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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情侠风云录》33~36

fu44.com2014-06-06 13:43:06绝品邪少

第三十三章 终偿夙愿    「阿桐,我是幸福的,我最终还是拥有了你。经理…经理她也是可怜的人,不能让她再为情所苦了。」正在我心生愧疚,懊丧难当之时,温柔的语声又再次响起。  「你听姐姐一句,明天见了她,她要是恼你了,你就和她陪个不是,她要是怨你了,你就让她打骂几下,别再让她难受了,好吗?」艶姐善良的性格表露无余。  我茫然点头,心儿却早就飞到鸳鸯湖畔公寓楼中那掩面而泣的女子身边去。  本是急不可耐地盼望明天早些到来,可现在我又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多给我一些准备的时间。明天我该以怎么的心情和态度去面对黄佩芸呢?  一夜无眠,心情忐忑,辗转反侧,终于等到天空发白,我起身洗漱,该来的总是要来,该面对的也总是要面对,是男子汉就该挺起胸膛承担,而不是畏畏缩缩挨到避无可避的时候才想法蒙混过关。  该怎么办呢?是痛哭流涕乞求她的原谅?是一言不发回应她的质问?还是见机行事等待她的反应?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处理更好一些。  到真正见了面我才发现有时想得太多真的是件很可笑的事,黄佩芸一上班就直接钻进里间,然后就是一整天的沉默,根本连和她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这算什么?是死是活给个准信儿呀,把人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那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我宁愿如艳姐所说,让她骂我几句打我几下,都比这样让人心焦舒服得多。  难道…难道她受此打击,心灰意冷,又做回从前那个戴着面具包着硬壳的黄佩芸了?不,不到最后一刻我绝不放弃,无论如何得和她单独交谈。  这一天我都是心神不宁、频频出错,终于熬到了下班时间,办公室里几人陆续走了,我特意留到了最后,一定要得到个明确的答复。别的不说,光冲着艳姐临走时大有深意的眼神我也不能失败。  清了清嗓子,上前敲了两下门:「黄经理,我小萧,我有事儿想和你说,开开门好吗?」半天没有回应,可我亲眼见她从午餐完进去后就没有出来,人肯定在,只是出于某些原因不理我而已。  「芸姐,我昨晚考虑了一夜,那样对待你的确是我不对,伤害了你的感情,可我喜欢你的心绝对是真的,给我个补救的机会好吗?」真心话发自肺腑,语气音调根本不需假装,可她仍是没有半点反应,好像房里真的无人一般。  「不行吗?你还是不愿原谅我吗?我…我真的……好吧,辞职信放在我的桌上,明天我会来办手续。再见了,芸……」  嘴上是这么说,可这么傻的事是我能做得出来的吗?我转身走到门边,将门「砰」地关上,人却贴墙而立。这是重施秦慧的故技,分别只在于她是无心而我是有意为之。  果然,里间隔窗上的百叶窗帘轻轻地动了一下,可我一点儿也不担心,那株一人多高,枝繁叶茂的绿萝将我身体完全遮住,从她那个方向根本就看不过来。  相反,我却可以从枝叶的缝隙中将那边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  终于,隔间的门打开了,我的仙女从里面走出来,俪影轻移,美目流盼。可能是和我一样没有休息好,绝代姿容略显憔悴。虽然早就知道,可此刻看着她的身影,我坚定不移地再次确认了,这个女人就是我想要的,就是我梦中之人。  她径直走到我的办公桌边,拿起桌上放的那张纸。我只看得见她的后背,只见她双肩微微耸动,继而动作越来越大,身体也开始左右摇晃,终于以纸掩面:「哇」地哭出声来。  「上面写的都是真的。」我缓步走出,话音像是最轻最柔的梦呓。  她触电般浑身一震,转过头来看着正张开手臂步向她的男人:「嘤」一声,转身又想向隔间冲去。我岂能让她如愿?探手紧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我身前来。  「放手,快放手,你这个骗子,我要喊人了。」她拼命挣扎着,自由的那只手用力在我手臂上拍打。  我放开手,她退到桌边,双臂抱胸,贝齿紧咬着下唇,桃腮上满是晶莹的珍珠,泪眼朦胧地盯着我,手中却还紧紧捏着我留下的那张纸。  「芸姐,我心里有你,你心里一样有我,这么做…何苦呢?」我踏前一步,伸手欲将她面上的泪珠拭去。  「不,你走开!」她抬手将我的手挡开,旋即高高举起,向下挥落。我坦然凝视着她,不做丝毫反抗。  「啪!」响亮的一记耳光,虽早有心理准备,可这一下还真是不轻,我脸上一阵刺痛。她的反应比我更奇怪,泥塑般愣在当场,好像这一巴掌不是打在我而是打在她脸上一般。  「你…你为什么不躲?」冰凉的小手抚在热辣辣的脸上,是一种奇妙的舒服感觉。  「只要你肯原谅我,再让你打一千次一万次我也愿意。」口中说着小说电影中早说过无数遍却仍然灵验无比的话,我趁势抓住了她的素手,这一次她没有挣脱,静静地让我握着。  「你真是…真是……我…我……」她什么也说不出来,热泪顺着白玉般的脸庞倾泄而下。  「芸!」我拿起她手中那张纸,那上面只有三个字。我凝视着她的双眸,一字一顿地念出来:「我爱你!」  无声的啜泣终于变成了号啕,她伏在我怀中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仿佛要把昨晚的羞辱,把五年来压抑的痛苦一次爆发出来一般。我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将她紧紧搂住,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  良久,她的哭声慢慢平息,我的胸前肩头的衣服已湿了一大片。她抬脸看着我,泪眼婆娑:「慧和艳姐…她们……她们会怎么看我?  「这…这是?我的耳朵没有问题吧?」我大喜若狂,等不及回答,直接吻上了她的樱唇,她举臂环着我颈,热烈地反应着。  柔软的唇片沾着她的泪水,尝起来又苦又咸,可我心里面却甜得像灌满了蜂蜜。她的小香片不再如昨夜般若即若离,而是配合着嘴唇猛力地吸吮着我入侵的舌头,力量之大让我都有些疼痛的感觉。  这一定是我这辈子最长的一个吻,大概坚持了六七分钟,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地将唇分开。  她娇喘吁吁:「你真是我命里的魔星,上辈子不知道欠了你什么,才会碰上你这冤家。」  我哑然失笑:「那我上辈子,不,前十八辈子肯定都是得道高僧,不知敲坏了多少木鱼,积了多少大德,这世才能得到你这天仙儿。」  