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王谢堂前燕,今朝不知飞到谁家?
会议开完,张无忌和穿男装的郭宁莲、周芷若两人在街上走着,过了镇淮桥来到三山门一带,又到了热闹的夫子庙,但见各种店铺都在营业,秦淮河里画舫如梭,坐着调笑的歌女、富绅,处处笙歌,处处市声。
郭宁莲和周芷若都是见过市面,尤其周芷若跟随张无忌走南闯北,去过大都之后,算是非常有见地了。但是来到金陵还是别有一番感受。从小就听说过的秦淮河,今日得见,果然繁华无比。就连张无忌都感叹,十里秦淮真是美如仙境,只不过他没有多少心思观赏而已。郭宁莲俯身在栏杆上,望着河上画舫里弹琴吹箫的女子,问:「相公,那都是卖唱的吗?」
张无忌说:「我想是吧。杜牧有诗说,「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大概和此情此景差不多。」
郭宁莲嗤之以鼻,妓女知道什么?不管昨天是谁的天下,也不管今天江山姓谁,她们照旧夜夜笙歌,灯红酒绿。这是男人玩乐的地方,她问张无忌从前来过吗?
张无忌说她明知故问,自己之前怎么会光顾秦淮河?就算自己想逛也没时间啊!
郭宁莲忽然颖悟道:「我知道你为什么非要私访秦淮河了。」
张无忌故意遮掩,说道:「慕名而来,并无目的。」
「你的眼神不对。」郭宁莲说,「你是不放心你的部下,怕他们到这地方来,学坏了。」
「是呀。」张无忌很欣赏她的聪明,道:「这地方是销金窟,更是销魂地,好人到这里也完了,还能打仗吗?所以我三令五申,不管将士有多大功劳,嫖娼宿妓者斩!」
「苛法也是管用的。」郭宁莲说,「反正一路上没见到一张熟悉面孔。」
「我更怕见到熟面孔。」这是张无忌的心里话,他不想当那个挥泪斩马谡的诸葛亮。金陵为什么这么快安定了人心,市面照样繁华?不杀不抢不扰民,这是根本。
这个时候周芷若道:「我听说韩山童在称王了,还把这边划为江南行中书省平章?这行中书省是个什么省?到底有多大?」
郭宁莲一听,当即气不过来,道:「韩山童这是公然造反!他这样还有教规吗?他称王?那相公是什么?而且他居然把金陵乘坐江南行中书省?!那岂不是想让相公做他的手下?这是最大胆的以下犯上!按明教律例,韩山童应该处斩。」
「就是,想当初我和相公还那么拼死拼活救他儿子韩林儿,现在倒好,他反而反咬一口起来!」周芷若跟着一起恨恨的说道。
张无忌微笑的说道:「韩山童称王也未必不可,就跟小孩玩家家一样。就像莲儿你说的,如果我不高兴,那我张无忌可以在金陵称皇帝啊,但是有意义吗?
不是你称了皇帝,天下就归你了,江山最终还是打下来的,不是嘴巴说出来的。」
「相公说得言之有理,我看韩山童也撑不了多久了!树大招风,他这一称王啊,元朝还不对他恨之入骨,更加派重兵讨伐,反而忽略我们这边!」郭宁莲分析的说道。
周芷若也开心的说道:「这倒是真的,所以他们都称王也好!他们都是明教弟子,称王了也要尊称相公做教主,那时候相公就是皇帝。如果不遵从教规,那正如江湖说的,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哼,任凭他们打下天下也没用,倚天剑就是用来清除叛逆的!」
「周姐姐说得对哦!」郭宁莲微笑的道:「金陵真大,这比憋在滁阳、和州可好多了。相公,你什么时候把翠谷的娘子们接过来住啊?」
张无忌道:「现在就可以了,你看派谁去接就好,然后把房子收拾整理一些出来!」
郭宁莲道:「不用派人,我去就是了。反正我也喜欢坐大雕,一来一回半天就可以了。」
「也好。你顺道也去绝情谷,把哪里的娘子也都接过来吧!」张无忌说道。
「啊!?你在绝情谷也有娘子啊啊……」不但周芷若吃惊,郭宁莲也感到吃惊。
张无忌答非所问的说道:「现在是行军打仗期间,我们就住福寿的府邸,等天下太平了,我们再修建皇宫,那个时候,我要建一座大大的皇宫给你们住!」
周芷若听到这里,眼睛里闪烁出迷人的神态,对她来说,这就是最大的诱惑了,等皇宫建成之后,她还盼望着成为皇后呢!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张无忌停住了脚步,侧耳谛听着什么。
「你在听什么?」郭宁莲问道。
「钟鼓之声。」张无忌说,「你们没听到吗?」
郭宁莲侧耳细听一回,忍不住笑了,像有那么一点,似有若无。
周芷若是峨嵋派的,她对这些最为熟悉,稍顷,周芷若称道:「这木鱼声敲得不一样,有乾坤震荡之绝响,我师父就这么敲。」
郭宁莲说:「你师父,灭绝师太!?那是高人啊!」
想到灭绝师太,张无忌颇有点感慨,自己现在还不能去接她,但是心里对她的思念还是延绵不绝。「真正释教、道教中的高人,总是很怪异的。既然是高人,一定要去拜访一下,不过今天晚了,明天我到这座寺院里去看看。」
「和尚守不守规矩也在你私访之列吗?」郭宁莲打趣地说。
张无忌笑笑,没有答言。
张无忌带着郭宁莲、周芷若站到了朱雀桥上,但见夕阳残照,燕子飞来飞去,望着长满青苔的青石板路旁的青堂瓦舍,他感慨地说:「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乌衣巷了。」
郭宁莲问「乌衣巷怎么有名?」
张无忌说:「刘禹锡的诗,不是有一首《乌衣巷》吗?」
郭宁莲说:「哦,想起来了。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
张无忌接着背了后两句:「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这唐代的刘禹锡看到了东晋时王导、谢安这些门阀大族住的乌衣巷,现在长满了野草,感慨世运无常、人世沧桑。同是乌衣巷,刘禹锡对王谢抚今追昔,今天我们站在这里又想到了刘禹锡,后人会不会想到有个张无忌带着爱妻郭宁莲、周芷若在此感慨万千呢?」
周芷若微笑的道:「刘禹锡的诗不通,东晋的燕子会活到唐代吗?」
张无忌笑了,心想周芷若如此理解诗词,境界真的差了很多,看来周芷若学识上欠缺太多,难当大任啊。于是说道:「这就是诗的妙处,其实这是一种意境,至少,这燕子是从前燕子的后代吧。它阐述的是人世间的变化,把燕子比作是人了,以前是王侯将相的,朝代变更之后,他们的后代也你能在寻常老百姓了。好比福寿的家眷,昨天还是一品夫人,现在还不是成了阶下囚,我就是把她们放了,她们还能做回一品夫人吗?」
「哦,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了!」周芷若毕竟也是冰雪聪明的人,只是用心的地方不一样而已。
郭宁莲则是感叹的道:「这就是所谓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吧。」
忽见有一乘官轿过朱雀桥来,一直抬进了乌衣巷中。轿子颤悠悠轻飘飘,没有分量,一望可知是空轿。不知为什么,张无忌竟快跑了几步,跟着轿子下了桥,仔细辨认了一下才又回来。
郭宁莲说:「你跟着轿子跑什么?你没见轿夫抬起来一颠一颠轻飘飘的吗?
