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靓母】(14-15)作者:揽星河入梦
. 【家有靓母】 作者:揽星河入梦 ------------------- 第十四章 和妈妈在SKP商场里挑选了一家粤菜馆,妈妈其实爱吃川菜,她比较能吃辣。 可我却对辣椒过敏。 所以只能按我的喜好来。 看着坐在对面小口啃着叉烧包的她,我笑嘻嘻地道:“妈,您刚才不是吃了吗,咋胃口还这么好?”妈妈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后,不满地嘟囔着:“那点东西能吃饱嘛,小猫都不够吃。”说完又一口咬在了包子上。 “哈哈,妈,是不是您太能吃了啊。”妈妈素手拿着叉子对我隔空扎了扎,“对!昨天上称还胖了两斤呢,你妈我要成个大胖子了。”我摆了摆手,“妈,您快拉倒吧,您要是胖子那全天下都没有瘦人了。”妈妈没理会我的马屁,带上塑料手套撕下一块乳鸽翅,鸽翅被夹在两片红艳的唇瓣中,点点油光沾染在上面,让那性感红唇一闪一闪的,更添几分诱惑。 她话题一转,脸上充满玩味地向我问道:“你不在家好好学习,跟着我干嘛?”我拍了拍胸脯:“嘿嘿,妈,这不是护花使者的责任吗,您要真被那个混蛋给糟蹋了,我上哪哭去啊我。”说完我还装模做样地抹了两下眼角。 妈妈眉头一皱,用桌下的小脚踹了我一下,踢的我心里痒痒的。 “你会不会说话?没大没小的东西,快管好你自己得了,自己都没弄明白呢还担心别人。”“妈,您怎么能是别人呢,我可是您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咱俩不分彼此。 再说了,像我妈这样千娇百媚的大美妞,哪个男人不惦记啊。”的确,连我自己都惦记呢。 妈妈把嘴里的鸽骨头一吐,冲我扬了扬线条优美的下颏,“别在那溜须了,嘚不嘚的没个完,吃都堵不上你的嘴。”我一看妈妈不耐烦,嘴皮子更来劲了,打趣道:“嘿嘿,李太太,咱可得快点吃,一会还要去接您老公呢。”妈妈压根不理我,直接对我冷处理,手里的筷子倒是没闲着,夹完这盘夹那盘。 就剩我自己在那唱独角戏也没意思,我干脆也闭口不语专心干饭。 一顿饭快要吃完的时候妈妈又点了份蜂蜜厚多士,可能女人真的有两个胃吧,第二个是专门用来装甜品的。 我撑的要死,一点都吃不进去了,妈妈却还在用叉子把蘸着冰淇淋的面包往嘴里送。 我忍不住吐槽:“欸欸欸,我说沈佳卿女士,你再这么吃可真要成胖子了啊。”妈妈剜了我一眼,伸出粉舌舔掉沾在唇角的奶油,俏皮地一嘟嘴。 “我乐意!”用完晚餐,妈妈挎着我的胳膊在商场里面闲逛,大臂在我“不经意间”地催动下蹭到妈妈乳肉两下,隔着两层布料一层乳罩都能体会到妈妈胸部的硕大软腻与惊人弹性,内心不禁小鹿乱撞。 不过害怕被妈妈觉察,我也不敢再有大幅度的动作。 溜达完各类专柜后已达九点。 我走的是头疼脚麻,手里大包小裹地拎了六七个袋子,妈妈这个购物狂魔又开始添置衣物了。 购物中的她就像一台永动机,不管走多久都是一脸意犹末尽的样子。 “妈,我真的要不行了,拎包小弟也不是这么当的吧,腿都要折了。”我往休息凳上一坐,赖在上面不动地方。 妈妈对我的诉苦置之不理,大长腿一甩又进了一家商铺,在心中哭天喊地一番后,我拾起袋子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翌日周天,七点准时被老妈从床上薅起来,吃过早饭后妈妈说要去公司开会。 临出门前叮嘱我在家好好学习,下午她就回来。 