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贞的都市】第二卷 062-082
第162章心神俱醉 已经是夜里十点钟了,尚融这一个晚上深受折磨。 从高燕的茶庄出来以后,他陪着两人一起去饭店吃了晚饭。 在饭桌上爱琳和高燕又说又笑,好像两人真是亲姐妹似的,可女孩对尚融总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有几次尚融故意拿话去逗她,可女孩不知是因为羞怯还是慧眼识狼心,总是敷衍几句然后又去和她干姐姐说话,但是,尚融以一个资深流氓的洞察力,确信女孩每次看着他的眼睛时里面流露出一丝让他兴奋光芒。 尚融原来打算晚上和高燕好好吃顿饭就回家的,因为今晚紫惠要带小雅和母亲来家里,自己总不能和高燕通宵奸宿吧。 可是等他和两人吃完饭以后,竟鬼拉着似地跟到了高燕的家里。 女孩一回家就钻进了卫生间,而高燕则在卧室里换衣服,就在尚融坐在沙发上浮想联翩的时候,紫惠就打电话来了。 尚融顺口就编了慌,说车出了点毛病,正在修呢,可能要晚点回去。 放下电话,尚融自己都感到吃惊。 现在对紫惠撒谎就像掏出口袋的烟一样随意。 不知紫惠相信不相信。 这样想着就觉得一丝内疚,咬咬牙正准备起身回家,可就在这时,爱琳从卫生间里出来了,那光景让尚融顿时惊讶的合不拢嘴。 可能是刚洗完澡,只见爱琳上身只穿着一件短短的小背心,下身竟只有一条稍大点的内裤,一身裸露的皮肤白里透红,红里透白,在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彩,特别是两条玉腿,任尚融搜肠刮肚也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 女孩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抬眼就看见了沙发上的男人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脸上微微一红,随即仿佛不好意思似地说道:"姐姐要我每天都要洗澡,可以前我每星期只洗一次。" 说到后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尚融盯着女孩细长白玉似的双腿,随即又将目光漂移到女孩带着褶皱的胯间内裤,一颗心剧烈地跳动起来,那命根子瞬间就达到了饱和状态,内心隐隐地似有一阵暖意升起,仿佛整个身子都融进了女孩青春的身体里。 "爱琳,你先睡吧,姐姐和哥哥有话要说。" 穿着睡衣的高燕突然从卧室里走出来,她先看看站在卫生间门口擦头发的女孩,然后就看见过道那头男人一双赤红的眼睛,心里不禁吃了一惊。 他不至于这么没定力吧,该死。 尚融此时似乎已经无所顾忌了,他明知道高燕在看着自己,可一双眼睛仍然紧紧地捆绑着女孩的身体,直到女孩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里才抬头看着站在面前的高燕。 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女人肥腻大腿上的一块肉,沙哑着嗓门问道:"你真的是喜欢她才认她做干妹妹的吗?"高燕被男人抓的嘶嘶吸气,闭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才娇媚地说道:"你以为呢?"然后一屁股坐在男人的怀里,那硬邦邦的东西顶的她轻呼了一声。 然后咬着男人的耳朵说:"那天,我一眼就看出你喜欢她。 你们两个好像前世有缘似的。" 说着就将一只手伸下去握住那生机勃勃的一根,腻声道:"别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该是你的她就不会跑。" 说完,一张嘴就热乎乎地在男人的脸上舔起来。 尚融此时终于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世界上所谓的凑巧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人为安排的,只有百分之一是由神来决定。 与其说这个小女孩和自己有缘,还不如说她和高燕有缘呢。 但是,这一切都不合逻辑,也不是高燕的风格,那天当自己从她家里带走祁小雅的时候,她竟然……"你的茶楼还兼拉皮条的生意呀!"尚融在女人的耳边轻声说道。 高燕在男人那个部位掐了一下,抬头盯着男人说:"你从来就没相信过我,你和紫惠一样……"说着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 "信任不是钻石,必须随时接受检验。 你这样做不像你的性格,你何必要违背自己。" 尚融冷静地说道。 高燕从尚融怀里坐起来,幽幽说道:"你知道我什么性格?我吃一次醋难道就不可以吗?但是,我不会吃自己妹妹的醋。" 说着伸出双手抚摸着男人的脸继续道:"我知道紫惠不喜欢我,说实话我也不喜欢她,我们的性格不一样,可是有一点是一样的,紫惠能够容忍你和乔菲、小雅为什么就容不下我呢?那是因为她喜欢乔菲和小雅,所以她不吃醋。 这点我也一样,这个小姑娘我一见就喜欢,如果我们一起和你……我……我不在乎……我是想做点让你高兴的事情……我不想让你离开我……"说完就爬在男人的肩膀上抽泣起来。 尚融抚摸着高燕的肩膀不知道说什么好,女人的意图是清晰的,虽然自私,可作为当事人受益者尚融觉得自己竟然误解了她。 心里就怜惜起女人来,于是抱住女人的头就亲吻她的嘴,一边说道:"不说这事了,今天我是来提前和你过年的,我本来是想让你到……"不等男人说完高燕就堵住男人的嘴,良久才哼哼道:"我们的年夜饭已经吃过了,接下来该做什么呢?"说完就离开男人的怀抱,站在地板上,一边媚眼如丝地盯着男人,一边缓慢地将自己那不多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直到一丝不挂,咬着红红的嘴唇,抬起一条丰满的腿轻轻架在男人的肩膀上,将自己的隐秘处暴露在男人的眼前,低声道:"只要你想要的……就会如愿……这是我给你的新年祝愿。" 尚融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眼睛死死盯住那红扑扑的娇嫩处,似自言自语地说道:"从没发现你这里这么美……"高燕嫣然一笑,收回玉腿,一转身就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将双腿树枝一样高高翘起,一手摸着自己的羞处,梦幻般地呓语道:"还不快把新年礼物给人家……"尚融再也经不起如此的挑逗,以军人的速度扯下自己裤子,身子一扑就正好射中女人的把心,射的女人发出一阵销魂的娇吟。 尚融快速地伸出手掌捂住了女人的嘴,不让她叫出声来,高燕扭动着头,呜呜地摆脱了男人的手掌,盯着男人气喘吁吁地说道:"让她听见……就让她听见好了……这都是女人的命啊!"尚融松开了高燕,疯狂地躁动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人生苦短啊,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啊!燕燕,在地狱里老子也不会放过你们,老子就是为女人而生的。 就在大年三十的前一天晚上,尚融和高燕的肉搏持续了两个小时,激情中的一对男女没有注意到,卧室的一扇门悄悄地移动着打开了一条缝,一双明亮的眼睛久久地注视着扭动着的一堆肉体,然后将小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里…… 第163章天赐良机 大年三十这天,由于小雅母女的加入,尚融的家里有了过年的热闹气氛。 此时,三个女人都在忙活着准备年夜饭。 昨天晚上尚融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他做贼似的溜进紫惠的卧室,床上女人呼吸均匀,显然是睡着了,尚融轻手轻脚地脱掉衣服,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子轻轻贴在女人的背上,也许是男人带来的凉气,紫惠轻哼了一声,转过身来,将一条美腿搭在尚融的肚子上。 尚融以为把女人弄醒了,静静地等了几分钟,见女人再没动静,于是就放心地一手搂了女人的屁股,心里想着隔壁的小雅母女,疲倦地睡着了。 "懒虫,快起床!"尚融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突然就来了精神,只见小雅亭亭玉立地站在床前,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正看着他。 尚融柔柔眼睛才摆脱了睡眠带来的迷惑,想起小雅母女是昨天晚上住到家里来的。 一时就完全清醒过来,想想今天是大年三十,再看看眼前的美人,心里就充满了喜悦。 他坐起身拉住小雅的一只小手,笑眯眯的问道:"几点了?怎么起这么早?"小雅几乎不敢去看男人裸露出的强壮的上半身,红着脸娇声道:"早什么呀,都九点钟了。 大懒虫。" 尚融见女孩一双眼睛羞怯地躲闪着自己,一时就性情勃发,手上一用力,小雅嘤咛一声就跌进了怀里,小鸟一般扑腾着,嘴里娇呼道:"不要……坏蛋……你……啊……"接着就从被堵住的小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双小手渐渐地久缠上了男人的脖颈。 良久,两个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尚融见女孩的小脸上布满红晕,眼睛微微闭合着,只有长长的眼睫毛抖动不已。 "她们呢?"尚融的嘴贴着女孩的耳朵低声问道。 小雅卷缩在男人怀里,一颗芳心扑扑乱跳。 "到超市买东西去了……"尚融一听,心里一阵窃喜,原来家里只有自己和小美人两个人,一时胆子就大起来,搂着小雅一滚就和女孩躺进了被窝。 小雅娇呼一声,一双小手在男人的胸膛上有气无力地拍打着,嘴里嚷嚷道:"哎呀!不要……她们马上就回来的……哎!你……不要呀……"尚融见女孩惊慌失措,又羞又臊的神情,心中一阵悸动,一把搂紧了女孩,脸贴脸地说道:"我的小宝贝……只要抓紧时间……我们还是来的及的……来让哥哥……"说着一只手就攀上了女孩起伏着的酥胸,轻柔地抚摸起来。 天哪!难道他现在就要……小雅一时大急,这倒不是因为她不想接受男人,而是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她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所以,禁不止挣扎起来,无意中小手就碰上了男人的下体,没想到被窝里的男人竟然是一丝不挂,一时就像受到极大刺激似的娇吟一声,浑身就瘫软在男人怀里,一张滚烫的小脸不知道该往哪里藏。 尚融见女孩娇弱的摸样,心理一阵得意,不过他可不想在这个大年三十把心爱的女孩吓坏了,于是不再揉弄女孩的酥乳,而是轻抚着她红扑扑的脸庞,在上面亲了一口,坏笑道:"宝贝,难道你不愿意把迷人的小身子交给哥哥吗?"小雅哼哼着,渐渐松弛下来,觉得只要男人不使坏,这样卷缩在他的怀里还是蛮舒服的。 听了男人的话,一时又紧张起来,只得将嘴贴在男人的耳边,羞涩地说道:"现在不要……。" "那什么时候要呀!"尚融一只手流窜到了女孩丰满圆润的屁股上,继续挑逗道。 "嗯……不知道……反正现在不要……"说完就将俏脸埋进男人怀里,打定主意,只要男人不做那事,其他的就随他意思吧。 尚融一边亲吻着女孩白玉似的脖颈,一边就拉着女孩的一只小手朝自己的下面摸去,原本以为女孩肯定会大呼小叫地挣扎,可万万没想到,那只小手只是稍稍迟疑了一下,就一把握住了,只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可一个小身子却明显地颤抖起来。 不过仅仅是这么被软绵绵的小手握着,尚融就已经激情勃发了。 他激动地找见了女孩的小嘴,没有没脑地亲了一阵,急迫地说道:"宝贝,让哥哥也摸摸你那里……"不等女孩表态,一只魔掌已经覆上了那胀鼓鼓的火热之处,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那坨柔腻滑爽。 小雅第二次被男人摸到了羞耻之处,一颗心就飘起来一点着落也没有,只觉得浑身慵懒无比,有心挣扎一下但那里有力气,况且光是手中那不断膨胀着的魔杖几乎已经占据了她整个芳心。 所以身子已经无法受大脑控制,突然变得异常敏感起来,当男人的手从她的毛裤插进去直接触碰到敏感之处的时候,小雅禁不住弓起身子啊啊地娇吟着,浑身颤抖着觉得自己真正成了水做的女人。 第164章荷花滴露 就在尚融和小雅神魂颠倒之际,楼下传来一阵响动,小雅此时耳目失灵,沉浸在男人的撩拨之中,自然听不见外面动静。 尚融看看瘫软在怀里的娇娃,实在是舍不得放手,无奈,他怕紫惠会上楼来看见,此时的小雅还无法承受那种赤裸裸的爱欲。 于是,凑到女孩的耳边小声说道:"宝贝儿,你妈妈回来了。" 小雅瞬间就惊醒过来,强打精神一把推开男人,掀开被子就想爬下床去,忽然就惊叫一声,尚融一看,差点鼻血就流出来。 只见掀开被子后的小雅身子已经爬过了自己的身体,可是因为着急,没顾及到毛裤和*裤已经被尚融扒到了腿上,一个雪白的翘逼就举在了男人的眼前,特别是那高高的隆起一目了然。 双腿间闪烁着一片水光。 如果说刚才在被窝里被男人亵玩已经让女孩羞臊难当,那么此时赤裸的下体几乎贴在了男人的脸上,小雅所受的刺激可想而知,随着一声惊呼,一只小手伸到腿上无力地想拉上裤子,可一时怎么拉的上来?软绵绵地哼哼了几声一个身子就软到在男人赤裸的身上,浑身一阵痉挛似的悸动,那刚刚闭合的百合突然再次张嘴,贴着男人的胸部尽情倾吐滴滴朝露。 尚融万万想不到,女孩竟然如此敏感,仅仅受到刺激能猛烈的泄身,一阵惊喜难以言喻,伸出双手紧紧按在女孩白嫩的屁股上,感受那异于常人的圆润紧紧贴在身上的美妙滋味。 小雅一边颤动着,一边求救似地眯缝着媚眼看着男人,嘴里艰难发出细细娇吟。 "哥哥饶我……"说完似乎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了,瘫在男人身上就像死过去一样。 尚融的心理就有了万般怜惜,他坐坐起身,搂住女孩的上半身,目光贪婪地最后留恋了一会儿女孩下面的美景,伸手将女孩的内裤和毛裤穿好,将女孩搂在怀里亲吻了几下,肉疼似地哄到:"宝贝儿,别怕,哥哥疼你呢?"小雅躺在男人的怀里休息了一会儿,身子渐渐平静下来,虽然脸上还带着醉后的余韵,还是艰难地离开男人的怀抱,梳理了一下蓬乱的青丝,整理好衣服,幽怨地看了男人几眼,然后柔柔弱弱地走出门去,尚融看着女孩不自然的步伐,稍稍扭动的屁股,心理简直乐开了花。 紫惠和朱红两人抱着大包小包的东四回到家里,见客厅里没人,屋子里静悄悄的,朱红就说:"小雅呢?也不知道做些准备工作,现在的女孩呀!一点家务都不会做,要是成了家了可怎么办?"紫惠笑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种思想,凭什么女人就该做家务呀!"朱红边进厨房边说道:"不管什么时候,女人都要照顾家,这点是变不了的。 就像女人要生孩子一样,不可能指望男人。" 紫惠笑笑没说话,抬头就见小雅从楼梯上下来,奇怪女孩的一张小脸上怎么布满红晕,脑子一转似乎就明白了原委。 不会吧!他不可能抓住这点时间偷吃吧,再说小雅可是黄花闺女,怎能随便就……想到这就紧盯着女孩观察起来,似乎想从女孩身上看出什么破绽。 小雅见紫惠没头没脑地打量自己,不禁左右看看,忽然一手就朝脸上摸去,直觉的一片温热,腿间滑腻腻的感觉越发强烈起来,于是就明白紫惠为什么盯着自己,小脸瞬间就变得更红了。 紫惠笑嘻嘻地说道:"小雅,是不是大清早就碰见大灰狼了,哎呀!都快十点钟了,你快去叫那个懒虫起床吧。" 小雅正羞得不知所措,就听后面一个声音说道:"谁是懒虫啊!老夫整天勤劳的就像一只小蜜蜂呢。" 小雅回头一看,尚融穿着一身运动衫正张开双手做翅膀扑腾的样子,嘴里哼哼着:"小蜜蜂飞呀飞呀飞呀",一边哼哼人就朝楼梯飞过来。 小雅首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双手掩着小嘴,逃跑似地走下楼来。 紫惠见了男人的怪摸样,就知道他刚和小雅玩的高兴,此刻心情正愉快着呢。 