里面没人。」
张无忌是想看看,这是谁的轿子。
郭宁莲笑了:「你真神了!你手下那些大官全是这样的轿子,你怎么分得清?」
张无忌说,凡有品级的轿子,他都认得,方才这一乘是李善长的。
郭宁莲很是惊讶,不知他是怎么认出来的。
张无忌不无得意地告诉她,定做这批官轿时,按他的意思,在每个轿的底座上都漆了个不显眼的记号,只有张无忌分得清。
郭宁莲纵声笑道:「你真是吃饱了撑的。」
张无忌说功夫不负苦心人,他能认出轿子主人,又能知道李善长的轿子去干什么,去接谁。
郭宁莲说:「你真神了,我不信。」于是三人下了桥,追踪轿子向巷子里走去。
乌衣巷黑漆门楼前,李善长的轿子停住。
这是一个大宅子,门前有一对石狮,有上马石,还有考中举人立的旗杆。
张无忌玩笑地说,「说不定当年谢安就住在这宅院里。想当年淝水之战,八万战胜八十万,那个气吞山河,气定神闲,不能不让人佩服!」走过去看,小铜牌上刻刘宅二字,看来与谢安毫不相干。
张无忌感叹道:「时过境迁了!」
几只燕子在门楼上呢喃,郭宁莲说:「也许,这燕子就认得谢安宅子呢。」
只见李善长的大轿抬进大门里去了。
张无忌问路过这里的一个模样像读书人的老者:「请问先生,这小院现在是何人之居呀?」
老者上下打量张无忌、周芷若、郭宁莲,捋着胡须告诉张无忌道:「你一定是外地人了。全金陵城都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君子不闻「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的诗句吗?这原来就是谢家大宅,后来时代变迁,到了宋朝时,这里成了一代名妓李师师的故居,如今住在这里的也是秦淮河的国色天香人物,唤刘思思的就是,她可以说是色艺双绝。堪比当年的李师师啊!」
说毕老者看了张无忌一眼,说:「足下莫非动了买春之念吗?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一掷千金却还要看人家高兴不高兴呢。」说罢频频摇头蹒跚着脚步去了,他显然瞧不起张无忌。
郭宁莲笑着说:「怎么样?叫这个刘思思来试试?那老头小瞧人,以我们家相公的魅力,天下哪个女子敢不来呀!」
张无忌叹息着,说:「老头固然是以貌取人,所言也未尝不是道理。」
这时已见李善长的大轿出来了,这次是沉甸甸的了。
郭宁莲很纳闷,道,「这李善长居然还真把刘思思请动了。」
张无忌说:「李善长是谁呀!在应天城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什么事办不到。」
见张无忌脸色不好,郭宁莲小心地问:「你不会是想拿李善长开杀戒吧?」
张无忌显得很费心思,他说,如果换成别人,他会眉头都不皱一下,杀无赦。
李善长是他的谋士,须臾不能离开的,又屡立功劳,杀了他,等于自残臂膀。
郭宁莲说道:「要不,那就放他一马,两眼一闭,装看不见算了。」
张无忌拒绝了她的建议。岂可两眼都闭上?至少让他知道,我张无忌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周芷若道:「要不就跟当天处罚韦蝠王一样,一百军棍好了!」
郭宁莲道:「韦蝠王可是武功盖世的,一百军棍打下去就跟挠痒一样,可是这李善长是一个书生,还是老书生,你这一百军棍下去,非要他老命不可!那跟一刀砍了他没什么区别!」
「那……那怎么办?」周芷若说着,两女都望着张无忌,心想或许只有张无忌心里知道如何处罚了。
「相公,你有主意了吗?」郭宁莲小心翼翼的问道。
张无忌摇摇头,道:「没有。」
「那怎么办?」郭宁莲道。
「等着看吧,或许过了今天我就有主意了,走,回家去!」张无忌说着,带着极其沉重的心情离开了乌衣巷。
郭宁莲和周芷若都深知他的心情沉重,要知道张无忌生平最喜欢美女,来到金陵,来到十里秦淮都没有寻花问柳,可见这一次张无忌真的一心想着严肃军纪,给大家树立榜样,没想到偏偏是自己最信任的谋士触犯了自己的命令,你让张无忌如何能不伤心?
