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五不解道:“透骨骚!没事拿袖箭做什么?”
跨下马笑道:“闺房之乐呀!待会儿请爷观赏观赏我们三个的本事!”
跨下马、鞭淫妖虽是绝色,然看着龙晶雪的白色罗袄轻褪之处的玉粉香琢,无不暗暗赞叹,这个江南的女子太美了,美的难言难说,美的难画难描,忍不住就伸出香舌来,在龙晶雪的挺翘的红红椒乳上,轻舔了一下。
细滑的嫩舌,舔过怒放的梅粒红樱,龙晶雪娇腻的姻体上,立即起了一层细细的微粒,一对粉腿轻轻颤抖着,细细的桃花源中,由小雨菲菲,转为了春潮泛滥。龙晶雪的双腿,明显的要比上身长,一对如玉般的小腿,更是软滑修直,比大腿更长,全身上下的比例,无一不美。
赵五身上的衣物,也由翟蕊、蔡凤给脱了下来,浑身尽赤,泛着好看的古铜色,身下轻压着天下第一的美女人儿,鸡巴又悄悄的抬起头来,半硬关软的也不插入,只是在龙晶雪娇嫩的肉蚌外,缓缓的来回磨动。
蔡凤笑道:“爷--!贱妾给您舔屁眼吧!”
赵五笑道:“好!”
翟蕊道:“娘轻轻的舔,别把爷再一下搞滞了,女儿等着爷插哩!”
蔡凤笑道:“放心吧!屁眼这处地方,越舔越是兴奋,久舔之下,爷只会兴欲狂增,不会滞的!”
跨下马道:“我们两个初次被爷狎玩,主母过后,千万让我们承欢,定了名份,感激不尽!”
翟蕊笑道:“好了!爷这性子,我们大家都有份,只是我教你们两个和爷双修的法子练得怎么样!”
鞭淫妖叹道:“没有爷的鸡巴插进来,怎么练习?我们只是牢记住了法门而已!”
蔡凤边扒开赵五的屁股,用香舌舔着屁眼,边笑道:“记住就行了!”
透骨骚也回来了,手上拿了几只袖箭和一个练袖箭的靶子,笑嘻嘻的放在靶子放在窗棂上,等着赵五爽过一炮再说。
龙晶雪被赵五的鸡巴磨的姻体尽赤,苦不堪言,娇喘道:“好相公!快给我!”
赵五微笑不语,轻轻的用龟头下部,蹭开她一点点蚌肉,来来回回的又磨了几十下,鸡巴也知美食在前,受不了了,整个龟头全露了出来,积极想钻进去快活。
龙晶雪给他磨的极痒,就想用小手去抓那鸡巴,塞入牝户,却被跨下马、鞭淫妖一左一右的握住小手,低低的在她耳边道:“主母!再等等!等您的蚌肉完全舒展,爷捅进去时,会更会舒爽的!”
赵五的这门炮,名曰“九宵龙腾”,可是件万中无一的好东西,能自己大小由心的寻到美女们最深处的花蕊所在,而一炮命中,发射的玄火元精,比一般的精液,要烫上数倍,天下无女可敌,且极耐久战,但不入牝户,美女们单看外表,只是觉得经普通的男人,大一号而已。
龙晶雪除了赵五之外,可没见过什么普通的男人,跨下马、鞭淫妖两个,却是男人、雄兽见的又太多,看赵五鸡巴的外表,很不以为然,估摸着象赵五这样的鸡巴,捅完了龙晶雪之后,只能捅插她们两个的其中之一罢了。
赵五抬起翟蕊妖俏的下巴,拍拍她的脸蛋,翟蕊乖骚的张开小嘴,深深的把怒挺的鸡巴含入小嘴里舔吹,蔡凤依然跪在他赵五身后,舔着屁眼不止,这母女两人,一前一后,可谓绝配,天下男人只要享受过一次,事后没有不想的。
龙晶雪哼道:“相公!快!快!顺着我的浪穴捅进去吧!为妻要!”
赵五令翟蕊雪手扶住他的宝贝根,不慌不忙的把九宵龙腾的重炮,缓缓的插入龙晶雪的紧窄的肉蚌中,龙晶雪爽得仰头欢吟,一头如云似的秀发,撒满牙床。
龙晶雪双乳被跨下马、鞭淫妖极富技巧的舔着,美牝被粗长的鸡巴磨了又磨,久被淫弄之下,美穴之间的媚肉,不停的收缩、蠕动,泛着好看的水粉色。
九宵龙腾一入温暖的牝穴,见淫水爱汁就长,龙晶雪欢腾了许久的美牝,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吞进鸡巴,塞得小穴里满满的,九宵龙腾暴长,缓慢而紧紧的顶住龙晶雪最美妙的花蕊处,龙晶雪爽得大叫起来,顿时就滞了,两条粉腿直抖,阴精就顺着交合处的缝隙,冒了出来。
赵五的鸡巴深埋在紧窄的肉洞中,眯着俊目不动了,细细的品尝美洞深处,通过火烫的鸡巴传到心灵深处的美妙抽搐,一紧一紧的、一阵一阵的、一颤一颤的快感向四肢八脉狂涌。
蔡凤的香舌在赵五不动时,也钻进了他的屁眼深处翻搅,翟蕊用两粒涨卜卜的奶粒,轻轻的磨逗着赵五的虎背,跨下马笑道:“爷--!您摇一摇虎腰,主母会更爽的!”
龙晶雪全身酸麻,娇喘道:“不要--!”
女人说“不要”,就是想要,赵五坏笑了一下,轻轻的摇晃起虎腰来,粗长的鸡巴在紧窄的肉洞深处这么一动,龙晶雪又是大叫一声,穴肉跟着又美妙的抽搐起来,再丢了一次身。
龙晶雪的牝穴,本是凡品,怎经得起赵五的挞伐,几次之后,就全身烂软如泥,香汗如雨,蚌穴疲惫的散开,哀求道:“相公!为妻的不行了!不能再插了,再插就要死了!”
赵五道:“好老婆,让我暴一炮吧!”
龙晶雪道:“不行呀!相公快拨出来吧!你这样乱捅人家,不用看,私处定是肿了!”
赵五道:“好晶雪!你忍一忍,啊……!啊……!我来了!”
“哧--!”的一声,将滚烫的“玄火元精”全暴在龙晶雪的姻体深处,龙晶雪娇嫩的花蕊被烫着,爽得全身都缩了起来,继身又是四肢大张,再无一丝力气。
赵五拔出鸡巴来看时,只见龟头怒抬,不但不缩,反而越发的起劲了,大笑道:“跨下马!过来--!”
跨下马闻言,急爬了过来,小狗式的朝天将雪样的肥臀蹶了起来,技巧的挫腰沉肩,将肥美的私穴,尽可能的露了出来,一抖牝穴上沾满蜜水淫液的七个银亮牝环,骚笑道:“爷--!您可要小心了,跨下马的浪穴,非主母可比,乃是极品淫器重门叠户,花径内媚肉分为七层,层层紧窄,弹力十足,要想层层捅开,废力不小,别说是人了,就是战马,也吃我不消,爷方才连暴两炮,鸡巴定是疲软,若是自觉不行了,不如明天再战如何?跨下马如今已经是爷的私物,定会舔干净牝穴等着爷来!”
赵五“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她的肥臀,大笑道:“跨下马!你个大骚货!竟然向爷示威,爷偏要今天操你!”
跨下马求之不得,牝穴中的浪水狂涌,两条粉腿分的大大的,牝肉翻动,带着七个钢环直动,漂亮的菊门也是一张一缩,放出了一朵朵暗红的雏菊。
翟蕊伏下姻体,用纤指轻轻的插入跨下马的骚穴试探,纤指只能捅开跨下马的两层牝肉,就被软滑黏腻的媚肉紧紧包吸住,缓缓的施转翻动,牝穴深处,隐隐有一股吸力,试探着吸着她的手指。
翟蕊惊道:“爷呀--!千万别操这个大骚货,她骚穴深处的吸力,似比我还霸道哩!爷要上她,可要小心了,不要弄的脱阳就惨了!”
赵五笑道:“哪那么容易会脱阳?这天下名器,无一不是天生的采阳补阴,既得男人元精,多数会延长青春,此等美人儿,却是道家上上等的炉鼎,你且让开,我要让她们两个一朝而成先天道体之身,永驻青春!”
