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逍遥》21-28
fu44.com2014-08-17 17:42:49绝品邪少
第21章 芳心缠绕 “嘘——别出声。” 黄莺打断了他,轻轻滴抽出她的玉指,将脸蛋埋在他的肩头上,似乎是要找寻她追求的那种舒适的感觉。 但这个少年的肩头还略显稚嫩,身子骨也略显淡薄,似乎承受不了她的浓情,微微失望之下,黄莺想要离开他的怀抱,但那双环着她蜂腰的手臂根本不愿意松开,而且他还举着一根如铁的棍子顶在了她圣洁的小腹上,那么火热,那么粗壮。 黄莺顿时发觉自己有些晕眩,有些酥软无力了。 然后她又发现黄海涛的一只贼手落了下去,在她赤裸的大腿上抚摸起来,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带起一片热流。 黄海涛只觉触手滑腻不已,仿佛蹭在丝绸锦缎上一般让他爱不释手! 顿时,黄莺伸出一只手按住了黄海涛那一直在她玉腿上下其手的魔爪,想要将他拉开,却也使不出太多的力气。 她在心底这样安慰自己:都是这个坏家伙力气太大了,自己抵抗不了才落入他魔爪的,不是我的错,我不是一个放荡的道德败坏的坏女人。 这个少年的手仿佛带着无穷的魔力一般,让她浑身颤抖不已,一些罪恶感沉重而压抑,可是那偷情般的愉悦兴奋却是强烈的刺激着她,理智与欲望,感性与理性的争斗正在激烈地进行着。 而现在自己却在这个少年肆意的轻薄之下变得越来越敏感了,越来越不想抵抗挣扎了。但她知道必须反抗,也许是她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怎么去迎接那接踵而来的世俗和道德的质问。 “啪!” 一声脆响,黄海涛的脸蛋上顿时火辣辣地痛起来。 “黄海涛你太过分了!” 看着眼前身高跟自己几乎一样了的少年,黑暗中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见他手足无措的低着头,黄莺忽然觉得自己刚刚好像下手太重了,“说吧,为什么要这样做?” 想到刚刚自己不过是一时心软,想要给这个少年一些安慰,并趁机说出大道理,让他醒悟,不能在这条不归路上走的太远,但这个色迷心窍的少年居然以为自己已经默认了他的轻薄,搂一搂是多么温馨甜蜜的事情,何苦一定要摸大腿呢,多么色情啊! 但黄莺还是不得不在内心承认,少年的手抚摸过的她的大腿,是很值得她回味的,是刺激?是罪恶?还是沉重的压抑? “真是混蛋!” 黄莺虽然心中有点不忍,但是心中不断冒出来的怒火竟然让她再次扇了黄海涛一个耳光! 因为自己感觉自己有些动摇了,却要扇他耳光,黄莺心扉里有些歉疚。 而黄海涛也是没有想到她会再次打自己,这一巴掌的力度比起刚刚更加大了一点,让恍惚的他的身体站不稳,踉跄地向后退了几步,一脚踏进了水田里,而且随着软泥越陷越深。 但他忘掉了站起来,失魂落魄地在黑暗中盯着黄莺,心都快碎了。 “小心!” 眼看着黄海涛失了魂一般渐渐陷落下去,黄莺本能地想要拉起黄海涛,可还是迟了,眼看着黄海涛倒进了秧苗丛中。 她感觉自己心里哽的厉害,也许自己那两巴掌,从此扇出了一个痴呆少年,那么她的内疚和自责将伴随她的一生。 “海涛,小祖宗,你别吓三姐啊,你应一下声呢,三姐再也不打你好不好?” 黄莺急的差点要伸脚进秧田里了。 黄海涛却抓着秧苗突然站了起来,奋力从淤泥里拔出腿来,双手抓着黄莺的手腕,欣喜地问:“真的吗三姐,我对你做任何事,你都不会打我巴掌了吗?” 真是个贱骨头。黄莺哭笑不得,见他这么高兴,芳心阵阵柔软,别开脸不说话。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三姐肯定也是害羞的嘛。” 黄海涛自说自话,鞋上拖着淤泥,站到小路上来,紧紧地搂着黄莺成熟如蜜桃般的身子,在她额头上又亲又吻。 多么销魂的幸福啊!黄莺的身子没有赵环那么丰腴,却是纤细中带着完美曲线的玲珑,除了双峰和香臀以及大腿上堆积了丰富的脂肪外,别的地方都毫无一丝赘肉。 柔若无骨的娇躯,在怀中忸怩挣扎所带来的快感,简直令黄海涛要陷入疯狂。 那丰隆柔软的酥胸,像两只大肉包一样,弹软浑圆,紧紧地压在他胸口,销魂的他几乎要窒息。 两条雪亮纤细的玉臂搭在他肩头,欲挂欲推,说不出的暧昧动人。 柔软的小腹,能承受他胯间神龙十倍的冲击,那么柔软,韧性十足。 感受到黄莺并不是很强烈的挣扎,黄海涛更是心花怒放,看来自己的苦肉计初见成效了啊“够了吧。” 黄莺终于说话了,声音听起来既心慌又羞惭,还不是那么坚决。 但黑暗中的少妇,脸蛋早已经红透了,像直需采摘的红苹果一般,如果是在灯光之下,恐怕黄海涛恨不得立刻亲上一嘴,啃上一口。 成熟的身子被一个心怀叵测的少年人紧紧地搂着,尽管他是知根知底的“亲人”也还不具有男人的沉敛,雄伟和壮阔,但他身上已经能散发出一些近似于男人的味道了,怎么不让蜜桃般的少妇微醺呢? 有力的臂膀,充满深情意味的亲吻,虽然只是在额头上,但那潮湿的舌头,饥渴的热情,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上也带起了一片湿腻的潮红。 自己那对完美的酥胸,此刻被挤压的变了形,成了两只弹软浑圆的肉饼,酥酥的涨涨的。 尤其是那根象征着男性侵略性和征服秉性的棍子,像烧红了的烙铁一般,死死地顶在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上,她娇羞不胜,又不好故作矫情地嗲骂他,恐怕更会撩拨起他的兽性来,不知道他会做出多么让自己难为情的事情。 幸好,黄海涛只是紧紧地抱着她的身子,亲吻额头,显得这么的稚嫩没有经验,这却更让这个丰熟的少妇灵魂都酥痒难耐了。 她脑子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吓了她一跳:要不要引导他? 她闭上眼睛,想起了关于这个少年的点点滴滴,想起了这次一路回来他所表现出来的细心,对她的关切,像个小大人一般的令她感动。 再想想自己的丈夫,不禁悲从中来,她的一双柔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搂住了少年的脖子,细腻柔滑的脸蛋紧贴在了少年的脸颊上轻轻地厮磨着。 黄莺脑子里全是自己婚姻的不幸,对婚外情的刺激的向往,最重要的是,这个少年不是外人,无论是他在自己迷人的成熟身体上得到多少籍慰,还是自己屈从于情欲的支配寻求到一点点快感,都是无伤大雅的,不是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吗: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黄莺为自己这样大胆疯狂的念头感到羞耻,自责,但小腹上那条火热的棍子一跳一跳的骚扰着她的神经和灵魂,她沉迷在这样不清不楚的厮磨之中难以自拔。 偷偷地,她将自己的小腹朝少年身上贴去,她想体量出少年那东西的大小,尽管她感到无地自容,感到自己怎么变得如此不要脸了,自己可是一个正派的大学生,素养高雅端庄的文化人,但在黑暗中,似乎所有的羞耻和尊严都暂时可以不管了。 随着她小腹与那火热的东西的对抗,她越来越心惊,多么坚硬,多么粗壮,几乎折不弯,天啦,这就是少年人的小鸡鸡吗? 真想看一眼,那东西究竟该是什么样儿!这个念头一蹦出脑海,知性端庄的少妇就挥之不去。开裆裤小男孩的小鸡鸡她见过,成年男人的也熟悉了,却就是么有见过半大男孩子的玩意儿。 会是什么样儿呢? 少妇突然感觉自己的两瓣丰臀被少年抓握在手中了,那么有力,带着一种贪婪的渴望,热情似火的蹂躏般抓揉搓捏,弄的少妇感觉有阵阵微痛传来,却并不让她感到厌恶,反而有一种得意和骄傲,自己的屁股原来是如此吸引这个坏家伙…… 少妇对于自己的身材,是极具自信的。三度曲线的完美是万中无一,无论是丰胸,还是柳腰,加上微微上翘的屁股和修长无瑕的美腿,天然火辣,不做作,不矫情,轻易就能勾引出男人的兽性,对一切雄性动物绝对秒杀。 辅之以少妇的风情和韵味,知性端庄的气质,内涵深邃的蕙质,大方开朗的性格,省电视台台长那老色鬼每次看到她都掩饰不住的垂涎,她深知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价值,可惜自己那个木讷不懂风情的丈夫…… “够了啊。” 黄莺内心矛盾起来,在黄海涛耳边提醒。 够了?够了你还抱着我干嘛?黄海涛置若罔闻,我行我素,他猜到黄莺应该是感到难为情了,但意志力并不坚定,再加把油,好事将成也! 黄莺羞怯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热热的,烫烫的,带着兰香,挑逗的黄海涛欲罢不能了。 他一口含住了黄莺的耳珠,舌头就伸进了耳道里去扫动,同时挺一下腰,让自己火热急躁的胯间雄物在她柔软的小腹上霸道地骚扰,一双贼手还毫不客气是抓着黄莺那两瓣丰隆上翘的臀瓣肆意揉捏,恨不得将她妙曼火辣的身子都揉进他的身体里来,以后只属于他一个人把玩。 “嗯——” 黄莺就像病了一样,软绵绵地娇啼了一声,又连忙闭上小嘴,羞愧难当,自己怎么就在这个坏家伙的欺凌之下呻吟出声了呢? 但耳珠,小腹,和屁股三个敏感而承载着“性”暗示的部位都被侵略着,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都难以自控的,何况她早已经芳心紊乱成麻了啊? “三姐,是不是想让我轻点啊?” 黄海涛戏谑地调笑黄莺,同时一双贼手从她高翘的屁股上滑下去,探进了她那神秘诱人的两腿之间,一把捏住那健美浑圆的大腿根部。 “啊……” 黄莺像被撩到了心尖了一般,整个丰熟的娇躯瞬间就僵直了,紧紧地夹着屁股,灵魂里一片混沌,简直失去了思维。第22章 挑情的迷离 但耳珠,小腹,和屁股三个敏感而承载着“性”暗示的部位都被侵略着,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都难以自控的,何况她早已经芳心紊乱成麻了啊? “三姐,是不是想让我轻点啊?” 黄海涛戏谑地调笑黄莺,同时一双贼手从她高翘的屁股上滑下去,探进了她那神秘诱人的两腿之间,一把捏住那健美浑圆的大腿根部。 “啊……” 黄莺像被撩到了心尖了一般,整个丰熟的娇躯瞬间就僵直了,紧紧地夹着屁股,灵魂里一片混沌,简直失去了思维。 阵阵又痒又麻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遍全身,她唯有紧紧地搂抱住这个杀千刀的坏家伙,才不致于颓然倒地。 羞愤,嗲怪,亢奋,又胆怯,害怕等念头涌上了脑海,世俗的道德,礼教的枷锁……黄莺害怕了,奋力挣脱了黄海涛的怀抱,飞快地整理自己揉皱了背心和牛仔短裤。 “三姐,我……” 黄海涛正如鱼得水,哪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你太放肆了,以后你再敢这样,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黄莺恨恨地说,但语气并不坚决无辜,毕竟她也知道自己纵容了这个少年。 “不,三姐,” 黄海涛又一把搂住了躲之不及的黄莺,声音略带哭腔,不管黄莺如何挣扎,“三姐,求你了,我真的太迷恋你了,你不理我了,还不如杀了我算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啊三姐……” “放手呢臭小子……” 黄莺挣扎不出,特别是那条屹立不倒的火热玩意儿顶在她小腹上,让她失去了大部分的力气,她甚至羞愤地在想,如果男人没有那玩意儿,还会不会这么深情款款的,但如果男人真没有那玩意儿,女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天啦,自己究竟是怎么啦,总是在找借口替这个坏家伙圆话。