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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帝都之龙抓手451-470

2017-07-24 01:32:48

  第四百五十一章 阳刚气息年轻人   看到“公公”那个直愣愣的傻样子,那痴迷的眼神盯着的地方,林徽音怎能不知道“公公”注视的地方,被“公公”盯的有些不好意思,林徽音娇嗔着:“爸,你怎么那样啊?!”说完,脸上竟然挂起了笑意。那笑靥如花般的粉嫩脸蛋上不期然的冒出了两片桃花,那粉嫩越发的透亮。   “哦,哦,你看我,呵呵!”“梁衡臣”搔了搔头,被儿媳妇戳中了的他不好意思的错过了身子,那起身离开的一瞬间,林徽音发现了一些问题,那就是“公公”的下身竟然勃起了,那是男人受到刺激之后不受控制的表现,眼前的这个男人转身走到了沙发旁边,跷起了二郎腿。   眼珠一错,林徽音有意逗起了“公公”:“爸啊,怎么我一过来你就走了,真是的!”说着,抱起了孩子就靠了过去,紧挨着老人身边坐了下来,“爸啊,你看我这么热,你还不给我扇扇风啊?”   林徽音故意这样,她觉得逗一个老人很好玩,尤其是看到老人窘迫的样子,她低着头打开了睡衣的纽襻,轻轻托起自己的肥白引着孩子到了身边。一边奶着孩子,一边时不时扫着“公公”那大腿根部,因为“公公”的腿是翘着盘着二郎腿,所以也看不到什么多大变化,“梁衡臣”本来以为自己坐到沙发就可以稍微躲避一下,哪知道儿媳妇竟然追了过来,他有些困难的夹紧了双腿,听到她的呼唤之后,拿着扇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孩子扇了起来。   “爸,你扇哪里呢?”林徽音低声哼哼着。   老人转过头看了看,自己不就是扇着呢嘛,不就是给孩子扇风呢,还能扇哪里呢。被自己儿媳妇逗的有些不知所措的“梁衡臣”迷糊的看着儿媳妇,问道:“那你要扇哪里啊?”   “给我扇扇头发啊,那里都出汗了!”林徽音撅着嘴。   听到儿媳妇这么一说,还真是硬了那句老话“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梁衡臣”还就受不得儿媳妇撅嘴,他偷偷看了看那撅着的微微透着水润的肉色嘴唇,他也知道,儿媳妇平日里爱化妆,那肯定是涂了唇彩的。亮晶晶的小嘴,粉嘟嘟的如同婴儿般细腻的脸蛋上,那一抹红唇,俏生生的撅着,“梁衡臣”再次侧过了脸,不敢观望。   “梁衡臣”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压抑着呼吸,但明显起伏的胸口出卖了他,他也只能是自欺欺人般的扇着扇子,眼神有些游离,不敢正视儿媳妇。   幸好孙女又一次的帮助了他,吃饱了肚子的玉妍也老实了,睡起了大呼。   不安的“梁衡臣”算是把心放了下来,随着孙女的入睡,“梁衡臣”总算把扇子抽了回来。   儿媳妇把孩子轻轻的哄着了之后,放到旁边的小车中,然后又坐回了沙发上,很是随意的把腿放到了沙发的垫子上,然后捏着自己的脚,嘴里还不时的喘着粗气嘟哝着:“这么热,要人命不是,上午病人多,忙碌了小半天呢,腿都有些直了。”   “梁衡臣”撇过头看了一眼儿媳妇,只见她双腿并拢端坐在沙发上对着自己,两只嫩白的小手轻轻揉着泛着肉光的小腿,那绷直了的小脚丫朝着他伸着,几乎都快碰到他的大胯了。“梁衡臣”看到儿媳妇那饱满的指肚,暖玉一般的肤质,圆润而排列整齐的并拢在一起,透着肉色的亮光,隐隐还传来了淡淡的皮草味道和女人的汗液。老人端了端身子,朝着另一个方向错了错,刚才看的时候,他甚至看到了儿媳妇的脚趾甲上面的玫瑰色,很是鲜艳。   这且不说,那微微前探的身子,悬挂于胸前的物事,又是那样的晃荡着扰的他心乱如麻。   “长期坐在办公室里,腿部和腰部得不到舒展,会不会有些静脉曲张,平时多走动走动。”“梁衡臣”艰难的吐了一句。   “恩,可不是吗!”林徽音稍适揉捏了一阵说道,她抬头时,发现“公公”不好意思的转过了头,尤其是看到“公公”那有些游离着的窘样,随口呼喝了一句,“爸,你要不要给我揉揉腿肚子,我感觉有点紧紧巴巴的。”   这么一句挂着试探,又似玩笑的话,一说出来,“梁衡臣”急忙摆了摆手,“我这粗手粗脚的,别弄破了你的袜子吧!”听到“公公”这么说,把林徽音给逗笑了,她不再理会老人,随意的摆了摆自己的大腿放松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走进卧室。   总算把儿媳妇盼走了,“老爷子”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这才放下了那盘着的腿,嗖的一下,得到释放后,裤裆里的棍子就支起了帐篷,老人咧着嘴看着自己的下身,心理嘀咕着:“你就不能不仰头啊,可把我害苦了!”轻轻的安抚着那无法静心的裤裆,深吸浅吸也无济于事。正自苦恼间,那边传来了儿媳妇的声音。   “爸,这么热的天,你还不冲个澡?我也想洗。”儿媳妇走出房门时说道,这话说的有些紊乱不清的。   “哦,不要了,不要了,你去吧!”“梁衡臣”急忙摆了摆手说道,然后,看着儿媳妇哼哼唧唧的就走进了浴室。   随着紧闭的一声关门声儿,“梁衡臣”那压抑着的心思稍稍放缓,可裤裆里的玩意却还在无奈的顶着布头。骇的他紧张兮兮的,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子,走了两圈之后,他一手遮掩着下体,一手伸到了短裤的口袋中,寻来了烟,然后朝着阳台走去。   那一根烟,竟然比平时抽的还要快。掐灭烟头时,浴室的门传来了打开的声音。   听到门声,“梁衡臣”习惯性的望了过去,只见浴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口子,儿媳妇探出了头有些慵懒又有些随意的说道:“爸,下午你把孩子的芥子洗了吧,恩,今天上午有些忙,我有点累了。”   浴室的门开的似乎有些大,林徽音上半身的一侧都露了出来,女人白花花的身子此刻就摆在那里,那生养过孩子的乳房此刻挂着水珠儿,沉甸甸肉呼呼肥嘟嘟的挺拔峭立,略显暗色的乳头很合比例的挂在乳峰上,如出水的荷花般,圣洁中透着母性的光辉,把个“梁衡臣”直勾勾的晾在了那里,他满脸通红又不错眼珠儿的忍不住的盯着那白花花的物事,不等“梁衡臣”说话,儿媳妇就又缩回了头,弄的他本来已经冷静下来的身体,越发的不自在起来……   看了看孩子,安静的睡着,“梁衡臣”把婴儿车重新检查一番,然后把小车推进了主卧,他啷当着下体奔回到自己的卧室。   靠在床头,“梁衡臣”闭上双眼,脑海中还是“儿媳妇”那睡裙中的乱颤,那沙发上慵散的揉着双腿的模样,弓着身子前探着把个双花妙趣垂在胸前,那浴室房门打开的瞬间,侵着水珠,柔美鲜艳的荷摆,精精妙手间托着的珍惜夜明,颤抖异常。   这一回,他的脑海中的女人,不再是电视剧新乱世佳人中涨奶的婶子了,那模糊的人影也越来越清晰,最后竟然变成了“儿媳妇”。这种实实在在的亲身经历,让“梁衡臣”浑身颤抖起来,他的心理十分复杂、懊恼种种不一的心情扰的他不知所谓闭上眼睛也睡不着觉,炎热的夏天扰的心理乱糟糟的,翻来覆去的在床上,不知道何时进入的梦乡,迷糊中感觉有人推着自己的肩膀,“老人”睡觉轻,一下子起身,看到了“儿媳妇”站在自己身旁,她已然换回自己的工作装,准备要走的样子。   只听得儿媳妇说道:“宝宝还在睡觉,爸,我去上班了,我把奶放到了冰箱里,玉妍饿了的话,你给她热热就好了。”说完转身上班去了。   随着儿媳妇的离开,外面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坐在床边的“梁衡臣”清醒的起身走出卧室,来到阳台处,掏出了烟,点上一根,一会儿,一个俏丽的身影从楼口走进那辆白色的CRV里面,一会儿就消失在楼群间。“梁衡臣”匆匆抽完这口烟,返身走向儿媳妇的房间。   此时孩子还在睡觉,“梁衡臣”轻轻的把车子推到浴室门口,为了方便自己照看孙女,同时又可以把芥子洗了。心理想着,就走进了浴室里。   装着芥子的盆子里,摆在角落,里面除了芥子之外,竟然又出现了一条丝袜还多了一个卡其色的胸罩,看来这是儿媳妇临走时放进去的。   他端起了盆子,看了看,然后又放下,凝视着盆子里的物事,想到儿媳妇临走的时候吩咐的事情,“梁衡臣”直勾勾的看着盆子,心道:“你说说,我这个‘老公爹’给孙女洗芥子也就罢了,这里还搀和着‘儿媳妇’的内衣,你说说,我该怎么办呢?”嘀咕来嘀咕去,他又端起了盆子,然后又放下,反反复复的弄了几个来回,最终盯着地上的盆子,还是把盆子端了起来。   第四百五十二章 肌肉健美显年轻   女人的内衣就摆在芥子的上面,那触手感觉非常丝滑的透明丝袜,“梁衡臣”又看了看那有些肉色的胸罩,手颤巍巍的挪了上去,布料柔软并且潮湿,啊,“梁衡臣”心理一惊,它竟然是潮湿的。   “梁衡臣”心理竟然涌动出一股子冲动,脑海里闪现出“儿媳妇”坐在沙发上揉脚的镜头。那丰满修长的大腿上,那匍匐中晃动的胸部。   盯着盆子里女人的衣物,“老人”的好奇心也随之打了起来,那儿媳妇腿上套着的物事如同小孩裤子般大小,这样的东西怎么穿呢?“老人”疑疑惑惑的用手抻了抻,这才发现,丝袜非常有弹性,难怪能穿进去。心理想着,手又抓起了那肉色的胸罩,摆弄了一番之后,像做贼一般的迅速放到了鼻子间,那一股奶香味夹杂着汗水的味道,让他有些痴醉,又有一股子难言的味道充斥着心理,望着洗漱台前的镜子,游离中的眼神看到了里面映着的他那臊红的老脸。   发昏当不了死,“老人”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学起了那倚老卖老,他也不管了。   抄着盆子,先把尿布上的异物刮扯干净之后,放到盆子里用清水开始揉搓起来,潮乎乎的尿布洗起来也不费事,三五把就洗干净了。   只剩下最后的丝袜和胸罩没有洗了,“梁衡臣”拿起了丝袜,鬼使神差般的又一次的放到了鼻子间闻了闻,丝袜上面夹杂着汗味还有一股女人淡淡的体香,那种味道柔美而又不同于乳香,完全的两种不同风格的气息。那里面有一种青春的活力甚至还有一种女人温婉的柔肠,“老人”攥着丝袜,闭着眼睛,呼吸间轻轻的嗅着,似乎很是享受其中的味道,心也不受控制似的飘了起来。   飘荡间,丝袜又换成了胸罩,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紧紧的盯着包裹女人胸部的位置处,放肆的伸出了舌头,“哦”了一声,舔舐了一下,慌乱中还不忘看看门外,除了婴儿车中的小孙女别无他人,他长出了一口气。   清理完之后,“梁衡臣”踏着轻快的脚步,把孩子的芥子和儿媳妇的衣物挂在阳台的挂杆上,刚才那昏沉如坠入梦般的感觉,说什么好呢,“梁衡臣”轻抚胸口,手下意识的伸到了口袋中,点了一颗烟吸了两口之后,心神才镇定了下来,冷静之后,对于刚才自己做过的事情,不由得觉得十分荒唐,并且非常的无耻。   晚间吃罢饭,林徽音抱着闺女建议“公公”陪她一起出去走走,外面的广场传来阵阵飘扬的歌曲,那些跳舞的人还有健身的人在盛夏中挥洒着汗水,舞动着轻灵的身体感受着夜晚的清凉,“梁衡臣”劝告着儿媳妇晚上不要带小孩出去:“孩子小,眼静,老辈人都说,晚上不要带孩子出去,那样容易看到一些脏东西。”   “公公”这么一说,林徽音只好打消了念头:“倒是也从孩子姥爷嘴里听说过一些这样的说法。”   感受到“儿媳妇”的气息,天龙作为一个年轻人,也能理解年轻妈妈的想法。忙说道:“你要是喜欢的话,你自己去玩玩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孩子我照看着,你去吧!”“梁衡臣”本打算接过孩子,让儿媳妇出去散散。   终日里的家庭生活,尤其是时间都束缚在孩子身上,年轻人的性子毕竟没有老人的沉稳,林徽音也是孩子心性,所以提出让“公公”陪她出去散散心,可是看到“公公”劝阻的样子,又想到话中的道理,也就打消了出去的念头。   林徽音感觉挺不好意思的,改口说道:“没事,你自己天天闷在家里,照顾孩子不说,还要忙里忙外的,让你一人在家照看小孩就够累的了,你还要我一个人出去玩,你还要我心理不安吗?”    听儿媳妇这么说,“梁衡臣”笑呵呵的说道:“我都习惯了,哪里有什么累与不累一说,以前行军打仗,后来挂牌游街,再后来独当一面负责工作,忙活一天也没觉得怎样,现在告老还乡和那个时候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也不用总劝说我,年轻人嘛,爱玩爱好运动很正常,爸爸也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老人”说话的当儿,回想起他年轻时生活的种种。   “哦,乖不许闹,听爷爷讲故事喽。爸,你年轻时都是什么样子呢?你和我讲讲吧!”林徽音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好奇的问着“老人”。   “有什么好讲的,不都是一样吗,爱玩爱闹,哦,看看这个小家伙,就是不会说么,要是再长长,会下地走路了就省心多了。”“梁衡臣”看着儿媳妇怀中折腾着的小孙女,慈祥而又和蔼的笑着。   “你那个时候的情况是什么样子,现在的生活可跟以前不一样啊!”林徽音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的一些场景,晃悠着孩子,等待着“公公”讲述他年轻时代的生活。   “确实如你说的,这个时候的文化娱乐项目比较多,还有新闻媒体,还有电脑网络,我那个小时候,就单一了,没有什么娱乐项目,晚上就是一群人出去练武啊打拳啊,有时候放电影就高兴的不得了。”“梁衡臣”讲的很慢,还要陪着小孙女玩耍。   他拉着孙女的两只小手,轻轻摇摆着,看着孙女脸上一会儿平静一会儿又挂着蔫笑的坏样,“梁衡臣”憨笑的捏捏他的小脸,结果惹得小孙女摇头晃脑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还发出了呜呜的抗议声。   “呦呦,看看,小家伙不乐意了,这个坏爷爷,怎么总逗咱们呢!”林徽音托着闺女的屁股晃悠了两下之后,把孩子扭了过来,单手搂住了孩子的腰,小家伙的脸藏在妈妈的脖子下,时不时的扭扭头,似乎在向爷爷示威,这回你捏不到我了吧。   公媳俩被孩子那顽皮滑稽的模样给逗得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继续聊了起来。   “你们出去打拳,是打别人吗!你自己没挨打吗?看的都是什么电影呢?”林徽音感觉到很新鲜,那个时候和现代,基本是两个格调,很原始化很淳朴,完全不同于现代社会中的计较和有目的性。   “梁衡臣”解释着说:“不是你说的打架那样子。晚上没有电视怎么办,于是一大帮子小孩子约好了,循着河边,找个树多的地方,三两个抱着一颗大树,用手臂朝树上磕。”然后伸出手臂展示受力的地方。   林徽音看到“老人”那粗壮的胳膊,尤其是在“老人”用力绷劲时,那绷起的肌肉,从肩膀一直到小手臂,丝毫没有年老的松弛,手臂的线条比年轻人都优美,禁不住让她有一些羡慕和崇拜,“爸,你手上的肌肉比儒康的还鼓呢,好家伙啊!”   “梁衡臣”只是伸了伸胳膊,比个样子,看到儿媳妇那潺动的睫毛下的大眼睛,笑呵呵摆了摆手继续说道:“还有啊,就是谁谁谁学了一套拳,大家跟着模仿,对了,还有摔跤。你想啊,小孩子可不就是爱折腾,尤其是在农村。电影呢,那就是后来了,我也参军了,不知道你看过没有,像什么五朵金花、地道战、林海雪原啊、闪闪的红星。”“梁衡臣”回忆起自己年少时年轻时的经历,一边回忆着一边给林徽音讲解着。   “闪闪红星看过,呵呵。那个时候你的生活也很丰富啊,虽然没有现在的文娱内容强大,不过那个时候的人们还是很淳朴很专一的。我听儒康说过,你还上过战场呢,你也给我讲讲吧!”林徽音哄着孩子,她自己也像个孩子似的,听着眼前的老师讲课。   “哦,没什么好说的,都是过去的事了。”“梁衡臣”摆摆手说道,但又看到儿媳妇很认真的样子,不忍心拂了她的兴趣,抿了抿嘴说道,“打死过人,看到过死人,自己也差点交代了。”   简单的几句话让林徽音很紧张:“那后来呢,你打死过人,到底什么情况,你有没有受伤呢,敌人是不是很凶恶?是不是和上甘岭差不多?”一连串的发问,林徽音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有些乱糟糟的。   沉思着,似乎是酝酿着感情,也许是在追忆着什么,“梁衡臣”的表情也从慈祥和蔼渐渐庄重严肃起来,“第一次参军没多久就参加了对印反击战,后来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时候我就当官了,怎么和你讲呢?”“老人”沉思起来,林徽音从“老人”的脸上看到了凝重,“公爹”脸上从来没有过的表情显得那么严肃和不容挑衅。   “我的战友,好几个都在那次战役中牺牲了,其实我是不想回忆的,不是我逃避,不是我不想说给你听。”“梁衡臣”顿了顿,然后看到小孙女似乎有点不耐烦的样子,示意林徽音道,“她是不是渴了,还是困了?”   林徽音也感觉到了闺女的不安分,安抚了一下,然后撩开了胸衣,把她那暴涨的雪白容器塞到了孩子嘴里,一下子就让那小家伙安分了起来,她轻轻拍打着儿子的后背,爱怜无限的看着闺女吮吸的小嘴,还有那贼滑的眼睛,似是防着别人和他抢似地,逗得林徽音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第四百五十三章 下回还让你给我洗   看到孙女招笑的那小模样,“梁衡臣”冲着儿媳妇说道:“这小家伙啊,这个阶段就是耍人的腻乎,你看着吧,到了七八岁,那时候啊,人嫌狗不爱的,你就着急去吧!”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   小玉妍吃过奶之后,困意也上来了,“梁衡臣”寻来了毛巾被,又把红果核做的小枕头取来,给孩子围好被子,用枕头压住了胳膊两侧,稍稍拍了拍,小家伙就进入了梦乡。   看着“公公”熟练的动作和耐心,林徽音什么话也没有说,等到忙完这一切,林徽音把孩子弄到了卧室安顿下来,转身又回到了沙发处,听“公公”继续说他当年的故事。   茶几上的烟被林徽音拿在手中,递到了“公公”的手里:“抽根烟吧,孩子也睡着了,你继续给我说说吧!”   看着儿媳妇那个样子,“梁衡臣”愣了愣,然后笑了出来:“不是让我平时少抽烟吗,今儿个怎么主动让爸抽了呢?呵呵!”“梁衡臣”吸了一口烟,也算是缓解了一下疲劳。   他继续说道,“我们出发前还是有说有笑的,上了战场之后,我们这些新兵蛋子都给吓的尿了裤子,当你杀了人之后,那种胆怯的心理也随之没有了,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经过战场的洗礼,心性不该存在脆弱,可是,那些欢笑的战友,昨天还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而今天呢,却倒在了你的前面,眼睁睁的就是不能过去救援,我们是边打边哭。”讲到这里,“老人”又沉默了。这些都是天龙曾经听爷爷梁衡臣讲给他听的,爷爷从一个兵一步步成长起来,提拔起来,虽然没有赶上建国前后的大战役,可是也经历了六七八十年代的几次反击战,当年也是屡立战功的英雄,后来能够进入元老院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梁衡臣”腰杆笔直的挺坐在沙发上,单手扶着膝盖,一手夹着烟,仰着头,眼神有些暗淡,回想到几十年前的事,历历在目。被“公公”的情绪感召,林徽音也揪心的知道,那种情感绝对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这里面的事情也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   “你不知道,后来自卫反击战的时候,我们被困在一个地方,那份焦急的心理,那种不甘心,这不是害怕,可是那些可恶的猴子,哎,现在我都对他们很是嗤鄙,他们用咱们的武装和咱们的计谋,反过来对付咱们,这一群肮脏的东西。”“梁衡臣”闭着眼恨恨的说道,林徽音双手抱着蜷着的双腿,咂着“公公”话里的滋味,那是一种怎样的情感,虽是轻描淡写,可军人的血性还存在他的骨子中。   “你腿上的伤疤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吗?”林徽音侧过头低声的问着“公公”,看到他那坚毅的脸庞,心中对眼前这个老兵充满了敬意,那样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有着开朗的性格、有着成熟的庄重、有着对亲人的亲情友情、有着刻骨铭心的爱恨情仇。   “恩,是被弹片扫到的,当时自己都没注意,后来昏倒后才知道自己负伤了,不过没什么事。”“老人”一如既往的轻描淡写,不过,林徽音知道,当时的情景肯定不是“老人”说的那样,一个从战场上活着回来的人,那是经过枪林弹雨后怎样的一种幸运呢,她这样认为,“老人”不见得是她的想法,也许那种马革裹尸的军人作风还埋藏在他的心底。   看到儿媳妇陪着自己黯伤,“梁衡臣”感觉气氛压抑的不太好,忙转了个笑意说道:“呵呵,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我那战友陈占英,年轻时啊,浑骂遛丢儿的,和我一起去参军又是一起打三哥打猴子,脾气秉性还是那副混账小子一屁股泥。”   听到“公公”换了个轻松的口吻说着,林徽音也被“公公”的粗俗言语逗笑了:“不是一家人还真不进一家门,你啊,给小勇做媒,这老丈人和姑爷的性子还真合上了。”