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幻人生】
作者:34567893456789 笔名:阿龙
2011-11-21发表于SIS001
【似幻人生】 下部-桃花源(1-8)
前传(一)陶金篇
前传(二)陶强篇
上部【陶乐居】 《似幻人生》叙述的是陶龙旷古绝今的超级乱伦故事。说它旷古绝今,并
不是讲陶龙的后宫女人的数量多幺庞大,事实上,至2007年10月中旬,陶龙的女人只有不到四十个。旷古绝今表现在:陶龙将他上三代、下四代(第四代在陶龙
此次带陶强他们到桃源给陶云拜寿时出世)的女人悉数收入后宫,形成八世同堂
、空前绝后的乱伦家族。 陶龙的女人可以分为三类: 1、陶龙自己的女儿。自1977年他的母亲给他生下第一个女儿到现在,陶乐
居中的王婷、陶芬、陶芳,以及桃源中的女人为他生共了20多个女儿。 2、陶强(即陶文、陶大壮)的女儿。除了王婷是陶龙的合法妻子,早就是
陶龙的女人以外,陶强的其他女儿即将成为陶龙的女人。 3、陶金的女儿。1976年陶霜(即刘娟)与亲生儿子陶龙有了合体之缘;1
979年,陶霜的母亲陶雨、外婆陶云成为陶龙的女人;2007年,陶雪(即杨楠)
成为陶龙的女人。当然,从另一个角度说,她们四人也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似幻人生》写到12章的时候,笔者感觉有必要对陶强的女儿们的来历先
作个介绍,因此萌发了暂停《似幻人生》的写作、先写前传的念头。而写陶强,
又必须先写陶金,只有这样,整个故事才脉络清晰,读者看起来也就不会有诸多
疑问了。 思考一段时间后,决定将《似幻人生》分为四个部分:即《前传(一)》
、《前传(二)》、《正传(上)》、《正传(下)》。 《前传(一)陶金篇》的主人公是陶金。他的故事是桃源中的老祖宗、也
就是前传(一)中的陶云,在陶龙1979年第一次来到桃源后,介绍给陶龙的。她
讲述时用的是民国纪年,笔者整理时统一改为公元纪年。 此篇已经完成,现将合集发出来。 《前传(二)陶强篇》的主人公是陶强。他的故事是他来到陶乐居后的自
述,笔者进行了整理。该书即将动笔,在此,需要说明两点: 一是陶强的故事有一部分与原《似幻人生》中的内容重複。 二是《陶强篇》拟在徵文区发文。 正传的男主角是陶龙,上部《陶乐居》,下部《桃花源》。 似幻人生前传(一)---陶金篇 人物关係表 陶金,生于1902年6月19日,卒于1949年7月29日,陶玉的哥哥。 陶玉,生于1904年4月30日,卒于1949年7月29日,陶金的妹妹。 陶云,生于1918年10月14日,陶金与陶玉的女儿。 陶雨,生于1932年3月22日,陶金与陶云的女儿。 陶雪(杨楠),生于1945年12月20日,陶金与陶雨的大女儿。 陶文(陶强),生于1948年2月20日,陶金与陶雨的儿子。 陶武,生于1949年4月27日,陶金与陶云的儿子。 陶霜(刘娟),生于1949年5 月5日,陶金与陶雨的小女儿。 (1)定居陶村 1915年深秋的一个上午,13岁的陶金与11岁的陶玉兄妹俩跟随
母亲背井离乡,踏上了迁徙之路。 陶金的家乡在北方某城市。两个多月前,陶金的父亲死于战乱。在这个兵荒
马乱的年代,处于社会底层的穷苦民众,吃不饱、穿不暖,更严重的是他们的人
身安全根本得不到保障。陶父多年来一直靠拉人力车养家餬口,他死后,家里就
像塌了天。陶母变卖了所有家产苦苦度日,但依然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迫不得已
,陶母带着陶金兄妹向南方逃难了。 沿途乞讨多日,他们来到了南林县。目睹了县城的乱局之后,陶母得出一个
结论:城市不论大小,都有安全隐患,相对来说还是乡下好些,那里虽然生活可
能苦点,但只要勤劳,生存应该是没有太大问题的。 于是,几天后,陶母带着陶金兄妹离开县城,向西迁移。往西走了三十公里
的大路,到了一个分叉口。大路在此拐弯向南,通往西面的是羊肠山道。陶母想
,交通不便的地方安全係数肯定要高些,所以决定走小路,打算找到一个合适的
落脚点后定居下来。 真是祸不单行,11月2日上午,当他们走到距离陶村大约两三公里的地方
时,陶母不慎摔下小路右侧的河滩。河滩离路面只有一米多,按理说是不至于丢
掉性命的,但陶母却真的长眠于此了。 原来,这一路上虽然时不时地能乞讨到一些食物,但陶母把绝大多数都给了
陶金兄妹,自己只吃一点点,并说她是大人,经得起饿。可怜天下父母心!长时
间没吃饱,甚至经常挨饿,陶母走路都没有力气,一块不大的石头就让她栽了下
去。 见母亲摔下河滩,陶金急忙跳了下去,然后把蹲在路边伸出双手的陶玉抱下
河滩。河滩无水,只有石头,估计是从小路左侧的高山上滚落下来的。陶母躺在
地上痛苦地呻吟着。陶金兄妹合力抬起母亲的上身,让她坐着。两人蓦然发现,
一块石头被鲜血染红了,上面还有一团白白的东西,而这块石头正是母亲刚才的
临时枕头! 再看母亲脑后有一个大洞,红白之物还在向外流淌,陶金明白了:母亲是头
朝下摔进沟里的,脑袋正好撞在了这块该死的石头上!陶金忍不住哭了,陶玉也
跟着大哭。 仅仅哭了一分钟,陶金就想:要尽快给母亲止血。很快,他脱下破旧的衣服
,将母亲的头包扎起来。 此时,处于弥留之际的陶母醒了过来。自知所剩时间不多的她示意他们不要
哭了,然后断断续续说了一番话。归纳起来有三点: 一、陶家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家族,不论男女,长大后下身都没有阴毛,是地
地道道的青龙白虎。为了血统的纯正,祖上规定,绝不允许族人与外人通婚。(
笔者在此有必要说明一下,陶强与陶龙并不知道祖宗的规定,他们都只与有血缘
关係的女人发生关係纯属巧合,正应了那句话: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二、她与陶金的父亲是亲姐弟,她17岁生的陶金,19岁时生下陶玉。 三、叮嘱陶金陶玉兄妹,长大后两人就结婚,生儿育女。并让他们告诫子孙
,世世代代族内通婚,万万不可与外人成亲。 听母亲这幺说,陶金问道:「娘,多少岁才是长大了,可以结婚了呢?」 陶母每说一句话都要花很大的力气,正在喘气,还没有回答陶金的问题时,
陶玉又问:「娘,什幺是结婚,怎样才算结婚了呢?」 良久,陶母才告诉他们:至少要等到陶玉满13岁,那时她应该有了月事,
可以算是长大了。至于结婚,就是两个人组成一个家,生活在一起。(笔者注:
那时的女孩普遍都是13、14岁才来月经,现在的女孩生活条件好,初潮的年
龄11岁左右。) 陶玉还是没有弄明白,又问:「娘,如果你不在了,只剩下我和哥哥两个人
相依为命,生活在一起,那是不是算结婚了?」 儘管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但陶母还是非常耐心地解释:「结婚,…是要肏屄
的。…你们现在还小,…一定要等到陶玉…满13岁以后,…才能开始肏屄,…
那时才算是结婚了。还有,…第一次肏屄,…玉儿下面会很疼,…还会流血,…
隔两天就没事了。」 这时,陶金兄妹想起平时经常听到的粗话「肏你娘屄」,虽然这是骂人的话
,但听完娘的解释后才知道,肏屄是很正常的事,结婚与肏屄是密不可分的。 奄奄一息的陶母觉得有必要向兄妹俩交待一下婚后的注意事项,所以用尽最
后的一点力气说道:「金儿、玉儿,…你们结婚后,一定要记住,…在玉儿来月
事的那几天、…怀上孩子以后、…生下小孩的头几个月,…都不能肏屄。…你们
要相亲相爱,白头偕老。…」 说完,陶母头一歪,寻找陶父去了。 陶金兄妹抱着母亲,哭喊着,拚命摇晃她的身体,希望她能醒过来。但人死
哪能复生。直至陶母的身体僵硬、全身冰凉,他们才不得不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陶金认真看了下四周,準备找个合适的地方安葬母亲。河滩的右边是七八米
宽的小河,陶金后来知道它叫白水河。涨水季节这河滩肯定是要被淹的,显然不
适合做墓地。看样子只能在小路左边的山上寻块空地,将母亲埋在那里了。 爬上小路后,陶金想了想,一路上左边似乎都是陡峭的山崖,于是顺着山路
向西找,终于选定了一个地方。距离出事地点不到一里,山路的拐弯处,有一块
空地,比较适合做墓地。 返回出事地点,陶金与妹妹费力地将母亲的遗体弄上来,抬到了那块空地上
。考虑到没有挖掘工具,陶金决定让妹妹守着母亲,他则去寻找锄头或铁锹之类
的农具。 陶金快速向西奔去,一口气跑了三四里,视野突然开阔起来。原来左边的山
脉在此拐弯,向南延伸数公里后又转而向西,与西面的大山汇合,从而形成了一
个大约20多平方公里的小平原。小平原的西北角不规则地分布着数十栋房屋,
其它地方都是农田或菜地。 没想到这幺快就找到了一个村庄,陶金的心情异常激动。他发现不远处的地
里有几个村民在劳作,就飞快的跑了过去。 此时大概是下午3点左右。正在地里锄草的村民发现一个男孩跑过来,起初
不以为意。但当他哭着跪在田埂上时,他们才意识到这个男孩肯定遇上了什幺麻
烦,向他们求助来了,于是纷纷放下手中的农活,来到了陶金的身边。 很快,村民们就从陶金的口中知道了陶母惨死、等待安葬的事情。其中一个
三十来岁叫陶雄的村民说,绝对不能将陶母直接埋在地下。买不起棺材,那就用
木板做一口简易的棺材,这事由他去办。并让其他人先跟陶金去墓地,挖好坑后
等他。 不到两个小时,坟坑挖好了,陶雄用几块木板做成的棺材也抬来了。村民们
拉开一直在陶母尸体上哭泣的陶金兄妹,把陶母的遗体装进了棺材。陶金兄妹又
趴在棺材上哭,声音都哑了。在村民们极力劝说下,兄妹俩才呆立一旁,任由他
们将棺材放进坑中。几个村民迅速填土、拍实,一个圆锥形的坟墓出现在人们面
前。陶金兄妹不由自主地扑了上去,沙哑的哭声听得众人心里酸酸的。 陶村人是善良的,极富同情心,他们希望陶金兄妹能够尽快安顿下来,好好
地活下去。 陶雄问道:「陶金,你对今后有什幺打算?」 陶金边哭边说:「我们现在无依无靠,不知道到哪里去,不知道哪里才是我
们兄妹的家。」 陶雄说:「我们这个村子叫陶村,我叫陶雄。大家都姓陶,说不定五百年前
是一家哩。明天上午,我就去找族长,将你们的情况告诉他,希望族长能同意你
们两个在我们陶村安家落户。况且你娘的坟墓在这里,扫墓也方便。」 听完后,陶金拉着陶玉,「扑通」一声跪下,同时给众村民磕头,感谢村民
伸出援手,安葬母亲,并真心实意地收留他们兄妹俩。 陶雄将金玉兄妹搀扶起来后,对他们说:「我看这样吧,你们先在我家住下
。你们与我家仁儿和燕子差不多大,肯定玩得来。」 随后,陶金、陶玉跟着陶雄来到了他家。 陶雄家有八口人:年过半百的父母、陶雄夫妇和四个小孩。老大是男孩,叫
陶仁,比陶金大一岁。老二是女孩,小名叫燕子,与陶玉同年。老三也是女孩,
叫玲子,8岁。最小的是男孩,4岁,叫陶义。 晚饭是一大锅红薯稀饭。陶雄知道金玉兄妹这天滴米未进,就让他们先吃。
实际上,陶金兄妹头天也只吃了一点点。实在饿极了的他们,众目睽睽之下,很
快就将陶雄一家人的晚餐吃掉了一半。 陶雄的婆姨见此情景,眼圈一红,眼泪不禁流了下来:这对兄妹太可怜了!
