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香记】 (3-4)

作者：SUMMERandL
2021年2月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三章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要过年了，只是…

　　「知道了，我过年会带上李横回去的。」妈妈面色冰冷的说出这句毫无感情的话，便挂断了电话。

　　电话是外婆打来的，不知道为什么外婆和妈妈的关系似乎不怎么好，连带我也有些，但好像每次过年回去外婆却总是对他露出和蔼可亲。

　　电话提到的李横，我的父亲，在这一刻，我突然有些恨他了，虽然我就跟他没什么感情，但妈妈却因为与他相关的事情变得不开心了！

　　年幼的我与别人的亲疏总是很受妈妈情绪的辐射，即使是我的爸爸，更何况他从来就没管过我！都是妈妈一直在照顾我的，所以妈妈之前对我没有现在那么好，但她至少从来没有放弃我，更没有虐待我！

　　我有什么理由不亲近她呢？

　　「妈妈~ ，我有点困了，我们去睡觉吧。」我对着妈妈撒娇道。

　　我和妈妈越来越亲近了，跟妈妈撒娇已经成了我的一大嗜好，妈妈与我相处是母性也越来越重，每次撒娇她也颇为享受儿子的依赖，此时我和妈妈还窝在沙发上，我看妈妈的面容有些冰冷，便试图用撒娇来抚慰一下妈妈。

　　果然，妈妈低头看了我一眼，表情顿时解冻了不少，我有些窃喜，妈妈不和爸爸亲近，却愿意和我这么黏糊，显然，我比爸爸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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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往年一样，妈妈开车带着我回外婆家过年，我坐在副驾驶，妈妈虽然偶尔对着我会笑一下，却有几分勉强。

　　不过妈妈以前都不会笑的。

　　至于爸爸李横，妈妈从来都是在他之前来的。

　　几个小时便到了外婆的小村子，嗯，不过并没有外婆迎接我们，我和妈妈并没有丝毫意外。

　　从后备箱里拿出年货，我和妈妈便一人拎着些进屋了。

　　「回来了？李横呢，你又一个人就带着孩子回来了？」发现我们进屋的的外婆先是脸上有些错愕，接着有些不愉快的问道。

　　「他待会自己会过来。」妈妈说完就没有再说话了。

　　屋里的气息凝重且僵硬，我完全不敢说话，不想神仙斗法殃及我这个还没有成长为神仙的小杂鱼。

　　沉默持续了几秒钟，外婆面色愈发难看，让原本就有些苍老起皱得面容显得有些阴沉。

　　我有些难以忍受这种气氛，这时外婆板着脸生硬的哼了声：「你不带他回来我去！」说完就往公路那边去了。

　　听到这句话，妈妈的原本就紧绷的脸上如今更是带了几分讥讽，只是默默的看着外婆离去。

　　「妈妈。」我探出手臂握住了妈妈的手。

　　妈妈看了看我的笑脸，对我微微一笑。

　　过了一阵外婆带着爸爸过来了，爸爸跟在外婆身后，看见了妈妈，爸爸的大众脸上的神情有一些畏畏缩缩，这让他本就不挺拔的身体显得有些萎靡。

　　他还是那样，幸亏我遗传的是妈妈的脸。

　　我心里暗暗想到，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我的这份情绪里却带有几份庆幸，只是我并没有察觉到，或者说并没有分清这种情绪叫什么。

　　这顿饭吃的很是压抑，我不愿意带着这种氛围里，随意扒拉了几下碗筷，说了一句我吃完了，就哒哒哒地跑去把碗筷放下了。

　　外婆和妈妈随意问了我吃没吃饱就没管我了，我跑到了野外的一个小荒地，下面就是一些梯地，有一些白菜，水灵灵的看着很喜人，嗯，有时候小孩子这个身份还是很不错的。

　　我正要去看看我往年种下的一棵李子树，突然听见下面的地里飘来一阵交谈声，我本来就无聊，就准备耐着性子听一下八卦。

　　「哎！家里那个婆娘真鸡巴烦！今天只是多看了下柳琴，就被骂了几句，老子一年到头在外面打工这么辛苦，回来还要受这种鸟气，操！」「要不是看她把孩子带的还可以，老子早鸡巴跟她离婚了！」吐槽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有些粗声粗气的。

