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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曲】第四集

2016-05-10 11:28:55


【魔尊曲】第四集
出版日:2010-01-15

  内容简介:

  身在皇宫里的南宫修齐肆意玩弄着皇后,终于在一次中被宝月公主发现,在大批高手的围攻下他是险些丧命,却在关键时候又被冥山鬼母所救,然而等待他的却是一场艰难的交易……


  


  【第四集】第一章:肆意凤宫

  南宫修齐用力将皇后的两瓣雪白肥臀掰开,使那娇艳的菊花更加凸显,由于受到拉力的牵扯,精致的菊花象是受到了惊吓,粉红微绽的肛肉开始收缩,形成了一个紧密的嫩红小洞。

  「嗯,不错,不错!」南宫修齐一边揉捏着雪腻臀肉一边啧啧赞道。

  皇后心惊胆颤,不明白他口中所说的不错是指什么?可又不敢开口说话,只能嘤嘤的低泣着。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一个火热的东西抵在了自己排泄秽物的地方,她不由一愣,但随即就明白了南宫修齐的意图,喉咙里不禁发出一声压抑的悲呼:「不,不要——」

  与此同时,她凝聚全身仅存的那一点力量向前扑去,希望摆脱这危险的境地,然而她的那一点力气哪敌的过南宫修齐啊?他一双铁腕紧紧扣住皇后的柔腰,让她一丝都不能动弹,嘴里得意笑道:「想跑?没门!贱奴,你就乖乖给主人献上你的屁眼吧!」

  说完,南宫修齐将龟头顶在收缩的菊花上,开始向前突进,然而皇后这粉嫩的肛菊实在是太小了,他那比鸡蛋还大上好几分的龟头根本塞不进去,他用力的挺动了好几次,换来的只是肛菊的微微向下凹陷以及皇后那痛苦的闷哼。

  「哦……不……不要……好痛……」皇后螓首急摆,泪流满面。

  南宫修齐也觉得龟头被抵的隐隐作痛,于是思忖着如果自己硬要就这么挺进去那无疑是在她屁眼里戳上一个血窟窿,从而给她带来极大的伤害。当然,南宫修齐他并不是心软,对皇后产生怜悯,而是担心要是让皇后受了极大的伤那必然会惊动太医,让事情曝光,那样的话虽然倒霉的只是皇后,不一定能找的到他,但以后他可就没的玩了,这么风骚的皇后他可是想多玩几次呢。

  这么想着,南宫修齐默运魔功,原本近尺长的巨杵陡然间就缩小至一半了,然后再次抵进皇后的肛菊。这一次,南宫修齐没费什么太大力气,一举连根插进了皇后的肛菊内。

  「啊——」皇后脸色一下变得惨白,螓首后仰,修长的脖颈弯成如一轮弦月。

  尽管南宫修齐已经将自己的宝杵缩小至一半了,但对于她那从未被异物侵袭过的地方仍然接受不了,一种撕裂的疼痛让她全身绷紧,眼前发黑。另外,她并不知道南宫修齐已经将肉棒大大缩小了,还以为他将那近尺长的肉棒捅进了自己的屁眼,现在自己那里肯定已经变成一个血淋淋的肉洞了,这带给她心灵上的恐惧远超肉体所受的疼痛。

  肛菊的滋味相比于花腔又是另一番味道,温暖,紧凑,绵软,箍的南宫修齐奇爽无比,他用力的抽动肉棒,紫黑色棒身在粉红肛菊里不断进出,时隐时现。

  皇后痛的泪流不止,她觉得当年新婚之夜的开苞之痛也不过如此,甚至有过之!在她脑海里,此刻南宫修齐的那处已经不是肉棒了,而是一把挫刀,在她的肛菊里来回拖动,锯挫着她的嫩肉,让她痛不欲生。

  渐渐的,一缕鲜红的血液从被坚硬肉棒撑的极薄的菊纹上渗出,没一会便染红了那紫黑的肉棒,接着又被肉棒带进了肛菊里,将本已呈鲜红色的肛里嫩肉染的更加殷红,散发出愈加浓艳的凄迷之色!

  「呜呜……」皇后痛的泣不成声,为了不让自己失声喊叫出来,她死死咬住散落在眼前的一缕秀发。

  鲜血的渗出给南宫修齐的抽动带来一丝顺滑,从而给他带来更加爽利的感觉,而且看到皇后那痛苦不堪的模样以及肛菊上不断流淌的鲜血,南宫修齐总算觉得是大大出了一口气,心里是畅快无比,更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感。

  「嘿嘿,什么皇后?还不是乖乖翘起屁股任爷爷我来操。」南宫修齐得意笑道。

  侮辱性的言语象刀子一样划过皇后的心底,使她再也无法承受,她哭泣的摆动肥美圆臀,企图摆脱南宫修齐对她的持续奸淫,似乎以此来表达自己最后的尊严。

  然而事与愿违的是,此举非但没有摆脱南宫修齐那紫黑肉棒的侵袭,反而因扭动而加剧了摩擦,痛的她是浑身抽搐,险些晕过去。

  不过对南宫修齐来说却是爽到了极点,同时他也看出了皇后的意图,于是在她的硕圆白腻的肥臀上狠狠拍了一掌,低声喝道:「怎么?不服气啊?那看来我还要加把力才行啊。」说完,他腰部耸动陡然加剧,如疾风暴雨一般,肉棒根根没入她的肛菊,下面的两颗春丸不断的击打在她那饱受蹂躏的幽穴上啪啪作响。

