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停止,房间里响起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息。
「相公,今天晚上我们姐妹就把达兰姐姐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待她哟!」
赵敏代替着众女望着小鸟伊人般依在张无忌怀里的阇达兰,微笑道。
「这是当然!」张无忌搂紧怀中的阇达兰,道:「难道相公我的本事,你们还怀疑吗?」
「这我就放心了!」赵敏望着又羞又喜的阇达兰,调侃道:「唉!其实我也想留下来,我们姐妹都想留下来……」
「你就一起啊!」张无忌说道。
「我们想留下来不是陪你,是陪达兰姐姐!你以为我们稀罕你啊,臭美!!」
赵敏呵呵的说道:「不是达兰姐姐强烈要求,我们才不会把达兰姐姐留下给你!」
「敏儿……」阇达兰晕生双颊,扭动身子,撒娇不依。
张无忌瞪了赵敏一眼:「郡主,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调皮啊!」
赵敏「吃吃」笑道:「好了,不说了不说了,不过说实在话,达兰姐姐的舞蹈实在是令人回味!相公你还真是有福!」
「敏儿……」阇达兰更是俏脸飞红,嗔了赵敏一眼,立时媚态横生!她偷瞥了张无忌一眼。
「相公,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把达兰姐姐留给你吗?因为今天是达兰姐姐的生辰,你可要好好的待我们的达兰姐姐!」赵敏说道。
「原来这样……怎么不提前跟我说,好让我准备好一份礼物呢?」张无忌说道。
「不用了,你留下陪我们的达兰姐姐,就是最好的礼物了!」黄蓉一旁微笑的说道:「敏儿,你也不用再调侃他们两个了,我们还是把时间留给他们好了!」
「也是,相公,达兰姐姐,祝你们有一个美妙的夜晚!」赵敏说着,和众女都离开了房间。
「达兰,祝你生日快乐!」张无忌由衷的说道。
「相公,刚才跳舞有点累,不如你陪我一起在后花园散步吧!」阇达兰说道。
「好啊。」
张无忌和阇达兰迈步在后花园内,呼吸着园中新鲜的空气。园中幽深秀丽,但见楼阁掩映,花影移墙,曲水湾环,宛然如画。
阇达兰换了套绿色的衣裙,仍然还沉浸在兴奋之中,张无忌牵着阇达兰绵软的小手,分享着她的快乐。
径缘池转,廊引人随,两人走到一丛花树之前。微风习来,立时树影飘摇,花香脉脉。张无忌心中不由一阵触动,吟道:「花向今朝粉面匀,柳因何事翠眉颦?」
「柳因何事翠眉颦……?」阇达兰嘴里喃喃念着,紧了紧张无忌的手,眼中满是崇慕的神情:「好美的诗,好美的意境,相公好有学问哟!」
张无忌望着她那张满是崇慕的小脸,不禁哑然失笑,心想这是前人的作品,我只不过是一时感触,信手拈来罢了!「
阇达兰笑了笑,又咬了咬嘴唇,没有再说话,她眼中秋波流转,只是默默地凝视着张无忌,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
张无忌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在温暖的阳光下,阇达兰盈盈俏立,绝美不可方物!直垂到腰间的如云秀发散发着如丝般的光芒,合体的衣裙掩不住少女婀娜美妙的曲线,一阵阵少女特有的兰花幽香般不断从她身上传来。
张无忌感到一股洪流从心头升起,他正要说话,却见阇达兰蓦地绯红,随即见她「嘤呢」的一声,依入张无忌的怀里:「相公……」张无忌温香软玉在怀,顿时柔情横生,随着这声娇美的呢喃,阇达兰把俏脸儿深深地埋在张无忌的怀里。
而这声娇美的呢喃,也深深地触入了张无忌的心弦,让他明白,她其实并不是她……
张无忌紧紧地搂抱着阇达兰,慢慢地从迷茫中清醒过来,他伸出手拖着阇达兰的下巴慢慢的把阇达兰的头抬了起来。阇达兰羞涩的躲避着张无忌的目光,两腮绯红,不胜娇羞的样子,让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会心动。
张无忌细细地端详着阇达兰那羞红的俏脸儿,找到她的樱唇,慢慢地吻了上去,阇达兰羞涩地闭上眼睛,仰着头等待着张无忌充满爱意的亲吻。
张无忌把阇达兰搂抱得更紧,他先开始亲吻阇达兰那精致的耳垂,接着便落在她那迷人的红唇上,四瓣火热的嘴唇碰在一起,慢慢的,阇达兰的身体也热了起来,在张无忌的怀里变得柔软,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她轻轻的吐出香舌与张无忌的舌头绞缠在一起。微闭着双眼,温顺的蜷缩在张无忌的怀里,感受着张无忌从舌间传来的爱意。时间似乎停止,这漫长的一吻传递着彼此无限的深情,融化了相拥着的两人。
两人紧紧相拥着,阇达兰仰头望向张无忌,玉脸还是一片绯红,她呢喃道:「臣妾一直在想相公,相公有想臣妾吗?」
张无忌心中充满柔情,柔声道:「当然,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你!只是出征不方便,没带你!」
「是啊,有时候臣妾想,如果我能像莲儿、敏儿她们那样好武功就好了,可以天天陪在你身边,还可以陪你上战场……」阇达兰两条柔滑白嫩的玉臂缠上了张无忌的颈项,深深地凝视着张无忌的眼睛,呢喃似的道。
「虽然你不会武功,但是你会舞蹈,你的舞蹈比起武功更让人迷恋!」张无忌吻了阇达兰一下,肯定的道。
阇达兰红晕满面,小脸上满是喜气:「嗯,臣妾喜欢听相公做诗,相公再做一首给臣妾听好不好?」张无忌望着阇达兰,缓缓道:「风乍起,吹绉一池春水。
