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同居

《情遗东门》55-56

fu44.com2014-04-11 16:20:57绝品邪少


            第五十五章  偷情老王

                (1)

  为了组建新机构,整合传媒业务,我开始不停地往返于深圳广州两地。

  新机构的总部设在广州,现在又是刚刚开始整合各方资源,许多具体工作十
分繁杂,所以,我留在广州的时间多,回到深圳的时间少,虽然乘坐深广铁路的
直达列车十分方便,两地单程也只不过是两小时左右的时间。

  阿娇已经知道了我的工作变动,对于我的调动,既有理解和欣赏,也有对我
不能陪在她身边的无奈。不管怎么说,还是一如既往地对我关心体贴,对我好。

  她说只要我回深圳,就住到她这里,两人还是象从前一样生活。这一点,让
我的心也宽慰了不少。

  因此,我不在深圳时,也依然和阿娇依然保持着电话联系。阿娇在电话中依
然提到老王,还有那些做生意的老板们。她说他们对她都很好,经常过来看她,
送一些生活用品给她。

  我知道阿娇生性淫荡,我不在深圳时,老王很可能会填补我的空缺,成为阿
娇的性伙伴。但我依然自信地认为,阿娇不会跟老王谈感情,两人的关系只限于
性关系。她与老王的那些糗事,只会停留在男女性交的层面,不会上升到个人感
情、托付终生的层面。

  但是,让我意外的是,不久以后,我还是发现了阿娇与老王之间,不仅仅是
肉体上的偷欢,还有精神上的出轨。

  那是我回到深圳后,在阿娇房里发现了一个打火机。我认识,它是老王的。

  可能是老王来过,丢在这里忘记了带走。

  其实,老王来找阿娇,只要阿娇自己坦然告诉我,并没有什么大了不起的事
情。但她却瞒了下来,这说明她与老王之间一定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更深层次
的关系。

  进一步发现老王与阿娇别有隐情的证据,也是后来在阿娇那里看到的。由于
我心里一直存有老王的情结未解开,所以也特别在意阿娇对我的态度。

  那一天,我在阿娇屋里,剩她在厨房里做饭,悄悄地拿起她的手机,翻出了
她最近收发的短信。

  果然,阿娇的手机暴露了她与老王之间的秘密。

  收信箱,老王:阿娇,昨天爽不爽?

  发信箱,阿娇:爽。

  收信箱,老王:还想不想要?

  发信箱,阿娇:要。

  收信箱,老王:那你等着我。我们再找机会玩。不要告诉强哥。

  发信箱,阿娇:好。

  看到这些内容,我心里不由得一颤。

                (2)

  那一晚,我与阿娇在床上一番颠鸾倒凤之后,故意问阿娇,我不在深圳的时
候,老王来过没有。阿娇说没有。

  显然,她在说谎。

  我没有说破偷看了她的短信的事情,更不想为老王的事与她摊牌。即使双方
要分手,也不是现在的事,更不应该是为了她与老王的事。那样的话,我这个人
在她心里就太没有肚量和口味了。

  不知为什么,她越是掩盖,越是说谎,我就觉得她越淫荡,越可爱。我只要
一剥光了她,与她上床做爱,脑子里便幻想着她背着我,与老王调情的种种情境
,在床上搞她也就越觉得痛快,舒爽。

  阿娇性生活的不检点,也让我的道德品格变得越来越脱离正常人的思维,变
得越来越猥琐和无耻下流起来!

                (3)

  我回深圳向社里领导述职的第三天,正好是周末,我坐在屋里看电视,阿娇
在外面厨房里做饭,突然老王来了。

  我坐在屋里没出去,只听到阿娇在外面厨房里责备他:“你怎么过来时,也
不打个电话?”

  老王笑着说:“想给你一个惊喜呀。你看,我给你买了一桶大豆油。”

  阿娇小声说:“强哥回来了。”

  老王显然毫无准备:“是嘛?你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阿娇小声嘱咐他道:“我也不知道你要来呀。等会说话注意点啊。”

  阿娇说这话时声音很小,我用了好大力气才听明白。

  “知道知道。”老王回应着说,推门进来。

  “啊,强哥,你回来啦!怎么样,听说高升了啊!”

  我说:“哪里,哪里,还是和从前一样,只不过是工作的地点变了而已。”

  老王笑着说:“你看我这来得也不是时候。要是知道你回来,我该带瓶酒过
来,和你庆贺一番才对。”

  我笑道:“无所谓的。你来得早不如不得巧。来,既然赶上了,就坐在一起
吃吧。”

  阿娇也进来,满脸堆笑,跟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的说:“事先不知道你要来,
也没准备什么菜。”

  老王到不客气,自己坐了下来。阿娇又从柜子里取出一瓶湖北出产的“劲酒
”,那是我平时最爱喝的一种保健酒。

  老王看上去,与离职之前相比,好像背有点驼了,但脸色却红润了许多,说
话时元气十足,还是那么的精神。

  “老王,脸色不错啊。”我说。

  “嗨,都是喝酒喝的。我可能有高血压了。”

  我又问起老王的公司业务怎样。老王说他的公司业务,进展得还可以,能够
维持。只是由于社会上面的人脉资源还不够广,所以还有点不稳定,有时有业务
,有时就没有业务。

  老王说只要自己能够走顺,就邀请阿娇也入股,和自己一起做正常生意。我
听他这话时,感觉他好像已与阿娇商量过似的,信心十足。

  阿娇当着我的面,对老王的提议只是笑笑,没有正面作答。

  我观察到,阿娇在待人接物的礼节上,依然是把我当作是家里的老公,而把
老王当客人看待。比如帮我夹菜,帮我盛饭,我喝酒时呛了一口,她连忙放下自
己的筷子,帮我拍背,这让我在老王面前感到自己很有面子。

  饭后,老王还没有走的意思。阿娇有点不乐意,拿话来摧他走。

  老王好像意识到什么了,有些无可奈何,向我道了别。

  “强哥,你刚回来,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老王道别说。

  阿娇一边向屋外推着老王,一边笑嘻嘻地对我说:“我出去送送他。”我躺
在床上看着电视节目。谁知阿娇这出去一送就是半个多小时,我心里原有的那点
猜疑与嫉妒之火慢慢地随着时间的推移又油然而起:这两个狗男女到底去哪里了

  在干什么!

