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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逍遥剑》16-20

fu44.com2014-06-25 23:06:01绝品邪少

                   (十六)   ***********************************     真是该打!小弟说过要改善出文进度,谁不知小弟近日迷上了玩网路创世纪   (UO),往往一玩就是十数小时,以致荒废了文章写作,真是十万个对不起!     姗姗来迟的清风(十六),请赏文指教。     还有,有玩UO的朋友们,一同分享你们的冒险经验吧!icq:7152   0164。     SERVER:BAJA。   ***********************************     程逸枫问道:“凝香,你有这么一块漂亮的玉佩吗?怎么从前没看过的?”     凝香道:“这块玉佩,我从小就已经贴身佩带的了。娘亲说,我本是河南铁   剑帮帮主康正和的孙女,这块玉佩正是我的身份证明。逸枫,你看,玉佩上的这   个‘康’字,就是我的姓了。”     程逸枫道:“唔……是了,你原本姓康,那你为什么在当冷峻的手下时叫作   凝香呢?”凝香道:“凝香这一名字,是冷峻替我起的。当初我假装成一个受伤   失忆的女孩,倒卧在一片雪地之上,引得冷峻这个老贼收留我到万毒教门下。自   此以后,我便以凝香这个身份活下去,并等待机会杀他报仇。”     凝香续道:“先前那个男子,腰间也佩带着一块和这一模一样的玉佩。不知   ……不知他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说着俏脸一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程逸枫笑道:“你不要为此而烦恼罢,说不定咱们会再次遇上他呢!”     凝香愁眉稍展,道:“说的也是。”     程逸枫“呀”了一声,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道:“凝香,既然你这个名字   是冷峻给你取的,那你的闺名是什么?”     凝香脸上一红,迟疑的说:“我……我的闺名很是奇特,你知道之后说不定   会笑我的,你……你还是叫我凝香吧。”     程逸枫笑道:“那怎么成!哪有做丈夫的不知道妻子的闺名的?快快说给我   听吧!我保证绝不告诉别人,也不会发笑。”     凝香的粉脸更红了,犹如熟透了的苹果,嗔道:“不成不成!我现在又不是   你的妻子……”     程逸枫抱着凝香,亲了她面颊一下,笑道:“那在咱们成亲洞房之日,你一   定要告诉我,要不然……要不然我就……”     凝香白了他一眼,道:“要不然怎样?”     程逸枫笑而不答,只是微微点头。     程映霞看见二人在调笑,连忙过来凑热闹,道:“大哥、凝香姊姊,你们在   说些什么?”     程逸枫道:“没什么,我们在谈凝香的……”     凝香抢着道:“不……不知道青儿姑娘怎么样?咱们去看看吧。”     茶寮之内,青儿及其娘亲的情绪已经平伏,中年妇人向程逸枫道:“这次多   得众位救了我家青儿,请受我一拜。”说着就要向下跪倒。     程逸枫立即上前制止,说道:“请不可行此大礼!救了青儿姑娘的并不是我   们,而是另有其人。是了,刚才那群神拳门弟子,最少也有二、三十人,请问平   日这里是否也有那么多神拳门弟子经过的呢?”     中年妇人道:“那些人是什么……什么神拳门的吗?我还道是一些流氓来的   罢了。唉!我夫君早丧,只好和女儿在这处经营小茶寮,相依为命,本来一直也   都相安无事的。直到大约半个月前,那些流氓开始出现,经常会路过这里,还时   常在小店吃霸王餐。只是,妇道人家能做些什么呢!我们唯有哑忍的份儿。不料   ……不料今天他们竟如此过份,差一点便害了小女一生!”说着,鼻子一酸,泪   水又涔涔而下。     程逸枫忙安慰道:“大婶不必太过担心,我看他们今后不会再来搔扰你们的   了。”沉思:“神拳门大队人马,是否冲着我而来?不是!此处离京城已远,神   拳门的人断不会知道我的行踪;况且刚才他们正面看到我,也没有任何杀意及举   动。那么,他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正思索间,程映霞道:“大哥,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该继续赶路了。”程逸   枫应了一声,向中年妇人道:“大婶、青儿姑娘,我们告辞了。”说着,程逸枫   一行人走出小茶寮,上马而去。     在前往渡头小镇白桦镇的途中,程逸枫心想:“神拳门的势力如日中天,各   地都有不少分堂及弟子,此番前去江东,祸福实在难料,希望途中不要出了什么   差池才好。”转念又想:“当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自以为在同龄的人中武   功算是数一数二的,但就今天所见,刚才小茶寮中的那名男子,掷木筷以伤人,   内功就不在我之下!还有,凝香似乎对这人的身世来历很是在意,不知他师承何   派,有缘再见一面否?”        ***    ***    ***    ***     不一会,一行人到了黄河的渡头小镇──白桦镇。