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心想自己已经创造出了一种全新的双修大法,心里无比开心,笑道:「宝贝儿,咱们这算是怎么回事呢?好像做爱之后,功力大涨啊!」
赵敏搂住张无忌的颈项娇笑道:「是啊,但是具体情况敏敏也不知道!」
张无忌笑道:「如果相公没猜错的话,是之前小昭献给我那本《奇巧淫技欢喜神功双修大法》,加上九阳神功之内的阴阳互补大法,两者结合在一起,竟然创造成独一无二的双修大法。昨晚加上你用了素女经的神功,因此使得我们合修大法在不经意之间达到了功德圆满了!现在咱们都是阴阳互济,不用在床上练功也能龙虎交汇,阴阳不息!」
赵敏娇媚地道:「敏敏怎都不会相信,难怪一下子自己的内力竟然变这么好!」
张无忌笑道:「阿弥陀佛!宝贝儿,咱们大功告成,弄不好以后你我都可以立地成佛了!」
「我不要成仙成佛的,我只要相公你!人家不是经常说嘛,只羡鸳鸯不羡仙,做神仙哪有我们这样好!」赵敏嘻嘻直笑,张无忌突然发现两人还保持着铜塑欢喜佛的欢好姿势,奇怪手脚竟然丝毫也不觉得酸麻,在赵敏体内的玉茎依然剑拔弩张。
张无忌动了动下身道:「糟糕!」
赵敏忙问道:「相公怎么了?」
张无忌道:「昨晚上说好要采两朵花儿的,哎,相公竟然失言了!」
赵敏「噗嗤」笑了出来,张无忌接着道:「好在亡羊补牢,尚且不迟,昨晚上没做的,今儿就补上吧!」
赵敏娇羞道:「相公不去找义父和周姑娘吗?」
张无忌笑道:「咱们不急这半日。反正在客栈等和出去找其实也是一样的。」
赵敏又道:「那相公也该吃早餐了!」
张无忌道:「奇怪,我一点也不饿,你饿吗?」
赵敏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一时不知如何应答。张无忌心中暗笑,口中却淡淡道:「敏敏,你诸多借口不要相公的恩宠,是何缘故?」
赵敏叫冤道:「敏敏没有想过不要……」
张无忌挥手截断她的话,退出玉茎,走去坐入椅中,冷冷道:「相公我要用家法处置你!」
赵敏垂下头道:「贱妾愿受家法处置。」
张无忌不满的冷哼了一声,赵敏见张无忌不高兴,忙下床走了过来,跪下抱着张无忌的腿求道:「相公,你莫要生气,都怪贱妾不好!要打要骂,敏敏全部承受!」
张无忌面色稍霁道:「虽然你已知错,但家规不可废,你不要怪我不疼你!」
赵敏点头道:「敏敏不敢,但是相公要怎么罚敏敏呢?」
张无忌心中诸般想法涌了上来,沉思片刻,俯下身去,捉狭地眨眨眼道:「先罚你替相公吹箫!」
赵敏一怔,神色顿时舒展开来,桃腮晕红,媚笑道:「讨厌!原来相公是在吓人家!」
张无忌哈哈一笑道:「相公怎舍得打骂你?」
赵敏娇媚地白了张无忌一眼,张无忌顿了一顿,又慢慢道:「不过,刚才相公突然真的很想欺负你!那不是要罚你,而是我心里突然有股冲动,既难受又兴奋,就象上次打你屁股、咬你肩一样……」
赵敏明白张无忌说的什么,仰头看张无忌的秀目中泛起层水雾,呼吸微微急促,眼神里既似娇羞,又似期待,腻声叫道:「相公……」
张无忌的心弦骤然被重重地拨了一下,心跳不由也微微急促起来,压下波动的情绪,沉声道:「敏敏,你可是想要我欺负你?」