「油嘴滑舌的,讨厌!」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含着泪珠的笑容,风雨终于过去,我们迎来的将是和风与暖阳。  「桐,你不会再像昨晚那样狠心,丢下我就走吧?」旧事重提,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睫毛上下扇动,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老天,不会又来了吧?情场上的较量比什么都要累,从昨晚到今天还不到三十个钟头,我都有了心力交瘁的感觉,她却仍乐此不疲,再这样「勾心斗角」下去,我的脑细胞不知道还要再损失多少。不行,不能再让她继续了。  「当然不会,我怎么舍得再让你独守空帏?今晚我们……」我故意摆出那种色迷迷的表情,一脸猪哥相。  「讨厌,谁要…谁要和你……」她显然是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眼波流晕,俏脸飞红。没想到庄重的美人儿经理发起娇嗔来更是电人,我实是筋酥骨软、无力与抗。  她嘴上虽这么说,可话中喜气我又如何听不出来,我等这一刻已等得太久,不愿也无法再等,拦腰将她抱起:「出嫁从夫,大小家事都得我说了算,比如我要在这里爱你,现在就要。」  「什么?在…在这里?你疯啦!不行,快把我放下,放下!」她惊得花容失色,双脚乱踢,身体像拧麻花一样在我怀中扭动。  人急了劲儿可真不小,要是以前的我可能还有些吃力,可一个月来每天坚持的变速跑早让我的体力更上一层楼,现在又正是欲火焚身、精虫上脑之时,她这种程度的挣扎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哼哼,不管过程再细腻再温柔,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望终究无法改变,特别是对这种高贵端庄的美女,狂暴的侵攻掳掠得到的快感远比细水长流的软磨硬泡要多得多。  我抱着她几步就进了里间,回脚踢上门,将她放在豪华的大班桌上。一伸手把桌上的杂物全部撸到地下去,稀里哗啦一阵响动,连液晶显示器都难逃此劫。  「不准动,乖乖待这儿。」我放开她,退后一步,几下扯掉领带扒掉衬衫,露出肌肉坟贲的上半身来。  不知是不是被我野性的动作激起了情欲,她不再抵抗,静静地坐在桌子边,双手向后撑起身体。浅灰色丝袜包裹着的一对修长玉腿相互交叠,一只黑色高跟鞋脱离了脚跟,挂在脚尖上,随着她的动作一荡一荡。  花样的玉容醉人心脾,她凤眼微眯,瞟着继续除去衣物的我,因为刚才的挣扎,瑶鼻上密布着星星点点的汗珠,檀口轻张,细细的喘息声撩人心弦。  屋里没有开灯,夕阳从百叶窗页中透进来。一条条金黄色光栅落在她身上。  她的红唇在金色的阳光下更是鲜艶夺目,与正处在阴影中的一对美目形成视觉上的强烈反差,有一种奇幻瑰丽的感觉。黑暗中,两点星辰般明亮的光芒在我脱去了所有衣物后变得迷离起来,而原本若有若无的轻喘也渐渐粗重。  不用什么前戏,我感觉胯下刺枪的硬度超过之前任何一刻,向前踏出一步,龙根的抖震和脉动几乎要让我疯狂。  现在的我全身赤裸,身上所有的布料就只剩束发的头绳。我是不知道她有多久没亲眼看见男性生殖器官,可我明白,耳中传来的那「卟、卟」的剧烈心跳声就是她内心紧张情绪的忠实折射。  「桐…你……」她艰难地将目光从伟岸的隆起处移开,抬起头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我的脸。  「不要叫我名字,叫老公!」命令的口吻不容她有任何违抗的余地。  「老…老公!」  「大声一点!」  「老公!」  高傲的苍鹰已变成了柔顺可人的小云雀,而此时驯鹰人的成就感不是一句两句可以形容出来的。  「嗯,真乖,这是给你的奖赏。」我蹲下身子,托起她浑圆的小脚肚,拿掉高跟鞋往边上一扔,一只秀美的玉足就暴露在空气中。昨晚跳舞的时候我的目光就老是追逐着那对小脚儿了,可一直没能好好欣赏,到这一刻才得偿所愿。  薄薄的浅灰色丝袜下,五个小精灵正朝我微笑,指甲洗去了寇丹后天然的颜色不比之前逊色半分。完美的足弓如一弯新月,在我手指的轻拂下瞬间绷紧。珠圆玉润的后跟正和我另一只手手心作着最亲密的接触。  「美,真是美极了!」由衷的赞叹后,我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将嘴凑上前去,轻吻了数下脚背,将大脚趾含进嘴里,舔吮吸咬,无所不用其极。等我把嘴移到第二根脚趾上时,丝袜早已变得透明,上面浸透了我的唾液。  「啊…不要…不要这样……嗯…老公……好…好舒服。」霸气逼人的征服者突然变成卑躬屈膝的奴隶,我刻意营造的巨大反差让她语无伦次。嗯,还是因为我舌功实在太好?不管他,反正我的目的是达到了。  心急如焚,不敢恋战,让她另一只美足享受了同等待遇后,我开始把攻击重点向上转移,魔手再次光临冰肌玉肤的大腿。  和昨晚相比,包着丝袜的丰满玉腿又是另一番香艳感觉。触手丝丝麻麻,时不时还有些粗糙,那是长袜的蕾丝花边,细滑柔腻的手感虽有所不及,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视觉感受却是光着脚时无法比拟的。  「呵…呵…哦……」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我上方传来。她双手依然向后支撑着身体,头向后仰,双腿也自动分开了一个不大的角度。这样的动作让34D的玉峰更加茁挺,而纯白色的内裤也让我大饱了一回眼福。  欲火中烧,这种从下至上的前戏要刺激得多,实在是让我难以忍耐。我站起身,双手抓住她灰色西装的前襟,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得「嘣、嘣、」几声轻响,前面一排钮扣飞得一个不剩,几下解开衬衫的衣扣,露出的白色的半杯式乳罩上,那让人鼻血狂喷的极品美乳呼之欲出。  「啊!?」一声轻呼,不知她是在可惜这件衣服呢,还是惊叹征服者的再次回归。现在可没工夫考虑这些个,昨晚和她的怀中珍物已是失之交臂,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再错过。  心到手到,食指拇指上下一拨,前扣打开,罩杯向两边落下,34D的雪球以令人心悸的姿态抖动着展现出自己的身姿。即使已是第二次看见,那对雪中红莓的出现还是让我心跳猛增到一百二,呼吸也变得不均匀起来。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手抚上了一只玉兔。「啊~~~」愉悦到极点的呻吟同时从我俩口中发出。  我的呼声来自前所未有的触感,简单说吧,拿凝脂、粉团这些来形容这完美乳峰,都是对它们的一种侮辱。