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靖摇摇扇子,继续观战,心中暗道:“张洲夜、姬第府中,高手如云,若不叫这两个去,在没有圣旨之下硬来,还真抄不了他们的家,若是等圣旨下来了,所抄之物,就要收入公家了,哪有便宜给他占?”
四皇子姬第的战马,虽是良驹,但怎么能快过玉麒麟?终于被薛政君追上,绿沉枪寒芒一闪,姬第忙向侧面一闪身,薛政君咯咯一笑,枪头顺势就打,“啪--”的一声响,把姬第抽下马来,丈八绿沉枪的枪尖跟着就压在了姬第的前胸。
姬第道:“皇嫂饶了小弟吧!”
薛政君妖笑道:“当然要饶你!我们还是一家人呢!”说罢枪尖一送,穿过姬第的前胸。拨出血淋淋的绿沉枪,在手中扬了扬,妖喝道:“姬第、张洲夜已经伏法,皇上有旨,只诛首恶,余者免罪!”
金水河边,戎都早已经把十个御前都统制,尽数毙于叉下,勒住黑犀兽,立在后面看,众禁军见胜负已分,再不识相就真的要倒霉了,当下禁军中有人带头高呼道:“愿追随太子妃娘娘!”
薛政君笑道:“很好!本娘娘念你们不知就里,全部免罪,速速去戎都将军处集合听令去吧!”
戎都此一战,日不移影,瞬间毙掉了军中十个以骁勇闻名的御前都统制官,众禁军将校,看的早已是腿股皆颤,哪敢不服?当下有马屁精高喊道:“我们愿追随戎将军,听戎将军调遣!”
敌楼上的徐靖,见大事已定,传令戎都,收拢军士,令李淖重新具体布置晋阳城的防御,各个重要关口、路段,皆设了自己的可靠之人。
薛政君在昔日青城派的同门师姐妹簇拥下,公然入主椒房殿,把张间、田进唤上来,帮她参谋挑选婢女、舍人,强令宣帝留在晋阳城中的嫔妃美人,前来拜见,有不服的妃嫔,立即就被处死,再令薛家忠仆薛忠,快马向骊山行宫的薛宪传信,支会太子姬策,说是晋阳城中,大事已定,就等他回来登基坐殿了。
骊山豹宫的欢德殿中,老皇帝姬恒在太医们的调理下,第二天日暮时分,悠悠转醒,新收的牝畜范淑芳,被扣住了粉颈上的扣链,锁住了手脚,跪在殿中一角,却不见陈、梅两名妖妃。
陈萱华、梅承雪哪能忍耐老头身上的一股死人腐味?得空自是远远的避开,自寻乐子去了,董、惠、俞、张四名妃子,却是被陈、梅二妃示意,在曹断的安排下,趁老头儿病危,轮番的在各自落榻处的别院中,侍候太子姬策。
老皇帝的床前,只有二名宫娥在窃窃私语,老皇帝大声咳嗽一声,清了清嘶哑而浑浊的嗓子,两名宫娥立即应声道:“陛下!”
老皇帝沙哑着声音道:“两位爱妃何在?”
两名值日的宫娥,早得到两位妖妃的吩咐,闻言跪应道:“两位娘娘一直侍候在陛下身边,现在得空去盥洗去了,马上就来!”
老皇帝现在一时也离开两名妖妃,喘息着道:“你俩两个,去催一催,就说朕醒了,要见她们!”
一名宫娥应了一声,急急的下去了,另一名宫娥扶起老皇帝,喂他汤药,末几,陈萱华慌慌张张的前来,妖声道:“陛下!您好点了吗?”
宣帝道:“为何如此惊慌,承雪呢?”
陈萱华抖了抖华袖道:“马上就来!”
果然梅承雪跟着进来,粉面含泪,酥胸起伏,眼有怒色,宣帝招手道:“爱妃!何事如此呀!”
陈萱华却在旁边,对着梅承雪轻轻的摇了摇头,那个角度,正好可以给老头儿看见,老头儿道:“你们两个,不许隐瞒,快快说与朕知道!”
陈萱华叹气道:“陛下还是龙体要紧,有些事,还是等身体好了,再知道不迟!”
梅承雪得到陈萱华的暗示,也劝道:“姐姐说的是!求陛下不要再问!”
老皇帝怒道:“朕对你们两个不薄,为何有事要隐瞒于朕?快快奏来,否则朕定要责罚!”
梅承雪似是忍无可忍的怨声道:“太子无礼!趁陛下龙体略有微恙,就来调戏我们两个,我和姐姐,坚决不肯,他怕陛下会忽然醒来看见,不敢太过强求,又跑去张妃处了,此时也不知道将张妃怎么样了!”
老皇帝不信道:“姬策我儿,向是守礼,昔日做端王之时,从不进女色,你们所言,可是实情?”
陈萱华笑道:“是妹妹多心了,陛下不要往心里去!说不定是张妃撩拨太子,也未可知!”
老皇帝烦道:“不管是谁撩拨谁,都是大逆不道之事,你们两个扶我前去看个究竟!”
陈萱华埋怨梅承雪道:“妹妹啊!姐姐怎么说来着,我让你等陛下龙体稍安之时,再提此事,你个妮子,偏是不听!”
老皇帝沉声道:“若是朕龙体安康之时,料不会有人如此大胆,就要在此时,方能看出人心是善是恶,你们两个,休再多言,还不扶朕前去,看个究竟!”
两个妖精,似是无奈,一左一右的把老头儿架了起来,老头儿忍着恶心要吐、天晕地转的感觉,被两个妖精架着,迳向张妃的落榻处而来。
现在的内厂,已经归曹断、冯先两个把执,后宫之中,又是陈、梅两个妖精说了算,这一路之上,并没有人阻挡,远在张妃落脚的院外,就听到皮鞭着肉的声响,混夹着女人的呼叫,门外宫女,一见老皇帝来了,一齐跪了下来。
老皇帝问道:“何人在里面?”
宫女低头答道:“回陛下!太子在里面!”
老皇帝怒道:“他在他的庶母处干什么?”
宫女低声道:“奴婢不知,请陛下亲临看查!”
老皇帝嗯道:“不是不知,是不敢说,混帐的东西!”说罢想抬起脚来踢那宫女,只觉腿脚无力,脚尖虽是踢中了那个宫女,却是没有什么力气。
那宫女伏地哀求道:“奴婢该死!皇上恕罪!”
老皇帝哼了一声,道:“我们进去!”
别院大厅中,太子姬策光着上身,背对着门外,手上拿着一根单皮鞭,呼喝声中,甚是兴奋。
妖俏的张妃,被脱的全身赤裸,秀发披散,倒缚的双手,挂在梁上,一条大腿被拴住脚上的大趾,被一根结实的细棕绳,高高向上拉起,另一条大腿落在地上,只容趾尖点地,最大可能的露出湿漉漉的、粉嫩嫩的肉牝。
张妃全身是汗,姻体上鞭印处处,映在雪样的身体上,更是触目惊心,却又淫蘼无边,随着太子姬策手起鞭落,小嘴中发出分不清是惨叫还是浪哼的妖骚声音。从牝户到地面,连着一丝丝晶亮的淫液蜜汁。落脚处的地面,已经全被淫汁浸湿了。
太子姬策皮鞭再翻,“啪--”的一声,这次却是抽在她大开的肉牝上面,张妃疼的浑身一缩,叫得更是大声了。
姬策大笑道:“骚B!这样舒服吧!”