于是装作恼怒似地说道:"确实够勤快的,大清早就忙着采花呢,小雅,还不给你融哥捶捶背揉揉腿……"小雅听了紫惠的调侃,羞的无处躲藏,只好跑进卫生间去,嘴里嗔道:"不理你们,都是坏人……"这里紫惠看着小雅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进厨房给朱红帮忙去了。 尚融见再没人理自己,就无聊地下楼歪在沙发上,拿起一本书随意翻看起来。 第165章饮酒守岁 尚融站在窗前看着满天闪烁着的爆竹烟火,那噼啪作响的阵势简直就像是一场城市战争,小炮的声音就像机关枪,其中还夹杂着火箭炮,高射炮的吼叫声,只见半个天空都被烟火染红了。 这就是过年!鞭炮加上一桌丰盛的晚餐,人们一年的辛劳就在这几个小时里得到些许的慰藉,忽然就在楼下的街道上,尚融看见一个蹒跚着的身影,雪花飘飞的大街上冷冷清清,那孤独的身影一步一步地朝着那一眼望不到头的黑暗中走着,那阵阵的鞭炮声仿佛是在为她送行。 当那个人走到路灯下的时候,尚融分明地辨认出那是个上了岁数的女人,肩膀上背着一个黑乎乎的袋子,在这个举家团圆的夜晚,老妇人要上那里去呢,作为一个女人,她的丈夫在哪里?作为一位母亲,她的子女在哪里,是什么样的生活让这个老迈的女人在大年三十还奔跑在路途上,那鞭炮声以及天空中绽放的美丽烟花是在为她的孤独与凄凉喝彩吗?尚融忽然想起了他死去的老娘,那风雪中妇人的背影多么像自己死去的老娘啊。 一阵抑制不住的悲伤瞬间充满了他的胸膛,他死死忍住才没有抽泣出声,但是两行热泪却喷涌而出。 他一时惊呆了,没想到自己还会流眼泪,自从在张彩霞面前哭过一次以后,他记不起自己什么时候流过眼泪。 既然生活不相信眼泪,为什么还要流呢。 "融哥,快来看春节晚会吧。 姜昆说相声了。" 那边小雅清亮的声音喊道。 尚融不敢回头,也不敢开口说话,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让几个女人笑话他。 尚融的沉默引起了细心的紫惠的注意,她站起身走到男人背后,伸头朝外面看看,什么也没有,不知男人站在那里看什么。 "别傻站着,请了小雅和她妈妈过来,你倒是过去陪陪她们呀。" 尚融无处躲藏,只得硬着头皮说道:"下雪呢,我看一会儿就过去。" 紫惠马上就听出了男人的声音不正常,不等尚融反应过来就转到了男人的前面,仔细一看,不免吃了一惊,只见男人泪流满面,一双眼睛在窗外灯火的照印下闪闪发光。 紫惠一把拉住尚融的手臂轻声问道:"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尚融用手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低声道:"别咋呼!我只是想起了我妈。" 紫惠听了一时就哭笑不得,没想到男人在大年三十还犯神经,不过,紫惠到底没见过男人流眼泪,所以也不敢刺激他,只是好言安慰道:"好了,别伤感了,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别扰了小雅母女的兴头。" 说完想了一下继续道:"如果你有心思,等会儿给你妈烧些纸钱。" 尚融其实也就是见景生情,倒不是真有什么苦大仇深的事情,经紫惠一说,心情很快就阴转晴,伸手在紫惠酒后的红晕上捏了一把说道:"你去烧,去年你就没烧过,今年补上。" 紫惠赶紧答应。 "好好好,我去烧,就不知老太太还认不认我。" 说着拿一张纸巾给男人擦擦脸,随即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这时就听见客厅传来小雅母女的一阵笑声,原来是被姜昆的段子给逗笑了。 尚融慢慢地凑过去,脸上堆起笑容,一边在朱虹的身边坐下,一边就凑趣到:"怎么光看电视不喝酒了?来,我和伯母再喝一杯。" 朱虹前面已经喝了几杯红酒,她的酒量还不如小雅,一张满月似的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那善良柔顺的眼神让尚融感到既怜惜又躁动,同时,尚融得意地注意到朱虹今天晚上穿的正是自己和小雅买给她的那件紫色羊绒衫和稍带点紧身的筒裙。 肉色色的长筒丝袜下光洁的双腿在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如果一个女人穿上了你给她买的衣服,那就足以说明她心里不排斥你,加入朱虹不是小雅的母亲的话,尚融此刻几乎可以断定女人对自己有意思,遗憾的是她和小雅的关系使尚融难以作出准确的判断。 不过老流氓尚融并不着急,他已经谋算好了,什么时候找个机会给女人买套内衣,不管她穿不穿,只要她接受了一切就会明朗起来。 "小尚,不能再喝了,今晚都快被你灌醉了。" 朱虹一手抚摸着热乎乎的面颊,一边佯装不满地说道,但那语气中却有那么一丝甜甜的味道。 "伯母,不过是红酒,哪能就醉了呢,再说家里又没有外人,咱们今晚就尽兴喝。" 紫惠拿起酒瓶,一边给朱虹斟酒一边及时劝到。 那边小雅不愿意了,连声道:"紫惠姐,不许你灌我妈喝酒,你要是想喝妹妹奉陪就是了。" 说完斜眼瞟了男人一眼,就见尚融一脸的坏笑,小雅禁不住白了他一眼。 紫惠听了小雅的挑战就多倒了两杯酒,笑道:"好妹妹,今天是过年呢,只要妹妹有兴致,姐姐哪有不奉陪的?不过,妈妈也要喝,咱们一家人今天就高兴高兴。" 说着转身对正看热闹的尚融娇嗔道:"融哥,我们三个就交给你了,等我们喝醉了,你可不许欺负我们呀。" 紫惠这话听得尚融心中一荡,听得小雅面红耳赤,朱虹则低着头尽拿眼睛瞧着女儿。 尚融见着梯子就上,端起酒杯说道:"好不容易聚到一起,我们就都别作假了,今天不管谁喝醉,本人都负责一切善后事宜。" 说着就一饮而尽。 小雅端着杯子红着脸对紫惠说道:"哎呀!紫惠姐,他又开始吹牛皮了。 还不定谁照顾谁呢,我从来都不做假的。" 说完也把酒喝了。 紫惠就笑嘻嘻地端着杯子等朱红,女人似乎禁不住劝,只好一点一点地将红红的液体慢慢倒进嘴里。 于是,在尚融和紫惠的推波助澜下,掀起了这场年夜饭的第二个高潮。 第66章酒后梦游。 这个临时组建家庭中的三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这岁末的最后一天,似乎都暂时揭掉了平时带着的面具,在高档红酒的热力鼓舞下,显示出各自的本来面目。 除了朱虹仍然坐在原来的地方以外,紫惠和尚融三个已经喝成了一堆。 只见紫惠的一个身子几乎就瘫软在男人身上,而另一边的小雅则把男人的一条手臂紧紧搂在怀里,不停地摇晃着,那神情就像摇动着自己的孩子。 对面的朱虹整个身子仰在沙发上,丰满的胸部在薄薄的羊绒衫里起伏不止,一双眼睛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隙,看着对面三个人如漆似胶的样子。 若在平时,朱虹或许早就羞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可是在喝下了大量的红酒以后,一切都显得朦胧起来,同时觉得一切仿佛都是排练过的节目,到了时间自然就应该按照预定的程序上演,既然是演节目,大家就都是剧情中的角色,不管做了什么都是因为剧情的需要,没什么正常不正常的。 这样想着,朱虹就羡慕起对面的三个人来,想自己大半辈子都过去了,在生活这部冗长的连续剧中何曾扮演过如此甜蜜的角色?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朱虹摸到沙发上的一个靠垫,身子一歪就倒在了沙发上。 尚融似醉非醉,但是比三个女人多了一份清醒对面女人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直到女人柔弱地倒在沙发上,尚融知道自己这位丈母娘尘封多年的芳心被唤醒了。 「哥哥……我还要喝……你喂我……」小雅继续摇晃着男人的手臂,小嘴里热乎乎的气流喷在男人的脸上有股甜甜的味道。 尚融心里那个得意就别提了,他斜眼看看怀里的紫惠,只见她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睡着了,只有满身撒发出的幽香在空中浮荡。 他拿起面前的一只酒杯,满满地含了一口转向小雅,女孩盯着男人鼓着的嘴巴,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就见男人的一张嘴慢慢朝自己的脸移动过来,于是本能地闭上眼睛,等两张嘴碰在一起的时候小雅禁不住张开小嘴,感到一股细细的涓流热乎乎地流淌进来,心中就涌起无限的爱意,鼻子里发出几声动物似的哼哼,乖乖地承接着男人的浇灌。 一来二去,小雅很快就掌握了这种游戏,并乐此不疲,以至于反客为主,她不断地从酒杯中吸取红色的液体,然后高高撅起自己的小嘴,闭着眼睛等男人来畅饮这种酒似乎更有热度,更能使人迷醉。 不一会儿,小雅也像紫惠一样软在尚融的肩膀上,小嘴里吐出一串串不成句的呓语「喝……哥哥……喂紫惠姐……嗯……喂妈妈……喝酒……」。 听着小雅的喃喃细语,尚融的目光就朝对面看去,只看了一眼,就是一阵心旌神摇。。 只见朱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翻过身来,一条腿在沙发上,另一条腿耷拉在地上,窄窄的筒裙缩到了臀部上,那被丝袜包裹的丰满一览无余,那些闪烁的光泽,那些褶皱处形成的阴影,层次分明地勾勒出女人四十年的禁忌与爱恨情仇,尚融甚至感到了那阵阵热力的辐射,看见了那水汽弥漫的百草园中湿漉漉的花瓣上重重的伤痕。 就在这一刻,尚融刻骨铭心地预感到自己已经陷入了一种被诅咒的之中而无法自拔。紫惠和小雅确实醉了,醉得一塌糊涂不省人事。尚融实践了喝酒前自己许下的诺言,自然要对三个女人负责到底。 他汗流夹背地把小雅和紫惠送到了各自卧室的床上,由于心中那股邪火正熊熊燃烧着,所以他把两个女人都剥的一丝不挂,当他再次看见小雅迷人的时,抑制住心中那头怪兽的咆哮,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支口红,在那雪白之处写上「尚府融宅」四个字,写完以后又欣赏了一阵,想象着女孩明天早晨醒来以后看见这几个词的情形,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随即一皱眉头,万一紫惠知道了,岂不是有厚此薄彼之嫌,于是他又晃晃悠悠地来到紫惠卧室,手里拿着口红,盯着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看了好久,忽然就想起赵启东那个王八蛋曾经在这里折腾过,心里顿时恨恨的,咬咬牙,在那里写了「尚融老屋」几个字,然后给她盖上被子。 忽然就想起了楼下沙发上还有一个人没有「负责到底」于是又情绪高涨起来,屁颠屁颠地朝楼下走去。 但是,当面对着躺在床上的朱虹的时候,尚融虽然在心里为自己找了一百个理由,甚至已经有了下地狱的决心,但是,他伸出去的手还是颤抖的厉害,眼光自然就向女人的脸上看去。 朱虹此时好像正做着梦,并且是一个噩梦,只见她的眼皮一阵跳动,头在枕上左右扭动,嘴巴大大地张着就是发不出声音。 尚融吃了一惊,他以为是自己的行为导致了女人如此激烈的反应,赶紧撤回魔掌,嘴里一连声地低声道唤道:「伯母……伯母……」 朱虹停住了扭动,飘渺的魂魄被尚融唤了回来,慢慢睁开眼睛,就看见了弯腰正看着自己的男人,呆呆地楞了一会儿,一只手突然就抓着尚融的手臂,坐起身来四周环顾着,失魂落魄地说道:「小雅……小雅再哪里……他回来了……我要去看看小雅……」。说着就移动着身子要下床。 尚融见女人说话行为一点逻辑都没有,就认定女人还醉着,就双手搂住了女人的腰,让她半靠在床头,嘴里说道:「伯母,小雅已经和紫惠睡了,伯母,谁回来了」。 朱虹仿佛清醒过来,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转头看着尚融,浑然感觉不到自己的上身正靠在男人的怀里,而男人的一条手臂还搂着她的肩膀」 「小尚,我喝醉了,刚才做了个梦,梦见小雅她爸……那个祁顺东回来……」似乎意识到自己失言似的,朱虹生生打住了自己的话头。 尚融听见了祁顺东三个字,瞬间就清醒了大半,见女人打住话头,怎肯罢休,手臂禁不住搂紧了女人的肩膀,让女人的上半身紧贴在自己的怀里,一手托住女人的下巴抬起她的头,一双冰冷的眼睛凝视着女人,几乎是沉声喝道:「祁顺东?他回来怎么啦……告诉我……」。 第67章 心理游戏。 朱虹看着男人凌厉的眼神,感受到自己身上和下巴上手的力量,一时就觉得自己化作了一滩水,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天哪!两个男人有什么区别呀!都是那么霸道,那么凶狠。 都想占有自己女儿的身体,并且都对自己的身子……朱虹好像此时才觉得躺在尚融怀里不合适,身体不自觉的扭动起来想摆脱男人的控制,无奈浑身酸软,使不上力气,再被男人锋利的视线碰上,心里就颤颤的。 罢了,罢了,就随他吧,好歹小雅喜欢他,心甘情愿地委身于他,只要母女两人今后有个好的归宿,一切都随他吧,男人是女人的天空,他撑着这片天也不容易,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关起门来都是一家人啊。 那个人不是这样说过吗?其实自己早就失贞了,早就被祁顺东乱过了,那些夜晚,他在小雅身上酝酿情绪,最后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有什么分别吗?那才是真正的乱啊。 而眼下这个男人只是胃口太大了,想把我们母女通吃,可是和那个人相比显得文明多了。 尚融觉得怀里的女人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同时,几滴清泪从女人红晕的脸颊上滚落下来。 他不禁一阵内疚,怎么能对这个柔弱胆小的女人如此粗暴呢。 他松开女人的下巴,轻轻拭去残留的泪珠,柔声说道:「伯母,告诉我吧,我要知道一切,这也是为了你和小雅好啊!」。 朱虹颤抖着身子,体会着男人给自己擦掉眼泪后轻柔的抚摸,仿佛从一场中突然进入了和风吹佛的春天,一颗心被男人裹挟着起起落落,身子慵懒的不想动弹,禁不住向男人怀里挤了一下,哆嗦着嘴唇颤声说道:「我……告诉你……你会看不起小雅……我……你放过我吧……我不想活了……小雅啊……」。 随后就呜呜咽咽地哭泣起来,当那悲伤欲绝的呜咽渐渐平息下来的时候,尚融的衬衫已经湿了一大片,而女人似乎也得到了释放,眼睛也慢慢地睁开,时不时瞟一眼男人,随后又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躲闪不及。 尚融极力忍受着原始的沖动,几乎是凑到女人的耳心以梦幻般的声音轻唤道:「虹,以后没人的时候我就这么叫你好吗?」。 伴随着女人的颤抖传来几声低吟,良久才听见一丝细语:「我……小名叫梅姑……爹娘死后……就没人叫过了……你……」。 尚融心里顿时欢呼起来,看来自己前面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这个受到祁顺东长期压制、饱受威的女人,在这样的时刻哪里有反抗的余地呢,她的心智因顺从和善良而变得迟钝,她那伤痕累累的心期盼着男人的抚慰,祁顺东啊,没想到你在训练女人方面却有过人之处啊,兄弟这就领受了,哈哈哈!尚融的心里一阵狂笑。 「梅姑,梅姑,快告诉我,不然我生气了,知道我生气有什么后果吗?」。尚融紧盯着女人潮红的娇艳催促道。 朱虹此时的智力应该处于她人生中的最低潮,听了男人的话,似好奇又似挑逗地柔声问道:「什么后果?你说……」。 尚融看着女人柔弱顺从的样子,浑身肌肉紧绷,处热气攒动,手上一紧搂得女人半边脸贴在胸膛上,嘴里的热气毫无顾忌地吹在她的耳朵里,气喘道:「不听话的女人,我总是打她们的。你是不是想……」。 朱虹含义不清地嗯了一声,扭动了一下肥硕的,好像在躲闪着那只看不见的手,随即哼哼唧唧地低声说道:「我听话……我说……」。 说着迅速地抬头瞟了男人一眼,然后把脸更深地藏进他的怀里,继续道:「那一年祁顺东从部队回来……」。 朱虹仿佛被催眠了一般,窝在尚融的怀里断断续续地讲述着一段人间秘史,声音平和,没有激动和忧伤,就像一个女人躲在风平浪静的避风港里讲述着遥远的。 虽然过去的一切历历在目,半夜开门声,女儿卧室门前的黑影,那粗重的喘息,那些担惊受怕的不眠之夜,那个被女儿的身子刺激起来的疯狂的野兽。 