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少亭肉棒被双奶夹在中间,伸出的龟头被心瑶低头含起,轻轻上下抽插着,
虽舒爽异常,许久后却依然未有泄出之感,只因天赋异禀,修习血神经第一层又
是紧要关头,极不易脱阳,最后也只得做罢,但心中欲火却也发泄了不少。便抱
起心瑶又入水中,仔细清洗,两人轻声密语甚久。
此时日近黄昏,便启程归去,行至林边却发现马车已无踪影,微微一震,刚
要开口只听心瑶言道:" 亭哥哥,你平时一向细心,此次怎就糊涂了,你未将马
车停于林内深处,只怕已被人牵去了。" 俞少亭听言思索片刻答道:" 此处人烟
虽少,先前却是下午,应是被人取走了,车内倒无财务,如此便算了,回去镇上
再购一架便是。"
心瑶听完嗔道:" 如此不小心,那眼下我赤身裸体如何回去。" 说完轻轻在
其肩上咬了一口。少亭见了笑道:" 瑶儿,眼下已是黄昏,待行到镇上,天色已
黑,如此却大大满足你一番暴露的欲望,岂不甚好,待进了镇子将你扛于肩上,
他人远望过来只以为是件货物。" 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林心瑶听此调戏哪里会罢休,俞少亭此时又惧意尽去,两人便嬉闹一番,忽
从胸口衣服内取出一物,心瑶一见竟是自己肚兜,又听其说道:" 瑶儿,此物那
日自你嘴中取出后,我便洗净一直贴身保管,眼下你又刁蛮,却要派上用场。"
说完便向其嘴中塞去。
林心瑶一见此物心中一羞,听了此言又要不依,待其到了嘴边,想起先前嘴
中被肉棒塞满的充实感,心中微热略加抵抗便被塞住小嘴,俞少亭见其竟有些乖
巧,心中一喜便将其抗于肩上略加用力打了两下翘臀,笑道:" 今日已好好满足
与你,你却还撒泼,如此你的美臀怕是要遭殃了。" 于是一边前行,一边拍打着
肥美的屁股。
林心瑶被其扛于肩上,责打屁股,虽有羞意,但想到此时赤身暴露于官道,
心中激动不已,快感不断,行入镇内天色已是大黑,一路向南,林心瑶略一抬头
竟见一模糊人影远远向这边行来,心中一惊,顿觉全身刺激难耐,也不知这人瞧
见没有,蜜穴内竟流出淫水。
待行入院中关上门,俞少亭又拍了下屁股,忍不住探向肉穴,发觉已是淫水
连连,心中颇为吃惊,方知其对暴露竟如此兴奋敏感,便将心瑶放下肩膀抱入怀
中,取出肚兜,行入房内,笑着言道:" 好瑶儿,此番又是让你大为享受,不知
如何答谢于我。" 林心瑶不禁大羞,恨不得钻入被中,脸红了一阵才羞道:" 你
这淫贼此番已是占尽便宜,却还要调笑与我,还不速滚出做饭。"
两人经此一日已亲密至极,俞少亭心中欣喜,当晚兴奋难耐,便修习内力直
至天明,天剑心法却已修成二重天。
此后林心瑶便再未用毛毯裹身,终日赤身裸体,时常躺于院中,身体除却下
身两穴未被破去,其余各处皆被少亭终日玩弄,小嘴更是日日被肉棒插入,舌技
已是愈加高超,竟对服侍肉棒颇为喜爱,若一日不含,竟觉甚为想念,时日稍长,
林心瑶已是越加沉迷肉欲,却还不知晓。
俞少亭却渐觉心瑶早已无一丝仙子之态,初见时高雅而又神圣不可侵犯的气
质愈加淡薄,便是自己畏惧的眼中神光也已逐渐暗淡,此时少亭在心瑶面前早已
未有丝毫畏惧,头脑日益灵活,仔细思索似觉不妥,回想其眼下神态,竟略有些
神智迷乱的感觉,心知这转变绝非正常,纵使喜爱与自身肉体相交,也非眼下模
样。
如此又过去半月,心中担忧心瑶,颇为焦虑,便日日苦修血神经,为早日修
成,竟减少天剑心法修习,但几日后阳气大盛,心中欲念又生,苦苦压制不得,
只得又习天剑,只是心火难耐,便又取出淫缚道细看,此书甚厚,所涉内容极多,
有些并无兴趣,只是多看些捆绑,交欢内容,大半眼下无甚兴趣的便一路番过,
直番到最后几页。
却见这几页纸张颇新,字体也不同于前,又一看却是后又装定上去的,便细
看其内容,番过一页,竟是谈起血神链,所言其绳使用需注入血神内力,且为保
持其灵异也需时常注入内力,因血神功含有大量纯阳之气,是以此绳缚住女子便
对其有强烈催情功效,看到此处俞少亭心中已有所感。
又见下还有一文,说道:" 因我修习血神经已破童生,后虽强练有所小成,
运起此功却被反噬,痛苦异常,为保持此绳对女子功效,便用此书所记数种药物
每日浸泡此绳,是以现此绳对女子催情更甚许多,且若缚住赤身女子一段时日,
便能使其身体丰腴,乳房臀部增大,甚为好用,只是切忌,此绳内有血神内力与
药物,万不可长期缚住女子,否则因人而异会对其身体严重损伤,更能伤其神智,
其后注明所用之人方吟南。
看到此处,心中已是明了,便愈加担忧,却又想到心中仙子怕非是心仪自己,
而是这绳上内力淫毒所致,不由心中一痛,只是俞少亭已然情根深种,无论如何
也不愿心中佳人受苦,其后便日日强习。
