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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久的叹息】(45-46)作者:枫湾sezhongse3

2024-10-13 13:52:53

【悠久的叹息】 (四十五)婚礼

  纯白的新娘手捧一束粉色玫瑰,行走在嫣红阶梯上,一切看上去是那样的幸
福美满,她羞赧地低着头,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像极了出嫁前忐忑不安的少
女,似乎真的有一位丈夫守候在阶梯尽头,蓦然回首,为自己的妻子所惊艳。

  只有圣羽知道自己此刻走得是那样的惊心动魄,她低着头,在警惕周围的突
袭,她走得慢,是防备脚下的陷阱,即便戴上了项圈,她仍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圣
级强者,仍是那个万众瞩目的羽族女皇,即便这个身躯已经完全堕落,她仍以自
己的方式作着最后的抗争,尽管这种抗争也许完全没有意义。

  一滴液体滑落脸颊,圣羽停下脚步,挑出纤纤玉指抹了抹粉嫩的苹果肌,这
是下雨了么?可蔚蓝的晴空上找不到半片云彩,哪来的雨?况且周围的人群里也
没见撑伞的呀,唔,不对,他们是撑了伞,在裤裆里……

  圣羽搓了搓指尖,觉得这雨水有些粘稠,凑近鼻尖闻了闻,脸色一变,无比
熟悉的腥臭味儿唤醒了女皇的记忆,她尝过这种味道,而且最近的一次就在昨晚。

  这是地精族精液的味道!

  暴雨倾盆而下,纯白的新娘连忙提起裙锯,身后具现出延展的羽翼,辗转腾
挪躲闪着忽如其来的雨势,看着就像在红地毯上起舞的天鹅,羽族的双翼无法让
他们飞翔,但可以极大地提高敏捷属性,这也是圣羽明明挺着一对让全大陆叹为
观止的巨乳,与其他女皇交手时步伐速度却始终不落下风的缘由。

  可即使是身为圣级强者的圣羽,却依然躲不开这精液暴雨,一来这身繁复华
丽到极点的婚纱确实不利于躲闪,二来这诡异的雨滴竟是直接锁定了圣羽,只浇
灌在她周围半径五米的范围,洒落的精液渗透进红地毯,让阶梯更为湿滑,也让
新娘更为狼狈不堪。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恶心的乳白雨帘吹袭在发端头纱上,吹
袭在酥胸乳沟内,吹袭在飞舞裙摆间,这就是巴哈姆特对她这位羽族女皇的羞辱?

  当然不会就这么简单。

  那一根根价值连城的附魔飘羽,沾上精液后不再灵动,纷纷从婚纱上颓然剥
落,随圣羽身形旋舞而坠入白浊泥泞,它们无助地哭泣着,望着倩影远去,落下
一路悲歌,再也无法回到女主人的曼妙娇躯上。

  难得自己最满意的婚纱被这恶心的精液所玷污,圣羽羞恼之余也只是淡淡的
遗憾,毕竟她死去的老师不可能真的站在阶梯下,将那枚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可她很快就察觉出婚纱上的异常,飘羽剥落后,那些附着在蕾丝表面上的精液居
然开始蚕食裙装的布料!没过一会儿,之前还完美无瑕的婚纱已经千仓百孔……

  幸福总是短暂的,女皇的悲鸣响彻在宫殿的阶梯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让
新娘穿上梦想中的嫁衣,然后又残忍地撕下她的尊严,让她沦为整个大陆的笑柄?
圣羽索性不再躲闪,她仰望着天空,让精液泼洒在俏脸上,她的肩头抽动,眼角
淌落的不知是白浊还是泪花……

  羽族女皇就这么在盛大的婚礼上,被恶作剧般脱去了婚纱,男人们裤裆里的
雨伞,不禁撑得更坚挺了些,全世界都知道圣羽身材惹火,可谁都没想到居然能
惹火到这种程度,虽然她还穿着内衣,可那身内衣的存在仿佛只是为了衬托她的
身材到底有多惹火罢了。

  三根轻柔的白羽和两根绷直的细丝便囊括了奶罩与内裤,极省布料的简约设
计获得了满场男人的一致认同,噢,错了,这何止是极省布料,这根本就没使用
布料!两片蜿蜒的羽毛以金属扣固定在穹顶乳尖上,险之又险盖住那圈粉嫩的乳
晕,其余部位则只能听天由命了,毕竟以两片羽毛的覆盖面而言,根本无法满足
圣羽那对巨乳的尺寸,两条细线从金属扣呈「V」字形向私处牵引,隐没在最后
一根白羽内,想来应该是通过特殊的扣子勾在阴唇肉壁内,羽饰紧贴腿根肉缝,
勉为其难守住小穴春光,至于那同样丰满的玉臀,很抱歉,就连丁字裤那种象征
性的遮掩都欠奉,露得明明白白,你说这不是一身内衣吧,女人最要紧的敏感部
位它一点没露,你说只是一身内衣吧,其他裸露的部位它一概不管,然而这身在
女人眼中注定算不上内衣的设计,在男人心里却是满分的杰作,只有这样淫糜的
衣着,才配得上天赋异禀的圣羽女皇。

  惊涛骇浪般的乳肉随主人胸口起伏而上下抖动,拉扯着那两根韧性极佳的丝
线,不难想象圣羽每走一步,下体都在经受着怎样难以描述的煎熬,传闻并没有
丝毫夸大的成分,女皇陛下这两颗巨乳的规模确实让男人们眼花,女人们眼红,
然而更难得的是这般肥硕的肉球却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光凭眼前这跃动的轨迹
便可看出弹性极佳,这哪是什么胸器,简直就是杀器,还是闷死人不偿命的那种,
可如果真的能把脸埋入那软肉之中,大概是最甜蜜的死亡吧。

  圣羽的悲伤并没有持续多久,她的身子没来由地一阵哆嗦,俏脸上露出抗拒
的扭曲神色,玉颈上的奴隶项圈浮现邪魅的符文,羽族女皇似乎接到了某个不愿
遵从的命令般,挣扎片刻,缓缓俯下身子,像家畜般四肢着地,爬下阶梯,因爬
姿而更显得惊心动魄的乳浪晃得男人们舍不得眨眼,上下颠簸的大屁股激起男人
们插入的欲望,这副模样的她,只是一头美艳得一塌糊涂的下贱奶牛……

  圣羽所谓的尊严已经荡然无存,她的高傲早已在淫欲的调教中被磨平了棱角,
她不情愿这样在众目睽睽下攀爬,心底却逐渐接受了这样攀爬的自己。羽族女皇
终于在无尽的调笑中抵达了阶梯的终点,那里没有等待她的恋人,只有那个让她
心生厌恶的地精国王。可她仍然驯服地俯跪着,没有主人的许可,她这个性奴女
皇连站起来的念头都不敢有。

  曼尔达夫:「哟,这不是谈判桌上那个强势的圣羽女皇吗?真不愧是执掌一
国的女皇陛下,穿着这么节省布料的衣服,比我这个国王可节俭太多了,看得我
好惭愧。」

  台下哄堂大笑。

  圣羽咬牙道:「你以为我想穿成这样?」

  曼尔达夫慢条斯理说道:「那女皇陛下不妨说说,这内衣是怎么来的?我以
巴哈姆特大人的名义,命令你如实作答。」

  圣羽:「这套……内衣……是……是本皇自己设计的,羽毛取自我的双翼,
细丝由我的头发炼制……」

  曼尔达夫:「从商业的角度看,这是一款相当成功的设计,它的材料成本几
乎为零啊,可这种事即使是这枚奴隶项圈也没法强迫你完成吧?」

  圣羽:「调教师们承诺,如果我照他们说的去做,就能指定一位女皇代替我
承受调教一天,但他们欺骗了我,交出这套内衣的那天我仍然被他们调教了!」

  曼尔达夫:「全大陆都知道我们地精族最讲信用了,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有
另外一位女皇做了跟你相同的决定呢?」

