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风雨满天情》19-21
fu44.com2014-06-19 15:26:54绝品邪少
第十九章 巧入敌穴 高云龙求救的书信通过飞鸽传到盐帮以后,盐帮里是一片忙碌。高翔赶快让人去请小宝和三杰过来商量援救父亲的事。 在这两个多月里,小宝出了一趟远门。他和月琴领着田家姐妹上了一趟京城去见了见月琴的母亲,小宝才回来没几天。接到高翔的话他急急忙忙跑到盐帮。 高翔把父亲在云屏山被天狼帮围困的求援书信拿出来让他们看了看,问大家有什么好办法。小宝说:“现在什么也顾不得了,二哥赶快集中盐帮的人,再加上丐帮的弟子一起杀向云屏山,先把伯父他们救出来再说。” 高翔点了点头,他请三杰找丐帮的弟子帮忙。自己马上去集合盐帮里能征惯战的帮众。虽然高翔极力想赶快把人召集起来,可这毕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等他集中了三百多身强力壮的帮众后,天也快黑下来了。 三杰也给他送来口信,丐帮已有四百多人待命了,就等他下令出发了。这时候高翔却怎么也找不到小宝了。他跑到苗淑卉那儿去问,苗淑卉说:“他吃中午饭时还在,还说让我们和你一起去呢。后来就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高翔又找田家姐妹、钥钥和月琴问了问,都说不知道小宝上什么地方了。又等了好半天,天都大黑了,还没见小宝来。高翔焦急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就连月琴她们也为小宝担心起来。 罗阳赶过来要和他们一起去云屏山,高翔问他见到小宝没有。罗阳摇了摇头这一下高翔更慌了,难道小宝失踪了不成? 正当众人焦急不安的时候,小玉跑过来,她把高翔拉道一边说:“哥哥说他有很重要的事去做,你们就别等他了。” 高翔不解地问小玉,“他去办什么事啊?怎么也不说一声啊。” 小玉说:“我也不知道,他没给我说。他只是说让我悄悄地告诉你。没再说什么。” 高翔一看也没办法了,他知道现在的小宝非昔日可比。不但武功更精进了,而且机智也胜过常人,他办的事一定有他的道理,不用为他担心了。 高翔带着人连夜出发了,一出城就碰到在城外等待多时的丐帮弟子。两路人马一前一后杀向云屏山,虽然高翔连连催促,但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还是不敢明目张胆地大队而行。因为这样会引起官府的注意,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一到天亮的时候,他们就躲进山林里休息了,到了晚上才赶路。 就这样走了两天才接近云屏山的地面,高翔他们停下来把人马部署一下。如果冒然往前冲说不定会中了天狼帮的埋伏。 高翔把人分成两队,等天亮后相互呼应着慢慢向云屏山推进。一直来到云屏山山寨也没碰到一名天狼帮的人。 高翔站在山寨的高坡上放眼望去,只见山寨上到处都是女人的残肢断臂,被割下的头颅和乳房。女人的肠子和子宫连同被拉掉的阴户高挂在树枝上。所有女人的尸体都被开膛破肚,没有脑袋和四肢,连胸前的乳房也别割掉了露出两个血窟窿,横七竖八地躺得满地都是。 高翔越看越害怕,上山来没见到天狼帮的人,也没见到一个活着的云屏山的人,他不敢多想,惟恐自己来得晚了,父亲已遭不测了。 高翔在寨子里转了一遍,他让手下把地上的肢体收拾起来掩埋好。这时传来黑虎的叫声,高翔跟着黑虎来到山后面。一看地上和寨子里一样,有很多遭到杀害的女人。 高翔巡视了一下周围的情况,他看到一个山洞。高翔冲着洞口喊道:“里面有人吗?” 山洞里没任何动静,高翔又喊:“里面还有人吗?我是盐帮少帮主。” 过了一会儿就见高云龙出现在洞口,高翔一看父亲好好活着,他的心立刻放到肚里了。高翔冲着高云龙喊道:“爹,是我啊。” 高云龙仔细看了看儿子,他从洞中跃下来走到高翔面前说:“好啊,你见到天狼帮的人了吗?” 高翔摇了摇头说:“没有,我来了以后,这什么人都没了。” 这时小羽也从洞里走出来,她看着满地被肢解的女尸,特别是躺在地中央被饿狼撕裂身体吞食了内脏的郑焕妮她们三个人,她满面泪水地靠到高云龙的身上说:“怎么会这样啊,他们还是人吗?” 高云龙轻轻搂着她的小蛮腰说:“他们不是人啊,他们都是一群豺狼啊。” 看着高云龙和项小羽如此亲呢的举动,高翔不知道如何是好。高云龙对高翔说:“你赶快派人把这儿都收拾了,别让洞里的人看到了,这样对她们很不好,小羽你先去把人安顿一下,等收拾好了再出洞。” 高翔赶紧让人掩埋尸体打扫山寨。等一切准备好了,小羽领着云屏山残存的二百多人从山洞里走出来。 云屏山的女喽啰一个个都是面带悲伤,想起昔日山寨里的欢声笑语、热闹非凡,可现在大部分姐妹都惨死在天狼帮的刀下。有很多人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变的沉闷忧郁起来,一想到死去的姐妹就放声痛哭,跟着就引起更多的人哭泣。 苗淑卉让月琴她们把那些神智有点不清的女人都召集在一块,不停的劝抚安慰她们,这才使她们的心情慢慢地好起来。 高云龙把高翔叫过来,他指着小羽和紫竹、红叶给他介绍了一番。高翔看着这三个比自己还小着一两岁的女孩子,他不知道开口叫什么好了。 高云龙看他傻站在那儿,有点生气地说:“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啊?” 高翔无奈冲着小羽一抱拳说:“高翔见过项帮主。” 他的话让高云龙脸上一黑,正要喝骂。小羽拉住他的手说:“没什么,我不在乎什么称呼啊。” 高云龙这才转怒为喜。三杰一看没碰到天狼帮的人,他们也就让那些叫化子们全回去了。高翔则把盐帮的弟子留下一部分,一来防止天狼帮的再次偷袭,二也是因为云屏山刚遭重创,也需要人给她们鼓劲打气。 虽然援救云屏山的人大部分都散去了,可是高翔并没有让他们回自己原来的地方,而是让他们在附近地区呆着,他在等小宝的消息。这件事只有他和小玉知道,连三杰他们都没说。 原来小宝听高翔说云屏山被大批天狼帮的人围困后,他认为这是查找天狼帮巢穴的一个机会。因为天狼帮行动鬼秘,虽然盐帮和丐帮派出很多的人手追查,但仍没有得到什么蛛丝蚂迹。小宝想早走一步,一个人先到云屏山,看看能不能混进天狼帮,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组织。 小宝不敢把他的想法告诉高翔和月琴他们,一来怕他们担心不同意,二来也怕知道的人多了会走露风声。他想了想,梦春和小玉肯定不去云屏山,就给她们说一声吧。 小宝来到梦春和小玉呆的地方,一进屋就见她俩正在下棋。小宝故意咳嗽了一声,以引起她俩的注意。小玉一见是小宝,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而梦春甚至连眼圈都红了,她满眼忧怨地说:“真是不容易啊,象你这样的贵人怎么到我们这破屋来了,我们值得你来看吗?” 小宝知道自己这几个月来一直躲避着她俩,让她们有点伤心欲绝了。小宝陪着笑脸对梦春说:“姑姑,小宝是有正事来找你的。” 小宝的话让梦春更来气了,她愤愤地说:“有事就来了,没事是从不登门边的。” 小宝听了梦春的话,他陪着小心说:“小宝知道姑姑和妹妹的心事,只是这不是家里,我怕耽搁了你俩的前程啊。” 