此地座落河南境内,为商   旅从北南行的重要之路,和古都开封只是一河之隔。要去苏、浙等江东之地,一   是渡过黄河从陆路而进,一是从开封乘大船经黄河到达长江口。程氏兄妹长居关   外,自然不习水性;但念到走陆路费时失事,远不及走水路来的方便直接,当下   也不犹豫,决定从水路出发,渡河到开封去。     日暮向晚,当他们一行人到达白桦镇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原本应该是热热   闹闹、百家灯火的白桦镇,这时却只有零星落索、归心似箭的途人赶着回家。     全镇一片寂静无声,只有那隐约的、明灭的火光从每家每户里中透出,煞是   诡异。     程映霞奇道:“奇怪!虽然这只是一个小镇,那也不可能如此荒凉死寂呀!   你们看,天还未全黑,街上就连人影也不多了。”凝香道:“我看这地方有点邪   门,咱们还是赶快投栈吧!”     白桦镇规模不大,全镇只有唯一的一家客栈──白桦客栈。他们走到客栈门   前,即看见一群人手持火把及画像,似在找寻什么人似的。定睛一看,却不是一   大群神拳门弟子,又是谁人?众弟子一见程逸枫等人,即上前道:“喂!你们有   没有看过画像中的二人?”说着将画像翻开,向程逸枫一送。     掩映的火光中,程逸枫惊觉画中的二人,竟就是今天在小茶寮内大显身手的   男女!程逸枫心道:“这两人行侠仗义,身手不凡,定是做了一些好事以至和神   拳门结怨,惹得他们报复寻仇。”说:“让我看看……对不起,没有。”神拳弟   子说:“若你们看见此二人,尽快通知我们!走吧!”转头说:“这儿没有!大   伙儿到那边去找!”说完,他们离开客栈,绝尘而去。     他们走后,凝香道:“难怪这对年轻男女今天行色那么匆匆,原来是被人追   捕。”程映霞道:“他们一定是破坏了神拳门的一些恶行阴谋,才会被追捕的!   我最敬佩这种不畏强权的英雄,真希望可再见他们一面。”程逸枫道:“正是,   小妹说得对。”        ***    ***    ***    ***     是夜一如以往,程逸枫独住一室,而三女则同室而睡。程逸枫睡至半酣,一   阵叩门之声忽起,他道:“是谁?”门外响起一把女声,道:“逸枫,你还没睡   吧?”乃是凝香。     程逸枫上前开门,柔声问道:“凝香,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凝香红着   脸道:“没……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不过我睡不着,想找人倾诉一下……”     “先进来吧。”程逸枫续道:“凝香呀,我看你近日心事重重的,若你有什   么问题的话,可向我倾诉的。”说着将她一抱入怀。     他只觉怀中的凝香开始呜咽起来,语带激动的说:“对……对不起!逸枫,   我……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的!我不应该妒嫉绿妹的!绿妹为人斯文和善,对你   又义无反顾、一往情深!可是……可是当我看见你和她亲热的时候,我的心不其   然就会很不舒服!我……我……”     程逸枫紧紧的抱着凝香,心里激起一阵歉意、一阵难过,对她道:“不!说   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说过今生今世决不负于你,但我却不能对你专一!凝香,   我向你保证,虽然我不能将我的爱完完全全的给你,但是你和绿妹二人,将会是   我今生所有的女人,决不再有第三个!如我有违此誓,教我五雷轰顶、万箭穿心   而死!”     凝香忙抬起头来,叠字连声的说:“不!不!我……我只是在胡说八道,逸   枫你不必发如此毒誓!都是我不好,令你担心……”     程逸枫见她情绪已经稳定,微笑道:“定是这阵子我只顾着跟绿妹亲热,忽   略了你,你才有感而发吧!”凝香小嘴一扁,道:“就是就是了!你……你知道   吗?人家看见你这样,心里当然很不是味儿啊!”程逸枫笑道:“那我今晚将自   己完完全全的奉献给你,那你满意了吧!”     说着,只见四片嘴唇吻得火热,两颗真心旖旎温馨,男亲女爱,一室皆春。                   (十七)     吻得火热的双唇好不容易的分开了。从凝香的眼眸里反映出来的,是一种坚   定、信任、谅解的目光,程逸枫不由的看得呆了。     “我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他心里激烈的喊着,说:“咱们自相识以来,   一直都是四处奔走,风尘仆仆,从来没有好好的停下来休息,真是委屈你了。”     凝香抿嘴一笑道:“这怎说得上是委屈呢?一路以来,你都对我照顾有加,   反而……反而绿妹她出身娇贵,恐怕她适应不了这种浪泊江湖的日子。”程逸枫   深深点头,道:“是啊!不过绿妹不是倚赖性强的人,我想她很快便可以适应的   了。”     凝香“唔”的一声,轻轻的靠在程逸枫怀里。程逸枫但觉一阵清淡的女儿香   扑鼻而至,精神为之一振。凝香面颊上的泪痕兀自未干,眼中还遗留着一丝丝哭   过的痕迹,程逸枫看在眼里,痛在心里,道:“凝香,你……你生我的气吗?”     凝香想了一想,说:“若我说完全没有的话,那是骗你的。