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总裁的床】(出轨高H,np)(5) 作者:闻人醉
. 【爬上总裁的床】(出轨高H,np) 作者:闻人醉 5 -------------------------------- 三个人的不眠夜,被cao尿了(h) 这可太酸爽了。 花蒂被撞得一歪,酥麻的快意险些让她下体一松,又有微量的尿液在悄悄渗出了,还好混在早就打湿了两人下体和床单的淫水里不易被发现。 顾影瞪他,“爽你个头!” “都快把我夹断了还嘴硬,你跟周远可不是这么叫的。” 裴方怀记得她怎么跟周远叫床的,那叫一个骚浪,到他这里就消极怠工不肯出声,不是他cao得狠了还逼不出几声呻吟。 “我就这样,你不接受就……唔。” “我什么,要我滚?”裴方怀松了她一只手腕捂住她的嘴。 顾影趁机在他背上又划了几道红痕,换来他更刻意地对花蒂的撞弄。 “行,不爽是吗?那你也忍着。” 膀胱涨得无以复加,偏偏快感的累积也在此时快达到顶峰,花穴越缩越紧,裴方怀还在把粗硕的阴茎往更深处顶入。 小花穴在憋尿的紧张感里敏感度又上了一个台阶,对龟头的旋转顶入反应更加灵敏,顾影腿夹着他的腰,穴里打着颤紧缩。 “裴方怀……你个混蛋。” 她水润润的眸子恨恨地盯着他,盯得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把她弄不舒服了。 可穴里异常的紧致和高温分明在说不是这样。 他重重捣了几下,埋在她最深处,低吼着射了出来。 “宝贝好棒,老公爱死你了,来,都给你。” 事实证明裴方怀确实禁欲了挺久,大股的浓精在子宫内喷射,灌满了她还不停,把顾影的小腹撑得鼓鼓胀胀的,像个怀孕初期的孕妇一样,也压得储尿的膀胱更难受。 顾影浑身紧绷着,最终还是没有绷住,在猛烈的高潮和子宫的挤压下眼前又失焦了一瞬。 等她反应过来,尿口已经松开了,淫水和着尿液一起喷了出来。 被cao尿了,好丢人。 她抽搭搭地哭,刚从射精中回过神来的裴方怀也愣住了。 “爽尿了?” 两个人的下体都沾满她的淫水和尿水,床也一塌糊涂,他却好像很高兴。 “你个死变态,裴方怀,我再也不要跟你做了呜呜呜。我都说了我受不了了你还一直做。” “哭什么,舒服又不丢人,宝贝喷得很漂亮。” 顾影哭着要走,结果刚踩下床就腿软得跌了一跤。 裴方怀赶紧把她捞进怀里哄,“乖,不哭啊,都是老公的错。” “老公你个鬼,不许这么叫。” “好好好,不叫。”裴方怀给她拍着背,看着她还微微鼓着的肚子,心里暗想,不愿意当女朋友就不当吧。 屄吃了这么多精液,要是真的怀孕了,可不就是老公了。 顾影只一味地闷声哭,想着自己从没受过这种委屈。 最后怎么也哄不好,冲了个澡被他抱回了她的房间,实在太困,哭着哭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周远失眠了半宿,刚睡着没多久,就听见外面略显吵嚷的声音。他出去看了看,是裴方怀不知道又哪找了个女人,玩得太过火,居然四点多叫服务生来换床单。 他在走廊上踱步半晌,悄悄推开了隔壁的房门。 顾影缩成一团躺在被子里睡得正香,外面的动静完全没有惊动她。 好乖。 周远低头看了一会她的睡容,心头微软,隔着被子抱住了她。 她的体香在沐浴露的香味中依稀可辨,周远深深嗅了一口,下巴搁在她的发旋上,轻轻闭上了眼睛。 *** *** *** *** 她的身上什么时候 周远随手按掉了顾影的工作闹钟,又把怀里的人形抱枕抱紧了些,回笼了几息才睁开眼。他睡够了就拿起手机处理工作。 顾影被抱得太紧,曲着的手臂想翻身却伸展不开,眉心微拢。 “没事,睡吧。” 周远抚了抚她的后脑,没让她醒来。 让她又睡了一个小时,周远拿经过一夜后冒出胡茬的下巴扎了扎怀中人娇嫩的脸蛋。 “影影醒醒。” 顾影微睁开眼睛,看到是他在蹭她,翻过身又继续睡。 这回他埋在了她的后颈蹭,“影影不睡了,今天去马场。” “不去,我困。” “去那边还可以再睡,先起来好不好,你答应和我一起的。” 