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库门】(52-54)
【石库门】(52-54)
作者:亭子间文人 白赛仲路上有许多独栋的小别墅,虽处市区,但闹中取静。外墙上满墙的爬山虎诉说着历史的沧桑,从租界到民国再到新中国,这里一直都是达官贵人的住所之一。 “嗯……这里,对,嘶,哦!深点,再深点!”路口的一栋别墅里的喊声偏就打破了这夜的宁静。 “咝咝……咝,咕噜。组长,真好喝!”张军的头从女人粗壮的跨间探出来,对抖着一身肥肉的朱铁男,言不由衷,一脸献媚。 “别停!谁让你停了啊!死狗!”朱铁男的高潮还没完忙右脚一收箍住张军的后脑往自己身下推,一脸不忿。今天去看完赵斌就晚了些,索性跟张军回到了自己在本地的家中虚龙假凤。虽然自己生不逢时不能穿越去唐朝,可朱大组长一向自视甚高,让张军为她这样服务就是极限了,更进一步他还不配。 “滋溜,滋溜,滋溜……”马屁拍马腿上的张军忙上去再接再厉,其实他是恶心那道黑缝里流出的白色液体。好在晚饭还没吃,不然自己非吐了不可。一下下,把已经快流到对方菊花的‘乳液’一滴不剩全舔干净,闭着眼硬着头皮继续伺候着他的主子。 “行了!滚吧滚吧!”从床上坐起来的朱铁男一脚踢开了身下仍在咂嘴舔唇的秘书,拿起旁边的裤子穿了起来。不尽兴的高潮让她浑身难受,本就不郁的心情现在更为烦躁。赵斌这家伙,官升脾气长,敢给她吃软钉子。虽然最后两方还是达成了口头协议,但这不是她朱铁男想要的,运动到现在弄死个人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偏偏到这个张胜利就不行,这叫她郁闷到现在。本想用高潮来缓解下,可张军的服务不到位更叫自己添堵。 “是。组长!”从地上爬起来的张军如蒙大赦,衣服都来不及穿,抓起皮鞋、寸衫和长裤就要往外跑,趁没挨打之前就遛实在是明智的选择;组长今天在赵斌这边吃了瘪,再呆下去自己只有当出气筒。 “回来!”一声怒吼,让刚要伸手去拉门把手的张军瞬间凝固。 “啊,是。组长。”见穿上长裤的朱铁男又坐回了床上,慢慢地系着上衣纽扣,两只够不着地板的粗腿晃荡了两下,光光的脚面示意着张军该做什么。 “舔干净!”放下手上东西的张秘书刚要帮朱大组长床上袜子,谁想朱铁男在他如此做之前,居高临下的给了他‘最高指示’。 “是。”狗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组长这一天忙东忙西,脚上都出了不少汗,现在让她弄干净,理所应当。事情不是第一次做,他也用不着闭上眼,这样‘亲密’的关系张军是要拼命维系的,再下贱自己也在所不惜。 “哼。今天你也听到了,张胜利的事你就跟吴德商量着去办吧,我只要结果。”俯视着为自己清理脚面的‘狗’,朱铁男系上最后一粒纽扣慢悠悠的说到。 “滋,哈。是,组长。可……赵参谋长这边……”嘬完左边最后一根脚趾的张军抬头仰视‘权力’,在没有得到组长明确的指示前他是不会乱动的,朱铁男也喜欢自己这点,领导都不喜欢自己的下属太聪明,曹操与杨修就是最好的例子。 “哼,有些人如今身处高位就开始拿架子了,想当年还不是我家门前的一条狗!算了,把张胜利撸下来就可以了,误人子弟的人还是滚远点的好。”左脚套进张军撑开的袜子里,右脚接着享受着对方的‘清理服务’。 “吴德这条老狗也给你不少好处吧?”好一会,盯着那条往复于自己脚趾缝见的红舌的朱铁男突然发问。 “啊?……他,他给了我一枚祖母绿的戒指。”张军闻言忙把舌头伸了回来,捋直了,过了一秒就老实坦白道。 “哼!那么点东西就把你买了?那哪一天你要卖了我是不是一根‘小黄鱼’就行了?”当老娘我是傻子?