第206章「金陵后宫」
回到府邸,郭宁莲和周芷若特地弄了一坛老酒给张无忌喝。黛绮丝、小昭、辉月使、杨不悔、殷离、王难姑、胡青羊都过来陪,剩下众女都因为担心喝酒伤身体,都保胎去了。
饭菜摆上来,周芷若对下人说:「秀英没怀孕,你去楼上请她下来,一起吃吧。」
那婢女说道:「回夫人,早请过了,夫人说她今天要吃斋,和大家吃不到一块儿。」
周芷若目视张无忌道:「是借口吧?」
郭宁莲说道:「芷若,是真的。秀英她每逢初一、十五、释迦牟尼生日、观音大士生日什么的,都要吃斋。」
「我们波斯伊斯兰教也有规定不吃猪肉的,不过来中原久了,也就入乡随俗了。」黛绮丝感叹的说道。
「我还是不吃猪肉,这一点还请各位姐妹和相公原谅。」辉月使说道。
「大家随意就好,吃吧。」张无忌早已经拿了筷子。
众女见张无忌喝了一大口酒,夹起一大块肉吞下去,郭宁莲笑道:「相公,你还是明教教主!你瞧你,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哪像个明教徒啊?」
张无忌说道:「中土明教与波斯明教已经分道扬镳,两不相干!绮丝说得对,入乡随俗,你们有宗教信仰,我尊重,但是我的事情你们还是不要管了。」
郭宁莲说:「唉哟,嫌我们碍事了是吗?那就不管了,以后你别叫我跟周姐姐跟着你,给你鞍前马后当跑腿,你以为不累啊!我也想在府里做夫人享受生活!」
「我就怕你闲不住!」张无忌大口喝着酒。
「闲不住我也不跟你行军打仗、微服私访!」郭宁莲说,「我跟姐姐们一起练练剑不行啊!」
张无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算了,别生气了,跟你逗着玩。我心里还烦着呢!」
「有什么好烦的,都回家里了,李善长的事情就别想了!」郭宁莲道:「陪我们吃一餐饭都你心事重重,那你还要这府邸做什么啊?直接到衙门住就可以了。」
张无忌稀溜溜地喝着菜汤,说:「我住衙门倒也是可以,就怕你们都跟着过去,那就不好了。」
「谁稀罕。」郭宁莲小嘴一嘟,不理睬张无忌。
众女看着,都忍不住要笑起来。
晚上,就权当赔礼道歉,张无忌到郭宁莲的房间去睡。
张无忌走进郭宁莲房间,只见里面众人齐聚,郭宁莲、周芷若、黛绮丝、小昭、辉月使五个人都在。
小昭和周芷若两女拉着张无忌到椅中坐下,郭宁莲转到身后替张无忌拿捏肩上肌肉,小昭则蹲下来给张无忌捶着大腿,黛绮丝和辉月使去给张无忌倒茶,周芷若则是仰慕地望着张无忌娇声道:「相公,你胸襟广阔,心地善良,未来一定是明君!」
张无忌摸了摸她的脸蛋,叹道:「大多数情况下,我也不愿杀人……只是成就大事者,牺牲再所难免。」
黛绮丝端了杯香茗递到张无忌手上,轻轻道:「相公,正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就别再想了吧!」
张无忌抿了一口,微笑道:「也是,如果我再谈论公务,只怕绮丝都不放过我了。」
黛绮丝脸红低声道:「人家哪有?」
张无忌微微一笑,抚摸着郭宁莲的小手,良久才道:「莲儿,今天惹你生气,相公特地给你赔不是来了。」
郭宁莲柔声应道:「是臣妾不对,相公无需挂在心上!其实有姐妹们开导,莲儿心里可宽慰了。一切以天下大事为重……」
张无忌叹道:「这天下一统的日子还长着哪,东有张士诚,西有徐寿辉中原是韩山童,另外北方还有朝廷大军,何年何月才能得偿所愿!」
小昭把脸贴在张无忌腿上,痴痴地说道:「贱妾只要和相公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
郭宁莲俯身上来道:「相公今儿有些提不起劲来,不若让周姐姐、绮丝她们一起侍侯你吧!」
四女顿时大羞,脸红垂首,张无忌心中大乐,半月前若是郭宁莲说出这话,四女多半还会有些委屈,如今却是一副欲拒还迎的娇俏模样,笑道:「这个感情好,今天我一龙战五凤,你们就接招吧!」
郭宁莲抿嘴微笑道:「只怕相公你吃不消哦!!」
周芷若娇笑道:「莲儿,你就放心好了,别说我们五个了,就是五十个,我们的相公也会金枪不倒的!」
张无忌呵呵笑道:「还是芷若最了解我!」
周芷若咯咯娇笑,笑靥如花,娇媚无限。众人心中都是一荡,张无忌笑道:「绮丝,快过来,相公给你奖赏!」
这个时候周芷若笑嘻嘻的走到张无忌身后,黛绮丝脸红走了过来,张无忌用力把她拉入怀里,重重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大手放肆的在她全身抚摸。
黛绮丝不久就颤抖起来,玉面潮红,星眸半闭,娇喘微微,身子滚烫。张无忌用力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一面将坚硬的玉茎牢牢顶在她柔软的小腹。见到张无忌的雄风,黛绮丝立即娇软无力,贴在张无忌怀里轻轻喘息。张无忌大力在她大腿上拧了一记,把她交给郭宁莲,笑道:「小昭,乖,快过来!」
小昭羞赧至极点,颤声道:「相公,你饶了臣妾吧!」
周芷若身形一晃,已把她抱了起来,走过来放到张无忌怀里,笑道:「小昭,你若不听相公的话,情况会相当不妙!」
小昭「嘤」的一声,闭目埋首到张无忌怀里,张无忌低头吻上她的小嘴,依法炮制,对她更是蓄意挑逗,最后把她的小手放到张无忌下腹。小昭如同被毒蛇咬了一口,闪电般缩回手去,浑身却火热起来。张无忌嘿嘿一笑,把她交给周芷若,偏头望着辉月使。
辉月使一惊,竟要夺路而逃,张无忌赶上去把她拦腰抱在怀里,柔声道:「辉月使,你怕相公吗?」
辉月使犹如受惊的小鹿一般颤抖着,羞赧道:「不是的,相公……」
张无忌柔声道:「那你是不愿相公疼你?」
辉月使含羞埋首到张无忌怀里,轻声道:「不是的……」
张无忌微笑道:「那你定是很讨厌相公了……」
辉月使在张无忌怀里把头直摇,就是不肯抬起来。
张无忌笑道:「那你抬起头来,让相公亲亲你!」
过了好久,辉月使才慢慢抬起螓首,紧闭着眼,嘟起鲜红的小嘴。张无忌低头轻轻吻着她的撄唇,再含住小嘴,慢慢亲过下巴、脸蛋、眼睛。辉月使的脸变成块红布,乖乖的任张无忌施为。
张无忌拉着她的小手隔着衣衫握住玉茎,辉月使一惊就要甩开,张无忌用力把她抱住,握着她的小手轻轻抚摸着张无忌,一面大力吻上她的小嘴。待张无忌松开她的小手,她连忙把手拿开,张无忌又让她握住,辉月使终于明白张无忌的意思,羞涩的替张无忌抚摸。郭宁莲走过来轻轻解着张无忌的腰带,张无忌按住了她的手笑道:「宝贝儿,现在不用了!」
