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帝都之龙抓手471-490
第四百七十一章 抽烟也是大帅哥
林徽音问的这个问题还是比较直接的,也很符合现状,其实,这个问题涉及的范围很广,也是现代人对于自身生存安危的一个考虑,毕竟这个时代的思想不同于那个时期。
“恩,这个问题啊,还是能说说的,现在人的生活,很多东西都是物质化的,为了生存,在生活中工作中,人与人之间少了热情,很多时候都是相互利用的。我这辈子当过兵,扛过枪,打过仗,负过伤,种过粮,备过荒,挂过牌,游过街,挨过批,做过事,浮沉过,起落过,你的两位婆婆先后去世,我反而想通了许多事情,当过兵打过仗的人,活下来的人已经很知足了,想想那些死去的战友,我能活着就是最大的安慰,而且后来还受过那么高的待遇,当过那么大的官,负责过一些于国于民有意义的事情,我很知足了。遭受一些指责弹劾,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天塌不下来,相信组织,相信元老会,终会有水落石出,云开日出的时候。人呀,要有这个定力!”
天龙说的时候很平静,这些话都是爷爷梁衡臣聊起当年沉浮起落时候说给他听到的,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曾经的一些事情,爷爷已经看的淡了,这里面不是没有感情,而是感情很深,就如同和战友陈占英似的,两个人关系那是过命的,根本不需要说什么,往往就是一句话的事,他自己能说上话的搭上手的,他绝不含糊。此时此刻,天龙复述着爷爷的话语,言谈举止神情都像极了爷爷,从内到外透出一种经多见广淡定从容的大将风度。
林徽音双手托着下巴,那副眼神那副神情,像看着偶像一样看着“公公”,看到儿媳妇萌萌感十足,“梁衡臣”呵呵的笑着说道:“你不要那样子看我,我都被你看的不好意思了!”
“哦?那你抽根烟吧,缓解一下。”林徽音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说道。
“嗯?平时你不是总劝儒康和我少抽烟嘛,怎么今天破天荒的让起我来了?”“梁衡臣”笑了笑说道,手却自然的伸到了口袋里,拿出了香烟点了起来。
看到公爹熟练的点上了烟,好像还吐了个烟圈似的,“爸,你抽烟的样子很帅啊!”
林徽音冒了这么一句,弄得“梁衡臣”不明所以:“抽个烟,有什么帅不帅的?我都跟不上你的跳跃思维了!”
看着“公公”不解的样子,林徽音解释着:“呵,人长的漂亮干什么都漂亮!”
听到儿媳妇说出这样的话,“梁衡臣”也没有再继续过问,也许这就是父爱的魅力?也许是他身上散发着“老男人”的庄严,他并不做过多的思考,只是很随意的抽着自己的烟儿。
吸了几口之后,或许是放开了心思放开了手脚,“梁衡臣”继续讲了起来:“我那个时候,结婚谈对象都是别人介绍的,自由恋爱有,不过很少,那个时候也不敢主动拉女孩子的手,如果你一上来就拉姑娘的手的话,会被认为是在耍流氓!”
“梁衡臣”自己竟然讲起了自己婚姻时期的一些事情,林徽音抱着膝盖插了一句:“不应该吧,年轻的帅哥拉女孩子手,女孩子该乐意才是,谁还会喊你耍流氓?”
听到儿媳妇这样说,“梁衡臣”搔了搔头,看了一眼儿媳妇,然后解释着:“什么帅哥啊,那个年代就是那样,上来就冒失的碰人家就是耍流氓啊!”
“那你刚才抓我的手,是不是耍流氓?嘻嘻!”
林徽音打趣着“公公”,一下子让“梁衡臣”的老脸冒了彩。
“梁衡臣”看了儿媳妇嘻哈的模样,呐呐的说着:“我,咱们不同嘛,你这闺女,又逗爸爸!”林徽音笑了笑,就不再多说话了,就那样的看着“公公”,听他继续讲着,“我和她谈了半年就结婚了,和大多数人一样过起了日子,然后就有了宏宇儒康馨茹,后来挂牌子游街挨批斗,复出之后升调帝都,我也是烦了感情错误,和儒康的妈妈离了婚,和锦伦的妈妈结了婚……当年你的婆婆为了家庭,在月子里就进行劳动,落下了月子病,后来繁重的生活的堆积又染上了子宫病,最后……”说着说着,“梁衡臣”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沉默不语。
“公公”连续丧偶,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虽然随着时间淡了,可毕竟会触动“公公”的感伤,林徽音第一次无心的问出来之后就后悔了,可是好奇的心理还是让她很想了解,了解“公公”的过去,这也许就是女人天生八卦的心理吧。
“公公”虽然说了出来,看他那个样子,肯定触动他心底的感伤,见状,林徽音忙打圆场说道:“爸,这回咱们回炎都市里,你就长住下来吧,明天我给你准备一下,需要什么咱们就捎过去,缺什么的话,咱可以买。”
听到儿媳妇打岔,“梁衡臣”缓了一下,心情收敛了一下之后就恢复了过来:“恩,带一些衣服吧,还有,拿着我的象棋,恩,还有我的收音机,别的什么?好像也没什么可拿的了。”“梁衡臣”想了想说道,他自己一个人生活,确实也没有什么可拿的了。
“衣服、鞋子拿一两件就可以了,回头再给你买吧,象棋也不用拿,你可以上网玩,小区里也有现成的,恩,收音机?好吧,把它带上,你还要不要带一些其他的,你看的书带不带呢?”
林徽音问着。
“书嘛,就把三国带上吧,衣服多拿一些,犯不上花钱去买,这么多衣服够我穿的!”“梁衡臣”想了想说道。
“恩……哇,都十点多了哦,可打破了你作息时间喽!”林徽音小小的惊呼了一下,她指着桌子上的卡通表冲着“公公”说道。
“让你陪着老头子,呵,这烟都抽了好几根了。恩,挺好的,让我过够了嘴瘾啊!”“梁衡臣”心情不错的说了这么一句。
“哼,知道我的好了吧?快去,洗澡睡觉!”林徽音起身拉着“公公”的手说道。
一老一少这样子的聊天方式,尤其讲了那么多话,要真说的话,这还是头一回,林徽音也是第一次打开“公公”的心房,听他给自己讲了那么多,作为“公爹”的“梁衡臣”,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唠了那么多藏在心底的话,其实是天龙讲述了自己所听到的关于爷爷过去的一些事情,虽然不全面,可是那沟通后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一个倾听一个诉说,就像两个好朋友一样,很随意很自然。
外面的人已经走散了,气温也凉快了下来。
月光倾洒下来,小村庄像个孩子似的进入了梦乡,恬淡、祥和、宁静,正如夜色一样,淡淡的静静的幽幽的。
太阳能中的热水随着管子喷射下来,仿佛识破了人心一般,先是替“梁衡臣”洗去担忧和孤寂,随着他的擦拭,把所有的烦恼通通的甩掉,直到他一身轻松的走进自己的卧室。
然后林徽音走进浴室,随着流水的肌肤相亲,让她慢慢体悟,似是增加了她的信心般,让她的付出有所回报,这是她想要的结果,也是丈夫支持她所进行的事,想到这些,林徽音轻快的转着身子,越发享受沐浴带来的舒服和轻松。
夜真的深了,林徽音是带着笑意进入的梦乡,这一夜,闺女闹腾醒了好几回,可这并不妨碍她的休息,心情好了,事情做起来就舒心了。
早晨六点多的时候,公媳俩前后脚相继起床,林徽音看到“公公”端着尿桶走了出去,她好奇的偷了两眼“公公”手中的青色尿桶,里面有小半桶尿液,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看到里面澄清的尿液并没有难闻的异味。
到底是主治医师了,简单的观察一下,虽然是一瞥,她心里多少清楚的知道“公公”的身体还不错,并没有出现老人尿多的现象,这是一个好的现象。
好多年轻人夜尿也就是这么个量,甚至比这个还要多,并且颜色也不好。
她心里胡乱的想了想之后,走到水缸旁边打来了清水放到盆子中,感受着水的清凉,林徽音把一脸的困意洗掉,摸着自己年轻的皮肤,她照了照镜子,眼袋基本没有,轻抚着自己的脸蛋,左看右看的,很是满意。
“公公”在院子中清扫了一下卫生,简单的活动了一下手脚,就忙着走进厨房准备起早饭来了,他的生活很有规律,一直是这样做的,往常都是早起,洗漱完毕之后,喝一杯白开水,然后活动活动身体,接下来是做饭。
自打儿媳妇陪着自己回到乡下,他基本上是打扫完院子之后,洗漱,然后马上做饭,有了孙女就要考虑周详,毕竟大人肚子饿了吃饭,孩子也要吃饭。
他简单的煮了几个鸡蛋,熬了小米粥,给小孙女又打了鸡蛋羹,补充一下营养。
第四百七十二章 钙奶钙片一起吃
做完所有这一切之后,他到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慢悠悠的,不能有年轻人的快速,不过动作中却毫不拖泥带水,整个一套拳打了一刻钟,完事后走到西边墙角,那里摆着一口大缸,以前是存放粮食用的,现如今确盛放着雨水,他背转了过来,背对着水缸提臀用腰扛了几下。
林徽音这个时候正抱着孩子在客厅门口,她把刚才发生的事看了个满眼,只见“公公”用腰把近两米直径的大水缸抗的晃了起来,以前只看到过“公公”打拳,还真没注意过“公公”这样做过。
“爸,你腰疼不疼啊,那个大水缸让你撞的都晃悠了!”林徽音有些担忧的问着。
“这么多年了,我每天都这样做,你看着觉得奇怪也不新鲜,没事的,这样更能舒展腰板!”“梁衡臣”不以为然的说着。
“你可吓坏我了,你真的没事?”林徽音不放心的继续问着。
“真的没事,爸啊这么多年就没丢下,翻跟斗都没问题的,得了不说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梁衡臣”笑呵呵的说着。
洗了洗手之后,“梁衡臣”把饭端了上来,“有点热,一会儿就好了,给宝宝尝尝鸡蛋羹吧,我都放好了香油,恩?!”“梁衡臣”用手捏了捏孙女的脸蛋,小家伙哇的闹了起来。
“坏老人逗孙女,把孙女都弄哭了,妈妈说他,走开走开,不要逗宝宝!”
林徽音晃悠着孩子说道,哄了一阵,孩子也就不再哭泣,在妈妈的怀里享受起了鸡蛋羹的美味,不过,鸡蛋羹的美味是好,吃了这个就不能吃那个,孩子是开心了,林徽音却不开心了,她涨奶涨的乳房有些疼,只好气鼓鼓的拿出吸奶器把奶水吸了出去,然后嘟囔着嘴哼哼唧唧起来:“有目的的,有目的的,这个坏老人!”说着说着,她自己的脸就红了起来。
那个吸奶器的喇叭口张的很开,和它一起的花瓣护垫紧紧的贴在了儿媳妇丰满的乳房上,就看到儿媳妇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按下手柄,只见乳峰上的葡萄般大小的乳头连带着乳晕都被吸到了喇叭里,那乳头看起来好像被吸得很大的样子。
乳头上发达的脉孔喷射出好多线般粗细的汁液,浓稠的流到了杯子里,看着看着,“梁衡臣”忍不住的吞咽着唾液,双手也随之按在大腿跟处,一点点的移动着双手靠拢到了裆部。
给老人准备的钙奶和钙片就放到了桌子上,林徽音也不多说话,这些天都默认了的事情,她也不做过多的解释。
吸干奶汁,用衣服遮挡好又轻轻揉了揉,然后把杯子和钙奶的杯子放到了一处。
她扫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公公”,当看到“公公”正在睨眼看着,她的头低了下来然后转身进屋去了。
看到儿媳妇的背影,“梁衡臣”咧着嘴看向了桌子上摆放的两杯奶,咂了咂嘴扬手抄起了杯子,毫不客气的就着钙片把钙奶先喝了下去,然后一点点的品着杯中儿媳妇那温乎乎的奶水,心理怪怪的他,经过这几天的适应,显然已经喜欢上了她的味道。
林徽音自己的衣服行囊基本不用动,所欠缺的就是整理“公公”所需的,孩子在老人手中,她把“公公”要穿的夏衣拿了出来,又挑了两件外衣,把这些衣服和鞋子放到了旅行包里,然后走进东厢房,床铺底下有个箱子,那里是“公公”交代的书籍摆放的地方,林徽音翻开了箱子,里面堆放着有书籍有老旧的报纸还有一个老相册。
打开相册,里面是家里人的一些相片,有梁儒康小时候的,有“公公”年轻时的,里面还有一张年轻女人的相片,林徽音认识,那是她自己的婆婆,儒康的妈妈。
除了“公公”当兵的相片外,其余都是两寸左右的黑白相片,内里包含着的情谊和情意是无价的,林徽音选了两张“公公”穿着军装当兵时的相片,她没有拿婆婆的相片,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怕引起“公公”的伤心。
随手又把摆放在上面的三国演义也拿了出来,整理好一切,她看到了自己来的时候随手放在墙角的那尊佛菩萨,尤其是那生动逼真的交合形姿,林徽音心理没来由的一突,脸上显出了红晕,她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窗子,然后走上前去把那尊佛菩萨迅速的捎在了手中。
锁好老家的院门,一家三口朝着车子走去。林徽音打开车门散散车内的空气,然后启动了车子,今天返程的日子不错,气温还没打起来,空气温度适宜,这一回,孩子没有被绑在婴儿座椅上,而是被“梁衡臣”抱在怀里,虽然“梁衡臣”和孙女接触的时间不多,不过小家伙极少和爷爷闹腾,这也是林徽音心理安慰的主要原因,她安心的开着车,和“公公”先聊着,慢慢的离开了山村的老家。
到了村口的时候,村子里的孩子在大人的陪同下,玩着泥巴打闹着,鸭子和大鹅慢吞吞的在院外泥土地上衔着草根之类的东西,看这样子要下河玩耍了。
人还是那些人,景还是那些景,灰白色的小桥还是那样承载着外界和村庄的联系。
车子渐渐的快了起来,走过村外的公路,驶向了主干道。一路风驰电掣,二十多分钟之后就进入了炎都市市区,繁华热闹的人群,如水如龙的车辆,琳琅满目的店铺,各式各样的人生百态在城市间上演着,来到熟悉的城市,这里的一切无不显示现代化的气息,那种快节奏多元化的信息含量,简直是一天一个变化。
给“梁衡臣”的感觉很是强烈,可作为年轻人的儿媳妇林徽音,反倒没有那么多的触动,她在乡下住了几天,感受到的是宁静、闲适、恬淡,没有那么多的是是非非,回到城里,似乎要戴上面具去做人,这也是很无奈的现代化生活一个不得不去适应和接受的事实。
世上本没有真正的对与错,只不过是所处的立场和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罢了。
“梁衡臣”这一次随着儿媳妇来到炎都市里的家,估计就要长期安顿一些日子了,他自己回到炎都山农村的生活也随之告一段落,后院的蔬菜只能是抽空回去看看,这些再也不能当做借口和挡箭牌。
任何事情在“儿媳妇”面前都经不得她的推敲,尤其是牵扯到孙女的情感上,那就是他的软肋,他也因此无话可说。
想到自己能够快乐的陪着孙女,能够因为这个纽带桥梁,那么一切所遇到的事情,就都不叫问题了。自己快乐了,家人就快乐了,想通了这些,“梁衡臣”看向窗外也就不再觉得隔阂和难以融入。
人作为统领一切事物的操纵者,其心理是最复杂最难接触和解释清楚的,朝三暮四、出尔反尔那都是在反复间做出来的选择,也可以理解为随机应变或者说是反复无常吧。
到了小区门口,林徽音和保安打了招呼就开了进去,直接把车子停到了楼下。
“梁衡臣”下车之后,看了看这个熟悉的地方,嘴咂巴着心理品评一阵,他看着儿媳妇打开车厢拿出了行李包,然后哄着小孙女随着儿媳妇上楼去了。
这几天家中无人,屋子里的空气不是很好,有一些沉闷的感觉,“通通风,屋子里有些发霉的味道!”林徽音说着走到客厅的阳台,打开了窗户,又走到卧室分别把窗子敞开了一些,空气流通了,虽然空气质量不好,总也好过发霉的味道。
“这城里的空气和乡下就是不一样,以前并没有过多注意到,现在从乡下回来,感觉城里的空气真的很不好,看来,要买个空气净化机了!”林徽音说道。
“炎都市比起帝都的雾霾好多了,环境在那里摆着呢,它们造就的现状,可不就是这样,汽车尾气、工业污染,都是造成空气不好的原因,农村毕竟远离这些,不过呢,这两年乡下也是被污染了一些,社会毕竟要进步嘛!现代化科技不实施,不发展,总在原地踏步也不好啊!”“梁衡臣”说道,公媳俩人说着话,这一商量合计,空气净化器就归到了行程里面,都是为了孩子,出发点是一样的,什么时候去买呢?这个倒还没具体商量,林徽音自己还有两天假期,这两天空闲还是可以去的。
把“公公”居住的卧室清扫了一遍,把收音机和三国演义等等物品放到了书架上,然后又把被子取过来放到阳台上晒了晒消消毒去去潮气。
一切做好之后,林徽音从“公公”手中接过孩子,看了看孩子的屁屁,没有发现什么潮湿异常之后走到了自己的卧室,卧室里还是那样子,林徽音来到了婴儿床边,把孩子的被褥撤换了下来,随即又换上了干净整洁的一套新的,做完这些之后,看了看表,觉得该让孩子休息一下了。
第四百七十三章 小玉妍突患感冒
宝宝从早上睡醒之后,已经玩了三四个小时了,又颠簸了一路,大人感觉或许没什么,可孩子就不同了,尤其是不到一岁的小婴儿,她的睡眠可必须要保证充足。
林徽音撩开了胸衣,把自己的双峰放了出来,奶子在一瞬间的蠕动是那样的美妙动人,那热气腾腾的新鲜物事一经释放,味道就传到了孩子的鼻子里,小家伙积极的扑腾了起来。
随着妈妈的抱拢,不用教导和帮助,那粉嘟嘟的小嘴就凑了过来,奶头上已经分泌出乳液来,宝宝的小嘴一吸一呼间,浓稠的乳汁就被她吞到了肚中,咕嘟咕嘟的大口大口的吞裹着,孩子在填饱肚子的同时也解决了妈妈涨奶的困惑,奶完孩子之后,林徽音把宝宝身子抱直,轻轻的拍打着孩子的后背,在母亲的安抚之下,小人儿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此时,“梁衡臣”已经把外面的汗衫脱掉了,他只着一件背心朝着“儿媳妇”的房间走去,一边轻轻的打着哈哈一边走了进来,看到小孙女闭着眼睛的样子,“老人”脸上堆着的笑根本就没有停下来,当林徽音把孩子放到床上时,小家伙象征性的咕哝了一阵,“梁衡臣”低下了头,亲了亲孙女的脸蛋,小家伙在睡梦中被打扰,反抗的摇了摇头哼哼两声就不再动弹。
“很有意思啊,这个小家伙,太可心儿了,你看她,呵呵!”“梁衡臣”低声冲着儿媳妇说道。
“知道乐趣了吧?我和儒康就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想让你每天都是开心的都是欢笑,不都说笑一笑十年少嘛,有了你的小孙女陪伴着,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年轻了呢,会不会感到不再孤独?”林徽音温柔的说着,公媳俩在卧室中低声的聊了一阵儿之后,看到孩子确实是睡的很安稳,林徽音起身走向客厅时,“梁衡臣”把婴儿车的安全束带绑好,随后也来到了客厅。
“爸,中午你给我弄点红果酪吃吧,我挺想吃的!”林徽音坐在沙发上,冲着“公公”说道,从老家居住的那几天,温度没有城里的热,“公公”又是给她弄了绿豆莲子汤祛暑,可回到自己城里的家,林徽音又想起了之前吃的红果酪,那酸酸甜甜的味道,解馋不说,还能刺激食欲。所以她把想法告诉了“公公”,这一回老爷子答应的挺痛快,红果现成的就有,也不需要什么别的东西。
听到儿媳妇这样主动要求吃一些东西,“梁衡臣”也是很开心,那是一种融合,舌尖上家的味道就在这里面,以前爷爷总怕打扰了孩子们的生活,这里也有担忧,怕儿女嫌弃自己的味道,彷徨孤寂中渴望得到关爱,可是心里的顾虑却又总是反复的让他自己不安,这种矛盾实在不知道如何解释。
此刻,“梁衡臣”的心情是愉快的,他在厨房把红果洗净之后,剖开红果取出了果核,然后放到了铁锅中蒸煮起来,一边搅合红果一边加一些白糖,就那样的熬着看着搅合着。
借着闺女休息的空儿,屋子里的空气流通性好,林徽音走到浴室打湿了毛巾,对着卧室进行了清扫,本来打算把裙子换掉,由于奶孩子没得到闲暇,索性也就没有去换。
此时,她跪在地上,倒退着擦拭着地板,地板上的尘土并不多,她只是保养性的清洁一番,擦拭完自己的卧室,转身来到了“公公”的卧室,迅速走到里面开始擦拭起来。
锅中的红果酪已然稀烂,尝试了一下口味,“梁衡臣”端着碗满意的走出了厨房,他打算让“儿媳妇”尝尝味道,走到自己卧室时,他看到了“儿媳妇”正在擦拭着自己房间的木地板,那微微挂在臀部的裙子下,肉色丝袜包裹的浑圆臀部完美的展现了出来,随着一起一伏间,翘挺的臀部在无痕内裤中被勾勒出形状,如熟透的苹果挂在枝杈上随时要掉下来的样子,“梁衡臣”的眼睛有些发直,心底里也产生了一丝变化,打算转头不看,可是灵魂深处又似召唤般的令他难以挪开眼睛。
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林徽音回头看了看,但见“公公”站在门外,手中端着一个翠花小碗,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林徽音俏生生的脸蛋羞红了,轻问着:“爸……,红果酪做好了?”
渐入佳境的“梁衡臣”被“儿媳妇”的呼唤拉回了现实,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呵呵的憨笑起来:“恩,做好了,你,你来尝尝!”感觉到自己暧昧的姿势,尤其是翘着的臀部对着公爹,林徽音心理一打晃儿就过去了,混不在意的她站了起来,膝盖处的丝袜因为跪在地上,也沾上了一丝灰尘。
看到公爹手中端着那诱人的东西,顾不得其它,她就马上走了过来,欣喜的说道:“我尝尝做的好不好,哇,好馋人哦!”
望见碗中刺激食欲的东西,她说着话就把碗抢了过来,看到儿媳妇那急不可耐的样子,“梁老汉”伸手勾了一下儿媳妇那微微有些冒汗的鼻尖说道:“呵呵,这么着急,小心烫啊!”
被“公公”那样带着慈祥带着玩笑的逗了一回,林徽音哼了一声就不管了,拿起碗中的勺子,舀了一勺鲜红的汤水,放到嘴边轻轻吹了两口,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冲着公爹说道:“恩,如果冰冻一下,效果会更好呢!”