  圣羽:「你……你是说暗翼那个婊子也……哼,卑鄙的魔族!」

  众人心中忍不住吐槽道,圣羽你自己也没正义到哪去啊……

  曼尔达夫:「你爬到这里来,不会只为了骂两句魔族婊子吧?作为羽族的女
皇,你就没什么要跟大家说的么?」

  圣羽哀求道:「本皇都……都这个样子了,不说……不说可以吗?」

  曼尔达夫冷冷盯着圣羽那苦苦维系着最后一丝高傲的绝美脸庞,忽然一掌抽
在羽族女皇的挺翘的屁股上,不带任何感情地吐出一个字:「说!」

  圣羽:「啊!我……我说……我是纯净天国的现任女皇圣羽,是……是淫欲
女神露娜的忠实信徒,我曾经错误地认为羽族是大陆上最高贵的种族,不惜为此
发动战争,封印解除后,我知道了历史的真相,原来在伟大的地精族面前,羽族
所谓的辉煌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言,就连我这个羽族最高贵的女皇,也只
配像现在这样匍匐在……地精族的脚下,本皇以纯净天国现任女皇的名义宣布,
所有羽族子民立刻无条件向地精族投降,本皇从今天起,正式沦为地精族的…
…性……性……性奴隶,本皇承诺,那些被羽族杀害的地精勇士,他们的雄性族
人都可以免费轮奸本皇,圣羽……圣羽会乖乖挨肏受罪的……」

  「啪,啪,啪」清脆的掌声在寂静的广场上显得尤为刺耳,曼尔达夫带头鼓
掌道:「既然圣羽陛下为了沦为性奴都这么努力了,我们这些男人在床上也该好
好回应她的期待才是。」

  讥讽的调笑再次在拥挤的人群中蔓延,男人们欢庆着,欢庆永恒大陆上最强
悍的圣羽女皇自甘堕落。

  曼尔达夫:「站起来吧,下贱的奶牛,看,他们每一个人都发自内心地支持
你的决定,每一个人都真诚地想射在你的骚屄里,难道你不想让他们看看真正的
你到底有多美吗?」

  颈上项圈绽放光彩,圣羽颤抖着站起身子,几度挣扎,最终还是闭上美眸,
扯下身上最后的一丝矜持,扔在高台一角,她安慰着自己,都穿成这样子了,脱
不脱又有什么分别?如果单从遮掩面积看,确实没什么分别,可那两颗僵直傲立
于穹顶的蓓蕾,那一片已然润泽了春水的泥泞,仍然无可置疑地震撼了男人们的
灵魂,婚纱的庄重,内衣的放荡,赤裸的诱惑,每一种美放在圣羽身上都是那样
的浑然天成,这位素来以战力着称的蛮横女皇,终于完全展现了她作为一个女人
的美感。

  曼尔达夫:「陛下你这裸体把我们的肉棒都撩起来了,要好好负起责任哦。」

  圣羽:「不……不用你提醒,本皇也会……负责的……」

  美丽的女皇羞涩地走到高台边缘,身子微微前倾,屈膝翘起屁股,双臂主动
往背后反剪,无比熟练地荡起夸张的乳浪,恰到好处地迎合后入的角度,显然已
经不止一次练习过这种姿势体位了。不得不说,这种最大限度体现酥胸美感的姿
势,真的很适合圣羽这种巨乳女皇啊。

  曼尔达夫脱下长裤,掏出一杆触目惊心的巨根,当仁不让地插了进去,悲鸣
顿起。

  女皇的淫穴在疼,地精国王那简直超越了生理极限的性器几乎要将她的阴唇
撕裂一般,比那些调教师们塞入的器具更凶险万分,她觉得这不是一场男人与女
人间的性交,这简直就是男人与女人间的战争!更可怕的是,在这场战争中被彻
底碾压的不是这个被她看不起的地精,而是她这位向来强势的女皇,她没有办法
解释,为什么巨根与小穴的连接处,水花四溅。

  女皇的奶子在摇,乳肉浪花缓缓摇曳着,如同两只刚从美梦中醒来的肥美玉
兔,睡眼惺忪地打量着窃笑的人群,随着女皇的喘息加剧,活泼的玉兔开始在阳
光下舒展身姿,上蹿下跳地晃花了男人们的双眼,忽然一只墨绿色的粗粝手掌从
腋下探出,野蛮地将那对顽皮的玉兔狠狠压在掌心,修长的手指深陷乳肉,那片
在白皙乳海中划出殷红的轨迹。

  女皇的灵魂在哭,她从来就不怀疑自己是永恒大陆上最强大的女皇,没有任
何一个种族可以逃脱【天罚之剑】的制裁,她的四柄圣剑分别压制人族,魔族,
精灵族,兽族,其中并没有那个叫地精的种族,因为这个羸弱的种族从来没有被
她视作威胁,可恰恰就是这个被她轻视的种族,现在正当着全大陆的面公开奸淫
她这位女皇,周围那一颗颗价值连城的照影珠,相信很快就会将她受辱的影像传
遍大陆的每一个角落,全世界都会看到她这位女皇被地精强奸时和普通人并没有
什么不同,也会放浪地摇乳,也会无耻地淫叫,也会失神地高潮。

  曼尔达夫:「怎么样?陛下,我肏你肏得爽吗?」

  圣羽:「嗯……嗯……啊,啊,爽……好爽……圣羽被肏得好爽,大家请看,
这就是羽族与地精族对抗的下场,即使贵为女皇也只有挨肏的份,啊,啊,又
……又来了……高……高潮了,无论什么种族的肉棒都可以插进我的骚屄里,大
家请看,我这个女皇已经被彻底被调教成出色的奶牛了,啊,啊,挨肏已经是一
种本能了。」

  曼尔达夫:「什么种族都可以?那魔物也可以吗?」

  圣羽沉默片刻,小声应道:「魔物……魔物也可以……」

  曼尔达夫:「既然魔物可以,那狗也行吗?」

  圣羽牙关紧咬,最终还是在高潮中喊道:「狗……狗也可以插进我的骚屄里
……」

  曼尔达夫:「既然你这么乖,连狗都愿意侍奉,我就破例满足你一个愿望吧。」

  圣羽:「射……射进来……我想在大家面前,被主人射进来……」

  曼尔达夫一手扭住圣羽双腕,一手抱住她那平坦的小腹,腰杆前挺,以圣级
的体魄力量将性器强行顶至小穴深处,就在粗壮肉棒顶开子宫的瞬间,浓稠精液
倾泻而出,灌溉着那个第一次迎来访客的神圣之地。

  滴滴嫣红随余精淌出,观众们谁也没想到,这位被地精们调教了数月的羽族
女皇,居然还是一位处女,哦,应该说今天之前还是一位处女。

  圣羽女皇,处女丧失,她拖着刚被强奸的娇躯,默默爬上一张高椅,双手合
拢抱在后脑勺上,双腿往掰开以「M」字形蹲下,以极其羞耻的姿势供观众们继
续视奸,据说被地精们凌辱的女人,只要有力气爬起来,都需要以这个姿势向地
精们致敬,感谢他们强奸自己。

  数条蜿蜒纹路在平坦的小腹上勾勒出一个折翼图案,映射出白皙荧光,那是
属于圣羽女皇的淫纹,她终于还是卸下心防,无奈地向男人们展示自己已经完全
堕落的铁证,第一幅巨型幕帘从宫殿的大门外落下,反复重温着圣羽受辱的始末。

  台下羽族的士兵,觉得有些丢脸却又忍不住驻足观望,魔族的士兵们则肆无
忌惮地吹着口哨,可很快他们的笑意便凝固在脸上,宫殿门口的那个修长的身影
是如此的熟悉,尽管俏脸上的薄纱遮住了鼻梁与樱唇,可魔族的子民又怎么会错
认那对如星空般深邃的眼眸?

  魔族女皇暗翼披上一身夜色,踏着静谧的碎步,手捧一束殷红的彼岸花,低
调地漫入观众们的眼帘,可这样一个遗世独立的美人儿,这样一件冷艳到极致的
婚纱长裙,又怎么可能任由她低调?寂寞的双簧管吹奏起魔族女子出嫁的羞涩与
不舍,却在不经意间撩拨起男人们的别样心思,试问这样一位绝美新娘,谁又忍
心让她独自在无人的街头上漫步,独自在冷清的酒馆中买醉,独自在阴暗的卧室
内入眠?这种女人,就应该被掳入暗巷中凌辱,被按在吧台上轮奸,被捆绑在大
床上性虐。这么出色的女人又怎么能轻易放过?