随着自己的讲述,这些可怕的情景似乎渐渐离她远去,压在心里的一块巨石被搬掉了,她的心在那一刻变得空荡荡的不再有任何秘密。 直到女人吐出最后一个词汇,她仿佛已经虚脱了,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浑身几乎被汗水湿透,每一个细胞都松弛下来,就那样窝在男人怀里像一条随波逐流的小船。 尚融看着像是大病一场后柔弱无力的女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女人所讲的一切固然令他吃惊,但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他听了女人的诉说后,并没有对祁顺东产生刻骨的仇恨,反而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当女人说到祁顺东在床上如何折磨她,小雅如何赤裸着身子被自己的父亲摸弄的时候,尚融竟无法控制自己的变态的反应,潜意识中仿佛自己也参与了那种勾当,一时就羡慕起祁顺东来。 这个老狗真是胆大包天啊,老子和他比可差远了。 尚融觉得自己前一阵一直担心的一件事现在已经有答案了,从女人所讲的一切可以断定,今后小雅母女在自己和祁顺东的较量中肯定会站在自己这边。 想到这里就低头看向怀里的女人,没想到她并没有睡过去,而是眯缝着眼睛正看着男人。 尚融朝她微微一笑,女人就闭上了眼睛。 「你告诉过小雅吗?」。尚融一根手指在女人的脸上轻轻触碰着问道。 朱虹点点头。 睁开眼睛看着男人说:「我本来不想告诉她的……可她已经是……」。 尚融笑着打断了女人的话。 「你做得对,小雅已经是大人了,对自己的父亲应该有个全面的认识。」 说着就把女人的身子朝上面挪动了一下,忽然听见女人喉咙里传来一声媚哼,随即就感到自己坚硬的顶在了一个柔软的地方。 朱虹稍稍挣扎了几下,就软下来,居然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盯着男人柔柔地说道:「你们两个都是坏蛋,只想欺负我们母女……」。 尚融终于被女人的最后一击彻底击败了,他一翻身就将女人压在身下,粗喘着说道:「我和小雅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现在,我们之间是男人和女人的关系。」 说完就在女人的惊呼和半推半就下叼住了女人殷红的小嘴.。 第68章 步步紧逼。 三宫其实是个小镇,距离市区二十多公里,有人口三四万,前几年三宫镇并入了市区,成为市政府管辖下的第七个区,市公安局城南分局在那里设置了三宫派出所。 市公安局原刑侦处处长方玉良犯了错误以后被贬到这里当所长。 三宫派出所的十一名民警对于方玉良的到来看法都差不多。 他们认为方处长算是栽了,这辈子可能就在三宫派出所熬日子,到了年龄退休了事,毕竟人的政治生命只有一次。 在这些人中,只有副所长张浪了解点内情,他知道方处长虽然被贬为所长,但是却身负重任,这一点市局的祁局长已经和他沟通过了,另外对于新来的五名刑警的背景他也有所耳闻,所以,他对于方玉良和五名刑警的到来丝毫不敢掉以轻心,他最担心的就是所里一些民警小看了方玉良,做出对上司不敬和不服管理的事情。 就在方玉良到任的前三天,张浪还特意召开了全所的民警会议,虽然他不能直接说出方玉良的真正来意,但是,他一再告诫各位民警,方玉良是市局祁顺东局长的爱将,言外之意是方玉良虽然是犯了错误下来的,但是,背后有靠山,谁要是不识相胆敢落井下石的话,那就是和祁局长过不去。 张浪的一番话果然平息了所里的纷纷议论,当方玉良带着他的小分队来到所里的时候,大家起码表面上都是毕恭毕敬的。 转眼方玉良到三宫派出所任所长已经三个多月了,这期间他在张浪的陪同下对辖区进行了一番装模作样的考察,当然张浪也把所里人员的情况作了介绍。 但是,除了派出所那个漂亮的内勤彭瑶外,方玉良的心思根本没有集中在所里的日常事务上,他报仇心切,每日只是和小分队的几个人密谋,将郑刚案、两次袭警案以及尚融的娱乐城都做了仔细的分析,他甚至想把自己的私通良家妇女案也拿出来分析一下,只是不好意思再提这件事。 年前的时候,他就想把自己的思路以及大家的看法向祁顺东做个汇报,没想到祁顺东居然不着急,让他先把所里的内政外交搞好,并且特别强调一定要和张浪处理好上下级关系,加强合作。 听得方玉良云里雾里,不明白祁顺东的真实意图。 一直等到年都过完了,仍然没有得到祁顺东的指示,方玉良就怀疑祁顺东是不是把自己扔在这里不管了。 其实方玉良那里知道,此时的祁顺东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忙的不亦乐乎。 年前的时候,祁顺东还幻想着老婆可能会回家和自己过年呢,本来他是想再去一次小雅那里和母女两个谈谈,可是一想起上次的遭遇心里就直犯犹豫,说不定又会碰上尚融那个混蛋,祁顺东倒是不怕尚融,只是拉不下脸,想自己堂堂局长一个,怎么能低三下四地去求女人?况且旁边还有个看笑话的混蛋?祁顺东冷冷清清地过完了年,没有等回女人,等来的却是一个律师,那个律师带来了朱虹签署的一份离婚协议,祁顺东怒火中烧,要不是极力克制着,他可能会把那份协议撕个粉碎然后摔到那个律师的脸上。 律师当然看出了祁顺东的愤怒,赶忙理智而又得体地劝说道:「祁局长,朱红女士离婚的要求很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她提出协议离婚完全是考虑到你目前的身份,如果上了法庭有一些对你很不利的证据……」 「别说了!」 祁顺东恶狠狠地吼道。 这个律师肯定是尚融喂养的一条狗。 离婚?她朱虹哪里有这个主见,即使有这个主见她也没这个胆量,都是尚融在里面搞鬼。 看来他不搞得自己家破人亡是不会甘心的,小雅……天哪!那个畜生说不定已经把她……祁顺东一拳砸在办公桌上,吓得律师惊跳起来,以为祁局长要对他动粗呢。 不过,他惊奇地看见祁局长慢腾腾地从桌子上拿起一支碳素笔在那张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律师一时就对局长佩服的五体投地。 果然不愧是局长啊,果断干脆,一般的人要几天甚至几个月考虑的事情,局长几分锺就可以拍板了。 不过还没有完,委托人的几句话还没有转告。 律师将协议书放进真皮提包里,脸上堆起一副谄媚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祁局长,你的妻子,哦不对,应该是前妻让我带句话给你……」。 「她说什么?」祁顺东盯着律师不怒自威。 「她的意思是既然离婚了,她们就和你没有关系了,请你……请你不要再去打扰你的女儿,要不然你的女儿将会申明和你断绝父女关系。」 律师注意到祁顺东的脸变得铁青,放在桌子上的拳头攥得紧紧的,以至于微微颤抖着。 律师心里一阵胆怯,不过还是小心翼翼地将当事人的最后一句话传达给了祁顺东。 「你的,前妻说,让你得饶人处且饶人,凡事不要赶尽杀绝。」 律师的话音未落,祁顺东唰地一下站起身来,一手指着门厉声道:「你可以走了!」。 看着律师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祁顺东一重重地坐在椅子上,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上,借以平息内心的狂潮。 小雅,小雅,祁顺东嘴里念念有词地嘀咕着,眼前一会儿浮现出女儿那完美无瑕的青春玉体;一会儿仿佛又看见尚融赤身果体趴在小雅的身上;最后是老婆朱虹满嘴鲜血的样子,祁顺东狠狠地在烟灰缸里掐灭烟头,就像是在掐死自己的对手,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嚎叫。 第69章 同床异梦。 祁顺东坐在张爱军的办公室里,神情沮丧。 律师走了以后,他在办公室里将自己的思绪清理了一番,渐渐冷静下来,他觉得有必要向局长张爱军做一个汇报。 虽然离婚属于个人的私事,但是,作为他这个级别的干部,离婚就不是一件小事,有必要向组织讲清楚事情的原委。 不然各种小道消息和谣言会搞得满城风雨,不过他隐隐预感到张爱军很可能借这件事情给他找麻烦。 出乎意料的是,在祁顺东签署离婚协议的时候,张爱军也接待了一位律师,这位律师代表公民卢凤向市公安局提出行政复议,并要求市公安局赔偿其精神损失费五十万元。 当祁顺东看完张爱军给他的材料以后,他才明白,尚融不仅怂恿朱红离婚来恶心自己,还处心积虑利用卢凤来闹事,没想到他打的是一套组合拳。 当然,祁顺东对尚融的用意很清楚,无非是想搞臭自己的名声以达到干扰破案的目的,不过祁顺东也隐隐察觉到这两件事情也包含了尚融对自己的警告。 「老祁呀!虽然我们共产党人讲的是婚姻自由,但是对于一名领导干部来说,还要考虑方方面面的影响嘛,比如说个人威信,生活作风。」 张爱军见祁顺东坐在自己面前只管愣神,心想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现在难受了吧。 「不过,你离婚的事情我不想多说什么,我希望你能够处理好,千万不能影响了工作。至于卢凤的投诉嘛,这件事情比较棘手,搞不好他们会把事情闹大,如果闹到社会上去,可能对局里产生一些负面影响,你知道,现在从部里到厅里都在抓工作作风,这个时候卢凤这件事情就很敏感,很典型。 不过嘛,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亲自处理,但是老祁呀,教训还是要吸取的,以后不管做什么最好先和我通通气,组织原则还是不能丢的嘛。 你看卢凤的事情就搞得我很被动,现在是法制年代,什么都要讲证据,决不能感情用事而置法律于不顾,所以,在郑刚的案子上是不是有必要调整一下思路,全力以赴先将郑刚抓捕归案,只要郑刚归案了,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吗?你在那个尚融身上花的时间太多了,其实尚融也就是个有点钱的小痞子,你跟他叫什么劲呢。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仅供你参考啊!」 张爱军结束了他的长篇大论,讲得嗓门直冒烟,于是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几大口凉茶,抬头看祁顺东只顾埋头抽烟,不知是否听进了自己的话。 这头倔驴,看来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 「张局。」祁顺东在烟灰缸里掐灭烟头终于开口说道:「你说尚融是个小痞子这点我同意。可是为什么这小痞子对我的家事这么感兴趣呢?我的女人我了解,这次离婚完全是尚融一手策划的,另外他早就在我女儿身上下功夫了,这些都说明什么呢?」。 祁顺东说着说着就激动起来,音调也渐渐高上去,只是当他看见张爱军紧皱着的眉头时才停了下来。 「是呀!」张爱军不经意地摆摆手说道:「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尚融接近你女儿会不会与你这个局长父亲有关呀?生意人嘛,总想和政府官员套套近乎,何况小雅可是个大美女呀,别说像尚融这样的有钱人,哪个男人见了……」。 忽然察觉到祁顺东的脸色不好,张爱军就尴尬地笑笑,继续道:「至于朱红和你离婚,可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了,听说你把老婆的门牙都打掉了两颗,这可是犯罪呀!老祁,你不能总是带着有色眼镜看尚融,过分沉迷于自己的情绪会影响工作滴。我的意见你还是把郑刚作为重点,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祁顺东听张爱军最后已经不是商量的口气了,简直就是命令,他知道和张爱军再谈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两人对案子的看法分歧太大,不知到底谁在感情用事。 他站起身说道:「我会认真地考虑你的意见。」然后就出门走了。 张爱军看着祁顺东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和我过不去呀,老祁,你也太心急了点,你就不能耐心地等到我退休吗?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张爱军拨了一个内线电话,然后就背靠着大班椅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直到一双小手在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揉捏起来,他才伸出一只手一边在那只小手上轻轻地拍着,一边继续闭目养神。 「他来过了?」。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同时也传来一阵淡淡的幽香。 张爱军不易察觉地点点头,注意力还是被那股幽香吸引着。 「怎么?昨天才给你,今天就擦上了?真好闻。」说着嘶嘶有声地深深嗅了几下。 女人在背后轻声笑道:「没那么夸张吧,不就一瓶香水吗?」。 张爱军扭头看着肩膀上蠕动着的白皙的小手说道:「就一瓶香水?这可是国际名牌。你知道多少钱一瓶?」。 侧着耳朵听听背后没有回答,就接着说道:「还是上次我去美国考察时买的,八千块一瓶,美金。连那个黄脸婆都没用过这么贵的。」 话音刚落,张爱军就感到脖子上热乎乎的,一条灵活的小舌头慢慢地钻进了他的耳朵,他不禁打了哆嗦,就听耳边一个磁性的声音低声道:「你对我真好。」 张爱军的心思就活泼起来,一边享受着耳朵上传来的湿热柔软,一边低声道:「你擦哪儿了?」。 「手腕上。」张爱军就抓起女人细白的手腕放在鼻子底下深深地嗅着,一边继续问道:「还擦哪里了?」 「耳朵后面。」 「快让我闻闻香不香。」说着就将女人头搬过来,一个粗大的鼻子朝女人的脖子钻进去。 女人似乎被触碰到了敏感处,低吟一声,直起身子,一下就将自己的薄毛衣掀的老高,然后又把小小推起来,一只白花花颤微微的小山峰就暴露在清凉的空气中,那红红的一点已经石头般坚硬。 「这里也擦了呢,你要不要……」话音未落,女人的蓓蕾就被男人吸进了大嘴里,吸得女人高高仰起头来,发出一声低沉的呼唤。 第70章 紧锣密鼓。 三宫派出所在镇北的一座院子里,主体建筑是一栋三层的小楼,院子里有几棵树已经有几十年的树龄,此时满院子都已经被白雪覆盖,但是在夏天的时候,院子里草木茂盛,处处绿荫环绕,倒是避暑休闲的好去处。 此时,虽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锺了,但是,在三楼的会议室里,所长方玉良正和他的几个得力干将商量案情。 从烟灰缸里高高堆着的烟头,以及满屋子烟雾缭绕的情形就可以推断出会议已经进行了很长时间了。 方玉良已经从市局的老同事嘴里得知了祁顺东的近况,原来祁局和爱人离婚了,并且正有人在局里告他的状,怪不得局长没时间听他汇报,看来局长的日子也不好过呀!当他听说祁局和爱人离婚是因为尚融的挑唆时,不禁满腔悲愤,真是家仇国恨啊,如果不早日铲除尚融一伙,不但对不起祁局,也无法洗清自己的不白之冤。 所以,这几天他和所里的一些骨干加班加点,务必要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侦破方案,以宽慰老局长的心。 「我认为还是有必要对尚融进行跟踪。」 来自城南分局刑警队的王新民透过重重烟雾看着坐在对面的方玉良说道:「尚融如果真是这个案子的主角的话,他不可能生活在真空里,总会有蛛丝马迹暴露出来。」 「可是以前也跟踪了很长一段时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并且还派了贴身卧底……」刑警队员吴天明质疑道「表面上看是没有发现什么情况。」 来自市局刑警队的李刚打断吴天明的话说道:「但是,透过现象看本质,孙小雨的离职,尚融几次人为的脱离我们的视线,以及两次袭警案不都说明了尚融的嫌疑吗?只是这个罪犯好像运气特别好,每次都能在关键时刻洗清自己。」 「不是他运气好,他是用我们同志的鲜血才将自己洗干净的。」方玉良心情沉重地说道。 