林心瑶裸身被绑两月多,确是早已被此绳影响,一身内力被制,血神内力和
淫毒早已侵入体内,少亭心中担忧佳人怕是早已身心受损,却不知林心瑶心志武
艺皆非同小可,内力虽被制但经年修习玄功体质已是极好,神智身体还未受损,
只是却也渐渐抵抗不住,情欲已被诱发出来,意志也愈加软弱,如是一般女子早
已心志被伤,终日只知性爱,哪还分是哪个男子。换做林心瑶刚醒来时,俞少亭
这般性格情才如何能入得了眼,只是人非草木,相处日久,少亭又极为温柔体贴,
便对之也有些心喜,但远远未到心动程度。
只是造化弄人,肉体终日被其摆弄,又裸身受绑,被红绳影响,加之俞少亭
对其低眉顺目,无法生出抗拒之心,让两个本无法亲密的男女,走到了如今这一
步,林心瑶虽渐渐接受,但心中爱念并不甚强,肉欲居多,眼下虽还未伤其身,
但若长此以往,神智被伤却是迟早。
俞少亭心中愈急,每日除却服侍心瑶,便回屋苦修,一刻也不多呆,气的美
人不住娇嗔,苦修十日,进境神速,天剑决竟修成三重天,炎寒二气多日冲击阳
跷脉本就早已松动,当日少亭为了心中佳人,便一咬牙忍住体内剧痛,运气全身
内劲猛冲此脉,至深夜时已然冲破,顿时感觉气血流通,心中一松便和衣而睡。
第二日醒来,只觉全身气息流动,心神通明,说不出的舒服,方知书上所言
奇迹八脉乃内力根本,非是虚言,只是想起三月所受通脉之苦,心中便有些忌惮,
又想到此脉乃最易之一,竟已如此艰难,不谈最难之任督二脉,只怕冲脉带脉自
己已是望而心惊
眼下血神经一层已然快要所成,心中大定,只是这十日积累欲望早已强盛无
比,实忍耐不住,次日服侍心瑶沐浴,便在其身上发泄一二,只是下体二穴均不
敢入,心中烦躁,双奶小嘴实满足不了,便一边揉捏拍打雪臀,一般寻思解决之
道。
只见眼中被缚美人,实娇美无比,淫缚道早已细看,原本在密室内便对捆绑
女子感到兴奋,眼下心中一动,此念已起,再按捺不住,言道:" 好瑶儿,我心
火愈甚,发泄不出,实难受无比,我想寻来绳索,将你捆绑,好发泄一二,你被
缚模样实让我兴奋不已。"
心瑶听言,心中有些不愿,现虽隐约有些被捆绑的快感,但被此绳捆绑近三
月,早已忍受不了,极想脱缚,只是一看少亭神态,加之近日也欲求不满,发泄
不得,心中一软便言道:" 你这死人,我已被缚甚久,你却狠心还想蹂躏,只是
谁让我生来命苦,注定要受你欺辱,若你心中难耐,便准许你这一次,下不为例,
可要疼惜人家。"
俞少亭大喜,急急出门购绳,寻了许久多是粗绳,摸在手中粗糙不甚合适,
便又四处细问,终寻到几条白绳,里面掺了牛筋,摸在手中颇是光滑,甚为坚韧,
心下满意。
回到屋中,心瑶见他手中白绳早已面上娇羞,少亭心痒难耐,便上前取出肚
兜先塞好小嘴,细想一下,如今眼前美人已被缚好,却不好再换姿态,看着眼前
愈加肥大的奶子,便取出绳索捆绑起来,在其双奶中间绕了两道,勒成四个白球,
又绕往下体,打了两个绳结,塞入蜜穴后庭,又绕向背后手臂缚好。
见此模样心中更觉兴奋,又将小腿折向大腿靠住,用绳索捆好,又打量双乳,
见两个肥大的奶子被勒成四团,乳头早已翘起,显然佳人早已情欲难耐,想起带
回有两条细绳,心中兴奋,便系住翘起乳头根部,拉向头部,又将其头压低,系
在脑后,如此心瑶便不得抬头,若头向上一动乳头便被扯的生疼,林心瑶见其竟
如此捆绑自己双奶,心下有些微恼,但下体双穴被绳结插入,兴奋异常,被缚住
的双乳也是快感连连,体内燥热愈甚。嘴里只是发出呜呜低吟,便只得作罢。
少亭捆完却还不满足,又将其双腿压向胸部,将其肥大的屁股露了出来,只
见下体二穴正被绳结插入,淫水直流,俞少亭想到方吟南所写,细打量这屁股,
确是比刚见到时大了两圈不止,又想起密室内被驷马攒蹄的如月那肥大的屁股,
一比较,却还是如月大了许多,不禁心中暗叹如月屁股之肥大世上少有,眼前林
心瑶雪白肥大的屁股虽还小了些,却无比挺翘,诱人之处也绝不于如月,想到此
处便欲火难耐,却发泄不得。
便又取过一绳,将其大腿靠住奶子,绕过背后,一圈圈缚了起来,直将林心
瑶缚成一团白肉,只见其被缚成一个粽子倒在床上,又取出剩余绳索绕过床顶,
又缚住背后几处绳索将其吊在半空,只是一条却缚到了系有绳结插入双穴之绳,
心瑶只觉下体双穴被其又勒得深入一些,系在双乳中间的绳索也勒的愈紧,便觉
快感愈强,又不时扭动屁股增强快感,淫水顺着绳索直流而下,滴在床上。
俞少亭看的兴奋无比,直想狠狠插入,却甚为无奈,便用手套弄肉棒,稍是
发泄一二。
此后俞少亭每日都要捆绑,林心瑶内心深处虽不愿,怎奈淫毒已深,肉欲愈
强,此时意志渐薄弱,只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被其捆绑不断。