“你呀,真是看到吃的就什么都顾不得了,你看看你的膝盖,都给弄脏了。”“梁衡臣”说完指了指,然后弯腰用手拍打了一下儿媳妇的膝盖,丝袜上的尘土和汗水黏糊在一起,那样的拍打效果并没有把尘土去掉。
“一会儿我擦完地板,把丝袜洗洗,出了汗有些黏糊。”她并没有躲避“公公”的手。而是任由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拍打。
丝袜在儿媳妇的大腿上散发着肉欲的亮光,尤其是当“梁衡臣”自己的手触碰到了她的膝盖,那紧裹着两条大腿的丝袜,弹性十足丝滑无比,“梁衡臣”在拍打过程中,都能感觉到儿媳妇健美的双腿带来的弹性,让他忍不住多摸了两把。
忙忙碌碌的清理完地板,林徽音已经汗呼呼的,此时的“公公”在厨房里忙着晌午头的伙食,林徽音走进浴室,简单的冲了一个凉,裹着浴巾就走了出来。
“哎呀,头发也不说擦干净,湿漉漉的很不好,快去擦干净!”“梁衡臣”走出厨房看到儿媳妇那副湿漉漉的样子说道。
“不碍事,人家经常那样的。”林徽音不以为然的说着。
“这洗过的头,别让它滴了着水儿,一定得擦干净,虽然在夏天,也要注意,赶快去擦干净,然后吃饭。”“梁衡臣”走了过去抓住儿媳妇的肩膀把她推向浴室,林徽音一边回头做着鬼脸一边朝着浴室走去。
下午公媳俩陪着孩子在客厅里玩耍,玉妍很开心,也很活跃,一会儿从林徽音怀中哇哇的大笑,一会儿又被“梁衡臣”抱到手中手舞足蹈,两个大人哄着一个孩子,全然不顾那满身的潮汗,还挺意犹未尽的。
“爸,呵呵,歇会儿吧,都玩了半天了,你看你出了这么多的汗,洗洗澡去吧,孩子给我。”林徽音摇晃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胳膊,“梁衡臣”此时正抱着孙女亲吻,他身上也是出了不少汗,听到儿媳妇说,顺手递了过去。
仓促间林徽音接的慢了,孩子都推到她的胸前了,不知道是不是“公公”故意做的,反正“公公”的手指又碰到了她的乳房,林徽音稍稍感觉一丝发麻,然后混不在意的接过了孩子,推了一把老人“去吧”,就见公爹甩着笑脸走了。
“玩也玩了,该休息一会儿了,恩,吃口奶吧!”林徽音抱着闺女撩开了体恤衫,鼓胀胀的物事滴着奶液都飘到了闺女的脸上,看到闺女安心的吃奶,林徽音斜身靠在沙发上,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导致的胸脯不停起伏,喘着粗气,玉妍不安分的吃着奶,小脸红扑扑的,林徽音哄着孩子,也未曾多想。
卫生间里,天龙打着洗头水,回想到刚才触碰到妈妈奶子的情景,那颤抖的乳肉竟然被自己再一次触碰到了,蠕动中的那两个肉球真软啊,“梁衡臣”喜滋滋的回味着“儿媳妇”的好,飘飘然的洗了一个痛快的澡。
晚间,“梁衡臣”煮了一些面条,伺候着林徽音,简简单单的吃了晚饭,外面的天色已然黑了下来,屋子中的灯适时的点了起来。
夜幕降临,奔波玩耍,身体有些疲惫的林徽音把孩子放到婴儿车中,哄了一会儿,然后交到“公公”手中,自己径直走向浴室。
热水喷洒着林徽音年轻的身体,正享受着,突然浴霸的灯管“砰”的一声爆了,“啊”伴随着女人尖叫声,从浴室传来,听到隐约的异常响动,“梁衡臣”快步走到浴室门前,敲了敲门,问道:“怎么了徽音?”
第四百七十四章 林天龙扭伤手腕
“啊,吓了我一跳,灯管爆了,喔,喔没事了!”林徽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对着门外的“公公”大声说道。
“你先洗吧,一会儿我看看情况。”“梁衡臣”对着浴室里的儿媳妇说完,也不理会她听没听清楚,就走回了沙发旁继续看着孙女,爆了灯管的浴室明显暗了下来,林徽音经这一打扰,也不想再洗了,好歹擦了擦身子穿好衣服就走了出来。
看到儿媳妇出来了,“梁衡臣”忙问道:“你没事吧?”“公公”关怀的口吻和孩子姥爷一样,那眼中的焦虑和体贴,作为一个长辈,林徽音从“公公”的眼中看到了。
林徽音心里想到:“家中有一个男人就是好,能够关心自己,不管是丈夫还是公公,都能让自己在遇到情况时能够找到依靠!”
“梁衡臣”没容儿媳妇说话就继续问着:“家里有富裕的灯管吗?有的话我现在就把它换掉!”
听到“公公”这样说,林徽音劝慰着说着:“明天白天再说吧,里面虽然有些发暗,你也不用这么着急着弄了。”
“也不费事啊,没有那么麻烦,没事儿。恩?孩子是怎么了?”看到小孙女在婴儿车里有些不老实竟然还漾了奶,“梁衡臣”擦拭着小孙女的嘴角说道。
“吃饭前儿感觉他脸上有些发热,我没在意。”林徽音走了过去。
“这么大人了,怎么能疏忽呢?我看看。”“梁衡臣”贴近孩子的小脸试了试,孩子小脸潮红并且发着热,“梁衡臣”一边说一边把孩子抱了出来,疑惑的说着,“是不是玩出了一身汗又给晾着?”看到儿媳妇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也顾不得说些什么,“梁衡臣”抱着小孙女赶紧走向儿媳妇的卧室,从里面拿出一条小毛巾被给他裹了起来,“先看看体温如何吧,不行的话就去医院。”“梁衡臣”从茶几下面取出体温计放到了孩子的腋下,然后耐心的哄着小孙女。林徽音看到“公公”遇事不慌的样子,她很是感激。饶是自己是一名妇产科医生,居然乱了手脚,真是关心则乱啊!这段时间没在家,家里忘了必备药了。
“我看看玉妍的眼睛和舌头,还有喉咙没事吧?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应该是受风了,吃点药就好了。”林徽音缓过劲来,给女儿仔细检查一下。
“我天哪,孩子都39°了。哎呀,徽音,你不明白医不自治的道理啊?快,咱们去医院看看吧,你到底是妇产科医生,还是找儿科医生看看,别耽误了孩子,你先穿些衣服去,快!”“梁衡臣”急不燎的,风风火火的对着儿媳妇说道,这时候有点冷静下来的林徽音赶紧回到卧室,换了一身衣服,又接手孩子让公爹去换。
公媳俩倒着手抱着孩子,把小玉妍围得几乎密不透风仅仅留个呼吸的口儿,心急火燎的走了下来。
林徽音启动了车子,坐在副驾驶的“梁衡臣”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不断的给孩子抚摸后背,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听话啊,乖,玉妍听话,一会儿就好了!”随后林徽音风驰电掣般的朝着医院驶去。
把车子停好之后,走进医院,小玉妍从头到脚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抱在了“梁衡臣”的怀里,林徽音满含感激的说道:“爸,孩子你给我吧,你也累了一天了。”
“我不累,没事没事,孩子要紧!”“梁衡臣”刚说完,孩子就被儿媳妇抢了过来,老爷子只好在前面引路并查看标牌。
“不用看了,儿科在二楼!”林徽音说道。
医院的晚上倒是有执勤医生,“梁衡臣”也忘了儿媳妇林徽音就是这里的医生,还是看了看挂在大厅的指示牌,走到电梯盘,看到那悬在五楼不动的指示灯,他忍不住还是说:“二楼是儿科,走吧,咱们也别等电梯了,直接走上去吧!”冲着儿媳妇说完,就迈着步子走向一旁的楼梯。
林徽音抱着孩子跟在后面,一边往二楼走,“梁衡臣”还不忘回头叮嘱儿媳妇:“小心脚底下,抱着孩子可要多注意,别慌别慌!”
忙中出乱,坏事成双,这边的“梁衡臣”倒是不停劝慰着儿媳妇,回头盯着儿媳妇嘱托时,他一脚踏空,身子也歪向一旁。
急忙中他用右手支了下去,手掌与楼梯接触瞬间滑动了下来,就感觉手腕响了一下,然后身子侧歪倒在墙壁上林徽音看到“公公”跌了下去,焦急中惊呼了一声:“啊,爸,爸……你没事吧?”她抱紧孩子,紧跟了两步上前扶了一把。
“没事,哦恩,没事!”“公公”皱了皱眉头说道,不等儿媳妇再说什么,顾不得身体上的灰尘,起身就奔着二楼上去了。看到公爹坚忍的样子,林徽音嘴中诺诺不知如何是好。
来到了儿科,是熟悉的同事许大夫值班,经过许大夫的检查,孩子并没有什么大碍,这时公公才把心放到了肚中。由于孩子太小无法打针,只好拿了一些药。
许大夫经手的这些病例太多,只是简单的嘱咐两句,就让他们离开了。
下到了一楼,林徽音看了看“公公”,小心的询问着:“爸,刚才你手腕响了一下,是不是伤着了?”由于孩子和她判断的基本上差不多,只是受风停食没什么大的情况,七上八下的她又把心放到了公爹身上。
“没事没事,不就是戳了一下腕子吗?”“梁衡臣”看了一眼皱着眉头的儿媳妇,怕儿媳妇担心,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叫我为你操心呢?你也别推脱了,咱们这不就在医院,照照片子,看看吧,真没事儿的话,我也就踏实了。”林徽音埋怨公爹的同时又劝着他,感受着彼此之间相互体贴照顾,“梁衡臣”只好随着儿媳妇朝着骨科走去。
赵医生帮着看了看“梁衡臣”的手腕,用手缕着他的腕关节,问道:“疼不疼啊?”
“梁衡臣”咬着牙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恩,林医生,你公公没什么大碍,你们也不用照片子了,他那手腕没折,就是滚筋了,打个夹板吧,没什么事!”
看着老大夫不以为然的样子,林徽音不放心的问着:“就是软组织挫伤吧,骨头没事吧?”
“滚筋就是软组织受伤,戳那一下也该着他反应快身体好,这要是骨头折了的话,人受不了的,林医生,你不用担心了,他呀,将养几天就好了!”听到赵医生这么详细的解释,林徽音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那谢谢您了,赵医生,我们走了!”冲着老大夫抱着笑意感激了两句,然后陪着公爹来到大厅取了一些止疼药。
回家的路上,“梁衡臣”心理挺不好受,脸色自然也很不痛快,他左手抱着小孙女,有些哀怨。林徽音看到“公公”脸色不好忙安慰着,叫他不要多想什么,安心的养伤,听到儿媳妇关切自己,“梁衡臣”自责的说着:“你说说,孩子有病本来就够乱的了,我还添乱,你说说,这不是让人起腻吗?”
“你看你说的,该着这点灾儿,别放在心上,过两天我的假期歇完了之后我再跟领导请假,这家里有情况了,多休息几天没什么问题,你就踏实的休养,我在家伺候你们。”林徽音看到“公公”因为自己孩子的生病而导致的手腕受伤,除了感激“公公”,她的心理也很是自责。
回到家中已经十点了,碾碎了药片,给孩子用白糖冲服了下去,看到差不多样子,“梁衡臣”离开了儿子的卧室,回到自己的房间。
那边的林徽音哄睡了孩子之后,回到客厅里,她看到卧室中的“公公”艰难的在脱衣服,右手那被固定的夹板让她再次愧疚起来,她走进公爹的卧室,暖声和气又透着温情的说道:“你怎么不喊我一声呢,自己却还是那样固执,我帮你吧!”在公爹的注视下,帮助他把汗衫脱了下来。
“梁衡臣”其实也看出了儿媳妇心理不好受,一方面孩子有病在身,另一方面是自己的受伤让她心理难过,他开朗的笑了笑说道:“没事,我都说过,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看着那副坚强的模样,还有体贴埋藏的内心,林徽音低低的说着:“爸……你就别逞强了,都是闺女不好!”
“我哪里有逞强了,你啊,也别自责自己的不是,不都是为了孩子吗!你想想,如果当时是我抱着孩子,我一脚踏空的话,孩子会怎么样?想想我都后怕啊,哎,想到这里,我这一摔也就替孩子挡灾儿了!”“梁衡臣”用胳膊拱了拱儿媳妇的胳膊说道,这个时候还能开朗还能把事情看开,“梁衡臣”做的也是很到位的,最起码他的心理没有乱,这就起了定心丸的作用,全家如果都乱了那可就不好了。
“把止疼药吃了吧,晚上肯定不好受,我去给你打水。”说完走到客厅端来了一杯白开水。
“恩,也是,现在火劲儿不显,一会儿火劲儿过了,就该疼了,我真的没什么事儿,你也别太上心,孩子重要啊,我在客厅将就将就,有什么问题你喊我就行了。”“梁衡臣”吃完药冲着儿媳妇说道。
晚上经历的事儿,有些心乱如麻的林徽音只好听从“公公”的安排,她把沙发打开,把被子铺垫好,又给“公公”整理了枕头,把需要的东西放到身边,这才转身离开。
第四百七十五章 林徽音关心则乱
林徽音走进自己的卧室,她把门留开了缝隙,走到床前看了看睡梦中的闺女,很老实的躺在小床上,她心理慨叹了一下,又不放心起来,她把孩子从小床上搬到自己的身边,轻轻哄着孩子,然后换掉了衣服,穿着睡衣走进浴室又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最后拖着疲乏的身子睡去。
半夜时分,孩子在身边咕哝了起来,搭在孩子被角的手感觉到孩子的异常,林徽音激灵灵的醒来,借着床灯的照射下,她揉了揉睡眼,此时钟表指向了三点,她抱起了孩子轻轻的拍打着孩子的后背。
孩子那小脸上依旧发热,六神无主的她对着门外轻轻唤道:“爸,爸……,爸……”
她喊的声音不大,怕惊扰了孩子,只好起身打开房灯,站在卧室门口,她隐约能听到收音机的声音,原来“公公”睡觉时是开着收音机的,“爸……,爸……”林徽音再次轻轻唤了两声。
“哦,恩,怎么?你先把灯打开。”“梁衡臣”听到了儿媳妇的声音,他正迷糊着,辗转中忍受着手腕的疼痛,收音机又是摆在脑头,所以没有听到儿媳妇的呼唤。
儿媳妇多次焦急的呼唤,让他感觉到了,他一下清醒的坐了起来,然后急忙问道。
“你看孩子的脸还是有些发热,这个……”林徽音也不知道怎么说了,直到“公公”走到身边,她的心里才稍稍感到一丝安全,“梁衡臣”看着儿媳妇怀里的小孙女,那小脸蛋上两团红红的印记,这个时候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他用自己的老脸贴了过去,感受着小孙女脸上的温度。
“恩,确实还是有些热,不过感觉没有晚上那么厉害了。给孩子擦擦嘴唇和鼻子吧,太干了不好。”说着就走到茶几旁拿出棉签,看到“公公”右手不便的样子,林徽音抱着孩子凑了过去。
“梁衡臣”也不解释,用嘴叼住棉签的包装,左手撕开了一个口子,他用沾了水的棉签擦拭着孩子的嘴唇和鼻孔,给孩子润湿的同时降降温,这样一折腾,孩子又哭闹了起来,“梁衡臣”检查了一番,看到小孙女潮湿的下体,有些埋怨:“孩子都尿了,你也没发现,哎!”说完,给孩子拿来干净的手巾擦拭了一把,单手夹裹着小孙女,让儿媳妇把尿布替换了下来。
看到“公公”忙前忙后的,尤其还是带伤上阵,林徽音心里终是不忍,她低声说道:“你也别在沙发上睡了,跟我走吧,省的遇到情况,我不知道怎样解决。虽然我还是个妇产科医生,明明知道物理降温这个退热方法,可是到了自己孩子身上就关心则乱吓死机了,什么都想不起来该怎么办了。”此次女儿之事促使她痛下决心发愤图强,提高医务技术和医术定力,二十年后才会成为医术精湛、医界著名的主任医师。
“梁衡臣”犹豫着,不敢接口也不好意思接口,看着公爹犹豫的样子,林徽音暗暗伸出了手抓住了公爹的胳膊,见状,“梁衡臣”低着头,只好顺从的跟着儿媳妇走进了她的卧室。
儿子的大床上,软绵绵的,“梁衡臣”靠在小孙女旁边倚了下来。
“明天再看看,如果烧还没有退的话,咱们再去医院看看,恩,别多想了,睡觉吧……”“梁衡臣”对着儿媳妇说道,“儿子”的大床确实很软,他自己第一次躺在上面还有些不适应。
“你的手很疼吧,我知道的……”林徽音轻轻的对着“公公”说道。
“恩,睡觉吧,明天都会好起来的……”“梁衡臣”说完就不再言语,那静寂的夜晚静寂的卧室中,他听到儿媳妇叹息了一声,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孙女,他轻声说了一句“睡吧”然后就闭上了双眼忍了下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映了过来,“梁衡臣”一夜迷迷糊糊的随着也转醒了,自己手腕传来的疼痛不说,还要惊心孩子。
不过精神倒还算凑合,手腕涨涨呼呼的感觉很不舒服,虽然打着夹板,可血液流通上的窒息隐隐传来,让他的神经崩的很紧。这就是为什么他睡眠少精神不错的根源。
孩子很安稳的躺在身边,“梁衡臣”伸出老手,用手背试了试孩子的脑门,感觉阴凉阴凉的,病情已经得到回复,看来那个许大夫说的不错。
“梁衡臣”侧卧床前翻身打算下去,这个时候,惊醒了儿媳妇,林徽音伸了个懒腰,小猫似地睨了一眼,那懒洋洋的样子,看来,昨晚的忙碌,导致休息的状态很不好。
孩子多少还有一些漾奶,也已经不像昨天晚上那个样子了。感觉到这样的情况,林徽音很是开心,脸上的忧郁一扫而空,公爹在一旁伺候孩子时,她走到厨房,简单的做了米粥,煮了鸡蛋。
压空儿抽袋烟,“梁衡臣”看着楼下忙碌中的人流。这个时候,林徽音已经在奶孩子,早上起来之后也是忙忙呼呼呼的,公爹受伤要照顾,孩子在一旁也让她揪心,那精神头打的十足,疲倦也一扫而空。
推车小车正走出来,看到公爹在卫生间里低着头准备洗脸,林徽音询问了一声,她打算伺候“公公”洗脸,但被“梁衡臣”拒绝了,“梁衡臣”婉言笑道:“没事,你看看,洗脸还用人伺候,我不就废了吗,没事,你照看着孩子吧!”说完“梁衡臣”用左手胡乱的抹了两把,草草了事。
看到小孙女被推了出来,“梁衡臣”询问了一下孩子,然后又帮衬着忙碌着伺候起来,小玉妍闹腾了一阵就被强行的把药灌进了嘴里,这事也由不得她不听话,看着孩子哭闹的样子,林徽音心理不忍但又没有办法,只能不停的哄着哭啼不停手脚咆哮的孩子,眼睛也忍不住的润湿了。
虽然好歹也做了几年的医生,看过一些病人,可是对于她自身来说,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尤其对于她这样的年轻的母亲来说,一旁看着但又帮不上孩子,那份感情可想而知。
“看看,有劲闹腾了就是好事,试试她的体温看看,我感觉没什么大碍了,下午要是没有漾奶的话,也就差不多了!”天龙的经验毕竟比这个时候的妈妈多,看的问题也比这个年纪的妈妈仔细,察言观色之下,他安慰着年轻的妈妈。
一试体温,果然如“公公”所说那样,孩子的体温得到了控制,林徽音感激的看着“公公”,那眼神透着温情,这倒是把“梁衡臣”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他缓了一下,和蔼着说道:“哎呀,你啊,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呵呵,为了孩子,这不都是应该的吗,你不总劝我看开,你怎么还咂起滋味来了,生分了不是?”
听到公爹那样的话语,扑哧一声,林徽音笑了出来,俩人的眼神碰撞在一起时,里面多了理解和安慰。
忙碌完一切,公媳俩人简单的吃了一顿早饭,林徽音急忙给孩子姥姥姥爷那边去了电话,把“公公”受伤的情况说了出来。
一个小时候,风风火火的老公母俩就赶来了,进门之后上来就询问起亲家的伤势。
“亲家受伤了,你看看,照看孩子把手给弄伤了,手腕现在怎么样?伤的重不重?”姥爷和姥姥同时问着,脸上看得出来,很是担忧。
“梁衡臣”把公母俩让到沙发旁,说道:“我没事,你们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没事啊,倒是孩子现在的情况稳定了,我也放心了。”
听到“梁衡臣”这样说话,公母俩问着:“怎么了孩子?也受伤了?”林徽音在给孩子姥姥姥爷去电话的时候并没有说孩子生病,所以公母俩并不知道外孙女生病。
抱着孩子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林徽音,在姥姥姥爷的催促间,林徽音简单的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梁衡臣”不时的把自己受伤的情况掩盖着,并且多次打断儿媳妇的复述。
对于自己受伤这件事,他觉得儿媳妇有些小题大做,倒是小孙女病好转了过来,他认为这才是重点。
孩子的姥姥看着亲家为了孩子负伤,劝慰一番之后有些埋怨闺女,“梁衡臣”又急忙解释一番来去的缘由。看病过程中出现的意外,也确实没必要进行埋怨,忙中出错,怪不了谁,“梁衡臣”笑着说着。
孩子的姥爷则在一旁低声的告诫女儿好好伺候“公公”,考虑到实际情况,他们打算把孩子接到他们那里。
听到他这样一说,“梁衡臣”把盘子里的水果让了过去,说道:“姥姥姥爷吃水果,别尽顾着说话,来。我跟你们说啊,我真的没事,你们看我,自己能照顾自己,不用徽音单独照顾我的,屁大点的事,不叫事不叫事,再说,孩子接走了,她心里也不放心啊,呵呵!”
林徽音心理也不想孩子被父母接走,这件事,尤其是照顾受伤的“公公”,本来就是责无旁贷的,也不差多照顾一个孩子,再者一说,发生了这种特殊情况,她还可以跟医院请假。
第四百七十六章 亲家闻讯来慰问
孩子以前确实从姥儿家养过,可现在情况不同。孩子生病了没有她陪着,她心理不安生。
所以,毫不犹豫,林徽音就接口说道:“爸妈,我一会儿给主任打个电话,把情况说下,请个假,在家伺候他们没什么问题,你们就不用操持了。”
这个时候,一旁的“梁衡臣”也随声附和起来。
“真的没事?咱们可不许说见外的话,亲家你就别推辞了,听闺女一说你这事,吓了我们一跳,接过去几天,等你好了,咱们再把孩子送回来。”孩子的姥爷还在坚持,不过,看到公媳俩异口同声的说着不用,姥爷也就没再继续多说。
中午的饭还是要吃的,一番推脱后,孩子姥爷陪着“梁衡臣”闲聊,姥姥则奔向厨房,亲自操刀做起了中饭。
闲暇下来,林徽音急忙又给妇产科去了电话,把家中的情况说了出来,主任很是体贴的准许了她的请求,还特意批准她多休息几天。
照顾家中病人本来就是人之常情,再者一说,林徽音在医院的人缘又很是不错,产假前后她早已分配到门诊妇科小手术室,这也是领导予以照顾的一种方式,所以,请假还是很顺利的,和领导聊了几句家常,林徽音挂断了电话,回到了客厅,继续哄着孩子。
餐桌上,“梁衡臣”招呼着孩子姥姥姥爷,他自己也拿了一瓶啤酒表示一番,看到“梁衡臣”受伤之后还坚持喝酒,孩子姥姥急忙劝道:“亲家啊,受伤了就别陪着他啦,你看看他那副见酒没命的样儿,就别陪着他了,这人啊,来闺女家还真不做戚儿,呵呵!”