张妃正面对着大门,已然看见老皇帝,这时发出了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嚎,姬策愣道:“你个婊子!不是喜欢鞭打阴部吗?怎么发出这种惨叫!不对!再吃一鞭!”
“啪--!”的一声,手中的皮鞭果然又落在了张妃淫水泛滥的肉缝中间,张妃姻体直动,拚命的挣扎,似想下来。
老皇帝看的分明,怒吼道:“逆子敢尔!”
姬策听见有人呼喝,回头看来,见是老皇帝,顿时面有惊色,张着个大嘴,不知如何是好!
老皇帝怒声道:“不忠不孝不知廉耻的逆子,真真是人面兽心!竟然敢这样虐待你的庶母,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将来怎能君临天下,叫万民臣服?来人!唤大理事周珞前来,将这逆子治罪!唤礼部尚书严宽前来,朕要重拟诏书,废了这个表里不一的大逆之子,贬为庶人,传东乐候星夜前来,朕要重新立他为太子,以安大晋天下!”
应声进来的内侍答应着,却是不动,老头怒道:“快去--!”
内侍方才一溜烟似的跑了,才出院门,就被曹断挡了下来,一掌击在天灵盖上,顿时气绝。
院里大厅中,太子姬策闻听老皇帝的言语,大脑中“嗡--”的一声,若是果真如此,自己的一切就全完了,当下急道:“不可!”
老皇帝怒道:“有什么不可!朕定要废了你不可!”
姬策已知晋阳尽在已手,自己称帝是指日可待的事,实以为老皇帝一病就不起了,料不到他竟然跑到此处,撞破了自己的好事,还口口声声的要废了自己,当下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高声道:“父皇!您老不要逼孩儿,只是一个妃子而已,狗一样的人,不必如此大惊小怪!伤了我们父子的感情,您老鹤驾之日,这些大小妃子,还不是归孩儿所有吗?”
老皇帝怒道:“这叫乱伦!天哪--!我大晋怎么会有这种逆子?”
姬策哂道:“别犯呆了,这个贱货比我儿子还小,只是供男人玩弄的马桶而已,我们爷儿俩,你尿我尿,还不都一样?就是你身边的两个骚货,您老去了之后,也是我的囊中之物,我不嫌您老吃剩下的东西,您老反倒骂起我来,真是岂有此理!”
老皇帝怒极,上前抬脚就踹,姬策闪身躲过,陈、梅二妃互相一使眼色,就势就把站立不稳的老皇帝,朝姬策推了过去。
姬策见老皇帝扑来,本能抬起脚来就是一下,老皇帝本已经要死了,被他一脚,踢的滚到一边,手脚乱蹬,嘴巴张了张,将头一歪,就此断气!
姬策也是大感意外,愕然道:“这样就没有了?”
梅承雪道:“太子爷!您闯祸了,还不快跑!”
陈萱华却盈盈跪下道:“贱妾陈萱华,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姬策猛的一震,道:“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哩?老头子没了,我就是大晋天子了,真是太好了!唤曹断、冯先进来议事!”
丢了鞭子,抽出剑来,将张妃一剑捅死,扬了扬血淋淋的长剑,走向陈、梅两个妖精处,将剑在她们的妖靥上比了又比,终不忍下手,叹气道:“今日之事,你们两个妖精,都不准在人前滞漏半个字,若有差错,我活剥了你们的皮,听见了吗?”
陈、梅两人可怜巴巴的连连点头,姬策道:“可愿侍候于我?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叫你们两个替老头子殉葬得了!”
陈、梅两人连连点头道:“今日之事,贱妾决不会滞漏半字,贱妾今后愿意全心侍奉陛下!求陛下饶了贱妾的狗命吧!”
第十二章 收罗双美
姬策大笑起来,道:“你们两个,带着老头子进来,把我的鸡巴都给吓蔫了,好好替我吹起来,否则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陈萱华、梅承雪立即爬了过来,不知羞耻的钻入他的档中,陈萱华丁香小舌一翻,挑在他的马眼处,梅承雪动作慢了一点,只得从下面含起他的春袋舔弄。
姬策笑道:“把奶子抖出来看看!”
两名妖精更不迟疑,争相抖出肥美的椒乳,姬策坐了下来,边享受两人的口交,边一手抚着一人的奶头丰乳姿意的玩弄。
曹断、冯先就在门外,听传立即就进来了,也不看陈、梅二妃如何侍候姬策,若无其事的在他面前跪倒,口中山呼:“万岁!”
姬策道:“免礼!你们呼我万岁,定然已经知道了,现在说说看,该怎么办才好?”
曹断笑道:“先皇病重,驾鹤仙去,吾皇万岁正好登基!这乃顺理成章之事!”
冯先道:“我立即带可靠的人,将先帝送回欢德殿,洗尽身子,穿上大行龙袍安顿好,太子可速回晋阳城,即天子位!”
姬策犹豫道:“没有人会怀疑吗?”
曹断笑道:“先皇在众人面前倒下,这乃众所周知的事,上了岁数的人,一旦中风,就会一病不起,这已是常理,先皇虽贵为天子,但归天之日已至,这乃是天数,没有人会想其他的事的!”
姬策一指张妃的尸体道:“那她怎么办?”
曹断笑道:“更好办!皇上可把先帝中意的美人嫔妃留下,其余看不顺眼的,全部殉葬,这乃祖制,到时就没有人会注意一个妃子的死因了!”
姬策大笑起来道:“想不到是如此简单之事,传旨下去,令薛霸带原先豹房的高手,暗暗保朕回宫,这龙卫亲兵吗?董方平并不是朕的人,令他退出豹宫,在骊山外围驻扎,小曹、小冯你们两个,并薛宪三人,给朕好好的看住豹宫,不要出什么差错!”
曹断、冯先称是,末几老丈人薛宪带着义子薛霸也来了,几人计议停当,各行其是。
七日后,太子姬策在天坛即大晋皇帝位,是为晋成帝,晋成帝姬策封薛宪为太师、鼎山公、大晋首相;封徐靖为安干公、太尉,掌管天下兵马;封钱拓为御使大夫;李延为吏部尚书,李淖为殿帅,太监曹断为枢密使,戎都为恒候、殿前指挥使,薛霸镇国候、龙卫军将军,杨文勇为御前飞龙大将军,高怀远为御前飞虎大将军。
薛政君为皇后,掌管后宫,并三厂大小事宜;冯先为内厂大太监,刘大试为东厂大太监、张间为西厂大太监,田进为大内太监大总管,郭笑风为执美司太监;青城灵清真人种师道为大国师,掌管天下道佛诸教;天水玉泉观的清泉真人梁志通为左国师,平罗玉皇阁的玉清真人孙自然为右国师,这三人俱是妖道,除各种妖术之外,极善各种房中之术和各种淫药淫器的炼制。
董方平兄弟五个,带了老娘,走在去定州的官道上,毕方怨声道:“大哥!朝廷这样做,摆明了是明升暗降,打发我们兄弟五个走路,你怎么也不吱一声?”