想到自己兄弟的老丈人,林徽音也是抿嘴的笑了出来,这个风趣而又口无遮拦的陈叔,一把年纪还是那个样子,想来就好笑。   听完老人轻描淡写的叙述着自己年轻时的经历,林徽音眼中浮现了一个年轻的身影,那个冲锋陷阵的兵哥哥,哦,现如今的兵“公公”,她心里暖暖的,柔柔的。   小区广场上的舞团这个时候也收工了,年轻的年老的男人女人们三三两两的结伴,打发了几个小时的休闲时光,把汗水挥发了出去,然后各自消失在霓虹的夜色中。   望着窗外奔家而回的人们,那说说笑笑的轻快模样,林徽音想到以前自己和丈夫的生活,不也是这个样子吗。她又想到了自己的“公公”,想着“老人”平和恬淡的模样,那经历颇多的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此刻就坐在沙发上,那笔直的腰板,那坚实的胸脯,那明亮的眼神,那健硕的臂膀,好像连气息都显得年轻。   和自己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的这几天,点点滴滴的关怀,剖心窝子的真意,世界上,有一种最无私的,最无价的,那么就是他,那就是他的爱,一种让她高山仰止的存在于生活中的无私。   “我要让他幸福的过上一个快乐的晚年,让他的心不再孤单,让他的心不再寂寞,我要让他享受天伦之乐!”林徽音心理感动着,默默间打定了念头。   “你呀,听我说完,是不是很有感觉啊,被感动了?”沙发那边的“公公”幽默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正在寻思中的林徽音听到“公公”这么一说,点了点头。   “呵呵,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梁衡臣”摆了摆手笑道。   看着“公公”开朗的一笑,那副表情和之前的严肃,完全是两个风格,她有些不解的问着:“你说的都是假的?你骗人家的感情呢?”然后有些气愤的嘟囔着嘴,双手叉腰。   缓解情绪,把感伤情怀拉回现实,看到眼前那小女儿的表情,“梁衡臣”又笑了:“活着啊,挺好的,别想那么多,你们不是总和我说,要好好的对待生活,感受新时代的美好气息吗?”   没想到“公公”接受的还挺快,还开起了自己的玩笑。这在生活中本是随意的事情,林徽音也怕自己平时玩闹惯了,怕“公公”受不了,没想到“公公”还挺上道的嘛!这也顺了她的心思。   把阳台上搭晾着的孩子的芥子还有自己的内衣收揽在手中,林徽音瞅了瞅双手抱在脑后的“公公”,那倚靠在沙发靠背上的悠闲自得,心理作怪道:“你还真舒服啊,哼!”   “哎呦,爸你没少放金纺吧?”林徽音端着内衣就闻到了衣服上的清香。   那边的“梁衡臣”听到林徽音这么说,坐直了身子问着:“什么?啊!啊……”看到儿媳妇拿着自己下午洗过的内衣,“梁衡臣”慈祥的老脸瞬间就如醉酒的人,说话也磕巴起来。   他戚戚然的搓着老脸干笑道:“哦,是啊,你看啊,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工作不是,去休息吧,休息……”无奈中,他只好打马虎眼,期盼着儿媳妇赶紧离开。   望着囧意十足的公爹,林徽音闭着嘴紧咬银牙,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走过沙发时,再也忍耐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弄得“梁衡臣”一头雾水的,不知所谓。   林徽音双手捂着肚子,嘴角轻挑,眼如新月,那花枝震颤的模样,把窘迫的梁老搞的糊里糊涂的也跟着笑了起来“呵,呵呵,哈”,他又感觉不太对的样子,疑惑的看着那“俏媳妇”。   笑罢了的林徽音,右手捂着朱唇吸了一口气,转身弯腰看着“公公”眼神中的疑惑,然后对着“公公”狡黠的说道:“下回啊,还让你给我洗!”说完,转身迅速的离开,留下了一脸茫然的“梁衡臣”,在那客厅里纳闷。   粤都片场作业着的技师正在忙碌着,拍摄现场搭建已经完成,梁儒康戴着安全帽,正在指挥着现场的搭建操作。   坐火车南下又几经辗转,来到了这个地方,随行的还有一个男下属,那是他的助手萧衍松。   梁儒康顾不得疲倦和休息,一马当先的就奔到了拍片搭建现场,见到了现场的负责人后,寒暄了一阵,了解到实际情况,然后就亲自指挥了起来,包括现场的搭建工程、机位问题、历史还原、群众演员、布景灯光、舞美设计等等一系列问题,由于就他一个主要负责人,难免压力很大,有些事情助理萧衍松也是没有办法帮忙的,只能是他一个人来处理。   几天下来,殚精竭虑的他有些消瘦,那边的合作负责人也是看在眼里,每天工作之余倒是没少负责任的给梁儒康安排消遣和放松。   经过了几日的忙碌之后,香港电影公司的负责人看到现在基本上没什么问题,慰劳着他,叫他不用再亲力亲为的操劳了。   脚踏实地的梁儒康看到眼前的成果,心理稍事安慰,但还是没有掉以轻心,这是一种责任,男人在家庭里、在工作中的一种本质,梁儒康虽然是年轻人,但这种梁氏家族的本质却没有丢,这也是老爷子梁衡臣看重他的主要原因,当然也是香港电影公司合作的一个重要原因。有这样一个负责任的、有能力的合作公司经理,作为香港电影公司的老板,怎能不合作不共赢呢。   晚间,负责人安排了酒宴招待,席间,梁儒康多喝了两杯,有些晕乎,陪同人员在酒散之后,又安排他去了洗浴中心,特意找来了按摩小姐,为其服务。   第四百五十四章 咱们明天回老家   洗过澡之后浑身不再疲沓,那个负责人冲着梁儒康笑了笑:“梁经理这回可以安心的休息一下了,连续奋战了好几天,人都憔悴了,你看,我给你安排的怎么样?”娱乐公司之中的迎来送往还有那微妙的格局,梁儒康心理跟明镜似的,他不能避免,但太出格的事情,这些年来他倒是没有丢失自我,在自己控制的底线范围内,他从来未做过出格的事情,一是从家庭角度考虑,二是他的性格使然。   “哦,不错,劳你们费心了,你们的安排我很满意。”梁儒康笑呵呵的说着。   “哪里哪里,梁哥你太客气了,你看这个……”客户不动声色的递给了梁儒康一个信封,然后打着哈哈的起身倒了两杯蓝色经典,笑眯眯的递了过去。   “哦不喝了,不喝了,刚才没少喝,再喝的话就真多了。”梁儒康推辞着,然后默不作声的把信封放到了自己的包中。   “哦,这个度数不高,一点点,就一点点,凑个热闹。”客户负责人端起酒杯示意。   梁儒康无奈的赔笑着:“这样吧,咱们都随意好不好?”   看到眼前的梁经理这样说,客户开怀大笑,挑着拇指说道:“梁哥是敞亮人,咱们以后啊,还有很多机会合作的。给我好好伺候梁哥,伺候好了,有赏。”负责人冲着按摩小姐说道,听到他这么一说,按摩小姐也越发勤快起来。   走完过场,后面的事情也就很正常了,交代一番之后,负责人冲着梁儒康陪个笑脸,嘴上告了个罪,然后匆匆离去。   这边的一句“不打扰梁哥的放松休息”,俨然把空间给他让了出来,那么,要进行的曲目就明显了,想到那个负责人的一脸诚意还有那精心的安排,梁儒康摇了摇头,端着的酒杯也顺势放了下来。   他抽着烟思考了一下,让自己的脑袋清醒过来,享受完按摩服务的他看着小姐在那里宽衣解带,正要进行下一个环节的步骤,他示意那个按摩小姐,步骤取消。   梁儒康的回拒令按摩小姐很是诧异,不过,当钞票送到她手中的时候,按摩小姐笑了,她还没遇到这种情况呢。   那种勾栏里的调调,欢场中的逢迎,不用深说,哪个是糊涂蛋,没吃过肉还没见过牲口跑吗?梁儒康身边不乏这样的人,就他的那个助理萧衍松,就是这般人物,梁儒康笑了笑,看着按摩小姐那年轻的肉体,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多说什么,就这样的打发走了她。   回到住宿宾馆,助理萧衍松在看电视,看他那疲倦模样,梁儒康岂能不知道,显然是纵欲回来了,萧衍松笑呵呵的冲着梁儒康说道:“梁哥,怎么没从外面多休息休息,这地方不错啊!”   梁儒康摇了摇头说道:“喝大了,脑袋有点晕乎,胡天胡地的也差不多了,这不就回来了,你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哦,我一个人还不简单,随便吃口饭就完事了。”萧衍松打着哈哈说道。   把手提包放到了桌子上,抬手看了看点,才九点过一点,梁儒康来到卫生间里,给家中的妻子林徽音过了电话,电话中传来了羽泉的那首最美,这是自己给妻子弄的彩铃,因为在他眼中,妻子林徽音是最美的,他要永远的守护着这朵最美的花。   响过一阵,那边传来了老婆柔美的声音:“老公,现在干什么呢?已经好几天没有你的消息了,怕打扰你,我都没好意思给你去电话呢!”林徽音撒着娇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   “老婆,你和孩子还好吧,爸也还好吧,家里没什么变化吧?”梁儒康关心的问着。   “都很好呢,经过我的劝导,他这几天倒是安稳的住了下来,他说打算回山村老家看看,他说后院的菜地需要鼓捣一下,我打算陪他过去,这不我也打算歇伏天的假期,哦,这两天你那边热吗?”   “哦,挺热的,恩,对,就那样,你陪着他,带着孩子过去,爸啊,是打算给咱们弄点新鲜的蔬菜,关键是我妈去世之前在那里住着的,我爸回来就在那住的,多少是要在那陪着我妈,弥补一下对我妈的愧疚,你理解就行,帝都那边形势不明,还是让爸再在咱们这儿多住一段时间再说,我不在身边,你就多费心吧!”梁儒康对着妻子说道。   生活中的这种相敬如宾的感情始终在梁儒康身上显露着,风风雨雨走过那么多年,林徽音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就是这么个人,她喜欢丈夫的老实,喜欢他那脚踏实地的安稳,也很喜欢丈夫柔情中的儒雅气质。   “看你说的,这不都是应该的吗,你不在家,我就要替你照顾,咱们不也有了孩子吗,当父母的心理我也知道。”林徽音小妻子般的哼哼着。   “恩,这边还要等个一半天呢,回去的时候我给你电话,这回弄的不错呢,又收到了一个红包。”梁儒康小欢喜的和妻子分享着。   “哼哼,回来后我要你好好爱我,知道吗?你在外面可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知道吗?”林徽音告诫着梁儒康。   “我哪敢啊,今天他们本来给我找了个小姐,我推了。”梁儒康毫无保留的说着。   “啊,你推了,你还说没有,你老实交代!”林徽音那边轻吼着。   “不是你,你说的,不,不是那样子,我退掉了,真的,没有过。”梁儒康焦急的解释起来,本来不善表达的他,一着急更是磕磕巴巴的。   “嘻嘻,那样最好了,我还不知道你嘛,坏人!”   听着妻子媚意十足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梁儒康感觉激动不已:“等我回去,好好疼你,等着我!”   “嘻嘻,你放心吧,家里不用担心了,我会照顾好孩子和爸爸的,我等你回来爱我!”妻子嗤嗤的笑着,然后挂了电话。   想到妻子在自己怀中娇羞的样子还有那疯狂中的奔放,梁儒康那经过酒精刺激后的身体渐渐充血,血液迅速上涌,涌向了自己身体那里,有些严肃的他,回头看了看房门,确认是关着的之后,迅速的解开了裤带,然后,手开始滑动起来。   想到和丈夫的小幸福,林徽音脸上也是充满了喜悦和激动,她是个正常的女人,也是有生理需要的,她的手不自觉的摸向自己的下体,那里有些微微的润湿,茂密的丛林中,鲜嫩而有些发暗的外唇如那蚌肉又如那微散的小嘴镶嵌在那饱满肥沃的耻丘内,晶莹的蜜汁透着亮光嵌在娇艳欲滴的印笼中,这么多年的无数次的房中趣事,还能有这样的美妙图卷,林徽音自己却没注意。   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林徽音走到了客厅,“父亲”此时在看电视,“爸,明天就回去,我陪你吧,医院休息年假,下个礼拜我都有时间的。”林徽音随身坐在老人旁边。   “哦,不用了吧,你不用那样,我一个人来去的也不费事,不用麻烦你了。”“梁衡臣”说着。   “刚才儒康来电话,他让我陪着你,我也跟他说陪你回去了,我要休息一个礼拜呢,正好回乡下体验体验。”林徽音也有心体验一把农家乐,所以很是痛快的说了出来。   “他在那边还好吧,忙来忙去的挺累的,你们就不要管我了。”“梁衡臣”问了问儿子的情况,就婉拒了儿媳妇的说辞。    “儒康那边还好,恩,瞅你说的,就这么定了吧,我也想去山村感受一下,城里太燥了,感觉感觉山村的乡土气息,我也很向往的。”林徽音挑了一眼“公公”,然后一脸讨好的冲着他说着。   “咱们明天回老家,这些天在这里,老家也快发霉了。”林徽音又挑了个头。   “梁衡臣”不知是计,随口说道:“是啊,一个礼拜了,那边还真就快发霉了。”   “呦呦呦,我看不是家里发霉,是你的心惦记着那里啊!”奸计得逞的林徽音揶揄着老人,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样挂在脸上。   “梁衡臣”呵呵的笑着,也不说别的,似乎是被儿媳妇给逗笑了,又似乎是被揭穿了老底。   “好了,准备准备,你把衣服换了吧,我给你洗洗,明天咱们就出发。”林徽音说着。   “没有要换的衣服,这不前天我刚洗过的,不用了不用了,你忙吧!”“梁衡臣”回拒着,夏天他自己身上就是一件背心还有大裤衩子,他无所谓的说着。   “都穿好几天了,你也不说换,身上都发霉了,快点去换!”林徽音催促着,然后回到卧室里,把卧室里穿过半天的裙子也拿了出来,又挑了丈夫没法穿的衣服给“老爷子”准备出来,看到“公公”还在沙发上糗坐着,忙催促起来,“夏天就该勤换换衣服,我说你怎么还坐在那里啊,还要我帮着你换啊,快点!”   “梁衡臣”见状接过衣服急匆匆的就溜进自己的房间,林徽音在老爷子进房间时顺带说了一句“连内裤也要换啊”,门砰地一声就被关上了。   此刻“公爹”在林徽音眼中就跟小孩似的,而且那明亮年轻的眼神,那与年龄不相符合的青春的气息,也的确有种莫名其妙的孩子的感觉,唤起了她的母性柔情,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老公爹出来,林徽音走了过去敲了敲门催促着:“还没换完嘛!爸,你干什么呢?下蛋呢?”   第四百五十五章 走光无意筑心魔   又愣了一会儿,“梁衡臣”打开房门,忸怩的走了出来,刚才天龙进了卧室,心理怪怪的,拿着妈妈林徽音给自己的替换衣服,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这是爸爸梁儒康穿的,还有一件运动裤衩和一条四角裤,瞪视着衣服,他犹豫着,最后叹了口气,换了起来。   虽然自己比爸爸要高大一点,但这一身衣物还是很合身的,穿在他身上,显得青春气息很浓,正符合他化妆易容前的年龄,直到“儿媳妇”催促着敲门,“老人”心理多少有些不自在,这才扭捏的打开房门。   收在床上的内裤没有逃脱林徽音的眼睛,她抢身走进卧室,一把抓了过来:“孩子姥爷的内衣裤我都经常洗呢,看你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把它藏了起来?”   “梁衡臣”欲言又止的挨在一旁,一直也不敢直视,尤其“儿媳妇”回家后换的睡纱,总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物事,他刻意的回避着,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这些问题,不是你想不想就能解决的。   抄起内裤的林徽音转身离开,望着熟悉的背影,睡纱里面毫无遮掩的白皙身体,“梁衡臣”心理充满了复杂,自己一把年纪了,对着“儿媳妇”这年轻美丽的身体,不该有那不干净的想法。   “你对得起儿子和儿媳妇吗?看着可爱的小孙女,那娇嫩的脸蛋还有顽皮时的可爱,你对得起你的孙女吗?”“梁衡臣”自责的反复问着自己。   即便“儿媳妇”再如何暴露,那可是自己的“儿媳妇”,那是女儿般的随意,那是女儿对“父亲”般的自然,那绝不是女人的放荡,你怎么能一而再的往那方面想呢,你还是不是人?   自责之后,“梁衡臣”的心性渐渐平复了下来,就在他走神时,“儿媳妇”竟然又来到了他的近前:“你又思考什么呢?”   这突然间的一问,吓了他一跳,忙接口说道:“哦,没有啊,我觉得我很幸福,这些足够了。”   看着公爹那走神时被唤醒的模样,林徽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别总紧紧张张的,说过了多少次了,生活啊就是要随意一些,从容对待。”那笑意挂在脸上,端艳又不失娇媚,自然由心的闪亮大眼焕着诚挚的神采。   望着眼前这一切,“梁衡臣”心理的那种反复间无常的变化再次被平息了下去,他也不再去困恼的思考了,就让它那样吧,那样子也挺好的。   林徽音打量着“公公”说道:“看看,爸爸穿上儿子的衣服,还挺合身的,不错,够精神够年轻!”   “呵,还行吧,就是这一身儿有些箍的很,有点紧。”“梁衡臣”指着运动短裤的裤腰说道,同时又有些别扭的拽着那紧身背心。   “这些都是梁儒康以前的衣服,他一胖,穿不下了,你先凑合穿着,穿几次就适应了。其实本打算给你买的,这不没时间吗!等他回来,咱们去逛逛,给你买两条。”林徽音看着“父亲”穿着还算合体的衣服说道。   “梁衡臣”摆了摆手忙道:“不用花钱,你看我去你姑姑家过生日,不就穿一件短袖衬衫还有一条大裤衩子,那双运动版的凉鞋还是你们给买的,我一个老人,没必要那么讲究的。”   “爸,你可不能那样想,现在年头好了,以前是干干净净的就行了,现在嘛,咱们不光要干干净净,还要穿的体面一些,你看你现在这装束,不是闺女跟你说奉承,年轻气息很浓嘛!看起来起码要年轻了十来岁呢!”林徽音顽皮的笑着说。   听到儿媳妇夸赞,“梁衡臣”也开起了玩笑:“是吗,真的年轻了十来岁吗!”爷俩呵呵的笑着,此时的“梁衡臣”,之前心底的那一丝不安再次被开朗融化,淳朴中自然、自然中透着一些小顽皮。   “恩,我去洗衣服了,你继续看电视吧!”林徽音转身离开,走进浴室,把孩子的尿布先处理掉,接着抄起“老人”的背心洗了起来,夏天的衣服,主要是汗渍,投了洗衣液之后,放到水中抄了两把也就干净了,再说都是内衣,也犯不上用洗衣机。   她又把短裤拾在手中,看着那窜成一团的内裤,轻轻抖开,黑色平角的内裤,简单的款式,上面似乎还保留着“老男人”的余温,有些发潮的内裤上透着“老男人”浓重的汗渍味道,林徽音也不嫌弃,把内裤翻了一面正准备放入盆中时,她注意到“老男人”内裤的前脸有一些白色斑迹,她盯了两眼,她不知道是不是“老男人”再次手淫遗留下来。   看着这明显的白茧,林徽音有些走神,恍惚了一阵之后,她侧目望了望客厅,“老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做贼一般的她随即起身把后背对向门口然后又蹲下身子,毫不犹豫的拿起内裤闻了闻,那就是男性堆积的体液,她的小脸一红,心中涌出一股子难言之隐。   “老公爹的个人问题总自己解决也不是个办法啊,他这个年龄不是没有需求,可是他就是自己手淫忍着,也不再去说个老伴,在他的心理,儿孙的幸福总是摆在自己的头面,甚至比他自己的个人生活还要重,天底下的父母,为了儿女,连情感都压抑着。老公,你知道父亲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嘛!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为了孩子,为了公公,我想如果……”林徽音的心理思考着这些问题,不期然的朝霞满布脸间。   想到这里,林徽音泛红的粉嫩脸蛋越发红润,她用手背试了试,自己都感觉有些发烫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眼中的那种母性光芒却是越发的闪亮了。   清晨的阳关透过窗子照射了进来,准备停当的公媳俩,整装待发,“没什么问题的话,就走吧,回去的时候,我想去那观音院上上香,一是还愿,请了不还不好,二是求个平安。”林徽音对着“公公”说道。   “恩,还是你心细啊,梁老家的香火传承,你不说爸的顽固不化,你能理解,爸知足了。”“梁衡臣”说这话不是随便说的,他那种传统的思想还是有的,现代人可能没有那种重男轻女的心理,可老辈人心中根植的观念,不是一下子能打破的,这和他的开朗不开朗是没关系的。   “可惜是个女孩,”林徽音拍拍自己的胸脯自顾自的说着,“希望明年可以生个儿子,你和儒康都没有心思了!”   “呵呵,女孩其实也不错,最起码像你似的,都说闺女是爸爸贴身的小棉袄,秃小子哪有闺女的心细?!”“梁衡臣”笑着说着。   “爸你就捡我爱听的说,哼,心口不一哦!”林徽音揶揄着。   “呵呵,我说的是实话。”“梁衡臣”自然的笑着说道,看到儿媳妇利落的穿起了高跟凉鞋,“梁衡臣”问道,“开车穿高跟,好像不太好吧,那样子行吗?”   此时林徽音正半弯着腰挪着身子,听到“公公”这么一说笑道:“没事儿,中跟厚底的没问题的,我又不是第一次穿它开车。”看到儿媳妇那样说,“梁衡臣”也不好多做评论,只能随她去了。   在楼底下,林徽音把车门打开之后,把婴儿座椅放到了后排,一切都弄准备停当,对着“公公”说道:“这回好了,一会儿咱们去上香时,孩子如果睡着了就不用理会了,咱们速去速回也不耽误。”然后从“公公”手中接过闺女,把铺垫的东西弄好之后,让他上车,把闺女固定在座椅上,林徽音轻轻的关上了车门。   炎都市区离山村不是很远,有半个小时就到了的样子,不过中间还要去上香,也就耽误了时间。   观音院寺院不大,挨在这座城市的一角,在炎都山半山腰,不过香火倒是很旺盛,来这里求子求平安求前程的人不少,虽然不是旅游景点,但名气却一点不小。   