孩子姥爷听到婆娘说的那些话,搔了搔头,嘿嘿笑道:“这不是看到亲家了吗!再说也没多喝,你看看,才一杯啊,不多不多。”
“梁衡臣”看着老公母俩在一旁矫情着,呵呵的笑着,他是知道情况的,孩子姥爷怕老伴,既然怕就收敛着点,少喝一些也能说的过去,可是弄不弄就多这个情况就很不好了。
稍稍走神了一下,“梁衡臣”端着酒杯说道:“咱们这个岁数要计较了。不过呢,看情况对待,要是不成,我也不会端酒杯的,这个分寸我还是知道的,姥爷的量我也是知道的,到了这儿,咱们没那么多讲究。”
看到孩子姥姥那副还欲张嘴的样子,“梁衡臣”喝了口酒,然后用左手拿着勺子给姥姥舀菜,嘴里还冲着她捣鼓着:“姥姥吃菜,哎呀,你看看我这脑袋,来来,姥姥也喝杯啤酒凉快凉快,忙呼着做饭做菜的,不喝哪成啊?”
说着“梁衡臣”放下勺子,小跑着拿来个杯子,抄起啤酒瓶子就给满上了。看到“梁衡臣”照顾人,孩子姥姥瞪了一眼老伴哼哼道:“老亲家太客气了,快歇会儿吧,咱们也没有那么多幺蛾子,你看看太客气了。你看什么?你喝的那是白酒,你看看亲家公喝的,真不稀得说你了。”
“喝酒喝酒,姥姥炒的这菜味道不错,来,别光喝酒啊,吃菜吃菜,呵呵!”“梁衡臣”挺亲切的说着。
那边的孩子姥爷撇了撇嘴,呵呵笑道:“当着亲家公的面,你就喝你的酒吧,喝酒还堵不上你的嘴,知道你关心我,来吧,喝一口!”
这么一说一闹,餐桌上的气氛就活络了,林徽音哄着孩子在卧室,呵呵的欢笑声不时从卧室里传了出来,这桌子上吃饭的人也不时说起了孩子,讲道开心处,彼此之间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
孩子姥姥她有些刀子嘴,不过,心还是很好的,自己吃完,客气了两句就走进卧室,替换闺女。
这边的餐桌上,“梁衡臣”已经喝完了一瓶啤酒,亲家姥爷陪着喝了一杯白的,没敢再多喝,他怕身边的婆娘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本来“梁衡臣”照顾着,要劝劝他,可看到亲家姥爷冲着卧室撇了撇嘴,那副不屑又有些滑稽的表情,笑呵呵的也就没继续让他。
“梁衡臣”心道:“这老公母俩啊,唠唠叨叨闹闹吵吵的,过的日子倒也不错。哎,真羡慕啊!”他心理砸吧着有些不是滋味。
愣了一会儿,林徽音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看到饭桌上两个老家伙停止喝酒,在一旁嘀嘀咕咕说着话,忙笑嘻嘻问道:“怎么不喝酒了,这么多菜可是要打包喽!”
“喝了啊,你没看到瓶子空了吗?”“梁衡臣”指着啤酒瓶子说道。
他又看到亲家姥爷冲着闺女挤眉弄眼的,待林徽音走到近前,他抄起杯子,小声的说道:“你妈话太多,懒得理他,这不,爸才喝一杯,你也知道爸的量。”
不待孩子姥爷继续说下去,林徽音就打断了他:“你呀,能喝也少喝,也不看看自己的岁数,妈妈疼你才说你的,你每次出去喝酒,人家一个人喝不过你,好几个人喝,极少数情况下你不醉吧,对不对啊,要是嫌妈妈话多,你就少求人家,哼,每次都要闺女给你当挡箭牌,羞不羞?!”
林徽音说话的时候,挑着眼角,眼神和模样很妩媚又透着对父亲的关心,那表情就跟个孩子撒娇似的,还用手打了一下亲家姥爷的手。亲家姥爷呵呵的傻笑着,眼里看着闺女,那里面挂着的是父亲的宠溺和默许,“梁衡臣”曾听“儿子”说过,林徽音在娘家时,孩子姥爷从来没有横指过闺女一手指头,说话都像对小孩似的,这是他和闺女岁数大了,多少才有了一点父亲对闺女的模样。
“赶紧吃吧,看孩子也不容易的,这两天跑来跑去的挺忙呼,咱别孩子好了,大人累倒了,那就不好了。”“梁衡臣”看着儿媳妇叮嘱道。
“是啊,还是老亲家说的对,要不,把孩子接过去住几天,爸给你带几天,你就安心在家伺候公公,等差不多了,再把孩子给你送回来,徽音,你说呢?”孩子姥爷说话的时候,给自己闺女的碗里夹着菜,他自己也不吃了,就那样直溜溜的干坐着,看着。
“爸,你说那样的话,我放心的下吗?还是不用了。刚才我请过假了,没事,你闺女还应付的来,你别老是盯着我,你们都别看我吃饭啊,你们也吃啊!”林徽音看到父亲那样盯着自己,又看到公爹在一旁愣神,急忙说道。
“哦!饱了,吃饱了,你快点吃吧,别照顾了,都不是外人,是不是?”“梁衡臣”从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走出来,说完起身从茶几处拿来了香烟。
“刚吃过饭就想抽烟啊,少抽点儿!”林徽音嘟囔着嘴嗔道,那粉嘟嘟的腮帮子鼓鼓着,很是可爱的样子。
听到儿媳妇嘟囔的说着,“梁衡臣”愣了一下,可手里的烟却被亲家接了过去,并且亲家又给他点了起来,孩子姥爷摆了摆手笑道:“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抽吧,这个岁数了,烟也不许抽,酒也不让喝,活的多累,闺女,爸说的对不对?”
孩子姥爷说完话,他自己先笑了起来,继而“梁衡臣”也随着笑了起来,除了孩子姥爷打趣的话,还有,他又看到了儿媳妇撅起了她那可爱的小嘴,显然是同意了孩子姥爷的说法。
看到“梁衡臣”和闺女坚持把孩子留在家中,老两口打算留下来,多个人多个帮手,可是看到闺女家里的空间有限,孩子姥姥又建议自己留下来照应,“梁衡臣”觉得不合适,毕竟自己受伤没什么大碍,又不是骨折,再者说,他还是怕麻烦。于是就再次推脱掉了他们的好意。
临行前,老两口又嘱托闺女几句,无非还是之前说的那些情况,然后客气的和亲家公道了别。
送走了亲家老两口,林徽音走到房间奶孩子,“公公”“梁衡臣”陪在她的身边,很是细心的把小孙女的药和棉签备了出来,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静静的看着儿媳妇喂奶,孩子生病痊愈过程食量减少,林徽音不得不用吸奶器把乳房中的多余乳汁吸了出来,自始至终,“梁衡臣”就是端坐在一旁看着,很是慈祥的样子,这一回,他心里倒没有产生什么异样。
吸空了两只肥白物事,林徽音把杯子放到了身边的床头柜上,“梁衡臣”见状忙不迭的抄了起来,他拿着盛奶的杯子,打算放到冰箱中,看到公爹端着杯子要走,林徽音说了一句:“她食欲不大,挤出来那么多,要是你想喝的话,就把它喝掉吧,放到冰箱里也是浪费……”
望着杯中那大量的乳白色液体,“梁衡臣”又看了看躺在婴儿床里老实的孙女,他摇了摇头,林徽音也不知道公爹想的是什么,然后就听他嘴里咕哝着:“没吃多少就饱了,哎,生病了,孩子也不会说话,看着她,我心理不好受……”
听着“公公”这样说,勾起了儿媳妇的伤心处,林徽音的眼角分明是湿润了,看着“儿媳妇”眼含泪珠心中委屈的样子,“梁衡臣”叹了口气,拿着杯子走了出去。
第四百七十七章 美妙无瑕浮想联翩
昨夜未曾休息好,公媳俩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时间过的很快又好像很慢的样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年岁”的关系,“梁衡臣”先醒了过来,补充了睡眠之后,他的脸上焕发了精神,起身坐了起来,望向身边睡梦中的儿媳妇,那残衣欲盖弥彰,把儿媳妇的胴体摆在那里秀了出来,她的春光非常随意的暴露在“梁衡臣”眼前。
“梁衡臣”眨了眨眼,清醒着自己的脑子,然后侧着头欣赏了一会儿,离床走下来时,他伸着脖子扫了一眼小孙女,见没什么反应,心理踏实了下来。
转身欲走,“儿媳妇”却挪动了一下身子,那随意的翻转,把她饱满的臀部露了出来。满月般的臀部在紧绷的内裤包裹下,双股之间那私密之处形状鲜明的透了出来。
那无痕内裤展现在“梁衡臣”的眼前,那朦胧的双腿深处映入了他的眼帘,让他不禁多看了两眼,很是美妙无瑕,叫人浮想联翩。
欣赏了一阵之后,“梁衡臣”走出卧室,来到卫生间里,释放尿液后“哗”的一声冲了下去,随后走到自己的卧室里,单手脱起背心,打算脱掉它然后去冲个凉。
他扬着右手,费力的弄了一阵儿,正躲避着尽量不去碰那夹板,这个时候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是打算去洗澡吗?”儿媳妇温柔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梁衡臣”随口答应了出来,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妥,但具体是怎样,他也说不清楚。
这时林徽音已经走了进来,看到“公公”那副样子,她善解人意的上前帮助“公公”把背心脱了下来,摸着黏糊糊的背心,看着“公公”,说道:“走吧,我帮你擦擦身子,去去汗……”
“梁衡臣”没想到儿媳妇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有些愕然,有些惊讶,急忙摆手推脱起来:“哦,不用,不用了,我自己能洗。”“梁衡臣”推辞了起来,心理想着,要是别的什么事,玩笑着也就罢了,洗澡的事就不用儿媳妇搀和了,虽然他现在活动不是很利落,可这个问题,尤其是要儿媳妇帮忙,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思考范畴。
“你受伤了,右手不便,我帮你擦擦身子也是可以的,再说你也是为了孩子才受的伤,我又不是要你脱光了,你就不要推辞了……”林徽音坚决着自己的想法说着,可话一出口,她自己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冒失,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可是,你说可是,我没什么问题,我自己也能脱下衣服啊,洗澡也没啥的……”
“梁衡臣”挤着脸解释着,还活动了一下肩膀证明自己没什么问题。
林徽音指着公爹的手,倒是很负责任的质问了起来:“你那手打了夹板,暂时别沾水了,我给你擦擦后背,我又一说了,即使能洗澡,你那右手方便吗?”
“好像不太方便吧,哦,不是,没事,问题不大……”“梁衡臣”小声说着,感觉到自己说的话顺着儿媳妇说,他又急忙又改口,不过,说出来的话,显然底气不足。
他不禁偷瞧了一眼儿媳妇,发现她正看着自己,“梁衡臣”尴尬的笑了笑。
“洗个澡还那么多事,那么大人了,还怕我吃了你,你也不看看,你就一只手能活动,你连毛巾都没法拧干,还那么多的废话,快点,听话!”林徽音一脸的关切,如同照看小孩的母亲,毋庸置疑的口气有些强势,架不住儿媳妇的执拗,“梁衡臣”只好随着走进浴室,那戚戚然的样子,就如同旧社会的儿媳妇见了婆婆。
林徽音把手巾准备了出来,把水调好温度,放了一盆子水,她指着盆子里的手巾对公爹说道:“你试着拧干了它,我看看……”
有些较真有些固执,“梁衡臣”蹲下身子,用左手抄起了手巾,试了几次,强笑着说道:“没事啊,湿了也没问题,正好可以擦啊……”
林徽音看着公爹那行动不便的样子,撇了撇嘴揶揄着说道:“你就弄吧,你觉得行吗?这就是你说的没问题?”从他手里抢过手巾拧了一把,直接毫不客气的拽起了公爹,起身来到他的后面,轻轻的给“公公”擦拭起上身。
依稀间,从“公公”的身体可以看到他年轻时的影子,那略成扇子面的后背,厚实雄壮,虽然上了一点年纪,但却没有老弛的样子。感受着公爹强壮有力的手臂,一点也不像五十多岁的老人,林徽音轻轻的把手探到“公公”的腋下,很是认真的擦拭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身上居然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年轻男人阳刚气息,熏得她头脑昏昏,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是擦拭,虽然是简单的清洗,可后背和前胸上的泥污让林徽音看到又不忍心不去管他,林徽音想了想之后,依旧是擦了,就索性给他着实的擦一遍,去去汗液去去泥污。
打了肥皂把他的上身涂抹了一遍之后,把手巾清洗了一下,那清澈的水盆里已经有些浑浊,看着盆子里那泛白的水,林徽音指了指说道:“这就是你平时洗澡的结果?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呢,那么大的人还说的一嘴漂亮话?”
“哦,有些老泥啊,这也正常,我一个人习惯了……”“梁衡臣”嘴硬的坚持着,尤其是那双小手围着自己前胸后背转来转去的擦拭着,实在令他无法安生。
听到公爹那样狡辩,林徽音有些气恼恼,又有些替他难过,一个老爷们,再如何细心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总有一些生活中不能照顾周全的事,就拿这简单的洗澡来说,他对自己就不是很负责任,和他对孩子的照顾对孙女的体贴来说,完全是两码事。
换了水盆里的水,越想越觉得公爹的个人生活实在就是凑合着过,林徽音也不再理会公爹,她取过搓澡巾,从前胸到后背快速的给他擦了起来,有些生气有些发狠,也顾不得公爹后背和前胸那搓红了的皮肤,弄得“梁衡臣”呲牙躲闪着问饶:“轻点轻点,你要把爸爸的皮搓破了……”
“哼,你看看,你看看上面都是什么?”林徽音拿着搓澡巾摆在了“梁衡臣”的眼前,那上面全是泥绺子,这一回,“梁衡臣”无话可说,也不再回嘴,不过,林徽音擦拭的时候,手渐渐温柔了起来。让“公公”感受着这种清洁方式,感受着来自儿媳妇的服务,本以为林徽音擦拭完自己的上身之后就会走开,没想到的是,儿媳妇投过手巾之后,蹲下身子又对着他的两条大腿开始下家伙。
“梁衡臣”急忙后退着说道:“哦?好了,我自己来吧,你看看孩子有没有醒来?”一边后退一边用手拦着。这一次,儿媳妇很听话的打开了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关好门之后,“梁衡臣”屯着身子,把短裤和内裤脱到大腿处时,还未完成动作,浴室的门就再次打开,慌张中“梁衡臣”背着门用左手迅速的把内裤拽了上来。
这时,儿媳妇已经走了进来,“梁衡臣”背对着儿媳妇,灿灿的笑着,非常尴尬的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去看孩子了吗,你,别管我了,我一个人可以了……”然后他又把外裤提了起来,那不利索的样子,怎能逃过儿媳妇的眼睛。
虽然“儿媳妇”见过自己的裸体,可是那是在无意中碰到的,想到这里,“梁衡臣”的脑子有点乱,在胡思乱想中,短裤就被儿媳妇给脱了下来,“梁衡臣”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那样像个木偶似的,让她脱掉了自己的短裤。
身上仅存一条四角内裤,“梁衡臣”凉爽爽的伫立在浴室当中,他不敢转身,不敢面对儿媳妇,连头都不敢回了。
身后,传来了“儿媳妇”投手巾的声音,“梁衡臣”不敢大声吸气,他也不知道后面什么情况。然后就被一条温乎的手握住了小腿,他哆嗦了一下,仍旧不敢动作。呼吸紧张的他背对着“儿媳妇”,站在一角,眼神都有些游离了。
林徽音取过手巾蹲下身子,依旧温柔的擦拭着,看着眼前那颤抖的男人,她想笑但又觉得挺不好意思,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公爹,自己会给他擦拭身体吗?显然是不会的,可难道就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公爹,自己就能给他擦拭身体?
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在林徽音脑子中展开,老爷子经历风雨沉浮,却从来没有对儿子要求过什么,从来都是把自己想到的知道的事情提前告诉儿女,甚至默默暗中帮助儿子,梁宏宇从炎都市升迁省城局里,是老爷子暗中帮助;梁儒康开的这个华裔传媒公司,前两年连续接到大公司特别是香港电影公司的大单生意,也是老爷子的暗中帮助,林徽音偷偷问过梁衡臣两次,梁衡臣笑而不语。
第四百七十八章 拿他真没办法了
后来,就是她生玉妍的月子期间,考虑到两个婆婆身体都不好,梁衡臣就特意请亲家帮忙照顾,他也没少从帝都给儒康汇钱,寄滋补品营养品,他自己深深的爱就是看到儿女幸福,可他得到过什么?亲情吗?
孙女的名字是他给起的,本来是叫诗诗,他说了是重叠字,后来觉得不好,又改叫玉妍,他说要孙女人品如玉貌美如妍,像她妈妈一样做个知性美人,可这些,他自己真正得到过什么?他享受过天伦之乐吗?
他,始终是满足的,看到这么一家人,他始终是笑着的,他很满足这样。无论是远在帝都,还是近在炎都市,满足的是看到儿女的欢笑,满足于这个家庭的完美圆满。
林徽音望着公爹大腿上那条蜈蚣样的疤痕,很狰狞,很骇人,好多年前留下来的,公爹说他自己福大命大,腿没受伤,没残废。可他最后还要受到政敌的排挤和弹劾。
那夜,也是在这里,他一个人解决问题,被自己撞见了,他依旧还是空白的,虽然他有想法有方式,可那种方式叫方式吗?林徽音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她知道阴阳调和有益身体,可是……,她不是不敢想这件事,只是觉得,亏欠公爹太多,这个家,亏欠他太多了。
那空气中传来了一股子潮气,看着眼前男人那贴在屁股蛋子上的四角裤,潮湿不说,还有一股子味道,卤卤的贴在那里,林徽音皱了皱鼻子,味道好像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那是男人的味道,很浓,确切的说,应该是骚不垃圾的味道。
“一天没洗澡,身体怎么受得,哎,拿他真没办法了……”林徽音心理想着,看着他那挺得笔直的腰板,心里感激公爹照顾孩子,可又生气他不知道冷暖不知道照顾自己。
气咻咻中,叹着气给老公爹寻来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谓的臭家伙,把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
要说“梁衡臣”被摆布的像个玩偶,又不完全是,他的脑子里也不断反复着情绪,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闭上了双腿,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裆部。
公爹那窘迫的样子,脑袋微微晃悠着,似乎寻找着什么,连抬头都不敢了,林徽音看着那尴尬中的公爹,本来她心理还残存着尴尬,可看到他的样子,反而让自己看开了,她那心底深处孜然而生的一种母性叫她放弃了本身,这种心思这种感觉很微妙,尤其是身份问题,尤其是那儿媳妇给公爹擦身体这个好说不好听的事儿。
她半蹲着正要试图继续进行,这个时候,听到公爹从喉咙里哽咽的冒了一句:“恩,回去吧,我自己来……”
林徽音抬起了头,看到公爹那胡萝卜脸,没来由的竟然笑了:“他姥爷我也伺候过,像现在这样,别闹了,一会儿就完事……”
“梁衡臣”打着夹板的右手遮挡着下体,左手挠着脑瓜皮,干咽着唾液说道:“爸想抽烟了,你给爸拿来……”找不到借口的他只好又拿烟说事。
林徽音起身离开后,“梁衡臣”望着儿媳妇那俊俏的背影,又是叹了口气,然后看着自己那有些猥琐的身体,不住的吧唧着:“这叫什么事,什么事……”
抽上了烟,情绪稍稍控制了下来,同时,“梁衡臣”的双腿也被分开了,他扭着头,呼呼的小烟不均匀的从嘴里吹了出来,手巾漫步在公爹的小腿上,除了左腿后面的那条大疤瘌,前面的迎面骨和脚踝处还有几处伤疤,林徽音看着公爹腿上那残留的伤疤,手上更是温柔起来。
膝盖过后,面对的就是大腿了,而那骚气也更加的浓郁,虽然“梁衡臣”抽着烟,他或许闻不到,可给他擦身子的人的嗅觉没有问题。
温柔的小手如同月亮悄悄的爬上来,“梁衡臣”刚要接第三根烟,他就感觉到那温柔细腻的小手袭了进来,钻进四角裤的手让他猛的睁大了眼睛,急忙甩掉烟,用手推挡下去。
“老手”按住了小手也就罢了,他竟然下意识的闭上了双腿,这一下,本来很自然的一个情况,让“梁衡臣”给搅合烂了,不但他脸红脖子粗,儿媳妇的脸蛋也如同熟透的苹果。
“梁衡臣”看着自己的手又抬头看了看儿媳妇然后又低头,他是彻底的懵了。
彼此急促的呼吸着,最终还是儿媳妇主动的分开了他的大腿,把手抽了出来,转身又从盆池地下寻来一个盆子,低声说道:“这个盆子没用过,以后你就用这个吧……”
“梁衡臣”没有听明白儿媳妇说的话,他呆滞的看着,闭上眼思考一会儿,听到水声哗哗的流进盆子里,他再次点燃了一根香烟不停的吸了起来。
“别抽了,抽了多少根了,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听话,擦完就好了……”林徽音并没有抢夺公爹手中的香烟,她看了一眼表情木然的公爹,然后麻利的蹲下身子,寻了一条丝巾样式的手巾,迅速的投了之后,拉开他遮挡的手,探了过来。
在“梁衡臣”惊慌的注视下,林徽音迅速的清理着公爹大腿根部,手探进四角裤,公爹越是不配合越是让她焦急不堪,气愤中林徽音火了,“要不要洗了,那么不听话,还嫌我操心不够吗,你就没有闻到你身上的气味吗?”说着说着,她就像吓唬孩子一样,拽起了公爹的胳膊,“梁衡臣”正在思考着儿媳妇说的话,就被拽了起来,站着的他毫无防备中,被儿媳妇把四角裤强行拽了下来。
大惊之下他本能的要蹲下身子,可那柔软的丝巾已经先他一步盖了上来。自己的老伙计被“儿媳妇”盖住了。“梁衡臣”惊慌的窝着身子像贼一样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可那姿势,自己的那姿势让“儿媳妇”的手紧紧的夹在大腿根处,这个老小孩在妈妈的陪哄之下,羞臊无比的站起了身子,那腰板佝偻着哆嗦着。
林徽音也不太好过,自己的手硬生生的被压在公爹裆下,娇羞羞的她,又是安抚又是训斥,这才把手抽了出来,她麻利的擦拭着,第一次,她第一次真正的看到了“公爹”的阳物。
已然面对了的事情,林徽音到底是豁出去了,她娇羞中压抑着颤抖的手,轻轻的顺着茂密的丛林开始清扫着。
当她握住“公爹”那有些反应了的阳具时,好奇心又开始作祟起来,“这个坏老人的下身竟然是这个样子,哆哆嗦嗦,怎么?哦,这个坏老人……”心里想着,手里却没有停止动作,她左手捏住了公爹的茎身,轻轻把豹皮撸开,腥臊的味道一股脑的窜了出来。
忍受着恶心的味道,林徽音羞着脸,抬头瞪了一眼公爹说道:“也不知道清理,你这日子过的?”说完她迅速的把丝巾投上沐浴乳,撇着头顺着冠帽仔细的清理着,几番下来。清香的味道传了出来,取代了原来的腥臊味道,不过,接下来令她红透脖子的事情来了。
公爹艰难的在那里站着,粗大挺直的下体形同竹篙,成角度的向着她敬礼,那赤裸裸狰狞无比的物事,面目狰狞,而且那黑里透红的颜色,丝毫不像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倒像是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特别是腹部没有一丝赘肉,八块腹肌疙疙瘩瘩健美非常,慌得她的小心脏如同鹿撞,扑通扑通的。
时间似乎停止,温热的手巾触碰到他那弹性十足的物事,一下一下的转动着,“儿媳妇”温柔的小手放到了肿胀的物事上,缓缓搓动着,“梁衡臣”的心理也在紧张的压制,可是,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尤其是被一个温柔的女人那样子握住男人的命根子,任谁也逃脱不掉现实中的尴尬。
“梁衡臣”他自己的下身在“儿媳妇”温柔的清洗时由蠢蠢欲动变成了勃起时的觉醒,那不受思想控制的兄弟骄傲的出卖了他自己,也不再顾忌他的感受,就那样直接的自然的顶了起来。
感受到“公公”身体的变化,林徽音也是有些迷离,这是除了丈夫以外的第二个男人的阳物,此时被她的柔胰轻轻的托在手中,她为了照顾“公公”的情绪,撒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谎言,那就是她根本就没有给自己亲生父亲洗过,如果不那样的话,“公公”会接受自己的照顾吗?会同意让自己给他清洗下身吗?