董方平道:“我们五个,并不是当今的心腹,当今官家,怎会把系着性命的龙卫军,交与我们兄弟五个?好在我们五个,也不是当今的对头,升了我一个正二品的定州总兵,你们四个,也升为统制官,朝廷没要我们性命,把我们放了外任,我已经感到很知足了!”
哈勇道:“就是!我与大哥有同感!现在天下太平,我们做武将的能升官,已经很不错的了!”
董方平低声道:“莫说天下太平,这天下就要乱了,留在晋阳城,是非太多,我们没有贵人扶执,说不好就会丢了性命,还是远远的避开为妙,皇上这样下旨,正合我意!”
刘奋道:“但哪有在晋阳城的好处多啊!”
董方平笑道:“是命重要,还是好处重要?我看过地形图了,定州城东南数十里,靠着东洋大海,有一座好大的卧虎山,若是天下乱了,我们五个卷了钱粮,往卧虎山一钻,那神仙也没奈何!”
李在道:“这天下不是好好的吗?”
董方平笑道:“叫你们四个,平日里多读些书,就是不肯,一切听我的,到了定州,站稳脚跟之后,哈勇、毕方你们两个就去经营卧虎山,我和李在、刘奋自留在定州,互相照应,方保长命!”
晋阳宫椒房殿中,薛政君接过徐靖献上来的碧螭战甲,掩不住心中的狂喜,笑道:“先生费心了,这套战甲,正合哀家心意!来人!搬张椅子来,请先生坐!”
徐靖在太师椅上坐下,笑道:“这是杨文勇、高怀远两位将军从四皇子的王府中搜出来的,本应按大晋律收入国库的,下官拿来给娘娘看看,若是中意,下官立即拟奏章,恳请陛下,将这碧螭战甲,全副赐与娘娘!”
薛政君笑道:“不要那么麻烦,这战甲哀家留下了,看哪个敢说个不字!陛下问起,就说是哀家的主意就是!”
徐靖一笑,这私抄王府的事,有大头顶缸了,微笑道:“杨将军抄四皇子的王府时,但觉花园秀美,殿宇挥宏,听说薛丞相在京师的宅第寒酸的紧呢?不如由微臣启奏陛下,把四皇子的王府,赐与老丞相如何?”
薛政君咯咯一笑,道:“先生不说,哀家倒忘了!家父所居之地,确是寒酸,哀家如今贵为国母,老爹的宅子,定然要气派些,你去!传哀家的懿旨,将老四的王府,赐与我父亲、母亲居住!将张洲夜的大宅子,给我哥哥薛霸住,你再去弄个奏章,要皇上封哀家的亲弟弟薛政龙一个大官,回头哀家再和他说,他敢不答应?”
徐靖笑道:“是!”抬眼一看,薛政君对那副碧螭战甲爱不释手,不停的用玉手抚摸着甲带上的流苏,复奏道:“娘娘!这副战甲,也多亏杨、高两位将军的一片孝心了!”
薛政君媚眼闪过杨文勇高大雄壮、极是俊美的身影,讷讷的道:“依先生所见,赏他们两个什么好呢?”
徐靖笑道:“不如把跟随四皇子造反的那些都统制的宅子,让他们两个选两处吧!”
薛政君笑道:“这是小意思!你抽空悄悄的把杨将军带到我这里来,我还有封赏!”
徐靖这条老狐狸,听她说起杨文勇时,称“我”而不称“哀家”,已知其意,她在江湖上人称“青狐妖女”,除了她貌美如花外,性子也是极骚,区区一个软鸡巴皇帝姬策,如何能够满足于她?
当下也不问她为何只带杨文勇来,笑了笑道:“是--!下官理会得!”
薛政君笑道:“高将军那里,多赏些银子就是了!”
徐靖又道:“四皇子的府第,还显破落了点,老丞相居住,还得再修缮修缮!”
薛政君道:“这些小事,先生你尽管替哀家去办,若是银钱不够,尽管去户部去要就是!”
徐靖见她急着要试那副碧螭甲,起身道:“不打挠娘娘休息了,下官告辞!”
殿外忽然有太监高声道:“皇上驾到!薛皇后接驾!”
晋成帝姬策进来,正与要走的徐靖撞了个对面,叫住他道:“先生慢走!朕正有事要问先生!”
徐靖知道是那事来了,不慌不忙的摇摇羽扇,笑道:“圣上请讲!”
晋成帝道:“四皇弟的府第,被人未奉圣旨就给抄了,先生可知此事!”
徐靖道:“这事陛下可以问问薛皇后,便知详情!”
薛政君早已听见,娇声道:“不错!是哀家的主意!有什么不对吗?”
晋成帝转而低声道:“也不是不对,只是所抄之物,理应灭入国库的!”
薛政君道:“东西我拿了!你待怎样?”
成帝无可奈何的道:“朕也不能怎样,只是不合祖制!”
薛政君道:“非但如此!我还令徐先生将那鸟府修一修,给我父母居住!你有意见吗?”
成帝苦笑道:“我说爱后啊!那可是亲王府啊!纵是空着,也怎能给外姓人居住,爱后这样做,似是不妥!”
薛政君怒道:“我老爹住你家的宅子,是看得起你!你还敢叽叽歪歪的说三说四!徐先生!你出去!看我怎么修理他!”
徐靖闻言,立即抱头而去!心想:这呆皇帝有罪受了!家有悍妻啊!
这边徐靖一走,就听见薛政君在里面娇叱道:“都给我死出去!本姑奶奶要教训夫君了!”
宫女、太监、内厂高手哗的全出来了,谁不知道这位皇后娘娘的厉害?
薛政君抬腿将姬策踢翻在地,分开两条粉腿骑了上去,举起粉拳就打,怒喝道:“你倒是说说看,有什么不妥?”
成帝苦声道:“皇后明察!御史们会弹骇的!”
薛政君怒道:“叫我什么?”
成帝忙改口道:“求主人明察!不是小奴不愿,是御史们会弹骇于我啊!这事传扬出去,他们定要我将你治罪!”
薛政君道:“你是皇帝,还是那些书呆子是皇帝,他们竟然要治姑奶奶的罪,还反了他们不成!明天我叫戎都上朝,将这些胆敢胡说八道的书呆子全部格毙!你有什么意见吗?”
成帝求道:“主人要怎样就怎样吧!小奴没意见了!”
薛政君妖笑道:“这才乖--!来!本姑奶奶赏你的,舔干净!”