转眼又过去五日,正是晚饭后,林心瑶正在床上被其翻来覆去捆绑,蜜穴内
绳结摩擦,早已肉欲高涨,淫水连连,忽觉其停了下来,勉力静了静心神,转脸
看去,见其双目紧闭,红光满面,许久之后身体一震,睁开眼来,见其眼中红光
一闪即逝,忽觉身体被抱住,顿时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传来,不禁有些迷乱。
耳边传来俞少亭兴奋的声音:" 瑶儿,我功已成,应已可替你解绳,想到终
能与你欢好,我实无比激动,苦忍已有多日,眼见已是坚持不住,老天助我。"
林心瑶听了虽欲火焚身,也不禁心中大喜,言道:" 如此你速解了试试。"
俞少亭也不犹豫,运起内力,捏住其脚踝间绳索,片刻竟觉内力急速流入绳
内,体内气息滞涩,一阵难受,苦忍住,依起血神经所述,勉力将内力运到极致,
双手略一用力,绳索已然慢慢分开两截,少亭见终于解开,心中大喜,将缚住双
腿绳索解下,待解完拉向双手时,心中一动说道:" 瑶儿,此绳得解,但我却想
暂不解开你上身,先与你欢好。"
林心瑶见红绳终能解开,心中激动无比,对其甚为感激,且此时淫毒已重,
方才已是淫水不断欲火高涨,想到对方终要夺了自己处子之身,言道:" 好亭哥
哥,瑶儿得你解绳相救,心中感激,且早与你这般亲密,我又非淫娃荡妇,除却
你怎还能有他人,早已非君莫属了,今日便要了瑶儿吧。"
俞少亭几下扯下衣物,便待插入,又想起一事,强忍道:" 瑶儿,如今已是
这般,还请下嫁与我。" 心瑶见其迫婚,心中虽不愿,但自身神智迷乱,肉欲高
涨,正处于将要脱缚与破身的双重兴奋中,脑中混乱便答道:" 好亭哥哥,快些
入来,我答应你便是。"
俞少亭心中狂喜将其翻转,跪于床边,上身压在床上,抡起巨棒一插而入,
只觉肉穴甚紧,已是触到薄膜,兴奋难耐,一挺腰部,破壁而入,只听心瑶一声
痛呼,知其破身甚痛,不敢再动,但觉肉穴收紧,紧包住肉棒,无比舒服,便揉
捏起雪臀,低语安慰。
林心瑶虽感破身剧痛,一时疼痛难耐,但淫毒已深,缓了口气渐感疼痛减退,
肉穴内充实无比,渐渐又感兴奋,愈加强烈,淫水又已泛滥,如此两人静立不动
过去半个时辰,心瑶见其却还不动,知其怜惜自己,心下一暖,便轻扭屁股,少
亭见其扭动屁股已知疼痛减退,便要插入,忽想起一事,在身旁衣物内取出一物。
正是心瑶的白丝巾,不知多少日的夙愿终于达成,这白卷早已准备甚久,双
手将白巾撑开立于蜜穴之下,缓缓将肉棒抽出,混着淫水的血水流出落于这白巾
之上,心瑶正不知其意,待要扭头去看,却见一条白丝巾放于眼前,上面正是自
身落红,面上不禁娇羞,想到自己终是被这人破了身。
俞少亭又将肉棒插入肉穴,却不在忍耐,抽插起来,只觉肉棒似在一条窄道
开垦,肉壁竟越来越紧,内生一股吸力,舒爽不比,不禁越加用力冲击,少亭无
男女经验,却不知心瑶亦是天赋异禀,天生在此道甚强,正是将遇良才,两人均
感兴奋满足异常。
只是俞少亭却还要强了甚多,又习甚讲男女之道的血神经,非是林心瑶所能
敌,少亭血神内力一层方才大成,正是要与一元阴深厚女子交欢,阴阳相济,此
时无论哪方面都极为渴求女子肉体,哪里会放过,攻势一浪高过一浪,心瑶早已
泄了两回,直觉身体都飞入云端,全身舒服到极点。
俞少亭再不顾忌,全力发泄,似是要将这几个月之苦全都发泄而出,将其插
得高潮连连,已是开口求饶,自己也是一阵高潮,感到阳精愈射,便一插到底,
触及花心,浇灌之上,心瑶花心被烫,全身一阵抽搐,竟又泄出身来,已有些神
智不清,嘴里只能低声呻吟喘气。
片刻后俞少亭又感兴奋,却还未满足,便将肉棒抽出插入小嘴,心瑶每日都
要含棒,此时下意识便服侍起来,只觉一股精液味道,渐有些清醒,反应过来自
己竟是在吃其精液,心中刺激慌乱,此时沉于肉欲,许久之后竟觉此味道颇为引
人,将其添的已是干干静静。
俞少亭被其小嘴服侍甚久,欲火又高,又将其翻过身来,插入蜜穴,直插得
心瑶愈加迷乱,不知身在何处,又泄数次,已感身体疲惫至极,无法再战。
少亭见其发软无力,口中求饶夹着呻吟声,便抽出肉棒,也少适休息片刻,
二人在床上肉体相交而卧,心瑶先前已被插的神智有些恍惚,眼下渐清醒过来,
却是感到疲惫,无力开口,只觉其裸体相交,对方身上强烈的阳气抱住自身,心
神迷茫,先前被侵犯的滋味实是动人至极,让人欲罢不能,若不是无力再战,却
还想在试一试。
俞少亭休息许久,又觉欲望升起,见其神情懒散,脸上媚态十足,心中火起,
此时血神心法初成,其后修习正是要多多阴阳相交,阴阳相济,忍耐许久的肉欲
却还得不到满足,想起其下体还有一穴,依淫缚道所言,喜净者后庭相交需灌肠,
但此时哪里还等得及,且知心瑶极其好净,现在每日清洗后庭早已深入,已是颇
为干净,想到此处,无法再忍。