看到“公公”闭着眼睛的样子,林徽音镇定的想了想然后换了一个轻松的口吻说道:“爸……,以后要学会照顾自己……”她看到老人睁开眼睛,他那胸口如同自己一样呼吸急促,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自己的问话。
“梁衡臣”抖动的啷当家伙像玩耍中的孩子,极度不安的耸在“儿媳妇”的手中,他苦笑了一下,看着“儿媳妇”给他细致的清理着,他越是想控制不安分的下体越是身不由己。
第四百七十九章 又给你添麻烦了
这下好了,“老男人”赤裸裸的毫无掩饰的站在了“儿媳妇”的身旁,洗也洗了,擦也擦了,望着“儿媳妇”那满月生晕的脸蛋,“梁衡臣”咬着牙,努力的压制着澎湃躁动的内心,勉强把心事放了下来,颤抖声中低低的说道:“又给你添麻烦了,孩子有病在身,我帮不上你什么忙,还要你来伺候我这个老头子……”
听到公爹说话,林徽音借着说话转移着自己的紧张和尴尬之情,她讲道:“恩,你不常常告诉儒康和我吗,人啊,生老病死的,谁没有个灾儿啊病啊,孩子生病了,儒康不在身边,我一个女人,要是没有你的安慰和帮助,我都不知道如何处理,你也别那么紧张,权当是闺女伺候着你……”
两只小手温柔的握住了“公公”暴涨的阳物,她低下了头,望着眼前让她迷茫的东西,那茂密的原始森林中,一根异常突兀爆满青筋血管的柱子直通云霄,压根不像是五十多岁的老男人,看起来比梁儒康还要年轻有活力,还要粗长硕大血脉喷张,她紧张害羞的同时又好奇的看着,把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模样呈现在“公公”面前。
话匣子一打开,心事总算了了,他们彼此之间虽然还是害羞还是紧张,但尴尬却不是特别明显了。
硬汉般的“梁衡臣”,腰板渐渐不再佝偻,天龙脑海里回忆起穿越之前和妈妈林徽音的缠绵悱恻,回忆着爷爷梁衡臣给自己讲过的他初次上战场时,不就是那个样子,哆嗦着尿了裤子,后来杀了一个越狗之后,胆气渐渐增长了起来,尤其是看到战友死于对方抢下。即便是后来,那些可恶的母猴子小猴子,他见了都会毫不客气的给他们补上一枪,回想到这些,天龙正视了起来,勇敢的面对了起来。
此时此刻,在浴室中,没有了推诿,清洗的很是顺利,“咳,歇会儿吧,闺女……”“梁衡臣”有些颤抖的嗓音,他咳嗽了一下,带动着身体的不安分,这时,他那随着咳嗽试图抖动着的下身被“儿媳妇”牢牢的抓在手中,由不得他控制。
“安分一点,让我给你清理完……”林徽音妩媚的扫了他一眼,用手箍住他的下体,感受到了“儿媳妇”的认真,“梁衡臣”缩了缩屁股,他略带尴尬的笑了起来。
林徽音朝着“公公”哼了一声,带着娇羞有些扭捏的说道:“这回你就安心的静养身体,可不许再做些无聊的事喽……”
被儿媳妇这么一促狭,“梁衡臣”的老脸难免又是一红,儿媳妇这么一说,那次自己偷偷的在浴室里的一幕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灿灿一笑之后,“梁衡臣”回了一句嘴儿:“你就别拿爸爸取笑了……”
取过干净的内衣裤给“公公”换上,林徽音率先走了出去。她躺在床上有些慵散,回味着刚才和“公公”在浴室中的独处,她都佩服自己的勇气,这一次的行为虽然有些唐突,不过呢,看到“公公”放下心情接受着自己伺候的那一脸满足,林徽音的心理感觉很高兴。这也算是报答“公公”为家庭付出给予他的特别关怀,虽然小脸微醺,不过,她还是很开心的。
轻松一身的“梁衡臣”在进入儿媳妇卧室时,看到了靠在床头的林徽音,那一天忙碌下来躺在床上享受轻松的时刻,那身随意的睡裙包裹着的美妙胴体,他冲着儿媳妇点了点头,就走到了床边,卧了上去。
“孩子要是醒来的话,再给她点点嘴唇和鼻孔,去去燥,过个两天孩子就彻底好了!”“梁衡臣”侧头对着旁边的儿媳妇说道,那模样真的很像夫妻间的嘱托。
“恩,我知道的,爸,歇着吧……”说完之后,林徽音把旁边的夏凉被盖到了“公公”的身上。
这一晚间,“梁衡臣”也和儿媳妇一样,兢兢战战的醒了多次,每一次看到孙女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他都是任劳任怨的帮着端水换芥子。谁家的老人都什么样儿,林徽音那是看在眼中记在心里的。
凌晨四点多当孩子再次安然入睡,“梁衡臣”给小孙女把被子盖好之后,他彻底的放松了神经,闭上双眼沉沉的进入了梦乡,梦里,仿佛看到了爷爷梁衡臣以前熟悉的战友,大家在奔赴前线时的豪迈历历在目。
小区里,不变的清晨,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进进出出,“梁衡臣”迷糊中清醒了过来,肿胀的下体把被子顶起了一个帐篷,忍受着自己的艰难,他轻轻翻滚,走下床去,来到孩子的床边,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孙女,那粉嘟嘟的小脸蛋,看来小孙女的状态已然好转了过来。
直起身子,又扫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儿媳妇”,宽松的睡衣下,胸部半个月亮都露了出来,白皙饱满,欣赏了一下儿媳妇的凶猛波涛,“老男人”由着心情走到了床尾,以一种审视的姿态看了看那两条修长纵深的大腿深处,赞叹中不舍的走向了卫生间。
长枪紧握手中,天龙左手下意识的擒着包皮,看着自己的擎天柱,回想起昨日,卫生间里,妈妈给自己擦澡,从第一开始的慌乱紧张尴尬到后来的释然接受放松,他潇洒的一阵淋漓放纵,心道“又找回了穿越前的感觉了”,他嘿嘿的笑了起来,那腰板那蓬勃而发的姿势,不就是那个曾经和妈妈双宿双飞的龙儿吗!
“梁衡臣”打开房门来到小区里,走在红砖铺就的小路上,一路悠哉悠哉的,满是慨叹的来到小区外的早点铺子,随口要了豆浆和油条,付过账之后提着油条和豆浆,望着高楼林立的小区还有各式商铺,还有那些骑车的开车的往来东西,心情很是不错。
现在的情况,他觉得自己已经有些融入了这种氛围了,虽然这里是炎都市,虽然他是从帝都来的,可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迅速的接受着周围的环境,接受着一些中原地区的思想,他的心里也不再像第一开始那样排斥这里了,对他来说,这种感觉很好。
话说回来了,这也不能怪他慨叹,人呀,这种思想就是反复变化着的,尤其对于经历过很多人生的他来说,经过了昨夜的沉淀,他仔细的思考了擦澡这个尴尬的问题。
这些年的切身感受还有这段时间内近距离的和“儿媳妇”一起生活,在他的眼中,“儿媳妇”是个懂事孝顺的女孩,同时青春活泼顽皮的她又是家里的快乐传播者,对待他如同对待自己的父亲,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很好,虽然有些事情做得过火了,虽然表面上诚惶诚恐的面对,可他内心深处的孤寂和索然无味确实得到舒展和缓解,他还是满心欢喜的乐意那样,乐意接受一些事情的发生。对于妈妈对爷爷这样善良孝顺的心情,天龙还是可以理解和接受的。
他面对的是“儿媳妇”,但“儿媳妇”也是女人,一个生活中也是需要抚慰和关怀的女人,或许在这种复杂情感中,彼此之间夹带着关怀和依靠,相互之间理解和安慰,才会走到这一步,才会有了昨日的擦澡一幕。想到这些,“梁衡臣”脑头里竟然冒出一丝兴奋,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黑段子面的老头鞋,随后拽了一下自己的汗衫,很自然的扬起了头,步子轻快迈了出去。
吃过早饭,林徽音给孩子喂奶,“梁衡臣”则把温度计放到了孩子的腋下,看着孩子那粉嫩无比的脸蛋,在妈妈怀里吞吐乳透的样子,“梁衡臣”说道:“看来今天她没什么问题了,你看看她那小嘴一裹一裹的劲儿,呵呵,真是孩子有病娘揪心啊,这回你该放下担子了!”
“呵呵,你这个当爷爷的比我这个当妈的还操心,自己受伤不说,还忙前忙后的跟着伺候,我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了做父母的不容易。你看,平时显不出来,孩子一生病,那种紧张、提心吊胆真的很不是滋味。”林徽音感慨的望着公公说道。
“人嘛,当了父母之后就渐渐的成熟了,真正的成长了起来。”“梁衡臣”陪坐在旁边和“儿媳妇”闲聊着。
“你的手,现在的状况还是特别的疼吗?”林徽音看着公公问着。
“恩,不那么疼了,以前也不是没弄伤过,我当过兵,这个状况还是清楚的,没什么大碍,好多了,你看。”“梁衡臣”轻松随意的说着,还伸了伸手上下活动了一下。
看着公公满不在意的样子,林徽音嘱咐起来:“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呢,你岁数大了,不要像年轻人似的那样毫无顾忌,可不许大意了,知道吗?”
“呵呵,知道知道,我懂得!”“梁衡臣”笑呵呵的看着“儿媳妇”说道。
“知道就好,要不然让儒康看到了,该说我不懂事了。”林徽音说着说着那种小儿女的姿态就显露出来。
“梁衡臣”看在眼里手自然的伸向“儿媳妇”的头发,轻轻的缕着青丝,安详的爱抚着,把那青丝扎到了“儿媳妇”的耳后,和蔼的说道:“儒康啊,不会挑你事的,再说他也总不在家,就算他有心,也是使不上力,呵呵,理解最好理解最好了!”
第四百八十章 父慈子孝天伦之乐
那其乐融融的攀谈场面,那父慈子孝的温馨情怀,在客厅里飘散着荡起了一股股暖心的味道。
不顾自己右手手腕的受伤,“梁衡臣”单手抓来一把凳子,朝浴室走去,昨天儿媳妇洗澡时爆了的浴霸灯管幸好有灯罩笼着,这要是溅射到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林徽音劝慰公公暂时不要弄了,她怕公公手脚不稳再有个好歹,不过看着公公身手敏捷的利落劲儿,也就没再阻拦,她走过去替公公扶稳了凳子,看着公公替换灯管。那灯罩中残存的碎片清理下来,看着碎玻璃碴子,她自己越发后怕,望着公公矫健的身姿,心中想道,还是有个男人陪在身边,踏实啊。
有这样一个男人在身边陪伴着,就如同有了主心骨一样,不光减轻了自己肩膀上的担子,还能让自己在失策时遇到问题时,给予自己支持和帮助。
丈夫每每不在身边,想要伸手讨个安慰都是奢求,幸好公爹融入自己的生活,最起码像父亲一样关心着自己,在自己生活中时刻有这样一个人安慰,体贴,帮衬着照顾孩子,不单单解自己心宽,还能作为依靠,林徽音也是发自心底的接受着,接受着来自公爹的关爱。
出门在外的梁儒康打过来电话,此时他正在回家的路上,他告诉妻子自己快到家了,那兴奋的劲头儿真的是无法言表,这两天他马不停的奔驰到一处地方,把拍摄现场工作安排好又进行了技术统计和交流,做完所有的工作,检查无误后,就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年轻人嘛,就是这个样子,想着自己家中的妻子孩子还有父亲,梁儒康很高兴,顶着日头冒着汗走进家门,妻子和父亲正在吃中饭,看到他回来,忙招呼他过来一起吃,梁儒康告诉了他们,自己在途中简单的吃过了,走进厨房时,梁儒康就看到父亲的右手手腕处打着夹板,他一脸疑惑的问着:“爸,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儿子回来,“梁衡臣”低下头沉默了一阵,然后轻描淡写的把自己受伤的经过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又叮嘱儿子不用挂念自己的情况,没什么大碍。
而林徽音所说的版本却又是另一个样子,她把公爹为了照顾孩子,奔波当中不小心受伤的经过详细的向丈夫汇报了出来,“梁衡臣”看着“儿媳妇”对着儿子倾吐着夹带着感情,尤其是当儿媳妇眼神投过来时,“梁衡臣”急忙看了一眼儿子,然后匆匆低下了头,闷声吃着饭。
“爸,你这是何苦呢,你受伤还掖着瞒着,让我心理不好受,把你接到炎都市,是想让你散散心能享受天伦之乐,可现在,哎!”梁儒康转到父亲身侧,看着他手腕上的夹板说道,
“啊!哦,哪里是徽音她说的那样,你看看,我手儿不是没事吗?”“梁衡臣”冲着“儿子”晃了晃自己的夹板,然后端起白花碗吹着热气,溪流溪流的喝着大米粥。
坚强的父亲躲避着自己,梁儒康不是看不出来,他心里暗暗叹了一声,冲着妻子说道:“徽音,孩子现在也没什么事了,你就多歇歇几天,伺候伺候爸爸,咱们做儿女的也算尽尽孝心!”听到丈夫所讲,林徽音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屋子里虽然开着窗户,可热气依旧不减,围坐在一起的这爷仨,脸上都冒着汗,外面扑扑喷火的太阳即便没有直接照射进来,可还是让怕热的林徽音脸上罩上了潮红。
“哎呀,这么热,我去把电扇弄来,看看,光说话了,把这茬给忘了。”梁儒康用手划拉着脖子上的汗转身走到客厅暖气旁把那小落地扇抄了起来,插上电调好了角度,小风嗖嗖的转了起来,别看那它不大,风速却很快。
林徽音吐着热气,用手抻了抻蝴蝶衫的领口,让那热气冒了出来,还一边用手背蘸着额头上的汗珠。看着妻子那状如桃花的脸蛋渐渐恢复了平静,梁儒康继续说道:“我也不长在家,家里的情况都要你来安排了,全靠你了!”说完,伸手安抚性的拍了拍妻子的大腿。
自从华裔公司开始上轨道之后,忙碌奔波,不能像恋爱时和妻子月下婵娟,自从有了女儿,虽然借口在家伺候,可短暂的几个月之后,面临的还是那奔波劳碌,梁儒康也是有苦难言。
家里的担子全落到了妻子的肩膀上,他看着也帮不上忙,只能把精力扑到工作中,寄托相思,希望能通过金钱来弥补自己的缺席和那种对家庭照顾不周的愧疚,虽然妻子从来没有提起过,可这些问题,尤其是经常出差在外,梁儒康时常会在夜深人静时想到。
“恩,外面的空气污染很大,开着窗子对孩子呼吸不好,咱们买个空气净化器吧,之前我还和爸说过这件事呢。正好你今天赶回来了,咱们下午就出去逛逛。恩,对了,爸,你也跟着出去走走吧!”林徽音对着丈夫说完又冲着老公公说道。
梁儒康爽快的答应了下来:“没问题没问题,咱们一家子正好散散心,难得我回来半天,我就陪着你们,咱们出去逛逛!”
看到“儿子”挺高兴的样子,“梁衡臣”心理转悠着,人家小两口在一起,自己就别打扰了吧。想着想着就说了出来:“你们去吧,不要拉上我这个累赘了,儒康,怎么你又要走嘛?”“梁衡臣”说完又问起了儿子的情况,
“嗨,这几天啊,短程工作很多,前两天不是处理了一处合作问题了吗,今儿个回来休息半天,明天还要继续走呢,呵呵,没事没事,你呀也别说累赘不累赘,要说那样的话,我们不都是你的累赘吗?恩好了,吃过饭你们休息一下,咱们就走,顺便买一些其他的生活用品。”梁儒康高兴的说着然后坐在一旁,看着公媳俩吃饭。
此刻日头还是很毒,火辣辣煲着大地,白色的CRV车体都滚烫滚烫的。梁儒康打开了车子的空调,起身回到楼道和家人一起躲避日晒,等了几分钟之后,车中的热气驱散出来,他跑了过去,关掉了空调,招呼家人上车,然后直奔商场而去。
下午的商场里人来人往的,有买东西的还有趁势在商场里乘凉的,商场内一片五彩缤纷,各种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的摆在货台架子上,大小电器,日用商品,旅游用品,简直能让人看花了眼。“梁衡臣”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即使是在帝都,他也不曾到过商场,不过,他也没什么可要买的,只是挨不住“儿子”的恳求,才不得不跟来。
挑选空气净化器其实很简单,选择好了之后留下电话和住址,就不用管它了,然后就是挑选日常生活用品,梁儒康推着车子,跟在林徽音的后面,“爸,你看你需要什么,你就拿下来,你也难得和我们一起出来,咱们放松放松,趁着我有空,咱们把它们置办一些。”梁儒康冲着父亲说道,炒米油盐被林徽音顺手放到了购物车里。
“老人”左顾右盼的也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搔了搔头说道:“我也没什么可买的,要是非要看的话,给孩子买两张光盘吧,每次看着唱歌的,她都跟着哼哼,看来有音乐细胞,将来可以当女歌星呢!”“梁衡臣”看着孩子,想了想说道。
“恩,对啊,听听音乐也不错,也是给孩子的一种教育,以前胎教倒是给她听过,后来工作了,忙起来就没顾上,还是爸爸细心啊!”林徽音说的时候望着公爹,眼神里默默的有一种情感在里面,“梁衡臣”发现“儿媳妇”注视着自己,他似乎在那眼神里寻到了一种感觉,只是那么一瞬,“儿媳”妩媚的笑了一下就把脸转了过去。
一家人说着话一边挑选着物品,商场里面舒爽的温度适宜,不过“梁衡臣”还是很在意的看了又看儿媳妇怀中的孩子,他怕小孙女受不了,总是不忘嘱托着儿媳妇给孩子裹的严实一些,看着老人时刻关心孩子,梁儒康和林徽音对视了一眼,彼此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的都是感激,感激父亲的关爱,感激父亲的细心。
在音响区,林徽音给孩子挑选了一个小巧的随身听,当场付了钱然后吩咐服务员把适合婴儿的歌曲拷贝到随身听里面,她想了想转身问道:“爸,你也来一个吧,你喜欢听谁的歌曲?”
正看着店员拷贝歌曲的“梁衡臣”听到“儿媳妇”的呼唤,急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有收音机就不要了。”推脱了一阵,见她兴致盎然,也就顺从的接受了“儿媳妇”的想法,随便挑了一款,让服务员把费翔的歌曲拷贝了下来,然后又选择了一些革命歌曲样板戏。看到父亲欣喜好奇的样子,小夫妻脸上也洋溢出了笑容。
把日常用品放到了后备厢中,梁儒康又提出买一些衣服,林徽音的那种女人天生爱逛商场的兴趣被勾引出来,她高兴的点着头然后拉起了公公的左手:“爸,咱们走,买两件衣服去,恩,走!”看着自己妻子不忘照顾老人情绪的样子,梁儒康也很高兴,那份贤惠从容体贴,在妻子身上很自然的就表现了出来。
第四百八十一章 梁儒康心思萌动
梁儒康手中提着大小包装的带子很是耐心的陪在妻子身后,看着妻子对着镜子不断摆换着姿势,欣赏那婀娜多姿的同时,梁儒康心底里的欲望有了一丝萌动。
女人有时候很敏感,她对丈夫了解很深,尤其是看到丈夫那憨厚的脸上,那双眼睛里藏着的东西,林徽音笑眼弯弯的冲着自己老实的男人吐了吐舌头,靠拢时轻轻的甩了一句:“等晚上吧,我满足你!”然后笑嘻嘻的拉着公爹的手,替他张罗起来。
给公公挑选起衣服,“梁衡臣”没有推脱,看着“儿媳妇”拿出衣服对着他的身子比量着,很会挑选,那些衣物虽然年轻化一些,但颜色还是他比较喜欢的,“爸爸穿上这个,就更年轻了,更帅了!”林徽音手持衣服对着丈夫说道,梁儒康也很是满意妻子的挑选的衣服,眼光绝对没的挑儿。
给老人试衣服时,林徽音一边打量着公公,一边品味着衣服,嘴里不时说道:“换那边的试试看!”