赵敏丰满诱人的酥胸不停起伏,眼波流转之间,荡漾着无尽的春意,张无忌深深地瞧入她的美目,口上却道:「这奇巧淫技里的奴役和虐待两种手法可能是最难被人接受的,可又最能触动原始冲动,让人的道德感和羞耻心强烈冲击,产生强烈的快感……」
赵敏对这些却不感兴趣,腻声道:「相公刚才想怎样欺负敏敏呢?」
张无忌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微微开启的鲜嫩红唇,知道她正沉醉于受虐的异样感受,微微一笑,盯着她慢慢说道:「我想象骑马儿一样骑着你,让你在地上爬两圈,又或者用力打你一记耳光,然后把鸡巴重重插到你嘴里……」
赵敏的呼吸更是急促,眼中燃烧着妖异的欲焰,颤声道:「相公,你……」
张无忌叹道:「但我却怕把你打疼了,所以才没有赴之行动……」
赵敏目中先露出感激,随即被欲火替代,酥胸起伏道:「敏敏是相公的,相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张无忌挥挥手笑道:「正因为当时那冲动太过强烈,所以我才警惕。一是怕没有约束,越走越远;二是怕迷上这样的感受,以后对正常的方式没有兴趣!」
赵敏露出思索的神色,神色逐渐恢复清明,微感羞赧道:「敏敏明白了……」
张无忌哈哈笑道:「你明白了什么?」
赵敏柔顺地道:「敏敏不需要明白,敏敏全听相公吩咐!」
张无忌温柔的抚着她蓬松乌黑的长发,笑道:「敏敏,你知道吗,你长发披肩的样子更有种娇慵的风情,相公很喜欢……」赵敏低头把龟头含入唇间,用舌尖轻轻地滋润挑逗着龟菱,张无忌又道:「那几种手段用于助兴的确不错,咱们偶尔行之,只用些温和的手法,应该不会有问题!」
赵敏吐出龟头,媚笑道:「说不好的是相公,说好的也是相公,相公啊,你让敏敏怎么明白呢?」
张无忌当然知道她明白,只是要和张无忌耍耍花枪,笑道:「去床边跪好,上身要趴在床上。」
赵敏瞟张无忌一眼,走过去将褥被折叠铺在床前,屈膝跪下,双手撑住床沿,翘起玉臀回首向张无忌媚笑。张无忌走了过去,笑道:「宝贝儿,不是这样。」
一面让她把玉臀抵到床沿,大腿紧贴着牙床,令她趴到床上,笑道:「这样你的屁股不能挺动,相公却能枪枪直刺到底!」
被张无忌言语刺激了这么久,赵敏的桃源胜地已是一片水泽,张无忌一手重重按住她的腰肢,一手探入她股间,在桃源和菊花蕾间游移,一面笑道:「敏敏,这次相公一定让你欲死欲仙,死去活来!」
赵敏娇吟一声,昵声道:「相公,求你别逗敏敏了!」
张无忌收回股间的手,拿亵裤塞住了她的小嘴,然后用力打在她浑圆挺翘的玉臀上,火辣辣的痛楚直传到她的心里,却不能扭动屁股闪躲,张无忌不断挥掌将雪白的玉臀打成一片火红,赵敏一面娇吟,宝蛤口却吐出阵阵口涎。张无忌松开按住她的手,蹲下身来,捧着丰满的玉臀,伸出舌头逐寸舔遍火热的肌肤。又是火辣又是瘙痒的交错感觉袭上她的心头,赵敏不住敏感地哼叫,张无忌拉开深深的臀沟,舌体添上倒转的蜜唇,她激动得浑身颤抖,喉间唔唔有声。张无忌口舌并用,又舔又含,吮吸、挑弄、抿动,时而轻轻用舌尖划过,时而将蜜唇含入口中用牙齿摩擦,赵敏只觉宛如有千百只虫蚁在下体爬动,喉间吐出轻轻的呢喃。