小宝的话让二女泪水夺眶而出,小玉也把持不住了,她一头扎进小宝的怀里放声哭了起来。梦春也抽泣着说:“我们有什么前程啊,我们也不会再嫁人了,不行我们就去做尼姑。反正我们的事姐姐也知道了,她没给你说吗?” 小宝知道元春说过小玉和梦春的心事,他也愿意要这俩漂亮的姑姑和妹妹。但他之所以没动手是怕月琴和钥钥不高兴。而她俩是自己的亲姑和亲妹,他又怎么张口向月琴说呢。 小宝点了点头,他说:“我知道母亲说过的,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我现在有正事要给你们说。”他就把自己想混进天狼帮的想法说了,并让他们在天黑后悄悄告诉高翔,但不能说他去干什么。 二女一听都惊呆了,梦春说:“这太危险了,我看你还是别冒险了。”小玉更是紧抱着小宝不松手。 小宝说:“这没什么危险啊,你不知道我跟师娘学的易容术很高明的,一化妆不会有人认出我来。我到这来就是化一下妆。” 一直没说话的小玉突然开口道:“哥哥,你真的要去么?” 小宝坚定的点了点头说:“是,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我不能放过这次机会不然再找天狼帮就难了。” 小玉说:“好,那你就去吧,不过在你走以前也给我们一个机会。”说着她突然将自己的腰带一解,双臂一抖,正个外衣滑落到地上。 小宝看着小玉赤裸的上身只挂着一个红色肚兜,饱满的胸部使肚兜隆起明显的曲线,一弯雪白的膀子露出来,真是香肌赛雪。而小玉的手没有停,她继续解着裤带。小宝惊呼一声:“小玉,你……” 小玉只冲他甜甜地一笑,她褪下纱裤,扯掉肚兜。小玉那标致的玲珑身段,一丝不挂地展现在小宝面前。小宝把头微侧了一下,不敢正视小玉的娇躯。 小玉挺起丰满嫩白的乳房,上面两粒粉红的乳头直立着。她对着小宝说:“哥,难道我长的那么差,不值得你看一眼吗?” 小宝忍不住在小玉的乳房上瞟了一眼,他的肉棍有点蠢蠢欲动了。小玉雪嫩的肌肤衬托美妙躯体阿娜多姿,高耸滑嫩的酥胸不禁让人想入非非。特别是她那两条健美修长的玉腿,性感迷人。在白璧无瑕的小腹下有一小片漆黑的芳草,遮盖住了女性最美丽的地方。 小玉揉身而上,她的娇躯贴在小宝身上,两片樱唇主动吻向小宝。小宝在女色面前最是意志不坚。他的理智立刻就被小玉赤裸的娇躯和无限的柔情击溃了。小宝不自觉地拦住妹妹纤细的嫩腰,低头迎着她的双唇亲吻起来。 小玉的腰身象水蛇一样在小宝怀里扭曲着,小宝的双手也不停地在她的细致的肌肤上抚摩。就在这个时候,梦春也自己脱下身上的衣服,她伸手从小宝的背后搂住他。小宝就觉得一对温暖的乳房紧压在自己的背上,还不停地揉搓着。 小宝被二女如火的激情触发起了万丈欲火,他双臂把二女拦住不停地与她们接吻,品尝着二女嘴里芳香的唾液。在不知不觉中他身上的衣服被梦春和小玉脱了个干干净净。 小宝贪婪地品味着二女那美妙的娇躯,他的舌尖不时地在二女滑嫩的皮肤上掠过,他的双手抚摩着二女的身躯、乳房、丰臀。梦春和小玉都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怎么能抵挡住小宝这样情场高手的诱惑。她俩就觉得混身酸软,燥热,心跳不已。 两个深情的裸女开始一前一后紧夹着小宝,温热的肉体上下扭动摩擦着小宝阳刚肉体。小宝闭着眼尽情享受着眼前美好的温情。随着梦春和小玉身体活动的加剧,俩人的喘息也越来越沉重,渐渐地粗重的呼吸变成了低低的呻吟。 小宝知道二女的情欲已经不能控制了,他把二女放到床上。小宝先把身子压在梦春的身上,他用巨大的龟头挑开梦春两片柔软的阴唇,将肉棒送进她狭小湿润的阴道里。虽然梦春的阴道肉壁紧裹着小宝的肉棒使它不能从容弛聘,但小宝的肉棍仍倔强地冲破她的处女膜,越过重重障碍钻到她的嫩穴最深处。 听着梦春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吟叫,小玉心里有点发慌了。但是小宝也没放过她,小宝把她雪白的修长双腿分开,低头在她的私处舔舐着。偶而配合舌头行动去抚摩她的神秘花瓣。小玉那经过这样的刺激,她身子哆嗦成一团,双腿也紧夹住哥哥的头,浪叫声甚至超过了正被小宝肉棍猛插的梦春。 小宝以一抵二,用这样奇妙的姿势同时满足着二女的需求。梦春是初经人事在小宝粗壮的鸡巴面前很快就交货投降了。小宝为了让她能有更大地满足,在梦春高潮来临之际,他也打开闸门,给姑姑的子宫里浇灌着滚烫的阳精。 虽然在梦春的阴道里射了精,可小宝的阴茎还没软倒,仍是雄壮有力。小宝转过身来继续对付小玉,小玉的下身早就春潮泛滥了。本来就沾满梦春爱液的肉棍更通畅地滑进她的阴道深处。 看着娇巧玲珑的妹妹,听着她如醉如痴的呻吟,小宝满心地欢喜。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用娴熟的技巧和勇猛的冲击把妹妹送上美妙的天堂。 当小宝看着梦春和小玉心满意足地露出笑容后,他起身来穿衣服。二女虽然身上乏的厉害,但还是强打精神帮小宝收拾备用的物品。小宝易完容,他的手艺还真不错,就连梦春和小玉都快认不出他了。 三人又是一阵如胶似漆的缠绵后,小宝悄悄地溜出了扬州。他避开众人的耳目,专找没人的路走。一到云屏山下,他就躲进了树林里。 小宝在树林中盯着天狼帮,虽然有不少天狼帮的巡逻弟子,但小宝的轻功已今非昔比了,他们跟本就没发现小宝。 小宝在树林中躲了一天,最后他乘乱索性装做伤病混到天狼帮的队伍里。小宝混在伤员中间,他一言不发地听着别人相互议论,希望能从中了解点情况。 他在天狼帮里混了一天多,大概了解到这些人有两部分。一半是本地人,而另有一部分是从北方来的。而且小宝也把北方来的人的身份和他们的头脑打听的清清楚楚,小宝一不作二不休,他趁一个北方来的人落单时,一刀结果了他。然后小宝就化装成他的模样大摇大摆地在天狼帮的人群中来回走动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天狼帮的云堂主下令全体撤退。北方来的向北,南方的向南撤。小宝想自己既然装做北方来的,向北的话难保不会被揭穿了。于是他就跟着南边的人往南跑。 这些人大约有三四百人,全都化整为零分别跑,小宝就混在一起跟着他们。当他们跑到半路上,前面来了几个蒙面灰衣女子。小宝他们停了下来,为首的上去和那几个女子交谈了几句,然后他们就跟着那几个女子后面往前走。 小宝很是奇怪,本来在云屏山下天狼帮的人还毫无顾忌的高谈阔论,可一说撤退,所有的人都是一句话也不说。小宝也不敢说话,只是一直跟着他们走。 大家来到江边,早有几条船在等着了。那几名灰衣女子一声口哨,船上的人放下跳板了,大家依次上船。当小宝的双脚刚一踏到船板上,一名为首的灰衣女子把他叫到一边问道:“你是谁?” 小宝一惊,立刻就说:“我是罗刚。” 那女子听他一口北方话就是一愣:“你是北草堂的?” 小宝点了点头说:“是的。” 那女子不解地问:“你是个奸细吧?”说着她玉手一挥,向小宝的胸前拍过来。小宝身子一转,躲过她这一掌。那女子并不甘心,她双掌舞动向小宝打来。 小宝一面躲闪,一面琢磨那女子的用意:难道她看出我不是天狼帮的? 灰衣女子见小宝没还手,而自己好几招也未能制服他,她有点恼羞成怒了。那女子从背后抽出剑来喝道:“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小宝一咬牙回答说:“我是北草堂的罗刚。” 灰衣女子用剑指着小宝说:“好,那你就跟着我,等见了堂主在做定论。” 小宝无奈地点了点头,他跟着灰衣女子走到船的最底舱。