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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怀讲故事之落入圈套的办公室文员》28-29

fu44.com2014-07-06 14:50:49绝品邪少

               (28)  不要……  冯蕊苦闷地在心底发出一声悲鸣,高潮的感觉触手可摸,可他们竟在这关键的时刻消失了,让她难受至极地吊在半空中。  心房浮躁地不住剧烈跳动,因为嘴里全是尿,吸不进空气,冯蕊只好用力蠕动着鼻翼来补充不足的氧气。  咦,怎么不那么臊了!他尿完了!不对,脸上还热热的,他应该还在尿呢,怎么回事啊……冯蕊觉得奇怪,便睁开眼睛。  透过打在脸上四处乱溅的尿栅,她看到赵田胀红着脸,遍布脸颊的横肉不住抽动着,牙也龇着,嘴也咧着,满是血丝的的眼珠高高凸出,射出仿佛野兽一样的目光。对上赵田那闪着狰狞邪光的目光,冯蕊不由感觉有如芒刺在眼,心中一阵慌乱,而在慌乱中却夹杂着仿若被凌辱的兴奋,她禁不住那慑人的威逼,连忙把视线垂下。  眼前出现一根巨大的鸡巴,鸡巴不住震动着,一股股的尿流从龟头上激射出来,尽数浇在自己的嘴里、脸上,有些还溅进了眼睛里,让眼前出现一片模糊。  冯蕊没有闭上嘴巴,也没有合上眼睛,热烫有力的尿流浇打在她脸上,溅进她的眼里,令她感受到强烈的刺激,她更加兴奋了,心中欣喜地忖道,太好了,尿真的变得不那么臊了,虽然还是有些难闻,但这点异味无所谓了,不至于恶心得要吐出来,我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喝个够了,可以好好享受下喝尿那令人兴奋得受不了的的刺激了。  冯蕊又开始耸动喉咙,大口大口咽下把小嘴装得满满的尿液,同时脸蛋随着乱甩的鸡巴移动,主动地用嘴去接赵田的尿。在她扭动脖子的时候,她看到她的攥着酒保的鸡巴,正一上一下、快速地为他套弄着。  啊!那个幻境竟然是真的,的确,赵哥在我嘴里尿尿,我也在给酒保手淫,就是不见从背后操我的那个男人……呀!刚才赵哥接个电话,他儿子的电话,在背后操我的男人不会是他儿子吧!儿子在后面操我,我在前面喝他爸爸的尿,我的天啊,不会发生那么变态的事吧!可幻觉跟现实竟如此接近,难道那幻觉是在启示着我什么……  虽然伦理使她排斥被父子两人同时玩弄,可想想这极有可能发生的事,冯蕊心中直感刺激万分,那禁忌的快感使她兴奋得浑身颤抖起来,感觉流在口鼻间的尿液那不算强烈的臊味竟是那么好闻,心头竟泛起类似甘之若饴的感觉,对那臊味不禁有些迷醉了。  这时,她的手开始发酸了,掌心中坚硬火热的鸡巴陡然增大了一圈,一震一震的,似要弹开她的手。  他要射了耶……虽然几小时前还是个纯真的处女,跟男友的亲密程度也只限于拉拉手、亲亲嘴而已,但在赵田、酒保一整晚的玩弄下,冯蕊对男人已不再陌生,甚至可以说非常了解男人。  凭借掌心中鸡巴突然的震动、变大,她知道酒保要射了,心中不由又是兴奋又是羞惭。冯蕊不知道自己的手是在迷迷糊糊时被酒保拉起来放在鸡巴上的,还以为是她自己主动去摸酒保的鸡巴的,心中传来一阵羞臊,她忖道:我是不是太淫荡了,喝赵哥的尿还不够,竟然去帮酒保手淫,他现在都快射出来了,还是像上次那样射在我嘴里吗……两根鸡巴一起在我嘴里射,啊!好刺激啊……  冯蕊想象着两根粗壮的鸡巴对准她的小嘴,一根射出浓浓的精液,另一根放出腥臊尿液的样子。一时间,兴奋得心房剧烈悸动,就像被电流击打一般,小穴深处直感一阵剧烈的抽搐,里面仿佛漏了,淫水一个劲地流淌出来。  我也快到了,好刺激啊……冯蕊脑海中电闪雷鸣,电火花噼里啪啦地闪爆不停,她情不自禁地拽过酒保的鸡巴,小手紧紧攥着龟头下寸许的地方一阵急速套弄,将张开口的马眼对准自己的嘴巴。  舌头刚伸出来,浅浅触到龟头下棱,酒保就射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又急又重地喷打在冯蕊的舌头上,粉红色的舌面上积起一大坨白浊的浓精。很快,小小瑶舌就被激烈迸射出来的精液一层一层地覆盖住了,最上层的精液徐徐滑动着,沿着微翘的舌头滚入她的小嘴里。  不仅是舌头上,小嘴里,冯蕊的脸上也被浇上了一层精液,但很快就被赵田的尿冲掉了。酒保拨开她的小手,自己攥着鸡巴跟赵田配合着,在她头发上、脸上尽情喷射着。股股湍急的精液、尿流打在冯蕊的眼睛上、脸颊间、鼻孔里,形成一道瞬间消逝的精尿水帘,把她的脸蛋洗得晶莹闪亮,既显清纯又现淫靡。  鼻子里尽是精液、尿液那种混合起来腥醇醉人的味道,眼前一片发白,脑袋里泛起仿若醉酒晕陶陶的感觉,冯蕊不自觉地喉咙一阵耸动,咽下嘴里的精液和尿流。她的嗓眼里发出苦闷不耐的娇喘,脸蛋半仰着,不时转动着,一会儿迎向酒保的精液,一会儿又迎向赵田的尿流,红红的瑶舌还不住伸缩着探出口外,左右翻转,灵活地把唇角的精液、尿液勾舔进来,径自咽下。  也许是精液、尿液的味道或是淫乱的行为刺激所致,突然,冯蕊心底窜出一股极其炽烈的淫靡火焰,黑色的淫欲比任何时刻都要强烈,好似脱缰的野马,小穴深处一阵阵剧烈颤动,淫欲的激流正待狂泻而出。急不可耐的,冯蕊忙把手放在小穴上,葱白的手指快速揉着她最敏感,也是快感最炽烈的阴蒂。  揉了几下,她想到了什么,双手停下来,两根白皙的食指压着粉红色的嫩肉向两旁分,把鲜红鲜红、充分胀大的阴蒂露出来。冯蕊那如雾霭般朦胧的眼眸睁得大大的,亢奋地瞧着赵田和酒保,嘴里惶急沙哑地唤道:“哥,尿在我小豆豆上吧,人家要到了,快啊,用你滚烫的尿把人家浇到高潮!酒保哥哥,人家想喝你的精液!来啊,在我嘴里射吧,你们来啊,快点来啊!”  赵田看了一眼跟痴女没什么两样的冯蕊,再瞅瞅门帘,脸上闪过一丝邪恶的冷笑,嘴唇蠕动着说了些什么。冯蕊一直都在尖声淫叫着,除了她跟赵田、酒保三人外,没人听清赵田说什么,甚至都不知道赵田曾说过话。  冯蕊有些不明所以,但她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被淫欲占据的大脑根本就不会思考,只能鹦鹉学舌般转说赵田的话:“钟成,你这个傻逼,你就让小姐捅你屁眼吧!你知不知道你女朋友因为你被人操了一宿,子宫里装满了精液,小穴都被操肿了,口交也学会了,精也喝了尿也喝了,你这个窝囊废,看得很爽是不是!你女朋友被玩成这样,你还不出来,你算什么男人!你就是一坨狗屎……”  听冯蕊一字不漏地把话说完,再看看她充满渴求地望向自己的眼神,出足了恶气的赵田再向门帘处发出一声阴险的冷笑,然后与酒保对视一笑,攥着鸡巴对准被冯蕊亲手掰开的小穴,把激流一般强劲有力的尿尽数浇在她的阴蒂上。而酒保则把鸡巴狠狠捅进她仰着脖、极限张大的小嘴里,让精液直接灌进她的喉咙。  火烫的尿一浇在阴蒂上,冯蕊就到达快乐的顶峰了,压着嫩肉的手指剧烈地颤抖着。这次的高潮来得格外强烈,她身体颤栗得宛如被通了高压电,要不是赵田和酒保各伸出一只手扶住她的肩头,她肯定会软倒在地。可就是这样,她的两根食指还是勉力拉扯着嫩肉,让阴蒂一直被尿流浇着,嘴巴还是大大张开着,把酒保的鸡巴含进喉咙的最深处。  室内回响着男人的嘲笑声和女人娇哼闷喘的声音,还有“哗哗”、“哗哗”的尿尿声和“咕叽”、“咕叽”吞咽的声音。  渐渐的,赵田尿完了,酒保也射完了,把鸡巴从她喉咙中抽出来。因为身体有了支撑,手被解放出来,浑身酥软的冯蕊干脆把身体交给他们,一只手费力地伸过去,抓着赵田的鸡巴往嘴里送,另一只手抬起来攥住酒保的鸡巴。粉红色的舌头伸得老长,冯蕊轮流地在两个硕大的龟头上舔着,嘴巴也大大张开,轮流地把两根鸡巴吸进去,用自己温暖湿润的小嘴给他俩做着清洁。  一边做着,娇喘吁吁、香汗连连的冯蕊一边睁大眼睛轮流瞧着赵田和酒保。赵田就不用说了,冯蕊瞧向他、仿佛要拧出水来的眼眸里充满了满足、狐媚、娇羞、感激和欣喜,而对酒保,同样也是如此,她似乎忘了酒保是多么猥琐,而她又是多么的讨厌他。  就在冯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和为给自己带来这么爽美的高潮的两个男人快乐地做着最后的清理时,一声凄厉如狼嚎的尖叫陡然在门口响起,紧接着,门帘被一下子扯落下来,一个男人红着眼,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向着她势若疯虎地冲过来。  