不过,如果我连   接受绿妹的气量也没有的话,那我就不佩当你的红颜知己了……”     当此时刻,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了。程逸枫一手抱起凝香,走向床沿。     凝香心里有数,知道将有一场云雨,羞涩的说道:“逸枫,不要紧吗?明天   还要赶路呀,不要太累了……”     程逸枫捉弄似的说:“说的也是。那我送你回房了……”说着向房门走去。     凝香羞红了脸,道:“你说真的吗……我……”程逸枫意味深长的一笑,小   声道:“怎么样?要不要了?”凝香回避过他的视线,明知故问的说:“要……   要什么……”程逸枫耸一耸肩,道:“不要了吗?那就算了。”凝香轻轻的捶打   他的胸口,嗔道:“我要!……你……你就是欺负我!”说着,又有泪珠在凝香   的眼眶中蕴酿滚动着。     程逸枫自知过份了,连忙说:“对不起,凝香,你打我来惩罚我吧!”     凝香小嘴一扁,甜甜的嗔道:“我怎舍得打你!打在你身,痛在我心……”   程逸枫高兴至极,急不及待的把凝香放在床上,就要解开她胸前所有的束缚。哪   知凝香道:“不……让我来侍候你吧。”她让程逸枫平躺在床上,为他宽衣。     二人上一次共赴巫山,要算是程逸枫为凝香解毒那回了。及后程逸枫对她总   是以礼相待,情到浓时之处,也只是轻吻爱抚一番,再未越雷池半步。说到随兴   之所至而享受性爱之乐,这可是第一次了。     “逸枫,你躺着别动,让我来好好服侍你。”凝香腼腆的说。程逸枫既期盼   又兴奋,问道:“怎么今天那样主动了?”凝香道:“你不喜欢吗?”程逸枫笑   道:“哪有此事!”说时迟那时快,凝香已经解开了他下身的束缚,一口将他那   引以为傲的宝贝含在嘴中细味。     温热、潮湿的触感包围着程逸枫的阳物,使他只觉飘飘欲仙,浑不知身在人   间何处。凝香的“攻势”招招狠辣,步步进逼,时而在顶峰打圈刺激,时而在剑   身轻弹浅咬;进退得宜,缓急有致,惹得他几欲就此身登极乐,一泻千里。     “凝……凝香,慢……慢一点,不要太心急了……”程逸枫面对着凝香排山   倒海般的攻击,生怕自己过早一泄如注,在佳人面前丢脸,连忙反客为主,翻身   压过凝香,道:“单是你服侍我,似乎不太公平。”说着将她的衣服脱了大半,   只剩下遮蔽下身的薄薄衣衫。程逸枫伸手想除去这仅余的防线,哪知凝香不允,   摇头道:“不……不要啦!”     程逸枫的阳物在她的服务之下,正当胀痛欲裂,只想冲锋陷阵一番,一泄而   后快。哪知凝香在此紧迫关头,居然拒人于千里之外。     程逸枫大惑不解,道:“怎么了?咱们已经这么好了,难道在我面前,你还   害羞吗?”凝香支支吾吾的说:“不是……不是啦!”程逸枫还以一笑:“那就   好。”说着又去抓那仅余的衣物。     凝香非但不肯就范,反而用手遮掩着下身那方寸之地,哀求道:“逸枫,对   不起,真的不要啦!我……我用嘴替你弄出来吧!你……你就躺着吧。”程逸枫   满腹狐疑,道:“凝香,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为什么不肯让我和你结合?”     凝香叹了一口气,道:“老实告诉你好了,看!”她脱下余下的衣裤,向外   一翻,上面沾泄着一片殷红。她道:“人家……人家月事来潮,不方便嘛!所以   ……所以我就打算以口代身……”     程逸枫先是一脸失望,但即柔声道:“不要紧,没关系的。凝香呀,那就此   作结吧!”凝香战战兢兢问:“你不怪我吗?”程逸枫轻笑一声,反问道:“那   你认为我是不是一个只会为纵欲发泄而不顾他人感受的人?”凝香眼光一闪,肯   定的说:“当然不是了!”程逸枫轻抚她的秀发,温柔地说道:“那你还不快快   ‘以口代身’,替我解决?”凝香嫣然一笑,又将他那宝贝含进嘴里。     一进一出之间,程逸枫的阳关防线渐渐崩溃,就要身登极乐之际,房门之外   忽然传来一把女声:“逸枫,你还未睡吧,我弄了一些甜汤,你要不要试一点?   我可以进来吗?”话者正是张绿。     程逸枫当此关头,正是进退维谷,不知如何应对。他望着正在拚命替他解决   的凝香,一时之间方寸大乱。这时,凝香吐出了那火热的阳物,向门外道:“绿   妹,你进来吧。”程逸枫大吃一惊,道:“你……你怎么让绿妹她进来?咱们正   在……这不太好吧!”凝香抬起头来,和他眼光相接,坚毅的说:“有些事情,   今天我一定要对绿妹说的。”     张绿闻言稍觉奇怪,为何凝香会在程逸枫的房间。未及细想,她推门内进,   只见二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似正在享受鱼水之欢。张绿始料未及,大吃一惊,   “砰砰”一声,手中拿着的一碗甜汤应声落地。她见如此景象,羞得满脸绯红,   尴尴尬尬的说:“对……对不起,打扰了你们,我……我先出去了。”     哪知凝香道:“绿妹,你先别要走,过来凝香姊姊这吧!”张绿受宠若惊,   道:“好……好吧。”凝香让张绿坐在床沿,道:“绿妹,我这个当姊姊的,一   直都没有跟你好好的谈一谈。”张绿微微一笑道:“凝香姊姊,你有什么事要跟   我说吗?”凝香亲切地提着她的手,诚恳的说:“不瞒你说,在你初和逸枫在一   起时,我……我的确是有一点妒意的。”     张绿闻言,显得有点不知所措;而程逸枫更加是满脸愧色,无地自容。     凝香续道:“但是,我现在想通了。绿妹,你那么好,那么善解人意,我实   在不该妒忌你的。”张绿嘘了一口气,道:“姊姊,我……”凝香道:“其实话   说回来,我真的要感谢你,若没有你的处子元气,逸枫怎能活到今天?