滑柔细暖腻温软一应俱全,即使是石人也要为之心动。而掌心中硬突的两粒则应是她口出娇声的主因。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我口手并用,用尽混身解数恣意把玩着那对美乳。玉雕般的完美让我不忍在上面留下即使是半个齿痕,所以指肚的动作代替了指尖,舌头的拨弄代替了牙齿。  她整个人被我摁倒在大班台上,一手掩口,一手紧抓着我的肩,口中甜美的呻吟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轻,所有动作都轻得像情人的昵喃。指肚轻轻地在峰顶的蓓蕾上前后搓动,时不时打个转儿,连向下压一压都不敢。舌尖如同品尝最顶极的红酒一般,柔柔地扫动一下,一沾即退。连呼吸都刻意放缓,生怕稍稍用力就会破坏了这天造地设的杰作。  「闻君有白玉美人,妙手雕成,极尽妍态,不胜心向往之……」这只是某小说中的一段话,可当稀世珍宝真的就在你怀中时,问君心中何感?  眼中红梅映雪,鼻中幽香袭人,耳中得闻仙音,如此良辰美景,美人恩宠,我萧桐情何以堪,幸何以堪哪! 第三十四章 桃花源记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我现在做的正是这一壮举:这美绝人寰的仙躯险些就因为我的冒失与愚蠢而失去,如今可说是收复失地。而身下正婉转娇啼的,正是我萧桐的私有领地,我要用我的手、我的眼,好好熟悉每一分每一寸,让这上面飘扬着的永远都是我的旗帜。  口中的紫葡萄已经完全膨胀,而软囊囊的乳晕亦是口感奇佳。她不知道多久没有被人疼惜过胸部了,在我的口手夹攻下只会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口中咿唔有声。  再次探手到她裙下,五指继续我昨晚未尽的旅程。只是这一次我不再迟疑,在大腿上停留了一会儿就向上挺进,一直到了路途的尽头――白色布片掩盖着的雪阜玉门。  被我挑逗了许久,没有反应是不可能的,三角区早已是热气蒸腾,暖烘烘的甚是舒服。伸指一探,丝质的小内裤正中间那处与其余部分手感迥然不同,细狭的凹陷处早已是水露浸渗,泥泞不堪。  「啊……」一触之下,芸姐娇吟出口,我更是情迷意乱,当下手挥五弦,隔着内裤在她两腿之间弹拨起来。湿痕越扩越大,由涓细的泉流变成潺潺的小溪,手指沾上了粘腻的蜜露,游动得更是欢畅。  「宝贝儿,知道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吗?」心中一动,我有了个促狭的主意。  「啊…唔…听过,啊…啊…怎…怎么啦?」美艶的经理大人粉面嫣红,娇躯僵直,回答得有气无力。  「还记得住吗?」口中问话,拨弄乳珠的左手和探源寻幽的右手丝毫不停。  「唔…唔…呵…呵…。早…早就忘了…喔…重一些,桐,再重一些……」宝贝儿食髓知味,忍不住开口要求。  「那我背几句给你听吧?」我假装没听见,继续文火慢煮。  「喔…嗯…这时候怎么…怎么突然想起背…背这个来?」见我无动于衷,她努力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自行加大与我手指接触点的受力,却被我避重就轻地一一化解。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我超强的记忆力可不是说着玩儿的,中学的课文依然一字不漏地清晰记得,短短的文言文自然是难不住我。  背诵的同时,溪谷上的手指也稍稍加了一点儿力,忽轻忽重地点压着那迷人的凹陷。  黄佩芸何等人也?即使在这种春情难禁的时刻仍是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大腿用力夹了一下我的手,旋又放开,半仰起头来啐我一口:「坏死了,你…你这个…这个色狼,早我怎么没看出你来?」  「呵呵,芸姐小乖乖,狼要是想接近羊群,不披着羊皮怎么行?」说着手指挑开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布片,直接与她秘处的肌肤作着毫无隔阂的亲密接触。  耻毛蓬松就手,已被爱液浸湿的那部分则湿软顺滑。我将软软的柔丝在手指上绕着圈儿,时而顺着耻丘之势向下捋去,时而抓住几根轻轻扯动,时而逆着毛根生长方向推动。  强烈的征服快感让我不自禁地继续吟下去:「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啊…啊…讨厌,讨厌,别念了,羞死人了。」我的经理大人再不堪此淫言浪语,回手掩面娇呼,玉肤也罩上了一层妖艶的粉红色,果真如桃花盛放一般。  妙法正见成效,美人春情勃发,换了你肯停下来吗?停下来的是傻子,我自然不是,于是不理会她的哀求,变本加厉地抚弄着决堤般的秘处,最后干脆将她的中裙整个撩上去,用本是戏耍乳珠的手勾开内裤裆部,让那爱液丰沛的桃花源得以重见天日。  性器暴露在爱人面前时,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强烈的羞耻感,芸姐竟也未能免俗,全身抖颤的同时,螓首也向一边扭过去,再不敢和我对视一眼。  嘿嘿,看不到她如花玉容和飘飘欲仙的表情固然遗憾,可是我口中诗句她又如何遮掩?来自身体内部那如登仙界的快感又怎是推挡得掉的?美人儿这种做法只是掩耳盗铃罢了。  玩儿够了她湖丝般细柔的耻毛,我手指轻轻下滑,拈住了鲜嫩多汁的蛤肉,不理会耳中传来的那「啊…」的一声,接着吟出下句:「复前行,欲穷其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此处耻毛已稀,好似林疏草尽。阜丘隆起如山,丘下早已充血的唇瓣确是鲜嫩无比。蚌片拱卫之中,水源泉眼处淌出的蜜汁早已在她臀下桌上积了小小一滩水洼。而鼓胀勃起的赤豆上沾满了晶亮的爱液,微光下恰恰散发着淫靡的光芒。  此时我怒张已久的肉棒又是几下暴跳,龙口处早已积聚多时的涎液抵不住地心引力,向下坠去,在黑暗中拉出了一道银亮的丝线,与她秘处闪耀着的光芒交相辉映。  「芸姐,不,以咱们俩现在的关系,我该叫你小芸芸,或是芸儿,你喜欢哪一个?」我嬉皮笑脸地问她,想诱她转过脸儿来。  宝贝儿失神之下果然中计,俏脸再次侧转向我:「还有什么好问的?人都是你的了,你爱怎么叫便怎么叫吧。」  「呵呵!」我站直身子,将早已肿胀成青紫色的龟头抵在她的泉眼处:「芸儿,既然你这么说,那老公我就不客气了。」  「卟哧!」小鸡蛋大小的龟头整个儿挤入那狭窄的甬道中去。阴道口的媚肉立时层层叠叠箍住冠沟,两边的唇片向内翻合,将龙根紧紧锁住,再难作寸进。  「唔…」一声闷哼,她猛地仰头:「嘭」一下撞在桌面上。  我大惊,连忙停下一切动作:「芸姐,你怎么了?没伤着吧?」  「没…没有,我没事儿,只是太久没有…这种感觉,我…我一时受不了。」  原来如此,那也用不着拿头撞呀,吓出我一身冷汗。  