他的语气太轻柔,让顾影很难意识到这是上司在催自己起床,她甚至拍了下后颈拱她的脑袋。 周远看着她无动于衷地赖床,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起身去洗漱完,拿了她的衣服来给她换。 他把她翻过来,解开了她的浴袍,呆住了。 影影的腰上,什么时候多了两个手印。 他迅速地检查了一遍顾影的身体,红肿的花穴、通身的吻痕,这都难以说明什么,他cao得没轻没重,影影身子娇,红肿是常事,他爱亲她,情到浓时也分不清亲了哪里咬了哪里。 可他怎么回忆,也想不起自己勒过影影的腰。 他又凑近了看,纤白的腰肢上,红中带紫的手印极为打眼。 确认这的确是个手印后,周远的大脑宕机了一瞬间,居然受惊似的紧紧揽住了顾影。 昨天下午在办公室她身上还只有吻痕,昨晚做爱的时候灯光太暗,他又酒意上头,根本没有注意到她身上有没有这样的痕迹。 什么时候……难道是他找不到影影的那两个小时,影影和别人发生了什么吗?还是她拒绝陪他一起睡觉,却偷偷溜出去找了谁? 是谁留下的,又是什么情况下留下的。 是影影被非礼了吗,那她为什么不跟他说。还是影影……自愿的? 接吻的时候太用力了吗?还是她让谁握着她的腰,入了她的穴? 怀里娇软的人裸着身子,散发出暖人的热意,他却觉得仿佛是抱了块冰块,把他的胸膛冻得隐隐地发冷发疼。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马上弄醒她,然后质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可脑海深处的另一个声音,却让他不敢这么做。 顾影被这么折腾一下,很快醒了,她揉了揉眼睛,奇怪地看着裸体被抱住的自己,“周总?” “嗯。” “为什么这么抱着我?”顾影想转过头,却被捏住了下颌。 他偏过头吻上来,手往她身上摸。 “影影,跟我做一次好不好?” “唔?” “我想要。”他含着她的唇急促吐息道:“跟我做一次。” 顾影推着他,却被抱得想不到的用力,怎么推他也纹丝不动。 “为什么?不是要去马场吗?” “你想去吗?我们晚点再去?先跟我做一次。” “不行……昨晚不是做过了吗?……啊!” 他不由分说地推了两指进她的私处。 他说,“和我做。” 顾影能感觉到他现在心情不好,甚至可能是很不好。 可是他一大早心情不好跟她有什么关系,心情不好就要做爱来抚慰吗? 她是他的发泄品吗? 她的大腿和腰胯还很酸疼,私处更是肿痛得厉害,走路都会是问题了,哪能跟他再做一次。 “不行,不要。”顾影握住了他的手,想把他的手推开。 他已经在浅浅抽弄了,还没有爱液,指尖行进得很滞涩,她大腿紧绷着想夹住他的手。 “疼……不要。” “放松点。”周远勉强柔着声,动作却有种他很久不曾展现在她面前的强势。 他好像不耐烦地只想她快点湿起来,或者不湿也没关系,让他插进去发泄就好了。 “周总,我说过不要了。”顾影推不动他,只能再次强调自己的意愿。 “您要是真的想要,现在叫人帮您安排,也很快的。” *** *** *** *** 我要知道她昨晚去了哪里 她话说完,房间内陷入彻底的死寂之中。 周远难以置信地盯着她,眼神冰锥一般,要在她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他的眼神太可怕,顾影不敢看他,但也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只能悄悄环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小声问他,“周总?” 他手臂微动一下,顾影就惊得一个瑟缩,但他只是把手从她腿间撤了出去。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周远盯着她的动作,摇摇欲坠的眸光彻底碎裂开。 她怎么能冷落他,拒绝他,把他推给别人,还怕他怕成这样。 其实根本就不喜欢他吧?