妈妈前脚刚一走,我内心就开始瘙痒起来,最近两周休息日都被她打压着,这么好的机会不搞一下事情那不可惜了吗,在客厅等了十分钟确定妈妈没有落东西回来取的可能后,我快步走向妈妈的卧室。 淡淡的馨香,整洁的床铺,床头的墙壁上挂了一张四十寸的结婚照,照片中男俊女靓,男人身着黑色西装,笔挺潇洒,搂着穿着白色婚纱的丽人,女人盘起的秀发上佩戴着水钻皇冠头饰,露出一排整齐贝齿,一脸幸福甜美的笑容,还真是郎才女貌。 不过要是搭在妈妈蜂腰上的手是我的就好了。 收回视线,心怀忐忑地走向卧室的卫生间。 虽然家里没人,但心中不知为何还是有些紧张,紧张中又夹带着一丝期待,要是妈妈把没洗过的丝袜、内裤什么的留在洗衣篮里,那我可真是赚大发了。 走到洗衣机旁一看,洗衣篮里空可见底,一件衣服都没有。 我叹了口气,好像被泼了盆冷水般从头凉到脚底。 难道妈妈的原味丝袜只能靠偷的吗?不过这样也太危险了,一旦被发现那可是大型社死现场,丧丧地走出卫生间,把身体重重摔在妈妈的床上,脸埋进床铺间深深嗅了一下,那股熟悉的好闻香味顿时令我身心舒畅,翻了个身躺在妈妈的枕头上,味道愈加浓烈,枕巾上妈妈的发香萦绕鼻宫,我把脸贴在枕巾上吸了又吸,但怎么都吸不够。 躺在床上视线不经意间瞄向对面的白色衣柜,刚才熄火的火苗又烧了起来,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妈妈没洗过的贴身衣物呢我起身走到衣柜前,蹲下身拉开下面的抽屉挨个翻找着。 老爸的皮带、老爸的袜子,老爸的短裤,老爸的刮胡刀怎么都是老爸的?正当我快要绝望的时候,在衣柜最后一层抽屉的小角落里看到了一块黑色的布条。 两指掐着布料一角给捏了起来,在半空中抖了抖,布料展开后看的我眼睛都直了。 竟然是条黑色细带的丁字裤。 内裤的耻丘部位还绣着黑色的蕾丝花,妈妈还挺有情趣我把内裤摊开放在鼻前闻了闻,只有一股洗衣液的香味,看来这是洗过的了。 也对,像妈妈带点洁癖的性格是不可能把脏衣服塞进衣柜的。 心中叹了声可惜后,我把丁字裤叠好放回原处,这不放不要紧,一放吓一跳,原来这层抽屉放的都是妈妈的内衣内裤,左边位置还有很多丝袜,洗过的、没开封的,都整整齐齐的摆在那里。 只不过刚才被一层防尘布隔着我没有发现。 揭开这层“遮羞布”,这里面还真是别有洞天,文胸的颜色令我眼花缭乱,内裤的款式让我大开眼界,角落处还有几袋硅胶乳贴。 妈妈要是把这里面的内衣挨个穿一遍,在我面前走个维密秀,估计我可能会因失血过多而亡吧腿间的鸡巴耸立成一座铁塔,我顺手从抽屉中挑了个最性感的侧边系带白色丁字裤和一条天鹅绒的黑丝,褪下裤子盘腿坐在地上撸动着鸡巴,虽然是洗过的,但视觉上的冲击和心理上的暗示还是给我很刺激的体验。 把内裤凑向脸颊,亲密接触着柔软的棉制布料。 另一只手用丝袜撸蹭着紫红的龟头,转头看向婚纱照中妈妈美艳的脸颊,照片中妈妈弯成月牙的双眼仿佛在注视着我的胯下巨物,甜美的笑容像是在夸赞着它的坚硬与粗大,这个想法让快意瞬间直冲头皮,我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大力起来。 撸了七八分钟,我也没忍耐,精液一波接一波地射在了地板上。 略微缓了一会,我拿纸把地上的黄浆擦拭干净,然后把内裤和丝袜叠好放回原处。 检查一番后走出了房间老妈下午回来依旧是那些路数,坐在我旁边两只眼睛不停在我身上游走,那是比监考老师还严格,给我盯得浑身不自在,不过因为上午背着妈妈干了亏心事,我也不太敢和她耍嘴皮子偷懒,专心致致地对付着作业。 