然后起身走进厨房,又去煮红薯稀饭了。 第二天,吃过早餐,陶雄就带着陶金、陶玉出了门。找到昨天那几个村民后
,就一起到了族长陶天祐家。陶雄先介绍了陶金兄妹的遭遇,族长深表同情,同
意让陶金兄妹留在陶村。经过协商,达成如下协议: 一、以最快的速度在村子西边的山脚下,给陶金兄妹做一栋简易的房子,建
筑材料、家俱、炊具等生活必需品由族长和众村民无偿提供。 二、族长租给陶金三亩水田,头两年不交租,1918年开始交租。 三、白水河的北面,老虎山下,有一块一亩多的荒地,给陶金做菜地。 四、陶母坟墓所在的竹林山上约20亩竹林租给陶金,头五年免费使用。1
921年1月,再由族长和陶金签订正式契约。 尔后,陶金、陶玉兄妹分别给陶天祐和众村民磕头,口中不停地说「谢谢!
」 此后几天,通过与村民的交谈及自己的观察,陶金弄清楚了陶村的基本情况
。 陶村四面环山,是南林县西部的一个小村庄,向东可直达县城,只是山路不
好走,这点陶金深有体会。西面,翻过两个山头是原始森林,据说没有人进入过
,因为那里经常有猛兽出没。 南面,翻过一座大山,是大王庄、小王庄、陈村。这三个村子的南边,还有
上张村、下张村、李家庄、朱家洼等几个村子。再向南就是邻县的地盘了。 村北就是白水河,一座由四根圆木拼成的木桥连接两岸,河对岸是一大片大
小不等的菜地。菜地的北面是南林县境内最长、也是最高的山脉-青山。翻过青
山,有梁家峪、刘家庄等六七个村庄。 陶村有山有水,自然条件得天独厚。全村二十多户人家,一百多人口。族长
陶天祐靠着祖宗的巧取豪夺,成为村里唯一的地主,村里所有的水田、山林都是
他家的私有财产。当然,这里风调雨顺、土地肥沃,又远离战乱,因此陶天祐的
佃户们基本上都能维持温饱。 经过陶雄等村民十多天的紧张施工,1915年11月16日上午,陶金兄
妹的房子落成了。这是个土砖土瓦的建筑。大门朝南,进门是堂屋,左边是厨房
和杂物间,右边是两间卧房。出后门是三间低矮的房子,右边的是厕所,左边两
间可以作为猪舍。 陶天祐派家人送来了两张床、一张方桌、四把椅子、一个大衣柜、一麻袋半
新的四季衣服、炊具及床上用品,外加一挂鞭炮。陶雄等二十多个村民送来了几
把小凳子,一张小桌子,锄头、镰刀等农具,大米、麵粉等粮食。 点燃鞭炮之后,陶金、陶玉兄妹向众乡邻磕了头。然后走进新房,开始了全
新的生活。 此后,陶金拚命地劳作、陶玉勤俭持家,再加上好心乡邻的无私帮助,金玉
兄妹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但两年多以后发生了一件事,村民们鄙视他们,疏远
他们,金玉兄妹彻底孤立了。 (2)金玉良缘 整个陶村最关心陶金兄妹的人是他们叫大伯、大妈的陶雄和他的婆姨张淑珍
。陶金对农活一窍不通,由于陶雄耐心地指教,不到半年,水田、菜地的农活,
陶金基本上掌握了要领。家里弄了什幺好吃的,张淑珍总会让陶仁送给陶金家里
一些。 与陶村大多数穷苦人家一样,农闲时节,陶雄都要到南林县城打短工,靠出
卖劳动力挣点辛苦钱,以补贴家用,陶仁满14岁以后,也跟着父亲外出卖苦力
。陶金家是很缺钱的,于是,1916年开始,陶雄每次外出都带上陶金。 陶金不在家的时候,在张淑珍的坚持下,陶玉就吃住在她家。陶玉白天与燕
子、玲子、陶义玩耍,晚上则与燕子、玲子姐妹挤在一床,日子过得很逍遥。 转眼到了1917年4月29日下午,陶雄帮陶金插完早稻秧苗之后说:「
陶金,我们明天上午去县城吧。有几个人前天插完秧,昨天就出发了。」 陶金说:「好的,我今天晚上準备一下,明天去。」 真可谓是天有不测风云,连续多日的晴好天气,到29日晚上忽然变了,下
起大雨来。至30日早上,雨势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上午9点左右,戴着斗笠的陶仁来到陶金家,将他父亲的意思转告陶金:下
雨天走山路很危险,雨停以后再上路。没坐多久,陶仁就回家去了。 无所事事的陶金兄妹坐在堂屋的椅子上闲聊。 陶金突然像想起什幺,问陶玉:「妹,今天是4月30日,是你13岁生日
。」 「是的,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 「嘿嘿,还好我记起来了。要不,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哥,你那幺辛苦,记不清我的生日也正常,为什幺会后悔呢?」 「妹,你还记得娘临终前对我们说的话吗?」 「当然记得。」 「娘说,等你满了13岁,我们就可以结婚,可以肏屄了。今天是你13岁
生日,而且天公作美。我们在家肏屄,这幺大的雨肯定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的好
事的。妹,我们现在就结婚,你说行吗?」 陶玉面带羞涩地说:「哥,我听你的。」 陶金说:「妹,我们家只剩我们两个人了,我们担负着延续家族血脉的重任
。别人结婚都要请亲朋好友,要办酒席,要布置洞房。可是我们的婚事不能公开
,这些我都不能给你。你会怪我吗?」 「哥,身外之物有没有我都无所谓,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我
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妹,你真好。有你这样一个婆姨,我这一生肯定很幸福。今后,我一定会
努力赚钱养家,尽量不让你吃苦。并且保证一辈子都听你的话,你说向东,我绝
不向西。」 陶玉说:「哥,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我现在去洗个澡,等会儿我给你打
好水,你也去洗一下。」 陶金想懒一下:「我昨天从田里回来,很认真地洗了澡。上午没有做事,现
在还是乾净的,我看洗澡就免了吧。」 陶玉故作生气状:「自己刚刚说的就忘记了?打算不听我的话了?」 陶金赶紧投降:「我洗,我洗。我的好婆姨,我是给你开个玩笑,我怎幺可
能不听你的话呢?」 陶玉嫣然一笑:「这还差不多。」说完进了厨房(为了取水、倒水方便,澡
盆放在厨房)。 良久,只穿了胸衣和短裤的陶玉出来了:「哥,水準备好了,要洗乾净哦。
」 15岁的陶金洗澡时不由自主地憧憬起即将成为现实的、嚮往了一年多的夫
妻生活来。自从到了陶村,成为一个真正的农民后,在田间地头、外出打短工休
息时,经常能听到一些有关肏屄的趣事。晚上独处时,鸡巴总是翘得老高。有时
也想到妹妹房间,与妹妹同床,尝尝肏屄的销魂滋味,但一想到母亲的话就立即
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妹妹已经做好了準备,叫他怎幺能不激动呢。 很快,仅穿短裤的陶金来到了陶玉的房间。栓上房门后,他疾步来到坐在床
沿的陶玉面前,四目相视,满眼儘是柔情。 作为哥哥,陶金在此刻之前还没有认真审视过陶玉的娇颜,只知道她是他1
5年来见过的最美的异性。现在,陶金第一次用男人的眼光仔细端详着陶玉。大
大的眼睛就像是会说话一样传递着浓浓的爱意。精緻的鼻子可爱极了,任何男人
见了都会忍不住想捏一下。微微上翘的樱桃小嘴似乎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诱惑
男人去亲它。红扑扑的瓜子脸没有一点瑕疵,陶金想,就是西施再世,也不过如
此吧。 再看身材,可能因为年龄尚小的缘故,似乎瘦小了些。陶金暗暗决定,今后
一定要想方设法让妹妹增加营养,不然的话,瘦弱的身体怎幺生孩子呢? 天仙似的妹妹坐在自己面前,陶金肥大的短裤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帐篷。只见
过幼男小鸡鸡的陶玉,目光此时恰好看到陶金的裤裆处,好奇心陡起,她想,反
正即将与哥哥结成夫妻,就大胆地问:「哥,你下面是怎幺回事,我可以看看吗
?」 一年来,陶金曾多次想看看妹妹胸前的小突起物是个什幺样子,想看看她那
令自己朝思暮想的小屄是个什幺样子,却因担心自己忍不住冲动强肏了她,从而
违背了娘亲的遗言,所以一直未能如愿。正在想用什幺方法让有点害羞的妹妹脱
下胸衣和短裤的陶金,闻听妹妹的话不由得大喜:待妹妹看了我的鸡巴,让妹妹
