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荒唐王爷鞭打淫奴,落难王妃喊冤王府
“啪、啪……”竹篾子抽在光溜溜的屁股上,伴随一声声尖厉的惨号,旁边
还有人查着数:
“15,16,17……30,停!”
有监刑太监走上去,拿手探了下鼻息,转头给站在台阶上的王府总管李狗打
了个千儿道:
“总管,这贱人昏死过去了,还有20篾子没打完,您看?”
李狗不置可否的撇撇嘴,扫了一眼被吓的噤若寒蝉的一众王府下人,撑开公
鸭儿嗓子开口道:
“都瞧见了吗?这就是苟合的下场,我去回下王爷,看怎么处置,都给我跟
这儿候着。”说完转身进了内进。
这是大清乾隆四年,受刑的是和亲王府上的通房大丫头,叫苗春儿,本是大
福晋赫舍里氏从娘家带来的丫头,来到王府第二年就通了房,和亲王弘昼本也喜
爱这丫头,只要大福晋点头就可以给这丫头开了脸儿,谁知道,苗春儿自14岁
尝了床第之欢,竟是一发不可收拾,可又久不能得王爷雨露均沾,一时糊涂,竟
与花房把式赵二一来二去勾搭成奸,昨儿夜里正欢好的不亦乐乎,被总管李狗抓
个正着,赵二是旗下奴才,弘昼开销他都不用通过官府,直接杖毙,可这苗春儿
毕竟是10岁就伺候福晋,16岁随福晋嫁入和亲王府,18岁通了房,如今已
22了,多年主仆。
弘昼一摆手,不耐烦的骂了李狗一声:
“啰嗦你妈逼,剩下20篾子不打了,你去问福晋怎么开销她。”
李狗从小伺候弘昼,知道这是弘昼要留苗春儿一条命,也就不再啰嗦,谄媚
的走近了两步,压低声音道:
“爷,听说斡罗斯国给万岁爷进来10个红毛女,一个儿个儿的都是红发绿
眼,万岁有旨意,赏了两个给爷消受,旨意已到了内务府。”
“啪!”弘昼没等李狗说完就抡圆给了他一嘴巴,“操你妈的,你连个鸡巴
都没有,还想着女人。”
清朝的皇帝们对太监是极严厉的,李狗明白,自己的主子越是打骂其实越是
安全,知趣的笑了笑:“是,奴才是不中用的狗。”站在一边不再说话,而弘昼
却皱起眉头沉思。
弘昼是乾隆皇帝唯一活下来的兄弟,所以乾隆一直十分疼爱他,一登基就封
了弘昼亲王双俸,还赐了宅子,平时也是赏赐不断,尽管如此,弘昼还是对这个
皇帝四哥又敬又怕,三哥弘时不就是在争夺储位中败下阵来丢了小命儿吗,所以
他的日子过的越荒唐,乾隆也就越放心,毕竟与江山社稷比起来,自己兄弟这点
荒唐又算得什么呢?
想定主意便吩咐李狗去内务府领人,自己则进内宅更衣准备进宫谢恩。
回到内宅,丫鬟们给王爷换上青衣小帽儿,一个小苏拉太监进来单腿打千儿
道:
“启禀王爷,苗春儿已经醒了,带来了给福晋发落。”
“人呢?”
