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山射姬】 作者: 小小输童
2021-3-14发表于SIS 第一部诺亚方舟 第九章 陈肇领着刘月儿顺利回到了家中,逃家侍女在陈肇的带领下去老爷陈八女那里领罚,白莲教的事情是断然不能让陈八女知道的,陈肇担心他听到儿子成了白莲教领导人,不得心脏病发作背过气去。 刘月儿编造了一个借口,勉强解释了为什么离家出走,陈八女在家族的正厅里面严肃的训斥了刘月儿一顿,这件事就算是交代过去了。 刘月儿一回来,芊芊忍不住抱着刘月儿痛哭起来,刘月儿顿时被芊芊的情绪感染,两个女孩子抱在一起不住的抹眼泪,对于芊芊来说,刘月儿跟她的身份相同,命运对于她们来说是不可对抗的,芊芊和刘月儿都坚信,必然是前世修了一辈子的佛,才能遇到陈肇这样的好少爷,刘月儿离家出走只是,芊芊只觉得命运如此残酷,刚刚过上享福的日子,一切又变得不安定起来,刘月儿一回来,隐藏在芊芊心中各种各样的感情一下子全都爆发了出来。 陈肇很理解她们两个的心理,不免也有些感叹,现代人读古人的诗,总觉得古人哪来这么多悲凉的情绪?当一个人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的时候,一切都看天命的时候,这种悲凉之感是无法抑制的。 刘月儿事件告一段落之后,陈肇没有返回杭州府行医,在家里面陪了两个妹子两天,然后带着刘月儿返回白莲教总部,开始主持工作。 经过刘月儿的介绍,陈肇大体上了解了赵禅语的底细,并且开始准备彻底“降服”这个对宗教相当狂热的女人,刘月儿非常支持这件事,在她的世界观中,只有被男人肏了的女人才能在肉体和灵魂上都服从于那个男人。 赵禅语的真实身份是杭州府府尹赵守成的女儿,今年二十三岁,十六岁的时候嫁给了石浦的一位大乡绅的二儿子,这一家全都信白莲教,这个乡绅死了之后,大儿子与二儿子分家,大儿子不再信白莲教,而二儿子和赵禅语在白莲教中的地位越来越高,后来赵禅语因寻找圣女建了功,被委任本地的堂主,统管当地的白莲教信徒。 回家两天之后,陈肇带着刘月儿回到白莲教总部,召见赵禅语,计划简单粗暴,就是直接把她召到了卧室之中,陈肇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胯下的巨根耸立着,紫红色的龟头一跳一跳的,女人看见必然心痒难耐。 赵禅语一进门便行了个举手礼,她看到陈肇赤裸着坐在床边,眼中根本没有丝毫惊讶的情绪,好像很早之前就预料到了有这么一天,陈肇回了一个,不用陈肇说任何话,赵禅语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她赶紧脱光自己的衣服,跪在了圣子脚下。 陈肇现在才真正有机会仔细的打量赵禅语的脸和肉体。 这个女人虽然是南方人,但是个头生的不矮,完全没有芊芊那种小巧玲珑的感觉,她的腿和腰身都比较长,而且显然是练过武功的,腰上一点赘肉都没有,还能隐约的看到一点健美的腹肌,奶子不是很大,有点外八字,一眼看上去大概有C罩杯的程度,往地上一跪更显得前凸后翘。 赵禅语脸是典型的眼睛大嘴巴小,这种女人在一边吮吸男人阴茎,一边瞪大眼睛看着男人的时候,给男人的性冲击力是很强烈的。 阴部的阴毛很特别,阴毛聚在一起,像犀牛角一样翘起来,完全不能遮盖下面的阴唇。 陈肇对赵禅语招了招手,赵禅语兴奋的满脸通红,接下来要进行的可不仅仅是与男人的性行为,还是神圣的宗教仪式,怎能让她不兴奋呢? 赵禅语的手一抚上圣子的阴茎,只感觉全身都要被阴茎的火热给点燃了,她扭着屁股,满脸通红,两条大腿不住的向内摩擦:“圣主,我的主,婢子应该怎么做才合您的心意?” “按照你内心的欲望来行事,圣父早已经给了你指引。” 赵禅语当即张开嘴巴,伸出红冉冉的小舌头在陈肇的龟头和阴茎上来回舔了起来,在赵禅语眼中,圣子的阴茎是绝对的圣物,这种夸张的硬度和微妙淫靡的精液气味都是神圣性的表现,她看过一些春宫画,也从自己丈夫那边了解过男人的普遍长度,面前这跟家伙已经远远超出了标准长度,可能这就是圣子的力量吧。 她不愿意错过任何对这个圣物的每一次接触,每一个体验,一想到接下来要被这样一根大东西插穴,赵禅语就激动不已。 赵禅语舔了几下,终于张开小嘴,准备把龟头含进嘴中,她眼皮有些颤抖,显然含入龟头这个行为对于她来说意义非凡,她的肉体第一次与圣子的性器连接在了一起。 口腔的软肉包裹着陈肇的大龟头,前段时间还发出咄咄逼人的声音的嗓子,现在却只能发出享受的低吟,赵禅语用舌头在龟头上打着转,尽情的舔弄着,陈肇感觉爽飞了,很快,马眼渗出来了一些男汁,赵禅语用灵巧的舌尖把汁液勾进嘴里。 “嗯~嗯哼……”赵禅语一边口交,一边呻吟,突然,她深深的把阴茎吞进去大半截,龟头都顶到了她的喉咙,陈肇发现她双腿颤抖的厉害。 赵禅语抬起头来,肉棒上沾满了她的唾液,她身上的皮肤已经很红,呼吸粗重,简直化作了一头发情的雌兽。 陈肇让她打开双腿,赵禅语顺从的叉开并拢的双腿,陈肇吃惊的发现她已经高潮过了,淫液把她胯下弄湿了一大片。 “是~”赵禅语迫不及待的站起来,坐到了陈肇的左手边,她低头,用灼热的脸颊贴在陈肇胸膛上,卑微的感受着圣主的心跳,她多么希望能跟圣主接吻。 没想到她的愿望在下一刻就实现了,陈肇用手扶着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脸,仔细的看了看她的容貌,然后低头吻了她的嘴唇,赵禅语激动的肩膀狂抖不止,她激烈的回应着,两人舌头很快搅在一起,相互吮吸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音。 陈肇终于要开始干她,他略显暴力的把赵禅语推到在床上,赵禅语眼中丝毫没有惧怕的神色,坦然而又兴奋的张开大腿,把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肉穴展现在圣主面前。 陈肇压在女人身上,一挺身就把龟头插进了她早已经泛滥的不成样子的阴道中,赵禅语立刻如八爪章鱼一般抱住陈肇陈肇慢慢的插入,终于,整根阴茎全部没入了阴道里面,两人的下体贴合在一起,毛茸茸的阴毛也纠缠了起来,分不清彼此,龟头顶在赵禅语柔软的花心上。 “主子,肏我,干我!用您神圣的性器,赐予身为您信徒的我的解放!” 陈肇立刻动了起来,大肉棍在肉穴的包裹中来回抽插。 “嗯~啊——主子,好厉害,我的主人——” 赵禅语已经几近狂乱,强烈的性刺激的快感与对圣子的虔诚已经占满了她的大脑,所有的理性都已经被抛却了,她的世界只剩下了正在疯狂性交的肉体。 