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风流史011-020 节
fu44.pw2014-09-11 11:10:25绝品邪少
正文第011章 天赐良机半场戏 北洋军阀时期,农村人冬天几乎不怎么洗澡,就算洗澡也是打盆热水,用热毛巾马马虎虎擦洗一下完事。地主富户家还算讲究一点,有大木盆和澡缸。所谓的澡缸,就是盛粮食用的那种小口径瓦缸,在屋子里挖个坑埋进去,缸口略高于地面。人在缸里或站或蹲着,来洗澡。梁老财家的澡缸就是这样的。 顺着墙窟窿看过去,正好对着澡缸,一览无余。 石头墩子上放着一盏油灯,昏黄的灯光笼罩着以澡缸为中心,约2平方米左右的范围,再远了就模糊不清了。热情腾腾的水蒸气笼罩了缸口,大舅嫂冬梅蹲在澡缸里,身子几乎全被澡水淹没,仅仅露出白嫩欣长的脖子和头部,长发披散开来铺在水漉漉的砖面上。微微闭着眼,白嫩嫩水淋淋的手臂像蛇一样在水面上若隐若现,把玩着热水…… 操……什么也看不到啊? 看到这一幕,阎宝三那躁动火热的心就像被泼了冷水一样,瞬间凉了大半截。 就在他准备重新堵上砖收工时,忽然,“哗啦”一声,热水四溅,大舅嫂冬梅那白嫩嫩的身子挂着水珠站了起来。胸前那一对水淋淋的美乳,就仿佛挂满了清晨露珠的大号水蜜桃,丰@满、挺拔、造型精致,色泽水嫩粉白,颜色@诱@人。它颤颤悠悠的,就像含羞带怯的小姑娘,又仿佛恣意绽放自己的娇贵女王,想让世人都臣服。 她的身材纤细苗条,曲线玲珑,完美至极。皮肤呈现出一种桃红粉嫩的颜色,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水珠,一粒粒一颗颗滚动着往下汇聚,形成了一条条亮晶晶的水泽。尤其是那挺翘的美臀,在水珠的衬托下,呈现出一种桃红粉嫩的颜色,嫩的让人忍不住想去咬一口尝尝……哇哇! 由于光线的问题,两瓣粉臀之间是一条模糊朦胧狭长的阴影,越是看不清却越吸引着人充满了遐想。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阴毛往下滴落,顺着白嫩嫩的大腿滑下来……看到这里,阎宝三差点喷鼻血,欲火高涨,血管里的血液就像被煮沸了一样,嗖嗖的流窜全身,给他一种血管下一秒就会被挤爆的感觉。 这时,冬梅低下头,困惑的看着澡缸里的水,正在以肉眼可辨的速度慢慢下降。随后,她伸出白嫩桃红的小手抓过一条毛巾,再次蹲下身子在缸里摸索起来,嘴里生气的嘀咕着:“好好的缸怎么漏了呢……真烦人……破缸……” 破缸好,破缸好……阎宝三在心里激动的呐喊着。 “唉……这破缸!!”冬梅恨恨的骂着,赌气似的把湿淋淋的毛巾摔在了地上。然后,双手叉着小腰,愤愤地看着澡缸,里面的水差不多流光了,只剩下缸底半尺高左右。这点水洗脚丫子还行,洗澡是没指望了。 大舅嫂,要不要我给你打两桶热水过去?阎宝三在心里呼唤着。 “娘的,不洗了!”冬梅大概是太生气了,爆了一句粗口。然后抄起湿毛巾胡乱擦拭着身子,从脖子、美乳、小腹……弯腰提臀一路擦下去。最后,她有点戒备和神秘兮兮的看了周围两眼,然后把木桶反扣地上,垫上棉袄,粉臀坐上去。然后将双腿张开,抓着毛巾擦拭阴部。 冬梅低着头,动作轻柔的用毛巾,细细的擦拭着……仿佛那不是阴部,而是一件极易破碎的稀世珍宝。擦着擦着,动作慢慢快起来。同时,冬梅扬起了头,张开小嘴开始咝咝的吸气,天鹅一样优雅的脖子抻直了,胸前那一对白嫩饱满的嫩乳轻轻抖动起来。小巧玲珑的乳头渐渐翘立起来,因为充血变成了艳红色…… 咦……她在干嘛?!阎宝三惊奇的瞪大了双眼。 “嗯嗯……哦……”冬梅的小嘴里忽然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此时,她的脸蛋呈现出了一种醉酒一样的酡红,左手抬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嫩乳上,轻轻揉搓起来。随着揉搓的动作,嫩乳慢慢膨胀起来,乳头高高翘起,变得娇红似火,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小腹收缩,阴阜露了出来,蜷缩纠结的阴毛在灯光下显得油亮油亮的。 “哦……哦哦……哦哼……”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响亮。小手呈大幅度抓揉着嫩乳,在手指间滚来滚去。随着毛巾擦拭的动作越来越快,粉臀剧烈抖动起来,阴阜往上一挺一挺,双腿伸直了,直挺挺的就像棍子,十根漂亮的脚趾伸缩勾挖起来。 拿毛巾自慰……阎宝三算是开眼了。 难道说,吕宝来那东西不行,没有办法喂饱她?! “哎呦……”大舅嫂的一记痛呼声,把阎宝三的目光又吸引了过去。 定睛一看,大概是冬梅太投入了,一不小心从木桶上滑下去,一屁股坐在湿漉漉,冰冷梆硬的青砖地面上。她大概有洁癖,站起身,满脸嫌恶的拿毛巾使劲儿擦拭着小屁股,直到擦红了才罢手。 这样一来,大概失去了自慰的兴致,她开始穿衣服,红肚兜、亵裤、棉袄棉裤……又恢复了以往端庄少妇的样子。 这么快就没戏了……唉!阎宝三心有不甘,一边用手搓@弄着硬邦邦的小三宝,一边唉声叹气起来。 他忽略了一件事,忘了堵上墙窟窿,也没听到浴房的开门和关门声。直到“吱扭”一声,水房里的门被推开,他才慌了,急忙身体往后一靠,用背脊堵住了墙窟窿。尴尬的,言不由衷的问着:“嫂子,洗……洗玩啦?” “嗯……你在哪儿干嘛呢?”冬梅满脸狐疑的看着阎宝三。 “没……没干啥。那个……”阎宝三虽然忙乱,却有急智,一边瞎说着,一边抄起木棍垫在了自己的腰部和墙壁之间,给出一个理由,“腰疼。” 冬梅半信半疑,言不由衷的问了一句:“累的吧?”然后把木桶放在了墙角,转身走了,没关门。 “娘的,差点被发现……”阎宝三的身体顺着墙壁滑下来,伸手摸索着找那半条砖。 就在这时,冬梅再次走进来,她手里端着一个木盆,里面盛着换下来的小肚兜和遮羞布、袜子。墙窟窿投射过来的灯光在黑乎乎的水房里特别显眼,她一进门就发现了。当阎宝三猛地起身去用身体堵窟窿时,无异于不打自招,什么都明白了。 “宝三,你……你……”冬梅羞愤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是的,她做梦也没想到,这臭小竟然干出偷@窥自己洗澡的勾当来。 “嫂子,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刚发现的……俺本来正准备堵上它,这不……”阎宝三一边结结巴巴的狡辩着,一边举起那半条砖,解释着,“刚找到砖。” “你……唉!”冬梅用手捂着滚烫羞臊的脸,转身准备跑走。可惜,一抬腿就被一个马扎给绊倒了,“扑腾”一声摔倒在了地上,木盆扣在了墙角木桶里。 “哎呦……” “嫂子,你没事吧?”阎宝三赶紧过来,伸手把冬梅给扶起来。可是,冬梅立脚不稳,“哎哎哎”的叫着身子就倒进了阎宝三怀里。阎宝三猝不及防,结果身体一侧歪,两人一起摔倒在了草垛上。 “啊……嗨!嗨!嗨!”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老驴头那惊天动地的咳嗽声,估计是他抽烟年头久了,肺里出了毛病,不停地咳痰。折腾了足足3分钟。 “嘘!”阎宝三和冬梅几乎同时示意对方噤声。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水房,要是被老驴头发现了,怎么解释?可是,两人的姿势太暧昧了,女上男下,冬梅的小屁股骑在阎宝三裤裆部位,胸部压着他的脸,正好搁在峰峦之间。大舅嫂的乳@峰太丰@满了,隔着厚厚的棉衣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它的柔软和挺拔。而且,还散发着淡淡的乳香。 阎宝三美坏了,一边抽动着鼻子贪婪的汲取乳香,一边手也不老实的摩挲着大舅嫂的小腰。刚洗过澡的肌肤水嫩细滑,光溜溜的摸起来手感贼爽。 “别瞎摸!再摸,俺揍你个臭小子。”冬梅又羞又恼,低声警告着阎宝三。阎宝三急忙停止抓摸动作,但是放在大舅嫂光溜溜的背部上的手并没有抽回来。 这时,冬梅感觉自己的屁股下面似乎坐着一根热乎乎的烧火棍,她怕柴灰弄脏了自己的棉裤,急忙伸手准备拿掉。可是,等她握住那根烧火棍时,发现它软乎乎,肉呼呼的,登时惊了……这,这是这小子的那东西吧?!好大,比老公的大多了…… “大舅嫂,你抓着俺的鸡鸡干嘛?”阎宝三憋着笑,坏坏的提醒一句。说完就后悔了。 “啊……俺……不知道是你的……”冬梅羞臊坏了,感激撤回了手。一时间,她又尴尬又羞恼,恨死了阎宝三:臭小子,坏东西,欠揍啊你…… “别动!嘘……”阎宝三一把死死搂住冬梅的身子,咬着她耳垂说,“你公公来了。” “天呐……”冬梅听着门外老驴头那“拖拉拖拉”的脚步声,吓得小心脏噗咚噗咚狂跳不止。大概是怕被公公发现,为了减少被发现的几率,她彻底趴了下来,和阎宝三紧紧抱在了一起,随着他轻轻的翻滚动作,躲进了两堆高高的草垛之中。 “宝三!宝三……”随着喊声,老驴头竟然进了水房。 老驴头走水房一看,灶膛里的火快熄了,可照看火的阎宝三却没了影子。他笑了笑,自言自语的说着:“这臭小子,刚娶了媳妇也难怪……”说着一屁股坐在了灶膛前,低着头往灶膛里一边添柴,一边“咕哒咕哒”拉着风箱。 得!这老头一会儿半会儿是不走了。 天赐良机,天赐良机啊!嘿嘿……阎宝三美坏了。 老公公在,冬梅肯定不敢吭声。阎宝三仗着胆子趁机吃大舅嫂的豆腐,大手摸进暖烘烘的棉衣里,肆无忌惮的抓住大舅嫂那丰满的乳房,尽情揉搓、摸捏起来。乳房的肌肤竟然是那么娇嫩柔滑,软绵绵的又富有弹性,手感贼爽。同时,另一只手顺着光滑如丝的小腰摸上了平坦的小腹,五根手指在那蜷曲浓密的阴毛上抓挠着,揉搓着,灵活的就像弹琵琶一样。 啊……这个混蛋竟然,竟然敢吃俺的豆腐!! 冬梅又羞又恼,她不敢过分挣扎,怕惊动公公。气急之下,张开贝齿恨恨地咬住阎宝三的耳朵,低声怒斥:“你个小混蛋……你疯了……快放手!” “你就是咬掉俺的耳朵,俺也不放手,嘿嘿……” 阎宝三一边得意的贱笑着,一边更加放肆的揉搓着大舅嫂的美乳和阴阜。但,这样已经不能满足,他吐出舌头在大舅嫂的脸蛋狠狠舔了两下。吓得冬梅赶紧扭动躲闪,却又把白嫩的脖子给献了出来。 脖子是冬梅不为人知的兴奋点,连吕宝来都不知道。当阎宝三的大嘴猛地舔吻上她的脖颈时,那种麻酥酥的,痒痒的感觉瞬间袭上了她的大脑,令她禁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冷颤。一时不慎,发出了一声撩人的鼻音:“嗯哼……” 这一声鼻音,无异于天籁之音,刺激的阎宝三全身的骨头都酥了。哇哈哈,原来她怕亲脖子! 于是,阎宝三把冬梅双臂反剪到背后,连同纤细的小腰一块死死地箍紧,让她没有一点挣扎的能力。然后,张大了嘴巴吐着舌头专攻大舅嫂的脖子,就像狗一样大力的舔吻起来,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噗噜噗噜”的响声。 “哎呀……宝三,你怎么能这样……哼……”冬梅一边恼怒的训斥着,一边羞愤难耐的小幅度挣扎着。可是,随着阎宝三那湿漉漉的舔吻,过电一样麻酥酥的,痒痒的感觉从脖颈迅速扩散到了全身,令她情不自禁的浑身颤抖起来。久旷爱抚的蜜穴变得灼热、湿润、瘙痒起来。 “大舅嫂,是不是亲吻你的脖子很舒服啊?”阎宝三一边舔吻着冬梅的脖子,一边恬不知耻的挑逗着。 他利用液态体质将左手变大边长,完全牢牢地攥住了冬梅的双手腕,死死箍住她的小腰,让她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右手腾出来之后迅速解开了冬梅的束腰带,在那热乎乎,潮乎乎的蜜唇上抚摸、搓弄,在那柔软湿润的蜜沟里嫩肉上细细的研磨,抠挖。 “啊……嗯哼……你混蛋……不要摸那里……”冬梅一边鼻息咻咻的娇喘着,一边低声训斥着。可是,久旷爱抚的蜜穴经阎宝三一番充满了技巧的抚弄抠挖,变得酥酥麻麻,瘙痒难耐,一种久违了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就像涨潮的潮水一样不停地冲刷着自己那敏感而脆弱的触觉神经。辛辛苦苦构筑起来的道德碉堡、意志防线被冲刷的摇摇欲坠,一点点的崩溃。 忽然,一根手指猛地刺入了蜜洞之中,瞬间带来的酥麻麻的快感,令冬梅的身体猛地打了一连串的哆嗦,情不自禁的张开小嘴,发出了一记娇吟:“奥……”下一秒,她急忙一口咬住了阎宝三的衣领,一动不敢动,静止呼吸,心惊肉跳的侧耳聆听着灶膛的方向。还好,“呼啦呼啦”恰好响起了拉风箱的声音。她这才长出一口气,放下心来。 “大舅嫂,是不是很舒服啊?”阎宝三说话的声音充满了挑逗和得意。他用牙齿轻轻咬着冬梅的耳垂,热热的鼻息喷洒撩拨着她那敏感的脖颈,令她忍不住紧紧缩着脖子,身体不可遏制的轻轻颤抖着。 最难以令冬梅忍受的是,阎宝三的手指就像灵活而狡猾的泥鳅一样,在自己那温热、柔嫩、湿滑的蜜洞里抠挖、搅动,进进出出。随之带来的快感已不再是潮水,而是变成一波一波滚涌的浪花,凶猛而激烈的撞击着身体深处。身体深处似乎变成了一座火山,灼热、蠢蠢欲动,滚热的岩浆汩汩流淌而出。随着手指的抠挖抽插动作,发出“咕唧咕唧咕唧”的响声。 “拿出去……嫂子求你了……听话……嗯哼……哼哼……”冬梅羞愤难耐的央求起来。她害怕自己会被这一波波令身心战栗的波涛般汹涌的快感给淹没。担心自己打熬不住,会叫出声来。可是,内心深处却又不顾羞耻的发出一阵阵的呼唤:来吧,使劲抠挖吧,好舒服,好美,用力抽插吧,我要,我要…… “大舅嫂,你看这是什么?”阎宝三举起了手。 “什么……”冬梅接着忽闪忽闪的火光看过去,只见阎宝三的手上沾满了白花花的液体,随着手指的一开一合,黏连成了一条条丝线,就像蚕丝一样充满了弹性,在火光照耀下,亮晶晶的闪烁着亮光。这一刻,她的脸腾一下就烧红了,火辣辣的难受,巨大的羞耻感就像风吹的野火一样熊熊燃烧起来……怒了! “你个混蛋!!”冬梅张开她唯一能够施展的利器——牙齿,狠狠地咬住了阎宝三的脖子。皮肉在牙齿间发出滋滋滋的响声。 阎宝三忍受着脖子上剧烈的疼痛,恬不知耻的轻笑着:“你使劲儿咬吧,最好咬掉吃到肚子里,算俺送给你的礼物。” 冬梅发现阎宝三的皮肉就像牛皮一样,怎么咬都咬不破,反而累得牙齿发酸。这令她感到十分的沮丧和挫败感。最后只好松开,悲愤无比,痛恨 无比的低声骂着:“你……无耻!你个混蛋……” “打是亲骂是爱,俺值当你是爱俺。”阎宝三说出这句话后,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真是厚颜无耻到了极点。可是,高涨的欲火令他忽略了这些,他只想完完全全的得到搂在怀里的这个女人。于是,他越发卖力的抠挖搅动着冬梅的蜜洞,一根手指不够,两根。随着抠挖的动作,“咕唧咕唧”的水响声越来越响亮。那热乎乎的蜜汁就像决堤的黄河水一样滚滚而下,顺着手指、掌心汇聚到了手腕,然后顺着手臂滴滴答答浸湿了棉衣袖子。 “嗯嗯……嗯哼……嗯嗯……”冬梅再次死死咬住阎宝三的脖子,发出一串串羞愤而骚媚撩人的鼻音。来自蜜洞里的那一波波的快感,令她有些迷失了,沉沦了。性欲被唤醒,双腿不顾羞耻的大大岔开,美美的享受着手指抠挖带来的潮水般的快感。 “嫂子,俺可以操你了吗?”阎宝三自以为掌控了大局,急不可耐的提出了要求。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褪掉棉裤,把早就憋得浑身通红的小三宝掏出来,在冬梅那湿漉漉的蜜唇上细细的研磨着。 当小三宝在蜜穴上轻轻搓揉着准备进入时,冬梅猛地惊醒了,恢复了全部神智,伸手推开了阎宝三,动作麻利快的提上了棉裤。然后,抄起半截尖利的树根,一把顶住了阎宝三的脖子,咬牙切齿的威胁着:“你要是再敢胡来,俺就插死你!” 虽然刚才被阎宝三一番有技巧的摸捏抠挖,冬梅被勾起了野火,娇喘吁吁,下体瘙痒难耐,泛滥成灾。可是,她是个把贞操看的比生命都重要的传统良家妇女,是绝不肯背叛丈夫吕宝来的。 “嫂子,你舍得吗?”阎宝三脖子一扭,低头张嘴一叼,“咔嚓”一声,就把这半截坚硬锐利的树根给咬碎了。然后一翻身就把冬梅压在了身下,再次把她的棉裤给扒掉了。小三宝再次顶住了冬梅那湿漉漉的蜜洞口,旋转着、研磨着,准备破门而入。 天呐!!好硬啊……冬梅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可是,为了避免一时冲动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来,她咬着牙警告阎宝三:“你要是敢再摸,俺就咬舌自尽,死在你面前。” 阎宝三见冬梅不惜以死明志,急忙收回了咸猪手。 看来,今晚是没戏了……唉!!第012章 水房之夜 “吧嗒,吧嗒……” 老驴头懒洋洋的半躺半卧在柴禾堆上,一边照看着灶膛里的火,一边慢悠悠的抽着旱烟袋,没有一点要回房睡觉的意思。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子,似乎有心事睡不着觉,就索性坐在这里烧火。 哎呀!爹呀,你快走吧,你再不走儿媳妇就要被人给那啥了……冬梅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急躁、痛恨、苦闷、羞愤,总之,难受极了。 阎宝三恰恰相反,心里美滋滋的,乐坏了。他以不彻底激怒冬梅翻脸为尺度,动作轻柔,细细的,一寸一寸的抚摸着大舅嫂那玲珑美妙的身子。那娇嫩细滑的肌肤,令他深深的为之迷醉,爱不释手。 吕宝来是个粗线条的汉子,急色,每次和媳妇爱爱都是狂风骤雨,几分钟就缴枪了。然后倒头就睡,鼾声如雷。所以,冬梅是第一次体验到被男人抚@摸调@弄身子,竟然是那么舒服那么美妙的一件事情。慢慢的,她的抵触减弱了。 随着阎宝三的动作越来越温柔体贴,冬梅的心慢慢地融化开来,产生了一种感激和甜蜜,小小的幸福感。随之,情欲就像风吹的野火一样愈烧愈烈,彻底击溃了她苦苦构筑的心理防线,什么理智啊,道德啊,纷纷被如波涛一样滚涌的快感给淹没了…… “嗯哼……”冬梅发出了一记骚媚撩人的鼻音。 这声鼻音虽然极轻,却令阎宝三的骨头都酥了。他的心变得狂跳不止,乐坏了:看来,大舅嫂是彻底动情了,那么,嘿嘿……于是,他再无顾虑,大手往下一探,顺着湿漉漉的毛发摸到了那片令他迷醉,渴望了很久的地方。两根手指刺入蜜洞之中,再次抠挖、搅动起来,马上就响起了一阵令冬梅羞臊不已,脸红心跳的“咕唧咕唧咕唧”的水响声。 这次,冬梅彻底放弃了抵抗,主动大大的分开双腿,接受着阎宝三的抠挖和抽插。可是,她又担心那么响的水声会惊动公公,急忙伸出小手勾住了阎宝三的脖子,凑近他的耳边,娇羞不已的轻声央求着:“你轻点……宝三……轻点……别让俺公公听到……” “嗯,俺轻点。”阎宝三心中大喜,动作变得轻柔起来。可是,蜜汁流出来的太多,依旧“咕唧咕唧咕唧……”的响个不停。为了掩盖响声,他抄起棉袄盖在了冬梅的腿上。然后再次,用手指勾着蜜洞粗暴而猛烈的抠挖搅动起来。 “啊哼……哼哼……嗯哼……”冬梅咬着阎宝三的衣领,轻轻地呻吟起来。她的双腿彻底张开了,任凭阎宝三为所欲为。随着粗暴而猛烈的抠挖动作,粉跨就像筛糠一样颠簸、抖动起来,随之而来的那一波波快感浪潮令她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小腰轻摇,两条修长曼妙的大腿伸缩不定,蜜液哗哗的流淌,滴滴答答的淋洒着屁股下面的棉裤…… 阎宝三见时机成熟了,吻舔着大舅嫂细嫩的脖子和耳垂,轻声问着:“嫂子,想要吗?” “别……公公在这里呢……”冬梅轻轻摇着头。其实,她早就渴望阎宝三狠操自己的蜜穴了,可是公公就是不足3米远的地方,万一惊动了……那以后还怎么活啊? 阎宝三偷偷看了老驴头一眼,见他咧着大嘴睡着了。于是,轻笑着教唆着冬梅:“怕什么?老头睡着了。我听说,要是他睡着了就是敲锣打鼓都不会醒,是吧?” “那你轻着点来……”冬梅一边偷偷看着公公的脸,一边悉悉索索,轻轻解开了外面的大袄,把它褪掉垫在了身下,平躺了下来。 “好。” 当着老公公的面,干他儿媳妇……哇哈哈,太刺激了。 阎宝三美坏了,翻过身来将大舅嫂压在了身下。此时,他反而不急了,慢条斯理的解开斜襟上的钮扣,扒开棉袄,露出了一件“鸳鸯戏水”图案的红肚兜。然后把手伸进去解开布条,把红肚兜拽下来,将冬梅那傲人丰挺的双乳彻底解放了出来。暗淡的光线下,她的胸部一片莹白,尤其双乳更是白晃晃的特别显眼。 他低下头,张开嘴在嫩乳上慢慢吻舔起来,肌肤娇嫩、柔软、润滑如丝,并散发着一股醉人的乳香。这股乳香就像甘醇的美酒一样,令他如痴如醉。他一边吻舔、啃咬,一边陶醉的说着:“嫂子,你的乳房太美了,太好吃了……” “哼哼……小混蛋……别说话……嗯嗯……”冬梅娇羞不已。这是她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吻舔自己的胸部,而且还是孩子将来的姑父,太羞人…… 阎宝三有些醉了,贪婪的,用唇舌舔吻着冬梅那饱满丰挺的双乳,吮吸着娇嫩火热的小乳头,小三宝轻轻的研磨着冬梅的蜜穴,性器的摩擦更是销魂。同时,他的双手动作温柔而娴熟的游走在臀峰和大腿内侧,在那娇嫩滑润的肌肤上尽情抚摸、揉搓。尤其是那软软的湿漉漉的大腿内侧的嫩肉,摸起来特别的舒服。他的嘴里也不闲着,不停地赞美着:“嫂子,你的乳房好香好甜,俺想永远的吃它……嫂子,你的身材太完美了,肌肤好滑,滑的就像丝绸一样…………” 女人最喜欢听到来自男人的赞美,冬梅也不例外。而且,她也从未体验过被人发自内心的赞美,更没有被人这么细细的爱抚过,心里充满了甜蜜和幸福,小小的骄傲和得意。这一刻,她完全抛掉了苦苦揪着不放的各种羞辱啦、矜持啦,统统都不要了。她只想留住这美好的一刻,只想享受这份爱抚,哪怕将来粉身碎骨。 想到这里,冬梅彻底放开了,伸出一双小手不停地抚摸着阎宝三的光头,抬起小脚丫搓揉着他的屁股,嘴里轻声呻吟着,呢喃着:“宝三……你真的喜欢嫂子吗……好舒服……奥……好美……宝三……翠花做你的女人肯定很幸福……嗯哼……” 能够让一个女人从感觉幸福,对于男人来说是一份骄傲。阎宝三有些激动了,发自肺腑的说着:“嫂子,俺喜欢你,俺想让你做俺的女人,做一个幸福的女人……”说着,慢慢弓起身来,唇舌从大舅嫂那饱满的胸部、小腹、肚脐、阴阜一路吻舔下来,最后用舌尖轻轻一条,捉住了藏匿在嫩肉之中的那颗小红豆。然后用牙齿轻咬,用舌头舔吻揉搓。同时,双手攀上去,尽情的揉搓着那娇嫩的,饱胀火热的,水嫩润滑的美乳。 “喔……啊嗯……好舒服……好痒……宝三……小老公……”冬梅张着小嘴轻轻喊叫起来,她已经被被阎宝三撩拨的迷乱了,欲火高炙,她的身子就像蛇一样不安份的扭动起来。一双小手胡乱的搓揉,按着阎宝三的光头,恨不能把他的脑袋塞进自己的体内,来缓解腹内的空虚和强烈的瘙痒。 “咳咳……”忽然从灶膛那边传来老驴头的一串咳嗽声,吓得冬梅赶紧闭上了小嘴,身体一动不敢动,任凭它颤抖、痉挛。 阎宝三抬起头偷偷看了一眼,见老驴头醒了,正眯着眼看灶膛里的火。他不敢在过分刺激撩拨冬梅,她一舒服喊叫起来就麻烦了。于是,他抻直了上身,轻轻压了下去,和大舅嫂娇美柔软的娇躯搂抱在了一起。一边亲吻着她的脸蛋,一边逗弄着:“嫂子,俺的功夫还可以吧?” “嗯……宝三,你亲的嫂子好舒服……”冬梅情意绵绵的答道。她的美眸在黑暗中闪耀着幸福甜蜜的光亮。一双小手轻轻抓摸着阎宝三的背脊,大腿紧紧夹着他的屁股,小腿轻轻地抽动着磨蹭着。此刻,她满脸迷醉,净心品味着肌肤相亲的甜蜜。 “嫂子,你愿意做俺的老婆吗?只要你愿意,俺就有办法让你嫁给俺,做一个幸福的女人。说,愿意吗?”阎宝三一边问着,一边晃悠着屁股,肉棒在冬梅那湿漉漉的阴部恣意研磨着。性器之间的磨蹭,不次于性交的快感,贼爽。 “……嗯哼……嗯哼……宝三……俺……想想再……再和你说……啊哼……”冬梅一边醉心的呻吟着,一边犹豫不决的推托。在同一个村子,同一二院子里住,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改嫁……这以后含有什么脸面见人啊? “嗯,那等等再说。”阎宝三不好强求,这种事的确有难度。 冬梅似乎不习惯亲吻,扭着头拼命躲闪就是不肯和阎宝三接吻。阎宝三没有办法,只好低头舔吻她白嫩嫩的脖子,继续晃悠着屁股研磨她那再次黄河泛滥的阴部。一番折腾下来,冬梅被撩拨的瘙痒难耐,欲火高涨,也顾不了太多了,张着嘴浅吟低唱起来:“啊……舒服……好痒……哼哼……小老公……小哥哥……”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阎宝三就快欲火焚身了,咬着冬梅的耳垂轻轻问道:“嫂子,俺想要你,可以吗?” “啊……啊嗯……进,进来……”冬梅早就忍不住了,媚眼如丝,春情荡漾。 “好嘞。” 阎宝三扶着肉棒对准蜜穴,慢慢的插进了大舅嫂的蜜洞之中。尽管里面早被蜜液滋润的滑腻无比,依旧紧致、狭窄,进去的时候非常的吃力。但是龟头被层层软肉紧紧包裹的感觉简直爽死了,刺激的他身体直哆嗦。 “喔……喔……”冬梅同样舒爽的不行,身体剧烈颤抖着,随着肉棒的推进肌肉一阵阵绷紧了。随之而来饱胀感,撕裂感带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痛呼起来,“啊……好痛……轻点……再轻点……” “嗯,俺慢着点来,乖,马上就好了。”阎宝三注意到冬梅眉头紧蹙,美眸含泪,明显是因为好久没有经历性生活,蜜洞太紧不适应。于是,他就以更加缓慢的速度,一点一点往里抽插。用了足足1分钟,才完成了这场不亚于马拉松时的插屄动作。插进去后,在缓缓的,一点一点拉出来。如此反复4、5次之多。 这样一来,蜜道内的撕裂感和疼痛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麻酥酥的快感。随着阎宝三的抽插,这份快感逐渐加剧,变成了一股潮水,湮没了冬梅的全部身心。她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满脸迷醉,张着性感娇嫩的小嘴美美的呻吟起来:“宝三……好舒服……干吧……奥!奥……奥奥奥……” “噗嗤……噗嗤……”阎宝三在无顾虑,挺动着肉棒在冬梅那温热、娇嫩、润滑的蜜道内猛烈抽插起来,一下快似一下的。干的冬梅花枝乱颤,春情荡意,身体扭动的娇态万千,止不住的浅唱低吟起来“嗯嗯……哦哦……奥奥奥……舒服……舒服……小老公……用力干俺……好美……” “宝贝,俺今天非要操死你,让你爽死,嘿嘿……”阎宝三兴奋极了,搂住大舅嫂那娇柔滚烫的身子,挺动着屁股狠狠操干起来。 第一次操别人的老婆,有着说不出的刺激和窃喜,越操越猛,就像打桩机一样一刻也不停,皮肉相撞发出“啪啪啪”的类似于抽耳光的响声,结合处洪水泛滥,蜜液横流,发出响亮的水声。慢慢的,一股特殊骚热淫靡的气息弥漫开来,充斥了整个水房。 “喝……呼……”老驴头打起了酣声,鼾声如雷。 冬梅再无顾忌,长大了小嘴,放浪形骸的狼叫起来:“啊啊啊……奥奥奥……舒服……舒服……奥奥奥……小老公……好哥哥……操!使劲操……” “啪啪啪……”阎宝三抱着大舅嫂的一条粉腿,撅着屁股,发疯般操干着她的嫩屄,就像一头猛兽一般。 “……奥奥奥……小老公……操烂了……奥奥……” 一个小时后,老驴头吧嗒吧嗒嘴醒了,睡眼惺忪的,狐疑的往草垛方向看了一眼。侧耳听听,没什么动静。随后,他往灶膛里满满添了一些秸秆,站起身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尘,拎着旱烟袋准备回房睡觉。 临出门时,他忽然发现地上有一个白色的物件,捡起来拿到鼻子上闻了闻,嘀咕了一句:“咦!这是什么玩意?!”说着返回身,借着灶膛里的火光,查看了一下,笑了,“嘿,还真是遮裆布……”然后往四周惊慌的看了两眼,露出一个任谁也没有见过的十分猥琐的表情,色色的。 “你公公拿你遮羞布干嘛?”阎宝三坏坏的问着冬梅。 “再说俺揍你。”冬梅羞臊坏了,张开小嘴使劲儿咬了阎宝三一下。 就在这时,老驴头做出了任谁也想不到的一幕,他竟然解开裤子掏出了黑乎乎的肉棒,在遮羞布上磨蹭起来。一边磨蹭,一边撸管,撸啊撸。随着不停的撸动,老驴头的老脸慢慢红了,张着大嘴叫唤起来:“喔……喔……操……操烂你的小骚屄……” “啊……”冬梅彻底惊呆了,傻了,目瞪口呆的盯着公公那不停地撸啊撸的手…… “老淫棍!!”阎宝三轻轻笑骂了老丈人一句。然后埋下头,一边舔吻大舅嫂的耳垂,一边坏坏的问着,“嫂子,你公公是不是经常拿着你的遮羞布干这事儿啊?”说着,继续小幅度的抽插,一边抽插一边继续逗弄冬梅,“你说,你公公这是想着操谁的小骚屄啊?” “你……”冬梅又羞又恼,却无言以对。她只能拿棉袄蒙住脸来遮羞。这种事也太羞人了!!没脸见人了!! 老驴头可能做梦也不会想到,就在他撸管的时候,隔着一座草堆,有人正操着他儿媳妇的嫩屄。儿媳妇那湿乎乎的嫩屄距离他的肉棒仅仅只有一米多远,散发出的骚热的气息轻轻地撩拨着他的老脸。但是,老驴头的鼻子早被旱烟给熏坏了,加上自己意淫的太投入,一点都没有察觉到。闭着眼,咧着大嘴,一边撸啊撸,一边咬牙切齿的说着:“操……操烂你个小骚屄……喔……喔……你的小骚屄舒服吗?” “哎,你公公问你呢,舒服吗?” 阎宝三问这话也忒无耻了,把冬梅气坏了,张着小嘴狠狠地咬着他的手臂。可是,她的心里却充满了瘙痒般的好奇心,忍不住偷偷看了两眼。看着他拿着自己的遮羞布在那里撸啊撸,令她又羞又恼,可心里却不顾羞耻的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加上当着公公的面让人这么操干,特别的刺激,刺激的她有点疯狂了,迷乱了,恨不能站起身吼一声:“老家伙你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快滚蛋,俺要和阎宝三操屄呢。” “宝贝,你是不是一边看着你公公撸管,一边和俺干,感觉特刺激啊?” 阎宝三简直坏透了,一边操干着冬梅的嫩屄,一边无耻的挑逗着。