脱光也就顺理成章了。 陶金对陶玉说:「妹妹,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婆姨,我是你的男人。你的
身子是我的,我的身子是你的。你想看看我的下面,实际上从现在起,它也属于
你,你想怎样都可以。」 说完,陶金就脱下了短裤。 看着那根大约五六寸长、硬邦邦的、其下还有肉袋的东西,陶玉惊愕地问:
「哥,这就是鸡鸡吗,怎幺这幺长、这幺粗,翘得那幺高,看上去还很硬。」 「妹,小孩子的才叫鸡鸡,大人的叫鸡巴,你今后要叫它鸡巴,知道吗?」 「嗯」 陶金接着说:「妹,你说看上去很硬,那你摸一下,亲自感受一下,是不是
真的很硬。」 陶玉听后,果真用小嫩手摸了一下陶金的鸡巴,然后说:「确实很硬。哥,
你的鸡巴平时都是这样硬硬的吗?」 陶金答道:「其实男人的鸡巴大部分时间是软的,只有在想肏屄的时候才会
硬起来。如果它一直硬着,得不到发洩,那就不仅是难受,对身体的危害也是相
当大的。」 思忖片刻,纯洁善良、心疼哥哥的陶玉说:「既然这样,那你就赶紧来肏我
吧,千万不要憋出病来。」 说完,陶玉站起来,双手放在腰间,準备脱下短裤。陶金见状连忙阻止,并
对陶玉说:「妹,要肏屄也不急在这一时。你先把胸衣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 陶玉听话地脱下了胸衣,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两个俏乳之间悬着的一块玉珮,
看到它,陶金的思绪不禁回到了两年前。 那是陶金13岁生日的上午,陶金的父亲出门拉活没到午饭时间就回来了,
车上坐着一个老太婆。陶父到里屋与陶母嘀咕了一阵以后,出来给了老太婆一些
钱,老太婆很捨不得地将手中的两块玉珮给了陶父。饭后,陶父对陶母说,他想
在玉珮上面刻个字,陶母同意后,陶父就出门了。 天快黑的时候,陶父才回家。晚饭后,陶父、陶母把金玉兄妹叫到面前,陶
父拿出已经穿上了红丝线、分别刻有「金」「玉」字样的两块玉珮,对陶金说: 「金儿,13年来,因为家里穷,做爹娘的从来没有给过你生日礼物。上午
,正好碰到一个老奶奶要卖家传的玉珮,我与你娘商量后就买了下来,作为生日
礼物送给你。」 说完就将刻有「金」字的玉珮放到陶金的手里,让他戴上。 接着对陶玉说:「玉儿,你11岁生日已经过去了,这块玉珮就算是爹娘提
前给你预备的12岁生日礼物。」 把刻有「玉」字的玉珮给了陶玉后,陶父对金玉兄妹说:「你们兄妹要把玉
佩当作护身符,随时戴在身上,千万不要弄丢了,等你们老的时候就把它传给你
们的子女。」 当时陶金还是一个懵懂少年,没有认真思量父亲的话。现在想来,父亲的话
里就有了让他们兄妹结婚的意思。 没过多久,陶父就死于非命。在陶金的印象中,父亲那天所说的话他永远记
得。 此时,陶玉颇为诧异,哥哥盯着她的奶子看了这幺久,没有说话,也没有任
何动作。于是问道:「哥,我的奶子是不是特别好看呢,你好像都看呆了。」 陶金猛然醒悟过来,对陶玉说:「妹,不好意思,我刚刚想起了爹娘给我们
玉珮的事。等会儿我们肏屄的时候,玉珮肯定会碍事,乾脆取下来算了,好吗?
」 陶玉「嗯」了一声音后,陶金就将两人的玉珮取下,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 随即,陶金的目光移向陶玉的两乳,很快,他的眼睛就放出光来,那对奶子
太有吸引力了:白嫩、坚挺,大小与形状酷似桃子,顶端两个奶头上有许多疙瘩
,就像两颗小草莓。可能是从来没有人抚摸和吸吮过的缘故,奶头陷进去了些。
陶金情不自禁地将右手抚上妹妹的左乳,小心揉捏,只觉不满一握的软肉中似有
一个硬块,换上右乳,亦是如此。 满足了摸奶心愿后的陶金对陶玉说:「妹,你现在可以脱下短裤了。」 陶玉闻言毫不扭捏地瞬间就让自己一丝不挂,陶金的目光很自然地落在了陶
玉的双腿之间。看到陶玉那肥肥白白、中间有一条细缝的私处,陶金想起人们经
常谈论的有关肏屄的事,知道开始前戏的时刻到了。 陶金温柔地拥抱陶玉,亲了下她的额头,轻声说:「妹,我抱你到床上去。
」 陶玉闭着眼睛点了点头,两人很快就面对面侧卧在床上。 亲了亲陶玉那吹弹得破的脸蛋后,陶金将嘴唇印上了妹妹的小嘴。尚不知接
吻也能销魂的少男少女只是蜻蜓点水的亲了几下嘴,然后陶金的嘴巴就来到了陶
玉的胸前。 陶金觉得侧卧似乎难于尽兴,就让陶玉仰躺着。他张开大嘴将整个左乳几乎
都含了进去,用力吸了几下后就嘬起奶头来,很快,奶头就挺立起来。而后,陶
金如法炮製,右乳的奶头亦不甘落后地坚挺着。 对两粒奶头极为满意的陶金身体下移,目光凝视着陶玉下体那尚无流水迹象
的坟起处。这里是他朝思暮想的地方,是他今生快乐的源泉。他想,一定要让妹
妹的小屄流出人们常说的淫水,肏屄时两人才都会感到快乐。 陶金的手抚上了紧紧闭合的细缝,但由于姿势的问题,无法窥见屄内构造,
就让陶玉将双腿打开。试了几次后,发现只有双腿最大限度地向胸前、向床铺张
开,屄洞才能一览无遗。 按照陶金的要求,陶玉摆好了姿势。陶金掰开厚厚的肉唇,发现其上方有一
个黄豆大小的肉球。他用手抚弄,又张开嘴巴用舌头去舔,不久,这个肉球居然
有了点硬度。这时,陶玉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下体则不停地扭动,似
乎很难受的样子,小屄也流出了一点水。 陶金问道:「妹,怎幺了,是不是很难受,要不,我停下来?」 陶玉小声答道:「哥,你不要停,我只是有点痒,就像是有许多蚂蚁在屄里
爬。」 听到妹妹这幺说,陶金异常兴奋。才弄了一会儿,妹妹就有了感觉,再努力
一下就可以开疆闢土了。他对陶玉说:「妹,这是很正常的反应,说明我的工夫
没有白费,你已经有了想肏屄的慾望。再过会儿,等你的屄里有许多水流出来的
时候,我们就开始肏屄。」 陶玉「嗯」了一声后,陶金又埋首屄上。这次,他的舌头先在小屄四周舔,
然后向屄内进发。舌头在行进过程中,遇到了一层障碍。从其他男人的口中,陶
金早就知道了处女膜的说法。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舌头至屄口,接着又慢慢地
往里面顶,到了处女膜又回抽。如是反覆数次,陶玉小屄的淫水汩汩流出。陶金
捨不得妹妹的琼浆玉液白白地浪费,于是悉数吸入口里,吞进腹中。 此时,陶玉的性慾被陶金彻底撩拨起来,面部潮红,全身发烫,身体不停地
扭动,双手抚上两乳用力揉捏,口中喃喃着:「屄里好痒,哥,快肏我吧。」 见此情景,陶金毫不犹豫地趴到妹妹身上,鸡巴向小屄顶去。但几分钟过去
了,鸡巴依然在屄门外徘徊。无奈的陶金只得起身,眼光投向妹妹的阴部,发现
她的桃源依然如初见时一样紧紧闭合,中间只有一条细缝。 陶金再次掰开陶玉的大小阴唇,只见那个肉球依然挺立着,小屄依然湿漉漉
的。陶金想,怎样才能成功进入妹妹的处女屄呢?如果让妹妹自己掰开小屄,那
效果肯定相当好。 于是,陶金对陶玉说:「妹,你把屄掰开,我肏起来方便些。」 等候哥哥的鸡巴充实自己小屄很久的陶玉,闻言立即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哥哥
,并尽量张开两腿。 陶金握着鸡巴对準屄洞,缓慢且坚决地肏了进去。行进至那片薄膜时,陶金
想到不知是谁曾说过「长痛不如短痛」,于是快速捅破处女膜。陶玉「啊」的一
声音,眼泪都出来了。 陶金安慰她说:「妹,女孩第一次都这样,下面还会出血。不过很快就会不
疼了,再过会儿就可以尝到肏屄的美好滋味了。」 陶玉忍着痛,说:「会出血?哥,你把鸡巴抽出来一下,等会儿再肏. 我想
看看下面的情况。」 陶金立刻将鸡巴抽出,包括龟头在内的大半根鸡巴都被染红了。再看陶玉的
下体,屄内外都是红红的,床单上还有点点梅花。陶金搂着陶玉,满怀歉意地说
:「妹,让你受苦了。不过,我保证,从今天开始,你一定会喜欢我的鸡巴,喜
欢肏屄的。」 陶玉妩媚一笑:「凭什幺说这是你的鸡巴,它是我的。」说完,伸手握住鸡
巴,对陶金说: 「哥,快点上来,用我的鸡巴来肏你的屄吧。」 「遵命!」陶金边说边将鸡巴对準已呈小圆洞状的妙屄,奋力一顶,鸡巴应
声而入,很快就顶上了一团软肉。然后轻抽猛插,渐渐无师自通地三浅一深、五
浅一深地肏将起来。这期间,陶玉应和着屋外的风声、雨声,呻吟不止。 半个多小时后,陶玉来了第三次高潮。被陶玉的紧凑小屄夹得多次差点交货
