【迟来の约】(完结)
作者:雕叼貂屌掉鲷钓
L和Q是我印象最深的为数不多有过肌肤之亲但最终没有成为女朋友的人,和Q认识的时候我其实正在朝思暮想她的朋友L。 和L的经历有点小小的曲折,同在一个城市,当时的华人圈子并不大,活动范围也就那几个区。几年间断断续续偶遇过几次。因为L属于瘦高型,大概175左右,穿上高跟鞋在人群里挺惹眼,加上高颜值,一来二去就对她比较有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有次在酒吧,全场就她一身大红紧身one piece加高跟,配上正红的口红,在舞池中央简直就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这样的形象瞬间刻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但是碍于不会搭讪,只能尽量多看两眼了之。 结果第二夜在BBS上看到个帖子说的就是昨天pub里发生的一点事情,我发现发帖的人是L,遂回了几贴。没想到就此与L互动起来,由开始的回帖变成站短,再到互换手机号码短信电话尬聊(那时候还没有微信)。L惊讶于我能准确的说出几次不同时间地点见到L时她的装束,也可能还因为我电话里声音好听,对我印象蛮好,因此熟悉一段时间后约见面并没有多大困难。 考虑到第一次见面女生可能会比较尴尬,我提议L带个单身女伴,我也带个单身的兄弟,以便活跃气氛,同时说不定还能撮合一对。周五的晚上约在down town一间比较出名的华人开的bar - 幽暗的粉色灯光,点上一根蜡烛,确实挺适合互撩,Q就是当时L带的女伴。因为那时候流行one piece,记得她穿的是白色的紧身裙,身材跟L很像,都是属于瘦高型,Q身高168,稍微比L矮一些。不过Q跟L一样都拥有一双修长且笔直的大长腿,并且Q身上的皮肤比L白很多。我发现基本上女生的小腿如果纤细,一般腿都挺好看。Q穿着一双中细跟,两腿交叠的时候让我想起本能一里莎朗斯通挑逗一种FBI的场景,Q当时手里也夹着一根烟,换腿的时候让我有种一探裙底春光的冲动。Q和L长相最大的区别在于Q有点像混血,眼睛不是很大,还稍稍有那么一点耷拉,眼窝比较深,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挺可爱,唇形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翘挺,噘起来的时候带着些许顽皮,一头长长的大波浪又显得妩媚。而L是标准的瓜子脸,杏仁眼,高鼻梁,外加一头瀑布般但黑发,性感中带着清纯,说话声音也柔柔的,让人有种想要好好怜爱又忍不住在床上蹂躏到她摇头猛叫撕床单的矛盾心理。 坐下来点完酒,彼此介绍后开始有的没的聊。来之前我跟好兄弟说给他介绍个美女,但是估计他也知道我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撩L,而且Q估计也不是他喜欢的型,所以整场都不是很太活跃,不过作为僚机,偶尔还是适时的发挥了一下。走的时候Q主动要了我的电话而没有要我兄弟的,当时没有在意,因为心思都在L身上了。 接下去的一周就是疯狂的约吃饭,喝东西,然后回家聊到深夜。但是有几个晚上L会突然消失,整晚不回信息,电话通了也没人接,我认为可能是有事不方便,过后也没提及。我当时20出头的小伙,还是比较冲动,周末的时候找了个比较恰当机会跟L表白,希望她能做我女朋友。按照我的判断,L大概90%的可能性不会拒绝,毕竟没有哪个女生会跟一个不喜欢的男生又是吃饭喝酒,又是基本天天尬聊到深更半夜。可没想到L没有第一时间答应我,也没有拒绝,而是叫我开车去到海边。我被L突如其来的严肃搞得有点混乱,一路上都在换位思维她会提出哪些想法,我该怎么回答等等。 