她羞愤了,无可奈何了,又急又羞又感慨,突然玉手下伸,在自己的小腹上一把抓住了那条是非根,顿时心惊肉跳,好长,好粗,好硬,吓的她连忙松开,似乎生怕它会调戏她一样。 她嗲骂起来:“要死了,小混蛋,你长这么大的玩意儿也不嫌累赘……” 骂完,她已经感到自己脸蛋绝对像火烧云了,浑身还泛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渴望,连忙扑哧笑了出来,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哦,好爽,三姐啊,” 黄海涛激动的浑身发抖,“让我摸摸你的奶子好不好,就一下,我受不了了啊三姐,求你了……” “要死了要死了,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太让我失望了……” 黄莺预感到此地已经不能再久留了,必须当机立断离开这个危险的家伙,给两人更多的缓冲余地和思考空间,不然发生了那种违背道德和世俗的丑事,自己还怎么做人啊? 原来,有些事情只能想想而已,真临到要做的时候,自己并不是一个放得开的女人。她不禁为自己难堪的婚姻感到绝望了。 “可是三姐,你为什么要摸我的鸡巴呢?我不摸回来,岂不是吃了大亏,嘿嘿……” 黄海涛说着,一只贼手顺着黄莺诱人的锁骨窝下滑,朝那座浑圆丰翘的雪峰袭到。 “黄海涛!” 黄莺声音又不敢太大,低沉中带着惊慌,“你小小年纪,不但下流无耻,还污言秽语,我算是真正认识你了,什么前途不可限量,一方大员,全是狗屁,你纯粹就是个贪色成性的……啊……你……哦……你……轻……轻点……痛啊……” “三姐,三姐,好三姐,你的奶子好圆好软啊,我好幸福,我要幸福死了……” 黄海涛激动的快要晕眩了,贼手都不听使唤了,明知道自己很用力,三姐会痛,却生怕这只丰翘饱满的奶子会飞了似的,无法松手。 天啦,这就是女人的奶子,乳房,而且还不是别人的,是自己迷恋已久,敬若神明的三姐的奶子啊!她对自己总是温情款款,亲情倍至,就像知性善良的大姐姐,婉约飒爽的阿姨,高雅端庄,聪慧知性,总是以身作给自己做人处事树立榜样,又是那么的时尚新潮,却不沉没于繁华缤纷的都市,有太多机会另攀高枝,荣华富贵每天都在诱惑她,但她却洁身自好,视浮华为粪土,就像高不可攀的仙子一般。 但自己现在却握住了她的乳峰,而且她还不是那么愿意,违背了她的意愿啊。 罪恶,无耻,恩将仇报,这样的字眼词汇让黄海涛犹豫不定,矛盾非常。但手中这软弹有力,沉甸甸,软绵绵的乳峰又是那样的舍不得放开,爱不释手,自己还想尽情地把玩抚弄,最好是看着她变幻出各种撩人神魂的形状来,最后一放手,她又顽强地恢复了原状,仍旧浑圆,坚挺,魅惑众生,就如跟自己作对一样,调皮,可爱,让自己死而后已也不足惜。 现在隔着她的背心和胸罩,抓起来都这么销魂,要是白花花地展现在自己眼前,自己还不当场血液沸腾,脑溢血而死啊! 那赶快揉一下。 黄海涛感觉自己的手有知觉了,连忙一推一揉,哇,女人简直就是上帝赐给男人的最好礼物啊,而女人的乳房,无疑就是上帝馈赠男人的珍宝…… “你想死了!” 黄莺羞愤难当,这短短了两秒钟时间,简直让她犹如度过了风花雪月的一年,乳峰上传来的揉弄酸涨,差点又让她迸发出一声羞人的娇啼。 她恨死这个小男人了,自己贞洁无瑕的乳房,不知道有多少达官贵人年轻才俊想要一抚为快却不可得,居然被这个死家伙握住了,还邪恶地揉弄挑逗她,她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紧绷绷的牛仔短裤里,那条粉红色的蕾丝内裤底襟上已经一片湿腻,泥泞不堪了。 这更让她芳心百结,又羞又气,自己的身子太不争气了,居然经不住一个半大男孩子的撩拨就这么强烈地反映了。 想想,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这样春潮泛滥了?黄莺不禁黯然,羞与愤,愁和苦,化作恨恨的一脚,踢在了黄海涛的小腿上。 踢飞了黄海涛的绮念和欲火,也踢散了黄莺满腔的忧柔,很坚决,很果断。 “啊……” 黄海涛自有铜墙铁壁般的身子骨,但毫无防备之下遭受的突然袭击,他顿时痛的发起抖来。蹲下身子,小腿上刀刻火燎般的疼痛,钻心浸骨,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但嘴巴仍旧不依不饶,深情而坚定,“三姐,你还是拿刀子捅我好了,看我会不会退缩,会不会皱一下眉头,你是我心目中女神的地位是永远都不会变的,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哎哟,咝——” 黄莺娇躯一晃,心扉一恸,眼眸里泛起一片迷雾,紧紧地抿着樱唇,最后娇躯一扭,打着手电垂泪而去。 黄海涛心里七上八下,自己刚才那样决断的话,是不是逼人太甚了点呢?三姐可不是情窦初开的纯情少女,肯定无法就这样打动她的芳心,不知道效果会不会适得其反啊? 但自己那番话,就算是对入定的尼姑去说,恐怕也会羞红尼姑的脸蛋吧,何况三姐也有婉约善良的一面呢。 他一会沮丧,一会又觉得情况不会那么糟,最后看见祠堂里的灯光向四面八方散去,他才挣扎着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回家。 爷爷看见他半截裤管又湿又脏,倒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道他的孙子就是个闲不住的主,调皮的孩子总是最聪明的。 奶奶就不行了,一顿抱怨,又让他去脱了洗个澡再睡觉。 他洗好澡,奶奶已经把他的衣裤洗好了,上楼来告诉他说,赵环和她婆婆请他明天过去吃饺子。 黄海涛躺在床上,透过阁楼的窗子,望着茫茫的黑夜,不知道黄莺此刻在干什么?明天要不要继续死缠烂打地占赵二姐的便宜呢……渐渐沉入黑甜的梦乡…… 翌日,是山寨镇逢集的日子。 在农村,一般都有逢一四七,二五八,三六九的日子赶集的习俗。农村人需要到乡镇上去购买生活日用品,又或者化肥种子农药什么的,几个好友或者亲戚碰上了,也会喝喝茶,吃吃饭。一般在农闲的时节,遇到逢集的日子,大部分的农村人都会穿上好衣服,打扮的周周正正亮亮堂堂地吆喝着,三五成群去赶集,家里田间没有什么事的话,会一直呆到下午太阳落山才归家。 爷爷奶奶要去山寨镇,因为黄海涛带回来了一笔钱,两老要去镇上存好。两老正准备吃饭的时候,赵环过来了,邀请黄海涛过去吃韭菜饺子。 乡村的早晨,空气特别清新爽人。而和赵环这个村野美妇走在大自然中,更添了几分心旷神怡的意味。 赵环随意的穿戴——她一般都是如此,很少看到她刻意的修饰和打扮——也是那么的耀眼夺目。 长长的黑发还是那条麻花辫,又粗又长,一直垂到腰间,在白皙娇嫩的颈脖子处,辫子上夹着一只紫色的发夹,十分协调,又显出几分刻意的妩媚。3045一件黑色的半透明短袖衬衣,大概是麻纱的质料,很轻薄,又飘逸柔顺,将她丰腴诱人的上身勾勒的惟妙惟肖,若隐若现的诱惑,看的黄海涛连吞口水。 下身是一条黑色的过膝百褶裙,带牙纹边的裙摆和她白的不像话的小腿搭配,简直是引人犯罪,让黄海涛暗喜不已:难道赵二姐想通了,特别这样装扮,以方便自己行事不成? 黄海涛正嗅着赵环身上散发出来的栀子花香,心猿意马之际,赵环突然停了下来。 丰腴干净的美妇盯着他的眼睛,红润娇嫩的樱唇启开:“海涛,谢谢你,昨晚要不是你的话,二姐恐怕一件身首异处了。” “赵二姐千万别这样说,你的安危比我的性命重要多了,” 黄海涛口水差点掉出来了,直勾勾地盯着风情妩媚的美妇,“不过,不知道二姐要怎么感谢我呢?” 说完,黄海涛一双绿幽幽的眼睛在赵环诱人的身子上扫来扫去,最后停在了那对隆起的雪峰之上:不知道赵二姐的奶子又该是一番怎样的销魂啊?第23章 逗弄 黄海涛正嗅着赵环身上散发出来的栀子花香,心猿意马之际,赵环突然停了下来。 丰腴干净的美妇盯着他的眼睛,红润娇嫩的樱唇启开:“海涛,谢谢你,昨晚要不是你的话,二姐恐怕一件身首异处了。” “赵二姐千万别这样说,你的安危比我的性命重要多了,” 黄海涛口水差点掉出来了,直勾勾地盯着风情妩媚的美妇,“不过,不知道二姐要怎么感谢我呢?” 说完,黄海涛一双绿幽幽的眼睛在赵环诱人的身子上扫来扫去,最后停在了那对隆起的雪峰之上:不知道赵二姐的奶子又该是一番怎样的销魂啊? 赵环粉脸一红,轻咬着红唇,摇摇螓首表示无奈,别着身子朝前走去:“海涛,二姐真不敢相信,你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怎么就像一个风流成性的老手了呢?” 是么?黄海涛挠挠头,想想这几天来的一切,不论是对黄莺还是赵环,自己表现得简直就像一个饥渴了几万年的洪荒猛兽一般,置道德与礼教于脑后,完全没有当自己是这个法制和道德规范着的社会的一员。 “怎么了?” 赵环在十米外停下来,回头望着发愣的黄海涛。 黄海涛装着沉痛反思的样子,踌躇着走到赵环身边:“赵二姐,你真是一语惊醒了梦中人,海涛谢谢你的当头棒喝,我决定重新做人了,为昨晚对你的所作所为真诚道歉,还请赵二姐不要计较才好。” 赵环狐疑地望着黄海涛,一双又黑又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望着装纯的黄海涛,娥眉微蹙,瑶鼻微翕,薄薄的樱唇又嫩又红,含着微笑瞥他一眼,又朝前走:“信你才怪呢,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除非你不是黄子庭的儿子……” 望着成熟贤淑的村野美妇那一瞥的风情,几多嗲嗔的羞涩,几分丰熟的妩媚,柳腰轻摆,肥臀微颤,裙摆一荡一荡的,在乡村的早晨,无疑是一只袅袅飞跃花丛的蝴蝶一般动人。 黄海涛心潮激动起来,紧追两步跟上赵环,嗅着空气中弥漫着的诱人芳香,看着清新如皎月般的风情熟妇,他一把就捉住了赵环悠然摆动的玉手,柔若无骨的微凉,加上赵环骤遭袭击的轻微挣扎,脸蛋上顿时涂抹上的胭脂红,黄海涛感觉在这样的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的刺激,简直比吃了蜜还甜。 赵环挣了几下便不挣扎了,生怕被村里人看出端倪来,心里又急又羞,却不敢板起脸来训斥,绯红着娇美的脸蛋,眸子里就像弥漫起了薄雾一般,楚楚可怜地望了眼黄海涛:“我赵环上辈子是欠你们黄家的了,后半生都不让人家清净……” 只是,试问天下之间,面对着这样成熟风情的美妇,谁又能够把持得住呢?虽然生在农村,但是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之间散发出来的天然美感,是连城市里故作妩媚风情的女子也拍马难追的。 那一身清雅出尘的气质让人迷恋,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散发着花信少妇的动人魅力,而且隐约可觉一些书香之气——赵环可是八十年代的高中生,珍贵的堪比如今的硕士研究生呢。 黄海涛一时看的如痴如醉。 赵环趁机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含羞带嗔地走了。 韭菜饺子是早就包好了的,甚至连水都烧开了,农村人总是起得很早,婆媳俩只等黄海涛到来后便下锅。 黄海涛是个自来熟,总能讨巧逗人喜爱。这不,他主动到了厨房,坐到土灶后面往灶孔里添柴禾,一边跟家明嫂子说话:“嫂子,思霞姐(前面介绍过,家明嫂子的女儿,赵环的小姑子)前些日子我也见过,如今又换车了呢,最新的本田雅阁,高配置,四十多万,她们的日子过的很好了啊,你真该和赵二姐一起去省城享享清福了的,真不知道黄家坪的老人们是怎么回事,儿女子孙在外面无论多发达,你们就是离不开这方水土……” “呵呵,” 家明嫂子笑的很神秘,“登山老祖宗前天又说了呢,祖先们又给他托梦……” “妈,” 摆碗放底料的赵环笑着掐断了婆婆的话头,“你可别看海涛讨人巧,跟谁都能胡诌半天,他心里可不会相信老祖宗的话呢……” 说着,见黄海涛趁家明嫂子背转身的机会,朝她坏笑着嘟了一下嘴,赵环顿时恨不得将碗丢过去,还鬼使神差地扬起巴掌,像要隔空扇那杀千刀的小混蛋巴掌似的,又立刻发现自己的行为太暧昧了,简直就像当着婆婆的面跟野汉子打情骂俏一般的感到脸红,羞耻,无地自容…… “我也是就是随便说说,让这些孩子都不要忘本,哪里想要他们真信啊。” 