却要故意来招惹他为她动心。 现在是厌倦他了吗?如愿勾引到他之后,觉得也不过如此?还是,她又有了新目标? 下一步又会是什么? 周远闭上眼,重新睁开后,非但没有平静下来,眼眶还平添了几分赤红。 是他太宠着她了吧,随便就能弄到手的东西,她怎么会在乎。 但他仍旧抿着唇克制住想占有她疼爱她的渴望,松开了她。 他看着自己无处安放的手,眼底泅上墨色。 不能让她怕。 也不能太宠着她。 顾影试着拉过自己的衣服,见他没有反对,躲在被子里挡住身体给自己赶紧换上。 等她从被子里钻出头来,周远已经坐在了床沿,在给自己捋平衬衫袖口上的褶皱,他脊背挺直,侧颜冷峻,似乎恢复了平日里的漠然。 “周总。”顾影叫他。 他不应,顾影就爬过来扯他,“周总,我腿好疼。” 她抓着他的手摇了摇,“周总,看看我嘛。” 还是不理人。 顾影偷偷地笑,周总想闹别扭,甩门离开都不知道吗?这么干坐着,求哄的意思不要太明显哦。 她抱着他的手臂胡乱地蹭,“周总——你的影影想要你抱她。” 周远霎时顿住了。 她说,你的影影,她说,要他抱她。 心尖倏忽被糖衣包裹,心口生冷的疼都被压了下去,手好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不听使唤地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嘴也出离神智了,居然柔着声问她,“很疼?” “疼死了,小屄最疼了。” 她伸出手,他就自动低下了头给她环住脖子。 他抱着她站起来,“我叫医生来?” “不用,敷点药就好了,上次就是这么好的。” “真的不用吗?”周远垂眼看她。 “真的不用。”顾影见他轻易软化,马上啵了口他的脸颊,“我不要给人看屄嘛,影影的屄只给周总看。” 明知道只是她虚伪的甜言蜜语,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脑海里吵得他头痛的声音却因此安静了一些。 周远淡淡地点点头,握住把手打开门。 顾影想了想,还是问他,“你刚刚生气了吗?” “没有。” “明明就有。” 周远抱着她往外走,没有搭理她,只是为自己居然被她叁言两语哄得心软自嘲地笑了。 顾影虽然确信他是生气了,而且很有可能跟她有关,但他自己不愿意说,她也懒得深究。 反正自从跟她有了不一样的关系之后,周总每天都在被开发出新属性,见怪不怪了。 她打了个呵欠,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坦的姿势继续补觉。 来接他们的车早早就停在了楼下,周远抱着她坐上车,听见胸口的呼吸逐渐平稳绵长后,他才拨通了一通电话。 “把江心岛的监控全部调出来查查,我要知道她昨晚去了哪里。” *** *** *** *** 请让我为你服务 日头正毒,顾影和许茜茜坐在场边的长椅上,她抬头看着面前头戴头盔、手里擎着球杆的周远和落后他一步站定,同样全副武装的裴方怀。 有公子哥在起哄:“顾小姐不来跟我们一起玩吗?” 顾影摆了摆手,“马球我不会,就不扰了各位雅兴了。” 周远看她眼下乌色还很重,摸了摸她的脸,对旁边的许茜茜说,“许小姐,麻烦你带她去咖啡厅休息吧。” “周总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顾小姐的。” 许茜茜给自己和顾影撑着伞,扶起她向不远处的配套咖啡厅走去。 顾影经过他们身边,不用偏头都能感觉到斜侧有一道毒蛇一样的目光黏附在自己的身上,让裸露的肌肤都感受到自毛孔钻入的黏腻感。 像自己被他玩到濒临高潮时流不完的爱液,或者他昨晚射进她身体里的液体的触感。 反正不是令人心情愉快的感觉。 终于离开那道视线的范围,顾影坐进咖啡厅的卡座里,低头看了看手机。 令人不悦的感觉刚刚消散,一个联系人消息提醒就跳到了聊天界面的上方。 裴方怀:贪吃的小骚货,被cao得走不稳路了? 顾影指节微曲,若无其事地把手机立起来一些。删掉他的对话框,暗灭手机,对上许茜茜笑意盈盈的眼神。 