  有了圣羽的前车之鉴,男人们不禁开始期待,此刻看起来无比正经的新娘,
一会儿又会被地精们用什么不正经的手段玩弄。

  如雾色般朦胧的暗色头纱从发梢一直倾泻至身后三米的台阶上,长裙布料拖
曳着魔族女皇最后的孤傲,伴随失去自由的女子走向这场没有未来的婚姻,纯黑
色的蕾丝闪烁着深渊宝石般暗哑的光芒,星星点点洒落在整套裙装上,半透明面
纱覆住半张俏脸,只坦露出那双清绝得教人心疼的眸子,将魔族女皇的气质映衬
得更为神秘,纱裙层层叠叠铺落红毯,裙摆四周竟是浮起一片星河幻像,新娘每
踏前一步,均在河面泛开一圈圈慵懒的涟漪,用上这么昂贵的幻像附魔居然只是
为了让新娘更好看一些,观众们这才想起如今的地精国王曾是永恒大陆上最富有
的商人。如梦如幻的暗色婚纱裁剪比之圣羽那套更为端庄严实,就连锁骨下些许
乳沟也舍不得施舍,她漫不经心地走着,寂寥的影子压不住人群喧嚣,那些都是
她的丈夫,不但是这样人,永恒大陆上所有雄性生物都是她的丈夫,当暗翼听到
地精调教师向她们这样宣告时,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像其他女皇那般出言反驳,
她比谁都冷静也比谁都清楚,沦为性奴的女人只剩下那个叫服从的选项,无论这
个女人的地位是何等的高贵与显赫。

  当魔族女皇到达那段刚被侍女们洗刷过的阶梯,轻轻一叹,她很喜欢这套专
为她而设计的婚纱,可似乎已经到了彼此告别的时候了,她抬起脚跟,落下脚尖,
两根邪魅的尖爪从裙边的星河下探出,径直掀开了她的面纱,人们终于能看清这
位神秘的女皇的真容,精巧五官挂着一缕淡淡的愁绪,透着一丝孤芳自赏的内敛,
不如圣羽那般张扬,却同样美得惊心动魄。一根邪爪抚过瀑发,拍在腰臀,另一
根却挑出指尖,停留在抹着暗紫唇膏的小嘴前,暗翼犹豫片刻,终是顺从地将那
根手指含入檀口中。无数邪爪争先恐后从地面上涌出,像一个个几十年没碰过女
人的色鬼般攀附上暗翼身上各处,粗暴地拿捏着层层布料下的玲珑娇躯,俨然偏
僻村落婚礼上调戏新娘的余庆节目,脸蛋,玉颈,香肩,臂弯,酥胸,蛮腰,圆
臀,大腿,尖锐的嗤笑声回荡在耳畔,魔族新娘身上每一寸可供猥亵的部位都停
留着一根淫邪的黑爪,可她并没有作出任何反抗,甚至故意压制住自己躲闪的本
能,她看透了这场荒诞的婚礼,无谓的挣扎只会为台下的看众增添几分暧昧的乐
趣罢了,她依然一脸平静地拾级而下,一脸平静地忍受着邪爪的骚扰。

  就在男人们,尤其是羽族男人们津津乐道之时,暗翼忽然顿住了脚步,清冷
的脸庞上酝酿出一片红晕,欲语还休地抿了抿香唇,她试图继续迈开脚步,前脚
还未落地,却闷哼一声,重心猛然向后倾斜,险些跌坐在阶梯上,没有人知道是
什么让一位圣级强者脚步不稳,没有人知道是什么让魔族女皇难为情地低下了臻
首。

  观众们并没有等待太久,满是恶趣味的邪手们无情地掀起了女皇的长裙,向
所有人揭示了她尴尬的秘密,春光乍泄,暗翼那身华丽保守的长裙下,那片引人
入胜的三角花园内,那处圆实挺翘的丘陵股肉上,已然覆满了不知何时侵入裙底
的邪爪,女人下体最敏感的部位惨遭突袭,无怪乎连这位魔族女皇也失去了分寸,
而且从另外几根从腰身继续往上延伸的邪爪看来,女皇陛下的奶子想必也难以幸
免。

  羽族士兵们连声起哄:「脱光她!脱光她!脱光她!」吵闹的喧哗蔓延至整
个广场,魔族士兵沉默着,心中五味杂陈,视线却舍不得从女皇陛下的胴体上挪
开,他们毕竟也是有着正常需求的男人,而且作为战俘,他们已经几个月没有碰
过女人了。

  无数邪爪顺应着男人们的祈愿,同时从四面八方紧紧扒住婚纱上的布料,猛
然往外撕落,一身夜色化作幽谷幻蝶,不知用多少稀有材料缝制的华丽婚纱就此
零落成残破的碎布,冷艳的新娘孑然而立,她仍然捧着那束殷红的彼岸花,身上
却只剩下羞人的内衣了,更羞人的是,观众们都知道这是她为自己而设计的内衣。

  跟圣羽那套布料少得可怜,勉强盖住三点的内衣不同,暗翼为自己设计的这
套内衣用料算得上十分大方,然而那最该守住的三点却是一点也没能遮掩……

  几乎完全透明的淡黑色薄纱完全贴合着身体曲线,从一字锁骨一直连体覆盖
至脚踝,内里肌肤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清晰可见,那层纤薄到极限的布料绣上精
致纹饰,仿佛一副涂抹在赤裸娇躯上的精美画卷,酥胸位置相当懂事地挖开两个
圆洞,将两颗弹性十足的椒乳可怜兮兮地流放在外,供人视奸。但如果说胸脯上
的开洞还可以用为了避免奶子撑破黑丝来解释,那下体的开裆裁剪则是明明白白
的挨肏设计了,布料上的缺口从淫穴一直延伸至臀缝,配上一对脍炙人口的诱人
长腿,还有那宛如蜜桃般水嫩多汁的大屁股,魔族女皇根本不需要做些什么,光
是这样站着就足以榨出某些处男的精液,漂亮的女人天生就会装扮自己,但只有
漂亮的性奴才会这样为了迎合男人而装扮自己,才会知道那些男人们渴望看到怎
样放荡的自己,从她这套亲手设计的内衣就可以看出来,暗翼离完全淫堕也就只
剩下一步之遥罢了。

  暴戾的邪爪们没有继续为难被剥下了嫁衣的新娘,纷纷知趣地重新隐没在红
毯下,让性奴女皇前凸后翘的下流姿态在观众们的下流目光中一览无遗,她明明
穿着,却又像什么也没穿,她已经不需要再脱了,在男人们眼中,穿成这样的女
皇陛下,已经和脱光没什么区别了。

  两套风格截然相反的内衣,在气质迥异的两位女皇身上穿出了同样淫秽的意
味。

  奴隶项圈闪烁起流光溢彩,暗翼咬了咬牙,睫毛眨动,显得极不情愿地慢慢
伏下身子,像母犬一般沿着阶梯红毯屈辱攀爬,沉下腰身,挺胸抬臀,每爬一步,
乳房颠簸似浪,屁股摇曳生姿,她爬得比谁都认真,爬得如同处理政务般……一
丝不苟。

  三点毕露的母犬女皇终于艰难地爬至台前,暗翼悄然扭头瞥了瞥全裸蹲在高
椅上的圣羽,并没有像以往那般针锋相对地出言嘲弄,她知道圣羽旁边的那张空
椅子是为她而准备的,不禁对这位宿敌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感慨,她头一次细细
打量圣羽那独步天下的胸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女人到底吃了什么才能长
这么大!