家明嫂子用勺子在锅里搅了一下,似乎自言自语,“小环啊,我要说呢你又要怪妈啰嗦了,小涛涛虽然小,但城市里长大的孩子懂事早,今天就让涛涛评评……” “妈——” 赵环已经将碗里的底料弄好了,她知道婆婆会说什么,如果是两天之前,她或者会默不作声,也让别人听听自己的艰苦,但现在这个听众明显不是“好人”她可不想让他更多的了解的她的好,她的善良,贤惠,孝顺。 “你就这样,哎……” 家明嫂子既安慰又内疚,自己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啊。 黄海涛开始推波助澜了,兴趣浓浓地问:“嫂子,究竟是什么事啊,思霞姐还让我见到你们多关心关心呢,说来听听啊?” 赵环站到后门口去了。 家明嫂子便娓娓道来:“小涛涛啊,不知道你晓不晓得,你赵二姐当年其实跟你爸爸……” “晓得晓得。” “哦,谁又猜得到几十年后的事情啊,说起来,也是我们当父母的害了子女……” 家明嫂子一边盛着饺子,一边沉重而语重心长,“你赵二姐如果跟你爸爸,该是多幸福啊……” “嫂子,呃,这话我听起来怎么怪别扭呢,哈哈……” 黄海涛从土灶后面走出来。开玩笑,如果老头子和赵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话,那还有自己什么事啊? 家明嫂子也笑起来,连连自责说:“看我着嘴,小涛涛你可别往心里去,嫂子也就是替你赵二姐感到不值啊,就算二十几年前的事不说了,可她老实本分地服侍了我们两个老人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怨言,尽心尽力,比亲生的还管用,小涛涛啊,你说嫂子于心何忍啊,嫂子和你思霞姐都不知道劝了她多么回了,她总是不说话……” “妈——” 赵环走回来,端起碗就朝饭桌走去,“别说那些了,二十多年不都是过来了吗,我又没有说怨屈,你们老是内疚,倒逼的我难过了——算了,不说了,都来吃吧……” 吃饺子的时候,家明嫂子又提起来了:“我说小环啊,等小涛涛回城的时候,不如我们一起去你小姑子那看看吧,如果住着习惯的话,你就留下来……” “妈——” 赵环话音刚落,手中的筷子突然掉了,明显看得出娇躯一震,粉脸刷地红了,一双美眸惊恐又羞恨地扫了眼埋头吃饺子的黄海涛。 这个臭小子,居然趁人家吃饭的时候,用脚丫子在桌子下面挠她的小腿肚,那爬爬痒痒的感觉,撩的赵环娇躯立刻酥软,浑身白皙细腻的肌肤布满了嫣红的红潮,既紧张又有一种异样的可怕刺激。 “好好好,妈不说了——小涛涛好吃吧,好吃就多吃点啊……” “嗯嗯嗯……” 黄海涛心里乐的像开了花,当着人家的婆婆调戏她的儿媳妇,真可谓是色胆包天啊,自己实在是人才啊! 但后面,赵环忍着一腔羞愤的冤屈,没有让他再得到机会了。 饭毕,家明嫂子收拾了一下,跟在厨房里洗锅刷碗的赵环和黄海涛道了声别,便和黄莺的母亲一起赶集去了。可怜的老太太,她还以为小涛涛会好心地帮她劝说儿媳妇去省城呢。2653黄海涛也确实要劝说赵环去省城,可目的却不可为外人道:“赵二姐,去吧,大家都知道你孝顺贤惠,是万中无一的好媳妇,十辈子才能修来的,可你也不要让人家嫂子太内疚啊,更不能让人家改嫁的那些女人没脸见人吧,做人呢,还是要厚道一点的……哎呦哟,轻点,痛呢……” “活该!” 赵环已经收拾好了,正用洗手液在洗手,一张风情无比的粉脸此刻就像熟透了水蜜桃一般,嫩的能渗出水来,那眸眼里的眼波流转,荡漾着令人心动的春水。 黄海涛揉着被擀面杖敲痛了的手臂,突然邪恶地笑了,笑的赵环心鹿狂跳,又莫名其妙,一双湿漉漉的小手白皙纤细,滴着晶莹的水珠护在高耸的胸口,一副在劫难逃的小羔羊一般,真是我见犹怜,又令人兽性勃发:“你,你想干什么?我可警告你啊,大白天的,我可真不会给你留面子的……” 哇嘎嘎,如此娇美丰腴的美妇,不但贤淑称道,而且贞烈感人,真让人欲罢不能啊。 黄海涛邪邪地笑着,从案板上取过擀面杖来,尺多长的棍子,柱状的造型,被他拿在手中,十分淫荡地搓揉着,其状说不出的要挨千刀。 赵环起初还不理解,但见他那淫荡的眼神,暧昧的动作,猛然领悟了他的含义,顿时一颗芳心几乎要飞出胸膛了,粉脸通红,酥胸剧烈起伏起来,又羞又想笑,最后实在找不到对付那厮的办法,飞快地逃出了厨房:“要死了要死了,世间竟然真有这样……的人,黄家坪的老祖宗们也真积德啊……” 她实在找不到形容黄海涛的词汇了,但在她的生命词典里,何曾意料到自己会碰到这样的场面,那可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半大孩子啊,真不得了,不知道是不是遗传他那个老子的……想到这里,赵环心里隐隐升腾起一丝遗憾,要是当年自己勇敢一些的话,自己何必会承受这二十多年辛酸难鸣的日子啊,自己是不是虚度了二十多年最美好的青春和昭华呢?第24章 濒临崩溃 赵环起初还不理解,但见他那淫荡的眼神,暧昧的动作,猛然领悟了他的含义,顿时一颗芳心几乎要飞出胸膛了,粉脸通红,酥胸剧烈起伏起来,又羞又想笑,最后实在找不到对付那厮的办法,飞快地逃出了厨房:“要死了要死了,世间竟然真有这样……的人,黄家坪的老祖宗们也真积德啊……” 她实在找不到形容黄海涛的词汇了,但在她的生命词典里,何曾意料到自己会碰到这样的场面,那可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半大孩子啊,真不得了,不知道是不是遗传他那个老子的……想到这里,赵环心里隐隐升腾起一丝遗憾,要是当年自己勇敢一些的话,自己何必会承受这二十多年辛酸难鸣的日子啊,自己是不是虚度了二十多年最美好的青春和昭华呢? 女人一生,能有几个二十年啊? 可当赵环站在天井边,回头望向跟出来的黄海涛时,他手中还淫荡无比地撮弄那条擀面杖,顿时羞恼不禁,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子怎么可以这样呢? 黄海涛自然没有想到赵环在这一会儿,心思已经转了那么多弯了,看着羞涩不堪又粉面潮红的美妇,淫性大发,挺着腰,让胯间顶着帐篷的小神龙更加明显了,并用擀面杖放到旁边去对比:“赵二姐,你看我的……” 赵环再也不能忍受了,几步抢过来,劈手夺走了擀面杖,就在他腰上一边发狠地捶打,一边羞骂:“我打死你个浑球,你真丢你老子的脸了,你这哪里是人,跟个小畜生差不多……” 虽然说黄海涛在自己看来也就是一个小孩子而已,但是自己就是被这个小孩子摸了胸,亲了嘴,这让她这个可以当他妈妈的人来说是一种羞愧,试问自己的儿子做出这样羞辱良家妇女的丑事来,自己情何以堪啊? “我错了。” 黄海涛见赵环真怒了,赶紧低着头,看起来就好像是那些犯过错的学生般。 他的这一个模样却让赵环“扑哧”一笑。 她笑的样子很美,脸上露出浅浅的梨窝,含羞之中,玉手掩嘴。那动作显得那么的优雅,风情,和妩媚。 美人嫣然羞笑,黄海涛顿时一阵着迷,口中有点痴迷的赞叹道:“赵二姐你笑起来真好看!” 虽然不敢说说百媚顿生,但给黄海涛这个少年带来的诱惑力,那也是无可比拟的了!尤其是她掩口的动作,轻曼中蕴含着这个美妇出尘的成熟之美,举手投足之间自然焕发出一种让人膜拜的风情,仪态万千,让人的征服欲望不可遏止地沸腾起来。 “你看什么呢!” 对于黄海涛那十分灼热的目光,赵环好像觉得浑身都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着一般,又恍若有一只大手在自己的胸前抚摸,这种旖旎的错觉,让她心底又喜欢又羞耻,不禁假装板起脸来训斥少年,“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黄海涛可不是善茬,更不会再低头认错了,眼前这个风华无双的美妇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在朝他的枪口上闯嘛,现在孤男寡女共处在这套院子里,不“表达”一些自己的意愿,那自己也枉为带把的爷们了。 少年人的欲望,就是这么直接,这么坦率,来势汹汹。 他坐到天井边的长凳上,掩饰裤裆上顶起的那支雄伟的帐篷,眼睛却邪恶地在赵环那丰腴成熟的身体上扫来扫去,带着点祈求,一点无可奈何:“赵二姐,我……我好难受……” 被黄海涛不加掩饰的瞅着,赵环感觉自己就像剥光了让一个半大的少年人欣赏一般心慌,又听见他如此明目张胆地说出了他的诉求,赵环的一颗芳心几乎都要提到嗓眼上来了。 “不要脸,你难受关我什么事,活该!” 赵环说着,便朝自己的东厢房逃去,步姿轻盈款款,扭腰摆臀,无限的妩媚风情展示了出来。 她绯红着脸蛋,感觉耳根都火辣辣的了。她更知道此刻自己的背影肯定是十分的优雅诱人的,但她控制不住自己和风摆柳般的步履,这简直就像是在故意勾引那个小混蛋一样,她不愿意自己是这样的女人,可她管不住自己。 美妇的芳心七上八下,一会想到昨天今天以来,黄海涛跟她说过的那些甜言蜜语,令她耳热心跳的情话,一会又想到昨晚那么惊心动魄救她于贼人镰刀下的勇敢,但内心更在意的是,她久旷的心扉在得到柔情滋润的同时,却要承受更难以启齿的道德枷锁。 老天对我赵环怎么就这样不公平啊?赵环芳心揉成了一团,跨进了自己的香闺。 她迟疑了一下,关上了门,转身想要别上的时候,从门缝里看见斜对面坐着的少年脸上一片萧索的落寞,她心软了,只是将门掩上,便芳心叮咚地移着莲步,走向了穿衣镜。 镜子里的美妇,是何其的美艳可人啊! 桃红的玉腮,眸子里春水荡漾,跳跃着情欲的火苗,充满着优柔的犹豫。 两段白皙纤细的玉臂,柔软勾人,和黑色的衬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显得肌肤柔嫩细腻了。 细长的脖子下面,一片雪脯,泛着殷殷的红潮,粉嫩娇柔。那对高耸浑圆的酥胸,藏在衣襟里面,却已经开始发涨发酸了…… 她突然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一个蹑手蹑脚的人在朝自己靠近,但她咬着欲滴的红唇并不出声,假装没有听见:臭小子,你的狼子野心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却还要弄的这么鬼鬼祟祟的挑逗人家的心儿,比你老子当年可坏多了…… “赵二姐,你在吗,我进来啦!” 黄海涛贼兮兮的声音,就像深更半夜爬墙的野汉子一样,压低了声音,充满了邪恶,说不出的混蛋。 赵环娇躯一震,一双雪白的纤纤玉手捧着了自己的脸蛋,春水眼眸缓缓地闭上了,她不敢从镜子里看到那个色迷迷的小混蛋从后面抱住她娇躯的羞人动作。 “我不在……” 赵环说,话没有说完,美妇便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自己这究竟是怎么啦,这还是那个贞洁烈妇赵环吗?真不要脸,被一个半大的少年就勾引的春心荡漾了。 她想哭,酣畅淋漓地痛哭一场,自己并不是荡妇,是个人人称道的好女人,孝顺的媳妇儿,不想败坏了自己清白如玉的名声,更不想勾引旧情人的儿子…… “是吗?” 黄海涛继续和美妇配合着制造暧昧香艳的气氛,尖着声音调笑道,“我怎么听见二姐夜莺一般的声音啦,二姐真坏,我都摸进来了,你还躲着人家——不要怕啊二姐,我爬墙进来,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呀……” “天知道你是个坏人名声的小混蛋,地也知道你是个死皮赖脸的小泼皮,你真是个该挨千刀万剐的小流氓,求你别来招惹二姐了好吗,二姐还想做个好女人,别拉我下地狱了啊……” 赵环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忧伤,欲拒还迎的惊惶。 “二姐,” 黄海涛终于搂住了赵环柔软的身子,感受到她娇躯的颤抖和僵直,他既激动又感慨,紧贴着赵环线条妙曼的背部,嘴巴凑到她幽香的耳朵边说,“我又抱住你了,我好幸福啊,二姐,你简直就是我生命里的克星啊,我简直不敢想象从此没有你的日子……” “嘤咛……” 赵环迷离地闭着双眸,敏感的耳珠被黄海涛火热滚烫的气息喷洒着,阵阵酥麻的电流传遍全身,僵硬的娇躯渐渐地酥软了,半倚半靠地偎在少年的胸怀中,羞涩无端地迸发出一声直透灵魂的娇啼,顿时娇喘微微起来,半启着樱唇,软软绵绵地挣扎着,“可二姐不想要你是二姐的小冤家啊……” 小冤家?赵二姐的小冤家?黄海涛亢奋的热血高涨,紧紧地搂着赵环的娇躯,耳鬓厮磨,喘息连连:“二姐,我受不了了,让我爱你吧……” “不,不要,要遭天谴的……” 赵环娇声拒绝,但酥软的身子根本离不开黄海涛的怀抱,要不是少年的力量够大,她软绵绵的身子早就颓然萎顿在地了。 耳鬓厮磨的亲昵,少年臂膀的有力搂抱,充满阳刚之气的侵袭,特别是他胯间那条硕大的棍子顶在她香臀上的撩拨,令美妇意乱情迷起来,简直不知身在何处了一般。 不能的,她心里一遍遍地叮嘱自己,绝对不能把自己的清白毁在一个少年的手中,那她将无脸面再存活于世了…… 但她更知道,此刻自己这样的暧昧态度,无疑已经给这个少年注入了一剂催情的药物,要让他罢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她恼恨自己,身子怎么这么不争气,久旷了近二十年她都坚持过来了,为什么就经不住一个半大少年的不到两天的苦苦纠缠呢? 是不是自己的青春昭华将逝,内心潜藏着的本能欲望被唤醒了呢? 好硬,好大,好热情。赵环芳心激荡,男人那东西,她已经多年没有亲见了,都快忘掉了它的滋味,它的形状。 是这个少年又给了自己认识它的机会,品尝它的可能。机会就在眼前,需要把握么? “天只会谴坏人,我们是好人,我们是爱人啊二姐,” 黄海涛含着了赵环柔嫩的耳珠,感受着她娇躯痉挛般的颤栗,“二姐,海涛不会强迫你的,海涛还只是个孩子,处男,教教我好吗二姐,我想变成男人,变成二姐你的男人好吗?” “别骗我了,你对二姐的所作所为哪里是个孩子做得出来的,二姐见识短,可并不傻啊……别……别顶,二姐难受……” 赵环羞涩不禁地提醒黄海涛,那条火热的棍子又刺进了她的臀瓣之间,隔着几层布片还能清晰地感受它的热情和粗大,她既想摸摸,也想看看,更想它能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来填充自己的空虚和寂寞,可她又不想做个遗臭万年的荡妇。 美妇两行辛酸的清泪终于夺眶而出了,她太辛苦了,隐隐开始为自己这么多年的保守感到不值…… (下一章开始实质性的进展了)第25章 意乱情迷 “别骗我了,你对二姐的所作所为哪里是个孩子做得出来的,二姐见识短,可并不傻啊……别……别顶,二姐难受……” 赵环羞涩不禁地提醒黄海涛,那条火热的棍子又刺进了她的臀瓣之间,隔着几层布片还能清晰地感受它的热情和粗大,她既想摸摸,也想看看,更想它能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来填充自己的空虚和寂寞,可她又不想做个遗臭万年的荡妇。 美妇两行辛酸的清泪终于夺眶而出了,她太辛苦了,隐隐开始为自己这么多年的保守感到不值…… “二姐,我骗你的话,我就是小狗,” 黄海涛急了,开始像个畜生一样地耸动起屁股来,让那条金刚钻在赵环那温暖柔软的幽谷里抽动,缓解他无处发泄的欲望,“二姐,二姐啊,海涛真的好难受啊,帮帮我好吗?难道二姐你不难受啊?” “海涛,你……你叫二姐怎么说你好啊?” 赵环早已经是春情骚动,但贤淑贞洁的她却仍旧过不了那道坎。 被人知道了该怎么办啊,还怎么做人啊?她心里一遍遍地提醒自己,千万不要沉迷于这一时半刻的欢愉啊,女人的名节比性命还贵重…… 但黄海涛似乎也有些理解赵环心里的痛苦和矛盾,此刻必须要减轻这个信念松动美妇的心里桎梏,他深情地扶着赵环圆润的香肩,让梨花带雨的美妇面对了他,他便偏着脸,温柔而仔细地开始亲吻赵环脸蛋上的泪痕,将那略带咸味的清泪吮吸进嘴里。 赵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感受着少年滚烫柔软的嘴唇在她细腻柔嫩的脸蛋上亲吻,爬过,痒痒的,麻麻的,她已经忘掉了流泪,只紧抿着两片嫣红欲滴的樱唇,克制着澎湃的心潮,一双玉臂终于情不自禁地环住了少年略显稚嫩的腰,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美目,嘴里喃喃自语着:“海涛,海涛啊,你让二姐怎么办啊,你这个贼坏的小冤家啊……” 怎么办?黄海涛心里窃喜不已,女人都是感性动物这句话简直就是真理啊,如此端丽贤淑,坚贞不屈的美妇,在坚守了二十多年名节之后,终于在开始软化了,在向他的怀里姗姗而偎了。 自己真是个无师自通的泡妞天才啊! “二姐,对不起,只是因为我太迷恋你了,你如此美丽无双,又温柔大方的女人,就连我爸爸当年都不足以让你跟他抛弃一切私奔,你的善良孝顺,谨守妇道的美德,深深地吸引了我,让我不能自拔啊二姐,” 黄海涛用手梳理着赵环额头垂下来的一缕迷人的刘海,让她玉洁美丽的脸蛋完全展现在自己的眼帘中,“我要拥有你,我要给你幸福,令任何一个女人都羡慕不已的幸福,二姐,别犹豫了,好吗?” 赵环听着一个半大少年如此深情,如此老练地诉说着让她感动迷离的情话,芳心荡漾着一圈圈经久不散的涟漪,心理的障碍在一点点地融化。 看着他俊朗坚毅的脸颊,深情的目光,有些坏坏的邪恶的笑容,赵环的心被揉成了一团,不敢再看他了,将羞耻和贞洁暂时压在了心底,娇脸羞涩地藏在了少年的颈脖子里,柔嫩的耳珠轻擦着少年的鬓发,嗅着他身上青春洋溢的汗味,那是雄性的味道,久违的感觉,让她心甘情愿地将自己丰腴诱人的酥胸贴到了少年的胸膛上。 “海涛,二姐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你还不是想骗二姐的……身子……” 赵环说出“身子”两个字后,光洁如玉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香汗,又连忙补救,“可二姐还是不能答应你的,你是不是感到失望?二姐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只会让你失望的……” “那……二姐,可不可以让我摸一摸你的奶子啊?” 黄海涛退而求其次,心想,你如果让我摸了你的胸,趁你意乱情迷的时刻,再侵占更多的部位,应该不会是梦想了吧。 “你……那怎么可以?” 赵环听着“奶子”两个字,怀中小鹿都快要跳出胸膛了,有气无力地拒绝。但一想到这家伙早已经死皮赖脸地隔着衣服抓了她的胸好几次了,现在才这样拒绝,显得好似“欲拒还迎”的意味,心里更是娇羞不禁,酥软的娇躯也没有离开黄海涛怀抱的意思。 是在期待吗?赵环羞愧地想着,这个臭小子,要摸你就摸了呗,何必要征求人家的意见?身子可不能给你,也只能让你占占手脚上的便宜了。 想到这里,赵环芳心百结,几十年的清誉,可就要毁在旧情人儿子的手里了,算不算因果循环啊? “为什么不可以呢?” 黄海涛几乎是咬着赵环粉嫩的耳珠说着,故意朝她的耳孔里喷着滚烫的热气,还伸出舌头在她雪白粉嫩的脖子上舔了一下,享受着美妇娇躯颤栗的幸福,他的一双手落到了赵环丰隆的臀瓣上,用力一抓,“二姐,我快要疯掉了,你就让我摸一摸好吗?” “嘤咛……” 赵环的香臀被抓,迸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整个娇躯都剧烈地颤栗起来,娇喘微微,樱唇微启,半垂着眼帘,好不妩媚动人。情欲的浪潮已经拍击的她摇摇欲坠了。 “海涛,不可以,我们不可以的……” 赵环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了,一边是难以抵抗的欲望之火,一边是世俗道德的枷锁,她辛苦地挣扎在矛盾之洋中难以自拔。 黄海涛喘着粗气,听出了赵环心理的挣扎,感觉到了她身体的亢奋,少年人直白的欲火需要发泄。 他大力地抓捏着美妇丰隆结实的屁股,恨不得将她们揉碎,但他办不到。那两瓣丰满的臀瓣具有非常的韧性,他越用力,只能让他越亢奋难忍。 他激动的心都要跳出胸膛了,赤红着眼睛扶着赵环柔软的香肩,盯着她桃红妩媚的脸蛋,一口含住了美妇两片嫣红欲滴的樱唇。 “唔……” 赵环瞬间几乎窒息,热血充盈了脑海,一双玉手不知道该怎么办,在半空中无助地摇晃着。 少年霸道有力的亲吻和吮吸,几乎抽空了她所有的倔强,挑拨着她的灵魂。特别是小腹上顶着的那条硕大的是非根,变得更加粗壮雄霸了。 她幽幽地闭上了眼睛,一双玉臂无奈地环住了少年的腰部,犹豫了良久,挣扎了几乎一个世纪,两片柔软香甜的樱唇轻轻地启开了,迎入了那条湿滑有力的舌头。 轰,赵环感觉自己快要脑溢血了,站立不稳。 黄海涛死死地搂着美妇的娇躯,感觉怀中贞洁烈妇此刻几乎要融化了,这种成就感和征服欲望,刺激的他兽性大发起来。 这可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舌吻啊,多么销魂。 美妇檀香小口里津液充盈,香舌柔软,贝齿整洁,加上她喉咙里犹如病了一般的涟涟呻吟娇啼,更像是一剂催情药物。 他疯狂了,腾出一只手,直接从美妇的衬衣下摆里伸了进去,贴着她光洁如缎的肌肤,飞速攀升,一把抓住了美妇的左乳,隔着胸罩,那柔软丰挺的一团肉球,几乎让他差点攀上了那极乐的巅峰。 “哦……” 赵环羞愧欲死,销魂的呻吟里,含着撩人灵魂的意味,终于突破界限的无奈和欣喜,屈从于情欲的迷离,让人听了骨子都酥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身体里潜藏的情欲居然如此丰富,竟然开始渴望这个大胆的少年再用力一些,更粗犷一些,霸道一些,她才知道,自己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是多么的需要一个男人来籍慰她久旷的身子啊! 两行清泪夺眶而出,也宣告了她开始抛弃伦理的顾忌,一双玉臂像藤蔓一般绞缠在了少年身上,主动地伸出丁香小舌开始和那条入侵之地不顾廉耻地嬉戏打闹起来。 开始像少女般的羞涩试探,得到激烈的回应后,她的虚荣心得到了认同,自己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了,仍旧能得到这个青春朝气的英俊少年迷恋,芳心满足之下,将她柔软香甜的香舌伸进了少年的口腔里,立刻被少年逮住了,充满激情地吮吸,挑拨起来。 “唔唔唔……” 美妇充满情欲宣泄的娇啼,在喉咙里连连迸发。 “嗷嗷嗷……” 少年像头发情的小牯牛一般,展示着小男子汉的霸道和亢奋。 美妇不再矜持,感受着久旷的酥胸被少年粗暴地抓捏揉搓,带着微微痛楚的快感,也将她身体最深处的情欲分子完全撩拨活跃了。 她的一只玉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到了少年的腰间,她有一个渴望,有一个不敢告诉任何人的冲动,她想摸摸这个少年的男根,她想知道这个色胆包天的少年那东西究竟是什么样儿的,怎么就这么坏呢? “哦……” 美妇一把抓着了少年那雄壮无匹的男根,纤纤玉手几乎握不住,隔着裤子都是那么的火热烫手。 天啦,这哪里是一个小男孩的鸡鸡啊,黄子庭,我现在可抓住了你儿子的鸡鸡了,你会不会骂我不要脸,不要廉耻啊? 美妇喜极而泣,感受着手中男根还在飞速地变粗变硬,她说不出是惊喜还是恐惧,连忙放了手,贤淑贞烈的美妇终于在融化之前的一刻,惊醒了过来,猛地一把推开了黄海涛,掩面而泣:“海涛,孩子,呜呜,二姐是个坏女人,二姐不要脸,你走吧,呜呜,我该怎么办啊……” 黄海涛早已经被激情冲晕了头脑了,美妇的哭泣,更加刺激了他的征服欲望,看着梨花带雨颤抖着妙曼娇躯的美妇嘤嘤哭泣的楚楚可怜,他十分禽兽地解开了皮带,将内裤一起拉到了膝盖上,扶着那条狰狞恐怖的神龙,用那赤红硕大的龟头挑开美妇的衣摆,一下就顶在了美妇那雪白泛着荧光的小腹上,顿时刺出了一只销魂蚀骨的肉坑来。 “嗷——” 他感觉自己兽性大发了……第26章 喷薄的激情 黄海涛早已经被激情冲晕了头脑了,美妇的哭泣,更加刺激了他的征服欲望,看着梨花带雨颤抖着妙曼娇躯的美妇嘤嘤哭泣的楚楚可怜,他十分禽兽地解开了皮带,将内裤一起拉到了膝盖上,扶着那条狰狞恐怖的神龙,用那赤红硕大的龟头挑开美妇的衣摆,一下就顶在了美妇那雪白泛着荧光的小腹上,顿时刺出了一只销魂蚀骨的肉坑来。 “嗷——” 他感觉自己兽性大发了,养了十五年的鸡巴,终于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肉,女人的小腹都是如此销魂了,假如刺进她的身体,被那传说中的羊肠小道包裹着的滋味,又该是一种怎样的享受啊? “啊……” 赵环惊呼一声,几乎石化了。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着那条硕壮无旁的阴茎,几乎停止了思维。 少年的一只手只抓住了那条血管暴起的宝贝的一半,蘑菇一般的龟头赤红发亮,油黑闪亮的一丛阴毛之间,一只巨大的阴囊黝黑丑陋,上面还长着不少黑而卷曲的阴毛,挂在那根粗长肉棍下面,令人惊羞,又心生向往。 天,这是少年的小鸡鸡,还是天赋异禀的怪物啊? “赵二姐,我难受啊!” 黄海涛扶着神龙在赵环肚腹上又戳又扫。 赵环感觉身体里有大量的黏液流出来,几乎已经将内裤全浇湿了,连大腿根部都有湿漉漉的感觉。 望着少年赤红的眼睛,听着他急促粗重的喘息,赵环的一只小手颤抖着握住了少年的龟头,嘤咛一声,娇躯酥软在了他怀里,吐气如兰,充满着欲望的娇喘:“海涛,小冤家,你要害死二姐了……” “哦……” 龟头被握住的舒服,让黄海涛激动的呻吟起来,那柔软无骨的嫩滑,若重若轻的抓握,略带些手汗的湿润,让他恍若感觉犹如刺入美妇体内一般的舒爽,对美妇那神秘的幽谷更是憧憬备至了。 他情不自禁地挺动腰部,让自己那肿胀的神龙在美妇小手中抽动,快感急剧攀升:“哦哦哦,二姐,我爱你,我爱你得快要疯掉了,二姐,你真好,动一动啊,套弄他啊……” 他一边忘情地哀求着,一双贼手分别抓着了美妇胸口那对高耸坚挺的乳房,隔着衬衣和胸罩疯狂地揉弄错捏起来。 “好大,好丰满,二姐,你的奶子好舒服啊,我想吃一口好吗?” 黄海涛说着便揭起美妇的衬衣下摆,随着那平滑雪白的肌肤大面积地展露出来,两只浑圆诱人的罩杯也映入了他的眼帘。 一道雪白粉嫩的乳沟,又深又迷人。两团包裹不住的粉白泛红的肉球诱惑的他口干舌燥,他的眼珠子都咬掉出来了。 “嗯……” 赵环紧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看少年那狼一般贪婪的丑态,任由他脱掉了自己的衬衣,自己那对多年不见天日的丰满乳房呈现给了一个少年,怪异的刺激,不伦的尝试,令她咬着樱唇,忍受着突破伦理的酥痒。 小手中那条神龙火热烫手,随着他一耸一耸地挺动屁股,硕大的龟头那肥肥的硬硬的冠状沟刮着她的手指,如此荒唐淫靡的场景,让贤淑贞洁的美妇又羞又爱不释手。 长长的睫毛颤抖着,鼻翼翕动,喷洒出滚烫迷人的气息,樱唇嫣红欲滴,微微张开着,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贝齿,欲倾还诉,欲啼还吟。 潮红涌动的脸蛋,简直就如两片火烧云一般,情动如潮,娇喘嘤咛。 “海……涛……” 美妇酥软无力地依偎在黄海涛怀中,将他的一双贼手夹在了两人的胸口,但他不住揉捏着她乳房的坏手一动一动的,每一下都撩拨着美妇寂寞已久的芳心,她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趁着最后的机会,她无助地哀求道,“别……逗二姐了,二姐帮……你,帮你好不好,别坏了二姐的贞洁啊……” “那二姐要怎么帮我啊?” 黄海涛觉得手被夹在两人之间,使起坏来一点也不方便,便抽了出来,在她雪白泛红的赤裸肌肤上爱抚,揉摸。 冰肌玉骨,滑不留手,简直就像抚摸在绸缎上一般腻滑无比。无论是圆滑刀削般的香肩,还是呈弧线的玉背,都是那么的柔嫩,销魂。 他的坏手抓住了赵环胸罩的背扣,对于女人胸罩的构造,他早已经从大姐海萍那里掌握了解开的技巧,轻轻一挤。 “不要啊……” 赵环有气无力地抗诉,她感觉到了自己的胸罩已经被解开了,沉甸甸的酥胸一松,欲张欲裂的乳房得到了解放,进一步地软化了她的反抗,“海涛,二姐帮你……帮你弄出来好不好,别折磨二姐了……” 黄海涛听得出,这个美妇还有一丝犹豫和挣扎,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倒也不用把她逼急了,于是说:“好吧,二姐,你就给我打灰机吧……” 赵环听了黄海涛如此粗俗的话,芳心更是荡漾,小手将他的大鬼头紧了紧以示惩罚,却听到黄海涛无耻地呻吟,羞的无地自容。 她不再说话,紧紧地趴在黄海涛胸口,侧着身子,小手握着少年大阴茎的中段,便开始前后撸动起来。 好粗好长,坚硬如铁,又滚烫无比,美妇简直如坠雾里云,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少年挑逗的要替他打灰机了。 “海涛,二姐是不是一个坏女人啊,这么放荡无耻……” 赵环问呻吟着的少年,脑海里却浮现了二十多年前,在那些漆黑的夜里,替这个坏少年的父亲套弄鸡巴的情景,侍候父子俩的怪异刺激,让这个美妇简直要羞愧欲死了。 “不,二姐,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善良,美丽,只替别人着想,一点也在乎自己的感受,二姐,让我也帮帮你好吗?” 黄海涛说着,一只贼手已经飞快地钻进了美妇的裙腰里,直接探进她的内裤松紧,贴着光滑如缎的肌肤,在她肥美丰隆的屁股瓣儿上抚摸起来。 “哦……别……” 赵环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樱唇便被少年再次吻住了,舌头霸道地滑进了她的檀香小口之中搅动起来,她只感觉手中套弄的阴茎又粗了一些,更加坚硬了,芳心泛起一阵阵的惊涛骇浪。 何其圆滑饱满的屁股啊,黄海涛一边疯狂地挺动着屁股,让大鸡吧在美妇手中抽插着感受那种类似性交的快感,一边疯狂地抓捏了几把美妇的屁股,便朝下一探,手指诡异地滑进了美妇的股沟之中,带着潮气的幽谷,嫩滑柔软,简直要让他癫狂了。 “哦……” 赵环的隐秘花园被侵犯了,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几乎痉挛般地颤栗起来,双腿本能地夹紧了。 但黄海涛的坏手却在她会阴部位蠕动着,撩拨的她瘙痒难忍,双腿一松,想放他走,没想到那贼手更加深入了,一阵猛烈的快感袭来,美妇酥软的娇躯瞬间挺直了:“啊……” 黄海涛感觉鼻血快要喷出来了,他感觉自己的手指划过了一缕柔软阴毛的地带,带着泥泞不堪的腻滑,一下进入了一只更加柔软销魂的孔穴之中。 作为一个天生的色鬼,他审阅过的“爱情动作片”不知凡几,理论知识早已经是大师级的,对女人身体的构造比解剖师还清楚,他立刻知道自己的手指现在已经进入了女人最神秘美妙的生命之源之中了。 强烈的刺激,让他凌虐般地粗暴起来,手指狠狠地深入了美妇蜜汁横溢的小穴之中抽插起来。 “啊啊啊……” 美妇久旷的身体哪里经受得起如此充满激情的蹂躏,娇躯僵硬着,一边不可遏止地娇呼,丰沛的情欲却在瞬间得到了极大的宣泄,脑海里羞愧地幻想着手中这条巨大的男根正塞在自己的瘙痒里阴道里抽插着,那么硬,那么大,那么有力,突然脑海里轰的一声,浑身的欲望都集中到了一点,就是那久旷的玉穴深处,猛地像爆炸一般,娇躯一阵剧烈的痉挛,“哦……” 黄海涛只感觉怀中美妇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就像经历了一千年的痛苦煎熬一般,在生死的边缘挣扎了一下,蜜穴深处猛地喷射出一道强劲有力的玉液,浇在了他的手指上,玉穴跟着强烈地收缩起来,就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一般,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吮吸。 高潮?赵二姐被自己指奸到泄身了? 黄海涛实在太满足了,犹如这个坚贞的美妇已经被自己彻底征服了一般的快感如潮,浑身所有的激情都涌到了男根上面,尾椎骨上传来阵阵酥麻,他要射了。 情急之下,一个淫靡的镜头窜上脑海,他飞快地按着赵环的螓首,将她仍旧在一颤一颤的娇躯朝自己胯下按去,等到已经失去一半意识的美妇那张艳美的脸蛋挨着了自己的龟头时,他握着自己的大鸡吧,飞快地撸动起来,快感急剧上升,射精前的一刻,他想把龟头塞进美妇的檀香小口,但被突然恢复意识的赵环别开脸躲开了“啊……” 黄海涛牛吼起来。 同时,一道乳白色的浓精从马眼里有力地喷射而出,击打在了赵环妩媚绝色的脸蛋上。 “啊……唔……” 赵环惊慌失措,一道道有力的喷射,全喷洒在了她的脸上。但她被黄海涛紧紧地按着肩头,挣扎不开,不得不承受那飘散着男人味道的精液颜射在她贞洁的脸蛋上。 每一下的喷射,都让美妇娇躯一颤,羞愤充满了美妇的心房…… 等一切风平浪静后,赵环心情复杂地站起来,连眼睛都睁不开,因为有浓稠的精液粘住了她的眼帘。她摸索着扶着梳妆台,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刻,让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挨千刀的,你怎么可以对二姐这样啊?赵环欲哭无泪,小心翼翼地用小手抹了一把眼睛,那黏黏稠稠的液体,几乎让她芳心破碎。她惊魂未定地转身对着穿衣镜一看,啊地惊叫一声,差点晕倒。 一具几乎半裸的艳妇胴体,肌肤雪嫩泛着嫣红的光芒,更显得吹弹可破,那是情欲宣泄满足后的氤氲。 一张娇美的脸蛋上,全是乳白色的黏液,美好的刘海也被粘在一起,无论是弯弯的新月眉,还是挺翘秀气的瑶鼻,还有嫣红紧闭的樱唇上,甚至下巴上都挂着白乎乎的精液。 赵环已经不知道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她只恨不得手中有一把砍刀,一刀削掉这个小混蛋那根作恶多端的大鸡吧,不,手起刀落,生劈了这个小混蛋才能解恨。 浓烈的精液味道,酸酸的,涩涩的,带着点骚腥味,熏的美妇一阵晕眩,心鹿却噗通噗通地跳跃起来,仍旧没有发泄完的情欲分子又开始在她体内肆虐了。 天啦,自己被这个小混蛋如此侮辱了,自己居然会兴奋?赵环开始怀疑自己的贞洁了,自己是不是骨子里本来就是个淫娃荡妇啊? “二姐,对不起,对不起,” 喷射后的黄海涛终于从震惊和极度的快感中苏醒过来了,一把从后面搂住了美妇的娇躯,随手抓起美妇被脱掉的衬衫,温柔而动情地在美妇脸上揩擦起来,将自己射出来的又多又浓的精液抹掉,“都是海涛不好,海涛太激动了,请二姐原谅我好吗?” 望着镜子里乖乖地红着脸让小色狼替自己擦精液的美艳妇人,赵环悲喜不定,一双眼睛却渐渐盯着自己大腿边上露出来的那条少年大阴茎出神了。 发射后的肉棒,随着在她大腿上的碰擦,又开始缓缓地摇摇摆摆地抬起了头,几秒钟之内便挺立如柱了,还是那么硕大无旁,坚挺有力。 美妇突然发觉自己浑身又开始燥热起来,肌肤上泛起了美丽的浮光,嫣红妩媚。 她不禁悲从中来。自己原来是个如此不知羞耻的女人,何必还要珍惜那本不属于自己的贞洁名号啊? 她转过身来,紧紧地盯着少年歉疚的眼睛,温柔地问:“海涛,二姐是个荡妇,你还喜欢吗?” 黄海涛有点吃惊,看着美妇眼眸里荡漾着的认真,迟疑着说:“不,二姐,你是最纯洁的女人,都怪海涛不好,海涛是个禽兽……” 赵环用小手捂住了少年的嘴巴,另一只手犹豫着握住了黄海涛胯间的神龙,并轻轻地前后撸动起来:“海涛,二姐不管了,二姐宁愿做一个无耻的坏女人,也不要做什么贞洁烈妇了,来吧,二姐都给你,二姐想看看海涛有多禽兽……” 黄海涛几乎石化,强烈的激动和狐疑,让他几乎不敢相信赵环所说的话。第27章 身心俱焚 她不禁悲从中来。