看到那个男人冲过来,赵田轻蔑地一笑,用手一推酒保,缩回扶在冯蕊肩上的手,向后退了一步。而酒保连忙上前把那个男人拦腰抱住。  男人挣扎几下没有挣脱更加怒不可遏,一边手脚乱舞地跟酒保纠缠着,一边隔着酒保向冯蕊声嘶力竭地骂道:“冯蕊,你这个贱货,看你都干了什么?真他妈的贱,你给我过来,过来!”  赵田和酒保突然闪身,被带动得踉跄了半步的的冯蕊顿时向着赵田身体一侧瘫软下去、侧伏在地上。她的头无力地枕在一只胳膊上,凌乱的黑发垂在地上遮住她半个潮红如血的脸,另一只胳膊宛若无骨地搭在不住起伏的腰上,悬空的小手微微颤抖着,给人以娇柔纤弱的美感,叫人不自主地心生怜惜。  她的双腿,一腿蜷曲一腿伸直、互相叠着,凸显得本就丰满的美臀更加圆鼓上翘,衬托得腰肢也越发纤细,在赤裸的胴体上形成一道极其曼妙凄美的曲线。她嘴里大口大口喘着气,雪白晶亮的美乳在胸前不住摇荡,藏着一潭春水的美眸半睁半闭,不时向外荡出高潮后慵懒娇媚的眼波,嘴角还挂着一丝甜笑,仿佛高潮的余韵那浑身无力的怠倦感还在令她享受无比。  男人刚冲进来时,那嘈杂的声音令冯蕊有所察觉,但她还沉浸在对高潮的品味之中,好像外界的一切都跟她无关似的,连眼角都没有抬一下。可当男人气势汹汹地叫着她的名字破口大骂时,她不由吓了一跳,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安,那声音已经愤怒得走调了,不像是人倒像是野兽的嚎叫,但直觉告诉她那是钟成的声音。  下意识地抬起头一看,冯蕊顿时呆住了,嘴巴大大张开着,被精液和尿液的混合液体淋得精湿的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如调色板般不停变换着颜色,眼神也是复杂无比,有惊愕、有羞耻、有愤怒、有怯弱,还有茫然。  男人见冯蕊只是张大着嘴呆呆地看着自己,那张令他无比爱慕的脸蛋湿淋淋的,本应是清纯可爱的,可现在却淫荡无耻地挂着陌生人肮脏的精液和尿液,那个他深深吻过、给他无限甜蜜的小嘴,现在不知做过几次口交、咽下了多少精液和尿液,再不是纯洁甘甜的了。  男人瞅着冯蕊赤裸的胴体,那慵懒的姿势,美艳的曲线,细滑莹白凝脂般的肌肤,令他不由怦然心动。可稍一沉迷,当他看到在冯蕊雪白的屁股上刻着的宠物蕊这三个鲜艳的红字时,暴怒的男人马上清醒过来,更是怒上加怒。  冯蕊那美得无与伦比的姿态和表情在他眼里却是淫贱得不能再淫贱,无耻得不能再无耻,而她看到自己来了竟不知道穿上衣服遮羞一下,仍然不知廉耻地与自己对视,就像烈火上被泼了一桶汽油,男人瞬间被点燃了。  男人宛如疯了一样,身体里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一下子就把酒保掀翻过去,在身后的赵信等人和前面的赵田反应过来前,一个箭步冲到冯蕊跟前,狠狠地抓起她的头发把她拎起来,轮圆了胳膊,对着她的脸,用力地扇去。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冯蕊被这猛力一击打得仰面掉地,鼻血瞬时就暴流不止,脑袋也“咣当”一声撞在地上,被揪住的头发有半缕留在男人手里,余下的在空中飘飘荡荡。  “你他妈的疯了,我操,揍他!给我往死里打。”赵田一阵光火,一个不留神,自己的女人竟然在眼前被打了,便脸色狰狞地一声令下。  这里酒保最没面子,虽然他长得不壮,但那男人与他差不多也不强壮,自己竟被他推了个跟头,而且他还趁机给了冯蕊一记重的,看赵田暴怒的样子,看来气得不轻。于是,郁闷至极的酒保一声嚎叫,张牙舞爪地一蹦老高从身后把男人扑倒在地,骑着他的腰,两只拳头疾如雨点地在他头上乱擂着。赵信他们一共三人,其中两个摁胳膊摁腿,赵信则不断用力向男人身上踹去。  赵田没有加入战团,快步向倒在地上的冯蕊奔去。只见冯蕊歪着脸,双眼紧闭,一侧脸肿起老高,鼻中还在不断溢出鲜血,嘴角也破了。赵田见状连忙蹲下来,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喊她的名字,可冯蕊没什么反应,男人激怒中的一掌竟把她打晕过去。  赵田把冯蕊放到沙发上,哈着腰,又是拍脸蛋又是捏人中,忙活了一阵,冯蕊终于苏醒过来。  眼睛慢慢地打开,一个男人关切的脸映入眼帘,冯蕊不由露出茫然的神色,同时感到脑袋里晕沉沉的,好像充满了浆糊,脸上火辣辣的痛。  下一刻,她认出了赵田,便虚弱地说道:“赵总,我的头好晕,这里是哪儿啊?怎么这么吵?”  赵田宽阔的身躯挡住了冯蕊的视线,她没看到赵信等人正在痛殴一个男人,只知道她处在一个狭小昏暗的房间里,耳朵里响着嘈杂的叫嚣和谩骂声。  赵田看到冯蕊被打得发愣的模样,心中一震,忖道:不会给打傻了吧!听到冯蕊叫他的名字,赵田才放下心来,能认出自己,看来没傻只是有些迷糊。  冯蕊虚弱娇柔的样子令赵田禁不住地心生怜惜,他一边背对着众人把冯蕊抱进怀里,双臂紧紧地箍着她,一边说道:“宝贝,你可醒了,哥心疼死了,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狠,对女人下这么重手,真他妈不是男人,哼!敢打我的女人,看哥给你出气,非打得他三个月下不来床不可!”  冯蕊没想到赵田竟来抱她,一脸惊诧,有心想挣脱他的怀抱,可疲极的身体只能使出那么一点点力气,根本就睁不开赵田有如铁钳般的手臂,反倒因用力过猛惹得自己一阵急喘。  娇喘过后,冯蕊惊惶地说道:“赵总,快放开我,你乱说什么,谁是你的宝贝!我,我有男朋友。”  咦!她竟然反抗,不让我抱,她说的是什么话!“我有男朋友”,我当然知道她有男朋友,要不是因为她的男朋友,我费这么大劲干嘛!这话不对啊,听起来好像是失忆了,不对,是后来的记忆丢失了,他称呼我赵总,那她的记忆应该是停留在刚进酒吧时……  赵田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决定要问个明白,便松开了双臂,一只手揽着她的肩,另一只手摸上她的乳房,一边揉着,一边问道:“叫我放开你,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哭着喊着求我操你的!还说什么有男朋友,你忘了你向我发誓做我的宠物蕊了!你去照照镜子,连屁股上都被我刻上‘宠物蕊’这三个字了,这可不是我强迫你,是你主动求我刻的。”  冯蕊见赵田不仅没放开她反而变本加厉地乱摸自己的乳房,嘴里还污言秽语越说越下作,心中不禁又是屈辱又是愤怒,连忙抓住赵田的手想把他推开,同时眼睛条件反射地瞧向自己的胸部。  刹那间,冯蕊看见自己赤裸着身体,引以为豪的乳房上尽是一块块红红的抓痕,不知被人怎样肆意地抓过、揉过,现在呈就一派凄惨的模样。这时,她的感官也恢复了正常,感到嘴里有一股说不出是什么的味道,使她一阵恶心反胃,下身脉冲着一阵阵发热,里面传来撕裂般的痛楚,而脸上火辣辣的痛,好像被人狠狠打过。  冯蕊马上意识到她已不是处女之身了,她被赵田强奸了,圣洁的贞操被他用粗暴野蛮的手段夺去了,一时间心里又是伤心又是害怕,又是悔恨又倍感屈辱,不由地,冯蕊哭泣起来,抽抽泣泣地说道:“你强奸了我,你还打我,你太过分了,别碰我!快放我下来!你还不够吗?我要回家。”  冯蕊脸上梨花带雨的媚姿更增加了她娇弱的美感,赵田大为心动,把她抱得更紧,揉玩她乳房的手也动得更起劲,像揉面团一样肆意乱揉着,脸上带着不屑的表情、语气尖酸地说道:“强奸!!哼!我玩女人从来不强奸,她们都是主动向我投怀送抱,你也不例外,你忘了你是怎么求我操你的,要不是看你是钟成的女朋友,我还不乐意操你呢!!这些你都忘了,没关系,DV里都有,你要不要看?”  赵田的话让冯蕊想起了什么,她的脑海里翻起了层层厚重的黑雾,在叠嶂黑雾的间隙,暂时遗失的记忆露出一角、渐渐地拓展出来。  冯蕊的手剧烈颤抖着,再也抓不住赵田的手了,无力地滑落下去,她的记忆清晰起来,渐渐想起她是怎样被赵田约来,怎样被他挑逗,怎样鬼迷心窍地投入他的怀抱,怎样不知廉耻地讨好他、恳求他、像花痴那样疯狂地与他做爱,以及怎样在他眼前做出种种羞耻的事,自慰,口交,排尿,喝精,饮尿,连妓女都羞于去做的事她都做出来了,最后又是怎样被一个疯子般的男人袭击而昏过去。  