透骨骚早在应天,和赵五双修过,得赵五教以法门,把以往采阳得到的、散在身体四肢八脉的元精渐渐炼化了,此时经是先天道体之身,容颜不老,也再不畏寒暑了,趁此工夫,钻到赵五的档间,将鸡巴含进嘴里,深含慢吮,舔的笔直。
鞭淫妖找了一条红绸来,缚住跨下马的脚踝,将跨下马的一条粉腿,向上高高拉起,让她的牝穴露的更开,笑道:“爷--!这叫凌云飞燕,捅插之时,异样的舒爽!”
跨下马道:“蓬户泱泱,求爷品玩!”说着话,拉开的粉腿间,淫水就流了牙床上,黏黏腻腻,丝丝不断。
赵五挺着鸡巴,一手扶住她的白如堆雪的臀球,一手扶住她的大腿根,缓缓的将鸡巴,插进她的肉牝中,只觉得她桃花源内,果然是层层叠叠,九宵龙腾的名炮,明知是是极品的名器,也是兴奋不已,龟头怒张,直破七层媚肉浪肌,直彪彪的硬硬的顶在花蕊正中央。
跨下马直爽得仰头浪嘶了出来,在她的印象中,只有极雄壮的大宛战马,才能劈开她的七层肉关,而直插花蕊的,而顶在她花蕊的战马,和她交合后,无一不被吸光元精,三日后必死,就连成帝的宝马“万里追风云”也不能幸免。
“万里追风云”在战马中性交能力就是罕见,和她交合,被她吸光精元后,也没捱过三日,好在成帝非马上皇帝,并不喜欢好马,听到司马监来报,好奇心大起,竟然遍搜禁军中的好马,令其和跨下马交合,以观后果。
感觉赵五的九宵龙腾直顶在她的花蕊正中,不由惊道:“爷--!不要!”
赵五不解道:“贱婢!你敢拒欢?”
跨下马道:“爷--!贱婢哪敢拒欢?您快拔出来,你的宝贝顶在贱婢的妙处,若是如此和贱婢交合,三日后必死无疑!”
鞭淫妖也惊道:“爷的宝贝看起来虽是长大,但怎比得上战马!跨下马!你没感觉错吧!”
跨下马道:“妙处被袭,快爽无匹,如何会感觉错误?”
鞭淫妖道:“果是如此!爷快拔出来哟!跨下马所言非虚,以往在豹房,就算是战马,只要抵在跨下马的妙处和她交合,必会被吸光精元,三日后必死,从无例外!不如试试贱婢的比翼双飞吧!”
透骨骚笑道:“你那比翼双飞,若是极爽时震动起来,也会吸的雄性精尽人亡,也不是凡品!”
龙晶雪道:“天呀!你们怎么都生着如此恶物,若是嫁给普通人,就要克死夫君了!”
赵五笑道:“幸好老子不是普通人,跨下马!你不用担心,翟蕊所教双修的法门,你可都记清了?”
跨下马当下伏首,一字一句的背诵了出来,果然一字不差。
赵五笑道:“好!三峰采战,聚精还脑!”翻过跨下马的修长姻体来,吻上了她的樱唇,跨下马主动将香舌伸进赵五的嘴里,舌对舌的翻搅。
内厂妖兽,都习武修道,然丹田中所聚的,都是她们自已苦修而来的真气、灵力,并不将采补来的雄性精元炼化,收为已有,她们日日夜夜,时常要和兽类交合,以娱成帝,姻体中澎湃的兽类精元,根本也不可能有人替她们引化。
赵五所授的采战法门,与这世间所有的道门都不同,不但能炼化男人的精元,也能炼化兽类精元,天地精元;跨下马等妖兽,随着体内精元的越聚越多,常常显得烦爆不安,却难以炼化或是宣滞,在豹房,唯一的办法,就是受鞭打淫虐,才能稍稍施放。
跨下马的姻体被赵五翻过来,可是一条粉腿依然被红绸高高的吊着,大开着肉牝,迎合鸡巴,赵五果然将全身精元,依采战法门,陆续的顺着她的肉牝,全渡到她的体中,热力四溢的精气一阵阵的冲击着她的肥美的花蕊,感觉比液体的精液要爽上数倍。
渡到跨下马体内的一股股元精,在赵五的控制下,顺着经脉缓缓的游走着,汇集了她散在奇经八脉各处的雄性精元,渐渐的形成一团看得见的气丸,再顺着她的香舌,渡到赵五口中回体。
跨下马等人,就是道家所说的上选炉鼎,被双修之士所选做炉鼎的美人儿,就不再是人了,而是“肉鼎”,道家炼气炼物,既可用金铜木石,也可用人。
双修男女双方都得益,然得益最多的还是鼎主,跨下马自然是赵五的肉鼎,在成为赵五肉鼎的同时,也被下了道家的自然契约,从此之后就被约束住身体魂魄,永远离不开赵五了,而且赵五身死,她们也会一同身死魂散。
双修时,射出的不是精液,而是精元,精液射出去后,就收不回来了,而精元射出去后,是可以收回来再射的,往复循环不断,并且收回来的精元,还带着肉鼎体内的大量精气所凝成的精元,所以御女多少,就和射精没有丝毫关系,而和鼎主本身经脉的承受能力有关。
肉鼎越多,采鼎所聚的精元就越多,而如跨下马这般的肉鼎,体内聚集着如此雄浑的雄性精元的肉鼎,却是罕见,对于赵五来说,是大大有益的。精元渡入赵五体口中,在他体内运行时,已经变得如鸡蛋大小,赵五浑身是汗,苦苦忍受着经脉被强大精元能量强行扩大的剧痛。
两人好不容易的双修了一个大周天,原以为第二个大周天会好过些,不料跨下马体内的散元太多,她不是被千人骑万人跨,而是是千马骑,万马操,第二个大周天时,又汇集了大量的精气,直教两人苦死,但既然开始,不等完毕,就不能退符收功。
一个时辰后,赵五慢慢的收住跨下马体内狂涌的精元,退符收功,准备今日之后,定下心来,寻个安静之处,再慢慢吸采,起身抽出深插在跨下马重门叠户中的鸡巴,带出了一片粉红色的牝肉。
跨下马的牝穴中,跟着涌出了大量的淫液,起身道:“谢爷替贱婢引化!”
赵五笑道:“明天我处理一些事务后,你可随我去秘室修炼!”
跨下马道:“是--!”
蔡凤笑道:“爷肚子不饿吗?”
赵五道:“饿!快将酒菜弄上来!”
鞭淫妖、透骨骚道:“爷还没插我们哩!”
翟蕊道:“还有我!请爷一并捅插!”
蔡凤笑道:“行了!先吃饭吧!”
出去吩咐丫环婢女,端了数盘菜肴进来,满满的摆在双螭夺珠的花梨木桌子上,赵五也顾不得穿衣了,赤条条的跑下牙床来,却不坐下,一只脚踏在狮子闹海的太椅上,抓起一条鹅腿来就啃。
众女先是一愣,接着一齐妖笑起来,龙晶雪笑道:“相公!你看你那吃相!像话吗?”
赵五大吞大咽道:“反正是吃东西!哪来那么多讲究?”
跨下马雪白的姻体上,露着一身的淫马乱交纹身,跑下床来,把他拉坐下,替他倒了一盏美酒,跪送到赵五面前。
赵五接住,一口喝了,笑道:“大家一齐坐下来吃饭!”
拉起跨下马,赤条条的放在膝上道:“以后不要用这盏子倒酒,须要用大碗才好!”
跨下马笑道:“是--!”果然将酒倒进大碗中。
龙晶雪笑道:“天呀!若是魏国夫人在世,看你小子如此模样,还不气死!”
赵五黯然,连干了两碗酒,眼圈发红,不说话了。
龙晶雪自知失言,忙穿了衣裙过来,在他身前坐下,握过他的一只虎腕,欠意道:“对不起!”
赵五笑道:“无妨!”
蔡凤、翟蕊、透骨骚、跨下马、鞭淫妖俱是看人眼色惯了的,知情识趣,见赵五不高兴,哪敢多嘴来问?但心下里都想:“魏国夫人是谁?和爷有什么关系?”