  冷漠的魔族女皇居然也会做出这种俏皮的表情,看得曼尔达夫也是一呆,回
过神来,干咳两声,说道:「尊敬的暗翼女皇,用不着羡慕,等你被肏过以后,
也会像圣羽那样蹲在上边的,瞧瞧,你的子民们都看着你呢,你就不想安慰一下
他们吗?」

  「安慰」这个词从地精国王的嘴里吐出来,透着一种男人都懂的色情意味。

  暗翼挣扎片刻,满脸不自在地开口说道:「汪,汪,我是魔族的女皇暗翼,
是淫欲女神露娜的忠实信徒,汪,汪,如……如大家所见,也是已经被调教成性
奴隶的……母犬女皇,我为了一己私欲煽动深黯之渊与纯净天国开战,将整个大
陆卷入残酷的战争中,幸运的是,伟大的地精族阻止了我的……暴行,汪,汪,
汪,我……我……」

  曼尔达夫斜眼道:「继续说下去呀,尊敬的女皇陛下。」

  暗翼无奈说道:「本皇愿意以自己的骚屄偿还这场战争的罪过,汪,汪,以
母犬女皇的下贱身份为大陆上所有……所有的雄性生物提供……侍奉……我这种
邪恶的女人,汪,汪,汪,就应该接受……接受大屌的制裁。」

  曼尔达夫:「竟然为自己做了这么一套不要脸的内衣,看得出来,女皇陛下
挨肏的态度还是十分端正的,可你那位的老对手的奶子实在太火爆了,已经榨取
了不少精液了呢。」

  暗翼原地转过身去,将俏脸与酥胸贴在地板,双腿一撑把玉臀高高抬起,腾
出两根秀气的指头将屁眼掰开,说道:「暗翼的大屁股可不比圣羽的大奶子差,
肏起来……一定会让大家满意的……」

  青涩的年轻处男们纷纷暗自往裤裆里塞着纸团,表面上却装着若无其事的可
笑模样,那熟透的蜜桃被女主人亲手摘落,随手一掰,便引得所有人垂涎欲滴。

  曼尔达夫可不是小处男,只见他一本正经地掏出了放大镜,嘴上却是一点也
不正经地说道:「唔,从外边看,无论色泽还是湿度都是极品,就是不知道里边
干净不?」

  暗翼终于忍无可忍,羞恼道:「你给我闭……」

  曼尔达夫:「本王问你干不干净!」

  冰冷的命令倾轧着魔族女皇的灵魂,她闷哼一声,细声道:「调教师们每天
都会为我灌肠,里边……里边非常干净,汪,汪,随时都可以……都可以供主人
们抽插……」

  曼尔达夫:「那就让本王验验货吧,大屁股的母犬女皇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别告诉我没学过。」

  暗翼:「汪,汪,母犬女皇遵命……」

  暗翼站起身子,双臂绕过曼尔达夫后颈,双乳压成两块可口的圆饼,双腿交
叉紧紧盘住对方腰身,魔族女皇整个人以极为不雅的姿势挂在地精国王身上,像
真正的性奴隶一般檀口微张,与主人香舌交缠,战前热身,哼哼唧唧,一阵怪风
从台下往上吹拂,扬起黑色瀑发,让观众们清楚看到女皇陛下那即将受罪的下体。

  地精国王最引以为豪的肉棒不带半点怜惜地插入了魔族女皇最引以为豪的屁
股,这并不让人惊讶,让人惊讶的是暗翼的屁眼儿居然如此顺利地容纳了这种尺
寸的肉棒,不难推断这位性情寡淡的美人儿已经被调教得相当利落了,至少大屁
股上的肉洞相当利落。

  被侵犯屁股的暗翼开始动了,她香汗淋漓地扭动着水蛇腰肢,双手紧紧扒住
曼尔达夫壮实的双肩,肥硕的大屁股在大腿与小腹肌肉的作用下拉升下坠,犹如
一台最精密的打桩装置般主动迎合着肉棒的侵犯,性器交合处因摩擦而浮起一片
潮红,娇嫩的屁眼终究不堪巨根的蹂躏,已开始红肿破损,如果不是圣级强者的
体魄支撑,以这种角度被地精后入抽插,换了普通女人恐怕早就晕厥过去了。放
在几个月前,谁能料想永恒大陆上最神秘的魔族女皇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被奸入
后庭,而且还被奸得这般……好看……

  暗翼仰起臻首,吐出香舌,含糊不清地喊道:「啊,啊,啊,主人……主人
快射给母犬吧,快射到母犬淫贱的大屁股里,啊,啊,疼,好疼,但好舒服啊,
噢,唔,唔,为什么这么疼还会这么舒服啊,射,求求您了,快射吧,母犬女皇
快要坚持不住了,没力气自己动了……」

  话是这么说,可暗翼女皇那跌宕起伏的身子,哪里有一丁点停下来的意思,
被调教师们用各种慢性媚药浸淫过的直肠与屁穴,只要稍加刺激便会条件反射般
自行收缩舒张,在攀上高潮之前根本不可能以个人意志停下来,或许她还幻想着
保留一丝女皇的矜持,可饱经磨难的屁股却早就背叛了她。

  但不可否认,肏着永恒大陆上最极品的屁眼,要守住精关同样不是一件容易
的事,温润的肠道苦苦哀求着,向入侵的访客索取神圣的精液,不惜献媚地将自
己挤压成肉棒的轮廓,都这样下贱了,叫男人又怎么忍心拒绝?地精君主一掌重
击狠狠拍在魔族女皇的大屁股上,臀肉如果冻般颤动不止,火辣的痛感直达脑海,
直肠皱褶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勒住棒身,他畅快地哼出一个调子,内射了,她满足
地扬起一声呻吟,高潮了。

  暗翼半眯着眼,痉挛的约括肌不可自抑地倾倒着余精,她还未从高潮的余韵
中回过神来,便感觉大屁股被稍稍抬高了一些,疼,她的另一个肉洞在疼,迷茫
中,她听到满场宾客那暧昧的调笑,她看到曼尔达夫那戏谑的眼神,她知道,她
最后的私密已经荡然无存,她想起她的妹妹暗殇,惨淡一笑,然后放纵地高声淫
叫。她作为魔族女皇的人生已然走到了尽头,但作为母犬女皇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她彻底堕落了……

  地精的巨型性器粗暴地来回撞击在淫穴深处,丑陋国王与绝美女皇的身体在
剧烈的碰撞中融为一体,交合处水花四溅,啪啪作响,骚屄顺理成章地开放了最
后的禁地,灼热的白色粘液如火山般喷发,白浊中点缀着丝丝落红,女皇的子宫
终究被异族的墨绿肉棒所玷污,处女丧失。

  泄欲过后,刚惨遭强暴破瓜的暗翼被曼尔达夫随手抛在地上,仿佛只是扔掉
了一件可有可无的垃圾,魔族女皇娇喘着,战战巍巍地支娇躯,没有因为被这样
粗鲁地对待而抗议,只是如母犬一般默默爬到圣羽身边的高椅上,脱下一身被精
液和香汗打湿的内衣,以同样的姿势蹲在椅子上展示还流泻着粘稠余精的小穴,
长发飘逸,美不胜收,一对折断的犄角纹路浮现在看不到一丝赘肉的小腹上,独
一无二的淫纹向世人宣告了又一位性奴女皇在地精胯下屈服。

  相争多年的圣羽和暗翼安静地蹲在一起,向男人们呈现自己最羞耻的一面,
巨乳肥臀,各有各的淫贱媚态,唯有脖子上那枚淫虐的奴隶项圈,时刻提醒着他
们相同的身份。

  悠然而深远的风琴奏响,又一位风姿绰约的美人儿踏出幽深的宫殿,碧绿马
尾轻巧地甩动在风中,她不像圣羽那般美得盛气凌人,也不像暗翼那般美得神秘
深邃,她就像那个一直陪伴在身边的领家女孩,不慎在闺房中撞见她更衣,才惊
觉那个满脸羞意的女孩儿已经出落成大美人了,她是大自然给予男人馈赠,她的
美丽是如此的平易近人,教人不忍心践踏。

  可她还是注定要遭罪的,因为她的名字叫祭月,她是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
也是全世界最漂亮的盲女。

  调教这位女皇,想必那些地精们一定费了不少功夫吧?男人们饶有兴致地讨
论着祭月女皇到底每天被人以什么样的手段疼爱着,只有曼尔达夫本人知道,他
们根本就没费什么功夫,这个看起来最不可能堕落的女人,从一开始就堕落了!
他永远都无法忘记祭月换上那身低胸露肩礼服,若无其事朝地精兵营走去的淡然
模样,她在第一天就被轮奸了,大腿上画满了「正」字,只是她在军营里被轮奸
侵犯时,一直呼喊着一个男人的名字,他叫金牙。

  曼尔达夫嫉妒那个叫金牙的男人,那个已经死去却依然被祭月深爱着的男人。

46   她宛如从梦中走来,触动着男人们心底最柔弱的缅怀,或许他们的记忆几经
模糊,已经不记清喜欢上某个女孩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们只记得那个女孩长得很
美,一如现在款款而行的祭月女皇。

  她手捧一束紫罗兰,碎步轻踩,拖曳一袭长裙,清浅一笑,自然而然就俘获
了台下的目光,那种历经数千年传承,沉淀在骨子里的优雅,配上那精致到无可
挑剔的五官,却没有精灵族身上常有的疏离感,她似乎天生就有种与人亲近的魅
力,原来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是这样一个女人?