很快,赵禅语抽动了两下,陈肇明显感觉到阴道的紧缩,大量的淫水从子宫口流了出来。 “婢子,婢子不中用,先主子去了……” “性高潮是你虔诚的表现,你做的很好。” 赵禅语还没从性高潮中彻底恢复,陈肇又开始动,插了几下之后,两人换了个体位,赵禅语侧躺着,一条大腿高高举起,陈肇扶着她的大腿内侧,面对着她侧躺着,两人拱着屁股继续性交,赵禅语白晃晃的大腿随着阴茎在阴道内抽插的节奏摆动着。 陈肇终于有了射精的感觉,他突然加快速度,肉棒顿时坚硬如铁,赵禅语知道最神圣的时刻即将到来,她赶紧配合着陈肇耸动着屁股,用自己女性的阴道肉穴承接圣主性器的射精! 陈肇把女人猛地抱紧,肉紧的挺着腰,阴茎插入到肉穴的最深处,一股一股的精液强而有力的喷射出来。 赵禅语终于如愿以偿,眼神迷离的接受着男性的授精行为,她的子宫和大脑都处于深深的幸福之中,这一刻,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已经属于圣主了。 出完精液之后,陈肇把阴茎拔了出来,赵禅语立即匍匐在床头,把头伸到陈肇胯下,不顾形象的亲吻,舔弄着阴茎和龟头,把残留的精液都吃进了肚子里。 完成了神圣的交合之后,陈肇让赵禅语退下了,赵禅语显然还想跟主子温存一会儿,但是她知道她必须服从圣主的命令,有些遗憾的低着头穿好衣服,退出了房间。 刘月儿立刻从另一个房间的门口现身,笑嘻嘻的坐在陈肇身边,问道:“感觉怎么样,我的少爷?” “还挺爽的,这个赵禅语果不其然也是个贱货。” “经过这一次之后,这个女人就离不开少爷了,再临幸她几次,定然让她忘记别的男人的滋味,少爷的本钱可足着呢。”刘月儿用手摸着陈肇刚刚射完,却依旧坚硬无比的肉棒说道。 就这样,陈肇对白莲教小头目赵禅语的性征服竣工了。 之后,时间过得很快,两个月的时间,陈肇收集了相当完整的白莲教教会成员的资料,总数接近一万人,这个数目已然不小,要知道那个时代,杭州府以及杭州府周围的村县加起来人口不过二百万左右,一万信徒的人口规模已经足够支撑陈肇推行他的计划。 陈肇首先用这两个月的时间基本完成了白莲教政权整体框架的改革。 陈肇初步设立了三个组: 内务组,福音组,军事组。 原来在禺山附近活动的所有白莲教成员,包括六香一堂,全部划归内务组,由陈肇统一管辖,陈肇将充分的运用当前的人力物力,配合系统兑换出来的现代产物,构建一个几乎封闭的工业化社会胚胎,为未来的发展做准备,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工程。 福音组由刘月儿统领负责,她从陈肇这里学了一整套全新的白莲教教义,负责给白莲教的众多领导层的人传授教义,也就是给他们上思想政治课,这些头目再给下辖的信徒传播教义。 军事组由陈肇统领,他从众多白莲教信徒中挑选了350位无残疾,身体素质较好的年轻男性,组织起了白莲政权的第一个军事力量团体。 先从福音组开始讲起,陈肇如此定义了白莲教全新教义: 1圣父是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真神。 2对圣父、圣子、圣徒福音的践行是登上诺亚方舟的唯一途径。 3勤奋、色欲、勇敢、虔诚、求知、守礼是圣父规定的六大美德。 这六大美德分别体现为: (01)不劳者不得食。 (02)性交并非是可耻的行为,生养后代是圣父赐予人类的神圣工作,男女交合不仅仅是生育行为,更是宗教的神圣活动。 (03)怯懦是人类肉体禁锢灵魂的枷锁,人类如果想突破这种枷锁,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就必须需要勇敢的品德。 第04章:圣父爱世人,世人必回报以虔诚,不虔诚者不配得到圣父的爱怜。 (05)彼岸天国是理想的物质世界,诺亚方舟连接着理想物质世界与现实物质世界,同样,在天国的也存在一个理想的精神世界,这个精神世界因圣父的力量映照在所有世人的心中,唯有求知才能达到理想的精神世界,是为知行合一。 (06):人人守礼,是彼岸天国之常态。 陈肇跟刘月儿解释第五条的时候,刘月儿没能理解何为“理想的精神世界”,陈肇给她举了这样一个例子:“月儿,你用过锤子吗?” “少爷,月儿用过,就算没用过,月儿也见过铁匠用锤子打铁打钉。” “嗯,我问你,如果你手边没有一个锤子,你正好又需要把一颗钉子钉到墙上,你会怎么办?当然,不允许你去别人家借锤子。”陈肇笑眯眯的循循善诱。 刘月儿歪着头想了想,道:“我会找一块坚硬的石头代替锤子。” “对了!这就是关键所在,月儿。我们的心中其实本有一把锤子,这个锤子的形象就在我们灵魂中的理想世界中,即便我们在现实世界中没有锤子这个确实存在之物,我们也会找到一个东西替代它,尽管这块石头跟锤子的形态相差很远。当榨油工们榨菜籽油的时候,他们也需要一把锤子,但是他们手中的锤子太小了,所以他们为了模仿精神世界中的那个完美的锤子,发明了撞杆和撞针。现实世界所有的东西都是不完美的,而我们发明的所有的工具与事物,都是对理念世界中那个完美事物的模仿。” 刘月儿眨着眼睛,似乎懂了一点。 陈肇看出来她还没有彻底的明白,陈肇又进一步解释:“月儿,这个世界上本有锤子吗?” “没有,锤子是发明出来的,这个世界上本没有锤子。” “这不就说明了问题了吗?世界本无锤子,但是锤子却被制造出来了,这就说明必然有一个存在于我们灵魂中的锤子,指引着我们制造了锤子。世间由人创造的万物皆是如此。” 陈肇解释到这里,刘月儿顿时悟了。 回到教义中来。 4,金刚经三句义是圣父提点世人为人处世的不二法则。 一共四条总教义,分别从行事准则(价值观),道德准则(道德观),以及人生态度准则(人生观)三个方面给所有白莲教教徒指引了前行的道路,行事的准则就是要以圣父圣子的命令为准,道德准则就是倡导“勤奋、色欲、勇敢、虔诚、求知、守礼”六大品质,人生态度就是金刚经三句义所表达的人生哲学。 为了让白莲教的四教义更加饱满立体,陈肇结合时代特质和人民的当代思想,编纂了很多神话故事,设计了天国的具体形象,做了很多的额外的工作,用这些关于圣父的神话故事来解释教义,给教义附加神圣性。 陈肇对赵禅语的性征服,以及白莲教教义的完整诠释,标志着陈肇对江浙地区白莲教团体自上而下的完全控制。 这一点从陈肇获得的信仰点数就能够反映,仅仅不到一万的白莲教教徒,在经过福音组两个月的教义普及之后,陈肇每日信仰点数的收入竟然已经超过了他抗击瘟疫时每日的最高收入,更可怕的是信仰点数还在不断增加,当医生的时候,被治疗的患者病好了之后很快就会忘记陈肇,不再给他提供信仰点数,但是宗教信仰的力量是可怕的,随着信徒越发的理解教义,信徒就越发的对陈肇忠诚。 