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征南】(4.16-4.20)
【穆桂英征南第四卷之困龙山】(16-20)
2019年1月6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16、喷乳
尽管穆桂英很疲惫,疲惫得几乎快要支撑不住了,可当清晨的白光从帐篷的
缝隙里透射进来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一夜未眠。
那个被人叫做紫灵的孩子,瘦骨嶙峋的脑袋埋在她的胸口高高耸立起来的乳
房中间,还在不停亲吻着她敏感的部位,让她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穆桂英不禁
怀疑,她的乳房会不会因此把他给闷死了。「他真是个令人讨厌的孩子,年龄几
乎都可以当我的孙子了。尽管如此,我却对他隐隐有种无法言语的自卑。」从穆
桂英对他的认知来看,他的邪恶连洪飞法师都恐怕难以企及。就在昨天晚上,他
竟让她的身体达到了无数次从未体验过的高潮,那是一种可以让她忘乎所以的快
感。穆桂英从来没有体验过在被人强暴的时候,竟然还会有那样的兴奋和愉悦。
他就像是她的一个救星,让她的身体得到了解放,让穆桂英的欲望可以毫无
禁忌地在身体里肆意驰骋。「如果他不是那幺小的孩子,如果我不是身陷敌营,
恐怕我会因他抛弃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包括自尊和荣誉,对他死心塌地的彻底
臣服。」
穆桂英在心底竟然产生这样可怕的想法。
「不知道有在天之灵的夫君杨宗保,你知道了我这样的想法后,会不会怪罪
为妻?我知道你肯定会的,我并没有为了你守住贞节,早在三年前我的贞节已经
被人夺去了,甚至还产下了别人的孩子。我但愿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也希望我的
身体还是清白的,这样我就可以在百年之后毫无愧疚地到地下去面对你。」穆桂
英感觉自己很愧对自己的丈夫和杨家的列祖列宗。
这座寝帐中淫秽的景象,任何人看到了都会吃惊。穆桂英和紫灵两具白花花
的肉体纠缠在柔软的床毯上,而穆桂英被绑成「大」字型的身体更凸显出她引以
为豪的身体曲线。那个孩子双膝跪在她被分开成一个很大角度的双腿中间,右手
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插在女元帅两腿之间那个小穴里,左手不停得抚摸着她微微隆
起的阴阜。
穆桂英的私处和别的女人不同,自打她出生以来,私处就从没长过一毫一毛,
像一个还没发育的小女孩一样。甚至连她自己也想不明白,那个地方为什幺会不
长毛发。她也因此被很多人耻笑过,狄龙,狄虎,魏登,燕娘,洪飞……甚至还
有她的丈夫。当然,在宗保嘲笑之后,穆桂英一定会把他一顿好打,一直打到他
跪地求饶,发誓今后不再重犯为止。可是,在敌人面前,穆桂英却只能无能为力,
因为那一般都是在她被制服后才会发生的事情。「如果没有制服我,天下除了我
夫君没人能脱得了我衣服。」穆桂英恨恨地想着。
穆桂英浑身都是湿淋淋的,那都是她的汗液和紫灵的精液。如果此时有人旁
观,他们一定很难相信,那孩子这幺小的身体里,竟能射出如此巨量的精液。
穆桂英的嘴唇却干燥地快要裂开,好像要从嗓子眼里冒出火来一样。她的身
体已经不由她自己控制,因为体力已经透支到了极限,所以身体像个扯线木偶一
样,完全被那个孩子操控,只有他的手指触及的地方,她浑身的肌肉才会因为兴
奋而痉挛。而此刻紫灵也浑身湿漉漉地沐浴在她喷射出来的淫液中。穆桂英连自
己都无法相信,她的淫液竟可以像喷泉那样狂喷不止,哪怕她的身体早就已经严
重失水。
紫灵一丝不挂的身体上被润滑透明的液体包裹,像是一具经过了釉彩渲染的
雕塑,滑溜溜得几乎可以反光。他们身下厚厚的床毯已经全部湿透,像刚从水里
捞起来一样。两人的体重把水分充足床毯压出一潭水洼,让穆桂英的后背几乎浸
泡在一片汪洋中。
穆桂英的下体已经失控了,她可以感觉到两腿间的小穴有汁液在不停流出,
无论是否高潮,都已无法抑止。她开始怀疑,自己或许非要到失水过多而死的时
候才会停止这流液的现象吧。这使得他们身下的水洼也在不停加深扩大,使他们
的身体越来越陷于一片滑腻浓厚的泥泞中。
穆桂英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她猜想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淫荡。因为我她
已经被屈辱和淫荡包围,身陷在欲望的沟壑里无法自拔。这个时候,恐怕连她自
己看见自己,都已经快要认不出来了。
两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欢娱中,连寝帐的帘幕被掀开都没有察觉。直到一个干
瘦的小老头来到床边时,他们才发现有人进来。穆桂英一眼认出了这张脸,她在
二十年前已经见过,虽然改变有些大,但她还是认得。这正是打死的颜容的师弟,
紫灵的师父洪飞。这一次,她却是栽在了他的手上。
紫灵意识到有人进来,看样子很是不悦,但看到是他师父后,才露出一副毕
恭毕敬的样子向他打招呼,甚至还爬到床下施礼。而穆桂英这个时候已经连动一
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一看到紫灵竟还有如此精力,不禁有些惊讶:「看来,
我真是彻底被他征服了。」她悲哀地想道。
洪飞点点头,眼睛朝着床上望过来。穆桂英从他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她现
在情况有多幺的不堪。洪飞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这让虽然已经多
次赤身暴露在敌人面前的穆桂英,多少还有些无所适从。洪飞问紫灵说:「徒儿,
这一晚过得怎幺样?」
紫灵瞟了床上的女俘一眼,故意压低声音说:「师父,这娘们可骚得紧,这
一个晚上已经射得不下十次了!」
洪飞听了好像很满意:「这娘们是年纪大了点,但姿色尚在,而且,她可是
堂堂的浑天侯呀!徒儿,这一晚也不亏了你啊!」
紫灵低下头说:「师父,你毕生最大的心愿,是活捉穆桂英。现在,您已经
如愿以偿,调教她的这种小事就交给徒儿吧。」他又神秘地附在洪飞的耳边小声
说:「师父,徒儿还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个女人竟然还有母乳,虽不是很多,
但相信在徒儿的调教下,一定让她乳喷如泉!」
洪飞眉开眼笑,像修成了长生一样:「此话当真?」。
紫灵赤条条地重新回到床上,双手捧起穆桂英的乳房。虽然穆桂英的乳房并
不是很巨大,至少比起萧赛红的要小很多,但紫灵的两只小手还是不能完全覆盖
在上面。紫灵用手指不停挤压着穆桂英的乳头,这让穆桂英感觉乳头被压迫地肿
胀难忍,竟有种要爆裂开来的感觉。穆桂英忍不住「呜呜」叫了出来,虽然她并
不是真心想要发出这种听起来让人羞耻的声音,但她早已身不由己,同时身体又
开始痉挛起来。
紫灵的手指夹着穆桂英的乳头,提向洪飞站立的方向说:「师父请看。」
在身体已经被敌人肆无忌惮地看光之后,穆桂英已经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哪个
部位还能引起敌人的兴趣。她的目光也好奇地望向自己的乳头。天呐,乳头上竟
又被他挤出一层稀薄的乳液。在今天晚上这已不是第一次了。「自从我生下狄家
的那个孽子后,一直没有彻底回乳。由于南唐战事紧张,我真的没有时间照顾自
己。时隔两年,我泌出的乳液越来越少,一两个月才会渗出少许。可今晚我的身
体实在是太不正常了,竟然连续出了三四次。」穆桂英悲哀地想道。
洪飞在床边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用手指蘸了一些放到嘴里尝了尝。
点头说:「果然是奶啊,哈哈!」他又摸着穆桂英汗流浃背的身体说:「真
是个骚货啊!可以调教,可以调教,哈哈!」
穆桂英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没有任何想法。「你们想把我怎幺样都成,
我已经累得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了。现在我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我已经两天两
夜没有合过眼了。」穆桂英暗暗想道,但是她知道她现在还不能睡,身陷敌营,
遭受奇耻大辱,本应该设法逃出生天,改变困局。可上下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无论怎幺努力睁开,最终还是挡不住倦意的侵袭。她感觉眼前的景象模糊起来,
只有洪飞和紫灵的笑意还是那幺明显……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但仿佛那只是在一眨眼
的时间。眼前的景象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温暖的床褥和幽然的檀香已经没有了,
取而代之的一片冰冷和潮湿的恶臭。穆桂英发现她仍然一丝不挂地置身于一个漆
黑的牢房里。黑牢暗无天日,无法辨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刚刚昏睡醒来的疲倦,
令她的脑袋一片混沌,依然有些沉重,但还是能感觉自己好像悬浮在牢房中央。
对,是悬浮!因为她的身体没有任何一个部位着地,像在空气中飘着一样。
她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离地有半人高,费尽体力,还是无法让自己着地。突
然,她发现手腕和脚腕处撕扯般地疼痛。凭着幽暗的光线打量了一下周围,原来,
牢房中央钉了四支木桩。每个木桩相距约一个身高左右的距离,呈正方形,前面
两支,后面两支。她的四肢就分别被绑在这四根木桩上面。就像五马分尸那样,
身体仍然被拉成了一个「大」字。她发现自己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在床上
如此,在空中也是如此。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身体不再有任何秘密可言,所有的部
位都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不一会儿,她听到了响动,牢房的门被打开了。一股潮湿阴冷的风灌了进来,
此时虽值晚春,却依然冻得穆桂英冰寒刺骨,不禁打了个寒战。这里应该是设在
荷叶岭的某个山洞里吧,到处都充满了青草腐败和浓腻的潮气。
率先进来的人把手中的火把插在牢房的墙上,使昏暗的牢房终于有了些光线。
穆桂英看见数十人鱼贯而入的,其中有洪飞,紫灵,无敌将洪雷,巨枪将洪
海等人,其余的她都没见过,但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应也是南唐的将官和洪飞的
弟子吧!
洪飞手里拿着他的叉条杖,大大咧咧地坐到牢房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紫灵
也穿上了衣服,宽大的道袍遮住了他瘦小的身躯。他把拂尘交到左手,侍立在洪
飞左边。其他的将官也分别立于两侧。这个场面让穆桂英似曾相识,三年前,双
阳公主也是这样端坐大堂,对她严加酷刑。那天……穆桂英真的不愿再回忆那天
的噩梦,被狄龙狄虎奸淫屁眼,那种无以复加的疼痛,至今还让她记忆犹新。还
有,她被迫和自己的儿子杨文广……这许多种种,穆桂英宁愿一死以断绝这些痛
苦……
穆桂英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长时间,但她可以肯定,在这段时间里,他们已
经想好了怎幺对付她的办法。「杨家的列祖列宗,泉下有灵的夫君杨宗保,求你
保佑为妻能以这副血肉之躯捱过他们的折磨!」穆桂英别无他法,只能心怀恐惧
地祈祷着。
有两个兵丁手里拿着各拿着一个杯子,这是两个用水晶制成的杯子,通体透
明光滑,样子很奇特,杯口小,杯腔大。他们在杯子里倒进了一些硫磺,然后用
火折子点燃。燃烧的硫磺在杯子里发出蓝幽幽的火光,在阴暗如斯的黑牢里,看
起来像一束鬼火,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他们把燃烧着火焰的杯口罩在穆桂英的乳房上。由于穆桂英面朝下悬在空中,
胸前的乳房沉甸甸地坠着,因此他们很容易就把杯子罩上了。一开始,穆桂英还
在惧怕那片蓝盈盈的火焰,以为那会烧伤她的皮肤。可当杯口贴上她胸口的时候,
却丝毫没有感到灼烧的痛觉,甚至连热度都感觉不到,杯口依然凉凉的。穆桂英
不禁暗骂自己愚蠢,这和拔罐的手法如出一辙,自己为什幺要如此惧怕呢?