吴德要当校长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下面人那些弯弯绕朱组长其实一直洞若观火。不管张胜利到底说没说过,杀一儆百,吓吓那些‘臭老九’朱铁男不过是顺水推舟。所以现在事情落定,是时候敲打敲打脚下的小鬼了。 “组长,不敢,不敢啊,组长!”张军满脸惊恐,跪地求饶起来。都说无欲则刚,但无欲的人谁敢用你呢?有把柄捏在领导手里,她才能用的安心,都不是傻子,戏要演的漂亮,要弄的真。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怎么?今天前台的那个小护士漂亮么?狗货盯着别人看了半天,当我不晓得。”贪财又好色,男人嘛,只要能喘气大都如此。要驴拉磨又不给驴吃草怎么行。 “咚!咚!咚!组长,我错了组长,我错了!再不敢了……”又没上狗头铡,但张军已经涕泪并流,磕头不止,仿佛天要塌下来了一样。 “哼,行了行了,这点小事算什么,只要你老老实实跟着我好好干,有些事,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得太过,你就去做好啦。”朱铁男拿起袜子,套上右脚。拍拍‘小狗’的脸颊,带着冷笑和嘲讽的看着他,慢慢站了起来。 “啊?谢谢组长,谢谢组长,我张军一定为组长效死,鞠躬尽瘁……”一边说一边又磕了下去,张军十分佩服自己的演技,他得把这尊神好好供着。 “好了,滚吧。叫王妈给我弄点吃的。”鞭策完了,目的达到,听了无数遍的马屁话她早就没兴趣了。朱铁男边吩咐边慢慢向窗口走去,夜色如水,她的眼神也如水般的深邃,水火相济才是她真实的朱铁男。 “是,组长。哦,下周的市工会的组织大会您要参加么?”自己领导仍兼着市总工会的副主席,平时不再进办公室,但这样的大会还是要请示一下的。 “我哪有时间,那么多右派都藏着呢。等等!”朱铁男本来是不想去的,但突然想到一件事,马上回过神来,在张军出门前叫住他。 “是,组长。”张军正高兴自己不但能正大光明的收东西,还能去搞今天见过的小护士,心里美着呢,忽又被叫住;看起来想要两全其美不太容易。 “我还是去看一眼吧,去吧。”有些事,她是不好也不想让张军知道的。从来她就没有完全相信过一个人,这是自己父亲对自己最大的教诲。政治这东西尔虞我诈,杀人不见血,都要防着,身边的人也不能全信,即使如张军这条‘狗’。她知道玉冈铁厂的事,也知道管龙现在的职务—厂保卫科副科长,兼工会委员!至于通过什么途径,曲径通幽处,禅堂花木深,自有她的办法。 “啪嗒。”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她似乎感觉到自己某个地方又湿了。
星期六学生只上半天课,大好的时光,本就是用来肆意挥霍。可小毛就不行,自从跟阿芳好了他就像只被套上轭的驴,到哪里都要被她牵着走。 “我今天值日,你等我。”收书包时,阿芳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嘿嘿,妻管严,辛苦啊,兄弟。”后面孙耀祖立马窜了上来奸笑道。 “啊,就,就,就,就是。小……小毛同学,白天上课辛苦,晚啊,晚上还……还要‘辛苦’。”胡伟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说完还叹口气,好像看到他晚上‘辛苦’了一样,拍拍小毛的肩膀。 “嘁,你们懂个屁。哎,李鹏呢?”还没破处的小毛孩跟他们有什么好多讲。当然也不敢多讲,这里到底是学校,加上跟阿芳的关系属于‘人民内部矛盾’,不好叫这两个军国主义份子晓得。拍掉胡伟的手,小毛岔开了话题。 “喏,那边。”孙耀祖努努嘴,示意教室外的走廊尽头。 “咦?那……那能一,一堆人,在组撒呀?”