这时,坐在角落里一直没有发言的副所长张浪咳嗽一声说道:「我研究过尚融,这小子其实是个小混混,虽然大学本科毕业,但是和一般大学毕业生不同,他老娘死得早,从小没人管束,性格放浪,鬼点子多,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我认为要从他的弱点下手。」 说着扫视了现场的每个人一眼,见大家都等着他的下文,就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他的弱点就是女人,我了解了一下,尚融大大小小的情妇就有七八个之多。」 会议室里顿时响起了一阵嗡嗡的议论声,只听一位刑警嘟囔道:「这家伙简直是种猪嘛。」 所有的人发出一阵哄笑。 等大家安静下来,张浪才接着说道:「在他所有的情妇里面,最受尚融器重的算是他的前妻林紫惠,林紫惠目前掌管着尚融在本市的全部生意,如果说尚融身边的女人里有谁知道点什么的话,那一定是林紫惠。」 一名刑警插嘴道:「你不会是要拘留她然后审讯她吧。我听说这个女人可不好对付。再说有什么证据?上面不会批的。」 方玉良紧接着说道:「对待非常的案子就要有非常的手段,我们这个小分队有权采取我们认为适当的行动,祁局会支持我们的。」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三宫派出所的内勤张满媛走了进来,正当屋子里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这位警花的身上时,后面又进来一个人,大声说道:「我这就来支持你们了。」 「祁局长!」随着几声惊呼,祁顺东风尘仆仆地走进了会议室。 方玉良惊喜交集,赶紧给祁顺东拉来一把椅子,一边对站着的张满媛喊道:「快沖壶热茶来。」 祁顺东摆摆手没有坐下,他严肃地扫视了在坐的每个人一眼,点点头说道:「同志们辛苦了。」 「首长辛苦!」。八名刑警齐声答道。 祁顺东很满意,摆摆手示意大家都坐下,然后清理了一下嗓门说道:「我听满媛同志说你们研究案情连中午饭都没顾上吃,有这种精神何愁不能破案?不过,案要破,饭也要吃,和犯罪分子的斗争是一项长期的事业,可不是几天几个晚上就能凑效的,啊!不要犯罪分子还没有抓住,我们自己的同志先倒下了,我可不希望看到这种情况。」 说着转头看着方玉良继续说道:「这一点你这当所长的可要掌握好,要劳逸结合,时刻保持充足的干劲。当然了,同志们急迫的心情可以理解,这也说明了同志们有很强的责任感嘛。这样吧,今天晚上就由我来出钱,请大家撮一顿,满媛呢?」 祁顺东朝李满媛招招手,李满媛就快步跑到他的身边。 祁顺东从口袋里掏出几张一百元的纸币递给李满媛说道:「你去安排,要去镇上最好的饭馆,别忘了搞几瓶酒。」。 在所有人热烈的掌声中,三宫派出所的案情分析会落下了帷幕。 第171章主动出击 这天晚上祁顺东就住在了派出所三楼的一间宿舍里,由于暖气出了问题,房间里异常寒冷,方玉良找来一个电暖气接上电源,两人就围在跟前坐下了。 虽然祁顺东这次来的突然,但方玉良本能地预感到祁顺东肯定有事要私下和他谈,绝不会只是给刑警们鼓鼓劲吃吃饭这么简单。 果然祁顺东在两个人都点上一支烟以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方玉良一眼说道:"刚才你说张浪主张从尚融身边的女人打开缺口?"方玉良打了一个酒嗝点点头道:"不过我觉得不太可行,尚融老奸巨猾不会让女人参与进来。"祁顺东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说道:"凡是人都有弱点,张浪正是看中了尚融的死穴。 尚融当然不会让他其他的女人参与进来,但是,那个林紫惠就不一定。 她掌管着尚融在本市的所有投资,看来深得尚融信任,知道点内情和线索也不一定。"方玉良半信半疑道:"可林紫惠没有把柄可抓,难道我们还要费工夫调查她?再说也没有人手啊。"祁顺东笑眯眯地看着方玉良说道:"我今天不就是给你送把柄来的吗?""哦?局长你就别卖关子了,我早都等不及了。"方玉良兴奋地说道。 祁顺东并不急于说出他的"把柄",而是问道:"林紫惠可是个见过世面的女人,你准备怎么对付她?"方玉良一愣,随即胸有成竹地说道:"祁局,做警察这么久了,还没有发现有敲不开的嘴呢。""别光吹牛,上次那个卢凤被你搞的一团糟。"祁顺东仿佛是在故意刺激方玉良似的。"祁局,谁知道她肚子里有孩子呀!这林紫惠没有怀孕吧。"方玉良一脸委屈地表白道。 祁顺东扔掉手里的烟把,用脚碾灭,随即脸色一肃正色道:"我给你透个底,抓林紫惠自然有充足的理由,但是要有心理准备,万一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你如何善后?"方玉良笑道:"祁局,这种把戏我又不是第一次做,保管她哑巴吃黄连,不会像卢凤一样回头找我们算账。"祁顺东拍拍方玉良的手说道:"有你这个保证我就放心了。"说着又点上一支烟一字一句道:"即使在林紫惠身上没有收获,起码也会激怒尚融,上帝怎么说来着,想毁灭一个人必先令其疯狂,你想想尚融这个小混混被激怒后能不疯狂吗?那时,他就会做蠢事。 你要在这方面多下功夫。"方玉良会心地点点头,急忙问道:"可是祁局,你还没有......"祁顺东微笑着摆摆手止住方玉良,慢条斯理地说道:"事情也凑巧,陈国栋不知从哪里搞来一个人,好像是个被开除的小行长,开除的原因是挪用公款,本来是要进去蹲几年的,可是行里有人保了他,最后就把他开除了事。"看着方玉良一脸迷惑的样子,祁顺东才继续道:"这个小行长是林紫惠没有辞职前的上司,他居然和林紫惠有一腿,关于这点不知道尚融是否知情,我认为尚融多半是不知情,本来这件事情也就了了,没想到年前的时候,原来赵启东的老上司被检察院双规了,这就又扯出了赵启东来,赵启东现在是光棍一条,竹筒倒豆子什么都说了,他特别交代,林紫惠曾经借用过行里八万块钱,虽然后来还上了,但实际上已经构成挪用公款嫌疑。 后来检察院的人找来那个给林紫惠开绿灯的副行长,他也没有否认。 你绝对想不到,林紫惠挪用那八万块钱竟然是给尚融抄股票了。"祁顺东一口气说完,由于心情激动竟然有点微微喘息,他看着方玉良的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就笑骂道:"亏你还是搞刑警的,还不明白我的意思。"方玉良搔搔脑袋干笑道:"可那是人家检察院的事情,我们......"祁顺东指着方玉良道:"你说的不错,不过检察院和公安可是一家人。 我都安排好了,检察院负责把人抓了,后面的就看你了。"方玉良搓着双手道:"这还有什么可说的,祁局你就看好吧。"祁顺东打了个哈且,站起身来说道:"老规矩,检察院的人把人交给你以后人家可就撒手了,他们对林紫惠没兴趣,一切善后事宜都要你来摆平。 你可别让我在人家面前抬不起头来。"方玉良跟着站起来,连声道:"祁局,你小看人呢。"祁顺东往床上一靠说道:"那你也早点休息吧,我明天一早就离开。"方玉良兴奋的满脸通红,一边往外退一边说道:"祁局,今晚我亲自为你站岗,你就放心歇息。"半夜,祁顺东觉的宿舍的门轻轻地被推开了,他眯着眼睛偷偷看着那个黑影来到床前,外面的雪光照出了那个人的脸,竟是三宫派出所的内勤李满媛。 祁顺东不禁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 方玉良这小子居然还有这一套,怪不得刚才出去时说那句话的时候一脸的暧昧,这小子!就在祁顺东琢磨着方玉良的时候,床前的女人已经脱的只剩下内衣裤了,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在雪光中闪烁着银色的光泽。 祁顺东白天就见识过女人的魅力,刚才在酒桌上,满媛几杯酒下肚以后,一张小脸白里透红,引得祁顺东偷窥了不知多少次。 就在女人站在床前犹豫不前的时候,祁顺东低声道:"满媛,快进被窝来,别冻坏了。"说着就将被子掀起一角。 女人被祁顺东的声音吓了一跳,轻哼了一声顺从地钻进了被窝。 良久,就听祁顺东说:"是你自己愿意的吗?"没声音。"你有丈夫吗?"没声音。 又沉寂了好一会儿忽然就听见女人尖叫一声,随即就听见一阵肉体的撞击声。 良久才传来女人哼哼唧唧声音:"祁局......你......离婚了?" 祁顺东喘息着嗯了一声,女人又呻吟了几声,忽然说道:"祁局......我......还没嫁人呢。" 一切停止下来,接着就见祁顺东掀开被子借着雪光查看着什么。 然后一把抱住女人狂动着,一边气喘吁吁地说:"满媛......我的好女儿......爸爸疼你呢......快叫爸爸......"随后一张小床晃动的似乎要坍塌下来。 明亮的雪光将二楼的走道照的一片雪亮,在祁顺东宿舍的门前有个黑影趴伏着,赫然就是给祁顺东站岗的方玉良。 第172章秘密交易 虽然元宵节都已经过去了,可尚融仍然沉浸在节日的气氛中,享受着三个女人的温柔。 外面是寒风呼啸,家里是其乐融融。 小雅母女名义上是来过春节的,可春节都结束了,母女两人都没有回去的意思。 尚融偷偷观察紫惠的反应,见女人好像并不在意,他就巴不得母女两人从此永远住在家里。 正当尚融沉醉在温柔乡里不思俗务的时候,久已没有消息的老杨突然来了个电话约他见面。 其时尚融一家刚吃过午饭,小雅的母亲和杨嫂在厨房里拉家常,紫惠则躲在卧室里挑选着出门的衣服,下午她有个朋友聚会。 尚融试探性地问道:"把你老公带上怎么样?"紫惠白了男人一眼,哼了一声道:"带上你,我怎么给别人介绍呀。"说着就不再理会男人,只顾对着镜子涂脂抹粉。 尚融厚着脸皮蹭到女人跟前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从镜子里端详着女人的俏脸说道:"有什么不好介绍的,老公,前夫,情夫,老板公,随你怎么说都行。"边说边牛皮糖似地粘在紫惠的身上。 紫惠放下手里的杂物,将男人推到卧室门口,哄小孩似的娇声说道:"老公不敢当,前夫不能带,情夫见不得光,老板公嘛乖乖待在家里等老板回来。"说完丢下男人又回到镜子前收拾头面去了。 尚融恨恨地说道:"什么聚会让你神魂颠倒的?带着老子很丢人吗?"紫惠见男人较上了劲,只得来到男人面前,伸手在男人脸上捏了一把,笑嘻嘻地说道:"吆!生气了?"说着在男人的脸上轻轻一吻,娇嗔道:"我还能和谁聚会?周小莲谈了个男朋友,今天是她男朋友请周小莲的姐妹们吃饭呢,你去合适吗?"周小莲谈了男朋友?尚融一时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紫惠见男人失魂落魄的样子,以为他又想起了周小莲前夫赵启东和自己的那点旧事,赶忙说道:"你可别多想,我......其实周小莲是个挺好的人,她和赵......可不是一类人,再说,毕竟周小莲还是晓琳的班主任,我不去不好。"说着眼波一闪,在男人的耳边低声道:"小雅不是闲着吗?正好陪你,你们可是新婚燕尔呀。"说完就盯着男人吃吃地笑起来。"你可别瞎猜啊!我们什么也......"尚融赶紧否认着,移动脚步就向楼下逃去,正在这个时候他接到了老杨的电话。 老杨一点都没有变,只是裹着一件毛茸茸的大衣,再加上气喘吁吁的样子,看起来活像一只笨拙的老狗熊,尚融见了忍不住想笑。 这次老杨似乎没有了以前那种神秘感,他提议沿着城郊的一条小路散散步,顺便欣赏一下郊外的雪景。"怎么样?小子!日子过得还舒心吧。"老杨喷出一口浓烟笑眯眯地问道。 自从前几次见面以后,尚融对老杨们多少已经有所了解,这些人表面上看去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甚至比常人更加和蔼可亲,更加容易让人接近。 可尚融知道,这只是表面现象,这种表面现象掩盖着的是冷静、精明和老谋深算。 所以老杨一句普普通通的问候语以至于让尚融听出了各种弦外之音。 他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两人沿着小路默默地走了几分钟,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的踪迹,只有脚下的积雪吱吱作响。"前一阵子我碰见了你上海的朋友。"老杨就像一头疲惫的老牛一样停下来喘息了一阵,终于开口说道:"他问你好呢。"碰见?这么巧?不会吧?问我好?孙小宁是什么人?他有那份闲心吗?尚融竖起耳朵等着老杨的下文。"他遇到了一点难题,想请你帮个忙?"老杨的喘息刚刚平定下来,就又摸出一支烟点上。 这家伙早晚要死在尼古丁上。 找我帮忙?没搞错吧?还有什么事情是孙小宁摆不平的?忽然,尚融打了个激灵,钱!老子除了有钱以外,除了和孙小雨的关系以外,没有什么能让孙小宁对自己感兴趣的。 是呀!他也应该索取回报了,这本该是自己主动表示的,如今倒让别人要上门来,不知是福是祸。 看来他对自己这个准妹夫也是公事公办呀。 这样也好,老子可不想欠这些人的情。"怎么?小子,你听见我的话了吗?"老杨一双看似浑浊的眼睛却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尚融。"我听着呢,你还没说帮什么忙呢?"尚融不亢不卑地说道。 老杨盯着尚融看了一会儿,哈哈一笑继续往前慢慢走着,不紧不慢地说道:"他想向你借点钱。"果然!老子猜的不错。"多少?"老杨回头看了尚融一眼,伸出一根指头。"一分钱。"妈拉个逼的,这些人连黑话都懂。 黑道上一分钱往往就是一百万。"一百万?"没想到老杨停住脚步,居然摇摇头。 笑眯眯地说道:"再加个零。"一千万?尚融不禁在心中惊呼了一声,不过脸上却没有显露出来。 老子真是低估他们了,胃口不小啊。 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自己有求于这帮人呢,一千万就一千万,就当是卖命钱吧。"怎么样?如果有困难的话直说,他不会勉强你的。"老杨见尚融不出声就催促道。"什么话!"尚融一边自己往前走,一边笑道:"朋友的情谊岂是金钱所能衡量?"老杨从后面赶上来,在尚融的肩膀上拍了一掌,大声道:"好样的!他没看错你。"他妈的,站着说话腰不酸!老子的心里在流血呢,一千万!这不是割老子的肉吗?如果让紫惠知道了她还不哭昏过去。 尚融极力掩饰自己痛失财产的沮丧,随口问道:"他怎么不自己开口?"老杨忽然以严肃的口吻说道:"他从不亲自开口,你知道,说到钱上的事情他就很腼腆,钱是脏东西。"尚融真想哈哈大笑。 钱是脏东西?真是一群洁身自好的人啊,就老子是俗物,是你们装钱的垃圾桶。"我只是随便一问,说实话,我和你更熟悉些。"老杨把一条手臂搭在尚融的肩膀上,狗熊般的身子随着尚融朝前面运动着,一边几乎是在尚融的耳边低声说道:"他不会白拿你的钱,他让我告诉你,有一帮人最近在海南旅游,他们看上了一只叫做琼明源的股票,你知道有多少资金要进入这只股票吗?两百个亿。 我想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尚融一瞬间就热血沸腾,浑身一万八千个毛孔全部张开了。 他稍微盘算了一下,眼前仿佛就出现了一座座金山银山。"真的?"老杨松开尚融就往回走,一边走一边说道:"钱你怎么给他?""我从北京那边走。"尚融话音未落,就听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什么?紫惠?什么时候?你慢慢说。 天哪!我知道了。"尚融挂掉电话朝老杨看去,只见他已经变成了雪地上的一个小黑点。 第173章后院起火 紫惠和周小莲道别后,一个人从饭店里出来向自己的汽车走去,走到汽车跟前的时候,她看见周小莲还站在饭店的台阶上,就朝她挥挥手。 正当她从包里拿出汽车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一抬头见两个男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站在她面前,相距不到一米,惊愕之下她下意识地朝后面退了一步,就感到后面有人推了她一下,回头一看,紧贴身后还有两个男人正冷冰冰地看着她。 不好!绑架!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的时候,紫惠就觉得自己的两条手臂被两个男人抓住了,随即身子好像离开了地面,身不由己地被两个男人朝着旁边的一辆面包车拖去。 紫惠嘴里喊了一声,心里一阵恐惧,禁不住朝着周小莲先前站着的台阶望去,就见周小莲正呆呆地看着自己,似乎被吓住了。 紫惠来不及多想,扭头朝着她大声喊道:"小莲,小莲......"刚喊了两声,就觉得自己的身子被提起,来不及喊出第三声,身子就滚到了面包车的座位上了。 