许茜茜人如其名,和昨晚穿了同一色系的红裙,甚是俏丽。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许小姐很面善。” 许茜茜掩嘴笑了下,“可能是哪部剧里演的小角色被顾小姐看到过吧。” “许小姐是演员?” “算是吧,我不是科班,偶然转行进来的,跑了好几年龙套。去年签了PBB才接到点拿得出手的剧。” 顾影点点头,听到PBB的名字,心头涌起点怪异的情绪,“你跟PBB的裴方怀?” “他是我的Boss,不过我是跟小陈总来的。”许茜茜撇了撇嘴,“裴总早就不跟女艺人玩啦,我原本也想走他的门路,现在是完全不能想了。” 顾影还没有诧异她说得这样直白,她话锋就一转,“不过我真是想不太到,周总也有一天会带女伴来。” 她半是羡慕半是感慨,“看得出来,周总对你很上心。” 顾影笑了笑,“该有的都不缺就是了。” “不好意思,打扰了,请问二位需要点什么?”穿着制服的男服务生走过来,在桌前半鞠躬道。 顾影的视野里首先是他包在西装裤里修长的腿,接着十分秀气的手递上来一份饮品单。 “咦——你是江屿洲?”许茜茜惊讶道。 江屿洲浅淡地笑了下,直起身,“是,很容易认出来了吗?” “没有没有,你真人比网上的照片好看很多!我和你一起演过戏才认出来的。” 江屿洲戴着oversize的白色口罩,大半张脸盖得严严实实,但开扇形的大双、色泽剔透的黑曜石桃花眼还是极具辨识度。 “原来是这样。”他因为笑意而眼角弯弯的桃花眼很有魅惑力,但却蕴着不易察觉的疏离感。 “你怎么在这里呀?”许茜茜问道。 顾影也带着疑惑地看着他。 江屿洲指了指咖啡厅另一边的人群,“在这里录综艺。” 说话间摄像团队已经扛着摄像头往他们这边过来了。 许茜茜惊喜道:“哇哦,是那个咖啡厅经营的体验类真人秀吗?” “是。” “那你现在是服务生诶!” “是。”他微笑道,“请让我为你们服务。” “二位想喝点什么?” 他的目光终于落在顾影身上,又像是已经不着痕迹地看了她很久。 顾影迎上他的目光,“一杯摩卡,谢谢。” *** *** *** *** 按摩师 咖啡厅东西向延长,一扇扇规整的圆顶落地窗紧挨着卡座排开几十米,节目组聚集在另一头,顾影和许茜茜落座的这一头只有她们两,倒也安静。 顾影在江屿洲记下点单后离去的这段时间已经耐不住疲惫趴了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许茜茜闲聊着。 江屿洲没过多久就去而复返,这回没有摄影师跟着。他衣着典雅,独自端着托盘走过陈列几十米的爱奥尼柱,窗外阳光错落,绿植茂盛,仿佛是从乔治亚时期走来的咖啡侍应生。 他用手指垫住杯碟将咖啡轻巧放下,不发出一点声响,推到顾影面前,像是随口一问,“小姐脸色不好,是不舒服吗?” “昨晚没休息好。” “只是这样?”江屿洲微微蹙起了眉,“你看起来有哪里很难受。” 顾影接过咖啡杯的手柄,语气淡定:“没有。” 许茜茜在小心翼翼地避开精美的拉花搅拌加进去的糖,听到这里意味深长地插话: “江老师这就不懂了。毕竟江老师还没有过女朋友嘛。” 江屿洲眸光闪了闪,玩味地笑了,“是吗?” 顾影眼观鼻鼻观心,只做没听见。 许茜茜忽然呀了一声,跟顾影提议道:“我想起来楼上就有家很不错的SPA馆,我们可以去上面休息。” 江屿洲在这里录节目,顾影也不想在这久待,“好。” 许茜茜看看她,又看看江屿洲,忽然有些疑惑,“顾小姐是跟江老师认识吗?” 顾影哪能跟许茜茜说实话,许茜茜可同时认识江屿洲和周远,于是一边给江屿洲使眼色一边答道:“不认识。” 江屿洲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反驳。 “江老师难得话多还关心人,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呢。” 顾影微笑,“不认识。” “我们在这坐坐就走,江老师去忙吧。” 许茜茜要了个双人间做spa,两张床之间隔着一个屏风,床头正对着单向玻璃窗,甚至可以眺望到楼下的马场里的人影。 