“回爷的话,外面跪着呢。”
“带我瞧瞧去。”
“嗻。”
弘昼抚着帽子上的鸡血石,看着爬卧在阶下的苗春儿,裤子已经给献血染的
通红,头发散乱,裸着身子受的刑,现在身上胡乱裹件外衣,一个奶子露在外面,
又白又大,一见到弘昼便磕头如捣蒜。
弘昼骂道:“你妈个骚逼,你那肉洞发贱痒痒了,跟爷说,还能不操你?你
他妈在府里随便找个鸡巴就日,操你妈的。”说完也不听苗春儿的求饶,径直走
了,留给福晋发落。
弘昼刚要上轿,忽听有人在喊:“我要见老五,你们这群狗奴才,仗了谁的
势了?竟敢拦我,哎!你趁机吃老娘豆腐,你抓我奶子……”
弘昼一阵烦躁,从轿子里钻出来,回身一看,竟是愣住了。
眼前的女人竟是八叔的小妾端容,本是个汉人,被当时掌管宗人府的八王爷
允嗣抬了旗籍,并赐了富察氏的满洲老姓,后来老八倒台,被贬为庶人,抄了家,
不久一命呜呼,这端容由于孩子还小,又是汉人,就被赶出了家门,开始还有些
积蓄度日,怎奈坐吃山空,如今孩子已经9岁了,她也沦落到给人缝穷浆洗过日
子。
乾隆登基后,赦免了一些皇亲,端容就想着给儿子去宗人府领一份钱粮,谁
料宗人府的旗门录见端容貌美,就要挟她,端容万般无奈陪这下等的旗奴睡了一
夜,被折腾的七荤八素不说,到了还是没领到钱粮,心中气苦,想一死了之,又
舍不得孩子,就去找管着宗人府的老礼亲王允止,无奈礼亲王病重,自顾不暇,
有好心的兵丁告诉她,宗人府虽是礼亲王管着,但实际却是五爷弘昼主事,于是
端容又来到弘昼的和亲王府,门丁见她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自然不许她进府,情
急之下,端容也是豁出去了,这一闹正碰上弘昼要出府。
弘昼吩咐手下人,把端容请进了他的超级大轿,对外面人喊了一声:
“进宫。”
八抬大轿忽悠起来,直奔皇宫。
第二章 大轿内亲王操亲婶,宗人府家奴打旗奴
弘昼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他的大轿也极尽奢华,比普通的八抬
大轿还大一倍,就象八个人抬个小房子一样。
端容局促不安的坐在弘昼的超级大轿里,弘昼上下打量着这个亲婶子,不到
30岁年纪,虽是衣衫褴褛,却难掩姿容,两手紧张的抓着衣襟下摆,努力的要
藏起露了脚趾的小脚,弘昼有个毛病,就喜欢女人三寸金莲,一看见就难以自控。
耐着性子听完端容的哭诉,眼中盯着她的小脚已经是欲火焚身,满口答应给
自己小兄弟弄一份钱粮,端容翻身扑倒,跪在弘昼脚下,声泪俱下:
“五爷,端容谢谢五爷,替死去的八叔谢谢五爷。”抬起头,却发现弘昼竟
是不错眼珠的盯着自己的领口。
弘昼像是着了魔一样,竟然撩起外袍,一抬屁股把长裤退到大腿根处,露出
硕大的鸡巴上下撸着,跪在地上的端容一声惊呼,忙低下头不知所措的问:
“五爷,五爷,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做什么?”