惊恐之中的紫惠似乎看见周小莲朝着她跑过来,她拼命朝着车窗扭过头去,但是车窗上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随即,一只手拉了她一把,身子就直立起来坐在了椅子上,左右各坐着一个男人,紧紧贴贴着她的身子,紫惠感到右边的男人一只拉着她手臂的手就贴在自己的胸上,她禁不住扭动了一下身子但没有摆脱掉。 左边的男人见她挣扎,就拿出一副手铐给她考上了,就在这时,坐在前面的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转过头来冷冰冰地说道:"我们是检察院的,有个案子跟你有牵连,从现在开始你将接受审查。"检察院?紫惠虽然脑子还是很乱,但恐惧之心瞬时就减轻了许多。 毕竟不是绑架,只要是公检法就好办,尚融一定会来救她的。"我要看看你们的证件。""证件?"刚才那个男人笑了一声。"到地方自然会给你看。"说完就扭过头不再说话。 这时,紫惠又感觉到胸部那只手的骚扰,于是就扭头朝那个男人看去,只见是个相当年轻的男子,他似乎承受不住紫惠的目光,扭头朝向窗外,那只手也慢慢离开了女人胸口。 尚融就就像疯了一样闯进家里,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眼窝一般,屋里的三个女人本来就像惊弓之鸟,此刻见了男人气急败坏的模样惊得全部站起身来,都不知该怎么开口。 尚融把三个女人逐一看了一遍,最后目光落在了周小莲脸上,目光就像一把利刃直插到了女人的心坎上。 周小莲禁不住惊呼一声,浑身一阵颤抖,顿时想起了上次男人的粗暴行为,一瞬间一张脸涨的通红,一双秀目水汪汪的,双腿一软就倒在沙发上,一手捂住自己的小嘴呜呜直哼哼。 尚融看着女人的举动正莫名其妙,忽然就听小雅"呀!"的一声,一根青葱般的纤指指着周小莲,嘴里喏喏道:"她......她......"尚融顺着小雅的手势看过去,一时眼睛就像被钉在了女人的胯间,只见周小莲两腿紧紧夹在一起,从大腿到屁股都哆嗦着,只是胯间的裤子上有一团湿迹正向着四周蔓延开来。 好半天尚融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女人小便失禁了。 要不是急着打听紫惠的消息,尚融还真想好好看看这幅美景,虽然自己女人不少,可是这般光景还是第一次看见。 原来女人和女人不一样啊。 还是朱红见多识广,她走过去将周小莲搂在怀里低声安慰道:"肯定是刚才憋着没来得及方便。"说着转头看看尚融,又白了小雅一眼,责怪道:"人家还不是急着赶来报信,小雅,快去拿干净的裤子来。"尚融仍然呆呆地站在那里,脑子里一片混乱。 朱红见男人满头大汗,鞋子上都是泥土,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就柔声道:"小尚,着急也没用。 总会搞清楚的,你先上去洗把脸换换衣服。"尚融这才回过神来,心里暗暗责备自己,怎么一下就乱了阵脚。 于是,看了面红耳赤低头不语的周小莲一眼,将一双脏皮鞋甩到门口,光着脚上楼去了。 在楼上的卫生间里,尚融把整个头塞进盥洗盆里面用凉水冲着,以便使自己冷静下来。 一个小时之内他就经历了孙小宁索财、情人被抓、美女小便失禁的刺激,一颗心高高地浮起,似乎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似的,特别是紫惠莫名其妙地被人掳走,就像一块千斤重石压在心头。 虽然平时经常对女人随心所欲恶声恶气的,可是,此刻他才明白紫惠在自己的心中到底有多重。 宝贝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可要挺住啊,老公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救你回来。 尚融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显然已经平静多了,只是脸色铁青着,那模样就像要杀人似的。 他看看沙发上依旧低垂着头的周小莲一眼,尽量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身边,低声说道:"你不必紧张,把你看见的仔细说一遍,越详细越好。"说完就在一张椅子里坐下,为了让女人松弛一下,他不紧不慢地掏出一支烟点上,慢慢地吸着。 周小莲抬头瞟了男人一眼,又低下头去小声地诉说起来。 听完周小莲的讲述,尚融禁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难道是绑架?可是......郑刚?不像。 郑刚想要钱直接就可以向自己提出来,绑架紫惠只能给他带来麻烦,再说,郑刚自己都朝不保夕,哪里有能力绑架人?那么是紫惠的仇人吗?紫惠这些年没和谁结过仇呀!难道是自己的仇人绑架紫惠泄愤?这倒是有可能。 赵磊?也不对。 他应该去绑架卢凤才对呀!祁顺东?从仇人的角度出发祁顺东有动机,可他一个堂堂的公安局长不至于干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吧。 紫惠做的都是合法生意,又没有把柄落在公安局手里,他祁顺东凭什么......等尚融把一支烟抽完也没能想出一个头绪,三个女人九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那神情既紧张又充满希望,仿佛这个男人是万能的神似的。 尚融扔掉烟头,站起身对朱红说道:"你在家里呆着,要不停地给紫惠打手机,另外记住,如果有人往家里打来电话,不管他提出什么条件都答应下来,然后马上告诉我。"说着回头看了周小莲一眼,就像吩咐仆人似的说道:"你就住在这里,紫惠也是你的朋友,今天如果不是你叫她出去就不会有这事。"周小莲听着男人声色俱厉的话语差点哭出来。 朱虹劝到:"小尚,你就别......你还是想想办法吧,家里就不用你操心了。"时间紧迫,尚融无暇去理会朱虹的话,匆匆忙忙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心中一动,转过身道:"小雅,你给我开车。"小雅先是楞了一下,随即一声不吭地穿上大衣跟在男人后面出去了。 第174章寒冬夜行 天气格外的冷,街上几乎看不见行人,路灯撒发着冷冷的光,一阵风吹过卷起一片雪花。 尚融的心也和这个寒夜一样料峭孤寂。 紫惠现在在哪里呢,那些人会折磨她吗?尚融一阵心疼,不敢再想下去。 他拿出手机给张铭打电话,简单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最后说道:"你和穿山甲到我老屋来。 把那小子也带上。"随后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指着前面对小雅说道:"你在那个公用电话亭前面停一会儿。"小雅一声不吭,把车停在那里,看着男人下车,看着他走电话亭,看着他背对着自己在和什么人通电话,一瞬间小雅觉得在刚刚过去的几十分钟里这个男人表现出了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另一面。 神秘而陌生。 然而,当一想到男人现在的所有举动都是在为一个女人奔波的时候,她的眼睛就变得闪闪发光。 他到底是个什么人呢,他现在的样子倒是挺像......那个人说过他是个罪犯。 罪犯就没有女人爱吗?如果他是罪犯的话我还爱他吗。 小雅想的太入迷了,直到尚融上了车她还在愣神。"怎么了?不舒服吗?"尚融看着女孩问道。"没有。"小雅边说边启动了车子。 默默地行驶了一会儿,小雅看了男人一眼低声说道:"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和你在一起。"说完迅速转过脸去,两眼直视着前方,饱满的酥胸一阵微微起伏。 尚融楞了一会儿,柔声道:"要不我为什么让你和我一起寒冬夜行呢?"小雅听了男人的话,嘴角一翘露出一丝微笑。 寒冬夜行?我们是一对寒冬夜行人啊。 小雅惊奇地打量着屋子里的一切,陈旧的家具,同样陈旧的床,一切都透着陈旧的味道。 只有男人是鲜活的,他从进来起就没有停止过。 替她脱下大衣,从鞋柜里给她拿出一双紫色的拖鞋,然后进厨房烧上一壶开水;揭起沙发上的盖布;打开电脑;打开透气窗......小雅想帮他一下,可不知从何处动手。 就在小雅不知所措的时候,门铃就响了。 张铭和小雅见过几次,穿山甲和一位二十六七岁的青年她不认识。 张铭看见小雅似乎楞了一下,随即朝她点点头,但是没有说话,每个人都带着一副凝重的神情。 等几个人在沙发上坐定,尚融拿出一包烟给每人递上一支,那个年轻人马上过来给他点上火。 小雅在厨房里沏茶,就听尚融说道:"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刚才在电话里已经说了,事实上我也就知道这么多。 我怀疑是绑架,但是,锁不定人。"说着转向张铭继续道:"你怎么看?"张铭沉默了一会儿,朝厨房看了一眼。 尚融明白他的意思,摆摆手道:"我信得过她,你尽管说。""刚才在路上我就琢磨了一阵,起初也认为是绑架。 但是绑架无非为钱,如果这样的话,要不了多久就会有绑匪的消息。 不过......"看着尚融一副为难的样子,再次朝厨房扫了一眼。 正好小雅拖着茶盘进来,尚融朝小雅招招手,示意小雅坐在自己身边。 张铭见了尚融无声的动作似乎再没选择的余地,继续说道:"我想起了当初小凤被抓的情形,我问过小凤,那些人根本不按程序抓捕,就和绑架一个样,虽然人是城南分局抓的,但幕后操作的就是祁顺东。"尚融眯着眼睛看着张铭说道:"公安抓人总有个罪名吧......小凤......""小凤有什么罪名?"张铭仍不住打断尚融的话说道:"他们随时都可以给你找个莫须有的罪名。 而罪名本身并不是他们抓人的目的,他们的目的隐藏在罪名后面,不可告人。 那次抓小凤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我,当然最终还是为了你。 我认为这次和那次差不多......""祁顺东?"尚融三个字从嘴里出来,小雅不禁打了个哆嗦,但随即就安静下来。"我总以为祁顺东不至于......"尚融没说完就停了下来,似乎对自己的立论无法信服。"老板,祁顺东失去了老婆女儿,他岂能善罢甘休。"穿山甲大声说道:"我认为抓林总完全是报复。 这种事情又不是没有过。 绑架?这个城市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绑架老板的女人。"尚融瞟了小雅一眼,见女孩低着头,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就伸出一条手臂搂住了她的肩膀,小雅朝他笑笑,轻轻摇摇头。 就在这时,尚融的手机滴滴的响了起来,他连忙去拿手机,由于激动手有点哆嗦,手机掉到了地上,小雅马上捡了起来递给男人,尚融听电话的时候,他伸出小手轻轻地抚摸着男人的手臂,眼里似有无限的温柔。"你确定?"尚融对着手机说了最后一句,然后是一阵沉默,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他的脸上,连小雅都沉不住气了,不易察觉地轻轻摇着男人的胳膊。 良久,尚融才缓缓说道:"今天全市公安系统没有抓过紫惠这么个人,连相像的人也没有。""秘捕!"坐在角落里一直没吭声的年轻人忽然说了两个字。 其他的几个人马上把脸转了过去看着他。 年轻人并不紧张,神情严肃地说道:"如果公安秘捕的话就查不到。 只有几个人知道。 我认识一个哥们,他爸就是被秘捕的,一个月以后才通知家里。 他家里人找了好多关系也没查到。"又是一阵沉默。 这时小雅坐不住了,唰地一下站起身说道:"融哥,我去问问他,到底是不是他干的。""小雅!"尚融低声喊道:"别冲动。 他就是干了也不会告诉你的,你又不是不了解他。"小雅沮丧地坐了回去。 除了张铭以外,穿山甲和年轻人吃惊地看着小雅,不明白怎么回事,他们想当然地认为小雅肯定是老板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当然是心腹一类的女人。 这个漂亮妞到底是什么角色。 两人心中不约而同地发出同一个疑问。 尚融冲着两人淡淡说道:"她是祁顺东的女儿祁小雅。""什么?"穿山甲还好,那个年轻人一下从椅子里蹦起来,好像见了鬼一样,一手指着小雅结结巴巴地说道:"她......她是......你们......"张铭一把将年轻人拉得倒在椅子上骂道:"你抽风是不是!"穿山甲虽然没有像年轻人一样激动地跳起来,可心里的震惊并不亚于他。 同时由然而生的是对老板的无限崇敬,老板真是艺术家啊,居然能把仇人的女儿玩弄于股掌之间。 尚融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健斌刚才说的情况倒使我想起一件事,有人告诉我说祈顺东现在仍然在主管郑刚的案子,刑警队长陈国栋不是他的人,所以现在祈顺东的行动连张爱军也不一定掌握。 这样说来,紫惠很有可能......""老板,如果真是祈顺东干的话,那我们找起来可就......"张铭担心地说道。 尚融抬头看着穿山甲说道:"我们等到明天上午,如果明天还没有绑匪的消息,那么祈顺东的嫌疑最大。"顿了一下又说道:"不过,人在祁顺东手里比在绑匪手里要好一些,我凉他不敢胡来,他只是让我受点罪罢了。"穿山甲扭动着身子似乎有话要说,他朝着尚融使了个眼色。 尚融不耐烦地说道:"有话尽管说。" 穿山甲吞吞吐吐地说道:"公安里可是有些老手,他们......审讯人是很有一套的......不知林总......她......" 尚融站起身来冷冷地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公安里有能人不错,可我尚融也不是猪。"说着扫视了大家一眼继续道:"一切都等到明天上午再说。" 三个人站起身朝门口走去,尚融送到门口,对张铭说道:"你给地图打电话,让他明天飞回本市。" 张明笑道:"老板,他现在回来是不是不合适,你想让他办什么事我们就代劳了。" 尚融恶狠狠地盯着张铭一字一句说道:"老子要杀人!" 里面屋子的祁小雅正好听见了男人的这句话,不禁连着打了几个哆嗦,但一颗柔柔的心却对男人依附的更紧了。 第175章鬼神不宁 屋子里安静下来,浓烈的烟味却没散去。 尚融回到客厅时没有看见小雅,他感到一阵疲惫,于是就半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脑子里却又浮现出紫惠的身影,他仿佛看见紫惠卷曲着身子孤零零待在一个小房间里哭泣着。 她现在一定在想着自己,盼望赶快去救她。 除了自己以外还有谁能救她呢。 惠惠,你一定要坚强点,等着我。 我一定会来救你的,以后我再也不欺负你了,等你回来以后一定好好疼你,你不是喜欢钱吗?我有好多钱,多的你都想象不到,我全都给你,你在再也不用为钱操心了,不用再和别人讨价还价了,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对了,你不是想去旅游吗,等你回来我就陪你去,想去哪里都行。 正当尚融闭着眼睛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只小手把他摇醒了。 睁开眼睛就看见小雅正坐在身边看着他。 尚融抬起手腕看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了。"小雅!你先去睡吧。""那你呢?"小雅问道。"我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看见紫惠冲我......你去睡吧,我再坐一会儿。"尚融边说边轻轻推了女孩一下。"我也不睡,我陪着你。"小雅坚决地摇摇头。"睡觉去!不听话是吧!"尚融生气地发起火来。 谁知小雅并不害怕,一伸脖子倔强地娇呼道:"就不睡!就不听话!"尚融一时就泄了气,突然一伸手就从沙发上抱起女孩朝卧室走去。 小雅娇哼了一声,任男人抱着,一只小手却捶打着男人的后背。 尚融把女孩放在床上就准备给他盖上被子,小雅扭动着身子娇声道:"人家还没有脱衣服呢。"说着朝男人伸出双手,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尚融心里骂道:小东西!