当然,如果要让这个教义彻底的贯彻实行下去,并且被广泛的接受,必须有一个物质前提要成立,来解决一个根本性问题。 这个问题就是生了孩子怎么养的问题。 一旦陈肇指导的白莲教开始倡导色欲为人性之本,在这个没有避孕套的时代,可以想象白莲教教徒的生育率将会极大的提升,但是在封建时代,身为普通人的老百姓并没有生育权,因为他们连自己的肚子都填不饱,生育权只掌握在衣食无忧的贵族和地主阶级手中,因此陈肇必须解决这个根本性的问题,所以他出台了白莲教的第一条真正具有社会性意义的政策:《白莲教关于子女生养补贴的相关条例》,这是陈肇第一次出台惠及每一个治下人民的公共政策。 这个条例是这样声明的: 第一,凡是信仰白莲教的教徒所生养的孩子,都能从白莲教圣子手中获取生养补贴,一个婴儿的补贴费用是每年白银半两,补贴至儿童十四岁为止。 第二,教徒一旦领取了生养补贴,即承认白莲教对这个婴儿完成了洗礼仪式,也就是说,这个婴儿从此具备第二个身份,他不仅仅是这个教徒的孩子,还是未来白莲教的一员,所以这名教徒的家庭必须担负起这个婴儿的抚养责任,不得将婴儿出售、抛弃,或以各种形式借口弃养,白莲教也将担负起这个婴儿的教育责任。 第三,教徒可以选择不领取生养补贴,但是圣父说,弃养儿童或者出售儿童有违第六大品质:守礼,弃养婴儿就是对婴儿的不守礼,因为这个婴儿具备完整的人格,因此这种行为被视为罪恶。 第四,怀孕期间的女性在分娩前的六个月,以及分娩后的三个月不得参加重体力劳动,可以参加少量的手工艺劳动,分娩前的一个月以及分娩后的一个月不得参加任何劳动。 …… 《子女条例》的出台彻底规范了白莲教众子女养育的基础原则,并且试图解决大部分白莲教教徒“生不起养不起”的社会事实,但是《子女条例》在未来很快就废止了,相关的生养条例被并入到了《白莲教民生试行办法》中,后来实行十二级工资制之后,即便是工资等级最低的白莲教家庭,父母的收入加起来一年也有24两白银,明代的一个孩子一年的吃穿用度消耗平均约一两银子,生五个孩子也可以轻松养活。 废止的理由也很简单,陈肇在起草这份文件的时候没有考虑到,在他的政权治理之下,人民的生育率太夸张了,这份补贴将给白莲财政带来极其沉重的负担,进行一个简单的计算就能够得知这一点,假如生育率达到3,即一个白莲教家庭生养三个孩子,目前生养福利政策惠及将近一万教徒,有将近三千个家庭,粗略计算,即便不考虑新家庭和新教徒,十四年后还是这三千个家庭,陈肇要每年补贴六万三千两白银。 随着治下的人口膨胀,这个补贴出去的白银数目是极其夸张的,仅仅是一个杭州府就有二百万人口,如果陈肇持续试行这种政策并且将整个杭州府纳入势力范围,每年补贴出去的白银将在几年时间内达到千万两白银的级别,要赶上明朝一整年的白银收入了。 当然,这个时候陈肇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他计算了平均每个家庭的子女数量,认为目前这种情况下担负这些生养费用完全行得通,陈肇忽略了很多实际因素,明代的婴儿夭折率很高,像陈肇自己家,父亲陈八女出生之前就死了三个姐姐,出生之后死了两个妹妹,陈肇本来姐妹远不止现在这些,现在能经常见面的唯有陈璇一个妹妹,其实很多在胎儿阶段,或者出生之后不久就夭折了。 随着陈肇将医疗卫生条件建设起来之后,婴儿的夭折率一旦降下来,治下人民在没有避孕套的情况下,下崽的速度必然超乎陈肇的预期。 无论如何,这条政策还是推行了出去,《子女条例》暴露了陈肇行政和治理经验的短缺,但是也充分体现了陈肇以人文关怀为中心的治理主旋律。 时间一晃过去了两个月,这两个月的时间里面,陈肇自己都没想到这区区不到一万的白莲教徒居然搞出来这么多的花样和事情,处理这些事情耗费了他巨大的精力。 第一件大事就是大量白莲教女教徒,或者男性白莲教教徒的老婆大量怀孕,两个月就新报备了200多个怀孕记录,“色欲”成为白莲教的倡导品质之后,再加上生育补贴,白莲教徒的造人活动越发频繁,生育的动力一下子提高了一大截,陈肇马上意识到一个重大的问题,那就是没有公共健康保障体系,十个月后陈肇就将面对第一波婴儿潮,如何保证新生儿的存活率成了亟待解决的重大问题,陈肇需要设立一个公立医院,普及公共卫生知识,培养一部分能够应付这波婴儿潮医生护士,好在这是陈肇的老本行,相关的专业知识陈肇很拿手。 第二件事情就是性观念开放之后,各种神奇的事件层出不穷,引发了一些社会问题,比如前段时前有一个白莲教女教徒在家里搞了一个群交组织,工作完下班之后带了好几个男性教徒回家玩群交,场面一度相当淫乱,这种事情在邻里乡间的传播速度是很快的,有些有妇之夫也去玩,产生了家庭矛盾,这个女教徒如果怀孕,也搞不清楚父亲是谁,只能自己抚养。 当然,这种事件现在还仅仅是偶然出现,两个月的时间还完全不足以彻底改变白莲教徒们的性观念,只有极少数思想转变很快的人全面接受了开放性观念,随着时间的推进,这种事情肯定越来越多,陈肇只能施行一些表面暂行办法来略微控制,却不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陈肇需要从长计议。 第三件事就是因婚内出轨而产生的矛盾增多,现在有些已婚妇女甚至正大光明的搞出轨,因为有教义给她们提供了出轨的正当性,她们完全可以说:“圣父说性交是神圣的宗教活动”,按照这种节奏发展放任下去,白莲教经过一段时间之后,历史的车轮必将彻底消灭亲族体系,退化为原始的群婚体系,如果发生这种事情,后果不堪设想,新生子女不知其父只知其母,以家族为单位的子女抚养将变成社会化抚养,从而极大的增大陈肇的行政负担。 当然,这种现象只出现在少数家庭中,很多家庭的女性地位依旧较低,她们还没有产生真正的人权意识,家里面还是男人说了算。 在发生了诸多乱象之后,陈肇立刻颁布的教义补充:当伦理价值和色欲价值出现冲突的时候,以伦理价值为先。 这个教义补充到位之后,因出轨而产生的纠纷明显减少了,陈肇也意识到,所有从好的出发点颁布的教义以及政策,总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后遗症和问题暴露出来,如何解决这些问题才是治理的关键所在。 当然,这两个月下来,让陈肇头疼的事情有不少,更多的工作的推进进度还是让陈肇十分满意,陈肇自己负责的内务组,完成了好几件大事。 完成这几件大事是有前提的,整个白莲教团体内部极其团结,稳定性很高,政策自上而下的施行效率极其高,虽然目前白莲教徒识字率普遍低下,只能通过口耳相传以及首领集会宣讲的方式施行政策,没有布告、新闻等宣传手段,效率依然高的恐怖,白莲教教徒普遍积极的接受教义和政策。 在这种氛围与环境之下,陈肇依次推进了一下几个工作: 第一件事,组织农民以及普及科学种植法。 