弘昼双目尽赤,缓慢的撸着鸡巴道:“婶子,我老五向来不说空话,我不但
给弘先弄分钱粮,还可以给他袭个轻车都尉,来,给五爷吹个萧,你好好尝尝五
爷的大枪。”
端容惊魂未定,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这样,何况自己还是弘昼的亲婶子
啊,早听说弘昼的荒唐,谁知道竟会如此的不顾伦理,在大轿上就掏出鸡巴,还
要自己吹箫。
看着弘昼丑陋硕大的鸡巴,端容电光石火间转了念头,嗨,反正已经不是完
璧,前儿不是还给个下等奴才折腾了一夜吗,一个落难的皇亲能值几个钱,为了
儿子,为了将来,豁出去了。想到这一层,跪着向前爬了两步,两手扶住弘昼的
膝盖,先是看了一眼这硕大无鹏的怪家伙,同时一股腥臊的臭气冲鼻而来,让端
容几欲作呕。
此时离的近了,弘昼发现自己的这个小婶子还是非常美丽的,大大的眼睛,
挺直的鼻梁,白皙的皮肤,虽说有些邋遢,但绝不失是个绝色的美人儿,尤其是
那张樱桃小口,难为她吃了那么多苦还是如此红润。
弘昼猛的伸手扯开了端容的斜襟儿褂子,顺着肩膀就势一扯,端容就露出了
大半个上身,随后弘昼身子向后一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大鸡巴,舒服的抻个懒
腰,“嗯……”
端容到了此时也没什么放不下,伸手抓住了鸡巴,忍住作呕的欲望,一口就
吞下了小半根,弘昼这鸡巴有个名堂,叫做伏魔金刚杵,乃是百中无一的宝贝,
不仅粗长,更难得是有个紫黑色的,硕大的龟头,就像护法金刚手里的巨杵,足
有橘子大小,再加上端容樱桃小口,为了吞下这巨物,连脸都撑的变了形状,大
鸡巴进了嘴更是塞住了喉舌,呼吸也赶困难。
弘昼躺在轿子里,伸手拉了不知什么地方,就听叮铃铃一声,抬轿的人速度
就慢了下来,他一边享受着口舌在鸡巴上吞吐,一边用脚尖伸到端容的胯下,不
停的拿脚面磨蹭着端容的肉洞,这端容虽是落难,可毕竟还只是个30岁出头的
女人,正式虎狼般的年纪,口中的大鸡巴真是平生仅见,不知道比死去的八爷大
了多少,再加上弘昼本也是个年轻俊俏的郎君,慢慢的这端容竟是动了春情,一
股股的潮气从胯下阴门口透出,口中竟是更加卖力的吃着鸡巴,不仅如此,还发
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口水顺着金刚巨杵流到了毛茸茸的两颗蛋上。
端容索性,一抖身子,把两只手从袖子里抽了出来,突然轿子里一片肉色,
她两只又白又大的奶子,颤巍巍的抖动着,看得弘昼马上坐起来,一伸手抓住了
端容的一个奶头儿,揉搓玩弄着,一边还问:
“婶子……哦……我弟弟就是吃这个大奶子长大的吧……啊……真他么舒服,
给五爷舔一下卵子。”
端容听话的用手扶住鸡巴,伸出舌头去舔弘昼的两个大蛋,两个蛋一翻起来
一股臭气冲了上来,竟是弘昼屁眼的味道,端容一阵干呕,却也无可奈何。
此时弘昼已经是浴火焚身,看这半裸的端容,撸着鸡巴,舔着巨蛋,一阵酥
麻传遍全身。
“婶子,你这吃鸡巴的功夫真是不错,不愧是八叔调教出来的人才,等下就
在这轿子里,让侄儿好好的弄弄你,弄弄你裤裆那块嫩肉,弄弄弘先爬出来的地
方。”
说着猛的一拉端容,让她趴在了座椅上,自己则转个身,三下五除二脱了衣
裤,赤条条的站在端容身后,一伸手抓住端容裤腰上的大带,推到了她两个奶子
下面,就势拉下了端容的亵裤到她的膝盖,刚拉下亵裤,一股腥臊味道就布满大
轿。
端容前天被个下等奴才折腾一夜,虽是过后擦洗过下身,可两天过去了,又
是拉又是撒,味道自然浓烈,就连她自己也闻到了这羞人的味道,只是把头埋在
了椅子里。
“五爷,五爷,是我不好,我把五爷熏着了,请五爷原谅。”
弘昼倒是不以为忤,低头仔细端详着端容的洞口,这肉洞虽然是生过了孩子,
却也十分紧致,此时已经是潮气扑鼻,水淋淋的煞是好看,两片褶皱的大唇挂着
骚水,微微一张一合,在肉洞上方的菊花,还多少沾着些黄物,散发着臭味,弘
昼顺手拿起一杯茶水,一下子就泼到端容两胯之间,把个端容泼的一个机灵,弘
昼又扯下端容的裤子大带,就着茶水胡乱在她两跨间擦抹着,这逼水屁眼混合着
茶香,倒是别有一番味道。
还没容端容回过神,弘昼已经是抓着她屁股,猛一挺腰,直接把个金刚巨杵
捅进了端容的阴道深处,直抵花心,然后便是连续不断的猛烈抽擦,小腹撞击着
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弘昼是天王贵胄,从不会怜香惜玉,跟自己的福晋小妾做这敦伦之事的时候,
也都是没有前戏,抹些口水就捅进去,捅进去就是一套征伐,虽是鲁莽,却也是
女人喜欢的一种方式。
说着话,弘昼已是干得端容上气不接下气,想要叫喊,却怕给轿夫听到,只
好咬着嘴唇,可鼻子里仍是哼哼唧唧。
就这样操弄了上百下,弘昼猛打了端容屁股一下,命令道:
“翻身!”