到了海边还没等我开问,L就自顾自话开始说之前聊天中她不愿意提的家庭和经历。L的父母虽然也移民国外,但是家境并不是很好,母亲因为父亲不是很会赚钱而常常嫌弃父亲。L心疼爸爸,所以从高中的时候就开始在外面打工挣钱补贴家用,下午放学去餐厅,下班接着去KTV,后来KTV太累没有做之后改去旱冰场打工,所以才认识了现在的同居男朋友。wait,what?男朋友?同居?我当时惊得烟头差点烫掉一撮鼻毛。我设想了无数的情况,就是没有想到L居然有男朋友,而且是同居状态。我以为L是在找借口拒绝我,但是又不想失去一个聊的来的异性伙伴,要不然的话怎么从来没有听到她男朋友给她打电话催她回家?她在家的时候怎么还能和我聊到那么晚?貌似很不科学。 原来L的男朋友是旱冰场的熟客,看到L后就找各种机会跟她说话,当时L家里遇到点事需要钱,所以拼命打工,男生知道后突然拿了很多钱硬塞给她,之后L要还钱的时候硬是没要,后面的故事可想而知,男生的“好”打动了L。在一起后L慢慢才知道原来男朋友的钱来得并不光明正大,是靠走私和贩毒积聚的财富。我说你就不怕吗?跟这种人在一起有今天没明天的。L笑笑说这话已经不知道多少人说过了,她自己也知道,况且他不是中国人,其貌不扬不说,个子还没有L高,但是他对L真的很好,很体贴,从来不让她接触那些不好的东西。也告诫自己的手下除了在外面保护L,别的全都不要管,她爱怎么玩怎么玩,就算是找男人都可以。我又一次惊得差点把烟头插进鼻孔,感情我跟她约会的时候不定就有人在附件监视着。L说其实她男朋友知道我,而且在我去接她的时候见到了我,他告诉L,如果真心喜欢我,他不介意她离开,因为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出事的,但是除了捞偏,他真的什么都不会干,也干不来。 这下我有点懵了,我问她, 你告诉我这些是在拒绝我还是另有原因?L一边玩着我的手,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她有喜欢我,也明白是时候该抽身离开他,可觉得有必要把所有事情都让我知道,然后重新考虑要不要跟她表白。一方面希望我考虑清楚是否能接受她的这段黑历史,另一方面就是目前她需要时间去处理一些事情,虽然她没有参与男朋友的犯罪活动,但警方已经监听了她的电话很长一段时间,她消失的那几晚其实就是被警方突击检查,带到警局审讯。男朋友估计已经有把柄在警方手里,很可能马上就要出事而进去吃牢饭。她希望能尽最大努力想办法帮他脱罪,毕竟在一起的这几年他帮了L很多,也付出了很多。对他说不上有感情,可道义上觉得应该要还。 我当时内心确实有点澎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当时我真的不是很理解为什么L能跟他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如果说为了还,也不至于用自己的身体和青春来还。我想让L尽快脱身,转念一想,又觉得L说的也有道理,无论他做的事情多肮脏,但就个人对个人而言,L应该在他最困难最危机的时候帮助他。对当时还是纯良骚年的我来说,是根本想不明白这些事的,于是乎,只能在边上默默地抽烟。就这样我和L拉着手在海边坐着不说话,不知道吹了多久海风,只知道丢了一地烟头。我都快被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搞得不耐烦的时候,L突然钻进我怀里,我顺势搂住了她,L调皮地在我耳边吹了口气,轻声说:“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看到你这样我已经知道你多喜欢我了,我很高兴。你这个傻瓜,在这里坐这么久不闷麽?