既然宝贝儿没事,我也放下心来。现在该是想法子化身为春风,度一度这久未开启的玉门,好好享受一下鱼水之欢的时候。  她定是太紧张了,全身肌肉僵硬,包括花径都收缩得紧紧的,有点像素女经中的锁阴奇术。再加上她本身阴道口就窄小,使我半点动弹不得。人家是「初极狭,才通人」,好歹也能过人,我这儿可是连鶏蛋都塞不进去。  山人自有妙计,我扶着她的大腿,尽量向两边分开,幷轻柔地抚摩着她的大腿内侧:「芸儿小宝贝,还记得海滩上那晚吗?人家两口子高潮的时候,你没事抓着我用力,到底什么意思呀?」  「你讨厌!我当时都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你…你还要来笑人家。」美人儿不依娇嗔,玉体却越发滚热起来,显是想起了那夜的旖旎春光。  「哦,这样啊,那我的小芸儿当时可曾想到会有今时今日?」我的策略很简单,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别那么紧张,好让我得以入港。而挑这件事儿说是因为我相信那晚给她留下的印象是最深的,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回忆起来也清晰一些。  此法见效甚快,问答没两句,她的心神完全被引到别处。我最敏感的部位已能感觉挤压的力量已不是那么大,冠沟的疼痛也渐渐微弱下来。我心中明白,是可以长驱直入的时候了。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芸美人不知中计,仍在数落着我:「早知这样,我就……呀!!」最后那惨叫是我长枪力挺、一贯到底的行为造成的直接后果。  她上半身猛地抬起,以后脑和臀部为支点,整个背部挺成了一个拱形。双手紧抓住我撑在桌上的前臂,长长的指甲刺入肉里,尖锐的痛感让我浑身一激灵。  霎时间,我只觉阴茎进入了一个火热柔软的空间,龙首整个陷入了一团肥腻软烂的所在,从未有过的快感化作一波波强烈的浪涛,不断冲击着大脑。要不是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要不是手上传来的痛觉,很有可能只这一下就破了我的最短时间纪录。  「哈…哈…你…呵…我…我死…死了…哈……」美女经理支撑了几秒,身子一下落在桌上,双眼紧闭,柳叶般的秀眉拧成了一个结,而张成「O」型的檀口除了喘气儿,也只能发出这种近乎哭喊的声音。  我闭上眼,享受着她阴道内自然但强力的收缩与蠕动,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每个都在大声欢呼:「我得到她了,我终于得到她了,我完美无瑕的维纳斯。」  我的女神两腿间插着我粗大的男根,衣衫不整地平躺在桌面上,西装上衣和衬衫乳罩都没有完全脱去,只是淫荡地敞开着。  齐膝的西装裙整个儿翻到腰间,杂乱地堆成一团,浅灰色的长丝袜仍完好无损,长袜花边处刚好夹着我的腰。  白色丝质小内裤仍穿在腿根,只是最重要的裆部布料被斜撇到一边,取而代之的是我茂密的阴毛和古铜色的阴囊。  「宝贝儿小芸芸,舒服吗?」欣赏了可能有一两分钟,我俯下身吻着她圆润如珠的耳垂。  「你…太坏了,唔…刚才那一下,差点儿…差点儿没把我心肝都顶出来…」  经过这一小段时间的回复,她至少能正常说话了。  「那我动几下怎么样?」要是再这么干插着,熊熊的欲火估计能把我整个人烧着。  她仍然没有睁开美目,只是鼻中长长地「嗯」了一声。  什么作派?刚才还要死要活的,我心中好笑,将阴茎缓缓抽出至只剩一个龟头,然后全力冲前,大开大阖地抽送起来。  「呵呵…呵呵…老公…老公你好长,我…我…啊…啊……」夹杂着声声娇喘的甜美呻吟从她口中飞出,抓在我臂上的手也随着我一下下的撞击放松又收紧,花径中不断分泌出的蜜露让龙根有了充分的润滑,耸动起来更加得心应「鞭」。  奋力冲杀之际我仍不忘搞怪,笑嘻嘻高声吟道:「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鶏犬相闻……」  此言半点不差,黄大经理娇嫩花房确是良田美池,口窄里阔,花心浅短,爱液充盈,应是传说中的名器「春水玉壶」,我辛勤耕作其中,眼见粉红嫩肉随我阴茎抽送塞入带出,恰似良田千顷,犁铧划过,泥翻土卷。耳闻娇呼急喘,宛如身处农家小院,户外鶏鸣犬吠,檐下乳燕昵喃。  可她在意的却不是这个:「嗯…呜…说人家…人家那里是…啊…是屋舍,讨厌、讨厌、真有那么宽吗?」  「哈哈哈……」我放声大笑:「傻芸儿,你的小穴又紧又湿,是极品呢!」  「嗯…嗯…」宝贝儿用力耸动几下纤细的腰肢,作回我赞美之辞的回应。  「说是屋舍也没错,那是今后咱儿子的第一个家呀。」我口中说话,腰部动作片刻不停,仍保持着高速活塞运动。  这句话不知道刺激到哪根神经,芸美人儿竟发起姣来。口中娇嗲不依不说,眼波妩媚得像要滴出水来,玉体蛇样扭动,花径弯曲收缩,令我举步维艰。此中风光,当真妙不可言。  「你这小妖精,迷死人了!」此举对我来说,如同火上浇油,难得一见的媚态撩拨得我心火更盛。轻斥一句,力道再增,龙根抽疯般在她玉蛤中高速出入,次次贯底,拳拳到肉。  「噢…啊…老公…太…太重了,啊…这一下…好深…好深,唔…这下…这下也是…啊…啊……」久未尝此滋味,美人儿情难自禁,按捺不住大呼小叫起来。  隔着两层房门,我根本不怕会有人听见。  此时天色已晚,房间里完全暗下来,看什么都朦朦胧胧的。身下美人儿的仙姿早已敛入黑暗中,借着窗户透入的微光,我也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二人性器摩擦发出的「咕唧咕唧」声再配上仙乐般的呻吟娇呼,让我泛起偷情似的刺激感觉。  大力抽动了百余下,名器不愧是名器,硬挺的阴茎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我也轻轻地喘起来,越来越有感觉了。等一等,不会败在她手上吧?第一次亲密接触要是以这样收场的话,男人的尊严到哪儿找?今后还怎么有多余的精力驾驭后宫众女?  正迟疑间,她猛地坐起来,玉臂环上我的脖颈,美腿缠上我的腰际,一下咬住我的肩头,整个人树袋熊般挂在我的身上,全身激烈地抖颤,口鼻呜呜有声,比我先一步到达了阔别已久的极乐峰巅。  身体角度的忽然变化让龙根几乎滑出她的蜜壶,旋即又被她身体的下落整个儿吞入。从水平的状态猛地变成竖直向上,加上她高潮时强力的收缩痉挛,我再也忍耐不住,虎吼一声,阴茎一抽一抽地在她体内射出了精液。  「问今是何世,疑不在人间,无异仙境……」篡改过的文句恰如其分地表达出我现在的感受。  昨晚和艶姐做了一次,今天的量幷不是很多,可是已足够让她久未浇灌的花心儿盛开了。芸美人儿被烫得口中呜咽,手脚紧紧地将我箍住,不知她哪儿来的这么大得力量,勒得我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俩就用这种姿势紧紧拥在一起,体会着高潮后的余韵。