什么时候了还勾引老子,要是老子今天就把你干了,紫惠知道了非骂死不可。 想是这样想,可双手就是不听使唤,拉起女孩熟练地将羊绒衫脱了下来,胀鼓鼓的酥胸和纯白的乳罩就暴露在眼前,尚融咽了口吐沫,考虑是不是要帮她脱裤子,只见女孩往床上一到,双手捂住双峰就不动了,小脸红红的,一双眼睛紧闭着,那神情可不是在等着男人来扒掉裤子嘛。 虽然以前和小雅也有过肌肤之亲,还摸过她的隐秘之地,可那都是在黑灯瞎火中干的,如今明晃晃的灯下看着美人横陈,衣衫不整,含羞带怯的样子,尚融如何能忍?只是看看紫惠不会怪我吧,再说早晚要看得,就算是缓解一下紧张的心情吧。 尚融一边给自己找理由,一边就把女孩的里外裤子一起扒了下来,只剩下小小的一条粉色亵裤。 然后就站在床边贪婪地看着女孩一双晶莹剔透,白嫩如玉的秀腿,那淡淡的光泽在尚融看来是如此的刺眼,顺着小腿往上移动就到了那梦魂萦绕之处,一股强烈的冲动攫取了尚融的心,那高高坟起的包裹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风景呢。 幽香阵阵,处子的胴体伸手可及,紫惠啊,你男人可不是个意志坚强的人啊。 虽然有薄薄的布料遮盖着最后的羞耻,但小雅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到男人视线的穿透力,那感觉比手的触摸更荡人心魄。 看吧看吧,看过了你就不会再天天惦记了,看过以后那里就不再是秘密了,被拆封的玩具早晚会失去它的魔力,只要你好好珍藏就行。 小雅觉得自己的脸烫的要烧起来,身子开始抑制不住地轻轻颤抖,她有种强烈的冲动,想用双手盖住那令男人痴迷令自己羞耻的地方,因为她已经感到了那里的湿润与火热,感到有丝丝的麻痒从深处蚯蚓一般向着出口蠕动,啊!出来了!那蚯蚓已经......小雅似乎再也坚持不先去了,颤微微地伸出小手,抓住被子的一角胡乱遮住了下体,一翻身将一个后背留给男人。 尚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里对女孩充满感激之情。 他知道,作为一个黄花闺女,小雅能这样主动横陈娇躯,让自己长时间地、肆无忌惮地一饱眼福,实属不易,对她来说比趴上去干她还要羞耻。 但是,老子硬忍着,只动眼不动手难道就容易吗?紫惠,这可是都因为你啊!尚融寻找着安慰自己,为自己开脱的理由。 他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上床去搂着女孩温暖娇嫩的身子睡觉,那个侧躺着的身子,腰臀之间优美的线条,以及枕头上散落着的青丝,无不像一只纤纤玉手骚动着他的心。 就在这时,小雅的嗓子发出一声梦幻般的呻吟,听在他的耳朵里即像是一声叹息,更像是嘹亮的号角,似乎在鼓励他扑上去冲锋陷阵。 尚融一咬牙一跺脚,一把就扯开了自己的衣服。 只听见衣扣崩落的声音。 这就叫化悲痛为力量。 小雅似乎吃了一惊,回头一看,男人的脸憋的通红,一只眼晴就像春天的饿狼一般,不禁心中剧震,一时就后悔刚才的放荡。 该来的总会来的,看来就是今天了。 这个地方不错,看来是他的老窝。 只是,时间不太好,不过也没什么,就让我和紫惠都永远铭记这一天吧。"请你把......把灯关上。"小雅的声音颤巍巍。 尚融一愣,随即一伸手就灭了灯,房间瞬间就一片漆黑,黑暗中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就像两只潜伏着的对峙的野兽,随时都准备扑向对方。 就当尚融按照以往的习惯,赤裸着身子准备上床拥抱火热的娇躯时,外面呼啸的寒风将老式风窗吹得一阵噼啪作响,尚融朝着黑洞洞的窗户只看了一眼,刹那间魂飞魄散。 在黑漆漆的玻璃窗上正有一双幽怨的眼睛盯着他,紫惠!没等尚融回过神来,那双眼睛又消失了。 幻觉!一定是幻觉。"阿弥陀佛!"紧接着夜空中传来的一声佛号清晰无比地钻进了他的耳朵,尚融一瞬间就想起了那个遥远的下午在清源寺遇见的那个老僧,同时还有小雨模糊的面容,随后,他两眼一黑就一头栽倒在床上不省人事,任凭小雅歇斯底里的呼唤也没能将他唤醒。 第176章听天由命 面包车离开闹市区拐上了外环公路,随即就朝着郊外驶去。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紫惠从前面车窗外的景物勉强判断出了汽车行驶的方向,一时心里又一阵紧张。 这是出城的路,检察院的人为什么要带我出城。"你们到底是谁。 我要看你们的证件。 这是我的权利。"紫惠幻想着利用自己的法律常识捍卫自己的权利。 在她想来,检察院或公安抓人,就应该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警察们先拿出一个小本本在你面前晃一下,然后告诉你因为什么什么原因你被拘留或逮捕了。 可这群人......紫惠越想越害怕,因为她的抗议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不对!他们不像是检察院的人,倒是和电影里的黑社会挺像,天哪!他们不会是绑匪吧。 啊!融哥,快来救我呀,我被绑架了。 随着汽车的行进,紫惠脑子里闪现着各种念头。 她禁不住扭头朝挟持着她的一个男人望去,车厢里面黑乎乎的,竟然看不清他的脸。 天黑了。 融哥已经回家了吧,他知不知道自己出事了,周小莲会不会给融哥打电话。 她一定明白发生了什么,小莲,你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吗?你肯定已经告诉融哥了。 紫惠一时就想起了自己的家,想起了客厅里明亮的灯光,想起了沙发上懒洋洋躺着看书的男人,还想起了小雅母女,他们现在正做什么呢,该吃晚饭了吧。 一瞬间,紫惠觉得那个她每日进进出出的家是多么的温暖啊,那些家里的人是多么的亲切呀。 不知不觉的,紫惠感到一行冰冷的泪水顺着面颊流下来。 当汽车终于停下来的时候,紫惠不清楚到底过去了多长时间,一小时?两小时?她思维混乱,只觉得整个过程漫长的仿佛一个世纪。 坐在紫惠右边的男人先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一阵寒风灌进车里,紫惠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左边的男人推了她一下,喝道:"下车!"外面比想象中的还要黑暗,但是等紫惠下车站稳身子以后,她惊恐地发现这里竟然是荒郊野外,周围没有房屋,没有灯光,唯一的光线来自几米以外停着的另一辆汽车。 朦胧中看见那辆车上下来几个人朝这边走来。"转过去!"一个男人抓住紫惠的手臂将她推得原地转了一个圈,接着一只手就按在她后面脖子上,将她的头按在车上,这样一来,她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人就交给你了。"一个声音说道,像是坐在面包车前面的那个四十多岁男人的声音。"谢了哥们。"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客气个球呀!举手之劳。"还是那个面包车男人的声音。"那就有劳各位了,请回吧。 改天请你们撮一顿。"这时另一个男人喊道:"去把她的眼睛蒙上。"紫惠就觉得一个男人来到身后,也不知用什么蒙住了她的眼睛,她感到那只冰冷的手碰到了自己娇嫩的脸颊。 然后拉着她的手臂几乎是拖着她往前走。 完了!自己真是被绑架了。 蒙眼睛?怕自己认出他们?检察院的人为什么怕自己认出他们呢,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 紫惠在黑暗中确定这些人肯定是绑匪。 一阵恐惧的同时是一阵深深的绝望。 紫惠踉踉跄跄地被拖着走到车跟前,又几乎是被人塞进了车里,动作比前面那帮人还要粗野,她沮丧的不想再说话了,就像一个失去希望的人只能听天由命了,至于后面还有什么可怕的事情等着她,那只有天知道,此刻,她只想无声地哭泣,让泪水减轻一点心中的恐惧和绝望。 外面传来了早起人们的脚步声,窗户上的光线渐渐亮起来,小雅从男人的胸口抬起头来。 睡眼朦胧地看看男人,没有任何异常,好像睡得正香。 小雅赌气地在男人的胸口捏了一把。 这个坏蛋,昨晚真是吓死我了,也不知犯什么毛病,差点就打120了,怪不得紫惠和菲儿都说他神经有毛病呢。 小雅慵懒地翻了个身,只觉得一阵睡意袭来,就半个身子压在男人身上睡着了,全然不顾男人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 尚融被窗外的汽车喇叭声吵醒,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胸口散乱着的青丝,心中一动,难道昨晚自己和她......随即任他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昨晚的旖旎风光,他只记得自己睡着了,再也没有醒来过。 不对呀!怎么会这样呢,自己居然和一个几乎赤裸的美女睡了一夜而没有骚扰她,难道是自己疲劳过度忘记了?尚融伸手到被子里在女孩身上轻轻地摸了一会儿,女孩的内衣裤好好的穿在身上呢,一时就叹了口气,还好,没有做对不起紫惠的事情。 一想起紫惠,尚融一骨碌从床上坐起身来,女孩从他的身上滚落下去,但是并没有醒过来,只是小嘴里咕嘟了几句呓语,可掀开的被子里那个香喷喷的身子落在了尚融的眼里。 他瞬间就感觉到了清晨原始的冲动。 但是一想起今天是个特殊日子,就咬咬牙,用被子遮住女孩的娇躯,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必须让周小莲去公安局报案,如果紫惠真是祈顺东抓去的话,借着报案的名义就可以让张爱军插手这件事,同时也给祁顺东施加压力。 正当尚融边洗脸边沉思的时候,张铭打来电话说地图十一点就到了,是不是让他先找个地方隐蔽起来。"隐蔽个鸟啊。 全部到别墅去等着,我马上就到那里。 把那个小子也带上。"尚融冲着张铭喊了一通。 正琢磨着是不是叫醒小雅,忽然就想起老杨来。 穷民源?差点忘了孙小宁的礼物。 尚融几步过去打开电脑。 等他浏览了一些他熟悉的股票以后,心里充满疑惑。 妈的,没什么行情呀,看情况倒是要跌的样子。 孙小宁狗日的根本就不懂股票。 心里想着,就随手找到了穷民源。 五块三毛五。 原来是垃圾股。 尚融坐在电脑前闭着眼睛沉思起来。 按道理他应该相信孙小宁,一是孙小宁没有害他的动机,二是孙小宁刚刚从自己这里"借"走一千万,不至于干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只是尚融觉得像孙小宁这种人搞搞阴谋诡计确实是行家里手,可是股票属于金融学和哲学的范畴,老孙哪里有时间去研究这玩意,就算他有内部消息,那消息可靠吗。 尚融在心里反反复复掂量了无数遍,一方面是吃不准孙小宁对股票的判断能力,另一方面是心痒难搔,毕竟已经很久没有涉足股市了,就像一个戒了毒瘾的瘾君子再次面临毒品时跃跃欲试的心情。 忽然尚融想起了自己对紫惠曾经许下的诺言:我这辈子再也不炒股票了,再炒的话你就剁掉我的手。 为什么此时此刻自己老早以前对紫惠说过的话仍然记忆犹新呢?也许是自己太想她了吧。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想当初自己一点消息面也没有还不是闷着头瞎炒?如今老孙提供了这么具体的信息,如果错过了岂不是后悔终生?况且,这样的信息岂是自己这样的小老百姓能够掌握的?人生本就是一次赌博,与其盲目的瞎睹,还不如在高人的指点下大赌一把。 要么赚个金山银山,要么赔个痛快淋漓,人生得意不就是图个痛快吗?紫惠呀!老公对不起你了,等你回来老公就伸出一只手让你剁,毕竟那天没有说要剁两只手,只要有一只手尚存,老子照样笑傲人生。 尚融嘴里叼着烟,一边絮絮叨叨地念念有词,一边双手在键盘上走动如飞,最后大喊一声:"紫惠,老子射你了。"然后几个指头猛地一下击在Enter键上,嘴里呼哧呼哧直喘,好像真的才从女人身上爬起来似的。 第177章极度黑暗 紫惠被人从车里拖出来的时候,已经彻底晕头转向了,她就像腾云驾雾一样被两个人架着胳膊往前走着,蒙在眼睛上的布仍然没有给她去掉,她什么都看不见,只听见几个人的脚踩在雪地上发出的咯吱咯吱声。 风好像变小了,进了一扇门,接着就是楼梯,不是往上走,而是往下面走,因为紫惠觉得自己的脚有几次踩空了,最后是被两个人架着双脚离地下到了底部。 地下室!紫惠的念头刚转过来,就听见哐当一声铁门开启的声音,她觉得自己的双脚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好像是门槛。 然后又走了一阵,又是开锁开门的声音,紧接着紫惠就觉得自己被人使劲推了一下,身子就朝前面跌去。 由于双手自由了,她本能地朝前伸去试图保持平衡,但还是重重地摔倒在坚硬的地面上,双膝一阵剧烈的疼痛,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就在这时她听见后面又是哐的一声。 门关上了。 紫惠突然像疯子似地双手扯掉蒙在眼睛上的东西,还没看清周围的环境,就一转身向后面扑去,嘴里绝望地叫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这些混蛋。"外面好像传来了几个人吃吃的嘲笑声,随后从铁门的缝隙中漏进来的一点光线一下就消失了。 紫惠使劲眨巴着自己的眼睛,可是眼前一片漆黑,就像眼睛仍然被蒙着似的。 她跪在地上转动着身子朝四周看了一圈,什么也看不见,她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黑洞,这个黑洞曾经在她噩梦中多次出现过,但是噩梦惊醒之后,她总是睡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即使没有男人,也总是睡在家里温暖的大床上。 现在噩梦终于应验了,再醒来的时候自己会在哪里呢,这无边的噩梦还有醒来的时候吗?无边的黑暗,四下里安静的出奇,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寂静的时刻,静的紫惠仿佛能听见自己血液哗哗的流淌声,她不知道这间房子有多大,不知道自己身处在房子的什么位置,黑暗就像沉重的幕布将她裹得喘不过气来。 她伸出双手哆嗦着在地上摸索着,慢慢的移动僵硬的身体,仿佛房间里处处都有陷阱。 最后她终于摸到了墙壁,根据摔进来时的方向判断,那应该是里面的一个墙角,紫惠艰难地挪过去将脊背靠在墙上,此时,她才摆脱了那种无依无靠的空虚感。 紫惠来不及想别的事情,她把脑袋埋在膝盖上,一阵恐惧、悲伤、委屈涌上心头,嘴里哽咽着叫了一声"融",然后紧紧咬着手指,歇斯底里地呜咽起来。 这是一座农家小院,有一栋两层的楼房,院子里黑乎乎的地方好像种着一些植物,靠院门的地方停着一辆拖拉机。 方玉良和两个人正站在拖拉机旁边抽烟。 火光明灭处可以看出另外两个人的面孔,一个是来自市局的刑警李刚,另一个是来自城南分局的刑警吴新民。"头儿,今晚怎么熬?"李刚把烟头丢在雪地里,抓了一把拖拉机上的雪在脸上擦着。 方玉良抬头看看天,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说道:"这些日子就别指望清闲了,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看来只能亲力亲为了,我们三个轮吧。"李刚笑道:"守着个美人只能看不能吃,真他妈的......"方玉良扔掉烟头嘿嘿一阵冷笑,朝一直没说话的吴新民说道:"小吴,今晚你就值第一班。"说着把一串钥匙扔了过去。"头儿,什么时候审她?"吴新民接过钥匙问道。"小吴,你要记着,对犯人不审比审她更难受,先关几天再说吧。 反正我也不指望从她那里知道什么,尚融那只老狐狸肯定不会让女人参与他的事情。"说着就朝李刚招招手,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院门。 里面的吴新民见两人走远了,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就追了出去,朝着两个背影喊道:"头儿,要不要给那娘们弄点吃的。"远远地传来了方玉良的笑骂声:"吃球呀!不会是你自己想吃吧,我保证两天之内她是不会有饥饿感的,你小子可别偷吃呀!"