龙晶雪转而微笑道:“好了!不说这些事!周湘湘!你可歌舞一曲,逗五哥开心!”
透骨骚笑道:“歌舞须有罗衣襦带,大腿奶子若隐若现,方才漂亮,若是这样赤溜溜的舞来,实是大煞风景,也俗不可奈。不如我们另找淫奇法子,逗爷开心!”
龙晶雪笑道:“也好!只要五哥开心就行!”
透骨骚笑道:“蔡凤!你不是要和我比谁夹的紧吗?”
蔡凤笑道:“老娘还怕你不成?尽管放马过来!”
翟蕊忙道:“老娘啊!你那B可不怎么样啊!虽夹吸有力,却不是真正的名器,只能叫准名器罢了!还是让我来!”
跨下马笑道:“你来也不行!”
翟蕊笑道:“跨下马!你不要挑衅,你才被爷日过,洞门大开,更不行了!”
鞭淫妖笑道:“翟蕊!敢和我拔河吧?”
翟蕊笑道:“你力大,我力气也不小,只是在这闺房之内比这种粗活太无聊了!”
鞭淫妖笑道:“好玩的很哩!”
拿起支窗子的木条,一头塞进自己的牝户中,叫翟蕊过来,把一头塞进她的牝户中,跨下马坐在赵五腿上笑道:“爷--!且看翟蕊和鞭淫妖两个的骚穴谁更紧!”
赵五笑道:“好啊!我数一二三就开始,谁把木条从对方的B中拔出来,谁就赢了!”
两个浪货笑道:“好呀!谁输了就给爷抽二十下屁股!”
赵五笑道:“一、二、三!”
翟蕊、鞭淫妖立即收紧一对粉腿,用牝户夹着木条往往自己这边拉,鞭淫妖的牝器生的低,渐渐的把木条拉出了翟蕊的牝穴。
赵五大笑道:“翟蕊!你输了!”
翟蕊不服道:“爷--!她的B生的低,B腿一起用力,太占便宜了!”
鞭淫妖笑道:“输了就是输了!想耍赖不成?”
翟蕊道:“谁耍赖了!爷请惩罚!”说着话,就走到赵五面前,转过身来,大叉开一对肉腿,把粉嘟嘟的肉臀微微向上翘着,等赵五来抽!
赵五见两团莹白如玉的球球,颤悠悠的在眼前晃,那里忍得住,一把搂住她的小蛮腰,把她搂到怀中,在她喷香的两个雪球上狂吻,用脸颊狠磨她软滑嫩腻的屁股蛋。
翟蕊咯咯笑道:“痒死了!爷的胡子扎人!”
龙晶雪笑道:“爷有胡子吗?”
跨下马细细看了看,笑道:“似有一点了!咯咯!”
翟蕊笑道:“说好要打屁股的,爷请不要这样玩我!”
赵五笑道:“等同于打屁股,哎呀!温温凉、滑腻腻的,好舒服哟!”
鞭淫妖跳脚道:“爷--!贱婢的屁股也滑的很哩!不如也来磨磨啊!”
透骨骚笑道:“爷--!玩够了请看贱婢的B中箭!”
赵五听到新名词,立即抬起头来,不解道:“何解?”
只见透骨骚把一支袖箭缓缓的插入牝穴中,赤身躺在铺着红毯的地上,牝穴对着窗棂上挂着的箭靶,牝内一收一喷,“啪--!”的一声,牝户中插着的袖箭正中靶心。
赵五叫道:“妙啊!想不到您还有此绝活!”
鞭淫妖笑道:“贱婢也行!”如法装了两支袖箭到牝户中,果然亦是正中靶心,跨下马笑道:“这只是雕虫小技罢了!若不是贱婢的B被爷狂操过,也能如此!”
透骨骚笑道:“蔡凤!你行吗?”
蔡凤道:“不行!求爷责罚!”
赵五笑道:“你们有事没事的,都要我责罚,打屁股舒服么?私房中玩儿罢了!蔡凤!你起来,找支箫来,吹着听听!翟蕊歌舞,侍候我和晶雪吃酒!”
次日赵五吩咐了大小事务,带了跨下马、鞭淫妖、透骨骚、翟蕊进入秘室修炼,七日后,赵五方才尽收跨下马体中的精元,调息内视,感觉体内的灵气,似有冲破干元真体之势,不由大喜,再试鞭淫妖,不由大失所望,鞭淫妖在豹房之时,大部分时间,是被成帝鞭打狎玩,虽也遭人暴日,但体内游散精元,比起跨下马来差的远了,不过鞭淫妖也是上好的炉鼎,炉鼎除了在外采吸精元,以供鼎主使用外,更有贮气蓄精的功能,鼎主若遇强敌,遭到重创,可以牺牲炉鼎,从肉鼎体内,大吸精元,以保肉身不灭,同样或是炉鼎有大难,鼎主也可以渡精元救她,二者息息相关,互补互济。
赵五采战暂毕,领着诸女出来了,书房坐定,将翟蕊、跨下马栓了鼻子,跪在桌边,抱过鞭淫妖、透骨骚来,坐在腿上,抚着鞭淫妖、透骨骚的酥胸,捏挤着她们肥白的奶肉把玩,有事没事的问起鞭淫妖被擒经过,不由好奇道:“这么说来,你是被晶雪拿住的?”
鞭淫妖道:“是--!主母不知道用了什么道术把我拿住!”
赵五也是好奇,笑道:“晶雪会道术?不可能啊!来人!请晶雪来,我有事问她!”
龙晶雪已经被赵五打通奇经八脉,渐渐的引渡,最迟三年,可使她成为先天道体之身,跨下马在双修时的第三日,就排出了体内秽物,完成了先天道体的修炼。
龙晶雪在两名俏婢的搀扶下,娉娉袅袅的来了,身上披着雪花狐袭,着月白色暗花的罗裙,身后跟着蔡凤,在桌子对面的太师椅上坐下,吹着茶杯内浮着的嫩叶,笑道:“相公!若是未尽鱼水之兴,可别找我!”
鞭淫妖、透骨骚忙从赵五的腿上下来,跪伏在地道:“王静莹、周湘湘见过主母!”
被栓着鼻子的翟蕊、跨下马也道:“见过主母!”
龙晶雪笑道:“起来!肉战苦否?”
赵五笑道:“老婆不喜欢吗?”
龙晶雪道:“相公身为大将军,应该叫为妻的夫人么的,再不济时娘子总该会叫吧?”
赵五笑道:“夫妻之间,太客套了就生份了!请你来,是想问问,你用什么办法把鞭淫妖拿住的?”
蔡凤笑道:“见过爷!爷这两天可冷落蔡凤了!”
赵五笑道:“过来!把奶子抖出来玩玩!”
蔡凤笑道:“是--!”果然走到赵五面面,抖出一对肥乳,任赵五把玩捏弄。
鞭淫妖、透骨骚整好袄服,赵五止顺手拿过一条细链子来,扣住她们两个的鼻环,令她们站在一旁侍候。
龙晶雪笑道:“是这个!我就叫它针筒,可一发十三支牛毛钢针,钢针上淬了烈性麻药,中者立倒!”
赵五接过来一看,只是粗细如毛笔的东西,刚想转动笔头,龙晶雪道:“别动!一动就射出来了!”
赵五笑道:“夫人果然兰质惠心,若是依此放大,造出一发十三支的强弩出来,我吴越军的战力,将大大提高!”
龙晶雪笑道:“理是这样的理,只是真个制造起来,工艺复杂,只能少量装备新军卫队,夫君既是有兴趣,为妻的可将图样给夫君,夫君着人打造就是!”
赵五笑道:“如此甚好!”