其实也没一堆,就三四个人,就是都是三个女的,所以李鹏就尤为显眼。 “走,看看去,是不是死胖子又惹到谁,被妇女同志们围攻了。”小毛立马站起来往外走,后面两个对看一眼也跟着去了。两肋插刀就算了,还要去跟娘子军战斗,兄弟不好做啊。 “于娟,你别伤心了,什么事就要转学啊。”袁晓丽拿出手帕,边帮于娟擦着眼泪,边安慰着,副班长快成妈了。 “是呀,娟娟。你爸爸出事了,你也救不了的,他们大人的事情,阿拉小孩怎么管,对伐?”跟于娟关系最好的兰兰也从隔壁班跑过来,满是急切。她是最早从于娟哪里晓得她爸爸出事的,无奈家里都是脚碰脚的小老百姓,实在帮不了什么忙。 “呜呜……那怎么办啦?‘红袖标’昨天冲到家里把我爸爸带走,现在弄堂里的人都晓得了;早上还贴了大字报,我,我没脸再住在哪里了,呜呜。”这一大家子人,兄弟姐妹四个,搬?往哪里搬?小孩子到底想的简单。 “于娟没事的,大家都是同学,我们不会看不起你的。”李鹏在旁不合时宜的插了句嘴,却说中了于娟的痛处,后者闻言,顿时哭的更大声起来。 “李鹏,你在这里干什么,走开!”袁晓丽气不打一处来,刚劝好了点又被李鹏弄的一夜回到解放前。说完手背冲着李鹏挥了挥,示意其有多远滚多远。 “我,我……”人家就是想关心你啦,想当你的跟屁虫。好来,现在热脸贴了冷屁股,‘我’半天‘我’不出来。 “哦呦,副班长,好大的架子。我都听见啦,袁晓丽!你凶个屁啊,你能帮于娟?”小毛虽然一直觉得袁晓丽长得不错,身材也好,但这大小姐的脾气自己可伺候不起,他有时候也佩服李鹏。可到底他现在是自己兄弟,被个小女人这样对待,哪能好不出头,硬顶也要上! “哼,我不行,你行啊?再烦我一块抹布扔你脸上!”好吧,新仇旧恨一起算,这两人之前的过节就是源自于教室里的某一块臭抹布。 话说某一年某月某一天,她袁晓丽还不是副班长,但阿拉小毛是正牌‘临时劳动委员’。全班大扫除安排袁晓丽去擦窗台,完了别人都弄干净走了,就袁晓丽因为擦不干净,被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某人拖着,回不了家。人家大小姐哪受过这气,抹布朝他脸上一甩,扬长而去,最后还是可怜的小毛同学自己帮她擦干净。从此以后他就急流勇退,主动辞去了劳动委员一职。当然,这故事是他自己这么说的。 “来呀,我,我怕你啊。”当着众兄弟的面,带头大哥哪能好缩卵。脖子一昂,头一伸,大义凛然,引颈就戮,怕死不当共产党! “找死!”谁知人家今天也值日,还是擦窗台。袁晓丽一抓抹布就要朝他扔过来。 “哎哎哎,慢!”见势不好,小毛立马往李鹏身后一躲,一只手从他宽阔的背后伸出来,示意停战。再看看自己身后,另两位兄弟正在为他加油助威,就是这站的实在有点远。 “管小毛,你别闹了!”兰兰拉下袁晓丽举着抹布的手臂,也对小毛也怒目而视,人家这正伤心呢,他又出来搞七捻三,怪不得自己顶不喜欢这个小子。 “没闹没闹。哎,说真的,你们也不想想,现在除了李鹏,谁还能让于娟他爸好过点?”见对方放下‘武器’,小毛人一挺,站到李鹏身边,拍拍兄弟的肩膀,看着对面的女生,摆着一幅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贱样。 “来,‘麻球’,告诉她们你老头子是干嘛的!”见对方仍然不明所以,一脸迷惑,小毛叹了口气,看看李鹏道。 “我,我爸是‘提篮桥’的狱警。”李鹏挠挠头,终于‘我’了出来。 “啊?是呀,我怎么没想到。”袁晓丽回过神来,懊悔自己天天看着这胖子,都忘了他爸是干嘛的。就算没什么用,但说不定能晓得于娟他爸的近况。其实大小姐真想管这事,跟自己家里说一声就行,可她跟于娟的关系还没好到这一步。 “哎?是呀,我听说很多‘右派’都关到哪里去的。”