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第六集
出版日:2010-04-23
内容简介:
花样百出的折磨,加上不经意的举动终于让克琳屈服在了南宫修齐的脚下,使他倍感得意,然而正所谓乐极生悲,一时大意的他被纵连商会的三当家所派来的高手所伤,掳走了克琳,这不禁让南宫修齐又惊又怒,从而一场杀戮就此展开……
【第六集】第一章:戏娇惩美
这个时候,小青脸上的表情已经看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见她秀眉紧蹙,气喘吁吁,一副痛苦难当的样子。然而在其嘴角却挂着愉悦的微笑,眼神更是透出火热无限的媚惑。
「哦……不……不行了……真的坐……坐不下……下去了……」花穴被极度撑开所带来的强烈刺激感让花穴内壁反射性的急剧收缩,从而使那巨杵再难深入一步。
其实不光小青,南宫修齐也觉得下面的肉杵被箍的过紧,以至于有些微痛,不过这种微痛不但没有让他的快感降低,反而有火上浇油的作用。他重重出一口粗气,眼中射出一丝狂乱与暴虐,魔功自然而生,只不过他不是让自己的肉杵变小,而是又增大了一分。
「呜呜……痛……」小青皱着眉头颤声道。
「坐下去!」南宫修齐低沉的嗓音透着兴奋与不容抗拒。
小青银牙紧咬,象是决定了一件什么重大事情一般,表情颇有几分悲壮。随后,便见她纤腰一扭,娇躯一沉,只听「噗」的一下水浆挤压之声,她的身子随之矮下几分。
强烈的挤撑让小青痛不可当,眼泪一下夺眶而出,身子更是软的没有一丝气力,斜斜的靠在南宫修齐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南宫修齐依旧坐在那一动不动,一边享受着下面所传来的紧箍美感以及小青身上的嫩滑肌肤所带来的美妙触感,一边斜睨着一旁吊着的克琳,还有正在垂手以待的夏荷。
随便扫了一眼夏荷手上所拿的物件,虽然南宫修齐心中也颇有点疑惑,但他也没开口询问,因为他知道等一下就会明白,于是他冲夏荷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善于察言观色的夏荷立刻动起手来,转身开扯动吊在屋梁上的绳索,似乎是要将克琳改变一个姿势。这时候,南宫修齐扶起瘫倒在他身上的小青,嘿嘿一笑道:「继续吞啊!」
小青闻言一怔,随即脸上变色,结结巴巴道:「什……什么……还没……没全进……进去……」
南宫修齐哈哈大笑,说:「你自己摸摸看,看全进去没有?」
小青颤抖着手,小心翼翼的探入水中,摸到交合之处,果然在花穴之外摸到一截坚硬而又浮凸不平的杵身,顿时脸色倏变,可怜兮兮的抬起头,哀声道:「少主,真,真的不行了,再进去会撑坏的……」
「怎么会不行?又不是没进去过。」南宫修齐笑眯眯得说。
「可……可这东西好……好象比原来大……大……真的不……不行了……好……好痛……」小青之前还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但如今却是胀痛远大过了那种快感。
其实小青心里也有些疑惑,在她的印象里,除了最初几次的性爱给她带来极大的痛苦外其他的都让她尝到了美妙的滋味,然而这一次仿佛又让她回到了最初的时候。
事实上,小青刚才没有说错,造成现在她如此痛苦确实是南宫修齐下面的肉杵比原来增大了,当然,这并不是他存心要让小青感觉痛苦,而是刚才克琳让他怒火大发,魔性不由的在他的身体里流转,导致他下面的肉杵在不知不觉间胀大了许多。尽管在之后他便发觉了,但也不想再运功缩回去。而小青由于害羞紧张,之前就根本没发现那东西与以前大不一样,待发现了已是骑虎难下了。
南宫修齐也觉得艰涩难行,于是将揽住小青纤腰的手向前轻伸,让她身子微微向后仰去,眼光投向水下的交合处,却见仍有近四寸杵身露在蛤嘴之外,而在最靠近蛤嘴处的杵身那里浮有一圈拇指粗的青筋,很显然,正是这浮凸的青筋阻碍了余下的杵身继续挺入花径。
看清了情势,南宫修齐仍旧没有打算让自己的肉杵缩小,而是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花瓣周围,只觉触手之处一片紧绷之感,于是低声一笑道:「你这张小嘴放松一点,别绷这么紧。」一边说着一边轻揉花穴四周的嫩肉滑肤,小拇指的尾指更是轻轻挑开一层褶皱的淡粉包皮,去勾弄那滑如脂玉的嫩蒂。
轻柔爱抚外加低声俏语果然收效显着,小青那紧蹙的眉头似有舒展,一度中断的花蜜又一次分泌而出,顺着杵身从里溢了出来,混入水中,化为一抹白丝。
又过了一会,小青胀痛之感渐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又麻又痒又酥的感觉,让她从心底深处生出一股空虚感,那种渴望被填充的欲望又一次涌上心头。
南宫修齐经验何其老到!一眼就从小青的神情中看出了她心底的那份渴望与焦灼,再感其花穴,似有几分脉动,那种艰涩之感似乎淡去不少,于是微笑道:「怎么样?下面的小嘴还可以继续吃吧?」
「嗯……」小青羞红着脸,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呻吟。
「哈哈,好,那就喂你个饱。」说着,南宫修齐双手按住小青的双肩。腰部重重向上一挺,顿时,露在花穴外的一截粗长杵身全然没进了花房之中。
「啊——」小青仰首发出一声说不上是痛苦还是欢娱的娇啼,整个人一下瘫倒在南宫修齐怀里,双臂死死搂住他的脖颈,僵硬绷直的娇躯如风中的小荷颤抖个不停。
南宫修齐暗舒了一口长气,小青那还尚未发育成熟的花房给他带来不一样的享受,虽然这里与成熟女子相比少了一份弹性与炽热,但却多了一份紧凑与蠕动,让他感觉自己肉杵的每一寸都受到了挤压逼迫,一层层媚肉如同一双双小手紧紧圈住肉杵的每一寸,令他飘飘欲仙。
此时,对小青来说完全就是另一番感受了,那巨杵重重捣入的一瞬间让她恍惚觉得自己的身子都随之一分为二了,最深处的花心被撞击的又痛又酸,不仅如此,深入到花穴里的巨杵似乎还在钻磨前进,几乎到达她的肚子里。这强烈而又突然的刺激让她无法承受,几欲晕阙!
「好了,这下是完全进去了。」南宫修齐一手揉捏小青那并不丰满的臀部一手抚摸她的鸽乳,在她耳边轻轻吹气调笑道。
小青恍若未闻,依旧死死抱住他的脖颈,很显然还没有从南宫修齐刚才那重重一击中回过神来。终于,她强忍住充斥在身体里的那股胀痛,酸痒,酥麻的感觉,拼尽全身气力撑起身子,一脸不可置信道:「真……真的全都进去了?」
「嘿嘿,不信你自己看看啊。」
小青慢慢低下头,透过荡漾不止的水面,她看见自己的小腹紧紧贴在南宫修齐的小肚子上,交合的位置上除了一团黑草外什么也看不到了,的确,她的小穴已经将那巨杵全然吞没。然而再细看去,自己原本那极为平坦的小腹居然微微鼓凸起来,仿若初孕。
「呜……太,太深了……肚子都穿……穿了……」小青颤巍巍道。
同时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因为稍一动弹,花腔里的那种胀痛酸麻感觉就会如同惊涛骇浪般的将她淹没。
「哦,是吗?本少主来看看,是不是肚子真穿了?」南宫修齐脸上扬起一抹坏笑,手恶作剧的按了按小青那微微鼓凸的小腹。
「啊——」小青樱唇吐出母兽濒死般的嘶鸣,与此同时,原本搂住南宫修齐脖颈的手迅速滑下,死死抓住他那只作恶的手。
「别……别动……求你了,少主。」小青泪眼汪汪道。
看到小青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南宫修齐哈哈一笑,说:「好,那就不动,来,我们就这样看看夏荷这妮子怎么惩治那个贱人?」
就这样,南宫修齐搂着小青,两人下体紧密得结合在一起,没有再继续动作。而在这时,小青才注意到外面的情况,她惊讶得发现克琳已经被改变了一个姿势,只见捆住她双腿的两根绳索向前移动了一段距离,这就造成了克琳那原本垂直的身躯变成了横躺,象是斜躺在半空中。另外,那两根吊在她腿弯处的绳索也向上提了一点,如此一来,下面的阴户就象是凑到人前给人看一般,完全暴露无遗,就连阴户下的菊肛也清清楚楚得展现在人前。
克琳俏脸有些发白,眼神中更流露出丝丝恐惧,这时由于向后倾斜呈横躺状态,身体的重心由原来的下肢转移到了上肢,让她感觉两只手臂被拉扯的仿佛要断了一般。
夏荷见南宫修齐停止了与小青的欢爱,眼光瞄向自己,于是便开始动手了。
她手持那根浅褐色的长长皮管在克琳脸颊上划过,接着是脖颈,胸脯,小腹,幽穴,一直到精致的肛菊处才停了下来。
克琳心惊胆颤的看着这根长长玩意象蛇一样在自己的身体游移,不过这东西的触感没有蛇那样冰凉,相反还既有皮草的柔软也有金属的质感,触在身上还蛮舒服的,不过这时候的克琳也根本无暇顾及这东西触在身上的感觉了,而是一脸紧张的看着这根东西,不知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什么。
夏荷嘴角挂着一丝微笑,握着皮管末端的手忽然轻轻一抖,停留在克琳肛菊处的皮管另一端随之向前一伸,如灵蛇出洞一般,不偏不倚,一下钻进了紧闭的肛菊里。
「呜呜……」克琳本就僵直的身躯再度绷紧,四肢一阵乱颤,口里发出凄惨哀鸣。
不过实际上,此举并没有给克琳带来多大的痛苦,毕竟这根皮制管状物体也就拇指粗细,对肛菊造不成任何伤害,但是这对她心理上的恐吓威慑是巨大的。
克琳的娇躯在微微颤抖,眼中更是闪出恐惧的光芒,皮管状物体钻进菊穴给她带来少许的凉意及微微的刺痛,这尽管没有大碍,但却表明了夏荷接下来就要对她的肛菊大做文章了,这让克琳全身遍生寒意,屈服的念头开始悄悄得出现在她的脑海。
南宫修齐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微笑不语,而他怀中的小青则按捺不住好奇,道:「夏荷姐,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夏荷回眸一笑:「等一会你就知道喽。」
说罢,夏荷弯腰将放在地上的黑色布袋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只小瓷瓶,然后将它在克琳眼前晃晃,咯咯娇笑道:「知道这里装的是什么?嘻嘻,谅你也不知道,告诉你吧,这是……还是算了,呆会你用了知道了。」
一边说着夏荷一边打开了瓶盖,对准克琳其中的一只乳房慢慢倾斜。不一会,一股无色透明且颇为粘稠的液体从里瓶口缓缓流出,拉出长长一滴落在其殷红的乳珠上。接下来,夏荷对她的另一只乳房也如法炮制。
克琳虽然不知道这粘稠液体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其作用如何?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对自己绝无好处。同时也正因为对这东西的危害拿不准,从而更加深了她心中的恐惧,身子不住的挣扎,尤其是那对美乳,如玉兔般的上下跳跃,但依旧不能阻止液体准确的落在她的乳珠上。
还没来得及等克琳有什么感觉,就见夏荷又倒了一滴液体在她下体的玉蛤处。没一会三处地方上的粘稠液体变稀变薄,仿若一摊清水,直至最后消失不见。
一开始,克琳只觉得这三处滴了液体的地方清凉无比,甚至还带着一丝寒意,但仅仅过了一小会,那股清凉之意便消失了,这三处地方的温度开始上升,而且越来越高,似有一把火在燃烧,与此同时,一股麻麻痒痒的感觉也开始出现,尤其是玉蛤处,好象有千百只蚂蚁在爬行一般。
如此一来便很明显了,此粘稠液体乃春药,这让南宫修齐有点暗皱眉头。诚然,让克琳欲火大涨却又得不到满足的确是一种残忍惩罚,但他觉得没什么意思,以前克琳就有过数次在欲火高涨的情况下向他屈服的经历,所以他认为此法了无新意,与预想的相差颇远。
这时,克琳已经面色潮红,眼光迷蒙,樱唇里不时吐出「呜嗯」的呻吟声,小巧的鼻孔喘出的粗气也越来越重,下体更是火热的发烫,玉蛤处早已是春水孱孱,一片晶莹了。
身体里的欲火越来越旺,可是克琳的神智却没有随着欲火的高涨而迷失,相反,她的大脑比正常状态下更加清醒。她努力的用自己的意志去控制那股欲火,心里暗暗告诫自己绝不可向南宫修齐这恶贼屈服。
很快,克琳全身那晶莹如雪的肌肤便染上了艳丽的绯红,光洁如玉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双眸迷蒙如雾,贝齿死死咬住唇瓣,原本自然弯曲垂下的小腿如今高高翘起,朝天绷的笔直。
此时,任谁也看的出克琳在忍,而且忍的非常辛苦,一旁的小青看的心揪不已,心下暗叹:「克琳姐,你这又是何苦呢?虽然你身份比我高贵的多,但同样是少主的女人了,你不认命也不行啊!」
不过小青心里虽然这么想,但看克琳那难受劲,她不由的就想替她求情,因为她对克琳此番境地也是感同身受的,那种渴望被充实,渴望被占有,却又无法得尝所愿的感觉她也曾经历过,深知其滋味,可以说用痛不欲生来形容亦不为过。
就在她正准备开口时,南宫修齐象是早已知晓她要做什么,一下按住了她的嫩唇,嘿嘿一笑道:「怎么?是不是看那贱人发情了,你也想继续要啦?」
南宫修齐不说也就罢了,一说小青还真觉得下面的小穴有点骚痒空虚的感觉,想要深埋在她穴里的巨杵动一动了,然而这话叫她怎么好意思承认?只听她娇声嗔道:「少主,人家哪……哪有……」
「是吗?」南宫修齐脸上扬起一抹坏笑,魔功再起,埋在小青花穴里的肉杵仿若灵蛇一般钻研扭动,动作幅度甚大,以至于隐隐听见肉杵摩擦花穴内壁所产生的蜜汁挤压之声。
「哦——」小青发出一声快意的长吟。
事实上,经过这一番停滞不动后,小青的花穴已基本适应了他的巨杵,再加上看着克琳那春情勃发的样子,小青在不知不觉间受到了感染,一种渴望在她还来不及察觉时便已滋生心田。
南宫修齐的突然而动让小青那悄然空虚的花房得到了猛烈充实,四壁的穴肉不自觉的紧缩蠕动,紧紧吸住他那坚硬如铁的杵身。
「哦,小嘴咬的这么紧,还说不想?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南宫修齐嘴里揶揄着。不过下面的动作却丝毫不见迟缓,他双手托起小青的窄臀,让圆硕龟首一直退到她的穴口处,然后再双手一按,腰部一挺,重重挺入,犹如攻池略地的大军。
「啊——」巨杵进入的那么有力,那么深,以至平坦的小腹明显凸起一块,这瞬间而来的强烈快感让小青止不住的发出一声尖叫,神智已然迷糊,哪里还记得替克琳求情?
南宫修齐下面巨杵有节奏的抽插着,上面两只手包住她胸前的小巧鸽乳,十指肆意揉捏,洁白瓷实的乳肉虽不肥腻,却也禁不住挤压而溢出指间,印出丝丝红痕。
小青的娇小身躯被南宫修齐顶的上下起伏,水花因此被带的四下飞溅,但水声亦不能盖住小青嘴里吐出的娇喘呻吟,她感觉自己就象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轻舟,随时被这欲望的浪潮给淹没,卷入那无底的深渊。
「哦……啊……」不断累积的快感让小青无法控制住自己,双手无意识的在南宫修齐后背乱抓乱摸,尖利指甲划过他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红痕,有的甚至渗出丝丝血迹。
南宫修齐并不在意,虽然他也感到快感连连,但并没有象小青那样全身心的投入,此时他仍将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克琳身上。
这时候布满在克琳身上的红潮愈发浓艳了,俏脸更是面红耳赤,嘴里发出象是极为痛苦,却又象是在享受般的呻吟,与此同时,被吊起来的娇躯象蛇一样不停的扭动着,结实的丰臀与硕美的双乳被抖出一阵阵令人血脉高涨的臀波乳狼。
「咯咯,舒服吧?接下来还有让你更舒服的。」说罢,夏荷笑嘻嘻的转身走到屋角,那里有一个火桶,这本是给浴室提升温度之用的。只见夏荷端起那火桶,搬到克琳的身下,其火桶口正对着她的屁股下,两者相距不足五尺。
本来,克琳就已经被这熊熊燃烧的欲火折磨的全身香汗密布,现在再加上这火桶的熏烤,克琳的全身就仿佛被浇上了一层橄榄油,于晶莹中透着淫糜的味道。
这时,夏荷顺手抄起那根浅褐色管状物体,这东西由于一头已经插进克琳的肛菊里,另一头自然垂下,一直拖到地上,宛如一根尾巴,看上去着实有些怪异。
夏荷将管状物体的这一端拿在手里,轻轻掂了掂,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就见这本是随意弯曲的管状物体突然间绷直的如一根棍子,但随即又恢复原状。可就在这一伸一缩间,克琳的娇躯陡然僵直,原来,钻入她肛菊里的那一端又深入了几分。
「好了,现在好戏正式开始。」夏荷阴阴一笑,将手里管状物体另一端扔进了火桶里。
这一幕看的南宫修齐颇有点纳闷,不明白夏荷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不过他仍旧沉住气,静观事态的变化。
果然,仅仅过了一小会,怪异一幕发生了,那看上去似皮质的管状物体扔进火桶里非但没有被烧着,反而象是充了气似的慢慢膨胀起来。
这一下南宫修齐是看明白了,心下暗暗点头,暗道:「这才象样嘛,让这个贱人好好感受感受。」
身处其中的克琳简直快要疯了,她清晰的感觉到深入在她肛菊里的那段管状物体在一点一点的膨胀,将她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一点一点的扩张开来,虽然还没到疼痛的地步,但给她的恐惧是巨大的,然而这时的她已经没办法表现出来了,因为身体里的勃发春情让她无暇顾及后庭中的不适。
「哦……」克琳喉咙里发出情动的呻吟,似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南宫修齐胯下依旧在不紧不慢的挺动着,眼睛却一直在注视着扭动如蛇的克琳娇躯,饱满的双乳胀大的犹如两只小西瓜,随着她身躯的扭动晃晃悠悠,抖出一道道优美弧线。而那原本呈淡红色的乳晕业已加深颜色,殷红如血,扩散近倍。其顶端蓓蕾更是肿胀如枣,表面生起一颗颗细小疙瘩。
再观其下体,一下撮呈直线状的黑草又湿又亮,其下两片粉红玉润的花瓣已然微微开启,仿佛是一支含苞欲放的花朵,其形甚艳!
