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不要!呀!~~~~」下體傳來一陣撕裂的感覺。不僅僅是下體,我好像感覺全身都正要從陰道處一直至頭頂,正要被分成兩半。我口中不得不哭叫出來。自從失去手腳以後,無論適應的生活多麼辛苦,我也從未哭過,已經幾年了。我當時以為不會再有痛楚能使我哭,那時多麼的天真。
因為下體淫水很多,男人的陰莖毫無障礙的完全進入了,傾刻之間,我全身都感覺到一種很充實的感覺,伴隨著下體漸漸減退的疼痛和自己猛烈的心跳。男人開始抽插了起來。
「呀~~~~~~呀~~~~~~嗯~~~~~~呀~~~~~~呀~~~~~~嗯~~~~~~呀~~~~~~呀~~~~~~呀~~~~~~呀~~~~~~呀~~~~~~」我開始有節奏的呻吟。在極端的刺痛過後,生殖器之間的磨擦使我有很大的快感,是因為藥物?還是因為我自己,我不知道。
「「呀~~~~~~呀~~~~~~嗯~~~~~~呀~~~~~~呀~~~~~~嗯~~~~~~呀~~~~~~呀~~~~~~呀~~~~~~呀~~~~~~呀~~~~~~嗯~~~~~~哼~~~~~~~~」在不停的抽插之中,我的心跳越來越快。我看著那個男人的眼睛,他的表情從一開始就沒有變過,但因為他的陰莖在我體內,我就總覺得他和我有著一種肉體以外的連繫。就像是我給了他一樣很重要的東西似的。看著他的眼睛,感受著他的力量,我很快就來到了人生第一個高潮。
那是一種很像小便的感覺,只不過那一刻身體用盡了所有的力量,集中在下體。從腰間運力,陰道緊緊的把陰莖夾住。在那一剎那,我弓起了身子,不停抽搐著,腦中被前所有未有的快感,不斷衝擊。如果我有手腳的話,此刻我的手必定會隨便抓著一點東西,腳尖伸直至到不能再繃緊為止,但我沒有手腳。我只能咬牙切齒,和緊緊的在陰道用力發洩。在持續的抽插當中,我感覺到男人的陰毛全部濕了,那時還不知道是自己的淫水,還以為自己真尿尿在他身上,表情怪尷尬的,真是好笑。
然而,男人卻從未停下,他離高潮還遠著呢!反而是我,在他的攻勢下,一次、兩次、三次。他在我的初夜就讓我體驗到性愛的快樂和勞累。四次高潮後我已經渾身乏力,他把我從他懷抱中放下,躺在地板上,他扶著我的腰繼續幹。幾十下後,我感到下體他的陰莖有點微弱的跳動,他趕緊把陰莖拔出來,然後射在我的面上。
我不能用手擋,只能閉上眼睛。我從來沒有過這種觸感,熱乎乎的,流來下又粘粘的,還有一種怪怪的味道。他用手指把我面上的括入口中,我那時還沒有喝過尿,只是覺得那些液體有股淡淡的怪味,並不刺激,但非吐不可。
「吞下去!」他用手摀住我的口,大聲叫我吞下去。我只能照做了,很想吐,這種東西幾乎沒有甚麼味道,就只是給人一種很想很想嘔吐的感覺。我完全不會想到現在我幾乎把它當成飯一樣來吃。
「啊~~~~~~~!哈!~~~哈!~~~哈!~~~呀~~~~~~~~~~~~~~~~~!」經過一番大戰之後我終於高潮了,雖然房間現在很黑,但我永遠都不會把移光從男人的身上移開,這樣高潮對我來說比較有快感。感覺著下體的幾下跳動,伴隨著體內一點溫熱的感覺,他在我體內射精了。男人的陰莖軟了下來,但沒有拔出。他翻過身來,緊緊的抱著我,一起沉睡著迎接新一天的工作。
晨曦初起,我睜開眼睛,身邊的男人早已不在了,只留下滿房間的女孩。他們要準確早飯、房間。不一會,男人們打開房門,魚貫的進來抱走女孩。他們抱我們去食早飯,不然餓著肚子去被操肯定會暈的。然後,一個男人又抱著我進一間房間。裏面的唯一一盞燈亮著,木板上的污垢他們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最已清潔好。他把我平放在那塊板上,重新幫我戴上頸圈,用鎖頭鎖好,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不久,今天第一個客人來了。他是上通宵班挖礦的,看樣子幹完我之後就會回去洗澡睡上十二個小時才再起來工作。現在,也正是他睡前精力最盛的時候。他走過來,脫下褲子,抓起我的頭髮,讓我的口對著他的陽具,白痴都知道他要我做甚麼.....
「婊子!快點張開口給老子吹出來!」....但他偏要罵我一聲婊子,然後給我下命令。把絝下的女人說得有多賤很多賤好像會讓男人更興奮?我不知道,也不明白。起碼和我們一起的男人不會這樣做。我張開嘴,把他的屌含進去,舌頭在馬眼上打圈,口在吸吮著。那是經久歷練的技巧,在很久很久以前開始練習的......