顾影的按摩师迟迟没到,空调出风口吹得纱帘微微晃动,配上柔和的音乐,她懒洋洋地趴着等了会就睡着了。 她是被不知什么时候盖在腿上的手按醒的,她好像睡了很久,精油已经在整个小腿抹开,有力的手指按揉到了大腿下部。 酸痛的肌肉被时轻时重地按捏,精油浸染上丝丝凉意,很快又在温暖的手掌下化开转为热意,她轻哼了一声,“好舒服。” 那只手往上游移了几分,五指抓揉腿腹肌肉,手掌整个包覆上来,顾影才察觉到这双手不仅手指修长,手掌也很宽大,似乎不是女人的手该有的大小。 她猛地支起身回过头,看到正在给她捏腿的人,瞪大了眼睛:“你……” “嘘。”一根指节分明的食指抵在了她的唇上,沾满了的薄荷油味道传进鼻子,她顿时止住了声。 “小声一点。” 国民爱豆温润的男声不合时宜地响起,听得出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带着低沉的磁性。他另一只手还在她的大腿上一刻不停地给她捏着股后肌,把自己当真正的技师一样询问她的感受:“这样呢?舒服吗?” *** *** *** *** 隔着屏风在人前被亲湿了 咫尺之隔就是许茜茜,让她看到这一幕可不好解释,顾影只能配合他压低了声音,“怎么是你?” 他轻笑了下,拿开手,指尖在她脸颊上蹭上一道薄荷油。他的脸又凑近了几分,像是为了避免被听见他们的对话,必须要近到跟她鼻尖相抵,“是我。我是顾小姐的专属服务生。” “您有任何需要,都可以使唤我。” 桃花眼攫住她的视线,他精致的眉眼在她眼前放大。 对着毛孔都看不见的白皙脸庞,顾影很难不受蛊惑地咽了下口水,想要退后点拉开距离,就被他状似无意地偏头亲了下唇。 他居然还红了脸,弄得像被她占了便宜一样。 长长的眼睫颤了颤,在他眼下扇出阴影。像是真的被客人提出了什么过分要求的清纯男服务生,低着声为难地道:“您是喜欢这样吗?” 眼见客人要退开,他又急忙送上了自己的唇。 “这样,也不是不可以。” 面上是欲拒还迎,嘴却猴急地含住了她的唇瓣。 这下是直接唇齿相触了,他坐在了床边,和她一起挤在窄小的床上,肢体就不可避免地互相紧贴。 他的手指插入她浅栗色的发丝中,牢牢托起她的后脑,给了她一个唾液交换的长吻。 托起她后脑的大掌无疑是温柔的,连仰头的角度都刚刚好,不让她颈部受累。但温柔的动作里带着点不容反抗的强势。 顾影担心被隔壁的人发现,精神高度紧张,很快就被他撬开嘴占领了口腔。 唇舌翻搅出细微的水声,他吮得太用力还会有清脆的啵啵声,助眠的音乐都盖不住。 遑论伴随着彼此的唇齿挑逗,他不加掩饰的性感呻吟。 “唔……嗯……” 顾影手肘抵在两人之间想暗暗推开他。 掌心刚触及他的胸膛,她就怔住了。 唇齿的节奏断了一瞬,立即被他更加深入地侵占。 江屿洲的衬衫居然是完全敞开的,她正毫无阻隔地摸在他精壮的胸肌上。 他简直把诱惑写在了自己身上。 真把自己当男公关了? 顾影微愠地瞪他,他弯起了眼角,不但不知收敛,还更加热情地按住她的手停在自己的胸膛上,带她缓缓移动,感受自己的身形肌理。 不多一点赘余,只有块块分明的肌肉,一呼一吸间彰显出和他精致白皙的脸不相符的力量感。 纱帘带动轻柔的乐曲一首一首播过,她被他堵住嘴、抓着手摸了他的胸膛和腹部一遍又一遍。 顾影从没接过这么久的吻,久到她觉得透过纱帘照进来的早已不是上午的晨光,而是日暮的夕照。 她的身体仅仅是贴着他覆上来的胸膛,就在这个漫长的吻里染上了意乱情迷时才有的浅浅的粉色。 她借着换姿势悄悄蜷起了腿。 他还没对她做什么呢,怎么接个吻就腿间有了明显的湿意。 嘴唇终于被放过,她小口喘息着,眸光染上雾气。 顾影觉得有些不对,动静这么大,一屏风之隔的人居然也没有任何反应? “这家spa提供的养生汤、香氛都是助眠用的。”江屿洲看着她茫然的样子,笑了笑:“足够让客人享受一个优质的睡眠周期。” “当然我们也可以做点不一样的事。” 他的手重新握住她的大腿,充满色情意味地在紧邻着她悄悄湿润了的地方摩挲。 “不过你要小声点……毕竟,她还是有可能醒来的。” *** *** *** *** 男公关 实际上顾影身上的布料比江屿洲要少多了。 