那女子把他领到一个小舱里,让他进去。小宝一看是一个很小的船舱。只要进去了想跑可就难了。 女子一看小宝发愣说:“怎么了,快进去啊。”说着推了小宝一下。小宝一头扎了进去。那女子“呯”的一声把舱门关上了。 也不知道船要走多长时间,小宝索性净下心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小舱里运功打坐。 船到目的地后,小宝被灰衣女子从船舱里带出来。一上岸小宝向四周望去,发现船靠在一个岛上,看周围的水势,不象是在江中,而是在一个很大的湖中。因为以小宝的目力竟看不到别的岸边。 小宝被那灰衣女子带到一个中年人面前,灰衣女子冲他喝道:“还不快拜见云堂主。” 小宝一听立刻拜倒在地:“北草堂罗刚拜见云堂主。” 云堂主一听他报出罗刚的名字,心里一愣:“怎么,你也叫罗刚?” 小宝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报出这个名来反而不会引起天狼帮的怀疑。果然不出所料,云堂主看了他几眼,摇了摇头。小宝知道他对自己的名字不再怀疑了可云堂主又问道:“你既然是北草堂的,怎么跑到我南水堂来了?” 这句话让小宝心里一紧,如果没有让云堂主信服的理由,今天自己就会交代到这儿了。小宝稳了一下心神说:“小的被分来看护伤号的,他们都是南水堂的所以我就跟来了。” 云堂主接着追问:“你看的伤号是谁啊?” 这难不倒小宝,他在冒充伤号时早把这些人的名字和像貌记熟了。他很利索地说出了南水堂几个伤号的名字。 云堂主仍不甘心,他又问道:“你们北草堂的堂主是谁啊?长的什么样?” 小宝说:“我们堂主姓草,小的地位低下,没福见到他老人家。” 云堂主说:“那你是跟谁来的?” 小宝说:“我是跟武坛主和姜坛主来的,姜坛主已经为帮捐躯了。” 由于天狼帮行动很秘密,云堂主对北草堂的事也知道的不多。他知道再问不出什么了,看来只有询问北草堂罗刚的事了。云堂主想到这他哈哈一笑说:“你既然到了我这,我也不难为你了。我这有很多的机关埋伏,你不要乱跑啊,当心危险。” 小宝看头一关算是闯过去了,他装做受宠若惊的样子说:“多谢云堂主。” 云堂主冲那灰衣女子吩咐道:“这个北方客人就交给你了,你要照看好他,别出了什么问题。” 灰衣女子一恭身说:“是,属下遵命。”然后她领着小宝向岛里走去。 天狼帮南水堂就驻扎在这个岛上的一个小山谷里,沿山谷有一连串稀稀拉拉的房子。灰衣女领着小宝来到谷中一间屋子里,她帮小宝收拾好东西后说:“这离堂主住的地方很近,你可别乱跑啊。你不知道,云堂主很严历的,而管刑律的鳄鱼头更是凶残无比。你好好呆着,有什么事就找我。” 小宝应了一声:“那就多谢姐姐了,敢问姐姐芳名?” 灰衣女子说:“我叫耿秋燕,你歇着吧。”说着她把门带上出去了。 小宝躺在床上静想了一会儿,这天狼帮戒备森严,自己虽然进来了,可什么自由也没了。看来还是要从耿秋燕的身上做文章了。 第二十章 情天恨海 小宝静静地在屋里呆了一晚,虽然他也想出去转转看看天狼帮的情况,可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了屋里。 第二天一早,小宝起身后他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出了屋门。刚一到门口,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向他走过来。小宝一看她的身型很象耿秋燕,只是这女子没带面纱,小宝一时吃不准是不是她。 黑衣女子拦住小宝,小宝仔细打量了她两眼。只见这女子长的面白唇红,俏丽的脸庞绷的紧紧的,双眼充满了威严。女子一身紧身的黑衣更衬托出她的美丽窈窕。 看着眼前的美人,小宝装作失神一样看着她。那女子冷冷地对他说:“你先回屋里呆着,没事别乱走动。” 她一开口,小宝就从她的话音里听出来她是耿秋燕。小宝点了点头回到屋子里。 就这样一连两天小宝都没离开那间小屋,把小宝急的团团乱转,他现在知道天狼帮在江南的巢穴了,可没什么办法把这个消息送出去。 到第三天,小宝真的忍不住了,他决定赌一下了。因为老是这样呆下去是不行的。他对在门口晃荡的耿秋燕喊道:“你过来,我有话说。” 耿秋燕进了屋,她冷若冰霜地问道:“你想说什么?” 小宝用气急败坏的语调说:“你们想把我怎么样?怎么不让我出门啊?” 耿秋燕白了他一眼说:“这是堂主吩咐的。” 小宝一听心里一凉,但他还是不甘心地说:“云堂主说不让我出门了吗?” 耿秋燕一愣,随口说:“没啊。” 小宝一听有门了,他紧追了一句:“那你也让我走走啊,这屋里也太憋闷了我可真受不了。” 耿秋燕说:“可堂主不让你乱跑啊。” 小宝说:“不行你就跟我一起走走,这样一来不就行了。” 耿秋燕沉吟起来,这两天看着小宝也让她感到很没意思,每天只有在小宝的屋门口呆着,她也早就烦透了。她想小宝就一个人,而且人生地不熟的,能跑到哪儿去。俩人一起溜达溜打正好也可以散一下心。 想到这耿秋燕说:“好吧,你可不许乱走乱串,跟在我身后就行了。”说着她领着小宝出了屋门。 小宝跟在耿秋燕的身后,俩人往山谷外走。小宝看她一言不发,就有一句没一句地问她话。耿秋燕被小宝问急了就冲他喝道:“闭嘴。”然后又是一言不发地走路。 小宝嘴里瞎说着,他的眼却不停地观望着左右,心里牢记着天狼帮的房舍和人员的情况。 俩人刚一出山谷,耿秋燕就把他带到一个小山坡上。小宝向周围望去,他这才注意到天狼帮占的这个岛子还真不小。在他们住的山谷后面山高林密,不知道那里还有些什么。 他看耿秋燕坐到一块石头上,若有所思地望着连天的水面。小宝也一屁股坐到她身边说:“你很喜欢水吗?” 耿秋燕机械地点了点头,小宝说:“这的水可真大啊,碧波万顷,可惜有一点不足啊。” 小宝这句话让耿秋燕来了气,她质问道:“这么好的水,怎么还有不足啊?你是北方人,哪儿见过这样的景致啊。” 小宝成竹在胸的说:“这水、这景虽很美,却没有什么刚阳之气。温温柔柔就象一个小女子一样。” 耿秋燕冷冷地说:“你们北方人那见过什么水啊。” 小宝豪情万长地说:“你当然没见过黄河了,没见过它万马奔腾的样子,比这汹涌澎湃得多了。” 耿秋燕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小宝一眼说:“你很特别啊,我怎么也不相信你是一个小人物。你的武功挺高的,你在船上走起来很稳当,不象北方人啊。” 小宝忙说:“那里啊。我就长在黄河边上,我也在船上呆过。” 耿秋燕开始旁敲侧击地问起小宝的身世,小宝胡编了一通。他的师傅光明子精通各种技艺,文武双全。小宝和她谈论起来,显得博学多才,深深打动了她的心。 俩人越谈越近,渐渐地耿秋燕对小宝的戒备之心松了下来。俩人就这样一直坐谈了半天才回去,一路上耿秋燕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笑意,不再象过去那样紧绷着脸,死盯着他了。 小宝知道现在有点门了,如果能把她说动了,自己离开这里就容易多了,说不定还能了解更多的情况呢。 接下来的几天,小宝每天都陪耿秋燕去欣赏湖光山色,他的甜言蜜语把耿秋燕说的神魂颠倒的。她再也不象过去那样对小宝严加看管了,甚至还把他领到自己的屋里坐坐。 耿秋燕的屋子紧挨着小宝住的地方,这是为了让她能更好地监视小宝。小宝看着耿秋燕一尘不染的屋子,口里称赞道:“秋燕姐你这真整洁啊,就象一个仙女的居室啊。” 