可是脑海中却不由得幻想着妈妈身着衣柜中性感内衣的成熟玉体,黑色蕾丝文胸托挤着那对肥硕乳瓜,被连裤丝袜包裹的美臀,胸大腰细屁股圆,再搭配上那对黑丝美腿想着这些还哪有心思学习啊,特别是她就坐在我身边,淡淡的香气时隐时现地飘过来,给我弄的那是心神不宁,注意力光在她身上了。 “啪”。 后脖颈挨了一下,给我打的整个人跟踩了电门般地一激灵。 手中的笔一下被我给甩了出去。 “李宸轩,又走神,让你学会习怎么这么费劲呢!?”我赶紧垂下头装模作样地看题,嘴里嘀咕道:“学着呢,学着呢,这道题真难,刚才想了半天都没思路。”妈妈手一拍桌子,气道:“别在那和我说瞎话,你看你要再开小差的!”我唯唯诺诺地点头称是,母老虎正在气头上可不能触动她的逆鳞。 然后弯腰去拾掉落的笔。 探头在地板上看了看,发现刚好掉落在妈妈的椅子下方。 妈妈今天下午回来把这两天穿的居家服洗了,换上件米色条纹的针织七分袖长衫,腿上穿了条白色打底裤,小脚套着乳黄色的船袜蹬在白色毛绒拖鞋中。 她双腿交叠,玉足挑着拖鞋上下晃动着。 我伸头去捡笔,脸从妈妈的腿弯处钻过,左侧脸颊无意间碰到了妈妈的小腿肚,这种不经意的触碰让我心里麻麻的,跟过电了一般,打底裤不知什么材质,十分光滑,脸颊刮在上面没有一丝不适感,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觉到妈妈腿肚地紧致肉感,往左一瞥,妈妈在毛绒拖鞋内的船袜小脚清晰可见,依旧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着,好像在给我扇着风般,我深嗅一口气,恨不得把妈妈周身散发出的香甜气息全部吸进肺中。 笔其实很容易就够得到,但我不舍妈妈双腿下的美丽风景,将笔向外推了推,埋下头装作很费力的样子,嗓中还夸张地发出用劲时的闷哼声。 “你在那驴叫什么?”上方传来的清冷声音给我吓了一跳,赶忙收回肆无忌惮的目光。 “我捡笔呢妈,哎呀,可算够到了,累死我了。”我边发挥演技边往回缩着身子,途径妈妈脚腕处看到那片白皙透红的肌肤,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在妈妈脚踝骨的凸起处轻轻吻了一口。 “啊!你干什么?”嘴刚离开,尖叫声就传来,妈妈下意识地忘回缩了缩脚,差点没蹬在我脸上。 我把脑袋从妈妈腿弯处抽出,双手扶着妈妈的大腿起身,手还不老实地在上面轻轻捏了捏,肉感绵软却不显松弛,隔着层裤子摸起来都这么舒服,这要是裸腿呢妈妈要是穿着吊带裙就好了。 “你有毛病吧,嘴怎么那么不老实?”妈妈涨红着脸呵斥道,说完又觉得不解气,狠狠往我肩膀上煽了一下。 他光顾着我嘴占的那一下便宜,腿上的咸猪手倒给忽略了。 我呲牙一乐,冲妈妈挑了挑大拇指:“嘿嘿,妈,被您这一打,刚才那道题突然就有思路了,您可真是妙手回春!”说完我低下头在卷子上一顿胡写,脸上却装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妈妈在一旁咬牙切齿地看着我,但我在那专心写题她也拿我没辙,只能自己在那抱着胸平复怒火。 过了一会,见妈妈脸色稍有缓和,我心里又开始骚痒起来。 手拿着笔伸了个懒腰,打哈欠的时候装作不小心把笔掉落在地上。 这次笔刚好滚落在妈妈的拖鞋旁边,我自然地把手扶向妈妈的大腿,腿上丰腴的软肉因为我大力的挤压向内凹陷,腿肉被挤进指缝间,向外凸起。 刚俯下身子妈妈就拽着我的领子把我给拎了起来。 凤眼极具穿透力的与我对视,我被她盯的有点没了底气,咧嘴一笑:“妈,我捡笔。”“桌子上这么多笔呢,你非得使这个?”