这倒不是瞎说,他也察觉到冬梅的身体发生了某种变化,最大的特征是,淫水越流越多,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哗哗的,热乎乎的顺着两人大腿流淌下来,并顺着肉棒的抽插四溅,打得草堆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嗯,是,刺激。怎么啦?”冬梅被惹火了,豁出去了,一脸的挑衅。 “要不要把老头叫过来,咱们三个一起?” “你……”冬梅为之气结,气得浑身直哆嗦。 “乖,逗你玩呢,开个玩笑嘛……好啦,好啦,乖啦……”阎宝三见玩笑开大了,冬梅生气了,急忙又亲又吻的哄着。 “哼!”冬梅在阎宝三一番甜言蜜语的哄弄下,冷哼一声,慢慢消气了。 5分钟后,“哦……”老驴头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结束了表演。后拿遮羞布擦了擦,顺手把它塞进裤兜里,提上裤子,若无其事的走人了。 “哈哈哈……”等老驴头走后,阎宝三再也忍不住,咧着大嘴大笑起来。 冬梅羞臊的无地自容,用棉袄蒙着脑袋,挥舞着小拳头,没轻没重的捶打着阎宝三,一边打一边羞愤的骂着:“你个混蛋,王八蛋,不许笑!你敢再笑的话,俺……俺就死给你看!” “好好好!俺不笑了,不笑……”阎宝三强忍着,慢慢停止了笑声。随后,他嘿嘿一笑,说了一句“观众走了,我们放开了来吧!”说着肩头一挺,扛起大舅嫂的双腿,发起了第二轮的凶猛的攻势。这种长出长进的大幅度抽插动作,把冬梅的小屁股干的一瘪一弹,随着身体颤抖不止。 “啊啊……奥奥……宝三……小老公……人家痒死了……操……使劲操……奥奥奥……舒服……”冬梅疯狂晃动着小脑袋,闭着眼张着小嘴浪叫起来,一双小手紧紧攥成拳头,“啪啪啪”的捶打着地上的柴禾,全部身心都迷醉迷失了那一波波大浪滔天般的快感之中。在阎宝三的胯下,变成了一个风骚淫荡的荡妇。 “好,看俺今天不操死你……操!操!操死你……”阎宝三咬着牙,发着狠,卯足了力气疯狂抽插着冬梅的嫩屄,把蜜唇带的翻进翻出,淫水四溅。她的嫩屄似乎和翠花、潘美凤的不一样,怎么干都是那么的紧,嫩肉紧紧地层层包裹,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舒爽和痛快。 “宝三……你的鸡巴怎么这么长……奥奥……这么粗……粗……粗啊?奥……奥……嫂子舒服死了……”冬梅被干的欲仙欲死,爽翻了天。 “是吧?你要是喜欢,俺干你一辈子,让你舒服一辈子,哈哈……”阎宝三得意极了。 就在两人干的如火如荼,爽翻了天的时候,院子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阎宝三耳朵尖,急忙捂住了冬梅浪叫连连的小嘴,同时停止了抽插,小声提醒着:“别叫了,院子里有人。” “嗯……”冬梅连连点头。 “沙沙沙……”脚步声冲着水房走来。惊得阎宝三两人紧紧搂抱着,一动不敢动,大气不敢喘,彼此听着“噗咚噗咚”的心跳声。 “吱扭”一声,房门开了,翠花披着棉袄闪亮登场。她扭头四顾看了几眼,满脸的狐疑,奇怪的念叨着:“明明听到水房里有声音,怎么一个人都没有?阎宝三死哪里去了?”说完,转身走了。 “好悬……”阎宝三和冬梅同时长吁了一口气。 “宝三!宝三……”翠花在院子里轻轻喊起来,脚步声奔着厕所而去。 “宝三,俺,俺要回房了,被看到就麻烦了……”冬梅站起身,猫着腰开始穿衣服。她那白嫩嫩的粉臀上倒影着灶膛里的火光,说不出的诱人。阎宝三被诱惑坏了,忍不住扑上去,腰身一挺,“噗”一声,淫水四溅,肉棒就深深刺入了冬梅的蜜道尽头。 “奥……”冬梅舒爽的惊叫一声,被顶撞的身子往前一抢,搂着棉袄趴在了草堆上。紧接着,阎宝三就发动了一轮猛攻,“啪啪啪”破肉撞击声不绝于耳,干的冬梅花枝乱颤,也顾不上太多,张开小嘴气喘吁吁的浪叫起来:“奥奥奥……奥奥奥……啊……” 阎宝三这次纯粹是想发泄,毫无保留毫无节制,猛插狂干,很快就射了,“噗噗噗”亿万子孙们呼啸着全部灌进了冬梅身体深处,热辣辣的敲击着花蕊深处。经这么一刺激,冬梅也娇呼一声,喷了,蜜液“嗖嗖嗖”从花房之中喷溅而出,砸的小三宝那龟脑袋都趴下了。 “喔……”“兮……”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酣畅淋漓的呻吟,身体不停地战栗、颤抖着。那种发泄时带来的最大的快感和舒爽,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太爽了。 冬梅担心翠花二番寻来,稍微喘息一下马上动手穿衣服。穿衣服的动作之快,不次于模特们在后台换装,眨眼间就穿戴完毕。阎宝三惊讶不已:“宝贝,你不会做过嫩模吧?” 冬梅那里听得懂,也没心思去想,忽然蹲下身,做出了一个令阎宝三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她竟然捞起依旧高挺的小三宝,在它的龟脑袋上响亮的亲了一眼:“喜欢死你了。”说完站起身,冲着阎宝三抛了一个调皮而勾魂的媚眼,嗔怪的骂了一句,“你个死混蛋!” “来,让混蛋来亲亲你。”阎宝三被刺激的又激动了,展开双臂做事要楼冬梅,可惜被一扭小腰避开了。 “这件事不许跟任何人说,要不俺杀了你个混蛋,哼!”冬梅撂下一句狠话,抓着头发跑走了。 阎宝三四仰八叉躺在草垛上,心满意足的用手摸着大肚皮,咧着大嘴开心的笑起来:“大舅嫂啊大舅嫂,你以后就是俺阎宝三的女人了,嘿嘿……”第013章 雪天遭雷劈 10月25清晨,阎宝三正搂着潘美凤呼呼大睡呢,被街上传来的枪声和沉重的马蹄声给惊醒了。随后,就是一阵咣当咣当的敲打门环声,夹杂着人的喊叫声。他一骨碌爬起来,拎着盒子炮跑到窗前,侧耳聆听了一番。隐隐约约听到是保长王秃子的声音:“开门!开门……宝三……” “老公,怎么啦?”潘美凤光着身子依偎在阎宝三身边,被冻得哆哆嗦嗦。 “没事儿,是王秃子找俺。”阎宝三抱起潘美凤把她塞回了被窝里,往她娇嫩的脸蛋上亲了一下,“乖,你睡吧,俺去瞧瞧。”说着,动作麻利快穿上棉衣棉裤,打开房门出去了。 这时,阎四成已经打开大门,王秃子领着5名骑着高头大马的警备兵乱哄哄走进了大院。警备兵身穿灰色军装,背后斜挎步枪,耀武扬威一身匪气。看人不用眼睛,是用鼻子眼,一副老天是老大,我是老@二的狗模样。 所谓的警备兵,是县里派往各个乡镇政府的非正规士兵,军饷由地方负责。警备队的职责是协助政府缉拿犯罪份子,防贼防盗,维持地方治安。警备队长和现在的派出所所长差不多,但权力是无限升值的,随时有可能变成地方上的土皇帝。 “王保长,大清早就跑来鬼嚎,找俺做什么?”阎宝三双手叉腰,大模大样的问着王秃子。 自从潘广成做了乡长,每次开会都提醒各村的村长和保长,阎宝三是俺侄子,都照顾着点。所以,谁见了阎宝三都点头哈腰,毕恭毕敬的。久而久之,也养成了阎宝三的傲气,一出门就摆出一副大爷的派头。 可是,王秃子今天却一反常态,冷笑一声说道:“阎三宝,你神气什么呀?潘广成现在不是乡长了,是政府缉拿的土匪。”说完,后退一步,冲着为首的警备兵头目满脸谄媚的介绍道,“老总,这小子就是阎宝三。” “你就是阎宝三?”小头目问。 “是,怎么啦?”阎宝三心中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罗开义不会让人给灭了吧? “我等奉第十二战区区长梁景元大人之命,前来缉拿要犯阎宝三。你,跟我走一趟吧。”小头目说着,一挥手“抓起来!” “是!”4名警备兵如狼似虎一般,扑上来就把阎宝三反剪双臂,用一根麻绳给绑在了马背上。 阎宝三从头到尾没有反抗,一声都不吭。和这帮人也没什么好说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等见到了什么狗日的梁景元什么都明白了。 “老总,俺儿子没做过犯王法的事儿,您搞错了吧?”阎四成吓坏了。 “爹,您甭担心,梁大人是请我去喝酒,没事儿。”阎宝三一边说着,一边冲急匆匆跑来的二宝挤挤眼,使了个眼色,“二哥,家里就交给你了。”潜台词是:如果我出了意外,你马上带着全家转移。 “走!” “得得得……”随着一阵响亮的马蹄声,警备兵带着阎宝三离开了阎家大院。 靠着大街的房屋和墙壁上,不知什么时候被人用白灰和油漆打上了标语,什么“打到军阀罗开义,建立国民新政府”“热爱国家,拥护国军,匹夫有责”诸如此类的。村长家屋顶上新换了一面旗子,红、黄、蓝、白、黑五色横长方条的五色旗。不过,旗子正中心绣着一个大字“廖”。 廖……廖阔成?!看来,廖阔成占领了周桥乡。 “你们带俺去哪里啊?”阎宝三忽然发现,去的方向不是周桥乡。 “牛镇。” 操……牛镇都被廖阔成占领了?! 据说,牛镇是一座军事重镇,是拱卫魏县西大门的主要武装力量。如果牛镇被拿下,魏县也会危在旦夕。如果魏县没了,骑兵一路狂奔只需一个小时就能杀到齐阳城下……阎宝三不敢再想下去了。他隐隐约约感觉,这次被抓去牛镇,大概因为自己和罗开义是干父子关系的缘由。 阎家沟距离牛镇有30公里远,不到一小时就赶到了。 牛镇不愧是一座军事重镇,围墙有7、8米高,是用青砖和石块砌成,厚重而坚固。墙头上有一排城墙一样的墙垛子,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还有一队队巡逻士兵。墙角是碉堡式的炮楼,上面架着机枪和大铁轮子的加特林机关炮……总之,这里充满了浓重的硝烟味,压的人心头沉甸甸的。 穿过拱形门洞,走进了牛镇大街,大街上几乎没有士兵的影子,而是一派热闹的景象。茶楼饭馆里依旧是那么热闹喧嚣,说书的,打卦的,卖菜的,卖瓜的人人各自忙碌着。行人一个个面带悠闲,逛游来逛游去。小贩们走街串巷吆喝叫卖着:“冰糖葫芦嘞!”“瞧一瞧,看一看啦,新鲜出炉的大麻花……” 嗯……难道说,廖阔成是孙中山领导的革命军?!!不动老百姓一针一线……阎宝三有些困惑了。 5分钟后,阎宝三被带进了一座豪宅。“接见”他的是一个中年军官,戴着金丝小眼镜,文质彬彬的,说话很客气:“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俺叫阎宝三。”阎宝三故意露出一副傻乎乎的样子,瓮声瓮气的答道。 “听说,你最近发了大财,买房置地……告诉我,你的钱从哪里来?”中年军官的小眼睛在镜片后面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俺,俺为什么要告诉你呢?”阎宝三抠抠鼻眼,把鼻屎往裤子上蹭了蹭。(故意的) 果然,中年军官看到他这个举动,流露出一脸的嫌恶。不过,他依旧笑眯眯的问道:“我听说,你盗掘了一座古墓,从里面弄出来不少好东西,有这事儿吗?” 古墓……操!肯定是大宝那张鸟嘴泄露出去的!娘了个逼的! 直到这一刻,阎宝三才恍然大悟,原来抓我来不是因为和罗开义的干父子关系,而是想从老子手里敲诈钱财。真可笑! 面对中年军官那犀利的眼神,阎宝三稍微一愣神,赶紧傻头傻脑的问:“古墓?什么古墓呀?” “你最好不要装傻,否则,我就一枪毙了你!”中年军官开始耍威逼的手段,虚张声势的拿手枪比划着阎宝三的鼻子。 阎宝三装作一副被吓破了胆的样子,扑通就跪在了地上,结结巴巴的辩解着:“啊……啊……俺,俺没有……老总,不!大帅,饶了俺吧,俺没有偷坟掘墓……” 本来早晨起来就尿急,憋了一路子,颠簸了一路子,早憋坏了。阎宝三眼珠一转,故意发坏,索性尿了。这样一来,就制造出了一个“被吓尿裤子”的假象。这一泡尿的水量真不小,裤裆湿了不算,还流了一地,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尿骚味。 “妈了个逼的!”中年军嫌恶的骂了一句,捏着鼻子拉开了和阎宝三的距离,坐的远远的。 “大帅,俺……俺真的没有偷坟掘墓……”阎宝三继续嚷着。 “闭嘴!”中年军官气呼呼吼了一嗓子。阎宝三识趣的闭上了嘴巴,心里只剩下了偷笑。 “那你说,你的钱从哪里来的?不说实话老子就毙了你!”很明显,中年军官相信了阎宝三的话。 “俺……俺说实话,说实话!前几天,俺和俺老丈人去萧家镇买瓦盆,半路上遇到一个死人,是萧家镇开客栈的熊万山……” 阎宝三就把那天从雪地里挖出一具死尸的事,添油加醋的讲述了一遍。不过,他把得到的钱稍微添加了点数目,不是200块大洋,是400块。这样,买房子买粮食就完全说得过去了。 中年军官点点头信了,但又抛出来一个敏锐的问题:“你的枪从哪里来?” “俺在小锅庄村外捡的,是……是……” “是什么?”中年军官一拍桌子,厉声问道。 “是几个冻死的兵。”阎宝三说到这里,畏畏缩缩的小声补充一句,“俺……俺看他们的鞋挺好,也给扒了。” 中年军官明显是信了,也懒得再问下去,不耐烦的冲门口的警卫兵喊道:“带走,带走,丢到城外去。” 20分钟后,阎宝三被人给丢出了牛镇。他站在雪地里,冲着大门口站岗的士兵破口大骂:“操你奶奶个腿儿!狗日的……” “你再骂一句,老子毙了你!”站岗的士兵被骂火了,端起枪吓唬阎宝三。 “我的娘啊……”阎宝三假装吓坏了,抱头鼠窜。身后传来士兵的一阵嘲笑声,“孬种!哈哈哈……” 风吹裤裆冷,阎宝三被冻得直哆嗦,跑到大道边的树林子里,捡来一些枯枝败叶生了一堆篝火来取暖。一边烤火,一边坐等马车。说来也奇怪了,左等右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也没有一辆出入牛镇的马车。 没有特别通行证,牛镇不让进。阎宝三决定走路回家。上辈子没少走山路,30公里平路简直是小菜一碟。他一边走一边唱着本地小调:“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把娘搁在草棵里,把媳妇搁在被窝里……” 走着走着,没有一点预兆,就下起了鹅毛大雪。而且,从天空传来一阵“轰隆轰隆”的雷声。 下雪也打雷?!! 阎宝三颇感奇怪,就扬起头来观看天空,只见黑厚的云层之中似乎隐藏着一个光球,就像歌厅里的镭射光球一样一边旋转,一边散发出刺眼的光点。似乎,这个光球通过旋转产生了某种吸力,竟然把周围的乌云都给拽了过去。随着乌云越聚越多,最后形成了一个巨无霸的漏斗状云团。 操……难道是龙卷风?不像龙卷风啊…… 就在阎宝三困惑不解的时候,忽然间,漏斗云尖细的底部射出了一道橘红色的光束,直奔地面而来。 光束不会是冲着我来的吧?!阎宝三只来得及想到这么一句话,猛然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一样尖锐的东西给刺穿了,从脑袋到屁@眼贯穿到底。紧接着,身体就像触电一样麻酥酥的,又仿佛被万千钢针刺体,那剧烈地疼痛让他来不及惨叫一声,就昏死了过去…… 雪天遭雷劈,天理何在!!!第014章 液态体质 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山岗上,阎宝三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被一条碗口粗细的大蟒蛇给缠裹在树干上。