“不用破费,这不都有了,还要买啊?”“梁衡臣”嘴上说着,可他还是很开心的跟在了“儿媳妇”的后面。
“儿媳妇”在身边帮衬更换衣服,几次从试衣间出来,前后都是由她陪着,“梁衡臣”也能从“儿媳”的热情中看到她的欣喜,他嘴上说着嫌麻烦,可心理还是挺高兴的,没有扭捏,就像木偶般随着“儿媳妇”的支配,进进出出的,看到一旁“儿子”也是欣喜的看着,他笑的更开心了。
林徽音亲了一口女儿的小脸蛋,低声对丈夫说了两句,然后告诉公爹先等她一会儿,就踩着高跟嗒嗒的走了。
“爸咱们等会儿吧,不知道她又买什么去了,女人啊,就是这样,逛起商场没完没了,你不要在意啊!”梁儒康怕父亲烦恼,安慰着。
“这个我能理解的,爸爸不是老糊涂,哪个女孩子不喜欢逛商场呢,这个呀,是女人的天性,女人本来就该这样的!”“梁衡臣”很是理解的说着,看到父亲没有烦恼的样子,侧面也说明了父亲融入了这个家庭,梁儒康心中小小的高兴了一番,“有这么个懂事的儿媳妇,爸爸真的很开心!”“梁衡臣”说了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梁儒康也未醒悟爸爸说的话的意思。
梁儒康憨厚的冲着父亲说道:“她呀,挑起衣服来就不管别人了,你不计较,儿子就知足了。”
听着“儿子”这样说,“梁衡臣”平和的笑了笑,也不接“儿子”的话,望着他怀里的孩子,用手勾了勾小孙女的脸蛋,看着他那好奇的样子说道:“玉妍渴不渴呢?买完衣服咱们回去啦,来,喝口水吧!”说完从口袋里掏出小水瓶,示意“儿子”拧开盖子,让小孙女喝了两口。
看着小孙女安静的伏在“儿子”的手弯里,“梁衡臣”心理很满足,回到家中把所需的物品拿到了楼上,林徽音不顾形象的踢掉了高跟,伸着懒腰说道:“哇,好累哦!”看着“儿媳妇”随意的样子,“梁衡臣”会心的笑了笑,
“刚才怎么没看到你累呢!”梁儒康开着玩笑说道。
林徽音的顽皮劲显露出来:“去,给孩子把尿布洗了,回家就要做好准备,没看到我们母子俩这个样子,还不慰劳慰劳?”看着妻子丰腴修长的丝袜长腿踏着脱鞋,拿着手提袋袅袅的走进卧室,梁儒康心领神会的跟了进去。
“爸,转悠了半天儿,你休息一会儿吧!”梁儒康看着推着婴儿车走向卧室的父亲背影说道,然后他急悄悄的关上了卧室的门,又走到窗前把纱帘挡上,屋子里一下子就朦朦胧胧的暗了下来。
“给我看看,你又买了什么?”梁儒康焦急的看着妻子打开了包装,紫红色蕾丝网眼的束身裙、黑色紧身流苏束胸束腰,挂脖鱼孔胸衣、蕾丝透肉内裤、情趣免脱裤袜等等被妻子摆在了床前,
梁儒康走到妻子身后轻轻的揽住了她的腰肢,嗅着妻子身上的体香低声说道:“穿着丝袜搞一回吧!”
脸荡春情的林徽音温柔的闭上了眼睛,“你就不嫌热啊,在商场里穿着丝袜还挺舒服,现在人家不想穿呢!”林徽音娇滴滴的扭捏着,可看到丈夫那焦急的眼神,她默默的低下了头,脸蛋上飘着红霞,冲着丈夫勾了勾手指头。
见状,梁儒康熟练的把妻子的裙子脱了下来,又熟练的帮助她甩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也顾不得是否要先清洗一番内衣,他挑了蕾丝胸衣给妻子穿了起来,看着妻子弯腰穿上那条免脱的肉色丝袜,梁儒康也没有闲着,他迅速的解开了裤带,拽下内裤时下身直接的就朝着妻子敬了个礼,那昂扬的巨物不安分的打着摆子,低头睨了一眼丈夫的情况,林徽音嘻嘻的笑着:“来吧,坏人!”然后俩人滚上大床,就黏在了一处。
梁儒康的体力和持久力是毋庸置疑的,虽然身体发福,但这些却并不影响他的动作,那躬身抓靠、肩摇膀动间持续涌动在妻子的体内,叱咤间显示出了他年轻的活力和自信满满,每一次伸展运动都让身下的娇妻哀求连连,欢喜无限。
享受完放纵带来的轻松,好歹擦了擦布满全身的汗液,夫妻俩闭上眼睛,赤溜溜的休息起来。
“该起床了,把那条连衣裙给我拿来!”林徽音推了推丈夫说道,看着妻子妩媚的双眼还有那粉嫩的脸蛋,梁儒康愣愣的发着神。
“傻样儿,还没看够吗?快,把裙子给我拿过来!”林徽音的手在丈夫的眼前晃了晃。
梁儒康吸了吸空气中妻子那若即若离的体香说道:“还是穿这个睡衣吧,在家里还那么多讲究?”
梁儒康把床头的睡衣举了过来,看着漫不经心的丈夫,林徽音嗔了一眼:“坏人,穿这个像什么样子,你就是懒,不给我拿来。”林徽音顺手接过了丈夫递过来的睡衣。
“咱们家什么时候那么多事了,爸爸拿你当闺女一样,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梁儒康好说歹说的劝了妻子穿上了睡衣。
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年轻性感的身子,林徽音看着镜中自己的样子,随口问着丈夫:“感觉身体有些变形了呢!”
梁儒康一直在一旁观赏着自己的妻子,听到她那样说摇了摇头:“瞎说话,什么时候变了,要说真的变了也不是没有。”
听到丈夫话锋一变,林徽音有些紧张,她疑惑着焦急间的问着:“你说哪里变了,人家身体哪里变了?”
妻子很在意自己的身体,保养的也非常好,看着妻子有些着急的问着他,很少开玩笑的梁儒康嗤嗤的指了指妻子的胸部:“喏,那不是变了形吗?都肥的不像样儿了!”
看到丈夫手指的地方,林徽音粉嫩的脸蛋一抹绯红,气鼓鼓的说道:“呸,想不到你也会开玩笑啊,坏人!”又是撒娇又是妩媚,俩人呵呵的笑了起来。
孩子的尿布、大人换洗下来的衣服统统被林徽音洗了一遍,甩干之后又被拿到阳台搭了起来,楼下的路灯此时亮了起来,窗子微微敞开着,透着晚上的热意,那边里的梁儒康也把饭菜准备好了,呼唤了看电视的父亲,一家人围坐在一旁吃起了晚饭。
梁儒康的回来,晚上稍稍热闹了一番,因为他的回来,林徽音没有给公公洗澡,老人也在很早就走进卧室休息,剩下的空间就交给了小两口,梁儒康陪着儿子玩耍了一阵,看着已经恢复健康的儿子,梁儒康很是开心:“前两天委屈了你啊,带着孩子辛苦不说,还要照顾爸爸!”
听到丈夫这么一提,林徽音带着感情说道:“其实爸爸才是付出最多的人,他因为孩子受伤,因为孩子生病茶饭不思,我心理很担心爸爸,再者一说,爸爸这个岁数的人,真要是到了更年期,我都不敢想了!”听了妻子这么一说,梁儒康也沉思了一番,
看到丈夫沉思下来,林徽音急忙换了笑脸:“你呀,出门在外就不用担心家里的情况了,我在家中会伺候好这一老一小的,放心吧!”
看到妻子阳光般的笑容,梁儒康抱着孩子凑了过去:“一会儿我再犒劳犒劳你!”
看到丈夫发坏的眼神,林徽音娇滴滴的低下了头轻唤一声:“坏人儿!”就随着孩子扎进了丈夫的怀抱。
给宝宝洗过澡之后,梁儒康拿出爽身粉给孩子擦拭着身子,又陪了一会儿,待孩子进入梦乡时,他看到了妻子两眼含着春情正在一旁温柔的盯着自己,他用手指比划了一下,林徽音起身随着他朝着浴室走去。
鸳鸯共水,比翼齐飞,浴室中温情男女毫不客气的彼此交流着感情,那景儿让人回味无穷,水淋漓雾蒙蒙的。
卫生间的空间里,林徽音闭着眼,任由丈夫从上到下,给自己擦洗着、抚摸着,享受着丈夫的伺候,她也不知为何,特别兴奋,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第四百八十二章 夫妻小别胜新婚
乳防涨涨的,花生般大小的乳透跃跃欲试的竟然变成葡萄般大小,她忍不住搂住丈夫的头,放到自己肿胀不堪的胸部,呼吸急促间,那搂着丈夫脑袋的手死死拥着,恨不能让丈夫吃了自己才好受。
白色的浴巾披裹住彼此的身体,走走停停的夫妻俩人还不忘相互吻着对方,磨磨蹭蹭的挪进卧室,梁儒康随手拉了一把卧室的房门然后俩人就开始忘情的拥在了一起,不用什么表示,春情泛滥的林徽音就摊在丈夫的怀中:“坏人儿,狠狠的犒劳犒劳你的娘子,人家受不了了!”,梁儒康看着娇媚无羞颤着水声儿的妻子,昂扬着他那长枪,抖擞精神的驰骋在那光滑平坦的草原上。
明火执仗般的梁儒康,大喇喇的伏在林徽音身上做起了俯卧撑,身下的媚人儿婉转娇啼,活像个八爪鱼一般,双腿交叉盘在丈夫佝偻着的身子上,热情似火的迎来送往。
七绝有证:春潮润物几声滑,举目濛濛遍地花。
柳摆垂垂惜落地,扶摇起弄戏人家。
那床屉间的尤物,真真如棉花似软,烈火之暖,玉琢冰坚、妙物感怀,荡人心魄时分,娇喘兮兮,顾盼流连。
“恩~ 这个坏人儿,怎么那么的狠呢?”林徽音迷醉的仰张着擅口娇呼着,脸上挂着勾魂的媚态。
她身体上面的丈夫大开大合中奋力的突刺着,还兴奋的问着她:“舒服吗,小别胜新婚,真不是瞎说,让我这个老头好好的伺候伺候你!”林徽音展开双臂揽到丈夫的后背上,手指狠狠的陷在丈夫的后背上。
月色幽幽,悄悄的爬了上来,辉煌明亮的房室内,大战中的男女已呈白热化,那种啪啪声如鼓点儿节奏在游走着,简直没有什么事能有如此的美妙了,忘情中的男女放纵时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回房时随手带上的门并没有关上,那缝隙如一线天般的把黑暗的客厅拉出了一条亮线,豪情中伴随的娇姹也在客厅中在那黑暗里散播着如水如风。
一双贼忒兮兮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房内,那如电影似的真人版大片,毫无掩饰的让门外的人儿尽收眼底,尤其是纵横驰骋间,女人和男人之间焦切的话语,赤裸裸的说出来本是夫妻房事中的一种催情调味乐趣,可被外人听到这样的话语,尤其不是第一次听到,那份感觉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好闺女,给你,我给你!”梁儒康每一次的下压都说了这么一句,动作也开始大幅度的加速起来,满头大汗的他顾不得自己的疲惫,只求妻子能够得到满足,那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他也在做着让妻子幸福的事情。
“我要你给我,你这个坏人,你这个坏老人!”林徽音娇呼呼的迷醉在丈夫的怀中,此时的她蜷在床上,双腿被丈夫扛到了肩膀之上,啪啪的一阵急促的推挤,男人粗喘着把他的粗壮抵在满月之间一下一下的拉锯着,“……啊……坏老人,啊!”一声长长的呻吟从林徽音的嗓子中串了出来,急速间,林徽音的眼睛望着丈夫的同时忽然睁的特别的大,那一瞬间,身上浮动着的男人影子似乎模糊不清,好像是那个人匍匐在自己身体之上,继而她慌张的又一下子把眼睛闭了上来,手死死的抱住了丈夫的头,那抑扬顿挫的呻吟时断时续忽高忽低,最后,她双腿耷拉在丈夫的肩膀之上再也无力晃动。
梁儒康异常疲惫的压在妻子身上,粗喘着,汗水顺着头发上一点一滴的趟了下来,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啵”的一声,那微不可及的声音从彼此连接的身体上传了出来,梁儒康爬下了床寻摸手纸去了,把娇滴滴的美人独自留在了床上,林徽音那血脉喷张的姿势还保持在那里,身体轻轻颤抖着,乳白色的液体从那面微张的粉嫩小嘴中一股股的流了下来,那妙不可及的肉嘴儿一下闭合一下子又张开,令得门外的那双眼睛发了直,贪婪中透着惊欲。
这刺激眼球的真人表演,让门外的人无法忍耐,急速涌动间,门外汉也将自己的囊中之物喷洒了出来,一股股的全部射在了地上,仓皇间,他抄起自己的内裤,借着屋内透出的亮光,俯身蹲下清理着地面。直到擦拭干净,然后转身离开,直奔自己的卧室,那背影,那绑着夹板的右手,那笔直的腰板,都是那么的熟悉。
林徽音媚了一眼躺在床上呼呼气喘不休的丈夫,看他那疲惫不堪的样子,笑着清扫着自己狼狈的下体然后又替他清理一番,最后懒洋洋的也是不打算动弹了,扔掉手纸,委身靠在丈夫身旁,轻声询问:“满足了吗?”梁儒康点了点头,看得出来,丈夫确实是很舒服。
那幸福的人儿赤裸的躺在一处,梁儒康和妻子讲着这两天自己在外面遇到的情况,林徽音静静的侧着身子,听着丈夫不善言辞的表达着,很是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时光。她不免又回想到这几年的点点滴滴,尤其是和丈夫的夫妻情爱,听着丈夫那反复的重复着一句话,林徽音娇羞的笑着,回想到自己和丈夫房事时,那个叫了好几年的称呼,林徽音不禁捏了一把丈夫的胳膊说道:“说话跟个闷闷的老头似的,我呀,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
梁儒康听到妻子和自己撒娇,伸手抱住了妻子温柔的唤着:“傻闺女,我也爱你!”他们婚后的私密话语,说起来时很能调节房中乐趣,每每如此,夫妻俩也总是乐此不疲。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正想再次讨好妻子,这个时候,妻子温柔的把他按了下去:“别不顾及身体,我满足了。”看着妻子娇艳如花的脸蛋和体贴入微的情怀,梁儒康满足的在妻子的伺候下合上了双眼。
很快,梁儒康就沉入了梦乡之中,听着丈夫噗噗的吹着呼噜,林徽音端详了一阵那老成持重的脸,渐渐的困意向她袭来,她打着哈欠晃着妖娆的身段,打开了床头灯后关掉了大灯,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那销魂的小姿势,双手紧紧握着举到了脸旁,浅笑中,林徽音轻轻亲了一口闺女,回到了床上,困意使她的脑子渐渐迷糊了起来,眼角打着架,最后,林徽音带着微笑进入了梦乡。
昨日的一番风流,只有梁儒康和林徽音两口子知道其中的乐趣。面娇水润眼似桃花的林徽音轻快的做着早饭,嘴里哼哼着那首“月满西楼”,词意有些悲伤不过歌曲的婉转却是很耐人寻味的,她步伐轻快,身子都颠了了起来,小屁股鼓鼓着,套着个围裙,可山岚迭起间景色依旧宜人。
阳台前“梁衡臣”对着窗外吞云吐雾,看着楼底下来去的人流,不知道想些什么,右手拇指食指间夹着烟卷,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他那右手手腕有些僵硬还有那浮肿的一片儿。
梁儒康起床较晚,他在卧室中陪着孩子玩耍呢,今天上午他还要回公司汇总一下然后继续出发,不过时间上稍稍还是有些富裕的,所以他倒不是那么匆急。
做好早饭的林徽音走到阳台望着“公公”的背影,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和丈夫胡天黑地有些过分,也未敢给他擦拭身体,心中充满了愧疚感,想着事儿就走了过去,询问了一下“公公”手腕的情况,顺手摸了摸衣架上的衣服,一夜的光景,衣服也风干了。
一件件的衣服被她抱在怀中,然后走到“公公”房间把他的衣服放到一边,整齐的给叠好摆放到一起,回过头把自己的衣服和孩子的尿布送到了卧室,看到丈夫哄着孩子玩耍开心的闹着,打趣道:“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可好,还真成了大爷了,快快起床!”
整理好这些衣服,顺手抱起了孩子,看到妈妈来了,小家伙感觉到了熟悉的味道,焦急的伸着小手胡乱的抓向了林徽音的衣服,“你看看这个家伙,等不及了,呵呵!”梁儒康抬眼盯着妻子撩开衣服后的丰满说道。
“去去去,走开,那么大的人了,还这么无聊!”被丈夫盯着看,林徽音有些不好意思。嘴里催促着丈夫起床,不再理会他,坐在床边安心的奶起了孩子。
餐桌上,梁儒康把包好的咸鸭蛋送到“父亲”手中,然后又给妻子包了一个,最后自己才是自己的,温馨而浓郁的亲情在饭桌上显得特别亲切,一家子有说有笑的边吃饭边聊天。
“一会儿,你走的时候,把电脑打开,告诉爸爸怎么上网,让他下下象棋,省的闷在家中!”林徽音说着,这几天,公爹一个人腻不他撒的,一味的让他跟着照看小孩,林徽音觉得心里有点不落忍。
“哦,好的。”梁儒康喝着米粥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放下粥碗,梁儒康点了点头说道,“恩,也是啊,看电视腻了就上网下下棋,挺好,没事干什么去呢?”
第四百八十三章 梁儒康又出差了
听到儿子儿媳妇这样说,“梁衡臣”摆了摆手,自己一个“老头子”,玩什么电脑,自己对那玩子不感兴趣,与其那样还不如照看小孙女呢。
“这个简单,你弄两次就会了,我先告诉你怎么玩,你要是忘记了,不还有徽音吗,她也可以教你。”儒康说道,然后又想到了一些,“你那个随身听里面的歌曲,听腻了的话,咱们可以上网找一些其他的歌曲,随时听随时换。”
这边儒康吃罢,走到父亲的卧室,打开电脑,等待着“父亲”,坐在椅子上的他漫无目的的晃悠着,靠近窗子的书架上摆着的那尊佛菩萨被他扫到,他起身走了过去,拿起那尊佛菩萨看了看,心中感觉有些奇怪,“这不是密宗的欢喜佛吗,老家的厢房中就有这么一个,一会儿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摆弄了几下,就随手放回了原处。
“父亲”吃过饭被叫到卧室,儒康耐心的把登陆的一些细节告诉父亲,其实都很简单,就是登陆界面然后输入账号和密码,可是对于“梁衡臣”来说,哪有那么简单容易的,随口应付着儿子,“梁衡臣”也不以为然,反而叮嘱“儿子”在外要小心注意身体,明明是儿子教老子电脑,现在可好,反倒成了老子关怀儿子,这一饮一啄间,父爱又深深的体现了出来。
看到“父亲”很是无心的样子,儒康只好作罢,告诉他什么时候想下棋的话,让徽音给他打开电脑,吩咐完这些之后,儒康问着父亲:“爸,那个欢喜佛谁买的啊?”
听到儿子这么一问,老人不明所以,当看到儿子指向书架时恍然大悟:“哦,你看看我这个脑袋,那个啊,是徽音陪我回老家时烧香,给骗子忽悠的,哎,就权当给孩子的玩具吧,那么个石膏玩意,哼,我都惦着砸了。”“梁衡臣”有些不忿的告诉儿子,这么个小玩意,手工粗糙不说,还光屁股抱在一起,要不是花了50块钱,他还真就敢把那个欢喜佛给砸了。
“哎,烧香求个平安,咱们也不懂什么,就把它放到那里吧,也不占地方,权当是个玩物。”儒康笑着劝了劝父亲,就走出房间归置自己这次外出所需的东西去了
九点多儒康告别了家人,出了小区拦了一辆出租奔着公司去了。
“数鸭子,一只两只三只……”随身听里放着儿歌,“梁衡臣”用右手端着随身听,左手摇篮哄着孙女玩,小家伙自己自娱自乐的,跟着音乐听着曲,被爷爷哄着,她嘴里哼哼唧唧的说些地球人不懂的话,那小模样滑稽无比。
“爸爸,你换两首歌听吧,要不这样,你把你那个给我拿出来,我看看。”林徽音从公公的手中拾起了随身听,随手给关了。
“哎别关那,我听的那个你不爱听,都是老歌,快开开。”“梁衡臣”望着小孙女不忍的说着,
“老歌也行啊,不还有费翔的歌曲吗,你拿来我听听。”其实林徽音是想给公公换个口味,哄孩子做到这个份上,实在非常难得。她也不是没心,人家带伤上阵给你照看孩子,除非她是瞎子,要么谁还能无动于衷呢。
接过公公那个随身听,林徽音熟练的打开了按钮,寻摸了一阵,里面欢快的节奏传了出来,那是一首非常熟悉的歌曲,费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年轻嘹亮的声音挂着他磁性的嗓音很有味道,朗朗上口不说,节奏感也非常强:“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轻轻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随着音乐,林徽音退到了一边扭起了桑巴,水蛇一般灵活的腰肢,虽然脚上没有穿高跟鞋,可身条摆在那里就是招牌,肩膀晃动着,跟着音乐踩着点,嘿,还真像那么回事。
看着“儿媳妇”欢快的跳着,“梁衡臣”呵呵的打趣道:“你啊,真是个孩子,孙女就够调皮的,你啊更玩儿闹!”
看着“老人”慈爱般的眼神中透着欣赏的光芒,林徽音把随身听放到了沙发上然后继续跳了起来,一边跳一边还不忘解释:“以前啊,没有生玉妍时,我和儒康时不时的就跳,单位组织活动时也跳,等你好了,我教你吧,很不错的哦!”看着“儿媳妇”活泼的扭动着腰肢,那柔软纤细的款款蛮腰,还真就有那么一股子味道,尤其在踏波而行的舒展中,儿媳妇胸部鼓荡荡的载沉载浮,那汹涌澎湃的两只肥美白兔,隐约间透过开气儿的睡裙荡来荡去,让人摇旌以梦,浮想联翩。
一曲舞罢,林徽音气喘吁吁的对着公公说道:“累了累了,不跳了,又是一身汗!”望着公公那专注的眼神,林徽音妩媚一笑,“跳的好看吗?”
“梁衡臣”笑意盈盈的点了点头,呵呵,能哄得孩子高兴,让老人开心,林徽音也是很高兴。
接下来的是费翔的另一首“问斜阳”,这也是一首老歌,很是经典,看着“老人”低头不知再想什么,林徽音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问道:“又想什么呢?”
“梁衡臣”抬起了头说道:“问斜阳,我不就是那西下的斜阳吗!”
林徽音摇着脑袋跟着节奏晃悠着说道:“爸,听你说的口气有些落寞的样子,不要感怀了,只要心不老,人就永远年轻!”
想了想,“梁衡臣”又换回了轻松的语气说道:“对,心不老,人就不老!”说话的同时顺着歌曲给改了一句,“问斜阳你既已降落为何又升起,又再升起!”
看到“老人”开着玩笑唱着,听到公公跟着哼唱,摇头晃脑的林徽音打算揶揄一下公公,这一看不要紧,公公正歪着头,一边哼哼着歌曲一边盯着她那摇摆的胸部,刷的一下,把林徽音搞了一个大红脸:“这坏老头,原来是嘲弄我,哼哼,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叫你听叫你听!”心里打着主意,她上来就把随身听给关了。
也许是想到了好笑的地方,那莫名其妙的笑竟然发出了声音,暗暗打算着,林徽音没想到“公公”又来了一票:“徽音啊,爸有点口渴,你说怎么办啊?”