所以说…   绿妹呀,咱们以后好好相处,做一对好姊妹,好吗?”     张绿轻咬下唇,不住地点头道:“好……好!凝香姊姊,我还以为你会不喜   欢我,我……我太开心了!”说着,张绿拥入凝香怀里,二人抱在一团。程逸枫   看在眼里,当然有说不出的高兴,想到今后的左抱右拥,齐人之福,不由得涌起   一阵会心微笑。     高兴归高兴,程、凝二人先前的半场云雨尚未全功,程逸枫的阳物依然剑拔   弩张,欲求不满。凝香体贴的看了他一下,转对张绿说道:“绿妹呀,可否帮我   一个忙?”张绿道:“好啊!什么事呢?”凝香绕到张绿后面,双手按摩着她的   玉峰,道:“姊姊月事来潮,很不方便,你可否替我服侍逸枫?”     张绿面泛红霞,小声问道:“这……这样好吗……”凝香在她耳边轻轻地吹   气,道:“你不愿意吗?”张绿道:“那倒不是,但……”     凝香喜道:“来,让姊姊替你宽衣。”说着,她轻解张绿的衣衫。霎时间,   房内风光明媚,春色无边。程逸枫瞧向一丝不挂的二女,只见凝香娇美,张绿清   纯,各有各的可爱之处,不由得心中大乐,暴涨的阳物愈发雄伟厉害。凝香把张   绿向前一推,道:“看你的了,绿妹。”     程逸枫虽则下身忍耐已久,但他又岂是不怜香惜玉的人?一轮前戏之后,张   绿已经进入状态,爱液潺潺而出;而程逸枫也不甘落后,连忙挺枪上马。     如此良辰美景,程、张二人自然翻云覆雨,极尽缠绵香艳,而凝香虽然不能   亲身参与其中,她穿插在二人之间,推波助澜,火上加油,更令这晚可圈可点,   旖旎温馨。                   (十八)     三人一夜缠绵,次日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程逸枫首先醒来,只见床   上一片狼藉,各人的衣衫早已不知去向,而二女还在自己怀中酣睡。他瞧向二女   满足的模样,心头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感动:“我程逸枫何幸,居然得到她们的青   睐,这实在是天大的福气!难得的是她们彼此之间没有争风吃醋,今后我要更加   对她们好,决不可偏心。”     正沉思间,怀中的二女亦已悠悠转醒。凝香看见程逸枫若有所思的样子,笑   问道:“怎么啦,逸枫?在想些什么呢?”程逸枫道:“没什么。”凝香会心一   笑,对张绿道:“绿妹呀,逸枫他看来还未满足呢!趁着咱们还没有起床,你就   服侍他多一次吧!”张绿羞红了脸,二话不说的就将程逸枫的宝贝含在口中。     程逸枫只觉又有一股热气直冲向下身,但随即想起昨夜的放纵情景,自己的   虚耗已经不少,心道:“虽然我正值年轻,毕竟男子的精力有限,加上今后的日   子还长得很,实不可如此没有节制。”便柔声向张绿道:“绿妹,时候不早了,   咱们就起床吧!”     张绿吐出他的宝贝,道:“是否我服侍得你不舒服,你……你不喜欢……”     程逸枫见她一脸茫然若失,忙道:“当然不是!只是我不想你太劳累了。”     张绿心里一甜,轻轻的倚在了他的怀里,只觉天地之大,程逸枫就是她的一   切。     就在此时,门外一把女声道:“起床啦!起床啦!太阳晒到屁股上去啦,再   不起来的话,我可要进来了!”正是程映霞。     程逸枫望望一丝不挂的三人,散落一地的衣衫,急道:“小妹子,你……你   别进来,我们……我们起来了。”当下三人匆匆穿起衣物,整理一下仪容,即到   楼下去吃午饭。     甫一出房门,程映霞走近哥哥,上下打量着他,笑眯眯的道:“唔,果然和   我估计的一样。”     程逸枫问道:“你估中什么?”     程映霞说道:“人家说,凡是燕好过后的男女,男的必定形容憔悴、精气不   足;而女的必定容光焕发、神采飞扬。今天看两位嫂子的模样,再看大哥你的样   子,就知此言非虚。”     程逸枫心中发窘,道:“胡……胡说。”     程映霞忽然压低嗓子,在他耳边道:“虽则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   流’,但大哥你也不希望做一只风流鬼吧!还是……还是节制一下好……”     程逸枫道:“多事!”心却想:“其实小妹子此言不错,我应该引以为戒才   是。”        ***    ***    ***    ***     程逸枫一行人用过午饭后,想到自已尚未脱离神拳门的耳目,当下也不浪费   时间,打算尽早到开封乘船去江东。他们步出白桦客栈,再行了一盏茶左右的时   间便到了白桦镇的小渡头。只见小渡头内停泊了十数艘接驳小舟,舟上各有一名   船夫,正在等客。这里是南北交通要地,北来的商旅,无论是要到开封做买卖,   抑或是从开封乘大船到长江一带,都要乘坐这些接驳小舟。     程逸枫眼见所有的接驳小舟的分别也不大,便走到了其中一艘小舟旁,对船   夫道:“请问一下,我们要去开封,船费怎生计算?还有,由开封开出到江东的   船,不知船期如何?”     船夫听得有生意上门,忙道:“各位客倌,你们可真是走运了,今天刚好有   船要到江东,大概两个时辰之后就要开出了,错过了的话,恐怕要等上十天半月   了!若你们现在出发,我保证你们一定赶得上船。至于船费方面,接驳小艇每位   盛惠五钱,而到江东的大船,则每位二两银。怎么样,客倌,要渡河吗?”     程逸枫怔了一怔,一瞥怀中的钱袋,只见连同所有碎银,顶多也不过三、四   两银子,从家中带来的银子,这时已经花得个八九不离十了。