宽敞的CRV内舒适平稳,“梁衡臣”坐在后面陪着孙女林玉妍,小家伙随着车子的行驶犯迷糊来的真快,到了寺庙时,不用人担心,她自己就昏昏的倒在二门子里了,锁好车之后,“梁衡臣”看了看车后排的孙女说道:“这样好吗?要不你去吧,我就不去了,把孩子留在车中,我真不放心。”   看着“公公”一脸不太配合的模样又忧心忡忡的搓着手,林徽音笑了笑说道:“都来了,咱们上完香就走,也不耽误,没事,走吧!”说完林徽音拉着“老人”的手朝着寺庙走去。   那素色包身裙很是合体,把一个紧妙年华彰显的凹凸有致。哒哒哒的高跟清脆声从脚下传来,走了不远就到了寺庙,门外有一些尼姑走动,更多的是类似上香的游客还有地摊摆设的生意。   穿过外院,一条二十多米长的青砖石板路,整齐而笔直,路的两旁栽种着矮松装饰,已经可以看到寺院的规模。   两旁内侧的僧房斋室,院落里种着的银杏和菩提树,枝杈繁密的迎往着来客,散发着圣洁,仿若在庇佑着普度众生。   第四百五十六章 观音院请欢喜佛   琉璃瓦铺就的大殿庄严肃穆,殿前同样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香炉,手臂粗细的香烛插在炉中浓郁着散发着缭绕。   一个身穿运动短裤披着外衫脚踏旅游鞋的“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妇就这样的穿过左门走进殿中,请了香之后,林徽音心中默念着:“信者还愿,求家人平安求孩子健康求老人幸福!”然后郑重的把香插进炉中。   付了香油钱之后,林徽音问着:“爸你不上香?”   “梁衡臣”也不多解释,直直的说道:“不了不了,心意有了就够了,走吧!”老人想着车中的孩子,催促着儿媳妇尽快回去。   走出右门,出了寺庙。一个尼姑模样的在不远处摆着地摊正在兜售,上香之前就看到了,“梁衡臣”没理会,“咱们看看,挺好玩的。”林徽音拉着“公公”的胳膊说道。   “这个就不要看了吧,孩子还在车里呢!”“梁衡臣”想到孩子还在车中有些焦急。   “随便看看吧,耽误不了几分钟。”玩心一起,林徽音轻轻拉着“公公”的手臂,向那边走去。   “都看看,都看看,都是正宗的,求个平安,请一尊回家!”那个尼姑模样的在吆喝着,有左近的人家随便转转的、有外省来的求子拜佛的、学生模样的青年男女以及类似林徽音这种情况,围观的人不少,买卖也在进行着。   “一看就是假的,哄人玩的,你看看,还不是石膏做的,再说,摆这个也是有讲究的,不是随便请的,有谁从他这请的,分明就是个骗子。”“梁衡臣”冲着林徽音低声说着。   “看看,当玩玩呗,哄小孩也不错啊!”林徽音看着满地的神佛。   这种本性的随意还有自身散发出的异性气息,很快就被那个尼姑捕捉到:“喂,女施主,你也请一个吧,求平安求福报求子,对,你拿的那个就很好。”   尼姑不遗余力的吆喝着,中气十足的样子,显然她在这里工作不是一天两天了。   “公公”耳边的劝说,还有尼姑的撺掇,林徽音摆弄着手里的佛像,这个太大了,拿起来看了看又放下,然后看看别的,她被眼前琳琅满目的物品弄的眼花缭乱,自己对这些物事又不摸头,自然而然的心理也就没有了主意。   “刚才那个很不错的,很多人都请了回去,你要是嫌大,这个小一些你看看。”   尼姑随手从身后的包里拿出一个递了过去,手掌大小的一尊小佛像,和刚才那个的样子差不多。   “这个的价钱多少?”林徽音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询问价格了。   “你给50吧!”尼姑不客气的说着,脸上还显露出价格合理的样子。   “别理她,咱们走吧,就是这里的骗子,你看她拿的这个是什么?前些日子来的时候,她就吆喝着要我买,我都没理她。”“梁衡臣”低低的在林徽音耳边说道。   看到美女身边一个“中年人”嘀嘀咕咕的,尼姑继续劝道:“求了平安,钱财乃身外之物……”   不待她说完,林徽音就笑了:“呵呵,推销了半天,如果我不请一尊回去,都对不起你这半天的口舌了,好吧,我就来这个了!”林徽音拿起这个巴掌大小的佛像,也没再多看一眼。   那个尼姑开心的接过了林徽音的钱继续吆喝:“那边的佛菩萨你要的话给80,对,就是你手里的那个”这样的一个生意人,那简直就是做完一票是一票,交易完成,谁还有闲心跟你解释个一二。   “你啊,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真是的,你也不看看?!”“梁衡臣”扫了一眼那尊佛像说道,林徽音不解的看了看,也是一呆,开始还以为是送子观音之类的,这回细看,发现了蹊跷,那端坐着的不是观音,好像是个男性,而他怀中抱着的娇小人儿也不是孩子,而是个女人,女人还是赤裸的,更为夸张的是,他们下面竟然是交媾的姿态,看到这里,林徽音的脸瞬间就红了,如鹿撞般的起伏着胸脯,路人对于这漂亮的年轻少妇的脸蛋为什么红,不知道作何设想,也许是夏日的炎热?那就不知道了。   拿着也不好,丢了也不好,当着外人的面,又不好直接过问“公公”这个到底是什么,林徽音只好捏在手中,本来打算是给孩子玩的,也没有细琢磨,买到手中才知道自己有些唐突,心事重重的她来到座驾旁,看到女儿玉妍仍在熟睡,急忙打开车门透了透气,稍事调整一下心情之后,便发动了车子,朝乡下的老家驶去。   沿途的杨树枝叶茂盛,透过顶部的窗缝,一丝温风拂进,这个时候,气温还不算太高,车内也不闷热,没一会儿就到了村口。   一座平板小石桥展在眼前,那种灰白色的桥面,风吹雨打经年累积的坑坑点点,桥下翠绿色的水面上漂散着浮萍,几只鸭子在水面上扑腾着捕捉着鱼儿裹腹。   村边稀稀拉拉的有几个人,随便的站着的、推着自行车的、小孩子玩耍的,也来不及和他们打招呼,车子就驶进了村子。   村子如今已经修建了公路,早些年的泥土道已不复存在,集体建设的新区排房那青砖碧瓦高门大院,看起来还是很气派的,顺着弯扭的村路,车子继续朝老家行驶。   这个村子在左近村落中比较大,过了新区,后面是老区,老区的房子稍微有些破旧,一些七八十年代的老房还伫立在那里,几十年中,也破烂的不像样子,青蓝色大尺寸的砖砌盖的,有土墙围着的院落,甚至有的人家还是篱笆院,院里的枣树枝杈林立,青红相间的脆枣挂满枝头,这就是这个村子的特色。梁儒康的老家靠在村子西边,毗邻村路,村路以西是大片的田地,远离公路不受车马的轰鸣,也算是一派田园之处。   虽然身处老区,那隔着十多米就架起的路灯,在夜晚,使得村子不再漆黑一片,尤其夏季夜晚,欢笑声从未间断。   一会儿到了老家,那高脚院,红漆大门还是很艳丽的展示在那里,前后两排房子连在一起,像个二进院落,前面的房子住人,后院的空地种菜,房子兼顾着储藏,彼此之间有一个后门,不过,前后院倒是都开了独自的大门。   车子最终停靠在院子前面那片空地,这片老区的房子倒不似新区的排房那样,都是散落的没有什么规矩的建设的,空间也就不是那么拥挤了。   一群闲散人员围坐在树下,唠叨着,看到了白色的汽车驶来停在空地前,知道是“梁衡臣”家的,呼啦一片打起了招呼。   下了车,“梁衡臣”带着儿媳妇和邻舍打着招呼,然后把孩子从座椅上放了下来然后抱了起来。   几个老婶子七嘴八舌的在那里喊着:“老梁的大孙女来了,看看啊,看看,这小家伙这俊模样,真个喜人啊!”   “可不是嘛,你也不看看人家孩子的妈妈,你看看,吇吇,那身条……”   抱着孩子,公媳俩走过去和邻居见了个面,算是彼此问候了一声。夸赞、羡慕、嬉笑传了出来。   “梁衡臣”笑呵呵的打开了自家的大门,招呼着儿媳妇走了进来,老家的院子还算敞亮,在老区里显得有些鹤立鸡群的样子,房前种着一小排简单的花草,西侧厢房里是厨房和堆彻一些杂七杂八的日常使用工具,东侧的一间屋子空着歇脚住人而另外一间是洗澡间顺带着茅厕。   天棚底下有一个大的灶台,平日里,架起大锅,炖个肉啊、熬个粥,那味道能飘出老远,前出廊的老式风格既成荫又能当做雨厦,令主宅的房间里没有那么热,和那种铁质安装的雨厦有明显区别,这个老式的整体风格多少还能显出梁氏家族的气派。   前几年梁儒康还打算把老式的木质门窗换掉,换成铝合金样式的,他说那样的话冬暖夏凉,妈妈没同意,也就作罢了。梁儒康自己也清楚,那些手打的门窗,都是当年父亲自己弄的,一个自学手艺的人的一番心血在里面,妈妈始终不让更换,即使是离婚之后,也守着住在这里,这不是固执,这是一种感情。才半年时间,东西还在,人已仙逝。   不过这样也好,保留下来原始的东西的同时也保留了父亲的情感,梁衡臣回来之后就住在这里一段时间,多陪陪结发妻子,多弥补一下心中对于她的愧疚。推开房门,“老爷子”用手支开门,让林徽音抱着孩子进来,屋子里一片荫凉,进深六米多的客厅就展现出来,后墙开了一道门,那是留着通往后院的,三大间的布局,东屋保留着热炕的形式,西屋是普通的标准间,给儿子儿媳妇准备的木质床铺就铺在里面。   “哦,咱们到家喽,玉妍看看啊!”林徽音哄着女儿说道,看着儿媳妇额头微微布着的细密汗珠,“梁衡臣”告诉她先坐下歇着,然后上后院,从机井里打出一罐子凉水过来,他的思想里,与其用冰箱里冰镇的东西解渴还不如这井水中的水健康,也是,一个是纯天然,一个是人工促成的,他自己平时热了的话,就是那样去后院打一罐子凉水供自己饮用的。   其实,对于这里,天龙再熟悉不过了,小时候常来炎都山玩耍,也就常来老家看望陪伴奶奶,村子里面也有不少光屁股活泥巴的玩伴儿,村里村外没少淘气挨骂。   第四百五十七章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给,喝点咱们家的井水,透透气,少喝,通通热气就行。”“梁衡臣”解释着,林徽音接过罐子,那清澈的井水透着一股子清凉,随着自己的饮下感觉那么的清新,这个城里的姑娘偶然喝到乡下水的时候,感觉很新鲜。   “是不是很自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吧?”“梁衡臣”关切的问着。   林徽音小口抿着说道:“恩,没有,就是冰凉的感觉!”   “这里的都是纯天然的,不过啊,井水凉,适当的喝一口半口的没关系,女人啊,也不能贪凉,阴性体质少贪凉有好处,冒猛子喝的话可能你不太适应,咱们这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喝它,我觉得没什么问题,看看他们的孩子,个顶个的跟个小牛犊子似的。”话里话外的关怀总在不经意间表露出来,此时的“梁衡臣”,很随意,很自然。   正是:独身无怨言,默默恬淡间,虽是天命岁,再苦也心甜。   随着社会的进步,每一天都是新鲜的,都在改变着,从人们盎然笑意的脸蛋、着装的新颖,餐桌的菜系丰富、搭配,娱乐项目的花样繁新、姿态万千,种种迹象表明,社会是在发展中进步着,迈出的步子持稳久健。   到底是保持传统还是接受潮流,到底是那一种文化在影响着传承,这个问题始终矛盾化着,一部分人坚持着传统,一部分人搏击着浪花,还有一部分人徘徊在传统中一点点的接受着,接受着新的事物同时并且适应着新的环境。   对于生活在农村的孩子们来说,依稀还能见识到一些或者是认识一些简单的农用工具和谷物植物,而城里的孩子就差一些了,这并不是说城市里的孩子不如农村孩子见识远。其实,城里的孩子的见识和眼界还是比农村孩子要强一些的。   农村孩子是玩着泥巴长大的,而城里的孩子确实玩着花样变化着的,一个是淳朴憨直,一个是思维敏捷,谁也不能说谁不好,就如同大哥别说二哥一样。只不过,彼此的平行线已经越来越相近了。   现如今的“梁衡臣”,天龙的真实身体,爷爷梁衡臣的模样角色,言谈举止都要以父亲公公自居,那种复杂的意识,也在不知不觉间影响着天龙,他自己却没有注意到罢了。   “梁衡臣”让林徽音照看孩子,什么也不要去做,在他的地盘里,一切服从他的安排。   坐在客厅里的林徽音,换好脱鞋之后继续哄着孩子,脑海里回想到了刚才的经历。尤其是寺庙里的佛像,她的脑海中或多或少的受了一点点影响。   在寺院里“公爹”说话时的古怪眼神,佛像的那种姿态奇怪的拥抱,即便林徽音再是妇产科医生,再是开朗无所谓,也不能脱离人的情感范畴,毕竟现在那东西是赤裸裸的,毕竟彼此的身份在那里摆着,想来想去的,林徽音暗自啐了自己一口:“心里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她那白皙的玉颈也跟着脸蛋泛着酡红,好不羞涩难当。   望着“公爹”打开客厅后门的背影,暗暗脸红着,她轻摇竹篮哄着孩子的手放到头上,虚出了一口气,柔胰轻抚胸口,安抚了一下自己之后,这种自我放松的形式让她逐渐沉静了下来。   她的脑海中又想到了“事物的发展必然要经历一个过程,如那春夏秋冬般,每一个事物每一件事情都有着它们自己发展的规律,强求不得,顺其自然,既然本心已然打开了,自己为什么还要羞涩,可是那东西竟然是……,人家虽然是医生,可是人家毕竟是女人呢!”   那尊被请来的佛菩萨在进入正房后就被林徽音悄悄的放到了东跨手的厢房中,也不知道老公看到这个之后会是怎样的表情。再不去想那些东西了,林徽音复又轻轻晃起了摇篮。   后院的小菜园,进深狭长,闲置已久的一片空场,在梁衡臣眼里看来“依旧是浪费着,不如种一些菜蔬,正好可以利用起来,尤其是自家所出的东西,自己放心,给孩子们用也方便”,出于这种想法,后院的那片地,他回来的这些天也就被改成了小菜园。   客厅后门直对着后院正房的门,这一条过道,被梁衡臣用青砖铺就了过去,东半拉划分了几块区域,主要是种一些短菜,譬如香菜、茴香、辣椒、茄子还有莴笋,每一样都不多,虽然种类看似繁多,实际上拢共没有巴掌大,也就是为了散散心,为了应付帝都偶尔派来的眼线,大有当年刘玄德耕种韬光养晦之意,也是为了应承儿子儿媳妇不让他种地的一种自我安慰,其实他的心理,儿子和儿媳妇岂能不知道。   过道西边架了长菜,豆角啊、黄瓜、西红柿,每一样都不多,就两小架的量,还用农具划拉个小水渠,分作东西,易于灌溉。   把西墙的门留出一条半米宽的路,整齐划一错落有致,看不出一丝杂乱。其实后院的门也不常开,毕竟梁衡臣的哥哥已经搬走几十年,那后院的老宅,早已吩咐给了梁儒康的妈妈。   离家也有些日子了,看着满院菜蔬茂密的样子,“梁衡臣”呲呲牙苦笑,心道:“爷爷这几天没在家看着,都长野了,除了茴香刚长出一点点,黄瓜老了,柿子也开花了,哎呦,香菜都出挺子了!”望着这些菜蔬,“梁衡臣”朝着瓜架走去,心里盘桓着要打发一些送给邻居了。   “梁衡臣”走出后门时,并不知道房中“儿媳妇”的想法,他在后院的小园里采摘了几个较为新鲜红火的西红柿。农村里管这个叫火柿子,味道甜美多汁,营养丰富,“梁衡臣”心里也是知道的,哺乳期的女人吃这个没什么问题,他摘好了几个西红柿,又选了几条直溜的黄瓜。这中午的菜食算是准备好了,暑天人的胃口不强烈,吃东西也不似其他季节,所以他选择了夏季必备的食材作为中午的饭菜,考虑的不可谓不周到。   走进厅堂,“梁衡臣”把菜蔬篮子放到了锅台上,冲着“儿媳妇”说道:“天热,没什么胃口,中午咱们就吃这些,晚间再鼓捣点别的,都是些时令菜蔬,不过呢,什么都要适量,吃多了也不好,尤其是你现在的情况。”   “恩,我知道,又是有禁忌吧,吃多了对孩子不好呗!”林徽音笑着说道,那柳眉低竖,新月弯弯,怎么看都特别的喜人。   看着“儿媳妇”那乖俏模样,“老人”心理一甜,慈祥的说道:“对,就是你说的这样子,这阵子石榴现在还没下来,等石榴下来了,爸给你弄一些尝尝,石榴也不错的,多吃倒是不碍事。”   “爸你知道的可真多啊,好多东西我这个妇产科医生都不清楚呢,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有你这个婆婆妈妈的爸爸真好!”林徽音开心的说着。   “看你说的,俏皮话都上来了,你是经历少,多了就知道了,尤其是对孩子,可马虎不得啊,是不是啊乖宝宝?”“梁衡臣”看着摇篮里的小孙女说道。   “遵命,看你啊,比我们当爹妈的都操心,你也该放放担子了,都操劳半辈子了,要是让儒康看到了,又该说我不懂事了,嘻嘻,其实他也不懂。”林徽音温柔的冲着公爹笑着说道。   “慢慢学习中就懂得了,谁也不是天生就知道的,上面给我配备的电脑,别看我知道的少,没事的时候,我也研究研究这些呢,要是不那样的话,我也是什么不知道。一个大男人啊,心总是糙的。”“梁衡臣”自慰的说道。   听到“公公”自励勤勉,林徽音随口建议起来:“你看,没事的时候,你不出门,在家里,咱们有方便条件,你下下象棋,种种花草,做一些修身养性的事情,我听说老人就该调节身体,培养自己的情操呢,这也是很不错的事情!”   “梁衡臣”抬着手,食指对天,轻言满语的对着儿媳妇说着:“修身养性自古有之,每个人的方式都不一样,有强身健体的,有栽花弄草的,还有钓鱼下棋的,看书写字都是不一样的。在炎都市里啊,邻居也不走动,我认识的人也没有一个,你看,在老家,别看我多少年没回来了,可是街坊邻居的,好好个热闹凑在一起,每天都有很多乐子,你这回再体验体验,很不错啊!”   看着“公爹”那鱼回大海的纯意,林徽音双手拄着下巴,巴巴的望着他,听完老爷子说完接口道:“你呀,告老还乡情结太重了,在城里其实也可以和乡下那样的,你看好多老年中心啊,娱乐健身的,水写临摹,棋牌笑场都能满足绝大部分人的需要。”看着“公公”望着自己,林徽音又接着说道,“你呀,主要是在帝都出门也不方便,到底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走哪儿帝都老百姓都认识你!”   “哪有你说的那么重要啊!”“梁衡臣”摇了摇头说道,“咱们农村老家的生活淳朴,活到老做到老,你看咱们后场的王大爷,都八十多了,自己还不是鼓捣着那两分地,从来不用儿女伺候,我知道你们怕我孤单,也给我在这儿配了电脑,人啊不能玩物丧志,该劳作就要劳作,不劳作还叫农民吗?再者,帝都居住时间长了,腿脚也不利索了,也脱离人民群众了!”   第四百五十八章 心理开导拉近距离   显然,“公公”所说的一番道理,林徽音不太认可:“看你说的煞有介事似的,那都是你自己找的借口。”   “多活动活动腿脚,人也精神,也利索,远的不说,就咱们村的张达两口子,以前在山村生活了一辈子,随着儿子进了城,才六十多岁,没住二年,两口子就腿脚不利索了,没进城之前,张达多硬朗的一个人啊,哎!你说他这不是自己找病吗?”“梁衡臣”慨叹的同时,揣摩着爷爷的心思和心理。   那种老辈传承下来的勤劳精神在爷爷身上无时无刻不显露着,半辈子沉沉浮浮起起落落,此番经历打击回到炎都山老家,他感觉自己还是原来那样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很有规律的生活,而不是像在帝都那样高高在上脱离群众。晚上再晚也不超过九点睡觉,不过这几天去了儿子儒康家,好多不便,自己也就顺口说了一些不让儿女觉察的习惯,心底还是出于对别人的考虑存在着,怕打扰了儿子们的生活,怕儿女认为自己不适应生活,不得不那样做罢了。   稍稍沉默了一阵,林徽音脑筋活络,想到了电脑,她似乎又找到了话题,朗朗说道:“那你也知道,活到老学到老,既然有了方便,为什么不上一些聊天的网站寻找一下适合自己性格的同城老伴?”话一出口,又引到了老伴问题上。   “哎呦,闺女,绕来绕去的,你又在开导爸爸找老伴了不是,爸不是和你说了吗,即便找的话也要往后推,你婆婆尸骨未寒,孙女还小呢,现在找不合适啊!”“梁衡臣”听了儿媳妇说的,他自己自有打算,以前是为了自己儿子,怕儿子受气而不说老伴,现在呢,今时今日的情况摆在眼前,怎么着也得从实际出发。为了孙女,“梁衡臣”再次拒绝了儿媳妇的好意。   “说来说去就是不考虑自己呗,那你自己的问题你怎么办?”林徽音这种主动大胆而又亲切的关注老人的问题令“梁衡臣”有些吃不消。   “梁衡臣”心里活动着,自己说吧,会影响家庭,不说吧,“儿媳妇”催问下,即便傻子也知道她说的“问题”是什么,“梁衡臣”心理左右为难着,不过他也没有起其他心思,脑子一动计上心来:“这样吧,等孙女上了小学,到时候我就说,这样总可以了吧?”   原以为这样就能打马虎眼过去,谁知道“儿媳妇”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六七年之后,你可真敢说啊,你这是在对儒康说呢,还是在应付我啊,爸爸?”林徽音端着小拳头气呼呼的说道,尤其是最后呼喊的爸爸,更是语气很重。   “闺女啊你就别逼爸爸了,算爸爸求你了!”“梁衡臣”也耍起了无赖。   “扑哧”一声,林徽音笑了出来,“爸,你真可爱!”林徽音吐了吐舌头说了这么一句,把个“梁衡臣”搞的不明不白的,这也叫可爱?“梁老头”真的是无话可说,一脸的萌像在一个“老男人”脸上显露出来,摇篮里的小宝宝适时的咕哝着身子,这一老一小卖萌的样子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林徽音起身抱起摇篮中的宝宝说道:“把把尿喽,把把尿喽!”说话时已到了后门,她突然转身冲着公爹说了那么一句“傻样”,然后就推开半掩的后门,走了出去。   这回“梁衡臣”彻底的搞懵了,望着蹲在台阶下面的“儿媳妇”,那素色裙装包裹的健美身姿,他真不知道“儿媳妇”唱的是哪出戏,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转念一想,“老男人”就开朗的笑了,一个大小孩哄着一个小小孩,还拿他这个“老人”当老小孩,呵呵,这样子的日子过得也很舒心啊,同时把他们公媳间的情感又拉近了很多。   中午时分,外面的天气好像火炉一样烘烤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的蒸腾透过院子一层一层的推了进来,幸好是出廊出厦的房子,相比之下,山村老家的气温比起城里还是要凉爽一些的,不过,外面暴起的蝉鸣此起彼伏的一声声的催唤着,远处的青蛙也起哄跟着胡闹,呱呱声的配合着,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遥相呼应,把个夏季烘托的本色尽显。   