眼泪默默地从眼眶里流下来,冯蕊伤心欲绝、羞耻难当,她知道赵田说的都是真的,他没有用暴力的手段强迫自己,一切都怪自己,稀里糊涂地赴他的约,明明没什么酒量还喝了那么多酒,以致酒精作祟,使自己没有抵住诱惑,心甘情愿地任他玩弄。  天真的冯蕊到现在也没有怀疑她之所以这么放荡是因为赵田给她下了春药,而是认为全是醉酒的缘故。她的心中充满了恨意,有一半集中在自己身上,悔自己不应该来赴约,恨自己醉酒后放浪形骸,另有一小半恨钟成失约,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被赵田约出去,余下的一些恨意给了赵田,恨他不怀好意,在自己醉酒后引诱自己。  冯蕊的眸中光华尽去、神采涣散,失去了焦点,一副痴呆呆走神的样子,对赵田的侵犯不再抵抗,沉浸在自怨自艾中,浑然不觉赵田正肆意玩弄她的乳房。  赵田一边手掌翻飞揉弄着冯蕊的乳房,一边不时探头看她脸上的表情。见她表情呆滞,一副受到巨大打击的的样子,便知道她想起了一切,而且春药的药效应该过去了,她已经恢复了神智,要不,她不会是这种反应。  这小骚货药劲过了,嘿嘿,不知道在她清醒的时候、在她男朋友面前玩她,她的身体会不会也像刚才那么敏感,摸几下就兴奋得淫水直流,挑逗一会儿就骚得不行,让干啥都行,只要有鸡巴插就行……赵田在心里想着冯蕊那时的反应,不由甚感刺激,手掌不再乱抓乱揉,开始极有技巧地挑逗着她的乳房,决心当着钟成的面让冯蕊再次兴奋起来。  果然,爱抚了片刻后,乳房开始慢慢地膨胀起来,乳头也开始变大变硬,逐渐挺立起来,一直僵直着身体的冯蕊在本能的驱使下,娇躯渐渐发软,靠在赵田怀里轻微动着,喘息声也明显加粗,苍白的脸慢慢浮出红潮,嘴唇不规则地连连蠕动,从里面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娇腻呻吟,她体内的欲情之火开始复燃了。  胸部上那舒服无比的感觉一下子把冯蕊惊醒过来,她发现自己软绵绵地靠在赵田怀里,一只大手抓着自己的乳房不住搓揉着,那阵舒服无比的感觉正是那只手带给自己的,快感在身体里不断滋生着,乳头早已不知羞耻地高高胀起来。  身体一阵阵燥热,情不自禁地想要扭动,冯蕊恍惚地记起自己好像发出过呻吟,心里不由又是难堪又是羞惭,羞愧无比地忖道:我怎么这么不要脸,他在玩弄我啊!我竟然会有快感!还呻吟出来了,啊,快感越来越强了,怎么会这样!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啊,不行,我不能让他玩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冯蕊剧烈地挣扎起来,嘴里叫道:“放开我,这个流氓,不许你再碰我!”  赵田嘿嘿一阵冷笑,说道:“不许我碰你,嘿嘿,我没碰,我只是在摸,怎么!不好意思说摸这个词吗!你就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不是有快感了吗!看你刚才在我怀里扭的,那小腰动得那个快啊,小屁股把我的鸡巴都磨硬了,要不是我摸你,你能这么爽?”  “我没有,你快放我下来,我才没你说的什么快感呢!”冯蕊矢口否认,可从她身体的陡然一顿和脸上羞耻痛苦的表情看来,赵田的话直捅到她的尴尬处。  “没快感,那这里是怎么回事?你的乳头平时都胀得这么高吗?别口是心非了,有快感就有快感呗!在我面前还害什么臊啊!我都玩你一宿了,你啥样我不清楚!我知道你很纯洁,但有着一副淫荡的身体不是你的错,别抹不开了,好好跟我再打一炮,我的鸡巴你也不是没尝过,高潮的感觉很爽吧!”赵田一边说一边拈起她的乳头,在指腹间捻转起来。  “我,我……”冯蕊被问得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好,而乳头被他捻得生出一股股激爽的快感,使她不受控制地娇喘连连。  “我看看下面湿没湿!”赵田放开她的乳头,向她的小穴探去。  “不要,住手,你太过分了,快放开我,要不我就去告你!”冯蕊早就感觉小穴湿乎乎的,淫水不断地分泌出来,要是让他把手伸进去,揭露出来自己被他玩弄得小穴直流淫水的事实,仅是那份滔天的羞耻,她就承受不了。  赵田闻言停下来,手距离她的小穴也就几寸,脑袋抬起来好像看痴呆一样看着冯蕊,随即面皮抖动发出一阵大笑。  直到笑累了赵田才停下来,说道:“告我!告我什么!你是不是有病啊!咱俩是你情我愿,我又没强迫你,强奸告不着我,我认识你,你也认识我,操你我也没给钱,警察不能说你卖淫说我是嫖客吧!我给你挂电话约你出来过生日,来兴致了,两个孤男寡女就睡到一起去了,警察肯定这么理解,这种事多了去了,你说你想告我什么!别费心了,你告不倒我。”  “你无耻,你趁我醉了迷奸我,还对我做那么多变态的事,我告你迷奸。”冯蕊愤怒极了,也顾不得所说的字眼羞不羞耻了,厉声怒斥赵田。  “好,不愧是大学生啊!真有文化,还知道迷奸,看到桌子上的DV了吧!我是怎么操你的都在里面,你把它交给警察看吧!被灌醉了、人事不省时挨操叫迷奸,你可一直都是清清醒醒的,那叫酒后乱性,你不知道你有多骚!哪有一点迷奸的样子,还有,警察看到这个DV一定会很高兴的,说不定还会经常叫你去协助调查,问你个事态详情和心理感受什么的,哈哈……”  想想赵田说的不无道理,确实不好告他,就算是告,冯蕊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面对警察的盘问,如果单位知道了,肯定会闹得沸沸扬扬的,接受别人充满白眼的指指点点。想到这些,冯蕊不由不寒而栗,可是不告又不甘心,难道就这样算了,就这么让他白玩了,而且他还那么嚣张,玩弄自己一晚了还不够还想再侮辱自己一次,冯蕊被赵田的卑鄙无耻气得浑身连连颤抖。  赵田见自己的话拿住了冯蕊,便得意地“嘿嘿”一笑,手向下一探,覆上了她湿漉漉的小穴,食指一勾一送,借助淫水的润滑,毫不费力地滑进她湿泞温润的狭小孔洞里。  “不要……”冯蕊一声悲呼,双腿条件反射地紧紧夹住赵田的手,小手也抓紧赵田的手腕,泣声说道:“我不告你了,不告了,求求你放过我吧!你都已经上过我了,我也不想追究了,这样还不够吗!别再搞我了,让我回家吧!”  “这里真温暖啊,被我的大鸡巴操那么长时间还这么紧,把我的手指夹得都有些疼了,真是个极品穴啊!这么好的穴,怎么操都不够啊!哦,都这么湿了,宝贝,你可真够闷骚的,闷不作声的,这才多大一会儿就流了这么多淫水!”赵田的食指径自地在小穴深处勾来勾去,轻轻挖着娇嫩的肉壁薄膜。  小穴里一下子变得火热无比,层层嫩肉蠕动着裹紧侵袭进来的手指,一波波舒爽畅快的快感被手指撩拨得在小穴深处荡漾开来。娇躯不受控制地扭动一下,冯蕊禁不住地想要开口呻吟,感到快感越来越强烈了,身子也越来越软。  “不要再动了,求求你了,到底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啊!”冯蕊恨透她这副淫荡的身体了,小穴无视她的心理感受,贪婪地吮吸着赵田手指,她预感再这样下去,肯定又会沉迷在肉欲的享乐中,又会神智尽失被赵田尽情地凌辱玩弄,惶急之下,眼泪都流出来了,泪眼婆娑地恳求赵田罢手。  “不是说了吗!跟我好好打一炮就让你回家,嘿嘿,手指都插进去了还抹不开啊,真搞不懂现在这些大学生,那么多心眼,明明很想要了,偏还嘴硬不说!你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你看这淫水流的,整的我满手精湿。咦!怎么还哭了,真不想再被我操了,好吧!你要是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不一个人操你了。”赵田把手指停下来,等待心中已经知道的答案。  “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快点把手指抽出去!”一看赵田答应她了,冯蕊就好比绝望的人一下子看到希望了,忙不迭地答应,唯恐他后悔变卦。