成帝望着眼前那一只脱去宫靴、玉样的美足伸在嘴边,似在犹豫。
“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薛政君正反抽了他两个不轻不重的耳光,怒道:“给你舔是你的福气,你敢犹豫?”
成帝试探的伸出龙舌,轻舔了一下她的美足,只觉在脑中一片异样的剌激,既有了开头,下面就不再犹豫,成帝越舔越上瘾,把她如玉似的趾头一个个的分开含在嘴里,吮吸的“滋滋”有声。
薛政君媚目微闭,妖哼道:“爽啊!姬策你听好了!你是本姑奶奶的奴隶,不要有事没事的惹姑奶奶不开心,知道吗?”
姬策含糊的道:“知道了!小姑奶奶!我想……!”
薛政君咯咯妖笑道:“你想什么?快说!”
姬策道:“我想与您那个!”
薛政君笑道:“性交是吧!不过话先说回来,若是你半硬半软的捅进去,马马虎虎的抽插几下就算完了,可要学狗爬的!”
姬策道:“是--!”
半分钟后,薛政君怒叫道:“姬策!这就算完了?你个没用的鸡巴!快学狗爬!记住了!下次弄点春药吃吃,再来找我!对了!我师叔祖灵清真人的春药不伤身子,你去找他,其他的春药不准乱吃,明白吗?”
姬策一叠声的应“是!”
薛政君还不解气,怒道:“你把本姑奶奶的火撩拨上来了,却又不能给我煞痒,真是可恨之极,你给我跪下来,让我抽两鞭子解气!”
姬策道:“我身为天子,怎能挨鞭子!万万不可!”
薛政君道:“你作死了不成!快跪下来,我要抽了!还想惹我不高兴?”
殿门外的宫女、太监、内厂高手大摇其头,可哪个也不敢进去看,惹火了这个薛皇后,可不是当耍的,正没奈何处,陈萱华、梅承雪两个妖妃到了!
第十三章 小畜遵命
历代为正宫皇后凤驾所居的晋阳宫椒房殿中,大晋皇后薛政君发散钗横,衣衿不遮酥胸,姿色妖美,一对雪白的傲乳如两个水蜜桃般挂在胸前,迷人的桃源洞中,液迹斑斑,全是稀稀的白色精液,靓丽的牝毛自然的长成了一个漂亮的倒三角形,却是稀稀疏疏的铺不满双腿深处的肉档。
妖靥上却是一种得不到满足的怒气冲冲,贝齿轻咬朱唇,柳眉斜压星眸,说不出的风流妖冶,一手叉着细柳小蛮腰,一手拿着一根细长的驯奴专用单皮鞭,雪样的精赤粉足,正踩在一个男人脸上。
那男人全身精赤,后背上有几道鞭痕,被看似精巧之极的玉足,踩的发出“哼哼叽叽”的声音,可是他的手却在伸在自己的档间,上上下下的撸弄着自己半硬半软的阳具。陈萱华、梅承雪两名妖妃立在大殿门前,直惊的目瞪口呆,被薛政君狗似的踩在玉足下的,正是堂堂的大晋天子姬策。
薛政君又抽了天子一鞭,妖喝道:“叫你多抽插几下你不行,这会儿倒自己撸起来了,记住!不准弄滞掉,搞直了再和姑奶奶大战三百回合!”
大晋天子成帝姬策求饶道:“主人!你那东西,极是厉害,我在其她美人处,威风的紧哩!怎么在你的风流洞内,就是不济,你那里是不是有问题啊?”
薛政君怒道:“我的那里会有什么问题?说--!”
成帝道:“你那里面的嫩肉,会一圈一圈的绕着我的龙鸡盘旋回绕,而且紧紧挤压朕的龙鸡,一阵比一阵紧,一阵比一阵急,以至于我几下就滞了,其她的妃嫔,充其量只是牝肉紧紧的包住朕的龙鸡罢了,快活时收紧牝肉而已,哪像你的般古怪之极,朕敢保证,这天下没有哪个男人,能和你大战三百回合的!”
一旁的梅承雪大惊,她自小生在青楼,如何不知道这种恶物?大晋皇后薛政君的牝户,竟然是传说中的名器,但究竟是何种名器,就不得而知了,须叫专人检视了之后,方才能知晓。生有名器的女人不一定漂亮,而漂亮的女人不见得有名器,既生有千里无一的名器,又生的极标致的女人,是万里无一的,心中既是羡慕,又是忌妒。
陈萱华见薛政君又要鞭打姬策,忙妖声道:“住手!你虽贵为皇后,但也不能这样凌虐天子,传扬出去,成何体统!”
薛政君抬头一看,也认得她们,妖笑道:“我倒是谁?你们两个骚货,竟然敢来管本宫的事,今天不把你们两个弄的服服帖帖的,本宫就不姓薛!”
梅承雪机灵,见不对头,丢了陈萱华,转身就跑,去找救兵去了。
薛政君笑道:“跑得了!回头再收拾你,一把揪住陈萱华秀头,举拳就打。
姬策喊道:“主人啊!莫打坏朕的爱妃,稍稍惩罚即可!”
薛政君怒道:“闭嘴!老老实实的在一边跪好,不准乱跑!”
陈萱华如何是她的对手,只几下,就跪在地上求起饶来,薛政君笑道:“你个贱人!不不识好歹,以后若再有冲掸撞,定将你活活打死!”
陈萱华磕头道:“姐姐再也不敢了,妹妹饶了姐姐吧!”
薛政君媚眼一转,笑道:“姬策!你过来!你想不想玩的剌激点!”
姬策此人,欺软而怕硬,把个强盗老婆娶回宫,只得听天由命了,现如今哪敢再说一个“不”字,见她问话,立即回道:“想啊!主人有什么新花样吗?只是不要太辛苦朕才好!”
薛政君笑道:“不如把这个骚货做成美女狗玩儿吧!”
姬策竟然笑道:“没意思!豹宫之内,美女狗多的是!主人若是想玩,朕命人牵数十条来就是!”
薛政君笑道:“那你见过这么漂亮的美女狗吗?”
姬策兴奋了,看看陈萱华道:“确是没有!”
陈萱华道:“我宁死不从!”
薛政君道:“那好!就让你去死!来人--!将她砍断四肢,割掉舌头,挖去双目,丢到漆坛子里去!”
姬策忙道:“主人不要!”
陈萱华小脸儿吓得雪白,也惊道:“不要啊--!”
薛政君笑道:“我也不想啊!若是把你弄成那样就没意思了,你个贱蹄子,到底听不听话!”
陈萱华低声哭道:“姐姐听话就是!”
薛政君拎起她的秀发来,正反抽了七八个耳光,笑道:“你没听过美女犬是怎么称呼主人的吗?”
陈萱华委曲的“汪汪--!”两声。
薛政君笑道:“这才对!来人!找一副上好的狗项圈来!”