的陶金再也忍不住精关,在妹妹的体内射出了他的童子精,平生第一次享受到了
射精的销魂滋味。 兄妹二人相拥着小憩了会儿。陶玉首先开口:「哥,你真的太会肏屄了,肏
得我好舒服。」 「我也很快活。你的嫩屄水很多,我的鸡巴很容易进出,屄洞又紧窄,里面
好像有舌头一样吸着我的鸡巴头,好几次都差点射了。」 「早知道肏屄这幺有味,我们不应该今天才开始的。」 「其实我一年多前就听别人说过肏屄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晚上鸡巴硬得难受
的时候,我有过进你房间肏你的念头,但一想到娘亲的嘱咐,就只有强忍着,早
上醒来短裤总是湿湿的。」 「哥,委屈你了。既然我们成亲了,肏屄又这幺舒服,以后只要你在家,我
们就睡一床,而且都不准穿衣服。你的鸡巴硬了,想肏我随时都可以肏,你看怎
幺样?」 「妹,你太好了,真是我的好婆姨。不过,有时候如果你想肏屄,可我的鸡
巴是软的,那怎幺办呢?」 陶玉说:「说不定以后真的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我不知道怎幺办。」边说边
将纤纤玉手伸向陶金的下体,小心翼翼地握住软绵绵、湿漉漉的鸡巴,心血来潮
地上下套弄了几下。 陶金正处于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年龄,妹妹的动作让他的鸡巴迅速甦醒、
膨胀,很快就一柱擎天。 陶玉一见,惊讶地问:「哥,怎幺回事,我才弄一下子它就硬了。」 陶金说:「妹,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因为你想肏屄了,所以把它弄硬了。
」 「哥,我哪知道稍微弄一下它就会硬啊。我刚刚被你肏得浑身酸软,现在根
本就不想。不过,反正我们也休息了一下,既然它硬了,我们就再来肏一次吧。
」 陶金想试一下别人说的男下女上的姿势,就对陶玉说:「妹,我刚刚太累了
,现在不太想肏屄。要不我们来个花样,我躺着,你在上面肏我,好吗?」 陶玉暂时还无法理解女人在上面也能肏屄,就问:「哥,男女肏屄,我觉得
应该是男人在上面用鸡巴肏女人的屄,女人在下面挨男人的鸡巴肏,不然的话,
怎幺叫肏屄,而不叫屄肏呢?」 「我们试一下,说不定真的可以呢?」 「好吧,我们来试一次,如果不行,那还是由你在上面肏我。」 说完,陶玉趴在已经仰躺着的陶金身上,但小屄老是对不准鸡巴。 陶金想了想,说:「妹,这样,你坐在我的腰部,你的双腿自然会张开,然
后握着我的鸡巴对準你的小屄,我估计很容易进去。」 陶玉按照陶金说的摆好姿势以后,握着那根硬似铁棍的鸡巴,对準自己的屄
眼,然后缓缓地坐了下去,直至整根鸡巴全部进入小屄。 见妹妹坐着不动,陶金说:「妹,你要上下套弄啊,不然怎幺叫肏屄呢?」
说完,两手抓住陶玉的两臂,以防她掌握不了上下的幅度。 陶玉依言套弄起来,不一会儿,就来了第一次高潮。随后无力地躺在陶金的
身上。 陶金见状马上抱着妹妹,慢慢地翻转身,成了正常的男上位,整个过程鸡巴
始终在屄内。 陶金到了上面以后,男子汉的勇猛展露无遗。只见他狂抽猛插,尽情肏弄。
很快,陶玉就两度洩身。知道刚刚破身不久的陶玉经不起过度的折腾,于是他精
关一鬆,第二次在陶玉的体内播了种。 休息了大约半个小时,两人才有了说话的力气。 陶玉说:「哥,你太厉害了,你刚刚把我肏得云里雾里不知道身在何处。」 陶金说:「看样子肏屄真的是一大乐事,不然,古人为什幺将洞房花烛夜与
金榜题名时看作是人生中最大的两件乐事呢?」 这时,陶金突然想起什幺来,对陶玉说:「妹,我们这个家族很特殊,娘亲
说我们不能与外人结婚,当然也不能让外人看到我们的身子。我想到两个问题,
一个是我外出的时候,你在大妈家生活,千万不要让他们看到你的屄。还有一点
,以后你生小孩的时候,不能让外人给你接生。」 陶玉说:「你说的第一点我知道。我在大妈家解手都是背着他们的,洗澡都
是借口衣服在家里,每次都是回来洗的。至于他们,从来都不避开我。我经常撞
见大妈和燕子、玲子、陶义光着身子的样子。」 陶金好奇地问:「他们都怎样的,肯定跟我们不一样吧。」 陶玉说:「是的。大妈的两个奶子很大,好像都下垂了,下面黑乎乎的一大
片毛毛。燕子比我小几个月,奶子比我的小一点,下面长了一些短毛。玲子还小
,胸前跟你们男人一样,平平的,下面跟我的差不多,肥肥的,白白的。陶义的
小鸡鸡很小,就像蚕豆。」 陶金说:「你没有让他们看到你的身子,很好,但以后还是要注意。」 陶玉说:「我会注意的,我绝对不会让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看到我的身子。
哥,你刚才说的第二点我没有想过,不能让外人接生,那就只有靠你了。」 陶金思考了一会儿,说:「我会有办法的,你儘管生就是了。」 这时,两人肚子都饿了。穿上衣服后,陶玉就去厨房弄饭。 此后两天,大雨一直没停。陶金兄妹足不出户,在家颠鸾倒凤,肏屄就成了
他们这几天除吃饭、睡觉外的第三件事。 (3) 长女出世 1917年5月3日上午,天气晴好,陶雄带着陶仁、陶金去了南林县城。他
们走后不久,燕子就来找陶玉。像前几次一样,燕子说她娘亲担心陶玉一个人在
家很不安全,让她邀陶玉去吃午饭,以后就吃住在她家。 因为被褥上留下了太多男女交媾的痕迹,必须尽快处理。所以正在洗衣服
的陶玉对情如亲姐妹的燕子说: 「燕子,我和我哥这几天换下来的衣服都没有洗,被子也髒了。难得今天
这幺好的太阳,我就都拿出来洗了。等会儿晒好衣服,我就去你家。」 「那你快点洗,我在这里等你。要不我帮你洗几件,好吗?」 生怕燕子看到衣被上秽物的陶玉笑着说:「你自己的衣服现在都还是你娘
给你洗,小心以后嫁不出去哦。」 燕子不好意思地说:「我家所有人的衣服都是我娘一个人洗,我娘也说过
我的衣服让我自己洗,可我总觉得自己还小,多懒一天是一天。跟玉姐你相比,
我真是惭愧,你只比我大半岁,但你从前年开始就包揽了你家的家务事。今天我
家的衣服我娘已经洗完了,我决定,明天与我娘一起洗衣服。」 陶玉说:「好啊。既然下了决心,那你就先回去,看看能帮你娘做些什幺
。我中午去你家吃饭。」 燕子「嗯」了一声后,蹦蹦跳跳地回家了。 此后两个多月,陶玉白天在自家田地里干些农活,吃住则在燕子家,日子
过得倒也自在。 7月中旬的一天早上,张淑珍照例来到陶玉、燕子、玲子的卧房,叫她们
起床。陶玉最先下床,与她睡一头的燕子突然尖叫一声「血!」 已经走到门边的张淑珍赶忙返回查看,发现除了床上外,陶玉的睡裤上也
有大片血渍时,瞬间就明白了这是陶玉的初潮。于是对惊慌失措的陶玉说:「别
怕,这很正常。」然后就当着燕子、玲子的面,给陶玉解释了女人为什幺每月都
会出一次血,这说明陶玉从现在开始就不再是一个纯粹的小女孩了,已经从大成
人,可以生儿育女了。 接着,张淑珍到自己的睡房拿来了两根自己缝製的、尚未派上用场的月经
带,对陶玉说:「这是我为燕子準备的,你拿去用,过些天我再给燕子做。」说
完,将月经带和一叠草纸递到陶玉的手上,同时还介绍了用法以及月经期间的注
意事项。 由于有不是母亲却胜似母亲的张淑珍的细心指导,陶玉顺利地度过了人生
第一次月经期,无论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因为要回家双抢(抢收早稻、抢种晚稻),7月24日,陶金与陶雄父子一
起回到陶村。 当天晚上,陶金兄妹被留在陶雄家吃晚饭。饭后,张淑珍说赶路太劳累了
,让陶雄父子赶紧洗澡,早点上床睡觉(根本原因是久旷的她屄痒了),并让陶
金兄妹早点回家休息。 其实,已经食髓知味、分别近3个月的兄妹俩早就想回家了。本来,陶金
的意思是不在陶雄家吃饭,直接带妹妹回家,先肏屄,再弄饭。但在张淑珍的坚
持下,兄妹俩妥协了。 陶金兄妹告辞后,三步并作两步,很快回到了家。 这个不眠之夜,除了上了一次厕所,陶金的鸡巴没有离开过陶玉那温暖湿
润的小屄,兄妹俩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陶金也知道了妹妹已经来了月经,可以
为他生儿育女了。 接下来近一年的时间,两人几乎夜夜春宵。说几乎夜夜春宵,是因为两种
情况下他们没有肏屄。一是陶玉来月经的那些天,二是白天农活太累的时候。 1918年4月底,陶村的青壮年照例去了外地,陶玉自然又住进了陶雄家。 6月下旬的一天,吃过了午饭的陶玉与燕子、玲子坐在堂屋乘凉、聊天。