　　「哼，你家的婆娘也不错了，长得也不算丑，出去这么久也没给你戴绿帽子，知足吧你！」「老子家里的那个傻逼烂女人，老子才出去半个月，就差点和别人搞上了！

　　还是有个老婆的男人，老子听到风声立马就回去了，把她狠狠的打得下不了床，这下她乖乖的了，妈的，对这种傻逼女人就是要狠一点！」回应的是一个有些尖细男声。

　　「嘿嘿，还行吧！」显然，这个声音粗犷男子语气显然有些得意。

　　紧接着就是一阵抽烟的吸气声。

　　「不过话说回来，柳琴那个脸蛋儿，啧啧，老子一辈子都没看见过几个这么带劲的，张横这种傻逼能娶到她真是Ｂ了狗了！」「呵呵，你以为他是正经手段娶到的？全靠柳琴她爸妈！你知道不，这个老婆娘的男人生病快死了，逼她女儿柳琴嫁给张横的，没多久他就死了。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之后柳琴她妈给大家打招呼才压下去的。」「我操！这个老杂皮这么恶心的？！快死了都不安生，柳琴的妈呢？没有阻止？」「哼！张横的老妈就是柳琴她妈的恩人，你说她会不会阻止。」「啧啧啧，这对父母真是奇葩！」「呵呵。对了，晚上去你家打牌？你媳妇的菜烧的还可以，正好喊她做点下酒菜我们一起搓一顿。」「那好说！老子早就手痒了！顺便把阿伟喊上，今晚谁跑了谁是狗！」「操！老子会怂？！」…………

　　听完全程的我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妈妈和爸爸的种种不和谐都得到了解释，不对，是妈妈和张横，我已经不愿意叫他爸爸了，他不配！

　　我跑回了妈妈那里，刚进去妈妈就把我到了身边。

　　「项项，你想跟着妈妈还是爸爸。」外婆当着李横和妈妈得面问我。

　　尽管不知道目前是什么情况，但这种问题很显然，我回答的是跟着妈妈。

　　外婆和李横早有预料，外婆对妈妈说到：「孩子还小，不能没有爸爸的照顾，再说你都带着项项多久了，该让李横跟他呆一阵了。」「你又没钱用了？还想对我耍手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妈妈的美目瞪了一眼李横，李横脸上满是被识破的尴尬和畏惧，外婆的脸上也有些不自然。

　　「怎么和你丈夫说话的呢！」外婆还击道。

　　「哦？那马上就不是了！」

　　外婆显然没想到妈妈会这么强硬，以往打起亲情牌来妈妈都是没有这么强硬的，不过她显然不知道，妈妈已经接受了我，比起把她伤透了心的外婆，我这个儿子才是最重要的。

　　「你想翻天了？！你敢离婚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了！」「不认就不认，我欠你们的早就还清了，至于张横，哼！他靠着项项的名义早就从我这里拿走了不知道多少钱了！前一阵还打电话找我呢！」「是吧张横？」妈妈脸色突然笑眯眯的对着张横说道。

　　「哦，忘记跟你说了，如果你不同意的话你的工作就~ 」妈妈语气慵懒了起来，显得从容不迫，张横的脸显得有些阴晴不定，妈妈又补了一句：「还有你用着我的钱去找小姐的视频证据我都有哦~ 」「不！我同意，我同意！」张横一听到这句话，顿时撑不住了，工作是他的命根子，他什么都不会，这个比较高新的工作岗位是他好不容易溜须拍马才得到的，失去了这份工作他就不能像以前那样潇洒了。

　　至于找妈妈要钱，他已经不敢想了，妈妈手里还捏着他的犯罪证据。

　　外婆也有些哑口无言，当妈妈不在乎与她的关系时，她显然没有什么东西能拿捏妈妈了。

　　「走吧项项。」妈妈牵着我的手便出了外婆家，一直到上车才松手。

　　这场闹剧从头到尾我表明了态度后便没有出声，毕竟这场面属实有些大了。

　　妈妈静静靠在驾驶位，有些瘫软，刚刚淡定从容的果决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恍惚和孤独感，我有些担忧，轻轻的唤了一声妈妈。