殿门外出现了梅承雪的丽影,妖声道:“薛小蹄子!今日有你没我!”说完话,一侧身,放开了手中的铁链,喝道:“你们两个,给本娘娘上!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蹄子!”
身后两名漂亮的战畜,一着深红的皮带,一着青绿的皮带,两对奶球,从皮带的缝隙处透出,迎风乱晃,牝户尽露,脚穿同色的战靴,都是长枪,闻听主人呼喝,更不多话,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一左一右的抢攻上来,双枪并举,直剌薛政君双胁。
薛政君咯咯娇笑起来,丢开陈萱华的秀发,喝道:“老老实实的跪在一边,等我收拾了这三个蹄子,一并发落你们!”
双足一点,凌空一个倒翻,避开双枪,身如白鹤,落在殿角,“呛啷--”一声龙呤,同时抽出交叉挂在殿墙上的青锋双剑,舞动剑花,迎着双枪,揉身而上,双手同使青城绝技“一剑十三杀”。
枪剑相碰的脆响不绝于耳,姬策直看的眼花缭乱,心惊不已,这两只战畜的本事,他也曾亲眼见过,就算在龙卫军中,也罕有对手,薛政君竟然能同时接下两人,还面不改色,真是想不到他这个正宫皇后,艺业如此了得。
梅承雪牵来的这两名战畜,正是当日豹宫大斗兽场中,两名武艺极出色的牝畜罗小美、范淑芳两个,成帝登基以后,梅承雪向成帝要来,留在殿中防身。
两名战奴,虽然功夫极为了得,但也不是薛政君这种能在天下风云榜上排上名号的英雌对手,剑来枪往中,薛政君抬起粉腿来,“嘣--”的一声,踢在罗小美的麻穴上,罗小美丢了长枪,倒地不起。
范淑芳虽明知不敌,但身为战畜,主人不叫退是不能退的,咬牙独战,薛政君笑道:“你一个就更不济了!”大旋身剑把的云头点在范淑芳的后背大穴上,范淑芳顿时动弹不得。
梅承雪回过神来,这回跑不掉了,被薛政君将两支剑一手拿了,赤身裸体的赶上前来,捏住她的“肩井穴”就走,梅承雪大哭,却是动弹不得!
薛政君指着范、罗两个美女战畜道:“你们两个,可原效忠本宫!”
罗小美答道:“我们战畜,只听主人之命!”
薛政君用剑压住梅承雪道:“骚蹄子!服是不服!”
梅承雪青楼出身,识风知趣,见成帝和陈萱华两个,都乖乖的跪在殿角,听候发落,不敢乱动,又见她似是不费事似的,就摆平了范淑芳,罗小美两名武艺高强的战畜,心中已经怕定了这位当朝皇后,立即服软道:“婢子服了!求娘娘饶了婢子吧!”
薛政君一指那两名战畜,梅承雪立即道:“范淑芳、罗小美,你们两个贱畜听着,从今以后,皇后娘娘就是你们的新主人!”
罗小美、范淑芳应道:“是!小畜遵命!”
薛政君用脚踢开罗、范二畜的穴位,两名牝畜既得主人之命,穴位被解后,立即跪伏在地,把系在腰间的狗链高高捧起,递到薛政君面前,齐声道:“芳畜(美畜)见过主人!”
薛政君笑道:“起来吧!”丢下梅承雪,挂好青锋双剑,在殿中的凤榻上坐下,指着梅两名妖妃道:“你们两个呢?”
陈、梅二妃只得跪下,妖声道:“萱(雪)犬见主人!”
薛政君笑着对陈、梅二妃道:“你们不用担心,你们两个和皇上一样,在我面前是美女犬,在人前吗!还是你们的陈昭议、梅昭仪,你们以为如何?”
成帝道:“她们是婕妤!主人弄错了!”
昭仪只比皇后小一级,比婕妤高一级,视同东、西宫娘娘,陈、梅二人争了多日,碍于礼制,就是升不上这一级。
薛政君一瞪凤目,怒道:“我说昭仪就昭仪,你个狗奴才,胆敢废话吗?”
成帝道:“只是按祖制,只成设皇后一人,昭仪二人,现在的两名昭仪,早就有人了!”
薛政君道:“你个木鱼脑袋,整天祖制祖制,你就不能当回祖宗,为大晋的后世皇帝,开个先例!这昭仪你想要多少就多少,皇后却只能哀家一人,明白吗?”
成帝道:“是!只是宗政司那边不好交待,再者若是多了两名昭仪,却少了两副鸾驾,若是出行,没有鸾驾,为之奈何?”
薛政君气极,上前一把揪住姬策的耳朵,拎了进来道:“你这个鸟皇帝,长的是什么吊脑袋?宗政司那些老头,早该回家养老去了,你就不能找几个听话的皇族,做宗政司的头脑吗?昭仪鸾驾更是好办,听说梅小狗的哥哥王辅,极是能干,善于监造各种精巧玩意,你可令他,重新监造一副皇后用的精巧豪华的鸾驾来,再把什么昭仪、婕妤的弄个百儿八十副的,又有何难?”
成帝道:“只是最近新造豹宫,户部钱银甚是短缺,这鸾驾凤辇,总得真金白银夜明珠,总不能用铜铁造吧?”
薛政君道:“你敢!若是弄个铜铁的鸾驾凤辇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你个呆皇帝,就是不长进,我久居江淮,那一带的大户多如牛毛,江淮如此,江南、湖广、闽中等地富户就更多了,户部没钱,你不能叫人去征吗?陈小狗的哥哥不是善于征税吗?这事你就叫陈术去办,来人!立即把陈术、王辅叫来!”
第十四章 娇凤盘龙
薛政君如今总管内厂、东厂、西厂,宫里宫外的高手密探,全部得听命于她,有内侍在殿门外应道:“奴才遵懿旨!”却不进来。
成帝道:“且慢!爱后哟!既招外臣,容朕和陈、梅两位昭仪,先穿好袍服罢!”
薛政君道:“也是!你们三个自去,这两只牝畜却是不必!”说着话,用纤手抚摸着范淑芳、罗小美裸露在外面的奶头,自言自语的道:“这奶子光光的,看的全无美感,弄点什么东西在上面好呢?”
范淑芳、罗小美听她言语,被她抚摸,姻体上起上一层鸡皮疙瘩,但身为牝畜,哪敢多嘴?忍着奶头上传过来的麻痒,媚眼中俱露出哀求的目光。
薛政君转身也换了朝服,和成帝一起,在通明殿接见了陈术、王辅,说明了事情。
陈术道:“这些小事,下官们办起来,游刃有余,只是我和王兄,师出无名,不大好插手工部、户部的事!”
薛政君笑道:“你们两个东西,也恁狡猾,不就是想讨个官位吗?这好办,从今天起,陈术就为户部尚书,王辅为工部尚书!”
陈术、王辅也不谢恩,只是用眼睛看成帝。
成帝苦笑道:“你们两个,看朕做什么?既是娘娘封赏,你们谢恩就是!”
回过头来,对薛政君道:“只是这现任的户部、工部尚书如何处置啊?”