郭宁莲嘻嘻一笑,凑到辉月使耳旁道:「你想不想看看?」
辉月使顺势扑到她怀里,娇嗔道:「莲儿!」
郭宁莲揽住她的纤腰,瞟着张无忌媚笑道:「辉月你的腰可真细,莲儿摸着都动心!」
张无忌心中一荡,握着郭宁莲的粉臂把她拉入怀里。郭宁莲分开腿坐上张无忌的小腹,玉臀轻轻的扭动摩擦,一面匐在张无忌耳边轻轻呻吟喘息。张无忌顿时浑身火热,玉茎坚硬巨大,牢牢地顶住她的下体。
郭宁莲若有若无的呻吟销魂蚀骨,一旁诸女都听得心摇神驰、面红耳赤。张无忌大力揉捏她浑圆柔软的玉臀,让突起的下身不断摩擦挤压她的桃源胜地。郭宁莲好似与张无忌较劲一般,一面轻轻啮咬张无忌的耳垂,鼻中发出的声音更是软腻,浑身几乎全贴了上来,蛇一般的扭动厮磨。周芷若四女既觉羞赧,又被牢牢吸引,娇躯微微颤抖,神态诱人到极点。
张无忌把郭宁莲紧紧抱住,她的身子已火热绵软,昵声道:「莲儿,这是你的房间,今晚就由你打头炮,给大家示范示范……」
「打就打,我怕你啊!最怕你没用……」郭宁莲「反击」的说道。
张无忌轻轻顶了顶她,笑道:「没用会是这样吗?」
郭宁莲吃吃浪笑,探手摸了下去,张无忌笑道:「宝贝儿,你别玩了,你看芷若、绮丝她们都等得不耐烦了,我们还不开始,她们就要造反了!」
四女闻言又羞又嗔,周芷若大是不依,硬把郭宁莲抱了过去,说道:「不许你们腻在一起拿咱们开心!」
郭宁莲媚笑道:「那你和相公腻在一起拿咱们开心吧!」
周芷若脸红啐道:「我才不干呢!」
张无忌盯着周芷若哼道:「看我呆会怎么收拾你!莲儿,你先来给相公舔舔……」
郭宁莲白了张无忌一眼,并没有拒绝,眼睛里不由得泛出闪闪淫光,也不多言,翻身下地,跪在了张无忌身前,张开樱桃小口开始了对张无忌的服务,她的口技如此娴熟,比起周芷若来还要精纯,弄得张无忌不禁哇哇怪叫起来。旁边四女看见郭宁莲如此放开,都被吸引得无法将眼神离开,同时为郭宁莲的举动暗暗折服,难怪她可以成为张无忌身边的红人,的确是不简单。
郭宁莲舔弄了一会儿,张无忌只觉得丹田中欲火难平,他猛地站起身,将郭宁莲放在了椅子上,抄起那双诱人的玉腿,将自己的大肉棒直接对准了诱人的一点红,突地一刺,正中目标,一场大战开始了。
张无忌将郭宁莲双腿叠向身体,然后整个抱起,赫然摆出了那个曾经令黛绮丝及周芷若辉月使等欲仙欲死的姿势,弄得她心跳加速,简直要破题而出了。张无忌那条巨大的大肉棒竟然整根被她屯入了玉洞中,包得张无忌舒服异常。他将郭宁莲轻轻向上抛起,待其落下时奋力将坚硬似铁的大肉棒向上一迎击!
「啊……」郭宁莲发出了动人的惨叫,她拼命的扭动身子,似是在逢迎,似是在躲避。但张无忌却不管这些,此时他只有一个想法,好好享用一下这个美艳的女人。
张无忌稳如泰山的站在地上,而郭宁莲却似挂在了他身上一般,双腿缠在了他身后,双手则搂住了他的脖子,只有下体玉洞机紧密的和他那粗壮无比的男根连接在了一起,整个人都随着他任意取乐。而张无忌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只是天赋过人精力旺盛的愣小子,经过和众女的风流他已经是经验丰富了。他不再是一味的猛冲猛打,而是只在郭宁莲落下来时,奋力将大肉棒上刺,郭宁莲下落的力量加上他的向上猛刺,使他的大肉棒顶端的大龟头每次都凶狠的刺到了郭宁莲的阴核,在巨大的刺激之下,郭宁莲不由得会向上起身,而此时张无忌再顺势略一助力,将她轻轻托起。
如此周而复始,没过多久,郭宁莲就飞舞不起来了,她每次向上弹射的高度越来越低了。知道她已经是强弩之末,张无忌突然抱着她,向墙边走去,边走边继续肏弄着。到了墙边,却见张无忌将她后背顶在墙上,但也不放下她,正当郭宁莲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时,突然张无忌发了疯般像打桩一样,极速的挺动自己的大肉棒,顿时将郭宁莲肏得胡言乱语起来。
「啊……啊……啊……相公呀……好……棒呀……好舒服」
「呀……呀……相公……莲儿……莲儿不行了呀……」
「死了,死了,相公你好狠的心呀。」
……
郭宁莲叫得声嘶力竭,张无忌却毫不留情,似乎是玩腻了这个姿势,他再次将郭宁莲抱起依然边走边肏的,到了桌子旁边,将她放到了桌子上。也不抽出巨大阳物,只是让她半躺在桌子上,枕靠着桌子后的条案,双手抓住她的双脚踝,向两边一分,接着「嘿……」的一声低吼,再次将大肉棒整根没入,而郭宁莲也激烈的回应着。
「啊……主人……不行了。啊……呀……」
「好呀,死了……啊顶死了呀……」
随着张无忌肏动频率的加快,郭宁莲的反应也更加强烈。每次张无忌刺入都会尽根没入,直到大龟头顶到了阴核或是抵上了子宫壁才停下,而抽出时必会猛力抽出,只留大龟头卡在阴户内,而且越插越快越插越猛。
「我死了,死了真的死了……好狠的心呀……」嘴里浪叫着,身体则配合地随着张无忌每次的肏入而扭动着,令人看不懂是逢迎他的驾临还是躲避他的攻击。
张无忌越来越觉得兴奋,看着身下婉转承欢的郭宁莲,他的成就感强烈极了。
郭宁莲求饶声丝毫没有讨得他的怜爱,反倒是刺激的他更加残暴的肏动胯下那巨人般的大肉棒,更加猛烈的对这美艳无比的郭宁莲继续讨伐,直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呀……」郭宁莲一阵回光返照,本已无力扭动的大屁股突然一阵猛力的回顶,跟着四肢像八抓鱼般死死的抱住了张无忌的雄伟身躯,玉户内肉壁一阵剧烈的蠕动似是要绞断这条入侵的大肉棒般,接着在郭宁莲一阵失控的抖动后,从她那幽深的子宫深处涌出一股冰凉的阴精来,淋得张无忌好不快活。
这是郭宁莲半个多时辰内第五次高潮了,泄身后的郭宁莲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四肢大开的躺在了桌子上,一道微黄透明的淫液从她玉门内流出,顺着大腿流下,一滴一滴的滴到了地上。看到这淫靡的景象,张无忌本来就没有发泄的欲火更加旺盛,他一把抓过正在一旁观战自慰的周芷若,拉到身下毫无前戏的直奔主题了。
看两人激战了半天,周芷若已是心痒难耐,好容易轮到自己了。她的阴道内早已是泥泞不堪,所以张无忌虽是直奔主题,但只是让她觉得一阵猛涨,所产生的痛苦与相伴而来的充实感相比实在不值一提了。张无忌对周芷若大加杀伐,每次张无忌肏弄周芷若时都会格外的兴奋。
每次张无忌对周芷若都是大加杀伐,每次肏弄都要竭尽全力,似乎不给她肏穿都不解气一般。而此时的周芷若只知道索取了!