又将林心瑶摆成跪姿伏于床上,心瑶还以为其又要插入,正要勉力迎战,却
觉后庭菊穴已被肉棒触上,只听其言道:" 好瑶儿,我终日替你擦拭菊穴,心中
早想一试,你身体放松,据书上言道此处也亦有快感。" 林心瑶听言心中一震言
道:" 亭哥哥,此处乃排泄之处,如何能入,莫不是弄错了吧,且你那东西如此
之大,瑶儿如何能承受得了。"
俞少亭哈哈一笑言道:" 乖瑶儿,你且放松屁股,我定会让你舒服,眼下先
忍耐一下。" 说完便慢慢插入,心瑶只觉菊穴被巨物深入,渐觉后庭疼痛,愈加
强烈,嘴上已是痛呼出来,待肉棒完全深入,只觉一阵阵撕裂的疼痛,实难忍受,
不禁呼道:" 你这坏人,偏要欺骗与我,这里如何能入,已然痛死,哪里会有快
感。"
俞少亭肉棒一动,不禁又痛呼一声,只觉痛苦实难抵抗,愈加疼痛,心中忽
感委屈,想不到自身竟被玩弄至此,不由留下泪来。俞少亭一见心中仙子竟哭了
出来,知道此次疼痛异常,心中终慌了起来,急忙低语安慰,心瑶愈感委屈,已
然哭出声来,少亭便一边赔罪不已,再不敢乱动,一边轻抚其身,多为敏感部位,
屁股奶子腰身腿脚全都抚摸不停。
许久之后林心瑶渐感疼痛散去,全身早已敏感至极,被其抚摸不停,渐快感
又强,只觉后庭被其巨物塞的满满,竟隐隐感到一股充实的快感,此时菊道内一
些撕裂之处伤口已然凝固,又过了许久,渐感发痒,便又轻扭了下屁股。
俞少亭终于等到其疼痛消去,便抽插起来,只觉后庭窄小异常,虽不如蜜穴
滋味动人,却也极为舒服,心瑶虽还甚痛,但也渐感后庭充实的快感,便任其抽
插起来。
这一晚俞少亭将其三穴都已插遍,尤其后又在后庭发泄数次,射出阳精。先
前解绳又耗费内力,终感疲惫,抱住其沉沉睡去。林心瑶早已被插的有些神智不
清,被其抱住也昏睡过去。
次日俞少亭沉睡至中午方才醒来,见心瑶却还在昏睡,知其极为疲惫,想到
昨晚亲口答应下嫁自己,心中生出柔情,又见红绳还未解完,便将缚住林心瑶已
有三月的血神链解下,见其已然双腿并拢蜷缩,双手却还高高背于身后,知其被
缚已久,身体有些定型。忽觉肚饿,便穿衣梳洗前去厨房。
林心瑶慢慢醒来,许久方才回复神智,刚想转动身体,只感下体二穴疼痛无
比,不禁想到昨晚被其狠狠蹂躏一番,低声埋怨了二句,眼光扫过乳房,忽觉捆
绑奶子的红绳已然不见,想到昨晚少亭已能解绳,定事后将绳索解开,心中大喜,
一运气,便觉内力流入全身,再无滞涩,刚要细查身体,俞少亭已推门而入。
此时望向此人心情复杂,现虽已脱困,但已被此人生米煮成熟饭,更被诱骗
亲口答应下嫁,只是昨夜被此人插入欢好,滋味实极为动人,一时间心里又恼又
喜,慌乱不已,俞少亭却不知其心思,还是习惯性的端了饭菜坐于床边,只见林
心瑶却还双手背后,双腿缩着看着自己,心里感到笑意,脸上已是露了出来。
林心瑶见其发笑,猛然想到自己现已脱绑,便想坐起身来,却又觉下体一痛,
娇吟一声,俞少亭一见其屁股,只见肉穴早已红肿不堪,,菊穴也已被撑的开口,
肿了起来,也不禁骂道:" 好瑶儿,我实在该死,昨夜不知轻重,无法控制,竟
对你如此粗暴,让你受了苦,我心中甚感痛惜。"
林心瑶一听气也消了些言道:" 你这人昨晚将我玩弄个彻底,便连我菊穴都
不放过,那时哪里又有一丝痛惜,想我一向坚韧,竟被你弄哭了出来,你可将我
丢死人了。" 说完想要撑起身来,竟觉手臂有些不听使唤,勉力将手放于身前,
又觉有些酸痛,想到自己竟被绑了三个月,还被这人狠狠蹂躏玩弄,心中有气恼,
发起小脾气来。
眼下俞少亭却也不慌乱,口中连连赔罪,又将其抱起坐靠在床上,见双手还
是有些不自然,便又揉捏其双肩一会,将饭菜,端了过来,依然喂去,林心瑶早
已习惯被其所喂,且两人已有夫妻之实,被其温柔服侍气也消了,却还是背着双
手,张着小嘴吃饭,少亭见了哪里还敢取笑,自是尽心服侍。
吃了饭去镇山买了伤药,又准备好浴桶,将其抱入仔细擦洗,林心瑶下体早
已不堪,哪里还能行走,全身无力不想运力,只是被其服侍,习惯成自然却还是
感觉舒服。此后两人便在一起细语,晚饭后俞少亭更是脱衣抱住佳人,不肯离去,
心瑶嗔怪一阵也只得作罢。
当晚少亭未敢乱动,只是抱住轻言睡去。第三日林心瑶下体被伤药摸在上面,
已见其效,肉穴后庭红肿已消去,疼痛好些,却依然被少亭留在床上服侍,见其
温柔体贴便只得又在床上呆了一日,当晚又被其插入,却已然温柔许多,渐感鱼
水之欢,滋味动人无比。
第四日林心瑶下体之伤已然痊愈,正被少亭服侍喂饭,眼下虽已脱缚,这几
日在床上习惯却依然不改,双手多有背在身后,喂完饭,心瑶便想下床走动,见
其正打量自己,想到自己却还终日赤身裸体,白了一眼说道:" 如今我下体之伤
已好,几月未曾走动,眼下想要起床,现却还赤身,你便去替我准备些衣物。"
俞少亭听言说道:" 如此也好,你确是要活动下筋骨,我这便去替你购置衣物,