薛政君道:“这两个老头儿办事不力,一点儿小事就叽叽歪歪,不肯出力,叫他们回家养老去吧!陈术!自今天起,哀家和皇上,都不愿再听到户部没钱的鬼话!豹宫的银钱,要加快送来,所需的战畜、牝畜以及狮虎猛兽、奇珍异宝,都要加快采办!后宫鸾辇凤驾所需的金银、珠玉材料也要尽快!还有!皇上已经把以前四皇子的亲王府,赐给了老太师居住,修缉方面的钱银可不能短了,或是叫哀家知道短了老太师府上修缮的银钱,仔细你的皮!听清楚了吗?”
陈术道:“这是自然,但若是令东西两厂的刘公公、张公公配合一下,或许能事半而功倍!”
薛政君笑道:“你的意思哀家明白,这事准了,哀家令东西两厂刘大试、张间全力配合你就是!王辅!”
王辅道:“娘娘有事尽管吩咐!”
薛政君道:“听说你极善奇思淫巧之事!”
王辅道:“不敢!只是用心去做罢了!”
薛政君道:“那些牝兽战畜身上光光的,看着似是觉得少些什么,你有什么鬼主意,能让她们看起来更妖娆些!”
成帝听到这个话题,兴趣来了,坐直了身体,也去看王辅。
王辅笑道:“娘娘!普通的佩饰,宫里自是常见,若想这些牝畜美兽妖娆,却也简单,一是可以在她们姻体上纹身,以添美感,二是可以在她们的私处,比如奶头、牝户、肚脐上穿孔,佩上各色缨铃,玩耍起来,更添情趣!”
薛政君拍手笑道:“确是好主意!你会吗?”
王辅笑道:“会是会,但不足以献丑于陛下娘娘,听说高丽雷霆剑道的李朴英,和东瀛的樱木合气道的宫本言一,素有交往,陛下可以通过李朴英,请宫本言一进宫,替那些牝畜美兽纹身穿孔!”
薛政君道:“你不说,哀家倒忘记了,高丽杀手的四个头领,给杨文勇、高怀远两个弄回家当婆娘了,哀家如今正管理三厂之事,这密探杀手,自是越多越好,对了!陛下,这宫中谁与高丽杀手组织交好啊!”
成帝道:“听徐先生说,一向都是田进,与高丽人联系的!”
薛政君笑道:“原来是田公公!好了!你们两个用心办事去吧!来人--!传大内总管田进来!”
杨文勇一觉醒来,只觉得头昏脑胀,依稀记得,是应了太尉徐靖之约,过府饮酒,怎么会身在此处?
只见宏伟的大殿之中,尽是黑色的玉石,铺满各处,朱红的宫柱,上有龙蛟盘绕,周围云雾缭绕,异香不断,除身体一丈之内是空的外,殿内四周点的全是朱红的凤烛,宛若天上的星辰,一缕缕悠扬的乐声,若远若近。
徐靖也不知道给他喝了什么酒,此时只觉得浑身舒畅无比,唯一不妥的是,档间的鸡巴,似铁柱似的拨天而而立,随身一摸,全身上下,并无半缕。
“天呀--!难道我死了不成?”杨文勇郎郎自语,若不是死了,怎么会身处在这种莫名其妙的仙境之中。
正狐疑间,听到有木屐踏着玉阶的响声,由远而近的传来,一名绝色的美女,头戴凤翅金冠,斜插着一根长长的金钗,云鬓高垒,一对金黄的长长耳环,似要垂到香肩之上,柳眉如黛,星眸含春,靥如桃花,朱唇一点,如雪的粉颈之上,配着奇巧的金链。
姻体上着轻罗碧纱,酥胸将明黄的胸围子,挺得高高耸起,一道晃眼的深深雪白乳沟,令人销魂荡魄。金黄色的玟丽绾臂。紧紧的勒在大臂深处,一双玉腕之上,也是同色的玟丽腕臂。纤手之上,却拿了一根青翠欲滴的碧玉箫。
小蛮腰下,系一条明黄的窄短宫裙,裙边镶着明珠的流苏,随风摇旖,修长的雪腿尽露,一双玲珑剔透的玉足之上,汲着一对金黄的香木高屐,木屐踏在玉阶上,声音清雅好听。
人末至,一股醉人的香风已经轻轻散了过来,杨文勇大惊,立即赤身跪伏迎接,奏道:“御前飞龙大将军杨文勇,参见皇后娘娘殿下!”
薛政君“噗哧”一声,妖笑了起来,轻启朱唇,宛如春莺鸣柳,媚媚的道:“杨将军!此时此地,行这样的大礼,你不觉得很滑稽吗?”
杨文勇道:“小将该死!不知如何,会身处此处!娘娘千岁!这是哪里啊!”
薛政君笑道:“这是未央宫,平时是陛下临幸妃嫔的地方!”
杨文勇大惊,张大个嘴巴,说不出话来。
薛政君婷婷娉娉的走了过来,一手拉起他的手,示意他站起来,一手伸到他的档下,鸡巴依旧拔天而立,入手住,薛政君的一只小手,根本就握不过来。
薛政君顽皮的曲起纤纤中指,轻弹了一下他的宝贝,娇笑道:“将军好东西!不知耐战否?”
杨文勇正逢少年,又是练武之人,气血本旺,如何受得了她如此撩拨,顿时血往上涌,哪里再顾得上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之类的繁文缛节?不要说她是大晋的皇后了,就是瑶池的王母,南海的观音,他也烦不了了。
白玉似的俊脸通红,瞪着一双虎目,双手一张,就要抱住薛政君求欢。
薛政君妖笑道:“大胆!”嫩白的玉手中,碧玉箫当头就打,杨文勇勇武过人,哪里会理那当头的玉箫,由那玉箫击在虎额上,化做碎片。
薛政君轻盈的一个大旋身,“凤蝶穿花”躲开了他这一抱,妖笑着转身就跑,逗他来追,事已至此,杨文勇哪里能煞的住,赤条条的挺着根铁杵似的鸡巴,虎吼一声,跟在后面就追。
大殿的隔墙里,成帝只把屁股尖坐在椅上,从墙上的窥孔中,急吼吼的向殿中偷看,陈萱华、梅承雪两个妖精,戴着两个金黄色的母狗专用项圈,身着袒胸露乳的异彩宫装,摇着菊门里塞着的狗尾,急道:“陛下看好了!该换臣妾看了!”
成帝嘿嘿笑道:“等一等!哎呀!小杨好本事,竟然把武艺高强的皇后制住了!”