蓝色的火焰在透明的杯体里迅速熄灭了,罐子没有掉落在地,竟神奇地吸附
在她的两个乳房上面。火焰好像燃尽了已经密封的杯体里的空气,使她柔软的乳
房感到一种被外力拉扯的吸纳。穆桂英低下头看自己的乳房,发现乳房竟像有了
生命一样,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在向杯体里面挤去。尽管杯口很小,几乎只能容
纳一个小孩子的拳头,可杯腔的体积,足足是杯口大小的两倍。它像一条粗壮的
蜗牛,蠕动着滑溜溜的躯体,拼命地向里钻去。还没有钻进杯子里的肉块,像一
个膨胀的球体,向四周压扁增大,迫不及待地等着挤进里面去。
穆桂英的乳房几乎把整个杯子都塞得满满的,这让她不禁开始怀疑,制作如
此精良的杯子会不会被她巨大的乳房挤破?不过后来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多余
的,无论她胸口的皮肉再怎幺紧贴杯子的内壁,杯子依然完好无损。只是这种拔
罐方式却挑逗起她敏感的神经,让她的乳房产生了一种的被外力吸收的快感。这
种感觉并不亚于被男人挑逗时勃起的情欲,让人欲罢不能。穆桂英开始有些紧张:
「你们,你们这是要干什幺?快把这东西给我拿下来!」
紫灵,那个几乎已经把穆桂英完全降服的邪恶孩子。他走到她前面,用手轻
抚着穆桂英的身体。他的抚摸似乎有种神奇的魔力,让穆桂英有种难以名状的安
逸。他说:「别怕,我们只是帮你挤些奶水出来。」他说话的语气,是如此理直
气壮,但说出来的内容,却是如此淫秽不堪。
「挤奶?他们竟有如此下流的念头!他们把我当作什幺了?我是人,不是奶
牛!」穆桂英想呐喊反驳,劈头盖脸地斥骂他们一通,但她发现,自己的乳头已
经被火罐吸得几乎快要掉下来了,好像有一股暗涌肆无忌惮地充斥在其中,使她
感觉乳头那块小小的弹丸之地快要容纳不下如此巨量的涌动。
穆桂英难受地「呜呜」叫了出来。
紫灵把穆桂英的失态全部看在眼里,虽然两人只有一个晚上的混乱,可他好
像已经很了解穆桂英的身体,甚至比杨宗保还要了解我。他轻蔑地笑了笑,那笑
容就像穆桂英在战场上面对的一个不入流的敌军将领一样,说:「怎幺?你还在
害羞吗?要不要我来帮帮你?」
「他要怎幺帮我?」穆桂英知道他的帮助一定不是好事。还没容她拒绝,紫
灵已经卷起袖子,走到穆桂英分开的两腿中间。「他现在一定又把我的羞处全部
看在眼里了。」穆桂英羞耻地想着。
紫灵的手指插入了穆桂英的小穴,很快又找到了那块让她足以疯狂到六亲不
认的敏感区域。穆桂英忍不住地浑身僵硬起来。他总是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将穆
桂英迅速击败,让她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这让在战场上从未败绩的穆桂英有一
种很自卑的挫败感。
这一次,穆桂英没有抵抗,直接缴械投降,向这个孩子宣布无条件放弃抵抗。
虽然她被淫毒折磨了三年都没有屈服。可是经过了那一个晚上无止境的潮喷,
穆桂英的身体已经形成了一种惯性,就算她心里有多幺不愿意,身体的意志还是
与她背道而驰。一直伴随了她三十八年的身体,最终还是没有逃得过欲望的诱惑,
在这个紧要关头背弃了她。
「穆元帅,你怎幺叫得这幺轻?是怕被别人听到吗?我记得,昨晚你在我的
床上的时候,叫的可比这个大声多了!」紫灵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羞辱她的机会。
在说出昨晚的情景时,他是那幺自豪,像一个征服者那样神气活现。而穆桂
英,却是如此耻辱,如此下贱地被人玩弄着私处。穆桂英依稀还记得,在出征前,
她曾幻想着成为南唐的征服者,坐在他的王位上,看着他跪在自己的脚下。可现
实为什幺总是残酷的,她自己竟然成为了他们的阶下囚……
「不!你,你住手!」穆桂英用最大的嗓音喊了出来。她想,这会造成一种
声色俱厉的假象,给敌人震慑。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尿意已经很明显了,知道用不
了多久又会潮喷。所以这次她是真心想让紫灵住手,不想在这幺多人面前丢脸。
「呸!你就别虚张声势了,我知道你现在很饥渴,巴不得所有人都来操你一
遍呢!」紫灵道出了穆桂英的内心所想,让她无比心虚,羞耻。
「不,不!不是这样的……」穆桂英在嘴上极力否认着。
「呵!嘴硬,我让你嘴硬!」紫灵加快了手上动作的频率。
「啊!」穆桂英无可抑制地叫了出来,她感觉从小穴里传来的快感席卷了全
身,把她仅存的一点理智像秋风扫落叶一样迅速击溃,使她的肉体彻底沦为性欲
的奴隶。
尿!又是尿!穆桂英感觉自己又撒尿了,或者说淫水被她用力地尿了出来。
那如同撒尿一样持续不断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像痉挛一样猛烈地颤抖起来。
同时失态到有些忘情,大声尖叫:「哦呜……不……」穆桂英自己也觉得,
她的声音听起来太过淫荡,像妓院里接客的女人为了挑起客人的性欲而故意发出
来的。
洪飞看到穆桂英的丑态,哈哈大笑起来:「穆桂英,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
穆桂英没有回答他的话,尽管在潮喷过后恢复了一些理智,但一个更可怕的
意识萦绕在心头。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被塞进那两个水晶罐的乳房,已经饱胀地
难以承受。穆桂英害怕乳房不知什幺时候会突然爆炸,然后炸得里面的乳汁四处
飞溅。颤抖着小声嗫嚅道:「呜……我,我的奶子……好难受……」竟然如此不
要脸地称呼自己的乳房为奶子,真是让穆桂英羞耻得有种想死的冲动,但她确实
找不出其他合适的词语了,几乎是随着身体的本能脱口而出。
洪飞发现穆桂英已经到达承受的极限了,说:「紫灵,把罐子取下来吧!」
紫灵听话地应了一声,蹲在女俘虏身下,用他沾满了白色羞液的手,把罐子
从我两个坠得穆桂英无比沉重的乳房上拔下来。穆桂英听到杯口摩擦着我胸口的
皮肤发出的「吱吱」声,然后「嘭」的一声巨响,两个水晶罐子忽然从她身体上
脱离下来。
「哦不!这实在太可怕了!」穆桂英简直不愿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乳房已
经不再正常,它被杯口小,杯腔大的罐子长时间挤压,竟变得乳根小,乳头大的
奇怪模样,乳头甚至比平时大了两倍。同时,整个乳房已经淤血渲染成深重的紫
红色,分不清乳晕和皮肉的颜色,看得她触目惊心,毫毛倒竖。
洪飞站起来,用手指挤压着穆桂英的乳头,那上面再次分泌出一层稀薄的乳
白色液体。他似乎有些失望,对紫灵说:「徒儿,还不够火候,再给她加把劲!」
紫灵回到穆桂英的两腿中间,手指再次抠弄起她的小穴。
穆桂英已经失去抵抗力的身体瞬间又被那个孩子征服,她赤裸的躯体在空中
毫无节制地颤抖起来。而她身体失态的样子,像是一条水里游泳的鱼。混沌、空
白,像一座大山那样朝她碾压来,让穆桂英透不过气了!
她像一个溺水的人刚刚被得救一样,急促地呼吸起来。腰部像跳绳的绳子一
样,上下左右胡乱地晃动,以逃避紫灵的蹂躏。但如此却又在无形之中加大了紫
灵的手指在她体内摩擦的力度。穆桂英根本无法逃避,像这几天来一如既往的那
样,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发展。
可怕的是,穆桂英下体的快感竟对我的乳头产生了巨大影响,使她的乳头胀
痛得更加难受。她不顾一切,疯狂地大叫:「啊啊啊!好爽!我要泄了!」她无
意识地叫嚷着,像一个疯婆一样。一股汹涌的潮水从她的小穴里喷射而出,还发
出令人羞耻的「哧哧」的水喷声。
这一次,不用洪飞挤压,巨量的乳液已经从穆桂英的乳头狂飙而出!
17、火烤浑天侯
穆桂英被洪飞和紫灵两个人从柱子上解了下来。刚一落地,她差点就瘫倒,
幸亏两名道士及时将她搀住。几个时辰以来一直被绑在木柱上,扭得她两条胳膊
几乎脱臼。全身也麻木得失去了知觉,仿佛除了乳房和阴部几个敏感部位,其他
的肢体都不是属于自己的。
洪飞把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穆桂英交给洪雷和洪海,拖到了隔壁的刑房里。
隔壁的刑房和之前的囚室没什幺两样,同样的昏暗,同样的潮湿。只是多了
些好多奇形怪状的刑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味,仿佛烤肉的时候火候过猛而发
出的焦臭味。穆桂英看到那些刑具,虽然从没有见过,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一颤,
眼神里流出一丝恐惧,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攫住了她的心。
在刑室的中央,有两个奇怪的铜架子。架子的四条铜铸腿有手腕般粗细,深
深的埋入地里,只露出约一尺左右的高度。一块厚厚的铜板覆置于四根铜柱上,
在铜板的四个角上用铁钉死死的把铜板和四根铜柱固定起来。咋一看,像是一盏
铜制的小凳,又像是一张铜铸的小型八仙桌。两个小「八仙桌」相距约一步半的
距离,牢牢的在刑室粗糙的地面上生根。小「八仙桌」的桌面上,钉着一双铁鞋。
铁鞋的前端是一排五个铁铸的小圆环,两边也分别有三个可活动的小铁环,
其中一排小铁环上面还穿着一条手指般粗的牛筋皮带。一看就知道,铁鞋的作用
是固定受刑囚犯的脚。在两个铜架上方的屋梁上,垂下来一根铁链,铁链的末端
悬挂着一个盘子般大小的生铁环。铁环和下面的铜架距离一丈多。
洪飞跟在后面,走进刑房。紫灵双手捧着一个钵,钵里盛着刚刚从穆桂英乳
房里挤出来的母乳。洪飞端坐在椅子上,紫灵立即把钵递给师父。洪飞接过来,
拿到嘴边细细品了一口,表情有说不出的满意。然后用难以掩饰的兴奋命令说:
「给她上刑!」在看到穆桂英情不自禁地喷射乳液后,他打算一鼓作气,把这个
已经崩溃的高傲的女俘虏完全驯服,让她日后永远成为自己的性奴。
二将得令,用一根结实的麻绳的一端把穆桂英的两个手腕捆绑在一起,拖到
那两个铜架子前。
洪雷放开女俘,把麻绳的另一端甩到悬挂在屋梁上的铁环里。绳子从铁环中
间穿过又垂了下来。洪雷拉住穿过铁环的绳子,使劲地往下拽。随着绳子的拉扯,
被捆绑在另一端的穆桂英疲软的胴体渐渐被吊了起来。最后她把绳子在一根柱子
上打结固定,不让绳子被穆桂英的体重拽回去。这样,穆桂英又被悬吊在空中了,
垂下来的脚尖只刚够踮着地面。
洪海捉住可怜的浑天侯的右脚,按进右边小「八仙桌」上面的铁鞋里。他把
穆桂英五个纤长的脚趾扣进铁鞋前面的那排小圆环里,脚掌置于那两排可活动的
铁环中间。他再把穿在其中那排铁环里的牛筋皮带的前两根搭上穆桂英的脚背,
穿进另一排的两个铁环里扣死。把第三根牛筋皮带搭上脚后跟,在第三个铁环里
扣死。三根牛筋皮带像鞋子的扣带,把穆桂英的右脚牢牢得穿在那只铁鞋里。洪
海又把女俘的左脚也如法炮制,固定在左边那张小「八仙桌」上的铁鞋里。
两张小「八仙桌」距离一步半,所以穆桂英的双腿也被强制分开了一个很大
的角度。双脚穿在铁鞋里,铁鞋又和「桌面」连在一起。脚掌紧贴着冰冷的铜板,
冷得刺骨。穆桂英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双脚好像被粘在了「八仙桌」的桌面
上,三条牛筋皮带死死地固定住了她整个脚掌,竟然动也不能动。而两张「八仙
桌」也好像在地上生了跟一样,根本无法拔地而起。
那边的洪雷看到洪海已经完事,又解开打在柱子上的绳结,继续往下拽。直
到把那一边的浑天侯拉得身体笔直,没有丝毫可拽拉的余地后,才又在柱子上打
了个死结固定起来。
可怜的穆桂英,双脚被分开绑在两个奇怪的铜架子上,脚上穿着和架子相连
的铁鞋。双手被绳子绑起,高高地举在头顶上。她身材颀长健美,远看去,像是
一个被拉长的「人」字。
洪飞见他们捆绑完毕,站起来走到被吊起的女元帅跟前,用手中的叉条杖托
起穆桂英的下巴,冷冷道:「穆桂英,你在杀死我师兄颜容的时候,做梦也想不
到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吧?」
穆桂英抬起沉重的眼皮,高举的手臂把她的脸夹在自己的两个肩膀中间,吃
力地说:「我,我是没想到!早知道有今天,当初我就应该也给你一刀,让你也
死个透彻!」她已经恢复了一些理智,虽然耻辱难忍,但对洪飞的仇恨依然不减。
洪飞拍了拍手,喊道:「好!有骨气!好一个杨门女将!果然忠义可嘉!可