花朵周身浸染春露,其内花核肿胀如珠,就象一颗粉色珍珠散发着诱人的光辉。下面的小溪源源不断的流出花蜜,漫溢至肛菊,再顺着插在里面的管状物体流下,其量甚大,以至隔了数尺的南宫修齐都能闻到这勾人欲望的芬芳。
这些旖旎美景虽然诱人,但还不是最吸引南宫修齐目光的,他此时最感兴趣的还是克琳那不断变化的肛菊。这里原本细致紧密,只有淡淡一点孔隙,周围肛纹重重,确如一只精致菊花。然而现在随着管状物体的不断膨胀,肛菊慢慢扩张开来,周边那重重肛纹渐渐消失不见了,变得平滑无比。
随着时间的推移,克琳开始感觉后庭由不适到难过,再到现在的痛苦。原本,克琳还可以用全部的注意力抵抗身体里流蹿的一股又一股的欲火,尤其是花穴里传来的那股让人几欲发疯的骚痒。然而现在她不但忍受前面花穴的骚痒,更要忍受后面肛菊的胀痛。
「呜呜……」克琳疯狂的摆动着螓首,后庭处传来的胀痛已经开始让她觉得无法忍受了,她仿佛感觉一根烧红了的粗铁在自己娇嫩肛菊里肆意捣弄,巨大的疼痛使她涕泗横流,汗如雨出。
体内媚药的效力进一步增强,现在的敏感点已经不再局限于双乳及花穴了,而是遍布全身每一处肌肤,克琳只觉得浑身快要爆炸了。而肛菊那里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不断扩张的后庭让她感到一种撕裂的巨痛,更让她痛苦的是,下面火桶的热量不断的通过中空的管状物体导至她的肛菊,从未暴露在外的肛肉敏感之极,哪里禁的住这不断累积的热量,很快便烫的她花容失色,浑身抽搐,那曲线优美的臀峰更是抖的疯狂起伏,令人眼花缭乱。
南宫修齐被这一幕刺激的暴虐之情大发,底下的抽插不知不觉间猛烈起来,如狂风暴雨般的捣击着小青的花穴,次次击中她的花心,花穴里面已经是被搅的泥泞不堪,本是清澈的花蜜被捣的一片白浊,随着他的抽插被带了出来,散在水里。
「啊……」小青婉转娇吟着,娇小的身躯被顶的上下起伏,南宫修齐那粗长巨杵每一个捣弄带给她无比强烈的快感,让她形神俱化,理智皆无,只知道本能的摆动雪臀,迎合着他的抽送。
如果说之前南宫修齐那不疾不徐的抽送对于初涉性爱的小青来说还能勉强承受的话那现在这如疾风骤雨般的大开大合她就再也不能受之了。她完全被这波涛汹涌的情欲浪潮给淹没,只见她星眸半睁,秀眉紧蹙,樱唇微启,嘴角处还流有一丝涎液。
很快,南宫修齐就感觉到小青花穴的肉壁在开始收缩,似有规律的在挤压着自己的肉杵,他知道小青马上就要到了,于是他用一个最有力的猛插,巨杵深深得埋进小青的花穴,然后静止不动,暗运魔功,硕圆龟首不住扭动,似在寻找着什么。
「哦……不……不要……」突然,小青发出一阵娇呼。
原来,南宫修齐那硕圆龟首顶住了她的花心,同时其正中的马眼大张,如毒蛇吐信,一下噙住了那处娇弹嫩肉,在上面吸啜研磨。
「呜……来……来了……」如潮水般袭来的快感让小青再也抵挡不住,脚趾弯曲,十根手指深深得掐住南宫修齐的背部,整个娇躯如弦般的紧绷,下体花穴紧紧绞住他的肉杵,继而花穴深处犹如泉涌,大量花蜜喷薄而出,将这一片水域弄的白浊一片。
【第六集】第二章:肉欲征服
南宫修齐用力抽出被小青花穴肉壁绞得死死的巨杵,将已经瘫软成一团的她放在一边,自己跨出木桶,迳自来到已是死去活来、痛不欲生的克琳面前。
一边的夏荷见南宫修齐突然从水里站起,就这么赤裸裸地走到她的跟前,不由得感到一阵目眩神迷。事实上,南宫修齐相貌虽然称不上英俊,但体格强壮、身材匀称、比例合适,胸肌微微凸起、腹肌紧绷结实,浑身上下充满阳刚之气,尤其是胯下那根肉杵,刚经历了一场鏖战却依旧威风凛凛、气势轩昂。比鸡蛋还大上几分的龟首上沾有一丝乳白黏液,犹如小孩手臂粗的杵身青筋密布,仿若盘龙。
夏荷刚才前看克琳春情勃发的媚态,后听小青淫声浪叫,她那里早就是湿滑一片了,现在陡然见到南宫修齐这阳刚躯体就在自己的眼前,她再也顾不上克琳了,腿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南宫修齐的面前,顶礼膜拜似地握住那一只手也握不住的巨杵,张开小嘴,将硕圆龟首纳入其中。
对于夏荷的卖力侍弄,南宫修齐恍若未觉,依旧双手抱胸地在欣赏克琳那痛苦的神态,这时她的挣扎似乎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激烈了,但痛苦显然是有增无减,她的那张俏脸都已扭曲,眼中射出恐惧哀求的光芒。全身肌肤红艳得似要滴出血来,原本似是含苞欲放的花穴如今已是大张其办,彷佛是一头幼兽的小嘴,正嗷嗷待哺,里面鲜红媚肉乃至层层纹理都清晰可见。
不过最触目惊心的还属离花穴咫尺之遥的肛菊,这时那处已经被撑得足有成人手腕粗细丫,四周的肌肤被拉扯得薄如白纸、几近透明,随时都有可能绷裂。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极为轻微的响音,克琳本已微弱挣扎的躯体再次猛烈抖动起来,原来肛菊下方的一处肌肤已被撑裂,一抹鲜红的血液从撕裂口进然流出,如一道血色蚯蚓婉蜒而下,最后滴落在地。
看她被折磨得也差不多了,南宫修齐抬手一勾,塞在克琳嘴里的那方丝帕就被他拽下。这时候,还没等他开口问话,克琳就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息一边断断续续哀泣道:
「齐……齐儿……哦……不,少……少主,饶了琳……琳奴吧,琳奴以后再也不敢不……不听少主的话……呜呜……」南宫修齐冷笑一声道:「真是贱,每一次都是要教训一番才肯听话。」话虽这么说,但南宫修齐也怕把她弄坏,脚一挑,落在火桶里那端皮管就被踢了出来,没有了热力,这东西也就停止了膨胀,不过一时半会也缩不回去,就这么卡在丫她的肛菊里,撕裂处的鲜血仍在流淌,但流势渐缓。
对于克琳来说,原本痛苦是渐增的,现在虽然已经不再增加了,但也丝毫没有减少,尤其是体内的媚药,依旧让她欲火中烧,苦不堪言。
这时,南宫修齐手臂一伸,一道红光便从他的掌心射出,切断了吊在克琳四肢上的绳索,然后抽出在夏荷嘴里的肉杵,退后一步道:「贱人,过来!一夏荷正舔弄得津津有味,却突然感觉嘴里一空,眼睁睁地看着那根令自己垂涎下已的大肉棒离她而去,就像是到嘴的肥肉被人夺去一般:心里十分不甘,可又不敢违南宫修齐之意,只得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然后恨恨地瞪了一眼已瘫软在地的克琳。
虽然此时克琳觉得浑身上下又酸又痛,似要散了架,尤其是后庭处传来火辣辣的巨痛几乎让她不敢提臀,但这些目前对她来说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还是她体内的媚药,现在的她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找一个男人好奸解除她体内的空虚骚痒,不管这个男人是谁!
正因为这个原因,当克琳看到南宫修齐那粗长肉杵时顿时两眼发亮,仿佛是一头饥饿的母狼看见肥美的羔羊一般,这时就算南宫修齐不说,她也会情不自禁地朝肉杵而去。
克琳顾不得快散了架似的身体,更顾不得一触就传来巨痛的肛菊,四肢着地,艰难地朝不远处那正向她晃动不休的肉杵爬去。然而当她好不容易接近南宫修齐,鼻尖都陕碰到那硕圆龟首时南宫修齐却突然后退了几步,距离又一次拉大了。
没办法,克琳只得继续忍痛爬行,只见她高仰着头,春意弥漫的双眸一直盯着前面那硕圆龟首:光滑的脊背呈微微的弧形,至臀部时弧线急抛,划出一道弧线极大且优美无比的线条:胸前的两只美乳被重力拉扯得更加硕大,随着她的爬行晃荡不止:而在后面的两办臀峰之间那宛如成人手臂粗的皮管没入其中,余下长长一大截在外,一直拖到地上,整个人看上去确如一只母犬。
就这样,每当克琳快要接触到她梦寐以求的肉杵时,南宫修齐就后退几步,始终不让她如愿,克琳急得几乎要再次哭出声来,抬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南宫修齐,哀求之意溢于言表。
然而,南宫修齐却丝毫不为所动,冷冷道:「继续爬!」克琳只好含着眼泪,忍着巨痛接着爬,一直爬出浴室、进入了正房。到了这里,南宫修齐依旧如法炮制,让她快接近了就后退,一直退到那张大床前坐了下来。
看到他坐下后,克琳眼中闪出了一丝喜色,小舌下意识地伸出,上下舔了舔她那略显干涸的嘴唇,然后快速向前爬去。终于,她再一次接近了这流出一丝精液的巨大肉杵,这玩意粗壮得让她惊喜,坚挺得让她陶醉,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男女交媾后的气味更是让她目眩神迷。
克琳毫不犹豫地张开了嘴,而在这时,南宫修齐也终于隐忍不住,一手按住她的后脑,硕大龟首瞬间没入她的嘴里。
「唔……」克琳发出一声似满足的轻哼,口腔立刻紧紧裹住龟首,粉舌在其顶端轻扫慢啜,并且时不时地上下移动着螓首,卖力地套弄着,两只手同时轻抚着底下两颗春丸,可谓是双管齐下,一处不漏。
「哦……好、对,就……就这样……」南宫修齐轻喘道。
克琳仿佛是很受用他的鼓励,于是更加卖力地套弄了,柔软湿滑的香舌用力地顶在正中的马眼上,小小的舌尖似要钻入其内,贝齿轻刮着龟棱,给南宫修齐带来无比在克琳的精心伺候下,那昂扬的肉杵愈发大了,已完全塞满了她的小嘴,使她口里的唾液根本无法吞咽,一半顺着杵身流下,一半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样子十分淫靡!
然而这样终究是解除不了克琳身体里那奔腾不息的欲望浪潮,相反让她更加难过了,响前的那对美乳愈加肿胀坚挺,乳珠红得发紫,坚硬得就像一颗钻石,双腿间的花穴更是空虚骚痒难耐,流淌出的花蜜已将地上浸湿一片。
「少主……」克琳吐出肉杵,抬头媚眼如丝地看着南宫修齐,渴望着他的进入。
南宫修齐自然明白其意,于是邪邪一笑,指着屋中间的那张大圆桌道:「坐到那上面去。」现在的克琳可称得上是百依百顺,立刻转过身,爬行到桌子边,然后起身将桌子上的杂物扫到一边,抬腿爬了上去,两腿大张地面对着南宫修齐。
其实在刚坐下的时候,由于肛菊处的伤势,再加上自身的重力将埋在菊穴里的异物压入得更深了,克琳痛得是浑身都打了一个冶颤,不由自主地将下体抬高一点,如此一来,花穴与肛菊部完全暴露在南宫修齐的视线之下。
「少……少主,琳奴不……下行了……快……快帮帮琳奴……」克琳一手在后撑着桌面,一手抚弄着自己那已成泽国的花穴,似在哀求、又似在诱惑。
南宫修齐不由得暗吸了一口气,他没想到克琳会有如此风情万种的一面,前几次她也曾屈服,但那都是被动承受,何曾有今天这样的主动?看她现在的模样,完全是个道道地地的淫娃荡妇!
乌黑如云的长发铺散在她的肩头、光泽如锦,将她那白中透红的肌肤衬托得愈发晶莹剔透、彷若水晶。精致美丽的五官红艳媚浓,几欲化出水来,尤其是那双日明眸,柔中带媚、媚中带淫,恐怕只要是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法抵挡那无声的诱惑。
顺着天鹅般修长脖颈向下,是那色泽渐深、曲线渐丰的美胸,这里已是一片樱红,特别是那乳尖,红灿如宝石。而她正在抚弄的花穴湿液遍布,两片贝肉肿胀吧厚,艳丽如血:其上端的花核更是胀得犹如一颗花生米,发出淫靡光芒。
「少主,快、快来,求……求你……」克琳娇喘中带着一丝哭腔,小手极力地扣这般诱惑让南宫修齐压抑不住了,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她的跟前。不过没有立刻上马开弓,而是弯下腰来,拿开克琳那正在自摸的手,自己用手拨弄着她的贝肉花珠。
「呜哦……一克琳发出颤抖的呻吟,双腿张得更开了,两片贝肉微微翕合,似在曷求他的进入。
南宫修齐顺手一插,两根手指并立而入,顿时四周的壁肉将他紧紧绞住,像张贪婪约小嘴。
「啊——」克琳发出一声轻微的满足叹息,腰部下意识地挺动着,引得胸前双乳上下耸动着,荡起一阵又一阵的乳波。
南宫修齐双指紧抽急挑,搅得花蜜发出「啧啧」之声,听得克琳欲火进一步高涨,亦不满足他的手指之戏了,她迷蒙着双眸渴求道:「少……少主,不要再折磨琳汉了,快、快进来……」
「进去?进哪里去?这里吗?」南宫修齐邪笑着抽出手指,塞进了克琳的小嘴。
克琳没有丝毫抵触之意,乖巧地将那沾满自己花蜜的手指舔干净,然后喘道:「进……进奴的小……小穴……」
「咭咭,这是一个十足的淫妇!」南宫修齐大笑道,「那你以后还敢不敢下听本少主的话了?」一下敢了,琳奴再也下敢了。「克琳摇动着螓首呜咽着。
南宫修齐得意极了,大声暍道:「那还下快把你的骚穴掰开。一克琳如奉圣旨,两手用力掰开湿漉漉的花穴,顿时小小的蛤嘴张得犹如婴儿的小嘴,里面的嫩肉一览无余,乃王能见其壁肉微微蠕动。
见如此淫荡一幕,南宫修齐是暗吞了口唾沫,一手扶住肉杵,一手捏着那粉凝脂宋的玉臀,对准微微开合的穴口,腰部一挺,随着一阵水浆挤压之声,巨杵全根没人。
「哦……痛……」尽管克琳的花穴奇滑无比,空虚难耐,但如此巨硕的肉杵突然地深入还是让她感觉有点吃不清,一种火辣辣的痛从蛤嘴一直划到花心深处,仿佛一道火苗窜游而过。
不过这种痛感也只持续了片刻的时间,毕竟她的身体敏感至极,更身中媚药已久,玉蛤眨眼瞬间便适应了,花径里的蜜肉一圈一圈地缠绕上来,将入侵者紧紧裹克琳面目陶醉,两手支桌,挺腰翘股地迎合着南宫修齐那至掹的动作,快美的感觉将她席卷,玉蛤里的蜜汁滂滂而出,浸润得南宫修齐的小腹湿滑一片。
南宫修齐也爽得心神俱醉,肉杵被嫩肉紧裹的感觉奇乐无比,他疾耸如风,花汁缰着他的耸入而挤出,随着他的抽出而落下,可谓水声四起,蜜汁四溅。
「哦,陕……对……插、插死奴……奴家了……」克琳双目失神、浪吟不止,臀部不断地挺动,玉蛤快速吞吐着紫红巨杵。
南宫修齐享受着她的主动套弄,一只大手用力地揑着正晃动不休的美乳,揉捏着丰弹乳肉,挤压着硬如珠石的蓓蕾:另一只手伸到小腹下,捉住那已充血,胀大如珠的花核,狠狠一捏。
「啊!!」克琳嘶声发出长鸣。那无比的快意夹杂着强烈剌痛,刺激着她那一直处于兴奋中的神经,「别、别碰那……呜……」
「呼,真紧!」南宫修齐叹息一声,两手抄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臂弯处,使她的小腹抬高一点,以方便自己更有力地抽插。
这样的姿势让克琳抬眼就能看见那粗长的紫红肉杵在自己的嫩穴里快进快出,抽出时,蛤唇外翻、媚肉毕现:而插进时,白浆挤出、黏滑一片,每一下都狠挑力勾,龟首如雨点般记记落在她的花心上。
「啊……不……不行了……」克琳疯狂摇摆着头,因为南宫修齐的剧烈冲击,她的手已渐渐无法支撑起身体,慢慢弯曲下来,用手肘支在桌面上。红彤彤的双乳随着撞击上下抛动,汗水不断的渗出滚落,整个人犹如水洗。
南宫修齐好一番大开大合,愈发抽得爽美无比,尤其是每一次龟首撞击那丰软娇弹的花心,他都会感觉到那里隐隐有一丝吸力,在啜吸着马眼,让他隐约生起泄精之意,于是他抽的更加快疾了,肉杵下的春丸犹如两支重锤不断拍打着插在克琳肛菊里的皮管,从而带动着它也似有节奏地在捣弄着菊穴。
「天……插死奴……」克琳此时脑中已是一片空白,思想消失了、意识消失了,唯一的感觉就是花穴里的热杵似要将里面捣烂一般狂插着,菊穴里的肛肉也不时地被牵引摩擦,她再也无力承受,整个身子都躺在桌子上,全身抽搐,下面花穴里的肉壁止不住地收缩,蜜汁急泄而下、染湿桌面。
南宫修齐只觉花腔深处冒出一大股热液,肉杵就像泡在一桶热水中,既麻且酥,当真是爽快极了!为王让这美感持续攀升乃至最后爆发,他的抽送之势愈发疾猛,犹如狂风暴雨、火山喷发。
「不……饶……饶了奴……哦……」药性已过的克琳身酥骨软,无力哀求。此时她已感觉身在云端了,但底下的那股力量似乎又要将她抛向另一个云端。
眨眼问,南宫修齐又是近百抽,克琳只觉丢意再现:心头不禁森森然,呜咽道:「少……少主,奴……奴不行了……」南宫修齐此时也已显现泄意,他额头青筋浮现,面红耳赤地暍道:「说,你是谁?」
「我……我是琳奴,是少主的琳奴……」克琳摇首哭喊道。
「下是,你是本少主的母狗,一只低贱的狗。」
「是、是,我是少主的母狗,插死这只母狗吧……」蓦地,只见克琳修长玉腿绷地笔直,紧致雪腹似波浪般的抽搐起来,紧接着花蜜又一次从腔底倾泄而下,只是稀稀沥沥地比刚才淡薄了许多。
「啊——」克琳美眸翻白,樱唇半合,一丝涎液从口里流出,人晕了过去。
南宫修齐也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连丢两次了的克琳此时下面的花房烂如泥沼臣温度奇高,尤其是花心,这时候不但比原来胀大近倍,而且生出一股奇强的吸附力,紧紧附着在龟首正中的马眼上,不论它如何的移动,花心都紧贴其上,如抽丝般地吸取他的精脉。
南宫修齐发出一声大吼,将克琳的两条玉腿几乎与她的上身对折,胯下继续掹抽了数十下,一股灼热白浆从马眼疾射而出,冲力之强,将一直紧紧吸附在马眼上的花心部冲开,灌满了她的花房。
「啊——」昏迷中的克琳被他这王阳玄精一烫,人立刻苏醒过来,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地抱住了南宫修齐的身躯,嘶叫着、哭喊着,在绝顶高潮中迷失……南宫修齐爽得如坠云雾,与此同时,这一番交媾也耗费了他太多体力,不由得趴在克琳那水淋淋的身体上半天没有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宫修齐终于从高潮的爽快感觉中拔了出来,直到这时,他发现好像有些不对劲,屋子里太安静了,乃至安静得都不乎寻常。
「小青、夏荷。」南宫修齐沉声唤道。
然而却无人应答,南宫修齐心里不由得暗叫一声:「不好!」他基本可以确定出事了,果然,还没等他起身查看,耳边就传来一个夜枭般的怪笑声:「喀喀……你是在叫这两个妞吗?」南宫修齐心里一泛,但并不惊慌,如今的他已是今非昔比,不再是以前那个一遇到危险就首先想到脚底抹油的绒裤子弟。当然,这源于他对自己功力的自信。
与他的镇定相比,克琳就惊慌失措了许多,她不顾自己仍处于手足俱软的高潮余韵当中,尖叫着挣扎着起身,一手遮胸、一手掩住下体,环顾四周寻找可以遮挡身体的衣物,然而她的衣物都在浴室那边,这里哪有一丝半布供她遮挡的?
就在克琳为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而感到羞愧难当时,南宫修齐上前一步,将她挡在自己的身后,其动作仿佛就是在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般。
克琳被南宫修齐这个动作弄得一时怔住了,显然她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做,经过了南宫修齐三番五次的折磨羞辱,尤其是这一次,她已经彻底屈服在他的淫威下了,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只是他身边的一个奴隶,甚至就是一只母犬而已,他当然不会在意一只母犬的尊严。
可结果却大出她的意料之外,预期的反差让她心底生起一丝莫名的感觉.南宫修齐漫不经心一瞥,只见在一丈开外站着三个蒙面黑衣人,夏荷和小青就在其中两个蒙面人手里,她们两个身上都只裹了一件轻纱,曼妙胴体隐约可见,而且手不能动、口下能言,只有那眼睛闪烁着焦灼求救的光芒。
表面上不动声色的南宫修齐不禁暗暗吃了一惊。小青不过是个弱女子也就罢了,而夏荷就不一样了,虽然还谈不上是高手,但身为冥山鬼母的亲信女侍,功力亦是不弱,而来者却在无声无息间便制服了她,可见这几个蒙面人的功力不可小觑。
「你们是什么人?」南宫修齐沉声道。
「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罪了什么人?」一个看似领头的蒙面人怪声道。
南宫修齐心里明白了,这些人是那个胖子派来的,心里有了底,他更放松了,于是不紧不慢道:「先把我这两个奴婢放了,有什么话慢慢说。」
「咭咭……」领头蒙面人发出一阵怪笑,紧接着身形急闪,可谓快若闪电,眨眼工夫便闪身到了南宫修齐的面前。
南宫修齐大吃一惊,他虽然血灵召唤已修到第六重,堪称高手,但武学方面没什么进展,反应力、爆发力等物理攻击及防御方面与常人无异,因而对蒙面人这快若疾电的攻击既来不及闪躲也来不及反攻。
「帕啪!」只听两声脆响,南宫修齐只感觉面颊一阵痛热,紧接着胸口一闷,人踉踉舱舱也就罢了,向后连退几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屋里顿时响起一声娇呼,南宫修齐虽然一下被打茫,脑子七荤八素,但还是立刻判断出这是克琳发出来的:心里不由是火冒三丈,尽管他把克琳视为南宫家的仇人,对她亦无怜惜之情,但不管怎么说,现在她可以算的上是自己的女人,只要是自己的女人,哪怕是女奴、母犬,他都不允许别的男人接触。
这么想着,南宫修齐急忙念动口诀,准备召唤出红虎,然而这个蒙面人武功着实高强,每一招都快若闪电,还没等他将口诀默念出来,又是一脚结结实实也就罢了,踢在他的胸口上,随之而来的是一个轻微的骨骼断裂之声,他的肋骨断了两根。
南宫修齐痛得眼前一黑,差一点晕了过去,后半句口诀也生生咽回了肚里,身受重伤之下已然无力再施魔功了,这时他才痛悔刚才太过大意了,既低估了敌人同时又太过自信,使自己一下陷入极为被动的局面。
屋里响起一阵怪笑声,只听一个颇为沙哑的声音道:「敢不给我们主人面子,还以为是怎样一个三头六臂的人物呢?原来是草包一个,早知如此,哪里用得着我们三兄弟亲自出马啊?哈哈!」
「嘿嘿,二哥,今晚这一趟也不虚此行啊。要不哪能看到这一幕活春宫啊?还有,这妮子果然是绝色佳人,你看着肌肤,多滑……」另一个蒙面人一边说着一边淫笑也就罢了,朝已蜷缩成一团的克琳的身上摸去。
「桀桀,老三这话说的不错!」那个被称做「一哥」的蒙面人笑应道。
南宫修齐大怒,喝道:「混蛋,你们要敢碰她一个指头,爷爷我剁了你们的手。一话音一落,这个蒙面人果然停住了手,当然他不是被南宫修齐这话给吓倒了,而是那个为首的蒙面人挡住了他那要摸向克琳身体的手,同时道:下老三,别乱动,这可是主人看中的猎物。」
老三闻言身体一僵,伸在半空中的手讪讪也就罢了,缩了回来,嘴里咽了一口唾沫道:「主人看中的猎物我当然不能碰,不过这两个妞嘛……嘿嘿……」一边说着一边往后淫笑地看着一脸惊恐的夏荷和小青。
当下,逃过老三猥亵的克琳也是惊慌恐惧,她已听出这三个蒙面人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她,也判断出此三人就是刚才在楼下提出要买下她的那个胖子,这让她没有生出一丝即将逃出南宫修齐魔掌的兴奋,反而愈加地惊惧不安,因为这在她看来,无异于才出虎穴,又入狼窝,更加的不堪!