自從初夜以後,男人們對我們做的事日日有新招,不再像以往一樣讓我們閒著歇著了。被抱走到房間去淫慾是常有的事,有一天,他們開始要我口交。還是九歲那年,初夜之後不久。那時我的嘴不比小穴大多少,不過含不含得進一條男人的陰莖是另一個問題。陰莖那種味道才是我那時最大的問題。男人的褲檔基本就是一股廁所的味道,再加上龜頭上那殘淨的尿水,更使人聞之生嘔。不過那時他還是用了最直接的方法︰揪著找的鼻子,過一會我要呼吸就自然會張嘴,然後他再把陰莖整條塞進去。不僅僅是因為味道,陰莖的長度直接頂著我的喉嚨使我更想吐。不過我眼睛仍不忘搜索著男的目光,仿佛我要做甚麼痛苦的事的時候,只要接觸到別人的目光,那是萬事皆好。即使那個正是使我痛苦的人的目光。
果然,吸了不久,眼下這位客人就要射了。他更用力的抓緊我的頭髮,前後不停搖動,好像我的口只是長在一個圖球上面的讓他插屌的一個洞一樣。最後更把陰莖死死的頂在我的喉眼上,精液直接射進我的喉嚨。沒經過吞嚥,真的稍一不慎就會流進氣管理嗆得不死。當然,要慎的是我。他射精過後慢慢把陽具退出來,我就為他清潔乾淨,他才再拔出去。今天第一個客人就把我搞得牙關生痛,我這一天怎樣過呢。
第一位客人之後匆匆的幹了我一輪就走了。今天要說的是一位特別勾起我回憶的客人。他剛進來,就把我翻成背朝天,我還未來得及看他是個怎樣的人,他就雙手把抓住我的雙乳一邊揉搓,一邊整個把我抓起來。很大的手,很大的力氣。我於他就像一根小肉柱一樣,一擰就斷。他接著整個跳到木板上來坐著,把我的頭按在他的屌上,讓我含著,一手抓著我的屁股。我的一片屁股還沒有他一個手掌大,我的屁股肉在他的掌心,隨著他的動作變形著,暗暗生痛。
突然「啪!」的一聲,他的手掌火辣辣的打在我右邊屁股上。我早有料及,特意把我擺成這個姿勢也只有這麼一個目的,也只會打在右邊屁股上。因為我右邊屁股上,有一個不能磨滅的烙印。
說是烙印,說的是真話,是真的烙上去的。13歲那年冬天一天早上,一個男人把我從房間裡帶走。平常被他們帶走去淫慾已是平常,我也不會再想他要把我怎樣。只是今天他帶我到一個不一樣的地方,那裡有一張木枱,上面有兩條皮帶。如果只要做愛,那在地上都可以,何況還有兩條皮帶.....
不過不管怎樣我也是沒辦法掙扎的,他解開為我保護的袍子。把赤裸的我面朝下的放在木枱上。然後兩條皮帶在我肩胛骨和腰上掠過,收緊,把我牢牢的固定在枱上,我的頭側向左邊,正在等他要在我背後做的事。寒風正從房間的門窗鏠隙中透進來,我已漸漸覺得冷了。從腳步聲聽起來他正走向房間深處,那個日照不到的黑暗地方。然後一陣金屬刮過地面的刺耳聲音傳來,他正在把一樣很重的東西拉到我的身邊。
「噠.....啪......啪........」聽起來很熟悉的聲音。突然心中一寒,全身顫抖的我更顯得束縛的緊。那是我們冬天用來取暖的火盤,那些聲音正是男人們為我們翻炭時炭的破裂聲!我很害怕,但我沒掙扎,因為我知道根本是無用的。我只能做好心理準備,承受痛楚。
「啊!~~~~~~~~~嗚~~~~~~」在右邊屁股被烙鐵光顧了。那是一種足以使人腦袋完全空白的痛,很熱。不過三秒,很長很長的三秒,他終於把烙鐵拿開了。事實上過了第一秒之後我就回復理智,停止叫喊了。「痛總是已經受了,不要嗓子再痛」那時我是這樣想的。不過,很快天氣的寒冷就把那熾熱壓下去了,除了傷口中間那裡最為灼痛之外,周圍就只剩下一點溫熱的感覺。不久後他把一點涼涼的液體澆在我的傷口上,再用抺布將多餘的液體抺去。然後他就解開我要把我赤裸地抱出房間外,他一打開房間我就開始打顫,外面正值嚴冬,真的很冷。不過寒風也正好為我的新傷口快速降溫,那男人的目的也正是如此。
回到房間,他把我好好的背面朝上放在地上。這是我才在好奇,這烙印到底是甚麼樣子的。
「啪!」那位客人又狠狠的打在我的屁股上。客人們對這塊烙人總是情有獨鍾,也讓我這右邊屁股苦痛連連。
「噗~~」客人粗大的右手姆指插進了我的肛穴,果然是這樣呀。他用姆指探了探之後就把我捧起來,肛穴對準他的陽具,噗一聲的挺進我的直腸裏。他抓著我的腰,大力的套弄著,再把他的右手姆指,伸我的嘴裡,讓我吮乾淨。肛門初開的時候痛楚比破處輕得多,但我卻發現被幹屁眼得到的快感不比幹正門少。所以此刻,我正愉快地享受著。
「呀~~~~~!呀~~~~~!嗯~~~~~!呀~~~~~!呀~~~~~!嗯~~~~~!嗯~~~~~!」被幹屁眼的唯一壞處是多數都會被從後面幹。所以我不能和男人對上眼睛。
「你這婊子真浪!被幹屁眼都能叫得這麼開心的!」操了不過一百幾十下,那男人就射了。大個頭又如何,中看不中用。一股熱熱的東西在我肚子裡出現了,和前面被內射不一樣,在直腸被內射不會有特別的感覺,只是會有點暖和而已。他用下身頂著我,下了木板,把我擺成頭下屁股上的,讓我看著他的腳趾頭,他的陰莖還未離開我。漸漸的在我的肚子裡有一股熱熱的東西正在蔓延開來---- 他在我肚子裡尿了。這也不是甚麼出奇的事....對我來說。對下一個走後門的客人來說倒是會覺得很出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