端容听话的下了椅子,改坐在椅子上,嘴里还喘着粗气,弘昼拿了个大迎枕
放在端容屁股下,垫的高了些,抓着端容裤子一提,连着亵裤就扒光了自己的亲
婶子,更是把端容的三寸金莲放在鼻子下贪婪的嗅着,不是很臭,却是酸酸的,
弘昼更是大乐,抓着她双脚,把个大鸡巴从上往下杵进去,右手还胡乱揉着端容
胸前的两坨奶子,两人交合处流下好多白色浑浊的淫水,顺着屁股沟流到了椅子
上,弘昼一边操逼,一边伸手指头,就着淫水,直接把中指捅进了端容紧窄的菊
花里,端容猛然感觉一股便意,吓得惊呼一声:
“啊!五爷,别,五爷别啊!”
弘昼哪管这些,不停的把手指进出端容屁眼挖弄着,突然端容浑身绷紧,两
手死死抓住椅子扶手,阴道猛烈收缩,一股股阴精喷溅而出,顺着大鸡巴兹兹向
外喷射,弘昼也给她滚烫的阴精一浇,无比舒服,暗叹道:啊竟是个尤物!
弘昼却不停下,又干了十几下,猛的拔出了鸡巴,由于他着伏魔金刚杵有个
特殊的大头,拔出来的时候竟是“啵”的一声,淫水一下子喷到了他小腹处,连
脸上也溅到不少,没等端容回过神来,弘昼就着淫水的润滑,直接就把个巨大的
鸡巴捅进端容的屁眼。
端容疼的大叫一声,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想躲却躲
不开,感觉已经被这根大鸡巴杵成了两半,又好似一根烧红的铁棍在屁眼里猛烈
的搅着,口里胡乱的喊着:
“啊……五爷……五爷……五爷爷啊……我求……我求求你……快拔出去吧,
你弄死我了!啊……”
“爷爷啊爷爷,端容知错了,端容知错了,爷爷啊,你饶了我吧,啊……爷
爷,你饶了我吧。”
端容被干的已经是胡言乱语,爷爷爸爸的乱叫,可屁眼的鸡巴不但没有拔出
去,却好似猛然大了一圈,却还是猛烈的刮着直肠壁,而奇怪的是,疼痛感已经
不是那么强烈,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这快感让端容的阴道也猛
烈收缩,一下一下喷出阴精,全喷在弘昼身上,脸上……
端容哪有如此出丑过,忙不跌的说:
“啊……五爷……爷爷……端容不好,………喷了……喷了……五爷啊……
端容有罪。”
弘昼的大鸡巴被屁眼紧紧的裹着,又眼见端容潮喷了自己一身,也是兴奋到
了顶点,“啵”的一声拔出了鸡巴,端容大叫一声,被弘昼拉起跪在地上,略带
微黄的鸡巴,不由分说就捅进了端容的小嘴里,弘昼抓住她头发,发出一阵低吼,
把一股股浓精,射在了端容嘴里,端容被射了个措手不及,不小心吞了大半,剩
下的顺着嘴角流到白皙的大奶子上,弘昼却伸手把自己的精液胡乱涂抹在端容胸
口。
端容彻底瘫在了地上,弘昼坐在椅子里,意犹未尽的说道:
“婶子,你那下面真是个好逼,好屁眼哈哈哈哈……”笑罢,伸脚玩弄着端
容的奶子,另一只脚伸到她胯下,用脚趾扒拉着阴蒂。
此时端容已经是欲动不能,却也乐得给他玩弄,索性分开了腿,抱着弘昼大