那个胖子刚才在楼下克琳看得是很仔细,肥头大耳、面容猥琐、身材臃肿,她看了就恶心,要是落在他手里克琳觉得还不如在南宫修齐这儿,虽然他对自己冷酷残忍,但焉知落在胖子手里不会比他更残忍?更何况他年轻力壮,看的也顺眼。
当然,还有更深一层的原因连她自己也尚未察觉,那就是南宫修齐刚才那一番举动在她的心湖里划起一道涟漪,让她恍然产生一种他就自己的男人的感觉,自己的一切就是属于他的。尽管这种感觉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但足以让她下意识地不想离开。
那个为首的蒙面人略微思索了一下,说:「我说老二老三,你们俩怎么就改不了你们这好色毛病?算了,今晚这事情办的也很顺利,时间还早,你们就抓紧办你们想办的事吧。」说完,他走到床边,扯起被子,接着手一扬,大红锦被像长了眼睛似地直奔克琳而去,瞬间就将她全身卷得严严实实。
「我先回去向主人覆命!」为首蒙面人将克琳扛在肩上,瞄了一眼似软虫一般躺在地上的南宫修齐,然后扫了一眼已面无血色的小青和夏荷,冶声道:「事情办完之后记得清理干净,不要留下一丝痕迹。」
「嘿嘿,放心吧老大,保证不出一丝差池。」老二肯定道。
「思。」老大点点头,脚尖一点,掠出窗户,转瞬不见。
【第六集】第三章:反败为胜
眼睁睁地就这么看着克琳被掳走,南宫修齐是心急如焚,可也没啥办法,此时的他根本无力阻止,若要强行使出血灵召唤召出红虎,先不说能不能召的出来,就算召的出来其威力也必将大减,他没有太大的把握一下制住这三个武功不弱的家伙,所以他觉得为今之计就是丛不弱麻痹对方,争取时间以恢复伤势。
果然,当被称做老二的蒙面人看南宫修齐先前还怒喝大骂,现在却像是被抽去骨头似地瘫软在地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喘息时,心里那点仅有的戒心也消失无踪,同时鄙夷一笑道:「呸,就你这熊样也能阻止大爷我?刚才那个妞咱主人看中了,那也就罢了,但两个妞嘛,大爷我就得奸奸享用享用了,你这没用的家伙就好好看看咱哥们上演春宫戏吧,这是你人生最后一段的享受啦,哈哈……」
「嘿嘿,二哥,跟这没用的家伙废话什么,还是抓紧时间享乐吧。」蒙面人老三淫笑道。
说罢,只听一声轻微丝帛碎裂之声,夏荷身上的轻纱轻易地被老三扯成条条丝条,一具曲线玲珑的胴体无遮无掩地展现出来。
夏荷手足俱不能动,口里也发不出声音,但恐惧之情溢于言表。当然,她并不是怕被这个蒙面人强奸,因为这对本性放浪淫荡的她来说不算什么,真正让她感到害怕的是刚才他们之间的对话,意思很明显就是待事情做完之后将他们三人杀之灭口。
而对南宫修齐来说,他也从没把夏荷看作是自己的女人,他心里很清楚夏荷不过是冥山鬼母的一颗棋子,用来笼络及监视自己,所以冥山鬼母才是她的真正主人,而对于下属于自己的女人他南宫修齐当然不可能将之视为自己的女人,充其量就是一个泄欲工具而已,那自然而然也就不会在意这个工具被谁用了。
不过出于对拖延时间的考虑,南宫修齐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道:「慢……慢着……二位,我们无怨无仇,而现在你们想得到的人已经得到了,就放过我们吧,你们想要多少钱?尽管开口!」
「哈哈,怎么?现在知道求饶啦,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老三大笑中透着无比的轻视。
「就是!」老二蹲下身,拍了拍南宫修齐的脸颊道:「小子,咱们是无怨无仇,但你知道什么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吗?你这个没用的家伙却拥着那么一个绝色佳人,这本身就是一种罪,知不知道?更何况你还得罪了我们的主人,这就铁定要死,你就认命吧。」
「老二,别和这家伙废话了,咱们开始吧,你玩那个妞,我玩这个,等会儿我们再换!」
「哈哈,好,咱们哥俩就比比,看谁能先让妞泄出阴精来?」老二淫笑着朝小青走去。
此时的小青半坐半靠在木椅上,看着一步步走近的老二,她眼中闪出恐惧绝望的光芒:而那边的夏荷已经发出了「嗯嗯啊啊」的声音,原来老三觉得她手不能动,口不能言,这无异于在奸屍,为了获得更大的乐趣,他解除对夏荷口腔的束缚,让她自由发声,反正这时他也不怕她乱喊乱叫。
老三将夏荷放倒在床上,然后将那双大手肆意地揉捏着她的胸乳,动作粗暴却又不乏技巧,夏荷尽管心里害怕,但性淫的她根本抵挡不住挑逗,很快身体便出现了诚实的反应,娇喘吁吁、浪吟不止。
「咭咭,果然够骚,这么快就出水了。」老三见夏荷本来干爽清洁的幽穴处渐渐润滑起来,不由得出声羞辱,同时探手入穴,轻轻一抹,顿时满手湿液。
而老三这时候也走到小青跟前,他没有像老三那样猴急地撕扯小青身上那薄如蝉翼的轻纱,而是轻抚摸她那因为绝望羞愤而微微扭曲的俏脸,嘴里嘿嘿淫笑道:「果然是一个美人胚子,再过几年定是一位倾倒众生的佳人,不过只可惜啊。你等不到那一天了,今晚你就得香消玉殒,你也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没有跟上一个奸主子。」说罢,他右手轻轻一抄,将小青揽在怀里,自己坐在椅子上。
此时的他们都将各自的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美丽猎物身上,全没注意到躺在地上的南宫修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双腿盘膝、两眼紧闭,一副运功的忘我状态。
老三将沾满蜜液的手凑到鼻端闻了闻,一股浓浓的雌性气息让他微微眩晕,也更让他按捺不住了,只觉胯下的肉棒坚硬如铁,于是顾不得再揉捏夏荷那沉甸甸的硕乳了,两手抄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然后开始解腰带,很快,一根黑红色的肉棒便暴露出来。
然而就在他欲直捣黄龙之时,脚下忽然传来一阵强烈的震动,几欲让他站立不稳,同时红光大盛,屋里所有的一切都被红光淹没,仿佛进入了血的世界。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们惊骇异常,眼前红茫茫一片,目不视物,这时谁也无心再顾女人了,各自做出御敌架式,全身贯满力量,警惕地注意周围动静。
红光慢慢变淡,各自的视野也渐渐变得清晰起来,这时小青和夏荷惊喜得发现南宫修齐不知何时已衣冠整齐地站在了她们的中间,而在她们的前面趴着一只体形硕大、模样凶猛,全身散发着淡淡红光的老虎。
老二老三两人面面相觑,心中俱懊悔不已,因为眼前的一幕已经说明了南宫修齐乃一魔功高手,而魔功的特点就是及远不及近,也就是说魔功不擅近战,贴身肉搏远没有武学高手强,所以刚才他才被老大一下就制住了,现在他俩都懊悔刚才没有在占尽优势之前将南宫修齐杀了。
尽管现在双方还没有直接动手,但老二老三都看出了南宫修齐魔功功力高强,且不说之前那让人感觉恐怖的地面异常波动,他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却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恢复如常,就充分说明了他的魔功功力高得令人恐惧。以这样的功力刚才完全不应该一下被老大利住,而魔功功力高深到一定程度之后与武功也就相差不大了。
然而刚才南宫修齐又是的的确确被老大一下制住了,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只有一种,那就是他初出江湖,临敌经验太少之故。这让他们在绝望懊悔的心底升起一丝微弱希望,于是事不宜迟,他俩对望一眼,双双同时出手。
两人身为亲兄弟,联手对敌人已不知多少回了,早巳练就心意相通的程度,两人合抱着同样的心思,希望以迅雷不加掩耳之势攻得南宫修齐一个措手不及。
此兄弟俩的武功修为虽然还不及他们的大哥精湛,但皆是不弱之辈,何况两人联手,其发挥的威力就远不只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了,只见一个势若猛虎,一个疾如流星:一个直奔南宫修齐的面门,一个瞄向他的下阴,可谓招招狠辣无比,两人所带起的拳风将屋内的桌椅扫的一片狼籍。
本来以他们俩如此快的动作南宫修齐是势能躲避的,但现在召唤兽红虎出来了,那情形就大不相同,他们身形刚动,红虎就随之而起,张着血盆大口咬向老二,与此同时,虎尾像一条钢鞭扫向老三。
见红虎反应如此之快,老二是心下暗惊,但也不是太慌张,因为他对自己这一掌之力还是很有信心的,这一掌凝聚了他九成之功力,可劈地裂石,别说面对的是一头猛兽了,就是铁铸之身也会身首异处。然而他忘了,他面对的不是一头真正的猛兽,而足一只召唤兽,形同但威力却不可同闩而语。
「砰!」只听一声闷响,老二那一掌结结实实地印在红虎的额头上,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高兴,一种极为不妙的感觉便在他心底滋生,因为这一掌他没有任何受力的感觉,像是一拳打在了一瘫稀泥上。
紧接着,一幕让老二惊骇欲绝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一缕青烟飘过,自己整只右手凭空消失了,老二嘴巴张的几乎可以塞下一颗鸡蛋,随即发出一声惨厉的凄呼:
「哦,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整只右手消失,老二在惨呼之下依旧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一阵巨痛传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兄弟俩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想要忍痛撤退但为时已晚,他还没来得及发出撤退信号,就觉得眼前一道细长的红色光线闪过,意识如融化了的雪一般消失得干干净净。
只见红色光线如利刀般切过老二的脖颈,顿时他的头如球一般地滚落下来,骨碌碌地翻滚到南宫修齐的脚边,而此时他的双眼依旧睁的溜圆,惊恐、骇异、不甘,种种眼神汇集在一起,真实的表达了他濒死的一刹那最真实的心理状态。
「啊……」小青看到如此恐怖的一幕吓得是连声尖叫,一头扎进南宫修齐的怀里抖个不停。
在小青惊叫的同时,另一边也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狂呼:「老二……」
原来就在老二人头落地的时候,老三也被虎尾扫中,被击飞出五尺多远,已然丧失了战斗力。他们兄弟三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学艺,一起在现在这个王子手下当差,感情自是深厚。他们经历了大风大浪、危险境地不知多少次,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然而今天却输在了这里,而且是彻底的输了:水远没有翻盘的机会。想到这里,老三看着依旧站立在原地的老二那无头屍身,眼里流出一行伤心绝望的泪水。
「说,你们的主人现在在哪?」南宫修齐不紧不慢得踱步到老三的跟前。
「你杀了我吧。」老三的双眼喷出仇恨的怒火,「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哦,是吗?」南宫修齐顺手抽出腰间的碧海游龙剑,抬手一挥,只见剑光闪动,老三的一根手指齐根而断。
「啊……」老三厉声惨呼。
「说不说?」南宫修齐漫不经心地吹了吹不沾一丝血迹的剑刀。
老三面色惨白,浑身颤动,但依旧咬牙硬道:「有……有种一……一剑杀……杀了我……」
对于他的硬骨头,南宫修齐倒是颇显惊讶,随即笑道:「好,还挺有种嘛,我喜欢!然而可惜啊,你跟错了主子,那我就不喜欢了,对于我不喜欢的人,本少主有的是办法对付。」南宫修齐说这番话时的语气虽然轻松随意,但言词的狠辣仍让人感觉不寒而栗,更没人怀疑他只是说笑,老三的身子明显哆嗦了一下,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里冷笑一下,继续趁热打铁道:「其实你不说也对本少主没多大影响,无非就是多花一点时间来找就是了,想你的主人既不是无名之辈也不是行事低调之人,只要本少主出门稍稍打听便知晓,你说对不对?」
老三知道南宫修齐说的不错,自己的主子是怎样一个人他很清楚,嚣张跋扈、行事张扬,名头也够响,而这鬼愁城也不是很大,稍稍一打听便知道了。
「哼,真想顽抗到底?」南宫修齐见他依旧没有吭声,心里不免有些焦急,他怕时间一长,克琳会遭到那个胖子的凌辱,这可是他绝对不容许发生的,于是也不跟他再多说废话了,手掌一伸,一道淡淡的红光便射向他的胸口。
老三只觉胸口处传来一阵灼热感,很快外面的一层衣服便被烧焦,冒处呛人的烟雾,老三顿时惊骇失色,以为南宫修齐是要将自己活活烧死,干枯的嘴唇激烈地颤抖着,似要说点什么,但最后依旧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哼!」南宫修齐嘴角浮现出一抹残忍微笑,手掌心里射出的红光色泽渐渐加深。
本来老三外面的衣服虽然被红光烧成灰烬,但皮肤上只是感觉灼热而已,并不是很痛苦,然而随着红光色泽的变深,他感觉到皮肤上开始越来越烫,直到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嚎。
再看他胸口上的肌肤,已由原来的黝黑变成了现在的赤红,皮肤由于热力所烫开始向外鼓起,与肉分离,形成一个大大的水泡。
「啊……」老三惨嚎是一声接着一声,脸上五宫几乎都错位了。
可是尽管这样,他依旧没有开口,南宫修齐再次冶哼一声,手掌轻栘,红光从他的胸口处慢慢向下,红光掠过之处无不生起让人触目惊心的水泡。
眼看就要到达肉棒所在的阴部了,老三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他闭上双眼不敢再看,更不敢想像自己敏感的肉棒被烫得皮肉分离时,会是怎样一种惨不忍睹的景象?
「啊……停,快停下……极艳宫,他们在极艳宫……停,快……」老三再也顶不住了,哀声惨嚎的低头招认了。
话一出口,灼痛之感顿时减轻不少,老三那一颗提到嗓子眼上的心终于是稳住了,不过心里的恐惧却丝毫没有减轻,他自忖现在说出来了那痛苦是不用受了,但死亡也就跟着而来,这个心狠手辣的家伙是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的,想到这里,老三眼睛闭的更紧了,只等着那致命的一击。
耳朵里传来的是死一般的寂静,老三的心也是沉到了谷底,他想这也许就是死亡来临前的一刹那的寂静。然而过了半晌,预料中会来的那一击始终没有来,而耳里却传来了一个极其缓慢的上楼梯时的脚步声。
老三心惊胆颤地慢慢睁开眼睛,惊讶得发现屋里空无一人,只有楼梯口处一个人在探头探脑地张望,凝神一看,正是客栈老板,老三那高度紧绷的神经不由得一松,人也跟着晕了过去。
原来在南宫修齐得知了他想要的消息之后便跨上红虎,带着夏荷与小青夺窗而出了,对于老三,他无暇也不层再动手杀之了,仿佛就是丢一块破抹布,理都懒得理。
南宫修齐将夏荷和小青安排在马车里,将之驶进一处僻静角落,说:「你们在这里待着,哪也不许去,等着本少主回来。」说罢,南宫修齐便转身要走,却忽觉衣袖处传来一阵阻力,回首一看,原来是小青的一只小手拉住了他,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可怜兮兮道:「少……少主……奴……奴婢害……害怕……」
望着小青那梨花带雨的娇俏模样,南宫修齐心底忽然涌起一股少有的柔情,他回身将小青搂在怀里,拍着她的粉嫩玉背,轻声道:「乖,别怕,少主是不会丢下你的,更不会让任何人来伤害你,乖乖待在这里等我回来,知不知道?」南宫修齐这番柔情蜜语不但让小青大感意外,一时怔住了,就连一旁的夏荷也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拥抱中的南宫修齐和小青,眼神颇为复杂,既有惊讶、更有嫉妒,同时也不乏丝丝的感动。
惊怔过后的小青心中犹如饮蜜,先前她拉住南宫修齐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反应,因为刚才那险些被辱、人头滚落、酷型逼供等一幕,完全超出厂从未见过什么惨烈场面的小青的心理承受能力,没晕过去已经算很不错了,而现在南宫修齐又要把她丢在这黑暗偏僻的角落,她情不自禁地就拉住了他,不过拉住之后她心里就忐忑不安起来,生怕南宫修齐因此而王局兴,甚至对她发怒。
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南宫修齐非但没有朝她发怒,反而罕见的露出极为柔情的一面,细声哄慰,与小青心中那梦想的完美情人并无二致,这让她感觉恍若梦中,眼中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当然这一次是喜悦感动的泪水。
「少……少主……你放……放心去……奴……奴婢一定乖乖等少主回来……」小青抽抽噎噎地说:「还……还有,一定得把克琳姐救回来……」
夏荷听罢,差点笑出声来:心道:「这个傻丫头,真是幼稚的可以,那是救吗?是夺回来还差不多。」当然了,她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这么说,而是拉住小青道:「别缠少主了,让少主赶紧去救克琳吧。」
「哦,对、对!」小青忙不迭地松开手。
南宫修齐笑笑,对夏荷道:「小青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你就照看点,等本少主回来。」
「放心吧,少主!快去快回!」夏荷奉冥山鬼母之命跟着南宫修齐,自然是希望尽早到达目的地,实在不想半路出什么差错,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她也无可奈何,只得做好自己的事,保护好小青,不让其再生枝节了。
南宫修齐点点头,飞身而出,在询问了几个路入之后他很快便知道了这个极艳宫的具体地点,当下便骑上红虎奔赴该地。
根据路人描述,极艳宫乃达官贵人,富豪缙绅的聚会淫乐之地,也是每届「奴花之秀」大赛的举办地,那里富丽堂皇、穷华极奢,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销金窟。
既然是这么有名的一个地方,寻起来自然不费吹灰之力,没多大工夫,写着「极艳宫」三个斗大字的牌匾便出现在南宫修齐的眼前。
果然不愧是销金之地,光从外表上看这个极艳宫就气势不凡,仿佛就是一城堡,全为砖石结构,一点木质材料都没有,墙体既高且厚,高高的屋顶呈椭圆形,于雄伟中透着一股霸气。
由艇鬼愁城位船边境,又属军事重镇,所以这里的建筑与帝国腹地的建筑大不相同,比如说圆部京安城,那里的房屋大部分都是木质结构,包括皇宫也都是以木质为主、石质为辅:而这里却恰恰相反,房子多以坚实的石块所砌,木质多为房内装饰所用,外面是绝难看见一星半点的木质,究其原因就是因为这里乃边境之地,遭受战火的机率远比腹地要高的多,所以不管商户、民户还是官邸,都足以耐火耐磨的石块为主要建筑材料。
极艳宫的门前停着各式各样造型奇特的车辆,其中多以马拉为主,也有用犀牛、猛虎等奇兽做动力,可见其主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
车辆虽多,但门口人却稀少,不似一般青楼酒馆那样门庭若市,在大门的两侧各站着一名身高近常人两倍的巨汉,巨汉眼似铜铃、耳似蒲扇,手里还持着巨大的狼牙棒,一脸凶相,如同煞神。
南宫修齐略微观察了一会儿便整整衣杉,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谁知还没走近门口,那两个巨汉就迎上前拦住了他,瓮声瓮气却又不乏恭敬道:「阁下,请出示邀请函?」
「什么?邀……邀请函?」南宫修齐没料到会有这么一着。
一看南宫修齐这个样子,两个巨汉便知他没有邀请函了,于是脸色顿变,大声斥道:「小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没有邀请函也敢到这来?去去,滚一边去!」既然没有邀请函那自然就不是老板邀请的客人,那也就用不着客气了,两个巨汉一边暍斥着一边左右架起南宫修齐,像拎小孩子一般把带离门口约六、七丈,然后顺手一扔。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南宫修齐没有使上魔功,装出手无缚鸡之力被扔出了好几尺远,摔得他是眼冒金星,疼痛难忍,不过这时他也顾不上这些了,而是满脑子想着该怎么混入这戒备颇严的极艳宫?