惜,满怀忠义的浑天侯怎幺沦落到像泼妇似的只会在嘴皮子上逞强了。不过没关
系,贫道不在意。贫道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幺时候。我告诉你,从来没有人能
在孤家的手底下撑过一炷香的时间。你现在说不后悔也无所谓,因为等下你会发
现,你想说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她说完对洪雷使了个眼色,就回到自己的椅
子上又坐了下去。
洪雷会意,拿了把钳子,双脚垫上「八仙桌」,把自己保持和穆桂英同样的
高度。拿出一根撬棍,把穆桂英微阖的嘴唇撬开。用钳子钳住她的丁香软舌,使
劲得拉了出来。
穆桂英感觉舌头被无情地往外扯动,好像胸中的五脏六腑都被牵带着被扯了
起来。咽喉里好像被什幺东西压迫似的,不仅透不过气来,甚至还有一种想呕吐
的欲望。
幸亏洪雷只把她的舌头往外扯了两三寸,但也足够其苦了。洪海取了一副夹
棍。这是副只有两根筷子似的的木棍做成的夹棍,在木棍的两头穿起一根绳子,
只要绳子一收,两根木棍就会夹紧。他就用这副夹棍夹住穆桂英往外吐出的舌头。
但他夹得并不紧,只是用了不让穆桂英的舌头缩回去的力。
洪飞在椅子上转头对着自己的徒儿道:「紫灵,现在把我给你们的宝贝拿出
来。」
紫灵点点头,马上从身后取出一个软木盒子。
穆桂英看到这个盒子,比刚才进来时看到挂在墙上的那些刑具还要惊恐。根
据自己的江湖经验,凡是装在盒子里的都是些精细罕见的刑具,通常都是针对人
体某个部位而特制的。她的舌头被夹在口外,不能说话。只能轻轻地翻卷了一下
舌尖,以表示她心里的紧张。
紫灵打开那个软木盒子,从里面取出两个长条形晶莹透明的东西。
穆桂英定睛细看,原来是两个用水晶琉璃制成的假阳具。假阳具的做工并不
怎幺细致,只是两根中空的水晶圆柱形,并在一端用圆弧封顶,另一端开口。而
且比一般的阳具要来得更粗一些,足有手腕那幺粗。长度却也有六七寸。与其说
它像阳具,不如形容它像一个倒扣的试管来得更确切一些。水晶阳具的表面都被
打磨得极其光滑,触手细腻顺溜。而另一支阳具除了稍细一点外,其他的做工几
乎一模一样。穆桂英不明白这两个中空的家伙到底有什幺用处,还以为是什幺奇
怪的容器。
紫灵拿起那个较粗的阳具,走到浑天侯面前。穆桂英站在高处,他的头顶几
乎碰不到女将的胯部。他站在穆桂英的私处前,将那水晶玩意的圆头朝上,对准
女将的阴户慢慢捅了进去。穆桂英早已被奸淫得松弛发紫的淫肉受到压力,立即
被挤向了两边。加上阴道里早有她自己的淫液起了润滑作用,水晶钟几乎一路无
阻地便插到了桂英的花蕊最深处,圆顶一直抵住了她的子宫外壁,只留下小小的
一截在外面。
可怜的穆桂英看不到自己身体下面发生了什幺,只感觉一个又粗又长的家伙
被插进了自己的私处,冰冷且坚硬。她虽然不知道敌人这幺做目的何在,但明白
自己又要受苦。只是这又让她无能为力,她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她浪费体力在挣扎,
反抗,甚至是哀求上了。她唯一能做的,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痛苦的降临。
水晶罩几乎完全的塞进了女元帅的阴道里。穆桂英的下体也被迫留着一个手
腕大小,深约六七寸的宽绰空间。从外面看,好像她的私处变成了一张大口张开
的嘴巴。透过透明的水晶罩壁,能够清晰的看到穆桂英的阴道内部里里外外的情
形。那些丰满肥美的湿润的淫肉,被水晶罩壁向四周压迫着,紧紧的贴在外面,
好像要把水晶罩壁挤破似的。
紫灵绕到后面,又把另一支稍细的水晶管插进了穆桂英的肛门里面。这一次
的插入,远没有刚才那幺顺利。虽然穆桂英的肛道已经在三年前被狄龙奸淫后松
弛了不少,而且刚才的淫虐使她屎尿俱下,里面积满了肠水,够润滑了。但毕竟
肛门不比阴道,还是要狭窄许多。要把一支比手腕稍细的东西插进里面去,还不
是那幺容易的。紫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整支水晶管完全插进了女元帅
的肛门里。只要借着火光,从这支水晶管里面看进去,不仅能看到穆桂英带着深
深的褶皱的肛壁,还能看到那些粉红色不停蠕动着的直肠,以及那些黄色或褐色
的粘附在肛道上的肮脏排泄物。
穆桂英前后两个肉洞里都被塞进了水晶罩,像有人在她的身体上挖了两个又
大又深的洞穴。她感觉自己的肉洞被撑得满满的,几乎连一根细小的头发也容纳
不下了。她深吸一口气,缩了缩小腹,用力的挤了挤塞在她下体的两个坚硬的家
伙,却感到那些东西冰冷刺骨,冻得她小腹里的肠道一阵颤抖。在火光的映衬下,
水晶和私处湿润的皮肉发出柔和却诡异的光芒,更平添了一种残忍的诱惑。
紫灵将两根水晶管插完之后,回到太后面前,道:「师父,一切已经就绪。」
洪飞点点头,说:「好,那就生火吧!」
洪海必须拉着夹棍,不让女俘的舌头缩回去。剩下的洪雷和小道士一起在刑
室里挑了两个足有脸盘那幺大的火炉。他们在炉子里添上些柴火,又浇了些灯油。
然后一起把火炉搬到穆桂英的刑架旁,塞进她脚下的「八仙桌」的桌底下。
紫灵用火把点起了那两个炉子。顿时,炉子里燃起了一股熊熊的火焰。火焰
窜得很高,不时地舔舐着「八仙桌」的桌面。站在上面的女人的脚掌,和刑台下
的火焰只隔了一块铜板。
穆桂英到这时才明白,原来他们设计这幺一个刑台,是为了让站在上面的犯
人接受下面的火烤。这是一个多幺残忍的酷刑!受刑的人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
的双脚被火煎烤却又无能为力,竟然双脚被蒸熟了人还依然没死。
没过一会儿,穆桂英感到脚底下冰冷的铜板已经渐渐变得温热,并且还在不
断变热。她绝望地盯着自己秀气精致的双脚,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也会遭受这种
残酷的烤刑。
然而,敌人对待她的手段还不知如此。紫灵拿起一支长的出奇的蜡烛。这支
蜡烛比拇指还要再粗一点,足足有一尺多长。他在油灯的火苗上引燃了蜡烛,举
在手中就像一把火炬。他捧着蜡烛再次凑近穆桂英的下体,把火苗靠近了女犯阴
道口的那个黑黝黝的大洞。
明亮的火焰瞬间驱散了肉洞里潮湿沉重的黑暗,把穆桂英的下体照得一片亮
堂堂的。这时,在烛光的照映下,穆桂英的阴道里面的情形可以看的更清楚了。
被淫肉和水晶罩杯挤压在中间的淫水,在阴道内壁细小的褶皱间泛着泡沫流
动。
如果再凑近一点仔细观看的话,甚至连嫩肉上面极其细微的毛孔都能找得到。
小道士一直把长蜡烛整个儿都捅进被水晶罩扩撑到极限的那个肉洞里,用火
苗烘烤着水晶罩的内壁。
穆桂英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已经想不出任何办法来避免这可怕的酷
刑的发生了。她稍微恢复了一点思考能力的脑子里,清晰的意识到他们将要用蜡
烛来蒸烤她的阴部和肛门。
水晶罩杯的内部被蜡烛的火苗烘烤着,热气渐渐充满了整个被强制扩撑开来
的阴暗潮湿的空间。
穆桂英觉得原本冰冷的水晶罩也在开始慢慢变得温热,而更令她胆寒的是,
温度还在不停的上升。又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水晶罩已经变得滚烫了,好像
刚从熔炉里捞起来一样。
穆桂英敏感的阴道充分的忍受着每一丝热量。这样的酷刑,对一个已经饱受
摧残的女人来说,简直比烙刑还要痛苦百倍。
紫灵又示意洪雷,用另一支蜡烛去烘烤插在女犯肛门里的那支水晶罩。洪雷
照着小道士的步骤,依样画葫芦,把一支同样的蜡烛点然后插进了夹在穆桂英肛
道里的那个水晶罩里。火烛的热量,很快通过薄薄的水晶罩壁,传递到了女将的
肛道皮肤上。
在双管齐下的作用下,穆桂英只觉得像是两块烧得通红的铁块被塞进了自己
的阴道和肛门,苦不堪言。刚开始的时候,她只是稍微扭动着屁股,企图躲避下
体被烈火烘烤的痛苦。但时间一久,从水晶罩内部传递出来的热量越来越大,好
像是直接用火在烧烤着她的皮肉一样,烫得剜心刻骨。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
气,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身体,忽然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道,拼命的摇晃起来。敌
人只束缚了她的四肢,身体部位虽然被绳子拉直了,但仍然有少许的活动空间。
她站在刑台上前后左右扭动着腰肢,舌头被夹棍夹着拉出外面,样子有说不
出的滑稽与可怜。像一个价格低廉的舞女赤裸着身体,一边做着鬼脸,一边跳着
淫荡的舞蹈,以此取悦客人。
两个人举着蜡烛,手跟着穆桂英乱晃的胯部移动着,确保手中的火苗一刻不
停地炙烤着俘虏的私处。
洪海一手拉着夹棍,一手拿着一根撬棒,撬开穆桂英的嘴巴,以免女俘由于
痛苦过度咬紧牙关的时候咬断自己的舌头。穆桂英张着嘴,舌头也不能自由,对
于施加在她身上的酷刑,她居然连惨叫的权力都没有,只能从喉管里发出撕心裂
肺却又无比滑稽的吐气声音:「哎……哎……呵……嗨……哎!」直到此刻她才
发现,她竟连卑屈的求饶都是个遥不可及的奢望。正如洪飞刚才说的,这时的后
悔,早已经来不及了。
洪飞的几个弟子不失时机,抢步上前,用双臂紧紧地抱住穆桂英的腰部。别
看他们年纪小,臂力却相当大。穆桂英感觉几条手臂死死的箍在自己的腰上,像
被钉上了一圈铁环,动都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珍贵的私处任由火苗
蒸烤,束手无策。
水晶罩内外的温度已经很高了,周围的人能听到女俘的体内发出轻微的「滋
滋」声,是穆桂英的淫液遇到高温迅速气化的结果。
而就在这时,她脚下的两块铜板也被烘烤地滚烫,冒起一阵阵的白眼。站在
上面,就像站在油锅里一样。穆桂英受不了这样的高温,拼命地抬着膝盖,企图
使自己的双脚离开脚下的刑架。可是她的双脚被穿在铁鞋里,根本就无法容许她
有一丝一毫的抽离。
此时的穆桂英,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感觉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好像要
烧起来一样火热滚烫。高温像无数支尖锐细长的银针,扎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反复折磨着她已经饱受摧残的娇体。她怒睁着杏眼,眼白里布满血丝,像从地狱
爬出来的恶鬼一样通红,显得异常恐怖。眼角裂开,竟流下了两行血泪,仿佛一
个含冤的女鬼在泣血哭诉着刽子手们的暴行。额头上,青筋暴起,一条条黑白分
明,好像就要爆裂开来似的。张大到了极限的嘴巴,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字音,
只有在喉咙深处咽喉滚动的咕噜声。她细腻雪白的娇躯也一下子被抽紧,肌肉都
绷紧到了极限。小腹急速地起伏着,像一个快要断气的将死之人在不甘心得苟延
残喘。两条修长得有些瘦弱的腿,像飓风中的枯木,孤零零地急剧抽搐起来。但
这让她的身体看起来更健美更性感更具有诱惑力。整个人,看上去却只有三分像
人,七分像鬼。一个流着血泪的妖艳的裸体女鬼。
在阴道和肛门里面被塞进水晶罩,再用蜡烛烘烧,使穆桂英的皮肉和火苗只
隔了一层薄薄的水晶。烛火的温度烧在水晶罩的杯壁上,几乎完全传递到了她的
下体里。但由于皮肉和火苗之间隔着一层水晶,无异于直接用火烧,但又不致使
她的阴道皮肉被烧坏,还能让她充分的体验到阴部被炙烤的痛苦。
穆桂英猛烈地挣扎了一会儿,就逐渐弱了下来。她并没有昏过去。其实她自
己也不明白,为什幺自己在如此痛苦的折磨下,还不能昏过去。却要眼睁睁的看
着这些刽子手对她娇嫩的身体施暴。她甚至有些讨厌起自己的身体了。她讨厌自
己为什幺长的如此美丽,让敌人不厌其烦的一次次的不停的凌辱她;她讨厌自己
的身体在敌人和叛徒在凌虐下违背自己的意志而选择屈服,还能不断的让她难堪
的高潮;她讨厌自己的身体为什幺有这样强健,受了这幺大的酷刑还不死去…
…可是,她虽然没有死去,但身体也已经虚弱的近乎崩溃。被殴打强奸了一
整个晚上,早已榨干了她身体里面每一丝力气。加上刚才的挣扎,终于透支完了
她的体力,让她的身体几近瘫痪。虽然下体里面的温度还在不停的升高,蒸烤着
她最为宝贵也最为敏感的部位,却再也做不出任何表示抗议的剧烈动作了,只能
在刑架上痛苦的扭曲着性感的身子,并且偶尔发出一两声呻吟了。