你先行在屋内活动下,可要小心些。" 心瑶听其关心,甚感暖意,言道:" 人家
可非弱女子,我自会小心一二,你便速去速回,好陪我出门散心。" 说完便移步
要下床,只是长期双腿被弯曲捆绑,一起身,忽觉有些不适应,身体摇晃。
少亭急忙过去抱住放于床上,责怪道:" 还说不是弱女子,眼下见你站立都
不稳,却还要逞能,如此不老实,需将你缚住,我方才安心出去。" 心瑶一听大
羞嗔道:" 人家只是多日被缚一时脚酸罢了,我一根手指便能将你打趴下。"
俞少亭早见惯其娇弱模样,眼下已无惧意,加之不知圣门大名,哪里知道眼
前美女实乃绝顶高手,片刻便取了白绳过来要捆绑,心瑶见不是红绳,心下略松,
知其关心也颇是感动但也害羞,便言道:" 你这人只是想捆绑于我,哪里是担心,
休想得逞,还不速速离去。" 少亭哈哈一笑:" 我便是想如此,你又能奈我何,
好瑶儿,你且听话,乖乖受绑,我去去就回。"
林心瑶无奈,身体被缚已然习惯,这几日脱缚也颇为觉得想念,被捆住确有
些紧缚的快感。嗔道:" 要绑便绑吧,谁让我落入你手,只是不可缚住我双脚,
我还要起床适应一下。" 俞少亭本就只是心中难奈只为捆绑,也知其需要活动,
便将绳索放于肩上便要捆绑,见其双手早已习惯性背于身后,想起此女多日被缚,
心中痛惜,便将背的老高的双手拉下在身后平放好,用绳索一圈圈缚住,又绕往
前胸,两只奶子如今愈加肥美,如何能放过。
便还向先前那般,交叉上下缚紧,又用一绳在双奶中间缚住,勒成四大团,
取出细绳捆住乳头,这次却是拉向身后缚在手上,又取出一绳打了两个绳结缚在
在下体,将绳结塞入二穴,林心瑶身体现敏感异常,只觉一阵刺激,嗔道:" 你
这坏人,如此绑我,还如何下床走动。" 少亭却不答话,拿出肚兜只是笑看着心
瑶。
林心瑶知躲不过,又白了一眼,只得乖乖张嘴被肚兜塞入。见其离开,便想
下床,却是适应甚久,方才能走动,在屋内走动片刻又出门行去院中,见终能脱
困,心中欣喜异常,想到自身又被捆绑成这般模样,乳头系着双手,一动之下便
觉刺激疼痛,走动时下体二穴内绳结也摩擦得刺激异常,心中羞恼,暗骂了几句。
四下走动中,俞少亭已经回来,买的都为林心瑶喜爱之色,二人入房,解了
绳索,待其穿戴打扮完毕,俞少亭眼前一亮,那个白衣如雪的仙子又回来了,只
是如今脸上却带有媚态,便猜想是淫毒所致,正要言出此事,心瑶却迫不及待拉
了其出门,片刻早已忘之脑后。
俞少亭心细,知林心瑶美貌天下罕见,用白丝巾遮住其面,怕引人注目,二
人在镇内转了一会,心瑶便觉无趣,想到先前那处的青山碧水,今日风和日丽便
要前去,二人一路密语走到河边,相拥坐于草地,语言间愈加露骨,少亭双手游
走其全身,二人欲望渐起,终脱衣赤身,在草地之上欢好起来,待到少亭射出精
时,心瑶早已泄身数次,二人均感满足无比,休息片刻后便步入水中游泳嬉戏,
直嬉闹至太阳落山。
上岸后俞少亭心思又起,便言道:" 好瑶儿,眼下机会难得,归去之时却还
要像上次一样满足于你。" 林心瑶听了顿感刺激,只是嘴上哪里肯依,嗔道:"
你这无赖,又想捆绑于我,如今我已脱缚,先前一时心软被你所绑,往后却是休
想。" 俞少亭捆绑欲望现已愈加强烈,二人斗嘴片刻,心痒难耐,取出红绳便要
捆绑,林心瑶却是嘴硬,如今身体尝过九阳脉的滋味早已投降,加之暴露欲望愈
强,只是略加抵抗便被其抱住,阳气袭来,直觉手脚发软。
只是对红绳心中甚惧求饶道:" 亭哥哥,人家投降了,任凭你处置,只是心
惧这红绳,还望用白绳缚我。" 俞少亭知红绳内有淫毒,怎会舍得捆绑佳人,只
是恐吓一二,取出白绳缚住双脚。将双手拉于背后缚住,又抗于肩上,却未塞住
小嘴,一边揉捏拍打丰臀,一边与其斗嘴,向镇上行去,一路上二人嬉笑不断,
心瑶不时嗔怒却又不时求饶。
回到家中,少亭却将心瑶绑成驷马攒蹄吊于床上,方才去做饭,二人此后数
日沉于鱼水之欢,其他都不再去管,林心瑶整日不停被其捆绑成各种姿态交欢,
二人愈加迷恋。
离心瑶破身已有十来日,一日二人在木桶中共浴,心瑶正被捆住擦身,二人
闲聊,俞少亭想起方吟南说话淫毒,放心不下,便开口言道:" 瑶儿,当日擒住
你那男子名为方吟南,我在其身上找出一书,上有所记,缚住你的血绳,内藏有
淫毒,若女子裸身被缚,时日久了淫毒入身,不但肉欲强烈,身体心志均会被其
所伤,你被缚三月方才脱身,我心中甚为忧虑,前几日我一时沉迷于你身体,未
曾想起,眼下是否要寻大夫查看一二。"
林心瑶正被其擦拭的有些肉欲高涨,一听此言心中大惊,沉思许久,心中如
惊涛骇浪,想到许多问题,只觉先前那些时光仿佛乃是一梦,自己本就意志坚定,
俞少亭此人怎能打动其心,且身体渐变敏感,时日一久竟受不得挑逗,意志愈加