经过刚才那一番接触,南宫修齐知道守门的那两个巨汉虽然力大无穷,但还远不是自己的对手,如要硬闯,那两个巨汉自是拦截不住,可如此一来势必会惊动里面的人,要是那个什么纵连商会的三当家将克琳转移,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南宫修齐心有不甘的悄悄绕极艳宫查看了一番,气馁的发现偌大的极艳宫除了前面的正门外再无一个出口,就连窗户、天窗之类的也无一个,这令他不禁有些急躁起来:心中思忖:「克琳那躂人已经被掳去快半个时辰了,也不知有没有被那个死眫子给凌辱了?」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下由得愈发焦急起来,他实在难以容忍已是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给占有了,连想想都觉得气闷。思索了片刻,他觉得不能再这么犹豫下去了,否则等再见到克琳那贱人时还不知道她有没有人样了,于是打定主意决定硬闯。
南宫修齐紧靠壁角,悄悄而又迅捷地向站在门口两侧的巨汉奔去,想以突然袭击的方式无声地解决他们两个,虽然对此他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此时他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然而就在离两名巨汉只有几丈之遥时,南宫修齐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朝这边驶来,不由得一凛,人迅速退后,掩在黑暗中。
【第六集】第四章:失手被擒
这是一辆八驾马拉大车,可见来者的豪阔,马车直接停在厂极艳宫门口,接着便听一声轻响,车门打开了,从里伸出一双蹬着有着极长高跟的红色皮质小靴的美腿,而后就是里着黑色半透明丝袜、线条优美的小腿,宛如黑云般的丝袜一直延伸到她的大腿根部才出现了白色裙角,然后是紫色的紧身绣衣,直到这时,此女的整个身形才出现在了南宫修齐的视线里。
「看上去好像是魔刹国的人啊。」南宫修齐心中暗道。
他的这番猜测也是有依据的,众所周知,魔刹国是以纺织服饰业发达而闻名黄土大陆,像此女脚下的红色皮质小鞋,腿上的如薄雾一般的黑色丝袜,短得几乎遮不住臀部的白裙,这些如果没有高超的纺织技术及大瞻火辣的风格是造不出来的。
其他国家无论是纺织技术还是开放大胆的思想,都是无法与魔刹相提并论的,因而魔刹出产的高档衣饰一直深受其他国家名媛淑女的喜爱,但出于风俗习惯,这些名媛淑女对如此大胆暴露衣饰也只限于在闺房中穿戴,极少公开穿着,所以南宫修齐见此女居然在公开场合下穿着,于是断定她乃魔刹人。想当初,他第一次见到樱雪怜时,她也是近似同样风恪的装扮。
此女容貌秀丽、着装让人感觉惊艳,接下来的举止更是让南宫修齐大跌眼镜,只一见此女仪态万方地下了马车后居然四肢着地,像只母犬一样趴在了地上。
在短暂吃惊之后南宫修齐也释然了,毕竟这里将举办女奴选美大赛,来一只美女犬奴倒也平常。此女奴跪趴好后发出清脆柔媚的「汪汪」叫声,这时从车里又下来一个白面白须、相貌颇显斯文的中年男子,该男子下车后轻轻抖了抖手,在门前一排巨大灯笼的照耀下折射出闪闪的金光。
直到此时,南宫修齐才发现中年男子手里握着一根细长金链,链子的另一头连在女奴脖子上同为金色的颈环上,上面还系着一个金色铃铛。
美女犬奴一见男子抖着手中的金链便立刻发出一声欢快的叫声,四肢灵活而又快速地向前爬去,顿时,连接在颈环上的金链绷得笔直。
看到她这样迫不及待的样子,中年男子哈哈一笑,抬脚款步向前走去,而这时,门前守卫的两个巨汉也迎了上来,说的还是刚才对南宫修齐说过的那番话,不过中年男子也没等他将话说完就从衣兜里掏出那份邀请函,递给了其中一巨汉,巨汉仔细看了那份邀请函后,弯腰施了一礼道:「里面请!」
看着中年男子牵着自己的美女犬顺利进入极艳宫后,南宫修齐心中忽然生出一计,人退到离极艳宫门口足有百步之遥的一个路口处潜伏着。
从这个路口向南就是极艳宫,而且也只有它这么一栋建筑,再过去就没有路了,所以从这个路口向南走的那必定是去极艳宫。
潜伏了还不到半炷香的工夫,就听北面隐隐传来一阵奔雷之声,南宫修齐不由得暗吃一惊,因为从这声音来听,绝不是马蹄所发出的声音。
眨眼工夫,一团黑影便出现在南宫修齐的视野里,随着这团黑影不断逼近,他渐渐看清了来者为何物?原来这是一辆由四只猎豹拉的青铜伞冠辕车。
此车造型华美,而且又是用极为罕见的猎豹所拉动,由此可见此车的主人是一个非富即贵的人物。虽然这时完全摸不清车厢里有几个人、功力如何,但这时候南宫修齐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瞅准时机,当猎豹所拉的辕车从他身边疾驶而过时,他一个纵身而跃,稳稳地落在了车厢顶上。
紧接着,一缕红光从南宫修齐的掌心中射出,将铜制车顶切割出两尺见方的窟窿,人就从这窟窿中进入了车厢内部。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间,所以当南宫修齐如天神一般落在车厢里时,其内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样一动不动,南宫修齐就趁他们都愣神的工夫,陕速地抽出腰间的碧海游龙剑,架在车厢里除他之外唯一的男子的脖子上。
此男子年纪似已古稀,一张老脸像被刀刻过一般皱纹密布,那对白多黑少的眼珠暗淡无光:颈部的皮肤松弛的像一块抹布一样耷拉下来:在他的上身不着一物,根根肋骨悉数尽现,和皮包骨没什么两样,让人怀疑只要风稍微大一点就可以将他整个人吹跑:一袭软衾搭在他的腰间,遮住了其下体,软衾下是两只如枯枝一般的双腿,整个就是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棺材里的垂暮老人。
除了这个垂暮老头之外,在他的左右两边还各跪趴着一个小女孩,从这两个小女孩的身段及脸蛋看去,其年纪很小,充其量也就十岁左右,但诡异的是,这两个小女孩的发育却十分成熟,其最明显的特徵就是其胸前的双乳鼓凸异常,不但比小青胸前的那对鸽乳要大得多,就是比之久经床第之事的夏荷那对饱满酥胸也不逊色多少,将她们身上薄如蝉翌一的丝衣撑起令人咋舌的弧度。
本来,这个垂暮老头正一手一个,搂住两个小女孩大享齐入之福,却被突然而降的南宫修齐把剑架在了脖千上,顿时由目瞪口呆转变为大惊失色,颤声道:「好……好汉饶……饶命……有话好……好说……」在他身边的那两个小女孩也是吓得俏脸发白,不知所措,南宫修齐见此情形:心里仅存的那点担心消失无踪,原本他以为用如此凶狠的猎豹来拉车,其主人定是位高手,虽然经过了几场大战,南宫修齐对自己的血灵召唤有了足够的信心,但仍无把握一招制敌,可事实是大出他意料之外,他得手的可谓顺利异常。
「你这是不是要去极艳宫啊?」南宫修齐漫不经心的问。
「是是,好汉说的没错,老朽正是要前往那里。」垂暮老头慌不迭道。
「好,本爷这一次来既不是求财也不是图命,只是想借你的邀请函一用。」
「这……」
「思?」南宫修齐见他犹豫的模样:心里一怒,手上的力道微微增加,剑刀立刻划破了垂暮老头上的颈部肌肤,一缕鲜血顺势而出。
「别……老……老朽给……给就是……」垂暮老头急忙摆手,然后对左边那个小女孩示意,小女孩慌忙从堆积在她身边的衣服里翻出那份邀请函,接着跪直身体,双手捧给垂暮老头。
垂暮老头接过后转手递给南宫修齐,他一把夺过,先将手中的碧海游龙剑插回腰间,此刻他已经觉得这个老头对自己是毫无威胁,这个老头像是快死了的人了,自己只要伸出一个指头就可以送他上西天,犯不着如临大敌般的拿剑指着他。
双手摊开邀请函,仔细看了一下,的确是「奴花之秀」大赛的邀请,后面还盖有官署的公章。南宫修齐看得仔细,却没注意到那垂暮老头的嘴角扬起一抹猎物得手后的微笑。
这时,辕车已经到达了极艳宫的门前,南宫修齐正思忖着该怎么处置这个老头时忽听外面有个娇滴滴的声音道:「毒医圣手驾到,小女子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什么?毒医圣手?」南宫修齐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心底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抬眼看着垂暮老头,却见他尽失刚才畏惧的模样,大摇大摆地坐了起来,而他身边的两个小女孩也开始服侍他穿衣。
「你……」南宫修齐刚说出一个字,突觉得一阵头晕眼花,接着眼前一黑,人向后仰去,撞开了身后的车门,倒栽跟头般地跌落下辕车。
「啊……」外面传来一阵惊叫,没一会儿,一阵急促密集的脚步声传了过来,似有大批人马朝这边赶来。
这时,垂暮老头已经整理好衣物,不慌不忙地从车里一跃而下,如果南宫修齐这时还清醒的话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个只剩一把骨头,看似快要人土的老头居然敏捷异常,丝毫不逊于年轻人。
「咳咳,不用紧张,这个小子半路拦截我,索要邀请函,恐怕是想混入极艳宫图谋不轨的,已经被我搞定了。」垂暮老头翻了翻着他那双暗淡发黄的眼珠道。
「什么?居然还有人胆敢拦截毒医圣手?他是不是嫌活得不耐烦了?」一个俏艳妇人掩嘴作出一副惊异表情道。
「哈哈……」老头发出一串得意的笑声,接着道,「夫人你看看这小子是不是和你有什么过节?要不怎么无邀请函却想混入极艳宫?」俏艳妇人听罢连忙走近趴在地上的南宫修齐,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摇摇头道:
「不认识啊,想来只是一无名小贼,闻极艳宫之名,想来一睹为快的。」垂暮老头摆摆手道:「此贼功力不弱,切莫小视!」
「咯咯……」俏艳妇人娇笑道,「功力再强也难在毒医圣手面前讨便宜啊,这不,此贼年纪轻轻便丧了性命。」
「哈哈,此贼并无丧命,只是中了本圣的迷毒,昏睡过去而已。」垂暮老头笑道,「既然夫人不认识他,那也留之无用,本圣就送他上路吧。」
「哎,等等!」俏艳妇人拦住他道:「圣手老前辈,这」奴花之秀「大赛开幕在即,还是不要见血为好。以免不吉利,不如先将此贼关押起来,改曰再处理,如何?」垂暮老头自然无所谓,于是道:「悉听尊便!」
「多谢前辈!」俏艳妇人检衽一礼,然后轻声喝道:「来人,将此贼押下地牢。」将南宫修齐拖下去后,俏艳妇人才注意到垂暮老头身后立着的两个小女孩,脸上不由得露出惊讶表情,仔细打量她俩一番后叹道:「前辈手段真是越来越高明了,真是不枉毒医圣手之名,不但使毒功夫出神入化,而且刀功医术也越来越高明了。这两个女孩我看最多不超过十二岁,身体改造得却如此成熟而又充满风情,咯咯,把我都给比下去了。」
「哈哈,夫人过奖啦,谁不知道夫人你才是鬼愁城第一美人啊。」
「咯咯……」俏艳妇人笑得花枝乱颤,「前辈真会说笑!我哪里敢称鬼愁城第一美人啊!别的不说,就前辈你今天带来的这两个女孩我也是比不上的啊。瞧瞧这两位,啧啧,不但有成熟妇人的风情,更有小女孩的天真童稚,我是自叹不如啊!」
「哈哈……」垂暮老头仰首大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虽然刚刚谦逊了两句,但垂暮老头的确认为自己这两个小奴无论是姿色还是身体都是上上之选,毕竟那是自己堪称多年的心血。
这垂暮老头名叫仲叶,是一个既不会武功也不会魔功的老头,但极为擅长医术和毒功,人送「毒医圣手」的外号。江湖中人大都也对他很是忌惮,不光是因为他的毒功厉害无比,让人防不胜防,更重要的是他的医术高超,这些江湖中人过的都是刀头上舔血的日子,谁也不敢保证自己就没有深受重伤的那一天,所以一般都会对他恭敬有加,不会轻易得罪。
仲叶这一次受邀而来,带来了他培养调教多时的两名奴儿,此二奴可是集结了他不少心血,他是打这个两个女孩出生刚满一岁就收养在自己的身边,然后利用自己的医术给这两个女孩催热。
用药物给女性催热在医者领域内并不算太稀奇,也易于实施,但同时副作用也非常之大,而且是年纪越小的催熟其副作用就越大。在他之前,在整个黄土大陆还没有给十三岁以下的女孩催熟成功过的先例,与之相应,失败的例子就多了,她们有的是身体承受不了急速成长而夭折,有的是智力受损,犹如痴呆儿,而有的是身体变形,宛如畸形儿。
总结失败的经验加上潜心研制药物,仲叶终于成功的对自己收养的这两个小女孩实施了催熟。如今这两个小女孩都刚满十一岁,在体形上比一般同龄女孩稍大一些,但身高也不过三尺,可是胸前的那对酥乳已经丝毫不逊于一个风华正茂的成熟妇人,下面的阴户虽然表面上寸草不生,与一般同龄女孩无异,但实际上早已是收放自如的绝品妙穴了。
仲叶对自己这一成果还是感到十分满意的,现在这两个女孩完完全全称的上是童颜巨乳,天真童稚的脸蛋、成熟艳丽的身体,让人感觉异样的妖艳,同时也不显突兀,可以说纯净幼稚与性感媚惑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
虽然拥有了两名品质上乘的性奴,但仲叶这次并不是来参加「奴花之秀」大赛的,而是做为特邀嘉宾而来,可以说是为大赛来壮声势的,所以这大赛的主办者,也就是那个俏艳妇人亲自出来迎接。
这俏艳妇人在鬼愁城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就是总兵何四方的三姨太,名叫傅玉娘。她之所以在鬼愁城名气如此之大,就是因为是她一手策划了这个「奴花之秀」大赛,并且办得极为成功,每年都吸引很多人来这座边境小城,使这本来名不见经传,而且时受战乱之苦,破败冶清的小城一下名声大噪,同时越来越繁华热闹起来。
极艳宫从外面看坚固雄伟有余,但华丽堂皇却稍显不足,但若要因此以为其内部风格也和外面一样那就大错特错了。
穿过由两名巨汉把守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金璧辉煌的大厅,大厅占地极广,呈圆形,偌大的空间无一根立柱支撑。在大厅的中央建有一椭圆形水池,一道水柱从水池中央喷涌而出,足有一丈来高,然后向四周散去,形成一朵美丽的水花。更奇妙的是,在这水柱的中间立着一根似乎是用黄金打造,约三尺来长,两寸见方的圆柱,上面置放着一枚孩儿拳头般大的宝石,发出闪耀的光芒,折射到水柱上,整个水柱都发出了五颜六色的光芒,绚丽至极!
在大厅里侧的两边各有一座呈对称性的弧形楼梯连接上二楼,每座楼梯口的两侧都站着一名妙龄少女,她们个个姿色俏丽、身材惹火,一身纯黑色的低胸紧身短裙将她们衬托得妖娆无比,眉目问的恭顺柔媚更是让每一位经过她们身旁的男人心中升起一股要将她们压在身下恣意蹂躏的冲动。
极艳宫共有四层,地上三层,地下一层。这地上一层为大厅,为接待宾客之用:第一一层为客房,「奴花之秀」大赛每年参赛者甚多,但无论多少,都只会选出十位入围者,只有入围者才有资格住进极艳宫:而第三层就是「奴花之秀」大赛的决赛之地,这二层都是华丽无比,极尽奢靡!
与地上三层风格截然相反的是地下一层,那里阴森恐怖,各种刑具一应俱全,这就是极艳宫的地牢,一般性格刚烈,难以驯服成合格性奴的女子就会被送到这里严刑调教。当然,这里也会关押一些意图不轨之辈,比如此刻南宫修齐就被关在了这里。
明天才是「奴花之秀」大赛的决赛之日,今晚各个入围者以及特邀而来的嘉宾都会陆续入住这里。傅玉娘将仲叶领进一富丽堂皇约房间,笑道:「这是特意为前辈您准备的一问房,您看还满意吗?如果下满意,我们随时可以为您调换一间。」
仲叶粗略看了一下,点点头道:「有劳夫人了!」
傅玉娘巧笑倩兮的道:「那就请前辈休息片刻,一个时辰后我再来接您说正事,如何?」
「嗯,可以!」
「那就不打扰前辈休息了,告退!」傅玉娘略施一礼,领着随从转身而出。
一走出房间的傅玉娘神色立刻由先前的笑语盈盈转变成冶色如霜,她挥挥手示意后面的几个随从退下,然后独自一人上了三楼。
整个三楼空无一人,显得非常寂静,傅玉娘无声无息地走在厚厚的驼绒地毯上,穿过一条又深又窄的走廊,来到一扇不起眼的小圆门前。
好像知道傅玉娘就在门口似地,圆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娇俏侍女,对傅玉娘躬身一礼道:「夫人!」
「嗯!」傅玉娘点头道,「老爷来了没有?」
「已经到了,正在屋里等着夫人呢。」傅玉娘微微颌首,正欲挥手叫她出去,却不经意间瞥见侍女耳侧浮现一抹异样的嫣红,于是面无表情道:「怎么?刚才老爷宠聿你了?」
「没……没有……」侍女脸色一变,慌忙否认。
傅玉娘俏脸一寒,冶道:「本夫人想听实话!」虽然只吐出短短数个音节,但却透着不容抗拒性,侍女低下头,颤道:「是……不过这完全是老爷的意思啊,奴……奴婢不敢,只……只好……」
「行了!」傅玉娘微蹙着眉头挥手道,「你下去吧!」
「是是。」侍女如获大赦,慌不迭地退出门外。
傅玉娘款步穿过一个小小却不失富华温馨的客厅,走进内屋里,只见在桌案后面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黑面黑须、一身戎装的虬髯大汉,此人正是鬼愁城的总兵何四方。此刻,何四方斜坐在太师椅上,双手搭在胸前,双腿伸直,两脚架在桌案上,两眼微闭,一副假寐模样。
轻手轻脚地走到何四方的身后,傅玉娘没有发出一点动静,而是伸出双手,两根玉葱般的手指搭在他的太阳穴上,温柔而义娴热地按摩起来。
何四方先是一惊,出手疾若闪电,抓住丫那双皓腕,不过一接触他就知道这是谁的手了,立刻松开了双手,身体回归放松状态。
「怎么样?人都到齐了吗?」何四方闭目缓缓道。
「是的,老爷,全到齐了,目前为止,事情基本顺利!」傅玉娘轻声细语道。
「哦,基本顺利?」何四方声音微提道,「如此说来,还是出了一点小差池喽。」傅玉娘依旧细声细语道:「是的!毒医圣手仲叶在来时的路上遇到了袭击,像是冲着我们极艳宫而来。」
「哦!」何四方身躯一震,作势欲起。
傅玉娘轻声一笑,皓腕按住他的双肩,柔声道:「老爷,别担心,事情已经解决了,那个袭击者已被仲叶擒获,现在就关在地牢里呢。」
「哦,那就好!」何四方重又放松,不过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如今可是多事之秋,稍有不慎,可能就祸事临至,一切皆得小心。」
「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何四方闭着眼睛没有出声,只是手臂一伸,拾起放在桌案上的一只牛皮信封,递给傅玉娘,沉声道:「玉娘,你看看吧。」傅玉娘停止按摩,接过信封抽出信来,斜斜半坐在太师椅的扶手上,细细地将信读了一遍,随着她视线的移动,她的脸色愈发凝重起来,最后她将信放回桌案,人又绕到何四方身后,一边继续给他按摩一边继续道:「老爷,那你打算怎么办?」
「唉!」何四方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沉思了一会儿说,「玉娘,你觉得我该如何做?」
傅玉娘思索了一会儿说:「老爷,我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哦,哪里不对?」傅玉娘斟字酌句道:「这封信写的洋洋洒洒数千字,其主要内容就是细数当今皇上昏庸无道,以致奸臣当道、忠良制肘,其中反意不言而喻,但又没有言破,因此我以为这封信乃是试探老爷之意。」