土地政策是极其敏感的,在这个时代,收农民的土地等于要他们的命,在陈肇没有组织起全面的军事力量之前,他没有本钱将所有治下土地收归国有,因此陈肇只能先做土地改革之前的准备工作。 所有农民以及这些农民耕种的土地已经记录在册,陈肇根据土地和人口将这些农民分成了几个合作组织,挑选了一个组推行现代农业种植科学办法。 禺山附近的田家就是试点之一,一个月前,田家的田二,跟众多试点农民一起,在村头整齐的站了好几排,倾听圣主的福音。 陈肇亲自向这一批农民讲解现代农业种植技术,规定了最合理的种植密度,身体力行的在田里面进行示范操作,还教给农民如何将有机物进行堆肥处理,最后,没人按照自家的田亩数发放了第一批现代工业化肥。 当代农民的田地产量远不如现代的主要原因无非两个,第一个是稻种本身的品质较低,不像现代的稻子具备高产量抗倒伏抗病害等多种优良基因,第二个就是肥料极其短缺。 这个时代的农民都是用天然肥料种地,没有积肥概念,也没有工业化肥,生产力自然是很低的。 这个时候田里面已经种下了稻子,从山水先生那里兑换全新的现代稻种已经错过了时机,陈肇好在可以用兑换现代化肥来保证土地的肥力,让这片试验田来一次大丰收,从而引导着所有的白莲教农民接受全新的科学种植法,后面在配合更先进的生产工具,更优质的稻种,产量随便翻个倍是不成问题的,到时候这些农民怎么可能不把陈肇当神仙看? 田二身为家庭的主心骨,对圣子说的各种生僻词听的云里雾里,听完课看完陈肇的演示之后,回到家里面郁闷的往床上一躺,皱着眉头不住的思考起来。 田二的娘子吴氏若是放在平时,定然要嘟哝他让他去管管后院饲养的家禽,帮衬一些家事,但是最近田家和谐了不少,田家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凭借他们家的十来亩田,再养一个孩子也堪堪负担得起,但是最近田家的祖宅需要翻修了,两个孩子胃口越来越大,农具需要更换,加上最近刚养了一批家禽,家里面正是缺钱的时候,田二跟他娘子不敢太过分的搞太多性交活动,顶多用老婆的嘴巴和手泄泄火,怕真的“中奖”,吴氏分娩前后做不了女红,再填一口人,翻修祖宅又无望了,若碰上天灾,饿肚子都有可能。 但是自从白莲教喜迎圣主降临之后,来自圣主的第一批子女抚养福利立即就发到手上了,两个孩子的抚养补贴,共计一两白银,这可是件了不起大事,如田二这样的农民,只听说过上头来搜刮钱财的,那里听说过给人发钱的? 于是田二跟老婆的性活动又恢复了正常,再生个孩子也有了底气。 吴氏笑眯眯的凑上来给田二脱了鞋子,揉着他的腿道:“圣主今天教的课,当家的你听懂了吗?” 田二有些烦躁的摆了摆手,道:“这不正想着呢!圣主不让把稻子中的太密,我中了半辈子庄稼,还第一次听不让把田种密的。” “圣主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呗,圣主菩萨心肠,还能专门跑来害咱家不成。”吴氏是田家最早接触白莲教的,后来带着全家入了坑,一开始这家人根本不知道信的是白莲教,后来才知道做了违法的事情,全家上下惶恐不安,又过了一段时间发现也没什么大事,这种事情是要不作死一般的大声宣扬,很难出事情,吴氏一直以来都是白莲教最坚定的粉丝,田二最近本来对白莲教的信仰已经淡了许多,圣主的出现让他重燃了对白莲教的信任。 “我知道圣主没坏心思,但是圣主真的懂种地吗?这种地的法子,可都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代代人都是这么种的,圣主一来就说这些种田的法子不可靠,总有些怀疑。”田二握着老婆吴氏的手说道。 “圣主怎么说的,你跟我说说?” 田二虽然不识字,但是记性很好,当即就把陈肇说的那些法子说了一遍,还指了指房间门口的那袋化肥道:“这是圣主发的肥,要严格按照圣主规定的法子施在田里,多一点少一点都不行。” 吴氏站起身来走到那袋子肥料跟前,又是摸又是闻,她突然眼睛一亮,说道:“当家的,你快来看,这袋子还真是做的精细哩!” 田二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蹲到肥料面前一看,确实,这种材质的袋子他还真没见过。 这种袋子在现代可谓是随处可见,就是装化肥装石灰的精编织袋,聚乙烯材料,抗拉伸,不降解,堆在再恶劣的环境中,过很久拿出来照样装东西用,但是在古人眼中这可是新鲜玩意。 “你看,婆娘,这可不是用布织出来的,这是什么?摸起来既不像木头又不像金属,这密密麻麻的织的如此整齐,你可有这手艺?” 吴氏白了田二一眼,道:“我怎可能有这种本事,这定是圣主从天国带来的东西,你看这袋子,多结实呀,简直不像是人做出来的。”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几乎都下定了决心,要按照圣主说的种田法子试一试,这等高级的袋子里面装的肯定是好东西。 古代农民的思想就是如此的朴实无华,相似的场景在很多白莲教农家的家庭上演,农民们都观望着这片试验田,暗中期待着圣主真的能够将神力布施在他们的土地上。 第二件事就是基础建设。 陈肇召集了一批暂时无业,家里无地的劳力忙工,以一个月三石稻米的价格将他们全部雇佣了起来,这个雇佣价格在市面上是顶级价格,在这个时代,长工的雇佣月薪也就是不到两石稻米,甚至有些家里有地的都想来陈肇手底下干活。 陈肇的规划是极其庞大的,他想要围绕着禺山和石濑这片区域构建一个基础设施完备的工业区,这片区域包含可供牛车马车畅通通行的碎石路,公共厕所,医院,白莲教教会,学校等一系列公共服务设施,全方位的提升本地居民的教育水平,卫生水平,健康水平以及生活水平,在陈肇这个现代人眼中,明代人的生活实在是谈不上讲卫生,很多农民一辈子都没洗过几次澡,社会生活还是太原始了,如果想让这些人尽快的参与到工业生产生活中来,规范这些日常生活是一项重任。 事情总要一步一步的做,陈肇第一件事就是搞碎石路。 陈肇身为一个现代人,如果让他搞古代道路,他实在是拉不下脸来做,有些丢现代人的脸面,但是搞现代的沥青路或者水泥路,又没有基础条件,沥青和水泥的制作工艺流程需要兑换的东西太多了,思来想去,陈肇还是决定搞碎石路。 碎石路在现代也很常见,虽然在可靠性上比不上沥青路和水泥路,下雨天的时候可靠性更低,但是至少碎石路能在各种现代重型卡车的考验下坚持好几年,放在明代算是绝对先进的道路,比起泥土路或者石板路都要强上不少,什么样的马车都别想短时间内把碎石路跑到需要再次维护的程度。 灌浆材料不是问题,黏土在附近是很好搞的,就是碎石实在是让陈肇好生头疼了一番,最终,陈肇决定使用蒸汽机做动力,搞一台碎石机出来。 …… 第一部诺亚方舟 第十章 可千万不要小看了这个工程,这是陈肇第一次尝试在明代搞近现代机械成品,这台碎石机将是诞生在明代的第一台真正意义的上蒸汽动力机器,制造的过程相当坎坷,最大的问题主要是动力问题。 碎石机和蒸汽机都是可以兑换的,但是如果整机兑换,花费实在是有点大了,陈肇也不能一直指望整机兑换,兑换零件,然后自己研究安装组装,是目前最可行的一条出路。 陈肇上大学的时候有个朋友制作过小型蒸汽机的模型,他对蒸汽机还是比较了解的,在明代其实可以搞出来一部分蒸汽机的零件,但是最关键的气缸在明代的技术条件下是搞不定的,想要它运行起来问题不大,但是气缸的气密性和传动结构的强度都不能达到动力级要求,因地制宜制造出来的蒸汽机,指望它稳定长时间的输送动力不太现实,只能当模型不能投入生产。 所以陈肇直接兑换了成品气缸,以及部分传动零件,凡是涉及高压力,需要焊接技术的部分也都是兑换出来的,配合着相关的文献与说明书,召集了一些工匠在他的指导下做出了剩下的一部分零件,很快就试做出了第一台蒸汽机。 有了蒸汽机之后就是碎石机了,碎石机的主要碎石部件在这个时代就不要想了,必须依靠兑换,换出来之后陈肇立刻开始动手自己组装构造,安装的时候陈肇突然发现这台碎石机是以电力动力为基础设计的,他不禁暗骂自己考虑的不够周到,为了不浪费性爱点数,他又进行了部分的改造,最终终于搞定,两台机器链接好传动装置之后,在白莲教大院中进行了第一次试运行。 如陈肇所料,身为一个纯粹外行的文科生,第一次搞机械是不可能一帆风顺的,蒸汽机是顺利的动起来了,碎石机也被成功带动了起来,但是两个机器抖动的非常厉害,一看就不是能够安全运转的样子,陈肇把一块石头放到碎石机入料口之后,在巨大的碎石声中,碎石成功出料,但是机器整体运行的可靠性极低,如果这样运行下去,出工伤意外或者机器频繁故障,配件极快磨损消耗都是必然会发生的。 陈肇只得继续更深入的学习,终于发现了重大问题所在,蒸汽机的动力输出不像电动机的动力一样稳定,电动机只要给定电压,就能输出一个恒定的功率,因此碎石机可以稳定运行,但是蒸汽机的动力输出却取决于火力大小,陈肇赶紧给蒸汽机加上了离心调速装置,稳定了蒸汽机的转速。 就这样经过了近一周的实验,改进,再实验,再改进,陈肇终于搞定了这两个大家伙,投入运行了一整天,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于是,在白莲教雇工混杂着崇拜和恐惧的眼神中,陈肇把这两台机器拉了出来,教给这帮雇工们如何操作机器,又教给他们怎么铺设碎石路,材料以何种比例混合,如何用石碾将路面压实,领着他们干了一下午,又监督了他们好几天,这帮雇工终于能够自己推进修路工作顺利进行了。 陈肇多次跟这些雇工强调机器安全使用问题,但是陈肇也知道,这些安全知识对于现代人来说都时有犯错,只要有机器存在,安全问题就只能降低而不可完全避免,陈肇还是选择使用了非常宗教化的术语跟这些雇工说了相关问题,让他们把安全守则跟信仰的神联系在一起,以确保他们切实的执行安全守则。 这两台机器对于白莲教教徒来说实在是太过于神秘,喂火焰就可以让这两个钢铁怪物动起来,把大块的石头喂到其中一个怪物嘴里就能吐出来碎石,发动起来隆隆作响,白色的高温蒸汽在怪物的“屁股”中喷出来,这种天国降临凡间的神仙造物,竟然具有如此不可想象的威能! 很多白莲教徒闻风而来,纷纷对这两台隆隆作响的机器跪拜,口中念念有词,这可是圣父的造物,怎能不磕头呢? 修路大业正式开始,第一条路的计划很简单,先提升这第一批雇工的熟练度,在禺山小镇把各个街道的路面修起来,其实这个小镇根本算不上小镇,这里本来就是白莲教为了举行秘密集会掩人耳目用的,一个大院,周围拱卫着十几个农家,外加一家几乎不对外开放的旅馆,还有一个小茶肆,一间马厩,再往外就是农田了。 对于这批修路新手来说,迈出第一步是关键,一旦熟练了,修路的速度还是很快的,虽然比不上现代一天推进两百米的夸张速度,一天修个四十米还是做得到的,机械化程度不够,人力来填。 蒸汽机和碎石机则完全处于产出盈余状态,开机一天做出来的碎石量能让工人们用好几天,这帮白莲教泥腿子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圣主如此重视修路工作,修路跟务农的优先级完全相等,不过他们也并没有怨言。 面对隆隆作响的蒸汽机,以及每天有圣主提供的饭食,管够的白米饭,一项工程完成了还有些许银钱可以领,最重要的是,能够接触天国的神圣造物,直接为圣父服务,对未来登上诺亚方舟获得最终救赎,肯定是有益处的,因此工人们都相当卖力,做事情非常认真。 基建正式开始,并且给这些泥腿子白莲教徒播下第一颗工业化思想的种子之后,陈肇就开始做第三件事情。 禺山附近白莲教的活动在短时间内并没有引起各方势力以及官府的关注,因为这个时代的信息传递能力实在是太弱了,地方上下级官员除非在同一个衙门里面工作,否则不可能进行有效的沟通。 但是长时间瞒着官府搞三搞四,总会泄露风声,而且陈肇各种工程的动静和规模也着实不小,很引人注目,对于此时明朝的地方政府来说,税收是头等大事,前段时间浙江地区正在尝试推行一条鞭法,已经有了相当的成效,中央对地方土地的封建专制力越发加强,白莲教的非法活动被地方政府发现是迟早的事情。 但是江浙地区的高级官员并没有意识到陈肇领导的白莲教正在搞大事情,他们不关心,更不害怕,因为几年前戚继光在江浙地区抗倭连战连胜,近四万常驻军队驻守在江浙沿海各个卫所,虽然戚继光被调走,但是这支抗倭的精锐部队没有随着戚继光北上,南方的各级官员都相信这支部队能够吊打一切来犯江浙的军事力量,当然也足够镇压各种农民起义,宗教作乱。 这些官员和将领的想法是没错的,但是他们并不知道由陈肇领导的白莲教早已经不是造反这么简单了,白莲政权也不像历史中任何一个因农民起义而建立的政权一样内部腐朽不堪,一击即溃,它们之间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在不远的将来,大洋彼岸的英吉利海峡都会响起白莲政权的舰炮声。 当然,陈肇自然知道与明朝分庭抗礼也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当前他完全不具备跟明朝的军事力量正面对抗的能力,还是需要一些举措闷声发大财,陈肇为了最大程度上掩人耳目,秘密发展属于自己的白莲教势力,在这三个月中做了第三件重大的工作,那就是重新定义白莲教的外部形象,并且自己以地方豪绅权贵的地位优势,取得修建官方寺庙的权力,借此取得宗教活动的正统性。 