  先前被圣羽和暗翼挑起兽欲的男人们当然期盼着新娘解开婚纱盛装上的纽扣,
可隐隐又有点舍不得,是因为那位披上嫁衣的精灵女皇,清丽绝伦,也因为那对
蒙上雾色的冰雪眼眸,落寞如斯。

  她笑得……让所有人心疼……

  浅黄花环盘踞在发端,或许是裁缝大师不忍遮住那抹始终娇俏而灵动的翠色
马尾,又或许是自信这身作品已经足够惊艳,臻首并没有如普通嫁衣那般洒下蕾
丝头纱,却更为凸显女皇匀称的身姿,一根水平分界线绕住纤细胳膊,压过迷人
酥胸,攀上蝴蝶胛骨,一字肩设计恰到好处地浮起削玉香肩,衬出精致锁骨,露
出白皙玉背,当然也少不了标准地勒住三分之一乳肉,多包裹一分胴体则显得保
守无趣,少遮掩一分肌肤则显得放纵浪荡,落落大方的高贵中洋溢着妩媚可爱的
性感,与祭月那份优雅到极致的淡然气质交织在一起,丝丝入扣,宛如那静静流
淌在葱郁森林间的清澈溪水,入画清新,细看清凉。

  午后的阳光灼烧着大地,祭月女皇红扑扑的脸蛋淌落一丝香汗,呵气如兰,
也许真的觉得太闷热了,她挑出纤纤玉指勾住抹胸边缘,轻轻扯落些许旖旎风光,
将那乳肉的分界线往下推进几分,就在男人们望眼欲穿地盯着抹胸水平线将触及
乳晕禁忌之时,新娘仿佛察觉出那无数道色欲的窥探,连忙羞涩地将抹胸拉回原
来的高度,人群中随之涌起一片捶胸顿足的哀叹,兴许是丈夫们的这份失望感染
了出嫁的新娘,她俏红着脸,小心翼翼地将抹胸再度扯下,不多不少,隐隐约约
透出一线惹人猜想的粉色,女皇陛下难为情地低下了臻首,让男人们裤裆里的小
弟抬起了头。

  宾客们由不得惊叹,那位风轻云淡的精灵女皇,确实如男人们期盼的那样接
受了调教,看那娇羞的模样竟是比圣羽和暗翼更为温顺驯服,然而更让他们惊叹
的是那身与她契合的盛装长裙,祭月居然真的能将那份生机勃勃的春意穿在了身
上,繁花锦簇,从一字肩到裙锯末端,数不清的鲜亮花朵争相怒放,布满整套婚
纱长裙,却又层次分明,开合有序,丝毫不显得杂乱,教人叹为观止,祭月女皇
一路走来,绿茵从拖地的裙摆往外蔓延,在阶梯两侧具象出两列橡木,浓密的树
荫在草地留下斑驳的光点,树梢上莺声燕语,甚至让人嗅到淙淙泉水的气味,仿
佛真的置身于千年王国那片宏伟的原始森林中,凉风习习,沁人心脾,就连那酷
热的天气仿佛也清爽了一些。

  这身嫁衣无疑又是用金币堆砌起来的杰作,可即便地精们砸再多的钱,大概
也只有祭月这样的女人才有资格撑起这份优雅的浪漫吧,最适合的女人在最适合
的时间穿上了最适合的裙装,战败的五族士兵惊讶地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没那么讨
厌地精国王了,若是没有这个狡诈市侩的地精,他们大概一辈子也不会看到这样
的精灵女皇吧?而看到这样的精灵女皇,又让他们燃起得寸进尺的贪欲,若女皇
陛下脱光后又会是怎样的美景?

  她终究是要脱光的吧?谁让她是性奴隶呢?虽然有些可惜,但还是想看她脱
光自己的样子啊!

  一株新芽破土而出,一朵神秘的黑玫瑰突兀地绽放在新娘身前的绿茵上,妖
艳的邪魅与周遭自然的气息格格不入,似乎在嘲弄着这位身不由己的美人儿,目
盲的女皇仿佛能看见一般,顿住脚步,抿了抿樱唇,缓缓蹲下了身子,犹豫片刻,
奴隶项圈闪烁寒芒,一声叹息,她轻轻捻住花茎,稍一用力便摘下了这朵恼人的
黑玫瑰。

  一阵萧瑟秋意划过广场,裙锯旁的绿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萎,茂盛的
橡木转瞬腐朽不堪,落叶纷飞,清亮的鸟啼连同泉水的气味消失无踪,一起破败
的,当然还有祭月女皇那身绝美的婚纱长裙,只是在男人们眼中,那算不上破败,
只不过从春意盎然过渡到春色无边罢了。

  祭月并没有试图去阻止或延缓长裙上花朵的衰落,雾色弥漫的眼眸浮现出过
去那一幕幕永远不可能忘怀的记忆,那个永远不可能忘怀的男人,那个叫金牙的
男人……

  「你说什么?让我在议事厅前故意走光?这怎么可以,这关乎到我身为女皇
的威信和尊严!」

  「哦,原来你的威信和尊严比千年王国的未来更重要呀?那就没我什么事了,
明天就给我行刑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好吧……我……我会在他们面前用风系魔法掀
……掀裙子…………露……露内裤……当众走光……」

  红色阶梯上,精灵女皇优雅地踮起脚尖翩然旋舞,裙摆飞扬,褪去娇艳的花
瓣连同腐朽破败的布料一道化作漫天飞絮,随秋风吹袭而散落在唏嘘的枯草上。

  她美得……让所有人心疼……

  没有人想到,祭月为自己缝制的内衣,竟是这种样式,她并没有刻意地节省
布料,因为这套女子最私密的服饰,根本就没有布料。

  两朵娇俏的月季轻若无物地盖住乳头,对周围那圈隆起的乳肉袖手旁观,这
不能怪它们失职,奶罩的作用不就是遮掩那两颗红梅么?就这点而言,它们确实
忠实地履行了自己的职责,观众们不禁纳闷,从酥胸抖动的样子看,两朵月季并
不像是直接扣在奶子上,那它们是如何固定的呢?是月光缠丝!一位精灵族的士
兵失声高喊,观众们立马恍然大悟,月光缠丝是千年王国的独有工艺,每根丝线
都需要在圣泉中浸泡数年制成,丝线本身完全透明偏又韧性极佳,是裁缝们梦寐
以求的绝佳材料,唔,不愧是精灵族的子民,一眼就看穿了女皇陛下奶罩的奥秘,
虽然对精灵族而言这并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既然道破了月光缠丝的玄机,那就不难想象第三朵月季是怎样盛放在女皇私
处了,穿着由这种细不可见的丁字裤,想必一定相当舒服呢,看那光溜溜的小屁
股,扭得教人眼花缭乱,除了那道浅浅的勒痕,根本连腰间的绳结都看不到,除
了三点不露,其他该露的部位一概露得明明白白,由此可见,永恒大陆上最为优
雅的精灵女皇,同样被调教得相当凄惨啊。