计算之下,要到江   东,就算如何节衣缩食,起码都要九两银子。程逸枫心下踌躇,面有难色的说:   “船家,我看不用了,麻烦你。”     这时,程逸枫右手忽然感觉到一件软绵绵的事物,一瞧之下,竟然是一个绿   色的锦绣荷包。程逸枫一量之下,只觉荷包异常沉重,至少也有斤半之重。     原来张绿有意无意之间把这个荷包放到他的手里,小声道:“逸枫,你收着   吧。”     程逸枫打开荷包,但觉眼前金光一闪,荷包里放着的,竟是一碇碇实实在在   的金元宝。其时一般寻常的老百姓,可能一辈子也未见过一碇完整的金元宝,更   可况是拥有了。清雍正年间,一两金约莫等于五两银子,这一个荷包里的金子,   可抵得上百两银子了。     程逸枫吃了一惊,问张绿道:“绿妹,你哪有这么多金子的?”     张绿有点不好意思,道:“那是爹爹在我出门时给我的。反正我也用不着,   逸枫,你就替我保管着吧。”程逸枫明白她是给自己留点面子,捉着她的手道:   “真的谢谢你了!”张绿低下了头,嘴边带笑。     银根的问题解决了,当下他们四人顾了一艘小舟,向南徐徐而行。     驶到黄河中心,只见上游的巨浪滚滚而来,河面波涛起伏,乍看之下,实是   惊险。幸而船夫经验丰富,使得小舟也不甚颠簸。        ***    ***    ***    ***     行了大半程,忽见小舟东北角上一艘大船正在以极慢的速度行驶着,船上隐   隐传来打斗之声。其时天朗气清,视野开阔,只是小舟和大船距离太远,以至不   能清楚看见船上的情况。     船夫指向那大船,道:“怎么这样了,我算错了时辰吗?那不是开往江东的   船吗?正常来说,应该还有个多时辰才出发的,另外,怎么这船开得那么慢的?   当真奇怪……”     程逸枫问道:“你说那是往江东的船吗?不会错了?”     船夫哈哈一笑,道:“我做了这船运生意二十多年了,哪会认错?那的确是   往江东的船,而且开早了一个时辰有余。”     程逸枫心里奇怪,便和三女商量道:“那既然是往江东的船,兼且有打斗之   声,我看咱们不如靠过去一看究竟,你们道如何呢?”     程映霞急道:“好,好!要是错过了船期的话,那可真糟糕了!”     凝香、张绿二女点了点头,道:“逸枫,你决定吧!”     程逸枫转头向船夫道:“船家,可否尽量靠近大船?”     船夫道:“可以是可以,但我这只小舟的船身矮,大船的船身高,就算靠近   了,你们也上不了船去。”     程逸枫道:“我们自有办法,只要能接近大船就可以了。”     船夫转了转舵,直向那大船驶去。愈接近大船,只听得打斗之声愈益明显,   兵器砰砰交锋之声响个不停,从船头位置不住传来。     小舟驶至大船船尾,程逸枫对船夫道:“你在这儿等我们。”转向三女道:   “咱们轻轻的跃上船尾,但不要给船上的人发现了。绿妹,你就紧紧的抱着我,   我带你上去。”说完,程映霞及凝香一提真气,轻轻巧巧的跳上船尾;而程逸枫   虽然抱着张绿,但一跃之下,竟然比之于二女跳得更高,落点更准,可见他的轻   功着实超出二女很多。     四人小心翼翼的走向船头,一路行去,既看不到任何船员,也看不见其他乘   客,所有人都似乎集中在船头。他们隐身在一个暗角里,程映霞探首望向打斗之   处,一看之下,险些叫出来,急忙用手住嘴巴,转身向程逸枫小声道:“大哥,   是他们!是茶寮内那对男女,还……还有冷峻、任婉清、徐成仁、冯伟松、韩川   峰和……”     程逸枫这一惊也是非同小可,急忙探首一看。     只见船头之上,那对青年男女正在各自激战当中。青年男子和冯伟松正埋身   比拚,拳来脚往,呼呼有声,正是不相伯仲之局;反观青年女子的情势却艰险得   多了,她两面受敌,被任婉清和徐成仁两路夹攻。青年女子面对着徐成仁的“快   刀”以及任婉清的袖箭,但感左支右拙,两把柳叶刀虽拚命抵御,仍陷入苦战当   中。     在相斗的众人之外,围着一圈圈的神拳门弟子,约有二十余人。在船头的一   旁,站着二名老者及一名中年男子。其中二人,程逸枫看得分明,正是和自己有   过不少梁子的冷峻和韩川峰。而中间的一名老者,程逸枫并未见过。     却听得那青年男子大喝一声,双拳连连打出,只攻不守,逼开了冯伟松的身   子,叫道:“姓冯的,有种的出来和我单打独打斗,只派你的龟儿子来送死,算   什么英雄好汉?”说着怒目瞧向那不知名的老者身上。     程逸枫心头一震,想:“那人是冯伟松的老子,姓冯的……难道是神拳门的   掌门人冯万钧不成?”想着,又见冯伟松手握双拳,向那青年男子扑去。                   (十九)   ***********************************     近日得悉不少元元中的高手,因一时之气而萌生去意,欲就此退隐江湖,封   笔收山。小弟在此奉劝各位高手,决不可以一时因意气,轻言不干。常言道“不   招人妒是庸才”,好的文章往往会成为一小撮滋事份子的攻击对象,作者理应懂   得择善而听,有益有建设性的批评,作者当要聆听;但是明知批评是无理的谩骂   侮辱时,作者应该有容人之量才是。若因某某人说你的文章一文不值,或是文章   评分达不到自己的预期便愤然掷笔而去,小弟认为,这绝对不是名家的风范。     须知道纵使是方寸光这公认的元元台柱,也有如noooooo这疯狗与之   作对,可见世事岂能尽如人意?     再者,高手一旦洗手不干,谁是最大的受害者?