屋内,已经是背心裤衩的“梁衡臣”满头大汗,正在地面上泼洒着清水,窗子也已经被他全部打开,过堂风虽是热腾腾的,但聊胜于无。怕儿媳妇嫌热,“老男人”拿出木水桶,把西瓜浸泡在水中,那机井打出来的水哇凉哇凉的,又怕降温的慢,随即投了一大包冰块放到里面拔着,采取这种方法比放到冰箱中冰镇的实用效果更好更直接,西瓜绿油油的飘在水中,那载浮载沉中渐渐的安稳下来。   八仙桌子上拢共一盘白糖拌西红柿,还有一盘黄瓜拌酱,提前熬好的绿豆汤清爽可口,这些吃食,都是酷暑里必不可少的饭菜。   笼屉里摆着几个规矩的馒头,生活水平的提高,注定着品质的提升,就拿这个馒头来说,以前那绝对是个头大的离谱,如今的模样,完全改观了,变成了小巧可爱型。   “个头大”那是过去年代普遍的现象,现在啊,你就看不到那种规模的馒头了,“老男人”自己蒸的,他挺有耐心的,也不怕麻烦,个个都是月饼大小,你还别说,儿媳妇林徽音还就爱吃老人蒸的馒头。   城里是吃不到这种亲情口味的,那机井水一放,大锅就架了起来,虽然外面热,不过看到儿媳妇吃到自己蒸的馒头配着凉菜时,“梁衡臣”身上的热气似乎都淡了下来。   “晌午头啊热,一会儿啊把西瓜切了,你尝尝这白糖拌西瓜!”“梁老汉”开心的看着林徽音吃着饭,他自己一边抱着孩子晃悠着,一边怡然自得的吃着。   打算替换“公爹”,要把孩子接过手里,但被“梁衡臣”打断了,林徽音只好回到座位上安心的吃了起来。   “爸,你看你满头大汗的,你也别尽顾着别人啊。恩,蒸的馒头还真好吃,比城里买的强啊!”林徽音一口馒头一口菜很是开胃的样子。   “我没事,我习惯了这些,咱爷俩还矫情这个啊。恩,好吃就多吃,少贪咸多清淡,多吃蔬菜,补充水分!”说着话的时候,拿起筷子蘸着西红柿的甜水凑到孙女口边,小家伙抿着嘴踢腾着哇哇的笑着,那模样越看越是心爱,“你看宝宝,还挺知足的!”   “爸,你自己也吃啊,一会儿我喂她!”说着的时候,林徽音自然的贴近了八仙桌子,她那年轻的身体在裙子的包裹之下显得分外有型,挺拔健硕的两只饱满的乳房也压在了八仙桌子上面,沉甸甸的随着呼吸随着吃饭,轻轻的耸动着。   回到老家农村,林徽音的行头还未更换,这要是换成那不穿内衣的丝裙,那姿态,沉甸甸的摆在桌子上,火爆的物事会是何等壮观,真就像烘烤熟了的金黄透香的嫩羔羊,即使你再没胃口,也会馋涎欲滴的。不过,“梁老汉”在扫了几眼之后,除了感叹生活水平的富余之外,其他的倒也未放在心上。   孩子交到林徽音手中时,“梁衡臣”起身取出木桶中的西瓜,整个瓜身上已经有些冰凉,切开之后,鲜红的瓜瓤冒着凉气般勾起了人的食欲,“梁衡臣”熟练的把西瓜切成小三角状,摆在一个盘子中,然后又拿来白糖淋撒了一些,剩下的一半放到了冰箱里,顺手从冰箱上面取出几根牙签插在瓜瓣之上。   然后冲着等不及的林徽音说道:“喏,白糖拌西瓜,解解热!”   林徽音轻拭了一下头间的汗珠,拾起一根牙签,就把西瓜塞进了嘴里:“哇,真好啊,心理一下子就凉了,爸,你也尝尝吧!”林徽音迫不及待的又塞进嘴里一块说道。   “你吃你吃吧,我喝一瓶啤酒好了,天儿还真热。”抹了抹额头和脖子间的汗水,“梁衡臣”从冰箱中取出一瓶冰镇啤酒,也不倒进杯子中,对着瓶子吹了起来。   简简单单的中饭,浓情无限,温馨无限。   收拾完毕,“梁衡臣”走到院中,把门关上,到农村不比城里,有时候你在家中裸露或者是洗浴,被串门的人撞见很是平常,考虑到儿媳妇来这里,“梁衡臣”可谓用心良苦。   “要是觉得热的话,就去冲个凉吧,浑身黏糊糊的也不舒服。”“梁衡臣”接过孩子说道,孩子不安分的在“梁衡臣”的怀里挣扎着,“梁衡臣”双手夹着孩子的腋下,晃悠了起来,一边哄着孙女一边冲着林徽音撇了撇嘴,“快去吧,这小家伙在这里还要适应适应,有些生分呢,一会儿啊,我去给她洗个澡,让她也凉快凉快。”   看着闺女被“公爹”抱在手中,呵呵声中越来越大,林徽音朝着“公爹”说道:“恩,那我去洗个澡了,身上确实是黏糊糊的,很不舒服。”然后赶紧的起身走进了西屋。   在抽屉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手巾然后问道:“爸,浴室里沐浴乳还有吗?”   “梁衡臣”听到房间里传来儿媳妇的声音,“梁衡臣”抱住了小孙女,说道:“我那个用的,你们用不惯的,你再拿一瓶吧,洗头水倒是还是你们买的,也是你们用惯了的,哦,玉妍听话哦,一会儿啊,咱们也洗白白喽!”说完继续哄起了孙女。   第四百五十九章 瓜田李下小尴尬   林徽音转身拿着洗澡用品推门走了出去,厦前的荫凉处热气不显,可看到台阶下面的那小块花草间空气蒸腾着灼烧的样子,唏嘘了一声,忙用手遮住眼帘,趟着小碎步,紧走了几下来到东厢房,刚要进去,想到没拿换洗衣服,忙不迭的又翻回头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捡了一块丝巾,随手又拿了件吊带和一条短裙,把衣服夹在腋下,走了出去。   看到“儿媳妇”出去又回来拿东西,“梁衡臣”摇了摇头,“说老家伙们丢三落四的,其实这年轻人有时候也是这样嘛!”“梁衡臣”逗着小孙女自言自语的说着。   林徽音走进浴室关好了房门,来到里面的花洒下,她把遮挡的帘子拉了起来,褪掉自己的素色裙子,叠好放到一旁的衣架上,手熟练的伸到后面解开扣瓣,呼之欲出的乳房就释放了出来,好像还透着热气似地,大号馒头般地白花花的随着弯腰脱掉丝袜,坠在前胸,那沉甸甸的雪白霜华,怜惜的轻轻托了托,也难怪妇产科同事开玩笑说她的胸部“七斤二两还高高的”,玲珑有致的美体毫无遮掩的在浴室中散着诱人的光芒,林徽音试了试水,调整好温度,闭眼享受起来。   午间洗一个舒服的热水澡,把身体上黏糊糊的汗液冲刷掉,顿时感觉身轻如燕,好不自在啊。   冲了冲浴花,然后打上洁白的沐浴乳,轻轻的擦拭着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旖旎从风玉貌花容,举手投足间透着娇媚,好一幅美人浴水,好一个花枝娇俏。   这边的“梁衡臣”自儿媳妇离开房间,倒也没有清闲,他哄抱着小婴儿,把孩子洗澡的一应事物准备了出来。   中午放到院子里的清水,此刻已经沸热,他取出了婴儿洗澡的盆子,打好水又添了添凉水,试了试温度,感觉到了孩子能接受的范围内,开始给孩子洗起澡来。   这一回孩子不干了,在新的环境下尤其接触新的事物,孩子有些陌生,腿踢腾不断,嘴里哇啦哇啦的呼叫求救着,水花溅的“梁衡臣”身上到处都是,幸好婴儿的澡盆还算狭长,“梁衡臣”把孩子放到水中,任其跪爬,也顾不得孩子闹唤了,迅速的给孩子洗了起来。   这时,林徽音换好衣服,推门走了出来,看到“公爹”在给孩子洗澡,忙不迭的跑了过去:“爸,你休息会儿,我来吧!”   “梁衡臣”抬眼望去,看到儿媳妇颠颠而驰中震颤的肉身,他急忙低下了头,专注的扶着孩子答非所问的说道:“这水是现成儿的,手巾和浴巾我也准备好了,可能孩子在新环境里有些陌生,有些不习惯吧!”   看着“公公”那满身的水珠还有头上挂着的汗液,林徽音不忍的说道:“爸,你看你,衣服都湿了,一会儿你也去冲个凉吧!”林徽音对“公公”的细心照顾孩子很是感动,那都是在默默中进行的,没有目的,不求回报。   林徽音的加入,多少令孩子安分了一些,连哄带逗的,公媳俩交换着抱着玉妍,扶持着他坐在浴盆里,把她前胸后背腋下用温水轻轻的洗了一个遍。   “梁衡臣”夹着孩子,让他站立在浴盆中,林徽音把婴儿洗澡的护肤液揉在手心,给孩子轻轻的涂抹着,小家伙看到妈妈在给自己洗澡,呼哈着双手抖动着,脚也离开了盆子,踢来踢去的,“梁衡臣”驾着孩子的腋下,笑眯眯的说着:“你看看她呀,这个小丫头,刚才还闹呢,你来了,她就找到了主心骨,嘿嘿!”   林徽音嘴里捣鼓着:“听话,不要闹,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在给孩子洗屁屁的时候,孩子如同恶作剧般,滋出尿来,射了半米多出去,正聚精会神的林徽音哪里想到闺女这么不安分,一下子搞的她狼藉一片,那短裙和吊带也不知道是洗澡水多一些呢还是尿多一些,总之,湿漉漉的让林徽音很是无语。   孩子的澡倒是洗完了,可林徽音的身体也如同公爹一样,浑身再次沐湿一片。   她那个吊带明显超出承受范围,两个肉呼呼的乳房被水浸湿已然把轮廓映了出来,虽然胸部包了一层丝巾,可那乳头却俏生生的很不安分的被水印了出来,竟然还是翘挺的。   “恩,你抱着,我给她披上浴巾。”“梁衡臣”吩咐着“儿媳妇”,他站了起来,从身后的躺椅上拿起浴巾,孩子洗过澡之后,还是活蹦乱跳的样子,玩心大起非常嗨,嫩嫩的小脚丫踩来踩去的很不老实,脑袋更似个拨浪鼓,摇来摇去的颇为自足。   “梁衡臣”打开暖黄色的浴巾,从孩子的胸口围了过去,同时手探到后面,打算给孙女围个全身。   “宝宝可真不老实啊,让爷爷抱,让爷爷抱!”“梁衡臣”的双手掏在孙女身后,任你怎么哄,那奋力舞动着双手的小家伙,咯咯咯的笑着,但就是不配合工作。   “听话听话,别老扑腾!”林徽音双手夹裹着孩子,探着身子迎着公爹或许是感觉到了约束,孩子不光是脚丫晃动,身体也晃动起来,“梁衡臣”抓着浴巾的手此时转到孩子身后,浴巾包裹着孩子的身子,他打算从孩子的脖子后面把浴巾翻到里子中,这个时候,手背触碰到了两坨热乎乎肉嘟嘟的东西。   “梁衡臣”心思全在孙女身上,随口吐了一句:“听话听话,哎呦,什么这么肥啊?”这也就罢了,他在围裹中持续了两秒这样的接触,总算把浴巾围裹好了。   被“老男人”触碰到乳房的林徽音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梁衡臣”抬眼看到儿媳妇那充满红晕的脸蛋时顿时也发觉问题的所在,他呵呵憨笑着:“哎呦,你看看我,刚才,呵呵!”   看到“公公”脸上憨笑中的表情,尤其是那眼神还扫了两回自己的胸脯,林徽音有些气鼓鼓:“坏老人故意的,坏老人!”那一抹羞红如三月桃花,绽放着娇艳在午后。   林徽音又哼了一声:“还不去洗澡换衣服,看你那一身湿漉漉的。”单手抱着孩子,鼓胀胀的胸脯子一起一伏的,乳头在吊带里麻酥酥的感觉搞的林徽音心痒难挨,女人的敏感是细微的,尤其是刚才那“毫不客气”的触碰,有如电击般的感觉,让人异样不堪。   说话的同时,林徽音偷偷的拿眼角扫着“公公”,“公公”的坏笑还挂在脸上,令她的心理越发的不堪撩拨,更为“气人”的是,“公公”的下体竟然支起了帐篷,她不好直接冲着“公爹”下体做文章,只得心理恨的痒痒的:“好啊,占了便宜还洋洋自得,哼,你等着,让我抓住机会,看我怎么戏弄你?!”   那边的“梁衡臣”,虽然憨笑,其心里也是在打鼓,要不然也不会继续再偷窥两眼。   公媳俩彼此之间的心里各自胡乱盘算着,这过程看似漫长,其实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完成的。   “恩,宝宝身上也干净了,要是她想再玩玩的,就陪她玩会儿吧,你进去给她弄点爽身粉,天气挺热的,要是孩子困了,就让她睡,反正也闹了半天了,该睡觉了!”“梁衡臣”稍稍收敛了笑容,正经一些的对儿媳妇说道。   刚才的误会以及自己生理自然反应,如果换做在儿子家,恐怕他自己马上就脸红脖子粗,尴尬异常,不过呢,这些天的接触和生活,“老人”慢慢的习以为常也接受了“儿媳妇”的玩笑细胞,虽然心底惶然,可对于刚才自己的表现,“梁衡臣”还是很满意的,虽然他自己的下体产生了变化,可那突发事件时的随机应变能力也如抽丝剥茧般被他自己掌握,还小小的运用了起来。   这种被动变为主动,让他感觉到了新鲜和有趣。当然,多少的小尴尬还是有点,他看到“儿媳妇”偷偷观瞧自己的下体时,赶紧的上前推着“儿媳妇”的胳膊让她进房间照顾孩子。   看到儿媳妇转身离开,“梁衡臣”也不刻意遮拦自己啷当着的下身,颠儿颠儿的走向卫生间,他心理美滋滋的,嘴里还哼唱起了沙家浜:“我虽然读书在东洋,沙家浜毕竟是故乡……”   那副得瑟劲儿,就如同受气的小媳妇一下子变成了婆婆似的,以胜利者的姿态昂扬着,那感觉别提多开心了,这种心境的转变,“梁衡臣”自己并没有发现,就如同儿媳妇说过的话:“总是刻意避免的话,和做贼有什么分别呢?就当它很自然很随意吧!”   当“梁衡臣”脱光了身子沐浴时,那跳动的小伙伴依旧雄赳赳的靠在腹前,龟头从包皮中显出颜面,一半露在外面,一半卡在包皮里,很是狰狞的模样,望着自己那根伴随二十年的好伙计,天龙从容的抹了一把自己常用的沐浴膏,擦拭全身的时候,竟也不忘撸开包皮,给这个好伙计清洗了一次。   九点的早晨,温度适宜,林徽音推着公公手打的婴儿车,走出院子,院外的那片大空场,巴掌大的梧桐叶子遮阴避阳,梧桐树旁的几处大叶杨也是稀得拉的不是很茂盛。   第四百六十章 梧桐树下好乘凉   头前一会儿间,“梁衡臣”出来的。他直接奔向梧桐树下,那里围坐着一群人,有下棋的,有斗地主的,看到“梁衡臣”过来,人群里喊着:“老梁来了,快点,好几天没杀了,玩完这盘你让老梁来!”   一个和“梁衡臣”差不多样子的中年人指着那个小伙子说道,那个年轻一点的小伙子不太乐意的说道:“老梁叔来了就要我让开,怎么大彪子来了,你不说这话呢?”小伙子抱怨着,旁边几个起哄的哄哄着。   “梁衡臣”走到近前看了看,忙摆手说道:“你们继续,今儿个不玩了,咱们没事有的是时间玩儿。”   听到“梁衡臣”这么说,那个小伙子乐了:“你看我老梁叔,再看看你,人家到底是当过大官的!哼,将,让你废话。”小伙子真不客气。   看着这边厮杀的二人,没一会儿,公路边上老娘儿几个就朝着“梁衡臣”喊了过来:“老梁(叔)啊,你说你怎么还有闲心看下棋的,上这边来,你说说你这人。”   “梁衡臣”乐乐呵呵的朝着下棋的二人说了两句就走了过来,走到近前忙招呼着:“哎呦,李婶,王二奶奶都在这歇着呢!”挂着笑脸,“梁衡臣”寻了个墩子坐了下来。   “大孙女怎么没抱出来啊?”李婶问着“梁衡臣”。   “梁衡臣”伸着脚,双手搭在大腿上,听到李婶问话,回道:“哦,她妈妈喂她呢!”   “哦,吃奶水还是喝奶粉啊?”几个妇人轮流问了起来。   “梁衡臣”搔了搔头发,简短的说了一句:“哦,没给奶粉喝。”   王二奶奶暖声和气的笑了笑说道:“吃奶呢吧,瞅那意思,奶水没什么问题,老梁你也是的,要是奶水不足的话,你不会给他大婶子补补身子啊!”   “梁衡臣”尴尬一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几个妇女正说话间,就看到了她们嘴中的“大婶子”林徽音推着小车出来了。   隔着自己的那辆CRV,就能听到前方传来的声音,林徽音斜睨小公路上,那里围坐着几个上了年纪的妇女。看到林徽音推着车子走出来,那几个妇女呼唤道:“徽音啊,过来,把孩子弄过来,上这边待着来!”很是热情,很是期盼。   林徽音穿着碎花的长裙,上身着一件白色的扣眼衬衫,手臂上戴着花边防晒袖,双手轻轻的推着婴儿车走了过去。来到众人面前,林徽音把孩子从小车中抱了出来。   “老梁叔啊,看看你这大孙女,看看,白白胖胖的,真可人啊!”李婶首先说道,她捏着林徽音怀里的孩子的脸蛋,仿佛孩子是她家似的。   王二奶奶这个时候也说了起来:“可不是吗,小家伙还就够老实的,跟她爸爸小的时候一样听话,你看那,她那大眼,好么,随了她妈妈,大了之后啊,一准儿是个漂亮美人儿!”   “梁衡臣”听着这几个人唠唠叨叨的夸赞着自己的孙女,“老脸”都笑开了花,心里那个美啊,别提多高兴了。   几个人说笑间,打远处走过一个四十多岁样子的人,看着“梁衡臣”在路边的杨树地下坐着就过来了,嘴里喊道:“老梁哥啊,好些日子没看见,哎呦,这不是大侄媳妇吗?我说怎么好几天家里都锁着门呢,原来跟着儿子去城里了!”   这说话的人叫梁衡路,和“梁衡臣”一个辈分,深论的话,还是没出五福的本家,他靠在“梁衡臣”身边坐了下来,和身边的老几位侃了起来,话题无非就是家长里短,瓜田李下,基本上没什么正事。   聊来聊去的,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还没有到做饭的时候,这几位就还在那里歇脚,不过太阳倒是热了起来。   玩耍中的小玉妍这个时候哭闹了起来,掐算着时间,也是到了吃奶的时候了,林徽音依偎在王二奶奶身边,周围又是些老妇人,她也没太在意,撩开了扣瓣,把奶子掏了出来。   小家伙吃到喜人的奶子,马上就安顿了下来,望着小家伙,王二奶奶冲着林徽音问了起来:“给过孩子吃一些流食吗?”   那边的李婶也把话打了过来:“哎呦,奶水还足吗?不足的话让老梁叔给你弄点下奶的东西补补。”   “没有奶泡就行,看那样子没什么问题,孩子吃的多吗?”几个妇人乱哄哄的说着,让林徽音不知道接谁的话好。   王二奶奶把话题截住了:“让大侄媳妇儿喘口气啊,你们问的也太多了不是?”   老人倒是很体贴,说话也有分量,林徽音看了看王二奶奶那慈祥的关怀,抿嘴笑道:“恩,给孩子也搭配了一些稀饭啊,孩子的饭量还行,奶水也够吃的,这不,一直是吃我的奶水,从没断过。”   李婶私下和别人小声嘀咕着:“你看人家儒康媳妇,那俩支大白奶,城里人啊就是和咱们乡下的不同,又白又肥的。”   她们在慨叹林徽音怀中的宝宝的可爱时又不忘羡慕她那雪白坚挺的大奶子。   王二奶奶听到林徽音说完,点了点头,对着林徽音很是抱有好感的说着:“头生是闺女好,有了小棉袄,再来一个大胖小,你们打算再要一个儿子吧?”   “二娘啊,这个倒也想过,毕竟闺女还太小,要的话也要等几年不是?”林徽音看着已经差不多吃饱的闺女,拢着头发说道。   一个有些稚嫩的年轻声音从远处传来:“奶啊,给我来几块钱花。”这时,一个半大小伙子骑着车子从公路那边喊了过来了,车子还越骑越快,到了人群一下子来个急刹车。   王二奶奶看到自己的孙子猛撞的样子,用手指着他的鼻子笑骂道:“你这小王八蛋,又花钱啊,上了中学就不像话,学习不怎么样,钱倒是总和我要,去去去,回头再给你。”王二奶奶笑骂着自己的孙子,看到孙子好奇的盯着林徽音的胸脯子看,忙起身从口袋中掏出了钱递了过去,嘴里说道,“去去,看见了你大婶子也不言语,真没礼貌,快滚蛋!”见状,四下里的一群老娘儿们哄笑了起来。   对于刚才那个十多岁的小伙子,林徽音也没有刻意躲避,一个孩子,看到了女人裸露的胸脯子,贪婪两眼也属正常,她轻轻的把奶头从闺女的嘴中拔了出来,哄了哄她,孩子就悄悄的睡了过去。   王二奶奶坐下的时候,看到林徽音的奶头上涌着奶珠,呵呵的笑了起来,直到林徽音把孩子放到车子里,这才拉住了她的手说道:“奶水够足啊,多给孩子吃些日子,对孩子的身体好。就是要断奶的话,也要稍晚一些,你看村里,哪个不喂到一岁多?”老人轻拍着林徽音的手语重心长,让林徽音再次感受到了农村的淳朴。   “张生,你会不会出牌啊,二打一是吗?”梧桐树那边传来了一个有些气愤的声音。   这个声音一起,接着那个地主说话了:“小生打的不错,对,就那样儿打,三飘一不错,管上了。”   “草,没法玩了,斗地主你顶啊,出鸡巴三带一干嘛啊?”气氛的话从第一个人的嘴里说了出来。   “生哥那叫输牌不输路,哈哈哈哈!”地主阴阳怪气的说道。   嘲笑声谩骂声一致针对张生下家伙。   “我就那样出,我这牌顶不住。”一个囊鼻的声音说了出来,那说话的声音极为好笑,一副欠揍的搞笑模样,显然他就是张生,嘴上说着脸上还挂着笑,这个人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你爱怎么说,我就那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你妈的,又输16,我草,你那牌是没有A和2吗?你这煞笔,真气坏我了!”和张生搭档的那个农民气恼恼的骂着张生,一边骂道一边摊着张生的牌,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火更大了。   这几个人斗着,很明显,张生就成了众矢之的,就连路边的梁衡路都搀和到骂张生的队伍里:“张不熟,你妈的玩个什么劲,天天挨骂好受啊,这煞笔玩意儿,输钱还挨着骂!”   坐在旁边的“梁衡臣”笑呵呵的拉了一把梁衡路:“小三儿,少说两句,欺负人干嘛啊?”   梁衡路灿灿的笑了笑:“也是哈,咱们说顺口了,我倒是忘了大侄媳妇还在旁边呢!”梁衡路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那个张生是个开大车的,没事就好玩个牌,也不是不会出,其实他玩牌的时候,也算计一气,就是性子比较不受人待见,总是不温不火的,让人看着着急。   上半晌儿一群街坊邻居就在这日常生活中的聊天度过的,这个时分,村委会的喇叭里喊了起来:“张庄的豆腐来了,有吃的赶紧来村委会买啊!”大喇叭反复的喊了好几遍。   “中午来点豆腐吧,我去打两块!”“梁衡臣”问着儿媳妇,林徽音正要起身打算自己去买,不待儿媳妇说话忙道,“天儿也热了,你和孩子进屋吧,别晒着孩子!”说完转身回到家中取来水盆,然后奔向村委会处。   第四百六十一章 梁儒康打来电话   “你看看人家公媳俩,吃个豆腐都谦让,哎,儒康有福气了,有这么个好爹不说,还娶了个好媳妇!”几个妇人议论纷纷,没一会儿,都起身拿着马扎板凳回家做饭去了。只留下梧桐树下的几个人还在那里糗着,过了十一点之后,梧桐树下的人也都相继离去。   “梁衡臣”回来时,不光买了豆腐,还捎来了一兜子苹果,豆腐现成的从水中拔着,“梁衡臣”把苹果放到了桌子上,赶到后院拔了几颗小葱,翻回头又摘了几个西红柿子,手脚利落的做起了中饭。   大热的天,就简单的来,西厢房的纱帘落了下来,“梁衡臣”烙了两张薄饼又炒了个西红柿鸡蛋,最后把小锅架在煤气炉上,过了油把西红柿炒了出来又添了一把水,做了一大碗西红柿鸡蛋汤。   林徽音此时已经把豆腐和小葱拌好端到了八仙桌子上,看到“公公”端着汤碗还有炒好的西红柿鸡蛋,急忙迎了过去,从“公公”手中把汤碗接了过来,然后又把手巾给“公公”递了过去,在他额头上抹了一把:“擦擦汗吧,看你满头大汗的,今儿个和昨天差不多,晌午头子,坐下来休息会儿吧!”   