接着就传来两个人的大笑声。 吴新民摇摇头,站在那里看着夜空楞了许久,然后才慢慢地朝房间走去。 第178章山雨欲来 这天上午,南关派出所来了一个叫周小莲的女子,她报案说自己的朋友被绑架了。 民警接到报案后,经过仔细询问,觉得案情重大,尤其是当民警得知被绑架者是市里有名的惠亚公司总经理林紫惠时,便马上向所长做了汇报。 所长一拍桌子,大怒。 现在本市的犯罪分子真是越来越猖獗了,前一阵子公然袭击警察,打死了两名警察,现在居然又在众目睽睽之下绑架市民。 鉴于案情重大,不是一个小小的派出所能够处理,于是立即向市公安局刑警队做了汇报。 刑警队长陈国栋听完汇报,顿时吃了一惊。 林紫惠被绑架了?什么人干的?忽然又意识到林紫惠和嫌疑犯尚融的关系,觉得此案充满玄机,有必要向祁局长做汇报。 转而一想还是先向张局长汇报。 可是,张局长去厅里开会去了。 正好遇见局长助理李晴,便将案情简单地介绍了一下。 虽然昨晚李晴就从尚融的电话中知道林紫惠被人抓了,但此时听见林紫惠被绑架的说法仍然感到吃惊,昨晚,她查遍了所有的分局都没有发现抓林紫惠的记录。 没想到尚融竟做为绑架案来处理。 难道林紫惠真的被绑架了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有必要尽快向张局长汇报,李晴从昨晚开始一直吃不准此事有多少真实性,林紫惠是尚融的前妻,又是现任的情妇,同时还是惠亚公司的总经理,可以说和尚融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凡是和这个男人扯上边的事情一定要谨慎对待。 她甚至暗自怀疑,是不是尚融和情妇闹翻了便把女人做了失踪处理,然后故意贼喊做贼。 他是做得出来,毕竟他又不是第一次杀人。 不过李晴还是决定尽快让张爱军知道这件事。 祁顺东听了陈国栋的汇报,心里一阵烦乱,没想到尚融竟然会到公安机关报案,在祁顺东想来,此刻的尚融急于隐藏自己,一定尽力避免和公安机关接触,他甚至可以肯定,尚融已经开始怀疑这件事和自己有关,如果他确定是绑匪的话凉他也不敢报案,正因为他怀疑是自己干的,所以才干肆无忌惮地派人到派出所乱嚷嚷。 不过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忍受着,就像他抢了自己的女儿和老婆一样,自己也只能痛在心里,无可奈何。 没想到他居然大张旗鼓的报案了。 看来得让方玉良加紧处理了,否则事情很可能会闹大。"祁局,是不是开个案情分析会,布置一下后面的工作。"陈国栋见祁顺东久久不啃声,就问道。"先不忙。 林紫惠是尚融的前妻,又是他的情妇,如果林紫惠被绑架话,尚融自己为什么不来报案,难道这么大的事情他还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我怀疑是尚融为了干扰我们侦破郑刚案释放的又一个烟幕弹。 我的意见是在事情的真实性没有弄清楚以前,刑警队先不要插手,先让接案单位南关派出所的同志做些调查再说。"陈国栋心想,你说的好听,如果林紫惠绑架属实,而自己又没有作为的话,那今后一切责任都将由老子来背,你祁顺东当然可以推得一干二净。 还是去听听张局长的意见再说。 陈国栋正要出门的时候,祁顺东喊住他问道:"这件事你向张局长汇报了吗?"陈国栋楞了一下摇摇头道:"一接到案子我就直接到你这来了,张局长那边还没去。"祁顺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朝陈国摆摆手。 郊外。别墅。 尚融就像一只黄昏时的狼一样在房间里一刻不停地来回走着,一双眼睛也是红红的,不知是没睡好,还是得了红眼病。 其他的四个人八只眼睛就像粘在他身上似的,他走到哪里就移动到哪里。"老板。 现在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不是绑匪干的,不然早就有消息了,哪里有不要钱的绑匪?"张铭终于忍不住难耐的寂静,开口说道。 穿山甲和地图半躺在沙发上只顾抽着烟,年轻人健斌则站在一个角落里一副极力思考的样子。"你有什么建议?"尚融没有停下脚步,冷冷地问道。 张铭动动嘴唇最终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这时站在角落里的健斌开口说道:"老板,既然你已经在公安机关报了案,就说明已经不再认为是一起绑架案,而是怀疑公安机关的秘捕。 现在在没有其他的行动之前,还不如先把声势造出去,比方说媒体......"尚融停在健斌面前将年轻人盯着看了一会儿,回头对张铭说道:"你马上给我们的记者打电话安排。"沉思了一下又补充道:"文章里面可以暗示一下,把公安机关扯进来。""老板,光来文的不行的话,咱们也可以来点武的。"穿山手里甲玩弄着两个铁蛋说道。 尚融好像很感兴趣,找了把椅子坐下来说道:"你说说。""如果这件事是祁顺东干的,他自然是公报私仇,肯定存在不合法的地方,我觉得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我们是不是正面和他接触一下,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咱们也不是好欺负的,"穿山甲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照我说,宰了那老狗算了,省的给我们找麻烦。"地图恶狠狠地说道。 尚融听了两人的话,似乎被激起了流氓本性,脑子里想象着祁顺东灰头土脸的样子,心里一阵痛快。 正要开口说话,手机响了起来。 他扫了一眼那个电话号码,很陌生。"哪位?""老同学,好久不见了,兄弟挂念你啊!"尚融一听电话里的声音,顿时浑身打了一个寒颤,手一哆嗦,手机差点掉在地上,那神情仿佛是听见了撒旦的召唤。"是郑刚!"沙发上的几个人唰地一声站起身来,一双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的老板,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既兴奋又恐惧的神色。 第179章深层隐私 郑刚的出现一时打乱了尚融的阵脚,原本打算给祁顺东一点"颜色看看"的计划暂时取消了。 他脑子里再次闪现出紫惠被绑架会不会和郑刚有关的念头,可是经过一番推理他再次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郑刚在这个时候出现只能说在某个环节上出现了巧合,但是,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种巧合尚融也说不清楚。 几个人窝在别墅里待了几天,紫惠仍然没有一点消息,只是报纸上长篇累牍地报道着这起疑似绑票的案件,紫惠的大幅照片也被登在了报纸上,周小莲当然是这起事件中的主角,几天下来她俨然已经成了新闻人物,不时有记者去采访她。 最后,电视台也耐不住寂寞,做了一期《另类绑架》的专题片,片子中周小莲含泪描述着那天傍晚发生的野蛮的一幕,仿佛人类的文明就在那一刻终止了;胖子王世礼也出现在镜头中,感叹着林总是一个多么善良的女人啊,怎么有人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呢。 还有杨钧也出镜了,总之每个人都是一副悲伤愤慨的样子,但是流露出的眼神却无法掩饰一丝兴奋的光芒,这倒不是他们没有同情心,更不是幸灾乐祸,而是长期以来死寂的生活令他们麻木不仁,从而失去了判断能力。 影片的最后这样说到:已经三天过去了,目前仍然没有所谓绑匪的消息,林紫惠事件成了市民茶余饭后的谈资,各种谣言在居民中流传,有人说,林紫惠没有被绑架,而是因为经济问题被公安局秘密拘留审查,那么公安机关是不是可以秘密拘留嫌疑犯而不通知嫌疑人家属,我们请市公安局局长张爱军先生来解答这个问题。 接着张爱军就出现在了镜头里,尚融认出那个地方就是局长办公室。 张爱军没有直接回答记者的提问,而是大谈新时期法制建设的必要性,同时向全市人民保证,林紫惠事件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祁顺东从沙发上站起来啪的一声关掉电视机,然后坐在沙发上埋头抽烟,嘴里嘶嘶作响。 最后,好像实在沉不住气了,终于拿起了电话。"检察院的人扛不住了,问我们要手续呢。"祁顺东对着电话沮丧地说道。"他们害怕了,没想到尚融竟会搞的满城风雨。 下一步怎么办?"那边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的样子。 祁顺东在心里骂道:妈个逼,问我怎么办?你不是信誓旦旦地保证能自己处理好吗?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想脱身。"你有什么想法?"祁顺东把皮球踢了回去。"张局长那边有什么动静?"对方还在摸底。"陈国栋已经立案侦查了,不过还没什么具体行动。 不行就把事了掉吧。"祁顺东含糊其辞地说道。 对方沉默了好一阵才怏怏说道:"也只好这么办了。 只是便宜了尚融那狗日的。"祁顺东放下电话,一个人在黑暗中坐了很久,最后,一阵刻骨铭心的孤独感袭来,似乎彻底击垮了他,他倒在沙发上蜷缩着身子,双手捂住脸,嘴里嗷嗷叫了一阵,然后从沙发上跳起来,几乎是冲进了以前小雅的卧室,朝着床上想象中女儿的身子扑过去,一把将小雅用过的枕头抱在怀里,一边在枕头上亲着、嗅着,一边嚎叫着:小雅,我的宝贝儿,让爸爸亲亲......过了许久,祁顺东才渐渐安静下来,躺在那里呼呼喘着气,两眼望着天花板,禁不住想起了三宫派出所的警花李满媛。 那天晚上,祁顺东将老婆离去后积攒下来的精力全部发泄在了李满媛身上,他一连上了女人三次,每次都把女人干的浑身瘫软。 祁顺东真不明白自己哪来的那股力量,后来女人实在是承受不住了,在她的苦苦哀求下,祁顺东就抱着女人软乎乎的身子和她一句每一句的聊天。 李满媛被祁顺东强大的攻击能力所折服,尤其是自己的处子之身被这个男人采了,一颗心就吊在了祁顺东身上,当男人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时,她扭捏了半天,最后终于交待说自己有恋父情结,并且特别渴望被强有力的男人占有身子。 祁顺东听了喜出望外,自己有恋女情结,她有恋父情结,这岂不是天生的一对吗?没想到在这个小派出所里竟然碰到了知己。 祁顺东激动地抱着女人的身子,兴奋地问道:"你都27岁了,怎么还没有被男人干过。"李满媛娇嗔地打了男人一下,幽幽地说道:"想上我的男人多了,方所长从第一天到这里就有上我的心。 不过,人家虽然不是什么金枝玉叶,可也不是什么男人想上就上得了的。 动物交配还选择强壮的对手呢。"祁顺东听得心花怒放,刚刚发泄过的心火又渐渐燃烧起来,一手塞进女人的腿心子里,喘息道:"小宝贝儿,你为什么会有......恋父的......"李满媛在男人怀里扭动着,娇喘嘘嘘地央求道:"别......真的不能再弄了......那里都肿起来了......你还怕以后人家不给你吗......"祁顺东抽出手放在女人的胸上揉动,追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李满媛哎呀了几声,连忙道:"告诉你,告诉你,还有什么不能告诉你的嘛......"顿了一下,感觉到男人在胸前的手不再像先前那么用力了,就趴在男人的耳边说道:"其实,我就是喜欢我爸爸给我洗澡,我九岁的时候我母亲就和我爸离婚了,我一直都是跟爸在一起睡觉,我爸洗澡的时候也一起洗。 后来慢慢的就习惯了......""那你爸就没有反应?"祁顺东忍不住问道,同时对李满媛的父亲羡慕的要死,一时就幻想着自己和小雅在一起洗澡睡觉的情景。 李满媛在那个顶着自己的硬东西上轻轻打了一下,嗔道:"谁像你这么坏呀!"说着哼了一声就伸出小手握住了热乎乎的棒子,继续道:"我爸爸可心疼我了,他才不会毁我呢。"祁顺东享受着女人的侍弄,似不信地问道:"难道他就不弄你?"李满媛在黑暗中娇羞地看了男人一眼,低声道:"弄的。"随即埋首在男人的怀里轻颤着说:"他......他给我舔身子呢......好舒服的......不像你这样......"说着似乎回想起了过去的激情,一个身子火热起来,被子里的小手侍弄的更勤奋了。 祁顺东大口大口地吐着气,突然说道:"满媛,我调你到市局工作吧。"他满以为女人会感激涕零地接受,谁知李满媛轻蔑地笑了一声,不屑道:"我要是想去市局,我爸早就给我办了。"祁顺东支起身子看着黑暗中女人模糊的面容,好奇地问道:"你爸是干什么的。"对父亲的谈论似乎激起了李满媛的热情,她一边将一个身子在男人身上蹭着,一边急促地说道:"你别管......你也舔我......舔那个地方......"祁顺东好奇心更加强烈,虽然自己也是火急火燎,但并不回应女人的渴求,而是厉声说道:"回答我!"李满媛似乎就喜欢被呵斥,瞬间就柔软的瘫在床上,娇滴滴地说道:"啊,局长,你别生气,人家告诉你嘛......"说着一条藕臂缠上祁顺东的脖子,吹气如兰地在男人的耳边说出了三个字。 祁顺东仿佛瞬间就僵硬了,整个原本鼓胀着的身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了下去,那高高鼓起的风帆一如被雨水打湿的旗帜,湿漉漉的无力招展。 第180章动物属性 林紫惠已经彻底地失去了时间概念。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漆黑的房间里待了多久,她只记得自己刚来这里时是个晚上,进来以后自己曾经大哭过一次,然后就一直想着尚融,想着许许多多的事情,最后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现在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 就这样紫惠失去了时间概念,这其间有人从门缝里扔进来过一包东西。 那时紫惠正在做梦,她梦见了尚融过来骚扰她,还梦见乔菲从北京回来了,正当她搂着乔菲说着自己对她的相思时,突然只听见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砸在了她的腿上。 紫惠瞬间就被惊醒了,惊恐地从地上爬起来,正好看见过道里昏黄的灯光照进房间。 等她揉揉眼睛准备看看周围的时候,那扇门哐的一声无情地关上了,最后透过门缝的一丝亮光也消失了,紫惠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放我出去!你们这些混蛋不会有好下场!"紫惠愤怒地冲着门的方向歇斯底里地喊着,她想骂人,用粗话骂那些绑架她的人,可是张开嘴却骂不出口。 紫惠是个很注重自己形象的女人,她从不在公开场合说粗话,只是在床上的时候,被男人逗狠了才会说几句下流话,那还是尚融教给她的。 过道里恢复了寂静,那个混蛋已经走了。 忽然想起刚才砸在自己腿上的东西,下意识地伸手向下面摸过去,不一会儿就摸到了一个塑料袋子,里面有些东西。 首先摸出了一包四方的袋装物,手捏着沙沙作响,凭经验就知道那是一包方便面。 她随手就扔到了一边,因为她从进来到现在,虽然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光,可是丝毫没有饥饿的感觉,甚至一想起食物就想呕吐。 随后紫惠摸到了一个塑料瓶子。 水。 矿泉水。 紫惠瞬间就觉得嗓子眼发干。 这水能喝吗?她的警惕性比任何时候都要高,在这间黑暗的房间里,以及房间外面的过道里,她总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她,凶险无处不在。 但是,那瓶水的诱惑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她沮丧地想到,如果这些混蛋想做什么坏事,就凭自己现在的处境,难道还有反抗的余地吗?这样想着,紫惠就拧开了瓶盖,她没有急着喝水,而是将瓶子里的水倒了一点在手上,先洗了几把脸。 我现在不知成什么样子了,一定又脏又丑又难看。 她伤心地想像着自己沾满泪水和灰尘的脸,委屈的泪水止不住又流了出来。 冰冷的水使紫惠的精神稍稍振作了一点,她先喝了一小口,还砸吧着舌头感觉了一下水的味道,似乎很正常。 于是就仰着脖子咕嘟咕嘟喝了个痛快。 