  祭月没有理会男人们戏谑的目光,继续陷入回忆的旋涡中……

  「主人,这身装束,这种爬姿,跟丛林里的月刃豹一样,好……好羞耻啊
……」

  「把你那可笑的矜持扔掉,祭月性奴,你不但要像丛林里的母豹子一样爬,
还要像它们在交配期一样发情。」

  「等等,你……你干什么?你要把我牵到什么地方去?停下!那个方向是市
集!」

  「你的伪装术千万别失误哦,你也不想你的子民看见你现在这副模样吧?」

  红色的阶梯上,祭月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根连着豹尾的肛塞,咬了咬下唇,拨
开股肉上那看不见的缠丝,猛然插入自己娇嫩的后庭中,悠长而清脆的呻吟响遍
广场,她俯下娇躯,四肢着地,臻首轻轻甩动着翠色马尾,酥胸轻轻甩动着白皙
乳浪,屁眼轻轻甩动着淫糜豹尾,像一只真正的母豹子般攀爬,腿间月季下淫汁
四溅,像一只真正的母豹子般发情,由此可见,永恒大陆上最为优雅的精灵女皇,
已经优雅地堕落了。

  哨声四起,祭月似乎听不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调笑,她在回忆中缅怀着逝去的
主人……

  「唔……唔……唔……小主人,我舔得舒服吗?」

  「呼,呼,舒……咳咳,不够,远远不够,给我用舌头把龟头卷起来,你们
精灵族这么长的小舌难道是摆设么?」

  「唔……这样?」

  「噢,对,等等,别这么用力,我要射了,啊,混蛋,这次只坚持了二十分
钟么?算了,给我把精液全咽下去吧。」

  红色阶梯的尽头,祭月急不可耐地替地精国王解下腰带,一把含住曼尔达夫
那刚内射过暗翼的巨棒,窸窸窣窣地卖力侍奉着,那无比纯熟且标准的动作怕是
连一些被肏了十几年的娼妇都自愧不如,由此可见,永恒大陆上最为优雅的精灵
女皇,已经彻底地沦为地精族的性奴隶。

  明明不久前还是清纯可人的俏丽新娘,教人不忍亵渎,摘落那朵玫瑰后却蜕
变成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荡妇花嫁,仿佛这位优雅的女皇陛下就在眼前展示了淫堕
的全过程,暴戾的兽欲驱走仅剩的一点怜悯,男人们纷纷套弄着躁动不安的肉棒,
只想狠狠轮奸这位永恒大陆上最漂亮的盲女。

  可祭月那无往而不利的香舌却在曼尔达夫胯下碰了壁,她将学过的技巧轮番
用了一遍,就连那杂草丛生的囊袋也没放过,可地精国王的肉棒依旧坚挺,巍然
不动,完全没有半点想要宣泄的痕迹,甚至在那张铁青的绿脸上感知到一丝不悦,
祭月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对自己这个女皇的口交没有射精的
冲动,喉咙迟迟等不到精液的滋润,发情的胴体因得不到满足而愈发难受,她可
怜兮兮含着肉棒呜咽了几声,那是母豹子们求偶的信号,她哪知道眼前这位国王
之所以不射,纯粹是在嫉妒那个已经死去的男人,她也不知道眼前这位国王表面
上举重若轻,其实下边忍得有多辛苦……

  祭月右手探入大腿根部,用力一扯,摘下私处那朵一直被淫水灌溉的月季,
洪流瞬间从肉缝中决堤迸发,潮吹的甘露洒落高台,在阳光中映射出一道迷人的
彩虹,我都这么下贱了,你还是没感觉么?

  这只怕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了,巨量精液仅用了三秒便填满了祭月的檀口,将
粉嫩的苹果肌撑得往外鼓起,祭月眯了眯眼,吃力地张开贝齿让曼尔达夫检验口
中满溢的白浊,得到允许后,才咕噜几声将灼热的粘稠咽下,满足地又是哼出一
声淫叫。

  祭月依然维持着爬姿,原地调转身子,面向观众,顺手摘下酥胸剩余的两朵
月季,三点毕露,她娇喘吁吁地高声说道:「我是精灵族的女皇祭月,是淫欲女
神露娜的忠实信徒,如大家所见,我……我已经完全沦为了地精帝国的性奴隶,
只是侍奉肉棒的工具,在这里,我有义务向永恒大陆上所有人坦白,在这场战争
开始之前,我就自愿接受了一个地精人贩子的调教,很抱歉,不管出于什么缘由,
我欺骗了千年王国的子民,辜负了你们对我的信任,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包括
那些……只针对女人的惩罚……」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地瞪直了双眼,那位性情寡淡到极点的精灵女皇,居然早
就让地精调教成了欲女,还是出于自愿?这怎么可能?怕不是曼尔达夫为了烘托
气氛故意让她这么说的吧?高台上亮起的立体投影马上打消了他们的怀疑,那是
祭月刚被押送至军妓营地的影像,从士兵的残骸可以看出,应该是地精族刚出兵
围剿完五族联军的时候,那淹没在无数巨根中的翠色马尾,那一声声清亮而淫秽
的放浪叫床,那一个个无比娴熟的性交体位,怎么看都不像一位清高自矜的女皇。

  祭月轻笑道:「你们都看到了吧?所以,尽情地肏我吧,让我的余生,在挨
肏中度过吧……」

  「肏死这个婊子!」刚一口道破月光缠丝的精灵士兵举起右手,当先愤怒地
喊道。

  「肏死她,肏死她,肏死她……」吵杂的起哄声,在广场上此起披伏。

  祭月细声道:「看啊,小主人,我不愧是你调教过最出色的性奴呢,他们
……是真的想把我肏死呀,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就能见到你了?可惜地精们不会
让我死的,他们需要我以女皇的身份接受凌辱,以此打击联军的士气。」

  恍惚间,祭月感觉自己的右腿被高高架起,她知道时候到了,她依稀记得金
牙曾经说过,她像母豹子般交配的模样,最好看了。

  硕大的墨绿色巨棒不带半点怜惜地捅进精灵女皇的小穴,寄托着地精国王的
满腔嫉恨,开始了它对紧致阴道的征讨,他要让她明白,地精中的王者在解除封
印后,有着怎样可怖的统治力,那绝不是那个人贩子所能比拟的强悍,他要征服
她的肉体,他要她永远臣服在胯下。

  地精国王吹响了冲锋的号角,怒目圆睁,青筋拔起的巨型肉棒如同攻城锤般
一次次撞入祭月双腿之间,他确实有理由愤怒,对于一个大陆上首屈一指的调教
师而言,调教过程本身就是最大的乐趣,将精灵女皇这么一个清心寡欲的淑女调
教成人尽可夫的荡妇,这本身就是一件极具成就感的挑战,可现在这算什么?这
个女人居然已经堕落了?没错,他有无数种方法迫使一个女人堕落,可让一个堕
落的女人重回到以前的样子,就算是巴哈姆特大人也无能为力吧,都是他,都是
那个可恶的金牙,那个捷足先登的人贩子!就像他刚辛苦做出了一顿美味的大餐,
却发现每一道菜都被人吃了一口般恶心!这可是祭月,每个调教师都不想放过的
猎物。

  承受着生平最猛烈的抽插,祭月的意志早就在快感的涌动中土崩瓦解,即便
是在军妓营中被轮奸了一天一夜的惨淡经历,也远远比不上地精国王倾尽全力的
索求,她用尽力气,放纵地淫叫着,过去所学过的性交技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
显得是那般的幼稚可笑,地精国王根本不屑于使用什么招式,只是单纯的够粗,
够硬,够快,上一秒她还在撞击的余波中哀嚎,下一秒便又再次陷入铁蹄的践踏
中,她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和机会,只是单方面地被碾压,单方面地溃败,甚至
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在反复高潮中反复淫叫的女皇陛下,根本不可能说出一句
完整的话语,举白旗也得有白旗才行啊……

  台下观众看得头皮发麻,他们那句肏死她只不过是说说而已,可看曼尔达夫
这架势,明显就是往死里肏啊,可别真的肏死了,他们可还没玩过这个又纯又欲
的精灵女皇。

  维持着羞耻蹲姿的圣羽和暗翼双双下体一寒,本来已经恢复干爽的骚屄再次
挤出淅淅沥沥的淫水,敢情地精国王刚才在肏她们的时候,根本就是放了水,意
思一下?可这意思一下就差点把她们肏晕了呀!