薄弱,定是这淫毒所致,脱缚以来,俞少亭片刻不离其身,二人享尽鱼水之欢,
其余之事早已抛之脑后,竟未运功查探身体。
想定后,气沉丹田,将全身内劲运满全身,圣门玄心决内力也为天下奇功,
细查许久,心中大骇,淫毒已然入体极深,散入全身各处。俞少亭见其闭目不言
还以为心中害怕,安慰道:" 瑶儿莫慌,我观你气色正常,不似身体受损,应无
大碍," 心中想到一事又笑言:" 这绳却也有益处,内有药物可增大女子乳房臀
部,瑶儿,不觉得你的奶子屁股已然大了二圈了。" 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林心瑶听其安慰,想起此人温柔心中一软,又听言调戏自己身体,心中也隐
隐欢喜身材愈好,但却嗔道:" 奶子屁股变大,如何好了,日后行走江湖岂非多
有不便。" 俞少亭一听心中却一惊言道:" 瑶儿,江湖险恶,我先前已是险死还
生,你也被人所擒,幸遇见我,方未被贼人奸淫,往后我看还是远离江湖,岂不
快哉。"
林心瑶与俞少亭相处日久,已知其以前乃是一秀才,自己心中颇为不喜文弱
书生,听言却未与之争辩,言道:" 原来擒住我的那少年名为方吟南。" 俞少亭
刚带林心瑶来此实存了不轨之心,后虽被其震慑,但怕责怪也未将情形全都道出,
眼下生米煮成熟饭自是不在忧心,接口说道:" 确是叫方吟南,我听言乃是青龙
会令主,那日与一江坛主欲将你擒往荆州。"
林心瑶一听大为吃惊,言道:" 怎会是青龙会,那日与我交手之人武功之高
已是绝顶高手,这青龙看来极是不凡,连师门也看走了眼,你还知道何情况,"
俞少亭想了片刻说道:" 那日去城里替你购买首饰,听茶楼上四人谈论,说川中
青龙与天魔道大战,胜负未分,青龙只是稳守,又说天魔和圣女均已出过手,青
龙却还未露败像。"
林心瑶听言心中极是震惊,想到与自己交手之人当受伤颇重,不得出战,青
龙竟还有如此实力,只怕此帮会实力极为惊人,野心亦是极大,又想到师门重任,
要自己查探血衣教,只觉山雨欲来风满楼,武林即将大乱,自己却还在此沉迷肉
欲之中,顿时羞愧无比,越想越觉心惊,想起师傅师姐平日里极为严厉,顿时一
阵慌乱,又感到自己遇事竟如此紧张不堪,震惊心志居然软弱至此,这淫毒深入
体中,对自身影响非同小可,眼下运功逼毒不可再等。
便言道:" 少亭,方才我运气查探身体,这淫毒已深,不可再等,我需运功
数日,逼出此毒,期间你少来我这里打扰,不可再交鱼水之欢,也不可再捆绑于
我,好让我静心运功。" 俞少亭此人心细聪慧,且极为敏感,已然感觉其情绪转
变极大,隐隐觉得不妙,但终是觉得爱人身体重要,便言道:" 好瑶儿,你身体
重要,我自当遵从,只是现再满足我一次吧。" 说完便吻住其嘴。
林心瑶本想立刻运功,但身体已然兴奋,想起其中滋味让人欲罢不能,只得
不在反抗,让其插入,俞少亭知数日不可再碰佳人,便在浴桶交欢一直到了床上,
二人交战甚久,直到了晚饭时分方才作罢,直把林心瑶插得昏迷过去。
第二日俞少亭步入房中,只见心瑶身上衣物完整,盘腿做于床上,正闭目运
功,脸上媚意已然减轻,不敢打扰言语一句便将饭菜放于桌上,转身离去,此后
每日进屋都觉其脸上愈加清冷,愈加像当日那个令人不敢亵渎的仙子,心中惴惴
不安,胡思乱想,愈加担忧,便又去了城里那间茶楼饮茶。
还在那窗口之前,只是此时心境已大为不同,颇是忧虑,望向窗外,只见四
人下马行入茶楼,二男二女,身形隐约有些熟悉。待上了楼,一见居然是二月前
那四人,正觉巧合无比,四人却又坐于那桌,只听一男子说道:" 此番实在气闷,
若非张大哥深藏不露,只怕我等都要被擒,那伙马贼竟还有高手,前次却未遇见。
"
那二女似乎还颇为心悸在一旁未出言,那张大哥叹道:" 那伙马贼本也平常,
上次被我等所破便未留意,此番复仇而来,竟有二人武艺颇是高强,众马贼善于
马上群战,却是难防,此次只是被伏措手不及,若准备妥当,当能破之,只是其
来去如风,不知老巢所在,极是头疼。"
四人沉默片刻,那张大哥又言:" 马贼却还是小事,昨日师门传来消息,青
龙已在川中大破天魔道,青龙左使大发神威,连败魔门数名长老,其剑法神鬼莫
测,堪比华山剑神,天魔亦死于青龙会主之手,圣女也已被擒,据闻还有一神秘
门派与魔门交好,此次却未出手相助。只怕亦是心悸青龙之强大。此前我所料未
错,青龙果是深藏不露,眼下估算是要收服魔门,只不知武林正道作何反应,圣
门还未有所应,我心甚忧,若等其站稳脚跟,与正道一战,便要血流成河。
三人听闻俱都震惊,四人饮茶未言。俞少亭又闻圣门之名,想了片刻实忍耐
不住,便言道:" 四位侠士,在下乃一秀才,对江湖之事甚感兴趣,不知可否相
谈一二。" 那四人望了过来,见其颇为俊秀,却又有些羸弱,几人正是烦躁,一