闲引鸳鸯香径里,手捋红杏蕊。斗鸭阑干独倚,碧玉搔头斜坠。终日望君君不至,举头闻鹊喜。」
「好美的诗!」阇达兰痴痴吟着:「相公真是有学问!」
听着阇达兰的赞美,张无忌心中不由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他低头下视,却见阇达兰美丽的眼睛一动也不动地望着自己:「相公文武双全,又胸怀天下,王者霸气,有气质,有才华,有原则!相公以后教我做学问好吗?」
张无忌笑道:「只要达兰想学,我非常乐意!」
阇达兰欢喜地吻了张无忌一口,随即又飞红了小脸,她俯身折了朵小花,伸到张无忌的鼻中,妮声道:「相公,香吗?」
张无忌点了点头,笑了笑,又道:「这段时间……你在金陵过得还好吗?」
阇达兰想了想,歪着脸蛋道:「挺好的!府中有许多姐妹,又有许多好吃好玩的东西!姐妹对我们也很好!就是……」她羞涩地道:「就是经常想你!」
张无忌微微一笑,吻了阇达兰一口,紧了紧搂着阇达兰的手臂,沉呤了一下,忽然低声道:「那现在我不是在你身边了吗?」
阇达兰身子一震,随即小脸飞红,低垂着头,嗫嚅道:「相公……人家真的好想好想你!每个晚上入睡的时候,都会想着你……」阇达兰的小脸通红,声音细若蚊蚁。说到这里,阇达兰停了停,张无忌吻了一下阇达兰。
阇达兰小脸一红,眼中更是异彩涟涟。
这个时候,好好的晴朗天气,突然电闪雷鸣。
「要下雨了,我们回房间去吧!」张无忌自言自语,转头对阇达兰说道。
「嗯!」阇达兰点点头,和张无忌回到房间。
「我去拿蜡烛……」阇达兰很快拿来了点燃的蜡烛。
坐在张无忌身边,阇达兰看着他。
两人都没有说话,借着蜡烛的微光,张无忌发现阇达兰双眼迷蒙,一张脸又红又烫。
张无忌心中一动,忍不住凑过脑袋,吻了过去。
阇达兰让他吻着,张无忌贪婪的在她唇上吸吮,没费多大的劲撬开了阇达兰的牙齿,伸舌到她嘴里。
张无忌让阇达兰躺在椅子上,一面吻着一面动手,自她的腰部缓缓的向胸部摸来。
阇达兰娇躯颤抖着,却没有拒绝。
后来,张无忌就摸到乳房了,阇达兰的乳房真好,丰满又十分有弹性,实在太迷人了。张无忌先是沿着乳房的周围划圈,然后慢慢缩小范围,快到顶峰时又划着出去,这样来来回回的逗着她。
阇达兰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所以胸脯快速的起伏着,惹得一对娇嫩的小白兔也动荡不安。
后来,张无忌攻上了顶端,并且有力的揉动着,阇达兰檀口微「嗯」的发出声音,嘴中的舌头也搅动起来。
张无忌得意一笑,更加积极起来,他从嘴唇吻到阇达兰的脖子,还在脖子上啮出吻痕来。
「相公,你怎么像小狗狗一样……哦……小狗狗……啊……」阇达兰已经彻底融化了。
张无忌的手从大乳房上移走,去摸阇达兰的大腿。他一摸上去,阇达兰的一双腿就又直发抖。
张无忌将阇达兰侧抱着,再隔着衣服摸到她的屁股,那两片翘臀摸起来触感份外诱人。他流连了一会儿,就伸进衣服里去了。
张无忌仍然在腿根深处摸着,从内侧到外侧,又轻又柔的交互抚弄。
阇达兰一直「啊……啊……」地轻唤,再接着,他就又摸上阇达兰的翘臀,这次没有任何的阻隔。
张无忌的手指头顺着内裤的缝边移动,这裤子的质料很软,他继续摸着,来到内裤的最下端,他再略为用力深入,接触到很温暖的一条肉缝,然后就留在那儿。
阇达兰被他摸到神秘地带,自然的双腿夹紧,使得张无忌不好动作。
张无忌想将她双脚打开,阇达兰紧张的搂着他,说道:「相公,不要在这里,我们到床上去吧!」
张无忌突然很想在客厅椅子上和阇达兰做,他坐起身来,将她的裙子撩起到腰间。
阇达兰赶忙翻身不让他得逞,那圆滚滚的屁股却又尽入张无忌的眼帘,只见两团又翘又鼓的软肉,绷着一条白色三角裤,将臀部托得紧紧的。
张无忌先在上面摸了一会,双手用力,要将她翻正。
阇达兰扭捏了好一阵,还是让张无忌给翻过来了,正面的景观更好看,那裤子竟然隐隐透着股子湿意,看来她也早就动情了。
张无忌撑开阇达兰的腿,用指头在那最丰腴凸出的地方摸着。
「相公。不要……别……摸那里……啊……啊……不要……」阇达兰反应强烈,挺动着臀部,双手要来抓张无忌的手,却被他挡着了,「不行……求求你……啊……相公……啊……不……不……别伸进去嘛……啊……啊……」
张无忌已经从裤底缝伸进去了,在她凸起的阴蒂,阴唇上到处乱摸乱揉着,阇达兰的阴户很快就洪水泛滥,泛滥成灾。
「啊……啊呀……不要啊……嗯……嗯……怎么……啊……会这么舒服……啊……」阇达兰已经神智不清了,所以后来张无忌脱掉她的衣服时,要在客厅椅子上和她做爱,阇达兰也一点意见都不提了,「好舒服……相公……你……你……啊……啊……我好奇怪啊……嗯……嗯……啊……别……啊……」
阇达兰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胸围,因为阇达兰的乳房很大,所以胸围都包不过来。张无忌将它也脱掉,露出像白馒头一样的奶子来,他一手握了一座雪白山峰,姆指和食指同时在硬硬的乳头上揉着,很快挺硬起来。
摸了一阵子,张无忌突然将阇达兰抱着扶坐起来,然后自己站起到她面前,阇达兰仰着头看他。
张无忌说道:「达兰,帮我脱裤子。」
阇达兰强忍内心羞涩,顺从地解开他的裤带,拉下拉炼,那西裤自然的滑下来了,张无忌又催着她来脱内裤,内裤一被拉下,直挺挺的阳具「突」的弹出来,就刚好在她面前点着头。她惊讶地看着,张无忌拉过阇达兰的手来摸自己又大又硬的阴茎,她一点不害怕地握着,只是奇怪自己那里那么小,是怎么容纳进这个庞然大物的?而且自己如此之迷恋?