张无忌将食中两指刺入蜜壶,旋转挖弄,舌尖转而挑逗她的菊花蕾,她的呻吟逐渐高亢起来,张无忌加快手指的抽动,一面让舌尖顶入后庭,赵敏颤抖起来,张无忌知道她高潮在即,站起身将玉茎插进蜜壶,微微抽动。赵敏耸动着玉臀,不住收缩秘道挤压肉棒,似乎求张无忌大力抽送。张无忌伸手把她的纤腰重重压住,让玉茎牢牢抵住花蕊轻轻研磨,温暖湿润的肉穴蠕动得越来越快,张无忌在她高潮的前一刻拔了出来,赵敏从高高的浪尖一下跌入了谷底,急得唔唔直叫。
张无忌定了一定,估计她的尖峰已过,又将玉茎捅入,顶住花蕊旋转研磨。
赵敏啊啊的叫了起来,张无忌嘻嘻一笑,摆动着屁股,只觉得蜜穴里越来越温暖湿润,下身仿佛浸入了温泉。张无忌仔细体察着蜜穴里的变化,又一次在她即将高潮的前一刻抽身而退,宝蛤口涌出一大股灼热的岩浆。
她举手要取出口中的亵裤,张无忌沉声道:「不许取!」
赵敏不敢再取,难受得啜泣起来。先前张无忌塞住她的小嘴,一是防她惊动旁人,一是要她口不能言,所以不能软语相求。张无忌将龟头在湿润的花瓣上磨动片刻,又插了进去,赵敏疯狂地夹动着玉臀,张无忌一枪到底,然后又全军撤退,速度放的更慢。赵敏终于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张无忌见她股间早已一片狼籍,粘稠的爱液糊满大腿和玉臀,娇嫩的宝蛤口变成夺目的殷红色,翕开了不断的开合,知道她已被逗到了极至,俯身取出她口中的亵衣,赵敏呜咽道:「相公……」
张无忌贴耳柔声道:「乖宝贝儿,相公疼你,相公马上让你舒服!」说着下身一挺,玉茎一刺到底。张无忌撑住床沿,摆动腰肢,以下身的力道重重撞击她丰满挺翘的玉臀。秘道异常润滑,玉茎狂猛地进进出出,火热的蜜汁飞溅了出来。
赵敏欢快得忘形叫嚷,张无忌连忙用力按住她的小嘴,上身重重压在她的背上,下身却马步一样跨住她的屁股后,冲击更是狂野。赵敏娇柔的承受着张无忌的身体,房间里响起重重的肉体撞击声和被捂住的嘴里压抑的不停唔唔声,坚硬硕大的肉棒迅猛奸淫着饥渴的蜜穴,郁积已久的狂潮终于向她再次猛烈冲击。
赵敏尖叫一声,大力哆嗦起来。张无忌将肉棒根部重重顶住蜜穴口,屁股用力摇摆顶压,粗壮的玉茎根部将宝蛤口无情的裂开,滚烫的蜜肉顿时受到无处不到的挤弄,蜜壶的紧箍让玉茎产生了疼痛的感觉,花蕊喷出阵阵灼热的花蜜,浇在敏感的龟头上,张无忌不禁也连连颤抖。
赵敏高潮过后,似乎要昏了过去,浑身瘫软,喉间无意识地呻吟。张无忌让肉棒继续留在她体内,搂住纤腰将她抬上床,缓缓把她转过身来。赵敏星眸半闭,面色苍白,娇喘微微,额上鼻尖全是晶莹的小汗珠。张无忌握住双峰轻轻揉动,让她品尝极度愉悦后的温馨余韵。赵敏果然天生异质,半晌呼吸才又再轻快起来,脸蛋染上动人的风采,似乎又能经受一次风暴。张无忌停下手上动作,笑道:「敏敏,你看!」一面慢慢退出了玉茎。
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缓缓吐出一股浓稠如米粥的雪白蜜汁,赵敏娇羞地呻吟一声,张无忌低头尽数吮入口中,压上去缓缓渡入她的小嘴。赵敏闭目咽了下去,张无忌笑道:「真是满嘴留芳啊!」她顿时满面通红,娇嗔不依。张无忌探手在身下抚弄着那朵牡丹花,她微微颤抖,昵声道:「相公,敏敏刚才差点昏了过去,待敏敏休息一会再弄好吗?」
张无忌嘿嘿笑道:「好,那相公接着采小菊花!」一面举起她的双腿,尽力向两边分开。