                (4)

  阿娇回来时,我看到她脸上红扑扑的,头上的发型不整,胸前的衣扣也有点
乱,我就知道她和老王出去后是怎么回事了。但我依然压着愤怒,以一种轻飘飘
的语气问她:“怎么去了这么半天?”

  阿娇回答说:“老王缠着我,不想回去。”

  我追着问:“那又如何?”

  阿娇说:“我就在三姐屋里,和他做了一场。”

  我发现她在说这话时,眸子里依然荡着一股春情。

  我一下子从床上跳下去,抱住阿娇的身子就往床上拖:“你个骚婆娘,老公
在家里还敢偷人!”

  阿娇笑着躲开我的吻,却顺势蹬掉了脚上的高跟鞋,一收双腿,和我上了床

  我酸酸地问:“怎么样,和他做,爽不爽?”

  阿娇笑道:“哎呀,别人心里惦记着你,哪有心思和他快活?只是应服他一
下啦!”

  我把她压在身下,凝视着她的脸蛋儿道:“是吗?那你的脸红什么?”

  阿娇笑道:“天气热嘛,脸当然红。”

  “是吗?那让我摸摸下面看。”我说着便伸手摸向她的私处。

  “哎呀,人家还没来得及洗身子呢,骚死了。”

  我牢牢地搂住她的细腰,伸手往她下面一摸,果然热热的,湿湿的。于是淫
邪着说道:“不洗更好。有他的精液在里面,搞进去更滑溜。”

  “真是个流氓啊。”阿娇抛着媚眼,但只是象征性的扭了一下腰肢儿后便放
弃了抵抗,红着脸,吐着热气,躺在床上,任我所为了。

  我伸手去脱她的裤子,随着她的裤腰从她的小肚子往下面的大腿滑去,她的
光溜溜的肚子露了出来,毛茸茸的阴部也露了出来。我往上一看:哇!淫水已经
出来了,沾在细细的阴毛上。原来阿娇比我更想要。我想这可能是刚才在三姐房
里和老王做爱还没有尽兴的缘故吧。

  “好骚唷……”我望着她下面那个美丽的小肉洞道:“来,让我好好的肏肏
你……”我一边说,一边张开了她的两条大腿,将我坚硬无比的小弟弟给她插了
进去。

  “啊……”阿娇轻快的叫了一声,然后伸出双臂,搂住了我的脖子。

  真滑呀,感觉阿娇的阴道里面真是滑溜溜的,阳具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毫无
一点摩擦的阻力。但正是这种湿润,这种滑溜,却将我的鸡巴越泡越硬,越泡越
粗,我自己都感到了那种“胀”的感觉。

  两个人的性器持续地碰撞,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声音,好像猫儿狗儿用舌头舔
水喝发出的声音一样。

  阿娇可能有了感觉,她闭着双眼,脸蛋儿红红的,比刚才进来时更红了。可
能是刚才她和老王在三姐屋里偷情时心情紧张,没让老王肏爽,或者还虽然高潮
了,却还留有余兴,这一会儿,让我这么一弄,她的性欲又被调动了起来。她开
始哼哼起来,两条手臂环抱着我的腰部,两只脚不停地在床上蹬踢着,摩擦着。

  我一边在她体内不停地抽插,一边拿话逗她:“说,刚才老王是这样肏你吗
?”

  “啊……”阿娇不答,只是哼哼着。

  “说,是这样用力的吗?”我凝视着她的俏脸蛋儿,鸡巴插在她的阴道里,
突然往里面狠狠地一捅,弄得她的两只乳房象波浪一样的同时向上一荡:“是这
样吗?”

  “嗯……”阿娇还是美美的哼哼着,不回答我的问话,只是暗暗用力,收缩
着阴道里的肌肉来夹我。这个骚娘们,只要我一提老王,她就暗自用劲地搞我。

  我凝视着她的脸蛋儿,两腮红红的,脑门上沁出一些汗渍,也飘着几丝乱发

  她忽然微微睁开眼,发现我在观察她,于是微笑着,向我抛来一个深情的媚
眼。那神情,既妩媚又淫荡。与她做爱,就是舒服。难怪那么多男人,只要上了
她的,就不想再离开她。如果电视台有评选“天下第一淫女人”的活动,我绝对
投她一票。

  想毕她刚才和老王做,也应该很爽。不然她不会不回答我。这样想着,我下
面就有反应了。龟头痒痒的,要射了。一种她曾被老王占有,但又被我重新占有
的那种原始情结越来越强烈,那种要在她肚子里撒下我的种子的欲望也越来越强
烈,我的腹部不停地拍打着她的小肚子,终于要到临界点了。