何四方听罢,眼睛一睁,本似昏昏欲睡的眼睛射出一丝精芒,急道:「玉娘言之有理,可是,可是这不应该啊……」
「的确不应该!」傅玉娘接下他的话道,「老爷你是镇南侯一手提拔起来的,侯爷视你为心腹,而老爷你也对侯爷忠心耿耿。如果侯爷想要你做什么,哪怕就是造反我想他也会对你直说,不会如此拐弯抹角地试探你,更何况老爷你早就看不惯当今圣上对侯爷的猜忌及奸臣对他的排挤,三番五次地对侯爷透露过这样的意思,侯爷每次都不置可否,所以妾以为这封信不是侯爷的意思。」
听了傅玉娘的这一番分析,何四方是一拍大腿道:「对啊!」不过随即又皱着眉头道:「既然不是侯爷的意思,那这封信……」
傅玉娘拿起桌案上的信又看了一会儿,沉思了一会儿道:「老爷,这封信是谁送过来的?」
「二个自称是南宫侯府的下人送来的。」说罢,何四方又补充一句道,「我看过此人的腰牌,确是南宫府的,不用怀疑。」
傅玉娘沉思半晌道:「如此看来,现在有三个可能,一是这的确乃侯爷的意思,不过侯爷由于出征在外,一时难递其意,于是便叫府里其他人代写此信:二是侯爷并无此意,但其家族其他人有此意,想拉你一起行事:这第三种可能嘛,那就是这乃皇上对你的试探。」
「玉娘,你所思所想和我正是不谋而合啊。」何四方叹道:「我现在担心的就是第三种可能,刚才你说有人冲着极艳宫而来,我还以为是皇上派人来了呢。」
「老爷,那如果是第二种可能呢?」
「这……」何四方一时无语,他本就是一员武将,带兵打仗、冲锋陷阵,固守城池这些都是他的强项,但要说到政治方向,权力斗争乃至管理能力就非他所长了。而他的三姨太,也就是傅玉娘却对这方面有独到见解,常在这方面给他极好的建议,所以尽管傅玉娘名义上是为三姨太,但在何四方心里的分量远超过他其他两位夫人,已经视她为自己的左膀右臂了。
就像当初他刚升任为鬼愁城总兵之时,由于鬼愁城乃军事重镇,总兵之职是既管军队又管地方行政,这对何四方来说就有极大的困难了,虽然整顿军纪,抵御外敌侵略对他来说不是很难的一件事,但治理这座下大不小的城市对他来说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这时,傅玉娘的才能便显露出来了.她敏锐地发现鬼愁城虽然拥有天险鬼愁关,可以很好的抵御外敌,但她知道最坚固的堡垒是最易于从内部攻破的。由于鬼愁城时常遭受战火洗礼,而且山穷水恶,老百姓生活困苦不堪且民风彪悍,所以经常发生暴动,搞得军队是疲于奔命。
想要解决这一难题唯一的办法自然就是让老百姓的生活富足起来,但是鬼愁城乃穷山恶水之地,没什么可出产的好东西,所以想要发展经济也是无从谈起。
对此,何四方是一筹莫展,而傅玉娘经过了一番思量,她认为想要解决鬼愁城内忧外患的局面首先就是要让老百姓快速富裕起来,而怎么样才能快速富裕起来呢?靠一般的生意就算是做得好,没有三年五载也是难见其效益的,更何况鬼愁城根本就没有可兜售的东西。
于是,傅玉娘策划了这「奴花之秀」,这名字虽然起的优美,但实际上就是女奴选美大赛,要知道豢养女奴可是权贵富人们的爱好,但是综观黄上大陆上的几个国家,除了奴隶市场外,很少有官方背景且专门展示女奴风采的高级场所。
傅玉娘就抓住了这一商机,果然一经推出便大受黄土大陆各个国家的权贵富人们的欢迎,纷纷带着自己调教的女奴来到鬼愁城,大量富人的来到一下就带动了鬼愁城的经济,同时它的名气大振,无论做什么生意都相对容易了许多,老百姓的生活迅速得到了改善,官府的府库也得到了充实,军队愈发兵强马壮。
得到如此成果傅玉娘是功不可没,何四方不但对她更加宠爱也很是敬重,所以一般比较重大的事情都会先问她的意见,这一次当然也不会例外。
看到何四方这番心事重重的模样,傅玉娘轻柔一笑道:「老爷,你也不用太劳神,不管是哪个可能我们都先暂且不动,静观其变,如何?」
「恩!」何四方点点头道,「目前也只能这样。」说到这里,忽听门外有人大声禀道:「大人,外面有人求见!」
何四方与傅玉娘俱感惊讶,极艳宫并不对外开放,也只有受邀请的人才能进,现在受邀的人全都到了,怎么还有人要进入呢?难道不知道极艳宫的规炬吗?于是何四方大手一挥道:「不见,要见叫他明早到官署里来。」
门外人又道:「来者拿了一样东西给小的,叫小的转交给大人,说大人一看这个东西就会见。」
「哦,那……呈上来吧。」侍卫推门而入,走到他们跟前,递出一个黑色物事,何四方见了一惊,连忙夺过,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儿,然后道:「快将来者请入迎客堂,我随后就到。」
侍卫领命而去,何四方叹道:「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不过来了也好,省得无端猜测,」
「恩,老爷,那你去吧。」傅玉娘说,「等我安排奸了那帮人也过来看看。」
何四方苦笑一声道:「思,那你快去吧,那些都是财神爷,也怠慢不得。安排好那边就来我这里,说真的,没有你在一旁给我斟酌斟酌,我还真有些不踏实。」说罢,他拉起傅玉娘的手,轻轻摩挲着她那洁白细滑的手背,颇为深情道:「几日就辛苦你了,玉娘!」
傅玉娘轻轻一笑道:「为老爷分忧解劳乃贱妾的职责,怎担当三羊苦』二字?好了,老爷,我先走了!」说罢,傅玉娘莲步款款向外走去,不过刚走出几步之遥时她突然回眸一笑,说:「老爷,如果你对那个丫头有兴趣的话不妨就将她收入房内,我不介意的。」
「啊……」何四方一时愣住了,待反应过来欲要解释点什么时傅玉娘已然走出了房间,何四方呆呆地立在那,表情既有点尴尬又有丝丝羞隗。
【第六集】第五章:暗室探究
「呜……哦……」艰难得从喉咙里叶出一连串呻吟声后,南宫修齐缓缓地睁开眼睛,视野先是模糊一片,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恢复了清晰。
「呃,我,我这是在哪?」南宫修齐心下暗道。同时脑中也是模模糊糊,一时难以集中精神。
恍恍惚惚中南宫修齐慢慢想起了之前的种种,为了让头脑更清醒一些,他使劲甩了甩自己的头,然后准备抬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然而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手脚俱不能动。
南宫修齐吃了一惊,头脑顿时清醒了不少,惺忪的眼睛也猛然瞪大,直到这时他才基本弄清楚了自己目前的状况。
自己的双手双脚均被嵌入石壁里的铁镣锁住,整个身体呈「大」字形背靠在石壁上。再看周围的情形,这是一间不大亦不算小的石室,三面均是石质墙壁,只有正前方是一扇由成人手臂粗的铁条组成的栅门。
在石头室的顶上垂下好几条铁链,很显然是做吊人之用的,在石壁上还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藤条,有的还沾满了斑斑血迹:在石室的中央摆着一个大火盆,里面炭火燃烧得正旺,一个铁钎深插在里面。
「妈的,我怎么突然就晕过去了?看来那老东西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南宫修齐此时已经完全记起了整件事情的起末:心中不由得暗恼。
现在虽然四肢被牢牢禁锢,但南宫修齐倒不是太慌张,因为他暗暗运行了一下自己的魔力,虽然现在他精神稍差了一些,但魔力基本无损,因此想要摆脱禁锢是轻而易举。现在他最担心的是自己不知已经昏迷多久了?按时间来算,克琳十有八九遭那胖子凌辱了。
一想到克琳那曼妙的胴体被那个满身肥肉的胖子给压在身下肆意玩弄时,南宫修齐就觉得郁闷得快喘不过气来,差点就开口怒吼来发泄心中的那口恶气。
所聿,此时的南宫修齐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做事只图痛快,不计后果的绒裤子弟了,他深知目前自己的处境,虽然有把握摆脱禁锢,但并不等于能摆脱危险。
整个石室就他一个人,想要召唤出红虎并不难,但南宫修齐怕红虎出现时所发出的极强红光会将其他人引来,于是先仔细侧耳倾听了一番,判断石室外有没有其他人。
仔细听了一会儿,四周寂无声息,南宫修齐当卜不再迟疑,默念口诀,瞬间硕大红虎便现身在石室内。本来火盆里的熊熊碳火已将石室映得一片通亮,但红虎的出现立刻就将碳火所发出的红光压住,两者相比就像是皓月与萤虫。
红虎灵性无比,不用南宫修齐开口便知其意,两道细若细丝的红光从它的双眼发出,射向铁链,铁镣遇之即融,眨眼工夫,南宫修齐便恢复了自由。
手脚一得自由,南宫修齐就迫不及待地摸了摸衣服里面的暗袋,发现血灵召唤和虚瞑神功的秘笈都还在,心里不由得暗松了一口气。
铁栅门上那普通人见了会倒吸一口凉气的厚重铜锁,对南宫修齐来说却是小菜一碟,他轻而易举地弄开了锁,小心地探出头去,外面是空无一人。
出去一看,南宫修齐发现靠他这一边全部都是这样的石室,也不知道有多少间,而在另一边,也同样是一间间的石室,不过不同的是门不是铁栅栏,而是密不透风的铁门,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形。中间留有一丈多长,足以行驶一辆马车的通道。
装有铁栅栏的石室里大部分都是空着的,偶有两、三间关着人,他们和先前的南宫修齐一样,双手双脚被铁镣固定在石壁上,不过不同的是他们个个都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身上衣杉褴褛、伤痕交错,头发更是乱糟糟得如同杂草般的垂下,脑袋低垂着,不知是死是活。
这些人模样虽惨,但南宫修齐可不会生出什么同情心,对其施以援手,他自顾自的朝出口奔去,不过他每一路过那密不透风的大铁门时都听到里面隐约传来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声音。
南宫修齐本不欲多管闲事,但实在是按捺不住好奇心,于是在又一次路过一扇铁门时,他情不自禁地靠了过去,将耳贴在铁门上,仔细倾听。
「哦……哦……啊……呜呜……」声音虽小,但却很清晰,明显是一个女子的呻吟低泣声,这下南宫修齐更为奸奇了,他上下观察了一会儿,终于发现在铁门的中心处有一个极小的圆孔,用一种似琉璃一样的东西覆盖其上,很明显这是专门用来观察里面情形的窥视孔。
南宫修齐将一只眼睛凑过去,里面情形顿时一览无余,和先前关押他的那间石室基本相似,到处摆满了铁索与刑具,而在石室的中央放置着一具木马,在其背上赫然坐着一名浑身赤裸的少女。
少女的秀发虽然遮住了大半脸庞,伹依稀可窥其面容的姣好,玲珑有致的胴体布满了如黄豆般大的晶莹汗珠,排红的色泽透着浓浓的情欲味道。
少女的双手被反绑在后,两条粉光致致的玉腿笔直垂下,细细一看,原来在其双脚的脚踝上各挂着一硕大铁球,大大加大了她自身的重力。另外,她的大腿根部缠绕着几道拇指粗的绳索,与木马固定在一起,防止她滑下木马。
虽然少女自身与铁球的重力将她的胯部与臀部紧紧地贴在木马背上,让人看不到里面具体情况,但不用脑子想也能知道这木马背上定有机关。
果然,还没等南宫修齐收回目光,那静止不动的木马突然前后摇动起来,这一下少女的呻吟声愈发大了,汗腻的娇躯随着木马的摇晃而上下起伏着。这时,南宫修齐算是看清了,只见少女的娇躯随着木马向前倾时,臀部微微向上翘起,一根连接在木马背上的黝黑、两寸见方的圆柱体从她的肛菊里露出:而当木马向后仰时她的身子也随之后斜,同样是连接在木马背上的一根黝黑,但尺寸是后庭那根两倍的圆柱体从她的幽穴中滑出一载。
就这样,少女的身子随着木马前后摇动,一粗一细的两根圆柱体不断的从她的花穴、肛菊里滑进滑出,刺激得少女是浪吟连连,欲火的煎熬加上旁边火盆的炙烤,少女全身汗如雨下,连一头秀发都沾满了汗水,随着她身子的摇摆,秀发满天飞舞,滴滴汗水如珍珠般四下飞溅。
木马前后摇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少女的吟叫声也越来越大,粉嫩的花办里不断地涌出花液,将身下的木马浸湿一片。诱人胴体前倾时如虾米拱腰,后仰时上玄弧月,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导致胸前的那对不大但却挺翘的玉乳晃动不休,几欲让人眼花缭乱。
经验丰富的南宫修齐判断此女即将泄身,然而就在这时,那急剧摆动的木马突然静止不动了,与此同时,少女的嘴里发出一声令人绝望的悲鸣,无神而又空洞的双目一下睁得溜圆,继而痛哭流涕起来,样子差丽而又凄惨!
眼前的这一幕让南宫修齐大感新奇,他知道那种即将达上巅峰却又被推下万丈深渊的感觉是何等的残酷!而且看少女这个样子就知道她已经不知经历多少次这样的折磨了。南宫修齐很清楚要不了多长时间,这木马会再次摆动起来,将少女那稍稍平息的欲望重新勾上来,但又在她快要攀上顶峰的时候停止,周而复始。
如果要是没什么其他事情,南宫修齐定会弄开铁门,进去仔细采究一番,然后奸奸玩弄那少女一下,但现在他可就顾不得这些了,只得强迫自己的目光栘开少女那具动人胴体,继续前行。
又转过几道弯,再上行数十级台阶,这里又有一扇铁门,不过这道铁门是虚掩着的,从敞开的那道缝隙里可以看到外面人影晃动,似是有几个人在那里巡逻。南宫修齐略微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拉开铁门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外面有两个执刀大汉,他们一见到南宫修齐像个没事人似地从里面走出来均愣住了,一时不知作如何反应,而南宫修齐就趁这一刹那的工夫,出手如电,双掌齐伸,两道笔直红光向两名大汉疾射而去,无坚不摧的红光瞬间就在两名大汉的胸口上穿出一个碗口大的窟窿,极强的高温将喷涌而出的血瞬间蒸发,没有流一滴在地上。
两名大汉仿佛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眼睛睁得又大又圆,低头看着这诡异的红光穿透自己的身体,紧接着,脑海里的意识仿佛融雪一般消失无踪,人也颓然倒下,至死眼睛都没闭上。
「哎,刚才要是留一个活口就好了。」南宫修齐看着横躺在地上的两具屍体不由得懊悔地自言自语。
会这么说是因为南宫修齐发现这里是一个半圆形,四下没有一个出口的封闭场所,可是这里又有人巡逻看守,那就说明这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封闭地方,肯定有暗道。
没办法,南宫修齐只奸自己四下探索了,探索了约一炷香的时间,他终于找到了机关,按动之后,一道一人多高,三尺多宽的石门轰然打开,一道螺旋向上的台阶出现在他的眼前。南宫修齐也顾不得再多做思考了,抬脚便跨上台阶,当他跨进之后,身后的石门又轰隆隆的合上了。
台阶很宽,并排走上四、五个人也无问题,下面铺着腥红的细绒地毯,脚踩上去深陷几分,绝无一丝声响发出:两边的墙壁不是下面那种粗糙的石壁,而是精致细滑的云玉石所筑:墙面上雕龙画凤、美轮美奂,更令人叫绝的是墙面一人多高的地方每隔几尺距离就刻有一尊美女裸体浮雕,雕像栩栩如生,她们或站或坐、或躺或卧,姿势各异。浮雕内部为空心,无烟油灯安装其内,发出的亮光被云玉石一映,整个螺旋式的楼梯光晕流转,宛如幻境。
南宫修齐手搭在墙壁上的木质扶手,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向上,很快便上到第一层,在这里,他发现有一个暗门,没有多想什么他就推门而入,当然,他已经做奸了随时攻击的准备。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与之前下面的那间石室一样,这里依旧是全封闭的,四下没有一个出口,南宫修齐走进去转了转,发现在正对面的墙上镶嵌着一个似猫眼石一样的东西,闪闪发光,于是他好奇地走到跟前,左看右看,又伸手摸了摸,样子色泽光润、宛如宝石,触手滑腻无比,彷佛美女肌肤,正纳闷不知做何用途之时南宫修齐忽然心里一动,弯下腰来,将一只眼睛凑到其前。
果然不出他所料,透过猫眼石一样的透明物体,他看到了另一副景象,那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偌大厅间,厅间有一个椭圆形喷水池,煞是好看!在厅间里侧有两座对称性的弧形楼梯,每座楼梯口两侧都各站着一名妙龄少女:而在厅问的外侧有一扇厚重而又不失贵气的半圆形大门。
南宫修齐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扇门有点眼熟,蓦然,他恍然大悟道:「这不就是刚才那两个巨汉看守的极艳宫正门吗?」说到这里,南宫修齐心里又是一动,快步走出暗门,复又回到螺旋式楼梯,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第二层,这里的同样位置也有一道暗门。这一次他先在门口贴耳倾听了一会儿,然后小心地推开了门,里面依旧空无一人。
与第一层那个房间不同,这里的房间面积略小,但房间数量很多,每个房间之间都用一条一人来宽的小走廊连接,看上去就像是一串糖葫芦。
南宫修齐在这个房间里略扫了一眼,果然如他所料,正中的墙面上也有一个猫眼似的窥孔,于是立刻上前将眼凑过去,一幅旖旎画面顿时出现在他的眼前。
帐幔之中正在上演一龙二凤的春戏,一个曼妙的女体正跪伏在床之上,螓首微仰,一头黑丝如乌云般地流泄在她的光滑玉背上。在她的身后则跪着一赤裸男子,而男子的身后又跪伏着一妙龄女子,三人呈一条直线跪趴在床上。由于幔纱的阻隔,南宫修齐看不清这二人的具体面貌,但从其身材肤质来看,其三人年纪都不大,尤其是两妙龄少女。
只见那男子双手扶住前面那女子的腰,臀部不住耸动,很显然他正以「老汉推车」的姿势大御前面那螓首微仰的妙龄女子,而身后的那名女子却埋首在男子的股间,身子随着他臀部的耸动而前后摇晃不止。
「妈的,还真会享受。」南宫修齐悻悻道。
虽然看到的这一幕甚是精彩,但南宫修齐也只逗留了一会儿便朝另一个房间走去,这时候他已经基本明白了这里的构造及功用。他所处的这里就是暗室,每一层都有这样的暗室,可以观察每一个房间里的情况,而刚才下面那第一层只有一个大厅,所以只有一间暗室:而第二层则设有许多房间,则相应的就多了许多这样的暗室,一个暗室对应一个房间,可以说,这里的主人可以随时暗地里查看每一个房间里的动静。
连续看了好几个房间,里面的人南宫修齐是一个也不认识,所做的也都是和第一个房间里的那三个所做的大同小异,均香艳至极!不过有一个房间里的人南宫修齐稍熟一点,那就是先前在门口看到那个中年男人和他的美女犬奴。只见中年男人坐在书桌前,手执狼毫,不知在写着什么,而美女犬奴则蜷缩在他的脚下,时不时地伸出鲜润小舌舔弄着中年男人的脚背、小腿等。
南宫修齐也无暇细看,继续一问问地找克琳的踪迹,可连找了好几间都没看到那熟悉的倩影,却意外的又发现了一个熟人的踪迹。
此人正是在酒楼里的遇到并同桌共饮的宗不乱,与其他人不同,偌大的房间只有宗不乱一个人,房间里灯火幽幽,全然不似其他房间里那样宛如白昼。在黯淡烛火中宗不乱手持酒杯站在窗前,不知在凝视着什么?窗外如水月光映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配合着徐徐夜风将他的衣角吹得轻轻飞舞,衬托出一股别样气质!