张无忌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再次推倒她,一手拉下阇达兰的三角裤,伏身上去。
阇达兰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轻轻闭上眼睛,等待张无忌的侵入。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张无忌的硕大还是让阇达兰尝到了苦头。不过,做什么事都是先苦后甜嘛!很快下身传来的感觉就变成了舒美的满胀感。
阇达兰轻轻睁开水灵灵的大眼睛,发现张无忌也正在看她。
他们鼻尖对准鼻尖相望着,房间内蜡烛微弱的灯光,还真罗曼蒂克。
张无忌又来亲她,而且开始了下体的抽动。
「啊……」阇达兰喉头吐出难耐的声音,同时闭上双眼,双手抱着张无忌,表示她的满意。
张无忌的阴茎插在阇达兰里面,觉得又紧又热,虽然阇达兰的分泌只是普通,但是依然十分滑畅,他享受着龟头和穴儿肉摩擦的美感,并不急着快抽。
阇达兰也觉得美极了,上次破身时经历过的感官快乐一波波的涌来。
「啊……啊……相公,真好,真舒服,嗯……啊……」
「达兰,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啊……啊……你真好……嗯……」
「那我要插快一点了哦!」
「好……好……插快……一点……哦……」
阇达兰更入佳境,露出浪态来。
张无忌故意作弄她,停在外面不肯进去。
阇达兰把个小屁股用力向上乱挺,就是迎不到阴茎。
「相公……别这样……」
阇达兰也知道张无忌使坏,娇声道:「进来嘛……好不好嘛……」
张无忌见她浪年纪不大,可是床第间媚态惊人,声音又媚又嗲,于是阴茎一挺,又插到底,而且马上奋力的干插个不停。
「啊……达兰舒服死了……啊……」
阇达兰快要高潮了,「天哪……好舒服啊……嗯……」
感觉到阇达兰阴道的收缩频率在不断加强,张无忌快马加鞭,送她一程。
她到了,阇达兰高潮的时候反而叫不出声来,张大嘴巴,双眼失神,腰杆悬空,穴儿紧缩,一副昏死的模样,张无忌放慢速度,等她回过魂来。
阇达兰终于吁了口长气,幽幽地说道:「真舒服,相公,这……就是高潮吗?」
张无忌点点头,又再慢慢动起来,同时低头啜着她的乳头。
「嗯……嗯……」
阇达兰高潮后的身体份外敏感。
张无忌插了几十下,忽然又拔出阴茎,将阇达兰翻过身来,要她趴跪在椅子上。
阇达兰翘高屁股,低下腰身,别看她柔若无骨,可是还是很有肉感的。这个趴下翘臀的姿态太迷死人,浑圆结实的屁股,阴毛丛生的小穴,张无忌看得忍受不住,赶快又凑上阴茎,「滋」的一声,全军覆没。
「哦……」
现在的阇达兰忘形地大声呻吟,使得张无忌马不停蹄的奔腾着,一阵暴烈的冲刺之后,俩个人都来到崩溃的边缘。
「啊……啊……相公,飞了……我又飞了……啊……啊……」
「我也……要射了……」他们同时一起抽蓄,阇达兰又出现那种昏死的样子,趴在椅子上。
张无忌阴茎头猛胀,他将它抵在阇达兰阴道深处花蕊,一番喷洒,也泄了出来。
身体躺下来,张无忌紧紧抱着阇达兰,享受事后的温存。
阇达兰的一双丹凤眼中透出越来越浓的媚意和母性的圣光,神圣和妩媚这两种神态同时出现在阇达兰的脸上,让张无忌又一次魂为之夺。
「娘……娘子……」张无忌情不自禁地喃喃喊出这么一句话,从阇达兰的身上,他仿佛感受到了曾感受过的母爱,这一刻,他对阇达兰也产生了不可抑制的渴望。
「呀!」听到张无忌这样一声呼唤,想起这是客厅。自己还趴在椅子上。阇达兰瞬间面红耳赤,她薄薄地纱裙下,下体的部位却陡然一紧,一股春水便是激射而出。
「娘子!」张无忌终于高喊出声,一把扑到阇达兰的怀里,将脑袋挤进她深深的乳沟中,拼命地嗅着成熟女人的体香。仿佛还有阵阵乳香传来,让张无忌忍不住伸出舌头在阇达兰胸前的两团乳肉上疯狂地舔舐着。
一种异样的禁忌快感,让阇达兰浑身发软,面如火烧。张无忌每一声「娘子」
喊出口,她就感觉花心一阵颤抖,小穴中的春水就没停止过,不停地向外涌出,沾湿了自己的纱衣,弄得下体黏糊糊地有些难受。
她的心中无限地羞涩,脑袋里却是一阵轰鸣,张无忌对她胸前的侵犯让她感到难得的久违的快感。而张无忌一声声「娘子」的呼唤,却让她心中狂呼,「好羞人……我,不可以变得这么淫荡……唔唔……可是,小穴好痒,身上好热,我好想要……为什么一想到要被相公的小弟弟插进小穴,我就更加想要呢……难道我是个变态的女人?啊……」