今年的隆冬来的特别的早,也特别的冷,刚刚入冬数日,就气温骤降,下起了大雪来,吴越之地,今岁大熟,安自在调配有方,瓜果菜蔬,无一不足,赵五怕在隆冬之时,会有王师或是反王来犯,秘派大批的斥候,四方打探消息,以防万一。
吴越境内,也是日日训练新兵不断,赵五淘汰了老弱,只留精壮,将乱七八糟的二十万散兵降卒,整编为五万主力精兵,其中精骑一万,水师八千,兵器都是七尺长的铁杆锋利斩马刀,各地州府,也着人训练城防兵勇,以固城防。
跨下马和战马之间,几乎能做到心语交流,马术也出奇的精湛,赵五从她那儿,获益非浅,江南马匹不多,战马要尽量提供给精骑部队,但辎重粮草,靠人拉也不行,江南毛驴倒是不少,可那玩意儿犟,拉着拉着,就跑了,拉都拉不住,只能在磨坊拉拉磨什么的,派不上大用场。
跨下马深知马性,竟把战马和江南的黑驴杂交,配出了骡子这种新牲畜来,不唯力大耐力好,还能吃苦,喂料也无讲究,什么草料都能吃,虽不适用于冲锋陷阵,但拉辎重粮草等,却是再合适不过。
去海外贸易的周递、刘溢、陶放、鲁记也回来了,带回了行多稀罕的物资和大量的白银,都说海外去大晋的瓷器、香料、丝绸需求很大,可大量的派货,大晋的三大瓷器生产地景德镇、余姚、应天全在吴越军手中,隆冬无事,正好加紧烧制,丝绸、茶叶的产地也在吴越之间,但今年却不能供应了,只能等来春。
吴越之地,铁器不难,铁工作坊也多,再加上北地的难民,兵卒、兵器都不是大问题,所虑者,战马也。
赵五坐拥大晋最富饶的吴越之地,四周之地强敌环伺,心里哪敢轻懈,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江南这块大肥肉,任谁都想咬一口,风炼子已经督促龙泉铁工巧匠,炼成了五万精兵的装备,箭头二十多万个。
又用龙泉焰谷中的海外异品铁石,替牛展造了七十二斤丈八蛇矛,替王富造了七十斤青龙偃月大刀,替汤林造了六十四斤大龙滚云刀,替张杆造了六十二斤三棱逆阳枪,就耗尽了奇石,不能再给赵五造合手的马上兵器了。
赵五令他造炮的想法,也是不行,风炼子师兄弟三人,精于冶金,却不知道火药硝黄的原理,就算炮管能搞出来,不懂用药秘技,也只能干瞪眼。
陶放带商队从东瀛回来,倒是换了不少高大的东瀛马、硫磺、白银、精铁等急需货物,但却高兴不起来,向赵五禀报,东瀛四州,今年先遭强台风的袭击,又遇百年难逢的大雪,粮渔几无收成,依以往惯例,东瀛人每逢灾荒,都会沿海抢劫,而东瀛人首选的登陆之地,都是江南的宁波、舟山、岱山等地,东海海岛众多,海域复杂,或是明春日本人来犯,吴越之境,恐大不太平了。
赵五闻言,急令牛展,带着他的两个日本老婆,并翟诺、朱浑、孙品、史堂、王起率兵勇一万,去宁波等地分守要处,训练舰队,摸清东海的海域形势,准备劫杀来犯的日本人。
南方的闽粤节度使白雨龙称了汉王,今冬闽粤也是大寒,已经结冰了,冻死了大片的荔枝树,冻死冻伤百姓无数,白雨龙遗使跑到姑苏、萍乡等地,相约各守疆界,赵五求之不得,立即厚待了来使。许下了盟约。
伍云敢接到他哥哥伍云天的将令,不得不退兵罢战,悬羊击鼓,悄悄退回巴东,新湖鲤不听将计,撵在伍云敢后面追袭,想混水摸鱼,不想却中了伍云敢的伏兵,被伍云敢直杀到松滋,方才停住脚。伍云敢碍于兵部严令,不便再行追杀,只得恨恨退兵。
黄河南岸荥阳的鏊战的罗延庆、薛霸两个大兵团,依然是杀的难解难分,双方打得都极其艰难,但官兵要比叛军情况要好得多,今岁蜀中大熟,至少官兵的粮草还能供的上,衣甲、箭矢不缺。
黄河两岸也是大雪连天,薛霸上表,说要退兵,等来春再战,但这次徐靖集团和薛氏集团的政见倒是一致,都认为罗延庆粮草无继,已到了强弩之末,不在此时一鼓作气,剿灭造反最早、人数最多的罗延庆叛军集团,今后可能就没机会了。
罗延庆这边,确是糟糕,今年河南、河北大旱,不唯粮草无继,兵器铠甲也没有补给,大部分的战马已经漏蹄了,伤兵无药,败像已现。
罗延庆知道,此刻万不能退,不把薛霸战败而退兵,官兵必然趁机掩杀,义军必会被打散,与其拖着手给人杀,不如熬死官兵,就算薛霸胜了,也叫他惨胜,再者,义军也是退无可退,但眼见义军队伍越打越少,罗延庆心中焦虑不已。
湖广节度使曾庆隆,知道应鸭子骁勇,自开战开始,就是玩阴的,在随州、孝感一线,拖着应鸭子,围而不打,决而不战,凭借官兵的优势兵力,和应鸭子拼人拼物的死耗,弄得应鸭子呱呱大叫,渐渐的被官兵拖入了泥沼之中,拔不出脚来了。
大晋朝堂之上,成帝一手支头,倚在龙床上,他的身体,已明显感到不支,没有大事,也不会上朝理事,大小事务,或交薛宪,或交徐靖处理,此时叹气道:“薛国舅打的非常的好!只要拖住罗延庆,耗光了反贼的辎重粮草,就算今冬反贼不败,来春之后,朕再调戎都前去,必会将反贼彻底击溃!曹断那个混蛋,奉命夹攻大烈国,却是接连大败三场,三十万精兵,被人几乎屠尽,若不是定州总兵董方平拦击大烈精骑,可能被大烈军队,直打到晋阳来了!”
太师薛宪奏道:“大烈国如今腹背敌,也是暴虎冯河的在拚命,但若想一鼓而打到晋阳,也不可能,然曹断身为枢密正使,此一番兵败辱国,论罪当诛!”
成帝道:“太师言之有理,传旨!令定州董方平将曹断拿下,关入木笼囚车,押回晋阳定罪!”
薛宪道:“皇上圣明!只是这大烈国,我们还是要打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不趁此收复被大烈国占去的幽云十六州,以后也没机会了!”
徐靖叹气道:“幽云十六州,乃是我大晋的北方大门,若是此时不能收复,给犬戎人占去,犬戎就又是一个大烈国,于我大晋,将又是一个大祸患,大晋如今既已和犬戎联兵,夹击大烈,也就是彻底和大烈国君臣,撕破面皮了,如今是马走狭道,船行险滩,只得硬着头皮往前冲了,此事上,为臣也同意薛太师之议!再派狠将,收复幽云十六州,驻马山海关,彻底关上中原与蛮夷的北大门,方可保大晋的长治久安!”
户部尚书陈术奏道:“皇上!可调董方平将军,去打大烈!”
工部尚书王辅道:“不好!若是让董方平手握大权,则犯了大晋武将不为帅的祖宗大忌!”
成帝道:“只是实在没有合适人选,要夹击大烈国,只有暂且叫武人将兵为帅了!”
太师薛宪忽然秦道:“皇上!老臣愿领兵,夹击大烈国!”
成帝大喜,抚掌道:“若是太师肯去,定会马到成功!”
薛宪道:“皇上!夹击大烈国,不宜在隆冬时节出兵,须等明春花开之时,在此期间,我们可招安山东千叶散花教,令其为前驱,夹击大烈国!”
成帝笑道:“更妙!若是成功招安千叶散花教,一来可以平山东之乱,二来可以以贼击敌,朝廷坐收渔人之利!但--!太师啊!千叶散花教肯受招安吗?”
薛宪笑道:“事在人为!反贼之中,只有千叶散花,没有明确的反晋,只是在山东地区传教,官兵不管他们,他们也不打杀官兵,也不搔挠士绅,圣上可封千叶散花教的三个女教女为大晋佛母,共击仇敌大烈国!”
成帝望向徐靖道:“徐太尉认为太师之议可行吗?”
徐靖虽立在朝堂之上,但从不穿官袍,只穿道袍,手拿羽扇,笑道:“太师之议甚好?只是何人可任招安特使,还得细商!”
左国师天水玉泉观清泉真人梁志通出班道:“圣上!贫道不才,愿意跑一趟山东,招安千叶散花教!”
第二章 死不瞑目
成帝见左国师、清泉真人梁志通请命,笑道:“真人!您去最好不过,只是方外之人为使,不太合大晋的礼仪,还得要一名大晋的官员才好!”