兰兰也醍醐灌顶,转头对着于娟道。 “李鹏,李鹏你救救我爸,救救我爸好伐?”两女异口同声之时,于娟已经一个箭步上去拉住李鹏,涕泪并流。要不是后面的袁晓丽跟兰兰拉着,估计都要扑倒人身上了。李鹏从来没有跟一个女孩子如此接近,因为袁晓丽也没让他近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现在突然成了别人的救世主,他自己也手足无措,一脸惊愕茫然,脸红脖子粗。 “嘿嘿,走啦。”看着兄弟挣回了面子,小毛冲袁晓丽做个鬼脸,得意洋洋的拉着胡伟跟孙耀祖离去,剩下背后一群叽叽喳喳。 “管小毛,你等等!”闪过抹布的小毛刚要走几步,一转头,兰兰从后快步走了过来。 教师办公室大家都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可吴德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年级组长或叫年级主任又不是什么官,叫起来都叫‘老师’,谁也没拿他当盆菜。但俗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他吴老师这一号的,学校里实在没人愿意与他亲近;当然,现在人‘吴老师’也没这个空。 “喂,我今天晚上有事,不回来吃饭了啊。……什么?哎呀,跟男人,铁男的秘书。……啊?……我怎么知道,你的东西我怎么会动,你再好好找找,就这样啊。挂了。”跟家里的‘万吨水压机’说完话,吴德心事重重的走回办公室。晚上这一顿饭又不晓得要花掉自己多少钞票,想到此处一阵心痛;还有那颗祖母绿的戒指,老婆已经开始问了。张军这家伙不会光拿钱不办事吧。 “啊!吴,吴老师。”张爱丽的俄语课今天有点拖堂,所以走也是最后一个。她本来还想关门,却见吴德背着双手走了进来。一时也没处躲,她只好硬着头皮打了声招呼,说完忙低着头,侧过身,就就要往门外冲。吴文俊过两天就要去苏北农场劳改了,趁学校早放,想着再去看看他。 “嗯。”好在吴德有心事也没太在意身边过去的人。 “哎?小张!”都说闻香识女人,我们吴主任亲也亲过,抱也抱过,那道香风,哪会不认不出是谁。 “我,我今天家里有事,我先走了。”虽说吴文俊已经尘埃落地,可自己还在这个学校里,发生过什么也已经发生了,张爱丽实在不想要下一次,所以一点机会都不给吴德,随便敷衍了句就想走下楼梯。 “我今晚要跟市整风工作组组长的秘书一起吃饭,你老公的事说不定还有转机。”吴德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一个‘好’主意从他光秃的头顶心上冒了出来。看也不看张爱丽,双手仍然被在手后,悠悠的道。 “……”一句话就让张爱丽迈出的左脚收了回来,怔怔的盯着吴德的侧脸,想着对方话语的真实性和可能性,不知道如何回答。 “就在王宝和饭店,你要来的话可以一起。”身子不动,说着话,吴德侧过头看着张爱丽,一本正经,心里的兴奋却已快控制不住;如同丑陋的安康鱼,在幽深的海底闪烁着自己头上的触角,等待着猎物上钩的瞬间。 “我……”张爱丽犹豫,吴德有关系她知道,但对于他口中的‘有转机’又不太信。这组织上已经定下的事还能改?而且晚上去了今天就见不到吴文俊了,见一次少一次,以后再见都不知何时。 “不来也行,我有了消息再来告诉你,但过了今晚,过时不候!”‘安康鱼’快忍不住了;语气加重,顶着浑圆的肚子转过身,正对着‘猎物’,面上依旧透露着‘我全是为了你好’的道貌岸然。 “好,好吧。你……打电话过来么?”张爱丽抬了抬眼镜,盯着那张胖脸,随着他转身的瞬间划向大腹便便的身躯,顿时回忆起自己被抢按在那个肚子下以及后面发生过的事;她现在都不敢自己去阅览室,去了就想吐。