充满肉感的身体,完美的曲线,母性的光辉,让张无忌再一次失去理智,而是眼前这个美丽的「娘子」。
张无忌捏了两下满手柔腻却弹性十足的酥胸,阇达兰只是轻咬着食指,身体颤抖了一下,却没有出言反对,任他所为。尽管刚才已经高潮。但是面对如此诱人的诱惑,张无忌的小弟弟又勃然起立,龟头翻出包皮,比平常更显得怒挺一分。
他痴痴地看着阇达兰喷吐着诱人花蜜的嫩穴,那里仍然保持着鲜红的肉色和好看的形状,花瓣也很有活力,紧紧地裹住肉缝,并不会像那些久经房事的欲女们一样无力地耷拉着。
他无比虔诚地吻上那朵美丽的鲜花,舌头探入阇达兰的小穴中,引来阇达兰一声娇呼,花蜜更加汹涌地涌出,被张无忌一口接一口贪婪地吸允着,吞咽着,仿佛这是世界上最甜美的乳汁一样。
「羞死人了,相公竟然吃人家的……」阇达兰偷偷地看了一眼伏在自己胯下的张无忌,感觉自己就像失禁一样春水一波接一波,被张无忌接到口中,他甚至还主动允吸舔舐,惹得她更加忍耐不住花蜜的分泌,微微扭动着下体,让张无忌吃得更加欢快。
「相公你……你不要再吃了……」阇达兰终于忍耐不住羞意,满脸红晕着,「你……你进来吧……」说完又是一声嘤咛,合上双眼,静静等着张无忌的再次降临。
张无忌闻言念念不舍地停止了品尝阇达兰花蜜的举动,扑倒在她的娇躯之上,伸出舌头在她的胸前、脖颈、脸庞上舔来舔去,肉棒也在阇达兰的洞穴外滑来滑去。
或许是因为刚才一次高潮的缘故,因此这一次张无忌并不焦急进入!只是痴迷地扑倒在阇达兰胸前,呼吸着那里并不存在的乳香。
阇达兰却急了,被张无忌那样挑逗,她早已经欲火中烧,脑袋都烧得晕乎乎的。芳心暗嗔,「这个坏家伙,还在逗弄人家……难道还要人家主动……坏死了……」
忍了半晌,张无忌仍然痴迷在她的胸前,阇达兰被逗弄得浑身颤抖,娇躯火热,暗暗咬了咬牙,便颤颤巍巍地伸出玉手,抚上张无忌胡乱摩擦自己肉缝的肉棒,感受那火热坚硬的感觉,羞红着脸,却始终敌不过小穴的极度渴望,轻咬下唇,便指引着肉棒顶上自己的风流洞。
张无忌的肉棒找到了「家」,那个湿润温热的洞口向他散发出无比强烈地诱惑。他毫不犹豫,臀部一耸,粗壮精悍的肉棒一挺而入。
「啊啊啊啊……」又尝到了那销魂的快感,阇达兰口中响起连续的舒爽呻吟,很自觉地配合着张无忌的抽插扭动着水蛇腰,让他的肉棒进出得更加顺畅,每次两人的下体都能紧紧地贴合到一起。
「娘子,娘子,你的小穴好舒服,相公又回到这里来了……娘子……」张无忌一边用力地冲杀,毫不留情地抽插着阇达兰的小穴,一边无意识地呢喃着。
「啊——」又听到这种呼唤,阇达兰小穴便开始收缩蠕动,将张无忌的肉棒夹得更紧,让他更觉兴奋。
「好美……好舒服啊……」阇达兰摇着螓首,享受着小穴被抽插得快感。
「娘子,我好喜欢娘子……娘子的小穴好舒服……」张无忌一边挥汗如雨,奋力冲杀,一面含住阇达兰的奶头允吸起来,含含糊糊地说道,「娘子……相公要吃奶……」
「啊——」越来越强烈的背德快感让阇达兰彻底疯狂了,小穴被插得极其舒爽,胸前也被吸允得快感连连,做爱的快感,让她彻底地失去了理智,「好舒服……干死我吧……狠狠地插死我……插我的小穴,好喜欢让相公的肉棒插……啊……」
阇达兰双手捧着乳房,让张无忌吸得更容易,眼神迷离着,口中娇呼出声,「娘子喂你……喂你吃奶,来吧相公,尽情地吃吧……啊……啊……」
在这无比另类的刺激中,二人拼命地取悦着对方。阇达兰脸上现出无边的媚态和浓浓的母性,痴痴地看着在自己胸前「吃奶」的张无忌,被张无忌抽插得快感连连的小穴,激动得不停蠕动,汁水四溅,花心开合不已。
在一片「娘子」「相公」的互相呼唤中,两人的下体开始愈加快速地撞击到一起,对方心中的浓浓依恋伴随着下体的结合部迅速传到各自的心里,让他们都迷失在无边的快感与高潮中。
肉棒被摩擦得通红,小穴被抽插得哭泣。终于,二人紧紧贴合,张无忌在阇达兰的穴腔里射出了浓浓的阳精,和阇达兰花心中喷涌而出的阴精互相混合、相会了。
高潮之后,二人紧紧相拥,默默地享受着那种灵肉合一的感觉。
「吃奶的感觉正好,娘子,等你生孩子哺乳的时候,我一定要吃你的奶奶!」
张无忌卖萌的说道。
「去你的……」阇达兰脸红了红,对他嗔怪道,「有这样的相公吗?真不知羞。」
「将来我们的孩子一定吃不完你的奶奶,给点我喝有什么不好……」张无忌呵呵的说道。