她进房间之前就脱光了衣裙,刚才被他缠着吻,盖在胸上的浴巾早就垮下来了,只剩下胸罩勾勒着美乳的形状。 上身残余的斑斑点点的爱痕也完全暴露出来,那是她几个小时前还在和人欢爱的证明。 江屿洲面不改色地看过,仍然保持着平和的微笑,甚至贴心地示意她躺好享受,似乎面对这样的客人是再正常不过的。 他现在捏的是她最酸痛的大腿内侧。 她韧性不是太好,裴方怀给她摆的一些有难度的姿势很容易导致韧带连着肌肉劳损,就像现在这样,一动就痛,被揉也痛。 但痛过又有松解筋肉的舒适感。而且这个部位太私密,再近一些就是她潮湿的腿心。 他按揉间双手时而接近时而远离,有时近得顾影怀疑他的手背能碰到她潮湿的内裤,知道她的春水汩汩。 更怀疑他会在某个瞬间直接摸上她的私处,像男公关勾引阔太一样掌着她的私处,问她需不需要进一步的服务。 但他始终都只是在她的大腿上按揉,钻研让她舒适的力道和精油浓度好像比手掌下香艳的果体更能吸引他的专注。 酸痛的、舒适的、紧张的,多种知觉混杂,居然是骚意占了上风。 想要…… 虽然自家金主和他的好兄弟已经把自己喂得够撑了,但是还是好想要哦…… 给自己揉腿的可是那么多人想睡的男神,他的身材很辣,他的鸡巴也很好吃。 屄已经开始一缩一缩地回忆起那天晚上的滋味了吗?真是不妙啊。 就算馋成这样,也不能再跟他发生关系了。 顾影把浴巾提到胸上,盖好胸部,努力不让自己露出被勾得春情迷乱的表情,清了清嗓子道:“我不需要。” 江屿洲的眸子淡淡扫过她蜷缩起的脚趾,温声提醒,“腿痛得影响走路的话,还是按一按会比较好。”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忽然止住了话头。 “是我让你不舒服了吗?”他贴上来疑惑地问,“为什么要咬着嘴唇呢。不舒服可以跟我说。” “没、没有。”顾影被他突然的靠近弄得一抖。 “没有就好,我没有给别人按摩过,怕手艺还不够好。” 顾影后知后觉地不悦,被他稀里糊涂地亲了一顿怎么就陪他入戏了。 什么男公关按摩师和阔太,装得魅惑众生的男妖精似的……他根本不是这种性格的人。 这个念头刚浮起,他就忽然扯开她的内裤,把手掌伸了进去。 电光火石之间,炙热的手掌就毫无阻隔地包覆住了湿润的花穴。 顾影甚至反应不过来他怎么就忽然摸进来了,比她想象的还要过分,他不是隔着她潮湿的内裤,而是直接摸到了泌水的花穴。 “你干什么?!” “难怪忍得难受。只是按了下腿,就已经湿成这样了吗?”他戏谑地笑她。 “拿出去!”顾影扯他的手。 “谁准你碰我的。” “嗯?这么湿,您不想要点别的服务吗?”他的手指按了按穴口。 “江屿洲,别装了。”顾影扭着屁股往后躲,指甲掐他的手臂:“我没有兴趣跟你玩这种游戏。” 他还是平和地笑,眉眼微弯:“为什么不呢?不是炮友吗?我答应了。” *** *** *** *** 踩着前男友的鸡巴欲拒还迎 “只有腿痛吗?这里,我也帮你揉一揉吧。” “我有男朋友了……你别这样,唔啊,不、不要。” 他的手指陷入她的柔软里,在琴弦上磨练出的厚茧沿着闭合的褶皱浅浅抠挖,蓄了点点的指甲磨着软肉。 很轻微的疼意,只会让快感更为突出。 不要再抠屄了,身体更想要了啊……那里更不可以,花蒂太敏感了,不要按呀…… “不要什么?” 磁性的嗓音蛊惑一般,要她说出羞耻的私语。 “上次不是还可以的吗?这么想要,为什么拒绝呢?” 不管身下的淫水已经漫湿了他的掌心,她也只是攥住枕巾,一言不发。 江屿洲知道她为何沉默,也就更有必要在这里,在她会在意的界限面前,和她深刻的彼此占有。 以他在圈里的地位,怎么会查不出许茜茜有什么特殊背景,她为什么会和许茜茜出现在这里,有些事情一想便知。 所谓的“男朋友”是谁,也就不言而喻。 一想到有人比他更真实完整地得到过她的身心,自己亲手剜下的流脓创伤又开始作痛。 果然还是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了吗? 她知道他有家室吗?还是就这么喜欢?