可殊不知,赵田哪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只是跟她玩了个文字游戏,不操不等于不摸,一个人不操,两个人就可以操了,她一时不察草率答应了,等待她的将是更难堪、更羞耻的凌辱恶戏。  “什么都答应!嘿嘿,说得好,那我就提要求了,记住你说的话,不许反悔啊,否则我就要打你屁股惩罚你喽!咦!怎么还夹着我的手不放啊!是不是还没爽够,舍不得让我把手指拔出来了?”  冯蕊脸蛋一红,连忙松开大腿,心中一阵羞恼,在心里呸道:谁舍不得了,躲还来不及呢!这个流氓,颠倒是非黑白故意说瞎话也不知道害臊,没见过这么卑鄙无耻的人……  赵田在她穴底重重挖了一下,在她以为自己改变了主意而惊得花容失色下,快速把手指拔出来。“嘿嘿”淫笑着看她狼狈的样子,然后,赵田在她面前挥动着湿水淋漓的手指说道:“你刚醒过来时说我强奸你,说我打你,我跟你说我玩女人从来不强奸,这也就是说打你的人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对不对?”  冯蕊扭过头不去看那令她深感屈辱羞惭的手指,赵田的问话又不能不答,唯恐他发怒再给自己难堪,便点点头轻声说是。  “打你的人在那儿呢!你看看认不认识他,这小子真他妈狠,一掌就把你打昏过去了,对你这么个娇滴滴的美女出这么重手,太不像话了!”赵田搂着冯蕊把身子转过来,让她去看那个男人。  赵信一行三人和酒保停下殴打的动作让开身,在四人环立的半圆中,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像虾米那样蜷着身子,手臂紧紧护着着脑袋躺在地上。  “把他的脸仰起来,让我的小宠物看看是谁打了她!”赵田阴阳怪气地说,酒保连忙蹲下身,一把拽住男人的头发,把他的脸仰起来。  可男人的脸上全是血,赵田怕冯蕊看不清楚,便说道:“取点水来,给他洗洗!”  一个打手跑出去,不一会儿手里提着两桶5L的瓶装矿泉水跑进来。赵信见状不由笑骂道:“妈的,拿这么多,你要给他洗澡啊!”。众人闻声一阵哗然大笑,赵信跟赵田不同,赵信鬼点子多,人脉足,人缘也好,不像赵田那么威势,大家不像怕赵田那么怕他,在他面前也没什么拘束。  “都别笑了!你,去给他洗洗!”赵田板着脸呵斥一声,然后换一套面孔,脸上堆满淫笑、瞳中闪着阴险、快意的光芒着看冯蕊说道:“小宝贝,你仔细看看,认不认识他?”  打手拧开瓶盖,把瓶口冲着男人的头浇上去。水流汩汩而下,不一会儿,男人脸上的血污尽去。男人本已经处在半昏迷的状态中,被水一浇,脸上的伤口火辣辣一阵疼痛,被刺激得苏醒过来。  男人费力地睁开眼睛,他的眼睛肿得老高,眼皮下只能张开一道细缝。一看到赤身裸体的冯蕊在眼前被赵田搭肩摸乳地搂着看向自己,男人的眼缝里便闪出一道寒光,恶狠狠地瞪着这个浪荡无耻、不知道廉耻为何物的贱女人。  “宝贝啊,认出他是谁了吗?”  赵田低下头,把嘴巴凑到冯蕊耳旁问道。冯蕊呆呆傻傻地瞧着那个男人,在巨大的惊愕和内心的恐惧下,脸蛋下意识地回缩,正好触上赵田的嘴唇。在男人眼里看来,仿佛是故意把脸蛋送上去让赵田亲似的,一时间,男人嗓间发出宛如困兽一样低沉嘶哑的嚎声,眼神怨毒地盯着冯蕊,要不是身体虚弱至极,爬不起来,只怕会扑上去把她撕成碎片。  尽管脑袋被打得像猪头一样,容貌也严重走样,冯蕊还是认出他就是自己的男朋友钟成。看他那么怨恨地瞧着自己,冯蕊禁不住地一缩身子,把要惊呼出来的声音生生憋了回去。  他一定都看到了,看他那副要杀人的样子,哪有一点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他一定恨死我了,恨我背叛他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可我不是有心要背叛他的,我也不知为什么就稀里糊涂让赵田给上了。刚才打昏我的人就是他吧!就算我有错,他也不至于这么狠啊,我也不想这样啊,这事也不能全怪我啊,是他招惹赵田又迟到在先的,说到底我还是被他牵连的呢……  冯蕊越想越委屈,眼睛不由红了,泪水在眼里直打晃。  这还是我曾经深爱着的钟成吗!不把事情搞清楚就打我,只图他自己出气根本就不考虑我的感受。他曾经说要好好保护我,不让我受一点委屈,哼!赵田只是迷奸了我,没有对我动粗,真正伤害我的人却是他,他算什么男朋友啊!保护不了我也不来安慰我反而打我,他比流氓都要差劲,这样的男人不值得我爱……  “宝贝,别发呆了,告诉哥,他是谁?”赵田在冯蕊耳旁逼问着,他激动地等待着冯蕊说出钟成的名字,一只手开始不自觉地加力揉摸她的乳房,喘息声也粗重起来,热气扑扑打进她的耳孔里。  乳房上一阵疼痛,在疼痛里面隐隐有快感传来,耳孔里面又热又痒,心儿不禁飘荡一下,冯蕊在羞臊气恼之下,连忙扭过脸避过他的嘴巴,同时小手紧紧抓住他的手掌,不想他再摸自己的乳房。可她的力气太微不足道了,不仅没把赵田的手推开,反而被他带动着,在已经失去理智的钟成眼里,她的举动就像是主动抓着赵田的手让他来把玩自己的乳房一样。  钟成剧烈挣扎着要爬起来,嘴里咬牙切齿地骂道:“奸夫淫妇。”               (29)***********************************  感谢给我留言的朋友,尤其是安抚我的朋友,万分感谢。***********************************  赵信等人见钟成竟敢骂赵田,便又气焰嚣张地施以拳脚。酒保揪着他的头发,胳膊抡圆了不停扇他的耳光;给他洗脸的打手,把矿泉水瓶扔在地上,对着他的肚子一顿暴踢,赵信还有另一个人则在在钟成背上、腿上,猛踢猛踩。  钟成就像是个可怜的沙袋,被四个男人围在中间殴打着。冯蕊看见鲜血不断从他眼角、嘴里流出来,糊满整张脸,眼睛肿得像紫葡萄,嘴唇肿得老高,方才恶狠狠瞧着自己的凌厉视线消失了,换成了极度痛苦,两只胳膊像溺水者那样乱舞,想要推开酒保,可无力的推搡只能换来更为狂暴的殴打。  不知怎的,见钟成被打得这么惨,冯蕊心底突然一痛,感到又伤心又心疼,就好像是自己的亲人被欺负了一样,令她情不自禁地想要过去阻拦,哪怕他误会自己、污蔑自己,哪怕他没有来保护自己而是很自私地向自己挥以老拳泄愤,她也不忍心钟成被几个流氓这样痛殴。于是,冯蕊急忙叫道:“你们怎么能随便打人呢!别打了,别打了……”  那几个人吵吵把火地骂着,冯蕊的劝阻好比是火上浇油,他们的拳脚更加用力了。  被打得耳朵嗡嗡直响的钟成,听不见冯蕊的叫声,惊见自己的女朋友做出如此淫荡、下贱、用变态形容都不为过的事,而憋着的恶气和激昂、愤恨的情绪,被这番殴打打散了,身体没有一个地方不疼,全身跟散了架似的,头发被紧紧揪着,连躲闪都不能,他实在是顶不住了,终于开始张口求饶。可那帮人依旧不依不饶,拳脚照旧劈头盖脸地一窝蜂而上。  冯蕊顾不得管赵田在自己乳房上用力揉摸的手掌了,再这样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刚才钟成打自己一掌,到现在脸还疼着呢,现在这么多人打他,他得多疼啊……猛地一拧身,娇躯由背对赵田变成面对着他的姿势,也不知哪儿来的劲,乳房一下子挣脱了他的手掌,似要从身体上剥离出去的激痛在乳房上蔓延着,令冯蕊痛得眼泪禁不住地夺眶而出。  一只手紧紧抓着赵田的肩膀,另一只手连连在乳房的痛处揉着,因为小嘴痛得连吸凉气,冯蕊哀婉恳求的声音变小了,只有与她鼻端相距不到一寸的赵田能够听见,“赵总,你让他们别打了,求求你了,有什么事好商量。”  赵田见冯蕊痛得眉头紧蹙,一副惹人垂怜的样子,不由淫心大盛,看她又软语相求,心里不由痒痒的。  左手抚摸着冯蕊裸露的后背滑走而下,右手抓起一只乳房,细细地爱抚,同时,嘴里不断吐着淫秽的话语:“小骚货,都说要做我的小宠物了,还对别的男人这么上心!这个傻逼,屡次跟我作对,早就想揍他一顿了,这事你别管,嘿嘿嘿……我都忘了,他是你的男朋友,看他被打,舍不得了是吗?”  冯蕊不敢过分挣扎,身体只是表达一下心里抗拒的心情略微扭摆几下,毕竟只要他说话,打手们就能住手。于是,对他的言语侮辱也不做什么争辩,只是忍着心头巨大的屈辱感低声求道:“赵总,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他骂你是他不对,求求你让他们住手,放了他吧!”  