女子不耐烦说道:" 江湖凶险,你这等文弱秀才还是勿打听的好。"
那长相颇为英俊的张大哥,见了却友好一笑,起身言道:" 既然兄台有兴趣,
我便过来一谈," 俞少亭心喜便客气一二直接问道:" 我总听闻圣门,甚感兴趣,
不知此门派在江湖中如何。" 张大哥听了笑了一声道:" 如此看来,兄台却非江
湖中人,圣门乃武林圣地,天下景仰,威名更在少林,凌水阁等各派之上,其高
手如云,只是门下弟子极少在江湖中走动,不过前几月圣门弟子林心瑶忽现江湖,
其后便和至今未逢一败的剑神林孤鸿切磋,据我派之主所言,此女武功之高当世
罕见,可与剑神一战。" 俞少亭听了心中猛然大惊,想不到瑶儿身份武功竟如此
之高,又想到如今已是渐回常态,虽言下嫁于自己,但二人地位相差如此悬殊,
心中不安,恐其离去,想到此处便觉心痛欲裂,痛苦无比,如若瑶儿离开自己万
难承受。
那张大哥见其神色忽然慌乱,脸色痛苦,还以为是哪里不舒服,出言相询,
俞少亭此时哪还顾得上相谈,急忙告辞而去,生怕回去时佳人已然不见。
匆匆回到家中,见心瑶还坐于床上,长出了一口气,想起那人所言心中又觉
不安,便坐于床前,呆看着林心瑶,细一打量,见其竟已毫无一丝媚态,面色清
冷无比,便觉绝美得让人不敢多望。许久后林心瑶睁开双目,俞少亭只感其美目
望向自己,眼中无一丝情欲,清冷无比,比之当初初见之时,眼中神光更甚,只
觉手脚冰凉,竟又生出恐慌之心。
林心瑶看着眼前男子,见其竟又慌乱起来,微叹一口气,想起与此人痴缠数
日终被破身,此后享尽鱼水之欢,此人不喜入江湖,又身无武功,实不适与自己
一起,本已打定主意明日便要离去,此时见了又想起此人的温柔呵护,自己在其
身下婉转娇吟,滋味无比动人,更亲口答应出嫁,心中一软一时难以开口。
俞少亭与此女相处三月,对其已甚为敏感,见其眼色不定,已知心瑶确有离
意,心中剧痛,一时说不出话来。林心瑶见了其神色,心中不忍,轻轻一笑言道
:" 少亭,方才去了何处,晚上不做些酒菜同吃嘛,心瑶可是甚为嘴馋你的菜呢。
"
俞少亭见了笑容心中稍暖,出去做菜,又觉心痛难耐,便出门买了两坛酒回
来,准备完毕二人首次相对而坐吃着饭菜,久久无言,林心瑶言道:" 下午去了
何处,回来时便觉你神色慌张,发生何事。" 俞少亭此时心痛难耐心下一横说道
:" 我去了城里饮茶,听了江湖人物谈论,青龙会与天魔道之事,又问了你的圣
门,如今方知你身份无比尊贵,你我二人地位如此悬殊,是以心中不安。"
林心瑶听了叹了口气道:" 我身份却是无妨,先不谈这事,你先说说青龙与
魔门争斗如何了。" 俞少亭便言道:" 据闻魔门大败,天魔已死,圣女被擒,其
余却还不知。" 林心瑶心中剧震,许久后想起师门重任一咬牙言道:" 你我已有
夫妻之实,我本非君不嫁,只是你非江湖中人,我身怀重任,你我二人无法同处,
我本想明日即便离去。"
俞少亭便觉心跳也似要停了,再说不出话来,只是低头痛饮,林心瑶见状感
到有些心痛,低声言道:" 亭哥哥,你我二人确无法结合,你勿责怪与我,瑶儿
亦不敢再嫁他人,此身只为君守。" 俞少亭听了痛饮更甚,心瑶也不敢再言。
许久后,俞少亭酒已渐高,酒意涌现,心中痛苦滋味都想发泄出来,渐渐出
言相责,林心瑶心中有愧,便忍耐不言,只是心瑶对其非是无情,俞少亭酒意愈
高竟骂了出口,虽言语不激烈,但其一向对自身呵护至极,如何敢出言责怪,更
勿论相骂,心中也渐恼怒,仙子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脾气也渐渐上来,只是
有错在先,还强自忍耐。
俞少亭喝骂一阵见其不言,怒火更甚,言道:" 我真心一片,你怎如此狠心
弃我而去,不想你竟蛇蝎心肠," 少亭骂的痛快,心瑶却再也忍耐不住,平时面
对此人已不能保持常心,此时再被一阵怒骂,不禁怒道:" 好,我便是恶毒女子,
你又待如何,你乃秀才岂不知最毒妇人心。"
俞少亭一听更怒喝道:" 你这毒妇,我视你为全部,你离我而去同杀了我有
和分别,你曾亲口答应下嫁与我,为何出耳反耳。" 心瑶听了毒妇更是难忍,反
言道:" 你诱骗我应声嫁你,还有脸皮说出,你难道不知女子最是反复无常,我
非大丈夫为何不能出耳反耳,我便是要离你而去,好将你气死,即便我留下也要
气死你,亏你饱读诗书,岂能不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二人怒火都甚,却都是些气话,只是林心瑶未醉,对骂几句又觉心慌,俞少
亭却大喊一声跑了出去。林心瑶静了静心,想到自己先前如同泼妇一样对骂,又
想起往日种种,忽感到一阵神伤。
正胡思乱想间俞少亭猛然冲入房内,手中握着红绳喝道:" 瑶儿,我实不能
失去你,我要将你缚住,让你再离不开我。" 说完冲上前去便要捆绑,林心瑶内