女人的预感一向敏锐,隔着电话绳,应该是安全的。 “嗯,等着吧,七点半,就这样。你去吧。”说完吴德朝张爱丽点点头,转身进了教师办公室;为人师表,厚德载物,要多正经有多正经。只是关上门的一瞬间,脸上却立马浮现出了淫邪的坏笑。 关于更新:义务劳动,所以一周一更,各位见谅。 二号高炉的拆除工作眼看即将完工,泾山区的区长带着一帮人,前前后后也不知道来了多少次,说是为玉冈铁厂整体搬迁保驾护航;区委办公室还弄出个口号,‘玉冈有玉,泾山有金。’本意是说这‘金玉良缘’天作之合;都想着这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厂来了后,这区里的发展在国家的大力扶持下还不蒸蒸日上?官老爷们的更是指望着靠着这样的政绩,能‘更上一层楼’。 “册那,这帮当官的就跟苍蝇一样,天天来。我们还要天天接待,烦,册那。”魏长征撇了眼渐行渐远的东风牌面包车,朝地上不屑的吐了口痰。 “呵呵,魏科长辛苦啦,这接待工作可是郝厂长亲自委派。能跟官老爷接洽,我们可是羡慕不来的啊。”管龙从值班室里走了出来,递给魏长征一支‘红双喜’。 “册那,可以啊管科长,这一升官‘大前门’换‘红双喜’了。”魏长征接过烟转,移话题。你王建国的人老子还用不着跟你推心置腹。 “嗨,那么大个厂,说搬就搬了。”管龙也不接魏长征的话,帮他和自己点完烟后,甩甩自来火往,地上一扔,开始感慨起来。 “是呀。反正这里以前就是小日本造的兵工厂,估计上面也是这个考虑,都要讲究个根红苗正嘛,谁晓得,册那。”魏长征在一般人面前说话都喜欢带句‘册那’,似乎如此便好高人一等。就像乡下人修房子,就是要高过邻居家一点,就算在房顶上竖根竹竿也是好的。 “是嘛,还是你考虑得多,上面的意思都晓得。我呢就只能管管自己手上这一亩三分地,搬完了也好回去朝九晚五了。”呼出口烟气,望着袅袅婷婷,却有害健康。如同这两人表面友好;但彼此试探,互相防备,该说不该说,国企政治大多如此。 “册那,我也是瞎猜,搬那么远以后上班也不方便。司机班的老贺也抱怨说短驳变长途了,哈哈。”什么‘一亩三分地’?你小子想说什么老子偏不接招,不是要扯么。 “老贺不还有两年就退休了嘛,这司机班班长还抱怨,说明这小头头还想往上走走啊。”有一句没一句,反正来日方长,不信你不露出狐狸尾巴。 “前领导的亲信,现在一朝天子一朝臣,老贺这是担心啊。就像你说的,两年谁还要搞他,册那。”魏长征抽的快,一根烟眼看着就快烧完了还不舍得丢,这架势恨不得把烟屁股都吸了。 “哦呦,那我可要去找老贺,这顿酒他是要请的,晚上可以开荤了。”看看要关大门了,管龙无心再聊,说完就走。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滴水穿石我们慢慢来。 “哎哎哎,我可没说过啊。哎呀,我瞎猜的,册那。”还以为他真的要去找老贺,急的魏长征扔了烟屁股,忙追上去。看来这司机班的班长,是要变天了。 “轻点,嗯……深,啊!太深了!”赵斌病房里,银凤弯腰撅屁股,一边紧张的看着门外一边承受着身后的撞击。 “就是要深,我就是要到没人进去过的地方!”明天就要出院了,赵斌也发起狠来,五十几十岁的老男人,要起来依旧横冲直撞,贪得无厌。 “不行,不行,我要,要……啊……”不得不说,人在紧张,怕被人发现的环境下做这事尤为刺激,今天银凤已经说不清来了几次了,抓着门把的手因为用力而显得惨白。 “嗯,舒服,你里面最舒服,我喜欢死了。”赵斌知道银凤要来了,怕她站不稳,忙扶着她的腰不再动作;感受到内部的收缩,让他尤为满足。 “我,我不要了,够了。啊!”早上一次,下午又要一次。就算三十如狼,银凤今天也‘饱了’,她感觉再被弄下去自己的身体就要散架了。