赵田的左手一直滑到冯蕊的屁股上,掌心细细摩挲着细致光滑的肌肤,感味着臀肉的丰满和弹性,右手则手腕连抖,五指贲张着一抓一松她的乳房,让柔软似棉、丰满鼓翘的乳房抖颤起来,形成共振,越来越强劲地撞在他的掌心上,响起一连串“啪啪”的脆声。同时,为了撩拨她的羞耻心,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他说的没错,咱俩不就是奸夫淫妇吗!你说是不是?我的小宠物。”  冯蕊牙齿咬得紧紧的,竭尽全力地忍住要痛骂出去的冲动,赵田的眼神里充满着色情、兽欲和讥讽,仿佛在嘲笑自己“你主动送上门来让我操,我和你不就是奸夫淫妇的关系吗……”她实在是无法面对那令她屈辱无比的眼神,羞愤地低下头。  被如此的肆意玩弄,自己偏偏又反抗不得,冯蕊感到屈辱至极,心中充满着对赵田的痛恨、鄙夷和厌恶。但在屁股上不住抚摸的手掌又干燥又粗糙,在不大不小的力度的摩擦下,被他摸过的地方火热火热的,屁股上渐渐泛起一种舒服的感觉,而乳房被快速抖颤着,心中不禁一阵激颤一阵兴奋,身体中直感阵阵燥热难耐,冯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在他的玩弄下竟然产生了快感。  冯蕊狼狈不堪地扭动着身体,抵抗着赵田的侵犯,呼吸不受她控制地变得不规则起来,喘息声渐渐加粗。快感越来越强了,冯蕊觉得心头仿佛有亿万只蚂蚁在爬,又酸又痒,难以忍耐,激昂得直想开口呻吟,身体越来越酥,连扭动的力气都要没有了,不知不觉间,紧抓赵田肩头的一只手由抓变成软软地抚在他的胸膛上,而另一只则无力地从自己的乳房上落下,搭在赵田的大腿上。  身体变得绵软无力,但心里却是清晰无比,虽然不愿相信,但冯蕊知道她的的确确被赵田玩弄出了快感,而且快感还如此强烈,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快要抵御不住了,全身所有的精力都拿去护住心灵防线了,好使她不呻吟出来、不迷失在欲望的漩涡里面,再没有一丝余力来抵抗赵田的侵犯了。  在被群殴的男朋友面前,冯蕊被赵田简单揉弄一番就不受控制地感到快感连连,处在沉沦的边缘。这并不是因为她身体有多么敏感受不了性爱高手的挑逗,也不是她心理变态在凌辱下容易有感觉,而是另有原因。  究其根源,原因还在那掺在红酒里面的春药上。那个春药的药效很强,作用时间四个小时,可以轻易地把淑女变成荡妇,任对方意志再坚决也没用,哪怕面对的是有深仇大恨的人,也会心甘情愿地脱下衣服,淫荡至极地做出各种姿势,全心全意地去侍奉对方,因此被生产商称作“贞妇终结者”。  不过,与强力的效果相比,缺陷也很严重,其中一项就是与红酒混合后药效会增强一倍,作用时间也就变成八个小时。  在这八个小时内,如果一直在淫戏还好说,药力会慢慢散发出去,不会产生不良后果,但是如果中途被强行打断了,后果就很严重了。剩余的药力会渗透在血管之中,暂时潜伏下来,极难排除出去,以后一遇到激发,严重的甚至都不需要激发,药力都会不定期地发作,这就相当于无时无刻不被春药掌控,这也是生产商迟迟未下决心推向市场的主要原因。  赵田当然不知道有这些禁忌,他误打误撞地把春药掺到红酒里让冯蕊喝下,而冯蕊在淫戏正高潮时,被钟成一记巴掌打昏过去,淫戏就这样被强行打断了。在她昏晕的时间里,药力彻底地渗透到血管里,以至她虽然清醒过来,但被赵田一挑逗,马上药力就发作了,她又处在春药的作用下,虽然心里感到很羞耻、很厌恶,但波波快感还是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沉沦只是个时间问题了。  在别人的眼里,脸色绯红、身躯不住颤抖的冯蕊,一点也不像是在抵抗,反倒像是在娇羞无限地接受赵田的玩弄,甘心迷失在肉欲的快感中。  钟成虽然被打得极惨,但眼神一直在瞄着冯蕊,见她根本无视自己的存在,任由自己被人群殴仍无动于衷,反倒旁若无人地在自己眼皮底下同赵田淫戏。方才被打散的激昂又窜上心头,在激愤、急怒和痛彻入骨的悲怆下,他感到胸口一阵发闷,喉咙一甜,“噗嗤”一声,猛地喷出一口血来。  赵田只是想羞辱羞辱钟成,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大,见他竟然吐血了,还以为是手下不知轻重,把他内脏打坏了,连忙挥手叫停。  乳房上的手掌一离开,冯蕊吁了一口气,一下子安心下来,心里说不清楚是不再打钟成了叫她安心,还是脱离了赵田手掌的玩弄,自己最终没有迷失在快感里面,没有再次出丑受辱而安心。总之,总算是获得片刻的安宁了。绷得紧紧的神经松弛下来,巨大的乏力感向她袭来,身体里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了,冯蕊软作一团泥般瘫在赵田怀里。  赵田恶狠狠地瞪着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死狗一般的钟成,眼光慢慢由凶狠变成讥讽和嘲笑,搂着冯蕊的手臂示威性的用力夹紧一下,使她发出一声呻吟,再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乖乖地听话,配合我说几句话,就送你回家,否则……”随后,赵田大声问道:“宝贝,告诉哥,他是谁啊?”  冯蕊只想回家,明知道赵田的问话有折辱钟成的成分,无奈之下,只好遂他的意,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道:“他……他,他是钟成。”  “他是钟成?真的,你没认错?你男朋友不是叫钟成吗?真要是他,他能那么狠地打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别腻在我怀里了,都操了一宿了,还不够!来吧,把身子转过来,再好好认认!他到底是不是你的男朋友钟成?”赵田在冯蕊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抓着她的肩头把她扳过身来。  冯蕊低着头,不敢面对钟成,脸蛋更红了,比方才声音更小地说道:“他是我的男,男,男朋友钟成。”  赵田嘿嘿一笑,阴笑着对钟成说:“原来真的是你啊,钟经理,久违了啊!真想不到咱俩在这里见面,你平时刁难我,说我的产品质量不合格,没少给我穿小鞋,我是个老实人,忍忍这也就算了。可你这次在我眼皮底下打我的女人,也怪不得我生气,对不起了钟经理,手下人不知轻重,把你打成这样,对不住了啊!”  赵田嘲笑完钟成,又来戏弄冯蕊,“宝贝啊,既然你认出他是你的男朋友钟成,那肯定不会错的了,可我怎么就觉得奇怪呢!我听说你跟钟成谈恋爱有一阵了,但我操你时怎么发现你是处女呢!像你这么个又风骚又美丽又会伺候人的美人,要是换了我,每晚不操个够是舍不得睡觉的,他怎么留着不干呢!难道就是留着在你生日那天给我操的!他可真够意思,哈哈哈……哈哈哈……”  笑够了后,赵田又问道:“还有一件事,我也觉得奇怪,宝贝,你是大学生,比我聪明,帮我分析分析,恋人之间不是应该互相爱慕吗?你说他为什么对你那么狠,一掌就把你打昏过去了,就跟对仇人似的,你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比如给他买了顶帽子,嘿嘿……可惜是绿色的……”  赵信等人听到这儿,不约而同地发出一阵哄笑,有的人污言秽语地说着嘲笑冯蕊的话,有的人骂咧咧地说着讥讽钟成的话,还有的人踢踢在地上死狗一般的钟成,打趣着他,享受着他因身心痛苦而发出的呻吟所带来的残虐快感。  赵田的话,让冯蕊的脸刷地一下变成惨白。她明白赵田是要她说些下流的话,借此来羞辱钟成,同时也来羞辱自己。  心中一阵激荡着,大脑被刺激得突然一阵发白。突然间,脑海里仿佛有一道闪电滑过,逝去的记忆重又回到脑里。  冯蕊回想起赵田玩弄自己时说的话,想起那个电话,想起DV里拍下的钟成被小姐玩弄肛门的丑态,想起自己是怎样被赵田借钟成的名义约来,又是怎样被他劝诱喝下一杯又一杯的红酒,以及她在酒后又是怎样的放浪、怎样的淫荡,与平时纯真端庄的做派大相径庭。  线索一条条地连起来,事件的脉络渐渐清晰起来,冯蕊终于发现了事情的真相,她确信自己落入了赵田精心设计的圈套里面。