要是没有事情在身,南宫修齐倒是很想进去和他痛饮一杯,而现在他只能将此分心思压下,继续一个个房间的查看,然后让他失望的是十几间房看过来他都没有发现克琳的踪影,就连那个什么纵连商会的胖子及那个让他吃了一个不大不小亏的垂暮老头都没看见。
没办法,南宫修齐只好又上行一层,这里的暗室比第二层明显偏少,一共就四间,他看了下由得有些忐忑,心道:「这是最后一层了,要是在这四间里还看不到克琳的话那可就麻烦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接连看了三间,别说克琳了,就连一个人影也没看到,南宫修齐那颗心越来越沉,对于最后一间他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带着懊丧的表情,南宫修齐懒懒得弯下腰,凑眼到窥孔前,例行公事般地匆匆一瞥,然而目光所及,他不由得全身一震,惊愕不已,好半天才喃喃自语道:「他怎么来了?」不同于之前的那三间,这里人数甚多,而其中一个人南宫修齐很是熟悉,也是让他感觉惊愕的主要原因,此人正是他的二哥南宫修智。除他之外还有两、三个人南宫修齐也颇为熟悉,一个就是他曾经的贴身侍卫福生,另有两个是他府里的家将。
南宫修智依旧是他:贝得意张狂的模样,南宫修齐向来看不惯他这副嘴脸,觉得十分的倒胃口,不过他不知道,自己以前在京安城横行时的模样并不比他这个二哥好多少。
大剌剌地坐在上座的南宫修智唾沫横飞地不知在说着什么,坐在主陪位的是一个身着戎装的魁梧汉子,虽然南宫修齐已经很多年未见他了,但还是一眼就认出此汉正是老头子以前的得意爱将,现为鬼愁城总兵的何四方,只见他一脸恭敬地对南宫修智频频点头。
南宫修齐是万万没有想到会在此地遇见他这个二哥,不过在惊愕之后他略略思索了一下,也大致明白了他来此地的目的,八成是要拉拢何四方这支不可忽视的力量进入自己的阵营,以便为自己这方的起事谋添胜算。
事实的确如南宫修齐所料那样,南宫修智这一赵鬼愁之行就是为了拉何四方以充实自己的力量,毕竟鬼愁城做为军事重镇,这里的力量不可小觑,可以说,何四方这支部队是华唐帝国所有驻紮地方军事力量中最强的一支。现在华唐虽然大部分军队被南宫凌空带出去与魔刹作战了,京安城防守空虚,但各地方驻紮的军事力量基本未动,所以南宫凌飞他们几个担心起事后,各地军事力量会纷纷来京勤王,那可是桐当令他们头疼的一件事。
华唐帝国幅员相当辽阔,想要拉拢所有的地方驻紮军事力量显然不可能,于是他们将目光瞄向了其中实力最为雄厚,也是最有可能被拉拢的一支军事力量,这就是鬼愁城总兵何四方。
南宫家族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何四方曾经是南宫凌空的属下,是他的得意爱将,若以他的名义拉拢何四方其成功的机率甚大,于足他们先以南宫凌空的名义给何四方去了一封信,紧接着,南宫修智又自告奋勇地说要亲自去一趟鬼愁城,亲口说服何四方。正因如此,所以送信的前脚刚至,南宫修智后脚就紧跟而来。
当然,南宫修智这一次的鬼愁之行也是有自己的如意算盘在里面的,那就是想把何四方这支重要的军事力量掌控在自己手里,因为他知道要想得到更多的利益就必须拥有更多的实力,如今他二伯可是拥有一支五千重装铁骑,而自己现在不过是个小小的禁军副都统,就算能拉来一半的手下其实力仍为有限,而如果将何四方这支力量拉到自己手里,那自己的筹码就会大大增加,甚王有可能登上帝位。
美好的前景刺激得南宫修智愈发的得意猖狂,他原本以为就凭老头子一手将何四方提拔起来的恩情他就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更遑论自己还亲自来鬼愁城劝说他,这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他应该感恩戴德地投王自己的麾下,任凭调遣。
然而事实却并不如他所料的那样,何四方虽然对他客气有礼、恭敬有加,但始终不对他的来意做正面回应,不是故意做听不仅之态,顾左右面言他就是打着哈哈,一笑了之。
南宫修智终于忍不住了,拍案而起,怒声道:「何四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故意和本少爷绕圈子是不是?好!本少爷现在就和你打开天窗说亮话,当今皇上昏庸无能,穷兵犊武,以至杀伐四起、民不聊生,吾辈欲揭杆而起、抗击暴政,为民开创一个朗朗干坤,现在本少爷就问你要不要支持我,和我一起做这一番大事?」
何四方这时已基本确定此事和镇南侯南宫凌空无关,因为这么大的事他下可能一没有亲笔信函:二没有如帅印之类可代表他身分的有力信物,而且听了南宫修智这一番冠冕堂皇的言语,他第一感觉就是虚夸太多,下是很靠谱,所以尽管他从内心里愿意辅佐南宫凌空起事打天下,但若无他的授意,何四方还是不想轻举妄动,尽管对方是他的至亲。
有鉴于此,何四方一直礼数周到,但就是虚以委蛇,不做正面回应,然而现在南宫修智把话挑开了,何四方就不好再装聋作哑,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拱拱手道:「二公子的宏图大志,忧民之心令末将着实佩服得紧,但末将乃军人,军人就得服从军令,所以没有侯爷的手谕,恕末将难以调动一兵二卒。」
「你……」南宫修智碰了个软钉子:心里着实恼火,「这就是我父亲大人的意思,只定他老人家忙于战事,实在无法抽空写个手谕,所以才令我亲自前来。」
何四方自然不相信这破绽百出的话,于是不卑不亢道:「对不起二公子,还是那句话,没有手谕,恕末将难以从命。」
这下南宫修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了,高声怒斥道:「放肆!你知道你是谁吗?你不过是我们南宫家的一个奴才、一只狗,居然不听主人的话,你是不是嫌命长丫?」
此言一出,满室哗然,尤其是何四方身后立着的那几个贴身侍卫,个个义愤填膺,其中一个脾气火爆的更是抽出了手中的长剑。而南宫修智这方也丝毫不示弱,本站在其身后的福生立刻跨前一步,以自己的身体护住南宫修智,同时摆出应敌架式,其他几个也纷纷亮出兵刀,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这是干什么?把剑收起来,退下!」何四方暍斥着自己的手下道。
「将军……」那个脾气火爆的手下有些不甘地回道。
「叫你收起来难道你没听到吗?」何四方大声喝道。
「……是,将军!」看到何四方这一副示弱姿态,南宫修智颇为得意,他冶哼一声道:「算你识相,还知道做奴才的本分。」
何四方强压心中的怒气,吞声道:「侯爷待末将恩重如山,所以末将是不会对公子做不利之事,刚才是末将属下不知轻重,还请公子恕罪。」这一番话虽然说得恭敬有加,但话外之意也很明显,那就是说对你南宫修智有礼是看在侯爷南宫凌空的分上,否则是容不得你在这撒泼的。
南宫修智如何听不出这话外的意思?心中恼怒至极!更让他上火的是这个何四方恐怕是不会答应投王他麾下了,这下他的如意算盘算是彻底落空,于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暗道:「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还不知道本少爷的厉害。」
然而想是这么想,可真要做也是不大容易,因为刚才南宫修智也看见了,对方的人手不比他这边少,更何况这里还是人家的地盘,所以尽管此时他脸色难看无比,阴毒的光芒在他的眼中时隐时现,但他还是没有任何言语,更无其他动作。
而那边的何四方也是奸整以暇,一副以不变应万变的姿态。顿时,原本吵吵嚷嚷嚷的房间一下陷入了安静,一种让人心惊胆跳的安静,就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海面,随时会掀起惊涛骇浪。
【第六集】第六章:出手相救
就在这让人感觉极为紧张的平静之中,忽然响起一阵「吱吱」声,这个声音极为轻微,若是在平常环境中几乎不被人发觉,但现在这时候可是一根针掉在地上都会清晰入耳,所以这阵响声对屋里人来说无疑是平地一声惊雷,几乎所有人都将目光栘向了声音的来源处。
原来是这个房间的盘龙纹门被推开了,走进一名袅袅婷婷、满头珠翠的红衣美妇,而就在她进来的一刹那,身在暗室的南宫修齐看得真切,他那二哥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芒:心里顿时感知南宫修智要有什么动作了。
果然不出南宫修齐所料,当那红衣美妇朝南宫修智检衽一礼后,准备起身之时,南宫修智身边的那个家将突然身形暴起,如苍鹰博兔般袭向红衣美妇。
这一幕实在大出何四方那边一众人的意料之外,因为他们均想不到堂堂的一个南宫家的二少爷会对一个柔弱女人动手。所以都一时愣住了,待反应过来时,红衣美妇已经落在了那名家将手里。
「你……」何四方又惊又怒,但仍努力克制道:「二……二公子,你……你这是何意?」
「咭咭……」南宫修智发出一阵怪笑,「何意?本少爷久闻你的三姨太乃女中之凤,鬼愁城有今日之成就全仗她之功,如此传奇人物,本少爷当然得好好欣赏一番啦。」
不错,这个红衣美妇正是何四方的三姨太傅玉娘,她本是按照计画先安排好参加「奴花之秀」那帮贵客后便来到这里给何四方出谋划策,却没想到刚踏进屋里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时就被劫持了,不过这样也让她迅速明白了事情已经破裂,已到了撕破脸的地步了。
本来,何四方看在南宫修智乃镇南侯二公子的分上对他是一忍再忍,甚至见他指使手下劫持傅玉娘他也隐忍住,但现在看到南宫修智那副色咪咪的猥亵眼神,在傅玉娘那娇美身躯上不住巡视时便再也忍不住了,他大喝一声道:「别欺人太甚!」
何四方乃一员猛将,一身外家横练功夫堪称登峰造极,因而这一声凝怒而发的大暍其气势自是非同小可,不由得使正对傅玉娘进行视奸的南宫修智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使他有恃无恐的不仅是自身的功力不弱,所带来的三个贴身侍卫皆是一流高手,更重要的是这个娇滴滴的三姨太目前可是掌握在他手里。
南宫修智早就打听清楚厂,这个三姨太傅玉娘不但是何四方最宠爱的女人,而且也是他的左膀右臂,让鬼愁城名扬四方的「奴花之秀」就是这个女人一手策划主办的,所以对何四方来说,不管是从自己的情感方面还是仕途方面都不能失去这个女人,因而南宫修智认为只要以这个女人来威胁何四方,不怕他不就范。
「桀桀……」南宫修智怪笑着收回巡视在传玉娘身上的猥亵目光,看着何四方道:「给你两天时间考虑一下,如果还是那个我不想听到的结果,哼,就别怪本少爷辣手摧花了。」说罢,他下巴一扬,对手下人道:「我们走!」
「站住,想走?没那么容易……」
「放了夫人,饶你不死……」
「……」
一时间,何四方的几个手下纷纷大喝着亮出兵刀并挡住了南宫修智一行的去路,而他们也不甘一不弱,摆开架式就要硬闯,不大的房间顿时又充满了火药味。
何四方虽乃一介武夫,但也是一军之将,忍耐力与克制力不是那些手下人所能比的,不过尽管这样,他那张黝黑脸庞上的肌肉也在不住颤抖,两只手更是握成了串状,已经处在极度愤怒状态中。
南宫修智看在眼里,心里也有点发怵,暗道:「这家伙不会是想置这个女人的命不顾而和我硬拚吧?坏了,这样的话那就很棘手了。」
这么想着,南宫修智心里不由有些忐忑不安起来,当然,在外表上他没有露出丝毫,依旧是有恃无恐的模样。而这时候何四方心里也是犹如翻江倒海,他当然是不会让南宫修智就这么带走傅玉娘,可他也没有把握将傅玉娘完好无损地从这些人手里硬抢过来。如此一来,摆在他眼前的似乎只有一条路可选,那就是答应南宫修智的条件。
「……好……我……」就在何四方咬着牙准备答应南宫修齐的条件之时,忽然地面传来一阵剧颤,整个房子都在摇摇晃晃,烛台、茶盏等等零碎物什纷纷掉落在地,而桌椅、屏风等大件物品也个个东倒西歪,彼此撞击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当然,一屋子里的人也跟着歪歪倒倒,个个犹如醉汉。
「啊……怎……怎么回事……」
「……姓何的,你……你敢暗地里搞鬼……」
「放屁……」伴随着各种物体碰撞的声音,屋里的两伙人也纷纷惊暍怒骂起来,都以为这是对方搞的鬼,所以各自严守门户,防止对方趁乱偷袭。
这时候,身在暗室的南宫修齐也是吃惊不小,甚至都有点慌乱起来,剧烈的晃动让他前仰后合,几次摔倒在地,与此同时,上面不断有碎石层掉落下来,整个暗室摇摇欲坠,仿佛随时可能坍塌。
南宫修齐大惊失色,本能地就要往门外奔去,然而地面摇晃得实在是厉害,他根本无法向前迈进一步,而且他也意识到就算奔出暗门,他还是在这极艳宫之内,根本就没有出去的路。就这样,他一边满地打滚地躲着上面掉下来的碎石层一边哀叹:
「天啊,难道今天我就要被活埋于此吗?啊……」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烈震颤将他哀叹打断,他的身子被震得向后抛去,狠狠地撞在石壁上,南宫修齐只觉浑身骨骼欲裂,两眼直冒金星,浑然没察觉后面的石壁缓缓裂开一道两尺来宽的缝。
这时候的南宫修齐只恨不得自己像他老头子那样是一代武学高手,那样的话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如一条死狗般爬不起来了,那些碎石层更是别想近自己的身,说不定还能破墙而出。而如今他是一点武功都没有,血灵召唤的魔功虽高,但此时此刻的他根本就无法集中精神来施展魔功,何况就算召出红虎来那又能怎样?还能把石壁烧穿吗?
剧烈震颤依旧持续不断,南宫修齐像颗球似地在地上滚来滚去,七滚八滚中堪堪地滚进了那石壁裂开的缝,不过他自己并未察觉到,因为这时的他已经被撞得七荤八素,不辨东西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剧震终于稍稍减缓了一些,南宫修齐摸着被撞得满头是包的头:心中却是大喜,正欲赶紧起身逃走,这时他也不管克琳了,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
然而当他抬起头时却发现这里的环境与刚才那暗室是截然不同,满地的破碗碎碟,东倒西歪的桌椅板凳,更让他吃惊的还有那一时数不清的人脚在地面移动。
「这……」南宫修齐吃惊得一时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人自然也继续趴在原地没敢动弹。
不过耳边传来的呼暍声让他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心中是既惊且喜,暗道:「这哪里来的一股莫名其妙的震动,居然把我给震到他们中间来了。」
原来那石壁裂开的缝正是连接何四方他们所处的房间与暗室的通道,而实际上每一个房间与观察它们的暗室都有一条隐蔽的通道连接,南宫修齐就是在刚才的无意中撞到了机关,连接的通道被打开,人也从暗室里滚了出来,而这个房间里的人虽多,但大家都处在慌乱中,而且各种杂音充斥其中,因此谁也没发现他们中间多了一个陌生人。
屋内双方依旧在暍骂不止,但从彼此的表情中都看出了这突如其来的震颤不是对方搞的鬼,于是待震颤稍微平静了一点时何四方就怒暍道:「来人!」话音刚落,一个戎装士兵跌跌撞撞地从门外进来,半跪半趴着道:「将……将军……」
「出什么事了?」
「属……属下也……也不知……」
「废物,还不出去察看。」
「是、是!」士兵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一时摸不清状况,南宫修智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一边令手下看好手里的傅玉娘一边极力保持平衡,同时严密注视着对方,怕对方偷袭抢人。
过了一会儿,门外响起士兵那惊慌的声音:「将……将军……不……不好了……」
何四方心里不由「格登」一下,忙道:「什么不好了?快说!」
「敌……敌人攻城了……」
「啊!什、什么……」饶是何四方老练沉稳也不禁大吃一惊。
其他人亦吃惊不小,谁也没想到敌人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攻城,一时都傻眼了。这时候,地面又是一阵剧烈震颤,屋顶上木料、彩漆等装饰物纷纷掉落,同时隐隐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音。
何四方终究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很快就恢复一贯的镇定,他沉声道:「来了多少魔刹军?现在战况如何?鬼愁关那边守卫如何?」
「报……报告将军,不……不是魔刹的军队……」这一下何四方更是吃惊了,他本以为进攻鬼愁城的不用说就是正和其作战的魔刹国,可没想到居然不是,于是忙道:「那是哪支部队?」
「海……海王厦……」在场的人均吃惊不已,大家都知道现在是华唐与海王厦两国联手攻打魔刹,虽然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但现在这联手对魔刹的战争还没有完全取得胜利,怎么就先掉过头来攻打华唐了呢?
「卑鄙!无耻!」何四方气得连声怒骂,然后追问道:「现在战况如何?」
「还……还没攻破鬼愁关,不过我军伤亡惨重……」说到这里,地面又是一阵剧颤,众人皆东倒西歪,屋顶上的杂物掉下来更多,伴随着石层飞舞,整个屋子灰蒙蒙的,几乎无法视物。
听到鬼愁关还未攻破,何四方心里不由稍定,于是道:「黄副将何在?」
「末将在此!」何四方身边的一个汉子忙稳住身形,跨步到他身前躬身道。
「本将命你率所有城中部队全部赶赴关口,誓死守住关口。」
「那这里……」黄副将一脸敌意地看着南宫修智那一夥人,不放心道。
「混帐!现在最重要的是守住鬼愁关,不能让无耻的海王厦人阴谋得逞。」何四方吼道。
「是、是,末将这就去,绝不让海王厦人前进一步。」黄副将不敢再说什么,连忙答应,踉舱着出门而去。
这时候,南宫修智脑子里也在飞快地运转着,现在海王厦违反盟约攻打华唐,虽然打乱了他们原本的计画,但对他们来说也未必是一件坏事,因为现在是越乱越好,越乱就越有利于他们起事,当然,想把何四方这支部队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这个愿望也更加强烈了。
「怎么样?我说何将军,如今的华唐是危机四伏,你何苦是牺牲自己的实力来保护这个皇帝呢?还是跟着本少爷一起打天下吧,到时我保你……」
「住口!」何四方一声怒斥打断了正喋喋不休的南宫修智,「要说刚才本将军对你的意思还略有心动的话,那现在是绝对不可能!现在外族入侵,抵御外族侵略才是我等华唐人的头等大事,如果这时候还自相残杀的话那还算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华唐人吗?」
「你……」遭到何四方如此一番怒斥,南宫修智脸上是难看至极,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道:「好、好,本少爷还是那句话,加果你想要你的女人活命,就乖乖按我说的去办,否则……哼,我们走!」
闻言,南宫修智手下几个人押着傅玉娘小心谨慎地朝门口栘去,看着傅玉娘脸上露出的凄怨哀楚之色,何四方心里也是如在滴血,他知道现在大敌当前,自己是绝无可能答应南宫修智条件的,这就意味着傅玉娘已然无机会回到自己身边了,更让他心如刀绞的是傅玉娘此番被掳去必会遭到千般折磨、万般凌辱。
想到这里,何四方几欲忍不住要出手硬夺,可是最终还是忍下来了,因为他已经看出包括南宫修智在内的几个人功力皆不弱,硬从他们手里抢人无异于间接杀了傅玉娘。
眼看着南宫修智一行就要退出了门外,一个黑呼呼但其四周布满一层淡淡红光的人影突然从角落里一跃而出,宛若脱兔一般直奔南宫修智那一行人而去。
众人皆吃一惊,尤其是南宫修智一行人,不过他手下皆非弱手,临危不乱,其中福生牢牢护在南宫修智身边,另一个架住傅玉娘,防止对方抢人,而剩下两个齐齐迎上,挡住这扑过来的黑影。
这两位皆是武学高手,其中一人使剑、一人使刀,分别攻向黑影的上盘和下盘,配合可谓默契至极!然而黑影并没有如他们想像那般被大卸八块,相反,他们的刀剑还没加到对方身上他们就感觉一股极强的热力从他们的兵器直接传导到手上,让他们根本无法拿住自己的兵器,各自撒开了手。
两人相顾皆惊骇失色,本以他们的功力而言,就是拿一块火碳在手里也不是什么难事,但却抵挡不住此人间接传过来的热力,可见此人功力之强。不过更让他们目瞪口呆的是,各自撒手的兵器还未落地就已化成了一滩水,这不由得让他们在惊骇之余又不禁暗自庆幸,心想:「这要是晚一点松手还不是把整个人化成了水?」
此黑影人在一招之间便击退了两位武学高手,一下让屋里所有人都震惊了,而这时,控制住傅玉娘的那位忽然感觉红光一闪,手腕处一阵剧痛,手不由得一松,架在傅玉娘脖子上的匕首掉落下来。
这一下何四方可以判断此黑影人是友非敌了,而他也瞅准时机,趁架在傅玉娘脖子上的匕首掉落一刹那人如狂风般席卷而上,他后面的几个手下也不甘示弱,刀剑齐亡。
南宫修智及其手下几个虽然都是不弱之辈,但已失去了先机,气势上又输了一筹,一下就被何四方给夺去了傅玉娘,同时在混战中很快就落入了下风。
「停!」当何四方夺回傅玉娘并察看无甚大碍时,便令自己手下停止攻击。
已落入下风的南宫修智一行见对方停止了攻击,而自己这方又失去了傅玉娘,再打下去只是自讨苦吃,也只好讪讪地住了手。
「二公子,看在侯爷的面子上今天本将军就放你一马,不过如若有下次……哼!送客!」南宫修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恨恨地看了何四方一眼,然后又瞪着那个半路杀出来,坏了他大事的黑影人,虽然此时黑影人已处在灯火之下,但脸上蒙着面,无法窥其真面目。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要说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狠跺了一下脚,愤愤而去。
不用说,此蒙面人正是南宫修齐,他出手救出傅玉娘其实并不是想帮何四方,只是看不惯南宫修智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更不想让他得逞,于是蒙面出手。
「对这位兄弟的仗义出手相救,何某不胜感激。」何四方长作一揖道。
傅玉娘尽管还惊魂未定,但也还是盈盈一礼道:「奴家谢恩公救命之恩!可否请恩公露出真容,奴家也奸将恩公铭记于心。」闺言,南宫修齐倒也干脆,一把扯去了脸上蒙着的布,露出面孔,顿时何四方与傅玉娘齐齐发出了一小一大的两声惊呼。
何四方发出惊呼不是因为他还认识南宫修齐,而是觉得眼前此人与南宫修智有六、七分相像,本能地感觉此人和南宫家族有一定的关系。
而傅玉娘的惊呼声就比何四方大多了,因为她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个人就是半路袭击「毒医圣手」仲叶而中了迷毒,接着又被她关进地牢的那个家伙。
「……定……是你……」傅玉娘愕然道。
南宫修齐微感讶然,但很快就大致明白了怎么回事,于是哈哈一笑道:「看样子应是夫人送我进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牢喽。」傅玉娘不禁微感尴尬,连忙躬身道:「还请恩公恕罪,奴家先前着实冒犯了,不过……」
「玉娘,这是……」何四方疑惑不解道。
傅玉娘低声将事情的原委简单的说了一下,何四方也愕然不解,于是躬手道:「这位兄弟,如果你对我们气极艳宫乙有什么下满或者我何某曾经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
南宫修齐摆摆手打断他的话,说:「这次冒昧前来主要是救人,这人被一个叫什么纵连商会的三当家掳去,现在就在你们这里。」
「纵连商会三当家?」傅玉娘略作沉吟道,「莫非恩公要救的人就是祁胖子所带来的那位天姿丽人?」
「八成就是,还劳夫人告知他们现在在何处?还有,那人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
南宫修齐一听傅玉娘所说「天姿丽人」四个字就知道八成是克琳了,因为傅玉娘乃极艳宫的女主人,什么漂亮的女子没见过?能在她口里称的上「天姿丽人」四个字的必是如克琳这样的美丽人儿。
南宫修齐后面一句话没有说出,但傅玉娘却心知肚明她掩嘴一笑道:「请恩公放心,你要救的那人非但毫发无伤,而且……咯咯……」闻言,南宫修齐顿时大喜,他本以为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克琳必遭那个胖子凌辱,没想到却并非如此,惊喜之下也无暇顾及傅玉娘后面的话、以及她那颇为玩味的笑容,忙道:「还请夫人告知他们现在在何处?放心,只要告诉他们在哪里就行了,不必劳驾夫人出面。」
「看恩公你说的……」傅玉娘话语刚落何四方就接口道:「就是,兄弟救了贱内,也就是我何某的恩人,现在有人从从恩公手里抢了人,别说这人只是纵连商会的三当家,就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替恩公讨个公道。」
「哈哈,好,何将军果然义薄云天,那就有劳了。」何四方一行领着南宫修齐直接进了那个暗门,顺着螺旋式楼梯直接下到了地下室,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里不禁恍然,暗道:「原来是在地下室里,难怪接连看了三层都没见到。」来到最初来到的那间半圆形场地,那两具胸口被烧穿一个大洞的死屍还躺在那里,样子可怖,在场的除南宫修齐外均齐齐吸了一口凉气,暗叹出手之人不但功力高强怪异,而且兼具心狠手辣。
「不好意思,当时实在是情非得已,不得不对你这两位手下……」南宫修齐抱拳道。
何四方摆摆手说:「没事,是我们理亏在先。」说罢,他对后面的两个手下道:
「把他们抬出去好好安葬,以战死的标准给他们家人抚恤。」
「是,将军!」两个手下干净俐落的抬起屍体退回到楼梯里。
这时只剩下何四方及傅玉娘和南宫修齐三人了,而这个半圆形的屋子里除了进来的那个暗门外,就只剩下通向地牢的那个铁门了,不过何四方并没有走向那个铁门,而是迳自走到铁门旁边看似只是一面墙的石壁。
南宫修齐早巳见怪不怪,料得那里定是又有一处暗门。果不其然,只见何四方按了一下石壁一处微凹的地方,顿时只听一阵闷闷得「吱吱」声,石壁向两边缓缓开启,出现一道门。
「恩公,请!」傅玉娘玉臂轻扬道。
南宫修齐也不客气,大步而入,这里虽然与旁边那道铁门只有一墙之隔,但彷佛就是天上地下两个世界,铁门里那处阴暗潮湿、石牢林立、刑具密布,还时不时传出哀吟惨嚎,让人一踏进就觉心惊肉跳。
如果说铁门里的地方是人间地狱的话,那这里就好比天堂,一踏进这道石门首先感觉到的是香风阵阵,此香不同于花香,而是发自女人的体香。果然,接着映入南宫修齐眼帘的是四个笑靥如花的美女,她们分列在两旁,形成夹道欢迎之势。
四个美女在何四方按动机关的时候就知道有人来了,早就站好做欢迎之势,待她们见到何四方和傅玉娘亲自领着一年轻人走了进来均暗吃一惊,各自心道:「这个年轻人是何方神圣?居然将军和夫人一起亲自陪同而来,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呢。」
【第六集】第七章:无失反得
「将军,夫人!」四个美女齐齐施了一礼娇声道。
「嗯!」何四方略一点头,说,=坦里怎么样?可有什么地方损坏?「
「啊!」四个美女彼此面面相觑,不知何意?