良久,她才放开我坐回桌上,嘴角挂着慵懒的甜笑。我捡起地上的纸巾盒,清理自己和她身上腿上粘着的爱液精斑。  此时脑筋一转,又想到一句,我看着她含笑吟诵:「既出,得其船,便扶向路,处处『拭』之……陶大隐者真乃神人也,这篇流传千古的文章若说不是由房中术得来的灵感,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说到这里,自己忍不住先笑起来,芸美人听后也是笑得花枝乱颤,气氛好得让我产生了愿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的想法。  有这么一种说法,对上班族的人来说,星期一永远是黑色的。而对我来说,这个周一却是七色斑斓的,就像一个最美丽最迷离的幻梦。因为,梦中有她――我的小宝贝儿芸姐。 第三十五章 心永属君    「那一下打得你还疼吗?」宝贝儿在我开车驶上公路后,斜过身子抚着我的脸。  「一记耳光换了个仙女,别说一下,多来几下我也愿意呀!」我心情大好,顺势吻了一下她的小手。  「讨厌啦,脸皮厚得不得了!」她微笑着轻拧我的脸:「知道我最后为什么又改变主意跟了你吗?」  我瞟了一眼因钮扣全失,只能不伦不类放在她膝上的外套,心中暗暗好笑:「为什么呀?」  「我想了一晚,难受得揪心,一会儿对你是又气又恨,一会儿又想起你对我的好儿来,一会儿想,艶姐和秦慧做得到的事我为什么又做不到?一会儿又想想我这么好的条件,凭什么便宜了那没良心的男人?总之心乱得不行。」说着她伸手抓住我的发辫向后拉扯:「今天一天也是心乱如麻,什么事儿都没干成,都是因为你这小坏蛋。」  「哎呀、哎呀、好痛,放手,放手,我在开车啦。」我急忙求饶,心里却得意万分,能让她叫「小坏蛋」的男人估计除了她的前男友外我是第一个吧?而让事事有条不紊的她有心乱如麻感觉的,更是舍我其谁。  「哼,就会耍赖,还会骗人!」她会说话的美丽大眼赏了我一个卫生球,接着往下说:「下了班我知道你没走,故意躲着你不出去,就是实在不知道见到你该怎么办。」  说到这里她停下来,我转头一看,宝贝儿居然满脸通红:「害得人家整个下午连…连洗手间都上不了,难受死了!」怪不得刚才在公司时她一穿上衣服就迫不及待地快步出门,回想起她憋得俏脸通红的狼狈样子,我忍不住放声大笑。这么做的下场自然是乐极生悲,惨遭美人玉手蹂躏了。  「那后来呢?」我稳住差点儿失控的车子,继续追问。  「后来还不是被你骗出来了?你说要辞职,我的第一个念头不是如释重负,反是一下涌起失去至亲之人的恐惧!」她将双臂紧紧抱在胸前,身体瑟瑟发抖:「就像…就像那时一样……」  我明白她指的是五年前痛失男友那件事,心中怜惜,将车停在路边,伸臂将她拥入怀中:「别怕,都过去了,有我在呢。」  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幽幽地说:「我…我还是没有办法忘记他,他始终在我心里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桐,我说过要忘了他的,可我…我真的做不到,我对不起你。」  「傻孩子!」我低头吻着她的眉眼:「忘得了才怪呢,人是有感情的生灵,而初恋恰恰是所有感情中最刻骨铭心的,如果说这样的人这样的事你都能轻易忘掉,只能说明你是冷血的无情的人,我还会爱上你吗?」  「可是……和一个男人好,心里却不时想着另一个,这不是一种不忠吗?」艶姐说得没错,芸儿在事业上精明冷静,在感情上只能算个小学生,这一点她还是转不过弯来。  「那照你这么说,我同时拥有几个女人不就更是十恶不赦吗?」我将她拥得更紧:「爱不是专横,不是独占,爱是人类最美丽的情感,是宽恕,是理解,是包容……正如我所说,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我们俩又能够如愿在一起,这就行了,我还要奢求什么呢?」  「嗯……」一番说辞有理有据,美人儿被我讲得有些动摇。  「呀?」我忽然离开她的身体,夸张地大叫一声。  「怎么了?」她被我吓了一跳。  「差点忘了,随随便便就被你把话题转移开,你到底是怎么回心转意的,还不快从实招来?」我呲牙咧嘴地装出一副择人而噬的凶相。  其实我从头到尾完全是在开玩笑逗她开心,这么夸张这样做秀的目的只有一个――我实在是太希望见到心爱女人的灿烂笑容了。  如我所愿,她终忍不住「卟哧「笑出声来,随即以手捂嘴,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抑。  我转向左边,将车窗打开一条缝,任秋夜的凉风吹拂着额前的发丝,心中惬意无法言表。回头只见芸姐低头捂脸,双肩不停抖动,似乎仍是意犹未尽。  「还没笑够呢?」我轻弹了一下她光洁的前额。  「桐……」她抬起头来,竟是满眼泪光,我心中一惊,正待出言相询,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却在我眼前绽开:「听到你这样说我真的很高兴,我的选择没有错,我…我……」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芸美人儿含着泪珠的笑容我已是第三次看见,却仍是目光难移,醺然如醉。  「对呀,我一直都很相信你的眼光,从选择旅游地点到选餐厅,从选红酒到选老公。」我拈起她垂在脸颊边的一绺秀发,绕着手指打了几个圈。  「不害臊,谁…谁要选你当…当老公啦?」美女显然有些不好意思,娇嗔着微启朱唇,在我虎口处轻啮一口。  「咦?不知道那天是谁说的?放着什么什么的不要,却要什么什么做出选择是捡芝麻丢西瓜的事?」比起如花笑容,心爱女人羞红的粉脸一样能让我食指大动。  「讨厌,开车啦。」结果当然是我如愿以偿地开怀大笑了。  「对了,你还是没告诉我你改变心意的原因呀。」我一边问一边挂档起步,被她几次打岔,我越发好奇想知道这件事儿。  「你这人哩,非得人家亲口说出来,多不好意思呀!」她凑过嘴来吻了吻我另一边脸颊:「我早先真的觉得累了,不想在这事儿上纠缠,你又死皮赖脸拉住人家,还想…还想摸我的脸,我才打了你一耳光,可你竟不躲不闪,那一刹那间我只觉得对你的所有不满和恨意都无影无踪了,全身的力气好像也随之溜走,整个人都软了。」  「抚摸你脸的时候,我看见你眼里全是血丝,我一想到你也和我一样彻夜难眠,想到…想到你是为了我才这样的,心一下就软了,糊里胡涂就…就被你给…  给……」芸美人儿语声渐轻,微不可闻。  我晕了,费了半天劲,原来只这么小小一个细节就能让她下最困难的决定。  女人啊,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动物?这个谜题估计我这辈子都别想猜透。  「等一下,桐,停车,快停车!」正在我感慨哀叹之时,她突然一把抓住我放在排档上的手,大声叫我停车。  