陈肇以圣子的名义号令所有白莲教教徒,让他们遵循三个对外守则: 1、坚称自己信仰的宗教是禅宗。 2、对外表达禅宗教义。 3、不主动向外界传播,不抗拒被外界了解。 这样一来,禺山附近的白莲教成员就对外包装成了禅宗,陈肇也开始利用自己的身份开始在杭州府城的达官贵人阶层开始了一系列的活动,这些活动都有一个极其重要的前提,这个前提就是此时的当权者李太后是个资深佛教粉丝。 李太后和明神宗当权的那段时间,合力建设了十多个新寺庙,翻修了十多个寺庙,并且愿意为佛教活动斥以巨资,恢复了高级僧人的地位,授予有名望的地方佛教住持品级官职,让地方佛教归属于中央管辖,地方官员们深知当权者的喜好,每次上书的时候不忘记提佛教在当地的发展,发放了多少度牒,有多少寺庙翻修,并视这些为政治功绩。 这个重要的时代背景就给了陈肇很大的机会,把白莲教包装成禅宗之后,直接与杭州府的地方统治者们达成合作,与杭州府的僧纲接触,让僧纲派出管理人员进行直接管辖,管理人员到达白莲教实际控制的势力范围之后,再将这些管理人员腐化,性贿赂、钱银贿赂、奢侈品贿赂等多管齐下,再配合陈肇圣子的超现实威能,将这些管理人员彻底转化成白莲教的一员不是什么难事,在这个时代,任何一个人看到陈肇用现代科技手段玩弄把戏,都会认为这人定然是神仙在世。 如果这一计划实施得当,白莲教就能够在掩人耳目的前提下秘密发展起来,可以想象,管理表面上是禅宗,实际上是白莲教的政府人员都成了白莲教的一份子,在这个信息传递极度不发达的年代,几乎不可能被地方官府发现猫腻,更不可能让朝廷知道,同时,当权者也获得了政绩,表面上加强了对地方的管控,双方都能够满意。 在与杭州府权贵接触的时候,王世贞一家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刚开始与王世贞接触的时候,陈肇还没有掌控白莲教,甚至对未来如何发展都心存迷茫,现在他有了明确的目标,也知道与杭州府的权贵们交好是一步必须要走的关键棋,王世贞这边就成了关键的突破口,王世贞很快就会跟此时朝廷的实际当权者——张居正发生冲突,如果能够规避这次冲突,朝廷对王世贞的好感度还是很高的,利用预知未来的优势保住王世贞的地位,并且与之交好,显然很符合陈肇的利益需求。 陈肇第二次到王世贞家中复诊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王世贞一直听从着陈肇的建议,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行房事,果不其然身体状况转好,对陈肇的态度也越发亲近,再加上陈肇也开始刻意与王世贞交好,又过了半个月,陈肇已然成为王府的常客,王府上上下下都对陈肇观感很好,王世贞很多次以招待贵宾的规格留请陈肇在王府吃饭过夜,陈肇知道他跟王世贞的关系已经到了相当不错的水平,因此在一次吃饭的时候,系统的向他阐述了防治疫情的现代医学思想。 王世贞听到陈肇讲疫情传播三要素,传染源、传播途径、易感人群的时候,不住的拍手叫绝,陈肇表示抑制传染病的最关键因素在传播途径上,如果能够完整的阻断传播途径,就能够防止疫情扩散,还给出了大量的有效措施,王世贞听后深以为然,并且表示他肯定会将陈肇教授的三要素思想写成奏折呈给朝廷。 在这个时代,人们也懂得一旦疫情大规模爆发,封城是必要手段,但是没有形成理论体系,陈肇给出的正是一套完整的,具备理论基础的体系,王世贞这个时候终于确定了自己对陈肇的预感,此子未来必成大器。 陈肇当时便说:“王大人,此法上书朝廷不可署小子之名。” 王世贞反问:“有何不可?” 陈肇用了一句清朝李惺的名言回答道:“境遇休怨我不如人,不如我者尚众;学问休言我胜于人,胜于我者还多。小子学问尚浅,偶得学问,等不得大雅之堂。” 王世贞对陈肇的这句对仗工整的谦虚之言连连称赞,并答应他为他匿名,只在奏章中说“江浙医学名士之言”,不提他的名字。 一老一少在饭后在书房促膝长谈,从病疫防治谈到天文地理,陈肇的知识面之广让王世贞非常惊讶,但是一谈到四书五经,科举功名,陈肇又表现出他这个年纪应当表现出的浅薄,这一点让王世贞不免叹息,这样一个人才怎么能不好好学儒家圣人之道,未来进入朝廷报效皇上呢?王世贞还暗示陈肇,如果他想考取功名,自己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然而陈肇对考取功名表现的兴趣缺缺,王世贞看他没兴趣也不强迫他,心想这孩子必然是沉醉于医学之道,长大之后看清这个社会的残酷之后,必然还是想要功名的。 那天之后,王世贞和陈肇的关系又进一步,让王世贞彻底动了跟陈肇加强氏族关系的想法,一开始王世贞想到的是招陈肇为女婿,但是自己的小女儿还不到十岁,年长一些的已经嫁人,时机不成熟,王世贞甚至想跟这个年轻人结为义兄弟。
再后来王世贞邀请陈肇来王府的时候,终于下决心对陈肇展现王家不为人知的一面。 那天晚上,陈肇照例与王世贞一起吃晚宴,两人把酒言欢,聊得很是尽兴,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一名王府上的丫鬟上来倒酒布菜,“一不小心”碰掉了陈肇的筷子,那丫鬟赶紧跪在地上请陈肇责罚,陈肇并非那种对下人极其严苛的人,当然不会怪罪她。 那丫鬟便低下身子捡筷子,她低头埋在桌下的时候,小手居然不老实的往陈肇胯下摸索起来,极具性暗示的把手伸到了陈肇的裤裆里面,轻轻挠了挠他阴部的阴毛,还用手撩拨了两下陈肇的阴茎。 陈肇自然是吓了一跳,脸上一下子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整个手突然攥紧,本能想伸手抓住丫鬟的小手,他冷静了一下,也不敢往下面看,然后略微紧张的看向王世贞,王世贞却仿佛丝毫没有察觉一般,依然笑眯眯的喝酒说话。 那丫鬟没有再进行更多动作,“捡完”筷子,从饭桌底下钻出来,站直身子,给陈肇换了筷子,红着脸对陈肇微微一福,一脸魅色的倒退着走了出去。 陈肇惊魂未定,刚才的触感明显不是什么幻觉,他一边慢慢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一边揣度这个丫鬟刚才如此直白的挑逗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王府的丫鬟做这种事情,显然是违反家规的,是否给王世贞说明这件事?如果说了,这个丫鬟的下场可想而知,但是如此大胆的行为,一个小小丫鬟难道不知道当着老爷的面主动调戏贵宾是什么下场,会不会是王世贞指使的?