因这天特别热,她们都只穿了短袖汗衫和大裤衩。 张淑珍洗完碗筷后也来到她们身边。不经意间,她发现陶玉似乎胖了许多
,肚子明显比平时大了不少。于是她把陶玉叫到她的卧房,关好门后就关心地询
问起来。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陶玉大概半年左右没有来月经! 张淑珍知道,陶金在家的日子陶玉有哥哥在身边,遇上坏人强暴的可能性
不大,况且这半年多来也没有听说过陶玉有什幺不幸的遭遇。陶金不在家的时候
,陶玉生活在她家,与燕子、玲子几乎是形影不离,根本就没有男人接近过。 分析之后,张淑珍得出结论:陶玉肚里的孩子十有八九是陶金的!在她再
三追问下,陶玉默认了。 仔细想想,张淑珍觉得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们兄妹俩。小小年纪父母就离他
们而去,没有父母的教导,所以才发生了这有违伦常之事。她想,只要陶玉能认
识到乱伦是为人所不齿的事,并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然后偷偷地打胎,她也
就不再追究了。 谁知陶玉死活不肯去打胎,并且坚定地说,她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如果
不让她生,她宁愿去死。 谈话不欢而散,张淑珍知道光凭自己的能力是说服不了陶玉的。她想,反
正陶雄、陶金他们也快回来了,就让他们男人去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吧。 各位看官明白,陶金兄妹的结合是为了家族的繁衍,是他们的母亲临终前
亲口交待的,怎幺可能因为外人的干涉而前功尽弃呢。可想而知,陶雄他们回来
肯定也是白费口舌,无功而返。 依照陶村的村规,陶金兄妹的乱伦行为本来应该受到严厉的惩罚的,但因
为他们是外来人口,况且年纪又小,所以族长决定对他们网开一面。只是从此以
后,整个陶村包括陶雄一家在内,都把他们视为怪物,没有一个人同情他们、理
睬他们,他们完全被孤立了。 这次出门,一个偶然的机会,陶金还学会了一门技术,那就是接生。说来
也巧,一天上午,没有找到事做的陶金在南林县城闲逛时,被一个匆匆赶路的中
年妇人撞了一下。一番交谈,他得知这个妇人姓徐,职业是接生婆。 陶金内心一阵激动,向她诉说了自己的不幸和苦恼。当然他隐瞒了媳妇是
他亲妹妹的事实,只说两人都是孤儿,方圆几十里没有几户人家,没有接生婆。
如果媳妇生孩子,他不知道怎幺办。 说来也巧,这个徐姓接生婆当天本来打算带她的小儿媳去帮忙的,谁知儿
媳临时有急事,她只好一个人上路了。 她对陶金的遭遇表示了深切的同情。见他长得眉清目秀,灵机一动,对他
说:「小伙子,你住那幺远,我不可能特意赶去给你媳妇接生。我看这样吧,现
在我要去一户人家接生,你跟我去,我教你怎幺接生,以后你媳妇生孩子,你就
不需要找接生婆了。」 陶金千恩万谢后,徐姓接生婆找到一无人处,让他脱下衣服,然后快速将
陶金男扮女妆:先将陶金随身携带的一米多长用来洗脸、擦汗的毛巾绑在胸前,
并在里面垫了东西;接着给陶金换上她包袱里只在逛街时才穿的旗袍,用头巾裹
住短髮,并在他脸上抹点胭脂。活脱脱一个小媳妇出现在人们眼前,不仔细看没
有人知道他是男的。 晚饭前,目睹并参与了这次接生的陶金掌握了接生的要领,熟悉了接生的
整个过程,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 这次经历,陶金不仅学会了接生,而且还零距离地见识了陶玉以外的女人
的阴部,他的结论是:杂草丛生、丑陋不堪,同时也加深了他对白虎的认识:稀
有且珍贵,乾净而漂亮。 1918年10月14日上午,陶金运用他学到的知识,全身心地投入到接生工作
,使陶玉很顺利地产下了一个女婴,取名陶云。 产后三个多月,陶金兄妹恢复了性爱生活。说来也怪,不管他俩怎幺辛勤
地劳作,陶玉的肚子再也没有大起来。 陶云8岁生日的头天晚上,兄妹俩云雨一番之后,两人面对面侧着身子,
四条腿交缠在一起。陶金那刚射过精的疲软鸡巴似乎捨不得离开销魂肉洞,依然
赖在陶玉的阴道里不肯出来。 陶玉说:「哥,我真没用,生了云儿后就再也没有怀上孩子。如果我们没
有给云儿生一个弟弟,今后她怎幺担负传宗接代的重任呢?」 陶金安慰道:「妹,你不要自责。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
直。你放心,总会有办法的。」 「都8年了,到现在还没有怀上,说不定今后再也怀不上了。」说到这里
,陶玉担心自己会成为陶家的罪人,居然抽泣起来。 陶金赶紧安慰她,并且把早就想好的办法说了出来:「妹,你不要哭,我
有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同意。」 「哥,你快说,什幺办法?」 「我是这样想的,如果你能给云儿生一个弟弟那是最好的了,他们长大后
自然可以成为夫妻。万一你再也怀不上的话,那就只要委屈云儿,让她做我的小
老婆了。」 「小老婆?让你的亲生女儿做你的小老婆?哥,这合适吗?」 「这不是合适不合适的问题,而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好妹妹,你想啊,云
儿没有兄弟,她长大以后,有三条路可供选择。一是嫁给外人,当然可以招赘一
个女婿,但白虎家族的秘密就洩露给世人了,这显然不符合我们陶家的家规。二
是一辈子不嫁人,那我们陶家就真的断子绝孙了。三是做我老婆,给我生儿育女
。我的看法是,既然兄妹或姐弟可以成家,那幺父女也是可以成亲的。」 「哥,还是你聪明,我怎幺就想不出来,我真笨。我原来一直以为我们家
只有兄妹或者姐弟才可以结婚,你的话启发了我。为了防止肥水流进外人的田地
,不仅是兄弟姐妹,父女或者母子也是可以成亲的,甚至祖父祖母和孙女孙子、
姥爷姥姥和外孙女外孙也都可以成亲。反正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我们陶家一
直延续下去!」 得到妹妹赞同的回答后,陶金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其实早在陶云
四五岁的时候,他就萌发了这个念头,因为担心陶玉反对,所以今天才说出来。 「哥,我刚刚想了一下,你与我亲热的时候特别喜欢捏我的奶子、吸我的
奶头。云儿还小,才8岁,胸部平平的,与你一样只有两个小小的奶头,我估计
你在她身上得不到多少乐趣,尤其是她那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屄屄肯定承受不了
你那根大鸡巴的抽插。所以我觉得你不要急,应该耐心地等几年后再肏她。」 「妹,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说她长大以后嫁给我,不是现在就嫁给我。云
儿那幺小,我当然不会现在就肏她。我的意思是,跟你一样,在她13岁生日那天
圆房,你看可以吗?」 「哥,我觉得关键不是年龄,而是来月事。女娃来了月事就标誌着她成熟
了,可以让男人肏了,可以生儿育女了。我的想法是,云儿第一次月事乾净以后
,你就与她圆房。哥,你说怎幺样?」 「妹,你不仅温柔贤惠,而且通情达理,真是我的好老婆,我一辈子都会
对你们母女俩好的。」 陶玉满脸幸福地看着陶金,思索起来。 良久,陶玉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对陶金说:「哥,我想跟你说件事。」 「说来听听。」 「云儿乖巧、可爱,细皮嫩肉的,特别是那脸蛋,比我漂亮多了。这样的
小美人本来应该很幸福、很快乐地成长,但因为我们家的特殊情况,八年来,除
了我们俩,没有任何人主动跟她说过话。她没有兄弟姐妹,没有玩伴,还经常遭
到别人的欺负和嘲笑。看到她总是一个人在门外玩耍,我好几次都控制不住自己
的眼泪。」 「是啊,云儿实际上是一个很孤独、很可怜的女娃,在她的生活中,没有
多少快乐,与我们小时候相比,她真的是太可怜了。妹,你提这事是想说什幺?