忙活了一个小时了,“梁衡臣”添了一个马扎,坐在后门外,看着“儿媳妇”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己做的饭菜,抽着烟,很是满足,天龙脑海中又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妈妈林徽音做了精美的饭菜,看着自己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一眨眼,现在自己都要做爸爸了,却穿越回二十一年前,扮成“爷爷”来伺候妈妈妹妹,想着想着就笑了。   看着“公爹”一手拿着烟卷,一手提了个啤酒瓶子,脸上还挂着浓浓的笑意,林徽音眼角很是好看的轻挑着问道:“又看到什么好笑的事了,让你那样?”   “老人”顺着“儿媳妇”的话音,把目光落到了她的脸上,那透亮的小脸蛋,嘴里还咕哝着饼,让人忍俊不禁的不光是这些,“梁衡臣”的嘴也裂开了,笑道:“玉妍啊就随你,你看,她冒坏的样子,真和你一样!”   看着“公公”取笑的模样,林徽音拧了一眼:“不理你了,你又取笑人家!”然后闷头吃起了小葱拌豆腐,那顽皮的小模样,和长大的林玉妍有什么分别呢,看在眼里,满是怜爱,“梁衡臣”老怀畅慰。   吃完了中午饭,“梁衡臣”归置完毕,走到院中把大门关闭,他掏出了手机,点了“儿子”的号码之后打了过去:“喂,儒康啊,吃饭了没有?”   电话那头传来“儿子”磁性的声音:“爸啊,我吃过了,你吃没吃啊?”   听到“儿子”的声音,“老人”心理踏实了许多,接着说道:“忙吗?累不累?你什么时候回家?”   “梁衡臣”并没有回答儿子的话,而是关心的问着儿子,梁儒康心里知道“父亲”,怕“父亲”担心,忙报起喜来:“呵呵,没事,没事,再过两三天,我就回来了,你要注意身体,有什么事你就吩咐徽音,知道吗?”   “行了,没事我就放心了,你在外面也吃不消停,一定得注意身体啊,我也不打扰你了,可一定要注意身体啊!”说完,“梁衡臣”挂断了电话。   未到客厅,便听到儿媳妇坐在后门口打着电话:“恩,我们来了老家了,家中没人,恩,过几天歇完假,我们再回去,恩,看你说的,没事,我这不是陪着他呢,恩,好了,恩,行!”   直到电话挂断,“梁衡臣”这才走了过去,他寻来了马扎走到门外。   “哦,爸,我刚才给孩子姥爷打了电话过去,恩,告诉他,咱们到了乡下了,恩。”林徽音看到“公公”走过来告诉了他。   “梁衡臣”点了一根烟轻轻嘬了起来:“对,告诉一声儿,省的他们去了,家里没人。”漫到“儿媳妇”前面,坐了下来,他背对着“儿媳妇”抽着烟,望着后院的菜。   看着这些个菜,“梁衡臣”寻思着晚上给“儿媳妇”包饺子吃,可惜“儿子”不在身边,那刚长出一点的茴香现在还不能吃,等过些日子,趁“儿子”在家,给他包茴香馅的饺子,“儿子”就爱吃茴香馅的,楞等个些日子也就差不多了。   望着那老黄瓜,“梁衡臣”有了主意,晚上就给儿媳妇包黄瓜馅饺子好了。   望着台阶下面的“公爹”背影,林徽音看的有些出神,忽然发现他的头上冒出两根白头发,急忙说道:“爸,你长了两根白头发了?”   心中挂着事的“梁衡臣”听到儿媳妇问着,没招心听,他回过头来看着“儿媳妇”问道:“恩?刚才你说什么?”   林徽音凑近“老人”身边说道:“操心操的都长了白头发,人家看到你长白头发了,我给你拔掉吧?”   “梁衡臣”笑呵呵的摆着手道:“不用了,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计较那些干什么,也该长白头发啦!”心想魔蟒的化妆易容手艺不是白给的,头发肤色的功夫还是做到了的。   “那怎么行呢?就几根,拔了吧!”林徽音拉着老人的胳膊央求着。   无奈中,“梁衡臣”抖了抖烟灰说道:“你呀,不答应你都不行,你这孩子!”   “呦呦呦,等我抽完烟再说吧,你看你,还真着急!”“梁衡臣”还没说完话,脑袋就被儿媳妇巴拉了过来。   儿媳妇那两只细嫩的小手就按住了他的脑袋,嘴里还不依不饶的说着:“别瞎动,一会儿就好了!”   紧嘬了两口烟,“梁衡臣”把烟屁扔到了地上踩灭,顺从的把腰塌了下来,头也被拽了过去,林徽音身体稍稍有些前倾,专注而仔细的把“白头发”捡了出来,嘴里像哄孩子似的说道:“忍一下啊,我拔的时候可不要喊出声来!”吩咐完“公公”,林徽音右手把那根“花白头发”缠在食指间,绕了几圈之后,突然拔了起来。   “你看,这是不是白头发呢?”林徽音摆着那缠于指尖的发丝说道,“梁衡臣”撇过头打算看看,可映入眼帘中的却是儿媳妇那棉质吊带下的圆润饱满。   雪白的脖颈间,乌黑细密的头发垂于胸前,肩胛轻拢下,两臂微托,把一双大好的明月雪藏于绵锦之间,淡淡的女儿体香飘进了“梁衡臣”的鼻孔中,让他心旌摇曳不堪,顺着三尺青丝,“梁衡臣”艰难的抬起了头,望着儿媳妇指尖的“白丝”,“老人”眼中迷茫了起来,他不知道呼吸间的味道到底是乳香还是体香,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看她指尖上的白发还是透过手臂望向那后面的物事,也许是两者都有,那迷醉的味道、那诱人的凸起。   天龙转过了头,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可脑海中,那双明月间的深渊万丈,勾魂夺魄般的总是在他脑海中盘桓,挥之不去的还有那味道。   尤其是接下来的第二根“白头发”,那丰隆的肉体已经贴在了他的肩膀上,弹性无比的年轻肉体,虽然隔着吊带隔着丝巾,可那呼吸间的耸动,让他倍感清晰的体会到了一个丰满女人的强大。   这似乎比昨天洗澡时,手背无意间触碰的感觉更为强烈,“老人”蠢蠢欲动的心理再次泛了出来,“梁衡臣”轻咬着牙齿,嘴巴也闭了起来,自己的呼吸发生了变化,引起了儿媳妇的警觉,“怎么了?是困了吗?”耳边传来了儿媳妇轻妙甜腻的话语。   闭着嘴轻轻吸了一口幽香,“梁衡臣”只是用鼻子轻轻呼了一声,他直了直身子,转过头冲着林徽音说道:“休息吧,睡个子午觉。”   望着“老人”有些压抑有些心事的脸,林徽音不知道“老人”又想到了什么,她拉着“公公”的胳膊,问道:“怎么了?有心事?”   “梁衡臣”复杂的看了一眼儿媳妇,起身时又扫了一眼那导致自己心神不宁的地方,林徽音这才注意到“公爹”的眼神,那眼神中透露着不舍有些迷离。   林徽音的小脸蛋透着酡红,她也站了起来,轻轻的嗔了一句:“这坏老人啊,看来你是困了,哼!”小嘴又适时的撅了起来,望着那妩媚迷人的杏核大眼,“梁衡臣”尴尬的收回了目光,掩饰中挪着步子,走进了客厅。   望着那挺直的腰板,林徽音臻首低垂,看着自己那饱满的胸部,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头又看了看“公公”的背影,笑罢之后又摇了摇头,也和他一般似的,吐了一口气,收好马扎,走回自己的房间。   渔舟晚唱的悠扬曲子从电视里传了出来,“梁衡臣”抱着孩子坐在炕头边上,看着天气预报,看着这两天的天气变化,晚间没什么事,林徽音今天在晚上七点多就去洗澡了,一会儿头上盘着手巾走了进来问道:“天气预报怎么说啊?”   “哦,说要下雨,可这天看起来也不像下雨的样儿。”“梁衡臣”哄着孩子说道。   “天气预报有时候也不准,憋着雨呗!”林徽音抖开头上的手巾,擦拭着头发。   看着“儿媳妇”头发湿漉漉的样子,“梁衡臣”急忙说道:“去吹吹,别湿着头发,听话!”   林徽音吐了吐舌头冲着“公公”扮了个鬼脸:“听你的,听你的,耶!”   “这孩子,哦,对了,你去外边坐坐呗,别在家闷着了!”“梁衡臣”站说完转身把孩子放到炕里头,让她爬来爬去的。   从对面卧室里传来了儿媳妇声音:“你去吧,我就不出去了,一会儿我得喂喂孩子,看会儿电视好了。”外面的路边,手里拿着蒲扇拍打着的老爷们老娘儿们围坐在灯地下,“梁衡臣”走了过去,让了两只烟,拿着马扎坐了下去。   第四百六十二章 街坊邻里扯闲篇   和村里人聊天聊着聊着,话题就扯到了老伴的问题上,王二爷爷和王二奶奶老两口子问着“梁衡臣”:“老梁啊,你好赖是大城市人,儒康他妈走了就走了,也没受什么罪,你才当中年,还得领家过日子,还得再说个老伴,孩子都成家了,你也该想想自己了,别苦着自己。”   “梁衡臣”用手轰着蚊子说道:“嗨,儒康他妈才走了半年,坟上的土还是新的,我没那心思,再说岁数大了,说什么啊,给孩子添乱。”   听到“梁衡臣”那个论调,王二奶奶数落起“梁衡臣”:“你这话说的,你自己不再说老伴,你家儿媳妇的月子你也不伺候,还是人家姥姥姥爷伺候的。怕闲话?你怎么那么怕闲话呢,抄起来都半截身子入土了,还计较那些,你脑子里也太封建了,好歹也是帝都当过大官的人,还不如我们想的开呢!”   王二爷爷凑着也说了起来:“就是啊,都一把年纪了,这些天天天想着儒康他妈,天天想着你家儒康,追思归追思,怀念归怀念,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你这脑筋啊太执了!”   听着他们数落,“梁衡臣”掏出了烟,笑呵呵的把烟给王二爷爷递过去一根:“我说二哥啊,你让我怎么说呢?”   “你怎么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谁家没有你这种情况,我看啊,就你事多!”王二爷爷押了一口烟说道。   看着这势头强劲的样子,“梁衡臣”拱了拱手说道:“说,我说,过二年孙女稍微大一点,我就说。”   听着“梁衡臣”这样不负责任的说着,王二爷爷撇着嘴,嗤之以鼻:“你呀,今年推明年,明年又推后年,我看啊,你就推吧,也不知道你这老脑筋都装的是什么,你也不看看,你家的儿子和儿媳妇,多好的人,还会阻拦你再找老伴,你可真行!”   “呵呵,二哥啊,容我考虑,考虑考虑,恩考虑一下,呵呵!”“梁衡臣”低着个脑袋,一个劲的笑。   “我说你这人啊,好歹是帝都当过大官的人,怎么那么不靠谱,哎,真懒得说你了!”王二爷爷最终也不说了,这个油盐不进的“梁衡臣”,就连他亲大哥亲大姐都拿他没办法,哎,街里街坊的,也是觉得老梁一辈子不容易,出于好心才说的,这一回又是和往常一样,还是没有个结果,众人只得作罢。   一帮子人有聊无聊的在那里继续胡侃着,一辆普桑开了过来,那两只大灯晃得左近几个人睁不开眼,王二爷爷笑骂道:“又是大彪子这个家伙,这小子又出去打野食!”说话间,车子在人群旁停了下来。   车窗打开了,一张狮鼻扩口很是粗犷的声音随着喊了出来:“真鸡巴没事干了,挨着蚊子还挺上瘾。”   那个声音一出,一群妇女就骂道:“彪子,你个小逼又祸害人去了!”   这个时候,那车中的汉子发现了“梁衡臣”,喊了句:“这不是老梁叔吗?”然后晃悠着从车子中走了下来,那起起伏伏间,普桑车都晃悠了两下。   “梁衡臣”冲着彪子点了点头,彪子倒也规矩,凑上前递了一根烟让了过去,别人看到了起哄:“就让老梁,也不说让让别人啊?”   彪子晃悠了一下那披肩发,不屑的说道:“我就服老梁叔,怎么着,别鸡巴跟我废话!”说完也不理睬那群起哄的。   经大彪子一说,那群起哄的倒也不再起哄了。   “这么晚了又出去啊?”“梁衡臣”吸了一口烟问道。   “哦,这不是打算出去玩玩吗,衡臣叔,你要不要和我去玩玩?”大彪子笑呵呵的冲着“梁衡臣”说道。   “梁衡臣”还没有说话,声音就从一个妇女嘴里说道:“老梁和你出去,人家老梁是那种人吗?小心你老梁叔端你的胳膊!”   “老梁叔的腰膀子厉害,我可磕不过,我这不也是想见识见识老梁叔的能力!”大彪子说的时候盯着“梁衡臣”,那副色眼迷窍的样子,一说这话,大伙谁能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村里的都知道大彪子混道上的,要说在村里服谁,他唯独服“梁衡臣”。别看他四十出头,那一米八几的大个,又是五大三粗的,可和“梁衡臣”论拳脚论腰板摔跤,那还真都是白给,弄过几次之后,被“梁衡臣”轻松的拿下之后,大彪子也就服了。   “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梁衡臣”笑呵呵的冲着大彪子摆了摆手。   “老梁叔你真不去,今晚上可有好节目,我也是看到你回来才告诉你,他们啊,都不配我告诉!”大彪子还在卖弄。   王二爷爷已经笑的合不拢嘴了:“彪子,你就走吧,别不服气了,打你打不过你老梁叔,摔又摔不过他,你还打算在这方面比较,你可真有两把刷子?”   “梁衡臣”的烟也抽完了,冲着彪子喊了句:“去吧,别耽误你的兴致,再不走的话就别走了,把车子灭了,坐着待会儿吧!”   听到“梁衡臣”这样说话,大彪子碰了一鼻子灰,上车之后嘴里还捣鼓着:“一准是不行,哼,这老家伙,这回怂了吧?”随着车子的轰鸣声,大彪子的车子渐渐远去。   刚才的话题又扯到“梁衡臣”身上,让他苦不堪言,一群村众似乎又找到了话题,开始议论纷纷,“老梁啊,你不再说老伴是不是有这方面原因”这类的言语自然而然的打趣起“梁衡臣”,弄的他冲着左右的街坊邻居连连拱手,央求了好一会儿,才在大伙儿的笑声中,放过了他,小九点的样子,“梁衡臣”走回家中,到水缸处照了照,然后走进东房屋子。此时,小孙女已经睡着了,儿媳妇屈膝坐在大炕上,看着电视。   电视里传来了一个无厘头十足的搞笑声,儿媳妇一会儿呵呵轻笑着,一会儿双手又紧紧抱着大腿。   走到镜子下,“梁衡臣”打了一杯凉白开,回头轻轻询问道:“看什么至于那样吗?嗯,要不要喝点水?”   这回,儿媳妇并没有回答他,其实林徽音也是听到了开门声听到了公爹的问话,不过,电视里那精彩的镜头吸引着她,这部电影是好多年前的一部老片子,周星驰拍的。名字叫《大话西游》,她每次看这部电影,都会被感动的热泪盈眶。   “梁衡臣”端坐在炕沿儿上,也跟着看了起来,只不过那粤语他听不懂,但是字幕却还是能够看到的。   此时电影已接近尾声,没一会儿,那首经典的歌曲《一生所爱》就唱了出来: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天边的你飘泊白云外苦海翻起爱恨……   那孤独的背影,那份不甘的心情,那纯挚的眼神中透着落寞,拥吻之后所得到的深藏的幸福。那道背影,为了爱所付出,为了爱所放弃,得到间失去了,失去时又分明得到了。那份惆怅的若即若离,无怨无悔的从至尊宝的嘴中吐露了出来: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我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林徽音终是再也忍不住了,双眸间沁着的晶莹,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淌过鼻翼流到了嘴边。她直直的盯着电视屏幕,看着那感人的一幕,嘴中喃喃的说着:“深藏了五百年啊,那一滴爱!”   爷爷梁衡臣或许看不明白电影到底讲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儿媳妇嘴里说的到底是什么。可是,天龙看的明白,这部电影他看了不下于一百次,能够体会到妈妈林徽音的感触,看着看着,他就发现了妈妈林徽音哭了,那双眸间闪耀着的泪光,是那样的楚楚可怜。   他默默的取过手纸递了过去,林徽音泪花涌动间,毫不客气的抢了过来,撅着诱人的小嘴说道“一万年”,那梨花带雨挂着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梁衡臣”张口闭口间,终是憋出了一句:“一万年太长了,还是珍惜眼前吧!”黑夜里,电视机旁,“公公”的话在林徽音的耳中久久飘悬。   回到乡下的这两天,“梁衡臣”反复的咂着滋味,他总感觉城里的生活实在是不太适应,那人与人之间的淡漠,还有那狭小空间的束缚,这些哪有自己的家里舒坦,自己可以去后院整理菜蔬,可以悠闲自得的在躺椅上感受八九点钟的太阳,可以和邻居聊天,这样不也是一种享受吗。当然,身边有一个娇俏的儿媳妇陪着,自己还可以哄着孙女,时不时的开开儿媳妇的玩笑,生活啊,还是很多姿多彩的。   这两天的天气湿度很大,报了有雨,可是就是不下,哎,天气也不是很准啊。   “梁衡臣”看着儿媳妇热的一塌糊涂的样子,又望了望外面喷火的天气,很是异样的没有言语。   就在下午三点多钟,午休后醒来的公媳俩正在大炕头上哄着宝宝玩耍时,院里的大门传来了“嘭嘭嘭”的响动,听到响动,“梁衡臣”赶忙走到客厅间问了一声:“谁啊?”   一个年轻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亲伯啊,是我,我啊小勇。”   “哦,你老舅啊,你等我给你开门啊!”   “梁衡臣”冲着正在炕头哄着孩子的儿媳妇说道:“他老舅来了。”说完来到炕前,抱起了孩子,林徽音看到“公爹”望着自己的眼神,一下子明白过来。   第四百六十三章 小舅送鱼正鲜灵   “梁衡臣”紧走两步打开了院门,只见一个穿着大裤衩子趿拉板的小伙子满头大汗的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兜子,他大喇喇的说道:“亲伯啊,我老丈人出鱼坑,让我给你送两条鲜的尝尝。”   “呵,半个月前,你老丈人就和我说过,本来是秋后出坑,没想到鱼长的这么快,打算过个十天八天就弄。你过来几天了?”“梁衡臣”拉着小勇的手,看着他那黝黑的脸膛,急急的往房内让他。   “昨天过来的,弄了一天了,鱼也交了,今儿个又弄开了。”小勇说着话的同时就被让进了屋子,进了客厅,看到姐姐林徽音正在东房的大炕上陪着外甥女玩耍,小勇吆喝了一嗓子,“哎呦,这个小臭丫头,玩的还挺欢啊!”   “你看你说的什么话,怎么这么没六呢,昨天爸来电话,我告诉他回了乡下的,呵呵,他也是,我一回这老家,就让你过来了。你自己倒水喝吧,看你这胳膊,汗毛都立起来了。恩,看看谁来了,老舅!”林徽音白了兄弟一眼说道,然后抱起了孩子,一手还扶着闺女玉妍的小手,朝着兄弟指去。   “呦呦呦呦,这臭丫头,看了我也不和我打招呼!”小勇指着自己的外甥女调笑着,也不管自己的外甥女会不会说话,那股子亲热透着心儿里美。   然后他继续说道:“外边都烤死人啊,我在鱼池出坑的话,忙起来还没觉着什么,这一上来啊,我草,手脚的汗毛全直溜溜的了,这两天还倍儿闷,鱼都翻白了!”小勇说话也是不讲究,林徽音知道自己兄弟就副德行,也不管他。   “亲伯有冰镇啤酒吗?”小勇也不客气,放下手中的兜子,走到冰箱旁,打开就找了起来。   “有有,你拿吧,呵呵,渴坏了不是?”“梁衡臣”看着小勇吗红透了的脸膛笑呵呵的说着。   小勇提了两瓶直接用牙一磕就把瓶盖叼了下来,仰着脖子一口气就吹了一瓶,他嘴里吐着凉气,这一下似乎舒服多了,“亲伯啊,鱼放哪啊?闷死了就不鲜灵了。”小勇忙上前打开兜子,兜子里面几条二斤来沉的大鲫鱼还扑棱着,还有不少莲蓬。   林徽音抱着孩子来到客厅里,也看到了黑袋子里的东西:“呵这么多鱼啊,哎呦,还有莲子呢,有些日子没吃到呢!”   “这回啊,让你吃个够,爸在电话里特意告诉我,知道这边出坑,让我专门捎的这个莲子和大鲫鱼,嘿嘿,补的你啊白白胖胖的!”小勇说着就亲了一口自己的外甥女,也不知道他嘴里的“补的你啊白白胖胖的”是说给自己的姐姐呢还是说自己的外甥女呢。   “去去去,满嘴酒气的就亲你外甥女,这要是孩子大了,还不被你带坏了!”林徽音抚摸着兄弟的头说道,一手还不忘搂紧了摇头晃脑的闺女。   头发被姐姐的手盖住时,小勇躲闪着,边笑边喝着凉啤酒,冲着姐姐呲着牙说道:“别老祸害我头发好不好,你说你这人可不太够意思啊,我又没亲你,真是的,哎呦别弄啦,服了服了。”   看着他们姐弟俩捅逗着,“梁衡臣”笑的合不拢嘴说道:“呵呵,一会儿啊,你也别走了,晚上我给你们弄大鲫鱼汤,咱们一鱼两吃。”   “你可真没规矩,当着我亲伯的面也不收敛,哈,亲伯让你见笑了,一会儿我还要回去呢,那边还弄着呢!”小勇对着姐姐说完又冲着亲伯“梁衡臣”解释着。   “回头我告诉你老丈人一声不就得了,他呀,还敢挑你的事,你坐下歇会儿,我去去就来。”“梁衡臣”提起了那大木桶回头冲着小勇说道,然后就朝后院走去。   “哎,亲伯你别忙了,我待不住,你说这大忙忙的,我也不好一个人在这消停啊!”小勇冲着亲伯的背影喊着。   “你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林徽音笑呵呵的冲着兄弟说道。   “哎呀,这不是来这了吗,你的公公既是我的亲伯又是我的大媒人,跟谁没六也不能跟他没六啊!”小勇倒一本正经起来。   “呸,睁眼说胡话,拿你亲伯开玩笑时你怎么不说这话了呢?”林徽音嗔道。   “我说姐,你怎么就不随和呢,来,上老舅这来!”小勇放下啤酒瓶子,一把从林徽音怀中抢过孩子,又亲又啃的逗起了外甥女。   “你粗手粗脚的满身鱼腥子味,还抱你外甥女?”林徽音看着孩子高兴的被兄弟举起来也是笑意盈盈的,对自己这个兄弟,她也是又爱又气。   “姐,你别废话,你吃鱼就不嫌弃了?”小勇嘻嘻哈哈的说着,此时的林徽音的吊带中鼓鼓囊囊的,贫嘴的小勇看到这个,揶揄起来,“你热不热啊,你看我光着膀子,还出汗呢,你说你还整的这么多?”   “去去去,没个正人形的,我还能跟你比啊!”林徽音瞪了一眼。   “哎呦,看你说的,在家前儿,你和敏仪姐穿的少的时候你们俩怎么不那样说呢?”小勇挤眉弄眼的冲着林徽音说。   “滚蛋,越说越不像话,这不是在这边吗,能和家里一样吗?你简直气死我了!”林徽音的小脸被兄弟说的红扑扑的。   其实小勇就是这个性子,嬉皮笑脸的他就是玩闹惯了,高中毕业就不念书了,狐朋狗友一大群,别看他不上班,可事却比谁都多,前两年为了约束他,林徽音和梁儒康说过这事,老爷子“梁衡臣”听到后,就给张罗起来。   