你怎么就不明白我一直在等你开口说带我回家呢?大笨蛋!”接着还咯咯地笑起来。 一听这话,什么现实版教父之类乱七八糟的想法立刻遁逃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如滔滔江水的肾上腺素和万马奔腾的精虫上脑。二话不说,拉起L就开车往家跑,可是路上我还是有点担心的问L晚上是否还回去?L犹豫了一下说晚上就睡我那,今夜我是她的。我咀嚼一下这话,说不对啊,应该是晚上你是我的呀,L说她晚上要做妖后,把我吸成人干。我发现这种话比什么turbo或者supercharge都管用得多,驾驶新手都能立刻舒马赫附身,秒变赛车达人。 三拐两拐回到家,把L迎进屋,我去泡了杯茶解渴,L参观完我的房间对于其整洁程度貌似挺满意,笑盈盈地看着我,不说话。突然间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始,就好像小时候当梦寐以求的生日蛋糕摆到面前的时候,除了“哇”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似的,而且还可耻的害羞了起来,我暗骂自己又不是什么初哥,怎么这么孬。结果还是L化解了我窘迫,说不然我们上床趟会吧,这几天她有点累,想我抱着她睡一会。关灯的时候背后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我把自己脱得只剩条内裤,摸索着来到床边打开小夜灯,转头一看发现L已经躲进了被窝,我赶忙上床,嘴里说着要帮L暖暖这种欲盖弥彰的谎话,从背后搂上L。 L是真瘦,特别是腰,基本没有二两肉,但就是因为瘦,L的腰显得很水蛇,因为偶尔运动,比如跳舞,所以隐约还能看见旁边两条马甲线和稍稍的腹肌,立体而富有美感。手掌轻柔着L平坦的小腹,时不时地用小指勾起L内裤的边沿,似要一路下探至幽秘花园,却又适时地抽离,反复地挑逗使L的鼻息由缓至急。偶尔又伸直了中指,隔着内裤搓按几下L的肉缝,故意隔穴搔痒,挑逗得L忍不住轻哼起来。就在她的娇喘渐渐变为低吟之时,L主动退去了她穿着的蕾丝透明T-back,我也迅速退去身上仅剩的遮羞布,怒龙早已一柱擎天,带着峥嵘,我把滚烫的肉棒塞到了L的双腿之间,任由她的蜜汁打湿我的金箍棒。然而我并没有急急地昂首前进,只是在肉缝外有节奏地滑动。而双手又袭向L的双峰。在我上床前,她已经自行取下了内衣,因此我没有机会发挥单手解内衣的绝活。L的乳房不是很大,堪堪B罩杯,我的手掌刚好可以完全覆盖住双乳。紧紧地贴着L的后背,似乎要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左右手的之间时快时慢地在她小小的乳头周围打圈,偶尔捏一下,偶尔轻弹一下,L也跟着我手上的节奏轻轻颤抖。我的嘴也没有闲着,一路从肩,锁骨,脖颈舔吻到耳后根,然后咬住L的耳垂呼气。 L已经从最初的轻哼改为嗯嗯啊啊的吟唱,再也受不了挑逗的L忽然转过身来热烈地吻上我的嘴唇。我们疯狂地向彼此索吻,压抑地情爱从此刻爆发,L急切地请求我要她,爱她,狠狠地进入她。没有言语,L打开了双腿,我则翻身俯上,肉棒上尽是L的蜜汁,而她的小穴亦已泛滥成灾,连臀下的床单都被打湿了一大片。上下找准了脉门,我挺枪直入,一棍到底,啪地一声终于与L完丝合缝地融合在了一起,同时我们都嗯啊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喘息。 没有猛烈的抽插,我就这样静静地停留在L的体内,彼此拥抱着细细地感知对方。L的道口比较紧窄,而我的蘑菇头又比较健硕,因此在进入L体内的一刹那,可能是有撕裂的感觉,L的指甲扎进了我后背的皮肤。然而L的阴道里面却相对宽敞,我并没有感觉被挤压得厉害,或许也有她已经湿透了的原因。