薛宪道:“子爵左仆、射史柱,奉命出京,因反王四起,被阻在濮阳,正好为明使,虚应故事,梁真人暗为主使,不知圣意如何?”
成帝道:“史柱带了内厂的大批高手,去杀新帝星,事情办了半拉,丢开了为招安史,似有不妥!”
陈术奏道:“所谓新帝星,也属猜测,皇上不必当真,如今东南已经有反王了!”
成帝道:“这个朕知道!是吴人赵五,可恨闽粤节度使白雨龙,也敢僭越称王!朕非剐了他不可!”
吴越之地的事,闹的实在太大了,断了大晋皇朝的主要粮税来源,三厂、朝堂中已经不敢不报了,成帝因此知道,厉讯之下,更是知道了如今天下,已渐渐形成了七路大的反王,乃是山东的千叶散花圣教、河南的罗延庆、合州的应鸭子、准西的雷大胆、江西的新湖鲤、吴越的赵五和闽粤的白雨龙,各州各府,小股的反贼更是无数,不清剿也不行了。
三厂谍报称,七路反王中,以千叶散花教和河南罗延庆的势力最大,吴越的赵五最弱,而且刚刚成军,极易打散。
薛宪奏道:“闽粤之地,离晋阳太远,隔着河南的罗延庆、江西的新湖鲤,朝廷的大军,根本无法直接打击,为臣之见,若是招安江西的新湖鲤,以贼击贼,而朝廷坐收渔利,方是万全之策!”
户部尚书陈术笑道:“太师又在异想天开了,这些贼人这么容易受招安的吗?果真如此,不如招安吴越的赵五得了,今岁吴越之地大熟,仅是湖州一地,就收了上好稻米百万斛,宁波、台州等又是大晋重要的对外港口,海运贸易发达,苏杭之地,更是大晋美女的主要产地,招安赵五,似乎比招安窝在江西的新贼更有利于朝廷啊!”
成帝听陈术说起吴越的赵五,忽然想起一事,大怒道:“礼部侍郎杜海量何在!”
礼部侍郎杜海量忙出班跪倒,奏道:“礼部侍郎杜海量,参见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成帝道:“推出午门斩了,再抄灭他家族,男女尽数斩首,一个不留!”
杜海量惊的坐在了地上,大哭道:“恳请我皇陛下,杜海量自为官以来,谨慎小心,纵有缺失,然哪有抄家灭族的大罪?虽然君教臣死,臣不能不死!但这样的不明不白的合族被灭,实心有不甘,望我皇明示为臣的大罪,死而无怨!”
成帝怒道:“老匹夫!好!朕叫你的死的明明白白,朕问你!你家儿子杜尽忠,可有一宠妾,唤做樊若兰的?”
杜海量想了半天,道:“回陛下!实是没有!许是陛下弄错了!”
成帝暴喝道:“放屁!朕会弄错?东厂、内厂一齐来报,在吴越之地,赵五的身边,斩将杀官的有一绝色女匪,名曰樊若兰,乃是凉州兵马都监樊定国之女,那樊定国生时有个匪号,唤做北地枪王,双枪之下,无人能敌,他的女儿,武艺自是了得,若不然单凭羸弱的姑苏泼皮赵五,狗一般的无业贱民,哪有本事斩杀朝廷许多骁勇的统制将军?你杜家竟敢趁我大晋稍有动荡,就密密的遣出宠妾,私去江南,杀官造反,莫非想做一路诸侯,窥视国器不成?你个老匹夫!还敢狡辨,来人!不要斩他了,改为乱锤击杀!灭掉他的九族,以消朕恨!”
杜海量大呼冤枉,呼天的抢地的道:“陛下一说,臣记起来了,犬子是有一个宠妾,唤做樊若兰的,是北地枪王樊定国之女,这事一点不假,昔日臣任凉州总兵之时,见樊定国骁勇,为阻西夏精骑,特许他的女儿,嫁与犬子为妾,好令他为朝廷拚命,歼击西兵而已,这已是十多前年的事了,樊定国入狱之后,杜家就再没有樊家的消息。那个樊若兰,根本就没有进过杜家的门,长的什么样,杜家根本没人知道,今岁河南兵灾、旱灾接连不断,樊家的贱货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臣下实是不知啊!望陛下明鉴!收回成命!”
徐靖道:“陛下!量杜海量没有天胆,行这造反之事,樊若兰之事,定另有隐情,吾皇圣明仁德,莫要错杀无罪之臣!”
薛宪道:“陛下!既是杜老匹夫推说不知他儿子宠妾的所作所为,老夫有一计,可一举两得!”
成帝道:“太师请讲!”
薛宪道:“可令杜家,设法将姓樊的贱人诱来拿住,可削弱吴越反贼之势,这二来吗?陛下!听密探回报,这樊若兰生得极是美貌,可打为牝畜,供陛下玩弄取乐!”
徐靖笑道:“还有!听密报,这樊家的贱人与吴越反贼赵五,似是两情相悦,必要时还可以她要挟赵五,或有小利!”
成帝放声大笑道:“徐太尉、薛太师真是足智多谋,此事就如此定了!杜老匹夫!你可愿意?”
杜海量大喜过望,急跪伏道:“皇上圣明,臣一定依计,诱擒樊小贱人,以明杜家清白!”
徐靖又道:“杜家的事,交给东厂刘公公去办就可以了,方才闻薛太师之言,这江西反贼,似也可招安,若是有此可能,陛下倒可以封新贼一个公候的虚位,令他率本部出兵伐吴,以平赵五,吴楚争战,不论谁输谁赢,都会两败俱伤,到时我们可以另遗大将押后,尽剿新、赵二贼!”
成帝怒道:“若是新贼肯受招安,不要先打赵五,我要白雨龙的人头,朕最恨这种吃着朝廷奉禄,还反朝廷的逆臣!”
徐靖笑道:“这也行!不过新湖鲤去攻白雨龙,没有两三年,恐怕打不下来,然臣还有一计,可弱赵五!”
薛宪道:“徐太尉有妙计就说,不要买关子!”
徐靖道:“据谍报,今岁日本国也是大灾,渔粮无收,明春日本定会吃尽存粮,而江南冬小麦定会大熟,我们可令细作放风到日本,就说今年大晋的河北、山东等沿海之地颗粒无收,吴越却是两季大熟,日本人也知道,大晋的河北、山东等地战力强,而吴越闽粤等地的人战力弱,江南既是大熟两季而战力又弱,日本国不大举进攻江南抢粮才怪?吴越之地,被强狠的日本武士不断侵挠,必然会被大大的削弱。待赵五与日本人斗的两败俱伤之时,再令得胜的新湖鲤部为前锋,朝廷令西川的生力军顺江而下为主力,大举清剿吴越,这样我们可一举荡平新、白、赵和日本四路贼!如此一来,可保大晋东南,至少百年内没有大的事端!”
成帝听的两眼放光,起身道:“先生神机妙算!但此计首要之务,是招安新湖鲤,先生有合适的人选吗?”
阶下金紫光禄大夫,国舅薛政龙出班奏道:“陛下!招安新湖鲤之事,为臣愿去!”
成帝道:“国舅你行吗?”
薛宪奏道:“臣保政龙可以成功!成功招安后,陛下可使政龙为帅押后,也省得再另派将帅出征!”
成帝笑道:“政龙若肯去担此大任,朕自是放心,若得成功,朕定当封赏,何惜爵位?但若是新湖鲤蛮横,国舅千万逃得小命回来,否则的话,皇后面前,朕无法交待!”
薛宪立即跪奏道:“皇上!政龙此去,当以国事为重,身家性命只是小事,陛下不必担心,为臣以为,可使两路使者一同进发,力争来春完事,扫南定北!”
殿下众臣一齐高呼道:“我皇圣明,定能扫南定北,固我大晋河山!”
晋成帝放声大笑,得意之极!