蟒蛇全身覆盖着一层白色鳞片,冰冷的就像冰块,冻得他直哆嗦。他拼命地挣扎,却越勒越紧,想呼救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就在他又惊又怕,急躁不安的时候,忽然从旁边传来一个骚媚入骨的女人说话声:“小乖乖啊,不要怕,姐姐会好好疼你的哟……” “嗯……”当阎宝三转过头愣住了。 只见身旁的雪地里爬过来一位长发飘飘的美女,精致的五官,娇嫩的脸蛋,脖子细长。最要命的是,她竟然赤@裸@着上身。胸前是一对巨无霸的豪@乳,白晃晃的就像奶牛的大奶子……这么大的乳房几乎没有了美感,只剩下了让阎宝三颤栗的恐慌,这要是晚上睡着了一翻身,奶子盖在脸上,直接就被憋死了…… “小乖乖,姐姐美吗?” 美女她那勾魂摄魄的眼神,和嗲死人的甜美声音,令阎宝三瞬间就神魂颠倒了,全身麻酥酥的一点力气都没了。脑子里只剩下了,来吧,美女,干我吧…… “小宝贝,你想让姐姐怎么伺候你啊?说嘛,说嘛……”美女一边用豪乳磨蹭着阎宝三的腿,一边娇嗲的撒着娇。她那会说话的迷人的眼睛充满了挑@逗和荡意,纤细白嫩的小手在小三宝上轻轻地摩挲着。 “美女,我想干你的嘴!快!快……”阎宝三迫不及待的喊起来。 “哼,你真会玩。好吧,姐姐满足你哟。” 美女冲阎宝三挤挤眼,调皮一笑,然后低下头,张开小嘴含住小三宝,“噗噗噗”套弄起来。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美女那粉嫩娇艳的小嘴里进进出出,特别的刺激。而且,她的口技特给力,紧紧含着龟头舔、吻、吮吸,吞进吞出,随之带来的快感,爽的阎宝三浑身直哆嗦,忍不住咧着大嘴叫起来:“啊啊……舒服!啊,爽死了……” “小乖乖,是不是姐姐吃的你很舒服啊?”美女一边用小嘴舔吻龟头,一边斜睨着阎宝三,美目含春,嗖嗖的放电,电的阎宝三外焦里酥,全身的骨头都酥了。他忍不住抬起脚丫子,在美女的阴部揉搓抠挖起来。虽然隔着一条布料,却照样感受到那里的灼热、柔软、滑润,一种快感由脚趾迅速蔓延上来,刺激的阎宝三的大脑晕乎乎的,飘飘欲仙。 “小怪乖……嗯哼……你抠的姐姐好痒……”美女风骚淫荡的呻吟着,一边用手抓摸着自己的豪乳揉搓,一边握着阎宝三的脚腕,帮助他使劲抚摸抠挖自己的阴部。随着脚趾的抠挖,布料很快就湿透了…… …… 叫着叫着,阎宝三忽然就醒了,拿手搓搓眼睛,发现自己好端端躺在雪地上,身上也没有蟒蛇,也没有豪@乳美女……难道这只是一场春梦? 忽然,他感觉自己的下面好舒服,正在被人用舌头热乎乎的舔弄着,并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这让他再次激动兴奋起来,啊,不是梦?!!豪@乳美女还在,她还在…… 可是,当阎宝三兴奋无比坐起来时,定睛一看,差点没被气死。哪里是美女,而是一条枯瘦如柴的黄毛土狗,低着脑袋,正吐着猩红大舌头舔舐着自己的裤裆。棉裤都被舔湿了,冒着缕缕热气。 “滚你娘的!!”阎宝三火了,一脚就把那条狗给踹飞了,飞出去4、5米远,一头撞在一棵柳树树干上,脑浆迸裂。 啊……我哪里的这么大力气?!! 阎宝三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脚,和那条还在雪地上轻轻抽@搐着的黄毛土狗,白的红的散发着热气的狗血和脑浆子,彻底懵了。 一定是做梦,一定是错觉! 为了验证这是一场梦,阎宝三抬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啪!”下一秒。他捂着被打疼了的脸,叫起来,“操!疼!!哎呦哎呦……” 不是错梦?!! 就在这时,阎宝三无意间发现了一个令他更加震惊无比的事情,自己的裤裆竟然破了一个洞,小三宝直愣愣的从破洞里冒出来,光露出棉裤外面的尺寸就有20公分……20公分?!!!我的天!!我什么时候拥有了这么强悍的兵器?!! 这时,有一辆马车驶过,车夫看了阎宝三一眼,惊奇的说了一句:“操!!哪里来了个疯子?!”然后骨碌碌的马车就疾驰而去。 “等等我!等等我……”阎宝三撒脚如飞,拼命追赶着马车。 说来也奇怪,他感觉身体无比轻盈和敏捷,而且跑起来的速度快的惊人,竟然慢慢地追上了马车。他一边和马车并驾齐驱的跑着,一边哀求着那名车夫:“叔,拉我一截吧,我又冷又饿,天也黑了……” 马车夫瞪着眼珠子,就像看怪物一样死死看着阎宝三,连马车跑偏了都没注意。他满脸的震惊和惧怕,颤抖着声音问着:“兄弟,你,你……你是济公下凡吧?” “济公……为什么这么问?”阎宝三特纳闷。老子穿的衣服都是上等布料,怎么可能会是个叫花子呢? “哎哎哎……”随着车夫的惊叫声,马车轰隆隆的往道边的沟渠里驶去……那是3米多深,宽5米的水沟,马车掉下去铁定报废了。 事情危机,阎宝三也没多想,急忙伸手抓住马车车辕,卯足了力气往道面上拖。没想到的是,马车竟然硬生生被自己给拽了回来……操!!我哪来的这么大力气?二大爷家养的那头大公牛也没这么大力气吧?!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只听“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紧接着脚丫子就是一阵痛彻骨髓的剧痛,疼得他嗷嗷叫着,“扑通”一声摔倒在地。然后,双手抱着脚丫子,疼得哇哇大叫:“哎呦!!疼死我啦……” 等阎宝三脱掉鞋子时,彻底吓傻了……这还是脚吗?!! 只见右脚的五个脚趾头和半拉脚面被车轱辘给压烂了,血肉模糊,鲜血横流,就像一滩烂西红柿。 完了,完了,自己这辈子是废了……阎宝三悲愤不已,心都伤透了,连活下去的念头都没了。 嗯……怎么痒痒的?! 阎宝三急忙低下头,惊骇的发现,自己那烂西红柿一样的脚丫子竟然自己止血了,一点血都不流了。而且,就像小时候受了伤要长新肉一样,伤处一跳一跳的,痒痒的。疼痛虽然还在,但没有那么强烈了。 难道我的脚丫子还能像壁虎那样有强悍的再生功能?!阎宝三有点不着天际的浮想联翩起来。 就在这时,他忽然发觉自己的身体似乎不一样了,就好像体内的骨头、五脏六腑,和血肉组织的成分被改变了,是由纯粹的液体组成。打个形象点的比喻,自己的身体就仿佛一根蜡烛,既是固体又是液体,想硬就硬,想软就软。而且,还可以随心所欲的改变身体的形状…… 难道……阎宝三尝试着做了一个实验,“命令”体内多余的液体往脚丫子涌去。惊人诡异的一幕发生了,脚丫子竟然以肉眼可辨的速度在自愈,伤口慢慢收敛,融合,脚面慢慢鼓起来,并再次形成了5根脚趾头,连指甲也缓缓生长出来。最后,伤口开始结痂,随着一阵火辣辣的瘙痒,又脱痂了…… 3分钟后,一只粉嫩的新脚丫子就这样神奇的诞生了。 “操!!!”阎宝三彻底惊骇了。 接着,他敞开棉袄,又做了一个实验,把身体里的水分往胸部涌去。很快,原本干瘪的胸部生出了大块大块的肌肉,呈块垒状,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眨眼间,小瘪三就变成了肌肉猛男。这个发现让他震撼无比,激动坏了。 “操!!” 就像小孩子遇到了新鲜的玩具一样,阎宝三兴致勃勃的再次做了一个大胆的尝试,把体内的水分往两腿间涌去,下一秒,只听“嗤啦!”一声,裤裆的破洞被撑破了,一条紫红紫红的,半米长的巨根展现在了空气之中…… “哈哈哈……”大道上爆发出一阵阵疯癫的狂笑声。惊得旁边树林子的麻雀“扑棱棱”一窝蜂似的逃窜了。 “啪啪啪……” 阎宝三为了验证自己能跑多快,就像疯子一样在大道上飞奔起来。越跑越快,跑到最后,迎面而来的劲风吹得眼睛“哗哗”的只流眼泪,泪水随之“嗖嗖”的被抛向了身后。当他低下头时,惊讶的发现双腿不见了,就像快速旋转的风扇一样化为了一道影子,仔细数数,差不多有30条腿……估计至少有100迈的速度。 “吼吼……” 阎宝三化身为了一匹脱缰的野马,自由奔驰在空旷的原野上,迎着风狂飙,不停地用喊叫声宣泄着内心里的兴奋和激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傻子。不过,依他现在奔跑的速度,很可能会被人误以为修炼成了人形的千年马妖。 这时,天空乌云密布,天提前黑了下来。西北风就像野兽一样的吼叫着,呼啸着,以狂暴的姿态肆虐着原野。 “呼哧呼哧……” 阎宝三停了下来,手扶着一株小树,剧烈喘息着。此时,他感觉口干舌燥,口渴的厉害,不喝点水是不行了。再说了,这么冷的天继续跑下去,别在吹病了。于是,他决定去旁边的小村子里歇歇脚,等风小一些在赶路。 村口立着一块石头,上面刻着朱红色3个大字——陸家莊。(PS:陆家庄) “奎家什么玩意儿?庄?!”阎宝三不认识繁体字,连猜带蒙,最后总算认出来了,哦,陆家庄! 操……跑错了方向,怎么干陆家庄来了?陆家庄距离阎家沟比牛镇还远,大概有45公里。看来,今晚要在村里找个睡觉的地方了。 由于当时是个乱世,为了防贼防土匪,家家户户到了晚上都关门闭户,不是熟人怎么叫都不会开门的。所以,阎宝三连着敲了好几家的门,都没有人搭理,甚至本来还有灯光,一敲门,人家索性把灯都给吹灭了。 “操!!”阎宝三有点恼火,恨不能掏枪挨家挨户把窗子一个个都给打碎。叫你睡,冻死你们这帮狗日的!第015章 比窦娥还冤的少妇 “儿啊~儿啊~”从旁边胡同里传来一阵毛驴的叫声,和呱嗒呱嗒的尥蹶子的声音。 阎宝三转身一看,只见一头膘肥体壮的毛驴正在尥蹶子犯倔,任凭那位穿着绿棉袄的妇女怎么抽打拖拉,就是不肯回家,气得妇女只骂:“你这头倔驴,闹什么啊?走,走!回家!你听到没有?混蛋玩意儿……” “大嫂,来,给俺,俺帮你牵回去。”阎宝三自告奋勇走了过去。 大概,妇女见他太瘦小,好心的提醒道:“小兄弟,这头驴劲儿不小,你慢着点,别拉伤了胳膊。”天黑也看不清她长什么模样,听声音很年轻,最多20岁。 驴要是犯了倔脾气,一般人休想拉动它,除非你比驴还倔还有力气。阎宝三拖着缰绳拉了几下没拉动,这下被惹火了,他充分利用自己的液态体质来催动体内的水分,当液体快速流动时都能听到轻微的“嗖嗖嗖”的激流声。当液体快速流动时,体内迅速诞生了一股力量。 “走你!!” 阎宝三把缰绳往臂膀上缠了两圈,暴喝一声,卯足力气拉驴。毛驴“儿啊儿啊”的暴叫着,不情愿的一点点往前磨蹭,四个驴蹄子“喀拉喀拉”的刮擦着地面,在雪地上铲出来一个个深深的蹄印子。也就是说,驴不是并不是往前走,而是被硬生生拖动的。 看到这一幕,妇女惊讶了:“兄……兄弟,你好大的力气啊?!” 液体的快速流动依赖的氧气,和气功一样,利用丹田之气催发的,就那么一口气。阎宝三不能呼吸不能说话,憋着气,一点点把毛驴硬生生拖进了一个破烂的小院子里,直到栓好了缰绳。这一段距离,有30米,他一口气都没喘,憋气至少5分钟。对于正常人来说,这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呼……” 阎宝三这才长长呼吸了一口气,来缓解肺部因缺氧而造成的憋闷。把一头膘肥体壮的毛驴硬生生拖30米远,这股力气可以说是神力了。这令他特别兴奋:老子成大力士了,哈哈…… “嫂子,天黑了,俺能在您这儿歇歇家住一晚吗?天亮俺就走。”阎宝三一边洗脸一边问。 “行啊,小兄弟,进屋一起吃饭。”妇女很热情的答应了。 里屋放着一张破旧的八仙桌,桌上摆着咸菜,和小半盆热面条,火炕上坐着一个穿着羊皮袄的老头,正颤颤巍巍的端着碗喝面条。他眯着眼睛,打量着走进来的阎宝三问少妇:“这孩子谁呀?” 妇女凑到老头耳边大声说着:“爹,这孩子路过咱们村,天黑了,想在咱家睡一觉,起早就走。” “啥……和你睡觉?” “噗……”阎宝三被老头的话给弄得笑喷了。感情这老头是个聋子。 妇女的俏脸登时就红了,再次喊了一遍。老头总算听明白了,点点头:“奥……那就睡这儿吧。”然后热情的冲阎宝三打招呼,“小兄弟,坐坐,吃点热乎饭。” 阎宝三一边噗噜噗噜的喝着面条,一边悄悄打量着这个妇女,不,少妇。她头上挽着发髻,细眉凤眼,小巧玲珑的鼻子,瓜子脸,娇嫩的薄嘴唇,尖下巴,综合起来,用俩字来形容是“俊俏”,用四个字来形容“貌美如花”。由于身上穿着臃肿的斜襟棉袄,看不出身材怎么样,但胸部十分饱@满,把棉袄给高高撑了起来。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天生的媚态,顾盼之间似乎总是给人产生一种错觉:她在朝我抛媚眼,在勾搭我呢。 这大概就是妇女们一致痛恨的“骚狐狸精”。说痛恨,不如说是羡慕嫉妒恨。 在旧社会,谁要是娶了这种天生狐媚的女人做老婆,也够做丈夫的闹心的,防贼防盗防兄弟朋友,唯恐哪天被戴了绿帽。可是,这能怪女人吗?爹妈给的这副长相,她有什么办法……阎宝三一边喝面,一边胡思乱想。 吃完饭,阎宝三和老头喝了一壶茶水,就洗洗脚上了火炕,吼来吼去的和老头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 通过闲聊得知,老头叫田宝成,家有两个儿子,老大田大壮,老二田二肥,也叫田胖子,3个月前这哥俩被军阀给抓去牛镇当兵了。少妇名叫苗秀莲,是刚过门的大儿媳妇,喂驴伺候公公吃喝,家里里里外外都是她一人忙乎,是个勤快持家的好女人。 “嫂子,你真是个既勤快又孝顺的好媳妇。”阎宝三由衷的夸赞了苗秀莲一句。 “兄弟,快别这么说。这是做媳妇的该做的。”坐在马扎上给公公洗脚的苗秀莲脸红了。 就在这时,“咣啷”一声,院门被人推开了。紧接着,院子里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和一个人的喊叫声:“田宝成在家吗?” “秀莲,你喂驴了吗?”老头问苗秀莲。 “爹,不是驴,是东家马老黑。” 这时,屋门被人粗暴的踹开了,闯进来3个人。为首的那人长的尖嘴猴腮,身穿皮袍,小矮个,走起路来就像螃蟹一样横行霸道的。他身后跟着俩典型旧社会狗腿子模样的家伙,一人抱着膀子,一人拎着皮鞭。 “哟……有客人啊?”小矮个瞄了阎宝三一眼,不怀好意的往苗秀莲的胸部和屁股上看了几眼,冲老头一龇牙,冷笑着问田老头,“田宝成,这都十月了,你什么时候交租子?” 苗秀莲似乎十分惧怕小矮个,陪着小心哀求的说道:“马二爷,您老在宽限几天行吗?家里实在没有粮食了。” 马老黑眼挺尖,从凳子上捏起一根面条,冷笑着说道:“娘了个逼的,有的面条吃,没粮食交租子是吧?”说着把面条摔在了苗秀莲脸上,用手一指田老头,“田宝成,你今天要么交租子,要么就叫俺把驴牵走去底账。爷爷没空儿天天来催。” “二爷,那驴孩儿他舅家的,不是俺的。您大人大量,在宽限两天成吗?”田宝成跪在炕上连连作揖哀求。 马老黑眼珠一转,色迷迷的盯着苗秀莲的脸蛋说道:“这样吧,俺看你儿媳妇秀莲是个勤快人,家里正缺个做饭扫地的。让你儿媳妇帮俺干一个月活儿,就算交租子了。怎么样?” “二爷,公公岁数大了,需要俺照料,俺不能去。”苗秀莲宛转的拒绝了。傻子都能看得出来,马老黑没憋好屁。 “给俺带走!”马老黑火了。 “好嘞。”俩狗腿子上去就拉扯苗秀莲。 “二爷二爷,您不能这样……”苗秀莲拼死挣扎,和俩狗腿子撕扯起来。 俩狗腿子没憋好屁,在少妇的胸部和屁股上摸来抓去的吃着豆腐。苗秀莲急了,抓起茶壶盖就砸,结果茶壶盖被打飞了,不偏不巧正揍在了马老黑的脸蛋子上。马老黑火了,怒吼一声:“操@他娘的!扒了这臭娘们,俺今天非操了她。” 俩狗腿子动手也够利索的,伸手就把苗秀莲的腰带子给扯开了,棉裤顺着白生生的大@腿出溜下来,白嫩嫩的性@感的小屁股暴露在了灯光下。与此同时,棉袄也被撕开了,露出了粉红色小肚兜。小肚兜随着少妇那高耸的胸部颤颤悠悠的抖动着。 “翻过来,摁住喽。”马老黑兴奋的喊叫着,一边解着裤腰带,一边扑了过去。 “畜生!放开我……”苗秀莲哭喊着,挣扎着,一脚把企图靠过来的马老黑给踢开了。 “住手!” 阎宝三怒了,一个箭步从火炕上窜出去,一脚就把马老黑给踹飞了,“咣啷”一声连人带着窗扇子摔了出去。力气之大,令那俩狗腿子吓傻了。就在他们发愣的时候,阎宝三一手一个,拎着裤腰带把他们给丢到了院子里,摔得个七荤八素。 等阎宝三返回里屋时,马老黑正扒着呼呼灌着冷风的窗台往屋里爬,一边爬,一边龇牙咧嘴的骂着:“俺操你娘……” “再废一句话,老子毙了你个狗日的!”阎宝三掏出手枪一指马老黑。 “爷,你是俺祖宗,俺,俺走……”马老黑被吓坏了,急忙从窗台上出溜了下去,连滚带爬的逃之夭夭了。 当着公公和外人的面,被人这么羞辱,苗秀莲连自杀的念头都有了。她趴在炕上嘤嘤的痛哭起来,哭的十分屈辱,特别伤心。弄得阎宝三也鼻子酸酸的。可是,田宝成竟然冲着苗秀莲发火了,一边拍打着桌子,一边厉声训斥着:“哭什么哭?丢人的东西!俺们老田家十八辈祖宗的脸面都叫你给丢光了!当初大壮娶你的时候,俺就不同意。人家刘四嫂说过,你是个天生的骚狐狸,谁娶你谁倒霉……” 操!! 这是什么老公公啊?儿媳妇被人羞辱,不安慰安慰也就算了,怎么反而骂儿媳妇呢?操!操……阎宝三被气坏了,差点忍不住想一耳光飞过去,把田老头的嘴给打烂。 “呜呜呜……”苗秀莲哭的更厉害了。 “滚!滚回你娘家去!回头俺就让俺儿子休了你!”田老头一把抄起茶壶,狠狠摔碎在了地上。 “好!俺滚!俺滚!”苗秀莲爬起来,捂着脸,哭着跑走了。第016章 午夜的呢喃 “田老头,你做的过分了。”阎宝三紧紧攥着拳头,强行克制着要狠揍田宝成一顿的火气。 刚才还怒火雷霆的田宝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火炕上。他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哭诉起来:“小兄弟啊,你不知道,俺苦啊。自从俺大壮娶了苗秀莲,俺们家就没有过一天安生的日子。大壮在家还好,自从大壮被抓壮丁,村里的地痞无赖三天两头围着俺家大门转悠,跟在这个小贱人屁股后面……” 阎宝三的火气慢慢消了,他忽然想起了一句话老话来,叫“丑妻家中宝”。意思就是,娶个丑老婆在家放心,没人惦记,不招灾惹祸,不用担心被戴绿帽。 这句话非常符合那个混乱时代。无论是城里还是农村,光棍汉太多,各种流氓地痞、土匪、乱兵。尤其是那些温饱思淫@欲的地主土豪们,看到你个穷光蛋居然有个俊俏的媳妇,肯定是不择手段的想霸占。穷人没权没势没钱没地,只能忍着,坐家里生窝囊气。 “小兄弟,今天要不是你在,俺们家就……唉!!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田老头低着头,唉声叹气。 是啊,这么俊俏的媳妇,要是被那龌龊的马老黑给祸害了,太可惜了。 想到这里,阎宝三有了主意,笑着和田老头打商量:“这样吧,你和你儿媳妇跟着俺走,去阎家沟生活。俺虽然不是地主,家里吃穿不愁,有枪有人。绝对没人敢欺负嫂子。等大壮回来,你们再回家来过。你看怎么样?” “啊……这,这能行吗?” “行。” “好吧。”看来,田老头也是被逼到了绝路。 这时,窗外传来苗秀莲的哭声:“爹,媳妇回娘家了,您老多保重。”说完,脚步声朝大门方向而去。她这是准备回娘家了。 “儿媳妇啊……” “您坐着,俺去劝劝嫂子,没事儿。”阎宝三拿手拍拍田老头,转身跑出了堂屋。 “嫂子,嫂子,您留步,俺有话说。”阎宝三追出大门口,拽住了背着小包袱往外走的苗秀莲。把刚才和田老头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嫂子,你看这事儿行吗?” “这……”苗秀莲颇感意外,有些犹豫和忐忑,用手抿着额前的秀发,唯唯诺诺的问着,“兄弟,这合适吗?你爹娘能同意吗?” “俺们家俺说了算,没事儿,你就放心吧。”阎宝三把胸脯子拍的啪啪作响。 “嗯,兄弟,你真是个好人。”苗秀莲感激万分,连连道谢。人也变得有点羞羞答答的。 在那个乱世,人穷地也穷,连做饭烧火用的柴禾都没有。所以,到了冬天,没有多余的柴禾生火取暖,一家老少都挤在一张火炕上睡觉。就算是这样,到了下半夜火炕也就凉了,冻得人直哆嗦。 “秀莲啊,多烧点火,把炕烧的热热的,反正明天就去阎家沟,用不上柴禾了。” “哎,爹。”苗秀莲按照公公的意思,抱来一大堆秸秆、干草来烧火炕。 热!热!热! 火炕太热了,热的要命,就像铁板烧一样,阎宝三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可田老先生却睡得十分香甜,“呼~哈~”的鼾声如雷,震得人耳朵都痒痒。被他一闹腾,就更睡不着了。他闭着眼,一边闻着从旁边苗秀莲身上漂移过来的淡淡体香,一边静静地想着心事。 自己拥有这么神奇的液态体质,大概和遭遇雷劈有关系。可是,那道雷电真的只是自然界产生的雷电吗?为什么会呈现橘红色呢……想着想着,一股困意袭上了眼皮,脑袋也变的沉重了,慢慢的进入了浅睡状态。 穿着开裆裤奔跑了20公里能不累,能不困吗? 苗秀莲一直都在假寐,一者是心事太多,胡思乱想。二者,火炕太热了,就像烘烤地瓜一样。可是,炕上多了一个陌生男人,她不敢脱棉袄棉裤,穿着吧又太热,把她给愁坏了。一开始还能忍着,后来出了一身热汗把棉衣都湿透了,热烘烘湿漉漉的,太难受了。 这时,从旁边传来阎宝三吧唧嘴,说梦话的声音:“娘……热……”接着,他踢开被子,翻个身,背对着苗秀莲微微响起了鼾声。 他只是一个14、5岁的小孩子,又睡着了,怕什么啊……想到这里,苗秀莲心安下来。她一边偷偷看着阎宝三,一边悄悄的解开盘扣和束腰带,把棉袄棉裤一一脱了下来,身上只剩下一件“鸳鸯戏水”图案的红肚兜。然后,拉过被子横着盖在身上,露着双肩和小腿,闭着眼开始睡觉。 热!热!操…… 阎宝三被热醒了,感觉自己就像铁板烧上的鱿鱼一样,被烙的皮肉都烧疼了,热汗直冒,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极了。神志不清的他为了凉快,三两下把身上的棉衣棉裤都给脱了,光溜溜的,这才凉爽了一些。满意的拍拍干瘪的肚皮(没吃饱),嘿嘿傻笑一声,接着睡。 “啪!啪!”“嘿嘿……” 苗秀莲本来睡得迷迷糊糊,被拍打肚皮和傻笑声给惊醒了。她揉揉眼睛,抬头看了一眼,借着窗户投射进来的几丝亮光,骇然发现,阎宝三这小子竟然赤裸裸的躺在距离自己只有半米远的地方。这个发现令她羞臊不已,怪难为情的。 于是,苗秀莲悄悄去拽旁边的被子,准备给盖住这小子的身体。等她坐起来时,发现了一样稀奇的东西,好像是捶打衣服用的棒槌,但又有点细……那高高竖起来的棍子是什么呢?! 她怀揣着好奇心,低下头仔细观察了一下,下一秒,“啪”一声,用手死死捂住了小嘴,差点惊叫出来。 天呐!这孩子的那东西怎么……怎么这么长?!这么粗?!!和……和家里养的那头公驴的驴鞭大小差不多。 “嘭嘭嘭……”这个发现令苗秀莲一时心跳如敲鼓,浑身燥热。心里是又惊又怕,又充满了无限好奇和遐想。但是,女人的羞耻心,和对丈夫的忠心,让她马上颤抖着双手把被子盖了上去。然后,赶紧缩回身,老老实实开始睡觉。 热!热! 熟睡中的阎宝三,感觉又热了,伸手把被子撩开,两脚给踹到一边去了。然后拿手摸摸硬邦邦的小三宝,傻笑一声:“兄弟,你又想爬地洞啊?”为了躲开旁边那烦人的呼噜声,他往炕的西头挪了挪身体,呈大字型,舒舒服服的接着睡。 这混蛋小子…… 苗秀莲恨的只咬牙,因为阎宝三的一条腿搭在了她身上。暗淡的光线里,仿佛有一只小手在抓挠着少妇的心,瘙痒的厉害。同时,有一股魔力不停地拽着她的眼睛,强迫她往那边看。她一开始咬着牙抵抗着,可慢慢的心思活动起来:看看又怎么啦?又不会掉块肉。 于是,苗秀莲悄悄侧下头,偷偷看着阎宝三两腿之间。借着窗户投射的亮光,能够清晰的看清小三宝的整体轮廓。它就像一根老黄瓜般粗长,红彤彤,因为严重充血而导致上面的血管暴凸,青、紫、绿、红色……一条条血管纠结成了疙瘩,就像老树盘藤一样,显得特别的狰狞吓人。此时,它就像一位斗志昂扬的勇士,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着,一副天下惟我独尊的样子,特别霸气。 天呐!!这么大……苗秀莲惊呆了,看傻了,久久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听自己的小心脏“噗咚噗咚”的狂跳不止。 田老头家这个火炕年久失修,有透风撒气的地方,等灶膛里的火熄了,变成冷灰后,炕的温度很快就降了下来。加上外面北风怒吼,窗户上蒙着的油布和麻袋片被吹零散开来,窗户纸破了个洞。而这个洞正好对着阎宝三。于是,冷风就呼呼地灌进来把他给冻醒了。 醒是醒了,神智不是很清楚,阎宝三本能的想要寻找取暖的地方,就往距离自己最近的被子摸过来,撩开,钻了进去。哇,好暖和!嗯……这是翠花还是潘美凤?管谁呢。他顺手就把这具暖烘烘的身子搂进了怀里,满意的摸了两把,接着睡。 “啊……”苗秀莲大惊,一把捂住小嘴没有喊出来。 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给搂进了怀里,这令她大羞。尤其是那根羞死人的东西就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和自己隐秘的地方亲密接触着,在蜜唇上,和蜜沟之间不停地摩擦着。随之而来,就像触电一样的麻酥酥、瘙痒痒的感觉迅速扩散开来,随着血管流经全身各个角落。这种感觉令她忍不住全身战栗起来,颤抖起来。 “宝贝,你是不是冷啊?” 阎宝三感觉娇妻的身子在自己怀里不住地抖啊抖的,心里过意不去,真想出去把二哥打一顿,你丫怎么烧的火炕?!可是,懒得动弹。为了让娇妻尽快暖和起来,他一边紧紧搂着她的身子,一边美滋滋的抓摸着她的小屁股,软软的,肉肉的,真舒服。 “嗯嗯……哼……别摸……”苗秀莲羞臊不安的哼唧着,想躲又躲不开,只能无助的本能的扭动着。结果更加剧了被抚摸带来的酥麻感。 那害羞带怯,骚媚动听的呢喃声,让阎宝三体内的野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抓起苗秀莲的一条粉腿撂在自己腰上,然后腰身一挺,就像捅破了一层皮制一样,发出“噗嗤”一声特响亮的响声。随之,肉棒就进入了一条被嫩肉层层紧紧包裹着的,温热黏滑的蜜洞。瞬间而来的麻酥酥的快感,令阎宝三忍不住浑身一阵的哆嗦,那感觉欲仙欲死,爽的天灵盖都麻了。 “喔……”苗秀莲猛地惨叫了一声。肉棒瞬间的进入,就像一根烧红了的铁棒瞬间撕破自己的身体,从下到上被贯穿。那种饱胀感,撕裂感,和撕裂感带来的剧烈疼痛,令她痛不欲生,冷汗直冒,身体止不住的战栗、颤抖,双腿就想抽筋一样痉挛着蜷曲起来。 “宝贝,很疼吗?嗯……俺慢慢来,乖……”阎宝三忽然感觉怀里的娇妻,就像自己当初破雏一样那般痛苦战栗,急忙停止了抽插动作。一边好生安慰,一边埋下头,捉住苗秀莲的小嘴,动作轻柔的亲吻起来。他的舌头就像泥鳅一样灵活而狡猾,在香甜的口腔里不停地搅动、舔舐,捉住躲躲闪闪的小嫩舌吮吸着。 同时,他的双手在苗秀莲布满了冷汗的背脊上轻柔摩挲着,摸弄着。尤其是她的小屁股,光滑如丝,软绵绵,肉呼呼,摸起来的感觉特爽。他还纳闷呢,屁股好像大了点,不是翠花,也不是潘美凤,是大舅嫂冬梅吧?! 冬梅……她怎么和我睡到了一个被窝里?!! 阎宝三惊讶不已,彻底清醒了过来。撩开被角定睛一瞧,只见她披头散发,光洁的额头布满了香汗,柳眉凤眼,略微有点狮子鼻,但搭配上唇线优美的小嘴,综合起来是一张精致美貌的面孔。不是大舅嫂,是……是苗秀莲?!! 此时,苗秀莲就像鸵鸟一样采取了一种“掩耳盗铃”战术,闭着眼睛假寐。都被人用鸡巴操进了身体,她还能怎么办? 最终要的一点,自从嫁给了田大壮她是有苦无处诉,只能暗暗的流眼泪。为什么?因为田大壮的家伙不行,肉棒软囔囔的就像棉花棍,塞都塞不进去。就算用手卯足了力气硬塞进去,不能拔出来,否则还要花一番功夫重新往里填。就算是早晨晨勃稍微硬了那么一点,没干几下就缴械投降了。最可笑的是,新婚之夜都没能破雏,处女膜是苗秀莲后来自己偷偷自慰的时候,不小心用手指抠破的。久而久之,田大壮就失去了性趣,自己撸啊撸来发泄。 由于那个时代太封建,性爱知识都是通过闺蜜和同为人妇的七大姑八大姨悄悄传播的,模糊朦胧。什么快感啊,高潮啊,各种床术啊,没人详细告诉她。 结婚4个月来,偶尔情欲来了,都是用手指自慰来解脱。根本就没有什么快感和性交的妙趣。久而久之,她自以为,性交就那么回事,马马虎虎。也就是说,苗秀莲虽然嫁为人妇,却从未体验过真正的性爱。 可是,直到刚才阎宝三那一番抚弄,苗秀莲初次体验到了被男人爱抚的美妙和快乐。尤其是现在,当男人的那东西填满自己的身体时,虽然很痛苦却同时带来了一丝丝妙不可言的酥麻瘙痒的舒爽。而且,随着这家伙抚摸自己背脊时,肉棒在体内微微活动了那么两下,一种自慰到最兴奋时才有的快感悄悄袭来,令她的心不禁噗咚乱跳,怀着羞臊的,不安的,各种罪孽感,满怀侥幸的期待着:你,你倒是动一动啊? 如果阎宝三知道苗秀莲有着这样的期待,他早就开始抽插了。问题是他不知道,还在那里亲吻抚摸呢……操! “哼……嗯嗯……哼哼……”随着阎宝三一番充满了技巧,充满了柔情的抚弄,苗秀莲情不自禁的张着小嘴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既然你呻吟那就说明你舒服了,嘿嘿…… “小嫂子,俺可动了哈……”阎宝三咬着苗秀莲的耳垂嘀咕了一句,就慢慢的开始了抽插动作。肉棒在她那温热、柔软、湿润的蜜道里,长距离的缓进缓出,和璧肉充分的进行着摩擦。这个过程很艰难,蜜道太紧致太狭小了,那一圈圈一环环的嫩肉就仿佛卫道士一样拼命地阻挡着肉棒的侵犯,紧紧地夹裹着,勒的龟头都疼了。 “你不会还是雏女吧?” 阎宝三万分惊讶的问着苗秀莲。说完就想抽自己一嘴巴,都和人结婚3个月了,怎么可能还是雏女呢? 苗秀莲听了这话羞臊的无地自容,恨不能敲破火炕一头扎进去死了算了,太羞人了,也太可恨了。因为这关乎着某种尊严,说丈夫不行,也是对自己的一种羞辱。所以,她紧紧闭着小嘴一声不吭,依旧装作熟睡的样子。可是,那不住地,轻轻的颤抖的双腿,是她不能控制的。 “小嫂子,你今年多大了?娘家是哪个村子?家里有几口人啊……”阎宝三故意发坏,一边缓慢的抽插着处子般的嫩穴,一边咧着大嘴和人家少妇聊天。