力全复,如何会让其得逞,将手掌按于其肩上,轻吐内力,将其震了出去,只是
怕伤了少亭不敢发力,俞少亭倒地猛然运起内劲,此时内力已有小成,瞬间气血
通畅,爬其身来,又猛扑而上。
林心瑶只得又将其震倒,数次后便觉其颇有些内力基础,想来是习血神经缘
故,便加大掌力,不想到了途中心中又软,却未震开,红绳已绕住手臂,心瑶对
此绳甚惧,心中一慌,用了四成力道,俞少亭便飞了出去,再起身时,身形不稳,
已然受了些伤,口中流出血来……
心瑶见了心中一痛,待少亭扑过来时再也出不了手,绳索已然飞快从肩膀绕
下,便要捆绑,刚要再行出手,忽见其脸上悲情,心中不舍想到再让其捆绑一次
罢了,便不在反抗,双手已被拉在身后用红绳高高吊在颈上狠缚了起来,俞少亭
此时酒意已高心中悲愤无比,又被击伤,已有些神志不清,发起狠来,全力运起
内劲捆绑,红绳深深扎入手臂。
林心瑶只感手臂被捆的剧痛,急忙运起内力抵抗,方才疼痛消去,又感绳中
波动传来,内力渐被压制,正运气间,又感胸口双乳剧痛,红绳在胸前狠狠捆绑,
在乳根出饶了几道又在双乳中间狠缚,林心瑶只觉双乳剧痛无比,全身内劲却运
不到奶子,双奶被深勒成四大团,已是通红一片,奶头血红已然极其痛苦。不禁
痛呼出来,又见其几下便撕光自己上身,眼中见自己奶子被捆的触目心惊,自己
都觉不忍再看。
忽然上身被猛压在桌上,两只奶子被压的已是大量充血,剧痛无比,实难忍
受,又觉屁股一凉,下身衣裤也已被撕去,刚想运气反抗,肉棒已然插入肉穴,
此时蜜穴干燥,只感一阵剧痛,俞少亭早已神志不清,只是猛插,将其肉穴竟插
出血来,竟又抽出肉棒刺入菊穴。
林心瑶正觉阴道剧痛,后庭已被插入,此时俞少亭哪还有一丝温柔之态,直
将其插得二穴痛苦难忍,不禁暗恨其心狠,想到终是自己先要离去,便咬牙忍受,
只是两只奶子和下体二穴痛苦实到极限,已忍不住要反抗。
扭头一看,只见俞少亭竟略有些清醒,眼中神情还是混乱,嘴上嚷着:" 缚
住你,便再不解开,让你永不能离我而去。" 将手指放入嘴中咬下,又将手中鲜
血涂与臂上绳结断开两处,此时胸前双奶愈加疼痛,猛想起其所说过,此乃合绳
之法,心中大骇,不由自主运起全身内力,却是已被压制小半,见两绳将合,下
意识反手一指全力点出。
只见俞少亭全身一震倒退而去,眼口鼻都已出血倒了下去,林心瑶一见心中
大惊,又一看自己全力一指正点在心口,想到自己内力破入心脏已是神仙难救,
心中只感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全身颤抖,一时竟呆了。
一会后见其尚有呼吸,心中大喜,想要探查,只是双手被吊绑在颈部,挣扎
不脱,心中惊慌无比,一时想不出办法来,片刻后想起身后臂上绳结,便强忍双
奶剧痛,将上身压于桌上,双脚将鞋去掉,双腿向颈后双手弯去,林心瑶身体甚
为柔韧,双脚已触到双手,便将脚上袜子取下,又将双脚移到绳结处,用两只小
脚脚指解绳,只是脚指毕竟不甚灵活,先前俞少亭又绑的极紧,用足内力解了许
久方才解开,此时一双奶子已被压的鲜红,极其疼痛,待解开时方才好受一些,
只是不能碰触分毫。
下了桌子不顾下体剧痛便去查探,细查一番,发觉其心竟生在右胸,避过一
劫,性命倒是无碍,只是内伤颇重,好在少亭已有些内力基础,自己被血绳缚住
内力受限,不然亦是危险。
将其扶上床运功替其疗伤。
几个时辰后,已是压制住伤势,只需调养数日便可,此时心中大定,便下了
床来,一动便觉肉穴菊穴剧痛无比,取了铜镜一看,都已流血甚多,红肿甚高,
心里一阵凄苦,手臂一挥不禁碰到奶子,顿觉乳房一阵钻了心的疼痛,不禁想到,
这冤家居然如此狠心折磨自己,呆了许久,又想到先前以为其已身亡,内心之痛,
方知自身用情已深。
想到居然差点要了少亭性命,心中愧疚无比,不敢再看其脸。此后细心照料
二日,两人伤势都已无碍,林心瑶静心二日,心中已是通明,便留下书信而去,
只是却将印有自己处子之血的丝巾放入怀中。
又过了一日,俞少亭渐醒了过来,眼神茫然,片刻后人已清醒,只见自在躺
在心瑶床上,屋内已无伊人,猛然跳了起来,顿觉胸口一痛吐出血来,却顾不得
去管,发疯般找遍了宅子,又冲上小镇四处询问,终无所获,踉跄走回屋内,那
晚之事已全无印象,只是隐约感到在与心瑶争吵,见到桌上有一白纸,急忙取过
一看,只见写道:少亭,你我之缘只有百日,望君珍重,后会无期。
俞少亭看完喷出一口鲜血,便晕倒在地。
待到自己有神智时,发现竟不知何时醒来,身处何地,想起和伊人永无机缘,
万念俱灰,便觉此生已到尽头,茫然行走间又想起心中仅余挂念,便神情恍惚向
老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