杨文勇在江山风云榜上,排名第二十五,自然比在江山风云榜上排名第三十六的薛政君,高出许多,几个回合下来,就抓住了衣着性感暴露的薛政君,赤红着双眼,把她压在身下,掀起明黄色的宫裙,拉掉系在档部的遮阴用的明黄绸布兜档,分开一双肉乎乎、粉嫩嫩的大腿,鸡巴一挺,就插了进去。
薛政君的肉牝处,已经是淫水涟涟,整条的明黄兜档早就湿透了,拥有名器的美女,由于牝户的特殊构造,本就好淫,激动中一抬粉臀,只听“滋--!”的一声肉声,杨文勇的鸡巴,尽根而灭。
薛政君一合双腿,本能的肉牝一夹,死死的把这条爱物,收入体内,星眼迷离的浪叫起来。
成帝在夹墙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西洋单管望远镜,把鸡牝交合处看的清清楚楚,淫笑道:“陈昭仪、梅昭仪,敢与朕打个赌吗?”
陈萱华道:“陛下打什么赌?”
成帝笑道:“朕打赌,小杨在皇后娇凤盘龙的名器里面,绝对撑不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得出来!”
薛政君古怪的牝户,已经得到豹房专业训师的查验,确定是千中无一的名器“娇凤盘龙”,普通男人根本就受不了她的一盘一夹。
成帝是既激动又伤心,难怪每次捅进去之后,都撑不了多久,在薛政君“娇凤盘龙”的包裹之下,龙鸡确是感到从没有过的舒服快活,但每次都受不起她牝户的一吸一夹一盘,和她交和过后,又想又爱又怕,这么好的牝器名穴,看来自己的龙鸡是无法消受了,徒惹美人发怒。
梅承雪提议,可令别人和皇后交合,成帝在一边观战,看到性奋处,再插她和陈萱华两个,成帝竟然拍手称妙,薛政君本来就对英雄俊美的杨文勇有意,正好请徐靖的援手,把杨文勇骗进来合体,表演给成帝看了。
梅承雪听了成帝的话,摇摇插在菊门处的狗尾,轻笑道:“臣妾看倒是未必!”
成帝笑道:“何以见得?”
梅承雪道:“皇上注意到了没有,小杨的鸡巴,不同于常人,常人的鸡巴兴奋立起时,都是高高竖起,紧贴腹部,小杨的却是笔直向前,和腹部成九十度角,他这鸡巴,也有个名堂,若是臣妾记的不错,应该也是名枪的一种,叫做冲天铁杵!”
陈萱华笑道:“陛下只是和我们打赌小杨能支撑多久,可没有打听他鸡巴的名堂!”
梅承雪边用手换过成帝自己的手。帮他套弄着龙鸡,边笑道:“这大有关系,若是名枪,我敢打赌,皇后娘娘既是把他的火撩上来了,没有半个时辰,小杨决不会抽出鸡巴来!”
陈萱华笑道:“我同意陛下的!若是你输了,就给我和陛下舔屁眼吧!”
梅承雪笑道:“若是我赢了呢?”
第十五章 绯色春梦
成帝笑道:“那朕和萱华,就给你个妖精舔屁眼!”
成帝的龙鸡已经硬了,拍拍陈萱华的粉股,令她弯下腰来,屁股向上,在椅前摆好姿式,梅承雪小手一送,立时将成帝的龙鸡,送入陈萱华的肉牝中,腾出手来,在成帝的屁眼会阴处轻轻的摸弄,以助帝兴。
杨文勇有两个英美的高丽老婆,可是在床上,每夜都把金日素、成日娇两个,插得凄凄哀哀,粉腿难合,很多时候,都是二女受不了,主动帮他口暴出货。
龟头一挑,灭入薛政君的嫩肉中,顿时觉得有异,薛政君的肉牝,不同于他任何一个老婆的牝户,滑腻中紧紧的握住粗长的铁杵,不停的左盘右旋,自马眼至根部,无不出奇的畅快。
杨文勇爽得大叫一声,冲天杵奋挺,直把个薛娘娘爽的“哧溜--”一声,喷出了第一次阴精,被成帝捅的半破不破的处女膜也完完全全的被捅开了,处女血顺着鸡巴杆就冒了出来。
杨文勇快活之时,哪管其他?把她翻了个身子,小狗式奋力再挺,薛政君这下遇到狠的了,艺业既不济就算了,优质的极品名器也遇到了罕见的名枪。
两人大战了一个多时辰,薛政君直被他搞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却又快爽无边,高潮一浪接一浪的涌来,俏脸上如染红霞,浪哼声回肠荡气,杨文勇终于虎吼着射出了最后一束精子,筋疲力尽的把她丢到一边,眼皮一合,又沉沉睡去。
成帝带着两名昭仪,从殿角转出,拍手笑道:“皇后终于有了对手了!”
陈萱华笑道:“幸臣妾侍候的是陛下,若是小杨,嘻嘻!真不知道!他的两名夫人,如何能受得了他!”
梅承雪亦笑道:“那两个高丽蹄子,得夫如此,笑还来不及哩!又怎会受不了,多捅几次就快乐无边了!”
成帝怒道:“你们两个骚妃,在笑话朕吗?”
梅承雪忙道:“不是不是!陛下的龙鸡,也很了不起哩!只是用的太多,威风稍减而已!”
薛政君道:“都给我闭嘴!立即命人,将小杨悄悄的送到宫门外候着的徐先生手中!你们两条小母狗,扶我起来梳洗!”
成帝道:“那朕呢!咦--!这小杨怎么又睡过去了?”
薛政君道:“他用了我师叔祖的仙梦合欢散,交合后即会沉睡,醒来时,犹如做了一场春梦一般,你个呆皇帝!要你用过我师叔祖的春药再交合,你偏是不听!”
成帝道:“只是春药难免有害,还是这样好,既是剌激又是保险!”
薛政君道:“下一个哀家已经想好是谁了,却不准你再偷看!”
成帝笑道:“好娘娘!朕又不妨碣你快活!您就让朕看看吧!”
薛政君道:“你个变态的皇帝!我和别人做爱,你就不吃醋?”
成帝笑道:“吃醋?为什么要吃醋!朕觉得这样好玩的很哩!等会儿你梳洗干净了,能和朕乐乐吗?”
薛政君道:“行!不过你得先给我舔脚才行!”
成帝笑道:“皇后啊!朕近日发现,其实舔屁眼比舔脚更剌激哩!不信我们这就试试!”
薛政君笑道:“这会儿我的屁眼要先洗洗,等会儿再让你试!”
成帝道:“正好你要洗!不如朕帮你舔干净如何?”
薛政君瞪道:“少来!你们两只母狗,还不扶我进去洗浴!美兽、芳兽何在?”
罗小美、范淑芳应声而出,俱着深红色的皮带畜装,露在外面的椒乳上,金光闪闪,四只娇嫩的奶尖上,已经被薛政君穿上了金色的奶环,齐声跪应道:“贱兽在!请娘娘吩咐!”
薛政君道:“姬策!你不是喜欢鞭打美牝阴部吗?我去梳洗!你玩你的!”
姬策道:“那好!来人!将她们俩个吊将起来,大叉开双腿,拿一条精细的小牛皮鞭子来,让朕细细把玩!”