妈妈弯腰捡起笔往桌子上一摔,警告道:“赶紧写,别再那出馊主意。” 我唯命是从,老老实实地听从指挥,妈妈话中那意思好像是参透了我的狼子野心,我一时也不敢再玩花花肠子了,专心地蒙着答案 *** *** *** *** 第十五章 两天转眼过去,老爸周一晚上回来一趟,说局里第二天要开会,在家休息一晚后第二日早早就离开了。 对于他这个位置的干部来说,每一次升迁都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这次上面好不容易空出来个位置,老爸必定会全力一搏。 平时挂着温驯笑意的脸庞也变得严峻起来。 妈妈体会到老爸的那份压力与焦躁,充分发挥了她的后盾功能,在为老爸加油打气的同时也相劝其不要过分强求,尽力就好。 周三傍晚,我窝在老板椅上写作业,心思却早就飘到九霄云外去了,这两天趁着妈妈不注意我都会悄悄熘进她卧室的卫生间,查看一番洗衣篮里是否有她换下来的丝袜,内裤什么的,可惜一直空手而归。 今早她去公司穿了一条天鹅绒的黑丝,脚上是那双上周末和我逛商场时买的七厘米高的黑银拼色蟒皮尖头高跟,鞋子穿在妈妈脚上如同量身定制一般,性感、奢华,又带着丝丝狂野、奔放。 一想起那双包裹在高跟鞋内的黑丝金莲,我就欲火中烧。 妈妈正在厨房做饭,我决定再去碰碰运气。 走到房门口向外瞧了瞧,我的卧室正对厨房,透过厨房的玻璃门,一道优雅背影映入眼帘。 女人如瀑般的黑色卷发被一根发绳束缚在一起,扎了个低侧马尾,她身着米白色的珊瑚绒居家服,圆滚滚的肥臀撑起宽松肥大的裤子,围裙的裙带在腰身处打了个蝴蝶结,把那不足盈盈一握的蛮腰完美地勾勒出来,而下面的蜜桃美臀因为这纤纤腰线的衬托,显得更加肥润多汁。 女人哼着欢脱小调,蛇腰轻微扭动,拖鞋内的脚丫伴随音乐打着节拍。 此刻她正切着砧板上的蔬菜,「嗒,嗒,嗒」的撞击音极富节奏。 淡淡的白色水蒸气从一旁的砂锅气眼中喷出,接触到空气后慢慢消散。 这一切显得是那么宁和,温馨。 女人伸出嫩白柔荑把额前零星的碎发撩到耳后,打开砂锅的盖子,在自己欢快的配乐中把切好的胡萝卜倒进锅里,食材入锅后,她俯身吸了吸锅中溢出的醇香,满意地点了点头。 袅袅青烟中,仙子下凡尘,虽然这位仙子系了条花里胡哨的围裙,但也把我看呆了。 她时而冰冷,似冰天雪窟,令我难以靠近。 时而又炙热非凡,似八月艳阳,将我热情燃烧。 在某些方面她心如磐石,对我严厉、一丝不苟,用伟大的母爱竖起保护伞,为我遮风挡雨。 可有时,她在我眼里却又似脆弱不堪,需要被人呵护关怀,她不经意间展现出的可爱表情,俏皮姿态。 一点一滴地汇聚在一起,最后凝聚地汹涌澎湃,像洪水般冲破了我心房的堤坝,也摧毁了那道名为伦理的枷锁。 那一刹那,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不仅只是迷恋她的身躯,也同样爱上她的灵魂,在对自己母亲的爱中,蔓延出男人对女人的倾慕与爱恋。 杵在门口欣赏妈妈的背影杀,良久后才晃过神来,差点都忘了此行的目的。 趁着妈妈炒菜的功夫,我飞快地蹿进她卧室的卫生间,把洗衣篮里的衣物用手全部捞了起来,查看一番后,却发现只有一件妈妈早上穿的蕾丝边白衬衫和一条深灰色的包臀裙,再就别无他物,我把衬衫和裙子用力在半空中抖了抖,也没瞧见丝袜的影子。 心中倍感疑惑,妈妈到底把换下来的丝袜放在哪里了?为什么要和这些衣服分开放呢...难道,难道是为了防我?脑海中的想法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这可不是啥好苗头。 