耿秋燕妩媚一笑说:“你的嘴可真甜啊,真想不到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了你成家了吗?” 小宝嘴里说着,心里暗中戒备着。他说:“我只定了亲,还没呢。” 耿秋燕脸上露出一丝难以琢磨的表情说:“是吗?你的妻子美吗?” 小宝察觉到她的神色,就说:“听媒人说是个美人,要是象姐姐你一样美就好了。” 耿秋燕一笑说道:“去,你真是贫嘴。”说着向小宝的头上拍了一掌。 小宝头一晃,伸手挡住耿秋燕这一掌。耿秋燕胳膊一转,又从侧面打过来,小宝出手如电,一把抓住她白白的嫩手。俩人肌肤相亲,脸上都是一红。小宝没有放手的意思,他抓着耿秋燕的小手轻轻地揉搓着。 耿秋燕感到心里一阵阵发慌,身上也热起来了。她暗暗琢磨这罗刚怎么有这么大的诱惑力,才拉住自己的手,就能使自己的理智防线险些崩溃了。 耿秋燕长吸一口气,她稳了稳心神。然后挣脱小宝的手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小宝一直观察着她的面目表情,看耿秋燕脸上的变化知道她有点动心了。小宝顺声说:“好吧,江南的景色就是秀美,你领我到处转转好吗?” 耿秋燕早被小宝的迷魂汤灌晕了,她忘了云堂主的吩咐。私自领着小宝在岛上四处游逛起来。 小宝也把天狼帮在岛上的情况摸的差不多了。看房屋的情况这个岛上有二百多人,小宝住的地方紧挨着云堂主的院子。虽然小宝没进过云堂主的院子,但从耿秋燕的言谈话语间了解到里面的大概情况。 这个岛还挺大的,天狼帮只住满了一个小山谷。后面还有好几座山头,上面树高林密,不知道能藏着什么。 小宝已经对岛上了然于胸了,她开始试探耿秋燕,看她对天狼帮的忠诚到什么程度,能不能把她说过来。 俩人来到一小片树林中坐下休息,小宝说:“你们这儿可真不错啊,不知道我能不能留在你们南水堂?” 耿秋燕笑着说:“你想留下吗?就不怕你的未婚妻不高兴吗?” 小宝笑了笑说:“眼前有现成的美女,我是乐不思蜀。” 耿秋燕笑成一团,她呸了小宝一口说:“你想的挺美啊。” 小宝顺势抓住她的手说:“怎么想的挺美,开始你刚见我时冷若冰霜,现在不变了样了。”说着顺手把她紧搂在怀抱中。 耿秋燕一阵剧烈地心跳,她用力地挣扎着想脱离小宝,可小宝有力的臂膀死死地钳住她,耿秋燕只能徒劳无益地在小宝怀里扭动了几下。 小宝低头向她的嘴唇吻来,耿秋燕的头左右摇摆着。但仍然不能摆脱小宝,俩人的嘴唇紧贴在一起。小宝强有力的亲吻几乎让耿秋燕窒息了,随之而来的是她心理防线的崩溃。 耿秋燕自加入天狼帮后,整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在这个等级森严,帮律严明的帮会中,稍有错误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只有她在成亲后,才有了一些欢乐,可就在一年前,她的丈夫也离她而去了。在一次帮派冲突中她的丈夫受重伤不治而亡。 从此后耿秋燕脸上失去了笑容,再也没有欢乐出现在她的身上。地位比她低的人见到她冷冰冰的样子,都内存畏惧,不敢乱说什么。而一些高高在上的人,则老想沾她的便宜,让她整日心情紧张地防范着。 虽然小宝和她接触才几天,可小宝的学识见闻、甜言蜜语让她的芳心不再平静,就象静静的湖水里,投进了一粒石子。在这个寂寞、枯燥的岛上,那有这样的人给她说笑解闷啊。 小宝有力的拥吻驱走了耿秋燕一年来的孤苦,她身子一软,全身就倒在小宝的怀里。俩人忘情地相拥着,亲吻着,小宝的手也开始在耿秋燕娇美的身子上活动起来。他解开耿秋燕胸前的衣扣,在她高耸柔软的乳房上温柔地抚摩着。小宝的双手手指夹住两颗粉嫩的乳头,不停地揉捏着,虽有轻微的痛楚,却带着强烈的快感。 耿秋燕不禁张开了小嘴儿喘起气来,小宝的嘴用力地吸吮起来,一下就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里。耿秋燕脸泛红潮,痴迷地享受着小宝的爱抚。 小宝的手得寸进尺了,他竟摸到耿秋燕的双腿间。刚一接触到她那片黑森林时,耿秋燕一下子清醒了,她用力推开小宝说:“不行,不行啊?” 小宝一脸困惑地看着她说:“秋燕姐,怎么了?” 耿秋燕满脸痛苦地说:“不要啊,我们不能这样。” 小宝温柔地抱着她说:“怎么不能啊,我喜欢你啊。” 耿秋燕摇了摇头说:“我、我……”她实在说不出来了,就趴在小宝怀里放声哭起来。 小宝一面安慰她,一面继续温柔地爱抚着她。耿秋燕心情很复杂,她没想到小宝这样对她关怀备至,短短几天给她带来了这么多的欢乐。可一想到云堂主那残酷的面容,她心里就是一紧。如果她被云堂主抓住什么错的话,她受到的惩罚将是不可想象。 耿秋燕推开小宝说:“我们回去吧,这样下去对你没好处的。” 小宝仍不死心,他追问耿秋燕,“我们在一起谁管得着啊,为什么你这样说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耿秋燕一面整着身上的衣服,一面说:“我是一个寡妇,怎么能配上你。” 看着耿秋燕坚决的神色,小宝不再说话了。俩人默默无语地往回走,刚一来到小宝的屋门口,一名天狼帮的弟子迎上来冲着耿秋燕冷冷地说:“云堂主传你过去。” 耿秋燕脸色立刻变的严峻起来,她回头深情地看了小宝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忧伤。小宝看着她的眼神也觉得有些不妙,但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巴巴看着耿秋燕跟那名天狼帮的弟子进了云堂主的院子。 一直到了晚上耿秋燕还没回来,小宝忐忑不安地在屋里走来走去。他几次想溜到云堂主的院子里去看看情况,可他从门缝里看到有两名天狼帮的人好象若无其事地在门口转游着小宝明白他们是在监视自己。 到了后半夜,寂静的院落里传来了耿秋燕的叫声:“求求你们,你们就饶了我吧。” 紧接着又传来一阵男人得意的笑声:“哈哈哈,大美妮子,你忍着点吧。大不了死在哥哥手里。” 小宝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他真想冲出去营救耿秋燕,可他从门缝中看到门口监视他的天狼帮的人还在,小宝就止住了脚步。 小宝痛苦地趴在床上,他用被子捂着自己的脑袋。可耿秋燕的惨叫声夹杂着男人得意地狂笑声一声声往他耳朵里钻,让他感到悲痛不已。 第二天一早,小宝就到耿秋燕的屋里去看她。耿秋燕一个人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屋顶。小宝蹲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说:“秋燕姐,他们怎么对你的?” 耿秋燕的双眼直勾勾地,她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小宝说:“你就别瞒我了,我都听见了。” 耿秋燕“啊”了一声说:“是吗,大概我的叫声太大了。” 小宝说:“他们怎样害你的?” 耿秋燕恨恨地说:“先是被轮奸,然后就是肉刑。你知道么,那都是一些卑鄙下流的肉刑啊。”说着眼泪从她的眼角里流淌下来。 小宝听了十分震惊,他说:“他们怎么这么狠啊?” 耿秋燕轻声哭了起来,她抽泣着对小宝说:“我早不是说过吗,鳄鱼头是个没有人性的凶残野兽。” 小宝安慰她道:“秋燕姐你别太伤心了,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小弟还懂一些雌黄之术。”