他的双眼贼兮兮的盯着苗秀莲的脸,憋着笑欣赏着她假寐的样子。眼睫毛不停地颤抖,脸蛋潮红,小嘴微张,一双小手死死揪着褥单,双腿就像过电一样微微颤抖着……这副模样能是睡熟吗? 可恨!可气!!! 初次见面,看着这孩子挺老实憨厚的,到头来却是引狼入室,变成了一个淫棍,一个无赖可耻至极的家伙。苗秀莲又气又恼,羞愤难当,真想抄起地上的棉鞋胖揍他一顿,最好是打烂他那张臭不要脸的嘴。可是,随着这家伙那东西不断的在自己体内抽插,带来的却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舒爽,酥麻瘙痒妙不可言。好美,好舒服…… 天呐!!我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羞耻呢?他正亵渎自己的清白,奸淫自己的身体,我应该恨他啊?可是,被奸淫的感觉太舒服了……我该怎么办?谁来拯救我啊……一时间,苗秀莲陷入了人神大战,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心乱如麻。 我看你能装睡到什么时候!!! 阎宝三暗笑着,低下头,捉住了苗秀莲那娇嫩性感的小嘴,动作温柔的亲吻起来。她的唇瓣软软的,香香的。可她去紧紧咬着贝齿拒绝侵犯。阎宝三的舌尖恣意的在在牙缝间如同小泥鳅一样执拗的钻撬着,刮擦着。很快难以遏制的喘息让苗秀莲的牙齿分开了一条小缝儿,香热的口气登时笼罩了他的舌尖。 “哼哼,俺看你的牙齿有多硬。”阎宝三得意的笑着,近乎野蛮的把自己的舌头挤了进去。度的紧张使苗秀莲的舌头不知所措的畏缩着,躲闪着。最终,阎宝三还是如愿以偿的吸住了绵软滑热的丁香瓣,一股纯粹味觉上的绵软香热让他变得贪婪起来,紧紧翻卷缠裹着不放,用力的吮吸。 苗秀莲感觉自己舌根被拽的酸疼,唯恐舌头被阎宝三给吸掉了,奋力推搡着他的光头,口齿不清的嚷着:“哼……疼!疼……” “妞儿,你要是再敢装睡,俺就把你的舌头吃掉。”阎宝三得意极了,一脸胜利者的微笑。 苗秀莲羞恼不已,漂亮的大眼睛凶狠狠的怒瞪着阎宝三,咬着牙低声骂着:“你个无耻的禽兽!你这个混蛋……”一句话没骂完,胸部忽然传来一阵强烈的麻酥酥的感觉。抬起头一看,原来自己的乳头被阎宝三用嘴给咬住了。这下她更火了,抡动着粉拳狠狠捶打着这家伙的光头,光头太硬,转而用指甲狠狠抓扯他的脖子。 可是,阎宝三忽然就加快了抽插动作,“啪啪啪”的狂插着苗秀莲的嫩屄。随之而来的强烈的快感瞬间击垮了她的全部身心,头重重的落回枕头上,张开小嘴呻吟起来:“喔……喔……喔喔喔……”本来抓扯阎宝三脖子的小手,变成了温柔抚摸。 “妞儿,舒服吧?”阎宝三一边卖力抽插着嫩穴,一边猥琐的笑着。苗秀莲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索性闭上双眼不去看这张可恨的脸。然后平展着身子,全身心的享受着,品味着性交带来的妙不可言的快乐。 这时,田宝成醒了,吭哧吭哧的爬起来,伸手在墙根摸索着拐杖。尽管这老头耳朵聋,阎宝三还是本能的停止了抽插动作,趴在苗秀莲那滚热娇美的身子上,扭着头,眯着双眼死死盯着田宝成。苗秀莲吓坏了,把头缩进了脖子里,大气不敢喘,只露一双眼睛惶恐不安的看着公公。小心脏“噗咚噗咚”乱跳。 这时,田宝成扭过头看了看旁边蜷缩成一团的被子,念叨一句:“这孩子……”然后悉悉索索的下了地,拄着拐杖,撩起破棉帘,“呱嗒呱嗒”的出去了。 “啪啪啪……”等老头一出去,阎宝三马上发动了猛烈的攻势,干得苗秀莲花枝乱颤,大呼小叫起来,“啊啊……啊啊……死人……回你的被窝去……啊啊……去!去呀……”她唯恐公公回来发现,使劲推搡着阎宝三。 “好,等会儿咱们接着招呼。” 阎宝三不想大家难堪,恋恋不舍的拔出肉棒爬回了自己的被窝。不过,他的脚丫子却替代小三宝,在苗秀莲那湿漉漉热乎乎的嫩屄里抠挖着。苗秀莲正春情荡意欲火难耐,也就没有阻止,闭着眼,咬着指甲哼哼唧唧的呻吟着:“嗯嗯……哦……哦嗯……” “呱嗒呱嗒……”随着拐棍敲击地面的声音,田宝成回来了。他没有上炕,在桌上悉悉索索的不知找什么呢,随着“嚓嚓嚓”一阵摩擦声,一根火柴亮了,随后油灯亮了,昏黄的灯光笼罩了饭桌和炕头。 随后,田宝成侧靠墙蜷坐在炕头上,被子围着双腿,拎着破茶壶,“滋溜滋溜”自斟自饮,一口一口喝起了茶水来。 操……不睡了?!!阎宝三气得直哼哼。 忽然,田宝成一扭头,正好逮住阎宝三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于是笑着打招呼:“醒啦?” “啊……嗯嗯。”阎宝三只好假装刚睡醒,揉着眼睛打哈欠,“哈……好困……”可他的脚却没闲着,依旧在苗秀莲的嫩屄里抠挖搅动着。热乎乎的蜜汁不停地顺着脚心滚动,滴滴答答,弄得脚心痒痒的。 大概女人天生会演戏,苗秀莲假装睡熟了,微微发出了貌似很香甜的鼾声。可是棉被下面,嫩屄在脚趾头的抠挖下,蜜液横流,泛滥成灾,发出响亮的“咕唧咕唧咕唧”的水声。她被抠挖的欲火焚身,双手使劲揉搓着乳房,身子像蛇一样扭来扭去的。她的一条粉腿也悄悄伸入了阎宝三被窝里,搓揉着肉棒。 “有点冷吧,要不再去烧烧炕?”田宝成倒是挺好心的。 “不用,不用。”阎宝三摆摆手。说着话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拉近和苗秀莲的距离,抓住她的一只小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让她帮自己撸管。苗秀莲偷窥过田大壮自慰,所以撸管的手法很娴熟,搓揉套弄起来美的阎宝三浑身直哆嗦,差点喊出声来。 “喝碗茶水吧?”田宝成见这孩子只用舌头舔嘴唇,以为他渴了。他哪里知道这是被他儿媳妇给伺候的,舒爽的不行。 “不渴,不渴。” “孩子,你家几口人啊?” 得……这老头别看耳聋,却是个话痨,大半夜居然没事扯起淡来。把阎宝三给气得,恨不能一拳打过去揍昏他,让他躺下接着睡。小爷很忙,没空搭理你。 “儿啊~儿啊~”这时,牲口棚里传来那头公驴的叫声,跟叫春似的。田宝成耳聋听不到,依旧滋溜滋溜喝着茶水。苗秀莲不愧是勤劳持家的贤惠小媳妇,听到自己驴叫唤,有些担心,就悄悄捅了阎宝三一下,低声说道:“驴叫呢,俺怕是有人想偷驴。” “那行,俺去看看。”阎宝三点点头,趁着田宝成低头喝茶的功夫,动作麻利快三两下穿好了棉衣棉裤。在穿衣的时候,他故意冲着苗秀莲抖了抖肉棒。苗秀莲羞臊的满脸通红,别过头去不看他。 “宝贝,俺去了哈。”阎宝三低头在苗秀莲的脸蛋上使劲亲吻了一下,然后下炕穿鞋。 “嗯。”苗秀莲羞答答的答应一声。她心里暖呼呼的,家里有个男人就是好。 “孩子,你干嘛去?” “俺去看看驴,驴叫唤呢。”阎宝三说着撩开破棉帘走出了里屋。刚一推开堂屋的门,一股冷风穷凶极恶的席卷而来,灌了一脖子雪屑。 “孩子,是驴饿了,叫秀莲去吧,你不知道喂什么。”田宝成隔着窗子喊道。 “咯吱咯吱……”阎宝三踩着厚厚的积雪,走进了牲口棚。可是棚子里漆黑一片,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连驴在哪里都看不到。这下他犯了难,看个毛啊?最后,只能轻手轻脚一步步往驴槽跟前摸去。 这时,从堂屋传来开门声,和一闪一闪的火光。紧接着,传来咯吱咯吱的一阵脚步声。脚步那么轻快,一定是苗秀莲来了。阎宝三心中打了一个激灵,各种邪念随之纷沓而来。要是在牲口棚里和苗秀莲……嘿嘿……第017章 黑槐岗四结义 “咣当”一声,牲口棚的门开了,苗秀莲端着油灯走了进来。 “妞儿,你怎么来啦?”阎宝三贱笑着,上去搂住了苗秀莲的小腰,手就像蛇一样摸进了粉跨,在那依旧湿漉漉的嫩穴上抚摸起来。苗秀莲的脸腾一下就烧红了,用手推搡着阎宝三,娇恼的说着:“你干嘛呀?别闹……嗯哼……灯!灯!灯……” “灯什么灯啊?”阎宝三一把夺过油灯随手撂在了旁边磨盘上。然后,将苗秀莲按在墙上,捉住她的小嘴火热的亲吻起来。一双大手分别在她那丰满娇嫩的双乳,和湿漉漉的嫩穴上揉搓、抓摸起来。 经阎宝三这么一番亲吻抓摸,苗秀莲即将消褪的情欲再次熊熊燃烧起来。她主动吐出嫩舌亲吻着阎宝三的脸颊和脖子,一只小手搂着他的腰,一只小手隔着棉裤,急切的揉抓摸揉搓着小三宝。同时,她也情欲难熬的张开小嘴呻吟起来:“啊嗯……哼哼……” “宝贝,来,咱们到这边来。”阎宝三抱起苗秀莲,大步来到墙角,用脚摊开一张厚厚的破草席子,双双躺倒在上面。然后两人一边火热的接吻,一边动手给对方宽衣解带,三两下,两人的棉裤就被扒掉了。阎宝三不等脱棉袄,掰开苗秀莲的双腿,一挺身,“噗嗤”一声,就干进了小少妇那温热娇嫩的蜜洞之中。 可是,这时大公驴却捣蛋,“儿啊~儿啊~”的叫唤起来。 “等等……俺去看看驴。”苗秀莲在阎宝三的脸上亲了一下,推开他,站起身光着屁股朝兀自叫唤个不停的大公驴走去。一边走,一边亲昵的问着,“大老黑,你叫唤什么呢?饿了吧?” “它不会是也想母驴了吧?”阎宝三一脸邪恶猥琐的哈哈大笑着。 “无耻!”苗秀莲狠狠剜了阎宝三一眼。然后,走到驴槽前看了看,转身,用手往大公驴的脖子上摸了两把,笑嘻嘻的问着,“大老黑,饿了吧?”然后弯下腰去拿筛子,白嫩嫩的屁股自然高高撅了起来。 灯光下,她一边的屁股蛋上沾满了蜜液,亮晶晶的倒影着火光,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撩人。这时,大公驴的头豁然扭了过来,用黑亮的驴眼盯着女主人的屁股看。吸引它目光的或许不是屁股,而是一根草叶,被蜜液黏在了屁股上,随着小风的吹拂飘悠悠的颤抖着。 大公驴大概是饿坏了,就像饿极了的人看到了一块饼干,忽然伸出长长的驴舌头照着女主人的屁股蛋就舔了一下,连同蜜液和草叶一块卷进了嘴巴里。 驴的舌头就像铁错一样,往人的屁股上舔那么一下,谁能受得了?况且苗秀莲毫无防备,吓得她“娘啊!”尖叫一声,浑身颤抖着拎起筛子就跑了。一头扑进了阎宝三怀里,用哭腔说着:“驴……它,它舔俺屁股……吓死俺了……” “乖啦,没事儿,没事儿!刚才你屁股上粘着一根草,驴不是舔你的屁股,是吃草呢。疼吗?来我瞧瞧……”阎宝三强憋着笑意,低下头查看着苗秀莲的屁股。驴舌头果然厉害,把半拉屁股蛋给舔红了。拿手指一摸,苗秀莲马上呲牙咧嘴的撒娇似的哼唧着,“疼……哼哼……好痒痒……” “来,俺帮你止痒。”阎宝三伸手把驴舌头留下的黏液给擦掉,然后轻轻抚摸着屁股。 “咯咯咯……别摸了……你越摸越痒痒……呵呵……”被阎宝三一抚摸,反而更痒痒了,苗秀莲一边娇笑,一边扭动着小屁股躲闪,“别闹了……呵呵……俺还要喂驴呢。”说着拿手捏捏阎宝三的鼻子,抛个媚眼,捧着筛子走了。 苗秀莲把草料倒进驴槽里,撂下筛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大公驴的驴脸,娇滴滴的骂着:“你这头臭驴,就是欠揍!活该饿着你……” 孰料,苗秀莲此时的模样在阎宝三眼里,却充满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惹得他欲火猛烧。大踏步走过来,一把搂住小少妇的小腰,拎着小三宝对准嫩穴就狠狠地插了进去。随之,一种温热、柔嫩、黏滑就包裹了自己,舒服的他直哆嗦。 “呀……”苗秀莲猝不及防,身体被瞬间填满,吓得惊叫一声,身子一抢趴在了大公驴身上。紧接着在阎宝三狂插猛操之下,一波波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湮没了一切,令她情不自禁地扬起尖下巴,张着小嘴浪叫起来,“啊啊……啊啊啊……舒服……宝三……太深了……俺要死了……” “妞儿,爽吧?嘿嘿……” 阎宝三得意的笑起来。他双手箍住苗秀莲的小腰,挺动着腰身,用足力气一下快似一下地猛抽狠操,拼了命插着她的粉嫩小穴。肉棒不断地攻击她前后摇动的身体,一对嫩乳像钟摆一样来回摇摆,她的双眸微闭,眉头紧皱,自喉咙深处发出一串串令人销魂的浪叫“哈……啊啊……不要停……俺……喔……唔……快受不了了……哦啊……” “啪啪啪……”“咕唧咕唧咕唧……” 随着阎宝三的抽送,苗秀莲的粉臀波涛滚滚,那闪着晶光的蜜液正不断涌出肉棒抽插的粉嫩蜜穴,把阴毛都湿透了,变成了一堆泡沫。有一部分顺着股沟流淌在她的小腹,然后滴滴答答滚落,打湿了地面。而更多的蜜液则顺着大腿热乎乎的流淌下去,一直流进鞋子里。 “啊啊……宝三……亲哥哥……老公……被你操死了……”苗秀莲双手搭在驴背上,摇甩着长发,摇晃着水淋淋的屁股,忘情的浪叫着。 接下来,阎宝三不停地变换着花样操干苗秀莲,一会儿让她搂着大公驴的脖子,一会儿让她趴在驴槽上,一会儿抱到草席子上,让她跪着狗交,观音倒坐莲……总之,那一夜,阎宝三两人在牲口棚里不停地折腾,疯狂的做爱。泄了一次又一次,一直折腾到天光大亮。 草草吃过早饭,阎宝三花钱买了(强买)一辆马车,载着田老头公媳两人和一只樟木箱子,带着那头大公驴,离开了陆家庄。 沿着蜿蜒曲折的河边羊肠小道奔南驶去,30公里路后进入黑槐岗槐树林林带。黑槐岗往西是萧家镇,往东北是周桥乡。这条林带是山东省和直隶(以后称河北)西南方向的省界,也是齐阳和聊城的地界。(PS:槐树林呈W型,左边是V里面是齐阳,右面V里是聊城。) “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阎宝三一边摇甩马鞭,一边美滋滋的唱着邓丽君的歌曲。 “宝三,你唱的这是什么调子啊,俺怎么没听过呢?” 苗秀莲撩开车帘,好奇的问着阎宝三。经过昨夜的一场欢爱,她那原本总是紧绷着的小脸,就像开在春风里花朵一样笑得那么灿烂,那么妩媚。看着阎宝三的眼神充满了柔情蜜语,唇角含春,越发显得媚态万千。 “宝贝,这是俺为你编唱的,叫甜蜜蜜。” 阎宝三厚着脸皮,借花煽情。看着苗秀莲冲自己眼角含春,满脸媚态的样子,心里又痒痒起来,伸手在她高耸的胸部抓了两把。随着隔着棉衣,但那软绵绵,肉呼呼的手感真爽。 “去!花言巧语。”苗秀莲嗔怪的剜了阎宝三一眼,娇嗔的哼了一声,把车帘又撩了下来。 “嘿嘿……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阎宝三再次得意洋洋的唱起了跑调的《甜蜜蜜》。 “砰!”一声,忽然从前面槐树下乱石堆后面传来一声枪响。紧接着,从乱石堆里跳出来3个人,从左到右一字排开,一个比一个矮。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棉衣棉裤,敞着褂子,腹部扎着麻绳,斜插短刀。一把驳壳枪,两条步枪。每人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只露一双贼光闪闪的眼睛。 手里拎着驳壳枪那人冲着阎宝三高喝一声:“停车!” 操!!遇到劫道的。 “吁~~~!”