陈肇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而且陈肇当时表情上的变化,语言中的慌乱,王世贞一定都发现了,但是王世贞就像没有感觉到一般继续吃喝。 晚宴结束之后,王世贞没有像往常一样留陈肇在王府过夜,而是让他坐王府的马车,把他送了回去。 马车上,陈肇一直在琢磨那个王府丫鬟的事情,而在王府内,王世贞则在跟王夫人讲自己的宏伟计划。 王世贞的卧房中,灯火昏暗,王世贞赤身裸体的侧躺在床上,一个月没有跟女人行房事的他显得精力旺盛,胯下的鸡巴坚挺的翘在半空中,因为刚刚喝过酒以及情绪兴奋的缘故,他全身皮肤泛红,整个人感觉都年轻了不少。 他身边躺着的自然是王夫人,王夫人身披一层近乎透明的白色丝绸,白嫩的肉体全然可见,两个大奶子叠在一起压在床上,肉感的大腿并在一起,三角地带的阴毛在昏暗的灯火中若隐若现,她一只胳膊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抚摸着丈夫的身体,轻声道:“老爷,那个小神医,你决心要‘引他入家门’了?” 王世贞笑眯眯的挺了挺腰,把龟头顶在妇人那模糊的三角地带,说道:“夫人,经过这段时间的相知相识,陈小友心性人品俱佳,未来不可限量,是个不错的人选。” “老爷可要挑时候跟他说了?” 王世贞似乎感觉隔着丝绸不能过瘾,一把撩起妇人下身的绸缎,把妇人拉到自己怀中,妇人顺从的贴到王世贞怀里,把大腿张开一条缝儿,夹住了他坚硬的阴茎,妇人感受到了王世贞对她身体的渴望,一脸幸福的把脸埋在王世贞的胸前。 “夫人,这种事情不得挑明直说,老夫有个计划,你且听来。”王世贞的阴茎陷入到了妇人温暖湿润的大腿缝儿之间,满意的动了动腰,呼出一口气,继续说道: “这等事情,非要你情我愿不可,咱们王家愿意,那陈小友可不一定愿意,陈肇这个孩子像是一位正直之士,若是挑明直说,恐怕会让他这样的人一时间难以接受,事情成不了不说,坏了以往的关系交情可是最糟糕不过,今晚老夫已经走了第一步棋,老夫让家里巧丫鬟在吃饭的时候故意碰掉他的筷子,巧丫鬟钻入桌下捡筷子之时,摸他的大腿根儿,陈小友当时的表情可是相当精彩,又是惊讶又是震惊,准是吓了一跳,不过他没有做声,也没有跟老夫提这件事,陈小友若是当时在饭桌上就跟老夫提了此事,整个计划便要从长计议。” “陈小友没提,这就好办了!咱们明天继续请他来王家吃饭,他若是借口有事推脱不肯来,此事便休了,以后切不可再与陈小友提及,他若是来,此事便有二成胜算了;明日晚宴,便轮到夫人你登台,你坐与陈小友身边,与他贴近一些,敬他酒吃,理由也好说的很,他治了老夫的病,你代王府上下敬他一杯,他必不能推辞,敬酒之时,你也摸他大腿根儿……” 王夫人笑眯眯的夹了夹大腿,淫荡的笑道:“还说什么大腿根儿,男人大腿根儿那里长着什么家伙妾身可清楚这呢,是摸他这个家伙吧!” 王世贞笑着抓了妻子屁股一下,自然是默认了,王世贞继续说道:“此时他若是慌然站起,不让你摸他的大腿根儿,站着把酒喝了,此事便休了!但是如果陈小友不动声色,任由你摸,此事便有四成胜算了;那夜亦不可留他过夜,后天,再宴请陈小友前来,陈小友若有事推脱不肯来,此事便休了!但是陈小友若是来了,此事便有六成胜算了!” 王夫人不解的问道:“老爷,为何隔了一夜,又加了两成胜算?” 王世贞道:“陈小友年少心性,当是被你下手的时候,定然不知道如何是好,让他回去想上一夜,以他的聪明,就算想不到巧丫鬟是老夫指使,这次夫人你亲自上场,他总能领会到这一切都是老夫的意思了,既然他想到是老夫指使,老夫再邀他前来赴宴,他定然知道事情要进一步发展了,他来便是默许了,便是愿意来了!” “原来如此,接下来呢?” “第三日晚宴,老夫提前让下人们都去别院住,并且告诉陈小友说:‘当晚王家略有家事,不方便下人同住,已将下人打发到别院了’,然后再与陈小友享用晚宴,晚宴之后,老夫一反常态,定要留他过夜,若是陈小友以‘王家有家事,不愿打扰’为由离去,此事便休了!若陈小友答应了留宿,此事便有八成胜算了;最后,老夫安排陈小友住在此屋对面,咱们房门窗户大开,蓬门为陈小友开,大行房事,见机行事,陈小友怎可能蒙在被子里面对外不闻不问?届时邀了陈小友进来,他若是把他那活儿插到夫人的肉洞里,此事便是成了!” 王夫人咯咯娇笑起来,道:“老爷真是好计策,环环相扣,步步为营,妾身只听过引君入瓮,从未听说过老爷的引君入洞!” “夫人,老夫问你,夫人的小淫洞,陈小友入得入不得?”王世贞挺了挺阴茎,顶着王夫人的肉穴口问道。 “老爷,妾身的小淫洞,陈小友自然入得,妾身等不及陈小友的那活儿了,今晚老爷的这活儿入不入妾身的小淫洞?”王夫人扭了扭身子,一身媚肉贴在王世贞胸前,两条肉腿配合上早已经湿润的阴唇,不断的摩擦着王世贞的肉棍,一副卑贱荡妇的模样。 王世贞的病已经好了,陈肇前段时间给他把脉,暗示他已经可以行房事了,他单手拖着王夫人的肥嫩臀部,一挺腰就插了进去,只感觉里面早已经泛滥成灾,阴茎进去几乎毫无阻力,好像被吸进去一样,感觉又温暖又湿润,他顿时笑骂道:“你这个贱婢,到底是想陈小友的那活儿想湿了,还是被老夫磨湿了?” 王夫人笑嘻嘻的不说话,翻身骑到王世贞腰上,摆动着屁股动了起来。 第二天,计划自然是如期执行。 陈肇经过一夜的思考之后,已经隐约猜到了昨天晚上的丫鬟摸屌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极大概率就是王世贞指使的,但是王世贞指使这个丫鬟做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陈肇不能确定,今天赴宴,估计就能确定王世贞的意图。 陈肇神色自然的应邀前来,与王世贞一如往常一样聊天南地北之事,王世贞见多识广,信息渠道也多,聊了不少当地政府的事情,按照陈肇以前的性格,必然是不对这等政事有所评论的,但是今天陈肇一反常态,针对一些事情发表了一些自己的看法,王世贞很是高兴,当场写了诗词赠与陈肇。 两人到了晚宴时候,喝到微醺之时,王夫人果不其然按照计划进来给陈肇敬酒,陈肇身为一个后辈,连忙想起身,却被王世贞一把按住,王夫人紧贴着陈肇坐了下来,斟了酒敬给陈肇,陈肇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但是结合自己的模糊猜测,他还是仰头喝了,果然如陈肇所料,王夫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搭在陈肇的大腿上,一点一点的往上移动,陈肇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表情上波澜不惊,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王夫人大喜过望,手慢慢的摸到了陈肇的胯下,一摸顿时更加喜不自胜,陈肇的性器官规模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没想到是个如此巨物。 