江西萍乡的楚天王府内,一个身高丈余,环眼阔嘴、满脸横肉、形如厉鬼的大汉,正搂着一名比花还娇的绝色美女饮酒。这名美人儿罗裙半解,露出羊脂白玉似的羚角翘乳,眼如桃花,半含春水,眉如柳叶,跨坐在丑汉的光膝上,用妖美的牝穴,厮磨着丑汉的毛脚,将小嘴伸到他的虬须边,任其索吻。
丑汉的身后,一左一右的侍立着两名极品的美人儿,浑身尽裸,发髻高就,粉嫩的肉档间芳草凄凄,妖嫩的牝肉,还翻卷在跨间,桃源洞口,微微颤动,肉洞大张,还未及闭合,一男三女,似是云雨刚收。
丑汉用一只巨手捏着美人儿优美的下巴,一只手依然意犹未尽的并起食、中二指,捅入美人儿的穴中翻搅,直弄的美人儿的骚穴,浪水涟涟。
蛤蟆阔嘴整个就将美人儿的小嘴,连着琼鼻、下巴一齐吞进了大嘴中,一番狂啃吻唆,直弄的绝色美女娇喘吁吁,丑汉精赤的下身,一条鸡巴,犹如铁杆一般,粗如驴屌,疙疙瘩瘩的狰狞恐怖。包皮根本就包不住龟头,黑亮的龟头全露在包皮外,沟冠毕现,一炮三响的恣意行乐,已经使粗长的鸡巴,得到了巨大的满足,精液尽发,渐渐的软了下来。
屋内四周,几大盆的炭火熊熊,使得屋内温度,有如四月阳春天气,丑汉云雨方毕,就饿了起来,拔出塞在绝色美女美牝中的沾满爱液湿漉漉的手,把另一条毛腿抬起来,脚掌踏在太师椅上,就用手去搓捏生着脚气的、长满黑毛的大脚。
丑汉眦牙裂嘴的搓着脚丫,问怀中的美人儿道:“你是说赵五那厮,原来是个小白脸?嘎嘎--!你个骚蹄子,不要看上他才好!”
怀中的绝色美人儿,正是烈焰嫦娥谭熙婷,搂着她的这个丑汉,自然就是江西新主,洗荡乾坤新湖鲤了,身后侍立的两位美女,就是张映晗和秋风遇。
谭熙婷笑道:“男人吗?我喜欢如夫君般雄武有力、有男人味儿的,赵五那厮,娘娘腔太重,怎比得夫君英雄?”
新湖鲤得意的大笑,也不洗手,抓起花木桌上巨鼎里的猪蹄,张口就咬,秋风遇忙拿起酒坛,把他面前的海碗倒满。
三女趁他喝酒的时候,互使眼色,张映晗笑道:“赵五那厮,见主母貌美,贼眼乱瞟,留恋不已哩!若是见过大王,就不会再打主母的坏主意了,大王英雄,不把赵五那个小白脸吓得魂飞魄散才怪!”
四人一齐大笑。
秋风遇道:“大王!您说!我们是向南打闽粤呢?还是向东打赵五?”
新湖鲤道:“我不知道!夫人看呢?”
谭熙婷笑道:“若依我来看,不如向南打白雨龙!赵五刚和我们订了盟约,我们这时打他,江湖上的朋友,会说我们不道义!”
新湖鲤大叫道:“嗯--!有道理!赵五那小白脸,定是软鸡巴蛋子一个,迟打早打都无所谓!”
谭熙婷接道:“再者!我们连年打战,粮草银钱不继,赵五与我们一般,都是反王,定也是粮草辎重都没有着落,说不定比我们还穷哩!打他做什么?此番大王鏊战伍云敢,我们的兵器铠甲损耗颇巨,很多兵营中,连鞋破了也没有换的,箭簇也几乎用尽,物资的匮乏,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只有大破曾是大晋皇朝闽粤节度使的白雨龙,我们的兵器、铠甲、战马、粮草等等物资,才能尽快得到大量补充,这就是以战养战!大王明白吗?”
新湖鲤抚着谭熙婷的奶头笑道:“我能得夫人,真是上天佑我啊!若不是夫人奇谋,新某怎能平定江西数十家反王而独自坐大?一切全凭夫人调遗,新某无所不从!”
谭熙婷哼道:“既如此!我向你举荐的那些人,大王为何不用?”
新湖鲤打着哈哈道:“我说夫人啊!你虽急智百出,然阅人经验不足啊!我自小生在江湖,阅人无数,那几个投楚军的人,我怎么看怎么可疑,武艺之高,江西罕见,怎么可能在江湖上碌碌无名,依我看,十有八九是朝廷派来的细作,若不是夫人拦着,我早把他们宰了,所谓宁可错杀三千,决不放过一人吗?”
张映晗道:“大王这么说,就是我们也可疑了?”
新湖鲤道:“小亲亲不要多心,你们三人,自被我从南昌知府的深宅大院中抢出来,已经跟我三年了,我相信的很,只是怕你们这些从大官深院中走出来的人儿,不黯江湖鬼域技俩,认不清楚人,上当受骗罢了,别无他意!”
秋风遇道:“若是大王杀了来投你的好汉,岂不是冷了天下英雄们的心?”
新湖鲤笑道:“就算要用,也不能急在这一时!等我着江湖上的兄弟,探清了他们的海底再说!”
一名俏婢进来,站在门不说话,悄悄的朝张映晗使眼色,张映晗会意,笑道:“大王!你看刘露叫我哩!我去一下就来!”
新湖鲤道:“刘露!你个骚B!有什么事叫映晗却不能明说,鬼头鬼脑的站在门前,当老子不知道吗?”
门前的俏婢,也是谭熙婷她们三人的人,闻言笑道:“回大王!也没什么大事,只是今日婢子赶集市,买了一些上好的脂粉之物,想叫映晗看看,若果是好,趁着集市未散,再买些来放着!”
新湖鲤道:“这些吊事,也搞的神神秘秘?”
刘露笑道:“本不想打搅大王的,只是叫上映晗而已!”
谭熙婷笑道:“既如此!映晗你随她去吧!若是好,也替我捎些儿来!”
张映晗应道:“是--!”穿了衣裙,随刘露出去了。
厢房中,刘露关上门,李影、韩无双在门外浆洗,防着有人进来撞破好事。
张映晗道:“什么事!”
刘露道:“接到主人密使传话,说是主人即将南下,招安新湖鲤!吩咐我们尽早把我们的人安插在楚军重要职位上,另外,主人要我们试试新湖鲤的口风,若是他一口回绝,不肯招安的话,主人有令,要熙婷干掉新湖鲤,安插好我们的人,全面接掌楚军,以图大事!”
张映晗道:“不妥!熙婷要杀新湖鲤,只有在床上性交之时才能下手,就算如此,姓新的骁勇,我们三个在床上一齐动手,也没有十成的把握,面对面的硬干就更不行了,再者!姓新的若是死在床第间,定会引起他部下反贼的怀疑,就怕那时,我们好不容易通过姓新的,收拢在一起的江西、湖广的反贼,又要四散跑掉了,四处自立山头,征剿起来,更是麻烦!不如我们怂勇新湖鲤去征白雨龙或是赵五,拼光这些反王,主人再领官兵征剿,自然会全胜!”
刘露笑道:“曹枢密征大烈国大败,折了精兵三十万,薛霸的三十万精兵,又和罗延庆在河南苦熬,朝廷几无机动兵力可调,不会派多少人马给主人,主人要成大事,就要尽可能的多收江西这些悍勇的贼兵,许以好处,令他们卖命!姓新的丑鬼若是不识相,国师已有妙计,可以如此这般,掏空姓新的功力,归熙婷所有,让熙婷变成骁勇的新湖鲤,为主人出力!”
张映晗将信将疑,然主人之命,不可违抗,只得收了刘露递过来的一粒药丸,胡乱的带了一些上好的脂粉,回房交差。谭熙婷借口解手,问张映晗何事?张映晗悄悄的将事说了,递过药丸,谭熙婷秘密的收了,两女携手回到卧房。
谭熙婷看新湖鲤吃着猪蹄,似是无意的道:“大王!我们物资耗尽,伤病连营,若是朝廷肯招安我们就好了!”
新湖鲤嚼着肥肉,含糊道:“鸟--!我新湖鲤出身江湖,受做官的鸟气太甚,非杀光了这些王八蛋不可,就算狗皇帝一时肯招安,也不会长久容下我们,事后定会寻机,拆散我等兄弟,分而杀之,与其日后不明不白的曲死,不如战死痛快!夫人!这招安之事,休要再提!”