  巨根不断研磨着峰峦叠嶂的肉壁,因高速抽插而产生的热量将泄出的淫水蒸
出袅袅白烟,祭月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只是僵直地维持着挨肏的姿势,逆来顺
受地接受着曼尔达夫的蹂躏,她的肉体在沸腾,灵魂徘徊在遥远的云端,有那么
一瞬间,她感觉双眸似乎恢复了光明,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屈辱挨肏的凄惨景
象。

  沙哑的声线扯出一声高昂的淫叫,在不断攀升中祭月的肉体终于抵达金牙口
中只存在于理论上的绝顶高潮,身后的那个男人终于射了,高热的精液灌满了精
灵女皇的子宫,浓厚的白浊向她过去的回忆宣誓着主权,她属于地精国王,属于
地精族的男人,属于永恒大陆上所有的雄性。

  精灵女皇无力地瘫倒在地,晕死了过去,可曼尔达夫仍然不肯放过这位她,
他一手扯住祭月颈上的奴隶项圈,把她拖到高椅前,用数道禁锢魔法固定在椅上,
迫使她与旁边两位女皇以同样的蹲姿裸体示人。

  小腹上光线蜿蜒,交织成一个由肉棒和新月组成的淫纹图案,精灵女皇祭月,
彻底淫堕。

  感受到一个挑衅的目光,曼尔达夫皱了皱眉头,回过头去望向阶梯上方宫殿
大门,哼,果然是那个麻烦的女人!

  能让地精国王乃至全大陆男人都觉得麻烦的女人,除了卡莲那位天下第一荡
妇,大概就只有兽族的那位白夜女皇了,而那标志性的九根狐尾,恰恰说明了她
的身份。兽族的风气向来与其他四个种族截然不同,他们崇尚勇武与荣耀,历来
主张以武力解决一切问题,可蛮荒之地的土地并不适合耕种,直白的性格又让他
们在贸易中吃尽了苦头,强悍的军队缺少充足的后勤补给,因而一直无法扩张领
地,直到白夜这个狐族的天纵之才横空出世,以铁腕手段迫使各氏族头领低头,
才让兽族在大陆上再度崛起,对于性事观念开放的兽族子民而言,比起过去那种
食不果腹的生活,女皇的放荡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那些氏族头领家中谁没
养着好几个性奴?女皇陛下处理政事,找几个男人放松一下也是很正常的嘛。

  对男人而言,跟女皇上床当然是件值得吹嘘的幸事,前提是如果你没被榨干
的话,而且传闻中,白夜女皇连女人都不放过,她曾坦言,当上女皇最大的好处,
就是不用费心避孕了……

  看着女皇陛下颈上的奴隶项圈,兽族的战俘们握紧了拳头,可看到白夜那挑
衅的目光,又重新振作了精神,兽族的女皇陛下从未让他们失望,他们希望这次
也不例外,可既然戴上了奴隶项圈,女皇陛下又能做些什么呢?

  她貌似与过去并没有什么不一样,银发依旧飘逸,狐耳依旧灵动,那九根毛
耸耸的狐尾依旧打理得一丝不苟,她还是像过去那样漂亮,像过去那样魅惑众生
……

  她穿上了嫁衣,可即使成为婚礼上的新娘,她也一定会在宣誓前勾引主教上
床,没人怀疑她会这么干,但不可否认,她的美同样引人注目,不同于前三位女
皇的庄重华丽,她的一身婚纱带着兽族的独特风情,充满了野性的诱惑。

  战鼓声起,号角长鸣,白夜嘴角微翘,拖曳着五彩斑斓的燕尾裙摆,悠然自
若地闲庭信步,她是如此的自信,全然不像一个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人。

  兽族女性天性就不喜欢佩戴头饰,就连出嫁的新娘也是一样,白夜的这套婚
纱也就理所当然地遵循兽族传统没有设计头纱,那头倾泻而下的银发大概已经是
最美的装饰,锁骨分明,香肩似削,绣有狐族图腾的两股裹胸布料交错环绕酥胸,
吃力地将那尺寸仅比圣羽稍逊半筹的巨乳收入囊中,两枚沉甸甸的成熟木瓜随步
子踏前而摇摇欲坠,教人担心裹胸会不会在下一刻不堪负重而崩裂,又或者说期
盼着它崩裂?蛮腰留白,张扬地显摆着女主人的水蛇蛮腰以及那堪称点睛一笔的
肚脐。燕尾裙摆承载着各个氏族的徽记,一路延伸至身后的阶梯上,内里却是一
抹勉强遮住内里春光的百褶短裙,当然是为了凸显出白夜那近乎完美的腰臀比,
裙摆下拱起的弧度,看起来也就比暗翼的大屁股稍减半分而已。她错落着狐步,
眉眼弯弯,掩嘴巧笑,每前行一段距离,身后便幻化出一头紧随其后的巨兽,兽
群逐渐壮大,猛虎,雄狮,野猪,猎豹,巨蟒,犀牛一一显现,浩浩荡荡,气势
十足,她是兽族的女皇,也是百兽之王。

  可她的从容也就到此为止了,一只顽劣的长尾猴趁着女皇抬脚的空档,一下
子窜到她身前,伸手就往那对木瓜巨乳抓去,身为圣级强者的白夜当然不会轻易
让幻兽得逞,左臂横扫,砸向猴子的腰部,按理说下一秒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牲就
该被拍飞,可诡异的是白夜藕臂直接穿过幻兽身躯,并没有造成任何伤害,而猴
子的利爪却麻利地撕破了婚纱上的裹胸。白夜连忙捂住豪乳,忽然像是想起了什
么,脸色一变,回首遥望,身后是一双双布满血丝的兽瞳,既然那只猴子能这么
干,那兽群里的那些野兽,自然也能这么干。

  白夜慌张地想一跃而起,脚跟却已经被巨蟒死死缠住,群兽一拥而上,低吼
着将白夜那身婚纱长裙撕成了碎布,观众们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女皇的窘迫,还有
那套她为自己而设计的放荡内衣。

  说是内衣,可那种淫虐的款式,无论在哪个种族中,恐怕都很难称之为内衣
了吧。

  两枚金属圆环,由细链相连扯住,紧紧勒住木瓜巨乳边缘,将一对奶子压迫
得泛起潮红,赫然是一副乳铐,另一枚金属圆环绕住盘骨,左右各有一根柔韧的
细线跨过大腿根部,两对金属薄片分别撑开骚屄和屁眼,穿着这样的内衣,难怪
以白夜女皇的身手,也无力回避兽群的袭击。

  奴隶项圈上符文闪烁,白夜犹如听到了某个不得不服从的命令,颤抖着俯下
身子,犹如一只真正的狐狸般攀爬而下,红色阶梯上兽群消散,只留下孑然一身
的兽族女皇,九根狐尾拖出九道水渍,被这么多男人视奸,发情也是情理之中吧,
她依然努力笑着,然而失去了自信的笑容,如今只剩下苦涩。

  兽族的战士失望地低下了头,却没能阻止胯下支起的帐篷。

  诺大的广场中,只有一个人没有望向白夜那诱人的身姿,他背负着双手,独
自凝望天空,仿佛那几片无精打采的云朵,比赤身裸体的女皇要好看上一万倍,
他是地精的帝王,他眼中看到的风景,自然和观众们看到的有些不一样……

  在曼尔达夫眼中,白夜依旧穿着那身显露身材的婚纱长裙,可裹胸上的凸点
以及裙底下一目了然的淫穴唇瓣,无一不说明了女皇陛下为了这次突袭什么也没
穿,九尾倒竖,她的利爪已经锁定了击杀的目标,可为什么那个男人没有望向自
己的幻象,而是直勾勾地盯住了自己的真身?无所谓了,她是兽族中数千年一遇
的九尾天狐,即便没有神意武装加持,她也对自己的体魄强度有着足够的自信,
至于颈上的那枚奴隶项圈?她早就想法子暗中解除了它的制约,谁让她是这方面
的天才呢。