赵敏娇羞道:「相公不从后边来吗?」
张无忌俯身压上去,亲了她一口邪笑道:「宝贝儿,相公舍不得你的媚样儿!」
极度愉悦后的她娇慵不胜,桃腮晕红,眉梢眼角尽是浪荡的醉人春情,媚眼里更象似要滴出汁液来,说不出的动人心魄。听张无忌如是说,赵敏又羞又喜,微赧道:「相公太会弄了,敏敏每次都象食了春药,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张无忌心中一动,奇道:「你吃过药了?」
赵敏摇摇头,撅起小嘴道:「但是人家可以想象嘛!」
张无忌压上去亲了亲她的小嘴,笑道:「你想不想相公喂你点春药吃?」
赵敏大羞道:「相公啊!你想怎样敏敏就怎样,哪里还用得着春药呢!」
张无忌笑道:「这事以后再说吧,春药只是让下三滥把名声用臭了。相公先采花儿要紧!」
张无忌俯身撑住床板,赵敏的双腿架在张无忌的肩上,菊花蕾已被蜜液糊的润滑无比,张无忌分开臀肉,将龟头挤入后庭,停了一停,再慢慢往深处插去。
赵敏微微颤抖,美目温柔地注视着张无忌,轻轻道:「相公的宝箫好大好烫,敏敏的心儿都酥了!」
张无忌慢慢顶到肉棒尽头,淫笑道:「好!宝贝儿,接着说!」
赵敏略感娇羞,定了定又道:「相公的宝箫真长,都插进人家心坎儿里去了!」
张无忌大力摆动着熊腰,喘息道:「好!」
赵敏轻轻地呻吟,微微气急道:「相公疼爱敏敏的菊花儿,敏敏的牡丹花也馋的流口水!」
张无忌低头一看,果然见宝蛤口涌出一股清涎,向下流到出没后庭的肉棒上,心中略微好奇,问道:「敏敏,相公插你后庭时感觉是怎样的?」
赵敏腻声道:「相公的宝箫太大了,敏敏后庭里火辣辣的,不过又酥又涨,心儿里别有番美妙滋味!」
张无忌笑道:「有那么奇特吗?」
赵敏道:「相公压到敏敏上来。」
张无忌让她的双腿缠住张无忌,俯身上去吻住她的小嘴。赵敏的小手探到张无忌身后,指尖轻轻在张无忌的菊蕾上搔弄,张无忌顿感到体内一阵酥麻瘙痒,忍不住哼出声来,一面剧烈挺动下体。赵敏见张无忌没反对,将指尖微微刺进菊蕾,轻轻挖动,张无忌不禁一下将屁股夹得死紧,叫道:「心肝儿,相公来了!」
玉茎在她体内一下子膨胀到极点,精液猛地喷了出去。
赵敏扭动腰肢配合着张无忌,小嘴里嗲声呻吟喘息,待张无忌喷射完毕,轻轻抽出手指,媚笑道:「相公知道后庭的滋味了吧!」
张无忌嘿嘿一笑,道:「人的身体真是奇妙,怪不得古有同性恋……」
「相公,什么是同性恋!?」赵敏不解的问道。
张无忌呵呵一笑,道:「就是同性之间的做爱啊……人们常说的龙阳之癖便是!」
「好恶心,男人跟男人……」赵敏轻轻收缩着玉臀,挤压体内仍在不住跳动的肉棒,张无忌将玉茎抽了出来,棒身上沾满了白乎乎的精液,赵敏用自己的亵裤擦了一下,蹲身将肉棒含进嘴里轻轻吮吸。
张无忌按住她的头道:「是啊,我觉得也是。不过相公有敏敏,真是相公的好宝贝!!」
赵敏得张无忌赞赏,更卖力吞吐起来,张无忌体内阴阳互济,玉茎又在她嘴里翘起了头。赵敏吐了出来,昵声道:「相公,你会把人弄死的!」
张无忌哈哈一笑。把她拉了起来,道:「那咱们就不弄了,义父和芷若都不见回来,怎咱们还是去找他们吧!」见金毛狮王和周芷若都不回来,张无忌难免有点担心起来。
赵敏皱眉道:「这也当真奇了。我看这个事情跟丐帮脱不了关系,咱们不如追上史火龙等一干人,设法探听。」