阎宝三一扯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他跳下车,冲对面3人一抱拳:“各位好汉,有何请教?” “哈哈哈!”3人听了这话都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小屁孩居然还模仿大人做出一副江湖范儿,有意思。 右边略胖的那家伙扯着嗓子吼道:“听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处过留下买路财!牙敢崩半个不字,管杀不管埋!” “操!!这句话是单田芳老先生教你们的吧?”阎宝三强憋着笑问他们。 “妈了个逼的,你说啥?!”3个劫道的气坏了。 阎宝三捋捋袖子,昂首挺胸往前一戳,嘿嘿一笑说道:“这样吧,只要你们哥仨能够打到我,钱、马车,和马车上的女人都送你们了。哦,还有那头蠢驴。怎么样?” 这小孩的脑袋八成被驴踢了吧?!!3个劫道的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拎着驳壳枪的那人笑了,上下打量了阎宝三两眼,身高1米5不到,瘦巴巴的,怎么看都不像那种隐居山林的武林高手。于是,他把枪往麻绳上一别,搓了搓手问道:“小兄弟,你说的话当真?”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阎宝三说这话时豪气万千,颇有少年英雄的范儿。 “好!你听好了,俺叫张士杰,外号铁飞虎。俺这俩兄弟一个叫张龙,一个叫赵虎。你如果能够招架的住俺张士杰三招,俺就放你过去。你看怎么样?”张士杰说这话没有一点看不起阎宝三的意思,反而充满了江湖英雄气魄。 张士杰……听说过。据说,他是牛镇一带有名的江湖高手,和神拳太保潘广成、小金刀王士鹏号称“齐阳三太岁”。没想到,堂堂的武林人物竟然落草为寇了。 “好!”阎宝三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张士杰紧了紧护腕和绑腿,迈大步走到距离阎宝三两米远时,猛地一个箭步就扑了过来,速度之快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到了跟前抡拳就打。阎宝三的身体就像被鞭子抽打的螺旋一样,就地一个急速旋转,躲开这一拳的同时,一伸手,“啪”一掌结结实实拍在了张士杰的胸口上。 “噔噔噔……” 张士杰连连倒退了4、5步,才勉强站稳脚步。胸部被掌击后,一阵阵胸闷,气血翻涌,显然受了内伤。 “啊?!!”张龙赵虎两人都大惊失色,一脸的不可置信。 张士杰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再看阎宝三的眼神变了,充满了惊诧和敬佩,双手抱拳,满脸惭愧的说道:“小英雄,俺输了,失敬失敬!” “张兄,您承让了!”阎宝三把听评书学来的样子拿出来体验了一把。感觉贼爽。 “敢问兄弟尊姓大名,大号怎么称呼?师承何处?”张士杰换了一副恭恭敬敬的口吻。 “俺叫阎宝三,没有大号,也没有师父,是做梦学的功夫。”阎宝三随嘴胡诌。 “做梦……您说笑了。”换做是谁也不信这样的鬼话,张士杰以为这小孩不想说自己的身份,就不再勉强,“既然阎兄弟不便告之,俺就不问了。”然后把手一挥,“兄弟,您请吧。” 在这个乱世,要想活的舒服,必须有枪有人拉杆子当军阀。现在枪有了,就缺人。如果把张士杰这样的江湖高手收编为自己的手下,帮着看门护院(不知道张士杰会不会气得吐血)当个打手之类的…… 阎宝三想到这里,眼珠一转,笑眯眯的问张士杰:“张兄,俺早就听说您的大名,一直无缘拜访,今日得见,果然是个英雄汉子。只是,您怎么干起了这种拦路劫道的勾当?” 这句话被张士杰问的一脸羞臊,脸都红了,继而又白了。他满脸仇恨和愤怒的解释道:“兄弟,不瞒你说,俺以前在牛镇本来生活的好好的。可是,前些天,牛镇被军阀廖阔成给占领了,他想让俺做他的手下。俺怎么可能给河南人卖命呢?俺不答应,他就把俺的妻子老小五口人抓去威胁俺……” 说到这里,他一脸悔恨,“都怪俺学艺不精,本想联合俺那帮弟兄杀了他。可惜……俺害死了他们……整整十七天人命!!” “张兄,你要想报仇,为什么不去找罗开义?” “罗开义那厮当年拉杆子的时候,把俺叔叔给杀了。俺和他有杀叔之仇,不共戴天,怎么能投他呢?” 阎宝三眼珠一转,一把抓住张士杰的手,满脸真诚和豪气万千的说道:“张兄,俺阎宝三也准备拉杆子立山头,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现在,俺有枪有钱,就缺像张兄你们这样的英雄人物。如果张兄信得过俺,能否愿意和俺联手,共创一番事业呢?” “真的?!”张士杰大喜。 “没错!” 这时,苗秀莲从一挑车帘,笑着提议:“你们兄弟既然这么投缘,为什么不拜把子结异性兄弟呢?” “好主意!” 在黑槐岗的槐树林子里,阎宝三和张士杰、张龙赵虎4人磕头结拜了异性兄弟,还是那套词:“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按照年龄,张士杰27,张龙23,赵虎21,阎宝三只有16岁,应该是排行老四。可是,张士杰3人坚持要让阎宝三做大哥,理由是:“你武艺高强,胸怀大志,俺们是投奔你的,你理应是大哥。” “恭敬不如从命,那俺就以大哥自居了。”阎宝三再三推辞不过,只好“勉为其难”做了大哥。 “走!跟随大哥回家。” “好嘞!” 谁能想到,历史上有桃@园三结义,而阎宝三4人的黑槐岗四结义,也成为了后来人们津津乐道的一段美谈佳话。第018章 猎粮 1916年10月25日,廖阔成麾下的“国民革命军第7旅”,约3400人,对齐阳城南面的最后一道门户——魏县,发动了猛烈的攻城战。这次,罗开义下了血本,几乎调集了全部兵力,誓死保卫魏县。激战27天,第7旅最终也没能攻下魏县,只好撤回牛镇,双方陷入了一种僵持不下的冷战局面。 这一个月发生了很多事情。 首先,大地主梁景元以第12战区区长的身份,掌控牛镇、周桥乡、米庄镇三个乡镇的21个村子。他在牛镇召开了命名为“国民革命12战区保安会议”。3个乡镇长、警备队长和各村村长、保长,共计54人出席了这次会议。 “俺归纳了一下,主要内容为两条:第一,“号召”各村青壮年参军入伍,待遇优厚。第二,要求各乡镇各村积极纳粮,支援廖阔成廖司令“北伐”大业,剿灭匪首罗开义……就是你干爹。呵呵……” 这天清早,阳光明媚,苗秀莲穿着绿棉袄坐在草垛上,给一帮大字不识的家伙念叨着一份宣传单上的内容。除了她和张士杰、潘美凤3人以外,阎家大院里都是一帮目不识丁的家伙。当然了,阎宝三连猜带蒙勉强还能认识几个繁体字。 “就是抓壮丁,抢粮食,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奶了个熊的!”阎宝三听了只冷笑。 “大哥,你在阎家沟也算是大户了,要是找你纳粮你给是不给?”张龙一边擦枪一边问。 “操!他敢!老子毙了这帮狗日的。”赵虎端起枪,对准张龙的脑门,用嘴发音,“啪!你就死了。” 这时,阎宝三放下大茶壶,拍拍手喊道:“好啦,好啦,扯蛋时间结束,都给老子撅腚出发!” “出发!” 张士杰一个潇洒的跳跃动作窜上了马背,把手一挥,带着一票人跑出了阎家大院。 在这一个月里,阎宝三没闲着,拉起来一帮人,天天到村后2公里远的一个破窑厂里练枪,练骑术,练大刀片……当然了,在没有形成一定实力前,都是偷偷摸摸的练兵。主要是瞒着王秃子王保长,这孙子是个贪图小利的势利小人。 这支队伍被起了一个很老土的名字,叫“阎家沟民兵自卫队”。主要成员有二宝、苗秀莲、张龙赵虎、高五、小狐狸梁宝元、焦老六、庞三、阎二牛、麻雷子,共计12人。阎宝三自任队长,张士杰任副队长兼教官。这是他自决定干一番事业一来,培养的第一批人马,也是他后期打天下的主要心腹嫡系人员。 张士杰负责传授拳脚功夫和耍大刀、红缨枪,张龙赵虎兄弟俩枪法好,负责训练打枪。麻雷子在乡镇府干过几天邮递员,又爱骑马,所以他负责教授骑术。总之,这帮人是互相学习,互相切磋,玩的不亦乐乎。 “啪啪啪……”阎宝三一连放了8枪,用嘴吹吹枪口的硝烟,得意洋洋问小狐狸,“报靶!看俺打了几环。” 小狐狸不好意思的拿手挠挠头说道:“三哥,你都打歪了,没环。” “操!怎么老是打歪呢?”阎宝三气呼呼的走人,蹲一边喝水去了。 “老歪,老歪,哈哈……”民兵们都捧腹大笑起来。能够看到阎宝三出糗,在当时是他们最大的乐子。因为人人都挨过他的揍,大概是阴暗心理作用。 阎宝三独创的“霹雳闪电一招杀”,没人是对手。骑术也不错,唯独枪法奇烂无比,总是打歪。从那以后,一个后来响当当的绰号诞生了,“阎老歪”。 11月25日清早,阎宝三正搂着翠花潘美凤两位娇妻XXOO呢,王秃子王保长领着一帮警备兵来了。一进门,就听到有人冲阎四成说着拜年的话:“您老最近可好啊?红光满面的,一看就是吃得好穿得暖,哈哈……” 说话的这小子名叫郭四起,私塾先生出身,表面上文绉绉,其实是个阴险狡诈男盗女娼的家伙。这次,他被梁景元委任为周桥乡“军粮筹集委员会”会长职务,专门负责到各村筹集粮草。一般村民都是村长负责他不用管,他专门负责“走访”一些地主富户,和“刺头”型的人物。例如阎宝三。 阎宝三站在门口,一边用手在裤裆里抓痒,一边阴阳怪气的说道:“哟!俺咋说一大早就听老鸹叫唤,原来是郭会长大驾光临。” “阎老弟,公务在身,不得不来叨扰,望请见谅,多多包涵。”郭四起也不生气,笑眯眯的冲阎宝三一抱拳 “郭会长,您是来抢粮的吧?你看,说错话了,您是来收公粮的吧?”阎宝三把抠鼻屎的手指往郭四起袖子上蹭了蹭,龇牙一笑。 “阎老弟,前方那么多将士为了北伐大业,为了剿灭匪帮,流血牺牲……” “得得得,您别说了,俺听这个犯困。说吧,您准备要多少?”阎宝三懒得听这些糊弄小孩子的废话。 “村里的地主富户们都踊跃支援革命大业,有拿十石的,有拿……” 操……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10石就是600公斤粮食。阎家沟村80户人,家家户户挨饿,只能靠树皮树根野菜生活,把全村人的粮食都凑到一块,也没这个数啊?阎宝三十分恼火,真想一耳光把郭四起这张臭嘴抽烂。 “俺举着裤裆表示赞成革命,支援革命,愿意把俺家里的存粮都捐献出去。”阎宝三一边说着,一边领着郭四起来到粮仓里,用手一指瓦缸,“粮食全都在这里,俺都捐了。” “好好,太好了……”郭四起兴奋坏了。这么大一瓦缸,少说也有10石。看不出,这阎宝三还真“慷慨”,傻@逼!! 可是,等警备兵揭开缸盖时,郭四起傻眼了。粮食有,用棍子扒拉扒拉,8厘米深就戳在了缸底。估算,这些麦子最多有一斗(12市斤)。郭四起登时就有点火了:“阎宝三,你什么意思?” 阎宝三也火了:“操!实话和你说,俺还有一斗小米,一斗玉米。俺一家老小十几口不能因为支援革命活活饿死吧?就这些麦子,你要就拿着,不要拉倒。” “阎宝三,你如果耍滑头,那俺可就不客气了。”郭四起一瞪眼,“给俺搜!” “姓郭的,你搜一下试试?”阎宝三说话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威胁。目光里那冰冷的杀机,令郭四起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 “谁敢搜!!娘了个逼的,老子叫你们竖着进来,横着出去。”随着赵虎的一声怒吼,“呼啦”一声,张士杰领着一帮民兵气势汹汹杀了进来,手中拎着木棒、菜刀、粪叉子……摆出了一副要和警备队火并的阵势。 “喀拉!”一声,4名警备兵端起步枪,虚张声势的喊着:“你们这是想造反吗?!!” 阎宝三一把揪住说话的那名警备兵的衣领子,狞笑着问:“老子要是造反,你还能把俺怎么着?” “你们这是干什么?把枪收起来,收起来。”郭四起有点害怕了,赶紧摆手,命令警备兵把家伙都撂下了。然后握着阎宝三的手,连连说着,“兄弟,这事儿咱们好商量,好商量,没必要这样。” “拿上粮食滚蛋!”阎宝三懒得再废话,转身出了粮仓。 最后,郭四起命人把瓦缸里的小麦装进袋子里,灰溜溜的离开了阎家大院。 “大哥,你也忒好说话了,要俺,一粒粮食也别想拿走。咱们有枪有人,怕他个鸟啊,不行就干。”赵虎活脱脱一个猛张飞,大发牢骚。 阎宝三拿手拍拍赵虎的肩头,语重长心的说道:“四弟,廖阔成在周桥乡一带驻兵八百人,就凭咱们这点枪这点人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在咱们没有足够实力之前,能不惹他们就不惹他们。再说了,廖阔成的军队大部分是河南人,在咱们地盘上他站不稳脚。现在,他抓壮丁强纳粮,肯定会激起民变。到那时候,只要咱们登高一呼,谁不来投?” “对对对!大哥说得对,俺鼠目寸光。”赵虎哈哈大笑起来。 “听着,从现在开始,都回屋睡觉。晚上,俺带你们去打猎。”阎宝三丢下这句话,哼着小调回屋睡觉去了。 “打猎……打什么猎?”这帮家伙都愣住了。 “猎粮。”张士杰丢下这句令人匪夷所思的话,也走人了。第019章 小梁庄遭遇战 十八里铺,是个100多户人家的小村子,位于齐阳通聊城的主干道“齐城路”两旁。清朝慈禧太后时期,两旁全是一排排的店铺,有绸缎庄、古玩店、当铺、茶楼酒肆,大大小小的客栈有。其中最有名的是一家名叫“红玉兰楼”的妓院。所以,南来北往的客商都会选择在这里歇脚住店,是个热闹一时的富庶之地。 自从辛亥革命爆发,各地战火不断,外地商人纷纷关闭店铺带着家眷和钱财返回老家去了,十八里铺也就随之破落了。 如今,廖阔成的一支名为“革命军第38团”的军队占据了这里,修筑一座粮仓,作为周桥乡征粮的储粮点来使用。 38团团长是位四川籍少校军官,名叫刘必成。这家伙早年随父亲在十八里铺开过珠宝店,对这地方有着特殊的情结。他想重新恢复十八里铺当年的繁华和喧闹, 制定和下达了一系列荒唐的命令,要求村民把所有老店铺都修缮一下,挂上招牌营业……肚子都填不饱,谁他娘的去逛店铺?!! 另外,他从萧家镇抓来了一批年轻貌美的女孩,约有50人,让她们进“培训班”学习怎么接客,怎么唱歌跳舞哄男人开心。20天“毕业”后,统统送进刚开张的“红玉兰楼”里当妓@女——这是典型的逼良为娼!!! “给周围乡镇里的地主富户们下请帖,叫他们隔三差五去红玉兰楼消遣。凡是不来的,一律枪毙!” 刘必成的这道命令看上去荒唐可笑,其实,他是想利用地主富户去嫖@妓,来捞一笔钱财。当然了,这种公开敛财的行为势必会受到廖阔成的处罚。为了堵住口舌和掩人耳目,他把其中一半的嫖资私吞,剩下的一半用来贿赂上司,和捐献给“后勤部”来支援革命。这样一来,就没人过问了。 25日夜,北风怒吼,雪花飘飘。 阎宝三梳妆打扮了一番后,以“小财主”的身份来到了十八里铺。他骑着一匹骏马,大模大样的行走在大街上,东看看西瞧瞧,悠然自得。远远地看到士兵,只要把手里的“请帖”一亮:“看,老子是来嫖@妓的。” “请自便。” 士兵们看到请帖,马上放行。然后抱着枪坐在酒馆里一边嗑瓜子喝茶水,一边听王瞎子说评书。 十八里铺一条街,800米长,两旁都是店铺,崭新的招牌,挑着大红灯笼。只可惜,店铺掌柜的都趴在柜台上打瞌睡,铺子里一个客人都没有。就算来了客人,货架上也没东西卖给你。