「好呀,啊……相公肏死我吧,肏死芷若吧!」
「啊……」
张无忌自然不会客气,他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用力。
「好,肏死你,你这个淫妇,竟然敢打相公的主意,失算了吧?肏死你,嘿!!」
一声虎吼,更加猛力的一肏. 而周芷若被死死的按在了地上,只有拼命的将那诱人的肥大的大屁股左右扭动来抵御张无忌,这个自己亲生儿子的残暴恩宠了。
但由于被控制在了张无忌身下,所以她的活动范围有些,更大程度上是诱惑张无忌对她进行更加凶狠的攻击了。
「敢躲?肏死你,看你不老实!」
「啊……啊……呀……不要了呀……我不敢了。啊……」周芷若凄惨的告饶声只能更加激发了张无忌的凶性,他有种将眼前这个尤物彻底吞噬了才甘心的感觉。所以,他只有更加凶狠,他将大肉棒彻底抽出,只是让大龟头的顶端还抵在阴户上,猛地向下一冲。
「啊……刺穿了呀……」
张无忌的大龟头一下子顶到了周芷若的子宫壁上,才停止了前进。然后,他又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只是速度越来越快了。周芷若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辗转承欢,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的袭来,终于她再次高潮了,张无忌见她确实不行了,也只好忍住继续杀伐的冲动,毕竟他可不想将这等天赐尤物活活肏死,日后享乐的时间多着呢!而且,此时,还有个美艳丝毫不亚于周芷若的黛绮丝、小昭、辉月使正等着侍候他呢。
他总务科离开了周芷若的身体,转向了辉月使。看到张无忌转向自己,辉月使心中高兴万分,待见到他胯下那条曾将自己整得死去活来的大肉棒,在降伏了两个耐战尤物后依然生龙活虎的直挺挺的指向天花板时,更加激动不已。她此时早就一丝不挂,也不等张无忌吩咐,就转过身,怯生生的伏趴在了地上,将那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有犯罪冲动的雪白的肥嫩的富有弹性的大屁股,呈现在了张无忌面前,就像是给天神上贡般,把自己献给了张无忌。如此美景张无忌岂能不动心?
他跪在了辉月使身后,双手对这本就熟悉无比的但却依然爱不释手的大屁股一阵爱抚,亲吻了一下后,他将大肉棒对准了辉月使那同样惹人怜爱的玉洞,向前一挺身,跟着,一场新的杀伐又拉开了序幕。
「啊,啊,啊,啊……」一阵长鸣,辉月使第四次泄身了,她无力再战了。
张无忌有些癫狂的肏动着自己那条充满威慑力的大肉棒,死命的奸淫着身下的美丽尤物。这个只要是男人看了就会动心的女子,一个波斯猫一样的尤物,每次都会被自己奸得要死要活的。使他除了每次会有交欢的快感外,又增加了征服的威武感。所以,他每次肏弄这个女人都会不遗余力!
张无忌双手抱着辉月使的大屁股,配合着自己每次的插动都会将这诱人的大屁股死命往怀里拽,同时大肉棒也竭尽全力的向那诱人的蜜穴深处顶去。当他的大龟头抵上了辉月使的花心时,他并不会立刻向回抽,而是将大肉棒一扭,使大龟头研磨一下花心,弄得辉月使每次都舒服的一哆嗦。
「啊,相公,太舒服了,呀!美死了!又顶到了,啊……」
没坚持了多久,辉月使就不行了,张无忌知道她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于是加快了进攻的强度,每次大肉棒的挺入都是又快又猛,他那坚实的腹部与辉月使丰满的大屁股碰撞发出了「啪,啪」的清脆响声,更加强了他肏动的节奏感。在他一阵猛攻后,辉月使再也坚持不住了,她回光返照般的向后应激了几下,接着「啊……」的惨叫了一声,便泄了身,身体则一阵僵直后软了下来,像一滩烂泥般趴在了地上,在无声息了。
见她昏死了过去,张无忌也不为己甚,毕竟还有两个美穴正等着他来肏弄呢。
黛绮丝和小昭这对母女花,在张无忌肏弄辉月使时并没有停下舞动,只是减缓了节奏,以便配合现场的淫靡气氛。此时见辉月使昏倒了,知道马上就要轮到自己了,心中当真是高兴无比。果然,张无忌放过辉月使后,直接将黛绮丝放倒在地毯上,将她双腿抗在自己肩头,在将自己那硕大无比还在向下嘀嗒从辉月使体内带出的淫液的大肉棒对准了黛绮丝的玉洞口后,熊腰一挺,「嗞……」整条凶猛慑人的大肉棒便全部进入了那看上去娇小可爱的玉洞中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张无忌狂放无比的猛攻!
「啊,呀,哦,死啦……」
「无忌,好呀,啊……」张无忌疯狂的进攻着,似乎要将身下的尤物刺穿才甘心一般。他奋勇地战斗着,他那条威猛无比的大肉棒宛似一条独眼蛟龙般,每次刺入都尽根皆没,而拔出时必定是只余一个大龟头卡在玉户内,黛绮丝不知是苦是乐的嚎叫着,令张无忌更加的兴奋无比。他越发的卖力了,几乎将黛绮丝顶到地下去了。而黛绮丝也越发叫得惹人上火,这又更加刺激了张无忌的狂性,黛绮丝也可以说是玩火自焚了。
两人战斗半晌,黛绮丝终于败下阵来。
黛绮丝开始左右摇摆自己的大屁股,以便能够减轻些张无忌冲击的威力,但这又有什么用?她的摆动并没有帮她抵御多少张无忌进攻的压力,反而迎合了张无忌的进攻,使她败得更彻底了!