既不是广大无辜的读者,也   不是元元这片硕果仅存的园地,更不是那些恶意搅局的小人,而是作者自己。     试想一下,文学创作,既可以锻炼自己的文笔思维,又可以发泄一己的想像   力(情感、兽欲、畸想皆可),真正娱人又娱己,只要有时间、有心,何乐而不   为?     何必为了一些流言蜚语、分数高低、回应多寡而生气?     若因力有不逮而放弃创作,那是应该;若因这些理由而放弃创作,那小弟就   不敢恭维了。小弟总觉得,一篇文章开了头,作者不单对读者要有交代,对自己   更应有所交代。     唔……说不清楚了,还是请各位赐教吧!清风十九,现在送上。   ***********************************     青年男子再被冯伟松缠着,一时不得脱身;而二人的实力又在伯仲之间,谁   也不能给予对手致命的一击。这时,冯伟松招式一变,化指成抓,专攻向青年男   子的下体,招数阴险毒辣,欲断人子孙而后快。青年男子不敢怠慢,急忙后跃两   步,以左手护着下阴,右手攻向冯伟松的面门,守中有攻。     那不知名的老者喝采一声,道:“好!孙老头的徒孙,果然有两把刷子,伟   松,你退下。”冯伟松连进三招,两人斗得甚是激烈,忽听得那老者之言,道:   “爹,让孩儿收拾他吧!”那老者板着脸道:“退下!”冯伟松不敢违拗,恭恭   敬敬的应了一声,发了几个虚招迫开青年男子,退在一旁。     青年男子道:“冯万钧,你想耍什么花样!今天我和师妹时运不济,落在你   们之手,要杀要剐悉随尊便,但是你们休想知道‘玉青龙’的下落,我们就是死   了,也不会透露一言半语!”     程逸枫心想道:“是他!他就是曾经是爹爹师父的冯万钧。那人说的‘玉青   龙’,就是四件宝玉之一的玉青龙吗?爹爹曾说,那四件宝玉乃是重要之物,万   不可落入神拳门手上,怎生想个办法助那人一臂之力?”     只听得冯万钧冷笑一声,道:“哼!我总有的的办法。我看你是一条硬汉,   对你逼供可能也是枉然。但你那如花似玉的小师妹,可能就受不起我的‘招待’   了!我只要饿上她三、四天,然后再迫她服下些春药什么的,让几个弟子轮流服   侍她,看她到时能嘴硬不成?”说着目光厉害的瞧向正在激斗中的青年女子。     果然,那青年女子一听此言,惊得柳叶刀也险些脱手,面对着任、徐二人的   夹攻,情势更加凶险了。     冯万钧续道:“就算你们宁死不招,你们一个是孙老头的心爱徒孙,一个是   他的宝贝孙女,他知道你们落入我手中,总不会见死不救吧!我只要一天割下你   们一小块肉,送去给孙老头,我看这‘玉青龙’的下落,你们总要告诉我的。”     说完,但见一个身影飞快的落到了青年男子身边,定睛一看,不是冯万钧又   是谁人?他说:“让我教你,拳,是要这样使出的!”     霎时之间,船上一片绿芒,但闻“砰”、“拍”之声不绝,就像燃放一大串   爆竹。数秒之后,只见那青年男子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气喘如牛,浑身不知被   什么爆炸物击中,衣衫尽是焦黑一片。     冯万钧站在他身边,向冯伟松道:“你看,这招‘天降流星’,起码要使得   这般的威力才像样,你现在的功力,还不足发挥此招的三成威力,回去之后要好   好苦练,知道吗?”冯伟松连连称是。     程逸枫暗暗心惊,想起那日和冯伟松交手的情况。原本只道那什么流星拳法   只是一般货色,那想得到只是他功力有限才至落败?如果那天的对手是冯万钧,   就算和妹妹二人联手也绝无侥幸之理,定然束手就擒了。     想到此处,汗水不禁涔涔而下。     青年女子蓦见师兄中招倒下,生死未卜,方寸大乱,心神一分,再也抵挡不   住那两路夹攻了。“嗖”的一声,一枝袖箭划破长空,刺入了青年女子的右腿。     她一吃痛,刀势一缓,徐成仁的快刀看准时机,冲破了她的守卫,一把明晃   晃的大刀就架在她的颈项上。徐成仁只要把刀向前轻轻一送,青年女子非立即香   消玉殒、一命呜呼不可。     青年女子眼见师兄中招倒地,自己又命系他人之手,知道再无反抗的余地,   只好抛下柳叶刀,任由宰割了。任婉清笑眯眯的走近她,道:“哎呀,这么标致   的姑娘,我从来都未曾见过,真是好看极了!来,让姊姊看看你伤得严不严重,   有没有伤到筋骨。”青年女子呸的一声,傲然道:“要杀就杀,犯不着如此假惺   惺!”     任婉清突然目露凶光,反手狠狠的打了她一记耳光,道:“臭丫头,敬酒不   吃吃罚酒,待会看我如何整治你!哼,一刀杀了你倒是便宜了你,我要你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到时你不要哭着来求我!我最近新研制了一种春药,叫‘九度春风   露’,药性很是霸道。服下的人,不论男女,都要连续身达九次高潮才能消除药   性。其间……嘻嘻……保证你尝到人间至乐,什么淫声浪语,我看你也说得出口   呢!不过呢……因为这种药太过霸道,在我用来试药的五个闺女当中,有三个因   为抵受不住刺激,未到第九次高潮,已经一命呜呼了!”     青年女子恨得牙痒痒的,狠狠的瞪着任婉清。任婉清怒道:“瞪什么瞪呀!   看我先挖了你的眼珠出来!”说着就要狠下杀手。冯万钧佯咳一声,任婉清立即   会意,急忙收式缩手,悻悻然道:“你的眼珠子便暂且留着。”     冯万钧道:“把他们男女二人关进船舱中,只给水他们喝,饿上他们几天,   看他们是否还能口硬。”只见几名神拳门弟子上前,拖着受伤倒地的青年男子,   押着那青年女子进入船舱,关了起来。     