「呵呵,等到时候我们的孩子吃不完的时候再说吧!!现在我还没怀上小孩呢!」阇达兰轻笑一声,柔声说道。
「一定会怀上的!这一点我深信不疑!」张无忌大喜过望,惊喜地一把将阇达兰紧紧搂住,「娘子娘子」叫个不停。
「相公……」阇达兰羞红着脸,满脸温情的微笑,看着这个刚才将自己送上高潮的相公。
「娘子,我想亲亲……」张无忌开始撒娇了。
「啊……」听到这个怪异的请求,阇达兰脸红到了脖子根,
「亲……亲?」不待阇达兰反应过来,张无忌一下子吻上了她的红唇。醇香浓郁的女人味,透过唇瓣和舌尖直达心房。
阇达兰惊呆了,忘记了该作何反应,只是任他的舌头钻进檀口四处舔吸,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寸地方。
当她回复了一些神智时,二人已经吻在了一起,唇舌纠缠,难解难分。张无忌突然拿起了她的两只玉足,高高举起向两边分开,肥腴的玉股便完全敞了开来。
将自己怒挺的阴茎贴上阇达兰大开的阴户,龟头顶磨着顶端那粒同样勃起充血的阴蒂,温软滑腻的快感直冲脑门。
「喔…达兰达兰,你的嫩屄滑滑的,好软啊。」张无忌闭目享受着这个淫荡的姿势跟阇达兰两人生殖器的摩擦。
「呜……那里……哦……不要顶……相公…呜……」阇达兰蛇一般地扭动着她肥腴的屁股,娇吟着。
很快,张无忌的阴茎便涂满了从阇达兰下体流出的爱液,尤其是圆硕狰狞的龟头,湿漉漉地泛着亮光。阇达兰的阴户也是一片泥泞不堪,两片小阴唇向两侧舒展,露出里面微微开启、湿滑红嫩的阴道口。
阇达兰忍受不住张无忌在其下体地挑逗,不断往上挺动自己的肥臀,张无忌有意再逗弄一下阇达兰,龟头不是向上顶住她的花蒂,就是往下捅入她肥臀里的菊眼,偏不如她意。
如此数次,阇达兰终于不堪折磨,向张无忌恳求道:「相公,相公,不要……喔…不要,再逗达兰达兰了,呜……快点……快点进到达兰的身体里来…」
「娘子,相公现在可没找到达兰的入口在那里呀…而且,张无忌要你亲眼看着相公的鸡巴是如何插入达兰娘子阴道的!」
「哼…坏相公…就知道欺负人家…」阇达兰羞涩地看了张无忌一眼,伸手引导着张无忌的龟头,先在自己娇嫩敏感的阴蒂上划了两下,方来到自己的花径入口。
「喔…来吧,好相公,快往里插,到臣妾里面来…」阇达兰情欲高涨迫不及待地叫喊道,显得尤其兴奋。
张无忌高高举着阇达兰大开的双腿,看着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张无忌俩下体连结处,微微用力,龟头缓缓沉入她的阴道,张无忌要与阇达兰一同欣赏张无忌鸡巴慢慢插入她阴道的整个过程。
刚一进入,就觉一片滑腻娇嫩之物包裹上来,龟头仿佛浸入了滚烫的奶油中,被一圈柔软的嫩肉紧紧箍住。阇达兰两条雪白的大腿绷得笔直,湿滑的内测浮现两条白筋,圆硕的龟头紧紧刮着四周一圈圈柔嫩的褶皱缓慢下沉,粗大的阴茎一点点消失在阇达兰的两腿之间,没入她的阴道。这种成就的快感绝对不亚于做爱本身。
阴茎继续深入,两侧柔软的阴唇向外肥起,里面愈觉紧窄,却又滑腻无比,丝毫不阻进入。忽的龟头一滞,碰到一粒滑嫩嫩却又软中带硬的事物,而阴户外仍有寸余长的阴茎没有进入。
阇达兰「嘤…」的一声娇吟,闭目失声道:「碰到了……碰到了……」龟头插到穴底碰到阇达兰的花心了。
「喔…达兰娘子,相公弄到你的花心了…」体会着被阇达兰下体紧紧握住的感觉,臀部慢慢后退,粗大油亮的鸡巴缓缓从阇达兰的阴道中退出,带动阴道内的嫩肉也同样地翻出,只见软软腻腻的与肉棒黏成一片,直到被龟头勾出了老长一块,待缓缓缩回时,才发觉那是里边的东西。
心中顿时一热,臀部猛沉,「咕唧……」一声,粗长黑亮的鸡巴消失在阇达兰的阴户中,龟头狠狠地撞击在那粒软弹弹的花心上,同时将大量的爱液挤了出来,飞溅到张无忌的睾丸上,飞溅到阇达兰的大腿根上……
「呜…」阇达兰被张无忌这下操得身体往前一耸,胸前带起一阵雪白的乳浪,咬着毛巾娇哼道:「宝贝相公,臣妾下面……都给你弄坏了,哎哟…」只是不语,再次将饱浸阇达兰淫液的鸡巴慢慢退出,硕大的龟头被阇达兰的阴道口紧紧含住,粉红的入口处竟然泛起一圈白筋!多么淫荡的场景,「娘子,你看啊,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呀…」阇达兰偷偷往下瞟了一眼,不禁看得面红耳赤,「嘤…讨厌!