我被她的突如其来吓到,一脚踩死刹车,坐骑发出「吱~~「的尖锐磨擦声,停在路中间,幸好后面没车,要不铁定来个追尾。  「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她吩咐一句就匆匆开门下车,把驾驶座上的我一人丢在车里,怔怔地发楞。  干什么呀?神神叨叨的,一点儿也不像平日大方稳重的她,难道说恋爱中的女人真的都晕了头吗?  不到五分钟她就拿着什么东西从街对面横巷里转出来,坐回副驾驶位。  我正疑惑间,她一掀盖在手上的外套,拿出一朵玻璃纸包着的花儿,笑吟吟地看着我,喜孜孜地说:「喏,送给你的,作为那天的回礼。」  嘿,这事儿新鲜,从来只听说男士送花给女士,还没有这样倒过来的,其中必有特殊用意,不只是我送花给她的回报那么简单,我可不是好蒙的。  「嗯!」我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看出是一朵杜鹃花,杜鹃的花语是…生意兴隆?」什么呀,你祝我生意兴隆?」  「也有你犯傻的时候,不知道了吧?杜鹃还有另一种花语,还真没什么人晓得,那就是…」她深深地注视着我的眼睛,深得仿佛要看进我的灵魂里去,一字一顿地吐出那句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话:「…永…远…属…于…你…的。」  我顿时语塞,看着眼前玉人,一股强烈的暖意和感激之情涌上心头,喉头上下滚动,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原来,不光是女人,有时男人也能轻易地被感动。  车子再一次停在路边,而她的香唇也再一次被我噙住,顾不得车边川流不息的人群,激烈的热吻仿佛要持续到下个世纪。  「……有暖风,在心中,何必畏惧过寒冬,爱不休,让希望的手,从来不落空……」  CD里正播放的是小刚的《暖风》,说来也奇怪,车窗中不时吹来的风似乎真的没有了深秋的凉意,一股暖融融的热流在车厢内弥漫。曾经在爱情路途上迷失方向的我和她,在这一吻中见到了各自的温暖曙光。我深深地相信,牵着她的手,我就能看见不远处正朝我们微笑着的希望。  「小萧,我那两份合同好了没?」  「已经发到你邮箱里了,你查查看。」  「小萧,嘉源物业的合同副本呢?」  「上午螃蟹已经过来拿走了。」  「小萧,盛鸿货运的协定你看过没有?」  「看了,第三款有些不妥呀,我改了一下,你看看吧。」  ……  已经是十二月份了,天早已冷下来,人人都穿起了厚实的冬装,可此刻我脸上却是大汗淋漓。一上午数不清有多少人找我,刚放下电话传真又响了,才打印出来电话又来了,忙得跟个没头苍蝇似的。  没法子呀,年关快到了,年前这两个月是通达的旺季,各项业务量猛增二倍以上,平时本算闲人的我好像鬼上身,所有事儿摞在一起找上门来。  倒霉呗,谁让我是公司唯一的「法律顾问「?大事小事都来问我,我恨不得多长两个脑袋四张嘴八只手,来应付各部门的繁杂事务。  早就想拟个模式化的合同模板让他们自个儿捣鼓去,可通达那些鶏毛蒜皮杂七杂八的业务想归统到一起实在是难上加难,这事儿就放了下来。再说了,真要弄出来我岂不是真的无所事事了?对得起每月两千大元的薪水吗?估计撑不了几个月就被开了。  忙就忙点儿吧,不就是加班吗?也没啥大不了的。有芸姐陪着,加班也成了一件乐事。  自从那天在公司上演了激情一幕后,经理大人就正式成了我的私宠。为了怕造成不好的影响,公共场合我们仍是保持原状,而私下相处时芸美人儿则是热情得要把我融化。  一个月以来,我在她香闺度夜已有十次以上,次次鱼水交欢,郎情妾意。虽有了新宠,艶姐和阿慧也不能冷落,于是几乎夜夜春宵,要不是我体质特异,换个人还真受不了这种艶福。  早就想由3P升级成XP,可是碍于上下级关系,三女对此都心有块垒,一推再推,搞得我是心痒难耐却无计可施,只好轮流上阵,雨露均分了。  正郁闷中,佩芸甜美的声音从里间传来:「小萧,赵娴,你俩进来一下。」  「哦,就来。」嘴上应着,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赵娴本是负责善后服务,后来又接了小雅的客户咨询工作,是个对外性质的岗位。而我主要是对公司内部各部门合同协议的严整性负责,主要是对内的工作,什么事儿能让我们俩凑到一块儿?  赵娴和我先后进入经理室,在待客沙发上坐下,等着领导的指示。  黄佩芸给我们倒了水后回到桌后的真皮转椅坐下,一见那宽大的大班桌,我立马联想到那晚的香艶场面,想起芸美人在床上的热情如火,不禁又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有件事要你们俩去处理一下,可能要安排出差几天。」一句话把我从绮梦中拉回现实,心中的疑惑不减反增,扭头和赵娴对视一眼,她也是挂了一脸的问号。  「是这样的,上个月我们公司销给远方农贸的一批饲料出了问题,四分之一的料包中发现黄曲霉素超标九十倍。」黄佩芸开始向我们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黄曲霉素?那吃这批饲料的牲口不是……」即使不是学农林畜牧的,我也明白黄曲霉素的毒性对人畜的致命危害。  「是上次二老板经手的那一批吧?」赵娴却问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问题。  黄佩芸点了点头,轻叹了一口气:「现在人家要起诉通达,正在年关这当儿……李总大发雷霆,当众掴了李副总一巴掌,下了死命令,不计赔偿,无论如何都要让远方农贸撤诉。」  这两句话一听,我心里立马就跟明镜似的。这又是李宗杰惹的祸,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进了这批劣质的毒饲料,造成严重的后果。  要在平常,当回被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在年底这时候,两个月的净利就能抵上平常干半年,要是因为吃官司引起什么连锁反应,比如导致其它客户对通达的不信任之类,可真不是说着玩儿的,难怪大老板紧张重视至此。  「可是照惯例,'外交'这类事儿不是都由公关部负责的吗?」赵娴仍有疑问,我也趁机侧过脸端详那张平时难得细看的俏脸。  「这一点我正想对你们说明!」黄佩芸直起身子,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好像现在才真正进入正题:「开会时公关部经理顾芬力主业务善后的工作应由后勤部负责,副总也一力坚持。李总似乎对顾芬没有什么信心,会后特意私下和我谈过,决定把这事儿交给我们。」  「李总给的条件是不惜代价阻止远方起诉,可我们不能这样操作,我给你们的上限是十万。」黄佩芸左右手食指交叉举起:「赔偿和相关费用必须控制在十万以内。」  我和赵娴再次对视一眼,觉得底气不是特别足,想来她亦是如此认为。  