自己原来是个如此不知羞耻的女人,何必还要珍惜那本不属于自己的贞洁名号啊? 她转过身来,紧紧地盯着少年歉疚的眼睛,温柔地问:“海涛,二姐是个荡妇,你还喜欢吗?” 黄海涛有点吃惊,看着美妇眼眸里荡漾着的认真,迟疑着说:“不,二姐,你是最纯洁的女人,都怪海涛不好,海涛是个禽兽……” 赵环用小手捂住了少年的嘴巴,另一只手犹豫着握住了黄海涛胯间的神龙,并轻轻地前后撸动起来:“海涛,二姐不管了,二姐宁愿做一个无耻的坏女人,也不要做什么贞洁烈妇了,来吧,二姐都给你,二姐想看看海涛有多禽兽……” 黄海涛几乎石化,强烈的激动和狐疑,让他几乎不敢相信赵环所说的话。 赵环见少年喜极而傻的样子,芳心一阵忧郁的窃喜。自己一个半老徐娘了,不顾廉耻地主动提出那事儿,居然让这个色狼小混蛋目瞪口呆了,可想自己的话给他造成了多大的震撼。 哼,你这个臭小子,刚才那么大胆,现在我主动了,你就傻眼了不?看我不好好戏弄你。 想到这里,美妇一双玉臂护着胸口就要掉下来的胸罩,轻移莲步朝门口走去,而且一步一回头,媚笑嫣然。 哇,何其美艳娇媚的极品村妇啊! 雪白的玉背,一条长长的麻花辫垂到蜂腰,优美的背部曲线,夺目耀眼,诱人心魂。被开了扣的胸罩欲坠欲掉,更加让人血脉喷张。 特别是美妇一步一回头的轻嗲浅笑,那春水荡漾的眸子,殷红欲滴的樱唇半启半合,媚态尽显。 半裸的女人,风情妩媚之时,展示熟妇诱人的风采,实在是让人心猿意马遐思飞驰啊! 黄海涛胯间神龙与地面平行,雄赳赳地指着赵环的背影。 赵环关上门,缓缓地转身,春情荡漾地望着傻呆呆的黄海涛,伸出一根纤细的玉指,朝他勾了勾:“来呀,小混蛋,你不是想祸害二姐么?” 温柔陷阱啊!黄海涛热血沸腾,双眼赤红,口干舌燥,飞快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赤条条地朝美妇扑了过去,将半裸的美妇拥进他怀中,让她丰腴诱人的身子紧贴着自己,一口含住了美妇柔软香甜的樱唇。 “嘤咛……” 赵环别开脸,将自己的脸蛋埋在他脖子之间,“海涛,你要答应二姐,你一定不要让人知道了这个丑事好吗?” 黄海涛听了美妇的祈求,既感动又心酸:“二姐,我对不起你,让你这么为难,但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太爱你了,我不忍心让你再继续承受孤单寂寞的煎熬了啊……” 赵环感觉着少年的手在她玉背上温情地抚摸,阵阵情欲的浪潮扑打着她脆弱的防线,她缓缓地扭动螓首,玉腮厮磨着少年的脖子,嗅着他身体散发出来的男子汉味道,阵阵迷醉,呢喃叮咛着:“不管你是爱二姐的身子,还是真爱二姐的人,我们就这一次,就一次好吗?事后不许再来祸害二姐了,二姐只怕不敢面对世人了……” 黄海涛动情地亲吻着赵环的玉脖,肌肤细腻柔滑,散发着阵阵迷人的体香,成熟的女人特有的味道,感受着熟妇丰腴的身体在自己怀里扭动挣扎的销魂,听闻她喉咙里压抑的呻吟:“二姐,好二姐,一次怎么够啊,海涛什么都不懂,还要靠你教会我啊二姐……” “嗯嗯嗯……” 被少年又亲又摸,上下其手的挑逗,美妇体内积聚着狂烈的欲望和挣扎,真害怕那丑事暴露后,怎么做人啊? “上天造出了人来,为什么要赋予情爱这种本性啊?” 美妇感慨着,一双玉手也在少年赤裸的身体上抚摸起来,那结实健美的身体,已经初具了男人的规模,充满了力量。热烫的男体,她已经多年未曾品尝了,可现在跟这个少年如此缠绵,怎么又不叫她悲喜交加,情难自己呢? “二姐,让我抱你去床上好吗?” 黄海涛说着,一弯腰,横抱起了美艳妩媚的熟妇,转身朝赵二姐的香榻走去。 赵环搂着少年的脖子,感受着他的激情如火,芳心仍旧在挣扎犹豫,随着香榻的一步步靠近,她不再矛盾了。 死就死吧,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又不是托付给了别的坏男人,他可是旧情人的儿子,对自己迷恋的俊朗少年啊! 平躺在自己的香榻上,赵环闭上了眼帘,感觉到少年的唇吻住了自己,她情不自禁地启开了樱唇,迎入了那条贪婪霸道的舌头。 赵环的吻痕热情,却又恨缓慢,很细心地品尝着、体验着,没有抢夺,也没有贪婪。她要仔细地享受这个过程,将这一刻的销魂永远留在心底,伴随自己以后清心寡欲的一生。 同时一双玉手,在黄海涛的背上轻柔地抚摸着,感受他隆起的肌肉,结实的身体。 当黄海涛要去掉赵环的胸罩时,美妇嘤咛一声,别开了情潮涌动的脸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令人喷血。 当一具完全赤裸的胴体呈现在眼前时,黄海涛感觉自己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喉咙快要生烟了。 赵环羞涩难当,一扭身趴在了床上,浑身火辣辣的。不知羞耻的感觉,令她无颜看见少年的表情。 整具胴体线条如流水,温婉骄人。雪白的玉背,纤细的蜂腰,隆起的一尊肥美丰隆的屁股,浑圆硕大,中间那道紧紧收缩着的屁股沟,简直就是上帝的杰作,像她玉体上突然隆起的一座女人味十足的山丘。 圆滚滚的大腿,健美又性感,雪白夺目,肌肤细腻柔滑。两条小腿肚弧线完美,连带着那双玉足,也令人魂与色授,充满着强烈的性欲气息。 黄海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一下扑到了熟妇背上,嘴巴与双手齐上,几乎吻遍了熟妇的每一寸领地,摸遍了每一个角落,听着熟妇在身下婉转承欢的呻吟娇啼,强忍着不敢大声宣泄出来的欲望,他将她的玉体翻转了过来,风景更是叫人死而后已。 在黄海涛的下巴下面,赵环斜斜光滑的香肩像奶油似的,里面的肩骨感觉起来像马的骨头一样,纤细而美丽。那儿的肌肤光滑如玉,掩着向下的趋势一直到达赵环的乳房顶端。 赵环的两只雪白丰满的乳房从上面看起来就像两座对称平行的火山,两只像火山口一般的粉红的乳头,少年几乎能从哪狡猾而火热的感觉到她们发出的热量。 乳房浑圆坚挺,随着熟妇的呼吸而颤巍巍地动荡着,就像两只奇大无比的果冻一般,雪白,丰盈,简直是时间最美丽的珍宝。 宽宽的盆骨,显得蜂腰更加纤细而充满了女人味,看着胴体的扭动,能感受到那纤细的蜂腰具有海量的韧性,能承载如山的重量。肚脐眼就像一颗黑色的珠宝,引导着黄海涛的眼光看向那白皙的腹部下面。 一条优美的曲线眼神到赵环那光滑、狂热、卷曲的阴毛,覆盖着那块隆起的阴埠,趾骨有点高,但阴毛十分浓密黑亮,完全遮盖住了熟妇两腿之间那最神秘珍贵的花园。 不过,那卷曲浓密的黑毛上,仍旧能看得见一些透明的露珠,那一定是情动的熟妇在黄海涛经久不息的挑逗之下,所渗透出来的花露,还有被黄海涛指奸至高潮泄身后喷射出来的阴液。何其淫靡撩人啊! “别看了,来吧……” 赵环蜷起双腿,一双玉臂横在胸口,掩饰着女人最美好的三点,声音充满了羞涩,请求。 黄海涛还如在梦中,思想有些迟疑。端庄,贤淑,贞洁的赵二姐真的就要属于自己了吗?如此冰清玉洁的胴体,简直就是上帝赐给自己的礼物,自己马上就可以在她身上耕耘了,结束自己的童男生涯,正是跨入真正的男子汉的行列了。 他又一次吻住了赵环的樱唇,舌吻十分深入缠绵,房间里一时活色生香,阵阵女人动情的呻吟,少年嗷嗷叫着的低吼,津液互换的吧唧声,混合成了一曲撩情诱人的奏鸣曲。 气氛在逐渐热烈,两个男女在炽情之下身体逐渐升温。四只手在对方身上探索抚摸,都在迎接那最销魂一刻的来临。 黄海涛的手在赵环的大腿和香臀上游走把玩,使赵环感觉到和身上的这个少年已经亲密无间,当少年的手指来到赵环两腿之间的中心之时,美妇既期待又惶恐,她害怕这个坏家伙又用指头就让自己泄身,那多羞人。 她扭动着如蛇的蜂腰,让黄海涛感觉就像飘荡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中一般,在她凹凸有致的胴体上忙碌。 她羞涩无端地将双腿分开了一些,以方便少年对她的挑逗和籍慰。 黄海涛的手指在赵环两腿之间移动着,那潮湿腻滑的感觉,让他血脉喷张,无论是浓密黑亮的阴毛,还是娇嫩泥泞的阴唇,都让他那么新鲜,那么好奇。 他感觉到了赵环圆圆的大腿的微凉,也感觉到了之间那神秘的幽谷里的湿热。他吻着赵环的颈子,可以感觉到熟妇的悸动,任由他用手指去认识她,探索她,了解她。 就好像有一个调皮刁钻的小动物在胯间扭动骚扰一样,赵环知道自己的花园中变的更加湿漉漉的,更加温暖,阴户更加空虚了。 她的阴户在少年的手指触摸下隆起、抖动,像一个蠕动的迷宫一般迷惑着少年的手指,戏弄他们,引诱他们接近、进入。 黄海涛狂吻着赵环颈部跳动的动脉,而他的手指也被吻着,欢迎进入熟妇久旷的身体。 “啊……哦……啊……” 赵环娇躯扭动如蛇,极度的空虚让她咬着樱唇,皱着眉头,心里暗嗲这个折磨人的少年,赶快进来啊,哪里那么多花样挑逗人啊? 但她说不出口,贤淑端庄的村妇是贞烈的代表,大家钦佩的女人,但又有谁知道,她此刻正躺在一个半大的少年身下,被他折磨挑逗的情欲高涨,恨不得要请求少年赶快操她,玩弄她,用他的大鸡吧狠狠地插进她的阴道里抽插啊? 一想到自己被一个半大的男孩子操,赵环就情欲高涨,玉蚌里流出了更多的饮水黏液。她知道少年也感觉到了,但她也不能顾忌自己的羞耻了,只期盼他快点,像个真正的童男那样,急吼吼地操她。 自己多么不要脸啊,这个可恶的小混蛋,就这样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淫娃。 黄海涛回忆着书上和爱情动作片里的情节,特别是岛国侏儒们变态的折磨手段,只可惜手中没有那些千奇百怪的道具,不然真想看看身下这个一向端庄贤淑的美妇被折磨的开口请求自己操他的喷血场面。 他激动非常,手指一滑,进入了美妇那蜜汁充盈的小穴,那湿热的一圈圈嫩肉立刻包裹了他,诱惑着他,蠕动着,套弄着,使得黄海涛剧烈地颤抖。 “哦……” 赵环喉咙里迸发出一声欢快的娇啼,如释重负的欢愉。她阴道里的肌肉收缩着,痉挛着,就像富有生命力似的,把少年的手指拉进去,玩弄他,欢笑着、戏弄着、挑逗着。 黄海涛开始抽动他的手指,又加了一根进去,同时一口含住了美妇高耸颤抖着的乳房,用舌头扫弄那颗樱桃一般坚挺的乳头,用嘴巴向下压,感受着乳房的柔软和弹力。 赵环的阴唇完全分开了,阴道口也快乐地张开了,湿湿的,嫩嫩的,软软的,舔着少年的手指,黄海涛用大拇指搓揉赵环的阴蒂,早已经挺立起来,突出阴蒂包皮的肉粒坚硬得像颗珍珠,每一下揉按,美妇口中都迸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娇躯跟着剧烈地颤抖。 他们交织在一起,就像是银河中的一粒灰尘融为一体。呻吟着,抚摸着,忘情地追寻情欲的巅峰。 赵环已经握着了少年的大阴茎,爱不释手地忘情套弄撸动,感受着他的粗长滚烫和坚硬,简直想心花怒放地欢笑出来。但她不能够,她骨子里仍旧是那个端庄贤淑的好女人。 “嗷嗷嗷……” 少年快乐而癫狂地叫着,放弃了用手指作弄熟妇,双手抓住了赵环那两团雪白饱满的乳房,搓揉她们,看着她们变幻着各种令人喷血的形状,又能飞快恢复原状的弹力,他趴到熟妇两腿之间,一口含住了熟妇的一只乳头,忘情地吸吮她,用嘴唇用力地夹她。 那柔软的肌肤在他口中就像一张纸似的,像绸缎一般,凝脂似雪,却能承受他粗暴的蹂躏。 小腹压在熟妇那湿漉漉的阴户上,毛茸茸的阴毛骚扰着他的神经,两条健美的性感大腿也缓缓地夹住了他的腰,最美妙销魂的时刻就要来临了。 他感觉自己有些紧张,也感觉到了赵环的惶惑。 黄海涛抬起头,注视着赵环,此时的美妇秀丽的脸庞楚楚动人,两颊像染了胭脂一般的绯红情动,双眸含情欲滴,鲜艳的朱唇微启,白皙的脖子泛红着红潮,细长优美,又性感诱人,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的酥胸饱满而挺拔。 赵环已经忘掉了贞洁,把她自己的身子用力向后舒展着,大腿弯曲着举在空中,尽情地承受着黄海涛的爱抚,准备承受少年大鸡巴的进入。 黄海涛用力抱住赵环肥美的臀部,使它更贴近他的下身,然后抬起赵环珠圆玉润的双腿,让它们夹住黄海涛的腰部。 黄海涛火热粗壮的阴茎顶在了赵环的桃源洞口,跃跃欲试,马上就要闯关夺隘,直捣龙门。