这时,一直不曾说话的冷峻道:“掌门,如今这两个孙天海的宝贝徒孙已落   入咱们的手中,咱们还是按原定计划,去江东找孙天海吗?”     冯万钧道:“不错,既然有了这两张王牌在手,我就不信那孙老儿不投鼠忌   器,乖乖的交出玉青龙。哼!孙老儿的功夫实在有些门路,若论单打独斗,我也   无必胜的把握,现在有这两个小鬼作人质,事情就好办得多。”     他顿了一顿,道:“还未有程玄清那一对子女的下落吗?待我得了玉青龙,   便剩下玉白虎及玉朱雀未曾到手。冷峻,你务必尽快擒拿二人,夺回玉白虎!”     冷峻躬身道:“是!谨遵掌门之令。”说罢,只见大船加速前进,沿黄河而   下。        ***    ***    ***    ***     程逸枫一行人躲在船上一个暗角,正听得一头雾水。原来那青年男子名为康   靖,是江东孙家孙天海的大徒孙;而那青年女子则是孙锦红,是孙天海的宝贝孙   女。孙天海于江东一带极有名望,一套“乾坤霸刀”当真有扭转乾坤的威力,他   虽然年过七旬,雄风犹在,多年来孙家在他的领导下,好生兴旺。兼且孙家临海   起家,有渔盐之利,是故孙家无论在武功、人丁、财力三方面都有过人之处。     程逸枫的娘亲孙静华,就是孙天海的二女。但是在二十年前,孙静华为了和   程玄清相宿相栖,毅然和娘家断绝来往,与他同赴关外隐居。是以孙天海并不知   道有程逸枫与程映霞这两个外孙的存在。     神拳门和江东孙家素无嫌隙,河水不犯井水,只是孙家有一家传之宝,正是   玉青龙。冯万钧得此消息,多次向孙天海威逼利诱、明抢暗偷,就是不能得到玉   青龙。只是孙家是堂堂江东第一大家,实力非凡,哪是如铁剑帮等小帮派所能比   拟?冯万钧用强固然不行,但又苦无其他良策,只好伺机而动,另作打算。     大约在一个月前,神拳门京城分舵的弟子回报,说孙天海的两个徒孙到了京   城,于是冯万钧便筹划掳获他们一事,藉以胁逼孙天海。孙锦红和康靖知道自己   的行迹败露,在办完事后已经火速赶回江东,归途之上一刻也不敢停留,只是在   白桦镇附近的小茶寮中露了一手,救了青儿姑娘。岂料“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   过”,自己还是着了冯万钧的道儿,在这前往江东的船上力战被擒。     回到大船之上,程逸枫不明个中因由,只道冯万钧作恶多端,而康靖和孙锦   红又是和自己有些渊源,当下决定要伺机救出二人。程逸枫向众人低声道:“咱   们偷偷进入船舱,但不要给人发现了,否则自身难保。”     四人轻手轻脚的欺身到船舱门附近,只见守卫不多,程氏兄妹从两边飞出,   “刷刷”连声,一连刺出一十八剑,尽数打倒了守卫三人,其中一人剑伤不深,   待欲呼叫,忽觉颈项一紧,已被凝香的软鞭缠着。凝香顺势一甩,那人登时失去   知觉,倒伏在地。     四人进入船舱,边行边闪开守卫的耳目,走到一房间的旁边时,忽听得房内   传出一阵阵少女的喘气声。四人见房门虚掩,往内一看,一瞥之下,程映霞先是   一惊,然后是满脸怨恨,向程逸枫道:“哥!咱们冲进去,杀了……杀了徐成仁   这个淫贼!”     程逸枫急忙朝内一看,只见孙锦红被人反手缚在一根大木柱上,胸前衣衫被   人撕破,露出了一双白玉般的乳房。看那双玉乳正在充血膨胀,乳头异常挺拔,   颜色由粉红变淡红,再由淡红变深红,到最后竟有一滴白色水点从中溢出,散落   地上。却见孙锦红嘴角带着一些白色的粉末,双眼狠狠的盯着坐在房间一角的徐   成仁,眼光中犹带着几分惧意、几分怨恨、几分哀求,其中又以惧意为多。     徐成仁笑道:“现在你吃了我的催乳粉,只有两条路可走。其一是眼睁睁的   看着自己的乳房充血爆裂,失血惨死;其二是说自己淫荡犯贱,求我来替你挤出   过多的奶,保着你的小命。我不来强迫你,是生是死,由你自己决定。”     孙锦红脑中乱成一团,樱唇微颤,似要说些什么。                   (二十)     徐成仁调侃道:“怎么样?决定了吗?本大爷可没有太多耐性,一句话,你   要不要我替你挤奶?”     孙锦红香汗微渗,娇喘道:“你……你这样欺负我,有朝一日,教你这个淫   贼落在我的手上,将你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徐成仁笑眯眯的走近她,一双大手对她全身肆意轻薄,偏就是不触及她的双   峰,道:“你骂我不打紧,你不求我替你挤奶也不打紧,我就站在这里,看着你   的一双妙乳如何爆裂。你知道吗?当你乳房爆开之后,虽然会痛得死去活来,依   我看来,你应该不会立即死去。待得流血过多至断气一刻为止,还有得你受呢!   哈哈!”     孙锦红心头大惊,如平地一声雷,心想他的说话虽然恐怖,却也是实情。     虽则一个姑娘家受了这样大的侮辱,实在是生不如死;但想到双乳爆裂、失   血惨死那种惊心动魄的情景,性子再硬的女子也不得不屈服。孙锦红几欲开口求   饶,每次话说到嘴边,总是没有勇气说出来。她自出娘胎,就是孙家上下的心肝   宝贝,活了十七个年头,平日只有宠爱她、服侍她的人,哪有人对她心存歹意?   此刻命系他人之手,遭人狎玩侮辱。咬舌自尽吗?她又没有决心求死的勇气。她   思前想后,均觉得自己今天劫数难逃,眼圈一红,两行热泪就如洪水般涌出,沿   着脸庞流下,滴在那双充血贲张的乳房上。     徐成仁顿见她哭泣起来,一脸雨带梨花,道:“其实你为何这样口硬?你只   要好好的求上我一求,说几句中听的说话,我自当饶你一命。