「光是那四分之一的饲料价格就差不多有五、六万,加上牲畜的赔偿和对方名誉损失,我知道这个要求有困难,但还是请你们默契合作,尽力而为。」即使身心早已属我,工作上她仍是半点情面都不讲。  「娴姐,经理大人发话了,有难度喔,咱们互相加油吧!」听完黄佩芸说了时间等细节,我跟着赵娴出了里间的门,转身向她伸出手。这样艰巨的任务当然需要二人配合无间方有完成的可能。  轻轻一握,都还没觉着用力就放开了,她仍是那么酷酷的不发一言,转身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我只好暗自苦笑,默契合作?我看解决和她的沟通交流问题才是目前的当务之急吧? 第三十六章 行前犒赏       ※   ※   ※   ※   ※  这次封的时间好像特别长啊,还好大家都能用各种各样的办法上来,吾心甚慰,非常时期我们应该更加活跃热情地支持恶魔岛的发展。  不知不觉,《情侠》也已进行近四个月了,从开始的一两天一章到现在较稳定的一周一章,追求也从量到质地变化,这也算是对作品的一种负责吧。更新时间不会改,若写得快我会一礼拜发两章。见回复还有兄弟在催文,特告之。人气的丧失吗?顾不了那么多了。  WHS111姐姐是不是不要我了?我真的写得那么差吗?少了您的配诗,总觉得缺失了什么,就像中国男足,就像男人少了最重要的器官,欲振乏力呀。  天气转寒,大家ML时千万注意保暖,不要像我一样,说病就病了,郁闷。  ※   ※   ※   ※   ※  坐回自己的位置,我开始认真地考虑起这件事来。  芸儿给的任务确有些难度,她这么做的原因可能有几个方面:一是把标准订得稍高,能延续后勤部在她手上一贯的无敌形象;再就是关系公司内部斗争,顺利完成的话,是对李顾二人的最好反击;最重要的一点,这也算是对心上人的一种考验。我又怎能让她失望呢?  于是忙得头晕脑胀的我又多了一件心事,午餐也吃得无滋无味,一个人端了餐盘坐在角落,脑中只是想着如何在交涉过程中把赔偿金额减到最低。  「萧大哥!」脆生生的呼唤让我惊觉过来,抬眼一看,小雅端着餐盘,娇俏地立在桌前:「我和你一起坐好吗?」  「唔、唔、好,当然好!」我连忙起身,嘴里还有食物,回答得含含糊糊。  小雅在我对面坐下,却是一言不发,默默地咀嚼着食物,和平时狼吞虎咽的作风大相径庭。我一早就留意到了,这丫头莫非也有什么心事吗?  其间她偶抬头望我一眼,眼波竟是有些凄婉哀怨之意,我心念一转,当即明白了她的忧虑所为何来。  当时约定一个月后我会正式追求她,可现在已经两个多月过去了,我还没有丝毫动静。限于女孩的矜持又不能明言,早对我芳心可可的她当然坐立不安了。  这都怪我,一直都在忙七七八八的事,先是扳倒石铁生,紧接着接手立安,再下来几个周末都在兵营度过,然后又是买车又是搬家,还被黄佩芸耍得晕头转向,这段时间公司的事又忙得不可开交,还能记得起这茬儿才怪哩。  想起来和三女也该有一定关系,同美丽的女人在一起,男人真的很容易将一切遗忘。  「小雅,这周末有空吗?」亡羊补牢,时犹未晚,看着小美人儿楚楚可怜的表情,我实在是不忍再看到她为情所扰了。  「有…有呀,什么事儿?我…我真的有空。」此言一出,面前那对美丽曈孔中的幽怨马上转变成了灼热的期盼,直烫得我面庞生疼。  「不是说好要追你的吗?」我笑嘻嘻地将音量放低:「难道小雅反悔不想要我了?」  「没有,没有!」小丫头真的急了:「我…我去,我一定会去。」  「嘿嘿,那你听好了,游乐园、音乐会、看电影、喝咖啡,你选哪一个?」我最喜欢看她着急的样子,故意调戏她一下。  「嗯…嗯…不可以多选的啊?」上当的小丫头连饭都顾不上就陷入思考中,好一会儿才作了决定:「那就选看电影吧,时间长又比较省。」  我一直强抑着不笑出声,听她这么一说终于忍不住拍桌狂笑起来。她抬头见我反应如此,楞了一下才明白被耍了,又羞又急,摇头跺脚连声娇嗔,面泛桃红霞烧玉颊,样子可爱极了。  这么可爱的女孩儿谁不想捏捏嫩脸亲亲芳唇?谁不想抱在怀里轻怜蜜爱?若有女友如此,倒也真是人生一乐,更何况我早已打定主意不放过她。  心情一好下午的繁忙也变成了充实,埋头文件合同之余听听众女的莺声燕语也是一种享受,进入通达真是我最做出的最正确选择。  「小萧,你留一下。」下班时,我正想尾随小雅出门,再调戏她几句,却不料被经理大人叫住,未能如愿。  「怎么?宝贝儿,还想在办公室里做吗?」眼见留在最后的小郭也收拾东西走了人,我关上门走到她身后,肆无忌惮地探手隔着衣服握住那D罩杯的美乳。  「别胡闹!」她转椅一旋,巧妙地躲开我的禄山之爪,转过身子正容向我:「有正事儿和你说。」  这么长时间来对她的性格可说是知之甚深,她是相当公私分明的人,即使是热恋得再如胶似漆的时候,她对工作上的事也是一丝不苟的,没得半点商量。一看她认真,我就知道没戏了,老老实实地靠着文件柜站好,摆出一副虔诚的样子聆听老婆大人的教诲。  她倒是老实不客气,呷了一口茶真的开始训话:「知道为什么让你陪小娴一块儿去吗?」  这么一说我楞了一下,上午本就疑惑了半天,被小雅一搅我倒真是没深想,如果光是为了发挥我那点法律知识真是没什么必要,在公司把基调定了告诉赵娴不就结了?既不是发挥我的专长,那么她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呢?  「是护花!」她见我沉吟不语,主动说出了原因。  「什么?」我心中一震,连美妻交叠双腿时裤脚下露出那一小截黑色丝袜都无暇细看。  「远方农贸的马总是个让人厌恶的好色之徒,让小娴一个人去我不放心。任务固然要完成,可我也不希望看到我的部下出什么意外。」她叹了一口长气:「这也是顾芬拼命推卸的另一个原因。」  「咱们部里男人就两个,比起小郭来,你更让我放心,明白了吗?」她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  我心里满不是个滋味,本以为她把这件事交给我是对我能力的信任,也是让我历练的机会,没想到只是让我去当保镖,这算怎么个事?对一个男人,特别是像我这种有上进心的男人来说,这种安排真可算是一种侮辱。  正迟疑间,她走到我面前,侧头轻吻了一下我脸:「桐啊,你可别想差了,我幷不是认为你不能胜任这项任务,只是小娴她做善后工作好几年了,对客户索赔的心理和沟通方式更了解,也比你更清楚该如何应对。所以,她为主你为副才是最佳组合。」  我心中又是一凛,没想到她能如此准确地把握到我的想法。也许是她早想到这种情况,更可能的是我不豫的脸色让她看出了什么。  肖少峰曾说过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可在亲近的人面前,我还是做不到完全的冷静,以至被她一眼看穿。萧桐啊萧桐,你若再无长进,对上精明至此的黄佩芸,只能被她吃得死死的。  