　　「项项，妈妈以后只有你了……」

　　「妈妈，项项永远不会离开你的……」我受到妈妈情绪的感染，移过身子跨坐在妈妈的大腿上，环抱住了妈妈，妈妈的下巴顶在我的脑袋上，抚摸着我的背部。

　　我虽然有些替妈妈伤心，但也心里却暗藏着几分窃喜，妈妈以后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第四章

　　妈妈也从那次过年后就彻底在家办公了，从最开始的工作为主变为照顾我为主，基本上很少出去了。

　　我家其实不缺钱，妈妈以前奋斗而来的资本很丰厚，我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多少，光我知道的信息，妈妈早已买了好几处房产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我就已经１３岁，身高也有了１７０ｃｍ，轻松考进了回水中学。

　　至于杨超，虽然考的不是太差，但还是在张姨的运作下才进了回水中学。

　　比较巧的是，张姨正好就是我的英语老师，我在３班，胖子杨超反而是在５班，我也是后面才知道杨超是故意不想在张姨的班级的，张姨也因此有些黯然神伤。不过胖子还是一直都与我交好的，我也经常去他家。

　　主要是为了张姨，我暗暗补了一句。

　　今天是星期五，我早早拥别了母亲，进到教室坐好，只是时间比以往要早一点，拿起一本单词书便翻开来。

　　由于我是走读，不用跑早操，而且离上课还比较早，所以一进去就只看见零零星星的走读同学在位置上背单词和语文课文，外面是解散后去往食堂的住校生，偶尔有些是准备去校内小卖部买点简单吃食就来教室的。

　　草！真鸡儿恶心！

　　看着课本上密密麻麻的单词我有点烦躁，除了英语，我的其他几门科目都还可以，特别是数学物理和化学，这次月考考了班级第一，但所有科目一综合下来却只能在班级前５，年纪３０名左右。

　　虽说已经很不错了，但英语太差确实我不能接受的。

　　虽然我已经很努力的在学英语了，但这门科目我总是吃不下，什么ＸＸ语法，ＸＸ从句，搞得我晕头转向，以至于只能吃个及格的分数而已。

　　早读课是每个科目轮流上的，但主科是每天一科，其他的科目是每天两科，今天正好是英语早读，加上第一节课也是英语，同时上课要听写单词，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早就来的。

　　张姨经常对我特别，比如让我上黑板听写，我只有努力硬背下才能勉强过。

　　虽然我已经和张姨非常亲密了，但我小学成绩那么好，到了初中反而她教的科目却成了我最差的一门学科，我有些愧疚和无奈，但我再怎么努力也提不上去，这次月考我终于露陷了。

　　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不管了，先把单词记住再说！我按捺住心中对英语的反感和不耐，硬着头皮记着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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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担心的事情并没出现，张姨没有数落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对我，反而让我以后每周星期六和星期天的下午２点到５点去她家，帮我补习。

　　张姨真的像我妈妈一样！

　　自从五年纪那次买菜后，我每每去张姨家都会被张姨拉去一起买菜，起初还是去之前比较近的那家，不知道为什么，后面张姨就挑相对较远的菜市场去了。

　　很合乎情理的，我和张姨这对大小组合自然就被人认为是母子了，每每摊主误会我们，张姨总是没有否认，张姨后面来回的时候也会牵着我的手，似乎真的把我当作她儿子了。

　　而且回去后张姨也会比较喜欢找我一起聊天，我口中的同学间的校园八卦在我看来很是无趣干瘪，但却每每能让张姨捂嘴轻笑，我也有些享受这种氛围，虽然妈妈已经对我很好了，但这种温柔备至却又平常温馨的交流是我们从来都没有的。

　　妈妈是直接用行动来表达对我的关怀。

　　至于胖子，他乐得有我帮他吸引「火力」，这样他玩游戏就更加ＨＡＰＰＹ了，甚至喊我多来「帮他」，而我对游戏本来就不是很热衷，如今有了更好的东西吸引我，从小就渴望母爱的我也很乐意胖子的「请求」。