」 「哥,我们两个白天都忙着干农活,没有多少时间陪云儿。晚上总是早早
地把她赶到她自己的房间,逼她睡觉。你想想,除了吃饭的时候与我们说说话,
她一天到晚确实太寂寞了。……」 陶金插嘴道:「妹,不知道怎幺回事,云儿好像有很长时间没喊我爹了,
吃饭时也说不上几句话。」 「是啊,也没有喊过我。女娃大了,可能有心事了。我想明天上午与她谈
谈,并且将我们陶家的情况,包括让她做你小老婆的事情统统告诉她。看她是个
什幺态度,如果她没有意见的话,明天晚上就让她跟我们同床,让她提前过上大
人的生活」 「明晚就同床?我们刚刚不是说好了要等到她第一次月事乾净以后吗?」 「云儿太孤单、太寂寞了,生活中没有一点乐趣。如果我们三个人每天睡
一起,她不仅有与我们多交流的机会,还可以观摩、学习我们俩肏屄的整个过程
,为以后你给她开苞打下良好的基础,同时还可以随时享受你的亲吻、爱抚,可
以说好处多多。」 「妹,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担心云儿过于寂寞,就想让她的人生多点乐趣
,从现在开始就可以享受除肏屄以外的夫妻生活。」 「是啊。如果真的这样,可就便宜你了。在肏我这个妹妹的同时,你的嘴
巴、双手还可以在女儿身上为所欲为。」 陶金闻言,「嘿嘿」笑了两声,说:「妹,你说对了。许多男人想都不敢
想的事情,就快要落到我的头上了,我真是太幸福了。光是想想就令人兴奋:鸡
巴在妹妹这个大美女紧窄的小屄里抽插,两手在女儿这个小美女的身上游走……
」 突然,陶玉「啊」了一声。原来,一直在陶玉桃源洞里沉睡的大鸡巴猛然
甦醒,似铁棍一般,瞬间捅到了陶玉的子宫口。 陶玉眉眼含春,嗔道:「哥,你好讨厌。今晚你肏了我一个多时辰,我的
屄屄已经受不了了。平时你插进来的时候都会给我打招呼的,这是你第一次粗暴
地捅进来。是不是刚才你说到肏我的同时还可以摸云儿,突然硬起来的?」 陶金知道无法否认,就点了头。 「说实话,哥,你实在太强了,我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你。原来倒没什幺
,只是觉得做了你的老婆就应该迁就你,受不了也要勉强应付。现在的想法变了
,那就是希望云儿快点长大,我们母女两个轮番上阵,一定可以打败你的。」 「那就试试吧,看看到时候谁打败谁。」说完,陶金慢慢抽出在陶玉温暖
湿滑的小屄里的硬邦邦的大鸡巴,然后猛地插了进去,开始了今晚新一轮的交欢
。边肏边憧憬起以后一龙二凤的美好生活来。 (4)閤家欢乐 1926年10月14日,陶云8岁生日。 上午,陶玉洗完衣服后,没有像平常那样到地里帮陶金干活,而是陪陶云在
家说话。 陶云虽然年龄尚小,但知道了家族的情况和规矩后,心情相当複杂。 首先她为多年来对爹娘的误解感到惭愧。她以前只要出门,村里不管是大人
还是小孩总把她当怪物看待、随意欺负,她认为这完全是她爹娘的错。久而久之
形成了自卑的心理、内向的性格,最近两年来,她甚至没有主动跟爹娘说过话。
因为她很讨厌这个家庭,觉得活着没意思,有时还有过轻生的念头。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爹娘的不易。他们顶住压力,冒着可能被严惩的风险,不
顾村里人的嘲笑毅然生下她,养育了她,这份恩情怎能不让她深深地感动!这个
上午,陶云突然懂事了,她决定要好好活下去,与爹爹一起努力,为家族的繁衍
做出应有的贡献。 中午,看见陶金从地里回来,陶云欢快地跑过去,甜甜地叫了一声「爹」后
,就从陶金手里接过锄头,放到门背。 陶金兄妹瞧在眼里,喜在心里:女儿长大了,懂事了,看来她不仅理解而且
完全接受了家族乱伦的事实,家族前途一片光明! 陶金家与陶村绝大多数家庭一样,没有任何照明设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想到这点的陶金对陶玉说:「妹,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晚上黑灯瞎火的,云
儿可能什幺都看不清。我觉得,反正也不会有人上门,不如我们现在都洗个澡,
然后就上床,让云儿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夫妻生活是怎幺过的。」 陶玉说:「好主意。云儿跟我们同床,一定要让她见识肏屄是一件多幺美妙
、多幺舒服的事情。反正现在地里的活也不太多,从明天开始,我们就上午辛苦
点,多干点活,中午稍微晚些吃饭,然后就上床。在云儿完全熟悉了我们三人的
身体、完全熟悉了肏屄的整个过程后,我们再白天干活,晚上睡觉。」 就这样,连续几个下午,经过陶金、陶玉现身说法,陶云对男女身体的构造
及敏感点了如指掌,也知道了只有做足前戏,肏起屄来才可以使男女双方获得最
大限度的乐趣。更值得一提的是,由于陶金不时地照顾,陶云不仅很快学会了与
爹爹亲吻、爱抚,而且还乐在其中,不能自拔。 此后4年多的时间,陶云从一个瘦弱稚嫩的小女娃成长为楚楚动人的美少女
。起初对性事没有什幺感觉的身体,现在只要陶金稍作挑逗即激情澎湃,未经人
事的小屄就会溢出涓涓细流。变化最大的当属胸部,原本只有两粒小奶头的胸脯
长出了一对诱人的小馒头,顶端比袁大头略小的乳晕上镶嵌着两颗鲜艳的小草莓
。 1931年5月9日,陶云迎来了一生重大事件之一--月经初潮,13日
晚上,陶云的初经结束了。 14日下午3点多,洗了半个小时澡的陶玉、陶云进了洞房。几分钟以后,
随便沖洗一下的陶金光着身子来到洞房。 一进房间,陶金就看到陶玉母女紧挨着端坐在床边。陶玉上身白色汗衫,下
身一条花短裤,陶云整个身子则被一床红绸被面盖着。 陶玉说:「哥,你的新娘子已经準备好了,你準备怎幺度过这个美妙的下午
呢?」 陶金「嘿嘿」笑了两声,说:「妹,虽然云儿已经熟悉了肏屄的过程,但她
的小嫩屄今天第一次接纳我的大鸡巴,开始肯定受不了。所以我想,给她开苞之
后,让她休息一下。待我们两个肏完屄,我再肏她。我的目标是,一定要让云儿
在今天下午享受到肏屄的无穷乐趣。」 陶玉闻言讚许地点了点头。 今生的第二个女人坐在床边,等待着自己的临幸,陶金的心情无比激动。想
到即将给又一个小处女开苞,胯下的大鸡巴不由自主地挺得老高。 揭开红绸被面,陶金的目光被深深地吸引:身无寸缕的陶云与14年前的陶
玉简直一模一样,光滑的肌肤,微翘的俏乳,无毛的小屄,完全是当年陶玉的翻
版。 陶金温柔地将陶云搂进怀中,两张嘴瞬间纠缠在一起。良久,两人慢慢倒向
大床。陶金侧躺在陶云身边,嘴巴来到胸脯,交替吸吮着两个白面馒头般的小乳
房,直至两颗小草莓傲然耸立,他才恋恋不捨地转移阵地,目光定格在陶云的私
处。 两片肥白的大阴唇紧紧闭合,中间只有一条线,显而易见,与她的娘亲一样
,又是一个一线屄!陶金忍不住将嘴巴贴了上去,猛亲了几下。接着掰开大阴唇
,对着上端那粒小豆豆,舔吸起来。与平素一样,阴蒂很快充血、勃起,桃源里
的春水如涓涓细流,都被陶金吞进肚中。紧接着,陶金的舌头在阴道口徘徊一阵
以后,进入了紧窄的肉洞。不到两分钟,淫水汩汩而出,陶金悉数吸入以后,以
目示意陶玉:开疆闢土的神圣时刻来临了。 一直在旁边密切关注陶云反映的陶玉,在陶金趴到陶云身上后,适时地握住
那根粗大鸡巴,对準陶云的阴道口。在嘱咐陶金「轻点、慢点」后,对陶云说:
「云儿,你爹爹的鸡巴太大了,第一次肏你的时候肯定会很痛,还会出血。你要
忍着点,以后就舒服了。」 4年多的耳濡目染,陶云深切地了解到肏屄是件无比快乐的事情。无数次的
抚摸、套弄陶金的硕大鸡巴,使她不仅喜欢上了它,而且一直渴望它早日光临自
己的小屄,从而尝尝娘亲每次被肏时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今天,机会终于来的。
此时的她除了激动,就是无畏。 陶云异常坚定地说:「娘,我早就盼望这一刻了,我不怕痛。爹,你儘管肏
,我受得了,我一定要尝到娘所说的销魂味道。」 陶金稍微犹豫了一下,但想到当年第一次肏陶玉时遵循的「长痛不如短痛」
的原则,于是就义无反顾地将大鸡巴奋力捅了进去。 湿润、温暖、紧窄,与13岁时的陶玉毫无二致。突破处女膜时,儘管陶云
做了充分的思想準备,但那一瞬间的巨痛依然让她不由自主地喊出「啊!爹,好
痛」,同时眼泪也控制不住地滴落到吹弹得破的俏脸上。稚嫩的阴道不停地痉挛
着,那紧致无比的小屄夹得陶金的鸡巴生疼,但其中的快感也是无与伦比的,这
就是只可意会、无法言传的痛并快乐着。 看到陶云的痛苦模样,陶金对她说:「云儿,对不起,我弄痛你了。」 陶云皱着眉头说:「爹,我是心甘情愿的,你不要自责,过会儿可能好点。
要不你先肏一下我娘,等会再肏我?」 陶金温柔地亲了亲陶云的樱桃小嘴,说:「云儿,你这幺懂事,谢谢你。你
休息一下,顺便看看我和你娘肏屄。」说完,将棒槌般的鸡巴抽离了陶云的桃源
洞。 这时,陶玉拿出早就準备好的毛巾,揩去陶云阴部和陶金鸡巴上的血迹。然
后躺在床上,张开两腿,露出已经淫水氾滥的无毛小屄,陶金腾身而上。陶云忍
着疼痛,与平时一样,乖巧地伸出纤纤玉手,握着爹爹的粗大鸡巴对準了娘亲的
屄洞口。 陶金稍一用力,鸡巴顺利入港。轻抽猛插,三浅一深、五浅一深。一会儿正
常体位,一会儿观音坐莲,一会儿老汉推车,玩了许多花样,肏弄了近一个小时
。这期间,陶金的声音不多,只听见陶玉叫床不断,诸如: 「哥,你太会肏了,我好舒服。」 「哥,我都快被你肏死了,我要升天了。」 「云儿,你爹太会肏屄了,等会儿他肏你的时候,你也会跟我一样,被肏得
晕头转向,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 「哥,我的屄屄受不了了,你轻点。」 「哥,你留点力气肏云儿吧,最好不要射给我,射给云儿吧。」 「云儿,我真的吃不消了,你休息好了吗,快叫你爹去肏你。」 陶玉说最后两句的时候,陶金正处在临界点。本想依陶玉的意思射给陶云,
但又一想,如果这个时候去肏陶云,要不了两分钟就射精了。到那时,弄得她不
上不下的,人生第一次就不完美了。于是将硕大的龟头顶进陶玉的子宫,「突、
突、突」地射出一梭子弹。 从陶玉的身上下来,陶金搂着陶云开始了新一轮的前戏。 陶金亲了亲陶云的脸蛋和小嘴,轮番吸了她两个小奶子,问道:「云儿,你
的屄屄还痛吗?」 虽然小屄还在隐隐作痛,但性格倔强的陶云太想早点尝到被肏的滋味了。于
是她对陶金说:「爹,只有一点点痛,不碍事的。」说完,主动将小嘴贴上陶金
的嘴巴,并将香舌伸进陶金的口中,两人热吻起来。 这时,陶金的鸡巴软绵绵的,像条死蛇般耷拉在胯下。有过多次将陶金的鸡
巴由软变硬经验的陶云,伸手握着它,慢慢套弄起来。两三分钟后,陶金的鸡巴
如陶云所愿,像铁棍似的,一柱擎天。 「爹,你的鸡巴这幺快就硬了,太神奇了。平时我弄它的时候花的时间好像
要长得多,这是怎幺回事呢?」 「我的好女儿,因为你呀。」 「因为我?」 「是啊,它刚刚光顾了一下你的小嫩屄,但只呆了一会儿就出来了,很不过
瘾。现在知道可以再次进入你的桃花源畅游,它当然兴奋啦,所以很快就硬起来
了。」 说完,陶金将右手伸进陶云的下体,準备揉捏她的阴蒂,以使她的小屄快点
湿润起来。谁知陶金的手一接触到陶云的私处,就发现那里一片汪洋。原来,在
一旁观战的陶云早就看得心里痒痒的,在两人亲嘴、陶金吸奶的时候就流了不少
玉液,待目睹陶金的肉棒短时间内就坚硬如铁的时候,陶云就春潮氾滥了。 疲惫不堪、身如棉花的陶玉看到两人的状况,知道一场大战即将打响。于是
挣扎着爬到陶金父女俩的身边,待陶金趴到陶云的身上,及时捉住那根跳动不已
的粗大肉棍,将鸡蛋大小的龟头对準了陶云的屄洞。 陶金将龟头缓缓刺入,见陶云没有太大的反映,就迅速将整根鸡巴插了进去
,肏将起来。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欢爱,两人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陶云的子宫第一次接受
了她父亲的精液。 从此以后,每天一进家门,一丝不挂的陶金左拥右抱着两个光溜溜的大小美
女,亲嘴、吸奶、肏屄,享尽了艳福。 6月下旬,陶云第二次月经结束不久就怀上了孩子。 1932年3月22日,陶云为陶金生了一个女儿,取名陶雨。 此后十多年,陶金与陶玉、陶云母女几乎是夜夜春宵,但这两个美女的肚子
就是没有动静。很自然、也很无奈的,三人的目光盯在了逐渐长大的陶雨身上。 1944年8月中旬,42岁的陶金给初潮结束、不到12岁半的陶雨开了
苞。 为了不至于肏屄时挥汗如雨,陶金与陶雨的首次性交安排在天亮的时候。因
为此时是盛夏,早晨的气温低些。在外婆、母亲的协助下,陶雨完成了从少女到
妇人的完美过渡,心甘情愿地做了父亲的第三个女人。 半年多后,陶雨怀孕了。1945年12月20日,陶雨生了一个女儿,取
名陶雪。 说实话,此时的陶金心里确实不是滋味。怎幺他的几个女人只会生女儿呢?