张无忌点头道:「也只有如此。」当下两人结算店帐出房,交代掌柜,如谢逊、周芷若回来,请他们在店中等候。
这个时候店伴牵过两匹栗色的骏马来。张无忌见双驹毛色光润,腿高躯壮,乃是极名贵的良驹,不禁喝了声采,料想是她率领追踪丐帮之时带了来的,昨日出去买衣,便去牵了来。
「敏敏,昨晚你累了这么久,不如我们换乘马车吧,虽然慢一点,但是身体重要!」张无忌体贴关心的说道。
赵敏心中一阵感动,当即让小二去找一辆马车,原来只是双马拉的马车,不过赵敏又让小镇上的马夫帮忙把两匹栗色的骏马一起架上去,变成了驷马马车。
路上旁人但见这驷马没错,马上男女衣饰华贵,相貌俊美,还道是官宦人家的少年夫妻驾马车出游。
一切准备妥当已是午时,张无忌和赵敏吃过午饭,将马车赶上了大道。赵敏戴上面纱,坐在张无忌身旁,脚儿悬在车外一踢一晃,小嘴里唧唧喳喳,快乐得象空中的小鸟。甜美的声音不断在张无忌耳边响起,张无忌舒服得叹了口气,赵敏侧头笑道:「相公想起什么啦?」
张无忌笑道:「相公真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就这样一直和你走下去……」
赵敏感动的把头靠在张无忌肩上,道:「敏敏能遇着相公,常感谢上天大德!」
张无忌道:「如果真有来世,敏敏,我一定也要找到你,咱们再做夫妻!」
赵敏点头毅然道:「对,敏敏生生世世非相公不嫁!」
张无忌点了点头,感激得说不出话来,重重吻上她玫瑰般的红唇。
赵敏在车头坐了一会,张无忌就让她进车厢打坐冥想去了。虽然经过双修之后赵敏功力已是出类拔萃,但张无忌不想她有任何危险,况且她的武功仍有相当可观的发展余地。赵敏绵长的呼吸轻微难辨,张无忌不由心中暗喜,看来昨晚上她的得益的确很大。今后她的元阴越是饱满,每次交欢彼此的受益就越大。
张无忌让马儿缓缓的走着,一边细细思索周芷若和金毛狮王去哪里了?其实自己如果回明教总坛光明顶,相信遍布天下的明教弟子,一定也能帮忙找到金毛狮王和周芷若的下落,加上赵敏朝廷的势力,只是眼下明教弟子忙于跟朝廷战斗,为一点儿女私情让他们去奔劳,实在不应该。反正自己有时间,就索性最终到底。
之前在丐帮总坛听陈友谅他们说要去长白山找人生,所以张无忌驾着马车便往长白山而去。
赵敏行功十周天后收回内息,张无忌笑道:「宝贝儿,静功练过了,来练练动功,相公和你斗剑!」说着,便把车挺到一边,其实刚才张无忌驾驶驷马马车已经飞奔赶路三百里,现在正好让马儿休息一下。
赵敏嘻嘻一笑,呼的一下从张无忌身旁掠出,半空中一招「回头望月」,剑尖向张无忌眉宇间刺来。张无忌哈哈大笑,「铮」的一声抽出长剑,轻轻拨开,顺着剑身向她的手腕削去。赵敏娇呼一声「大胆!」手腕一翻,手中长剑急转,居然想绞飞张无忌手中长剑。张无忌哼道:「妄想!」剑身一竖,两剑相碰,发出一声清鸣,赵敏这才掉下地来。
张无忌大喝道:「看剑!」跃身而起,气贯长虹,向她手中长剑刺去。剑身撕裂空气发出「嗤」的一声厉啸,赵敏知道厉害,却夷然不惧,运劲于剑,和张无忌硬硬实实拼了一剑。张无忌借劲凌空翻身,脚尖在车蓬壁轻轻一点,身剑合一又向她刺去,衣衫「呼呼」作响。赵敏能随手硬封张无忌六成功力一剑,张无忌甚是欢喜,不过接下这一招她却只能暂避锋芒。