三女互相对望一眼,谭熙婷倒了一碗酒,送到他的唇边,新湖鲤就着她的雪手喝了个干净。
谭熙婷道:“如今天寒大雪,要袭白雨龙那个狗官,就在此时,否则我们物资极度匮乏之下,恐生变故!”
张映晗道:“与其饿死,不如放手大干!大王可在萍乡歇息,妾愿领兵,趁天寒大雪,出其不意,兵出定南关,去捏白雨龙的卵子!”
谭熙婷笑道:“你个蹄子,没事一边翻B去!就算要打劫物资粮草,也轮不你去!大王自在楚都将养!我自领兵出征!”
新湖鲤大笑起来道:“你个三个娘们,凑什么吊热闹?岂是如此,明日里我即点将,兵出定南关,出奇不意,大劫白雨龙!”
谭熙婷笑道:“大王连日来床上大战,不累吗?”
新湖鲤笑道:“鸡巴是累点,你们三个骚货,真叫人百日不厌,出征之前,得好好日日你们三个!特别是夫人你!得多贡献贡献你的美B!”
谭熙婷妖道道:“能给大王捅穴,熙婷不胜荣幸,大王若是身体能吃得消,熙婷愿意日日夜夜,自扒开骚穴,等候大王的鸡巴进来!”
秋风遇笑道:“大王最好用鸡巴将奴婢的骚穴捅穿,方才煞痒!”
新湖鲤耳闻骚言荡语,眼观浪骸淫形,刚刚软下去的粗长鸡巴又微微挺了起来,一把抓住秋风遇的秀发,将精赤的秋风遇按着跪在椅前,喝道:“张嘴!”
秋风遇急忙努力的张开小嘴,勉强将粗大的龟头包进小嘴里,含舔吹吮起来,张映晗拉开衣襟,露出粉乳,用一对肥美乳头在新湖鲤乌黑的光背上厮磨。
谭熙婷笑道:“大王!我去传令,令兄弟们准备好,明日午时点兵,尽选精锐,飞抢定南关,你看可好!”
新湖鲤笑道:“行啊--!夫人自去传令,早点回来,出征之前,我还要美美的品尝一次夫人的玉蚌含珠哩!”
谭熙婷笑道:“这是自然!自今日到明天正午,大王定要将熙婷捅个够,方可出征!”
五阳城中,汉王白雨龙原是进士出身,虽不能上阵厮杀,用兵却也小心谨慎,知道今岁吴越大熟,赵五又刚刚成军,根基不稳,况又遣特使,来贺他自立为汉王,吴越军的种种迹象表明,赵五至少目前来犯境的可能性不大。
盘踞江西、湖广地界的新湖鲤就不同了,这个家伙山贼出身,不事政务,不黯农耕,不通商旅,杀戮有余,生财无道,于三年前,力压江西群匪,统一了江西、湖广南部的各路反贼,行事从不计后果,处处玩命,可谈的可能性不大。
针对于此,白雨龙对于新湖鲤,是日日夜夜的防备,就怕这个疯子会不顾后果的全军来犯,像新湖鲤这样的草冠,根本就不会想到要图天下,想到哪打到哪,军队也是打完为止,快活一时是一时。
今冬天气苦寒,令常居岭南的白雨龙很不习惯,这日刚刚睡醒,按住美妾在放早炮之时,忽然有斥候将军来报,说是楚天王新湖鲤,竟然在大寒天气,不计后果,领大军倾巢犯境,直扑定南关,请汉王示下定夺。
白雨龙大怒。一脚踢开正在给他吹箫的美妾,匆匆穿衣升堂,令上将军燕统勋,带闽粤八将张文远、候方杰、施汉检、张朝阳、叶大鹏、巫刚久、冯根彪、习冲,并三十名骁勇的统制将军,点马步精兵八万,北上迎敌,闽粤上将军燕统勋,乃是天下第三十一条好汉,跨下望月神犀,掌中四十五斤八卦开山钺,在闽粤两省,勇不可挡。
新湖鲤是天下第二十一条好汉,掌中六十五斤分水定江刀,跨下避水金晴兽,带领十五万身着破衣烂裳的江西、湖广贼兵,直扑定南关,哪知道白雨龙早就防着他狗急跳墙哩,定南关守备,早有准备,接到斥候消息,死守城池,任他如何辱骂,就是不出战。
新湖鲤大怒之下,不顾后果,下令攻城,定南关的守军,虽只有三千,但全是正规的官兵改编,既不出战,守则有余,新湖鲤的贼兵虽众,但没有足够的大型攻城器械,攻城略地,全凭一时的血勇,城墙之下,贼兵死伤惨重。
大雪连天中,燕统勋的十万援兵到了,就在定南关前,击鼓吹号,大开城门,与新湖鲤排开阵势,准备厮杀。
闽粤军人人铠甲,步兵列成方阵,以事防守,精骑隐于两翼,准备冲锋,燕统勋一拍望月神犀,高举开山钺,冲至阵前,大喝道:“新湖鲤!你个丑八怪,这大雪连天的,你不在家吃酒玩女人,却带着这许多的叫化子,跑到我们的地盘内刮躁,着实可恨之极!”
新湖鲤一带避水金睛兽,迎上前来,压住分水定江刀,大笑道:“你个鸟将官,也知我们贫困,既是如此,你个鸟人,难道就没听说过蜡月黄天出贼这一说吗?不大抢闽粤,我们如何能过得了冬?”
燕统勋道:“你个乞丐头儿,敢情是带着叫大小化子吃大户来了,老子懒的与你报名,不要走,吃老子一钺!”
新湖鲤笑道:“哪个走了!你个鸟将官,不识好歹,自寻死路,老子成全你得了,阎王老子面前,可不要告我的黑状!”
“铛--!”的一声,崩开燕统勋的开山钺,只觉两臂发麻,颇感沉重,大叫道:“好家伙!有两下子吗?”
新湖鲤与燕统勋两兽相交,斗了二三十合,新湖鲤暗暗纳起闷来,照理这燕统勋,决非自己的对手,可是自交锋以来,自己常有真气不续的现象,两军阵前,许多得心应手的刀招竟然使不上来,掌中的分水定江刀,也渐渐的变得沉重起来,一刀比一刀慢。
新湖鲤暗想:天呀!难道是病了,不像啊!自己先天道体早成,内丹凝就之身,怎么会有病疾?难道是保命元丹有亏,念及此处之时,丹田中也感到有丝丝剧痛隐隐传来,但这也是不可能的事,丹田中的内丹,他日日内视,不曾有亏,上阵之前,他还检视过,大如鸽卵的内丹,完好无缺,怎么会有问题?
燕统勋被新湖鲤杀的盔歪甲斜,大冬天的,竟然累得汗流浃背,可是不知怎么搞的,每到关键处,新湖鲤总会出错,让他从刀下逃生,再战下去,感觉新湖鲤竟然越来越不济事了,一刀比一刀没有份量,难道这个传说中骁勇无敌的大贼新湖鲤,竟然是三板斧的本事,是个有前劲没后劲的家伙?
“铛--!”的一声,燕统勋这次是毫不废力的磕开了分水定江刀,信心大增起来,看新湖鲤脸色发白,微有喘息声传来,不由大喜,此时不一举毙了这个丑八怪新湖鲤更待何时?当下将手中大钺一挥,闽粤八将一齐上前,围住新湖鲤,刀枪并举。
楚军的战将也冲了上来,闽粤营中,三十名统制将军一齐上前,接住楚将,若在往日,就凭闽粤的这些战将,如何能围住新湖鲤?可是今天与往日不同了,新湖鲤拚死苦战,也是无济于事,楚营中押阵的陶入水急忙鸣金,想收兵回营。
燕统勋哪里肯依?急令八万马步精锐掩杀过来,新湖鲤盘头护顶,死战九将,双臂发麻,目眦尽裂,不断的催动丹田处的真气,想先毙掉两个立威,只是以往做起来极容易的事,今天却是困难之极,忽然丹田处传来一声闷响,在九名骁将的不断重压之下,内丹竟然如蛋壳般的爆碎了。
原来他丹田处大如鸽卵的高品质内丹,已经被人淘空了,只剩下了一个空壳,留在了体内,这半月来日夜行军,急袭闽粤,又没有遇到强敌交手打斗,内视只是匆匆一顾,也没太过留意。
在闽粤九名骁将的狠拼之下,新湖鲤不断的摧动丹田处的真力,终于用因用力过猛,强提真力,将空壳内丹压碎了,新湖鲤大叫一声,“扑--!”的喷出一口恶血,内丹爆裂处的腹下,殷红一片,流血不止。
施汉检趁新湖鲤架住燕统勋八卦钺的时候,从侧胁背狠狠的一枪捅进了新湖鲤的左胁,三尺长的枪头尽缨而没。
新湖鲤左手丢开刀杆,抓住了施汉检的枪杆,就想将他甩出去,施汉检双手握枪,大叫一声:“起--!”