那冰凉的水从食道进入胃里有种灼烧般的感觉,以至于不一会儿,她就感到自己的胃一阵蠕动,随即就听见里面咕咕作响,不好!一阵便意来得是那样的突然,紫惠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双手捂着肚子,在黑暗中茫然地转动着脑袋,似乎在寻找可以解决内急的地方。 但是,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这间房子的大小结构,以及有些什么设施。 卫生间在哪里?这屋子里有卫生间吗?紫惠跪在地上开始摸索着寻找她想象中的卫生间,她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地摸了几遍,除了墙还是墙。 紫惠绝望地呜咽了几声,这帮畜生压根就没把自己当人看。 但是来自腹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眼看就要憋不住了,紫惠咬着牙手脚并用地朝着她认为合适的地方爬去,潜意识里她只想远离她休息睡觉的地方,直到双手摸到冰冷的铁门,她再也忍不住了,双手忙乱地解开裤袋,屁股朝着铁门,嘴里发出一声哀鸣,随着一阵不雅的响声,紫惠无奈而又无辜地畅快排泄起来。 直到门缝里一阵习习的寒风吹在赤裸的屁股上,紫惠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强忍着泪水,一手扶着墙壁艰难地站起身来,双手颤抖着穿上裤子,只觉得内裤湿漉漉的,那一阵冰凉的感觉触碰到她的娇嫩处,使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天哪,自己居然尿湿了裤子。 紫惠羞耻地爬回到先前的角落里,用大衣将自己裹起来,再也控制不住屈辱的泪水,双手捂着脸呜呜地哭了个痛快。 一边哭泣,一边就骂起了尚融。 你个王八蛋,你到底在哪里?你在干些干什么?你知道你的女人现在的样子吗?哦!融哥!我受不了,我再也撑不住了,你快来救我吧,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争强好胜了,我一定老老实实在家里做你的女人,再也不去当什么狗屁总经理,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呆在家里。 融哥!你听见吗......紫惠不知自己哭了多久,不知在心里把尚融的名字呼唤了多少遍,不知黑暗的时光从身边溜走了多少,总之她觉得自己疲倦了,她又一次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181章 步步为营 郑刚猫玩耗子似的电话来过以后,又像人间蒸发一样没了踪迹,逗的尚融一帮人心里七上八下的没有着落。 同时,虽然关于紫惠的各种传闻源源不断,但是有实际意义的却一条也没有。 尚融派人去公安局刑警队打听消息,人家只是含糊其辞地应付说正在调查中,无可奉告。 看来,公安局那帮饭桶对紫惠的案子也没有一点眉目。"老板,别指望他们了,贼捉贼能抓到贼嘛,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穿山甲一直极力主张直接找祁顺东要人,但是,接到郑刚的电话以后,尚融又犹豫起来。 这会儿,穿山甲又旧话重提。 尚融自然明白穿山甲嘴里"想别的办法"是什么意思。 虽然他也是心急如焚,但是却委实难以决断,在目前局势不明、情况多变、迷雾团团的情势下,如果稍有不慎,说不定就会大祸临头、满盘皆输,可以说郑刚的出现,其分量已经大大超过了紫惠的重要性,因为,即使是此刻,尚融仍然坚信,紫惠绝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女人可能要受点苦。 尚融认为郑刚在失踪了这么长时间以后再次现身,说明他很可能已经潜回了本市,说不准一直都在暗中窥伺这自己的一举一动,寻找和自己较量的时机。 所以当他从媒体上得知紫惠被绑架的消息以后,便不失时机地在自己面前亮相,就是想趁自己焦头烂额的时候打击自己的斗志。 同时将情况复杂化。"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尚融对着众人谨慎地说道:"郑刚既然想落尽下石,捉弄老子,老子也不让他得逞,干脆把郑刚回到本市的消息找个渠道撒布出去,公安那边知道了自然会有所行动,这样他为了保命不得不继续找地方蛰伏起来,说不定会将他吓出本市。 我们目前没有做好对付他的准备。"说着深深地叹了口气,不无悔意地继续说道:"长时间以来我们都觉得天下太平了,整天歌舞升平过安乐的日子,以至于丧失了警惕性。 当真正危险来临的时候束手无策。"几个人听了尚融的话都大吃一惊,同时脸上都有一丝惭愧的神情."老板,万一郑刚落到警察手里......"张铭心思重重地说道。"是呀!老板,这件事可要慎重啊。"地图附和道。 年轻人健斌插话道:"郑刚的事情我不是太了解,但是我觉得郑刚既然背着这么大的案子,在行动上一定是小心又小心,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会像兔子一样先求自保。 不会蠢到等公安局来抓他,起码在一段时间内不敢肆无忌惮地和我们作对,这样的话,等我们解决了林总的事情以后就有精力对付他了。"尚融听着健斌的话,心里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年轻人了,没想到杨嫂嘴里不学无术的儿子倒是很有头脑,看来自己那几万块钱花的值。 几个人里只有穿山甲没有表态,尚融知道穿山甲谨慎,所以特别想听听他的意见,于是就转过头看着他,穿山甲知道该自己发言了,于是坐直了身子咳嗽一声,缓慢地说道:"我还是先说林总的案子,还是坚持正面和祁顺东接触一下,一来是摸底,而来是警告,让他在对待林总的事情上有所顾忌。 目前外面关于林总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如果林总真是祈顺东暗地里派人抓的话,那些人必定是他的心腹,一旦他们收拾不了残局,我们谁也不能保证祁顺东不会狗急跳墙杀人灭口。"穿山甲的话令尚融背上直冒冷汗,倒不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层,只是他对祁顺东公安局长的身份仍然抱有一丝幻想,认为杀人放火的勾当什么人都有可能干出来,但一个公安局长怎么会滥杀无辜呢,看来自己是忽略了人性本恶的哲学推定,还是穿山甲这样的人看的透啊。"那么郑刚呢,我们难道听任他折腾?"尚融看着穿山甲问道:没想到这次穿山甲回答的很干脆。"郑刚的事情就照老板刚才说的办吧。"顿了一下又补充道:"郑刚经过这么久的逃亡训练早就是个老练的游击队员了,公安局那帮蠢货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再说,老板在公安里还有关系,只要保持信息畅通就行了,我们就跟在公安的后面,等他们真有所发现的时候就先下手为强。"再没有人反对,尚融深深地出了一口气,正准备分派人手,手机就响了起来。 原来是乔菲从北京回来了,得知紫惠被绑架的事情以后,就像疯子似的给尚融打电话。"哥你一定要把我姐救回来呀!"乔菲在那边哭着央求道。 尚融皱皱眉头,安慰道:"菲儿,你先别急啊,哥正想办法呢。"谁知乔菲仍然不依地娇呼道:"想办法,想办法,小雅说都好几天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不管,我要我姐回来。"说着就嚎啕大哭起来。 尚融心里一阵烦躁。 小屁孩!懂个屌呀!老子难道不着急啊,她是你假老公,不也是老子的婆娘嘛。 不过他不敢再刺激女孩了,便低声下气地说道:"菲儿,别闹,哥现在心烦着呢,你在家里好好的啊。"放下电话,见几个人都惊奇地盯着自己,尚融老脸不禁一红,心想,这帮人怎么能理解什么是女人呢。 第182章 极度调戏 一种极度的不安使紫惠再度从梦境中醒来,她仿佛听见了什么动静,可是竖起耳朵听听,好像又什么都没听见,除了重重的黑幕以外,四周寂静的没有一点动静。也许是自己梦里的情景。 紫惠叹了口气,为自己从梦中醒来感到失望,要是一直沉睡着该多好啊,那样的话,就不会有恐惧、寒冷,不会为自己的遭遇痛苦悲哀。 况且,在梦里还能见到融哥、乔菲他们。 忽然,紫惠觉得又听见了什么,是声音!就离自己不远!是什么声音?紫惠摒住呼吸侧着脑袋仔细听了一小会儿。 忽然就觉得自己的毛发根根扎起来。 上帝呀!那是什么声音啊,就像是野兽的喘息声。 可是这里哪有野兽?是人!是人的喘息!就在自己不远的地方有个人正粗喘着。 紫惠惊得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弹簧丝地从地上跳起来,嘴里尖叫了一声,颤抖地朝着黑暗处问道:"你......你是谁......"没有回答。 紫惠将身子紧紧地贴着墙壁,胸部似要被憋炸了一般,呼呼喘息着,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凝视着无边的黑暗。 那喘息声似乎急促起来,并且在慢慢向着她靠近。紫惠此时恐惧到了极点,两条腿哆嗦的站立不住,一个身子就顺着墙壁慢慢滑下去。嘴里抽泣着说不住话来。 就在这时,一道刺眼的光柱直射在了紫惠的脸上,她再次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那叫声在无边的黑暗中回荡着。但是那光柱也仅仅亮了一瞬就熄灭了。 紫惠觉得自己的眼睛就像突然瞎了一样,甚至连黑暗都看不见了。 就在紫惠惊恐万状,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的一条手臂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抓住,随后她就觉得自己的身子被提起来,朝着前面冲去,她来不及发出惊叫,身子就被一双手臂紧紧箍住,立时动弹不得。 紫惠的脑子似乎被眼前的恐惧搞麻木了,身子首先是一阵僵硬,随即就软得像是被抽取了筋骨,一个身子往下沉去。但是一只手臂搂住了她的腹部,阻止了她身子的下沉,另一只手就按在她饱满的*房上,一阵狠命的揉搓,紫惠痛的呻吟了一声。 同时那阵剧痛刺激了她的大脑,大脑随即恢复了思考能力。 一个人!一个男人!他在玩弄自己的乳房!可是紫惠已经被吓瘫了,手脚酸软只能任那双大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 那个人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紫惠能感到湿热的气流喷到了自己的脸上,胸部传来阵阵剧痛。她开始用力扭动自己的身体,想摆脱那人的手,却感到自己的挣扎是如此的软弱,就像一个女人在男人怀里半推半就似的。 突然,一张嘴粗喘着拱进了她的脖子,同时一只手从腹部滑下去在腿间胡乱抓了几把,然后就摸索着腰带正试图解开它。 紫惠此时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他要干那事!他就要强暴自己了!他在脱我的裤子!皮带解开了,裤子正被往下扒着。 哦!不不不!住手!紫惠不知道自己是喊出了声音还是只在心里面呐喊着,因为她此刻不但觉得自己的眼睛瞎了,就连听觉也很迟钝。 随着下体一阵凉飕飕的感觉传来,紫惠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就在那只手刚刚碰到大腿根的时候,她情急之下张嘴胡乱地咬了一口,也不知咬到了什么地方,那人闷哼一声手一松,紫惠就借机朝后面跨出一步,但是半挂在腿上的裤子让她绊了一跤,身子朝后面倒去,随着砰的一声紫惠的脊背重重地撞在墙壁上,所幸没有摔倒。 一时房间里恢复了安静,黑暗中只有两个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紫惠知道,那只喘息着的野兽随时都会向自己发出新的攻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真是呼天天不灵,呼地地不应,她甚至觉得自己此时已经不在人间而是在地狱里,正惨遭着魔鬼的凌辱与折磨。 赤裸的屁股感觉到了墙壁的冰冷,紫惠好像才意识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扒到了腿上,于是本能地伸手想拉起裤子遮挡羞耻。 就在这时,那道刺眼的光柱再次射过来,只是这次没有射在她眼睛上,而是射在了她的下体,一时那白花花的裸体就暴露在光柱里。 紫惠"啊"的惊叫一声,她透过光柱看见自己面前一个高大的黑影正向自己扑过来,于是不顾一切地弯下腰去拉裤子。 可这时她的一只脚被一只手抓住朝前使劲一拉,紫惠便在尖叫声中躺在了地上,然后就感到那条裤腿迅速地被扯下了脚腕,连带着扯脱了一只鞋子。 "你这个畜生啊!"紫惠终于听见了自己愤怒的呐喊声。 同时她似乎听见了一丝冷笑,接着那光柱就像一只眼睛似的准确无误地照在赤裸的双腿之间,任凭她半坐在地上怎么移动身子,那光柱就像舞台上的追光灯一样追寻着她的羞耻部位。 现在,那人好像并不急下手,而是仿佛要故意羞辱女人似地,一边欣赏着女人蠕动着的下体,一边引导着光柱追逐着舞蹈者的身子,最后紫惠退到了墙角上,嘴里呜咽着双手撑着墙壁站立起来,将一双腿紧紧夹着,浑身瑟瑟发抖。 那人好像终于欣赏够了,同时女人哀哀凄凄的无助摸样已经充分地刺激起了他的兽欲,这只小羊羔再也没有反抗的余地了。 光柱再次熄灭了,喘息声清晰可闻,黑暗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紫惠意识到那人正在脱着衣服,强暴马上就要开始了,在这间黑暗的房间里,自己将要被一个似人似鬼的东西压在身子下面,进入自己的身体。 一瞬间紫惠觉得自己的脑子异常清晰起来,她想起了一些往事,想起了和尚融在一起时那些脸红心跳的时刻,紧接着就想起了赵启东。 自从尚融知道了她和赵启东的事情以后,虽然嘴上总是说原谅了她,但紫惠知道,男人的心里始终有个解不开的结,时不时在床上表现出来,可这能怪他吗,谁让自己......融哥呀,我不是心甘情愿的啊。 眼下又一个畜生正漫不经心地脱着衣服,准备占有自己的身子。如果说那次和赵启东是因为喝醉了酒,产生了幻觉,失去了思考能力的话,那么,此时此刻自己可是清醒的呀!难道就让他从容地干自己吗,那样的话,融哥以后会怎样看自己呢,当然他一定会再次原谅自己的,并且还会找借口安慰自己,但是,他的内心肯定看不起自己...... 就在这时,黑暗中那个喘息声朝着紫惠逼过来,她心里一惊,来不及多想,拖着腿上的一条裤子朝着左边躲去,黑暗中那人好像扑了个空,稍稍犹豫了一会儿,喘息声又朝着紫惠的地方逼过来,紫惠判断了一下方向又朝前移动了几步。 黑暗中传来了一声冷笑,接着就像有一阵风扑面而来,一只手突然在紫惠的胸部摸了一把,紫惠双手朝着黑暗处用力一推,身子又向着右边躲去。 刚迈出两步,就觉得自己的下面被一只手又抓了一把。 一时,在漆黑的房间里两个人就像捉迷藏一样,一个躲另一个抓,有时那只手在紫惠的脸上摸一把,有时摸在胸部,更多的时候直接摸在羞耻之处。 紫惠突然明白过来。那畜生是在极力地玩弄她,其实他本来可以轻易地抓住自己,立即实施强暴。可她故意玩弄她,看她的狼狈样子,享受猎物的恐惧和不安,直到猎物筋疲力尽的时候才享用她。 紫惠突然觉得一股激愤之情充满了胸膛。决不能让那个畜生玩弄于股掌之上。想自己的男人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却是嫉恶如仇,从不向任何人妥协示弱,难道自己作为她的女人就这样被人欺凌? 一股精神力量油然而生,紫惠一瞬间摆脱了恐惧的念头,她抬起一条腿,甩掉了挂在腿上碍事的裤子,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 当那股带点咸味的血液从嘴里流出来的时候,她以嘶声裂肺的声音叫道:"畜生,我和你拼了!" 然后攒足力气朝着那个隐隐传来的喘息声,一头朝前面撞过去。就听得一声撞击墙壁的沉闷的声音,随后是紫惠的一声哼叫,整个房间一时就恢复了它应有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