陶玉、陶云都只生了一个,还不知道陶雨会不会重蹈她们的覆辙。虽说给小处女
开苞、肏她们的小嫩屄确实乐趣无穷,但是他毕竟40多岁了,如果再不生个儿
子,陶家岂不是要绝种了? 当然,陶金这个念头并没有在陶玉她们面前流露出来,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善
待她们、一如既往地在她们身上辛勤耕耘,希冀奇迹马上出现。 果然,工夫不负有心人。不到两年,陶雨的肚皮又一次鼓起来了。 1948年2月20日,陶雨顺利地产下一子,取名陶文。 几个月后,时隔16年,陶云再次怀孕。紧接着,陶雨又害喜了。 1949年4月27日,陶云生下了她的第二个孩子,是个男孩,取名陶武
。 8天之后,5月5日,陶雨生了个女儿,取名陶霜。 不到4年时间,陶云、陶雨为陶金生了四个小孩,而且男女各半。似乎老天
已经将未来都规划好了:四个儿女组成两个家庭,陶家的前景一片辉煌!陶金笑
得嘴巴都合不拢。 但好景不长,没过多久,一场灾难悄然而至,陶金人亡家破。 (5)人亡家破 7月中旬,因为家里的盐快没了,同时,陶金还想给几个尚在襁褓中的小孩
买点布料做衣服,所以他决定到县城去採购。 自三十四年前定居陶村以后,虽然陶金每年都要去一两趟县城,但家里的女
人因为路远都没有去过。这次也不例外,都去不成:陶玉说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
太多,脱不开身;陶云、陶雨则要照顾几个婴儿,更不能离开家。最后陶金说,
带陶雪出去见见世面。 7月23日早上,陶金临走前,陶玉嘱咐说:「哥,你带着雪儿,不像以前
一个人,凡事小心点,要照顾好雪儿。」 陶金说:「你们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她的。」 就这样,不到3岁的陶雪第一次离开了家,以后就再也没有回陶村。 路上,父女两个有说有笑,走得很轻鬆。陶雪时而下地走走,时而趴在陶金
背上由陶金驮着走。 陶雪对陶金脖子上的玉珮很感兴趣,不停地把玩着。后来她乾脆取下来戴在
自己的脖子上,陶金一直由着她。 上了大路后,陶雪基本上是自己走。看着蹦蹦跳跳、乖巧伶俐的陶雪,陶金
忽然想到:自己还很强壮,尤其是性能力,估计再过十年也没有什幺大问题,但
是,雪儿、霜儿的处女一定要留着。因为现在有了儿子文儿、武儿,待他们长大
后,就将雪儿、霜儿分别嫁给他们,陶家的未来一定很美好。 有了长远蓝图,陶金又设计了近期规划:过几天从县城回陶村后,就可以再
次享用云儿、雨儿的绝妙玉体了。因为自从陶玉生云儿开始,陶金就给自己规定
了一个原则:产妇生小孩后,满三个月才能同房,所以,半年来,能够解决自己
旺盛性慾的女人只有陶玉一人。 憧憬着过些天就可以恢复的一男两女、一男三女的性福生活,陶金不禁笑出
了声。 第二天下午,买好了东西以后,陶金带着陶雪在街上游玩。 在一户人家门前,陶雪被一只猫吸引住了。它通体雪白,毛髮柔顺,眼睛放
光,动作敏捷,陶雪吵着要跟它玩。陶金无奈,只好进屋找猫的主人。 因天气太热,男女主人都在家休息。当他们明白陶金的目的后,很热情地招
呼陶金父女进屋,并将那只猫交到陶雪的手中,让她在堂屋玩耍。 陶雪聪明、活泼、漂亮、可爱,女主人似乎对她很感兴趣。很快叶欣就从陶
金的口中了解到陶雪的嗜好,以及名字、生日等信息。陶金也知道了这家人的基
本情况。 男主人叫杨延寿,女主人叫叶欣。两人都年近40,不知是谁的原因,结婚
快20年了,叶欣从没怀孕过。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两人神情黯然,沉默良久
。 陶雪的一句话打破了沉寂:「爹,我口渴。」陶金起身向陶雪走去。 叶欣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她在杨延寿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也走向
陶雪。 叶欣对陶雪说:「小妹妹,阿姨带你去吃冰棍好不好?」 陶雪不知道冰棍为何物,茫然地看着叶欣。经常到县城来,但因为捨不得多
花钱,仅吃过一根冰棍的陶金对陶雪说:「雪儿,冰棍是将水冻成冰块,吃进嘴
里就像是喝冰水一样,很舒服的。我现在就带你去吃。」 叶欣赶紧拦住陶金,对他说:「陶大哥,你这两天太辛苦了,就在这里歇歇
,陪我家延寿说说话。我带雪儿去买根冰棍,马上回来。」 叶欣给人的印象是一个很善良的女人,再说她家就在这里,陶金不疑有它,
就与杨延寿闲聊起来。 半个小时过去了,叶欣和陶雪没有回来,陶金心里有一丝不安。一个小时过
去了,她们还没有回来,陶金有了不祥的预感。 杨延寿看陶金烦躁不安,就对他说:「陶大哥,也许她们到哪里去玩了,我
们再等一下,说不定马上就回来了。」 陶金来到大门外,焦急地来回走动,左顾右盼,却始终不见叶欣的蹤影。 两个小时后,实在没有借口,杨延寿说:「陶大哥,说不定她们出了什幺事
,要不我们上街去找吧。」 确实没了主意的陶金点了点头,就与杨延寿一个往东,一个朝西找寻起来。 直至天黑也没有发现叶欣蹤迹的陶金无奈地回到杨延寿的家,进去一看,黑
灯瞎火的,没有一个人,他就坐在门槛上等待。 等了大概个把小时,终于来了一个人。陶金上前一问,这人自称姓胡,是这
家的男主人。当问到杨延寿和叶欣时,胡姓男人说不知道。但他告诉陶金一个情
况,上午他有急事出去一趟,刚处理完事情就赶回来了,看到门没锁,估计是出
门时忘了锁。 当得知陶金的遭遇后,胡姓男人深表同情。并说,出了这样的事只能怪陶金
太大意。只有嫌疑人的姓名,没有住址,也没有证人,就算是报官估计也不会有
结果。在表示爱莫能助之后,胡姓男人委婉地下了逐客令:他今天忙了一天,要
早点休息。 这无异于给了陶金当头一棒:他把雪儿弄丢了,而且很有可能永远都找不到
!胡姓男人说的也许是真的,叶欣一家本来是过路的,顺便拐走了自己的女儿,
那幺找到雪儿的几率是很低的。但更大的可能性是这里就是杨延寿的家,他们三
人是一家人,或者至少是一伙的,那幺找到雪儿的几率就是零了。 陶金想,如果报官,至少可以弄清楚这个屋子的主人到底是谁,倘若是杨延
寿,那找到雪儿的希望还是有的。不过,他们既然採取这种方式拐骗小孩,那幺
他们肯定是想好了应对之策的,自己人生地不熟,定然打不赢官司。现在,唯一
的愿望就是他们今后能够善待雪儿。还好,那块玉珮在雪儿身上,这也是以后与
陶家人相认的证据。 虽如此想,但绝望的陶金仍心有不甘,一连三天蹲守在附近,见每天都只有
那个自称姓胡的男人早出晚归,他终于彻底死心了。第四天,他失魂落魄地回了
家。 7月28日下午,走到母亲坟前的陶金忍不住痛哭一番。正待上路时,一个
人影来到身边,定睛一看,原来是陶义。 这里有必要将陶雄一家的情况简单介绍一下。 自从陶玉怀孕,劝说她打胎无果之后,陶雄与陶金两家就再也没有来往。 1918年11月,也就是陶云出生后不久,17岁的陶仁与18岁的王水
花结了婚。 王水花是大王庄人,其父与陶雄在南林打短工时相识,成为好朋友。陶仁5
岁、王水花6岁时结了娃娃亲。1914年,大王庄及周边几个村子流行一种不
知名的传染病,王水花的祖父母、母亲、两个姐妹、三个兄弟因病陆续离世,直
至1918年7月,她最后一个亲人父亲也去世了。陶雄将她接到自己家中,见
她身体很好,不像短命的样子,11月5日,就让陶仁与她圆了房。 婚后多年,王水花未能怀上孩子。 燕子、玲子也分别于1920年、1924年出嫁。 1927年6月,陶仁在南林县打工时遇上抓壮丁的,因他激烈反抗,被当
兵的失手打死。对这样的人祸,陶雄没有任何办法,当然更谈不上赔偿,只有认
命了。回家后,草草安葬了陶仁。 陶雄家人口多,吃、穿、用,样样要花钱,所以没有什幺积蓄。最近两年,
陶雄的父母相继去世,靠借高利贷才办了丧事。现在陶仁死于非命,前债未还,
又添了新债。想到这里,陶雄无奈地摇了摇头。 陶雄的父母、陶雄夫妇、陶仁、燕子、玲子都是大字不识一斗的睁眼瞎。为
此,陶雄咬咬牙,将陶义送进私塾读了几年书。陶义虽然认识一些字,但奉行「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古训,从不做任何农活,平时都是衣来伸手、饭来
张口,养成了农家忌讳的好吃懒做的毛病。 在陶雄看来,王水花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好儿媳,虽然长得一般,但身体好,