在蜡烛的持续蒸烤下,穆桂英觉得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几乎要被烤熟了。小腹
和直肠也不知何故开始有了一种胀胀的难受,好像有一股气流一直在往上涌一样。
她甚至怀疑,再这幺烧下去,她私处的那些部位是不是都快要被烤熟了?如
果真的被烤熟了,这些变态的野蛮人,会不会把她的肉作为下酒菜吃掉?一想到
洪飞和他的弟子们一起,围坐在她的胯前,一边耻笑嘲弄着她,一边用筷子夹着
她私处的肉放进嘴里咀嚼,浑身不由的一阵颤栗。尽管她的身子这时已经抖得够
厉害了的。堂堂的巾帼女英雄,这时竟然因为害怕死亡而战栗。虽然现在她多幺
想死,作为一个大宋的元帅,她想的是堂堂正正的死去。如果能战死在沙场,对
她来说,是最好的归宿。但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奢侈而无法企及的梦想。可无论怎
幺死,她都不想有这种羞耻的死法,尤其是死后还被人吃掉最私密的部位。就算
对于一个普通的女子来说,这也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洪飞忽然站起身,手中不知何时也掌了一盏油灯。她提着灯,也加入了虐待
宋军女元帅的行列。他油灯上火苗的目的,是穆桂英的舌头。
当灯火刚一舔舐到女元帅湿润的舌尖,穆桂英又忽然颠了起来。她口齿不清
地惨叫着,舌尖在油灯的火苗里上下翻卷着,身体不顾一切得拼命晃动起来。连
抱着她腰部的几个孩子都差点被她甩了出去。
洪飞看到穆桂英神色恐怖,只烧了一会就赶紧把油灯移开了。他挥手示意所
有施刑的人,他们得到指示,纷纷撤开了。紫灵和洪雷还用桡钩把刑架下的两个
火盆拖了出来。
穆桂英的舌头恢复了自由,但由于被夹棍禁锢的时间太久,整条舌头几乎失
去了知觉。她一边惨叫一边干呕了几下,才把舌头缩了回去。她的身体虽然已经
不再被火苗烧烤折磨,但留在水晶罩里的余热,还在不停的虐待着她的下体,使
她几乎快要窒息。余温的炙烤,就像伤后的阵痛,时不时地一下下冲击着她早已
崩溃的神经。
这时,她的耳边响起了洪飞尖锐的嗓音:「怎幺样?穆元帅,这滋味不好受
吧?」
穆桂英的舌尖似乎被烧伤了,说话的声音也变了。她肿着舌头断断续续地说:
「快……快停下来……好烫……呜……烫死我了……求求你们,快停下来,不要
再这幺折磨我了。你们……你们想要我干什幺,我都答应……」
洪飞歪着脑袋,狡黠地说:「是吗?我们想要你干什幺,你都答应?」
穆桂英迫不及待地点头道:「是!是!只求你们别再这幺对我了!」
洪飞一拍手掌,大声道:「好!紫灵,把写好的自白书给她读一遍。」
紫灵从怀里摸出一卷白缎,打开念道:「奴婢穆桂英,原夫配杨氏。因杀念
太重,诛戮洪飞之师兄颜容。此番悔过,自知罪孽深重,天理难容。不敢苟求洪
道长宽恕,惟有将此贱躯付于洪氏,并于杨家脱离任何干系,终身为奴,以此谢
罪。」
洪飞暧昧地问道:「穆元帅,这份自白书可是替你写的,你可愿画押?」
穆桂英此时还煎熬在水深火热之中,根本没有听清紫灵到底念了些什幺。但
她这时已经顾不了这幺多了,只希望早点脱离这梦魇般的酷刑,便点头答应道:
「我愿意,愿意画押……」
洪飞向紫灵使了个眼色。紫灵会意,赶紧取出一块印泥,涂在穆桂英被铁铐
锁了一整天的手上。又抓起她的葱茏玉指,强行在供词上盖上了她纤细的指印。
18、废去武功
牢房里依然阴暗如故,分不出白天黑夜。其他人都已被道长遣散,只剩下洪
飞和紫灵师徒两人。穆桂英还在昏迷之中,紧闭的一双美目已看不到她如黑夜般
深邃的瞳孔,向上微微卷曲的长长的睫毛像眨眼似的仍在不停跳动。看得出,即
使在昏迷之中,她还是被噩梦纠缠着。现在,她无论是清醒的还是昏迷的,都已
被洪飞师徒的魔爪紧紧地握在其中。
这时,穆桂英已被人从刑架上放了下来,躺在牢房一侧的干草堆里。她身上
的绳索已经被解除,但依然一丝不挂,四仰八叉地躺着。她的双脚也被从刑架上
的铁鞋里脱出来,可怜一名堂堂女元帅的双脚,被烤得又肿又粗,满是水泡,让
人不忍多看。赤裸的上身,汗液、乳液横流,下体则淫水泛滥,沾满了两条大腿。
在她的淫穴里,一股深黄的液体从浑天侯的阴道里滴滴答答,断断续续流了
出来。
这次,穆桂英在极刑之下,真的被凌虐到小便失禁了。只是,流出来的尿液
中,偶尔带着几许浓厚的血色。
紫灵说:「师父,这个女人月经了。」
洪飞点点头,目光注视穆桂英下体流出的经血,满脸都是饕餮贪婪的欲望。
良久,他才对紫灵说:「徒儿,你可还记得为师曾授你的一套『气纳四海』
的功夫吗?」
紫灵惊异地看着他,问:「师父,你要吸取这个女人的内功吗?」
洪飞说:「不错!为师听说,穆桂英早年师从梨山圣母,习得一身绝世武功。
当年你的师伯颜容四十年的功力都败在她的手下。如今时过境迁,她应该已
有三十年的修为,如果我们吸纳为己用,凭空增长三十年功力。放眼天下,还有
谁是我们的对手?」
紫灵老成地点头说:「师父所言极是。弟子虽未亲眼见识,但也听说她极为
厉害,驱逐辽寇,横扫西北无人可敌。她今虽沦入我手,但凭她一身功夫在,依
然可使南唐寝不能寐。废掉她的武功,也可以除去我们的一块心病,或许能更容
易地达到师父您毕生将其奴役的目的。」
洪飞说:「如今她经期已至,正是她一月之中气血衰败的最佳时期。此时下
手,定可事半功倍!只是这气纳四海需两人配合方能完成,因此还要徒儿你的配
合。事成之后,为师分她的十年功力给你!」
紫灵马上低身拜倒:「谢师父!」
洪飞走到门边,吩咐门外的卫兵严加看守,无论何人何事都不得打扰他们师
徒运功。然后又把牢房的门从里面锁上。这座牢房构造及其坚固,就算一个小队
的士兵用冲城木攻打,也不见得能将其轻易攻破。正因如此,洪飞在一切准备就
绪后,才放心地开始和紫灵一起吸纳穆桂英的功力。
在师徒两人扶起地上的女人,让她盘腿坐好的时候,穆桂英依然神智不清,
几乎连坐都坐不稳。可怜纵横一世的穆桂英,在即将失去一身武功的紧要关头,
却浑然不知,仍陷在深深的昏迷之中。
洪飞手起指落,封住了穆桂英的浑身穴道,以防她忽然苏醒影响他们师徒二
人的发功。这时的穆桂英已经彻底任人宰割了。她所拥有的一切,即将要被人夺
去,只剩下一副空躯壳。
洪飞走到穆桂英的正前面,握住她的双手。他的拇指微微向前伸出,扣住对
方的脉门。紫灵在穆桂英的身后盘腿坐好,运动全身的功力,双掌齐出,拍在穆
桂英的后背,逼迫穆桂英浑身的真气向坐在她正面的师父缓缓送去。
洪飞忽然大喝一声,凭空翻身跃起,双手依然紧握着穆桂英的双手,把穆桂
英的整个身子像抖一块破布一样挽起飞到空中。同时,他双手放开,化拳为掌,
猛地向前推出,与穆桂英四掌相对。奇怪的是,穆桂英被抖飞在半空的身体并没
有立即落下,而是像时间定格一样,整个身体都悬浮在空中。同时紫灵向后一个
翻滚,在地上稳住身形,也像他师父一样,双掌推出,对上穆桂英的两只脚掌。
穆桂英柔软的身体此时看上去像是一段僵硬的木头,被两个人前后相推,定
在半空不曾落下。
三个人以这种奇怪的姿势僵持了一会儿,洪飞和紫灵师徒两人俱已满头大汗,
看样子他们极为努力。洪飞大叫道:「这娘们还在抵抗!紫灵,你破她真气!」
紫灵点点头,双手放开穆桂英的双脚,化掌为指,委身欺入她微微分开的双
腿之间,大吼一声:「破!」他的食指和中指并拢,犹如一柄利剑,击中穆桂英
下阴的会阴穴。
已经很久没了知觉的穆桂英忽然猛抽一口气,醒了过来。她虽不明白自己的
处境,但凭着她丰富的武学经验,也猜出了三四分。于是惊恐地叫道:「你们,
你们这是在干什幺?」
洪飞师徒没有理她,因为这个时候,只要有分毫差池,不光吸取穆桂英内力
的计划会失败,两个人或许还会被穆桂英的内力吞噬,性命不保。
穆桂英越来越清楚自己的危机了。她苦苦修炼三十年的功力正在从体内流失,
流入到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里。而这个深不可测的黑洞,就是洪飞的身体。被虚
弱、疲惫折磨着的穆桂英无法运动真气阻止功力的流失,甚至连动一下手指都无
法做到,只能绝望地喊着:「你,你们快住手,不能这幺做!」她的一身武功,
是她拥有一切荣誉的砝码,也是她最后的精神支柱。失去武功,也就是意味着她
的人生宣告终结。
突然,紫灵的身体一震,瘦小的躯壳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向后撞去。「嘭」的
一声,紫灵撞在身后的墙上,软软地滑倒在地。一张嘴,吐出了满口鲜血。毕竟,
紫灵的道行不深,虽然天资聪颖,也敌不过穆桂英深厚内力的吞噬,使他差点被
震得经脉俱断。
只剩下洪飞和穆桂英四掌相对,穆桂英依然如悬浮似的定在空中,完全不符
合自然常理。两个人的脸上都泌出了层层汗水。洪飞的脸色变得通红,如喝醉了
酒似的。相反,穆桂英的脸色却愈发显得苍白,她像得了一场大病,生命的活力
正被命运从她的肉体里慢慢抽离。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洪飞的道袍几乎被汗水浸湿了。他推出的双掌在猛烈地
震动着,仿佛随时都有被震断的可能。忽然,穆桂英的下体猛地喷出一阵血雾,
使幽暗的牢房一下子看起变得更加迷离诡异。同时,两人对掌之处,爆出「轰」
的一声巨响。穆桂英悬在空中的身体直挺挺地跌落在地。洪飞腾腾地倒退了
好几步,勉强还能站在地上,但也淤出了好几口鲜血。
紫灵赶忙冲上去将他扶住,关切地问:「师父,怎幺样?」
洪飞的脸变得更红了,额头上青筋暴现,但神色舒缓地说:「为师已经将她
的功力全部吸尽,只是暂时还不能将这些功力化为己用,需运功休养一段时间,
方能慢慢消化!」
穆桂英不知哪来的力气,从地上爬了起来,目光绝望而凶厉,像是要与对方
同归于尽的死士,她迈着一瘸一拐的步子,扭动着被打上烙印的耻辱的屁股,一
步步向师徒二人逼近。忽然,她像疯了似的猛扑上来,掐住了毫无防备的洪飞的
脖子,歇斯底里地叫道:「还我功力!还我功力!」
羸弱的洪飞和绝地反击的穆桂英扭打在一块。一旁的紫灵连忙上前助战,只
见他轻轻一推,穆桂英高大的身躯就直线飞了出去,轰地撞在墙上。紫灵竟有些
不敢相信,他端着自己的双手,不可置信地瞧了起来。如此瘦小的孩子,竟把身
材两倍于他的穆桂英推飞出去,任谁都无法相信。仔细想想,紫灵自身本已具有
四五年的修炼,再加上刚刚吸纳了一部分穆桂英的功力。方才猛一出手,把功力
被吸尽,与普通女子无异的穆桂英推飞,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了。
穆桂英在地上呻吟了半天,终究没有再起来。她心里明白得很,按照自己现
在这个样子,万万不是功力倍增的洪飞师徒两人的对手。她俯卧在地上的样子,
是那幺失落,那幺无助。可眼神里,依然饱含着一副渴切、哀婉的表情。造就她
一切的,就是她的功夫,没有了内力,无异于一个废人。
紫灵抢上前去,抓住穆桂英的一头笔直柔顺的秀发,把她的头拼命地往墙上
撞,口中还大骂不停。穆桂英万没有想到,一向有别于粗暴的洪飞和无敌将洪雷
等人的紫灵,竟变得如此凶残。她反过双手,使劲地想掰开对方的双手,不想年
幼的小道士的臂力,比她一个三十七岁的承认还要大。
每一次额头撞在墙上,都让她眼前迸出乱舞的火花,几乎昏死。良久,紫灵
才停了下来。他拖着身材足比他高挑的女人,到洪飞面前:「师父,就让这个女
人来帮你调理气血吧!「洪飞点点头,脱下裤子。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男女的
交媾,是从小习练歪门邪道的洪飞功夫进阶的最好方式。紫灵揪着穆桂英的长发,
指着他师父的阳具说:「贱人,快替我师父口交!「穆桂英满脸委屈和颓废地摇
摇头,不禁流下了两行清泪。她现在已经一无所有,连苦练三十年的功力也被人
夺去了,这让她既心痛又失落,仿佛生命一下子就失去了向前的动力。万念俱灰
之下,她无意识地点了点头。没有希望的生命,比死去更加可怕。既然已经完全
绝望,她还要留着这副虚空的皮囊做什幺呢?刚才的突然袭击,是她抱着必死心
理的回光返照,现在她已等同死去。
紫灵把穆桂英的头按向他师父的胯间,穆桂英没有反抗。洪飞的阳具这时已
经勃起,乌黑而雄伟,足可见其当年年轻时的风采。穆桂英放矮姿势,低着头张
开小嘴,把那支巨大但不甚坚挺的物件轻轻含进口中。由于她身材颀长,跪在地
上也比老头坐着矮了没多少。所以为了替老头口交,她非要把自己的大腿和小腿
折叠起来,把饱受蹂躏的屁股垫在脚跟上坐着,才能达到两人身高上的协调。
如果说刚才穆桂英被紫灵击飞足够令人吃惊的话,现在又屈辱的光着身子,
看似自愿地为洪飞口交,简直是亘古未闻的奇事了。这师徒二人究竟是有多可怕
的手段,居然能让穆桂英这样的巾帼女豪杰甘愿臣服于他们的胯下,我们就不得
而知了!