如果猜想成真的话,那就证明着妈妈已经对我有所防备。 不过此时也不容我多想,妈妈随时都有可能走出厨房巡视我,现在可是分秒必争。 看着手中的白衬衫和裙子,脑海中妈妈今早换好衣服,从卧室中走出的画面越加清晰,肉棒居然隐隐有了反应,我把手中的衣物凑到鼻前,猛吸一口气,嗅觉的享受让我如坠百花园,鼻宫中满满的都是熟悉的肉香。 那股幽香浓郁但不刺鼻,就好像熟透了的果子,味道甘醇又绵长。 闻之心头环绕上莫名的归属感,令我逐渐沉醉其中。 把包臀裙夹在腿间,双手抓着衬衫的肩部,将它在半空中舒展开来,脸贴向衬衫的胸口部位,顿时,一股乳香充盈肺部,那股香气中夹杂着淡淡的奶味,味道有些类似于妈妈每晚给我热的牛奶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我闻错了...但确实像是那个味。 闻了会后,我把衬衣翻了过来,用手抚摸着胸部的面料,虽然面料不及妈妈的内裤、丝袜那般平滑柔软,甚至有点粗糙刮手。 但我也摸得十分认真,就像真的在爱抚妈妈的乳房一般。 我闭上眼,脑海中幻想着妈妈穿着这件蕾丝边的白衬衫,她衣襟敞开,不系一个扣子,内里真空,两个硕大乳瓜颤巍巍地摆在我面前,上面点缀着美丽的粉葡萄。 妈妈抬手把两团粉腻肉球向中间挤压,让那道神秘沟壑更加深不可测。 她迷蒙双眼中泛着点点粉红,好似要有水雾渗出一般。 妈妈冲我甜甜一笑,然后点了点头,示意我可以享用这对樱核充血竖立的乳房了。 我提枪入峡,在紧窄软弹的轨道中来回抽动,妈妈垂头看着那狰狞如恶兽般的巨物在她莹白奶子中进进出出,她调皮一笑,伸出粉舌舔了一下从乳沟中凶猛探出的龟头,左手抓向我因为耸动腰身不断晃动的蛋蛋,来回揉捏。 右手同时伸到自己的下身,把一根手指没入那神秘的花道,一下一下地缓慢抽动。 我短暂地迷失在幻想的伊甸园中,要让妈妈为我提供这种服务,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机会...厨房排烟机的嗡鸣声消失,耳边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把我拉回现实世界。 「儿子,吃饭了」高昂的声音从我卧室方向传来,妈妈还以为我乖巧地坐在房间学习,殊不知我正拿着她香喷喷的衣服意淫呢。 我手忙脚乱地把衬衫裙子丢到洗衣篮里,放进去前还不忘闻了一下包臀裙里面的味道,妈妈的黑丝屁股今天一天都被它包裹着,这种人间美味怎能错过。 物归原处后,我在马桶前褪下裤子装作尿尿,妈妈的声音紧随而来。 「李宸轩,你干嘛呢!?」她疾步走进卫生间,语气不善地质问道。 我转头故作淡定地看着她:「妈,我上厕所呢,您进来干什么?」「客厅的厕所你不用,来我房间干嘛?」妈妈眯着媚气的丹凤眼,倚在墙壁上直勾勾地看着我,给我盯得一阵发虚。 用吃奶的劲挤出点尿来,抖了两下鸡鸡,我提上裤子,转身看着在门口凹造型的她。 「妈,我小便您还要在旁边观摩啊,您不前段时间还和我说男女有别呢吗」妈妈嗤笑一声,冷冷地甩了一句「又不是没见过」说完她向前走了两步,视线瞄了一眼洗衣篮。 然后瞪着我问道:「你翻我衣服做什么?」妈妈的话让我脑袋「嗡」的一下,她是怎么发现的?难道是在诈我?但此刻我顾不上多想,果断地装傻充愣:「啊?妈,什么衣服?」妈妈抱怀站在我对面,不出声也不挪地方,就一直目露凶光的凝视着我,给我折磨的后背直冒冷汗,半晌后,她开口好像要说什么,但欲言又止,转身出了卫生间。 