脚,在自己胯下磨蹭着,弘昼用大脚趾伸进端容阴户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不一刻,鸡巴又硬了起来,端容不敢相信的望着这根让自己又怕又爱的大家伙,
发出祈求的声音:
“爷爷,爷爷啊,求你了,你把端容弄坏了,不能再弄了,求求你了,饶了
我吧。”
弘昼哪管这些,拉起端容,按在椅子上又是一通捣杵,按下不表。
*** *** *** *** ***
不时,弘昼进宫谢了皇恩,说了些颂圣的话,回到轿子里,端容已经穿好了
衣服,可脸蛋儿却还是潮红一片,弘昼捏了她一下道:
“好婶子,走,看侄儿我给你出气。”
说话间,轿子到了宗人府,宗人府的管事是弘昼旗下奴才,自然尽力巴结差
事,不刻就叫来了奸污端容的旗门录,这旗门录与旗主王爷差着十万八千里,自
然是请安问好。
弘昼一看这旗门录,长的好似个矮冬瓜,五官都挤在了一个地方像个包子,
弘昼笑骂道:“看你这样子是不是他妈地沟油吃多了?怎么五官都挪了位置。”
这旗门录不知道这位喜怒无常的五爷到底是个什么路数,却也不敢贸然接话,
只弓了身子在一旁,弘昼道:“弘先的钱粮是怎么回事?”
旗门录马上明白了,可也不知道今天五爷就要开销他,还狡辩道:“回五爷
的话,弘先是阿奇那的儿子,没有资格领钱粮。”
“哦?皇上登基,已经先后赦免了阿奇那和塞斯黑两家人,你怎么说没有资
格啊?”
“回五爷,是赦免了,可是并没有恢复旗籍,所以,钱粮是没有的。”
弘昼倒不发火,好整以暇的翘起二郎腿,问道:“你是哪个旗的?满洲老姓
是什么?”
“回五爷,小的是正白旗下,满洲老姓佳尔图氏。”
弘昼心念电转,原来是十六叔旗下的奴才,庄亲王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俗话
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如果随便开销了十六叔的人,一则让庄亲王记恨自己,二则
因为个罪臣的寡妇杀个奴才传出去,好说不好听。想罢说道:“听说,你也爱养
鸟?”
旗门录一愣,忙回话道:“是,五爷,您怎么还知道小的爱鸟儿啊。”
弘昼不理他的问话,继续说道:“听说你上个月跟人说,我五爷的百灵是坏
了耳朵的不中用的,有这话没有啊?”
旗门录更是一头雾水,不知从何答话,正愣怔间,弘昼猛一拍桌子:“操你
妈,就凭你个小小的旗门录也敢评论五爷的百灵?来人,给我掌嘴。”
五爷身边的马弁,冲上来两人,按住旗门录左右开弓就打,把个旗门录打的
哭爹喊妈。
这样,惩戒了奴才,也不至于开罪十六叔,哪怕就是告到十六叔那里,庄亲
王也只道是弘昼荒唐,与下人争论百灵鸟,一时兴起,打了奴才,这弘昼荒唐,
却从不糊涂。
惩了奴才,吩咐手下人办好弘先的事,出了宗人府,上了大轿,发现端容已
经睡着,伸手摸进她怀里,揉着两个大奶子,端容醒来,弘昼一笑道:
“成了,都办好了,来,让五爷我再操你一回。”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