相公不要看!」
阴道内又是一阵悸动,大量白浊的淫液涌了出来,顺着她的会阴缓缓流淌下去。
张无忌暗自一笑,俯身将阇达兰的大腿压至胸前,使臀部腾空,让她的阴户更加凸起敞开,然后慢慢挺动,享受着阴茎在阇达兰火热的阴道内与一圈圈褶皱地摩擦。
张无忌继续用言语刺激阇达兰,「娘子,让相公的肉棒在自己的阴道内抽插是什么样的感觉啊?」
阇达兰搂着张无忌的脖子,喘着热气道:「嗯…相公,把……喔……把自己……自己的鸡巴放在臣妾的阴道……喔……阴道里,抽插,是什么感觉……」
「嗯,感觉好兴奋,可以随便插娘子的阴道……噢……娘子的阴道好紧,而且,又热又滑,插起来好爽…」
「啊……臣妾也被你插得……好舒服……啊……你的肉棒又粗又长,达兰下面好胀,嗯……你顶到臣妾的花心了……烫烫的……呜……相公,让臣妾夹着你,用力插臣妾吧!」
阇达兰火热的呼吸不住喷吐在张无忌的耳边,双臂紧紧环住张无忌的脖子,大腿则夹住张无忌的臀部,下身拼命向上迎奉,熟妇人妻的甜腻呻吟如泉涌出。
「呜…相公,臣妾这样……这样腿开开的让你,操,喜欢不喜欢?喔…臣妾被你弄的流了多好水哦…」听到阇达兰如此淫荡的话,心中滔天的淫欲更是无法控制,肉棒像夯桩般在阇达兰的下体飞快地抽动着,腹部与她肥腻的玉股间撞击出一片密集的「啪啪」声。
每次插入都会让龟头挤入重重的褶皱中,狠狠撞击在深处的花心上,怀中的身子直被撞得酸软无力,娇喘连连。
一番高歌猛进之后,张无忌把速度放缓下来,张无忌抬起上身,使阇达兰的大腿仍贴身体两侧,小腿则高高翘起,这个姿势便于张无忌一边操弄阇达兰的嫩屄,一边玩赏她的身子。从阇达兰欲仙欲死的表情,到胸前阵阵的乳浪,再到两人下体的结合处,都一一展现在张无忌的眼前。
阴茎在阇达兰滑嫩的阴道内不疾不徐地抽插着,当张无忌的目光落在阇达兰雪白的下腹时,却发现了一个颇为有趣的地方,每次随着张无忌的插入,阇达兰阴阜上方的肚皮也会随之隆起一道柱状的痕迹,仿佛龙行于地。将手置于其上,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阇达兰下体内微微鼓起,一进一出往复抽插。
「噢,娘子…我把你的肚皮顶起来了……」愈发用力往上顶动,阇达兰的下腹已经可以明显看出被顶起一道凸起。
「啊…啊…相公插到臣妾的肚子里了…喔…把臣妾顶到……喔……顶到天了…」两人的下身紧紧连接在一起,被爱液打湿的阴毛一团团散乱地帖服在两人的阴部,黏黏稠稠的泛着淫靡的光芒,阇达兰充血的大阴唇四下敞开着,里面粉红的嫩肉滑腻不堪,饱受摩擦而充分勃起的阴蒂已经变得紫红,上面粘满了淫水,因为悸动而一下一下子地抽动,闪着点点晶莹的光泽。整个阴部彷彿由于高速摩擦,正散发出腥腥的热气……
激情过后,张无忌又撒娇着要吃奶,让阇达兰无奈地捧着乳房像喂婴儿一样凑到张无忌的口中吸允;一会撒娇着说,想回到出生的地方,让阇达兰也只能强忍着羞意,用手撑开花瓣,又一次引导张无忌的小弟弟渐渐填满自己的小穴和心房。
阇达兰也渐渐地沉迷于和张无忌的这种狂潮中,快感让她欲罢不能,无法自拔。
早晨醒来,二人再次重温了一次。张无忌的勇猛与越强战斗力,令看开放纵的阇达兰娇喘着,攀越了一个又一个酣畅淋漓的巅峰。年青人有的力气与冲劲,稍作休息,便又能永不知疲倦的继续冲锋陷阵。而这种密集又凶狠有力的狂风暴雨冲击,对欲求不满又已看开放纵的阇达兰来说,那简直是雪中送碳。
阇达兰闭着凤眼儿,红唇微张,两条如藕粉臂紧紧缠着张无忌的颈脖,娇喘着,着,扭动着,极尽迎承,两条美腿更是夹紧盘在他的腰上……
「啊……相公……臣妾要死了……哦……不要了……臣妾快死了……」嘴上说着不要,粉臀却拼命的扭动迎承,似乎要融入骑压在身上的人儿的身体里才甘心。完全看开并放纵的她,变成了一个吸索无度的荡妇,不时发出的尖叫令人蚀骨。
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阇达兰懒洋洋的卷缩在,昨天没用晚餐,肚子虽感觉有些饥饿,而且全身有些粘乎乎,甚至床单还有一大片潮湿,让她极感不舒服,可她却不想起来。身体还酥酥麻麻的酸软无力,而且卷缩在那具线条柔和的张无忌躯体上,青春的火热让她感觉舒服惬意。
极度满足与疲倦的俏面上仍残存荡人心魄的浓浓春潮,隐有些许羞愧,更多的是缕缕蜜意柔情。昨夜梅开七度,她攀越了无数次酣畅淋漓欲仙欲死的巅峰,经过这一夜的放纵狂欢,感觉此生也没有什么遗憾了。柔情蜜意的看着仍在沉睡中可爱的冤家,她不禁伸手,轻轻着不是很宽厚,却蕴藏着让她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的可怕能量的柔和线条,一双俏目不由得痴了。
目光落到薄薄丝被上高高撑起的地方,春心不由得一荡,俏目流露出又爱又怕的神情。就是这把人间凶器,世上最最厉害的绝世神兵,整得她要死要活的,令她又爱又怕,哪个女人能给嫁他,这一生可是性福死了。
阇达兰让婢女准备好热水沐浴,在侍女扶之下离开房间去浴室。