走到房门口时赏给我四个大字,「洗手吃饭」待妈妈离开后,我松了口气,妈妈的态度表明她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但碍于我的面子并没有细说。 毕竟她也没什么直接的证据,厕所又没装摄像头,我要是一口否决的话她也拿我没办法。 刚要抬脚走出卫生间,后脖颈突然一凉,不知道哪来的水珠滴落在脖子上,伸手擦下后,我抬头看向天花板,只见天花板的缝隙中渗出几团水滴,正挂在上面等待降落呢。 看来是楼上这家又漏水了,两个月以前老爸就找过他们一次,楼上那对夫妇唧唧歪歪地不配合,到处推卸责任,最后在物业的介入下他们才妥协,心不甘情不愿地修复了管道。 后来我们一家三口在电梯里碰到过他们几次,那对夫妇见到我们就和见了杀父仇人一样,脸都要甩到地上了...不过这刚好了两个月,怎么又开始漏了?......晚餐很丰盛,三菜一汤,我上桌时妈妈已经开吃了,她冷着张脸,瞧也不瞧我,用勺子小口喝着碗里的玉米排骨汤。 我给自己盛了一碗,也不管热不热,直接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把碗放下后我朝妈妈竖起大拇哥,赞道:「妈,真好喝」妈妈不冷不热地瞅了我一眼,没吭声。 我继续热脸贴她的冷屁股,嘴里喋喋不休地找着话题。 「妈,楼上又漏水了,刚才正好滴到我身上」妈妈闻言眉宇一凝,起身去卫生间查看情况,回来后她本就不太乐观的脸色变得更加不善了。 看着她绷着张脸,我也不敢再多言。 小声问道:「妈,怎么办?」妈妈沉默半晌,说到:「先吃饭吧,一会我上去找他们」......晚饭后回到卧室继续做卷子,妈妈把碗筷清洗干净,回屋换了身衣服,去找楼上住户了。 过了将近十分钟,妈妈也没回来,我抓耳挠腮地做着题,有点学不进去了,楼上那对夫妇蛮横无理,不会和妈妈发生什么口角吧...又过了五分钟,我实在是坐不住了,担心妈妈那边会出现状况,我决定上楼去找她。 等不及电梯,我直接走楼梯行至上层。 刚出了楼梯口,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我暗道一声不妙,快步走向声源处。 房门敞开一道缝隙,并末关严,我一把拉开大门,迈进屋子。 只见玄关处妈妈和一男一女对峙着。 男人光着膀子,穿着大短裤。 前胸纹了个关二爷,脖子上大金链子一闪一闪的,再结合他那彪悍的长相还真有几分社会大哥的派头。 女人穿着露肉的红色丝绸睡裙,一脸的科技感,整容整的已经没个人样了,下巴完全可以当凶器使用。 此刻「蛇精女」正对着妈妈大吼大叫,刚才那刺耳的争吵声就是她传来的。 而她旁边的男人倒是没啥过激的反应,就杵在一旁跟看热闹似的。 我这一进来,给他们几人都吓了一跳。 妈妈回头一看是我,把脸又转了回去,脸色铁青地对「蛇精女」冷声道:「我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和你们起争执的,你这种态度我们怎么沟通问题?」「蛇精女」轻蔑一笑,手一叉腰,歪着嘴,摇头晃脑地嘶吼着:「谁要和你沟通问题了?谁要和你沟通问题了??上次我们已经修过一次了,这次你们还被淹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没准不是我们的原因呢,你把你们家天棚都拆下来自己看看吧,天天的没完没了,你家怎么总是被淹呢?是不是干亏心事遭报应了啊,真晦气,你快下去吧,别在这碍我的眼」我一听,火就上来了。 妈了个逼的,把别人家淹了还这么理直气壮的,看着她那张堆满玻尿酸的脸,我真想一鸡巴甩上去,直接把她锤成重度脑震荡。 