而赵环桃源洞口鲜嫩的花瓣也已微微分开,含住了黄海涛阴茎硕大的前峰,似乎也在期盼黄海涛的雷霆一击。 黄海涛的阴茎前锋轻轻地拨开赵环覆盖在桃源洞口美丽的花瓣,藉着她桃源洞里流出的湿滑泉水,腰部用力一挺,黄海涛粗壮的阴茎向前一挤,用力挺进了赵环早已泛滥不堪的温泉中。 黄海涛身下的赵环“啊……” 的一声长叫,一种释然舒畅和解脱感油然而生,她只觉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的感觉,夹杂着满足与快乐的心情,随着黄海涛阴茎的插入,从她的心里冒出来,然后向四肢蔓延。 热泪瞬间充盈了美妇的眼眶,顺着眼角掉了出来,说不清是快乐还是感到伦理败坏的恐惧:“海涛,海涛啊,我们要下地狱啊……” 终于把自己的鸡巴刺入了一个女人的阴道,这让黄海涛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情感。那犹如一只小手握着龟头的紧迫感,那阴道柔嫩的壁肉刮着他阴茎的快感,温暖的包裹,征服女人的成就感,一切都让他感到是那么的新鲜。 “二姐,二姐,我终于得到你了,我操到你的小逼了,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你这个坏蛋啊……” 赵环热泪长流,双手拍打着黄海涛的背,一双大腿将他的腰夹的紧紧的,似乎生怕他离开,又似乎在静静享受被一个少年人操逼的怪异刺激,但她感觉少年硕大的鸡巴实在是太粗太长了,还在缓缓地深入,将她多年不曾开发过的玉穴挤开了,扩张了,好紧,好酸,“海涛,坏人,小冤家,行了,别太深了,二姐受不了啊……” “二姐,你不喜欢我的大鸡巴吗?” 黄海涛双手抓揉着赵环的一对丰满乳房,揉搓着,用大拇指扫动着那两颗调皮挺立的雪岭红梅。 “你太坏了,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赵环羞于承认喜欢这个混小子的大鸡巴,身子却情不自禁地挺了一下屁股,像是在主动套弄少年的阴茎。 “二姐,我爱你……” 黄海涛当然感受到了美妇的需求,成就感大增,也不敢故意再挑逗嘲弄美妇了,开始抽动大鸡吧,轻缓地在她那儿抽动,慢慢地,赵环进入了状态,她的下边也开始羞涩地配合黄海涛,随着黄海涛的抽动而不断地挺起,迎接黄海涛的冲击,她的急喘也慢慢变成呻吟,并且声音也越来越大,黄海涛跟随她的变化,动作的幅度加大了,抽插的频率变快了,力量加强了,赵环的呻吟变成了叫声。 “啊……海涛……” 赵环意乱情迷了,快感一波接一波地从阴道里传来,那充实结实火热坚硬的感觉,让她替自己这么多年的清心寡欲感到不值,“你这个小混蛋,怎么才来找二姐啊……” 忘情的叫床一出口,美妇就羞愧不堪,这种不要脸的话怎么就说出来了? “我错了二姐,八岁的时候我就该来操你了……” “好不要脸……” 赵环不知道是在骂少年,还是在骂自己,她已经忘情地投入黄海涛带来快乐中,她此时心里就象烈火灼烧一样难受,快感越聚越强烈,终于在黄海涛一阵紧锣密鼓的抽插中,她达到了第一次的高峰,感觉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电流都集中到了猛烈快速摩擦的阴部,“啊……停啊……” 黄海涛只感觉美妇的阴道突然一缩,紧紧地箍住了他的阴茎,同时一道有力的喷射,花蜜浇在了他的龟头上,又猛又烫。 第一次做爱的少年,哪里经受得住女人阴精的浇灌,顿时肉紧,快感朝尾椎骨聚拢。 而美妇的阴道还在连续不断地喷射,阴道里的嫩肉也在一圈一圈地裹紧,放松,再裹紧。 “二姐,我要射了……” 黄海涛急切地叫了一声,猛地抽出阴茎,扶着湿漉漉的鸡巴,对着赵环雪白的肚子就发射了。 十分有力,又远又浓,最远的射到了墙壁上,但空中飘洒下来的精液都落到了赵环身上,无论是头发,额头,鼻子,朱唇,还是乳房上,都留下了一路白浓的精液。 整整十秒钟的喷射,才停止。 赵环泄身后的身体早已经恢复了知觉,自己又一次被这个混小子射了全身都是,一种报复的念头让她疯狂了。 久旷的美妇,而且正处如狼似虎的年纪,一两次泄身哪里能满足,心里的火焰并未熄灭,反而越来越大,此时她再也忍不住了,从床上爬起,如饿虎扑食般地扑向黄海涛。 将他推翻在床上,双腿一叉,跪了下来,双手扶着少年那还没有软下来的大鸡吧,妩媚又饥渴地套弄了两下,翘起肥大的屁股,将自己的瘙痒的蜜穴凑到那硕大无旁的龟头上,稍稍一磨,屁股一沉:“啊……” 黄海涛感觉赵环桃源口火热的花辨紧紧地箍夹住他的阴茎,整个阴茎都被赵环的桃源口那娇软嫩滑的花辨和体内深处火热湿濡的嫩肉紧紧地缠夹住了,整个阴茎被紧箍在她那幽暗深遽的娇嫩桃源洞内,只露出一寸实在进不去了。 黄海涛粗壮的阴茎直抵蜜穴尽头的充实,赵环柳眉微皱、轻咬贝齿,无尽的快乐不由得叫声:“啊……好爽,好舒服……” 黄海涛此刻的阴茎并没有多少感觉,男人射精后总有或长或短的不应期,但被赵环如狼似虎的再次吞没,居然又渐渐有了一些感觉,真正成了金枪不倒了。 赵环趴下来,两人又如饥似渴地吻在了一起,舌头盯着舌头,津液互换,而陷入肉欲的她却羞答答地闭上眼睛,伸出软软的舌头让黄海涛吸吮着,黄海涛的阴茎重新开始轻轻挺动,火热坚硬的阴茎轻柔的在她的体内抽送着。 赵环轻轻地呻吟着,没有了刚才的痛苦,表情既是欢愉又是满足,十分性感诱人,情欲高涨的黄海涛挺起上身,一边慢慢抽动着阴茎,同时双手攀上了她浑圆鼓胀的双峰。 赵环感觉黄海涛的双手袭上她的傲人双峰,她的玉靥顿时又是一片羞红,她紧紧闭着那双媚眼的同时,胸部却主动地微微上挺,配合着黄海涛在她那里的揉搓。 黄海涛轻摇臀部,将阴茎混圆的头部顶磨着赵环的花心,并在那里打转,那头部的顶端清楚的感受到在赵环紧紧的包裹中,她的内壁不断地在轻微的张缩,一股股密汁不断从她的桃源洞的深处涌了出来,热呼呼的浸泡着黄海涛粗壮的阴茎,让黄海涛感觉飘飘欲仙。 赵环的喘息声更加急促了,在黄海涛的身下,娇喘细细,娇啼婉转,她的声音就象冲锋号一样,崔动黄海涛勇往直前向前猛攻,呻吟间赵环撒娇似地拼命扭动娇躯,屁股不断挺动,黄海涛觉得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似的加速挺动下身,同时赵环体内的嫩肉好像有层次似的,一层层包裹着黄海涛的阴茎,每当黄海涛的阴茎抽出再进入时,她体内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子宫腔也跟着紧紧地咬着黄海涛阴茎的头部,在那里强力地吸吮着,黄海涛没想到赵环还有这样的能力,让黄海涛感到异样的快乐。 渐渐的,黄海涛感觉赵环的花径里越来越热,花径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的收缩蠕动,强力吸吮着黄海涛的阴茎,黄海涛想不到赵环的小嫩穴竟是那么的紧缩柔韧,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 在黄海涛的不断冲击、旋转、磨擦下,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下体直涌上赵环的大脑,她扭动着她那香嫩光滑、曲线玲珑的性感胴体,体内的肌肉兴奋地收缩、蠕动,一波波的愉悦浪潮,将赵环逐渐推上肉欲快感的颠峰,她觉得舒服快活得无以复加,体液从桃源洞里如泉水般喷涌而出。 赵环开始在黄海涛的身下不管不顾地狂乱地娇啼狂喘,鲜红柔美、气息香甜的小嘴急促地呼吸着,桃源洞内壁一阵阵的强力收缩,用力吸吮着黄海涛的阴茎,娇美的呻吟不断在高声响起,在锥心蚀骨的快感下,她几乎完全失去理智,沉浸在“性福”里。 黄海涛知道赵环又一次快到高峰了,加大了冲击的力度,夹杂着满足和快乐的呻吟声不断从赵环的鼻腔中传出,她的手不由自主的紧紧地抱住黄海涛的腰,同时主动地轻轻挺动她的屁股,使她下体温暖湿润的花瓣迎合黄海涛的抽插。这更更强烈地激起了黄海涛的亢奋情绪。 黄海涛更加兴奋的挺动粗大的阴茎,把赵环的体液一股又一股的从她身体深处带了出来,黄海涛没想到她的泉水这么多,从他俩一开始作时,就水流不断,并还逐渐加大,弄得黄海涛和她下半身都湿淋淋的,床单也被打湿润一大块,并且还没有停止或减少的迹象。 黄海涛的阴茎在赵环的泉水润滑下,抽插得更快、更深、更有力了,每次的抽插都撞击在她桃源最深处的花心,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只听到“噗哧!噗哧!噗哧!” 的声音响个不停,强烈的抽插和反复的摩擦带给赵环销魂的感觉,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黄海涛的腿与她那两条雪白浑圆、光滑柔腻的腿紧紧地贴在一起,也使她疯狂地抱住黄海涛,恨不得与黄海涛溶为一体。 终于,赵环将她性惑撩人的双腿抬起,屁股离开了床面,双腿夹上了黄海涛的腰际,粉臂亦紧紧缠绕在他的臀部,用力下压,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下边桃源洞里的嫩滑肉壁不断收缩,更是紧紧的缠夹住黄海涛火热滚烫的粗大阴茎,使黄海涛感到一阵难言的、紧夹,赵环的粉嫩娇红的桃源洞中深处涌出一股股的洪水,赵环达到了又一个快乐的最高山峰。 黄海涛感受到了赵环的快感,这让黄海涛很高兴,但黄海涛这次没有轻易泄身,一翻身压住了熟妇,他便笑着对她说:“赵二姐,感觉怎么样?今天我会让你快乐不停……” 赵环的头部拼命往后仰,娇艳的脸庞布满了兴奋的红潮,此时她在黄海涛身下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处于极乐中的赵环声音又甜又腻,娇滴滴的在房间不停回响,只听得黄海涛那颗狂跳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啊……海涛,够了……好了……” 赵环红润撩人、湿漉漉的小嘴“呜呜”地呻吟着,性惑娇艳的樱唇高高的撅起来,充满了性欲的挑逗和诱惑。她实在受不了黄海涛的疯狂般的冲击,出口求饶。但黄海涛此时如弓在弦上不得不发,那能说停就停呢? 赵环柔若无骨、纤滑娇软、冰肌玉骨的全身,更是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下边桃源洞中的嫩肉,死死地缠绕在黄海涛那深深插入的粗大阴茎上,一阵阵火热,不能自制地收缩、紧夹。 赵环的反应刺激得黄海涛展开更加狂野地冲刺、他奋力抽插着,赵环的桃源洞一阵阵痉挛收缩,黄海涛的阴茎次次随着猛烈插入的惯性,冲入了赵环紧小的子宫口,使赵环那羞红如火的丽靥开始变得苍白如雪,娇啼狂喘的诱人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疑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 随着一声销魂娇啼,赵环窄小的花心深处突然紧紧箍夹住黄海涛滚烫硕大的浑圆阴茎头部,赵环的芳心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她第三次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赵环在迷糊间已不知得到了多少个高潮,只是一浪接一浪的,一个高潮过后又等待着下一个更大的高潮来临,她感觉自己要散架了,浑身的所有精力都要被抽空了似的:“海涛,不要了,求你了,二姐受不了了……” “叫叔叔,” 黄海涛一边用力地抽插着,“你老公按辈分可得叫我海涛小叔叔的,你叫我叔叔,我就放过你……” “不……我是我,他是他……” 赵环有气无力了。 