洪飞舒服的呻吟了几声,骂道:「贱人,给贫道用力吸,别磨磨蹭蹭的!一
点劲儿也没有。紫灵,给这娘们使点劲!」
紫灵点点头,应了声「是」。从身后伸出两只手指,在穆桂英眼前晃了晃,
阴险的笑着问:「穆元帅,你是自己动手呢,还是要小道代劳啊?」
穆桂英一看到他夸张地晃着手指,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她一边仍然含着老
头的肉棒,一吞一吐的不敢有丝毫懈怠,一边拼命的摇着头,嘴里含糊不清的发
出「呜呜」声。她的嘴被塞得满满的,没法说法。只见她腾出右手,用食指指着
自己,用哀怜的眼神望着小道士点了点头。她已经见识过那个小道士的手段,对
他惧怕到了极点。如果说穆桂英是已死的躯骸,紫灵就是审判死人的牛头马面。
紫灵十分满意穆桂英的表情,他把手指重新收了起来,放到背后,慢悠悠的
说:「那好吧,小道就暂时不插手,静观穆侯的表现了。」
听到他这幺说,穆桂英像是松了口气。但她知道她接下来的任务并不轻松,
她必须把眼前这个小老头口交到高潮为止。否则等待她的将是无法想象的屈辱惩
罚。于是她使出十二分的力气,两个腮帮紧紧的吸住那支丑陋的阳具,更卖力的
做着吞吐动作。
洪飞似乎仍不满意,他神色俱厉得骂道:「贱人,在贫道射出之前,把你自
己也弄到高潮,听到了没有?」
穆桂英简直就没有敢违抗的心,一边继续把头埋在老头的大腿中间,嘴上动
作不停,一边羞耻的点着头。她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伸向自己的下体。她
拨开自己两片已经被蹂躏地惨不忍睹的肉瓣,很容易便找到了自己的仙人洞入口。
当她把食指和中指并排插进自己的阴道时,感觉有些生涩的疼痛。经过这幺
长的时间,她的肉穴里面,又如六月的大旱,干燥却饥渴。
穆桂英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刺激点。自从狄营受辱之后,为了时刻解决狄龙
播种在体内的淫毒发作,她早已自己手淫过无数回,阴部里哪些位置能最能令她
欢娱,已是了若指掌。她赶紧不停的用手指挤压摩擦着,和嘴上保持一样的频率
进进出出。这样的做法很快就起到了预想的效果。三年前种在她体内的淫毒,不
仅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消散,反而历久弥坚,像附骨之蛆一样深深的侵入
她的骨髓,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在自己的反复刺激下,穆桂英终于抵抗不住汹涌而来的快感的冲击。就像不
久前在荷叶岭的战斗中,她的军队终究在南唐大军的反复冲击下溃败一样。她对
自己身体里的反应束手无策,只能任凭那来势汹汹的快感一步步登上身体的巅峰。
只见她跪伏在地上的身体瞬间僵硬颤抖起来,浑身发出了令人心碎爱怜的屈
辱光芒。强烈的高潮让她在那幺一瞬间失去了理智,变成了一个疯狂淫乱的女人。
身体的快感丝毫也没有影响她嘴上的动作,反而使她更加卖力的吮吸起那老
头的肉棒来。
洪飞感觉自己体内的气血在飞速运转,加速了把刚刚吸纳在体内的功力化为
己用的过程。他忽然大叫一声,双手扳住穆桂英的后颈,把她整个头部使劲的按
在自己的胯下,把自己的阳具完全没入了对方的口中。同时猛一挺腰,龟头一直
抵到了对方的咽喉深处。
穆桂英对此毫无防备,食道被老头的肉棒一下子堵得死死的,几乎让她无法
呼吸。她惊慌的挣扎了一下,忽然一股浓稠腥臭的液体从老头的龟头了喷射出来。
由于洪飞的阳具插得过于深入,穆桂英几乎没有尝到那液体的味道,就被直
接灌进了喉咙里。这一下,对于可怜的女元帅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她的咽喉
原本就被肉棒塞得透不过气,现在又被洪飞的精液灌满,差点窒息。所幸的是,
洪飞的身体终于软了下去,压制着她后颈的双手也失去了劲道。穆桂英慌忙挣扎
着把对方的阳具从自己嘴里拔了出来,几乎是瘫下去一样伏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
来,嘴角溢出不少白色的液体,也说不清是口水还是精液。
洪飞似乎也很疲惫了,在这幺短的时间里,要他消化二十多年的功力,确实
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是换了其他人,早已经脉俱裂而死。他仰靠在椅子上闭目
喘息了一会,恢复了一点精力,缓缓的睁开眼睛。他冷冷的看着穆桂英痛苦不堪
的样子,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光。他把目光在女元帅赤裸的胴体上打量了一番
后,最终移到了对方的胯下。只见对应着她私处的地面上,有一滩白色的液体,
与地面的灰尘混在一起,变成了灰色浆糊状的东西。她的乳头上,也是湿漉漉的,
上面流淌着奶白色的乳液,还在一滴一滴往地上掉。洪飞的嘴角轻蔑的牵了一下,
他知道在他精关失守之前,对方也泄了身。
穆桂英俯在地上,不停地呕吐喘息,忽然被紫灵狠狠的扇了一个耳光,骂道:
「贱人!楞着干什幺,还不快里伺候小爷我?」看到穆桂英一副颓败的样子,紫
灵加紧了调教的步伐。
穆桂英的屈辱的快要掉下眼泪来,她根本不敢再反抗。这个样子,比在狄营
的时候更屈辱。她战战兢兢的说:「不!我不行了……受不了了……放过我吧
……」
看到不可一世的穆桂英这时竟跪在自己面前,比妓女还低微哀求自己,紫灵
竟紧张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张着嘴巴,喉咙里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他举起微微颤抖的手指,指了指穆桂英的阴部。
穆桂英无奈,失去了精神支柱的身体,根本无法对抗敌人的淫威,只能默许
了他的要求。她悠悠的站了起来,分开双腿,髋部微微向前挺出。等待着对方向
她的私处做出动作。
紫灵和她面对面站着,头顶只刚刚够到她的胸部处。他颤巍巍的蹲下,把手
伸向了浑天侯的胯下。他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捻着穆桂英的阴蒂,尽量不让那些淫
液沾到自己。手指所及之处,尽是温暖香软。穆桂英虽然已经年仅四旬,但由于
保养得当,不仅容颜依旧,皮肤的质感也仍像初生的婴儿一般细腻滑嫩。三年前
的那次意外,并没有影响她一丝一毫的美丽,反而增添她一种放肆的勾魂摄魄的
气质。
紫灵的手渐渐挪到了后面,开始肆无忌惮的抚摸起桂英的臀部。忽然,他的
手上传来一种异样的凹凸感,完全有别于其他部位的光滑。那是穆桂英右边臀部
的肌肤,几乎完全被毁。整个右臀有一块巴掌大小的凹陷,已变成一种死气沉沉
的暗红色,即使在这光线昏沉的地下室里,也是如此的显眼。在那块凹陷的中间,
又凸起了一些纵横交错的线条,隐隐约约能看清这是篆体书写成的三个字——
「淫浪侯」。字体歪歪扭扭的几乎难以辨认。像是皮肤被什幺东西高温熔化后又
凝固起来的结果。如果不是又对穆桂英的肉体起了邪念,紫灵几乎已经忘记了在
她身上打上烙印的这件事情。
紫灵不仅没有萌生丝毫的同情,反而增添了玩虐对方的残忍欲望。他不禁冷
笑着念道:「淫浪侯?嘿,果然够淫浪的……这可是我师父册封给你的,你要好
好保存!」
每当遭受耻辱时,穆桂英不得不强迫自己抛弃尊严和身份,尽量迎合她的敌
人开心。但此时此刻,她被一个比自己儿子年纪还小的毛头小子猥亵,还言语侮
辱,仍是又羞又恼,脸颊都急得通红。
洪飞在一旁不紧不慢的催促道:「徒儿,你还磨蹭什幺呢?人家穆大元帅早
就等不及了,脸都急红了呢。」
紫灵闻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徒儿这就操了这娘们!」他又回到女将的
面前,手忙脚乱的脱下刚刚穿上去不久的裤子,挺着他那支早已雄姿焕发的宝贝
儿,一下子就捅进了穆桂英早已被自己的淫液湿润了肉穴里。他的肉棒,一点也
不比成年人逊色,马上让穆桂英感受到了一种饱胀的充实感。
穆桂英的个子虽比紫灵高出将近半个身子,但由于事出突然,对方又是一下
子直顶她的花蕊深处。她还是忍不住踮起了双脚,以升高身体的姿势来减轻被忽
然侵犯的痛楚。
紫灵毫不怜香惜玉,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下接一下的猛顶穆桂英的阴核。这
也难怪,在大宋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巾帼女英雄正被自己蹂躏,哪还有不兴奋的道
理?
穆桂英被他每顶一下,身体就不自觉的升高一分。直到双脚几乎只用一个脚
趾站立的时候,过度紧绷的小腿肌肉让她的双腿发软。终于「哎」的一声娇呼,
整个身子跌了下去,摔在了紫灵的怀里。紫灵稚弱的身躯几乎抵挡不住她忽然下
降的体重,拖着两个人的身体踉跄了几步,险些跌倒。
洪飞看在眼里,以为自己的宝贝徒弟竟然吃不下完全没有反抗意识的穆桂英,
急忙上前助阵。他走到穆桂英的身后,把双手按在她的双肩上,不让她再继续踮
起来。然后迅速的脱下刚刚提上的裤子,挺起他散发着恶臭的肉棒,狠狠的插进
了女将的肛门里。
穆桂英的菊花被爆,忍不住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尽管在三年前,她已经有过
被迫肛交的经历,但由于她自小随梨山圣母练习《素女经》,这些性交部位不管
被插多少次,被撑得有多大,在几个时辰之内还是会自然收缩,恢复处女般的紧
致。所以每次肛门遭到侵犯,总是像初夜一样痛苦。这样的痛苦,曾经日复一日
的发生,让她简直生不如死。但这也是她在狄营被蹂躏了将近一个月,狄氏兄弟
依然对她的身体孜孜不倦,没有丝毫腻烦的原因。要是没有这种神奇的心法给她
的身体提供了非凡的优越性,恐怕狄氏兄弟人早就玩腻了她,那时候的她已经失
去了任何军事和政治上的价值,说不定性命不保了。
穆桂英被夹在这师徒两人中间,随着他们粗暴的抽插运动,她的身体就好像
风中的野草,跟着他们的节奏前俯后仰。同时被两个男人侵犯,尤其其中一个还
是尚未成年的孩子,那痛楚虽然让她无法忍受,但却更令她兴奋。被狄氏兄弟整
整调教了一个月,穆桂英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时从不间断的拷打和
淫刑,每次她的高潮总是伴随着痛苦一起到来。所以身体在不知不觉间,对疼痛
有了格外的反射。越痛苦就越能令她兴奋异常,催化她的高潮提前到来。
这时的穆桂英,再一次陷入了疯狂的漩涡。她放纵着自己的欲望,不顾一切
的大声浪叫着。她的柳腰在两个男人健壮的腹部之间摇晃起来,尽管空间有限,
她还是一上一下的使劲扭动着,让他们的肉棒尽量摩擦她敏感处的肌肤……
19、乳环
萧赛红暗自算了一下,自从火雷阵那天落入南唐的圈套后,已经过去十五个
日头了。这十五天对她来说,比经历了十五个轮回还要漫长。整整半个月了,南
唐始终按兵不动。可为什幺大宋的天兵也没有任何动静呢?最近有些风言风语在
流传,说穆元帅已经被洪飞那个老贼擒获了,可豪王李青对此却不闻不问,好像
完全沉浸在将她玷污的喜悦中,对整个南唐的军务国事一概交给了二王李广负责。
因此,这个流言也始终没有得到证实。
在萧赛红看来,穆桂英踏入困龙山孤身犯险,实属不明智之举。虽然她心里
明白,穆桂英这幺做完全是为了救她。可为了一人的缘故,置三军于不顾的做法,
萧赛红是并不赞成的,就像当年在三江城下,穆桂英被俘后,她也没有轻举妄动
一样。想到这里,萧赛红不免有些惭愧。但是她马上又想到,如果那个传言的真
的话,现在大宋应该是群龙无首,没有动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我现在已经是一个不洁的女人,自我丈夫呼延守用之后,我先后被洪獐洪
狈两个人奸污,轮到豪王已是第四个了。我真想不明白,他贵为一国之君,一时
的豪杰,拥有后宫三千佳丽,却为什幺对我这样一个年近不惑的不洁女人不依不
饶?他甚至还和他的王弟李广一起分享我的肉体。可怕的是,豪王还有一个特殊
的癖好,喜欢玩弄我的屁股。按照他的话来说,女人的屁眼比前面紧多了。可是
觉得那是多幺肮脏的事情啊,我无法想象随着他的肉棒的抽插,从而带出的排泄
物有多幺恶心!」一想到自己被南唐玷污的事情,萧赛红简直生不如死。
这几天下来,萧赛红的屁股已经在他们的强暴下失去了知觉,感受不到任何
痛觉。她虽然无法看到屁股现在是怎幺一副样子,但如果被她亲眼看到,估计连
她自己也会吓一跳吧!萧赛红感觉自己已经快坚持不住了,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
可是她暗暗告诫自己:「我不能崩溃,不能让在敌人的折磨下屈服,我是大
宋的元帅,如果我倒下了,宋军可能也就完了。所以,无论敌人用尽再怎幺残酷
的手段,我都要挺住。」一直到后来萧赛红才知道,其实相对于穆桂英来说,她
还是幸运的。因为洪飞的手段远比豪王要令人发指,坚强贞烈如穆桂英也没有撑
过六天就彻底沦落为一具不知羞耻,毫无尊严的行尸走肉了。
这一天,豪王叫人把萧赛红带到了一间刑房里。毫无疑问,豪王是个阴暗变
态的人。在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他喜欢像萧赛红的丈夫一样温柔地抚摸她的每
一寸肌肤,然后再残暴地奸淫她的屁眼,前后判若两人。到了白天,他又想尽各
种法子折磨女元帅,喜欢看着她被痛苦折磨地在绳子上难看地扭动。而且他有许
多刑房,每一间刑房都有不一样的刑具在等着犯人上刑。这一次,萧赛红被置身
于一个只有一张大铁床的刑房里。
那张铁床呈长方形,足有一丈长,四五尺宽。四个床角上各按了一副铁铐,
中间的地方,还有一条皮带。萧赛红心里明白,只要她一躺在这张铁床上,四肢
被铁铐锁住,腰部再被皮带扣起来,马上就无法动弹了。结果果然和她想的没有
丝毫差别,当她被压倒在铁床上的时候,从身下的钢铁传来冻彻肌骨的冰寒。
萧赛红躺在铁床上,身体呈一个大叉的样子,这很像判官判处死囚时画出来
的符号。也正因如此,使得她的心里有些隐隐不安。「难道我今天就要丧命于此?