钟成根本就没有让赵田来接自己,是赵田假借钟成的名义把自己骗到这里来的,他的目的就是要在这里侵犯自己。这里应该就是他的据点,没人会来多管闲事,他不可见人的计划也就能畅通无阻地进行下去了。  冯蕊心中悔恨万分,怪自己这么容易轻信别人,要是当初给钟成挂个电话确认一下就好了。不对,冯蕊马上记起来,电话挂过了,钟成没接,当时还以为他在开会不方便接电话,而且赵田说的头头是道,加上他是钟成的贸易伙伴,她也就信以为真了。  这么说来,我被骗去的责任并不在我身上,我也没有那么笨,是钟成没接电话在先,让我误认为他在开会,而且赵田太狡猾了,他知道我的生日,也知道钟成要在这天跟我约会,连地点他都知道,这些肯定都是他告诉给赵田的,换了别人都会信以为真吧,也都会上他的当吧!这事,都怪钟成,要不是他泄露信息,我也不会被赵田骗到这里来,我的贞操也不会……  可是,如果我意志坚决不被他诱惑,就算他把我骗去,他的诡计也不会得逞的,说到底,关键还在于我,是我没有守住啊,这事不能全怪钟成。平时我不是这样的,我也喝醉过酒,可也没像这次这么淫荡啊!不是酒的问题,绝对不是,肯定有别的原因,难道他给我下药了,对,一定是,酒保端酒进来时,我就觉得他的眼神怪怪的,色迷迷地盯着我看,一定是他在酒里给我下了春药……  这群流氓,真不要脸,为了报复钟成把我当作工具,他们太无法无天了。可是赵田刚才说得也对,我没证据,又怕丢人,的确告不了他们。我只是钟成的女朋友,他们敢对我下春药,对真正的当事人钟成,他们更会不择手段吧!他被小姐玩弄,应该也是在服了春药后无意识的行为吧!应该是这样,平时钟成不会是这种样子的,可就算是这样,他的行为也太恶心了,他竟然喜欢被玩那里……  经过一番分析后,冯蕊大致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自己和钟成都是受害人,但她认为自己最冤枉,无缘无故地被钟成牵连进去,被下药迷奸,被尽情凌辱。赵田是坏人不假,钟成识人的眼光也有问题,要不是他惹恼赵田,又不做防范,反而把自己生日的信息泄露出去,自己就不会遭此劫难,他只是表象成熟,其实也很幼稚,他保护不了自己,没有做自己男朋友的资格……  哼!还说什么他没做自己男朋友的资格,我在他眼前被人玩弄了,而且还是两个人一起,连他们的尿和精液都喝了,他要不要我还不一定呢……冯蕊怪过钟成之后,又伤心地自怨自艾,怪自己竟然做出那么羞耻的事情,不仅像个妓女那样被两个男人一起淫戏,而且还被录下来,被赵田抓住了把柄。  不行,一定得把光碟要回来,不然他用光碟来胁迫我,逼我跟他上床,我能拒绝吗?看他的样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不答应也不行啊!到那时,我就真的成为他的宠物了……冯蕊想到屁股上被赵田刻的三个屈辱的字,心头一激灵,忖道:反正今晚我什么屈辱的事都做了,索性就做个彻底,他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要是满意了,一高兴说不定就肯把光碟还给我了。  除了这个令她屈辱的办法,冯蕊想不出别的办法要回光碟。报警,在赵田说她没证据时,她就放弃了,警察不会管这种闲事的,就算是管,她也不想要警察参与,面对无休无止、连丝毫细节都不放过的盘问,她实在没勇气面对。本来还想拜托钟成,可见他被打得如此之惨,估计他就是想帮忙也要不回来,除了钟成,冯蕊找不到人帮自己出头,这样一来就只能靠自己解决了。  虽说是打定了主意,但滔天的屈辱和剧烈的羞耻,却如绞肉机一样把她的心搅得粉碎。冯蕊毕竟是个本性纯真的女孩儿,让她主动去说、去做淫秽的事情,对她来讲太过残酷了。冯蕊也认识到这点,但在竞争残酷的社会里生存,家境贫困的她,懂得去衡量利弊,也懂得该放弃的时候一定要拿出勇气放弃,逆流而上反而会失去更多。  他下了这么大功夫,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我不满足他的愿望,只怕会受到更多的屈辱,而且春药那么厉害,刚才我就差点没守住,他再来几次,我肯定会失去理智、任他随意摆布了,反正我是反抗不了他了,还不如开头就乖一些,给他一个好印象,他心一软,也许就放过我了……冯蕊被事态一逼,反倒冷静下来,在心里默默盘算着怎样用最少的代价脱困。此刻,她对方才恳求赵田,让他叫打手们别再打钟成的事,开始感到后悔。  我怎么这么傻,我求他干什么,他也不可能把钟成打死,打累了自然就停下来了,我这不是主动送上去让他凌辱吗?反正我跟钟成也不可能了,他那么狠地打我,我干吗要考虑他,就算在他面前做羞耻的事又能怎样,只要保全自己就好了。  冯蕊虽然这么想,但心里不免产生了对钟成的愧疚感,觉得自己这么想太自私。她知道钟成是爱她的,跟在一起的时候很快乐,他也给她很多帮助,尤其是在职场方面。而自己为了脱困,不顾他的死活,不考虑他的立场,甚至是以羞辱他为代价,这样对他太不公平,她的良心也深感不安,觉得对不起他。  可转念想想他的不好,像这次这件事就是他引起来的,自己是受他牵连的,自己也蒙受了巨大的屈辱。对女人来说,最悲惨的事因为他的缘故降临在自己头上,而他却毫无觉悟,在自己最需要关怀的时候,不但不来关怀,反而根据表面现象来诋毁、伤害自己,他这么做太差劲了,自己不需要为他承受什么……  这么一想,冯蕊心中的愧疚感不知不觉地减轻了,也不再觉得欠他什么了。  再想到自己今晚之所以这么淫荡、之所以做出那么多不知羞耻的事情,全是因为服下春药的缘故,冯蕊的心中不由为自己找到一个开脱的借口。不是我本性淫荡,我是被喂了春药啊!那不是人力能够控制的,换了是谁都会这样的,又能怪我什么呢!我就把这个夜晚当成是一场噩梦吧!在阿Q的精神分析法下,她的心渐渐安定下来,觉得好受了很多。  冯蕊对事件脉络的猜测大部分都对,她确实是被赵田借钟成的幌子骗来的,钟成也确实被赵田他们下药陷害,但她没有料到赵田会那么无耻和贪心,不仅仅是借她来羞辱钟成,还想要在以后掌控她,利用她的美色为自己服务。冯蕊不知道她方才的打算很幼稚,那样做不但不会令赵田放过她,反而会使他更加变本加厉,饿狼面对柔顺的绵羊,是永远也不会满足的。  而对钟成,她也想错了,她的生日、约会日期、地点,并不是钟成告诉给赵田的,泄露信息的另有其人,冯蕊绝对不会想到她在社内唯一的好姐妹轩倩会是出卖她的人。  轩倩在几个月前被赵信勾引,成为他的女人,冯蕊的信息正是她泄露给赵信的。这个针对钟成的计划,在几个月前就展开了,赵信为了摸清冯蕊的底细,先把冯蕊的好姐妹轩倩勾引到手,然后利用她对自己的迷恋、用分手威胁她,逼她说出冯蕊的信息,包括性格,喜好,家族成员、住址、电话、QQ号什么的,甚至连三围尺寸都问出来了,当然也包括她跟钟成庆祝生日的地点。  前期准备工作做好后,一张大网就罩向了茫然不觉不知危险正在靠近的钟成和冯蕊身上。赵田计划在冯蕊生日当天,由赵信出面找钟成谈判,尽量拖延时间到晚上,然后强拉他去喝酒,给他下药让他失去理智,之后再带他去找小姐,拍下他的色情影带来控制他。而他自己则利用轩倩泄露出来的信息去把冯蕊骗出来,拐到他的窝巢里给她下药,再对她极尽凌辱之事来报复钟成。  赵田黑道出身,手下的人俱是一些流氓混混,虽然这些年做正经生意,但做事仍摆脱不了原先的恶习,喜欢赚快钱,爱搞一些歪门邪道。近年来,建筑市场异常火爆,他就动了心思,想最后干一笔大买卖,就把生意转型。  他与钟成所在的公司签了笔大合同,所有的产品质量都有问题,赵田想只要把货交出去,捞最后一笔就撤。赵田用巨款买通了负责人,别的关系也打理了,可最后就差干具体工作的钟成的一个合格签章。钟成非要取样验货,请他吃饭不去,礼钱不要,赵田被弄得一筹莫展,如果钟成的章盖不上,他的货就是一堆垃圾,没人会要,为了这批货他可是借了很多钱,偏偏债主还是黑道,他惹不起。  他去找负责人,也就是钟成的上级,可对方跟他打起了太极拳,说钟成不盖章他也没什么办法,让赵田自己出面找钟成。钟成那里过不去,赵田再去找负责人,那人就不耐烦了,脸也扳起来了,说好处费是不可能退的,这钱已经打理关系用了,钟成不同意,就去找他女朋友吹吹枕边风,再不行,只能自认倒霉了。  