最后啊,“梁衡臣”把炎都市一个老战友陈占英家的闺女就说给了小勇,帝都梁老亲自做媒,陈占英也有面子,亲家也有面子,结婚之后稍稍收敛了一些,不过那骨子里的脾气秉性,改不了了,老丈人也不挑事,别看小伙子嬉皮笑脸的,办事那绝对不丢场。   这话又说回来了,“梁衡臣”为什么把战友的闺女说给小勇,其实啊,他的那个战友,年轻的时候,比小勇还折腾呢,用老家糙话儿说,那就是一个“狗食料货”,战友闺女和小勇对上眼,听说没怎么着就睡到了一块,梁衡臣也是顺水人情罢了,双方都满意都同意,皆大欢喜的好事儿,家里人合计着也就给他们办了婚事。   “梁衡臣”从后院的机井里打来了凉水,然后回到了客厅。   “鱼先放桶里,这莲子够嫩啊,我给你们洗点吃,剩下的做个莲子绿豆汤,既解渴又消暑,比别的什么冷饮都好。”“梁衡臣”提着木桶从后院的机井里打了半桶沁凉的井水,拿着莲蓬摘了几支,浸到水中把泥去掉,甩了甩水然后拿出盘子,把莲子扣了出来,那大大小小的莲子透着股清香劲儿,刚出水儿的够新鲜。   “快过来尝尝。”“梁衡臣”对着姐弟俩说道。   “让她吃吧,我这外甥女不也是要补的吗,哈哈!”小勇亲着外甥女的脸蛋说着,很随意又自然,“梁衡臣”呵呵的笑着,眼前的小舅,有时候就是口无遮拦张嘴就来,不过人倒是挺好,没有坏心眼。   “亲伯你就别忙活了,我这跑过来再不回去,也不是个事,晚上吧,晚上我过来吃。”小勇说着把外甥女交到姐姐手中,“梁衡臣”还打算拉着,小勇呲着牙冲着“梁衡臣”摆了摆手就走了出去,“别出来了,外面太热了!”说完急不燎的就走了出去,走的时候,小勇随手带上了门。   林徽音抱着孩子坐在凳子上,吃着莲子,感受着那份清香,“梁衡臣”喜滋滋的看着自己儿媳妇吃着莲子:“这味儿还行吧,水泡过之后凉快了吧?”   正捏着莲子往嘴里送的林徽音,听到“公公”这么一句话的口气,感到多少有些莫名其妙的,“恩,挺好的啊!”她抬了抬眼眉挑了一眼,忽然发现“公公”盯着自己的胸部正在“肆无忌惮”   的看着,脸一红一下子恍然大悟起来。   原来刚才,小勇在外面敲门的时候,正在炕头陪着儿子玩耍的林徽音看到“公公”不去反回,还抱着孩子,那眼神还有那冲着自己努嘴的意思,她迅速的跑回自己的房间,拿出了胸罩戴了上去,这要是被人撞见了自己就穿一件吊带的话,可就不清不楚了。   “公公”显然又开起了自己的玩笑,“爸……啊,又在起坏心思呢!”林徽音拉长了声音说道。   逗得“老男人”笑的合不拢嘴:“吃吧,吃吧,多吃一些,晚上爸给你做好吃的!”说着又瞟了一眼“儿媳妇”的胸部,那眼神中分明是带着挑衅啊。   鲫鱼去鳞之后,把内脏清洗干净,然后上冰箱里寻来一块未吃完的豆腐,准备起了鲫鱼豆腐汤来,这东西可好了,对于产后女人的身体恢复有很大的帮助,同时又起到了催奶的效果,天龙记得给可晴嫂嫂曾经不止一次做过它,他到底是对中药学专业颇有研究的。   那边的莲蓬也都泡干净,莲子取出来之后,绿豆汤在锅里打了几个开儿,看到那咕嘟咕嘟冒着泡的样子,“梁衡臣”也顾不得擦拭头上的汗水,端着盘子,一扬手,莲子便倒进锅中,煮了一会儿之后,这第一道避暑降温的汤就出来了。   从西边厨房出来,“梁衡臣”透了透气,然后来到天棚底下,把大锅刷干净,一应作料放到锅里就开始炖起了鲫鱼,“一会儿放凉了,这个莲子绿豆汤就能喝了,你要是嫌口淡就加点糖,一会儿我再给你弄鲫鱼汤。”“梁衡臣”一身是汗的朝着屋子里的儿媳妇说道。   第四百六十四章 小舅冒雨来送鱼   窗子敞开了也和蒸笼一样,别进去,一进厨房,就是一股子热浪,这都五点多了还这么闷,一半天要下雨也就是早晚的事了,“梁衡臣”心理想着,用手巾抹着肩膀上,头上的汗水。   小勇在六点多就给放了过来,电话里战友陈占英笑着:“老梁哥啊,我不让你了,谁让你那小媳妇在家呢,我让小勇过去陪陪你,等过了这几天忙闲,没鸡巴什么事,咱哥俩喝喝,对了,过些日子啊,我生日,你可别忘了过来喝酒啊!”   “你啊,怎么还是那副德行,哈哈。鱼池行吗?你这回弄的藕是用我告诉你的法吗?”“梁衡臣”对着电话说道。   陈占英操着一口大白话说道:“恩,是啊,你说的那个还真不错,不用下脚踩藕了,直接用高压枪一打,藕就出来了,这两天实在太闷了,鸡巴玩子啊,鱼都翻白了,我一看个头不小,要不我也不急着出坑。”往常出鱼的话都是秋后,现在啊也没有那么多讲究了,鱼的个头差不多就出,都是饲料催的。   “对了,给你拿的那几条都是野生的,没用饲料催,这不大姐儿来了,让她尝尝鲜啊!”对着电话吼着,这个陈占英想的还挺周到。   “恩,等回头过去,咱哥俩再聊!”说完“梁衡臣”挂了电话。   盛夏的晚上,户里养着的狗儿也出来透透气了,哈喇着舌头,呼呼的喘着,小勇把路上的情况说了一下,这是晚上了,气温稍稍降了一些不过也越发闷了起来,“看这晚上要下雨了,来,亲伯喝酒!”小勇一口干了。   “风要是一起,这雨就快了,白天别光着膀子,日头毒,你皮肤都晒爆皮儿了。”“梁衡臣”夹着煮花生压了一口啤酒。   “谁还顾得上啊,忙不都忙不过来了。”小勇顺手抄来大花碗,拿起羹匙舀了一碗白花花的鲫鱼豆腐端到姐姐跟前,“这鱼是野生的,你尝尝,多吃点!”   见状,“梁衡臣”打趣起来:“还是兄弟知道疼姐姐啊!”   林徽音抬头的时候,眼睛碰到了“公公”的眼神,就像触电一样,林徽音微微有些发臊,忙低下了头继续哄着孩子。   “今儿个吃完饭也别走了,住在亲伯家吧!”“梁衡臣”说着。   “不成啊,明天还要去帮着蓄水弄鱼苗呢,有机会再过来,我上这儿了不做戚儿。”小勇酒足饭饱的说着。   “回头我上你老丈人家,找他说说,姑爷子来了不说请上座,还当苦力用,不像话!”“梁衡臣”打趣着说道,这个时候风刮了起来,一阵阵的有了凉气,“你要走,就趁早,亲伯不让你了,这不风下来了,雨也快了”“梁衡臣”吩咐着。   “那就这样吧,我回去了!”车上的小勇对着“梁衡臣”说道。   “路上慢行,村里道儿窄,一切小心,恩,走吧!”“梁衡臣”摆了摆手说着。   林徽音抱着闺女在客厅里冲着兄弟喊着:“小勇,路上小心一些!”看着小勇摆着手走出了院子,直到他离开,“梁衡臣”这才关上了院门。   “风下来了,雨也快了,爸,你看着会儿孩子,我去洗个澡!”林徽音把孩子递到“公公”手中,急忙的奔向浴室外面的风势越来越大,呼呼的带着厚重的泥土味,院外的杨树叶子梧桐叶子抖得异常厉害,啪啪啪的叶子抽打声不断,一群乘晚的人也忙乱着跑回家里,没一会儿,雨点渐渐的打了下来,声势也越来越大。   “幸好去的早,不然出来的时候肯定挨淋,这几天热惯了,风一吹还有些凉呢!”林徽音冲着“公公”说着。   “你呀,多穿点衣服,夏天热,咱不能中暑但也不能感冒啊!”“梁衡臣”这回大胆的做了一个动作,那就是用手指着林徽音那丰满异常的胸部,尝到了玩笑的甜头,“老人”也没有了尴尬的约束了。   林徽音白了“公公”一眼:“这都八点多了,看你什么时候洗澡?”   “不着急,雨小了再说吧!”“梁衡臣”做出无所谓的样子,林徽音也不再理会“公公”,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外面的雨水清新气味很浓,她怕闺女受凉,把窗帘带上了窗户留了一角透气,哄了一会儿孩子,喂了两口奶,孩子就老实了。   林徽音从柜中拿出一条黑色丝袜,这两天太热了,也没有穿。今儿个晚上下雨,有些凉飕飕的,洗过澡之后的她穿着裙子,下身完全是真空上阵,所以她就随手把丝袜拿了出来。   黑色的丝袜在明亮的灯光下透着亮光,细腻光滑的包裹着林徽音完美修长的大腿,勾着脚的林徽音倚靠在床头,此时外面没有打雷,她也就没那多的顾忌了,随手给丈夫打起了电话,等待了一会儿那边传来了磁性十足的男中音:“徽音啊,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吗?”   老公的声音传过来之后,林徽音那女人撒娇耍贱儿又来了:“人家这不是想你了,你那边完事没有?”   “已经快收尾了,一半天就完事了。”梁儒康说着。   “哼,上回就说一半天呢,这回还是一半天,人家就是想你了,你说怎么办?”   “你等我一会儿,我上卫生间。”梁儒康有些吞吐的说着。   林徽音不知道梁儒康为什么要上卫生间:“喂喂喂,你还没回答我呢!臭老公!”   等了不到一分钟,电话那边传来了梁儒康的声音:“老婆,我也想你啊,我身边有个助手,我这不就跑到了卫生间吗?”   “那你说怎么办?人家就是想你!”林徽音慵散的靠在床头,一脸妩媚的样子,眼睛中透着精芒水亮。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是我听他们说的。”梁儒康温柔的对着林徽音说着,然后开始了那个不算笑话的笑话,“一个小伙子和一个姑娘谈恋爱,俩人的感情非常好,不过那个姑娘有些保守,没有同意小伙子的要求,这倒不影响俩人之间的感情,有一天,姑娘下班晚了,给小伙子打电话,让小伙子接她回家,小伙子骑着一辆自行车就去了。”   听着丈夫那绕来绕去的,说的不是很清楚的话,“你这吞吞吐吐的说的都是什么,我不管,我就想你!”林徽音不依不饶的撒着娇。   “老婆啊,你等我说完。那小伙子看到姑娘正在厂子外面等着呢,很高兴也很激动,然后就把过姑娘,让她坐在车子的大梁上,小伙子一手抱着姑娘一手扶着自行车,轻松的骑了回去,还不时的和姑娘开玩笑,转天小伙子找姑娘,姑娘看到小伙子骑着一辆女式坤车,不解的问着,昨天那辆车换了?小伙子说道,没有啊,昨天就是这辆车。哦,讲完了。”梁儒康磕磕绊绊的总算把这个故事说完。   “这个讲的是什么啊?那个小伙子还没回答姑娘的话怎么就完了?”林徽音也是很不解的问着。   “你猜啊老婆!”梁儒康呵呵的笑着。   “我猜不出来,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人家很想你呢!”林徽音嘟着嘴撒娇的说道。   “小伙子昨天骑着一辆有大梁的车,今天却换成了坤车,而小伙子说昨天和今天骑得都是一辆车,那昨天的情况?”   梁儒康还没有说完,林徽音就明白过来:“你这坏人儿,那大梁有那么长嘛?坏人儿!”林徽音的语气此时有些发媚,眼角更是挂着春色。   “老婆,我都硬了!”梁儒康也是恨不得马上回到老婆身边,好好怜爱一番。   “人家就是想让你好好的爱!”此时的林徽音的声音打着颤,手也自然的放到了裙内。   外面的雨声哗哗的响着,打电话时林徽音听到了外面的开门声,她知道这是“公公”去洗澡了,自己就放松了下来,俗话说的好“饱暖思淫欲”,这话不一定指性,但此时此刻,在电话中,性的欲望却被打开。   “怎么着,公公洗澡也要有一段时间耽搁,再者,开门也是有声音的,我何不借着这个机会满足一下自己呢?!”心理想着就开始和丈夫对着电话,一边幻想一边抚摸自己的身体。   漆黑的夜晚,雨声的掩盖,明亮的大床上,人妻少妇扭动着腰肢,短裙被提到了腰间,双腿打开,那媚态娇羞,杏眼微闭,一只手持着电话另一只手不断的抚摸着自己的胸部还有下体,那黑色丝袜紧紧的包裹着那道诱人的肉缝,透过薄如蝉翼般的丝袜,肥美多汁的嫩玉随着抚弄,轻缓的舒张着,晶莹的体液已然打湿了裤袜的裆部,使得整个耻部更加的蛊惑人心,让人恨不能马上一探究竟。   紧致凹凸的身子,棉质吊带中的肥白傲耸的乳鸽耸立着。挑弄中,那暗肉色的晕纹被乳汁渗透出来,略有一些发暗的乳头也骄傲的支出两个顶点,如球如倒扣的锅锥般,随着那急促呼吸间的抖动,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   “老公给我,我还要,我还要!”林徽音的声音也随着身子颤抖着,窗外似乎都能够听到她的喊声,此时的雨声依旧哗哗的响着,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   第四百六十五章 窗外风雨窗内景   “梁衡臣”打着皂液,很快就把身体冲了一遍。拉开房门,稍微等待了一阵,见雨势还是那样的急促,看着形式,估计这场雨短不着。   看了一眼大房,客厅的灯没有打开,估计儿媳妇没再出来,借着夜色雨声,“梁衡臣”把大裤衩子脱掉,仅穿一条内裤,望着那鼓噪异常的哗哗声,他举着大裤衩子挡着脑袋顺着房檐急速的蹿向廊下。   到了廊下,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看见儿媳妇的窗子被帘子挡住,他隐约听到了儿媳妇在说话,“梁衡臣”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他忽然想再看一眼小孙女,也不管这个时候儿媳妇到底睡没睡,就悄悄的走到了窗下。   万幸之中让他在窗东角寻到了那一条缝隙,这条缝隙不知道是不是给他留的,让他刚好能看到房中的情景。   那本是“梁衡臣”脑中离奇的冒出的一个念头,只不过是想看一眼自己的孙女,他看到了小孙女躺在床上,很是安静,睡姿滑稽的大扬着头,本待离开,却又让他看到了不该看的惊人的一幕,也让他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   “哦,坏人,人家来了……”随着林徽音的一声呼喝,她那年轻的身体终于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起来,人也倒在了床上,下体不受控制的一耸一耸,胸前的衣物完全被乳汁浸透,那场面让窗外的那双眼睛瞪的溜圆。   此时此景飘飘然,让“梁衡臣”的心理、脑子里、身体中真如坠入云幻,凭空向下望去,世界简直太玄妙了,那万般景物,山水清晰,孕着灵性,纳着四海,峰峦起伏,姿怡万千,又似飘渺仙际,水袖曼舞的飞天扭臀的姿态,轻撩细挽袖间露出的兰花妙指,直教人甘愿坠入其中。   有诗为证:窗外风雨窗内景,豆蔻芳华展舒容,都怨帷幕不知事,窥得老枝也动情!   “梁衡臣”大张着嘴,胸脯子剧烈的起伏着,身体微微的抖动起来,眼睛几乎都贴近了窗户上的玻璃,赤裸直视着屋内的景色,从第一眼观望直到离去时,一眼未眨,疲劳的双眼淌着“老泪”,他不停的眨巴着双眼,好半天才止住了眩晕的二目。   那直立老高的裤裆形成的锥子型帐篷,在雨夜,是那样的不和谐。   屋子里的林徽音倒是舒服的一塌糊涂,而外面的“梁衡臣”却是憋闷的苦不堪言,看到“儿媳妇”那纵情的一幕,勾的“梁衡臣”是心痒难耐但又不好意思对着儿媳妇放纵,“梁衡臣”看了看自己下面,那精湿一片的狼藉,最后咬着牙,痛苦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艰难的迈着步子,真像做贼似的,悄悄的打开客厅的房门,灰溜溜的走进东屋自己的房内。   林徽音酣畅淋漓的发泄一番之后,浑身无力的摊在床上,闭目享受着那份高潮带来的余韵,待自己回过力气之后,起身取来纸巾擦拭狼狈不堪的下体,一边擦拭一边倾听外边,她也不知道公爹到底洗完澡没有,迅速的清理完毕,她寻来了被子,检查一番儿子的状况,然后悄然的把灯熄灭掉,伸了个懒腰之后,也不再过多整理,盖好被子之后轻松舒适的就进入了梦乡。   儿媳妇倒是轻松舒适的进入了梦乡,可那边的“梁衡臣”在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幕之后,久久不能入睡,他艰难的安抚着自己的兄弟,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儿媳妇曼妙的身子,那高耸入云的乳房晃的人眼睛疼,双腿大开间,饱满而隆起的耻丘间嵌着一条肉质肥美的蚌肉,让人恨不能一饱口福。   翻来覆去间,一闭上双眼就是这个样子,“梁衡臣”取出香烟,点了一根,狠狠的吸了两口,长长的吐了出来,紧张的心情、急速跳动的心脏,下体坚硬而暴虐的耸立着,他又不好意思去发泄,趴在大炕上的他,艰难的压制着自己的下体,最后在连续抽了三根烟的情况下,他把夏凉被用双腿一夹,咬了咬牙,闭着眼睛忍了下去。   一场持久的大雨不知道下到几点停的,而昨日里,“梁衡臣”忍耐了一个多小时里才渐渐睡去,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更让天龙吃惊的是,他竟然做了一场“春梦”,那春梦是穿越之前发生过的,他在梦里居然做起了夫妻之事,那梦中的人影模糊不清,到底是二十一年前的林徽音,还是二十一年后的妈妈,天龙极力想看清那个人到底是谁,就在那一瞬间,他喷射了出来,然后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梁衡臣”心理暗暗苦笑,自己看了不该看的,然后自己忍耐了一个多小时才睡去,而后又发生了遗精这个可笑的事情,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哎,这种事情,怎么说呢,看开了吧,“梁衡臣”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清理下体的黏糊之物。   六点多起床之后,“梁衡臣”提着内裤来到后院,急忙用清水洗掉昨日的污垢。然后急祟的去厨房把昨天的鱼汤热了热,又放了两个馒头到锅中,做好一切之后回到客厅,他打开后门,看了看后院自己种的蔬菜。   黄瓜架子和西红柿架子都被吹的东倒西歪了,大雨过后的后院,泥泞不堪,他又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烂泥,转到了菜园里,那边的香菜孵窝似的乱七八糟的,这头的莴笋也刮倒了不少。   看着眼前的景物,“梁衡臣”心理想着:“这回地皮倒是湿透了,菜也给祸害的差不多了。”回到房山拿起竹竿,开始重新插架,这一忙上来啊,时间就不知不觉的过去了。期间“儿媳妇”林徽音也起来和他打了招呼,“梁衡臣”头也没抬说道:“饭菜在锅中,你吃吧,孩子没醒就抓紧时间吃饭。”   直到听到哇哇的哭声,“梁衡臣”才发觉,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小孙女可能又饿了,林徽音吃过饭,抱着孩子站在后门那里看着这边喊道:“爸,你也吃饭吧,不要弄了。”   “恩,这不也快弄完了吗?”“梁衡臣”紧了紧手加快了动作,看着自己补救的差不多的样子,然后掸掸手上的泥土,来到了门前。   把靴子一脱,换上自己的拖鞋,“梁衡臣”回到屋中,饭菜已经摆在八仙桌子上了,“梁衡臣”洗了洗手就坐下来吃起了饭,此时,林徽音正奶着孩子,“梁衡臣”也不多看,只是闷头吃饭。   早晨的饭菜简单的吃罢,“梁衡臣”把碗筷收拾起来端到厨房中,那盆子中的鲫鱼汤被喝掉了不少,“老人”很是欣慰。当他走到客厅门外时,看到儿媳妇端着一杯奶出来,这个时候,本来老实的孩子又哇的叫了一声出来,儿媳妇把端着的杯子放到冰箱上转头又进了卧室。   经过卧室的时候,“梁衡臣”看了一眼哄着孩子玩的儿媳妇,那背对着自己的身影,他心理感觉怪怪的,然后迅速走到冰箱前,从冰箱上端起儿媳妇给自己冲的钙奶,心中嘀咕道:“有了孩子就是这样折腾啊,冲完钙奶就又被招了回去,当了父母体会就多了。”“梁衡臣”的心理也在慨叹儿媳妇的不容易。   望着杯中的钙奶,“梁衡臣”的脑海中再次浮现了昨晚的场景,儿媳妇几近赤裸的身体就那样毫无阻拦的映入他的眼帘,虽然是隔着窗子,虽然只是窗帘的一条缝隙,可那激动人心的一刻实在是让人无法忘怀,尤其是那双腿间的那道沟壑以及胸部的颤抖,两者竟然都是湿漉漉的,还是那样清晰的展在他的眼前,刷进他的大脑中。   “老人”端起杯子,杯中的钙奶散发着不同以往的味道,有些心思的“梁衡臣”一扬脖就把杯中的钙奶吞到肚中,“恩,这钙奶怎么感觉怪怪的,微微有些甜口还有一点异常的味道,是不是钙奶过期了?”“梁衡臣”心理想着,端着杯子走到儿媳妇房门口问道,“徽音啊,你给爸冲的钙奶是不是有些过期了,怎么感觉怪怪的呢?”   哄着孩子玩的林徽音随口说了一句:“这孩子今儿个还真欢,哦,我还没给你冲呢!”似乎感觉有些不对,林徽音回头看了看,只见“公公”倚在门口,手中端着一个喝的干干净净的杯子,林徽音张着嘴脸有些呆愣愣的样子。   “啊,这不是你给我冲的钙奶……”看到儿媳妇那副表情,“老人”也似乎傻了起来。   “爸你真坏,明明喝了还说出这样的话!”林徽音脸上有些潮红,看到“老爷子”这个表情,心里莫名的怪怪的,娇羞中又恼怒“公爹”,尤其是看到他那副做贼之后还装作无辜的样子。   念头一转,林徽音计上心来,“爸,这个味道怎么样?”   第四百六十六章 骇的落荒而逃去   “啊!哦,好啊,好……”“老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弄的不知所措起来,呐呐的说了两句。   “老人”就要逃离现场,林徽音狠狠的又来了那么一句:“爸你要是想喝的话,我再给你挤一杯!”骇的“梁衡臣”落荒而逃,看到“公公”那个样子,林徽音忍不住哈哈的笑了出来,与此同时,婴儿床上的小玉妍也咯咯的随着笑了起来。   把杯子清理干净,天龙回到自己房间抄起了香烟放到了口袋里,然后转身去了后院,边走边点了一根,这几天的接触,妈妈一次次的随意一次次的玩笑,自己明明已经看透了事情,也玩笑了起来,怎么还是那么沉不住气呢,心理想着想着,就又想到了刚才喝到肚中的奶水,那丝丝甘甜透着温热透着粘稠,那是妈妈的乳汁,是从妈妈饱满的乳房中挤出来的。   想象中不由得吧唧了一下嘴巴,似是回忆刚才的味道,嘿嘿,“老男人”脸上笑了出来,心中想着:“嘿嘿,借着这一次机会,我也逗逗你,省的我老是被动老是被你嘲弄,哈哈!”想到自己看着“儿媳妇”羞红了脸蛋,“梁衡臣”的精神劲就来了,那副场景,尤其是一个“老男人”,手持铲子蹲在地上,一边翻土一边还莫名其妙的笑着,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怪异。   这种童心未泯的感觉,似乎又回到了穿越之前,笑过之后,“梁衡臣”暂时放下了心思,他在后院忙碌起来,那边的林徽音看到“公公”落荒而逃后,心理在尴尬中又有点夺回发球权的兴奋,那种顽皮劲尽显无疑。尤其“公公”闷头逃离的样子,像斗败的公鸡似的,这一“老”一少间的趣事,还真不足为外人道也。   