透过透明的纱帐,可看到张无忌仍在沉睡,粉色薄丝被的一处地方被什么东东高高撑起,看得进来的婢女春心荡漾,呼吸急促,两条腿儿的,似乎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的靠在墙壁上,水汪汪的含春妙目却一刻也离不开那个高高撑起的大帐蓬,手儿不由自主的抚上自已的……
「死妮子,发什么浪?」阇达兰嗔怪的笑骂声突然响起,把她惊得直跳起来。
「我……我……」婢女羞得俏面通红,象个休做错了事的孩童,拼命的低垂着头。阇达兰笑骂道:「以后有你浪的,这冤家太厉害,一个人根本吃不消……」
婢女听了,更加脸红耳赤起来……
第252章「迎接刘伯温」
金陵,长江边上码头举行盛大的欢迎仪式,张无忌亲率文武百官来迎接刘基浙西四贤等人。
一条官船拢岸,刘基、宋濂、章溢、叶琛四人站在甲板上,没等船停稳,张无忌便带李善长等人踏上跳板。
乐声大作,列成方阵的舞女翩翩起舞,变幻着队形。在乐声中,人们簇拥着四贤人分别上了四乘大轿。
张无忌一直把浙西四贤送到了为他们而修葺一新的礼贤馆。
在悬挂着礼贤馆泥金巨匾的大门前,刘基惊慌地让轿夫停下,他跳了下来,心里很不安,他认出这是南京有名的夫子庙,是供奉大成先师孔子的圣殿,张无忌这人怎么想的,怎么让他住在孔子的享殿?
但张无忌的解释听起来也很合乎逻辑。他说,刘伯温等人就是师承孔夫子学问的薪火传人,住在这里,可随时接受孔圣人的灵气,也可在孔圣人跟前做学问,这是大敬,而非大不敬。
刘基与同伴们相互望望,便也不再争辩。
张无忌仰望着门前「礼贤馆」三个大字,刘基问张无忌道:「这是谁的字?」
张无忌开玩笑地说:「这可是大书法家的字,一字斗金,请先生猜猜。」
刘基看看宋濂,问:「这字如何?」
宋濂不夸字好,只笑道:「挺有个性。」
「个性谈不上。」刘基说,只有霸气。此人够不上书法家,再临十年帖也许有希望。
宋濂发现张无忌脸色已不太好看,便捅了刘基一下,悄悄提示他别再贬了,有可能是张无忌的手笔。
刘基早猜到出自张无忌之手了,他不但不留面子,反倒扭头问张无忌:「真的是你写的吗?」
张无忌不自然地笑道:「献丑了,因为是礼贤馆,大家都不敢题,我便不揣冒昧题了。」
刘基哈哈大笑:「你不必附庸风雅,这样的字,今后千万不要各处去题,以免贻笑大方。」
这话令在场的人大为震惊,人们无法想像,这话他怎么能说出口,张无忌会是什么感受?
李善长不断地看张无忌脸色,陶安、李习、杨宪等人也都惴惴不安,不知怎样收场。一旁的杨逍和韦一笑恨不得要把刘基给杀了,其他没有行走过江湖的还算客气的,只是在捏一把汗而已。
张无忌干笑着说:「是,很是。」他心里虽然反感,也不好在这请贤的好日子里发作呀。
不识时务的刘基仍不算完:「对于你来说,人们只看你的文治武功。倘你不留字,说不定人们以为你书法不错,你留了,不恰恰倒了胃口吗?」
张无忌已经装听不见,扭头与章溢搭话了。
冯国胜对冯国用道:「这刘伯温如此讨厌,主公能容忍他吗?」
冯国用道:「那要看他有无真本事了。」
他们一行人沿着青石甬道走入柏树森森的庭院,依次通过五道大门,但见上下两层的魁文阁高耸松柏之上,油饰一新,左面是碑廊,大成殿里尊奉着孔圣人的塑像,旁边是七十二弟子像,巨匾是宋代大书法家米芾题的「万世师表」四个大字。
他们在第二进院子的天井停住,这里有凉亭和几株大柏树。
刘基在这万人敬仰的圣地,又一次不安起来。张无忌却执意不肯为他们另择居所。
张无忌又恢复了自信的常态:「我把四位大贤请到孔圣人的所在朝夕供奉,不正应当吗?」
张无忌说刘基未免把孔圣人过于神化了,他说孔夫子的后世弟子多为官,《论语》成了升官的书。他认为孔子比孟子强,孟子有些话莫名其妙,是混账话。
人们不知道他为何要贬孟子,也没人敢问。
刘基却对孔子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孔夫子一生并未认真当过官,他的《论语》也不过是和弟子们坐而论道的记录。他就很怀疑,如果宋朝的赵普真的是用半部《论语》打天下,半部《论语》治天下,那岂不是说,背熟了《论语》,人人都可以得天下吗?可见赵普没有讲真话。
这话倒对了张无忌的脾气,他说:「太对了,我就曾试过在《论语》里找治国之方,可是没有找到。做人嘛,不妨学学《论语》。」
张无忌与四贤以及随侍官员来到魁文阁二楼大厅坐定,张无忌先向李善长等说:「刘伯温先生是天下大贤,我们能请来,实属不易,今后不要用繁文缛节来打扰他们,我连官职都不敢委屈他,永远称先生。」
刘基说:「端人饭碗,总不能什么也不干。我们在舟中试着草拟了治世十八策,请过过目,不知有用否。」
张无忌接过来,说:「这一定是良策,回头我细细地揣摩。」
他们的话题很自然地涉及到了佛性大师。张无忌称他是自己的蒙师,刘基既在白鹿书院师从过他,二人居然可称师兄弟了,关系又近了一层。佛性向张无忌力荐刘伯温,反过来再劝刘伯温出山辅佐张无忌,他是个搭双桥的人,怎能不叫他们怀念。
张无忌想起佛性留下的「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九字真言,问刘基的看法。
「韬晦之计很需要,但不是不思进取。」刘基说。
张无忌向他问计,对徐寿辉、张士诚两股势力,先除掉哪个为对?