孝顺、能干、勤快,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地里的农活拿得起、放得下。至于没
能给陶仁留下一男半女,不能排除是陶仁的原因。再说,自己一天天老了,即使
有了钱,还要还债,今生可能没有给陶义娶媳妇的能力了。如果让陶义自己挣钱
娶老婆,他也许会打一辈子光棍。 思前想后,陶雄觉得不能让王水花改嫁,要让她继续做自己的儿媳,这在当
地也是有先例的。于是,1928年5月,陶雄夫妇做主,让28岁的王水花嫁
给小叔子、17岁的陶义。 婚后,在王水花苦口婆心地劝说下,尝到了肏屄的美妙滋味、觉得永远都离
不开老婆的陶义,每天都跟着王水花下地,做一些简单的农活。但像父兄那样去
县城做短工、卖苦力,他坚决不干。对此,陶雄、王水花也无可奈何。 与陶义结婚后,王水花的肚子也从来没有鼓起过。 1931年、1934年,陶雄夫妇相继离世。 在陶义看来,陶金是他嫉妒、羡慕的对象。虽然口头上,他与陶村大多数男
人一样,鄙视、瞧不起陶金,但在内心深处却眼红得不得了:三个女人,个个都
如西施般漂亮,还会生小孩,自己的婆姨却是一只不会下蛋的鸡。想归想,表面
上他从未流露过。 这天上午,陶义与王水花在陶金母亲墓地附近他们家的山上砍柴。中午回家
发现一把柴刀不见了,推测可能是在路上或者山上掉的。下午,陶义一个人沿路
寻找,最后在山上找到了。一下山,就看见陶金在其娘亲的坟头哭泣,于是準备
戏耍一番。 「金哥,怎幺不在家陪三个漂亮的婆姨,跑到这里陪你娘亲,是不是她们欺
负你,你无处诉苦,向你娘亲告状来了?」 因丢了女儿心情极为糟糕的陶金没有理他。 「除了有权和有钱的人家,一般的男人只有一个婆姨,你却有三个,你伺候
得过来吗?要不你分一个给我,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见陶义越来越不像话,陶金更不愿理他,起身径直走了。 午饭喝了点小酒的陶义极为亢奋,决定将戏弄进行到底,于是尾随陶金上路
了。 其实,陶义的胆子并不大,是一个窝囊的男人。他好吃懒做,虽然也时常跟
着王水花出工,但大多数时候是磨洋工,家务和农活基本上是他婆姨做的。因为
王水花勤快、聪明,两年前将陶雄欠下的债务全部还清,这两年家里有了积蓄,
日子过得倒也安逸。 对陶金的三个大小老婆,陶义是很眼馋的。也不知道是怎幺回事,可能是酒
壮怂人胆吧,陶义想在今天有所行动。反正村子里没有人会同情陶金,如果将陶
金弄死或致残,那他的女人就可以随意摆布了。 想到这里,陶义快走几步,追上陶金,握紧手中的柴刀,用尽全身的力量,
向陶金劈了过去。陶金倒地之后,又补了几下。 虽然陶义用的是刀背,但陶金的腰部和右腿受到致命的伤害,由于家里无钱
医治,陶金可能从此再也站不起来了。 看到陶金的惨状,陶义有些害怕。但他还是恶狠狠地留了话: 「陶金,我估计从今天开始,你的三个婆姨要守活寡了。我想不如这样,我
受点累,帮帮你。明天上午去你家,将你的云儿和雨儿接到我家,由我来照顾她
们,你今天回去就给她们说清楚。如果接不到人,我就一把火烧了你家的房子。
」 说完,陶义扬长而去。 半个小时后,无法站立的陶金忍着剧痛,向家里爬去。 到家后,三个女人惊呆了。在得知陶雪丢失、陶金受辱等情况后,家里乱作
一团、哭声一片。 最先冷静下来的陶玉说:「大家不要哭,现在我们来想想办法,怎幺才能躲
过这场灾难。」 四人商量了近一个小时,大家一致认为,陶家的女人绝对不能落入外人之手
。为今之计,只有让陶云、陶雨带着三个孩子离开陶村,外出谋生,陶玉在家照
顾陶金。 无意间看到陶玉脖子上玉珮的陶金说:「妹,我的玉珮在雪儿身上,要不你
的玉珮就交给云儿吧。我们老了,玉珮对我们来说没有什幺作用了。日后如果她
们相遇,这就是相认的证据。」 陶玉听话地取下玉珮,戴在陶云的脖子上,然后赶做乾粮。陶云、陶雨将必
带的物品收拾好。直至半夜,这个家才安静下来。 翌日,天还没亮,三个女人就起来了。一切就绪,临走时,突发状况让她们
措手不及。 陶武一直沉睡。可是,陶文、陶霜醒后,大哭不止。陶义的家距陶金家不远
,万一出门后被陶义循声追上,那就前功尽弃了。 陶玉果断地说:「云儿、雨儿,你们带上武儿,赶紧走,不然,被陶义发现
就一个也走不了。文儿、霜儿就交给我吧,我负责将他们养大。」 陶云、陶雨噙着泪与陶金、陶玉依依惜别,最后一咬牙,离开了家。 再说陶义,一早醒来就想起了头天下午的事,觉得自己是过分了点。但如果
因此真的得到了陶云和陶雨这两个美人,那就是天大的好事了。当然他没有把这
件事告诉王水花,他準备事成之后逼她同意,谁叫她生不出孩子呢。 8点多,陶义来到陶金家。发现陶云、陶雨不在,知道是逃走了,就火冒三
丈。但看到梨花带雨的陶玉时,就临时改变了主意,决定退而求其次。陶玉今年
45岁,自己的婆姨47岁才停经,陶玉天生丽质,保养得又好,看起来也就3
0多岁,应该还有生育能力。如果她能为自己生个一男半女的,那就对得起祖宗
了。 于是,陶义对躺在床上呻吟不止的陶金和坐在床沿抽泣的陶玉说:「你们将
云儿和雨儿放走,白白便宜了外人,吃亏的是我。你们也知道,我是很大度的人
,这事我就不追究了。玉姐看上去还年轻得很,反正金哥是一个废人,从今天起
,玉姐你就跟了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如果你能给我生个孩子,那你就是
我家的功臣,王水花凡事也会让你三分的。」 对陶金、陶玉来说,陶义的话无异于晴天霹雳。儘管看上去年轻,但陶玉毕
竟已经45岁了,半老徐娘他也要,简直是饥不择食!陶义的目的很清楚,那就
是在有生之年生个儿子,以延续香火。可是,作为白虎家族的一员,陶玉怎幺可
能委身外人呢。如果不答应,这个家庭今天定然有一场劫难。 思忖良久,陶玉说:「阿义,确实如你所说,你金哥是一个废人。我下半辈
子跟他生活在一起,一定苦不堪言,还是让他自生自灭吧。我决定跟你走,我相
信你一定会对我好的。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见陶玉答应了,陶义心里乐开了花,忙不迭地说:「玉姐,什幺条件,我一
定满足你。」 「阿义,你金哥的情况你清楚,他根本照顾不了文儿、霜儿。那这两个小孩
只有跟着我到你家,认你为爹爹了。我的条件是,从今天开始,你要像对待自己
的孩子一样对待他们两个,将他们养大成人。你做得到吗?」 陶义看着旁边刚会走路的陶文和摇篮里的陶霜,心想,他们这幺小,只要我
对他们好点,把他们当作亲生的孩子来养,待我老了以后,他们一定会孝敬我的
。就算陶玉不能生小孩,也会有人给我养老送终的。于是说道: 「玉姐,你放心,这点我一定可以做到。」 陶玉说:「你敢对天发誓吗?」 陶义不假思索,当即发了誓。 陶玉心中的石头落了地,告诉陶义两个小孩的出生时辰后,说:「阿义,你
先将文儿、霜儿带回家。我稍微準备一下,一个小时后你来接我。」 陶义喜上眉梢,忙说:「好的。」说完,牵着陶文、背着陶霜走了。 见他们走远了,陶玉起身关上大门,来到陶金身边,说道:「哥,我是不会
到陶义家去与他生活在一起的,他答应将文儿、霜儿养大,我就放心了。这个世
界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如果我死了,你怎幺办呢?
」 明白陶玉心思的陶金说道:「妹,我活着也是累赘,不如你一把火将床烧了
,然后去找云儿他们去。」 陶玉说:「哥,我是不会离开你的,死也要死在一起。」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我们兄妹的立足之地了。只是我们死后,逢年过节连个
祭奠的人都没有,悲哀啊。」 说完,两人抱头痛哭。 意识到陶义快来了,陶玉到厨房搬来柴火,放在床的四周。点着后,上床与
陶金紧紧搂在一起。 陶义哼着小调走了过来,猛然发现陶金的房子成了火海。知道陶金兄妹完全
是自己害死的,内心有一丝歉意。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也为了之前对陶玉的承
诺,他真的将陶文、陶霜兄妹当做自己的孩子来养,并给他们改了名字:陶大壮
、陶娟。 陶义的晚年时时想起这次犯下的罪孽,心中的愧疚感始终挥之不去,于是将
此事记了下来。他想,自己百年之后,还是应该让陶金的子孙知道真相的。
贴主:kennytw于2019_06_11 7:22:32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