过了一会,我开始慢慢抽动,地感受阴道壁里的丝丝褶皱摩擦肉棒带来的快感。当L已经适应了我的size后,我加快了速度,由慢到快,由潜到深,渐渐地,L开始变得有些乱,嘴巴里不停地喊着要我爱她,我本来想挺起身抽动,但L双手搂着我的脖子硬是把我拉近了舌吻,下身也随着我腰部的挺进提臀迎接那有节奏的撞击,耳边传来越来越的啪啪声,L的蜜汁也不停地向外溢,不单单连蛋蛋上都是,偶尔还能溅到我和她的肚子上。本来我还想着换个体位再继续,但彼此又舍不得短暂的离开,就一直用传教士的姿势直到攀上巅峰。或许是L感受到了我的快要爆发,下身加速迎合的同时在我耳边断断续续地说,让我不要停,用力射在里面,要一滴不剩地射给她。我忍不住又抽插了两,三下后一泄如注,倾囊相授。L的双腿紧紧地夹着我的后腰,我就这样趴在她身上过了几分钟才趟倒。不知道L是不是为了哄我开心,过后她说这是她破处以来做得最酣畅淋漓的一次,也是她遇见过的最大的。那晚我们没有再做,L应该是真的累了,在我怀里聊着聊着就睡着了,还轻轻地打呼。而我虽然还想再做,但看她如此疲惫,想着反正之后肯定还有机会,也不忍再蹂躏她,就这样抱着她睡到隔天中午。 我和L总共做过三次爱,第二次是过后没多久的万圣节当天。那天Q在KTV里组织了个party,大家都角色扮演,当天Q最有创意,用纯白的厕纸和纱布裹住胸部,又从腰部往下缠变成超短裙,Cosplay了一把性感的木乃伊。而L则是扮成了女警,长筒黑皮靴网袜,热裤,超短裹胸小外套,皮手套,加上大盖帽,活脱脱就是来玩SM的。我则是披斗篷,戴獠牙,装起了吸血鬼,我悄悄跟L说午夜要吸干她的血,L看了我一眼说放心,她会先吸干我的精。果不其然,当晚回到我家后,解开外套 - 里面真空没有内里;脱下热裤 - 只有网袜没有T-back,胴体一览无余。L就那样踩着皮靴微微岔开双腿,挑衅地看着我。结果就是我没去吸她的血,而是把她抓上床狂地做爱。一个晚上用遍了所有我们会的姿势,从卧室做到浴室,厨房,最后还不过瘾,直接把客厅地窗帘打开,我将L整个人上半身贴到落地玻璃窗上,从后面抬起她的大长腿,面朝对面大楼疯狂抽插直到内射。 万圣节过后的一个多月,L都在忙着处理和男朋友的事情,偶尔匆匆吃个饭,而没有时间好好坐下来聊,更没有心情做爱。一直到我要去美国前几天,她打电话来说她被传唤上了庭,男朋友很可能被判刑,需要在里面蹲一段时间。听得出来L非常疲惫,不单是身体上的,应该还有心理上的吧。我没再提表白的事情,我不想再给L添烦恼,就只是说了过几天就飞美国,希望她照顾好自己。反倒是L主动提及关于我俩的事,她让我等她一个月,先让她缓缓,把事情处理完了才能静下心来思考我们之间的事,并且说了要送我飞机。我答应等她,算算时间差不多是圣诞节,我说希望到时候能在电话里收到她的圣诞礼物。送机的当天L早早就来了我家,收拾好行李闲聊了一会,结果时间还有大概不到一小时才从家出发,L说好久没做了,想要留点回忆,可因为时间相对不是太宽松,而且我心里还在盘算着到机场还需要买些什么东西,结果就比较潦草的结束了,不过最好还是完成了内射。 就这样时间来到圣诞夜,刚好一个月时间到了,我忐忑地拨通了L的电话,过了许久L才接。寒暄了几句我见她没提什么,就主动问起她男朋友的事情,她说被判了2年,因为交代了整个走私和贩毒的链条,帮了警方,所以算是从轻发落。我听到这里不知道是该替她高兴还是难过。L说她现在也不知道该不该离开他跟我在一起,他坐牢的时间不长,而且有望保释,所以想再等等,后面又说还有因为家里的关系什么的,她希望找的男朋友相对比较有经济基础。我一听很失望,又有些恼,并不是觉得她瞧不起我,况且我经济基础也不差,因为她没有怎么问,所以我从来也不怎么说。另外我当时还很纯情,理想化,认为感情里是不可以掺杂任何物质的东西的。没聊几句匆匆挂了电话,至此告诉自己断了对L的念头。 半年后我回到家,阴差阳错很快交了个女朋友,L知道我回来后主动约我吃饭。