收钱时一点不见含糊,可一到办事就东推西推的,不办人事,赵田强忍着怒火,真想上前把他打个半死,可自己的命脉在人家手里掐着,他只好退回来,把负责人的意思告诉赵信,让他出出主意。  赵信听了后,说最好去找人查查负责人的背景。如果背景不深,就逼着他去找钟成沟通,哪有拿钱不办事的,可别被他哄了,找钟成的女朋友,一听就不大靠谱,钟成不像是好说话的人,就算她女朋友肯出面求情,估计也于事无补。  没几天,赵信就打听出负责人的背景了,跟赵田说那个人不好惹——很黑。这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照顾咱了,不能从他身上想办法了,想要把货交出去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逼迫钟成签字盖章。  钟成哪那么好说话,赵田赵信愁了好几天,想不到有什么好办法解决这事。最后,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准备找钟成的女朋友碰碰运气。  赵信没事就往钟成公司逛游,打听钟成女朋友的事。钟成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他们科室没人知道。这事被喜欢串科室的轩倩知道了,她没告诉冯蕊,就去问赵信要干啥。赵信当然不会说出原因,看轩倩好像知道的样子,便拿出泡妞的手段跟她闲聊。赵信泡妞的手段实在高超,三言两语就把轩倩逗得不停娇笑,还成功地约她出去吃晚饭。  轩倩回去拿包,想逗逗她的好姐妹冯蕊,说有人在到处打听钟成的女朋友,她还想打趣说自己为了她去赴鸿门宴,刺探一下他为什么要打听你,可别是有人要给钟成介绍对象。可冯蕊正好出去办事,打手机也不接,轩倩只好算了。  在餐桌上,赵信使出浑身解数,又是劝酒又是献殷勤,无数的甜言蜜语向轩倩轰去,直把轩倩逗得芳心欢悦,好感度增加数倍。酒足饭饱后,善于察言观色的赵信便趁热打铁,提议去KTV唱歌。  在包厢的软沙发上,赵信试探地轻拥轩倩,见她没有反对,便开始柔声在她耳畔说些肉麻的情话,同时拉起她的小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抚摸着。轩倩已经被长相英俊、谈吐幽默的赵信吸引住了,芳心默许他亲热的行为,小手任他摸着。渐渐的,赵信由轻拥她变成紧紧拥抱她,嘴巴也侵袭上她的樱唇,技巧高明地一点点撬开她的小嘴,去吸吮她的瑶舌,咽下她的香津。  赵信的吻越来越热烈,越来越激情。不多时,就把轩倩逗得意乱神迷,眼睛羞涩地闭上,跟他主动接起吻来。而赵信不失时机地双手上下齐动,隔着乳罩、外衣,在她丰满的胸部上揉摸,沿着丝袜在她坚实的大腿上滑动,以他丰富的阅女经验爱抚着轩倩凸凹有致、曲线极好又很敏感的身躯,极力撩拨着她的情火。  轩倩不住扭动着娇躯,胸部剧烈地上下起伏不停,小嘴被赵信堵住了,发出沉闷的“呜呜……呜呜”的呻吟,鼻中喘息愈见火热,愈见粗重,她的手臂不知什么时候也由悬垂变成圈上赵信的脖子,一双小手开始在赵信的后背上越来越亲热地抚摸起来。她的情欲之火,完全被赵信点燃了。  趁着轩倩动情之际,赵信一边吻着她,一边熟练地把她的衣服脱下来。等轩倩有所察觉睁开眼睛时,她已经被脱光了,赵信跪在她大大分开的大腿间,手里攥着粗壮巨大的阳具,正待要夺去她的童贞。  轩倩马上阻止他,虽然自己是热情奔放的类型,平时喜欢跟帅哥出来玩,男朋友也换了一茬又一茬,但她对贞操看得很重。  搂搂抱抱、亲个嘴什么的对她来说,再正常不过;摸摸乳房、小穴,也在她的允许范围之内,她很享受那种面红耳赤、神荡心摇的感觉。遇到特别喜欢的,感觉来了,她甚至会默许对方亲自己的小穴,直到舔出高潮,当然她也会用手、嘴帮对方把精液射出来,以致于虽然她还是个处女,但性经验却很是丰富,对男人很了解,知道怎样令男人舒服。  可是,她有底线,那就是无论如何,她不允许男人把鸡巴插进她的小穴里,她想把贞操放在新婚之夜,让老公品尝她的处女之血。跟帅哥在一起,她多情而滥情,想要多结识几个不同类型的,好好享受单身时代的快乐,等到有一天她不想玩了,想要嫁人了,她就会收起玩心,认真地找一个心仪的男人嫁了,做一个贤妻良母。  赵信的确让她心动,不仅是英俊的外表、幽默的谈吐,他似乎有种魔力,能轻而易举地让你笑到肚痛,使你快乐无比,又能让你不受控制地倾听他恰到好处的恭维话和火辣缠绵的情话,使你面红耳赤而又心甘若怡,盼他一直说下去。  而且他的吻、他的爱抚,还很舒服,宛如春风拂过的感觉,不知不觉地令人沉浸其中。原先结识的那些性急、拙劣的帅哥,跟他比较,就像是个孩子,根本就不懂怎样把握女人,怎样让女人快乐。而他则很精通如何让女人放弃矜持,就像自己,与他认识不到一天,就火热地跟他接吻,毫不设防地接受他的爱抚。  尽管已经动情了,但轩倩还是不想与他发生关系,她的小穴是要留给未来的老公插的,她还不了解他,不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不知道他是不是将来给她披上婚纱的人。  火烫的鸡巴在因充分动情而异常敏感的小穴上轻轻顶着,磨着从阴唇的保护下慢慢绽立出来的一芽阴蒂。轩倩的身体越来越烫,越来酥软,抵抗也越来越无力,要不是心中早就存有把贞操留在新婚之夜的信念,只怕早就乖乖就范了。可就是这样,硕大的龟头还是慢慢拨开大小阴唇,挤进狭窄的处女穴中。  赵信双手把玩着轩倩两只碗型的巨乳,又是揉,又是搓,直把雪白丰满的乳房搓得粉红一片,乳头也在指腹的捻磨下肿胀、坚硬起来,呈现樱红的颜色,挺立在两座乳峰顶上。他的吻在这时更加狂热,把轩倩吻得喘不过气,舌头牢牢地缠绕住她温润滑腻的嫩舌,嘴巴紧紧覆上她的樱唇,吮吸着她甘甜无比的津液。  热吻间隙,赵信在轩倩耳边说着更加火辣肉麻的情话,像什么“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另一半,老天既然让我们相识就不会再让我们分开”、“虽然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天,但我好像已经爱了你一辈子,让性爱成为我们爱的鉴证吧”、“你是我最珍贵的人,是我的女神,我会把我的生命变成爱的泉流,来爱你,保护你,直到我们在天堂里再次相爱……”  身体被极有技巧的性技挑逗着,耳边是滔滔不绝的情话,间歇还有情欲十足的淫话在勾引着她,诱惑着她。诸如,“你的身体真白,真软,皮肤真好,摸在上面,就像抚摸丝绸一样”、“你的腿好长,乳房好丰满,里面装的一定都是水,我的心都被它融化了”、“你的小穴好紧啊,夹得我好舒服,宝贝,让它进去吧!它会给你从没有过的享受,会让你舒服得欲仙欲死,宝贝,让我们享受成人的快乐吧……”  轩倩在赵信这个性爱高手全方位的攻势下,很快就迷迷糊糊地放开心防,把坚守贞操留给老公的信念丢到了九霄云外,大脑宛如被催眠似的,在深处不住响起一个声音:把身体交给他吧!与他一起享受性爱吧……轩倩彻底放弃了抵抗,此刻的她就像一只熟透了的蜜桃,不住地淌下蜜汁,只待赵信来采摘,来品尝。  赵信见轩倩已经就范,便覆上她不住扭动的娇躯。随着鸡巴直捅到穴底,在轩倩楚楚可怜而又荡人心魄的娇声呼痛下,处女膜瞬间被击得粉碎,赵信饱尝了她的处女之血,把她从少女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  赵信深知处女开苞时肉体的痛楚和恐惧不安的心理,虽然已经欲火缠身,很想在她性感的肉体上大肆征伐一番,但他知道这时候必须要忍。轩倩不仅是个绝佳的炮友,对他老爸赵田度过这次危机的用处也极大,要是第一次做爱就给她不好的感受,只怕会在她心中留下阴影,他所计划的用性爱征服她,乃至以后的绝对控制,就会变得极为困难。  打定主意后,鸡巴就那样深深插在里面不动,赵信开始温柔地吻她,双手也开始极尽挑逗之事地在她身体的敏感带上轮番爱抚着。在赵信高超的性技下,不一会儿,轩倩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开了,下身开苞的痛楚渐渐淡去,随之升起的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受惊的芳心也慢慢被幸福、快乐和兴奋所填充,瞧向赵信的眼眸,充斥着爱恋、羞耻和期待,仿佛在说“我已经好了,你还等什么”!  