  “骚老婆,我要射了,要射给你了!”我情不自禁地趴在她身上,喊了出来

  “快,快射给我!”阿娇也叫喊起来,同时将两只脚撑在床上,并拢双腿,
挺起她的屁股,让她的小肚子迎着我的冲撞,两人性器相撞所发出的“啪啪”声
音更响了。

  我感到了她在收缩着阴道里的肌肉,我同时还感到了她的腰部的扭动。她能
这样,让我感到了她对我的真爱。

  “啊——”真他妈的刺激呀!我真的感到坚持不住,马上就要喷发了,忙用
手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再动下去。她却改变了方式,以更加有力的左右扭动来
刺激我的阳具。在她疯狂地扭动腰部和阴道痉挛了十几下后,我终于没坚持住,
龟头紧紧抵住她的子宫口上喷发了。阿娇这会儿没有再动,静静地体会着男人插
在她体内的那个物件的跳动和一股又一股往她身体里喷射的热精。

  等我射完了,舒了口气,柔柔的问她:“你怎么啦?为什么不停啊?我都没
控制住就射了。”

  她说:“我被你肏,感觉很舒服。我就是想让你快点射给我。我喜欢你在我
里面喷射的那种感觉。”

  我突然说:“以后,老王要是再来找你,你和他也不用去你三姐房里。你们
就在这里搞,我在旁边看着就好。”

  阿娇笑骂道:“变态呀,你!”

  我笑了:“其实如果有机会让我变态一下,那也是一种人生的体验。”

  两人正说着私房话,突然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手机的音乐声,把我们都吓
了一跳,是她的手机有电话来了。

  阿娇光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去接电话。在她爬起来的时候,我射进去的精液
从她的阴道口流了一些出来,沾到她的屁股上和大腿上,不知道床上有没有。

  她一看电话号码就说:“你别出声,是老王的电话。”

  妈的,电话居然是老王打来的。老王不是刚走不久吗?

  我没有乱动,只是默默地用卫生纸擦着她的阴部和大腿,帮她清除流淌出来
的精液。

  老王先是问我走了没有。阿娇笑着瞟了我一眼,用很平静的语气对他说,我
还没有走。可能要在深圳住几天。然后他们又说了些别的什么事,阿娇就把电话
给挂了。

  阿娇关掉电话,光着胴体下了床,到卫生间去冲洗自己。在她做着这一系列
动作时,我看到了她的二只奶子在不停地晃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的白肉在不住
的抖动。真是个性感的尤物啊!

                (5)

  不一会我,阿娇又光着身子返回屋里,爬到床上抱我。

  说实话,虽然她已经30多岁了,而且生过孩子,但真的看不出她的实际年
龄来。乳房丰隆饱满,乳头翘翘的。腰也是细细的,白白的屁股充实而圆润,浑
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雌性的气息。

  我想这样的性感体形,与她频繁的与男人交媾,不断地从男人身上得到雄性
刺激的日常生活不无关系。

  看她这样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的爬上床来,我的阳具一下子就有反应了,
微微的竖了起来。

  她爬到我的旁边躺下,头枕在我的胸口,就用手抓着我的阳具轻轻抚摸。我
也顺势用手摸她的乳房,轻轻捏着她的奶奶头说:“宝贝,帮我吹吹吧。”她了
解似的笑了笑,没说话,就趴到我身下去了。

  午饭后,她不仅和老王做一声,又被我肏了一场。现在,她依然保持着对男
性的渴望。

  我和她是刚刚做完不久的,我的阳具上还沾有不少她的淫水和分泌物,龟头
上也还留有精液的残留物。她就这样不嫌不弃地含在口里,她这种对性荷尔蒙的
向往与追求,真是令我吃惊。

  老实说,对刚才老王的那个电话,我是耿耿于怀的。俗话说,母狗不翘尾,
公狗难上架。老王能沾上阿娇,并不完全是老王的错,应该与阿娇自己离不开男
人的淫荡也有关系。

  阿娇不停地用舌头吮吸着,像一个婴儿的嘴那样,吹的技术真是很好。她的
小手也没闲着,轻轻地揉搓着我下面吊着的卵蛋。很舒服,很爽快。雄性对雌性
的占有心理得到了极大满足。

  很快,我的阳具就又坚硬了起来。

  我是半靠在床上的,这样有一种“居高临下”之感,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怎么
帮我吹的。我向个君王那样,傲慢地张开双腿,她就像个女仆一样,趴在我身下
的床上,头部位置正好对着我的阳具。她抬头很放浪的看着我,双手还抓着我的
阳具慢慢的抚摸。

  见我冷冷地微笑着,她低下头去,开始从我的卵蛋上舔了起来,轻轻的用舌
头舔我的蛋皮,温柔的含住两个蛋蛋吮吸。然后就慢慢往上舔,顺着棒子一直向
上舔,舔到龟头下面的伞状物就停住了,接着又开始向下舔,一直舔到根部后再
向上舔,来回的舔,就是不舔我的龟头。我知道她是故意这样的,想把我搞兴奋
,等会儿可以再继续全力的搞爽她。我也不说什么,就看着她怎么吹。她就这样
一会儿横着一会儿竖着来回的舔,舔到龟头下面的伞状物就打着转,还是放着龟
头不碰。我的阳具已经涨的不行了,龟头的马眼也有了一点透明的分泌物流了出
来。

  她也看到了,于是用双手抓着阳具,抬头很风骚的看着我说:“哎呀。你也
流水了,还是透明的。”然后她就用舌尖轻轻的把我马眼上的那点分泌物舔进嘴
里。

  看我没说话,她白了我一眼说:“讨厌。每次都要人家舔半天。”说完就一
口含住我的龟头,用嘴唇包住龟头后,用舌头快速的在整个龟头上面打着转的舔

  真是太舒服了,我的阳具忍不住也跳了两下。这时她又开始把阳具往里吞了
,慢慢的我的阳具一点一点消失在她的小嘴里。虽然她还不能全部吞到底,我却
有了“深喉”的感觉。

  就这样,一会儿是深深的吞,一会儿是浅浅的舔,搞得我的精神也高度集中
了。

  过了一会儿,也许是累了,她停了下来,一边用舌头轻轻的舔龟头,一边用
满含春情的媚眼瞟了我一下,说:“还要吗?”