不是我想得太多,这样的担忧幷不是杞人忧天,倒是不说她会给我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可由于几千年来根深蒂固的传统,不论多强势的女人,在内心深处总是觉得自己的男人应该是强者,应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我若仍如此表现,表面上没什么,久而久之必会让她轻视。可能她主观上不一定有这种想法,潜意识里却未必不会。  刚上手时那种久旱逢甘雨的不顾一切的激情能让她说出永远属于我这类话,可这种激情一旦消退,各方面能力如何就成了衡量我是否是值得她托付终身的男人的重要标准,我又该拿什么来左右她的决定呢?  进入通达后情绪向来逍遥悠闲的我第一次有了紧迫感,连自己的女人都能看轻,也真是没什么生存的价值了。  所谓男儿当自强,我不是那种遇困难就退缩的懦夫,说什么「既然不是同一层次的人,那分手就是必然选择「的只是借口。强化自身,缩小差距方是正道。  最直接的途径当然就是在这次的事件中好好表现一下,而不是像她说的只做赵娴的陪衬,要证明自己能力,就得用最接近完美的方法解决这次事件。  主意既已打定,我心中再无犹豫,自信的微笑再次挂上了面庞,而眼光也毫不退让地与她对视。  我出乎意料的表现让她一呆,说了半句的「你可别监守自盗……」的话也在喉咙里卡了壳,直到被我回吻一下才反应过来:「怎么,突然一脸坏笑,是不是又想到什么坏主意了?」  「被你训斥了半天,是不是该让我尝点甜头了?」我笑着伸手解开了她的第一个套装扣。  「就知道你没想好事:「她伸指戳了一下我前额,任我将她扣子逐个解开:「也罢,你这一去要好几天,要是憋不住偷了腥就不划算了。」  说着她蹲下身,竟解起我的皮带来。我大喜过望,莫非…莫非她竟是要……  果然不出所料,她解开我的皮带和裤扣,将长裤内裤一股脑儿拽到脚踝处,双手握住我已是半勃起状态的男根。犹豫了片刻,终下了决心,双眼一闭,伸舌舔上了前端的龙口。  「嗯……」我发出抑止不住的轻哼,丁香小舌轻扫过龙口时那酥麻的感觉让我整个人都要飘起来,龙身不用我下任何命令就在她手中暴涨至极限。  之前亲热时我也曾想品尝那美味肉蚌,可她死活不肯,更别说为我服务了。  今天可能真是觉得话有点儿过了,又是分别在即,才会有为我口交的行为出现,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从她的犹豫和闭目我可以推测出宝贝儿是第一次品箫,嘴的动作相当生涩,银牙贝齿不时刮到包皮和龟棱,弄得我生疼。  「哟,可别太用劲,要弄坏了,艶姐和阿慧都不会放过你的。」一想到破了她檀口的处,我心情大好,开起了玩笑。  「是啦是啦,是我们的宝贝,行了吧?」她又轻舔了一下龙口,睁开美目瞟了我一眼,将菇头整个儿含入口中,慢慢地前后运动起头部来。  「咝……」我再一次按捺不住呻吟出声。实在是太爽了,温热湿暖的口腔虽不如蜜壶般紧窄柔腻,可吸力却有过之而无不及,且有充足的津唾作为润滑,根本不必担心她会不适。  芸儿套弄了数十下,动作渐渐熟练起来,前后移动头部的同时,也懂得用舌尖划着我的龙口,酥痒的感觉一直就没有停止过。  眼中看到的是我铁铸般的龙根在两瓣鲜嫩的红唇中出入,耳中听到的是「咕唧咕唧」的磨擦声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想到蹲跪在地上为我口交的美女同时作为我顶头上司和禁脔的双重身份,生理和心理上的多重快感和禁忌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冲上头顶,我几乎要忍不住仰天长啸以抒胸中豪气。  宝贝儿经验尚浅,不知道刺激我的阴囊和玉茎的后半截,只是用嘴和舌在前端最敏感的龙口、龟棱和冠沟处下着功夫。饶是如此,浪涛般涌来的快感也足够让我晕眩。  「呵…呵…咝……」我喘着倒抽一口凉气:「宝贝儿小芸芸,真是不错,你哪儿学来的?」  她却只是专注于品尝美味,没有回答我。我低头下视,只见如云乌发下,那秀美绝伦的俏脸爬满红晕,细密的汗珠分布在她的额头与鼻尖,檀口开合处,半截青紫色的肉柱早已涂满了亮晶晶的液体,从这个角度看去,和当日在她另一个体腔出入时竟是毫无二致。  目光下移,她一对玉手扶在我的膝头,外套前襟敞开,真丝衬衫的领口也开了两粒钮扣,露出的那一抹粉腻的白晰让我玉茎又是一阵跳动。  「芸,你真美,美得像天仙儿。」我一边赞叹着,一边伸手将她发髻解开,黑发瀑布般洒下,将阳春白雪般的玉容一下遮去一半。  这下我更是受不了,乌发凌乱地披在脸上,和半边洁白的玉容形成黑白分明的鲜明对比,有一种奇特的美感。一对凤目被遮去一只,露出的那只美目水光盈盈,秀美的睫毛轻轻上下翕动,偶而上瞟望我一眼,也是含情脉脉。  杀气腾腾的龙根被她垂下的秀发盖住,只看得见后半截的囊袋。发梢随着她头部的前后移动在龙身上轻拂,酥痒的感觉让我只好不停地收缩着小腹。  「芸,把上衣脱了,我要看看你。」雪白的前胸也让黑发遮住了,这让我少了一项视觉乐趣,很是不爽。  「唔。」发出含糊不清的应声,她腾出手将衬衫解开,连着外套一齐脱下。  脱衣的动作将披在面前的秀发向后撩去,我早已熟稔却仍为之颠倒迷醉的雪白肉体再次展现在我眼前。  自从知道了我的爱好后,芸儿的衣柜中也已添了不少黑色的内衣,今天穿着的是一件细肩带黑色半罩杯文胸,底下是同色同质地的束腰,紧缚的衣料将本称不上硕大的美乳托得高高耸挺,深深的乳沟竟比艶姐不逊色分毫。  蕾丝花边衬托下,高隆的雪峰更是晃眼,美人儿娇喘之际,露在外面的冰肌雪肤随之轻颤,漾起勾魂荡魄的波纹。第二种黑白分明比前一种性感十倍,我目光立马就挪不开了。  可她脱到这里就停下,不知是不是故意戏弄我。美肉在前却未能一窥全豹,我心急如焚,直接探手向下,欲把那蔽掩我心爱白鸽的最后屏障解除。  拈着细细的胸罩带子顺着她圆润光洁的香肩轻柔地向两边拉,丝缎般细腻的玉肌滑不留手,刚移过肩头,我一松手,两条纤细的丝带倏地滑到了她的肘弯。  我俯身的动作虽轻,可还是不可避免地连带影响了杵在她口中的玉茎。龟头自然而然地前插,捅入她食道深处。房间里,我的呻吟和她的闷哼同时响起。  两只小手猛地握住我龙根的后部,龙首处柔滑软腻的压迫感也立刻消失,我抑制不住失望:「哎」地叫出声来。  芸儿吐出湿淋淋的龙根,咳了两声,给我个白眼,娇嗔道:「太急了啦,也不管人家难受。」想想也是,深喉虽然爽极,可幷不是每个女人都受得了的,初次口交的她当然是难以承受了。  我刚想开口赔不是,她却再次将龙根含入口中,会说话的大眼笑意盈盈,仿佛正告诉我「没关系「,湿润灵活小香舌的游动也让我把道歉吞回肚内。  这回和上次又有不同,宝贝儿唇舌运用明显熟练得多,紧握着龙根的手也无师自通地撸动起来,而在她承受范围内偶而为之的几下深喉更是让我羽化登仙。  「喔…宝贝儿,用力…再用点儿力,酸…好酸,对…对…就是那里……」想来好笑,一贯只让女人呻吟娇啼的我会有今天,那也是之前任何时候都始料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