罗小美、范淑芳驯服的被内侍吊在殿梁上,大叉开双腿,成帝姬策手拿细细的皮鞭,“刷--!”的一声抽在范文范的肉牝中间,范淑芳妖叫起来,姬策笑道:“舒服吧!骚货--!”
杨文勇一觉醒来,发现正在太尉徐靖的书房中,徐靖正在床边秉着高烛看书,一见他动了,笑道:“杨将军不惯喝酒吗?怎么才几杯下肚,就睡了这许多时候?”
杨文勇直摇脑袋,奇道:“先生的酒,实是奇怪!平日末将也曾饮酒,不是说大话,三五坛烈酒,还是不在话下的!先生!杨某一直就在你的书房内,没有去别处?”
徐靖笑道:“将军醉湖涂了?看你脸色红红,档间生机盎然,定是发了什么春梦吧!”
杨文勇道:“实不相瞒,我方才似和皇后娘娘行鱼水之欢!”
徐靖合起书卷来,一敲他的大头,笑道:“做梦也就是了!怎么胡乱说出来,传到皇后娘娘耳中,你有几颗脑袋够砍的?”
杨文勇愣了半天,不知所以,徐靖将他送到太尉府门口,杨府随行的家将还在仆厅里喝茶哩!见他出来,忙牵过了他的白龙马。
杨文勇问家将道:“我一直都在太尉府,没有出去过?”
家将们笑道:“我们几个,一直坐在门口,将军出来,怎么会看不见,方才二位夫人还来催哩!说是天色已经晚了,要将军快回家去呢!”
说起两位夫人,杨文勇本能的一摸鸡巴,心道:“哎呀--!完了--!我梦遗了,若是回去交不出公粮,定要遭两位夫人的埋怨!算了!还是留在老徐这里凑乎一夜得了!”
当下又下了白龙马,对家将道:“你们几个回去,对二位夫人说,本将军酒喝得有点多了,上不了马,今夜就留在太尉府过夜,不回去了!啊--!我的徐先生啊!您这里方便吗?”
徐靖摇摇羽扇笑道:“堂堂的太尉府,怎么会不方便,将军想住多少时日都行,只是不要再贪杯喝醉了就好!”
数日后,恒候戎都一人深夜行在皇宫深处的永巷之中,他真不明白,皇帝姬策深更半夜的把他叫来,有什么吊事?还神神秘秘的不让他带一个人,也没让他穿着盔甲,剑也在皇宫门口被龙卫亲兵解了去。
永巷四周,全是妃嫔们住的大殿,椒房殿、披香殿、云香殿、彩宸殿……鳞次起伏,一阵阵好闻的脂粉香气,直叫他神清气爽,底下的巨大铁杵,不受控制的慢慢抬起头来,松软的绸裤立即被顶的老高。
戎都大急,这可是在皇宫大内深处的永巷之中啊!随时都会有妃嫔出现,若是见到他如此光景,非认为他意图不轨不可。
想起永巷之中,定有水井,不妨打几桶水来,洗洗颜面,定定心神,再向前走。寻至水井边上,见一位身材极佳的美女,背对着他,正在赤身洗浴,怪哉!这深更半夜的,哪来的女人?莫非真有女鬼不成?
皇宫之中,争斗残酷,冤死的宫女妃嫔不计其数,深宫闹鬼的传言,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戎都立在一根石柱后细看,望着那姣好的玉手,伸至雪股下细揉慢搓,再也忍奈不住,从石柱后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伸手就抓。
那美女虽是背对着他,却是机灵的闪身躲开,飞起赤溜溜的粉腿,就去撩他的下阴。
“果然是女鬼!若不是女鬼,这深宫大内的,哪来身手如此之佳的妃嫔!”戎都欲火乱窜,管不了了,就算是女鬼,也要先抓住打一炮再说。
那名美女一转身,嗔怪道:“戎都!你敢胡来!”
戎都定睛一看,不由大惊,立即跪下道:“戎都参见皇后娘娘!末将奉圣旨进宫,不是有意冒犯娘娘!”
薛政君笑道:“那圣旨吗?却是我下的!哀家这样站在你面前,你若没胆冒犯我,那就挖去双目,剪掉鸡鸡!”
戎都心一横,心道:“死就死吧!就算被治罪,也要做个风流鬼!”
当下冷哼一声,跳起来合身而上,扑倒薛政君按住,拨出鸡巴就捅,薛政君咯咯妖笑道:“戎都!你敢非礼当朝的皇后!我要诛你的九族!”
戎都道:“顾不了那许多了!就算诛九族,我也要放上一炮!”
两人正在挣扎着行异样剌激的交合美事,忽然齐齐听到巷角,似有人声,戎都一看,直吓的魂飞天外,只见夜色中,大晋天子晋成帝姬策,带着两只极靓的战兽,正站在巷角观看,下面的鸡巴顿时就蔫了。
薛政君发觉成帝站在角落里偷看,而戎都的鸡巴又蔫了,不由大怒,娇叱道:“谁叫你躲在那里偷看的!”
成帝陪笑道:“你们二位请自便,不必管朕!”
薛政君道:“方才好大的一条都蔫了,如何不关你的事!把这两只牝畜放过来,替戎都吹起来!戎都!若是你的小头不行了!今夜就砍下你的脑袋当夜壶!”
戎都只拿眼去看成帝,成帝怒道:“没用的东西!朕只是站在这里,也没出声,你就蔫下去了,若是惹得娘娘不开心,牵怒于朕,朕立即就去灭了你的九族!”
戎都算是有点明白了,在范淑芳、罗小美两名极靓丽的牝畜吹弄下,终于再振雄风。薛政君眉开眼笑的道:“不错!还没蔫死!若是试过之后合我的心意,以后就收你做个男畜如何?”
戎都哪敢不答应,惨声道:“贱畜戎都,见为娘娘,只是这将军以后还能不能干了?”
薛政君笑道:“这将军自然是要做的,只是私下里做哀家的雄奴就行!”
姬策插嘴道:“娘娘主人啊!你们要不要到殿内去!”
薛政君怒道:“不准多嘴!我们就在此处快活,别有一番情趣呢!你在边上,若是忍不住,就在这两名牝畜的体内暴出来,哀家不奉陪了,来呀!小都都!”
戎都只听得一身鸡皮疙瘩,无奈不敢违了她的意思,只各脱掉衣裤,露出怒挺到极限的鸡巴,迎了上去,“滋--!”的一声,就在永巷的井栏上,插入了薛政君的牝户内。
自此以后,大晋朝君主昏庸、宫闱淫乱、课税严重,万里山河,民不聊生,百姓处于水火之中,四处盗贼蜂起,豹宫之中,又要搜刮数以万计的漂亮幼女,以便于从小训练各种技艺,民间骨肉实是难以分离,哭声直达宵汉,怨气盈野。
无休止的繁重苛税,令天下十室九空,大户破产,小民逃荒,黑鸦鸦的乌云,正慢慢的笼罩在曾经繁荣富裕的大晋朝的上空,曾经盛极一时的大晋朝,正大踏步的走向衰落。
(第二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