果然她身形一转,以快打慢,侧身唰唰唰撒出一片剑光,剑气袭体,仿似清风扑面,笼罩张无忌上中下三路。「叮」的一声,张无忌在剑光里找到真主,荡开了她的长剑,随意反手往她刺去。赵敏身形似退非退,一面挥剑隔挡,脚尖点地纵身「呼」的一声向张无忌攻来。
剑光暴长,张无忌暗暗心惊,脚步一转,如风摆杨柳,旋身御去她的剑招,赵敏擦身和张无忌掠过,芳心大惊,连忙飞速前纵。张无忌嘿嘿一笑如影随形,剑尖笼罩了她背心大穴。赵敏展开身法,欲将身后的张无忌拉开,却是力不从心,娇呼道:「不打了!不打了!」
张无忌嘻嘻一笑停了下来,她娇笑回头,拍拍高耸的酥胸道:「好吓人,敏敏的背心刚才一片冰沁!」
张无忌笑道:「宝贝儿,下次咱们要换两把普通的剑练习呐!刚才相公赢得蛮险的……」
赵敏举起手中雌剑看了看,道:「对,这剑也太锋利了!」
张无忌摇摇头道:「锋利还在其次,你运气于剑,全力挥一下看看。」
赵敏不解照办,剑身一下亮了起来,「嗤」的一声似乎暴长了两寸,惊喜叫道:「哇,这是剑气?」
张无忌笑道:「还差一点,你那叫剑芒,这才是剑气!」拔剑运劲一挥,一道淡淡的光芒脱剑而去,横空劈在道旁一株手臂粗细的小树上,树干顿时拦腰折断下去。
赵敏吐了吐舌头道:「相公,你能发多远?」
张无忌举了举手中雄剑,微笑道:「用这剑能发十丈,用普通的剑能发五六丈。」
「那如果是倚天剑,岂不是数十丈?!太厉害了。」赵敏羡慕道:「要是敏敏也能发就好了!」
张无忌笑道:「宝贝儿,剑芒就是剑气的雏形,你功力已到,能挥出剑芒就能发出剑气,只是距离长短和威力的问题。」
赵敏喜道:「怎么弄?好相公,你快告诉我!」她这话说的千娇百媚,张无忌只觉心中一荡,意乱情迷,嘻嘻笑道:「宝贝儿,剑意凝而不发,修为到时运剑就能产生剑芒,就象这样!」说着挥出一剑,剑光暴长,却未脱剑而飞,顿了顿又道:「你现在功力长进很快,所以一时还不能适应,难免控制不住,所以要换剑练习。」
赵敏道:「那剑气呢?」
张无忌笑道:「内息绵绵凝守,剑意含蓄外吐,就会形成剑气。剑芒不难,内力到时即可得,但有人终身也未领悟到剑气的奥妙!」
赵敏试着全力挥出一剑,张无忌笑道:「宝贝儿,不是尽量让内力外吐,剑只是你身体的延续,要内息凝中,而让剑意外烁!」
她皱眉道:「相公,什么是剑意啊?敏敏似乎明白,但又说不上来。」
张无忌笑道:「这是只能意会的东西,你准备好挡张无忌全力一剑,也许能明白。」
赵敏大惊道:「相公,敏敏恐怕挡不住!」
张无忌笑道:「不用怕,相公有分寸,你仔细领会!」
赵敏连忙运起全身功力凝神自守,美目紧张的望着张无忌。张无忌微微一笑,提气运转,内息凝中,剑意微微外飞,隔空向她极慢地刺了一剑。赵敏的衣衫突然似被狂风吹动一样飞舞,只觉张无忌身形未动,剑势却明显的刺向她左肩,连忙劲贯长虹,挥剑隔挡,两股劲气相撞,她顺势往后飘飞了数尺,转眼又飘了回来,大喜道:「相公,张无忌知道了!」
张无忌微笑道:「其实这也是太师祖告诉我的。」
「张真人真乃仙人了!」赵敏踊跃道:「相公,我也来试试!」正要挥剑,张无忌笑道:「宝贝儿,有对象要容易些,你对相公发!」
赵敏点了点头正要发招,张无忌又道:「要近些,你功力还发不了这么远,记着全力出招!」