说着他掀起耿秋燕身上的被子,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 耿秋燕一面让小宝脱着衣服一面悔恨的说:“我真傻,如果昨天我让你占了身子该多好,可现在却让他们给糟蹋了。也不配再给你了。” 小宝说:“姐姐别说了,这不怪你啊。”当他把耿秋燕身上的衣服脱光后,一看她满身的伤痕,小宝惊呆了。 耿秋燕雪白的肉体上布满了鞭痕和被绳索捆勒的痕迹,一对丰满的乳房上被掐抓的青一块紫一块。阴毛被揪的稀稀拉拉,两片阴唇红肿红肿的。她的乳头、阴蒂、阴唇上都带着血迹,一看就是被针刺过的。肥大的屁股被打的肿起来,屁眼里还在流着血。 小宝说:“他们怎么能下这样的狠手啊。简直不是人了。” 耿秋燕说:“这算什么啊,我知道就有几个姐妹因为不堪这样的刑讯而自杀了,他们对我还算客气了。” 小宝说:“哎,他们为什么这样对你啊?” 耿秋燕默默无语了,她用复杂的眼光看着小宝。内心想法在激烈地争斗着。她想给小宝说,可一想到昨晚受的罪,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原来昨天她被叫到云堂主那儿,云堂主一见她就笑呵呵地说:“秋燕,你看这罗刚有什么异常吗?” 耿秋燕从没见云堂主笑过,她身上一阵阵发冷。她尽量平和地说:“报告堂主,他没什么异常举动。” 云堂主笑着说:“是吗?他是没什么异常的举动,可你却异常了。我让你看着他,可你到好,领着他到处乱跑。还和他勾搭起来了。” 耿秋燕一听这话知道云堂主还派人监视着自己,她心里开始发慌了,连忙解释道:“没有的事,那是我在套他。” 云堂主笑眯眯地说:“这么说你是为了本帮不惜献身了?可你在骗我,从你的脸上我就看出来你喜欢上他了。而他的身份还没查清呢。看来得让你清醒一下了。”说着他冲门外喊道:“鳄鱼头,把她带下去先关起来,晚上再教训她。” 门口的鳄鱼头答应一声,领着四个彪型大汉进来把耿秋燕押到旁边的屋子里关起来。 到了晚上,鳄鱼头领着四个人进了关押耿秋燕的小屋。他们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盯着耿秋燕。耿秋燕吓的直往后退,一直缩到屋角起。 鳄鱼头凶狠地说:“把衣服给我脱了,你自己动手,就别让爷费事了。” 耿秋燕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们,你们就饶了我吧。” 鳄鱼头哈哈大笑道:“大美妮子,你忍着点吧。大不了死在哥哥手里。”说着一挥手,那四个大汉冲上去把耿秋燕的衣服撕剥干净。 四个大汉用力按住耿秋燕的四肢,鳄鱼头脱的赤条条的挺着粗长的鸡巴站在她面前。他一面用手拧着耿秋燕的乳头,一面淫笑着说:“哈哈,大美人,你终于落到我的手里了,先让哥哥尝个鲜吧。”说着不顾一切地把他的鸡巴捅进耿秋燕的阴道里。 耿秋燕的阴道已经有一年多没被男人插了,再加上里面还很干燥。鳄鱼头猛的强行插入让她感到一阵阵巨痛,她拼命扭着身子挣扎着,可鳄鱼头不管她的痛苦,用力抽动着他的鸡巴。粗硬的阴茎划过耿秋燕的阴壁,疼的她双眼流泪,嘴里发出痛苦的叫喊。 当鳄鱼头带着性欲的满足从耿秋燕身体里拔出沾满阳精的肉棍后,又一个大汉跟着把他的阴茎插了进去。耿秋燕的阴道里流淌着鳄鱼头的精液,别人再插入时,她受的痛苦就大大减轻了。 在五个人的轮番奸淫下,耿秋燕的阴道被男人的鸡巴轮流刺激着。虽然她是被轮奸,可受到刺激的阴道开始流淌淫水了。耿秋燕想极力控制自己,可身体的反应让她无能为力了。最后她的叫声也由痛苦变成了淫荡欢快的呻吟。 五个人每人干了耿秋燕一遍后,鳄鱼头说:“现在开始用肉刑了,小的们,把这小娘们给我吊起来。” 四名大汉很麻利地把耿秋燕捆了一个结结实实。他们先用粗绳把她呈大字型吊在两根柱子上,双脚离地的耿秋燕要挣扎也只能是扭扭身子,这样也正合他们之意。 把她吊起来后,再用细绳捆绑她的全身。绳子呈八字形缠绕着她的乳房,使她那对雪白的乳房更突出了,两颗粉红的乳头因为充血变的更红更硬了。绳子绕过脖子从背后下来,紧勒在屁股沟里,然后顺着她的阴户往上连在胸前。 鳄鱼头准备好各种刑具,等把耿秋燕绑好后,鳄鱼头说道:“先用鞭子,给我打。不许见血,这样的美人可别破了相啊。” 两名大汉应了一声,每人抄起一条皮鞭在耿秋燕身上抽打起来。他们的手法很纯熟,鞭子打在耿秋燕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条条红痕,却没有打破她的皮肤。耿秋燕每挨一鞭就发出一声惨叫,身子剧烈晃动着。 鳄鱼头看着,他哈哈大笑着。当两名大汉额头见汗时,鳄鱼头让他们停下来他狞笑着伸手抓住耿秋燕的秀发说:“怎么样?这滋味还好吗?后面还有更好的你就等着慢慢享受吧。”说着抬手打了她两耳光。 鳄鱼头和另外那两个大汉伸手在耿秋燕的身上胡乱摸着,鳄鱼头摸了几下后使劲在她的大腿内侧重重地拧了一把,疼的耿秋燕“啊”地叫了一声。三个人不管一切地在耿秋燕身上肆虐着,他们捏乳的捏乳、掐腿的掐腿,把她身上弄的青一块紫一块。听着耿秋燕的惨叫,陷入了性虐待的兴奋中。 鳄鱼头还觉得不太过瘾,他使劲把耿秋燕的乳头拉长,然后用绣花针从中间扎过去,耿秋燕惨叫着昏了过去。鳄鱼头在耿秋燕的每个乳头上呈十字交叉刺了两跟针,鲜血顺着她柔嫩洁白得乳房流下来。 鳄鱼头还不罢休,他拿着针准备扎耿秋燕的下身。可绳子紧勒在她的阴唇间把两片阴唇都勒的红肿了。由于没法下手,鳄鱼头就把勒在阴部的绳子解开,然后他在耿秋燕的阴蒂和阴唇上扎满了绣花针。 一名大汉用冷水把耿秋燕浇醒了,耿秋燕就觉得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从胸部和下体传来。看着鳄鱼头狰狞的面目,她心里只打哆嗦。 鳄鱼头在耿秋燕的脸上拧了一把说:“大美妞,你醒了。看哥哥怎么折磨你吧。”说着猛地揪下她几根阴毛,疼的耿秋燕“哎呦”地叫了一声。他手不停顿一直把耿秋燕的阴毛快拔净了才住手。 面对这样非人的折磨,耿秋燕真想一死了之。可鳄鱼头不给她想的念头,他在她丰满而有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说:“美妞,你的屁股可真不错,就是小了点,哥哥让它变大一点。”说完一挥手,两个大汉拿着宽竹片在她的屁股上抽打起来,发出“啪啪”的声音。 没多久耿秋燕的屁股就又红又肿了,她身体的颤动牵动着乳头和阴户上的绣花针,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让她再一次昏迷了。 鳄鱼头让手下人把耿秋燕弄醒后,把她放下来,并拔出扎在她身上的针。耿秋燕以为没事了,她靠在墙角喘息着,身上是伤痕累累。可鳄鱼头并没放过她,他走到耿秋燕跟前说:“你看,哥哥的鸡巴又硬了,你说怎么办啊?” 耿秋燕早被他们一连串的刑法摧残坏了,她已经惧怕的要命了,听了鳄鱼头的话,她连忙说:“那你们就插我吧,求求你们别在折磨我了。” 看着耿秋燕惊慌失措的样子,鳄鱼头感到一阵心理上的满足。他大笑了几声说:“好,这可是你说的。”他一把就把耿秋燕推倒在床上,两名大汉过来按住她,让她不能再挣扎。然后鳄鱼头挺着硬邦邦的鸡巴冲了上来。 耿秋燕还以为鳄鱼头会再次强奸她,没想到这次鳄鱼头的鸡巴捅的不是她的阴道而是她的屁眼。