傅玉娘见她们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不由奇道:「你们刚才没感觉到地面一阵剧烈摇晃吗?」
「没有啊。」其中一美女疑惑道,「奴婢们刚才只听见了一阵阵弱弱的闷响声。」
何四方等三人均感不解,其实他们不知道,这个地下室深处地下十尺且都是用极为坚硬的岩石所筑,而地面上的摇晃震荡主要是海王厦的军队所发射的魔力炮弹在极艳宫附近爆炸,甚至有几枚直接击中到它的外墙所致,地面以上的建筑虽然受到极大震动,但这个震波被地面吸收后传到地下室时就已经影响轻微了,所以处在地下室里的人几无察觉。
既然地下室没受什么损伤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何四方也无暇再细究其因,他挥挥手说:「行,我知道了。」说罢,转身对南宫修齐一伸手道:「请!」穿过一条不长的八角走廊,出现在眼前的又是一道石壁,不过这道石壁不同于之前见到那种光秃秃的样子,而是漆彩描金,雕龙画凤,十分精美!
按动机关后,石壁缓缓分开,顿时一阵嘈杂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南宫修齐立马听出这声音颇为熟悉,细一辨听,正是酒楼里遇到的那个胖子,也就是掳走克琳的那个纵连商会的三当家。与此同时,另一个声音也引起了他的注意,正是那个害他栽了一个跟头的垂暮老头所发出来的。
南宫修齐是气不打一处来,还没等石门完全打开他闪身而进。看见那个眫子和垂暮老头正并肩站在一起背对着他,两人交头接耳、相谈甚欢,并时不时对着前面的某样东西指手画脚。
由于他们两人身躯的遮挡,南宫修齐看不到在他们的前面是什么东西,不过可以看到的是他们的面前有一张圆形大床,那就很显而易见了,他们正在对躺在床上的克琳评头论足。
石门开启所发出的闷响声屋里的人都听在了耳里,但他们谁也没回头,只是其中胖子道:「夫人,你来的正好,快来看看」毒医圣手「老前辈的杰作。」
「哼哼!」南宫修齐发出一身冷笑。
满含杀机的冷笑落在胖子及仲叶的耳里,无异于是一把尖刀戳进了他们的心田,他们齐齐发出一声惊呼,飞快地转过身,然而还没等他们看清来者就觉得眼前一阵红光闪耀,紧接着他们就感觉身体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低头一看,自己全身上下布满了细若游丝的红光,如一张网般将身体捆了个结结实实。
「啊!是你!」当看清来者是南宫修齐时,胖子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
相对于胖子,仲叶的吃惊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眼前这人明明是中了自己的迷毒,就算他武功再强也绝无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醒转过来,更不会像这样生龙活虎,彷佛没事人一般。不过当全身被诡异的红光缠住无法动弹时,仲叶的脑子忽然灵光一现,大惊道:「血灵召唤!你使的是血灵召唤?」
南宫修齐没答理,快步走到跟前,果然不出他所料,那张大圆床上躺着的正是克琳,只见她闭着眼睛,像是昏迷,又像是熟睡,表情倒是挺安详,没像是受到过什么痛苦,一头秀发也齐齐整整地散在雪白的床褥上,一点没有挣扎翻滚过的痕迹,这不禁让南宫修齐暗松了一口气。
然而当他的目光下栘时,那刚刚放松的心旋又提了上来,原来他看到克琳身上虽盖着一锦衾,但圆润柔滑的香肩全部暴露在外,甚至一小半酥乳都隐约可见,而下面整个修长双腿完全露在外面,很显然,锦衾下面的克琳是一丝不挂。
「说,你对她做了什么?」南宫修齐大怒,一把揪起胖子的衣领吼道。
「你……我……」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这个纵连商会的三当家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什么你你我我我的。」南宫修齐一脚踹在胖子的身上,「敢动我的女人?我让你这辈子都不能玩女人,妈的!」说罢,他抽出碧海游龙剑就要朝胖子下身切去。
这下胖子是慌了,杀猪似地嚎叫:「没、没,我还没碰过她,真、真的没有……」
「恩公,祁三当家没骗你,他确实还没碰过这个女子。」傅玉娘道。
「哦,是吗?」南宫修齐仍有点半信半疑,不过手中的剑却已停住了。
「是的是的。」祁胖子慌不迭道:「夫人她都为我证明了,啊……夫人,将军,你们这是……」
直到这时,祁胖子才注意到在南宫修齐的身后还跟着傅玉娘相何四方,在略感疑惑之后顿时恍然大悟,怒道:「何四方,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你无怨无仇……」
何四方摊开手,作一副无奈状道:「祁三当家,咱们确实无怨无仇,可你和这位兄弟有仇,而这位兄弟对我也有恩,所以……」
「所以你就出卖我。」祁胖子又惊又怒。
这时,傅玉娘走上前道:「恩公,你看这样好不好?正所谓不打不相识,而且祁三当家也没把这位姑娘怎么样,不如大家握手言和怎么样?」
南宫修齐没有立即言语,而是走到床前,俯身掀开锦衾,细细察看了克琳全身,没有发现一点被蹂躏的痕迹,不过当他的眼光落在了克琳那最隐秘,也是最重要的地方时他的脸色陡然一变,一抹杀机悄然浮现。
原来,南宫修齐看见在克琳的下阴处一缕芳草显得颇为零乱,而且明显有长短不齐之象。他记得很清楚,克琳下体的芳草与别的女人大为不同,既不稀疏也不呈大面积的倒三角形,而是呈一指宽的直线,从脐下三分处一直延伸到蜜唇,并且每根阴毛长短如一,顺伏的贴在肌肤上。
可现在看来,除阴毛长短不一外,在下方靠近蜜唇的一小截阴毛居然消失无踪了,很明显有被刮去的痕迹,更让怒不可遏的是,在克琳大腿内侧根部有淡淡的血迹。
在南宫修齐看来,克琳是自己的私有物,自己怎么折磨都行,但绝不容许别人动她一根手指,现在见克琳如此这般模样,怎不叫他觉得火冒三丈?于是他「蹭」的一下转过身,正要怒声质问时却见迎面而来的傅玉娘那张笑盈盈的脸,她一只玉手轻轻按在南宫修齐的肩膀上,红唇轻吐,小声地在他的耳边说着。
随着傅玉娘那张红唇不断开开合合,南宫修齐的表情也是变化多端,先是愤怒,而后惊讶,最后愕然地看着傅玉娘道:「你说的是真的?真有这么一回事?」
「咯咯,恩公,你亲自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此语一下点醒了南宫修齐,他复又转过去,俯下身一只手伸进锦衾,顺着克琳的两腿之间游移而入,很快便直达蜜唇、直抵蛤嘴。
这处销魂之地他已进入许多次了,然而这一次却像是第一次进入一般,小心翼翌一而又略带兴奋的心情。这里依旧紧凑而又富有弹性,他的食指一点点地撑开花径,阻力着实不小,而且每进入一截手指,花径四周的蜜肉就如同八脚章鱼一般紧紧缠绕过来,以至于箍的他手指都感觉有点微微发麻。
在进入了一个指节后南宫修齐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阻止了自己手指前进的方向,这东西摸上去软硬适中还微带有弹性,手指微微用力压入似有凹陷,退出时又恢复平整。南宫修齐心中不由得又惊又喜,大呼「神奇」!
原来,克琳被祁胖子掳到极艳宫来后,他并没有急着享受这具动人肉体,因为他觉得如此一个天姿国色的丽人儿就这么囫图吞枣的吃下去,未免显得有点大杀风景。
另外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这个掳来的女人无论是从容貌、身材、气质上来说都是无可挑剔的,但是却有一个致命缺陷,那就是已非完壁之身了。
为了能够再现得到处女之身的那种美妙感觉,祁胖子不惜重金乃王低声好语的请到了「毒医圣手」仲叶,希望他那高超的医术可以再造处女膜。
仲叶本来是不想做这个事的,毕竟他可是堂堂的横跨毒医两界的高手,怎么会去做帮别人的女奴做缝缝补补之类的小玩意的事呢?但让仲叶感觉不便推辞的是他曾经欠过纵连商会一个小小的人情,当然,最终让他乐意做并决心做好,是在他见到克琳那绝色容貌之后。
处女膜再造术做得很成功,可以说是仲叶的超水平发挥,事后,他自己都感十分得意!要知道,处女膜再造术看似很小、很容易,但要做好,乃至天衣无缝却并不容易。
看着熟睡如天使一般的克琳,祁胖子是欣喜万分,只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大肆享受一番,然而他忽然想到就这样趁她还在昏迷中扑上去那无异是在奸屍,欢愉与快感都会大大降低,于是便强忍冲动等她醒转过来,可是转念一想,等她醒过来之后自己再扑上去肯定会遭到强烈反抗,这又美中不足。
正在祁胖子左右为难之时,他心里忽然想到既然可以在克琳身体上享受第一次的快感,那也可以在她思想上让自己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啊!于是又在仲叶的耳边附言了几句,仲叶自然点头应允。
完事之后祁胖子得意非凡,然而正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他准备快要享受胜利果实时南宫修齐杀了出来,祁胖子搞了半天是为他人作嫁:心中那个懊恼啊,就差没喷出血来了。
「咯咯,怎么样?恩公。」傅玉娘笑道。
南宫修齐满意的站起身,他原本以为克琳是百分百遭到这个胖子的凌辱了,可现在事实是,克琳非但没有被凌辱,反而还给他带来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于是起身道:「行,既然她无恙,那我也就不计较了。」
「好!这位兄弟果然大人大量。」何四方抚掌道,「那祁三当家,你觉得如何呢?」
祁胖子自然有十二分的不甘,可如今他小命都捏在人家手里,人家不计较前嫌对他来说就已经是利奸消息了,于是没奸气道:「我说何将军,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何四方心中颇喜,虽然他已坚定地站在南宫修齐这边,不惜得罪祁胖子与仲叶,但那只是最坏的打算,毕竟他们一个是纵连商会的三当家,一个号称「毒医圣手」,都是轻易不能得罪的人物,因而最好的结果自然是两件T言和,所以何四方与傅玉娘是极力充当和事佬。
「哈哈,祁三当家,别这么说嘛,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嘛,你说是不是?」说罢,他转身对南宫修齐道:「还请兄弟解除祁三当家身上的束缚。」
南宫修齐心情大好,抬手解除了缠绕在祁胖子身上红光。这时,何四方又走到仲叶身前,拱手一礼道:「仲前辈,得罪了,不知前辈你对刚才在下的提议意下如何?」
仲叶怔怔恍若未闻,只是一直紧盯着南宫修齐,当他见到南宫修齐抬手解除了祁胖子身上的红光时,脸上既惊讶又骇异,颤声道:「不……不可能啊……」
众人均感莫名其妙,而何四方更是在不解之余感到有点尴尬,于是轻咳一声以掩饰一下,然后继续道:「什么不可能?还请前辈明示!」
「血灵召唤乃天统教邱仇情的独门秘功,你怎会习得?」南宫修齐由于心情甚好,于是故意逗道:「是她传给我的,不行吗?」
仲叶狐疑地打量了南宫修齐一下,说:「难道你是邱仇情的侄子邱一魔?不对!你不是邱一魔,不光是年龄不对,而且从你刚才使出的血灵召唤来看,你的功力与邱仇情已经不相上下了,因此不可能是她传给你的。」
「哦,如此说来你见过邱仇情了?」南宫修齐饶有兴趣道。
「当然!」说到这里,仲叶脸上突然露出一丝颇为诡异的笑容,「而且还很熟呢。」
听到这里,南宫修齐心里不由一紧,暗道:「坏了,这老家伙和邱仇情很熟,那要是知道了我杀了她侄子那不糟了?这家伙可是用毒高手,防不胜防啊!」想到这里,南宫修齐眼里不由闪现出一丝杀意。
「唉!」仲叶忽然发出一声长叹,「罢了,栽在血灵召唤之下我也没什么好丢脸的。」何四方闻言头时大喜,说:「如此说来前辈是同意握手言和啦?」
「做为手下败将我还能说不同意吗?」
「哈哈,看前辈这话说的。」看到如此一幕,南宫修齐纵然是有心想杀仲叶也不好再动手了,只好施功解除了仲叶身上的红光,得到自由的仲叶一边活动近互麻木的四肢一边叹道:「你既然能习得血灵召唤,那我想你必定会邱仇情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你不想说那就算了,老朽我就算想管也有心无力。」说罢,他转身对何四方拱拱手道:「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哎,老前辈……」傅玉娘伸臂喊道。
何四方打断她道:「算了,让他去吧,反正这一届」奴花之秀「也办不成了……」
「啊,办不成了?怎么回事?何将军?」祁胖子忙道。
何四方大致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下,祁胖子顿时脸色大变,慌忙抱拳道:「那……那我也有事先走一步了,后会有期!」说罢,也不等何四方回礼就匆匆而出了。
「哼,胆小鬼!」看着祁胖子的背影傅玉娘恨恨地撇了撇红唇道。
何四方笑着摇摇头,然后对南宫修齐道:「这位兄弟,现在外面着实不太平,不如你就留在这里,顺便等这位姑娘醒来,你看如何?」
南宫修齐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何将军这是要去鬼愁关亲自督战吗?」
「这乃本将军职责所在。」
「哈哈,那身为军入之后的我,面临外族入侵也更是责无旁贷啦。」南宫修齐一反常态地说起了豪言壮语,而这番言语又正合了何四方的脾胃,他双眼是大露赞赏之邑。
不过实际上南宫修齐是有自己的小算盘在里面,他当然不可能真想去抵御什么外敌,上阵杀敌那么危险的事情他是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凑上前呢?而他之所以还是说出那样豪迈的话主要是想去鬼愁关那里瞧瞧实际情况,毕竟他是要出关去到他老头子那里,鬼愁关可是他们必经之道。另外,他觉得那里的战况应该不是太激烈,危险性不大,否则早就有人来禀报何四方了,更何况他相信以现在自己的实力,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
何四方哪里知道他心里的真实想法,嘴里大赞道:「好!看来兄弟也是出身军人世家,不知令尊曾在罩中任过何职?说不定我还认识。」
「哈哈,何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可是很久之前就见过你哦。」南宫修齐思虑了一下决定不打算向何四方隐瞒自己的真实身分,因为他从之前何四方和南宫修智之间的对话中发觉他不是那么坚定地站在朝廷那一边,所以也不用太担心自己在京安城的所做所为被他知晓。
「哦!我们曾经见过?」何四方这一下又惊又疑,之前心中那隐隐的猜测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你是……」
「刚才那个以夫人来胁迫你的家伙就是我的二哥。」
「啊!果然是你,小少爷!」何四方是既吃惊又感觉是在意料之中,同时更有欣喜。
一旁的傅玉娘则吃惊更甚,本能地后退两步,惊惶道:「那你……」
「哈哈,夫人不用担心,我和我二哥根本就不是一路的。」南宫修齐大笑道。
「就是!玉娘,如果小少爷欲对我们不利的话何需等到现在?」何四方说。
傅玉娘闻言颇为不好意思,正欲张口解释点什么时却见南宫修齐摆摆手道:「夫人不用解释了,你这担心也是在情理之中嘛,正所谓不知者不罪,哈哈!」
要说原本傅玉娘对南宫修齐只存在一些感激之情的话,那现在则对他充满了好感,尤其是得知他乃镇南侯之子后,想刚才那个南宫修智,同样是镇南侯之子,为人却嚣张跋扈,骄纵无礼:而眼前这个人就大大不同了,平和有礼,一点世家子弟的那种浮华纨绔的恶习都没有。
实际上,傅玉娘又哪里知道南宫修齐的真正面目?他可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要论嚣张跋扈他比南宫修智只强不弱,不过在经历了不少挫折变故乃至生死瞬间后他学会了隐藏,他知道在一个不是自己占绝对优势的情况下不能树敌,尤其是不能树强敌,并且要竭尽可能的给自己创造优势,这也正是南宫修齐为人聪明之处。
「对了,我还有两个随身奴婢在外面,还请夫人派人将她们接到这里来,以免……」
「小少爷,你放心奸了,我这就派人去接来。」南宫修齐告诉傅玉娘确切地址后,便和何四方一起步出了地下室。这一次他们没有走暗道,一路上凌乱不堪,碎石杂物散落一地。到了外面,原本停在那里的各式车辆均已不见,看来那些来参加「奴花之秀」大赛的贵族豪绅们都各自逃命去了,空旷的场地上只有一队铠甲鲜明的罩士手执火把骑在马上,整齐地立在那里。
这些是何四方的亲卫军,可以说是精锐中的精锐,纪律严明,战斗力极强!此时虽然地面时不时地在摇晃,更隔三差五的有魔力炮弹在周围爆炸,但这支骑兵丝毫不乱,严守队形,等待着何四方的命令。
见何四方出来了,其中一为首军官跳下马来,快步走到他的跟前,半跪道:「将军!」
「恩,留下一个分队的兵力保护好夫人,其余的随我速去关口。」
「是!」须臾,一队铁骑风驰电掣地掠过街道,越过城门,飞快向位于郊外的鬼门关而去。这一路上虽然处处可见死屍横躺在地,但很少看见百姓慌乱、争相而逃的场景,很显然,大部分的老百姓已经习惯了这样突如其来的战火,各自回到自己那用坚固石头彻成的家。
不过一路上依旧人流不息,全都是军士,他们有的是赶去增援、有的是运送物资,更多的还是从前线送来的伤员,他们远远看见这队亲卫军便自动闪开,让出一条道路。
越往前走,何四方的眉头就蹙得越紧,不仅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部队伤亡惨重,更是心惊于对方厉害的武器,要知道海王厦人还没攻破鬼门关,但对方所发射的炮弹就已经打到了城里,如此远程的火炮他还从来未见过,不知海王厦人是从哪里搞来的?
过了一会儿工夫,南宫修齐一行终于到了鬼门关,这里杀声四起,火光震天,哀嚎惨叫声更是时时入耳,心怯胆小之人别说迈步前进了,就连站稳恐怕也是困难重重。
正在城楼上指挥作战的黄副将早已闻报何四方来了,连忙下楼迎接,正欲上前行礼却见何四方摆摆手道:「免了免了,快说,现在战况如何?」
「敌人已经连续进攻两个时辰了,我方伤亡极大。」黄副将又急又忧道:「哦,对了,夫人那边如何了?」
「已经没事了。」何四方回道,然后听着城墙那边传来的厮杀声问:「对方主帅是谁?共有多少兵马?」
「据探子回报,对方的主帅是一个女的,名叫西门舞月,至于多少兵马,还……还暂无查清……」
何四方听了倒没什么反应,而他身边的南宫修齐则吃了一惊,失声道:「怎么是她?」
何四方和黄副将均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其中黄副将更是大奇,因为他从未见过南宫修齐,对于突然出现的陌生人他本能的多了一分警惕,同时小心道:「这位是……」
「哦,他是本将军的恩人,夫人能够脱险多亏了他。」黄副将恍然,原本的防备之心顿时消去不少。这时,何四方转首对南宫修齐道:「怎么?你认识那个叫什么西门的?」
「哼,怎么不认识?」南宫修齐恨恨道,「当初她和她老头子西门无悔来京安城,和我朝约定一起联合对付魔刹,没想到现在却派她掉过矛头对付我们,真是太阴毒了!」
南宫修齐自然不会说当时自己强暴民女被西门舞月阻止,险些命丧她手的事,只是把自己和她的冲突提升到国与国之间,以显示自己的气概。当然了,他之所以如此显示是透过之前的观察,摸清了何四方的脾气,知道他很吃这一套。毕竟自己现在算是在他的地盘上,让他对自己有好感至少对自己没坏处。
果然,当何四方听了他这一番言语脸上是大露赞赏之色,然后略带惊讶道:
「哦,这个统帅原来是西门无悔的女儿,难怪……」说话问,一行已经来到城楼之上,站在这里向下一看,就算久经阵仗的何四方也不禁暗出了一惊,只见城门下火光一片,无数箭支如雨点般飞射到城楼上,不过有亲卫罩挡在何四方他们之前拦截,他们是无虞,但那些守城的士兵就惨了,因为他们要一手持铁盾挡住利箭,另一手还要拿刀不断砍杀沿着云梯而上的敌人。
除此之外,还有一支近百人的军队扛着一根巨木不断撞击城门,所发出的轰隆隆声响宛如一个巨锤在不断敲击着每一个守城的士兵心头上。
虽然每一个守城士兵的心头压力巨大,但个个也都奋勇杀敌且不显慌乱,一块块大石从城头滚落而下,将一批批企图攀沿而上的敌人砸成肉饼,极少数没被砸中的海王厦军也被城墙上的华唐军的长枪利矛刺中,开肠剖肚、血肉横飞。另外,华唐军的弓箭手也没闲着,利用有利地形连续不断地射杀下面的海王厦军。
惨烈的战斗就这样进行着,呐喊声、撞击声、厮杀声、惨叫声等各种声音混在一起,充斥着狭长的山谷:而死屍、断肢、鲜血更是比比皆是,简直就是一幅活脱脱的人间地狱之象!