可能出于对L的恼,我带着当时的女友去赴宴,L倒是表现得很正常,只是中间女友上厕所时她提了一下在那年春节的时候就正式跟男朋友分手了,我没有在意她的话外音。后来Q主动找了,聊起这事大骂了我一通,说L其实找我吃饭就是想解释并且看看我是否还想和她在一起,结果我傻X地带着现任去了。我说我就是这样的人,过了就过了,从来不回头,结果又是被Q一顿说,至此我才开始慢慢跟Q熟络起来,也为之后跟Q的故事埋下了伏笔。 以前我一直读不懂Q,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个女生,非得把日子活成一幅风尘的模样,非得整得男人勿近才叫活出真我。这么些年过去了,重新再来读她,我发现或许当初她也不想活成那样,那是一种生活逼迫下的无奈,Q却活出了另类的洒脱,毫无枷锁。 L介绍我认识Q的那晚,我对Q没有什么印象,也感觉不出来什么,单从外表来说就是一个输了L半筹的美女。就算互留了手机号之后也没有什么交集,顶多也就是一起疯过pub,玩过party,当时全部心思还都在L身上,没有想过要去了解Q,后来还对Q产生了偏见。 Q在一家网站工作,估计因为工作原因,社交面挺广,每次出来都能拉一大票朋友,都是年轻人,很快就能打成一片。那些年在KTV的日子里总是充斥着Chivas兑绿茶,Vodka兑雪碧,Jack Daniel兑可乐。除了罗百吉的机车女孩和吹喇叭,就是没完没了的大话骰,江湖漂。三巡过后,一个个要么扯着嗓子说自己死了都要爱,要么假借喝多了,东倒西歪,搂搂抱抱,偷摸女生大腿,总之怎么大胆怎么来。接着就是下一站pub,Tequila shots一次叫一百,Lamborghini一次叫一排,喝完瞬间疯魔,酒池肉林也不过尔尔。 那时候我骨子里极其纯良甚至幼稚,见不得如此的放浪形骸与龌龊。对感情的幻想还停留在美女与野兽,远离尘嚣之类的童话和小说里,言行上也是按照什么傲慢与偏见,基督山伯爵的绅士人设来要求自己,跟女生喝酒总是彬彬有礼,玩骰盅也是规规矩矩,pub跳舞基本也是双手插口袋,非礼勿视。等大彻大悟之后才发现,原来我活得像阳光灿烂的日子里的傻子“欧巴”,这该死的现实中不单有黛丝和伊丽莎白,还有更多的包法利夫人和安娜卡列尼娜。 长此以往,我成了小团体里特殊的存在,总是像个旁观者,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独自喝牛奶。而Q和我刚好相反,江湖匪号豪放姐。她就像个综艺节目大拿,随时随地都能吵起气氛,左右逢源,和谁都能玩到一起去。无论是酒到被干,还是提裙撩汉,我觉得她都游刃有余,像在这些地方浸淫了几十年似的,真是掌声送给社会人啊。 我偏激地认为Q跟我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种片面的看法促使我刻意跟Q保持着距离。第一次和Q亲密的接触是从美国回来后的春节。记得那年很凑巧,年三十刚好就是情人节,因为一些原因我没有留在美国跟爸妈过,自己一个人飞回了家,很尴尬的发现年夜饭不知道能跟谁吃,毕竟情人节,朋友都不方便带个灯泡去打炮。翻遍了手机联系人,突然看到Q的名字,我估摸着她也不会有男朋友一起过,如果也是单着就凑合着一起吃个饭什么的。电话里Q惊讶我怎么突然就回来了,我说其实我已经回来一段时间了并约她吃饭,出来再说,Q爽快答应了。 俩人开着车在城里转悠了几圈也决定不下来吃什么,Q提议说今天又是年三十,又是情人节,怎么说也得有点仪式感,干脆互送情人节礼物,然后买些饺子去她那煮,我觉得挺好玩,就送了她个钱包,她回送了我钥匙扣。提着从楼下酒铺买的几瓶红酒来到豪放姐的家,发现居然整洁得一塌糊涂。客厅中央靠凉台位置放着一张大红色沙发,正对着落地窗外的大海,因为是接近顶楼的公寓,视线特别好,还能隐约看到海上的几座小岛。 