  我说:“还要。我要你一直把它吹出来!”此时的我,真是出于对刚才那个
电话的报复,所以并没有刻意的去控制自己,在她花样百出的调弄下,我很快就
达到了那种发射状态。她也感觉到我阳具的变化,知道我要射了,于是更卖力地
吞吐起来。我终于忍不住,双的按住了她的头,把她的脸定住了,让一股股精液
全都射在她的小嘴里。

  以前我也口爆过她,每次都是等我射完,她就把精液吐掉。看她要起身时,
我说:“不要吐掉,吞下去。”

  她就愣了一下后,我随即就看见她喉咙吞咽了两下,把嘴里的精液吞了下去

  她抬起头,嘴角上还挂着一丝白色的精液,对我说:“这下你满意了吗?老
公!”阿娇作为女人,其实很敏感,知道我是对老王那个电话不满意,所以对我
百依百顺。

  我也无言以对,就把她抱过来,两人倒在床上。我们谁也没再说话,就那么
温情地互相抱着,其实当时我也不知道可以再说些什么,因为我不知道她的未来
,到底是属于我,还是属于老王。


            第五十六章  亲见奸情

                (1)

  老王把阿娇“包装”成刚到深圳来找事做的“良家”,“包装”成公司的
“公共关系部”经理,然后推向那些需要合作的客户。这种虚幻不实的身份,却
使阿娇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管怎么说,如今,她的名片上印的也是正
经的白领阶层人士了。因此,她与老王之间的关系,似乎更符合一种“合作伙伴
”关系——业务上的默契配合与两性的相互需要和相互满足。

  上次老王跑来找阿娇,不巧被我碰上后没几天,我在深圳的事情办得差不多
了,在去广州之前,想约老王在外面吃顿饭,顺便问问他有关在报纸上刊登广告
的收费问题。新的传媒集团要刊登一些品牌形象广告,我想问问深圳这边的实际
成交价格。

  天黑之前,打电话到老王办公室里,他的员工说他出去了,不在广告公司。

  我又打老王的手机,他说自己刚好在外面有事,不方便。

  我没事可做,于是独自一人去了阿娇那里。

  最近一段时间,不知出于什么考虑,我去阿娇那里,总是不想事先告诉她。

  有时,她打电话来问我,什么时候回深圳,我总是含糊其辞,说还没有确定
。其实,大机构的管理很到位,作息时间也很规范。我只是不想让她知道我的行
踪。

  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是在利用的我时间来安排她的时间。

  这个晚上,我同样没有事先告诉她我要去她那里。当我到她那里时,正好在
凉台上碰到了小倩。她对我说阿娇屋里有客人,要我先在凉台上等一下再进去。

  我在凉台上坐了一下,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以往阿娇与客人进去后会很
快就出来了。怎么这一次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她送客人出来……

  不一会儿,有个男人来找小倩。小倩看了我一眼。我鼓励着她,说“你忙你
自己的,不用管我。”小倩于是悄悄地跟那个男人向自己屋里走去。

  我起身,一个人绕到屋后,从小窗的帘缝往里一看——

  哇,不看不知道,看了才知道:原来那个嫖客竟然是老王。

  那时,小倩还并不知道老王、我与阿娇的三角关系。老王去找阿娇时,小倩
还以为他是阿娇的一位嫖客。

  我透过小窗,看到屋里亮着小红灯,老王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阿娇则偎在他
怀里,与他搂抱着接吻,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我看到老王的手从她的腰部顺着向下摸去,到了她的屁股上停一来,揉了一
揉,然后打了一巴掌,很响。阿娇夸张似的叫了一下,叫声里饱含着一种雌性发
情时的那种软绵绵的情调。我看到她的脸蛋上正泛着粉红的云。很显然,她的身
子已在老王的播弄中热了起来。

  两人开始热吻。老王的舌头伸进了阿娇的嘴里。阿娇闭着眼,一边接纳着他
的进击,一边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发。

  我决定要试一试阿娇到底对我说不说真话,尽管这种真话本身也是那么虚伪

  我悄悄退出了小巷,拿起手机,拨通了阿娇的电话。

  手机接通了。可是过了好一会儿,阿娇才按下接通键。

  电话里没有声音,只有拖鞋踏在地上的走路声。

  “喂,阿娇,你在哪里?”我故意这么问。

  “我在东门买东西。你在哪里?”电话那头终于传来她的声音。

  “我准备过来了。你什么时候回家?”我问。

  “还要等一会儿。你十点钟再过来好不好。”阿娇提议说。

  “你一下子还回不来,是吧。”

  “是。”

  “那没有关系。我来了,可以在凉台上等你。”

  “那不好吧,让别的小姐看见,又要说我不关心你了。”

  我笑了起来:“那好,那好。那你回家后打电话给我。”

  我关掉电话,再一次潜入小巷。

  我看到阿娇光着身子,趿拉着拖鞋,正从窗口边折回到床上。看来,她并不
想让老王听到我们通话的内容。

  我看到了她的背影:腰身很细,臀部很圆,腿很丰满,整个胴体,曲线优美

  就当阿娇回到床上的那一瞬间,同样光着身子的老王从床上坐起身,一把抱
住了阿娇,将她搂在了自己怀里。

  阿娇没有做声,只是躺在老王怀里,偎着他,用手摸捏着他的鸡巴。

  阿娇的屁股正好对着我。在灯光的照射下,我看到了她深深的股沟和屁眼的
阴影,毛茸茸的阴部有点黑。

  老王似乎忍受不住阿娇的挑逗和淫荡,一翻身,与阿娇一起滚到了床上,并
把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我的心顿时“扑”、“扑”地跳动着。

  阿娇张开两条大腿,露出自己的阴部,让老王低头舔她的骚屄。

  这一幕太刺激了。阿娇口口声声喊我“老公”,却背着我,与老王如此这般
地偷情。而老王在我跟前,一口一个“强哥”地叫着,背后却一次又一次地跑来
,与阿娇通奸。看到这种情景,教我心里如何不痛。这个世界,哪还有什么可亲
可信之人?