非得和他在一起? 他的眸中掠过一点讽刺的弧光,嘴角却笑得更加热切,手指在她涓流的蜜地几乎要搅出水花来。 “舒服了是不是。” “放松点,姐姐。” 称呼的切换是个暗号,从引诱的角色里脱离出来,让她真切知道此刻主宰她情欲的人是谁。 江屿洲掰开她下意识夹紧的腿根,让手能更灵活地在她私密之地恣意妄为。 遮盖私处的浴巾还裹着腰臀、内裤还完好地套在屁股上,屄却含着两根修长的手指在自慰一样的抽弄里感受逐渐清晰的快感。 她试图遮掩隐藏的湿意、欲求,尽数为他所知晓。 嘴上说着不要,身上还都是别人留下的吻痕,却被摸了几下就淫水流个不停。 自己怎么会这么淫荡。 烦闷的自厌刚冒出,耳垂就被湿热的唇舌含住。 “姐姐好敏感,我很喜欢。” “我是你的,不要怕,嗯?” “我才是,想要姐姐想要的快疯了。” 他的另一只手几下解开皮带,抓住了她的脚踝,带她来到自己胯间感受自己的滚烫坚硬。 “姐姐,摸一摸它。” 确实是摸上了,但不是用手。 顾影屈着一条腿,白嫩的脚心在他的指导下,踩在他的胯间。 她被他推在堆成小山般的靠枕上,略一低头,就能看见他自下而上地仰望凝视她的目光,专注而灼眼,好像比足下的触感还要滚烫几分。 抽丝剥茧般,用羞意和欲望剥下她的防备和抗拒,诱使她暴露出自己在性爱中潜意识的真实性格。 娇蛮的、放浪的、甚至是贪欲的。 只要是真实的,怎么样都好。 指引她踩着自己,软嫩的足心摩擦着胀痛的阴茎,他低低喟叹了一声。 就该是这样。 他不只是想引诱她发生亲密关系,更想帮她找回和自己交往时的状态。 在他面前,不需要任何冰冷和伪装,只要享受他奉上的一切就好了。 而他,怎么会不想把心都掏出来给她。 *** *** *** *** 把男明星踩在脚底下(h) 顾影敢肯定江屿洲对她的脚是蓄谋已久了,她足底和脚背涂满的精油就是证据。 亮晶晶的,明显比腿上还要厚一层。 很难不怀疑他是不是趁她睡着就已经肆意把玩过,然后犹嫌不足,现在又抓着她的脚踝让她给他足交。 变态。 他捏着她圆润的脚趾踩自己的龟头,拇指分到最大趾缝会偶然地夹一下他,他眯起眼,喘着唤她:“姐姐——” 尾音上扬,是他愉悦到极点的声调,黑曜石的眼眸湿漉漉地泛红,一声一声带着满足和渴盼地希求主人再赏赐更多。 顾影恍惚间真有是自己居高临下地凌辱他的错觉。 但他牢牢握住她的脚踝,她就只能被固定踏在他的阴茎上,根本是不得已要满足他。 他又敲打了下她的足跟,弓起她的脚背,反手倒拿起精油的瓶口,倒出一大股抹在她干涸的足心。 足底弯曲着半包裹他的大肉棒,借助精油的润滑很顺利地来回摩擦。 脚底的触感竟然比花穴还要敏锐,感受着足下的坚硬滚烫,她的穴肉震颤得更厉害了。 “姐姐是不是,想要把我的鸡巴,用这里吃进去。” 他仍然停留在花穴里规律抽弄的手指忽然深深探入,指着她的骚点,指甲抠磨。 “嗯啊……” 花穴吸夹着他的手指,顾影仰头呻吟,幻想是足下的巨物插进来,喂得小花穴撑涨。 “姐姐受不了了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闭上眼深吸了口气,顾影哼笑一声,勾起唇角:“你要对谁不客气?” 她重新睁开眼时,眼角微挑,媚意横生。 江屿洲一时愣住,冷不防被她用力推倒在床上。 两人之间的姿势忽地调转,顾影半坐在他腿上,完全掌握了主导权。 刚才那一下还是被他掌着花穴完成的,动作间花穴吸夹得更狠了,顾影握住他的手腕,花穴坐在他手上,用他的手指戳住骚点,两股夹紧,接下了这一波小高潮。 “嗯……” 江屿洲看着她在他身上婉转低吟,眉目间的媚意浑然天成,暗自笑了笑,放松了身体。 顾影享用完毕,丢开了他的手。 江屿洲亲手体会了她达到高潮时分销魂的蜜地,知道她的花穴馋的很,根本没有得到满足。 现下被丢开手,他把指尖送到唇边,盯着顾影,舔了下她的骚水。 她不为所动,掐着他的颌骨顶起他的头,扯下他的领带,叁两下捆住他的双手打了个结。 迎视着他诧异的目光,顾影站了起来。 她一条腿站在床上,另一只脚还踩在他的胯间。 这一下太突然,江屿洲差点被踩断,他咬紧牙关只发出了小声的痛呼,冒了一头的冷汗。 