看到“公爹”眼神瞄着的地方,气鼓鼓的林徽音哼哼着朝着“公公”撅了撅嘴,说道:“呸呸!不都是医务人员检查看结果的吗?哪有伤员自己提出要求的,真不像话!”说着显摆似的用手托了托那肥颤颤的胸部,冲着“公公”示威着扭了扭,转身走回卧室。
约莫忙了一会儿,林徽音端着杯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着“公公”那焦急盼望的眼神,她恶作剧的指了指端着的杯子,说道:“给,看到没?妈妈的奶水都在这里,我一次喂饱你!”
当“公公”持手接了过去后,本打算看公公笑话的她,没想到公公的脸上尽显平静,根本没有脸红也没有尴尬,她有些小小的遗憾,然后恶狠狠的板着脸:“妈妈的味道怎么样?”
那样子还真像母亲训斥儿子一样,不过“老人”一句话就给她击溃了,“温乎乎的挺甜,奶味十足!”“梁衡臣”一边喝一边舔着舌头,那感觉就像是趴在她胸口吃奶一样,一边吃吃还一边玩耍,弄的林徽音俏脸生晕偏偏还发作不得。
晌午头的日头泛着刺眼的白光,像成年父亲一样挥舞着手臂,挥洒着汗水,把身体上的热量毫不吝惜的普照给自己的地球儿女,炙热无比的空气中,没有一丝凉意。
三楼的家中,林徽音搬过电扇对着自己,一边抖着衣服一边嘀嘀咕咕的说着:“空气净化器也不能当空调用啊,又不让开空调,这电扇吹的都是热风啊,呜呜,简直热死个人了!”躁动着的美人儿精神萎靡如霜打的茄子。
她那秀美的脸上伏着一层浅浅的汗珠,看着“公公”穿个背心短裤在陪着孩子,林徽音翻了翻白眼“太热啦”,她再也顾不得形象了,身上的那件内衣虽然薄透,可哪里有光着舒服,二话不说回到卧室就把它取了下来,上面还带着乳液,连外身的薄纱睡衣都印湿了一些,
肥白的乳防少了束缚之后,泛着光滑迷人的肉色亮光就抖了出来,那乳晕都散成片儿了,晃悠着肉感十足的肥白,重新罩上睡纱,心理作用下感觉稍稍凉快了一些。
林徽音走到厨房,吃了两口冰镇红果酪,汤水入腹之后,她哆嗦了一下,很舒服的问着:“爸,孩子睡着了没有?”
“梁衡臣”正在给小孙女涂抹爽身粉,小家伙的身上也冒出了热汗,潮轰轰的,再看她晕乎乎的样子,“梁衡臣”说道:“孩子醒了再给她洗澡吧,现在看来还是不要打扰她了,你瞅她,困的不行了!”听到公公这么一说,看着孩子蔫不拉几的,八成儿放倒就迷糊了。
“不行,我得去冲个凉,太热了,爸你就不热嘛?”看着自己手上的汗液,浑身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林徽音抱怨着说道。
第四百八十四章 母性光辉再照射
“怎么不热啊,你看我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洗澡了,你说我什么情况?”“梁衡臣”直勾勾的看着“儿媳妇”说道。
听到“公公”话中有些幽怨,林徽音心理嘎登一下,想到公公的实际情况,倒觉得有些委屈了他,林徽音强打精神说道:“哦,那我给你先擦擦身子吧,还真的是对不住你了……”
也不理会儿媳妇怎样说,“老人”站起身子看了看孩子,发觉没有异常,轻轻的用左手把婴儿车推到了儿媳妇的房间。
林徽音还像昨天一样,取过盆子,把水打好,然后浸湿了手巾,这一回很直接,她把“公公”身上的衣服全部趴了下来,潮乎乎的衣服穿在身上,那感觉非常难受,林徽音自责着:“公公这一身潮湿裹在身上,萎靡了一晚上不说,白天还那样穿在身上,真的是难为他了,这个坏老头也不和我说说!”
天气热咕噜度的,晕乎乎的她也不想想,你不问谁好意思上来就提这个事,怎么说也要有个台阶吧,即便“梁衡臣”再憨脸皮厚,毕竟他的心理还在揣摩之间两存着,只不过,林徽音并不知道公爹的心思。她那一说,“梁衡臣”也就顺坡下驴,毫不矫情的就率先走进浴室。
浴室的门半开半关着,林徽音把手巾拿出来从“公公”的脖子开始轻轻的按着手巾让水流过他的肌肤,一点一点的把身体润湿之后,从瓶子中挤出沐浴乳涂抹在“公公”的身体上,又取过浴花均匀的擦拭着“老人”的身体。
“公公”这一回赤裸裸的站在自己面前,毫无掩饰的就挺起了长枪,那冲天一怒,肆无忌惮的对着她,看着那不安分的家伙,林徽音心中一突:“这个坏老人,这个还真大,而且显得那么年轻有活力!”她不时偷眼观瞧着“公公”的阳物,随着自己的擦拭,那阳物犹如风中的枝杈打着摆子,又如公鸡乱点头,左摆右摆突兀异常不说,那家伙上的青筋血管好不明显。
浴花轻柔湿滑的在“老人”的身体上游走,从上到下的被白花花的沐浴乳覆盖着,林徽音的手不经意间拨浪了好几次“公公”的定海神针,那透着红色亮光的定海神针抖动中竟然毫不客气的向前探了探,
林徽音心中暗暗好笑:“那个丑陋的地方,跟个擀面杖似地,要干什么?”想着想着,她那柔胰就握住了“公公”的命根子,手心上的沐浴乳温柔的敷在了帽冠之上,只一下就把卡在鸡蛋下面的包皮给撸到了沟壑的后边,那猩红色的鸡蛋真的有些炫目有些夸张,林徽音轻轻的揉动着冠帽,手指在冠帽顶端的罅隙处来回的滑动着,她感觉到“老人”耸动着的定海神针越发粗壮,心理竟然产生一种无法握住的感觉,那种感觉说来奇妙,但却不好形容。
“梁衡臣”腰杆子笔直的站立着,自己的阳物被“儿媳妇”握住的时候,透过“儿媳妇”那宽松的睡衣领口,他再次欣赏到了“儿媳妇”的肥满多汁的胸部,乳汁在胸前形成了一片湿漉漉的痕迹,让她的那两个花生翘了出来。
“梁衡臣”欣赏的同时,回想到昨夜自己起尿时听到的一些声音,随后尾随着找到了发出声音的地方,那惊险刺激的一幕,儿媳妇玉体横陈在大床上的放荡模样,女儿家的娇羞,尤其是时不时的从她嘴中传来的那勾人心弦的声音,“坏老人……给我……”一遍一遍的在“梁衡臣”的耳边穿透着,让“老人”把持不住,他在门外看了个满眼,恍惚中觉得,骑在女人身体之上的人是他自己,他正在不遗余力的耸动着身体,一下一下的狠狠夯着,像老牛夯地般又似减震器经过震荡一下子砸了下去,他渴望得到那样的享受,尤其现在,“儿媳妇”正在帮着他清洗身体,让他不由得不往那个方向上思考。
“儿媳妇”竟然调笑着打趣起他:“爸……你可真不老实……”
“哦,那要看你了,你想让它老实它就能老实……”“梁衡臣”也是随着“儿媳”的玩笑口花花起来。
“公爹”那审视般欣赏的眼神中透着些许顽皮还有一丝贪婪,让林徽音心如鹿撞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脸上也布上了一层红晕:“这老头,这回倒享受起来,让你学坏,我让你不老实……”她心里想着手上的动作就自然的出现了,“梁衡臣”感觉到“儿媳妇”说完话之后,开始轻轻的撸动起他的阳物,叫他好不舒服。
那滑动的暗色蛋皮在“儿媳妇”手中滑来滑去的,一下一下的从鸡蛋中间滑落到鸡蛋根部,整个定海神针的外衫都给带动起来,润滑的沐浴乳很是舒服的润滑着,感觉不到一丝干燥。
兴致被挑了起来,“梁衡臣”的手竟然不客气的就伸向了“儿媳妇”那饱满的胸部,“你在对爸爸使坏呢?!”“梁衡臣”兴冲冲的对“儿媳妇”说着,左手就不着痕迹的伸进了“儿媳妇”的领口。那哺育孙女的饱满乳防一下子被他抓在了手心里,他感觉到“儿媳妇”身体一颤,她扭动了一下身子但并没有抗拒自己的抚摸,“梁衡臣”老怀畅慰的大手就开始细细品味起来。
沉甸甸的硕果,挂在枝头,摇摇欲坠的样子,手心里透着温热,那团子乳肉如同发酵好的面团,柔软无比又弹性十足,随着自己的揉搓,变换着各种姿势,湿濡的乳防抱着乳枝渗透到手心里,滑溜溜的,自己的“老手”竟无法握实,“梁衡臣”的手指头还不断勾着那花生般大小的乳透,看着的感觉和摸着的味道完全不一样嘛,“梁衡臣”舔着脸想到。
与此同时,弯腰低头的“儿媳妇”俏脸晕红的也在加速着清洗速度,感受着年轻的丰满,“梁衡臣”晃动着下身说道:“小孙女可真有福气啊!”这句话一出简直是荤腥无比,更让“儿媳妇”娇媚无限。
“坏老头,轻一些,轻一些啊!”林徽音有些求饶的低声说着,声音婉转潺潺,惹得“梁衡臣”哈哈大笑起来。放肆中耸动着粗大的家伙事,看着“儿媳妇”撇着头给自己箍动着,“梁衡臣”晃悠起身子,让自己的下体穿梭在“儿媳妇”的手中,他调整着角度,撩拨着“儿媳妇”的乳透,那乳透已经变成了葡萄般,当他从“儿媳妇”的领口看到了那对肉色十足的肉球时,视觉的冲击强烈的刺激起他的大脑鸡蛋般大小的冠帽被抚弄的感觉无以复加,它浸在滑腻的沐浴乳中,穿梭于“儿媳妇”细嫩的小手里,“梁衡臣”再也无法忍受侵袭脑海的快感,他绷直了双腿,右手的胳膊只一压,“儿媳妇”就配合的蹲了下来。
“哦……”“梁衡臣”嘴里低低的哼了起来,他两眼发直的盯着身下的女人,喘着粗气狠狠的对准了她的脸部,随之而来的大量乳白色的浆液喷涌而出,像高压水枪一样,随着他屁股的耸动,嗖嗖的射向了那张千娇百媚的脸蛋儿上。
他那“老脸”上的神情带着舒爽带着满足,就那样放松的站在原地,看着“儿媳妇”手忙脚乱的寻来手纸不停的擦拭着脸上和脖子间的精油,那粉面酡红的醉美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透着异样,不过,“梁衡臣”却毫不退缩的迎了上去,似对峙般的碰撞到了一起。然后他看到她躲闪的转身继续擦拭。
当儿媳妇慌张张的逃离浴室时,“老男人”与年龄不相符合的年轻阳物竟然还在挺动着,那喷射出来的家伙骄傲的耸动在胯下,“老男人”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沾满乳汁的左手,舒爽的冲完身体上的泡沫,最后无比开心的走出浴室。
摸着自己的小心脏,林徽音那张羞红的脸上,眼神有些恍惚,她几乎是逃了出来,也顾不得给“公公”擦洗身上的泡沫,方才那一幕,不知如何,也许是脑子里晕乎乎的,也许是为了解决公公的个人问题,她也说不出个滋味来。
心理面打着鼓,竟然总结起来:“公公这个岁数,如果我是他的话,会怎样呢?那么强壮的身体,忍受着压抑着,哦!今天我是不是太放纵了?”想到这里,林徽音用手捂住了小脸,心理扑通扑通的,透过手指缝,看到了旁边的孩子,琢磨中,母性的光环再次温柔的出现在她的心理,她娇羞的想着,“这次给他弄出来了,就当成我这个做晚辈的给他的福利吧!”
玉妍的姥爷这一次单独出来的,他坐车来到闺女家中,想看看自己亲家的情况,顺便看看小外孙。
“你看看,我现在没什么事了吧,手腕也就是稍稍不能左右转,上下晃悠没什么问题了。”“梁衡臣”已然把夹板取了下来,晃悠着右手对着自己的亲家说道。
“老哥可不能逞强啊,还要再将养将养,对了,药还吃着呢吧!”姥爷看着自己亲家晃悠着右手劝道,
“恩,吃着呢,徽音给我买的钙奶和钙片每天也都在吃,你看看吧,咱们的宝宝都没有我补的东西多,时不时的还要喝一些汤啊水啊,我都受宠若惊了!”“梁衡臣”说话的口气挺轻松挺开心的。
第四百八十五章 亲家在旁也动情
“老话说的好啊,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老哥当过兵那是当年的事,咱们好汉不提当年勇了,岁数大了就计较一些吧,尽量不要让右手吃力,有什么事吩咐下来就够了。”姥爷语重心长的说道,看得出来,那发自内心的关怀,“梁衡臣”也深深的感动着。
林徽音把果盘端了上来,看着老哥俩说笑着,问道:“我妈怎么没来呢?”
看到自己闺女问起了老伴,姥爷笑呵呵的说道:“嗨,这不是上你大姨家了吗?”姥爷随手抄起切好的苹果给“梁衡臣”递了过去。
“看到你老哥利索起来,我也很高兴,有什么事就让徽音去做,别舍不得,咱哥俩就这么个贴身的小棉袄,平时你照顾她,现在也该轮到她照顾照顾你了!”姥爷咬着苹果说道。
“爸,瞧你说的,我照顾他还不是应该的,儒康总不在家,前两天灯管爆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弄,还不是他给安上去的!”林徽音搂着孩子指了指自己的公公。
听到女儿这么说,姥爷哈哈笑着说道:“你有那份心意自然是好的,可不许背着爸爸说一套做一套哦!”
“梁衡臣”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能够,闺女可不是那样,这几天伺候我起居,让我很是开心啊!”听到“公公”这么说,林徽音娇羞的低下了头。
每一次给“公公”洗澡,面对着公公越来越习惯性的抚摸,林徽音自己都有些把持不住了,公公不再难为情反倒比自己还看得开似的,调笑的同时,手上还要搞一些小动作,弄得自己湿漉漉的好难为情。幸好自己这两天没有再给他搞出来,低着头想着发生的那事儿,女儿家的脸蛋也臊的红彤彤的。
看到自己闺女那样儿,姥爷对着亲家说道:“她呀,被我们老两口娇纵惯了,你看看她,倒害起羞来,老哥你就别替她遮掩啦!”
“梁衡臣”呵呵的笑着,递过去一根烟,看到“公公”掏烟出来,林徽音忙上去打了一下公公的手:“孩子还在这里呢!”小嘴一撅的样子煞是好看。
“梁衡臣”不好意思的冲着孩子姥爷笑了笑:“你看看我,说着说着就有些忘乎所以了!”
“嗨,抽个烟嘛很正常,在我那,也没看过徽音怎么样,在自己家倒管起了长辈,不像话不像话啊!”姥爷打着哈哈的从亲家手中接过了香烟。
“哼,真拿你们没辙了!”林徽音嘟囔着,看到闺女女人味十足的样子,逗得两个老家伙频频发笑。
孩子姥爷到了厨房里,检查一番食材,拿起围裙忙碌开了,“梁衡臣”闲来无事就跟在一旁陪着说话,客套的亲家姥爷劝说老哥哥去客厅休息,这厨房里油烟子轰轰的,再说也不用他帮忙。不过,“梁衡臣”并没有动,他守在餐桌上,跟着择菜吧唧着嘴聊了起来。
几个菜择好了放到盘子里,“梁衡臣”闲暇下来抽着烟也不回客厅,孩子姥爷知道“梁衡臣”的性格,也没再虚让他,忙碌着的同时,谈起了自己的小外孙女,尤其是外边传来的呜哇声音,彼此之间更是笑不拢嘴。
不时的哇哇声从那边的卧室里传了出来,肯定是林徽音在陪着她闺女玩耍,刚把菜倒入油锅里的姥爷端着勺子搅合着,这个时候就听到女儿喊了一嗓子:“啊,这臭丫头,怎么尿了?”
听到女儿喊了一声,似乎很突然的样子,孩子姥爷冲着“梁衡臣”笑了笑,背了一把手上的油渍,他冲着“梁衡臣”说道:“走,看看去,小不点儿不老实了!”然后拖着“梁衡臣”来到了闺女的卧室。
床铺上铺了一层油布,林徽音正盘在上面用手擦拭着,她那七分短喇叭裤上面展着一块大黄色的软被,小玉妍就光着身子在上面,手抓脚蹬在舞蹈着,那宽松的蝴蝶衫半撩着,胸间放着一块白色纯棉布遮盖着她那丰肥的奶子。
油布上被抹过的水亮,还有她那蝴蝶衫和喇叭裤交接的地方湿漉漉,光这个就可以判断出来,确实是尿了。孩子似乎被剥夺了吃奶的权利,光着个屁股,他不安分的扭动着,
扔掉手中的抹布,林徽音抬头看了看走进来的两位父亲,嘟着嘴说道:“看看,弄的我一身都是,这个臭丫头!”她很自然的揽过孩子继续给她哺乳。
姥爷冲着“梁衡臣”努了努嘴:“蔫不拉几的臭丫头,呵呵,够她一呛啊!”今天,外面的天气不错,有点小风儿,隔着窗子吹了进来,荡的薄纱般的窗帘上,柔柔的带起了阵阵波动,推拉门半掩着,那刺目的光线穿过卧室的阳台打了进来,在薄帘的阻隔之下倒也不是十分耀眼。
“哎呀,我这脑子,菜都糊了啊,老哥你待着啊,我得看看去了。”想起了自己还在炒菜,姥爷说完急匆匆的奔向了厨房,
看着亲家姥爷的背影,“梁衡臣”心头一热,他回头盯着厨房的门口紧张的望了两眼,当他回头看过去时,“儿媳妇”正低着脑袋用手把乳透从孩子嘴里拔出来,他看着那洁白的棉手巾罩着的地方,咽了一口唾液。
林徽音把孩子竖了起来,轻轻的拍打着孩子的后背,不时的从上往下缕了一气,然后转手把孩子放到了油布外的软床上,她那依旧盘着的双腿,拧身时胸口的白色棉手巾依旧醒目耀眼。
“梁衡臣”紧走两步来到床前,这个时候,林徽音正要把棉手巾取出,她看到“公爹”欺近床边,疑惑的看了一眼问道:“怎么?”
“梁衡臣”嘴角咧着,干笑着也不答话,他回头望了一眼卧室的门口,瞬间转身伏低了身子,用手抓住了那白色一角。
看到“公爹”的举动,还有他那暴露在外的眼神,林徽音粉嫩的脸蛋就如同大红布一样,羞臊中的她无地自容,就在这种情况下,她胸口那可怜的白手巾就被抻了下来。
那布满晕光的乳防完美的展现了出来,弹动间震出的波纹锁住了“梁衡臣”的目光,芡实颗粒饱满渗着珠液点缀其上,他喉咙间咕哝了一声,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
就像孩子一样,“梁衡臣”半跪在床下,扶着软绵绵的床铺,舔着嘴角就凑了过去,林徽音眼睁睁的看着“公爹”放肆的靠了过来,她的左手搭在右乳上,紧紧的抓着蝴蝶衫的下摆,右手还不知所措的托着自己的饱满,或许是震撼于手巾被抽走,或许是默认许可,种种情感不一而足。
“他真的要吃我的奶?这个坏老头,哦……”心理迷乱着哼了一声,林徽音的乳尖就被一张陌生的大嘴给扣住了。
浑身颤栗着的她低着头,紧张、羞怯、兴奋,晃动身子时,本欲推开“公爹”,可手不由自主的却又搂住了他的脑袋,让他紧紧的靠在自己的怀里。她能感觉到自己满涨的心口得到了释放,那汩汩甘泉欢快的从山峦间奔流而下,最终汇入到“公爹”的无底深渊。
与此同时,林徽音心底莫名的兴奋孜然而生越来越强烈,双腿本能的想要收紧,可无奈“公爹”的身子压在上面,两条强有力的手臂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哦”轻轻的从她鼻子里发了出来,几不可闻。
她低头看了一眼那嘬动的大嘴,轻轻推了一把,他竟然不理会自己,林徽音紧张的听着门外的声音,又控制不住下体麻酥酥的感觉。无奈中颤抖的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快点,哦,怎么这个时候要吃奶呢,你是打算要了我的命啊!”
甘甜浓稠的乳枝流进嘴里,那感觉和品尝杯子时完全不同,“梁衡臣”的下体坚如大铁棍子,他劈开双腿,膝盖顶着床榻,不用“儿媳妇”伺候,右手就撩开了那边的衣服,吃光了这边的汁液,他仔细端详着那变得葡萄大小的乳透,肉色十足,上面的针眼状喜人的对着他摇摆。
肉感强烈,口感甜美,吧唧着嘴,用舌头舔动着那年轻四射哆嗦的身体,他贪婪的一口就叼住另一只跃跃欲试的奶子,继续大口吞咽起来。
“吃饭喽,吃饭喽!”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孩子姥爷满头是汗的招呼着。
“哦,来啦来啦,姥爷啊,快来洗手!”“梁衡臣”从卫生间里呼唤着,对着镜子,他看着自己“老脸”已渐渐回复平静,想着刚才自己蹑手蹑脚的从儿媳妇卧室里离开的样子,双手捂着下体,好不狼狈。
姥爷走过闺女卧室时,轻声问道:“孩子睡了吧,一起吃饭吧!”他看到闺女背对着自己正在端详着孩子,未作多想,奔着洗手间走去。
“梁衡臣”取过老酒,和亲家喝了起来,这一顿饭吃的有滋有味的,豪爽时,“梁衡臣”张着漏斗般的大嘴,一口就灌进了半杯,砸吧着辛辣的味道,“梁衡臣”说道:“你姥爷随意啊,这酒喝着真舒坦!”