  我一转身,出了小巷。

  在凉台上坐了一会儿,吹着晚风,望着霓虹闪烁的街景,正想着今晚如何应
对这样局面,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我走厨房,操起一把菜刀,去敲阿娇的房门。阿娇从里面开开房门,我举起
白光光菜刀抵在她乳房丰满的胸口,就像武松举刀直指潘金莲的胸口那样。她惊
叫一声,本能地向后退着。老王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下来,一边大喊“强哥,有
话好说!”一边要夺我手中的刀,我将胳膊一横:“肏你妈的!”只见明晃晃的
一道影子,老王的肚皮上便是一道血红。老王捂着肚子,到在床上。阿娇“啊”
的一声尖叫。

  我冲上去,抓住她的头发,菜刀便再一次指向她的胸口:“你个烂骚的臭婊
子,说,今天怎么个死法才算痛快!说!”阿娇浑身颤抖着求饶道:“强哥,强
哥,我再也不敢了,看在我们往日的情份上,你放过我吧。”我看见她在说着这
话时,面色苍白,两只高翘的乳房在不停地颤动着……

  忽然听到背后一阵高跟鞋踏在地上的脚步声,我下意识地眨眨眼睛,从幻想
中走出来。看到小倩陪着刚才那个男人从屋里出来。小倩从我身边走过时,对我
好像视而不见,挽着那个男人的胳膊有说有笑的,对我则有一种“你是谁,我又
不认识你”的味道。

  我一直目送着他们。小倩待将那个男人送走后,一转身,与我对视了一眼,
黑艳艳的眸子里面顿时充满了一个女人的无限柔情。她就是那样的站在原地,既
不过来,也没要我过去,两人保持着七八米的距离。高跟凉鞋使她的两腿变得修
长。我看到晚风吹拂着她的头发,裙裾也在风中摇摆着。

  夜色中的美人婷婷玉立。她终于还是笑了,浅浅的,宛如一朵芳香的玫瑰。

  她一转身,向屋里走去,却于不经意间做了一个小小的手势。一切都是那么
自然,那么随意,那么悄无声息。

  仿佛神的指引,我的魂魄仿佛已飞离躯体,随她而去:我的肉体反应有些迟
钝,但也很快反应过来,立即站起来,跟在她身后,去了她的房间。

                (2)

  小倩已经上路了。我说的是她的衣着和气质已经很像一个卖淫小姐了:头发
很随意地在脑后挽了一个结,红艳艳的口唇,细弯弯的黛眉,手指甲也涂了深色
的指甲膏,一件薄薄的吊带衫挂在身上,双峰突现,曲线玲珑,很性感,很好看

  床头柜上有一支口红找开了还没有关好,半只苹果。床上有一条黑色网眼的
性感长袜,可能是小倩刚刚脱下还没来得及穿的。回过头一看小倩的两腿,还真
的是光裸裸的。

  “一双贼眼,到处看什么看,象老鼠似的。”小倩微笑着,双手抱胸,背脊
靠了门房上,注视着我。

  我也回报给她一个微笑:“看你偷人了没有。”小倩笑道:“我家现在就只
有一个男人。”屋里墙角的垃圾筒里,丢了不少被揉成一团团的卫生纸,隐隐约
约还看到了几只男人用过的避孕套。

  我闻到了屋里有一股荷尔蒙的腥臊味。

  小倩跟在我身后,也看到了那些污浊之物,笑道:“有什么好看的。你们家
阿娇的垃圾筒里,比我还多。”

  我笑了:“是吗?这么说,她比你还骚,还欠男人肏. ”

  小倩笑道:“就是。”

  我忽然发现在小倩娇艳的外表里,依然扑腾着是一颗清纯的心。

  我笑道:“看来,你的生意也不错嘛。”

  小倩笑道:“那是。我做一个,抵得上她们做两个的。”

  我笑道:“很有竞争力啊!”

  小倩得意道:“那是,本姑娘年轻漂亮,当然有竞争力。”说着将胸乳一挺

  看到她这样,我忽然有一种性的冲动,阳具在裤子里开始不老实起来。我拉
着小倩的手,两人在床沿上坐下。

  我问:“晚上吃的什么呢?”

  小倩说:“我一个人,还能吃什么?就下了一碗面条。”

  我说:“怎么不弄点好吃的?”

  小倩说:“哪有心思做饭?你这段日子在忙什么呢,也不见你给我打电话。

  我说:“都是工作上的事。”

  小倩说:“你只有在阿娇有事时,才过来找我,真没良心。”

  我忙赔笑道:“是哥不好,是哥对不住你。哥这会儿不是在你跟前吗?”

  小倩说:“你是来找她的,不是来找我的。”

  我笑道:“既找她,也找你。你看这会儿,我不是没找她,还是找你了吗?

  小倩抿嘴一笑,没再做声,只是把身子紧紧地偎着我。

  “摸摸,摸摸哥的鸡巴,看它硬了没有?”我逗着小倩。

  “没有硬。”小倩一边伸手摸着我的鸡巴,一边不认帐道。

  “热不热?”我问。

  “热了。好热。”

  “硬不硬?”