　　张姨也并没有放弃胖子，只是明显感觉对胖子更多的是一种责任了，照顾他的生活，温柔的母爱都跑到我这里来了。

　　时间线转回来，我来不及多想，放学的钟声便响起来了。

　　虽然我还是初一，但还是要上晚自习的，现在放学已经是晚上了，还是回去见妈妈吧，懒得多想了，明天直接去就是了。

　　我有条不紊的收拾好了书包，看着班上那些一下课就嗖的一下冲出教室的人不由摇了摇头。

　　今天是星期五，晚自习下课就意味着这周正式放假了，有些人一放学便准备跑到黑网吧占位置，大部分都是住校生，他们提前跟班主任请假，说去亲戚家，然后借着这个名义去网吧上通宵。

　　我是几乎不去的。

　　与他们同处一个年纪的我与他们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在别人眼中，我应该算是一个书呆子，几乎不与其他人交流，在班上存在感从来都不深，唯一一次受到关注也就是在这次考试中很多科都考了不错的成绩而已。

　　但我却是乐见其成的，我一直认为，收到关注并不会给我带来什么好处，反而有时候会有麻烦，就连这次考试后老师准备让我当科代表都被我委婉的拒绝了。

　　班干部只是老师的工具人而已，有什么好当的。

　　锻炼自己？拜托，我才初中好不好。

　　并不是我对他们有优越感，只是我找到了更有意义的事情，那就是和妈妈和张姨呆在一起。

　　真的，我也不需要干嘛，就算是在旁边看着穿着着围裙的妈妈做饭、坐在书桌前工作，都比这些有意思，我的心里会充盈着一种浓浓的满足感，仿佛其它的事情都是无关紧要了。

　　很快我就到家了，进门是穿着睡衣的妈妈正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凹凸有致的身躯呈现着一种完美的曲线。

　　由于是夏天，妈妈穿得比较清凉，轻纱一般的睡衣遮不住妈妈的黑色胸罩，不过妈妈比较保守，内衣并不是比较性感的类型，但酥胸那惊人的尺寸还是让上半身显得很是诱人。

　　跟以前一样的情景，但我的想法却已经不同了。

　　「妈妈，在偷偷看什么，我也要看~ 」我进门稍微打量了一下妈妈的穿着便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跑到妈妈的身侧搂紧了妈妈的柳腰，妈妈现在跟我差不多高，所以我的脑袋也很轻松的靠在了妈妈的肩膀上。

　　隔着清凉的睡衣，妈妈的细腰软软的，皮肤丝绸那样，摩挲起来微微冰凉丝滑，很是舒服，整个人像是一块清凉的软玉般。

　　「多大的人了，还这么粘妈妈，赶紧松开。」妈妈生气的说道，虽然妈妈口上这么说，但却丝毫没有推开我的意思。

　　「谁叫我最喜欢妈妈了，再说了，我不和妈妈亲近和谁亲近啊~ 」我非但没有松开妈妈，还变本加厉的故意用手轻轻挠了挠妈妈的软肉。

　　以往我都不会这样做的。

　　妈妈不自然的扭捏了几下，用手捏住了我作怪的小手，不对，现在是大手了。

　　「哼，我看你跟你的张阿姨就挺亲近的，是不是有了张阿姨以后就要冷落妈妈了。」自从妈妈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并且和李横离婚后，变得越来小女人了，不但不准我上学早恋，而且发现张姨长得漂亮后，连张姨的醋都要吃了。

　　并不是说妈妈现在就爱上我了，只是她作为母亲的天性，看到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女人与我亲近，会有一种儿子被拐跑的错觉。

　　不过我更喜欢妈妈现在的性格，原来的妈妈沉默寡言，像是一座冰山，靠近她仿佛就有寒气入体般，情绪也很少波动。现在的妈妈像是变了个人，但是却愈来愈额有「生气」了，也会时不时跟我耍小脾气，但我却是很享受的。

　　「哪有啊，张姨又不是我妈妈，儿子永远是属于漂亮妈妈的嘛~ 」感觉醋坛子被打翻了，我赶紧开口解释起来。

　　「我才不信。」妈妈娇媚的眼睛白了我一眼，对我的拍马显得很是不信，不过嘴角微微上翘的弧度却代表着她的心情很是不错。

　　「好了，快去洗澡睡觉了。」妈妈推着我。

　　「我要妈妈帮我洗~ 」我故意这样说道。

　　「不行！昨天不是说好了，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妈妈洗。」「我自己洗洗不干净，妈妈帮我一下嘛~ 」我拿出了妈妈以前帮我洗澡的理由，伸手去牵妈妈的手。