  白夜女皇朝曼尔达夫俯冲而下,只要杀了这个地精国王,地精族内部肯定乱
作一团,只要她这个女皇有机会统领联军,一举击溃地精的部队也不是没有可能。

  曼尔达夫摇了摇头,一脸戏谑地朝突袭而至的白夜女皇说了一句话,那只原
本应该让他身首异处的利爪,便偏离了方向。

  银发乱舞,九尾垂落,不明所以的观众们刚还在讨论白夜应该怎样插着最舒
服,下一刻就看着红色阶梯上的曼妙身影消散在空气中,一转眼,地精国王手中
却又掐住了另一位白夜的咽喉,这短短的几秒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夜愤然说道:「我明明已经解除了项圈上的制约,为什么你还能命令我?」

  曼尔达夫悠然道:「女皇陛下,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并不是你解除了项圈
上的制约,只不过是我让你以为解除了项圈上的制约,别忘了我也是圣级幻术师,
你以为你的幻术很了不起?在那位大人眼皮底下耍这种小聪明,不觉得可笑吗?」

  白夜:「为什么到现在才揭穿我?」

  曼尔达夫:「因为这样很有趣呀,玩弄你这种聪明的女人,也算是稍稍弥补
对调教祭月的遗憾吧,现在,你可以脱光自己了,尊敬的女皇陛下。」然后便松
不开了手。

  白夜羞怒道:「混蛋!」双手却是十分配合地撕落身上的婚纱长裙。

  观众们没想到沦为性奴的白夜还能精心策划一场刺杀,也没想到曼尔达夫一
开始就洞悉了女皇的计谋,可这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看着这位绝代佳人咬牙切
齿地脱衣服,是何等的赏心悦目,虽然没穿上那套淫虐的内衣,稍显遗憾,可以
后机会不多得是么?况且白夜那对奶子是真的沉,屁股也是真的翘,也再没机会
捂住酥胸和私处了。

  白夜依照地精族的礼仪,双手拢在臻首后,往外张开大腿蹲坐在高台的躺椅
上,一边任人视奸一边断断续续说道:「我是兽族的女皇白夜,是淫欲女神露娜
的忠实信徒,我妄图通过羽族和魔族的战争,吞并……吞并其余四族的土地,罪
大恶极,依仗着女皇的身份欺压男性,罪恶滔天,意图刺杀地精族的国王,罪无
可恕,我是永恒大陆上的罪人,要用这副罪恶的身躯,偿还……偿还我的罪行,
我是臣服于地精族肉棒的……荡妇,也是所有男人的肉便器,我的三枚肉洞,随
时……随时准备接纳雄性的精液,诸位怎么爽就……怎么射,沦为地精族的性奴
隶,是我们这些女皇作出唯一正确的选择,请大家继续……继续用白浊支持我们
的决定,轮奸我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女皇……」

  曼尔达夫:「很好,那女皇陛下最讨厌用什么姿势挨肏呢?」

  白夜:「躺着……抬起大腿和骚屄,让男人从上边……压着干……」

  曼尔达夫:「我倒是觉得这个下贱的姿势很适合下贱的女皇陛下呢。」

  白夜:「那……那就这么干我吧……很荣幸,让大家看到本皇这么下贱的模
样呢……」

  木瓜巨乳即便在躺姿下,也依然耸立着傲人的丰腴,高高抬起的浑圆玉臀,
肥美而不是弹嫩,往外压成一字的大腿,为接下来的强奸抽插尽可能地提供便利,
朝天而开的小穴,已经在媚药的侵蚀下意乱情迷,如同清泉般涌出的淫水诉说着
女皇的色欲,白夜女皇掰开阴唇,尽可能地扩张骚屄的入口,她并不是头一次被
地精轮奸,知道地精在性事上有着怎样夸张的表现,尤其是见识过祭月的惨状后,
她打心底对这个曾经最瞧不起的种族产生了恐惧,曾经最喜欢做爱的女皇,如今
却害怕性交。

  已经强奸过三位女皇的巨棒,丝毫看不到数度射精后应有的颓势,白夜眼睁
睁地看着那不断膨胀的棒身,一寸一寸地塞入自己的骚屄中,总算不像祭月那般
粗鲁地捅进来,可那种挥之不去的不安,始终萦绕在白夜心头。

  在某些方面,女人的直觉总是出奇地精准,白夜很快发现那根已经在享受小
穴抚慰的骚屄,还在野蛮地生长,比强暴祭月时更粗,更长,更壮,她大概不会
想到,这三个词将来居然成了地精族某种竞赛的口号,就是那种对女人不太友好
的竞赛……

  白夜终于明白曼尔达夫为什么要慢慢来了,他是怕直接把她这个女皇干晕过
去!

  就知道这个可恶的地精没安好心,白夜心中暗骂,嘴上却是安安分分地吐出
了淫叫,慵懒中带着些许挑逗的意味,对性事无比熟稔的白夜确实比之前的三位
女皇更会……叫床……

  肉棒恰到好处地膨胀到骚屄所能承受的极限,客随主便地占据着阴道中每一
寸空间,完全落入下风的白夜心中明白,自己的骚屄已经彻底变成对方的形状,
尤其是浸泡过媚药后,只要对方动一下,自己就得高潮一次,祭月被搞得有多惨,
自己只会更惨,可她不想输,唯有在这种事上,她绝对不要输给祭月。

  他动了,地精自上而下,暴戾地开发着身下女皇的私处,她哭了,白夜躺卧
在床,无助地撑开着充血肿胀的骚屄。他要惩罚这个聪慧的女皇,让她知道谁才
是床上的霸主,你不是自诩淫荡么,今天就让你知道淫荡的代价。

  巨棒插在穴内,砸在心头,刚抛入云端转瞬又跌入深谷,剧烈的往返体验让
白夜始终徘徊于理性崩溃的边缘,她很想就此被奸至失神,像祭月那般沦为抽插
泄欲的器具,可曼尔达夫偏就不让她如愿,留给她一丝希望的曙光,可白夜很清
楚,这缕希望无法拯救她,只会让她备受煎熬。

  趁着还能求饶,白夜哀求道:「啊,啊,主人,白夜知错了,淫妇白夜知错
了,以后再也不敢反抗地精族了,啊,啊,啊,啊,噢,求你别这样折磨我了,
痛痛快快地射给白夜吧,用您神圣的精液净化我罪恶的灵魂吧,啊,啊,啊,再
这样下去,我会受不了的,真的会疯掉的……」

  曼尔达夫:「这不是还很清醒嘛,说说那是谁?」说完便指向圣羽。

  白夜:「啊,啊,她是只会挤奶的母牛圣羽。」

  曼尔达夫:「那她呢?」手指往右移了一下。

  白夜:「她……她是最喜欢被后入的母犬暗翼。」

  曼尔达夫:「那这一位怎样?」手指最后伸向昏迷的祭月。

  白夜:「那是最……最不要脸的母豹子祭月。」

  曼尔达夫:「那你呢?你又是谁?」

  白夜:「我……我是骚狐狸……」

  曼尔达夫摇了摇手指,又狠狠干了一下。

  白夜:「啊!别……别这样……我,我是最喜欢被男人插暴三穴的骚狐狸白
夜……」

  曼尔达夫嗤笑道:「既然这是你的愿望,那就先插暴你的骚屄吧。」

  巨根势大力沉地凿尽阴道深处,破开那道最后的关隘,暴烈喷射,可怜白夜
的子宫哪能容纳这种程度的精液,完全贴合着肉壁的棒身又让白精无法逆流外溢,
直接让白夜平坦的小腹隆起一小块丘陵。

  白夜凄厉地悲鸣着,在床上玩弄了无数男人的兽族女皇,终于体验到被碾压
的滋味,九根狐尾下意识地痉挛扭动着,她的理性终于在高潮中完全崩坏,她大
概这辈子都离不开地精的肉棒了……

  曼尔达夫嗤笑着拔出肉棒,正要伸手拖曳白夜颈上的奴隶项圈,却惊讶地发
现这个女人在某种执念的驱使下,居然自行朝第四张高椅爬去,一路上余精从骚
屄中狂泻不止,拖曳出一条触目惊心的白炼。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爬上高椅,跟其他三位女皇用同样的姿势蹲下,荧光亮起,
在她小腹描绘出九根尾巴的淫纹图案,兽族女皇白夜,彻底淫堕。

  她朝昏迷的祭月笑了笑,这一战,终究还是她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