【第六集】第八章:女帅凶猛
南宫修齐虽然胆于不小,而且也经历丫不少惊心动魄的场面,但如此大规模的战争还是第一次遇到。满地的鲜血淋漓让他颇感眼晕,到处的残肢断臂更是让他感觉心惊肉跳,而空气中漂浮的血腥恶臭使他肚子里的食物是一阵翻腾,几欲作呕。
「小少爷,你没事吧?」何四方看出了南宫修齐的不适,不由得出言桐询。
「没、没事,一会儿就好!」南宫修齐一边蹙眉捂鼻一边又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想他一个堂堂大男人,更是将门之子,居然看不得这些血腥场面,着实令他有点汗颜。
「呵呵,也是,习惯了就好!」何四方笑笑道。不过笑过之后他又眉头紧锁,因为眼前这战况实在不容他乐观。
由于关口是呈喇叭形,所以进攻的海王厦军完全被挤在一条狭窄的山谷里,下过越往后队伍就越扩散,密密麻麻,所举的火把宛如天上的繁星,可见来敌之多!
一旁的南宫修齐也是眉头大皱,眼下这情势他想要出关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而更让他担心的是一旦被西门舞月率军攻破鬼愁关哪还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于是心里下由得大呼:「老天保佑,千万别让这个恶女攻破宠愁关。」
与此同时,他心里还有另外一层担忧,那就是他老头子南宫凌空。本来他是和海王厦人联手攻打魔刹的,现在海王厦人掉过头来攻打华唐,南宫修齐不知道他老头子有没有察觉海王厦人这个阴谋?按照目前的情况来推测,他觉得老头子很大可能还没有发现,因为如果要发现了海王厦人已经倒戈一击,那他绝不会坐视不管,必定率军来回援,可现在却无动静,那必然就是还不知道海王厦人的阴谋了。
南宫修齐不禁有些担心老头子因不知道海王厦人的阴谋而继续被他们利用,甚至可能遭到暗算。想到这,他不由得感到一阵忧虑,不过就在这时他忽听城下传来一阵尖锐的鸣金之声,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举目望去,海王厦军的进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大量士兵如潮水般退到山谷口位置,那里距城楼有百尺之远,是弓箭无法射到的安全距离。
「哈哈,终于把他们打退啦。」南宫修齐喜道。
而何四方却苦笑一声,说:「小少爷,敌人虽然久攻未下,但恐怕也不会就此退兵的。」
「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狠狠挫了一下他们的锐气。」闻言,何四方面露一丝笑容,说:「小少爷说的是!」
这时,百步之外的敌军突然传来一阵高声欢呼,城楼上的南宫修齐等均感愕然,凝目眺去,只见密密麻麻的敌军从中间缓缓分开,让出一条道路,而每一个士兵部高举着自己手里的兵器,高暍呐喊,雄壮的声势在高山峡谷中回荡,惊得无数夜枭从两边密林里振翅而出。
没一会儿,数十匹骏马组成的三角形阵形从中间让出的道路中缓缓而出,南宫修齐眼利,一下就看出了骑在最前端的那个人正是让他险些丧命的西门舞月。
与上一次在京安城看到的她相比,这一次西门舞月几乎是判若两人,一身用上好精铁打造的银色盔甲薄软贴身的包裹在她那健美的娇躯上,将她的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于英姿飒爽中透着一股妖娆的妩媚。而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其右手握着的那抦弧月长刀,刀锋寒光四射,森冶之意沁人心骨,让人先前因她容貌而生出的遐念顿时消失无踪。
西门舞月俏脸含霜,将手里的长刀朝天一举,原本高声呐喊的士兵顿时停住了口。这时,她用她那结实有力的小腿一夹马腹,只听一声嘶鸣,跨下那匹白马向前纵「鬼愁城总兵何四方可在?」西门舞月寒声道。那清脆的声音似乎并不大,但站在百步之外的城楼上的南宫修齐等都听得清清楚楚。
何四方心头一凛,不过自然也不能示弱,他气沉丹田,一字一句的吐声道:「在下就是!来者想必就是此次犯我华唐之统帅西门舞月了。」
西门舞月傲然一笑道:「既已知晓,还不速速弃城投降。」
「哈哈……」何四方朗声发出一阵大笑,「二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也敢左言不惭?真是可笑王极!」
西门舞月闻言冶声一笑,却并没有回言反击,而是将手中弧月长刀挂在得胜钩上,接着从挂囊中取出一长弓,另一只手从箭壶中抽出一枝利箭,张弓搭箭,整个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转眼间,那支利箭划破长空,带着撕裂空气的呜咽声直奔城楼最高处挂着的那面写着「华唐」两字的大旗,电光石火问,挂着旗帜,粗如成人手臂一般的桅杆应声而断。
看着那面大旗从高高的城楼上倒坠而下,海王厦军顿时发出了雷鸣般的欢呼,而华唐军则是你看我、我看你,神情颇为沮丧,因为谁都知道旗帜乃是一种象徵,如今被敌人射落,对士气是一种很大的打击。
何四方又惊又怒,由于刚才西门舞月的动作实在太快,他是想拦截也来不及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这方大旗被她射落,这口恶气叫他如何咽下?于是立刻想还以颜色,同时也为恢复自己这方低落的上气。
「拿弓来!」顷刻,一把铁胎强弓递到了何四方手中,他运力于臂,将一枝铁制利箭扣在弦上,用力一拉,一张月牙形的强弓顿时变得如同满月,箭头直指西门舞月。
当然,何四方做为一军之将,自然不层于暗箭伤人,在射出箭矢的一刹那,他一声厉喝:「小女娃,看箭!」说罢,手指一松,利箭呼啸着射向西门舞月。
「真是个褕木脑袋,你射箭就射嘛,还喊什么?」南宫修齐心下对何四方这做法很不以为然。
利箭疾若闪电,可西门舞月却不慌不忙,只见她动作依旧快捷潇洒,那柄弧月长刀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她的手里,紧接着持刀虚空一劈,一道淡淡的蓝芒在空中划过,射向她的那枝铁制利箭去势急降,准头更是大失,最后歪歪扭扭地落在离西门舞月近五尺的地方。
对于这一结果,南宫修齐是并不感到太意外,毕竟他是见识过西门舞月的厉害,而且她所依仗的「蓝魔大法」的确不可小觑,虽然他现在修习了「血灵召唤」,而且离最高一重也只有一步之遥了,但他还是没有把握能胜西门舞月。
这时,海王厦军又是一阵欢呼,而何四方则脸色铁青,他知道在这一回合的较量中自已是完全处在了下风,同时心里更是震惊于对方的功力,虽然他已知晓对方乃西门无悔的女儿,必修得「蓝魔大法」,但她年纪轻轻,功力亦不会深到哪去?然却万没料到她会在轻而易举间将自己全力射出的箭挥落。
「本帅劝你别做困兽之斗,徒做无谓牺牲。」西门舞月冷笑一声道:「给你二仅时间予以考虑,明日一早若还执迷不悟,不肯出城投降,哼,就别怪我率虎狼之师血洗鬼愁城。」说罢,她右手一扬,鸣金之声再一次响起,密密麻麻的军队有条不紊地后撤,转眼走得干干净净。
何四方终究是老将,在一时的气愤难堪之后很快便恢复了常态,见敌人撤了虽然暗松了一口气,但也不敢松懈大意,他一边指挥人救治伤员一边命人加固城池,补充物资,忙的是不可开交。
这时唯一的闲人就是南宫修齐了,他看了看城下的满地死屍,又看了看四周忙禄的人群,知道自己一时半会是出不了城了,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转身沿着台阶一步步懒懒地往下走。
「小少爷,因何叹气?」何四方从背后叫住了他。
南宫修齐摇摇头叹道:「这次离开京安城是来找我爹的,可现在居然出现了这种情况,根本出不了城,唉!还有,也不知道我爹现在怎么样了?这海王厦人临时倒戈相向,也不知道他有无察觉?」
何四方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少爷,你也不用太担心,侯爷他武功盖世,相信已经没有人能伤的了他。至于海王厦人的卑鄙倒戈,就算侯爷现在不知道,相信要不了两天也就会知晓,到时定会率人回援华唐,到那时你们父子俩就会见面啦,呵呵!」
南宫修齐想想也是,遂安心不少,这时何四方又道:「我已经令人快马加鞭赶往京安城求援了,不过朝廷是否增兵就实无把握了,唉……」这一边何四方忧心忡仲,而另一边的西门舞月却正踌躇满志,此刻她威风凛凛地坐在中军大帐的帅位上,认真听取着左右两边众将向她的汇报。
「诸位将军,对于这一次攻城你们有什么想要说的没有?」西门舞月语气似是平和,但却透着一股森严。
事实上,西门舞月对这一次的攻城是很为不满的,尽管在攻城战中他们占了上风,但却尚未达到目的,而且还死伤不少,从这个角度说,这一次的攻城他们是失败的。
两边将士是你看我,我看你,均没有言语。实际上这些将士大部分心里都对西门舞月这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小女子做统帅感到不服,只是都慑于西门无悔的权势威严才不敢明目张瞻地出言反对,所以众将士对这个少女统帅的命令虽然还不至于阴奉阳违,但在执行力上不可避免的是大打折扣。也正是这个原因,这一次的攻打鬼愁城虽然做到了重兵压境,出其下意,但还是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漂。
西门舞月的清眸从众将士的脸上一一扫过:心中是怒火翻滚,她心里很清楚这一次进攻失利主要就是众将士出工不出力,而他们之所以下卖力就是心有不服。这时,她想到当初她爹对说过的话:率兵打仗不是女儿家绣花花,永远没有重来的机会,杀伐果断是一个领兵者必备的素质。
想到这里,西门舞月觉得是该到了用血来立威的时候了,于是清暍一声道:
「好,既然众位都没话说那本帅就来说一说,负责正面进攻的中军校尉何在?」
「末将在!」一个皮肤黝黑的戎装汉子从列对中走了出来。
西门舞月冶冶地看了他一眼,不带一丝感情色彩道:「你可知罪?」
中军校尉一惊,忙道:「末将不知,还请大帅明示。」
「战前本帅就曾命你将你的中军全路压上,你可照办?」
「这……」中军校尉额头开始冒出汗珠,「末……末将依……依照大帅之令……」
「啪!」西门舞月猛拍了一下桌案,「还敢狡辩?本帅看得清清楚楚,你只让三分之一的中军攻城,以至于今晚功亏:贝,如果你依本帅之令将全部中军压上,现在我们就是坐在鬼愁城里了。」
「我……」中军校尉一时无言以答,过了一会儿才结结巴巴道:「末……末将见伤亡太……太大,所以……」
「够了!」西门舞月一声清暍打断了他,「不听号令,依律当斩,来人,拖下去,斩立决!」
「啊!」中军校尉大惊,「扑通」一声跪下求饶,「大帅饶命……」
西门舞月丝毫不为所动,一双明眸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而是再一次掠过立在两边的将士,而这时立在两边的将士再也不能像刚才那样坦然自若了,听着那个被拉出去的中军校尉所发出的哀号声越来越远,每个人的额头上开始渗出冶汗,尤其是那些对西门舞月的命令没有彻底执行的人,有的甚至腿已经开始发抖了。
敏锐的西门舞月将这些人的形态都看在了眼里,心里是大为畅快,抱着趁热打铁态度的她是继续立威,她依旧默不作声地四十巡视着两边的将士,她知道这时候的沉默是最有压力的。
过了一会儿,一名士兵端着一个托盘走进帐内,而那托盘里装的赫然是中军校尉的人头,上面鲜血淋漓,一双眼睛睁的溜圆,仿佛死不瞑目。
「报告大帅,人头已落,请查验!」西门舞月挥挥手,示意已验,然后不疾不徐道:「赵副将、钱副将。」
两位副将听到点到了自己的名,心头剧震,两腿打颤,可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了出来,拱手施礼,微微颤声道:「末……末将在!」
西门舞月冶声道:「赵副将,本帅想听听你对你的魔炮团在今晚中的表现是做如何评价的?」
「这……」赵副将冶汗涔涔而下。
魔炮乃海王厦军最重型,也是威力最大武器,这一次海王厦人之所以敢临阵倒戈,很大程度也是依仗自己这方发明的魔炮,就指望它来摧毁这号称天下第一关的鬼愁关,然而这魔炮的准头奇差,只有很少几发炮弹落在城头上,大部分都是越过城头飞到了城里,虽然给城里的建筑造成了巨大破坏,但做为屏障的鬼愁关城墙却没有受到大的损坏。
当然,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与赵副将的漫不经心,怠忽职守也是有一定的关系,所以他才心虚害怕,西门舞月冶哼一声又道:「钱副将,你的骑兵部队可有部署到位?」和赵副将一样,钱副将也是张口结舌说不话来。这一次虽然骑兵部队没有直接上阵,但按照原本的计画骑兵是要在后面集结待命的,等攻城部队一攻开城门,骑兵就要立即席卷而入,然而负责骑兵部队的钱副将出于对这个少女统帅的轻视不层,他并没有全力执行这个命令,只有不到一半的骑兵懒懒散散地在那里。
「怎么?都不说话了?」西门舞月的清眸里射出寒芒,「那好!本帅替你们说,你们目无统帅,违抗军令……」
没等西门舞月说完,两副将齐齐跪下道:「大帅饶命、大帅饶命……」
「求大帅开恩!」这时,两边将士都跪了下来齐齐道。
西门舞月俏脸严峻,但心里却是得意洋洋,她觉得自己这一着是使对了,对这些家伙们就必须用铁腕手段,只有这样才能震住他们。然而她忘了,震慑别人,威的确是少不了,是必要手段,但恩也不能下要,只有恩威并施才能让别人心悦诚服,达到最好的震慑目的。
「不行,违抗军令定斩!」西门舞月断喝道。
「大帅,还请手下留情,现在可正是用人之际,杀戮太多恐会引起军心不稳。」站在西门舞月身旁的一个女将俯首在她耳边低声道。
此女正是西门舞月的丫鬟翠儿,她们虽然名为主仆,但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实际上已是情同姐妹了,所以西门舞月对她的话颇能入耳。
西门舞月觉得翠儿的话是有道理的,而这时下面两边的将士又是求情声一片,于是她就借坡下驴道:「也罢,念在众将替你们求情,就饶你们二叩,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来人,将他们拖下去,每人八十军棍,明天戴罪立功,若无立功,另再重罚。」
两副将听到死罪可免时那颗紧张的心才松了下来,可还等他们来得及呼吸了一口气时就听到了要挨八十军棍的决定,一颗心不禁又提了上来,要知道,挨了这八十军棍就算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几名士兵上来将两副将拖了下去,很快便传来了两副将的惨嚎声,众将士听在耳里,心里均在胆寒之余感叹此女的心狠手辣,是大大超出了他们之前的猜想,均对她是刮目相看。从这一点来说,西门舞月这威是立得相当成功。
看到众将脸上的表情,西门舞月心中着实得意,觉得今晚杀一罚二这招是使对一了,达到了立威的目的,于是便将话题转到了明天的战斗部署上来,这一次众将再也不敢再心不在焉,吊儿郎当了,个个凝神细听,偶尔插两句自己的个人意见.半个时辰之后,战斗部署完毕,这时,西门舞月又一次扫视了两边众将,沉声道:「诸位都明白了没有?」
「明白!」众将轰声允诺。
「那就到这里吧,都退下吧。」待众将全部走出大帐,西门舞月那绷得笔直的身体终于是放松下来,向后二异,两只脚架在桌案上,两只手臂伸直,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疲倦道:「唉,累死我了!」
「小姐,时候不早了,还是早点歇息吧,明天恐怕还有一场恶仗。」翠儿一边给西门舞月按摩着肩膀一边道。
「恩!」西门舞月闭着眼睛哼道,「热水准备好了吗?我要沐浴。」
「我这就去准备。」说罢,翠儿转身进入后帐。
又过了一会儿,翠儿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小姐,热水已备奸了。」西门舞月闻言,轻哼一声,张开眼睛,摇了摇螓首,懒懒地从椅子上起身,迈步走入后帐。
这后帐就是行军帐篷的后半部分,由于西门舞月乃一军之帅,所以她这帐篷很大,里面被隔成两部分依旧不显局促,不过前帐面积相较后帐大不少,布置风格也回然不同。前帐是会见众将领,讨论布置作战计画的地方,里面文案书桌,行军地图乃至刀剑等兵器都有摆放:而一道布帘之隔的后帐就大不相同了,小巧绣床,淡紫纱帐,光可鉴人的铜镜,粉红梳妆台,一切无不显示这里的主人乃是一位千金小姐。
见西门舞月进来,翠儿忙迎丫上去,替她摘去沉重的头盔,顿时一头秀发如瀑布般的流泻下来,接着又为她脱去银色铠甲战袍,一具包裹在冶冰冰,坚硬外壳的健美躯体渐渐展露出来。
褪下最后一件亵裤,西门舞月身上再无片缕,在全副武装时她给人的感觉是娇小,可赤身裸体的她却给人的感觉是身材修长,其主要原因就是她的那双腿,在其整个身材中占据的比例较之一般人都大,而且浑圆结实,让人毫不怀疑里面蕴涵着可怕的力量。
与一般千金大小姐相比,西门舞月的肌肤算不上白皙,而是呈小麦色,精巧的锁骨掩盖在紧绷有力的皮肉之下,看不见丝毫的下陷,只有淡淡的凹痕:胸前的双乳不大亦不显小且呈微微上翘之势,红红的乳尖如一颗新鲜草莓:腹部平滑结实,小小的肚脐眼可爱而又精致:而脐眼下三寸之地是一片光洁,宛如初生婴儿一般,只有一节小指来长的细缝覆盖其上,赫然是个白虎。
西门舞月跨进浴桶,舒舒服服地泡在里面,而翠儿则拾起她脱下来的衣物说:
「小姐,我去洗衣服了。」
「思,去吧。」翠儿将衣物放进一圆木盆,拎着步出帐外,这一片地带虽以荒原沙地为主,但大罩安营紮寨一般都是选在有水源的地方,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在离帅帐不足百步之处就有一小小的水塘。
此时虽是两军交战之际,但帅帐位于大军中心,四周帐篷无数,并且不时有一队队士兵巡逻警戒,同时每隔几步就有一只大火盆,里面烈焰熊熊,昭亮了半边夜空,所以尽管翠儿是无半点功力的娇弱女子,但在这种环境中亦不感害怕。
翠儿来到塘边,蹲下卷起衣袖,葱白胳膊在月光及火光的映射下发出似玉的光芒,倒是别有一般别致韵味。接着,就见她手臂一扬,抖衣拧水,槌打、搓洗,动作有条不紊,同时不失律动的美感。
洗着洗着,翠儿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以为是野兽或者蛇之类的东西向她爬来,吓得她发出一声尖叫:「啊……」人也差点掉进水塘里。
「别怕别怕,翠儿姑娘,是我!」一个低沉的男音慌道。
翠儿惊魂未定的抬眼看去,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向她走来,藉着火光一看,原来是被西门舞月罚八十军棍的赵副将,心下不由得稍定,不过却更加疑惑。要知道她平时在人前虽然也是一副女将打扮,但实际上她只是负责西门舞月的衣食起居,从不参与行军打仗之事,所以几乎不跟其他人打交道,因而见赵副将来这里找她且举止鬼鬼祟祟心里甚感疑惑,于是开口且带有微微怨气道:「赵副将,你这是干嘛?想吓死人啊!」
「对不起、对不起。」赵副将一脸陪笑道。
「哼,找我有什么事吗?」一边说着翠儿一边蹲下继续洗衣物。
赵副将步履蹒跚地走到她身边,陪笑道:「了日之事多亏翠儿姑娘在大帅面前求情,我等才能保住这条小命,我是特意感谢翠儿姑娘你的。」
翠儿气呼呼的白了他一眼,说:「谢我?没吓死我就算不错了。」
赵副将尴尬道:「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行了行了。」翠儿莞尔一笑道,「你的谢意我领了,别妨碍我洗衣服了。」
赵副将从衣兜里掏出两个精致的小锦盒递到翠儿面前说:「如今在这边境苦塞之地,不比在京城,没有什么好东西可送给姑娘的,只有从魔刹那里缴获而来的两盒紫烟沉香,送给你和大帅吧。」
「紫烟沉香?」翠儿眼前二兄,忙将湿淋淋的手放在裙子上擦了擦,然后接过锦盒仔细看了一番。
要说其他什么金银珠宝之类的,翠儿可能都没什么兴趣,但紫烟沉香对她这样的女子来说就不一样了。这紫烟沉香乃是一种非常名贵的香料,所发出的香味似兰似麝,飘而不散、郁而不腻,一向是上层贵妇小姐的最爱。而更重要的是,这紫烟沉香是由名贵树种紫烟树提炼而来,这紫烟树稀少不说,而且就生长在魔刹境内,所以一般别的国家就算是有钱也难买到。
仔细看了看,嗅了嗅,最后翠儿还是恋恋不舍地还给他道:「我不能要……」
赵副将自然看出她的犹豫,将两个锦盒塞到她手里道:「请一定要收下,这点小东西不过是借花献佛,以后回京再有重谢。」说罢,他转身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哎……」翠儿对他的背影伸手喊了喊,见他没有回头,只好垂下又将两锦盒把玩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不过是两盒香料而已,又不是贪污受贿,小姐应该不会责怪的。」这么想着,她高兴地将两个锦盒收进怀里,欢快地洗起衣服来,没一会儿就将衣服洗好,拎起木盆返回帅帐了。
待翠儿的背影完全消失,水塘旁边的草丛里钻出了两个人影,他们步伐都是一瘸一拐、行走艰难,他们赫然正是受了八十军棍的赵副将和钱副将。
「赵兄,这……这个主意成吗?」火光下,钱副将的表情忐忑忧虑。
赵副将看着百步之外的帅帐,脸上露出阴恻恻的笑容,说:「放心吧钱兄,这个事情我虽然不敢说百分之百成功,但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况且如今这时候你我不搏一把又怎么能活命?你没听那个臭娘们说明天我们要戴罪立功,如不立功再受重罚,可现在你看看,你我走路都困难了,明天又怎么能上阵杀敌,上不了阵又谈何立功?这臭娘们明显就是想整死我们嘛。」
钱副将默然,承认赵副将这话有道理。
「哼,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赵副将看着帅帐里映射出的朦胧人影,不禁阴狠道。
【第六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