操劳了小半个上午,“梁衡臣”把空地翻腾出来,准备再种一些常吃的菜,他蹲下身子捏起黏糊糊的大土块,看了看,自言自语道:“这地要再晾个一天半天的,要不就太湿了。”看着自己接过爷爷种的这片园子,天龙心理很是满足,后院的这一大片地儿,种园子真的是再好不过了,除了自己吃之外,还可以给父母提供新鲜的蔬菜,多好啊。   十一点左右,林徽音趁着闺女睡觉的功夫,走到前院的厨房里,把从冰箱拿出来的鸡蛋打碎,摊起了鸡蛋饼,这个省事,对于夏天没什么胃口的人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捣鼓了出鸡蛋饼,林徽音也有些微微出汗,要不是昨儿个下雨,今天早就热的轰死人了,不过这个时候,太阳也打了起来,气温逐渐的热了上来。   “爸,别弄了,吃饭吧!”林徽音站在后门的台阶上冲着院中的“父亲”喊道。   “哦,行了,我就来!”“梁衡臣”放下手中的家伙事,走到机井旁打了一盆子凉水,把手上的泥土洗掉然后回到了客厅,“孩子睡着了?”“梁衡臣”问着儿媳妇。   “恩,睡了半个小时了,我弄的鸡蛋饼,吃吧!”林徽音捏着一张轻轻的送到嘴边。   “你看我啊,把后院空出来的地都翻了出来,过些时候就下种,种点菜,咱们吃着也方便啊!”“梁衡臣”拿起一张鸡蛋饼也送到了嘴边。   “爸,你不要那么操劳了,又不是没有吃的!”林徽音看着“老人”挂着汗珠的脸说道。   “梁衡臣”摇了摇脑袋说道:“嗨,这不是吃着新鲜吗!你买的菜哪有家收的干净。”   “真固执啊!”林徽音撅着嘴说道。   看到“儿媳妇”俏皮的样子,“梁老汉”呵呵的笑着,坏心思又打了起来:“鲫鱼汤不错吧,多喝点!”   “人家没少喝了,喝的人家都有些受不了了!”林徽音倒没注意“公公”的话里有话。   “就是喝个汤,哪里受不了了啊?”“梁衡臣”继续追问着。   一听“公公”这样问,林徽音看了看挨着自己坐着的“公公”,“公公”此时正用眼盯着自己的胸脯,林徽音故意耸了耸胸脯然后拉长了声音:“爸……,就是这里,这里受不了,怎么办?”原来这一回的吊带中穿着胸罩,那饱满的物事给包裹住了,让“梁衡臣”无法进行深入的窥视。   “哼!”看到“公公”舔着嘴角不言语的样子,林徽音又哼了一声。   在这相互暧昧中,中午这顿饭公媳俩吃的有滋有味的,看到老人吃饱之后,林徽音收拾起碗筷来了,“梁衡臣”打算帮忙收拾但被儿媳妇拒绝了,“老人”只好靠在后门边上抽起了香烟,收拾完毕之后林徽音顺手把大门关上,回到房间把胸罩摘了下来,她只穿了个吊带打算去洗个澡,“老人”背对着自己在那里吧唧着烟。   “少抽点烟,中午休息会儿!”林徽音对着后门抽烟的“公公”说道。   “哦,再吸吸,再吸两口!”“梁衡臣”转过头说道,说完这句话,他注意到了“儿媳妇”那颤抖中的物事,勾人魂魄,他的眼神不受控制的就盯着“儿媳妇”的胸脯子上。   看到“公公”肆无忌惮的眼神,他竟然敢说:“再吸吸?”   想着想着,林徽音双手就叉着腰毫不示弱的回击起来:“来啊,想吸的话就过来啊!”那双手叉腰叫阵的模样,本该是一副彪悍的凶狠劲儿,不过,在“梁衡臣”眼中看到的却是“儿媳妇”的撒娇耍贱儿还有就是娇羞妩媚,这让他忍不住的做出了一个有些出格的事,他故意撅着嘴做出吮吸的样子。   林徽音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被“公公”的举动逗笑了,她毫不示弱的继续说道:“爸,人家等着你呢,快过来!”   似乎是玩笑惯了,俩人也暂时抛开了世俗尴尬,看到“儿媳妇”叫阵的表情还有那调笑的语气,“梁衡臣”吸了最后一口烟然后把烟屁丢到门外,起身来到“儿媳妇”面前,撇着眼审视着那吊带中的肉乳,那清晰的颗粒就在眼前,他惊喜交加又半认真的说道:“你说的啊,我可来了!”说完就闭上眼睛一边摇着脑袋撅着嘴做出要吃奶的动作,一边慢慢把头靠了下去。   林徽音看到“公公”第一次这样主动的开这种玩笑,也是玩心大起,她配合着往前探了探身子,其实都是无意识的,就是这样的无意识中,“梁衡臣”撅着的嘴触碰到了一个潮乎乎挺绵绵的东西,“啊”俩人同时发出了声音,“梁衡臣”瞬间睁开了眼,那弹性十足的肉色乳头是那样的清晰,自己刚才显然是触碰到了。“儿媳妇”林徽音也是一惊,自己的随意一挺身子,没想到真的被“公公”碰到了,她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身子也不由得哆嗦了起来。   “梁衡臣”弓着身子,林徽音叉着腰,时间仿佛一下子停止了,就那样的保持着姿态,乳房上的奶香味飘进了“梁衡臣”的鼻孔中,是那样的有味道,最终俩人从刚才的触动中反应了过来,彼此之间的脸上都挂满了红晕,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该如何去做。   最终,“梁衡臣”直起身子,首先打开了尴尬局面,他说道:“哦,你还不去洗澡,我也要午休了……”   “哦,哦,那我去洗澡了……”林徽音第一次这样完败,搅得她哆嗦着身子呆立原地。   “梁衡臣”说完就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天龙感到尴尬的同时又有些欣喜,这一次的完胜似乎增加了他的玩笑尺度,虽然这一次玩笑开的有点大,虽然自己的心扑扑的跳个不停,但总体来说,感觉不错,对,就是感觉不错。   林徽音看到“公公”关上房门休息,吐了吐舌头,面部仍然红热,羞臊的走进浴室。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林徽音捂着脸,心中荡起了涟漪。   把头发盘好之后,她打开了水龙头,随着水管中的水畅快的冲洗着,林徽音让自己的心慢慢的恢复平静。洗了有二十多分钟,刚刚擦拭完身体,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就听到屋子里有孩子的啼哭声。   林徽音打开浴室的门,探头张望着外面,未发现异常情况,尤其是孩子催人的啼哭,使得她初始慌乱尴尬的心再次慌乱了起来,她拿着衣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这个时候天气已然热了起来,外面树上的知了哇哇的唱着歌,她心里想着“这么长的时间,公公该睡着了……”,然后举着衣服冲了出去,当她蹑手蹑脚打开厅门走到卧室时,她,再一次被眼前的景物震撼住了。   “公公”此时就在自己的房间里,正在哄着孩子呢,而“公公”也听到了身后的声音,他抱着孩子,身体一下子就转了过来。   此时的场景非常耐人寻味,好有一比:温香软玉点点红,欲语还羞妩媚生,儿孙啼哭促成事,午后房内一场梦。   公媳俩再次的发生了尴尬的场面,这一次竟然是那样的强烈,那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林徽音姣好的身子被“公公”尽收眼底,白皙匀称的身材,干爽的青丝云鬓倒挂身后,一缕飘然间盘在额前竟然多了三分妩媚,眼波流转间透着雾气,一脸的女儿媚白里透红,樱桃擅口微张,那醉人的满月,多了平时看不到的柔肠。   第四百六十七章 化解心结不容易   玉颈下耸立的双花并蹄,出水不染尘中事,多么的喜人的两朵鲜嫩。顺流而下,平滑的小腹上淡淡的妊娠纹,让人不由得想到那广袤的平原,让人足以一逞缰绳放任驰骋。   “梁衡臣”心理尴尬着,眼睛却不自觉的往下扫去,丛林间挂着的露珠是多么的新鲜,黑亮整齐的丛林间清晰的露出一弯清月,那是女儿家的珍藏,饱满而又洁净,完美的倒三角区,那是赋予生命气息的所在,那是感受母性光辉的必经之路,今天,妈妈林徽音才二十多岁,还在哺乳期,竟然被穿越回来的天龙看到了,还有那修长笔直的丰腴双腿,添一分环肥减一分则燕瘦,比例完美无瑕。看的天龙心里澎湃荡漾,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开始时林徽音也不好受,自己光洁的身子被“公公”看了个满眼,脑海中想到了很多事情,在那一瞬间,林徽音竟然笑了,笑的是那样的娇羞和妩媚:“爸……,你还不转过身子?”   这一声娇喝,真如当头喝棒,“哦,我不看我不看!”“梁衡臣”语无伦次的说着然后吞了一口唾液赶紧转身回避。见状,林徽音迅速的套上裙子,穿上了吊带。   沉默了一会儿,林徽音撅着小嘴说着:“哼,看也看了,还不好意思啊?”   然后走上前对着“公公”的胳膊拧了一把,“哦……哦,好意思,不对,不好意思!”“梁衡臣”干笑着看着穿上衣服的儿媳妇。   “什么感觉啊?”林徽音迅速的恢复了自然,变得开朗玩笑起来。   “挺好的,不,我对不起你!”“梁衡臣”说出嘴之后就觉得不对了。   林徽音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然后拉着“公公”坐到了床上:“你也不用自责,尴尬的事情总会难免的,咱们别放在心上就行了,好吗!”   看着“儿媳妇”红晕的脸蛋上那双大眼睛,“梁衡臣”点了点头:“恩,我知道!”   经过这么一出,彼此的尴尬渐渐的平复了下来,“刚才孩子睡醒了,我感觉你还没有回来就过来看看……”   “是啊,还不都是为了孩子,为了宝宝,那样的话,我们遇到了尴尬的事情时,就更不应该尴尬了……”   “梁衡臣”听了“儿媳妇”的解释,他主动的伸出手来抓住“儿媳妇”的手说道:“恩,这回,我真的是明白了!”看着“老人”眼中满含感激的目光,林徽音也笑了,手也不抽回来,任由“公公”握在手中。   “玉妍该是饿了,上午十一点吃的奶,给我吧,我喂喂她!”林徽音对着“公公”说道。   “梁衡臣”自然的把孩子送了过去,小家伙感觉到母亲的存在,越发兴奋起来,“看她活蹦乱跳的样子,真是咱们的心尖子啊!”“梁衡臣”也开心的说了起来。   “是啊,没有宝宝时不知道父母的不容易,自从有了她,我的体会也是越来越深,爸,你说呢?”林徽音理解的看着“公公”,她说这话的意思其实就是告诉“公公”,她是知道“公公”的不容易的。   “梁衡臣”也不是傻子,从“儿媳妇”的话语中也听出了意思,“这都是父母该做的事情,谈不上容易不容易,看到孩子幸福的成长,父母心理都是开心的!”   “你看她,还真是饿了,迫不及待的就叼了上来!”林徽音冲着“公公”努了努嘴说道。   “梁衡臣”把头探了过去,看的很是清晰,此时孙女的小嘴裹着妈妈的奶头,一裹一裹的吮吸着。   “你给我熬的那个汤,自从喝了之后,我的奶涨的特别厉害,你要不要喝啊?”林徽音平静的说着,听到“儿媳妇”这样开诚布公的说,“梁衡臣”迟钝了一下,然后很自然的笑了笑。   他似乎没有了以先的尴尬,接着“儿媳妇”的话说道:“要是涨的厉害就挤出来吧,挤出来对你的那里也有好处!”“梁衡臣”并没有明确的说吃不吃这个问题。   很多时候,心照不宣更能让彼此之间的情感融入到一起,那种味道,是需要时间来感受的,是需要彼此之间接触才能体味到的。   “昨天,儒康给你打电话,说什么时候回来吗?”“梁衡臣”随口一说,马上感觉不妙,这不是透露了自己昨晚发现了吗?但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那是收不回来的。   听到“公公”说出这么一句话,本来平复了的场面,又起了一丝波澜。   “啊,哦,儒康来电话说一半天,就回来……”林徽音的脸蛋反复的晕红,自己都不知道有几次了。想到今天发生的这一系列的事情,让她几度尴尬,几度平复然后又尴尬又平复。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问道:“爸,你是怎么知道儒康给我打的电话的?”   “儿媳妇”的反问,似乎是试探,“梁衡臣”的脑子里迅速的运转着:“哦,昨天啊,我进客厅时听到你打电话,那个时候,我想应该是儒康的电话……”说完,他也不知道这样的解释通不通。   不过俩人的眼神再次碰到了一起,林徽音从“老人”的眼神中看出了狡黠,她吐了吐舌头,转回头看着怀中吃奶的孩子,似是自言自语似是对着“公公”说:“爸,谁叫你自己不知道照顾自己呢,为了家庭付出了那么多。所有的所有,就当这些是我对你的照顾,对你的关心……”说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了头就那样的看着“公公”,而“梁衡臣”听到“儿媳妇”这样一说,低头不语,咂着滋味,他脑子里盘旋着“儿媳妇”说的那句话。   忽然间,心理就明白了,他憨憨的笑着,脸上挂着笑容说了一句:“谢谢你啊!”然后他又把头低了下来,转向了“儿媳妇”怀中的孙女。此时,小孙女正大口大口的裹着奶,丰满白皙的乳房上,一些青筋都因为饱胀而显露了出来。   彼此之间的你说我说,一阵一阵的眼神对视,微妙中充斥着暧昧,不过呢,再次的心照不宣,把两个人的关系又拉近了许多。那两条平行线,在不知不觉中渐渐的靠近着,只不过,两个人都不知道的是,那平行线已然越来越近,就要叠合在一起了。   “梁衡臣”和林徽音,经历了玩笑、尴尬、平静、再次尴尬、解释和相互理解,公媳俩人的关系也完全转化成了父女关系,俩人对待尴尬问题似乎达成了共识,也都在自勉中抛弃掉了原来的不好意思。   其实彼此之间放开手脚的话,在生活中,共同面对现实,看破尴尬,打破尴尬,也不会出现太多的问题,只不过在大多数情况下,这层窗户纸就是没人敢捅破了,因此横生了许多误会。   “梁衡臣”在照顾孙女上也是发自本心,越发的不遗余力,在“儿媳妇”喂奶中或者是挤奶的过程中,看到了也不会和从前似地尴尬的回避了,甚至能自然的从“儿媳妇”手中接过她刚刚挤出来的带着体温的奶水。   看到“公公”的心结打开,能够看淡这种问题,林徽音很是开心。   上午九点多,孩子姥爷那边打来了电话询问闺女:“徽音啊,这几天在农村生活的不错吧?”   林徽音对着孩子姥爷温柔的说着:“恩,挺好的,小勇还从他老丈人那里拿来鲫鱼呢,你的外孙女也挺好的!”   孩子姥爷嘱托道:“恩,那就好那就好,对了,不要光顾着自己,孩子爷爷那样的伺候你们,你该孝敬就孝敬他,就当和爸妈在身边一样!”   林徽音接打电话时,“梁衡臣”就在身边,“梁衡臣”也从电话中听到了老亲家说的话,他对自己的亲家挺感激的,对于连续遭遇家庭不幸的他来说,那种举亲不避嫌的情怀,让“梁衡臣”逐渐的把那种他认为尴尬事情看开了。   看着身边的“老人”安静的听着自己讲话,林徽音像小女儿一样撒娇着扭捏着身子:“我哪能不伺候公公呢,他现在就在我身边听着呢,你看现在,两个爸爸疼我,我呀,还敢说什么不是啊?!”   孩子姥爷听到女儿回答,满意的点了点头,让闺女把电话交给亲家,接过电话,“梁衡臣”爽朗的笑着首先说道:“哎呀,亲家啊,还要你多番嘱咐闺女,咱们不说这见外的话了。我和她在乡下挺好的,劳你费心了!”   “呵呵,你看你看,你又客气了不是,那不是应该的嘛,自家人还说那些,不说,不说了!”   亲家也是敞亮的笑着说,“呵呵”两个老人的笑声在电话中连成了一片。   林徽音看着“公爹”和自己的爸爸聊着天,那种亲情的氛围,眨着大眼,感受着浓浓的情意,小脸上始终挂着甜美的微笑。   电话挂断之后,公媳俩坐在大炕上随便说着。   “儒康不是说了今天中午就到这了,爸给你们接着做鱼吃,你说好不好?”   “梁衡臣”开心的对儿媳妇说道。   林徽音转而哼哼道:“还吃鱼汤啊,人家涨的都不像话了!”   “你呀,哺乳期就该这个样子,多吃一些补奶的东西,你的乳汁质量就好,孩子吃着也就更健康了。”   第四百六十八章 儒康明天还要走   “梁衡臣”拿着喝干了的空杯子,指了指杯子中残余的汁液,还能看的出来,乳汁的残液挂在杯子的壁上呢。   “你倒好,给人家补来补去的,这回行了,你孙女吃完你吃,哼,这也算是闺女孝敬你的了!”   林徽音眼角上挑,白了一眼“公公”,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异常丰满的胸部,无奈的托了托。   听到儿媳妇娇嗔话语,又看到儿媳妇那天王托塔的姿势,“梁衡臣”扶着脑袋呵呵的憨笑着回了一句:“呵呵,能理解的,能理解的。”   中午,梁儒康坐车来到了乡下,好几天不见了,人也有些消瘦,也有些黑了。   看到他回来之后,“梁衡臣”和林徽音都很高兴,出去了十来天了,这回可算回来了。   “这次不用再出去了吧?”林徽音询问者丈夫。   “哦,那倒不是,今天回来在家待半天儿,明天还要走,不过呢,最近安排的都是短程,要去好几个地方呢,也都是三两天的事。”梁儒康苦着脸子说道。   “这不回来了吗,回来了就好啊!”“梁衡臣”在一旁适时的开导着,他哪里不知道“儿媳妇”的心情。   看着梁儒康吃的那个香,公媳俩发自内心的高兴,“别看着我吃啊,你们也吃,大家都吃吧!”   梁儒康指了指“父亲”,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媳妇说道。   “恩,不着急吃,你吃好就行!”“梁衡臣”对着“儿子”说着,他自己光喝着啤酒也不吃菜,那边的林徽音则是拍着闺女的屁股,哄着小婴儿睡觉。   听到“父亲”说完,梁儒康傻呵呵的笑着,感受着家庭的温暖。   梁儒康的华裔传媒公司,刚刚起步几年,正处于公司发展的重要时期,在国内很多地方都有业务往来,这也就造成了他不定时的在全国跑来跑去的,他本身又是公司经理,手下员工有限,自己孩子出生前后还有个照看妻子和孩子的借口,现在孩子都九个月了,总不能缩在家中以孩子为借口不出差吧。毕竟是自己的公司,毕竟男人以发展事业为重。   对于这样的一个四处奔波的人来说,片刻的团聚也是温馨的,生活生活,淳朴中透着浓情。   一家子人有说有笑的享受着天伦之乐,那酷热感似乎也被冲淡了。   “一会儿洗个澡去吧,看你汗呼呼的样子!”林徽音一脸媚态的说着,看到丈夫回到自己身边,对于她来说,这些天的压抑确实需要释放一下了。   看到妻子的表情,梁儒康会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恩,一会儿啊,等孩子睡了,咱们一块洗吧!”   “恩……”林徽音依偎在丈夫的怀中,低声细语的说道。   “洗完澡去厢房吧……”梁儒康建议着,他话里的意思再也清楚不过了,毕竟农村的隔音效果比不上城里,所以提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你还不嫌那里热啊,恩,咱们悄悄的就行……”林徽音小声的说着,说完,脸上挂着一抹羞意……   “梁衡臣”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休息后,没一会儿,林徽音就去了浴室,愣了片刻,梁儒康也走出了客厅,边走边想一些事情,然后他来到东厢房里,那午后的炙烤,厢房里确实是扑鼻的热,刚一进去,那半袖衬衫“唰”的一下从后背就湿透了,感受着那蒸笼般的熏炽,他心道:“确实是太闷热了,就随徽音吧,悄悄的做,恩。”   他刚要走,忽然看到了墙角摆着的佛像,好奇的他走了过去,拿起这个佛像看了看,“这不是密宗的欢喜佛吗?”梁儒康心理嘀咕着,“谁弄的这么一尊放到这里?”梁儒康心理想着,摆弄了一下欢喜佛,那闷热的厢房实在没法继续再待下去,他呼着热气迅速把它放回墙角,出了东厢房然后走进浴室。   两口子在浴室里又亲又吻的来了一个温情过场,然后做贼般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好房门,检查了一下,看到没有任何异常之后,就把窗子和窗帘也拉上了,浴室里的温存已然不用再进行任何前奏,林徽音被丈夫揽在怀里,轻轻一送,两个年轻的身子就结合在一起了,压抑了许久的林徽音也彻底放松了下来,情不自禁的呼出声来,然后又赶紧压抑住自己的声音,梁儒康配合的把嘴凑了过去,轻轻的送着身体,一下一下的缓慢抽送起来。   感受着爱意绵绵,情深意切,林徽音闭着双眼情不自禁的仰着头,同时双手轻抚丈夫的头发,把自己的颤耸的乳房送了过去,梁儒康毫不客气的大口吞着乳汁。   “比我走之前还要大,水也粘稠了……”梁儒康舔着嘴角的奶水低低的说道。   “坏人,再吸吸,人家涨……”林徽音粉嫩的脸蛋上布满红霞,连玉颈都透出了醉意,她羞媚的低语着,那羞欲的脸蛋,让梁儒康本能的持久了起来,他那粗实的下体把妻子的玉壶塞的满满的,同时感受着娇妻的美妙和紧致。   房子里散发着热气,还有一种欢爱的味道,彼此身体上流淌着的汗水在证明着他们的存在,那不时传来的一阵轻呼,让他俩既兴奋又紧张,彼此纠结着完成了一次聚合后的幸福,清理现场,然后又迫不及待的打开窗子流通空气,稳重的梁儒康劝慰着妻子说道:“晚上再来吧,等父亲睡着了,这里毕竟压抑一些,不能太放开,我也是知道的……”确实如梁儒康所说,他们确实是都没满足,尤其是这种小别胜新婚的新鲜感,一次怎么能够呢。   时间过的很快,一下子就到了三点,夫妻俩在小睡了一阵儿之后,孩子也醒了过来,梁儒康起身下床打开了房门,这时候,他看到“父亲”站在客厅的后门,抽着烟,静静的在那里不知道又在寻思着什么。   “爸啊,你又在琢磨着鼓捣后院的活计呢?不要那么操劳,你看咱们现在日子过得那么好了,就该放下担子,这回徽音陪你来乡下住几天,你也别嫌我们烦,过两天回去的话,你再跟我们走。”   梁儒康也点了一根烟,说着就靠了过去。   “看你说的,爸什么时候嫌弃你们了,爸这是怕给你们的生活带来不便,你说你又总不在家,我一个老头子总住在你那里……”   “老人”还没有说完话,就被儿子打断了,“爸,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你现在来到炎都山,就是儿子我的福气,就是儿子我的责任,有什么不方便的,我这笨嘴拙舌的都知道,你还拿这个说事,别说了,回头让徽音说说你,省的你又一大堆话等着我,我可真拿你没办法了!”   梁儒康一听“父亲”那老生常谈,一下子就打断了他,一副不容“父亲”做出任何选择的语气。   