经验丰富的赵信,当然读懂了轩倩的眼神,他在轩倩耳旁轻声调笑着,说她的身体是如何的敏感,小穴是如何的紧,又恭维她是多么的美丽,多么的有魅力,多么的性感撩人,以至于自己神魂颠倒没有控制住。  在如此状况下,轩倩当然不会怪罪赵信,心里反倒沾沾自喜。在她羞涩又幸福的轻啐下,赵信慢慢挺动小腹,鸡巴徐徐地在她湿滑狭紧的小穴里抽动,好让从没容纳过鸡巴的小穴,能够适应他的庞然大物。等到她快感沸腾起来,小嘴娇喘连连,不住哼出动人的呻吟的时候,赵信开始加速,鸡巴越来越有力地在她小穴里抽插,同时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教导着各种各样的做爱姿势和技巧。  轩倩早已进入佳境,她哪体味过如此畅爽仿若升天的快感,小嘴拱成O形,不停地叫着,双手紧紧搂住赵信,两条修长的大腿卷在他的屁股上,配合他的抽插,用力夹着,向里压着。她的自慰,还有那些帅哥用手指、用嘴给她的快感,与她现在享受的,简直不能相比,滔天的快感占据了她的心灵,她心神恍惚,理智尽失,最后的一点羞涩也消失了,按照赵信所教的,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与他淫戏。  有正常体位,也有背后式、骑乘式等各种各样的姿势,轩倩时而仰躺,时而侧卧,时而趴伏,还时而蹲着,时而跪着,时而站着,被赵信指点着不断换着姿势与他激情四溅地做爱。她不记得换过多少姿势了,每种都有着独特的滋味,让她体会到欲仙欲死、飞天成仙的快感,令她如痴如狂,醉心于从未享受到的极致舒服快活中。  在她感到爽畅美妙的快感在身体里激烈地蹿动,情不自禁地一边发出娇腻炽情的呻吟,一边蠕动身体迎合赵信的抽插时,赵信会在她耳边轻声调笑,说她好狂野、好迷人,就像一匹难以驯服的小野马,而他自己则是世界上最好的马夫,会伺候得她舒舒服服、爽美无比。  往往在这时候,赵信会停下来,眼中泛起促狭的光芒瞧着轩倩,好整以暇地等待她的反应。而轩倩望着赵信可恨又可爱的目光,都是同样的反应——朦胧的眸中荡出既娇羞又炽情的光,小嘴不依地嘤咛着,小手轻轻捶打着赵信的大腿,小腹不耐地动着,紧缩的小穴来回摩擦着他的鸡巴,催促他不要停继续给她快乐,不要作弄她。  赵信动了几下鸡巴,在轩倩以为他停止了恶戏又开始来抽自己了,而舒服得发出一阵阵悠长腻人的呻吟时,他又停下来,眼中泛起得意的坏笑,要轩倩叫他老公,要她来求自己,还要她求自己的话越淫荡越好。  轩倩羞涩不已,狠狠地在赵信大腿上拧了一把,见他英俊的脸上夸张地升起痛苦的表情,不禁被逗得芳心大悦,见他额头上沾着点点细汗,也不禁有些心疼,小手轻轻拭去他的汗水,又幸福又娇羞地轻启小嘴,说:“老公,好老公,不要停接着动啊,人家想要……”  赵信就如等待信号枪的运动员,轩倩求自己的话一出口,他就马上威猛无比地抽插起来,让暂时中断做爱而情欲愈发贲张、需求更加强烈的轩倩尝到了更为爽美的快感,让她得到了满足。  第一句淫语说出口,第二句、第三句,就自然多了。在超爽的快感下,在激荡的心脉抖颤下,那句淫语仿佛打开了淫荡的匣子,轩倩不用赵信教,也不用他催、他逼,数不清的淫语浪词汹涌而出,听得她自己都觉得面红耳赤,但心中却越来越兴奋,快感越来越强,淫语浪词更是抑制不住地喷出来,那些淫语就像是春药一般,把她的欲火撩到极致。  而赵信也开始兴奋得说起粗话来,哑着嗓子问轩倩“我的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想不想我再用力操你”、“把你的骚逼操肿了,让你走不了路”之类的。一边问,赵信一边做着最后的冲刺,粗壮坚硬的鸡巴犹如打桩机一样,高频率、大力度地在她娇嫩的穴心里狂猛地杵击着,“噼噼啪啪”撞击的声音和“咕唧咕唧”淫水四溅的声音,不住响起着。  赵信的粗口,并没有令轩倩反感,反而令她心中感到一阵阵强烈的刺激。“鸡巴”、“操”、“骚逼”这类粗鄙的词语,那些帅哥从未对她说过,他们对她都是一味的甜言蜜语,生怕她会不高兴,怎么可能说出唐突美人的话。这新奇的体验、异样的兴奋,鼓荡着轩倩的心扉,她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赵信、学着赵信,吐出令她直感快感翻倍的粗言鄙语。  在最后的高潮来临之际,轩倩痴狂地扭动着娇躯,勾着赵信的双腿用力夹紧着,被摩擦得火热、杵击得快感澎湃的小穴,收缩着、痉挛着把赵信就要射精而又暴胀一圈不住轻震的鸡巴夹得更紧。她的嘴巴还大大张开着,从里面发出大声的淫叫,大量的淫词浪语和大胆的粗口。  轩倩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也从来没有品尝过如此爽畅的快感,亢奋、激昂的情绪,让她彻底失控了。此刻,她的心里里没有羞耻、没有廉耻,有的只是对快感的索求和初潮喷发前的疯狂。像什么“大鸡巴哥哥,你操死我了”、“小妹的骚逼很舒服啊”、“被你操得爽死了”之类坏女孩才会说的粗口,从她嘴里不绝地流淌出来。  而赵信在要射精的刹那问她射在哪里时,她想都没想,眼眸中荡出妖艳、兴奋、痴狂的光芒,用急促颤抖的娇声回应赵信,要他射在里面。赵信当仁不让地把精液灌满轩倩的小穴,他也没想把精液射到别的地方去,问她只是为了能亲耳听到她要求自己内射的娇声。就这样,才认识轩倩几个小时的赵信,就用灼烫有力的精蛋把她带上人生中第一次真正的高潮。  休息片刻,相拥热吻着缠绵一会儿后,赵信又开始挑逗轩倩,又把她挑逗得娇躯乱颤、淫水直流,又在快感控制她身心的时候逗弄她,要她像刚才那样说着淫话求自己操她,要她自己摆好姿势等着鸡巴插她。而轩倩只好在羞涩和兴奋混杂的心情下。答应赵信的要求,自己羞答答地劈开双腿,越来越兴奋地吐着淫词浪语求赵信来操自己。  痛快淋漓的一场做爱后,轩倩柔顺地趴在赵信怀里,她不记得自己到过几次高潮了,是三次还是四次,也许更多,后半程仿佛都是在高潮中度过的,现在脑袋里还晕乎乎的。做爱的感觉,真是太棒了,好舒服、好兴奋、好刺激,淫水流得满沙发都是,轩倩觉得自己似乎都脱水了,那种全身乏力的感觉,令她回味无穷,感觉妙不可言,她眯着眼睛在心里细细体味着高潮的余韵。  终于,高潮的余韵散去了,轩倩也恢复了思考的能力。马上,她就意识到自己稀里糊涂地被赵信给上了,而且还是在这种随便的地方。做爱时,自己表现得淫荡无比,就跟痴女似的,说出那么多不知羞耻的话,而这些话都是被赵信引诱着说出来的,他的表现更像个职业色狼,完全是个采花高手。顿时,她的心中又羞又臊又怒,又是不安又是后悔,生怕自己碰到个玩弄女性的骗子。  轩倩一手拍开在她屁股上乱摸的手,把身子翻过来枕在赵信腿上,也不穿衣服,任自己曼妙的娇躯暴露在他火辣的目光下。她的俏目紧紧盯着赵信的眼睛,似要从中看出他是真心喜欢自己还是只想玩玩而已。  赵信在眼睛里掺入了真诚的元素,处女就是这样麻烦,不仅要爽,还妄图要男人的心,她们真是幼稚,可也很好骗,一旦让她们确定男人是真心实意的,就会百依百顺的。这点,赵信是深有体会,同样的表演,他做过不止一次了,他相信这次也会成功。  轩倩凝视片刻,突然伸出手,在赵信脸上扇了四记巴掌。力量之重,声音之脆,令饱经花丛的赵信一下子愣住了,呈现出貌似痴呆的表情。难道装得不像,赵信心中正不知所谓着,可轩倩的下一步举动令他更是惊诧,她竟然伸出手在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地方抚摸着,还温柔地问自己疼不疼,小手之柔之软,声音之甜之腻,令他不由怀疑刚才打他的另有其人。  难道被操得精神失常了,赵信不由向她投以询问的目光,观察着轩倩脸上的表情。  轩倩不理会赵信疑惑的目光,径自爬起来找自己的衣裳。脚一落实地面,她不由一个趔趄,差点倒地。赵信连忙过来扶她,轩倩一把把他的手推开,嗔怪地瞧着他,那幽怨的眸光会说话地在怨赵信做的好事,似乎在说“都怨你,我的小穴现在还又酸又痛呢,腿脚软软的,没有力气,连步都迈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