当阴茎钻进屁眼里那一刹那间,一股钻透心肺的巨痛把她击昏了,破裂的肛门流着鲜血,一只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五个人轮流捅着耿秋燕的屁眼,而她早就人事不醒了。这个时候云堂主走进屋来,鳄鱼头一看他赶紧起身给他行礼。云堂主摆了摆手,看了看昏迷的耿秋燕说:“好了,就这样吧。你们让她回去吧。” 鳄鱼头说:“是”然后给耿秋燕穿好衣服,把她送回去。 耿秋燕身上的伤全是皮外伤,小宝医术挺高明的。两天来他一直照顾着耿秋燕,给她疗伤治病。在他的精心照料下,耿秋燕的伤势很快就好多了。 在耿秋燕的伤大好后,小宝陪着她出屋走了走。耿秋燕小声对小宝说:“把你用的东西拿上,我有话给你说。” 小宝回屋拿上自己应用之物,俩人来到岸边。耿秋燕深情地看了他一眼,用忧伤的口气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来这的目的。可这几天你对我很好,我很感激你。你现在走吧,再不走你就没好下场了。” 小宝一惊,他说:“我为什么要走,那你怎么办?” 耿秋燕苦笑道:“你就别管我了,我早看出你是化过妆的,我不管你是谁,现在我都放你走。” 小宝看她真心为了自己,他也说了实话:“好吧,秋燕姐,我告诉你我就是罗刚,我来这儿是为了找到天狼帮的巢穴。你能和我一起走吗?” 耿秋燕摇了摇头说:“不行,我不会跟你走的,树林那边有条船,你还是快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俩人从树林中把小船推到水里,小宝看了耿秋燕一眼,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一下,就跳上小船离岸而去。 耿秋燕双目流泪向小宝挥了挥手,然后她拔出剑来横在脖子上,还没等她使劲,就觉得腰上一麻,被人点了穴道。 云堂主阴笑着从她身后转过了说:“你们俩还挺亲热啊,你怎么不跟他一起走啊。” 紧接着鳄鱼头他们也跑了过来,一看小宝的小船,鳄鱼头说:“堂主,他要跑,我们赶快追吧。” 云堂主说:“一个小卒子算什么,让他去吧。上次没抓到高云龙,这次看他还往哪儿跑。先处决了这个叛徒再说。” 鳄鱼头说:“堂主怎么处置她?” 云堂主凶狠地说:“分尸。” 鳄鱼头答应一声下去布置了,就在岸边,耿秋燕被剥的全身赤裸裸的。她仰面朝天,手脚被用绳子绑好了,每根绳子都捆在一头牛身上。 鳄鱼头一声令下,四头牛同时向四个方向奔去。耿秋燕就觉得身体被拽的生疼,尤其是肩膀和阴部更是有一股撕裂般的巨痛,她徒劳的挣扎了两下后,就听道“喀嚓”一声,随着耿秋燕一声长长地惨叫声,她被牛撕成了四块。 有四名天狼帮的人看耿秋燕被撕开了,立刻把牛一刀砍倒。就在岸边上,四头死牛每头都拖着一块白花花的尸块。中间到处是鲜血和散落的内脏。 云堂主来到尸块跟前,看了看耿秋燕的头,她的面部狰狞,死时的痛苦真是无法形容。他让人插了一块“叛徒下场”的牌子,然后领人回去了。 第二十一章 小岛拼杀 小宝离开天狼帮的巢穴后,他奋力划着小船。小船象箭一样离岛而去,虽然他也为耿秋燕的安全担心,可他必须逃离天狼帮的掌握,赶紧找到高云龙,带领人马杀回来。 小宝弃舟登岸后,沿着来天狼帮的道路直奔云屏山而来。小宝匆匆赶到云屏山上,高云龙一见他真是喜出望外,而月琴她们更是高兴的泪流满面。一连十几天没见他,也不知道他的死活,所有的人都为他担心极了。现在见他安全归来,大伙都别提多高兴了。特别是钥钥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再不肯离开了。 小宝先对高云龙把自己得来的天狼帮的情况说了一遍。高云龙对江南的地况很熟悉,他一听小宝讲述路上的情况,就知道天狼帮所在小岛的大概位置了。 高云龙对小宝说:“好了,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了。你先休息一下,看看月琴她们吧。她们为你担心的要命啊。” 小宝说:“高伯伯,我们要快啊,不然他们跑了就更难找了。” 高云龙说:“这个我知道,我现在就召集人手,最快也要到晚上才能出发,你先休息一下吧。” 小宝从高云龙屋里出来,苗淑卉、月琴、钥钥和田家姐妹都在门口等着他 呢。她们上前围着小宝叽叽喳喳地问长问短。弄的小宝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 苗淑卉让大家静下来,“好了,好了。小宝才回来,也让他歇一歇。再说你们在这儿围着乱糟糟的算什么,有话回屋里再说。” 几个女人把小宝拥进屋里,田家姐妹赶紧给他沏茶倒水。月琴满目深情地看着小宝,而钥钥则不管三七二十一,趴在小宝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任母亲怎么说也不离开了。 小宝把自己混进天狼帮的经过讲了一遍,众人听了都为他担心。苗淑卉长出一口气说:“咳,真是太悬了,如果不是那个姓耿的姑娘救你,恐怕你就回不来了。” 小宝面带愁容地说:“是啊,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钥钥却不依不饶地拧住小宝的耳朵说:“哈哈,你又在外面找女人了。我们这么多人还不能满足你么?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小宝疼的只裂嘴,苗淑卉冲女儿喝道:“钥钥别胡闹了,快放手。” 钥钥放开手说:“师兄,你一走这么长时间,人家想死你了。”说着她使劲往小宝怀里钻,身子一扭一扭的。 小宝一看别的女人的脸上都露出一丝笑意,他的脸也红了。小宝不好意思地对钥钥说:“好了,好了,你就别闹了。” 钥钥可不管那一套,她小嘴一撅说:“怕什么?我知道你每天是少不了女人陪的,你一走十几天,在外面没找女人,还不憋坏了?” 大家一听钥钥说的这么露骨,也都笑起来。小宝面红耳赤地说:“你就爱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每天少不了女人啊。” 苗淑卉也觉得女儿有点不象话了,她说:“钥钥,你就不能安静一下吗?” 钥钥说:“不。师兄,快抱我进里屋,人家想你吗。” 钥钥如此赤裸裸的话,让小宝手足无措。苗淑卉说:“钥钥你就不能让刚儿歇一下,他这么累了。” 钥钥说:“他一见女人就精神,再说我是去伺候他休息啊。” 苗淑卉说:“你也太不象话了,怎么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么说啊。” 钥钥不服气地回答:“怎么了?我和月琴姐都是他的老婆吗,田家姐妹早晚也会被他弄上床的。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还隐瞒什么啊?” 她的话说的有理有据,谁也找不出词来驳她。钥钥一看得意地说:“刚哥,我们进去吧。” 小宝心里早就痒了,只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不好意思而已。现在他可以理直气壮地抱起钥钥向里屋走去。而钥钥蜷缩在小宝怀里,还不忘招呼月琴一声,“琴姐,你也来啊,你怎么也要尽一个妻子的义务啊。” 月琴听了她的话更是面红耳赤,她虽然也想,可她不象钥钥那么风骚露骨。而苗淑卉很理解她的心情。她对月琴说:“月琴,你就在外屋等着吧。”说着她领着田家姐妹走出去。 小宝一进屋把钥钥放到床上,俩人的嘴唇就紧帖在一起。