「啊……啊……啊……真不行了,无忌,饶了我吧!呀……」
「无忌,相公,我不行……刺穿了,呀……」
……
又是一阵胡言乱语后,黛绮丝惨叫了一声便也和刚才的辉月使般泄了身,而且四肢突然发力,竟然死死的缠住了张无忌的身体,只是,这也只是回光返照了,随后,她也软了下来,昏睡了过去。
张无忌连续肏晕了四个能征惯战的床第悍将,心里自然畅快无比。但他还没有发泄欲火,他还有一个尤物要喂饱,就是他最心爱的小昭。小昭在一边看着他连续肏翻了郭宁莲、周芷若、辉月使和黛绮丝,自己也已经开始发骚,身上像着了火一般的发烫了。而此时能够解决她焚身欲火的只有张无忌了。
张无忌也看出了小昭的情况,他淫笑着将小昭拉入自己怀抱,一只手揉捏抚摸着小昭胸口那对白兔,而另一支手则爱抚着小昭那浑圆硕大却富有弹性的大屁股。
小昭本就是欲火焚身了,再被儿子一番挑逗,更加的难耐了。但张无忌却是像故意般的要这么她,就是不给她解渴。无奈之下,小昭再也不顾矜持,她翻身爬到张无忌的胯间,径直用那樱桃小口给张无忌服务上了。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享受小昭的高超口技,但张无忌还是享受的不得了,他闭着眼,鼻子里发出了轻轻的哼声。
正当小昭的小嘴已经累得发酸时,她的努力终于见到了成效,张无忌猛地睁开双眼,从眼睛里射出的闪闪淫光可以看出,他要出击了!他将小昭翻身放在地毯上,由于早已经春情发动,小昭的蜜穴已经是泥泞不堪,润滑无比了。这也就帮助了他很轻易的就将自己的大肉棒刺入了那诱人的玉穴中,而毫无阻碍。跟着,他一手抄着小昭的肥臀,而另一手则扶在了小昭纤细的与肥臀形成强烈反差的纤腰上,然后一发力,抱着小昭站了起来。
看来张无忌要使用那个曾经让自己险些乐死的姿势了,小昭既害怕又渴望,但此时的主动已经全部在于张无忌了,她索性横下心,既然不能决定,那就让张无忌肏死好了!
也就是在小昭下定决心的时候,张无忌开始行动了。他轻轻地将小昭向上一托,突然一放手,待小昭落下的同时,挺动大肉棒死命向上一迎,「啊……」残酷的大战在小昭的叫声中开始了。
房间里的战况可谓是春光乍现,香艳异常。五个丰满而充满活力的肉体,五个仙女下凡般的女子,轮番的让张无忌奸淫取乐,是男人都会妒忌又羡慕。而此时,张无忌肏弄着小昭,张无忌那条粗壮硬挺的大肉棒在小昭那紧小肥厚的玉户中穿入拉出,将守护在玉户边的大小阴唇也带的随之出入,情景淫靡至极。
张无忌弯腰将小昭放在地上,更加猛烈的肏弄起来。而小昭早就泄的不知方向了,但她还是明白了张无忌放下自己就是要发泄了,于是,她鼓起余勇,悍不畏死的将大屁股上迎,以配合张无忌的肏动。不多时,小昭就感觉心跳加速,又要高潮了。
「啊……啊……不成了,相公,呀……」
「挺一会儿!我也快了。」说完张无忌更加疯狂的挺动大肉棒,每次刺入都使小昭有被刺穿的感觉!
「啊……不行了……相公,我真、真不行……行……啊……」小昭再次泄身了,一股阴精喷射而出,张无忌也一阵舒服,再不坚持,将大肉棒猛捣几下后突地抵在了小昭子宫壁上,将那灼热似岩浆般的精液,爆发在了小昭的子宫里。每次张无忌将自己的子孙精射入小昭子宫时,心中的快感总是比奸淫别的几个女子来得强烈,这大概就是对小昭特别亲切的感觉造成的了。
这个时候张无忌虽然已经射了一次,但是感觉还不满足,但是五女都已经瘫软在桌子上、地上和床上,实在无人可应战了,但是憋得实在难受。于是,他转向了还昏睡在地上的周芷若,再次抄起她的双腿,使她的玉门更加上迎,「噗」
的一声轻响,他再次进入了周芷若的身体。
周芷若已经休息了一会儿,被他一刺激也就醒了,见张无忌还要肏弄自己,不由得有些害怕道:「饶了我吧,无忌,我实在不行了。」
张无忌懒得再费口舌,只说了一句:「我要赏给你一个儿子,快!」跟着用嘴封住了她的颤口,勾出了那条诱人的香舌用牙根咬住,随后,最后的杀伐开始了。
周芷若听到张无忌要自己给他生儿子,整个人就算没有的体力,也要支撑着奋战下去!张无忌双手控住周芷若的腰肢,配合自己的肏动,将玉户迎向自己,同时大肉棒猛力刺插。
每次抽出,淫液就会随着大肉棒背带出不少,但已经无暇观看了。一阵冲刺后,张无忌知道自己到顶点了,他肏动大肉棒来肏周芷若的骚穴,更加猛烈更加凶悍。张无忌那本已经粗大无比的大肉棒又是一阵猛涨,周芷若知道他要射了,连忙鼓起余勇,用仅有的力气挺起大屁股来迎合这,张无忌又肏了百十下后,突然他将周芷若的大屁股死力向身体一拉,而整个人则用力向下一压,大肉棒彻底没入了周芷若的肉洞内,直接进入了子宫,大龟头再次的顶在了那他熟悉的子宫壁上。
紧接着,张无忌爆发了,一股浑厚无比的阳精猛烈的从他那大龟头顶端的巨大马眼处射出,直接冲入了周芷若的子宫里,一股又一股直到填满了整个子宫。
被这灼热的岩浆般的精液一烫,周芷若也再次高潮,针锋相对般射出了一股阴精,人则再次昏迷了过去。
张无忌的大肉棒射干净了最后的一滴阳精,但似乎还不甘心似的,抖动了几下,才逐渐萎缩,而张无忌也因为彻底的发泄而舒服的睡了过去。想到自己的子孙精,能够在周芷若的子宫茁壮成长,张无忌心中自然快慰异常,现在他只求周芷若也能怀孕,能够早日给他生下个孩子来,似乎只有这样能让周芷若安心下来做自己的女人!