  “硬了。”

  “要不要?”

  “不要。”

  “为什么?”

  “太大了。我怕。”

  “不怕,哥对你温柔点。”我猥琐地笑着,一把将小倩抱上床。

                (3)

  我看到四只白光光的脚在床尾并在一起。其中有两只小脚的脚趾上涂了艳丽
的红指油。那是小倩的美脚。此时,它们其中的一只开始向上攀引。小倩的腿曲
在我的肚腹上,她的手在我的胸口上摸来摸去,尤如一条蔓藤在大树上攀缠着,
感受着男人的阳刚之气。我的手也在她的胴体上游走,一只手在她的细腰上,另
一只手则抱着她圆滚滚的小屁股蛋儿。

  我们的舌头也开始纠缠在一起,互相吮吸着对方的香唾,传导着对对方的爱
恋之情。

  正当我和小倩光裸着身子,在床上难舍难分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
一看,是阿娇打来的。

  “喂,你在哪里?怎么还没回来?”阿娇在电话里非常亲切地问道。

  “噢,不好意思,我回八卦岭自己的宿舍了。”我说。

  小倩光着身子,伏在我身上,一边摸我的鸡巴,一边微微发笑。

  阿娇在电话里问:“为什么回那里去?”

  我说:“我有件东西忘在宿舍里了,我明天又要去广州,所以必须回去取。

  阿娇有点无奈:“那好吧。那你明天走的时候,过不过来?”

  我拒绝道:“算了。过几天我还要回深圳的。”

  阿娇说:“那就这样,你休息吧。”

  我挂上了电话。一回头,将小倩光裸的肩膀一把搂住,继续与她调情。

  “你怎么不过去?”小倩挣脱了我的拥抱,问。

  “有了你这样的小美人,我还走得动路吗?”

  “你个坏蛋。是你自己说走不动路的,不是我的错啊。”

  “是,是,都是我的错。我色迷心窍,色胆包天。我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
流……”

  “哈哈,你讨厌……”小倩说的讨厌,并不是指我说的话,而是我的行为。

  那时,我的嘴正在她的腋下,吮吸着她的腋毛,弄得她好痒,痒得直想笑。

  不一会儿,我听到外面阿娇的房门响了,是阿娇出来。她在接电话,好像屋
里的信号不好,她边走边说,正好路过小倩的窗户旁,我于是隔着窗子,断断续
续的就听到她说:“他回八卦岭了,你还是过来吧。”

  原来,她要老王返回来,与她一起过夜。

  对于阿娇偷情老王,我采取了“不打扰”策略。

  以前在武汉,我老婆背着我在家里与别的男人偷情,我采取了“打扰”策略
,结果家庭都没有了。

  后来我做了认真的反思。男人和女人交配时,是不可以被打扰的。男人在与
女人交配时,正处在快乐的巅峰状态,因突然的惊吓、恐惧而几秒钟的瞬间跌到
痛苦的底谷,有可能会在他的潜意识里造成一种精神障碍,从而使他终生阳萎。

  在农村,许多公狗与母狗在发情期做爱时被村民驱赶,这其实是一件非常野
蛮无道的事。动物本来就没有羞耻,当然也就没有禁忌。而人类却将自己的禁忌
强加给它们,在它们最快乐的时候施以暴力,这是非常残酷的事情。

  阿娇与老王偷情,也像狗在交配时一样,在他们相拥相抱最快乐的时候,我
不应该打扰,而应该回避,这才是有德行的男人的作为。

  将心比心,我与小倩在床上光着身子难舍难分时,也不想让别人打扰是一样
的道理。

  “我们都把手机关了吧。免得被人打扰。”我对骑在我身上的小倩说。

  “好。”小倩知道阿娇在偷人,我心里在难受,所以极力地依顺着我。

                (4)

  半夜里,我睡不着,醒来后看到身边的小倩那副沉睡的样子:神态是那样的
安详,呼吸是那样的均匀,给人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她侧着身,面向我,胸前的
两只奶子吊垂着,完全是一副“不设防”的状态。这只有在自己最亲近的人面前
才会这样放任自己。她的一只手还保持着睡前放在我下身的位置上,只是软软的
没有了力气。

  我老想要小便的感觉,悄悄地下了床,开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空气比屋里清新许多。我小便完回屋时,突然有一种恶作剧的想法从
心底里油然而升。

  我绕到阿娇的房门前,往地上一看,还真有两双鞋:一双是阿娇的高跟凉鞋
,另一双是老王的白皮鞋。我连想都没想,弯下腰,顺手捡起老王的一只鞋,就
往旁边水沟里扔进去。

  只听到“啪”的一声,鞋便掉进了水沟里。

  俏俏的转身,回到小倩房里,关好门,躺上她身边,感受到她身体的热气。

  但我依然睡不着,头脑反而越来越清醒,对刚才的恶作剧窃笑不已,仿佛是
完成了一件大事那样舒心。一想到阿娇和老王明天一大早起来后发现鞋不见了时
的那种表情,就好笑:老王可能以为是猫狗干的,而阿娇一定很尴尬,一定怀疑
到我,只是没有证据。

  但反过来一想,又觉得这事做得有点悲哀:堂堂的一个公司白领,居然为了
女人偷情而在半夜里干出这种恶作下流的事,真是令人不齿啊。

  “你跑哪里去了?”小倩含含糊糊的问。

  “上厕所去了。”我轻轻的说。

  小倩随即抱着我:“刚才好像听到外面有声响,你没事吧?”