人说饭饱思淫欲,吃完饺子Q去倒红酒,我则坐在沙发上一手搭着靠背,就着楼下码头的灯光对着大海发呆,想到之前和L那次疯狂的做爱,觉得这要是把场景换到这里,两人在阳台上来一炮,完事裸趟在躺椅上品红酒,该是如何的小资啊。Q走过来递给我半杯红酒,顺势坐到旁边问我想什么想到呆了。我说想你呢。结果话一出口就觉不妥,好像在用言语轻薄人家。Q泯了口酒说我平时谦谦君子原来私底下也耍流氓。我解释说其实我不是什么君子,但也不习惯像那些男生在众目睽睽之下玩下流。 Q问我是不是觉得她平时挺浪,应该是个滥交的女生?我一时半会不知道如何作答,Q却开始跟我讲起她的成长经历。原来Q的童年并不幸福,甚至说根本没有童年。在她两岁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Q跟着父亲,而母亲则移民到了国外。女孩跟着父亲的结果就是从小被当男孩子养,穿戴发型也都是男生模样,也养成了像男生一样豪放的性格。16岁的时候,母亲让她来国外念书,结果等她落地的第二天就去了别的国家再也没管她,父亲的积蓄和工资只能供得了她上完高中的学费,因此她一边读书,一边打工赚生活费。 我说你和L的情况类似,Q说是,但不同的是她不愿意靠男人,但又离不开男人。Q在17岁的时候把第一次给了打工时认识的初恋,结果没想到找了个渣男,不单出轨,还骗了她打工仅存的一点积蓄跑回了国内,杳无音信。虽然被伤得极深,但Q没有对男人产生厌恶,相反因为她常年跟着父亲,所以在情感上对男生有一种天然的依赖,从此身边的男生跟走马灯似的不停地换。 虽然考上了大学,但高中毕业后Q就出来做全职工作办身份了,在网站工作基本没有底薪,全靠拉赞助来的提成,她不得不经常跟赞助商吃饭,唱歌,喝酒才能拿到一年十几万的赞助费。长期的生活作息不规律加上抽烟喝酒,导致内分泌失调,年纪轻轻脸上的皮肤就很不好,可又能怎么办呢?不想靠男人,生活得继续,就只能虐自己。Q自嘲地说她的这些经历简直就是玛丽苏人设的标配。 说这些事儿的时候,Q是平静地,手里轻轻摇晃着红酒杯,仿佛这一切都是别人家的故事。我却着实被Q的坚强震撼得不能言语。一瞬间燃起了保护欲,侧了侧身把Q揽进怀里,让她的头舒服地依在我肩膀上,希望能给她片刻的宁静与温暖。Q整个人像小猫咪似的蜷缩进我怀里时,真的让我感觉好心疼她、 我们一边喝着红酒,Q跟我讲她曾经在哪些地方做过爱,我跟她分享我的交往史,期间我偶尔能穿过Q的衣领窥视到她穿着的蕾丝内衣,甚至是胸前的一点樱红。一直到喝干了三瓶红酒,Q让我今晚别走了,她担心我酒驾被抓。我想到一会跟她睡一起,心里就像爬过十万只蚂蚁般瘙痒难耐,可我对性爱又看得比较神圣,认为一旦做了对方就应该是女朋友,那么我对Q有感觉吗?好像有那么一点,不过这点感觉到底是出于同情,还是欣赏,还是真的开始喜欢她? 都准备睡觉了,内心还在不断地循环着矛盾的想法。本来准备穿着衣服裤子上床的,结果Q说穿外衣不准睡她床,我只好穿着内裤钻进被窝里,但还是小心翼翼地靠着床沿趟着。本以为Q应该换套睡衣的,没曾想她直接脱光了裸睡。Q没有避着我脱衣服,胸前的两颗娇乳和修剪成“I”型的阴毛被我看得一清二楚。这下子我没法淡定了,心脏砰砰砰直跳,酒也全醒了,感觉胯下猛兽有苏醒的迹象,赶紧默念阿弥陀佛。以前只有我想着怎么把对面的妹子剥得光溜溜,从没见过如此生猛的赤果果地诱惑啊。Q倒是很坦然地趟下,什么也没说,就那么侧着身,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没睡。我被这情况搞得紧张兮兮的,手心都出汗了也没想清楚是否应该下手。一晚上就这样天人交战,浑浑噩噩地过了。早晨醒来的时候Q已经穿好了衣服准备上班,我说开车送她,摸了摸我的脸说不用了,还笑着吻了我一下。 