刘基分析,张士诚不过是个暴发户,盐贩子出身,没有远大目光,这种人不足虑。徐寿辉地广藏富,兵强马壮,威胁最大,他主张先打强者,一旦平了徐寿辉,张士诚就孤掌难鸣了。
张无忌不太理解,按常规做事应先拣软柿子捏,相比之下,张士诚较弱,易于击垮,为什么要先打强者呢?万一打不动,就会挫折士气,一蹶不振。而且按照历史来说,当年朱元璋一统江南最大的阻力是陈友谅,陈友谅当年就是徐寿辉的部下。只不过陈友谅为人奸诈阴险,把徐寿辉做掉了。如今陈友谅被自己做掉之后,那徐寿辉在张无忌看来根本不是什么威胁,没想到刘伯温却是截然不同的看法。
「这是明公攻打绍兴的理由吗?」刘基想起了张无忌在浙东用兵。
「正是。」张无忌说。
「你以为你围攻绍兴历时三个月不下,是因为什么?」刘基问。
张无忌说是因兵力单薄。他正想再派二十万兵助攻,他不信绍兴是铜墙铁壁。
刘基却说再派三十万兵也未必能攻克。
张无忌问:「为什么?」
刘基说:「不知己知彼。」
张无忌不服:「这倒不是。」
刘基分析说,绍兴既有张士诚防守,又有元军助战,张士诚表面看弱,他却投靠了元朝,不管真假,他有狐假虎威之势。徐寿辉占地广大,野心勃勃,此敌不除,必是大害,拔去大钉子,小钉子就随手可拔了,所以必须有拔大钉子的气魄。况且,要在二敌有联合迹象前下手,各个击破。
张无忌沉思着去看李善长,李善长向他点头,再去看冯国用、陶安,也都向他点头,于是张无忌说:「方才听了先生一席话,顿开茅塞,请先生为我谋划攻取徐寿辉的计划。」
刘基说:「愿为明公效力。」
张无忌说:「章先生、叶先生可否屈就营田司佥事,专管水利屯田事务,也是大军征战的支柱。」
章溢、叶琛说:「愿为明公效劳。」
张无忌目光扫向宋濂时,宋濂急忙说他是戴不惯乌纱帽的,他愿去教书,明公不有好几位孩子了吗?
张无忌说自己的孩子都是女儿,不过要教的话,还可以加上他这个学生。他请宋先生屈尊做江南儒学提举,管的正是文章教育之事,不违他的愿望。至于刘伯温先生,还是什么都不任,做不是军师的军师。
张无忌向外望望,问:「宴席准备好了吗?」
外面有人答:「可以开宴了。」
张无忌第一个站起来,拉着刘基的手说:「请,先生,我为你接风洗尘。」
刘基说:「明公力戒杀戮,却又杀妇女,这不好。四海纷争,惟不嗜杀者成大业,请明公时刻牢记。」
张无忌不住地点头称是,随后又说:「久闻先生精通《周易》,我不敢唐突,很想请先生为我占卜一卦。」
刘基笑着告诉他,昨夜已为明公占了一卦。
张无忌忙问:「吉凶如何?」
刘基说,很好,是损卦,兑下艮上。损,有孚,元吉,无咎,可贞,利有攸往,曷之用?二簋可用享。此卦下经卦是兑泽,为少女,性欢悦,上经卦是艮山,为少男,性静止。《象传》说,山下有泽,损。减损泽中的土,增加山上的土。
损,有损失,但是损下益上。
张无忌说:「损总是不好吧?」
「你听我说。」刘基解释道,损之道,以诚信为本,就能大吉大利。没有过失,可以坚守中正之道,有利于施展。损道用二簋盛的菲薄的食物,足以奉献且有益于群王,用损之道,要随着时间、条件的变化而增益、减损。过于刚,需适当减损;过于柔,就应适当增益。总的来说,诚信会取得一切。
张无忌很满意,再三表示,请出先生这样的大贤,正是要以诚信待天下人,有先生的点拨,他越发信心倍增了。
对于张无忌来说,能得到刘伯温相助,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而且一切顺其自然,他相信平定天下那也是迟早的问题……
这一夜,张无忌把酒言欢,那是有着说不尽的快乐!真是人生得意须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