她那张嘴就跟机关枪一样,「凸,凸,凸」的没个完。 妈妈却一脸平静,依旧抱着手臂站在她对面,看她的眼神就跟看小丑一样。 眼前的这一幕,我心中不由得对老妈有些敬佩,这养气功夫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花木兰啊,不急不躁,镇定自若。 不过对我的时候咋就没这种好脾气呢...「蛇精女」子弹打光了,长篇大论后停下缓了口气。 妈妈一转头,对站在「蛇精女」旁边的「社会哥」说到:「我和您太太实在沟通不了,咱们协商一个解决方案吧,凡事都要换位思考,现在这个问题已经影响到了我们的正常生活,您如果不能积极应对,那我只好找物业来解决了」妈妈话音刚撂下,「蛇精女」就跟炸了庙一样,手指着妈妈,跳着脚喊道:「你找呗,你找呗,在那吓唬谁呢,我今天就把话撂这了,不可能给你修,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我家漏水呢,没事找事!」看着「蛇精女」那滑稽的样子,我心中刚才的怒火全部转换成了嘲谑。 原来严格意义上来说老妈还不算是泼妇,这款的才是真真正正的泼妇。 不知道她的愤怒中有没有一部分是因为老妈的颜值呢?自己整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面前的却是一个天生丽质的纯天然美女,你说气不气?妈妈对她的撒泼一理不理,视线紧盯着「社会哥」,等待着他的答复。 社会哥扣了下鼻孔,下巴冲着「蛇精女」扬了扬,嘀咕一声:「我听她的」我一头黑线,看来再霸气的男人也要被凶悍之妻给征服啊,瞅着膀大腰圆的老爷们竟然一点家庭地位没有。 妈妈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时旁边的「蛇精女」又来了劲,张嘴准备开炮,她刚吐出来半个字,妈妈就厉声斥道:「你给我闭嘴!!」这一声如同五雷轰顶,给我吓的一哆嗦,更别说那个直面妈妈的「蛇精女」了,她直接惊得后退一步,气势瞬间衰竭。 「社会哥」也吓了一跳,瞪大着眼睛,面部表情僵化。 泥菩萨尚有三分火气,更别说妈妈了,她本来脾气就不好,火一上来那是谁也拦不住,职场多年的历练让她懂得隐忍与克制,但这不代表着妈妈的小宇宙可以一直沉寂,不会爆发。 她这一嗓子喊得气势磅礴,再搭配上周身散发出的霸气,我在她旁边站着都感觉到莫名的压力。 记得以前妈妈公司的项目因为一个员工失职造成损失。 妈妈在电话里噼头盖脸地骂了他一个小时,硬生生地把一个男人给骂哭了。 第二天一到公司妈妈就把他给辞退了。 「蛇精女」半天才缓过神来,色厉内荏地道:「你...你敢这么和我说话,我...我扇死你!」言罢她以闪电般地速度举起右爪,作势向妈妈左侧脸颊扇来。 我眼疾手快,还没待妈妈有所反应,已经向前蹿出一步,快、准、狠地把「蛇精女」的手臂攥进手掌中,在「蛇精女」一脸错愕的表情中,抡起右掌一巴掌抽在她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在屋内荡起阵阵回音。 我妈教我不打女人,可没教我不打贱人。 「蛇精女」的脸直接被我抽肿了,嘴角渗出丝丝血迹。 让那张本来就像恶鬼的脸更加可怖了。 她双手捂着肿起的紫青色腮帮子,眼泪从眼角开的像大灯笼般的双眼中流出。 转头看向身边的「社会哥」,痛彻心扉第嚎叫一声:「老公,他打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