接下去的日子,我和Q会时不时吃吃饭,偶尔也陪她去pub high,有男生图谋不轨时,正好也能帮她挡一挡。有个周六晚上,从pub出来已经是凌晨3点了,Q喝得有点多(后来发现是装的),没等送她回家就在我车上迷糊了,我问她有带地库的卡吗?她也不说,只好把她带回我家先了。 好不容易用公主抱抱上床,我才能好好洗个澡去去酒气。因为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住,所以洗澡的时候也没有锁门的习惯,洗着洗着突然门开了,Q赤裸地拉开浴室门跑了进来,我分明又看到了她胸前娇俏的两只小白兔和白兔头上顶着的樱桃,阴毛照例修剪成整齐的“I”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Q已经扑进怀里垫起脚尖吻住了我。士可杀,而不可被强推。这次我没有再犹豫,顺势搂住了Q的腰。跟L一样,Q也很瘦,不同的是Q是那种瘦而有肉型的,抱着她的时候感觉不出来突出的骨头,而且Q身上的皮肤很好很白,细细嫩嫩的让人很想去啃咬。嘴上不停地吮吸着Q的小舌,一手揉捏着Q的翘臀,另一只手则穿过股间直捣水帘洞。Q本身的毛发就不多,下身唇瓣周围刮的很干净,食指和无名指夹着两片肉唇来来回回地挤压,中指则悄然插进Q的蜜穴。Q仰头“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而我则噙上了她胸前的一粒樱桃,吸,挑,咬,撩,无所不用其极地挑逗着Q敏感的乳腺神经,中指也同时间在她的肉洞内进进出出,让她能够尽量由内到外感受到全方位的快感。不得不提的是Q拥有非常饱满,弹性十足的肉璧,触感非常紧致,尽管我知道她经历过不少男人,可还是有在和处女交媾的错觉。因为就算只是手指的进入,都能真切地感受到两边肉璧的挤压,而且越往里挤压得越厉害。 Q似乎也不甘心单纯地被我玩弄,一手握着我胯下的上古神兽旋来转去,时不时还在玄武头边打圈圈,另一只手把我的双珠抓于掌心玩起了健身球。花洒里滋滋喷出来的水声都掩盖不住浴室内的一片春色与淫靡。没过多久,上古神兽再也忍受不了简单的爱抚,威武雄壮的它需要有更温柔的所在包裹。我轻摁Q的肩膀,Q很默契地跪了下去,迅速把神兽连头带身体纳入了她的灵蛇洞。Q没有急着吞吐,而是抬眼直勾勾地望着我,可我的眼神竟开始涣散,此时此刻灵蛇正使出它的浑身解术舔砥着神兽的周身,还顽皮地上下逗弄头尖的独眼,洞内温润的温度和湿度,换成是我忍不住发出低吼。 Q见火候差不多了,起身叫我抱她上床。我迅速抽过浴巾把彼此擦干,粗暴地把Q扔上床并立即扑上想一气呵成来个宝剑入鞘,没想到Q调皮地多开了,翻身下腰趴在床上,撅起性感的臀瓣露出那细细的一线天。Q转过头来咬了咬嘴唇说:“我要你从后面插进来干我,可以吗?”我想最好的回答就是用行动去证明,事实在一次验证了我刚才的感受,Q真的好紧,紧到在进入的过程中我被挤压得感受到了疼痛。而Q双手死死扯着被单,一声高亢的鸣叫过后嘴里不停喊着:“好大,你真的好大,我不要了,不要了”。毫无用处的求饶更激起了我身体里的兽欲,开始有节奏的进行着活塞运动,我和Q的结合处不断地发出清脆的“啵,啵”声,恰似在为我们的激情鼓掌欢呼。可惜再强烈的欢愉终究抵不过快感的珠峰,变换了几个姿势后,我们都不得不缴械投降。原本预想着让灵蛇沾沾雨露,结果一个不小心,我没有忍住,给桃园深深地打了一剂强穴针 - 又内射了。 上古神兽败下阵来的时候,我发现它已经面红耳赤,颤颤巍巍地退回了原形。Q也是累了,我小心翼翼地帮她擦拭完下体,她乖得像只小兔子窝在我怀中,搂着她说了会话我也沉沉地睡去,闭眼前我仿佛看见了Q的嘴角向上微微地扬起。
——完结
贴主:芷夜汀兰于2019_01_17 9:10:32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