赵敏娇媚的横张无忌一眼,走近两步,张无忌嘻嘻一笑,看似随意,却也小心戒备。赵敏凝神片刻,身形舞转,借一招「长天一色」,使到中途,一道剑芒脱剑飞出。张无忌口中赞好,挥剑御开。赵敏喜不自胜,面如桃花,张无忌赞道:「宝贝儿,你真聪明!」
赵敏向张无忌抛了个媚眼,笑道:「若不是相公教导有方,敏敏怎可能学的如此快!之前我跟玄冥二老学功夫的时候,跟他们十年都没有跟你几天进步大,简直太神奇了。」
「其实之前你是打基础,遇到机遇,突破瓶颈,自然就水到渠成了!」张无忌微微一笑,道:「刚才剑气你是会发了,不过剑势太明显,威力甚小,有点道行的都能挡住,今后要在剑势的含蓄和变化上多做功夫!」
她娇憨地道:「什么是剑势啊?」
张无忌摆了个招式,笑道:「你能看出我这招刺向哪儿吗?」
赵敏脱口道:「这招根本只使了一半,变化太多,说不清楚!」
张无忌笑道:「对,这叫剑势未明,再看这一招!」手腕一振,在她胸前划出朵剑花,笼罩了她各处大穴。赵敏分辨不清楚,唯有纵后,张无忌笑道:「这就叫剑势不明,如果你每一招都让对手分辨不明,他就只有招架的份。」
赵敏问道:「那怎么练剑势呢?」
张无忌笑道:「宝贝儿,这就要靠你自己多想多练了,相公只能指点你有数的招式,但招式是死的,只有变化才是永恒不变的。相公想了两年才融会贯通,你很聪明,肯定也能做到!」
赵敏想了一想娇笑点头,正要说话,张无忌笑道:「若咱们再说下去,一会就找不到马车了。」
赵敏掉头一看,叫道:「哎哟,咱们的马儿自个儿跑掉了!」原来那马车的马在一旁吃着草,吃着吃着就一直往前走。两人见了,自然是飞奔追上,重新上了马车。
赵敏坐在车头,仔细打量着手中宝剑,喜孜孜的道:「嘻,剑意、剑势,想不到还有这么多考究!相公,你说这玄冥二老知道么?」
张无忌反问道:「你说呢?」
赵敏恨恨的道:「他们功夫那么高,一定知道啦!但以前他们怎么不告诉我呢?」
张无忌笑道:「宝贝儿,如果你自己没有学剑的热情,告诉你也没有用!之前你练武功,也是多半玩玩而已,」
赵敏点了点头,娇笑道:「也对,以前敏敏从没想过要学……」
张无忌慢慢说道:「习剑从基本的剑招开始,到领悟到剑势、剑意,既要有天分,也要刻苦练习,此时招式上的变化就不是很看重的了,然后再修炼剑神,就能做到身剑合一、御剑飞行,到这时用不用剑都没什么分别了……」
赵敏露出向往的神情,顿了顿问道:「相公,这些都是张真人教你的吗?」
张无忌笑道:「我只是跟他相处很短的时间,太师祖只是领我入门,大多数还是自己想出来的。」
赵敏望了张无忌一眼,低头思索片刻,又问道:「相公,什么是剑神?」
张无忌拧了拧她红扑扑的脸蛋,笑道:「剑神是最难领悟的境界,存乎一心,我给你简单说说……」
赵敏乖乖点了点头,娇媚的样儿让张无忌心都酥了起来。张无忌笑道:「《黄帝内经》上有一段话说的很形象:生之来谓之精,两精相博谓之神,随神往来谓之魂,并精出入谓之魄——根本意图就是说明男女之精是生命的根本,而神是形体的关键。剑神既可以说是人体精神思维的延续,也可以说是有关于剑的所有变化的根本,它主宰着剑招、剑势、剑意等所有较低层次的变化,始终存在于用剑的始终。有人终身不知剑神的境界,有人知道却控制不了,只有极少数人能掌握使用……」看着赵敏似懂非懂的神情,又柔声道:「宝贝儿,咱们评价一个人用剑好坏,主要看些什么?」