再看王世贞的脸色,他好像没看到自己夫人正坐在一个男人怀里一样,三人表面上和和气气的聊天喝酒,下面的苟且之事似乎全然没有发生。 王夫人抚摸了一阵子,顿时感觉那胯下的阴茎硬了起来,把下身的布袍子顶起了一个小山包,王夫人摸得更加顺手,直接用手可以隔着衣服抓住整条肉棒,王夫人约摸越是喜爱,几乎要沉浸在这种淫乱的氛围之中,胸部也紧紧的贴了上来,勃起的奶头都隔着一副顶在了陈肇的手臂上,就这样揉捏了一阵子,王夫人知道差不多火候已经到了,便笑着起身离开了,起身之时,甚至差点没忍住在陈肇的侧脸上亲上一口。 这一出戏码演完之后,陈肇如果再不懂王世贞打的什么主意,他就太愚笨了。 当晚,陈肇又被送回去了,理所当然的,他和王世贞表面上没有谈论任何昨天和今天晚宴发发生的种种“不正常的事情”。 第三天,王世贞再次邀请陈肇赴家宴,陈肇当然不会推辞,又来了。 此时此刻,王世贞和陈肇虽然全然没有在嘴上提及任何猥亵的话题,其实早已经在暗地里达成了一致,这个过程是如此的巧妙,在各种肢体语言与不断的暗示中,双方互相试探着对方的心中想法,礼貌而又不尴尬,即便双方不能达成一致,也都给对方留足了回旋的空间,这种巧妙的交际方式大概也只有精通世俗的王世贞能够琢磨出来了。 当晚,陈肇来王府的时候,早已经感觉到了王府不像往常一样热闹,王府的佣人丫鬟等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陈肇知道重头戏终于要来了。 王世贞在酒宴上说,王家有些家事要处理,让下人们都住到别院去了,然后还盛情邀请陈肇在王家留宿一晚,并且他少喝一点酒,晚上要跟陈肇“促膝长谈”。 陈肇心想差不多要来了,满口答应了下来,王世贞知道,这件事已经成了九成了。 夜,陈肇被安排在王世贞对面的厢房,一个丫鬟冒出来服饰陈肇梳洗,这个丫鬟就是第一天宴席上钻到桌子下面动手动脚的那个小娘子,她没有跟陈肇过多对话,一言不发的给他整理床铺,在未经过陈肇的允许的情况下,打开了陈肇厢房的窗户,窗户外自然就是王世贞的卧房。 那丫鬟显然也知道老爷和夫人以及眼前的这位陈小神医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她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微笑,对陈肇道:“陈公子,窗关上了会闷得睡不着觉,记得开着窗户。”温声细语中的暗示意味,陈肇自然听得懂,他点了点头,那水性的丫鬟对陈肇微微一福,后退着退出房去。 陈肇也不知道对面的王世贞什么时候开始,也许要等夜深人静了吧?他刚刚想在床上躺着稍微醒醒酒,刚坐在床上还未躺下,王夫人就在对面打开了窗户,陈肇坐起身来背着手站到窗前,两人透过窗户互相看了一眼,王夫人身上穿着一件淡红色的绣花袍,肩上披着纹饰披帛,打扮的跟个新娘子一样,王夫人朝陈肇狐媚的笑了笑然后背过身去开始脱衣服,她抬起手来摘掉发簪,头发背后松散开来,然后摘掉披帛,又褪去裙袍,最后解开腰上的布绳,内衣主腰也脱了下来,动作优雅而又缓慢,充满着风情趣味,勾引的意思表达的如此赤裸,陈肇虽然已经预想到了这一幕,却也被眼前的景色勾引的满脸通红,气血上涌。 随后王世贞也出现在了窗口,王世贞和王夫人在房间里面完全不避讳陈肇就在对面的房间看着这边,就当陈肇不存在一般,王夫人开始给王世贞宽衣解带,两人很快脱的一丝不挂,抱在一起又是亲吻又是抚摸对方,王世贞好像特意要展示给陈肇看一样,半侧着身子,手揉捏着王夫人丰满白嫩的奶子,乳肉在他手中变换着形状。 陈肇大大方方的站在窗前看着,王世贞终于对陈肇招了招手,陈肇便走进了王世贞的卧房。 陈肇终究还是选择相信了自己的眼睛。 其实第一晚回去之后,陈肇就略微猜到了一些,但是他没敢继续往这方面想,历史书上曾经告诉他,中国古代的性开放程度远不如欧洲,几乎任何时期都是——欧洲中世纪的贵族史充满了出轨、乱伦、艳史,历史给陈肇的印象就是如此,但是当事实摆在自己眼前的时候,陈肇终于领会到了一个终极人性哲理,这句话孟子早就在两千多年前就说出了这个哲理:食色性也(这句话的色并非指色情)。 人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永远被两种欲望驱使着,这两种欲望如同奴隶主一样挥舞着鞭子,让鞭子下的人类前进,追求性欲和食欲的满足是人类的共同本质,即便种族不同,生活的地域不同,语言不通,文化不同,只要是人,总有这样的共同本质。 当代日本女作家山本文绪也在书中写过一句话:“睾丸是男人的发动机。” 虽然这句话有些肤浅,也有些片面,但是这句话依然揭示了很多人性真理,如今看来,这句话放到哪个时代都不是一句戏言。 看来王世贞是《金瓶梅》的作者无误了,能把女人出轨跟男人通奸时的心理和神态写的如此传神的陵兰笑笑生,大概就是这位眼前邀请自己一起干他老婆的王世贞了。 陈肇一走进房间,浑身赤裸的王夫人就一脸谄媚的迎了上来,胸前的两个奶子随着她的步伐一跳一跳的,这女人似乎已经被王世贞调教的完全不知廉耻了,王夫人没有说任何话语,直接给陈肇脱衣服,陈肇任由妇人褪去身上的衣物,夏日的微风从窗户和敞开的房门中吹拂进来,完全不觉得冷。 当王夫人跪下来脱下陈肇的内裤的时候,陈肇坚挺而又巨大的阴茎一下子跳跃出来,王夫人惊讶的深吸一口气,她这辈子别说见过,都未曾听过这等巨大而又坚硬的阳物,紫红色的大龟头一颤一颤的,布满青筋的阴茎,有接近成人三个手指头并在一起那么宽,长度也很是吓人,比成年人的一个巴掌还要长一截儿,微风吹拂过来,陈肇下体充满男性气息的体味一下子冲到了王夫人的鼻孔中,王夫人沉醉了,这种男性荷尔蒙的气味简直比美酒还要醉人,她情不自禁的一手握住阴茎,把鼻子埋进了陈肇毛茸茸的阴囊旁边闻了起来,一边闻,还抬起脸来,用眯成了月牙一般的眼睛看着陈肇的脸,简直是十足的荡妇。 这还是那个第一次进王府大门时候见到的那个王夫人吗?那一副贤妻良母,仪表堂堂的样子,如何能跟眼前这个王夫人联系在一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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