你长得那么好看,   就这样死了还真可惜,你难道真的要我杀你不成?”说着以右手拇、食两指轻触   孙锦红右乳的乳头,轻轻搓揉,只觉乳液源源渗出,连绵不绝,沿着手指一路下   滑。     孙锦红双峰受药力影响,正是胀痛不堪,右乳忽然一阵刺激,随着乳液的流   出,她只觉压力顿减,畅快无比。徐成仁突然停下动作,道:“挤奶服务到此为   止,若要继续的话,你知道要怎么做吧?”     乳头一失去了刺激,乳液即时停止外流。孙锦红胀痛的情况非但没有好转,   反而变本加利。她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如何能承受得起那无止境的生理及   心理折磨?她实在是受不了了!精神开始慢慢崩溃,叫道:“你杀了我,杀了我   吧!我……我……不想活了!”她哭得更厉害了。     徐成仁诡异地一笑,道:“你求死也不必急于一时,再问你一次,你求我不   求?”这次轮到左面的乳头,他亦只是轻弹数下,乳液便如流星雨般射到空中,   再徐徐落下。     她受不住了!她投降了!她含泪道:“求……求你……饶了我吧。”徐成仁   道:“什么?你求我什么?说得清楚明白一点!”孙锦红呜咽道:“求你解开我   双手,让我自行解决吧!”她心想若自行挤奶,既可减低他对自己的侮辱,又可   保住性命,是以有此一求。     徐成仁想了一想,道:“好!我就看你这个淫女如何自己挤奶。”说罢解开   缚着她右手的绳子。孙锦红右手重获自由,原本应该要立即行动,但她却迟迟未   有动作。原来她想到在人前挤奶,此举未免太过羞耻,她仅有的自尊心不允许她   这样做,因此她总是下不了手。     徐成仁怒道:“我给你自行解决的机会,你不领情是不是?好!待我再缚起   你的手,那你就乖乖的等死吧!”     孙锦红急道:“不!……我……我现在就挤……”        ***    ***    ***    ***     程逸枫一行人在门外看到这令人为之侧目的一幕,各有各的反应。凝香、张   绿二女看得面红红的,不好意思多看;程逸枫虽然是血气方刚的男子,看到孙锦   红受辱,想的只是助她脱险之计。反而程映霞最是激动,她的性子本来就刚烈,   加上她也尝过徐成仁的戏弄及“催乳粉”那种匪夷所思的威力,可谓和孙锦红同   病相连,加倍感同身受。她多次想冲进房间中救人,都被程逸枫及凝香阻止。     凝香小声道:“映霞,你冷静一点!冲动是于事无补的!咱们身处险地,势   孤力弱,怎可以和他们硬碰?若咱们被人发现,那就救人不成,反而自己都要遭   殃!待徐成仁走了后,咱们再想法子救人吧!”程映霞虽然忿忿不平,但也认为   凝香之言十分有理,便强自克制下来。        ***    ***    ***    ***     房间之中,徐成仁继续他的淫戏。孙锦红在他的淫威之下,少女的矜持早已   抛到九霄云外了,只想尽快了结此事。她好不容易的提起了右手,移到自己左乳   之前,深呼吸一下,就要往乳头摸去……     “且慢!”徐成仁突然喝道。     孙锦红这一惊非同小可,她生怕徐成仁改变主意,不让她自行挤奶,忙道:   “我……我真的会挤的!请你……”     徐成仁笑道:“这个我知。我只是在想,少女的乳液何等宝贵,岂可浪费?   任由它散落一地,岂不是暴殄天物?”他探手入怀,拿出了一个有饭碗大小的容   器,命令道:“将你挤出来的东西原原本本、一滴不漏的装在这个碗子里,若有   一滴落在地上的话,我会立即缚着你的手,不让挤的了,听见了没有?”说着把   碗子放在她左乳之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是再难堪的事,孙锦红也要照办的了。     她听到徐成仁要收集自己的乳液时,除了咬紧牙关、含泪点头之外,还可以   怎样?     水声滴滴,只见一点点白色汁液滴在碗中,不久即汇集成小半碗。乳液后劲   连绵,愈挤愈多,初时只是一点一滴的从乳头渗出,到后来竟来个一泻千里,不   可收拾的局面。一挤之下,乳液直如水柱,多如喷泉,待她的左乳回复原状时,   偌大的一个碗子已经有九成满了。     徐成仁喝了一小口乳液,大赞道:“好香!好滑!天上的杨枝甘露亦犹有不   及,何只是人间极品!你要不要试一点?哈哈!”     孙锦红悲愤交加,道:“右……右边的乳液,你要收集吗?不要的话……”     徐成仁道:“不用心急,你的乳液那么香滑,我当然要!”他从怀中拿出二   个空药瓶,将手中的一碗乳液分装在这二个瓶子里,道:“这两瓶好东西,一瓶   是给我们众位兄弟尝尝味道的,好让大家知道孙女侠的滋味。至于第二瓶嘛……   嘻嘻……当然是留给你那位亲爱的师兄慢慢品尝了!我想你那师兄也未曾试过你   这个小师妹的乳液吧?”     孙锦红尖叫一声,哀求道:“不!不!!不要给我师兄知道这件事!我求求   你,请替我保守秘密好不好?好不……”     徐成仁对她的哀求仿若不闻,道:“而我呢,当然要喝一些新鲜的了!”     他二话不说的含着孙锦红的右边乳头,大力吸吮,顷刻之间,奶香四溢,嘴   里满是热烘烘的感觉。     这时孙锦红已经体力透支,有点儿神智不清了,只听得她呓语道:“不……   不可以……让他知道……他……会……嫌弃我的……求……求……你……”随着   最后一滴乳液被榨干,她终于支持不住,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