赵敏娇笑道:「敏敏武功既差,又没见识经验,哪里能评价别人呢!」
张无忌狠狠瞪了她一眼,笑道:「只要变招圆滑,灵动自如,泰然自若,处变不惊,就可称的上使得好!而所有这些都是剑神的外在表现,关键处不是剑法,而是用剑的人!有天分的人就算剑法差些儿,也能使出一番洋洋大观。」
赵敏点头思索,憧憬道:「若是能主使剑神,从有法入无法,有形转无形,那可真是神乎其技啊!」
张无忌笑道:「不错,确是神乎其技!」顿了顿,又安慰她道:「你悟心极高,等功夫到的时候自会领悟!」
赵敏仰慕地看着张无忌道:「敏敏的悟性哪能和相公比?敏敏恐怕要花很长时间才能到那一日呢!」
张无忌哈哈一笑,道:「宝贝儿,相公也正慢慢摸索修炼这无形剑神的有形之法,你先好好练练剑势剑意,相公怎都不会任着你停步不前的!」
赵敏站起身来盈盈一福,娇笑道:「敏敏谢过相公!」
张无忌讶异道:「敏敏,你干嘛跟相公这么客气啊?」
她坐下靠入张无忌怀中媚笑道:「从今儿起,相公不只是敏敏的相公,还要当起敏敏的师傅,当然要尊敬您了!」
张无忌哈哈笑道:「胡说八道!」赵敏白张无忌一眼,举起手中宝剑,笑道:「原来宝剑不光能斩金断玉,还有增长剑气的妙用……相公,咱们还没给剑儿取名字呢!」
张无忌想了一想笑道:「不如张无忌的叫吉祥,你的叫如意,反正你总是那么让人如意!」
赵敏飞了个媚眼,笑道:「宝剑改这名儿蛮新颖的,好,今后敏敏的剑就叫如意!」
张无忌微微一笑,道:「相公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赵敏喜笑道:「什么故事?」
张无忌道:「从前有个商人,他每次进货乘船从洪泽湖上过的时候,都要往湖里献一些瓜果酒菜之类的东西以乞求平安,洪泽湖里的龙王一直感念他的心意。
有一次那商人又过洪泽湖的时候,龙王现身问他有什么要求。那商人就说道:」
但求如意!「,原本的意思是希望一切平安,不想龙王点了点头,挥手招来一个女子,说道:如此如意以后就跟了你!原来如意是龙王身边的一个婢女。那商人将如意带回家纳为了妾室,他发现只要交给如意办的事情都能办的妥妥当当,就非常宠爱她。后来有一次除夕那天如意不知为何起晚了床,那商人按家法打了她一下,如意受了委屈,跳进炉下的灰烬里不见了。商人后悔莫及,拍打着灰烬,口中不停叫着如意如意,但如意再也没有回来。后来当地人们有种习俗,除夕那天在烧过的灰烬里拍打纸做的小人,口里叫着如意,乞求一年的平安如意。「张无忌转头见赵敏正认真的听着,接着道:」宝贝儿,你就是相公的如意,不过相公不会让你跑的!「
赵敏听张无忌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原来仍是在赞她,甜甜笑道:「敏敏怎也不会跑的!」
张无忌和赵敏一边练功,一边说笑,但是因为马车用的是四匹良马,因此不用两天的时间,便已经出了关外……这个时候,关外正是极寒的时候,鹅毛的大雪纷飞,让两个人的行程突然变得艰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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