他们发疯似地狂吻了一会儿后,钥钥说:“小宝,你去把琴姐抱进来。我们姐妹俩一起伺候你。” 听了她的话,小宝到外屋来抱月琴,可月琴怎么也不跟他进去。小宝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说:“月琴姐,你不想吗?” 月琴点了点头说:“我也想啊,可我说过,我只愿意单独和你在一起。好了你快进去吧,别让钥钥等急了。我在外面等你。” 小宝无可奈何地回到里屋。钥钥已经脱的一丝不挂在等他了。一见小宝进来她飞身扑上去,一把撕下小宝的裤子,把他的肉棍含在嘴里。 小宝抚摸着钥钥乌黑亮丽的秀发说:“看你急的样子,就象一个色狼一样,你吃了春药了?” 钥钥抬头说:“十几天没弄人家了,人家想你吗。”说着使劲含着小宝的鸡巴吞吐起来。 小宝也是十几天没挨女人身了,他的鸡巴被钥钥一咬,变得硬邦邦的。看着钥钥如醉如痴的样子,小宝的闸门一松,差点就把阳精喷出来。 钥钥咬了小宝一会儿后,她仰在床上,叉着双腿催促小宝,“刚哥,快让它进来吧,我快不行了。” 小宝看她下体已经是春潮泛滥了,淫水顺着粉红的肉缝流出来。小宝用手抓着自己的鸡巴对着钥钥的肉洞插了进去。 已经憋了十几天的小宝总算尝到了甜头,他用力猛插着钥钥的浪穴。小宝的鸡巴特别地粗大,再加上他不顾钥钥能不能受得了,狠劲死干,把钥钥插的娇喘嘘嘘,双眼翻白。 钥钥全身紧张,她双臂紧搂着小宝,嘴里不停的大声淫叫,“啊……啊……太好了……啊……” 俩人肉体相碰发出“啪啪”的响声。小宝猛干了一会儿,见钥钥张着嘴,连叫声也小了。知道她快不能承受自己的巨阳了。他停下来,趴在她的身上轻咬起她的乳头。 钥钥着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剧烈的喘息着说:“啊……好哥哥,你太厉害了,都快插死我啦。” 小宝笑着说:“看你饥渴的样子,我能不狠命的干你吗。” 钥钥咯咯地发出一串浪笑声:“好哥哥,你再使劲就把妹妹操死了。” 小宝揉着她的奶说道:“是吗?那我就不动了,省得把你操死了。”说着小宝就伏在钥钥身上一动不动了。 没一会儿钥钥就感到阴道里瘙痒难当,她扭着身子撒娇道:“嗯……不吗,人家下面好痒吗,快动动啊,快啊。” 小宝得意地说:“怎么样,还让我使劲干吗?” 钥钥说:“使劲,使大点劲。” 小宝又是猛插了一会儿,钥钥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她连连叫停,小宝才慢下来。钥钥说:“刚哥,你怎么才十几天没见就变得这么厉害了?” 小宝说:“当然是因为想你啊。”其实这并不是小宝的真心话,他故意狠操钥钥,让钥钥放声浪叫,这一切都是让外屋的月琴听的。 小宝说:“让我再使劲干你两下吧。” 钥钥连连讨饶说:“不、不了,人家受不了吗。” 小宝装作很难受的样子说:“那怎么办?” 钥钥说:“那别怨我,谁让你没把琴姐姐叫进来啊。你就先忍一下吧。” 小宝在她耳边小声说:“我们看看琴姐现在在干什么。” 钥钥应了一声,小宝把她抱起来。她的双腿盘在小宝的腰间让小宝的鸡巴深深地插在自己的阴道里。 小宝抱着她走到门前,每走一步,钥钥就忍不住哼一声。 他俩从门缝往外一看,就见月琴坐在椅子上,她把裙子撩了起来,双腿分开露出开档的纱裤。月琴的手在自己的阴唇上下揉搓着,她双眼微闭,嘴里小声呻吟着。显然是被屋里钥钥和小宝翻江倒海的造爱声感染了。 小宝和钥钥相视一笑,钥钥说:“你去吓她一下。” 小宝说:“好吧。”说着他把钥钥放下了,这时月琴却睁开眼睛,她的手也慢了下来。 小宝说:“钥钥,你在叫几声。”说着抬起她的一条白嫩的大腿,把长长的肉棒又插进她的阴穴里。 钥钥不自觉又浪叫起来,也许是故意让月琴听的,她叫的格外淫浪,“啊,好……好大鸡巴太……太好了……对……对使劲操……把小穴操……操烂……好哥哥……你真行啊……好啊……操死我了……好舒服啊……啊……啊……” 听了钥钥的浪叫,月琴又闭上双眼不停地自慰起来。小宝把钥钥放下,悄悄地开开门,向月琴摸过来。 钥钥继续在屋里浪叫着,月琴丝毫没察觉有人来到她的跟前。她忘情地抚摸着自己的阴穴,那里早就水汪汪了。 小宝来到月琴跟前,他猛地按住她的身子,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小宝的屁股往前一挺,他的龟头准确无误地插进了月琴的阴道里。 月琴“啊”地叫了一声,她刚想挣扎,小宝立刻就骑到她身上。先用嘴堵在月琴的双唇上,然后用力地抽动起阳具来。 没几下,月琴就浑身一软,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小宝的鸡巴不停地在月琴的阴道里挺动,月琴不由地浪叫起来,“啊……啊……啊……” 钥钥也悄悄地来到他俩身边,看着小宝奋力地干着月琴,她的下边有耐不住寂寞了。她蹲到月琴身旁,伸手按在月琴的乳房上。月琴感觉有点不对劲了,她睁开眼睛一看钥钥就在她身边正揉她的乳房,吃了一惊。她使劲挣扎起来,不让小宝的肉棍再插她了。 小宝按着月琴的手臂说:“月琴姐,你怎么了?” 月琴红着脸说:“你快下来,你没看钥钥在吗?” 小宝说:“她在又怎么样啊,我们继续来吧。” 月琴更不好意思了,她喊叫道:“不,我不愿意。” 钥钥用可怜惜惜的目光看着月琴说:“姐姐,是不是你嫌弃我啊?” 月琴摇了摇头,钥钥不解地说:“那为什么啊?” 月琴说:“我说过只愿意和他一个人在一起的。这样多让人不好意思啊。” 钥钥听了笑了起来,她调皮地说:“这才好哪,我们都是他的人,嫁夫随夫啊,他想怎么样,就该让他怎么样才是啊。姐姐刚才一个人,不也在吃自己的豆腐吗,所以刚哥才来插你啊。” 月琴听了脸更红了,她仍在扭捏做态,但已经没有开始时那么坚决了。小宝不再同她多说什么,而是挥动他的阴茎猛插起来。巨大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月琴只能无力地靠在椅子上任他胡作非为了。 钥钥也趁机吻在月琴的嘴上,月琴和元春有过同性相爱的经历,另一种感觉让她放弃了一切羞涩,尽情享受起性爱的快乐。 钥钥也是欲火高涨,她索性趴到月琴身上,俩人紧搂着嘴对嘴地亲起来。小宝则站在凳子前,鸡巴轮流在俩人的嫩穴里猛干。 月琴突然说:“不要,快停下来。” 小宝和钥钥又是一惊:“又怎么了?” 月琴红着脸说:“钥钥流的水也太多了,人家的裙子都湿了,我还是先把裙子脱了再来吧。”小宝一听笑了起来,钥钥也笑了,她帮月琴脱光衣服。三个人又胡搅在一起。 当小宝的精液射进她俩的子宫里以后,三个人才恋恋不舍的站起身来。就在这时屋门开了,田甜和田香端着两盆热水进来。原来她们一只在门外等着,一听里面结束了就进来伺候三人清洗下身。 小宝看她俩绯红的小脸,呼吸也有点急促。明白她俩也有点想了。可他马上要去找高云龙,就在她们每人的脸上拧了一把。然后就出了门。 小宝一见高云龙,高云龙说:“人手都集中的差不多了,我们连夜出发,天一亮就能赶到天狼帮了。” 高云龙召集了近三百盐帮弟子,再加上项小羽率领的五十名云屏山的女喽啰连夜出发了。小宝担心这些人力量不太够,高云龙说:“这你就放心吧,我们现在要快去把天狼帮牵住,让他们跑了就不好找了。” 小宝说:“那个云堂主知道我跑了,他们一定会有准备的,我们这么少的人能行吗?” 高云龙满怀信心地说:“不用怕,我已经给丐帮和排教等帮会说了,不出三天他们就领着大批人马全到了。”小宝这才放下心来。 第二天天刚亮他们就登上了天狼帮驻扎的岛屿。先头的人刚一上岸就是一阵慌乱地大叫。