——这种事简直是天下奇闻! “站住!前面是军事禁区,凡是踏过红线者,一律枪毙!” “哦……”阎宝三看了一眼不远处院内的粮囤,俯下身悄声问,“兄弟,俺是来嫖@妓的,红玉兰楼在哪里啊?” “你瞎啊?”士兵很是鄙视,用手一指阎宝三身后200远的3层阁楼,“那就是。” “是啊,俺眼睛近视。”阎宝三装模作样的扶了一下鼻子上戴着的眼镜,调转马头往回走。走了两步,又返了回来。 “哎!你个龟儿子怎么又回来了?” “兄弟,俺想请你们一块去耍女人,你们去不?” 这人有病吧?还是有钱没地方花了?士兵们都歪着嘴乐了:“你喝多了吧?” “不是,俺是这么想的,如果带着一帮兵爷去,显得俺有身份不是?” “奥!原来这么回事。”士兵恍然大悟。这个小土地主是为了讲排场,摆谱。娘了个逼的,钱烧的!! 这时,一个排级小头目摆摆手说道:“兄弟,谢谢你的美意。俺们奉命保卫粮仓,不能离开。你要是真想请俺们,等下半夜两点,那时候俺们换防。” 狗日的!想得挺美。阎宝三差点没笑出来。他接着问:“老哥,天这么冷,你们还辛辛苦苦看守粮仓,真让俺佩服。那个,你们看守粮仓的有多少人啊?” “本来是八十个。现在人手不够,只有五十人。”小头目说完这句话,马上警惕性十足的反问一句,“操!你问这个干吗?” “俺是想算算,俺今晚带的钱够不够请大伙耍女人用。” “真的啊?来来来,抽棵烟……”这帮当兵眼珠子都亮了,纷纷围上来献殷勤,又是递烟卷,又是帮忙划火柴给点上。 阎宝三和这帮当兵一边闲扯,一边拐着弯询问粮仓的布防情况。等了解的差不多了,就拍拍马屁股溜了。 凌晨12点,夜黑风高,十八里铺大街上除了偶尔走过一队巡逻兵,和几声狗叫,静悄悄的一片。当然,红玉兰楼依旧是大红灯笼高高挂,笑闹声一片。这些笑声反而遮掩了马蹄声。 “咵咵咵……”随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12名穿着整齐军装,荷枪实弹的士兵来到了粮仓前。为首的一人,扯着嗓子喊道:“叫你们的排长黄有才出来见我!” 3分钟后,黄有才带着俩亲兵跑了过来。他见来人穿着上尉军衔的军装,急忙打了行了一个军礼:“报告长官,六十七排排长黄有才报到,请指示!” “紧急命令!少校大人命你们马上带领所有人赶奔周桥乡,去镇压叛乱,马上行动,不许有误。粮库有我们接管。” “是!” 等黄有才带着40名士兵完全撤离了粮库之后。阎宝三嘿嘿一笑,大手一挥:“兄弟们,装粮食!” “是!” 粮库大院里有骡车,粮食都是用麻袋装的,直接往车上一袋一袋的码就行。11个(苗秀莲负责望风)人齐动手,不到一小时就满满装了3大车,然后迅速走人。沿着大道一路飞奔,只听“咵咵咵”“骨碌碌”的马蹄声和骡车轱辘声。 本来一切挺顺利的,再有20分钟就到秘密基地破窑厂了。可是,等车队来到小梁庄村外枣树林时,忽然大道上迎面来了一支骑兵,约50人。距离太近,再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大伙纷纷抄家伙准备战斗。阎宝三忽然下令:“调转马头!二牛,快!你们动手卸掉一个车轱辘。” 尽管大伙不知道怎么回事,也都马上照办了。 “咵咵咵……”骑兵队伍旋风一样来到了车队跟前,集体停下来,枪也端了起来。为首一名上尉军官喊道:“干什么的?” 阎宝三扯着嗓子就骂:“龟儿子的!你们是干啥子的?!” “我们是牛镇第十七独立骑兵团第三骑兵大队的。你们呢?” “我们奉命把一批军粮押往十八里铺。走半路,车坏了。”阎宝三说着,扯着嗓子冲阎二牛骂道,“龟儿子的!修好了没有?!” 有人拎着汽灯照了照,见骡车上的确装的是粮食,车轱辘的确掉了一个,一帮家伙正撅着屁股在那里装车轱辘呢。那名骑兵上尉似乎也就信了,一挥手:“我们走!”说完,带领着骑兵们就跑走了。 “掉头,咱们走!” 马匹和骡车刚刚掉过头没走几步,“咵咵咵”那帮骑兵又返了回来,有人扯着嗓子喊:“站住!站住!” 操……肯定是那个骑兵上尉怀疑了!! 阎宝三拽出两把勃朗宁,扯着嗓子下达了开火的命令:“兄弟们,开火!干狗日的!” “砰砰砰……”“哒哒哒……” 一时间,手枪、步枪和那一挺捷克式轻机枪纷纷开火,枪声大作,撕破了寂静的夜空。 骑兵们跑的太急,加上毫无防范,一时间人喊马嘶,纷纷惨嚎着连人带马翻倒在地。短短1分钟时间,就有17人被打伤。战马受惊后胡蹦乱跳,带着主人四散而逃。就这样,一支50人的骑兵队伍眨眼间被打散了,溃不成军。 经过清点,骑兵死亡5人,负伤13人,总计俘虏15人,战马9匹,步枪21支,驳壳枪一支,手榴弹7颗。 这是阎家沟民兵自卫队自诞生以来,所经历的第一场战斗,一场零伤亡的漂亮胜仗。 “大哥,这些俘虏怎么办?”张士杰问。赵虎在一旁撇嘴,“杀了呗,留着干啥。” 阎宝三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悄声对张士杰耳语了几句:“……记住,留下一个活口。” 张士杰连连点头,然后扯着嗓子喊道:“兄弟们,咱们鸹子山没有粮食喂这帮狗日的。一个不留,统统宰了!” “好汉爷好汉爷!饶命啊,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啊……啊!!!” “砰!砰!”民兵们端起枪来,一阵射击之后,这帮骑兵俘虏一个不剩都被打死了。 “弟兄们,收拾收拾,回鸹子山。” 就在大伙忙着收拾枪支弹药的时候,焦老六却扛来了一个女人,往张士杰脚下一扔:“九爷,这儿有个娘们。俺认得她,是小梁庄地主冯殿太的闺女,冯月玲。” 张士杰举起枪刚要说话,后腰被阎宝三给捅了一下,马上把枪给插回了腰带,伸手一勾冯月玲的下巴,“淫@笑”着说道:“这小娘们儿不错,带回去做俺胡老九的姨太太,嘿嘿……” “兄弟们,撤!” “咵咵咵……”“骨碌碌……” 等这帮“土匪”们走远了之后,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一名手臂负伤的骑兵。他小心翼翼的观察一下四周,见没人,然后撒腿就跑。第020章 招兵买马 “听说,胡麻子投靠了罗大帅,这是罗大帅让他干的,粮食都运到魏县去了……” “俺听说,罗大帅准备把他闺女嫁给胡麻子,提出要一万块大洋的聘礼。胡麻子抢粮食是为了卖钱凑聘礼……” 11月25日夜,胡麻子抢十八里铺粮库,在小梁庄杀死一伙骑兵的事情,就像龙卷风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齐阳地区,尽人皆知。一时间各乡镇,各村庄的村民们议论纷纷,各种猜测各种舆论新鲜出炉,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消遣的乐子。 十八里铺粮库,是廖阔成在牛镇驻军的主要供粮地之一。军粮被抢最大的危害是动摇军心。所以,廖阔成怒了,亲自从邯郸赶赴牛镇,调集大批军队追剿胡麻子。胡麻子是个狡诈的老狐狸,带着一帮手下逃得没影子了。 胡麻子没抓住,胡麻子居住的小庙庄遭殃了,只要你有小鸡@鸡,不论老幼和性取向一律坑杀,40岁以上的女人坑杀,一次性就被坑杀了401人。剩下的270名妇女一律发配到红玉兰楼,沦为妓@女,所赚嫖资权充军队里的粮饷。 这种惨绝人寰,畜@生不如的暴行,震惊了整个齐阳地区。也激怒了整个周桥乡村民。愤怒归愤怒,手无寸铁的小老百姓,你又能怎么着? “都怨我!都怨我……”阎宝三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很不是滋味,差点羞愤的自杀。 “大哥,这事儿不怨你,胡麻子他们在咱们周桥乡杀的人,抢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这叫报应,活该小庙庄倒霉!”赵虎的话,得到了大伙的一致赞同。 “是啊大哥,要怨就怨廖阔成,那混蛋就是个没人性的屠夫。抢点粮食,杀他二十个人,至于这么干吗?”张龙愤愤不平。 张士杰说的话更狠:“是啊,罗开义和他打了半年的仗,没少杀他的人吧?没有三千,也有两千多。要是按照廖阔成这个杀法,咱们整个齐阳地区的人都该死。” 在大伙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下,阎宝三那充满了罪恶感的心情才好转起来。他紧紧攥着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必须,必须铲除廖阔成这个祸害,还咱们齐阳一个太平。” “大哥,你说吧,俺们听你的。”大伙个个变得精神抖擞起来。 “听着,俺决定,从今天起自卫队改名护乡团。大家分头行动,多拉人,越多越好不怕人多。记住,只要是愿意加入咱们护乡团的,有饱饭吃,保他妻儿老小过上平安日子。”阎宝三想了想,补充一句,“不论是流氓无赖,还是偷鸡摸鸭的一律都要。年龄最小不能低于十七,最大不能超过三十八。” “好!” 随后,阎宝三一句句的说,苗秀莲一字字的写,写了一封2000多字的信。交给庞三:“带上这封信去齐阳找吕宝来,让他领着你去见罗开义,把这封信亲手交给罗开义。马上动身。” “是!” 5天以后,要求参加护乡团的人数高达700人,男女老幼都有。经过一番精挑细选后,收编了370人,都是年轻力壮的汉子。那些落选的人都不乐意了。其中有一位60岁的老头最可笑,他把一块布用水泡了,卷成铁锹把子粗细,当着众人的面喊道:“谁他娘的说俺老了,来来来,看好喽。” 只见老头双臂较力奋力一扯,“嚓……”一声,就把这条水淋淋的布卷给扯断了。 “好!好神力!”大伙纷纷鼓掌叫好。 操!!这老头好大的劲头啊?厉害!!阎宝三眼睛亮了。 “这位爷,您贵姓?” “俺叫马万成,家住小梁庄。您看,俺老了吗,收俺不收?”小老头一手叉腰,一手举着半截布,一脸骄傲的问着阎宝三。 “好!收了。”阎宝三拿手拍拍马万成的肩头。老当益壮,做个护院的不错,嘿嘿…… “哎呦哎呦……”老头忽然弓着腰蹲了下来,脸色惨白,冷汗直冒。 “怎么啦?” “岔气了……” “哈哈哈……”大伙都忍不住大笑起来。不过,谁都没有取笑的意思。 “马老爷子,您先回家吧,等养好了腰再来报到。”阎宝三憋着笑。 马万成挺狡猾,一把攥住阎宝三的手腕说道:“您既然收了俺,俺就是你的人了。来,拿钱来,俺好回去治腰。” “好好好,翠花,给这位老爷子拿一块大洋。”阎宝三无奈的笑着点点头,吩咐翠花拿医药费。 这时,有一位扎着一条粗粗的麻花辫的姑娘跑了过来,一把扶住马万成,心疼的说道:“爹,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又岔气了。” 马万成眼珠一转,一把抓住他闺女,一脸骄傲的对阎宝三说道:“看到没,这是俺闺女,叫马秋红,今年一十八。不是俺吹牛,她的枪法十里八乡没人能比。”说着一指在旁边咧着大嘴傻笑的赵虎,“你,把枪拿来。” 赵虎见阎宝三点头,他也想看热闹,就把步枪递给了马万成。马万成把枪递给马秋红:“闺女,打两枪叫俺们的阎团长瞧瞧。” “爹,你干嘛呀?”马秋红有些害羞,很不好意思。不过,她看着步枪的眼神充满了炙热的渴望。 马秋红,粗粗的眉毛,丹凤眼,高挺的鼻子,薄嘴唇,瘦长脸,综合起来可以说是花容月貌,美女!同时,她的眉宇间又充满了一股子英气,唇角略勾,显得十分傲慢。身材苗条,杨柳小腰,小屁股特有型。最吸引阎宝三的是她那高高鼓起的胸部,就像怀揣着两颗菠萝似的,看的他心里直痒痒,馋的只想解开她的棉袄吃两口尝尝。 “瞧,那棵树上有一个鸟窝,你把它打下来。五十米的距离,应该不成问题吧?”阎宝三用手一指40米开外的杨树。 “好。”马秋红端起枪,呈仰射绝度瞄准杨树上那个鸟巢,2秒后一勾扳机,“砰”一声枪响。很可惜,打偏了,只击飞了鸟巢边缘的一根草。 “唉……”围观的人群纷纷摇头表示惋惜。 这下糗大了!马万成的老脸臊红了,气得只埋怨:“哎呀,你怎么回事啊?平时打兔子没见你失过手啊?” 看来,这马万成真是为老不尊,自己耍宝不算,还拉着闺女来献丑。阎宝三摇摇头准备要走。 这时,马秋红不乐意了:“俺平时打的都是活物,没打过死的。再说了,要真遇到老缺土匪的,他们会站着不动让你打么?” 这时偏巧天空飞过一只麻雀,阎宝三存心刁难马秋红,用手一指:“活的是吧?你把天上的麻雀给俺打下来。你要是能打下来……” 他的话还没说完,枪就响了,那只麻雀被打得羽毛乱飞,直线掉下来,狠狠砸在了阎宝三的大光头上,摔了他一脑门子血……操!! “好!”围观的人群纷纷叫好。 “哼!怎么样?”马秋红扬起下吧,特得意的斜睨着阎宝三。 阎宝三一点脾气都没了。他看着马秋红那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挑衅和不驯的样子,心里有点窝火。于是,他一把握住她的小手,笑着说道:“收了!俺任你做娘子军队长。”握着她的手稍微使了点力气,我捏死你! 可惜,没有出现马秋红叫疼求饶的场面。她就仿佛不经意的把枪往后一收,枪托狠狠往阎宝三手腕部位凸起的骨头磕了一下,登时手就麻了。马秋红的小手轻轻一扭,轻而易举的就逃脱了阎宝三的虎掌。然后还故意气阎宝三似的,斜睨一眼,冷哼一声:“谢了。” 也嗬!小蹄子,你竟然敢和小爷叫板!!阎宝三气得鼻子都歪了。可是,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发火,只好忍了。 等着吧,爷早晚降服你这匹小野马!我要让你在爷的裤裆里婉转承欢,嘿嘿……想到这里,阎宝三又猥琐的笑了。 笑的那么猥琐,肯定没憋好屁!马秋红从鼻孔里发出一记冷哼,转身就走。 “全体都有,立正!向后转,齐步走!” 随着张士杰的一声号令,在二宝和张龙赵虎等“老兵”的带领下,新收编的370名新团员,以各种搞笑的姿势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然后踢着前面队友的屁股蛋子,随着“一二一”的口令声,离开了阎家大院。等着他们的是一座新盖的练兵场。 这时,庞三从齐阳回来了,带来了两名军官。一个是中尉吕宝来,一个是上尉马京福。 马京福展开一张委任状,朗声宣读:“委任令!齐阳独立守备军军长,少将罗开义钦命!今,委任阎宝三为守备军二师六旅新编十七团团长之职,上尉军衔。责令你迅速组建十七团,整军备战。鉴于当前的混乱局势,授你无需上报随时自由作战之权力。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此任命,自宣读起开始生效!钦此!” 钦此?!! 操,我是不是还要跪下喊一声“谢主隆恩”啊?!! 不光阎宝三想笑,就连吕宝来都憋得脸蛋子呈茄紫色。马京福把委任状交给阎宝三后,先自己笑了:“阎团长,您干爹这人就这么逗,估计呀,想做皇帝不是一天两天了。哈哈……” “那俺将来岂不是干皇子殿下啊?哈哈……”阎宝三和吕宝来实在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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