顾影晃动着脚踝,不讲究任何技巧,近乎暴力地踩着他最紧要的地方。 她把脚下的阴茎当玩具一样踢踏,偶尔折起踩过,江屿洲双手被捆缚,挣扎无能,只能体会直冲脑顶的痛意。 可耻的是被这样暴力玩弄,他还夸张地高高勃起,海绵体膨大得发紫。 而最磨人的还是痛过之后更强烈的爽意。 “姐姐脚好嫩,呃啊……姐姐好美。” 顾影伸手解下乳罩的排扣,乳罩顺着光裸的身体滑落,掉在他的身上。 “你的粉丝知道,你这么骚吗?” 顾影睨着他痴迷地黏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妩媚的神色和暴力的动作成鲜明的对比。 他低低地笑,“只骚给姐姐一个人看,好不好。” 顾影抬起腿,剥下自己湿得能挤出水的内裤,空虚翕动的花穴也呈现在他的上方。 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饱满的阴阜就在他的正上方收缩滴水,独属于她的香气都似乎清晰可闻。 他眼神发红,手腕不要命地挣着捆住他的领带。 “姐姐,求求你。” *** *** *** *** 姐姐,坐在鸡巴上爽吗(h) “求我什么?” “求你……给我。” 顾影又踩了他一下,“说清楚。” 江屿洲想坐起来,亲住她饱满的阴阜撩拨她,又被她踩下去,只能望着她淌水的蜜地两眼发红:“求姐姐cao我。” “我是在cao你啊。” “姐姐,用你的屄帮帮我,好不好。” “姐姐你看看它,它想被姐姐的小屄cao。” 她的手摸在他渴盼的花穴上轻拢慢捻,俯视他的小脸娇喘微微,江屿洲眼馋得要流出口水,动又动不得,只能可怜巴巴地求她:“姐姐,手指哪有鸡巴爽,cao我好不好,我很大的。” 花穴品尝过,哪能不知道他的尺寸,花唇被他一句话勾得立即咂吧了两下表示回味,滴下黏稠的口水来,恨不能马上吃进那根大东西。 江屿洲盯着那一小股她自慰泌出来的甘霖拉着丝坠落,张开了嘴想接。 那缕甜水却直直滴落在他的腰上,他的期待落了空,失落的眸底像渴极了的焦干荒漠。 顾影掌控着他情欲的出口,却只是当着他的面给自己磨着腿心,一下又一下,手指配合着摸过花蒂,毫无保留地把自摸到爽时的媚色展示在脸上给他看。 她终于欣赏够了他哀声恳求的模样,才在他渴盼的眼神里勉为其难地跨开腿蹲下来。 花穴蹭着鸡巴,甜蜜的汁水涓涓流在鸡巴上,顾影撑着他的肩膀,磨磨蹭蹭地对准他的龟头。 “姐姐……” 他刚想说点什么勾引她一下,房间里却忽然响起了另一个人带着困意的声音。 “顾小姐,你睡醒了吗?” 是许茜茜,她醒了! 顾影手臂一软,没撑得住身体,一把跌坐下去。 湿淋淋的花穴被粗硬的阴茎强力压开嘴,迫不及待地把下方的龟头含吃住,顾影连忙重新撑起身体,可于事无补,半截肉棒已经跟着捅了进来。 吃鸡巴果然比手指要舒服得多,空虚猛然被塞满,肉粒和褶皱都被摩擦过,她不可自抑地娇喘了一声。 “啊……” “顾小姐?你怎么了?” “没、没事,还……有点,嗯……没睡醒。” 顾影偏头看到屏风上映出来的一个模糊人影,是自己坐在床上的情景,身下的江屿洲由于是躺着的缘故,并没有被映出来。 她一口气还没松掉,花穴就被压在身下的江屿洲抬臀重重顶了一下。 肉棒又推挤着穴肉深入了几寸,顾影死死捂着口鼻,生怕再发出一点可疑的声音。 许茜茜奇怪地看着她的方向,“你为什么坐着呀?” “我、我躺久了,嗯……想坐一下。” “只想坐一下吗?”江屿洲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悄声戏问她:“姐姐,坐鸡巴爽吗?” 蹲着的两条腿大大分开,腿心受力,加之紧张,花穴咬他咬得极紧,两片肥嫩的花唇在内外施压下都被挤成了薄膜状。 江屿洲被踩得还没完全缓过来的阴茎乍然得到花穴的柔柔含吮,水嫩嫩像抚慰似的,等不来亲亲主人的进一步,忍不住又顶了她下,被她瞪了还无辜地眨眨眼:“姐姐这样撑着太累了,再坐下来点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