此时林徽音抱着闺女正好走了出来,也随着丈夫的口吻附和起来。   其实,天龙也知道爷爷梁衡臣这个时候,主要由于对手排挤,出境稍微艰难,既不能留在帝都儿子梁锦伦梁鸿儒女儿梁瑾妃那里,又不能去省城儿子梁宏宇那里,另一个女儿梁馨茹现在又在国外,所以这段时间只能回到炎都山老家,只能依靠炎都市的儿子梁儒康和儿媳林徽音。   看到“儿子”这样说,“梁衡臣”冲着儿子笑了笑,他什么也没有说,又扫了一眼“儿媳妇”,儿媳妇那眼睛里依旧透着明亮,不待多看,他马上转过了头。   晚霞一层一层的把西边的天都烧红了,踏着晚霞,“梁衡臣”陪着儿子儿媳妇走在村后的小路上,那一颗颗被木围子架起的小树整齐的排列着,六角形的方砖铺就的崎岖小路弯弯扭扭的延伸出去。   小路两盘栽种的花草茂密的生长着,透着芬香和青葱,不时的有年轻的年老的或骑车或步行的沿着河边消遣,彼此之间总能听到打着招呼的声音。   走着走着,林徽音被梁儒康轻轻的拉了一把,然后就放慢了脚步,梁儒康抱着闺女示意林徽音,看着“父亲”在前面趟着步子稳健的走着。   看到丈夫要说什么的样子,她把头靠向丈夫身边,“你看爸爸,步子还是那样的稳健啊!”   梁儒康小声的对着妻子说道。   “是啊,爸爸总说自己老了,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可真不想看到他步履蹒跚啊!”林徽音理解的和丈夫咬着耳朵,然后又指了指夕阳映照下的影子看到“父亲”那背影,梁儒康的心理是有些沉闷的,那个背影,已经好多日子独自一个人默默的行走了,没有了出将入相,没有了出双入对,也没有贴心人的陪伴。   “恩,对,我不在家的日子里,你替我多费心吧,我一个不知如何表达的人,在家的话也没有你心细,替我照顾他,让他过的舒服一些。”   梁儒康低沉的说着。   望着丈夫有些落寞有些无助的眼神,林徽音抓紧了丈夫的手臂,很是温情的说道:“我会的,我会照顾好爸爸的,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一个人孤寂的走下去的,我会把你对爸爸的那份爱双倍补偿给他的……”说完林徽音在丈夫的脸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   第四百六十九章 夫妻恩爱有别癖   晚霞的光芒在那一瞬,映在妻子的侧脸上,红扑扑的,看着妻子,梁儒康感激的笑了。   那艳丽的晚霞,映着云彩,构成夕阳下一副彩云巡日状。   林徽音一家人在夕照下踏在河边小路,悠闲散着。   红蓝白之间,聚散飘转,随着日头渐渐打西,天色也逐渐暗淡了下来。   回到家中,梁儒康把买来的烧烤放到桌子上,取出啤酒,一家四口也不用开灶,就那样的举着烤串,一边喝酒一边吃着,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林徽音因为哺乳就不能喝啤酒了,摆在她眼前的是鲫鱼豆腐汤,望着白花花的汤,又低头看看自己那饱满的胸部,然后扫了一眼八仙桌对面的“公爹”,最终无奈的忍了下去。   “梁衡臣”九点钟准时回到自己房间休息,算是把战场让给了自己的儿子儿媳妇。   小两口难得的在山村老家聚在一起,洗漱完毕,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就开始行那周公之礼。   卧室内,只开了个床头灯,那冷色调的白光却能把屋子里的情形映照出来。   林徽音的嘴上被丝袜封住,她被剥的像一只小白羊,赤裸裸翘挺挺的被梁儒康把双腿扛了起来,梁儒康也不再客气,在妻子身体间,很是直接的一下就插到了底儿,林徽音则是随之闷哼了一声就扬起了脖子。   看到妻子这个表情,梁儒康知道她需要自己狠狠的伐挞,然后吸了一口气开始快速的推进抽出,林徽音的双腿在丈夫的肩膀之上晃来晃去的,她的脖子绷得笔直,双手紧紧抓住床单,随着丈夫的冲击,两个袒露出来的爆乳被甩的汁水淋漓。   一边狠狠的伐挞着,梁儒康一边压下身子,叼住了一只肥白的乳房,舔着舔着,就开始疯狂的喝起妻子那丰裕的乳汁。   啪啪啪的声响,起初小范围的在屋子里传播着,一会儿声音越来越大,已经无法压制,东房的“梁衡臣”隐约听到了微弱的声音,那是男女房事才有的声音,他知道这是儿子和儿媳妇在做那事儿。   一个“父亲”,一个始终中正又罹患不举之症的老人,听到儿子和儿媳妇房事的声音,岂能起什么心思,可是,现在这个“老男人”是天龙,不是梁衡臣,作为男人,对于天龙这样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性,又是那么不可或缺的,也是无法压抑的事情,天龙穿越回来之后本来有规律的克制着自己,但随着爸爸和妈妈的感情戏份加入,使得他的生活反而不是那么随意了,这也是他无法想象无法左右的事情。   尤其是乡下这几天的生活,和妈妈林徽音单独相处的日子里,发生的一些事情,让“老男人”单纯的生活起了变化,那变化如温水煮青蛙般抽茧拨丝,一点点的把“老人”单纯的心房打开,他内心深处潜藏着的欲望之门,也随之被打开了。   “梁衡臣”竟然鬼使神差般的偷偷打开了房门,大气也不敢哈的他,蹑手蹑脚的来到“儿子”房外,隔着门,这一回,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再无隔阂,全都被他听到了耳朵里。   “我要,你给我……”   此时屋子里的林徽音嘴上的丝袜已经放了下来,她忘情的啼转在丈夫身下,似乎已经忘乎所以了。   “给你,给你……恩……”   梁儒康闷吼着用着力顶着,那话儿在妻子体内进出时,连带着妻子娇嫩的粉肉都给抻扯开了,直挺挺的阳物饱胀的在那穴里进进出出的,浸泡在湿滑的温室中,梁儒康一边呼呼的询问着妻子的感受,一边卖力的耸动着。   “有快感吗?”   “坏人,坏人,你这个坏老人,我要,你欺负我,我要你把我撕了……”   林徽音娇嗔的声音是那样的吸引人,她说的时候,甚至已经语无伦次了。   门外,听的儿媳妇高低音变换着,“梁衡臣”心中非常震惊,他们这说的是什么啊,尤其“儿媳妇”嘴中不断捣鼓着“坏老人”,这个词不是经常说自己吗?难道儿媳妇她?“梁衡臣”不敢想象了,他挺着艰难的下体转身悄悄的回到房中,这一回,他不再压抑着了,他想压抑也压抑不住。   握着自己粗涨到极点的阳物,他不停的快速撸动着,同时脑海中想着“儿媳妇”那曼妙的身体,他不再克制,也不想克制了,这么多天的“折磨”,他真的,真的是需要发泄一下了。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嗓子眼里也不断哽咽着,快感连连中,“梁衡臣”喷射了出来,那不停弹动着的阳具,快速的一股一股的喷出了乳白色的子孙液,强有力的击打着尿桶,他确实能感觉到尿桶间传来的“破破”声,当他舒服的射过之后,躺在床上,想到自己刚才的荒唐想法还有那荒唐的做法,他捂住了脸,“老脸”很烫,他觉得自己疯了,尤其是脑海中闪现着不该是他这个身份惦记的人。   “坏老人,给我……”林徽音在失神时喊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下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尿了出来,而她此时也瘫软如泥的任由丈夫飞快的突刺着,“坏老人给我……”再次失声喊出这么一句,林徽音终于又一次的忍不住的喷射了出来,她在那一瞬间,脑海中竟然出现了模糊,仿佛此时此刻趴在身上之人不是自己的丈夫,到底是谁?她不敢想,就在这个时候,高潮一波波的向她袭来。   听到妻子说出的闺中密语,梁儒康清晰的感觉到阳物被滚烫的包围着,他“哦”了一声,然后抱住妻子的大腿狠狠的顶了起来,嘴里也捣鼓道:“好闺女,好闺女,我给你,给你啊,啊……”在快速抽插中死死的顶在了妻子的臀部,身体随着妻子抖动在一起。   酣畅淋漓的房中秘事,使得夫妻俩兴奋异常,看到妻子眼中满意的笑容绽放在红嫩的脸蛋上,那舒展之后的身体变化以及最后冲刺时的紧爽感觉,梁儒康知道,妻子高潮了,这一次高潮持续的时间还挺长,看来妻子真的是被自己伺候舒服了。   林徽音迷醉的眼神看着丈夫,任由丈夫替自己做善后工作,她被弄的软软的,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只剩下娇喘连连,迷人的脸蛋上挂着薰醉,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眼中秀出了水,那汪汪泛滥的春情,透过少妇的身子散发出来。   高潮过后,林徽音躲在丈夫怀中,听着丈夫心口咚咚的跳着,她轻抚着丈夫的胸口说道:“你离家这段时间,我和爸爸谈过了,爸爸暂时不打算再找老伴,这个事儿咱们在电话中也提到了。”   “恩,这个我是知道的,你什么打算呢?”丈夫抚摸着妻子的一头秀发,鼻子靠近上面嗅着淡淡的清香问着。   “我考虑了,老人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这些天的接触,我能体会老人的用心良苦,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尊重他的选择,以后生活在一起的话,我会把他对咱们的爱报答给他的,让他不会觉得孤单和寂寞,让他能够体会到家的温暖和幸福……”抬头看着丈夫的眼睛,当说完之后,林徽音娇羞无限的再次把头埋进丈夫怀中。   “老婆,我支持你的选择,不管将来怎么样,我都毫无怨言的支持着你的选择……”梁儒康心底毕竟知道父亲梁衡臣的身体真实状况……   听到丈夫理解的话,林徽音撺着身子紧紧的靠在丈夫怀中,“坏人儿,就知道听我的,你自己就没有主意吗?”   林徽音抚弄着丈夫的乳头说道。   “我不是总不在家吗,家里的事情不听你的听谁的?”梁儒康捧起妻子的脸蛋温柔的说道。   “老公,我爱你……”林徽音轻轻的说着,然后害羞似地扎进丈夫的怀中。   感觉到妻子的颤抖,梁儒康搂的更紧了:“老婆,我也爱你!”紧接着梁儒康又问道,“刚才舒服吗?”   林徽音扎在丈夫怀中的脑袋轻轻的拱着丈夫说道:“坏人儿……”   她一边说一边拱着丈夫,脑海中又一次的浮现了高潮前自己说的胡乱话语:“坏老人,给我……”   长夜漫漫,夫妻俩就那样的一边说着情话一边享受着高潮后的抚慰,林徽音没有再次要求丈夫去做什么,因为她知道丈夫奔波的不容易,今天能够有两次,已经很满意很舒服了,她的心里挺知足的。   第二天,梁儒康吃过早饭,也没用妻子开车送自己,和“父亲”道别之后,就是步行走了出去,一路矫健的走在公路上,经过那灰白的小桥之后,离开村子再次踏上奔波之旅。   算了一下在农村的日子,也已经有些日子了,“梁衡臣”在下午时分把腾出的空地再次规整了一番,种上了菜蔬之后,心满意足。   他告诉儿媳妇:“明天我就陪你回去,等把孩子送到家之后,我再回来。”   听到老人这样说,林徽音不高兴的说道:“你儿子走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看到儿媳妇不高兴的样子,“梁衡臣”以为那是儿媳妇在逗他呢,他又用一副老气横秋的口吻说道:“我这么老头子总搅合你们,算什么事呢!你们不在乎,我还感觉心里不安呢!”   “爸,你说过你适应了,怎么现在又这样说呢?”林徽音咬着牙说道。   看到儿媳妇这回似乎不是在开玩笑,他挠着脑袋说不出话来。   “人家答应了儒康要照顾你,儒康走的时候,他说让你随着我们一起进城,你怎么不反对呢?”林徽音转过头不去看眼前的“老男人”。   “梁衡臣”讷讷的往前凑了凑,扶住儿媳妇的胳膊说道:“不是的,我……”“梁衡臣”也不知怎样劝服自己的儿媳妇。有点尴尬的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第四百七十章 只好跟着回市里   “我也不劝你了,我自己走还不行吗?”林徽音说着的时候有些哽咽,甩开“公公”的手走进屋子里,“梁衡臣”看到儿媳妇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嘴上叹着气,心理百般不是滋味。   他想了又想,跺了一下脚,最终追了进去。   林徽音正在房间收拾衣服,见状,“梁衡臣”奔了过去,拦住了儿媳的手说道:“徽音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啊!”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今天走和明天走不都是一样的吗,宝宝,爷爷不管咱们了,你跟妈妈回家吧!”   说着说着,林徽音哭了出来,看到儿媳妇梨花海棠般的脸蛋上飘着泪花,“梁衡臣”心中终是不忍,他本打算进行最后的劝说,可自己那不充分的准备和老话重提,一下子就被儿媳妇的话语和泪水击溃了。   他咬着牙闭上眼想了想,深深的吸了口气,最后“梁衡臣”叹了出来:“我被你打败了,我答应你,我随你走,陪着你照看孙女好了!”   听到“公公”这么说,林徽音疑惑的转过头看看眼前的老人,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看到儿媳妇这个表情,“梁衡臣”再次闭上了双眼,颤抖着的双手抓住儿媳妇的胳膊,一把抱住了她,像父母般哄着孩子,轻轻拍着“儿媳妇”的后背,轻轻的哄着眼前的女人。   炊烟袅袅升起,鸟儿叽喳的栖在树上相互的飞来飞去,时间在滴滴答答中走了过去。   夕阳的余晖过后夜色降临,路灯下,熙熙攘攘的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儿越聚越多。   有的围在一起唠着家常,有的绕到村后去散步,也有一些人在村委会大院里跟着音乐跳着舞,这是酷夏村民们在这个季节消遣的方式,各有各的妙处,挥洒汗水的时候,既健身又消磨时光,一举两得。   “梁衡臣”此时和儿媳妇林徽音正忙碌着给孩子洗澡,有了这么几天的熟悉,玉妍也渐渐适应了农村的生活,她被放到浴盆里,双手在洗澡过程中不断扑腾着玩耍着。   看着孩子开心的玩耍着,“梁衡臣”一边用毛巾给孩子擦拭着,一边和儿媳妇说道:“我知道,有了孩子,你身上的担子就加重了,儒康又时不时的外出,我自己又帮不上你什么忙,一会儿忙利索了,你要是打算出去溜达溜达的话,就去吧,孩子也玩耍的差不多了,我哄着她睡觉好了!”   “爸,你还说呢,就知道为儿女着想为儿女考虑,自己却没有那种生活的享受,你那么爱下象棋,这几天没有一次出去玩,我又怎能一个人独自出去呢?”   林徽音媚了一眼“公公”,用毛巾裹住孩子然后抱了起来。   “嗨,那些都是小玩意,玩儿不玩儿的不吃劲。这不得看事嘛!家里有孙女,我一个人没事总上外面溜达,那叫什么玩意儿!还不让人家说我不着调?”“梁衡臣”轻轻拍打着孙女的后背说道。   “哦?你不怕人家说你闲话了?嘻嘻!”   林徽音看着“公爹”一脸认真的模样,笑嘻嘻的说着。   “怕闲话也没办法,日子总要过,我说咱们能不能别老是说我?”“梁衡臣”说的时候忽然感觉不对,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就把话扯到了一边。   “你呀,说你什么好呢,哼,人家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林徽音撅着嘴,看着公爹那自我忍耐不顾个人得失的行为,本来打算劝劝他,可这个时候就听到公爹捏着嗓子发出了很好笑的声音。   “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还不是会说,哎呀,你就知道梁氏家族,就知道自己的儿孙,从不知道自己照顾自己,先是怕人家说你不管孙女了,又是怕人家说你和你儿媳妇的闲话!”“梁衡臣”捏着嗓子学着“儿媳妇”的样子说道。   把林徽音给逗得,笑的是前仰后合:“爸,你可笑死我了,哈……”看着儿媳妇抱着孙女,又一边拍着胸口,那女儿情怀,老人也是开心的跟着笑了起来。   笑罢之后,“梁衡臣”继续说道:“这个家族问题家庭问题对我来说,本来就是责无旁贷的事情,可我一会儿瞻前顾后的,一会儿又心事重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可千万不要笑话我这个老头子……”   “不会的,不会的,呵呵,爸你还真逗……”   尤其看到公爹小孩般“变脸”的说辞,林徽音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而后缓缓说道。   看到儿媳妇那忍俊不禁的样子,“梁衡臣”就笑了:“想笑就笑,干嘛还要装着,偷着笑,这闺女!”   笑,本来就是调味剂,这一笑,把所有烦恼都洗刷干净,所有的烦心事都随着开心的笑没有了。   再没有什么是笑不能调节的,可谓一笑泯恩仇,一笑解千愁,大笑开怀,这些说的都是笑的好处。   尤其是公媳俩和小婴儿之间的日常生活所见,这样也有助于生活有助于调节他们彼此的情感。   外面乘凉的人群声音依稀,洗过澡之后的小玉妍睡意来了,咕哝了一阵,在妈妈的乳房上闭上了双眼,看着孙女那可爱的脸蛋还有迷糊中的睡眼,林徽音和“梁衡臣”相互的笑了笑。   哄着孩子睡着,把她安顿好,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林徽音拉着“梁衡臣”走出了自己的卧室。   “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你可不要再反悔啊!”林徽音看着自己的“公公”说道。   “答应了你的事情,还反悔啊?!”“梁衡臣”冲着“儿媳妇”说着,看似很肯定的样子。   “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又变卦呢?那还不是你的拿手好戏,有时候你说的话啊,我还真有些信不过你!”林徽音戏谑的说道。   看着妈妈娇嗔的样子,天龙也为自己的反反复复有些无奈。   可是,毕竟和二十一年前的妈妈在一起还是有很多好处的,最起码的是,自己也被时代化了,从心情到心态,尤其身边还有个婴儿姐姐陪伴着,更是乐趣无穷。   这些问题时不时的牵扯着他,让天龙在矛盾中徘徊着。   “我也说不好自己怎么反复无常的,我知道这样不好,让人感觉陌生了,这个是我的不是,我向你道歉,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完全是从我个人自私的角度出发的,我再次抱歉,那么,我就跟着你走,就像你说的那样,随意、开心、包容、理解,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就这样子吧,一切都自然一些,一切都随遇而安,这样的话,你觉得行吗?”   “梁衡臣”说完,看了看儿媳妇,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解释,能不能得到儿媳妇的肯定。   “我与儒康做的事情其实和你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这个家,这个家有你,有我,有儒康还有孩子!”林徽音说完这句话又补充了一句,“爱是无私的,爱是永恒不变的,爱里面有亲情有爱情,我们爱你,源于孝顺长辈,源于血浓于水,你爱我们,所有的付出,那是大爱无疆,爱和孝同在!”   听着“儿媳妇”说着,“梁衡臣”也是感慨颇深,自己这么多天确实是委屈了自己,可是,对于孩子,委屈自己算什么呢?那还叫委屈吗?他心里很感激“儿媳妇”的理解,也为她的开朗和贤惠所感染。   她想让自己的晚年生活过的不孤单不寂寞,把女儿家的羞涩都抛弃了,虽然她是自己的“儿媳妇”,可所付出的却是一个女儿应该做的事情,有这样女儿般的儿媳妇,他还要什么呢,他还会觉得孤单吗?都说理解万岁,可真正的理解是在彼此充分了解的情况下才能做到的,那都是不求回报的,那都是想尽办法让对方幸福而自己委屈的。   天龙自己不敢说自己为了这个家付出多少,可他的眼中看到了当年妈妈为了自己的爸爸,为了她的女儿,肩膀上承担的责任和那份大气的包容,这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啊,这是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天龙心里想着这些,有些微微的惭愧。   “梁衡臣”伸了伸手,稍稍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拉住了“儿媳妇”的手,感慨的说道:“谢谢你,再一次给爸爸上了一课,其实啊,说到底还是顾虑导致的,顾虑太多,里面还掺杂了一些传统思想,因为这些,所以放不开,你能这样大方,不去计较,爸爸会一点点改变的,哎,还是年轻好啊,爸爸那个时代可是带着顾虑过来的!”   听到“公公”这样说,勾起了林徽音的兴趣,她很想听一听“公公”讲讲发生在他身边的事。   林徽音就怂恿起“公公”:“爸,除了两位婆婆之外,你年轻时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啊?”   看到“儿媳妇”嬉皮笑脸的样子,眼睛中透着古灵精怪,“梁衡臣”慈祥的看着她说道:“没有,你信吗?呵呵,不要问这么尖锐的问题啊,叫爸爸不好回答,问个别的吧!”   看到“公公”似笑非笑的样子,这里面一定很有意思,可是他又是三缄其口磨磨唧唧的,只好不再继续追问这个话题,心里想了想,林徽音问道:“遭受无谓指责和弹劾之后,你怎么没去辩解和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