看着亲家老哥干了半杯,姥爷劝道:“慢喝,不着急不着急,呵呵!”这样猛烈的一口闷,之前又禁酒几日,没一会儿,“梁衡臣”就显出了醉态,看到他那个样子,孩子姥爷急忙劝着把他驾到卧室里。
“梁衡臣”嘴上告着罪:“哎,老哥我喝的有点大,你姥爷见笑了。”吩咐好“梁衡臣”休息,孩子姥爷走了出来。
第四百八十六章 你的手能动弹了
不去管孩子爷爷,亲家姥爷也是喝的美了,但是并没有多,很舒服的陪着女儿唠了一阵家常,无非还是嘱托女儿,要她照顾好老公公,多陪陪老人,像这样好心肠的老人,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几个,反反复复的也不嫌自己啰嗦,好像填鸭似的一股脑的跟自己闺女讲着。
感受着生活中的点滴,林徽音低着头应答着,让父亲放心,她早已表态,会让公公过一个舒适的晚年的。
孩子姥爷在女儿家休息了一会儿就回去了,林徽音在送老人出门的时候把几百块钱塞到了父亲的手中,看到闺女往自己手中塞钱,姥爷搪塞着:“没事儿你给我钱干什么啊,我又不缺钱花。”
看到父亲的推让,林徽音解释着:“我啊没工夫去我大姨家,你回头打电话让她过来住几天,这是我的一片心意。”听到女儿这么说,孩子姥爷就不再推脱了。
林徽音看着床上醉入梦乡的“公爹”,她把水准备了出来,放到了公公卧室的床头柜旁边,让他醒来之后口渴的话不用再出来找水。然后轻轻的把他的房门带上,走了出来。
电视机里面这两天正在进行着音乐海选,林徽音斜躺在沙发上面,看着重播,悠扬声中又不吵闹,虽然空气中仍然透着热气,但心静下来之后,感觉也不是那么热了。欣赏着歌手们卖力的表演和现场的激情,林徽音的眼皮有些打架,然后就慢慢的合了上来。
孩子的吭哧声传了过来,林徽音惊醒之后检查了一番,取过尿湿了的芥子,给孩子清理一番之后换上干爽的尿布,哄了哄孩子,小家伙又继续的老实下来。
“梁衡臣”迷迷糊糊的醒来时,眨着泛红的眼睛,感觉嘴里干吧唧的很不舒服,他环顾了一下,看到了摆在床头柜上的水杯,酒后口干舌燥的他起身端起了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液,心理舒服了起来。
背心已经潮湿不堪,“梁衡臣”拽着背心打算把它脱下来,忽然一想,又放了回去,看着自己的右手一天天的好转,本来是很高兴的事,但想到洗澡,尤其是“儿媳妇”给他擦拭身子,想到那次给他弄出来,他就兴奋起来,今天不知道“儿媳妇”还会不会给他继续擦拭身体,这两天自己还没有完全放开,“儿媳妇”就完事了,很是意犹未尽啊!
不过呢,想到上午那事儿,尤其是看到那晃动的两只大白兔,嘿嘿,上午的味道简直太好了,自己硬的不得了,好想再释放一把。
吃过晚饭,林徽音哄着孩子端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里面直播的最强声音,美妙的歌曲传了出来,小玉妍趴在妈妈怀中说老实不老实的轻轻晃动着,林徽音也没有阻止闺女在她胸前抓来抓去,倒是很专注的盯着电视机上面的歌手演唱歌曲。
“梁衡臣”在厨房里抽着烟,慢吞吞的吐着烟花,空气中除了湿热,就是香烟的烟草味道,香烟在“老人”的嘴中一点点的变短最后被掐灭在烟灰缸里,“老人”看着外面沙发上的“儿媳妇”还有孙女,若有所思。
“宝宝的屁股肉呼呼的真敦实,恩,叫爷爷,叫爷爷!”林徽音托着闺女的屁股让孩子呼喊爷爷,旁边的“梁衡臣”双手鞠着热水给孩子洗着身子,小家伙不安分的踢腾着,好不容易打发了玩耍的孩子,林徽音爷俩看着床上的小婴儿,她还心有不甘的想再玩玩,可眼皮子却控制不住的合了上来,没一会儿就不再闹腾,“梁衡臣”轻轻拍打着孩子的手臂哄着孩子进入梦乡。
“中午你和他姥爷没少喝啊!”林徽音揶揄着。
“呵呵,见笑了见笑了,好几天没喝,喝的有点猛,上头了!”“梁衡臣”摸了摸后脑勺说道。
“以后啊,少喝点,自己一把年纪了,还那么玩命,再说你的手现在虽然能活动了,那你也要多注意!”林徽音关心的数落着“公公”的不是。
“那是那是,你看我就是这个样子,话说回来了,手还多少有些不能用劲儿。”
“梁衡臣”活动着腕子说道,
“看你以后还逞强不逞强,哼!”林徽音白了一眼“公公”。
“你看啊,孩子也睡觉了,我这个手,你说……”“梁衡臣”期期艾艾的说着,那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哦,你的手现在可以脱衣服了,你还要我帮助你吗?”林徽音不解的看着“公公”,她知道“公公”的情况,本来打算结束擦澡这个事,听了他那么一问,疑疑惑惑的愣了一下。
“这不还没好利索呢,你就伺候伺候爸爸……”“梁衡臣”说的时候有些无耻,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手腕打弯儿还有些吃力,他说这话也不无道理。
看到“公公”一副恳求的样子,林徽音撅起了小嘴不满的说道:“这回可不许再不老实了,知道吗?坏老头!”那种欲拒还迎欲语还羞的娇俏模样在她的脸上挂着,怎么看怎么都像撒娇的妻子。
林徽音劝慰“公公”坐到浴缸上面,让他轻松的享受自己的梳洗,“老人”按着“儿媳妇”的安排坐在了铺着毛巾的浴缸沿儿上,林徽音照旧拿出毛巾打湿之后,开始从公公的脖子开始一直到公公的小腹,然后拉起了公公,又给他下半身清洗起来。
弄完这一切又把沐浴乳均匀的涂抹在浴花上,像个妻子一样给他全身涂抹起来,身前晃悠着的娇小身体玲珑有致,“梁衡臣”本身就是怀着心思的,这男人一起心思,收也收不住。
林徽音粉嫩的脸蛋挂着潮红,一边揉搓着公公的爆阳,一边耍笑起来:“又来了,又不老实了,真坏!”
感受着可人的温柔,“梁衡臣”趁热打铁,开玩笑的说道:“你还不多伺候伺候爸爸,你也看到了,这几天憋的爸爸浑身不自在,你看……”虽然是开着玩笑说的,可“梁衡臣”的心里也在打鼓,他也怕自己说出这话,尤其是本不该发生的一些事,经过自己的表达会把它搞僵,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这么直白露骨的提出要求,林徽音心理也非常的忐忑不安,她沉默着思考着,脑子里不断闪现着这几天朝夕相处的日子,似乎除了在给“公公”擦拭身体时,“公公”会有一些强烈的反应外,其余时间“公公”还是很温柔的,对她对孩子都非常好,又想到结婚这么多年,“公公”无论是远在帝都,还是近在炎都山,为家庭的付出,还有孩子生病之后“公公”的跑前跑后,林徽音低着的头突然抬了起来,她看着“公公”的眼睛,从里面看到了男人的渴望,这样注视了一阵之后,她又低下了头。
“恩,谁叫你为了这个家付出那么多呢,当闺女的就伺候伺候你,省的你挑我的不是,恩……这个坏老头,哦……”林徽音轻轻撸动着“公公”的阳具,她饱胀的胸部也自然而然的被禄山之爪握住,不由得哼了一声,然后就不再说话。
爆阳在包皮中出来又进去,像水中的皮球一样载浮载沉的,一边给公公服务着,一边偷偷的抬眼观瞧,
“公公”很是享受的闭着眼睛,粗糙的大手在她的乳防上来回的揉动着,时而托起时而轻捏乳透,感觉到“老人”来了激情,林徽音的动作加速了起来,那冲天一怒握在手中的感觉是一下一下的鼓胀着,来回伸缩着。
林徽音换着手,那微微有些酸麻的手臂放到了公公洋枪下面,耸拉着的睾丸像鹌鹑蛋大小,生机勃勃的搭在浴缸边上,啷当着好不丑陋。她拖起了公公的子孙袋慢揉轻捏着,
“公公”手上的劲头逐渐大了起来,让林徽音感觉胸部异常难受,那种恨不得要释放一般的心情敲打着她的心坎,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不受控制的流出了羞人的东西,那湿漉漉的感觉,燥的心理很难堪,她压抑着自己不去想,可眼前摆着的事儿让她又控制不住生理的反应。
猩红色的阳物终于变成了酱紫色,“公公”的手一下子捏紧了儿媳妇的奶透,乳白色的汁液控制不住的从林徽音饱胀的乳防中喷射了出来,呲到了睡衣上,感觉到了公爹要来临了,林徽音手上的动作越发快速起来,正要推波助澜让他放出来,可这个时候,“公公”却把自己的脑袋按了下去,迷茫中,就看到那酱紫色的阳物凑到了嘴边,还未作出思考,它竟然挑动到自己的唇边,尤其“公爹”的手还在后面拢着,她未及思考,小嘴就自然的张开了。
那一波波乳白色的浆液如同米糊一样黏黏糊糊的喷进自己嘴里,感受着“公爹”粗大的阳物在自己喉咙深处钻动着,林徽音苦不堪言,呛得她干呕不断,憋的她那大眼泪花连连,她的下体竟然在这个时候突然的再次冒了一股子粘液出来,搞的她两腿酸软无比,跌坐在浴缸前。
第四百八十七章 丝袜美腿冷不冷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林徽音似乎还能感觉到自己脸蛋上有些发烧发热,浴室里“公公”释放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那是一个正常男人积久的释放,毫无保留的释放,在她的芊芊玉指带动之下,最后竟然在自己的嘴中爆发了,这个臭老头怎么那么霸道呢,让自己狼狈不堪。
虽然面上含羞心理气愤,可这时候推敲当时的情况,又不免觉得正常。林徽音心理想着,帮助公公释放压抑不也算是一种回报吗!经历了两次这样的情况,很显然,她的心理已经敲开了门,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存在。
如果此时开灯的话,你会看到一张挂满幸福的笑脸。那脸上有安慰、有感恩、有幸福、有顽皮,还有女儿家的娇媚。
“梁衡臣”压抑了好多天的个人生活问题,终于在“儿媳妇”的帮衬之下,再次释放了出来,那一瞬间,天地宇宙都不存在了,在他的脑海中,在他的世界里,就是他和“儿媳妇”林徽音两个人,他满足的回味着刚才那一幕,尤其是最后,他激动中不知所以,竟然寻到了“儿媳妇”的嘴,而她竟然也接受了,嘿!那小嘴可真好啊!
昨天的后半夜儿终于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到了早晨也没有间断,还是那样下着,天气也是凉爽了下来,这在雨季多发的夏天并不常见,没有雷声也不是倾盆大雨,就是那样淅淅沥沥的,同时还挂着小风,很清新。
林徽音穿起了短裙套上了丝袜,“梁衡臣”看到后有些埋怨:“外面下着小雨,你就多穿一些衣服,爱美也要看天气啊,你穿着那么薄的袜子,腿上凉不凉啊?”
习惯了这样穿着的林徽音满不在乎的说着:“没事,穿多了感觉热呢!”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不懂得照顾自己,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岁数就知道了!”“梁衡臣”无奈的说着。
“难道你现在腰腿不舒服?”林徽音关心着“老人”的健康问道。
“那倒没有,不过你没看到你大姑夏天还穿着长裤子,她年轻时就不注意,结果到了晚年,腰腿疼,阴天下雨的时候也不舒服。”“梁衡臣”解释着说道。
“真的没事,不信你摸摸我的腿,不都说小伙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嘛!”林徽音开玩笑的冲着公公说道。
“梁衡臣”瞪了一眼:“你又不是小伙子,说着混话!”手却还是伸了过去。
抚摸着“儿媳妇”闪着肉色亮光的大腿,上面一片光滑还透着热乎乎的体温,“老人”感受着年轻的活力,心里暗自叹息:“谁年轻时不是这样,哎,我还要怎么劝呢?”
看着公公有些游离的眼神,林徽音也知道公公的想法:“真要是感觉凉的话,我会多穿衣服的,爸,你不用担心我!”
看了看“儿媳妇”,“梁衡臣”的手并没有离开“儿媳妇”的大腿,又轻轻的抚摸了一阵,他平静的说了一句:“谢谢!”
毫无准备的林徽音听到公公这样说,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脸上一红,推开了公公的手:“难为你了,我也不知道如何去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只要你能高兴,我心理就好受了……”说话间,俩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婴儿床内的孩子,抬头对视着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彼此关怀的影子。公媳俩又是那样默契的抓住了被子的一角,把被子往孩子身上盖了盖。
小雨持续下到了晚上,终于停止了,夜风冷冷,稀松的几颗星星布在墨色的夜空里。电话中,儒康告知妻子,现在他正在另一个城市的大伯家里,也就是猪子家里,明天就能回来,打个电话告知一下,请他们放心。
“梁衡臣”蹲在地上给孙女洗着热水澡,接完电话的林徽音走了回来冲着公公说道:“儒康今儿个住大伯家,明天才能回来,恩,又是出去了好几天!”
“老人”默默无语的也不说话,像是思考着什么事情,看到公公心事重重的样子,林徽音以为是父亲惦记儿子,她在一旁随口安慰着公公,给公公寻开心。
急急忙忙的用毛巾被裹好小玉妍,然后又把床上的被褥换了一遍,安顿好一切之后,已然快九点了,林徽音灿灿一笑:“又要耽误了你的作息。”
“家里有小孩可不就是这样,作息的事还不是人决定呢,明天儒康回来,我想,你能不能再给爸爸洗一次澡,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么……”“梁衡臣”终于把心事说了出来,他很少要求什么,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强烈,心理非常强烈的想让“儿媳妇”再伺候自己洗一次,这一回林徽音并没有沉默,很痛快的答应了公公的要求。
看着“儿媳妇”闪动的目光,“梁衡臣”心底的欲望强烈了起来,心中想到:“看来她是同意我的想法了……”
坐在沙发上的“梁衡臣”看着“儿媳妇”转身走向浴室,他漫无目的转换着电视节目,浴室中传来了“儿媳妇”的声音,“爸……,听听那个音乐台”,听到“儿媳妇”这么说,“梁衡臣”也就不再继续胡乱的转拨了。他把遥控器放到茶几上,朝着浴室走去。
林徽音此时在浴室里清扫着浴缸,那洁白短裙因为翘起的臀部,无法遮掩住裙内的风光,肉色丝袜包裹着的浑圆翘挺明晃晃的展现在“梁衡臣”的眼中,无痕内裤不着痕迹的包裹着“儿媳妇”的私处,那么动人那么完美那么的令人产生了欲望。
“要不要泡个热水澡呢?”林徽音对着身后的公公说道,“梁衡臣”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前去,忍不住的从后面搂住了“儿媳妇”的腰,“啊”林徽音轻轻的呼唤出来,“不要那样了,我想冲个热水澡。”似乎感觉到“儿媳妇”的扭捏,“梁衡臣”松开了抱着“儿媳妇”的手。
“坏老头,你心里又打什么坏主意呢?”林徽音媚了一眼公公,尤其是公公下身已经支起来的帐篷,既然这一次是公公主动提出来的,那么自己也做一次大的牺牲,对老爷子这么多年的付出,那种恩情的一种感恩和回报,林徽音就是这样,想好了就不再犹豫。
她起身走到花洒前冲着公公招了招手,“梁衡臣”会意的走上前去,浴室的门这一回并没有关上,调好了温度,林徽音摆了摆手,“梁衡臣”自然的走了上去,望着一旁的“儿媳妇”,“梁衡臣”开心的笑了:“一会儿你浑身上下弄的湿漉漉的,还不如跟我一块洗呢!”
林徽音躲闪着目光,娇羞的瞟了一眼公爹,伸手摘下了莲蓬,给公爹冲了起来心中胡乱想着,看着儿媳妇羞怯的站在身前,那紧致妖娆的身段,那溅湿了的大腿和裙子,“老男人”也是被眼前的景物吸引的不错眼珠儿,他的脸上同样挂满了潮红。
沐浴在花洒之下,“梁衡臣”的手很自然的攀上了“儿媳妇”的双峰,那乖俏的小媳妇就那样任由自己湿漉漉的大手盖在她的胸前,然后一下一下的用手抚摸着,穿过“儿媳妇”的手臂,他的双手握住了那令他朝思暮想的物事,感受着“儿媳妇”汹涌带来的震撼,那地方,可真是肥的不像话了。
顺着翘挺的高峰一晃而下,他佝偻着腰身,颤抖的撩开了“儿媳妇”的小裙,林徽音拨弄着莲蓬胡乱的冲着他的后背,还伸手打了他一巴掌,他笑得很淫欲,手摸向了“儿媳妇”的私处。
隔着衣物已经接触到幽幽之口,这时“儿媳妇”用手拦住了他,她那妩媚的脸蛋挂着醉意,眼睛里面透着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春情,汪着一江春水,含而不吐。
正要进一步有所作为的“梁衡臣”,忽然被客厅里面的手机铃声给惊醒过来,他紧张的望了一眼,又抬头看了看“儿媳妇”。
林徽音把手中的莲蓬递了过去,然后拿了自己的那条毛巾,边走边擦着湿漉的身体,来到沙发旁拾起了自己的手机。
手机上显示的是父亲的电话号码,接通后,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恩……徽音啊,你妈妈又唠叨个没完没了了,饿……,你一会儿给爸爸说说她……”孩子姥爷打着酒嗝,和闺女诉苦。
孩子姥爷晚上和别人喝酒又多了,嘴上还说别人唠叨,其实他自己也是唠叨个不停,短舌头吐着酒气,冲着电话这头的闺女没完没了的说了起来。
坐在沙发上接听父亲的电话,林徽音单手撩开裙子把粘身的丝袜和内裤拽了下来,嘴里安慰着父亲,拿着手巾擦着自己的大腿。
“你说什么?你妈妈去卫生间了,你可要给爸爸多说两句啊,饿……”孩子姥爷还在一味的说服着自己的闺女。
惹得林徽音埋怨不断,每次都这个样子,还要自己去和妈妈解释,都多大岁数的人了,还控制不住自己,林徽音也是有些恼怒父亲,可又架不住他的央求。
电话里,似乎听到妈妈的声音,她喂了两声,那边就传来了妈妈的声音,“你爸又喝多了,气坏我了,你是没看到他,还吐了一地呢,我刚打扫完,真气死我了!”
第四百八十八章 亲家电话出状况
“妈妈,你就别计较爸爸了,都老夫老妻了,由着他吧,爱喝酒你拦也拦不住他!”林徽音暖声和气的劝着妈妈,让她看开,她告诉妈妈尽量别太埋怨,毕竟已经喝多了,埋怨也解决不了问题。
安抚完妈妈,又开始劝说起自己的爸爸,“你呀,每一次都不听妈妈和我说的话,不都是为你好吗,你出酒了,还难受吗?”
电话里,听到一声关门,接着爸爸的声音传了过来:“不难受了,闺女心疼我,就不疼了……”
“呸,下回你还控制不住,哼!”林徽音站起身子冲着电话那边的父亲数落着。
“上回,你家老爷子不也是喝多了,呵呵,现在怎么样了,他的手没什么事了吧,我跟你说,喝高兴了难免多,太正常不过了,哦……,今天外面凉,睡觉前儿多铺着点……”孩子姥爷夹杂不清的说着,一会儿前门楼子一会儿火车头子。
“你呀,我那么大了,还用你说啊?”林徽音眨着眼嗔道。
“我说你们家老爷子呢,他一个老头哪知道照顾自己,我是想让你多细点心……”
林徽音听着父亲的唠叨,走进公公的房间,摸了摸凉席上面的褥子,潮轰轰的,她卷着铺盖卷,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干净的,跪在床前,铺了起来。
“喂,听到我说的话没有,闺女?”孩子姥爷还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听到了听到了,这不正给他铺着被子呢嘛!”林徽音轻声安抚着老爹,喋喋不休的话持续着从电话里传了过来,她很无奈但又没有办法。
“梁衡臣”自打儿媳妇出去接电话,潦草的洗了一下,兴趣缺缺的擦干了身子,随手点了根烟,回想到刚才的一幕,心里气恼那个打搅了他好事的人,看到“儿媳妇”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叼着烟来到沙发上,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抽着闷烟,寻思着一会儿和她诉诉苦,这时,他的手摸到了一样东西,原来是“儿媳妇”脱掉的内衣丝袜。
他疑惑着看着手中的物事,掐灭了烟头,翻看了起来,潮湿的内裤上,淡淡的骚骚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子里,那打湿内裤的地方,不知道是水渍还是“儿媳妇”流出来的,他的心再次悬了起来,脚不受控制的走向自己的卧室。
明亮的房间里,“儿媳妇”撅着身子把褥子铺好正在应付着电话那头,见状,“梁衡臣”悄然走了过去,“儿媳妇”浑圆的肉臀就摆在那里,那张穿越回来之后十多天未曾品尝过的肉嘴清晰的对着他。
乌黑的杂草分布在她那耻丘上,不多不少的还有一些笼罩在饱满的花瓣间,那展翅欲飞的两瓣暗肉色花片像打开的河蚌壳子,把内里的粉嫩珠肉耀了出来。
“梁衡臣”心中赞道,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它,太馋人了。
他禁受不住身体的颤抖,脑中一片幻想,腰间的浴巾散落下来,他抱住了“儿媳妇”款款的小蛮腰,感觉到“儿媳妇”扭动了一下臀部,他推了推跟着也爬上了自己的大床。
公媳俩侧身跌在床里,“梁衡臣”望着水滑无比的后背,那玉颈下面串联着脊椎一直伸到满月处,完美的勾勒出“儿媳妇”的玲珑曲线,老手抚摸着这具诱人的肉体,他那爆阳胡乱的钻在“儿媳妇”的双腿间寻觅着温暖的潮窝。
“别嫌爸啰嗦,你家公公不容易啊,你年纪轻没体会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上了年纪之后,很需要家的感觉,他现在又没有老伴……”孩子姥爷碎碎叨叨的陈谷子烂芝麻的一直在说教,似乎今天不是在找闺女给他求情,他那客串的角色一下子成了主角,碎嘴唠叨令林徽音慌乱的应付着,她都感觉到自己脸上传来的阵阵发烫。
紧闭着双腿,可下体如同酸液侵蚀了一般,从内腔里不知羞耻的流了出来,沾满了腿根,尤其身后那耸动着的,抵在自己两股之间的东西,让她心神迷茫,她不敢回头张望,内心里恐惧着似乎还有一些盼望着,这边还要分神回应电话,简直让她应接不暇。
“你可不能亏待了他啊,知道不?闺女?”