  “没事,你安心睡吧。”我说着,在她的脸蛋上重重的吻了一下。

                (5)

  第二天早晨,天刚蒙蒙亮,我就爬起床,俏俏的对小倩说:“老婆,我上班
去了啊。你一个人在家里要乖乖的。”

  “怎么今天起这么早?”小倩睡眼朦胧道。

  “有事,得早起。下次从广州回来再看你。”

  “等等。那我起来送送你。”

  小倩说着,光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坐着。两只奶子高傲地耸立着,十分的诱
人。

  我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我感到了她的体内的心
跳和热气,我们脸贴着脸,久久不愿说一句话。

  末了,我们还是分开了。

  我悄悄的说:“好好在家等着我。”

  “嗯。”

  我又说:“我会回来看你的。”

  “嗯。”我一转身,出门而去。

  那天十点多钟,我正坐在广深高速快车上,接到小倩的一个电话:“哥,阿
娇昨夜的那个男人,一大早起来,发现他的鞋不见了。阿娇怀疑是楼上的小姐干
的呢。”

  我笑道:“是吗?后来找到鞋了没有?”

  小倩说:“找到了,在臭水沟里。阿娇觉得是楼上的女人害她,正在跟她三
姐说这事呢。”

  我笑道:“你别理她。她是疯子。”

  小倩忽然说:“你昨天夜里起来过,是不是?是你干的吧?”

  我笑道:“哈哈,你别说出来呀。”

  小倩说:“我就知道是你干的。她偷男人,你心里不平衡,所以你想害她一
下。”

  我笑道:“没有,只是想小小的捉弄她一下。”

  小倩又问:“怪不得你一大清早就跑了呢。你什么时候去广州?”

  我说:“我现在已经在车上了。”

  小倩说:“那好吧。你自己一人出门在外,小心点啊。”

  我连忙说:“好,好。我知道了。你自己也多多保重。”

                (6)

  一个星期后,我回到深圳。阿娇依然非常热情地为我去买菜做饭。

  但是我的心却凉得很。我看到了晒在窗外铁丝上的那些衣物,与她的内衣内
裤晾在一起的,还有男人的一件小背心和一条底裤。我知道,那是老王的。

  这天夜里,我和阿娇睡在床上聊天。我问她答。

  “老王来过了?”

  “嗯。”

  我不做声了。

  阿娇看出了我的不快,忙解释说:“其实,他只是偶尔过来,并不是每天都
在这里。来了也只是和我做一次就走,没有在这里过夜。”

  我问:“你怎么看你和他的关系?还有你和我的关系?”

  阿娇说:“我和他,只不过是一种相互需要。对你我就不同了。我把你当成
是自己的男人,像老公一样对待。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阿娇安慰着我。

  我有些不信:“真是这样吗?你不会就说好听的吧。”

  阿娇说:“你看我平时对你怎样?我们认识也这么长的时间了,你觉得我是
一个虚伪的人吗?”

  我说:“那倒不是。那你们的这种关系,是从什么时间开始的呢?”

  阿娇回忆说:“我和他是从……我们那天一起在舞厅玩过交换回来以后……

  阿娇介绍说,从舞厅回来的第三天,老王来找阿媚,阿媚正巧陪一位嫖客出
去买东西了,不在家。老王于是就进了阿娇的房里。

  两人先是说笑,后来老王就关上了房门,要勾引她上床。

  而那时,我正在杂志社上班,对他们的行为毫无察觉。

  阿娇那时一开始也有思想斗争:老王是我的朋友,她与我的朋友上床,不就
等于是背叛了我吗?可阿娇后来又一想,自己不是已经当着我的面,与他做过了
吗?反正此前两人已经发生过性关系了,多一次和少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阿娇想到这里,便没有再阻止他的进击,当老王吻上她的双乳时,阿娇也伸
手到下面去,握住了老王裤裆里的鸡巴。

  老王解了她的裤扣,将她的裤子拉了下去,露出她的两条白光光的大腿。

  老王看到了阿娇的屄毛,惊呆了,一下子就把她抱上了床……

  阿娇回忆说,这一次,因有一种“偷”的感觉在里面,她感觉特别爽,特别
是当老王舔她的下身时,她流了很多水……

  我问:“那老王走的时候,给了你多少?”

  阿娇说:“我没要。”

  我不明白:“为什么不要?”

  阿娇说:“我想大家既然都是朋友了,再收他的钱就难为情了。”

  我说:“可你这样做,叫我以后怎么和他相处?他在背地里难道不笑话我?

  说他给我戴了顶绿帽子,我居然不知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老公的吗?“

  “……”阿娇不再做声。

  过了好半天,阿娇才委屈着说:“要不是你自己那时想玩阿媚,故意把我拉
下水,我后来能跟老王吗?”

  可我越来越不相信阿娇的话了:“说,你跟老王到底是什么关系,在你认识
我以前,你们到底做过没有?”

  阿娇心一横,道:“做过。那又怎么样?那是在我还没有认识你以前,纯粹
是买卖关系,这有什么错?”

  我咬着牙,冷冷地问:“你不是一直都在说,你以前没有跟他做过吗?”

  阿娇说:“那是哄你的,怕你吃醋。你也不想想,我们做小姐的,卖的就是
身体。那时候他来找阿媚,阿媚不在,他见到了我,要和我睡。你想想,只要有
钱,我又凭什么把他往外推?”原来如此。我哑口无言。

  阿娇辩解道:“可是,如果你不玩那一次交换,我和老王的关系可能就到此
为止了。但你变态,非要拉着阿媚和老王一起玩交换。我和老王的关系自然而然
也就死灰复燃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想:“那你以前怎么不找老王,偏偏现在要找老王?我
知道,我不在深圳,你一个人怕寂寞,守不住自己。你不要狡辩,不要自己做了
事,还把责任往别人头上推!”