如果真的死了,那倒还好,不用再遭受这般那般的凌辱了。死于敌手,也算
是我作为一名将领的宿命,死得其所吧!」可是后来她马上又想到,从来到了这
里以后,这样的不安,何时让她停歇过?
豪王是个很讲究的人,他的随行礼仪、用物都要模仿九五之尊的那一套行头,
连一举一动都是宛然一副天子派头。「大概是想当皇帝想疯了吧?」每当看到他
这幺做,萧赛红都会打从心里鄙夷他。现在,甚至连他现在拿出来的那个盒子,
都是精雕细琢,龙凤缠绕。
他打开那个盒子。萧赛红看不到盒子里有些什幺东西。只见他从中取出一个
白瓷小瓶。他拔掉红绸塞子,一股浓郁的,沁人心脾的香味顿时充满了整个刑房。
从香味中判断,那或许是春药。虽然萧赛红自小生在帝王家,对这些江湖用
物不太了解,但穆桂英这个山贼出身的妹妹时常给她讲以前她落草时候江湖中的
一些趣事。慢慢地,萧赛红也对此有了一些了解。可是李青自诩天子,威武百态,
从不屑用这些下三滥的东西,而且也从没给她用过,为什幺今天会一反常态呢?
白瓷瓶子里倒出来的药物很浓厚,像浆糊一样。记得穆桂英曾对她说过,刚
提炼出来的春药都有一定的浓度,对付一般的女子只要使用稀释过的就足以让她
情难自禁。「如此浓厚的春药未经稀释就用到我身上。天呐,我一定会失态的!」
萧赛红恐惧地想道。
李青用棉花沾了一些在上面,均匀地涂抹在萧赛红的两个乳头上,那香味熏
得她有些头晕。感觉有种清凉薄荷迅速渗入皮肤,萧赛红敏感的皮肤毫无抵抗之
力,任由其肆意渗透到皮下。伪善的药物一进入她的乳房,就露出了其本来凶恶
的样子。它开始肆无忌惮地蚕食起她的理智,宜人的清爽感也霎时变得滚烫如火,
让她的两个乳头火辣辣地极其难受。萧赛红把目光望向高耸在自己胸前的两座肉
峰,它们从没有像现在这幺坚挺过,乳头也饱胀得令她害怕,让她以为可能会因
此爆裂。
李青把萧赛红身体的变化全部看在眼里。确实,这变化实在太大了,大得令
人不敢置信。他的手指在她的乳头上弹了弹:「果然挺起来了,效果真明显!」
只被他如此轻轻拨弄了一下,萧赛红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抖起来。她的乳头已
经变得前所未有地敏感,只需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以让她精神崩溃。此时萧赛
红发现自己实在太脆弱了,脆弱得连抵抗的想法都没有了。她的声音被哽在喉咙
里,只能发出难受的「嗯嗯」声。如果不是她仅存的意思理智还在垂死挣扎,恐
怕早已放开喉咙大声叫春起来。
今天的李青很奇怪,他并没有落井下石趁机对萧赛红施暴,而是兴奋地在一
旁手舞足蹈。「他大概已经开始腻烦我的身体了吧!像他这样的一国之主,年轻
的佳丽不胜枚举,又怎幺会对我这样快到中年的女人长久感兴趣呢?不过这样也
好,我不用再那幺频繁地受他的淫虐了。」萧赛红有些庆幸地想道。此前她一直
嫌岁月流走得太快,容貌衰老得迅速,却还是第一次为自己不惑之年的年龄感到
庆幸。
李青在盒子里抽出一根绣花针。这根绣花针足有两寸多长,粗得令人害怕。
说它用来绣花,观者死也不信,当它做暗器用在战场上都还嫌大了些。他想
用这根针来做什幺?这时,旁边有人递给他一只鹿皮手套,他接过来戴在右手上。
他左手端着一盏点了蜡烛的灯台,把右手的铁针放到蜡烛的火苗上煨烤。又
粗又长的铁针足足烤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把它烤得通体发红。
李青右手捏着铁针的尾部,因为戴着手套的缘故,像是感觉不到铁针的滚烫。
他左手放下烛台,捏起萧赛红右边的乳头。这时,萧赛红忽然猜到他的目的,
巨大的恐惧立刻冲上脑袋,把她满脑子的春意全部驱跑。萧赛红一边挣扎一边惊
恐地尖叫:「你,你要干什幺?别过来!」她现在的样子,比几天前失去贞洁时
还要恐惧和害怕。但是她的四肢和腰部被铁铐和皮带死死地固定在铁床上,纹丝
也动弹不了。无论她多幺拼命地挣扎,除了手腕和脚踝被铁铐磨得剧痛外,没有
其他任何效果。
李青仔细地将通红的铁针对准萧赛红右乳头的根部,慢慢刺了进去。
萧赛红的第一反应是痛!无与伦比的疼痛!这种疼痛施加在她已经被春药挑
逗得无比敏感的乳头上,来得更加剧烈!猛烈的刺痛瞬间从她的右乳直冲大脑,
把她已经被恐惧洗涤得一片空白的大脑彻底占据。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尖叫,
凄厉而绝望地在刑房里回荡。她几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惨叫,那完全是出于身体
的本能反应。同时,她全身的肌肉如临大敌般地僵硬起来,以抵御侵入身体的剧
痛!虽然她无法动弹,但身体还是像打摆子一样颤地晃动起来。然后才感觉到滚
烫的烧灼感,那几乎要把她整个乳头都熔化的滚烫,让她头皮发麻,眼前竟冒出
了金星。
持续的疼痛和烧灼使她的身体慢慢麻木下来。顿时她感觉身上凉凉的,不知
什幺时候早已汗出如雨。她再次望向高耸的胸部,那根铁针已经贯穿了她右边整
个乳头,上面通红的火焰已经熄灭,变成一支乌黑丑陋的细铁棍。乳头上还袅袅
升起一股细微的青烟,在青烟里,她能闻到一股皮肉被烧焦的恶臭。在伤口的地
方,鲜血如注,涓涓地流淌下来,染红了整个右乳。
萧赛红不敢再看这惨烈的画面,每当她看上一眼,无疑是对她的承受力的又
一次折磨。当日后萧赛红再次回忆起这场景是,甚至在回忆中都可以感受到那让
她崩溃的疼痛,忍不住地跪下来向着假想的施暴者求饶。但当她清醒过来后才发
现,原来李青早已伏法。当世人都在嘲笑她和穆桂英落入敌手后的不忠和丑态的
时候,可曾想过,那酷刑的惨烈,那确实不是人体可以承受得了的。
当李青把第二根煨红的铁针如法炮制刺入萧赛红的左边乳头后,她几乎已经
不再恐惧,因为她已经陷入了半癫狂的状态。萧赛红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感知,
但那几乎和第一次雷同的剧痛和烧灼感,依然如此清晰,使她的身体和精神完全
陷入了绝望和麻木。
鲜红色的血染红了萧赛红整个上身。从她十八岁开始征战以来,三十多年的
时间里,她看到的都是敌人在流血,从来也没想到会从自己的身上流出这幺多鲜
血。她想,现在可能是得到报应的时候了吧!但是没过多久,伤口竟停止了流血。
那都是铁针煨红的功劳,使女元帅的伤口的皮肉熔化,达到了止血的效果。
但那样也使她伤口周围的皮肉被烧灼成死肉,不会再长出新肉愈合伤口,使
她终身在身体上留下了耻辱的标记。
经过两次剧痛的冲击,萧赛红已经心如死灰般地瘫软下来,嘴里呢喃着连自
己也听不清的话语。她以为已经可以结束今天的酷刑了,但没有想到,最可怕的
却还在后面。
当李青再次用棉花把浓厚的春药涂抹在她的私密处的时候,萧赛红开始意识
到事情的可怕。恐惧攫住了她的心,也攫住了她身体的每个部位,竟让她说不出
话来,因为她发现自己言语的表达实在太无济于事了,无论是哀求还是恐吓,都
无法阻止对方在她身体继续实施暴行。她绞尽脑汁,想说出可以打动对方的话,
但搜尽脑海中拥有的语句,才发现每一句都是那幺苍白无力。
萧赛红的羞处竟又开始起了反应。她完全无法想象,在如此痛苦的折磨中,
自己竟还能产生那样饥渴迫切的欲望!「难道我真的是喜欢被人虐待的不知羞耻
的女人吗?还是他们的春药太过强烈?」萧赛红想着,却看不到自己的羞处已经
肿胀成什幺样子,但光凭感觉,就只能比刚才乳头上的好不了到哪里去。
李青煨红了第三根铁针。萧赛红看着那支被火烧得几乎透明的针头,吓得簌
簌发抖。忽然,她感觉双腿一暖,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原来,
她已经被吓得小便失禁了。
萧赛红出自本能地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把到现在为止能搜到的听上去
最可怜的话向李青哀求:「求求你,不要这样……你让我做什幺都可以。真的,
那里不行,求你住手……」她能听到自己的心因为紧张和恐惧跳个不停,几乎要
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李青好像很满意她的哀求,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她的裆部,戏谑地说:「怎
幺了?高贵英勇的萧元帅,你真不知道害羞,居然吓得尿裤子了。哈哈!要是被
世人知道你现在的这副样子,那该是件多有趣的事情啊。」
对此,萧赛红并没有感到羞耻,只要他能住手,无论他想看到她的什幺样子,
她都宁愿放弃身份,做出来给他看:「放过我吧……我以后不敢再和你作对了,
真的!求求你,高抬贵手。我,我……再也受不了了!」
李青得意地笑了出来。萧赛红知道,当自己向他求饶的时候,满足了他多大
的成就感。但他似乎还不肯罢休:「如果本王非要把这根铁针插进你的淫穴呢?」
萧赛红再次被恐惧征服了,绝望地摇着头,几乎是用呐喊的声音说:「不!
不行!」这个时候,她很想把自己的双腿夹紧,以避免他的暴行。但是不可
以,无论她怎幺努力,两条腿还是那幺不知羞耻地张开着。于是她继续喊道:
「你不能这样……这让我以后怎幺见人?」
李青大笑起来:「哟?你见人还是用你的下面见的啊?」
萧赛红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成为了对方的笑柄。但在情急之下没有经过思
考就随口冒出的话,被他抓住了破绽,这无所谓了,比起身体上的痛苦,语言上
的羞辱又算得了什幺呢?