“爸,看你说的,就好像人家不懂事似的,哦……爸……爸……”林徽音撒娇似地唤了一声,声音打着颤儿,身体不停的抖动起来。
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一样坚硬的东西塞满了自己的身体,火热又实在的不留一丝空隙,就那样的停留在自己的体内,她轻轻的喘着气,听筒被手心压着,她怕控制不住喊了出来,但那涌入自己体内的东西并没有像丈夫那样疯狂的涌动,她稍稍放下提着的心。
已经催促了好几次父亲挂断电话,可那边的父亲就是自说自话,林徽音心里对醉酒的父亲有些埋怨,都是那酒导致的,可埋怨时又有些欣喜,她也说不好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只是不停的调整身体,尽量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时间似乎过的很快,当电话那头姥爷最后补充时,林徽音再次撒娇似地叫了两声,那声音啼转绵柔,似乎透着女儿对父亲的爱恋。
“梁衡臣”捡起地上的浴巾,走了出去,他来到沙发旁,拿着茶几上的烟盒,抻了好几次才从里面掏出来,他喘着粗气猛的嘬了一口,只见其胸口鼓荡荡的,随后他深深的吐出一口白烟。
他闭上眼睛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他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可身体里传来的感觉又千真万确的摆在那,刚才,刚才他射了进去,射在了“儿媳妇”的体内。
寻觅着桃花源,那粘滑的液体帮助了他,引领他闯了进去,那一下子没入其中,他感觉到里面温暖湿滑,层层褶皱紧密的包裹着他的虬龙棒,棒首处更是深切的感受到一股股熔浆侵袭,不断冲刷着,包围着,让他静静的体会那独特美妙的瞬间,那滋味已经好多年没有感受过了,
静了一会儿,如同沐浴在盆池当中,畅快无比的他开始扶摇直上,轻轻的一下下的拔出来又一下下的挤了进去,当他看到“儿媳妇”娇滴滴对着电话喊了一声“爸”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随后擎着身子和“儿媳妇”贴在了一起,那麻痒无比的棒首紧紧的被箍在“儿媳妇”体内,几乎要被她融化掉了,咕叽咕叽的,“梁衡臣”毫不客气的把自己那万千精华抖了出来。
电视中传来阵阵掌声,然后一名女歌手走了上来,自我介绍一番之后,导师询问了演唱的曲目之后,音乐就伴了出来。那是郑钧的歌曲《怒放》,一首熟悉的味道从电视中传了出来,那另类的摇滚风味,透着慵散,被女歌手以另一种形式演绎了出来。
“没有永远但还有明天
明天也许一切就会改变
你不要担心会没人陪伴
我会一直陪你走到终点
我不是最美的花朵
但我要为你盛开欢乐
我要
怒放怒放怒放怒放
怒放怒放怒放怒放”
里面的女人飘逸的长发,妩媚的身姿,虽然歌唱中加入了自己的设计元素,但还是能从里面找寻到属于创作者的一些生活味道,那挣扎徘徊中,对家庭、对事业、对爱情的乐观积极心态,反复间的得到与失去,心情处于一种忧伤中欢喜、欢喜中惆怅,希望与失望共存的矛盾心理。
挂断电话,看着自己湿的一塌糊涂的下体,林徽音迷离的张望着门外,方才,“公爹”对自己做了那事儿,自己到底是害怕还是欢喜,她说不清楚,但没反抗却是真实的,手,放在胸口,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很快。
清扫完一切,抬头看到了书架上摆放着的那尊佛菩萨,生动无比的姿势在诉说着什么。拿起手机,低着头走了出去,她径直回到自己房间,那一段路,走的很快,心儿也跳的很快。
林徽音从电视上听到了那首歌曲,心理呢喃着:“我这样算不算怒放?”看着睡熟中的闺女,再次勾起了她心中的沉思,为了这个家,为了孩子,她答应过丈夫好好照顾公公,她想到丈夫因为不能照顾公公而愧疚的眼神,想着想着,就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
一时的癫狂,肉欲至极,公媳俩彼此之间在那种特殊的情况下,跨越了雷池的禁锢,突破了伦理禁忌,在夜色中弥漫着,又悄无声息的融入了黑夜。突破了伦理后,公爹“梁衡臣”和“儿媳妇”林徽音的身份也在悄然中快速转换着……
“爸……”林徽音看到厨房忙碌早饭的“公公”,蹑声喏了一句算是打了招呼,听到“儿媳妇”温柔的轻唤,“梁衡臣”转头望去,
他看到“儿媳妇”的脸蛋上飘着红晕,那眉眼间透着的粉嫩,“梁衡臣”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可这时候的感觉,尤其是经历了昨日的一场梦境,他心理对此越发感怀,嘴里应承了一声之后,他便转过头去,不敢再细端详“儿媳妇”。
话说回来,他那“老脸”上何尝不是热烘烘的,毕竟做了那样的事情,尤其他还是主动上了“儿媳妇”的身子,即便再如何去解释,可男女之间发生关系这个事儿就摆在眼前。
第四百八十九章 欲拒还迎羞答答
甚至到了中午,他们彼此之间谁也没有多说几句话,那不时碰撞的眼神中,公媳俩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羞涩,那种羞涩,实实在在的不是夫妻间的,也不是情人间的,而是公媳夜乱疯狂后的必然。
世间是否存在蝴蝶效应,这件事林徽音不清楚,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电话是猪子打过来的,他嬉皮笑脸的说不让他老叔回来,再多待一天,叫家里放心,然后讲了一堆看似大道理无非就是留下老叔喝酒的话,无奈中林徽音也没有过多反对,猪子和丈夫的关系不错,她还能怎样呢?
把情况转告了公爹一下之后,彼此又沉默了下来。想到眼么前儿的事,林徽音心理微微叹息了一声,这种情况在以前也是频有发生,她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次了。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去,一天中,公媳俩都在默默中做着各自的事情,一直持续到了晚上。
小玉妍吃过了母乳,白天玩耍的过于兴奋,疲态尽显,被妈妈哄了一会儿她就安静的躺在小床里。放下孩子不管,林徽音走进浴室。
浴室里,林徽音脱掉了上衣的T恤,对着镜子端详着自己的身体,那傲耸的胸部,把一个成熟哺乳的妈妈形象的展现了出来,她那白皙的身体如冰雪般凝脂如滑晶莹剔透,寒雪中傲立的两朵梅花端端的悬在冰雪间,又如睡莲浮水,波巡荡漾间倒扣的莲蓬摆来摆去的,自然随意。
下身的短裙无声无息间滑落在脚下,修长浑圆的两条美腿交叉在一起,性感无比,温润俏丽。印笼饱满的肉色,两侧形成的饱满隆起,嵌在里面的两片如意,如裙摆一样褶皱叠合在一处,明艳中透着娇羞。望着镜中的自己,林徽音的双手盖住了自己的玉峰,鼓胀胀充实在手心里,掩不住的是它的肥满涨溢,慢慢的把头低了下来,手不知怎的,竟也随着滑落了下来,摸过了半尺平滑,扣在那清秋隐落的毛发中,那两片肥嫩的娇唇在玉指的触碰间,透出了里面的粉红桃色,隐约间竟然呲出了晶莹剔透的蜜液,她竟然哆嗦了一下,随后羞涩的赶紧捡起地上的裙子,偷望了一眼浴室的门,发现没有异动,这才悄悄的来到花洒前,拧开了旋钮。
外面,不知道“公爹”是否在张望着这里,她扬起自己的头,任由水柱喷洒着自己的脸庞,任由它流经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是那样的在浴室里,放下心头的想法和手上的动作,使自己空灵灵的,掩入哗哗的流水中。
林徽音换好睡衣走出卧室时,客厅里,“梁衡臣”正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的看着电视的节目,或许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他抄起茶几上的香烟,点燃了一根。
林徽音缓缓来到沙发边,望了一眼电视,又看了看端坐在那里抽烟的公爹,没有说什么。此刻,敏感的“梁衡臣”仰起头来,看到“儿媳妇”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尤其是濡湿的胸部,那颤微微的奶子清晰的随着呼吸晃悠着,他艰难哽咽中咽了口唾液,这在夜深人静时,心底的欲望再次向他袭了过去,那压抑不住的念头使得他的心跳骤然加快。
食髓知味在侵蚀着他的灵魂,想到昨日里,自己对着“儿媳妇”做的事情,那瞬间进入了她的体内的感觉和经历,真就像自己第一次上战场一样,当冲锋号响起之后,他随着大部队冲了起来。
枪林弹雨中,他佝偻着身子,屁股撅的老高,惊慌中,头脸几乎是贴着地皮在前行,那身边擦过去的子弹和周遭的轰鸣声,让他在跑动中就尿了裤子,虽然仅仅湿了裤裆一角,可那种紧张的心情却极度压抑着他。
他端着长枪,寻找目标中,狠狠的放了出去,那子弹出膛的一瞬间,他又哆嗦了起来,尤其身边不断倒下的同志,更是让他心里异常恐惧,他有些迷茫了,心里打了退堂鼓,可看到那些前仆后继的战友,他咬着牙对着身后的陈占英说道:“跟着哥走,不就是死吗?冲!”豁出去死来,那股子狠劲儿也就上来了。
打了第三枪之后,撂倒了一个敌人,“梁衡臣”就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嘴里大声喊着,喊着裤裆湿了一大片的兄弟陈占英,然后直接就冲在了头里。
那第一次的战斗,“梁衡臣”杀了人,就好像刀子开了血槽,谁挡着前进的路,就灭了谁。也就是在经历了这种情况下,他,成长了起来,以后虽然也曾哆嗦过,但他再也未曾尿过裤子。
感受到手指被烫了一下,“梁衡臣”这才回过神来,掐灭烟屁,“梁衡臣”冲着“儿媳妇”说了一句:“忙了一天了,别站在那里了,坐下来休息休息,看看电视吧!”
听到公爹说话,林徽音眼神错动间轻喏了一声然后坐在一旁。彼此之间有一搭无一搭的看着电视,两个人之间看似自然,其实身体都有些僵硬,默然还是默然,还有一种不知所措的味道在里面。
电视里播放着新新类的电视剧,按理说不符合公爹的口味,可是,他却在那里看了许久,林徽音心中嘀咕着,也不知道公爹到底想些什么。
年轻男女追逐间搂抱在一起,忘情的亲吻着,似乎在预示着人们,生活就该这样,就该享受,就该融入自然,而对于沙发上的公媳二人来说,挂着心事的他们,也被电视镜头给吸引住了。
扭转间,公媳二人同时望向了对方,羞怯的眼神,微烫的面颊,他们都看到了彼此的尴尬,但更多的是从彼此的眼神中寻找到了那种炽热,那种情感,那种心理。
“梁衡臣”错了错身子,挨到“儿媳妇”身边,轻轻的伸出手臂,拉住了“儿媳妇”柔嫩的小手,初一抓住,林徽音缩了一下手腕,不过,被抓到时并没有继续扭捏,她抬眼看了看“公爹”,那眼神里,她似乎又看到了一些内容,别的她不敢说,男人的情欲,这个她很清楚。
收回目光之后,她低下了头,空闲的另一只手放在沙发上不停的搓动着,双腿也紧闭了起来。她那只被“公爹”抓住的小手上传来了“公爹”温热的体温,不知怎的,在“公爹”抓住那一时刻起,她就不想拒绝了,她在“公爹”身上感觉到一种不一样的气息,一种与他年龄不相符合的气息,一种好像是年轻人阳刚十足的男子汉气息,她心底里很喜欢被这种气息包围,以前也是因为这种气息的存在,这种感觉始终在围绕着她,让她感觉很舒服。
当林徽音第二次抬头的时候,又再次迎到了那炽烈的目光,她媚了一眼“公爹”,紧接着就随着“公爹”的轻揽,委身倒在他的怀里。
那欲拒还迎的娇羞模样,让“梁衡臣”彻底的放开了身份,他搂着“儿媳妇”的腰身,望着那令他触动很深的娇艳嘴唇,他学着电视里面的情形,忘情的吻了下去。
感受到那粗犷而生疏的亲吻,林徽音热情的回应起来,擅口微张,滑腻的小舌和“公爹”的舌头搅拌在一起,面部微醉的样子,眼睛处在半闭状态,最后竟然任由“公爹”在自己嘴中取舍,吞食津滑,五十多岁的“公爹”居然有着高超而娴熟的湿吻技术,令林徽音更是意想不到。
情迷意乱之间,手臂碰触到了“公爹”那坚挺之物,那端坐沙发间的屁股在一拱一拱的,脸上也传来了“公爹”粗重的鼻息,火辣辣的似要钻到自己的嫩肉里,更让她娇羞无限的是,“公爹”亲吻的时候,眼睛还是张开的。
一边吮吸亲吻着,一边耸动着屁股,“公爹”怎么和乡下狗儿交配时的动作一摸一样呢!想到此间,呼吸急促的她,眼睛再也不敢睁开。
她伸手探向“公爹”鼓胀的阳具,隔着衣物,感受着那晃动的家伙,那可是昨日令自己欲生欲死的坏东西啊,瞧那模样,似乎要冲破帐篷的阻拦,一跃冲天。
手掌心轻轻抚弄着带给自己不一样感觉的老枪,正探索间,纱裙敞口间的扣子被打开,一只粗糙的大手就那样的探了进来。毫不顾忌的托着自己丰满的乳房,指头捏挤勾弹在乳峰上的芡肉,林徽音忍不住“哦”了一声。
“梁衡臣”除了自己下体的膨胀难耐,他也感觉到了“儿媳妇”的身体变化,瘫软在自己怀里软嘟嘟的,手感极佳,那种抚摸好像不能代替情感释放,尤其是现在自己的这个状态,想着想着,他就抱起了“儿媳妇”的身子。
林徽音在被抱起的时候,仰起了脸,有些害羞有些惊慌的说了一句“孩子”,然后就把脸藏进了“公爹”的怀里,再也不敢去看他那坚定的眼神。
“梁衡臣”默不作声的抱住俏佳人走向了儿子的卧室,望着娇羞无限的“儿媳妇”,他简直就是心花怒放,那得到默认的事让他四肢百骸舒畅无比,没有理会“儿媳妇”的问话,直到温柔的把她放到床间,这才回身走到客厅,把自己的小孙女抱了进来。
孩子从婴儿车里被折腾了出来,有些不舒服的呜呜着,看到女儿反抗着吭哧着,林徽音嗔了一眼公爹说道:“坏老头怎么直接抱着孩子过来了?”那说话的语气根本不是埋怨,简直就是妻子在向丈夫撒娇。
“梁衡臣”贪婪的盯着“儿媳妇”说道:“不抱过来怎么跟咱们一起睡觉呢?”
这一调笑,被儿媳妇轻啐了一口,“梁衡臣”禁不住兴奋的说道:“省的一会儿再去折腾了,还不如我现在就把她抱过来呢,嘿嘿!”
第四百九十章 如此畅游水帘洞
在“公爹”焦躁的关注之下,林徽音含羞带怯的亲自给“公爹”把衣服脱了下来,她自己也是毫无掩饰的褪去了所有的衣衫,第一次,毫无遮掩的把身体暴露在“公爹”的面前,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之下,那优美醉人的胴体,在夜晚是那样的美。
任由床下“公爹”赤裸裸眼神的观望,侧卧床间,林徽音温柔的把孩子揽到胸前,她一边轻轻安抚闺女一边把豪乳送到她的嘴里,那呜呜的小嘴竟然挑逗似的一会儿叼着一会儿松开,乳头在她小脸间蹭来蹭去的,叫人遐想连连,同时,也把林徽音的欲火勾的越来越旺。
看到小孙女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又看到“儿媳妇”那丰满的乳防在孩子嘴里进进出出的,“梁衡臣”迅速的上床,伏在“儿媳妇”身后,那一动一静之间,孩子越发的抗议起来,弄的林徽音轻皱眉头,回头望了过去,
看到“儿媳妇”娇美的模样,“梁衡臣”笑呵呵的说道:“好闺女,我会轻一些的……”
听到公爹嘴中所说,林徽音双颊红润,不禁笑了出来:“当着你孙女的面,你也敢啊,真拿你没办法了……”感觉到背后那捅着自己的坚硬阳具,她依旧害臊的转过头去,双腿自然的蜷缩在公爹的两腿间,调整着姿势等待公爹的爱抚。
“哇,好闺女啊,我来,我来了……”“梁衡臣”惊喜交加中颤抖的说了出来,然后他握住自己的阳物,那暴龙涨硬到了极点,暴龙顶端如伞状狰狞无比,顶端罅隙处已经分泌出滑液,剥皮轻松无比的套动在龟帽之上,那粗壮的龙头寻了一下方向,就感觉到了“儿媳妇”那湿漉漉的下体,打湿了毂间一片,如昙花盛开但却久久。
没有多说废话,只一下,就抵在了花溪边缘,然后他感觉到“儿媳妇”颤抖了一下,在这一颤抖间,“梁衡臣”侧着身子,左手抱了一下“儿媳妇”的腰胯,她那鼓胀胀的大白腚就撅了过来,“啵”的一声,挤开“儿媳妇”的水帘洞,那挤进去的龟帽,被幽口夹了一下,“梁衡臣”试探着的抽了一下身子退了出来,又探着身子推了进去,一来一回两次被幽口软骨夹紧,差点让他收不住心神。
这才刚刚进去一个龟帽,那要是全部放进去,会怎样呢?“梁衡臣”不敢想象,昨天,他第一次投入进去,激动的连五分钟都没能把持住就滚下身去,未曾有丝毫体会就缴械投降,今日里,他定要慢慢体会一番这里面的滋味和乐趣。
龟帽嵌进玉壶口,似被紧箍一样卡在那里,他抚摸着“儿媳妇”娇滑的背身,安抚的同时也在调整自己的呼吸,他不想那么快的投降,一点点的探入,褶子状的肉壁层层叠叠的,怎么那么多的肉粒,如珠子般的抱着自己的龟帽和茎身,按摩挤压着它,天哪!我这妈妈二十一年前的下体怎么这么美妙,好舒服啊。钻进一半时,“梁衡臣”终于忍受不住刺激,屁股一使劲,一下子就推到了尽头。
“哦……恩,这个坏老头,这么着急的欺负人家,哼……”林徽音耍着性子哼哼着,被他猛烈的一推,自己的屁股不自然的收了一下,心中恨恨道,但身体却如蛇般轻轻扭摆了起来。
“梁衡臣”轻一下慢一下缓缓的在“儿媳妇”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那紧裹着阳具的内腔,褶皱的壁肉在刮着他的龟帽,感觉龟帽处非常舒服,“儿媳妇”肉户内腔里面好多脆骨状颗粒状的物事在磨挤着自己,这一回,他没有急于求成,他需要体会需要感觉,认认真真的去做这件事,就像那把老枪,跟着他的时候,他总是爱不释手一样。
并且“儿媳妇”下面的水源十分充足,浸泡其中真的是舒服无比,这就是自己的妈妈,自己二十一年前的妈妈,自己刚生育过姐姐林玉妍的妈妈,这就是那具成熟的肉身,感慨中“梁衡臣”控制不住的哼哼着:“好闺女,好舒服……”
听着公爹发麻的肉话,林徽音揽了揽怀中的宝宝,轻轻的念叨着:“乖,听话,不要让妈妈难受……”她是对吃奶的宝宝说着,可这话让身后的公爹听了,味道完全不是一个味。
“闺女,哦,我也要吃,我也要吃妈妈……”“梁衡臣”靠近“儿媳妇”的后背,低低的说着,同时,下体贴近“儿媳妇”的毂间,那插入“儿媳妇”体内极深的阳具顶端感受到“儿媳妇”的颤抖。“梁衡臣”刚才的情形让人不禁联想到老版西游记中无底洞老鼠精勾引喇嘛那个片段,这在他人生中应该是第一次出现的,真真是绝妙巅毫,惟妙惟肖。
他这话一说,让林徽音想笑又觉得害羞,忍着吧,无比难受,内心深处感觉被挑逗的要控制不住似的。尤其是“公爹”粗长的阳物,比丈夫儒康的家伙更加粗长坚硬,动作虽缓慢,可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的搅动,那轻撩慢剥,把自己撑的晕晕乎乎,那讨厌的大头头每一下撞击着自己的深处,让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到底他的有多长啊!
眼泛春情,身体都要透出了桃色,回眸瞪了一眼公爹,娇嗔着:“你不是在吃着我呢,还故意的欺负人家,哦……坏老头!”这“坏老头”怎么能这么坏呢,他的下面把自己挤得满满的,要盛不下了,明明是儒康的老父亲,明明五十多岁了,怎么会呢!哦,这个“坏老头”!
想着想着,体内深处那粗大膨胀的家伙事就紧一下慢一下的推着自己,虽然幅度不大,可每一次极深入的索取着,让自己魂不守舍不说,又怕他一下子抽出去,魂都要给带跑了,欺负人啊。
“儿媳妇”忸怩的样子,“梁衡臣”也是分外关注着,看到了她情欲大开又忍不住的劝慰起来:“忍耐一下,其实我也想弄一些快节奏的,这不还有孩子在呢!”这话不说还好,说出口之后,公媳俩彼此的身体都是颤抖不已,虽然孩子小,可他毕竟是存在着的,心理的紧张刺激通过不经意的言语就把身体带上了高潮。
“梁衡臣”说完伸出左手张到前方,连同小孙女一起搂抱了起来。
感受着闺女吮吸奶头的麻痒,身后“老头”的捅穿,被夹裹其中的林徽音,玉颈遍布彩霞,轻轻的随着哼了起来。
白皙沉甸甸的肉体,把个“梁衡臣”馋的实在是欢喜无限,尤其是当着小孙女,在她妈妈身后,那份刺激的味道,让他勃起后的阳具更加坚挺的疏通着前方的通道,虽缓慢但滋味却非常美好。
尤其是儿媳妇温柔的承载着自己的涌入,像个妈妈般照顾着两个孩子,一个小小孩在前方吃着她那肥颤的奶子,另一个“老小孩”在后面陶醉在她美妙湿滑的体内。同时她还要矜持的压抑着,不敢太过于放纵情感。
那种徜徉无限的美妙,极具享受的快感,“梁衡臣”终于品尝到“儿媳妇”的美味,那房中乐趣就像陈年老酒在勾馋他的酒虫,不喝醉了似乎不能罢休。
那情形,无比的醉人,无比的温馨,交合中的男女一边体会着彼此的热情,一边交流着情感享受着温情释放着欲望。
虽不是纵横捭阖,虽没有太过明显的放肆,可这醉人的闺房一幕还是应了那句诗:
新宅沽酒欲清喉,扬鞭策手握婵柔,不是故桥走马望,一暖情愫抱心头。
直至“梁衡臣”把男人的子孙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射进“儿媳妇”的体内深处,这短暂的交合才算告一段落,“梁衡臣”释放出自己的情感之后,像个丈夫似的,取来湿巾和手纸,替“儿媳妇”清理身体上的汗液还有那下体处流出的粘液,那粘稠液体,缓缓的从“儿媳妇”两片肥嫩的蚌肉中挤了出来,真的很醒目。
“梁衡臣”第一次近距离直观的看到了“儿媳妇”的私处,非常饱满非常发达,乌黑的体毛护在阴唇上面,整个玉壶的形状就如同一个从中间剖开了的桃子,充血的两片有些发暗的蝴蝶翅膀似乎还在微微抖动着,那私密之处不正是桃核所在吗!
林徽音默默的随着公爹的擦拭体会着另一个男人的爱恤,感受着不同于丈夫的温柔抚摸,虽然爱爱温情,但快感却非常强烈,这一次又不同于昨夜,自己的身、心、情的释放,整个过程简直是妙不可言。
伺弄完“儿媳妇”的身体,“梁衡臣”又给自己清理了一番,然后把孩子睡觉所需一应之物都准备在大床上,看看没什么漏失之后,委身爬上了软床。
“她爸爸总不在身边,好多事情,我一个女人家做起来都是很费心费力的,身边没有一个男人帮衬着,真的感觉很无助……”林徽音轻轻的说着,此时她面对着公爹,眼中柔情无限,散去了潮晕的脸蛋上显出了粉嫩光彩,妩媚异常。
“我这不是陪在你身边了吗!我会像照顾儒康一样照顾你们母女的……”“梁衡臣”握着“儿媳妇”的奶子,柔软慈祥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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