竟然将以狠勇闻名的新湖鲤挑了起来,闽粤军中一片喝彩之声,楚军魂胆皆碎,发了一声喊,四下里逃窜起来,新湖鲤的大刀“铛--!”的一声,掉在尘土里,可怜至死都没搞明白,自己的内丹为什么会不明不白的被人掏空。
燕统勋八卦开山钺一挥,将新湖鲤的人头给劈了下来,鲜血彪出丈外,楚兵说是军队,实则只是一群穿着破衣烂裳,食不裹腹的贫民,原就不及闽粤军精锐,自起事以来,全凭新湖鲤骁勇和贱民的血气。
闽粤军却是正规的官兵,铁甲鲜明,八万马步精兵驯练有素,见楚兵败了,军政司立即令人擂起冲锋的战鼓,后排弓箭手上前,如雨般的利箭,攒射在一窝蜂逃窜的楚军乱兵中,中箭者倒下一片。
闽粤军藏在步兵铁甲方阵两翼的铁骑,也自两侧一齐冲出,每翼分成三波,递次冲击楚军最后一丝丝的顽抗战力,实际上,楚军主将已死,人人想逃,皆无战心,哪能抗得住闽粤军的铁骑军?
铁骑经处,顿时血流遍地,闽粤精兵直追了十日十夜,沿途攻州掠府,尽收新湖鲤的地盘,虽有抵抗,但怎能挡住燕统勋这条得胜猛虎?再加上得知新湖鲤已死,守关楚军,人无战心,纷纷弃关而遁。
闽粤军直达赣州,正遇上谭熙婷的接应部队,谭熙婷令步卒方阵射住闽粤军,在张映晗、秋风遇一左一右的簇拥下,轻带胭脂兽,跑至两军阵前,用右手中的碧水游龙枪点着燕统勋,妖叱道:“大胆燕统勋!竟然无故犯我疆界!我们大王呢?”
燕统勋见谭熙婷生的人比花娇,妖声花语,不由色心大起,调笑道:“小骚货!是不是B痒了找你们的丑八怪大王日啊!别找了!你们的丑八怪新湖鲤,空有其表,草苞一个,已经被本将军斩了首级,尸体号令辕门,你个小娘们是谁?报上名来,若是乖巧,本将不杀你,收你做只牝畜如何?”
谭熙婷柳眉倒竖,桃花媚眼睁了起来,妖喝道:“本姑奶奶名唤谭熙婷!不要走!吃我一枪!”
燕统勋狂笑道:“骚货!迫不及待的上来给我抓住日么?”
轮起四十五斤八卦开山钺,就想磕飞谭熙婷的碧水游龙枪,谭熙婷娇喝一声,竟然不躲,公然用二十八斤碧水游龙枪和他硬碰,只听“铛--!”一声巨响,燕统勋几乎脱手将兵器丢了,大叫一声道:“兄弟们快上来!这个骚货厉害!”
闽粤军的战阵里,一下子冲出二十多名战将,谭熙婷冷笑一声,对身后的张映晗、秋风遇道:“你们退后!看本姑奶奶收拾他们这些杂碎!”说罢急磕跨下的胭脂兽,冲入敌阵中,扑面一枪先剌死一名统制将军,反手一枪杆,将侧面上来想捡便宜的候方杰,打得抱鞍吐血,落荒而逃。
燕统勋大叫道:“原来楚军中,厉害的不是丑八怪新湖鲤,却是这个骚蹄子,大家仔细,若不济时,就退回定南关中,决不出战,和这个泼妇死耗!”
说话声中,又有几名统制官落马,或死或伤,燕统勋道:“不要打了,弓箭手掩护,我们退回定南关,等明年春暖花开,再和这个婊子算帐!”
谭熙婷长枪一指,妖叱道:“姓燕的!留下命再走不迟!兄弟们!给我追!”
谭熙婷的本事,才是新湖鲤鲣的真正本事,在新湖鲤出征之前,她利用自刘露处得到的国师妖丸,在与新湖鲤交合的过程中,偷偷的淘空了新湖鲤的内丹能量,只留一个空壳丹,糊弄新湖鲤。
在新湖鲤走的七日后,她就成功的炼化了新湖鲤的内丹,得到了新湖鲤至少八成的功力,从此以后,代替新湖鲤,成为江山风云榜上,排名第二十一位的高手,和滚地龙汤林的本事,在伯仲之间。
闽粤上将军燕统勋,在江山风云榜上,排名第三十一,根本就不是如今谭熙婷的对手,再加上闽粤军素闻新湖鲤骁勇,此次出战,意在殂击新湖鲤,不让他进入闽粤地界而已,压根儿就没有想到会临阵斩杀新湖鲤,大败楚军。
所以追了十日十夜之后,粮草根本就跟上不来了,楚地贫瘠,无粮可掠,就算没遇上谭熙婷,粮草不续,孤军深入,这种呆事,傻瓜才会干,少不得在尽可能的大掠财货美女之后,也要退兵。
谭熙婷一战立威,带人一直追到定南关前,又抢回了被闽粤军掠去的财货美女,在关下耀武场威了十余日,燕统勋就是不出战,谭熙婷借坡下驴,带人退回萍乡,再做计议。
谭熙婷退回楚都之后,迅速的取得了楚军的指挥权,金银美女并施,收伏了新湖鲤大部分的旧兄弟,安插了青云子、洞箫子、鬼道人、飞虹散人、冥岭神巫、刘露、李影、韩无双、吕琳、汤婕、胡歆、江蝶、雷万里、何英、胡祝、殷九荣、吉雄;风四古、展图、谢放、曹远、曹速等众多自己的人,担任要职。
打着为新湖鲤报仇和没有粮草物资难以渡日的幌子,公然接收了大晋皇朝的招安和从蜀中伍云天处运来的大量粮草物资。
招安特使、国舅薛政龙宣大晋皇帝诏书,封谭熙婷为正三品兵马都监,楚军众将,皆为统制,改楚军为荆州护卫官兵,都归荆州招讨使薛政龙统辖,只待明年天暖,即去征剿伪汉王白雨龙!
画堂之中,红烛高烧,炭火熊熊,薛政龙着便衣,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脚下赫然跪着谭熙婷、张映晗、秋风遇三人,都是全身尽裸,雪白的粉颈上,都戴着狗项圈,黑色的皮带,将三名美人儿勒得俏脸通红,伏在薛政龙的脚边,驯服的轻启朱唇,齐声道:“暗妖兽谭熙婷(张映晗、秋风遇)见过主人!求主人肆意玩赏!”
薛政龙大笑起来道:“你们三个暗妖兽,带了七名宠兽出来三年,事情办的不错!回去之后,我即替你们穿了鼻环,正式收做奴妾,随时侍候!”
三位美人儿道:“谢主人!奴婢们为主人办事,虽万死亦不辞,不敢奢望奖赏!”
薛政龙自被杨文勇打断过肋骨之后,伤势好的奇慢,胁骨被打断,不能上夹板,每日里只得用药膏糊着,等它自己慢慢的愈合,从此不敢放声大笑,闻言微笑道:“你们是不想做本使正式的奴妾吗?”
三位美人儿立即磕头答道:“奴婢们求之不得!”
原来薛政君掌管三厂,薛家想从豹房牝畜之内,私选美女,为她薛家所用,就容易的多了。
徐靖管理天下兵马,朝堂之上,由着薛家弄权,却不肯轻易放出大的地方兵权给薛家,薛家飞扬跋扈,日久天长,渐渐有了不臣之心,觊觎起神器起来。
谭熙婷等美女,就是薛家通过皇后薛政君的关系,暗藏资质好的小美女,密密私训的暗妖兽,专为薛家暗中谋大事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