整个房间此刻一片死寂,和刚才那惊天动地的吵闹反差极大,仔细留神会发现,屋中还是有声音的,但也只是刚刚完成剧烈运动的五女那粗重的喘息声了。
张无忌看了看周围的美景。郭宁莲躺在条案上,四肢无力的搭拉在身边,临空微微晃动着,玉户内已经不再流出淫液,但先前流出的已经干枯,凝结在了那乌黑的阴毛上,将阴毛粘结的在了一起。黛绮丝和小昭则躺在了地上,似乎根本连翻身都没有过酣睡的样子,令张无忌险些再把持不住的将她爱抚一次。再看躺在脚下的周芷若,也是睡得十分深沉,只是从那被摧残过但却是不见残败而更加惹人怜爱的阴户里,伸延出一道清晰的白色线条,经大腿根部,与那肥臀下的一片白色痕迹相呼应,这自然是他的精液射的太多,以至于子宫都无法全部吸收,只有溢出来的缘故。辉月使则靠在椅子上,玉壶下面还挂着晶莹的淫液,一点一滴的往下……他看到自己的战果,心中威武的感觉油然而生,黛绮丝是天下第一美女,小昭是黛绮丝的女儿,有着黛绮丝年轻的美貌,辉月使是波斯圣教四大美女之一,而周芷若则是倚天双绝之一,郭宁莲则是爱妃中最美的贤内助,这五个女人,都是惊世美女,且都是令人想弄上床却有心无胆的天香国色,这样的五个尤物却在自己面前千依百顺,甚至还有母女共侍一夫,张无忌可谓是享尽齐人之福。但张无忌还不满足,他要更多的美女臣服于自己,他要所有的美女都成为自己的胯下玩物。想到了这里,那令人心寒的邪笑再次浮现在他脸上。
他将郭宁莲抗在肩上,将黛绮丝和小昭夹在了腋下,然后将三女放到了床上后,再把辉月使和周芷若也放到床上,自己也上了床,看来又是一场生死大战了。
第207章「伴君如虎」
一夜风流缠绵,张无忌也突然有了灵光。第二天,张无忌在应天府衙门里召集文武大员议事。
杨逍、范遥、韦蝠王、殷天正、殷野王、李善长、汪广洋、杨宪,总制都指挥使冯国用、同佥枢密院事徐达、汤和等人都早早来到。
大家落座后,张无忌不说正事,反而更大家拉起家常的说道:「江南三月,草长莺飞,金陵果然是个好地方……不知道这两天大家有没有出去玩玩吗?」
韦蝠王道:「教主,我韦一笑去的地方多了,这金陵也不过如此,没啥好玩的。我更担心下面的人闹事,一百军棍不是闹着玩的,我是天天到兵营里看着士兵们,谁长着铁打的屁股谁就出去。」
韦蝠王说了,众人大笑,杨逍说道:「公务缠身,教内事务也多,忙于应付,也没时间去游玩。」
徐达说道:「我听教主的,把部队拉到城外,重申教主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规定,无事不得外出,惟恐扰民,更不能坏了章法。真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所以我不能带这个头。我都呆在军营里!」
这个时候,张无忌把脸转向李善长,弦外有音地问:「你知道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的故事吗?」
这一问,李善长的脸腾地红了,心里毕竟有鬼呀。
汤和不知缘故,还傻乎乎地问,「燕子飞到谁家去了?」
杨逍、范遥、冯国用和杨宪、汪广洋都偷着乐。
张无忌说:「我可是听说了,秦淮河有个色艺双绝的佳人,叫什么思?」
杨宪赶快补充说道:「回教主,这个我知道,叫刘思思。据说是秦淮河的花魁……」
张无忌有意无意地斜了李善长一眼,李善长心里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已经如坐针毡浑身上下不自在了。
杨宪还以为张无忌对美女感兴趣,滔滔不绝的说道:「教主如有雅兴,可以把她叫来,一展歌喉。据说她那歌声,就跟黄莺滴翠柳一样动听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张无忌说:「天下未定,现在就被声色狗马迷了心窍,还了得?我不敢啊。」
李善长垂下了头,脸涨成了猪肝色,杨宪很后悔自己搭言不看火候,也不吭声了。
张无忌点到为止,又转了话题:「汤将军昨天在常将军那里喝了几杯呀?」
汤和大惊,心想教主怎么知道我去了他那里?我没告诉任何人啊!幸亏我没干坏事,只是喝两杯酒。他不敢说谎,也不想承认,含混其词。的说道:「没喝几杯,就是叙叙旧、叙叙旧……」
冯国用不由得与李善长交换了一下目光。最聪明的是杨宪,他马上借题发挥,道:「教主,凡天下贤主,居于室中便能控驭百官,事无巨细,这是兴旺之兆。」
张无忌又是点到为止。他问在座的人:「前几天我让大家献策,有无良策啊?」
杨逍道:「属下认为,眼前我们最急需的是召开明教各地义军首领大会,让各地首领齐聚金陵,商讨北伐大计,只要我们东西南北各地义军合兵一路,更加声势浩大,一举攻破大都,当不是遥不可及的。
「杨左使,你认为各地义军首领还会听我们的吗?」张无忌问道。
「不听?那就是对本教的反叛,按例应当处斩!」杨逍说道。
「不错,我支持杨左使的说法!就算他们是各地义军首领又如何?毕竟还是明教弟子,竟然敢不听教主管束,那还得了!就算他们兵权在握,只要教主你一声号令,我韦一笑还是可以取他们首级!」韦蝠王激动的说道。
「韦蝠王,你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都是自家兄弟,他们出去打拼天下也不容易!而且我们如果把他们杀了,岂不是等同帮了元兵大忙,这个时候,我们切记不能四分五裂!难道大家忘记了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了吗?」殷天正语重心长的说道,他心里最忌讳别人说反叛,毕竟当年他离开明教创立了天鹰教,那可是赤裸裸的反叛。但是光明顶有难,他还是义无反顾率众支援。尽管如此,明教弟子很多对殷天正自立门户还是心有不满,不过现在他是教主的外公,而且已经率部归顺了明教,大家也就没有更多的计较了。「我想只要是明教弟子,都会心存感恩的,不如我们就按杨左使的说法去做,把大家召集一起……」
张无忌点点头,道:「那好,召集各地义军首领开会的事情,就交给杨左使全权负责。但是大家也要做第二手准备,如果各地义军不服从命令,那应该如何?」
「那就按教规来办,这没什么可说的!」韦一笑说道。
「我看不妥,毕竟大家现在都是义军……」
李善长见张无忌不追究自己寻花问柳的事情了,也算是暂时摆脱了窘态,料想张无忌对自己只是敲山震虎,没有让他当众出丑的意思,便打起精神报告北方战事。说道:「教主,自从刘福通杀了大宋丞相杜遵道后,受到元将答什巴都鲁攻击,已从亳州迁往安丰,最近刘福通派兵攻克了胶州、商州,直杀向汴梁,元军知枢密院事达理麻失理战死,韩山童一鼓作气占了汴州,现已迁都中原了。有了他们在北面的作战,我们可以依靠他们,在南面按兵不动,正如教主所说,我们都是义军,而且他们还是明教弟子,因此他们也不会打我们,我们不如利用这个机会向江南发展,站稳脚跟。」