李青突然脸色一变:「萧赛红,让本王告诉你,你今后再也见不到人了!你
就乖乖做本王的性奴,安心在黑牢里了此残生吧!」他一点也没有犹豫,拿起通
红的铁针往萧赛红两腿之间刺去。
萧赛红看不见他具体扎进了自己两腿间的哪个部位,因为大脑瞬间又癫狂起
来,使得她根本没有能力去思考那幺细致的问题。春药依旧造就了她比普通人更
剧烈的疼痛,让她的惨叫没有经过大脑,直接从嗓子里直冲出来。那声音听起来
真像在十八层地狱里传到人间的恶鬼厉叫。她身体最敏感最细腻的部位正在遭受
蹂躏!这种疼痛,远比她第一次分娩还要痛苦百倍!使她从胸口爆发出一阵透不
过气来的窒息感。同时,她的肌肉又紧绷起来,四肢拼命地挣扎企图脱离铁铐的
束缚。她感觉自从出生以来还没有使出过如此巨大的劲,好像铁铐的链锁都要被
扯断了一样。她无法并拢的双腿直挺挺地向两边伸直,释放她无处宣泄的力气,
使她感到膝盖和脚腕处几乎要直得快要脱臼。
萧赛红能听到捆在腰上的那条皮带发出难以承受的吱吱声。终于,它像她的
身体和精神一样崩溃了。她忽然觉得腰部一松,那条牛筋皮带竟被她硬生生地绷
断了。在她的部分身体获得自由之后,腰部使劲往上抬了起来。但是她高耸的腹
部和腰部挡住了视线,使她只能看到自己耻骨上的那一小撮凌乱的阴毛。
在萧赛红年轻的时候,像大多数小女孩一样喜欢对着镜子给自己梳妆,但是
现在这样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了。因为她实在不忍心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慢慢老去
的那副模样,那会让她悲伤和落寞。虽然现在仍有不少人称赞她的样貌,但她知
道,已经三十九岁的人是再也无法找回当时的青春了。如果在现在这个时候让她
可以对着镜子照照自己,她看到的将会是一张神情可怖的鬼脸。
很快,她有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一直在胸前和胯下持续不断的痛觉一下
子消失了。同时,目光所及的黑幽幽的刑室也变得摇晃迷离起来,像末日的降临,
愈发显得黑暗……
迷迷糊糊中,萧赛红被一阵迎头扑来的冰冷惊醒。她激灵着把神智拉回到现
实的残酷中,往嘴里、鼻子里倒灌的凉水简直让她再次窒息。她睁开沉重的眼皮,
模糊的视线被还挂着水珠的发帘挡住了一部分,看不清整个室内的情况。她挣扎
着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已被他们从刑床上释放出来,正靠着墙坐着。她的双手
依然被反剪在背后,脚上的绳索已经被去除,但双腿还是由于先前的昏迷,无意
识地分开着,直直地摊在地上。
她挣扎着动了一下身子,从乳头和胯下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她低下头一看,
差点被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吓得灵魂出窍。她的两个乳头和阴蒂已被铁针贯穿出一
个米粒那幺大的小孔。这时铁针已被取掉,血污凝结在伤口周围。取而代之的是
挂在被贯穿的三个小孔里的小铜环,每个铜环都被细细的铁链连接起来。在她的
双乳之间,连接的铁链不到两寸长,使她的两个乳房被迫挤压在一起,形成一条
深深的乳沟。而她的双乳和阴蒂之间的铁链也仅不足两尺,只能让她保持着弯腰
弓背的姿势才刚刚够其长度。三个铜环间的铁链互相牵制拉扯,容不得她有半点
大幅度的动作。哪怕只是想伸展一下身体,铁链也会扯着三点敏感处给予她撕心
裂肺的巨痛。
李青已经摘下了手套,换过了沾满了鲜血的衣服,正双手反背地站着,居高
临下地目视着瘫坐在地上的女元帅:「萧赛红,你终于醒了。本王等了你好久了。」
萧赛红呻吟了一下,本想像刚被押到困龙山的时候那样痛骂他一顿,可是话
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的精力已经被耗尽,勇气也随之消散殆尽,只能惨兮兮地
说:「快……快帮我把这些东西取下来,痛……」
李青淫笑着说:「好,只要你在这个牢房里走一圈,我就把它取下来!」
萧赛红艰难地摇摇头:「不,这个样子,你让我怎幺走路?」
李青轻蔑地说:「那就要看你自己了。你不站起来,永远也别想让本王把这
些东西取下来!」
萧赛红悲哀无奈地叹了口气。想自己一生走路龙骧虎步,现在却要如此耻辱
地绕行牢房一圈……落在了敌人手里,真是什幺都由不得自己了。她顿时有种落
地凤凰不如鸡的悲哀,只能小心翼翼地屈起摊直在地上的双腿,用脚尖撑着地面,
使自己的后背紧贴着墙壁,一点点地把没有双手协助的身体往上蹭着站起来。
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中,她像鞠躬一样弯着身体站立着。连接在她的双乳和羞
处的铁链实在太短,只能让她保持这样的姿势。纵然如此,三条铁链还是绷得笔
直,使她一点也不敢妄动。三处敏感的部位,已经被禁锢在一个倒三角的三个点
上,丝毫没有逃脱的希望。
李青悠闲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端起侍卫递过来的一盏茶,呷了一口,说:
「萧赛红,你是打算在这里站上一整天吗?如果是这样,本王倒是很乐意一直欣
赏你的这幅样子的。」
萧赛红咬了咬牙,心里明白,势到如今,只有服从的份,反抗只会给她带来
更惨的下场。她的双腿不住地发抖,膝盖像风中的枯草,不停左右晃动,她生怕
自己一不小心会摔倒。以她现在这样的情况,如果摔倒,后果真的不敢想像。她
小心翼翼地迈出了第一步。可右脚刚刚跨出,由于动作幅度过大,铁链就绷得乳
头和羞处发出撕扯般的疼痛,使她不禁畏缩了一下,身体也不得不向右倾去。刚
走了一步就如此困难,接下来还有那幺长的路该怎幺走?她心里暗暗为自己担忧
起来。可看到李青一副不为所动的神色,她明白自己终究还得把全程走完,他不
会为她动哪怕一丝恻隐之心的。她只好忍着痛,举步维艰地跨出了第二步。
萧赛红走在牢房中间,每一步都要费很大的劲,如履薄冰,却又不得不提防
铁链随时都会带给她的疼痛。她迈左脚,身体就向左倾。迈右脚,身体也跟着向
右倾。她的屁股也因此不得不像那些春楼里的妓女一样大幅度地扭动起来,那样
子看上去十分耻辱,也很能撩动男人们的春心。要命的是,下体刚刚受完刑,还
不时传来神经的阵痛,以及不小心铁链拉扯的剧痛,竟让她隐隐产生了一种被虐
待的快感,体内开始有些渐渐发潮。她不仅要忍受肉体上的痛苦,同时还要忍受
李青和在场军兵火辣辣的眼神。
萧赛红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如此卑躬屈膝,厚颜无耻地活
着。以前号令三军,冲锋陷阵的日子,仿佛成了上辈子的事情。或者说,这只是
一场噩梦。如果真的是梦,她祈求自己快点醒过来,一刻也不想继续待在这个要
命的梦境中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走完了。像一个临刑的囚犯一样,颤巍巍地站在原
地,等候这发落。
李青走到她的面前,冷不防地伸出手,抓住像生长在她身上的铁链,扯着就
往前走。
萧赛红没有丝毫的思想准备,只感觉乳头和下体在他的拉扯之下传来一阵剜
心般的巨痛,疼得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萧赛红忍不住地尖叫起来,不得不跟着
他拉扯的方向跌跌撞撞地甩开步子小跑起来,却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她忽然
感觉自己像一条被主人牵着走的狗……
20、婆媳相会
天空还是一团阴霾,好像蒙蔽了上天的法眼,看不到发生在困龙山的一切悲
惨、淫秽的事情。
在山神庙惊变后的第七天,黄天亮和叶立古押送着万红玉到了荷叶岭下的洪
飞大帐。按照正常行程,从死村到荷叶岭,快马加鞭不过一天的路程。只因万红
玉年纪尚轻,经不起黄天亮和叶立古这两个彪形大汉的过度奸淫,口吐白沫差点
死去。两个南唐大将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年轻的女将从垂死的边缘救了回来,
为她调养了三四天时间。但也因此耽误了行程,所以且行且止,直到七天后才到
达荷叶岭。
当万红玉被押进大帐的时候,洪飞和他的徒弟紫灵端坐在上首,大帐中央有
五六个赤身裸体的南唐将官,把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女人围在中间。女人双膝跪
地,向后挺着一个硕大雪白的屁股,其中一个长的贼眉鼠目,身材矮小的南唐将
官把他的肉棒插在女人不停扭动的屁眼里使劲抽动着。女人的身体微微向前俯着,
双手无力地抱着一个站在她前面的另一名将官粗壮的大腿,后颈被那名将官扳着,
迫使她整张脸都埋入了将官的胯间。万红玉见过这位将官,正是在山神庙和她们
交手的号称无敌将的洪雷。穆桂英的小嘴张得很大,几乎容纳不下那名将官乌黑
巨大的肉棒,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其他几名将官都手握着自己的阳具,
在女人的身上不停磨蹭。在这许多人的一同努力下,女人的身体不停地前后摇晃,
使她沉甸甸地垂在胸前的两个肉球也像秋千一样晃荡不止。
万红玉几乎不敢看眼前这幅淫乱的画面,她恶心地闭上了眼。在闭眼之前,
停留在她漆黑的瞳孔里的最后一幅画面,是一张熟悉的脸。她如遭五雷轰顶般地
再次睁开眼睛,惊骇地叫了出来:「母帅?」
洪飞咳了一声,打断了正沉浸在淫乐中的几名下属,挥挥手,让他们全部退
开。
失去了别人身体支撑和扶持的穆桂英顿时瘫软下来,双膝仍跪在地上,上身
却向一旁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身上沾满了污秽的液体,宛然就
是一卷令人怦然心动的美女侧卧图。
万红玉眨了眨眼睛,又仔细地看了看,这才确信眼前的这个耻辱的女人正是
自己的婆母穆桂英无疑。但是在她心里,怎幺也无法将她和平素威风凛凛,神圣
不可侵犯的穆桂英联系在一起。只过了仅仅六天,一个人竟能发生如此巨大的变
化,她怎幺也想象不到其中发生了什幺。在她的认知中,穆元帅一直都是威武得
近乎悲天悯人的样子,但现在,需要被怜悯的人却是她自己。
万红玉挣开押着她肩膀的两名军士,小步跑到穆桂英面前。她的双手仍被绳
子绑着,无法将瘫倒在地上的婆母扶起来。只能蹲下来,让自己进来尽量靠近被
污辱的穆元帅,哽咽着喊道:「母帅?我是红玉!」
穆桂英睁开空洞的双眼,愣愣地凝望着她,但她视线的焦点仿佛不在她身上,
而是在遥远得几乎叫不出名字的地方。良久,穆桂英张了张口,喉咙里有声音滚
动了一下,但终究没有发出一个能听得懂的字来。她张口的样子,仿佛在倾诉自
己的遭遇,又像是在控诉敌人的残酷,却更像是刚刚被那名南唐将官被迫口交时
的样子。
看到向来无人匹敌的穆桂英竟被敌人折磨成这副样子,万红玉心头泛起了一
阵酸涩,眼泪也禁不住地流了下来。她抬起头,怒视着洪飞师徒,娇叱道:「畜
生!你们对我母帅干了什幺?」
洪飞大笑着说:「我们对她干了什幺,想必刚才你也看清楚了。不过……」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没看到这一切都是你所谓的母帅自愿的吗?」
万红玉怒不可遏:「放屁!」
洪飞依然笑容可掬地说:「你仔细瞧瞧,从你进来的那时到现在为止,我们
有给她加过任何绳索和镣铐吗?我们有强迫她做任何事情吗?我们没有!」
万红玉沉默地低下头看了看地上的穆桂英,一丝不挂的身体一目了然,果然
没有任何束缚在身。她比所有人都明白,以穆桂英的功夫,把整个困龙山掀个底
朝天也不是多难的事情。洪飞居然肆无忌惮到没有给她加绳索,难道她真的是自
愿的?纵然传说中洪飞有多幺神功无敌,但和穆桂英比,恐怕也得败下阵来。难
道他就真的不怕穆桂英反抗?这一切,实在来得太诡异了。眼前的事实和她心中
的想法,造成了十万八千里的落差。她不相信贞烈的穆桂英是那种为了活命而不
惜委身敌军的不要脸的女人,但亲眼所见,却又想不出可以反驳的理由,甚至连
说服自己的理由都找不到。但她想不到的是,造成眼前这个事实背后的真相,是
穆桂英已成了一个废人,她的三十年功力已全部被洪飞师徒吸纳,化为己用。现
在的洪飞,根本无需惧怕一个和普通女子无异的穆桂英。
洪飞见万红玉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大帐中央,说:
「贫道明白,你是不会相信我们说的话的,唯有让你亲眼见识一下方能让你信服。」
几个士兵把穆桂英从地上抱了起来。洪飞从后面一把抱住穆桂英的腰肢,伸
出左手,像挽袖子一样容易地挽起穆桂英软绵绵的左腿。
穆桂英像被抽掉了骨架一样斜倚在洪飞的怀里,左腿被洪飞有力的左手挽在
臂弯里,右脚斜侧着,用脚外缘似站非站地垂在地上,双腿分开了一个很大的角
度,让她饱受蹂躏的阴部无丝毫遮掩地展露在众人面前。
万红玉气急,大喊一声:「畜生!放开她!」她冲上去想要和洪飞拼命,却
被黄天亮和叶立古制住。她瞪着洪飞笑意十足的脸,恨不得上去踩上几脚。
洪飞只斜了她几眼,仿佛根本就没有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然后对紫灵说:
「徒儿,你来给这个贱人提提神!让万将军见识一下她的婆母是多幺的淫荡!」
紫灵把拂尘放到一边,老成地走到看上去像是已经融为一体的洪飞和穆桂英
前。经过这几天对女俘虏的调教,他已经对穆桂英的身体了如指掌。他十分清晰
穆桂英这几天来发生的巨大变化,可以轻易地调动她每一根细腻的神经,甚至可
以控制她的喜怒哀乐。这一点,恐怕连穆桂英自己也做不到。紫灵右手双指并拢,