哪只后面的男人才不管她,突然之间又开始了动作,害得银凤只好‘啊’了一声,扭过身哀怨的看了他一看,然后继续保持这姿势。 “明天,呼,呼,明天还,还来吧。”到底体力跟不上欲望,一进一出的动作渐渐已不能持久,说话时呼吸粗重,他感觉快到了。可人的贪心就是这样,有了今天想明天,有了明天想永远。 “啊,啊,来,来。不要,不要停,不要停我快……快……”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银凤觉得自己特别容易兴奋,说到底还是因为那个护士长的位置,不为这个明天她才不来呢。 “嘶!我到了,嗯!”再也忍不住的赵斌终于精关不守,整个人抱住银凤佝偻起来,成了在狼身上的狈。身体过电一般,舒爽直冲脑门,大脑的痉挛让他眼睛上翻再也说不出话,连呼吸都是凉的。 “哎呀,走开,快起来!有人来了。”此时这位不速之客,银凤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上次朱铁男的突然造访把她跟赵斌吓的不轻,而跟这位领导一起来的那个男秘书,见到小夏就走不动步,色眯眯的样子,镜片底下的淫光都快冒火星了。银凤可是过来人,一看这小子就没按好心。这不,天天来,这医院都快变成他家了。 “又是那小子,来的那么勤。”赵斌也不耐烦,银凤要跟他在门口做,就是要防着这个张军。自己都说了叫他不用来了,可这小子扯了虎皮做大衣,楞说是朱铁男让他来的。看着老首长的面子,再说人家好意关心你,每次来还都大包小包,赵斌也很无奈。拉好裤子直起身,躺回床去继续装他的病人吧,反正明天就出院了。 “哎,小伙子又来啦,快进去吧,在里面呢。”整理好衣服的银凤面带潮红,出去见张军正跟小夏依旧纠缠不休,竟然开始拉拉扯扯还上手了,就忙上去解围。因为特护病房住的都是大人物,医院规定不可以透露病人的信息。反正他也不是头一回来,闻弦知音,轻车熟路。 “哦,好好,我这就进去。”张军见那个年级大的护士过来,忙松开小夏,讪讪一笑。说完一推眼睛,提起两网兜的营养品和水果就往里走,还不忘回头张望。 “哟,那么不舍得啊。哎,小夏这个还不错嘛。”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做媒也是其中之一。银凤看小夏不情不愿的样子就知道她不喜欢这男的,这样说也无非是揶揄她,开开玩笑。 “姐,你说有这样的人伐,天天来;来了还不进去,就在我这里磨磨唧唧,跟我聊什么人生理想,烦死了。”一边说小夏一边重新整理好头发戴上了护士帽,从银凤的视角看去,还真有有些,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人未寝,欹枕钗横鬓乱的味道。嘴上说‘烦死了’但语气里还是透着些被人追求的傲气与得意,年轻啊,就是好。 “哼哼,我看不是吧,今天这都上手了呢。”小蹄子,叫你得意,没开苞就有本钱了?老娘偏要捉弄捉弄你。 “哎呦,姐可吓死我了,他硬握着我手说自己会看手相,要不是他是那什么组的秘书,我早就打上去了!”小夏两腮通红,说完还做了个打耳光的动作。就是这轻轻柔柔的小手,打空气都显得无力。 “哎,你不会真看上他了吧?这可不行啊,脚踏两只船,我要告诉理工男去。有人见异思迁,要做官太太喽。”逗猫逗狗的心上来,银凤也跟个小孩似的,作势就抓起台上的电话机要拨号。 “啊!姐,别闹。我没有好吧,你别打,别打嘛……”顿时,两女人的低声笑闹,在安静的走廊中漫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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