张无忌说:「正合我意。西面的徐寿辉称了皇帝,不过是个牌位。韩山童都自称是小明王了。还有东面的张士诚,现在也称王了,国号叫什么?」
李善长察颜观色地说:「国号大周,建元天佑,都高邮。」
张无忌冷笑一声,道:「你们看,这年月,阿猫阿狗都称王称帝了。我们想管住别人,有点难了。」
李善长趁机劝进说,「教主,金陵是有王气之地,我们又有了几十万兵马,教主其实也可以称帝了,或者先称王,这是万民百官之福。」
杨宪借机说:「说的是,韩山童他们都是明教弟子都已经称王,主公你身为教主又为什么称不得?」
张无忌说:「不可,不可。」却没说理由。
「怎么不可?」韦蝠王闷声闷气地说,「教主,你总比阿猫阿狗强吧?」这话说得在场的人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幸而张无忌未恼,他说:「此事不议。」接着又分析形势说:「我看元朝的灭亡,是迟早的事,皇帝荒淫,奸臣当道,百姓啼饥号寒,这样怨声载道的朝廷岂能持久?当今元朝皇帝有个外号,叫什么来着?」
冯国用道:「鲁班天子。」
「对,鲁班天子。」张无忌说,「还鲁班先,真把自己当木匠,自己设计宫殿,自己打造模型,自己监工,这样没正事的皇帝要他何用?」
杨宪插了一句,道:「我听福寿说,他应诏进宫,见皇帝正在观看十六天魔舞,以三圣奴、妙乐奴、文殊奴等十六名宫女扮起来,戴象牙佛冠,裸体,整日宣淫,连福寿都说,元朝气数已尽。」
杨逍说道:「最近有消息,元朝已没有了兵源,便出了个新招,不管是谁,凡能出壮丁义兵五千人的,封为万户,五百的为千户。」
张无忌点点头说:「不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要打败它,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想,有小明王在北面对元朝作战就够了,我们向南发展。这江南富饶之地,鱼米之乡,有了粮食和兵马,何用担心反元大业不成?」
李善长说:「教主所言甚是。等到元朝势力进一步削弱,到了一推就倒的时候,我们如果已经拥有江淮、湖广、闽浙的大片土地,那我们就无敌于天下了。」
张无忌决定就这么办。他当即令徐达,率汤和、廖永安进兵镇江,然后分兵取丹阳、金坛。
徐达说:「是,遵命。」
张无忌又令邓愈、华云龙统兵攻打广德。对张士诚,他主张先不加兵,不能同时树敌,他想与之修好,问计于僚佐们。
杨逍说道,「从长远看,贩私盐出身的张士诚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不可结盟。他虽然说早年加入过明教,但是后来自立门户,便跟明教断绝了来往!因此要他跟我们结盟,很困难!」
张无忌说,「盟有兄弟之盟,也有同床异梦之盟,更有城下之盟。我只不过希望我们南下、西进时张士诚别趁机到我后院放火。」
「可以修书一封。」李善长说。
张无忌说:「也得有个晏子那样的使者才放心。」
杨宪站出来说:「不才愿往,不知教主能否信得过我。」
张无忌说:「参议能言善辩,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呀。」
杨宪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动身去高邮?」
张无忌道:「我一会儿就写信给张士诚,你明天就走。」
「好!」杨宪说道。
会上大家又谈论了一些事情,决定之后,大家就分工做事去了。散会的时候,张无忌把杨逍留下。
「杨左使,你这次负责召集明教各地义军首领前来金陵开会,其实我心里是很担心的,如果弄不好,那就等于告诉天下人知道,我们明教其实已经四分五裂。」
张无忌说道。
「教主,你的意思我明白,属下会竭尽所能把大家召集一起,如果实在不行,就是把到架脖子上,我也要把他们给弄过来!!」杨逍发了狠的说道。
「这倒不用。」张无忌说道:「我有一个主意,或许能帮一下你!」
「哦!」杨逍突然心里一亮,道:「教主有什么好主意,你说一下。」
张无忌道:「在灵蛇岛的时候,我欠芷若一个婚礼,后来跟红石在丐帮结缘,促成了丐帮与明教的结盟,但是我也是欠红石一个婚礼。所以我在想啊,这一次借助召集各地首领开会的时机,同一天也举行我的结婚大典,这样一来,就算各地义军首领不来,他也要派人祝贺,这样我们至少可以在颜面上,有转折的余地!
同时我们还可以向天下武林各派广发英雄帖,如此一来,更可以网络天下英豪投靠我们军下……」
「教主,你这是好主意啊!」杨逍大喜过望的说道:「教主你刚才为何不在会上提出?」
「这结婚是我个人的私事,不必会上讨论,但是对于你这次召集大家开会,却是可以好好利用,大作文章!」张无忌说道。
「嗯,教主大婚,教众无论如何都要前来祝贺的,有这个理由,在邀约上我们会更方便。而且就如教主你所说那样,我们还可以广发英雄帖,到时候武林群豪都聚集金陵,那天下大事也可定以。」杨逍激动的说道。
张无忌道:「我是也是这么想的,你看攻打采石矶和金陵,如果没有我们选出三百武林高手组成敢死队,我们哪里能如此顺利拿下采石矶和金陵!所以武功高强的好手对于我们来说是一笔不可或缺的财富。这次把武林英雄都招来,你和范右使、韦蝠王、白毛鹰王他们一定要好好努力将这些人留下,我想如果能组成一支一千人,甚至三千人的高手勇士队,那我们将会在战场上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甚至这支队伍的名称我都想好了,就叫御林军,直接由我指挥!」
「教主,你真是英明神武,属下这就去安排!」杨逍说道:「但是如此浩大的工程,只怕我需要很多人的协助。」
张无忌道:「目前行军打仗完全可以交给了徐达、常遇春、汤和、胡大海他们了,你把明教总坛的弟子全部应用起来,除了御林军,我还要挑选一些聪明和武功高强的明教弟子和武林人士成立锦衣卫,目的就是监督和执行我的命令,我看锦衣卫首领范右使和韦蝠王都挺合适的……」
杨逍不由感叹张无忌实在是未雨绸缪,天下未定,就已经想好防患于未然,心里折服的同时,也不禁暗暗吃惊,幸好自己是他的岳父,要不然张无忌的城府实在让人感到胆寒。一向让人看了感觉善良和蔼的张无忌都尚且如此令人吃惊,更不要其他成大事者了。
看来伴君如伴虎,至理名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