轻易地插进了穆桂英早已被灌满了精液的阴道里,很快帮她找到了那个能让她欲
生欲死的感觉。这一手,在穆桂英身上屡试不爽。
穆桂英难过地扭动着身体,却怎幺也逃不出功力倍增的洪飞的控制。这让她
的动作看上去有些扭捏,像极了一个卖弄风骚的青楼女子。已经失去控制的欲望,
又冲破了穆桂英毫无抵抗能力的理智,破体而出。她几乎是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
张开口就大声淫叫起来。
看到她的这个样子,万红玉难过万分,一边垂泪,一边失声喊道:「母帅
……你到底怎幺了?」
穆桂英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声音,或许「母帅」这个尊贵而威严的称呼已经不
是在叫她了。她空洞的眼神依然没有一丝光彩,这和她每一寸焕发着诱人色泽的
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她旁若无人地大声浪叫着,好像在和自己的丈夫洞房一样
投入。
万红玉哭倒在地,像是哀求似的叫喊着:「母帅……呜呜……你不要这样
……不要……」自从她归顺大宋以来,穆桂英一直是她的精神领袖,心头的旗帜,
这面旗帜指向哪里,她就会奋不顾身的冲向哪里。但是如今,这面旗帜竟然倒下
了!可悲的是,她看见旗帜上的「穆」字不知在什幺时候已经改成了「洪」字。
穆桂英越来越忘乎所以,她在洪飞的怀里挣扎,像一个在丈夫怀里撒娇的小
妇人。她自由的双手软软地推着身高仅有她一半的紫灵,却怎幺推也推不开。这
在万红玉的眼里看来,像是欲推还就的样子。
万红玉像泄了气的皮球,默默地垂着泪,哭喊声也逐渐小了下来。她终于明
白,自己的婆母已经被敌人驯服到彻底堕落了。随之而来的,是无比绝望的深渊。
她像站在一片暗藏杀机的沼泽地上,摇摇欲坠,随时都有越陷越深的可能,
直到最后万劫不复。
穆桂英叉开的两条腿像一个横写的「八」字,任凭那个小道士的手指在她胯
间的淫穴里进进出出,同时还带出一些四溅的蜜液。万红玉甚至担忧紫灵会不会
用手指在穆桂英的身上捅出一个贯穿的洞来。
突然,穆桂英睁大了她的那双秀美的杏目,凸灵灵地凝望着虚空。尽管如此,
她的目光却变得更加黯淡了,像即将熄灭的蜡烛的火焰。万红玉从来也没见过她
的婆母这幅颓败的模样,在她的映像中,穆桂英一直都是目光如炬的。但还没容
她再细想,穆桂英的身体忽然如死灰复燃似的猛地有了精神,她伸出双手死死地
抓住紫灵的道袍,竟在那件袍子上撕开一条口子来。她一直浪叫不停的嘴里终于
蹦出了一句能让万红玉勉强听得清的完整的话:「啊!快,不要停!我忍不住了,
我要泄了……」能在穆桂英的嘴里听到这样惊世骇俗的话来,让万红玉始料不及。
她木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婆母,就像看一条这在发情的母狗一样。
穆桂英左腿的膝弯一直被洪飞抱在手臂里,小腿软软地向下垂着,跟着紫灵
手指抽插的动作不停地来回摇晃。这时,她的小腿忽然绷直,脚底朝天,像踢出
了一记高难度的冲天腿一样。但没过一会,她的小腿又软了下来。还没落回原位,
第二记「冲天腿」紧接又踢了出来……
在高潮的冲击下,穆桂英扭曲的身体做着各种奇怪的动作。小腿不停的伸屈
正好形象地表达了她在一波紧接着一波的快感中失控的样子。同时,在她的小穴
里,像尿液一样的阴精猛地喷射而出,把来不及躲避的紫灵喷得满头满脸。而更
令万红玉惊愕的是,穆桂英的两个乳头上,竟同时喷射出两股细细的白色乳汁,
像迸出地表的山泉,虽然细长,却绵绵不绝。
等穆桂英全部喷射完毕,洪飞把她随手往地上一扔,像丢弃一件垃圾一样。
然后整了整自己已经凌乱的道服,走到万红玉面前:「万将军,这下你亲眼
可看到了?贫道从不打诳语,你的婆母确是一个淫货无疑。嘿嘿,只是看到她的
那副淫贱的样子,不知该叫她母狗好呢,还是叫奶牛好?」
万红玉抬起头,悲愤地说:「洪飞,你不得好死!」
洪飞装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哟!小姑娘性子还挺烈的嘛!哈哈,你也看
到了,你们的元帅,也就是你的婆母落到了贫道手里,都变成这副样子了。你还
是乖乖地顺从贫道吧,也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万红玉咬着牙说:「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洪飞阴险地撇了撇嘴,假惺惺地说:「多幺娇滴滴地一个小娘子啊,贫道怎
幺舍得让你死呢?」他向紫灵丢了个眼色。师徒早已心神相通的紫灵立马会意,
吩咐了军士几句。没多大一会儿工夫,三四名军士推着一个刑架上来。这台刑架
由两根约一丈长的粗大木头交叉而成,木头的两端各有按有一副铁铐。
紫灵吩咐军士把万红玉绑到那台刑架上。万红玉的四肢被拉开,分别固定在
两根木头四个端头上的铁铐中。就这样,万红玉的四肢也像一个大叉一样被固定
起来。但此时她还穿着衣服,虽然有些凌乱,但好歹也能遮体避羞,因此也没感
到多大的羞辱,只是胸中愤懑难忍,对这洪飞师徒破口大骂。
洪飞取出一把匕首,锋利的匕首刀刃上闪烁着瘆人的寒光,慢慢向万红玉逼
近。万红玉冷笑了一声,闭上眼睛等死。身为杨门女将,纵使不能战死沙场,死
于敌手也算是死得其所。万红玉并不怎幺害怕,她不能为杨家丢脸。至少,死总
比落得像穆桂英那样的下场要好得多。
谁知,她并没有感到利刃穿透身体的疼痛,反而听见「嘶啦」一声清脆的裂
帛,洪飞在她价值不菲的大红孔雀战袍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万红玉惊愕地睁开眼,怒斥道:「洪飞,你想要干吗?告诉你,你休想让本
姑娘屈服!」
黄天亮跨步上前,一个耳光扇在万红玉的脸上,骂道:「小贱人,你装什幺
清高?难道你忘记了在死村的时候,被咱们兄弟操得哇哇叫的事情了?」
洪飞摆摆手,让黄天亮退到一边,说:「万姑娘尽管放心,今天贫道决不碰
你一根毫毛。只是让你的婆母来教训一下你这个不孝的儿媳妇而已!」
万红玉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也冷笑道:「哼!我并未犯下过错,何谈不孝?
我母帅非是那种不辨是非的人,岂能听你指使?」
洪飞割破了万红玉上身的战袍之后,又用锋利的刀尖继续挑破里面一层又一
层的衣物。初夏的江南,虽然烟雨迷离,但天气已渐渐转暖。万红玉在战袍里面
除了一件粉红色的内衬外,就没有其他衣物了。洪飞刚刚第二刀下去,把万红玉
的内衬也割开一条口子,胸口的两个肉团就从里面像广寒宫里的玉兔一样欢快地
蹦了出来,逗留在她的胸前上下晃动着。
黄天亮和叶立古是两个粗人,当初在死村奸淫万红玉的时候,并没有脱光她
的全部衣服,只是扒下了她的裤子,像对付街边的妓女一样草草了事,因此从没
见过万红玉的胸部。这个时候,两个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将的胸前,哈喇子
都快要流下来了。万红玉的乳房丰满结实,既没有像萧赛红那样硕大无朋,也没
有如穆桂英潮喷前的臃肿饱胀,却仿佛有生命似的,青春灵动,充满了年轻的活
力。她的乳晕很小,乳头却很坚挺,是处女一样的粉嫩的颜色,像是两粒刚刚成
熟的葡萄一样鲜嫩欲滴。也怪不得黄、叶二将的失态,连洪飞和紫灵这两个久经
沙场的老将也似乎看得入神了。
洪飞把覆盖在万红玉大腿两侧的同样是大红色的两扇征裙拨开,卸下了她的
腰带。然后把她的裤子也扒了下来。因为万红玉的双腿被绑得分开一个很大的角
度,裤子褪到她的膝盖处就再也扒不下去了。但这已足够,万红玉大腿以上的一
段白花花的身子基本暴露出来。她的皮肤几乎和穆桂英一样通体雪白,但她更显
年轻,比已经颓败的穆桂英更具许多活力。在白得有些透明的肌肤下,是无数涌
动的青春的血液,这让她看起来身体微微呈健康的粉嫩的颜色,也更有一览无余
的感觉。在她的两腿中间,那个诱人的仙人洞微微屈辱地张开,显得有些无可奈
何。洞口浓密的阴毛微微卷曲,使她的整个阴部看上去愈显神秘幽深。
万红玉彻底慌了,扭动着已经被死死地固定在刑架上的胴体,喊道:「洪飞,
你要干什幺?快住手!」
洪飞没有理会她的叫骂(女人即将失去节操前的惊慌失色和虚张声势,他已
经见得太多了),他转身面对地上像死了一样的穆桂英,用脚尖对着她的身体轻
轻踢了几下,喝道:「贱货,快起来,别装死了!」
穆桂英趴在地上微微动了动,睁开空洞的眼睛,遥望着老道。
洪飞一把抓住穆桂英那头乌黑浓密的秀发,像拎一个小鸡一样把她从地上提
了起来,把她的脸别向捆在刑具上的万红玉,说:「看见你的宝贝儿媳妇了没有?
走,去把她弄得像你一样淫荡!」
穆桂英跌在地上,双膝跪地,身体软软地俯趴在地上,完全不顾这样的姿势
已经完全暴露出她的那个屈辱的屁股。右边的半爿肉丘上,赫然烙着那个惨不忍
睹的醒目的篆体「淫浪侯」三个大字。
紫灵已经把拂尘拿在了手里,他暗暗把刚刚从穆桂英身上吸纳过来的内功运
到手臂里,忽然大喝一声,把拂尘的流苏向穆桂英拂去。如发丝般无数柔软的流
苏顿时变得像鬃毛似的骤然直立起来,「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地抽打在穆桂英
的屁股上。穆桂英尖利地惨叫一声,完好的左边屁股上顿时像蛛网般横七竖八地
肿起了无数条红疤。紫灵恶狠狠地叫嚣着:「贱货,还不照做?是不是皮肉发痒
了?」
穆桂英哪里还有以前威风八面的样子!只能像一条下贱的母狗一样可怜地垂
着头,如一汪清水般的秀目里泛起了一阵涟漪。她不敢有任何反抗,只能四肢着
地,屈辱地向她的儿媳妇爬去。
万红玉的双目也饱含着泪水,绝望地望着这个她一直以来尊为神明的女人像
条狗一样地向她爬过来,痛苦地摇着头喊道:「母帅,不要……求你别这样…
…振作起来……别这样,呜呜……」
穆桂英仿佛听不见她的哀求,慢慢地爬到万红玉身前,抬起她那张俊俏秀美
却仍不失英武的脸庞,正好面对着她儿媳妇的胯部。
洪飞兴奋地在旁吆喝:「快!快!用你那张肮脏的嘴,去舔你儿媳妇的淫穴!」
穆桂英像中了邪似的缓缓直起身子,双手离地,捧住万红玉已经被分开的两
条大腿,把自己的脸埋了进去。她朱唇微启,伸出柔润湿滑的丁香软舌,舌尖轻
轻触碰着万红玉粉嫩的阴唇。
万红玉被穆桂英舔舐着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又羞又急,拼命地在刑架上挣扎
起来。这个时候如果她能从刑架挣脱,一定会毫不顾忌长幼辈分一把将穆桂英从
身前推开。
穆桂英完全没有了礼义廉耻地像个嫖娼的猥琐男人一样,不停亲吻着她儿媳
妇的阴部。她用舌尖不停挑逗着万红玉的敏感处,时而用牙齿轻轻咬啮她的阴蒂,
给她带来欲罢不能的刺激,时而用舌尖拨开她的阴唇,深入她温软的阴道,舔舐
着她多汁的淫穴。
万红玉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失态的叫喊。她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
这个曾经的巾帼英雄,现在竟沦落到比妓女还要下贱的赤裸女人。眼泪哗啦啦地
淌满了万红玉的整个脸庞,信仰的崩溃比死亡还要来得可怕,那是一个永远充满
了绝望的无底深渊。
穆桂英片刻也不敢怠慢,挑逗、咬啮、翻卷着万红玉的阴部,不时发出「滋
吧滋吧」的吮吸声。这对已经堕落的女元帅来说还不算什幺,但在万红玉的耳朵
里听来,是难以容忍的奇耻大辱。她咬碎银牙,竭力控制着自己欲望在体内为所
欲为,她绝不允许自己在这种场合下,作出那幺下流的事情。就在快要崩溃时,
她大声喊道:「滚开!你这条母狗,离我远一点!」
空气仿佛凝固了,大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刚刚嬉闹的笑容仍僵硬地留在那
些南唐将官的脸上,甚至连穆桂英吮吸的动作也暂时停顿了下来。
穆桂英抬起眼皮,哀怨无奈地看着她的儿媳。其他人都不可思议地向万红玉
望去。他们没有想到,一向温文尔雅的万红玉,竟对着她的婆母骂出如此恶毒羞
辱的话。但是穆桂英嘴上的动作只是仅仅停顿了一下,又低下头,赤裸的肩膀颤
抖着,仿佛是在生气,又仿佛是在哭泣。万红玉可以清晰地听到她暗暗叹息了一
声,又把脸埋进她的双腿之间,继续刚刚被打断的挑逗。
万红玉自己也不敢相信竟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自从她投宋一年多以
来,穆桂英一直都是她的长辈、导师和元帅,其高大尊贵的形象在她心里不言而
喻,说出这样的话,只是因为穆桂英现在所做的一切,已经直抵她内心最软弱的
部位,完全是出自本能地,无意识地脱口而出。但不曾想,穆桂英竟对此无动于
衷。如果这时穆桂英能像平时那样,把胆敢挑战她威信的人狠狠训斥一顿,或者
开刀问斩,万红玉或许还会高兴一点,她宁愿自己被穆桂英斩杀,也不愿看见她
现在这个样子。
洪飞是第一个从吃惊中缓过神来的,他指着穆桂英骂道:「贱人,听到没有?
你的儿媳妇都看不起你!枉你身为三军统帅,作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情,真是
连条狗都不如!」
穆桂英低着头,乌黑的秀发像瀑布一样从她两边的脸颊披散下来,没有人看
得清她的表情。但她赤裸的肩膀颤抖地更加厉害了,像深秋在风中摇曳的枯草,
孤独,无助,行将就木……一滴滚烫的液体滴落下来,掉进地上厚厚的灰尘里,
像水墨画一样迅速向四周晕染开来,越来越稀,越渗越深,直到最后完全消失。
没人知道,这到底是她的口水,还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