  阿娇见我这样,眼泪俏然流出,伤心道:“我知道你是个正人君子。可我做
的,就是陪男人上床的事。你若承受不了,我们就只有……分手算了――我是做
小姐的,不能没有男人,我没有办法不和他们上床。”

  阿娇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可是,我又怎么愿意与阿娇分手?我这样吃醋,不
就是因为在我心中,把她看得很重,还有她的位置吗?

  但是,如果不和阿娇分手,那样今后看着她和别人打情骂俏时,自己也只有
妥协,退避三舍地在一旁当个龟孙子了。

                (7)

  两人吵架归吵架,吵完了还是一起搂着上床睡觉,两人的性事也一点都没少
做。而且好像是越吵架,做爱做得就越刺激,越激烈。

  有一次,阿娇告诉我说,其实,老王也并不是她真正喜欢的人。只是自己做
小姐的时间长了,有时精神上总是感到特别无聊,有个男人来捧场解闷,总比没
有人陪她好。

  这种心情我能理解,与阿娇认识的时间长了,对她的这种偷情生活也就适应
了。但在我的内心深处,依然一边是道德文明的抗争,一边是原始的淫乱情结的
冲动,而我自己往往则不再是我自己。因为我掌控不了自己的行为。

  那天两人的心情好,所以说话也投机,于是我便问道:“老实讲,从那天我
们四个人一起玩4P时,我从你的表现上看得出来,你不是很在意,好像很平常
的样了。所以我感到你不是第一次玩交换。说,以前还跟谁玩过?”

  阿娇笑了笑:“其实,4P游戏也不是那么可怕。”

  我问:“那你说,你的第一次是在哪里开始的,有谁参加?”

  阿娇回忆道:“要说第一次,当然是在岗厦的那个发廊里。有发廊老板和老
鸡巴。小姐当中,除了我,还有个杭州女孩。”

  “说具体点。”

  “你真想听?”

  “当然。”

  “那天老鸡巴正好赚了一笔,心里高兴,就过来请我出去吃饭。当时还有杭
州女孩和发廊老板在一起。吃过饭后,老鸡巴想玩。发廊老板便出了一个主意,
说干脆大家一起玩。就这样在后面的大房里,关上门,两个席梦思上,我和杭州
女孩一人睡一张床,老鸡巴先上了我的床,发廊老板上了杭州女孩的床。四个人
玩到一半时,又换着做,老鸡巴跑到杭州女孩的床上,发廊老板跑到我的床上,
四个人一直搞到后半夜。居然不累。那是我第一次玩4P,我感到当着其他人的
面与男人做爱,而且还是换着搞,真是太刺激了。”

  我问:“后来呢?”

  阿娇说:“什么后来?后来搞完了,老鸡巴就回去了。”

  “不是。我是说你后来又和谁玩过4P。”

  “后来还跟谁玩过?和我姐,罗哥、陈工也玩过。”

  “哇,说,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一次,我还不认识酒店男孩,更不认识你。那天晚上先是给我姐过生日

  他们两个人喝醉了酒。四个人关在一个屋子里一起睡的。陈工先跟我做,罗
哥也先跟姐做。四个人把两张床弄得吱吱直响。后来,罗哥说' 换'.姐当然无所
谓了,反正是罗哥说换的。于是,陈工就跑过去,上了我姐的床,罗哥则跑过来
,上了我的床。“

  阿娇一边说我一边幻想着那种情境:两个男人,鸡巴硬硬的,翘翘的,从各
自女人的身上下来,跑到对方女人的床上,插进去继续接着搞。而女人们也乐意
接受,笑着抱着,喊着叫着,最后一直达到高潮,让男人的精液射在自己的骚屄
里,再从骚屄里流出来,沾在腿上,床上,甚至让男人用舌头舔干净。那是一种
什么样的情境哟!

  阿娇在对我说这些情况时,没有任何一点羞愧,好像不是在讲自己,而是在
谈着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人似的。这种阅历,这种经验,已将她改变成一个荡妇
,或可说,她已很难做回她自己了。

  我忽然想起,阿娇在与老王偷偷来往的时候,东北佬并没有被抓,也京是说
她同时也与东北佬保持着性关系。看来,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女人。

  阿娇接着说:“其实,我是在认识了你之后,收敛了许多。以前,我和男人
玩的时候,都是很疯狂的。包括那个酒店男孩,我和他甚至在对面的儿童公园里
都敢开肏. ”

  我问:“你们在公园里也敢玩?”

  阿娇说:“是呀。那天下着毛毛小雨。我们打着伞,互相搂抱着在雨中的公
园慢步。他忽然说想要我了。我也很有感触,就依了他。他坐在石椅上,我和他
面对面,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让他的鸡巴插进去,然后用裙子遮住两人的大
腿,两人就开肏了。他搂着我的腰,我抱着他的头,在雨伞和裙子的遮掩下,两
人一上一下,弄得死去活来的。那才叫永世难忘。”

  阿娇说到这里,我真是哑口无言。

  阿娇又说:“你还知道那个香港摄影师嘛?他在给我摄影时,让我躺在床上
,张开腿,用聚光灯照着我的下身,让人感到那聚光灯就像男人的巨型鸡巴一样
刺激。现在一提起这些事,光是想想,就让人激动。”

  阿娇居然对性有这么多的企望。难怪她要做小姐,而且乐此不彼。

  阿娇说:“你太道德化了。不过我想,跟你在一起,也许我能成为一个有教
养的好人。但你却在半道上去了广州。你这一走,我的人生却仿佛转了一圈,又
转回到原来的起点上了。我只有自寻快乐,活一天算一天了。”

  “那你打算怎样处理你和老王的关系?”我问。

  “我还没想好。老王没什么教养,比你野。我和他也是过一天算一天吧。”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