小宝和高云龙赶过去一看,就见满地都是人干枯的血迹和尸块。 小宝一看是被撕成四个白花花肉块的女人,内脏满地都是,已经有点变味腐烂了,而且尸体还有被野兽啃咬的痕迹。小宝感到有点不妙,他一看尸体的头颅果然是耿秋燕。小宝大叫一声,他拔出墨月刀一刀就把那个写着叛徒下场的牌子劈成两半。 月琴看他愤怒的样子,赶紧上来安慰他,高翔说:“他们真不是人啊,我非把他们斩尽杀绝不可。” 还是高云龙保持镇静,从这情况来看天狼帮知道他们要来的。因此,他尽快把人部署了一下,让项小羽领着云屏山的女喽啰和钱春瓶、马蓉几个头目留在岸边。一来让她们看守船只,二来她们都是些女流之辈,不宜让她们去撕杀。 因为项小羽有了身孕,红叶也留下来照顾她。高云龙还把高翔留下来,让在此接应丐帮的三杰。 等小宝把耿秋燕的尸体掩埋好后,在小宝的指引下,高云龙带领盐帮弟子向岛里杀来。 他们来到天狼帮住的山谷,只见房舍皆空,一个人也没了。高云龙命手下四处查找,折腾了大半天也没发现什么情况。 高云龙问小宝,“他们还有别的藏身之地吗?” 小宝说:“那我就不太清楚了,他们也许是跑了。” 高云龙说:“他们就是跑几百人也应当有点蛛丝马迹啊。” 小宝表示同意,高云龙说:“这岛子这么大,就是藏上千人也不容易找。我看我们还是在这先住下,等丐帮的人来了在搜查全岛。” 小宝说:“那我们可不能呆在这,我们应当到岸边去。万一天狼帮有什么鬼计我们也能应变一下。” 高云龙说:“那我们先吃午饭,先休息一下然后就到岸边去等丐帮的人。” 就在他们吃过午饭再动身回岸边时,形势突然逆转了。云堂主一直领着天狼帮的人隐藏在山里,他们等高云龙领着人杀奔岛里面时。云堂主派鳄鱼头领着百余人向云屏山的人杀过来,其目的是截断高云龙的退路。而他亲自带着大批的匪徒在半路截击高云龙。 鳄鱼头领着天狼帮的人杀过来时,云屏山的人毫无准备。她们仓促应战,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幸好鳄鱼头忙着命手下人烧船,项小羽才得以脱身。她和高翔领着残存的三十来个女喽啰往山林里逃去。 鳄鱼头看盐帮的船只都着了火,才领人去追项小羽。他们在这个岛上呆了好几年了,对地势十分熟悉。所以没多久就追上项小羽她们了。 又是一通艰苦地拼杀,项小羽身边已经没几个人了。高翔挥刀来到她的身边说:“咱们还是先逃吧,你和红叶先走,我来断后。” 项小羽不忍心丢下云屏山的姐妹,她不肯自己一人逃跑。红叶一看形势很危机了,她冲高翔喊道:“快拉小姐先走。” 高翔挥动青龙刀在前开路,天狼帮的人见他势如猛虎一般,没人敢阻拦他。高翔领着项小羽往山林里跑,红叶也紧跟在后面。 鳄鱼头一看她们三人跑了,气不打一处来。他冲着手下几个小头目每人打了几个耳光喝道:“人人都可以放了,就是那个项小羽和盐帮的少帮主不能跑了。还不快给我追,特别是高翔,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手下一听不敢怠慢,领着人狂喊着追了上来。项小羽和高翔施展轻功,很快就跑到了密林深处。他们一看不见了天狼帮的人,就坐下来休息。红叶还拿出身上的干粮三个人分吃了一点。 他们休息了一会儿后,继续往密林里面走。但他们很快就转了向,走了一圈又回来了,这时天狼帮的人也追了过来,吓得他们三人赶紧跑。 天狼帮的人怪叫着追了过来,鳄鱼头领着几名好手跑在最前面。高翔知道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他们追上的。他对项小羽说:“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红叶说:“你们快藏起来,我把他们引开。”说着她故意慢了几步,然后向旁边的山上跑去。 红叶一身红衣特别显眼,鳄鱼头大老远就看见她了。他领着天狼帮的人穷追不舍,红叶在翻过两座山梁后跑到一个山头上。 红叶停住了脚步,出现在她前面的是一道断崖,她已经无路可走了。鳄鱼头领人追上来一看就红叶一个人,他气坏了。看来他是上了眼前这个姑娘的当,恐怕高翔他们早跑了。他转身说道:“别都呆在这了,还不快回去给我抓姓高的小子去。”手下人答应一声,大部分人又返回去找高翔了。 鳄鱼头冷冷地看了红叶一眼说:“好啊,你竟能把我们给骗了,看我让你怎么不得好死。”说着一挥手,天狼帮的人就向红叶扑来。 红叶早就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她站在断崖边挥舞着宝剑,一连刺倒好几人。但她终究是一个人,很快就要招架不住了。 鳄鱼头亲自出手,他的武功比红叶高的太多了。红叶在云屏山见过他们是怎样对待被捉的女喽啰的,自己要是落到他们手里,那真是会死的很惨很惨了。因此红叶一咬牙,往后一翻身跳下断崖。 红叶从山上落下来,正巧她的双脚卡在断崖壁上长出的一棵树上,她被倒吊在半空中。还没等她把身子起来,晃动的身体惊动了栖息在树上的红血蝙蝠。正在睡觉的红血蝙蝠被惊醒了,它们一哄而起,向红叶扑来。 红血蝙蝠成群结队地涌过来,红叶挥动双手拼命地抵挡着,大量的蝙蝠被她的掌力震死,从空中落下来,可更多的蝙蝠向她飞来。它们爬到红叶身上啃咬 着,特别是闻到红叶身上的血腥味后,更是前仆后继地涌过来。 红叶惨叫着拼命地挣扎着,但当她的双眼被琢瞎后,她反抗的意志被彻底摧毁了。她认命地垂下双臂任这些蝙蝠爬满全身。 红血蝙蝠用锋利的牙齿撕开她的衣服,啃咬着她白嫩的肌体。没多久红叶就变成了一副白色的人体骨架倒挂在树枝上。没了食物后,那些红血蝙蝠也就一哄而散了。 高云龙领着人还没离开山谷,天狼帮的人就从四面八方杀了过来。高云龙让弟子们结成阵势,迎击天狼帮的冲击。 云堂主一看盐帮的人阵势整齐,他暗暗想:“看来高云龙这家伙不是浪得虚名啊,还真有两下子。”他冲手下人喝道:“弟兄们,不管是谁,能抓住高云龙的,本座不惜重赏。” 天狼帮的一听,都象发了疯一样冲过来。两边的人混战在一起,盐帮的阵势虽然很严谨,但经不起天狼帮人多势众。在他们拼命地冲击下盐帮的阵势被冲乱了。 小宝挥动着墨月刀勇不可挡,田家姐妹紧跟着他。小宝急着找高云龙,可眼前都是天狼帮的人。他在天狼帮的人群里冲来冲去,也没找到高云龙,最后他带着田家姐妹和黑虎、黑雄跑进树林中。 高云龙没想到天狼帮的人这样勇猛,只一轮就把他的阵势冲乱了。可他并不惊慌,而是竭力把人都集中起来,以免被天狼帮各个击破。他让黑牛保护好月琴她们,自己招呼手下人且战且退。 云堂主也是吃了一惊,他这样有力的冲击竟没把盐帮彻底打散了。现在两边成了不相上下的局面,他现在就等鳄鱼头的人来了。可左等右等都不见他来,这让云堂主很生气。 高云龙带人退到一个山头上,他再次布好阵势。这一下天狼帮的人不太容易冲上来了。高云龙巡视了一下,自己还有二百多人,月琴她们也还安全,只是小宝和田家姐妹不见了。 钥钥一看没了小宝,立刻趴到娘的怀里哀哀地哭了起来。月琴说:“妹子,你先别哭了,他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苗淑卉的心情也很沉痛,她问高云龙,“我们现在怎么办?” 高云龙说:“目前只有固守在这了,看看丐帮的人能准时到吗。” 山下天狼帮的人也在做准备,看来云堂主今天一定要抓住高云龙才算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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