黄海涛的嘴盖上了赵环的娇艳柔唇,她也张大小嘴,柔软的花瓣紧贴着他的嘴,使他们的舌尖在口腔里纠缠在一起,津液交流,两人都贪婪的吞咽着对方口中的蜜汁,这时赵环突然加速扭动她的纤腰,将她湿透的桃源口急速的挺动了几十下后,就紧紧的顶住黄海涛的下体一动也不动,口中叫着:“不要动,就这样,我全身都散了,二姐又到了……” 等赵环恢复意识后,黄海涛扶着湿淋淋的大鸡吧,将龟头在她樱唇上扫动:“二姐,你不让我干你的小逼,那你要帮我用嘴弄出来吧……” 嗅着两人体液交织的腥臊味道,看着那硕大如鸡蛋的龟头狰狞地就在眼前,赵环羞愧难当,无力地在那龟头上拍打了一下:“就知道你要羞辱二姐,我的命好苦……” 汗,真不愧是人情练达的贤淑熟妇啊,一句话就将黄海涛龌龊的念头打消了。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他骑到多次泄身后慵懒地熟妇身上,将粗长的大鸡巴放到她两只雪白丰满的乳房之间,再用双手推着软肉肥白的乳肉将自己的鸡巴夹起来,然后他前后抽动推送着:“二姐,这样总可以吧?” 赵环哪里知道这样的玩法,又羞又气,又有些好奇,嗲恨了他一眼,闭着眼睛接过少年手中的自己的乳房,朝中间用力挤着,感受着那条火热粗大的鸡巴在自己胸口上抽送,那硕大的龟头不时从两团肥白的乳房之间冒出来,又缩回去,顿时大羞之余,又感觉浑身麻麻痒痒地电流在开始游动了。 一大坨阴囊在熟妇肚子上挤来揉去,进一步挑拨着熟妇的情欲。 天啦,她有感觉自己的蜜穴在瘙痒了,渴望填充,渴望操弄。难道自己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荡妇吗? “二姐,你对我真好,世界上再也没有你这样令我发狂的好女人了。” 黄海涛挺动着屁股,一边诉说爱意。 赵环宁可信其有,感受到少年懵懂的情意绵绵,决定暂时将自己完全展示给这个少年。她妩媚地抬起头来,伸出鲜红的丁香小舌,趁那只打龟头探出乳沟,十分撩人地舔了一下。 黄海涛在熟妇抬起头来的瞬间,就意识到了可能的结果,那条柔软鲜嫩的香舌一舔到自己的马眼,他便再也忍不住,狂吼着发射了…… “汪汪汪……” 正在此刻,大门外的狗叫声响起来了。 黄海涛隐约听见大门外黄莺的声音在高声呼唤着:“赵二婶子,在不在家啊?” 两人顿时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来,一切香艳的故事注定要暂时告一段落。 “在啊,黄莺是你吗,等等我!” 赵环一边尖着声音朝外回应,一边戴好了胸罩,另外捡了一件T恤穿上,朝天井跑去,就着水井边的水桶里的水,将自己的脸上残留的精液洗掉,顺手在晾衣服的铁丝上取下面巾擦干净了,走过已经穿戴整齐的黄海涛跟前,恨恨地低声嗲骂他,“如果让黄莺看出什么的话,我马上投井自尽……” 黄海涛吓了一跳,虽然赵环脸蛋上还漂浮着淡淡的红晕,眼眸里也荡漾着一丝妩媚,但丑事败露,她要选择轻生的可能性是绝对有的。 但看见赵环已经打开了大门,那单手扶着门楣的风情韵味,贤淑端庄,他只得暗暗叮嘱自己小心谨慎,不要让聪明绝顶的黄莺看出端倪来。 听见她们两人说着话,黄莺的声音就要进来了,他急中生智,坐到天井边的长凳上,摸着肚子,装出一副吃饱了饺子在消食的样子。 “二婶子在家做什么呢,都不去赶集?” 黄莺说笑着迈进门来,扫眼看见黄海涛那厮大马金刀地坐在前面,一双贼眼坏坏地在自己脸上扫来扫来,顿时收了笑容,“哟,小祖宗也还在啊,听说你被邀请吃饺子,怎么了,涨多了,走不动路了?” 哇,今天的少妇黄莺又是一番滋味啊,刚进门的艳若桃李,见他之后,立刻冰若冰霜的变化,再听她口吻里若有若无的酸溜溜味道,黄海涛简直心花怒放。(共略去了大约四千多字)第28章 再挑黄莺 但看见赵环已经打开了大门,那单手扶着门楣的风情韵味,贤淑端庄,他只得暗暗叮嘱自己小心谨慎,不要让聪明绝顶的黄莺看出端倪来。 听见她们两人说着话,黄莺的声音就要进来了,他急中生智,坐到天井边的长凳上,摸着肚子,装出一副吃饱了饺子在消食的样子。 “二婶子在家做什么呢,都不去赶集?” 黄莺说笑着迈进门来,扫眼看见黄海涛那厮大马金刀地坐在前面,一双贼眼坏坏地在自己脸上扫来扫来,顿时收了笑容,“哟,小祖宗也还在啊,听说你被邀请吃饺子,怎么了,涨多了,走不动路了?” 哇,今天的少妇黄莺又是一番滋味啊,刚进门的艳若桃李,见他之后,立刻冰若冰霜的变化,再听她口吻里若有若无的酸溜溜味道,黄海涛简直心花怒放。 再看她走路的姿势也是摇曳生姿,傲慢,讥诮,鄙视,仇恨,诸多情绪结合在一起,给人一种十分美好的美感。有所谓日照香炉生紫烟,正好描述此刻少妇的风韵的意境。 “嘿嘿,三姐,” 黄海涛摸着肚子站起来,将长凳殷勤地献到黄莺跟前,还用手在上面擦了又擦,“请坐。” 哇,好香,黄海涛闻到一股成熟的迷人芳香随着大门敞开的威风拂来,钻进了他的心肺,好不舒爽。 黄莺今天的打扮没有昨晚的火辣撩人了,而是一袭长裙,将她妙曼完美的身材塑造的亭亭玉立风姿绰约,高挑,丰满,又飘逸洒脱,加上她的马尾辫也像在省城里那样披散下来,垂在香肩前后,更显得风情迷人,高不可攀了。 “少来这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从实招来,又干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了?” 黄莺笑中带恨,径直走过长凳,往堂上走去,一边兴致盎然地打量古院,一边回脸问赵环,“二婶子,听说坟坪那边有一种草,碾出汁来抹在脚上,蛇就不能近身的是吧?” 赵环正在惶恐,黄莺那句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吓的心里有鬼的她惴惴不安。心里很黯然,自己可是和那个小混蛋真的有了“奸情”了,屈从于情欲的一时之快,立刻招来了报应,怎么不让她芳心紊乱? 可怜的美妇,微红了脸蛋,根本不敢看黄莺的眼睛,弯着腰假装把东厢房窗户下的小凳子摆好:“我也听老人们说过,不过没有试过……” 黄莺瞟了眼紧张的赵环,转过身来,朝一边狐疑着表情的黄海涛投去刀子般的一瞥:“小祖宗,反正你没事也瞎闲着,要不你去帮三姐找几株回来吧?” “好……好啊。” 黄海涛也不敢看黄莺锐利的眼睛,随意一扫,眼珠子就定住了。赵环弯腰摆凳子,那肥美丰隆的屁股正好对着他,浑圆丰满的大屁股,紧绷在裙摆里面,让一段细小的蜂腰连接着,完美诱人的弧形,简直让黄海涛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眼前浮现了刚才两人在床上抵死缠绵的销魂,暗叹自己刚才怎么就没有仔细地欣赏一下赵环的大白屁股啊,怎么不从后面跟她来一场隔山取火的好戏呢?试想,随着自己猛烈地抽插撞击,赵环那浑圆肥美的大屁股一定会泛起一阵诱人的臀浪来,听着她婉转承欢的娇啼呻吟,自己再在她屁股瓣儿上拍上几巴掌,看着一条条手指印呈现在白嫩的屁股上,哇,该是怎样的一番销魂啊? 不知道赵环的菊花眼儿又是怎样的颜色呢,如果自己去抠弄几下,是不是也会看到那可爱的菊花一收一缩的,女人羞人的部位被肆意挑逗之下,赵环会不会经不住自己的哀求,来一场隔岸犹唱后庭花啊…… “那还不走,瞎看什么呢?” 黄莺提起一只笤帚就丢到黄海涛脚边。 “啊,好啊。” 黄海涛跳起来就朝大门外跑去,等跨出了大门,他才疑惑地回头,“三姐,那东西是啥样子的啊?” “咯咯……” 赵环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完全不知道刚才她的小情人偷看她肥美屁股的丑态已经被明察秋毫的黄莺看在了眼底,记在了心上。 黄莺望了眼笑颜如花的赵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也不笑,就朝外走去:“二婶子就不打搅了——臭小子,我就让你带路,还不跑快点?” “那你们回来的时候,进来坐坐,喝点水啊。” 赵环巴不得他们离开,送他们出了大门,连忙关上,背靠着大门简直站立不稳。 再也不要让那个小混蛋有机可趁了,不知道黄莺那么聪明的女人看出什么了没有? 酥软无力地朝卧室走去,脑海里却总是挥之不去的刚才那场不要脸的大战,那粗长无匹的大鸡吧,那有力的喷射,又浓又多的少年精液…… 赵环突然想到,黄莺今天的举动似乎有些蹊跷啊。那态度不阴不阳,不动声色,眼睛锐利无比,像是在追查什么,又像是在怀疑什么。赵环越猜疑越觉得是,心里不禁惶惶惑惑起来,坐立不安。 好半晌,她又灵光一闪:那个大鸡吧臭小子,对我这个半老徐娘都这样痴迷,正值青春丰华的黄莺岂不是更加吸引他?他会轻易放过丰熟美艳的黄莺么?绝对不可能。 想到这里,赵环有一种怪异的平衡了,虽然自己已经失身于那个臭小子了,就算黄莺看出了什么,只要那个坏家伙也死皮赖脸地骚扰黄莺的话,黄莺难保不吃些亏的,她还好意思到处去宣扬自己的丑事么……自己的心理怎么变的这么阴暗了啊? 黄海涛一路很老实,收起了色迷心窍,没有调戏招惹黄莺。他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刚刚征服一个美艳熟妇得到的成就感,总结经验,发掘不足之处,以便在今后的泡妞大业中战无不胜,无往而不利。 善于总结不足,发扬闪光点,这是他老头子黄子庭教育他的箴言。黄子庭当然不是教他如何泡妞祸害良家妇女,而是教导他如何为人处世。但他触类旁通,引申到泡妞事业中来,不可谓不伟大也。 黄莺见他突然成了小乖乖,倒不适应了,略有所失的感觉。但她也没有理由硬要让她的小祖宗来调戏她,挑逗她,她好趁机好好地收拾他一场,所以她有点郁闷。但她不死心,她的如意算盘还没有打错过呢。 但她也不能借这家伙与赵环之间可能的丑事来说事,她不忍心败坏赵环的名声,那个女人的一生够值得同情的了。 “三姐,你知道那草长啥样的吧?” 黄海涛眼前恍惚着是全是赵环那雪白丰腴的胴体,潮红如胭脂的春情脸蛋,引人心痒难止的呻吟娇啼,心思全不在替三姐寻找草药上。 听见黄海涛兴致不高的口吻,黄莺心里莫名地有些微酸,又对自己的这种不争气感到羞愧,心里嗲气,径直朝坟坪里最高大的坟头走去,踮起脚来伸手去坟头上扒拉杂草,赌气似的说:“我自己找好了……” 赵环的这个动作可让黄海涛大饱眼福。 那修长的美腿因为裙摆的提高而露出了两截雪白紧绷的小腿,在阳光的照射下,几乎呈半透明状,吹弹可破,如脂如膏。 翘挺的香臀夺人魂魄地挺翘起来,凸出一只浑圆肥美的臀部轮廓,加上纤细的蜂腰,这近乎完美的“S”型曲线让他都感觉不到自己在呼吸了。 眼前的少妇高挑成熟,散发着韵味十足的少妇特有的吸引力,合身的连衣长裙,拧着的腰肢,挺着屁股的动作,看的黄海涛心痒痒的,不禁开始对比起熟妇赵环与他的黄三姐两个不同年龄段的极品尤物体型和魅力上的各有所长来。 赵环虽然青春年华已过,那她天然无修饰的丽质,生长于乡野间却鹅立鸡群的美艳贤淑,端庄妩媚之中,略带些生活辛酸的淡淡忧愁之美,以及她年近半百,不刻意葆养也能那么养眼诱人,怎么不让人心猿意马呢? 而黄莺正值丰美年华,过了青涩纯净的少女时代,离半老徐娘的中年还远远的,女人一生中鲜艳靓丽的时节,既具有青涩少女的羞意,又深谙女人的魅力所在,还具有熟妇般的峥嵘,可谓是宜老宜少,宜羞宜嗲。何况她生于农村,却能在大城市也打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任何人也不能小觑的能力,知性高雅中,朴实的小女人娇态也偶尔展露,啧啧,真乃人间尤物是也! 想到昨晚自己的大胆,以及揉捏三姐左胸的销魂,黄海涛痴痴呆呆地像被磁石吸引着一般,身不由己地朝黄莺走去,口若“悬河”“三……姐,我来帮你……” 聪慧绝顶如黄莺,虽然心中小有怨愤,但对于黄海涛异常的声音还是十分敏感的,顿时芳心一颤,连忙转身,正好看到失魂落魄的坏家伙展开双臂朝自己的蜂腰上搂过来。 “小混蛋,作死啊?” 黄莺不敢大声训斥,恨恨地沉声呵斥黄海涛,同时水蛇腰一扭,伸手猛力推开黄海涛,如花的娇颜上已经飞起了两团嫣红的浮云。 臭小子,这两天是怎么了,简直就像是色鬼附身了一样,还是受了什么刺激了?黄莺感觉自己心跳很快,酥胸剧烈地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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