　　我跟妈妈墨迹了好一阵，妈妈还是同意了我的请求，妈妈现在几乎不会拒绝我的请求了，当然了，太离谱的肯定不行，这种要求应该就是临界点了。

　　「哼，像个长不大的小孩。」

　　「我本来就是小孩！」我不但不引以为耻，反而有些得意。

　　妈妈的俏脸有些微微发红，眼神有些闪躲，有些扭捏的被我拉进了浴室。

　　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完全是因为妈妈昨天帮我洗的时候我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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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回到昨天。

　　当妈妈蹲下腰帮我擦洗的时候，我看见妈妈大开的领口呈现出的深深的沟壑，不知为何就勃起了，黑红的性器充血勃起后显得很是鲜红，由于我年纪还小，颜色还比较浅，显得不是很狰狞。

　　真是奇怪，我以前都没有这样子的，我很是疑惑，却莫名有些不好意思我目测了一下，勃起的尺寸已经有１７ＣＭ差不多了，妈妈看见我的那里微微有些发愣，接着便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让我自己洗了。

　　还比较年幼的我还没有意识到这代表着什么，反而有些怪这个碍事的部位了，只好自己郁闷的洗完了身体。

　　理所当然的，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我自己偷偷查了一下资料，终于意识到这是男人性器官的勃起，而且这是对女人渴望的信号，接着我也了解了男人与女人是如何生孩子的。我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如饥似渴的查看其相关的知识起来。

　　至于为什么不是当天晚上，妈妈和我一起睡的啊，这种东西就算我再不懂，也知道要避着大人吧。

　　当天除了英语课我其他课都没有怎么听，脑子里大部分时间都盘旋着有关看到的性知识和一个想法：我对妈妈勃起了！

　　难怪妈妈后面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的儿子对身为母亲的自己勃起，确实有些尴尬。

　　了解到了原因，我却有些微微的危机感，上面说女人是需要男人的。

　　尽管妈妈之前就说只要我，但凡事不能太乐观，妈妈会不会后面找个男友陪她？她找了男人以后我还是她最爱的人吗？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我是万万不可能接受的！一丝一毫的可能都必须扼杀了！

　　我苦思冥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成为妈妈的男人！

　　我小心的看着手机浏览器界面，呼吸有些急促。年纪尚小的我作出了这种惊人的决策，但是却很合理，成为妈妈的男人，最爱的永远都是我，且只有我，这很完美。

　　至于背德感，乱伦什么的，都见鬼去吧！

　　由于我还小，道德观还不深刻，比起独占妈妈的想法，乱伦的禁忌包袱对我来说确实没那么重。

　　但还是得小心点，我把浏览器的历史记录都清除了，被别人发现就不好了。

　　我还没高兴多久，新的问题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妈妈和儿子是乱伦，我已经不在乎了，妈妈呢？让妈妈爱上年仅１３岁的儿子，尽管妈妈与我亲近，但显然不大可能。看来还得慢慢来。

　　妈妈婚后一直都是孤身一人，从来没有什么绯闻，她因为不幸的婚姻经历，本人也很排斥与其他男人接触，尽管妈妈如今跟我很亲近，但现在还只能算的上是母子间的互动，昨晚妈妈刚发现我的勃起，便主动离开了浴室，显然她对于儿子性器官的成熟还是很羞涩的，显然深受社会伦理道德的熏陶。

　　我的脑袋急速运转了起来，思考起这个计划的各个步骤：

　　首先就是让妈妈妈妈习惯与日常我亲近。

　　这一步我显然办到了。

　　接着就是让妈妈习惯跟我深度亲近，却又不让妈妈败退的那种。

　　至于强来迷药什么的，先不说东西对我来说比较难弄到，而且我不想这样对妈妈，况且被妈妈发现的后果也是我承担不起的，万一妈妈后面又变得冰冰冷冷，我就歇菜了。

　　很明显，我现在就是需要攻克这个难关。至于后面的计划，我暂时想不出来，后面再说。不过计划要从今晚就开始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