  「哦,不……」皇后痛的泪水鼻涕一起流了出来,她觉得自己的肛菊现在恐怕已经是血肉模糊,甚至肚子里的五脏都被捣移位了。

  「服不服?」南宫修齐一声怒喝。

  「呜呜……服……服了……」剧痛让皇后抛弃了最后一丝尊严,涕泪纵横的在南宫修齐的胯下屈服。

  然而南宫修齐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保持高速的抽插,强烈的摩擦让皇后那肛菊被撕裂的伤口进一步扩大,同时肛道内的粘膜被大肆破坏,鲜血从里面流了出来,再和肛菊口裂开的伤口所流出的鲜血汇合在一起,很快便把南宫修齐那整个肉棒都染红,并顺势而下,在她的大腿内侧划出一道殷红的印记,让人触目惊心。

  皇后的屈服让南宫修齐感觉痛快淋漓,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皇后那写满痛苦屈辱的苍白面孔,听着她呜咽低泣的哀求,南宫修齐痛快的觉得自己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了,身体的快感成倍增强,尾椎处陡然酥麻,喷发之势迫在眉睫。

  「哦……操……操死你这……这贱奴……」南宫修齐的呼吸明显加快加粗,额间青筋隐现,腰部如同上了发条,抽插快得让人几乎看不清。同时,他的一双大手用力的捏住皇后的两瓣肥臀,向两边拉扯,似乎要将她那两瓣肥臀撕成两半一般。

  「啊……」紧咬的牙关也挡不住皇后嘴里发出的一声低沉的惨呼,肛菊那里象着了火似的灼痛让她几乎疯狂,她觉得自己快死去了,无数颗金星在她的眼前乱闪。

  蓦然,一阵极为强烈的胀痛向她袭来,非但没有将她彻底痛死过去,反而让她已呈迷迷糊糊的意识为之一醒,她再也强忍不住了,本能的张开檀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呼!与此同时,她感觉一股热力惊人的液体射进了自己肛菊深处,不过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一股凉意,低头一看,一道金黄色的液体从自己胯下激射而出,将自己大腿,膝盖以及锦被淋的一片湿润。

  看到自己居然失禁了,一直低泣的皇后再也忍不住了,她放声痛哭,泪水瞬间迷住了她的双眼,让她看不清周围的一切,也让她忘记周围的一切,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奸淫她的人,直到门外传来太监那惊惶的声音,她才从沉浸的悲伤中挣扎出来。

  「皇后,皇后,你……你怎么了?」总管太监在门口处不断的急唤着,可又不进来。

  原来,先前的那一声惨呼就已经惊动了外面的小太监和小宫女,他们俩吓的不轻,可又不敢冒冒失失就进去,于是忙唤来这里的总管太监。总管太监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在内室门口的珠帘处却看见皇后一丝不挂的卧在床上痛哭。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总管太监慌不迭的退出。按照律法,窥视后宫嫔妃玉体那可是挖眼之罪啊!他一直后退到看不到床榻为止,然后一边抹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颤声询问。

  此时醒悟过来的皇后也惊得浑身一颤,生怕太监闯进来发现什么,忙道:「没……没事,刚才哀家不过做了个恶梦而已,都退下吧,没有哀家召唤,不得进来!」

  「是,是!」总官太监见皇后没有发现自己窥视到她玉体一事,心中不由暗呼侥幸,慌不迭离开这个多事之地。

  听着总管太监离去的脚步声,皇后终于是松了口气,颓然的倒在了床上,心中也是后怕不已,她以为刚才那总管太监是被她及时的制止住了,并没有走到珠帘前看到床上的情形,否则的话让他看见自己床上还有一个蒙面男人,那不但自己小命不保,而且还要连累全家满门抄斩。想到这里,皇后心惊胆颤的扭过头,却惊讶得发现床榻上空空如也,那个蒙面奸魔已不知踪影。

  南宫修齐比她清醒的多,在那总管太监一进入凤仪堂他就知道了,立刻下床榻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而皇后一直沉浸在悲伤痛苦之中,丝毫没有察觉,直到现在才发现。

  皇后茫然环顾了四周,却依旧不见那个蒙面奸魔的踪影,四周一如往常般的安静,床头垂下的帏幔不经意的拂在她的额头,那上好的质料带给她的触感仿佛就如一只温柔的手在抚摸着她。皇后恍惚了,真的觉得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梦,一个令她再也不愿去回想的梦。

  然而床榻上粘稠斑驳的湿渍以及稍微一动就传来剧痛的股间告诉她这不是一个梦,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皇后战战兢兢的将手摸向自己的胯间,而眼睛却是紧闭着,她不敢看向那里,因为她怕那血肉模糊的一幕会让自己惊骇而晕。

  出乎她意料的是,手指触摸到大腿内侧肌肤上血迹已经有了微微干涸的感觉,这就说明被摧残的肛菊那处已经不再继续流血了,这让皇后感觉很惊讶,她原本以为自己那处被如此巨物戳穿必定会血流成河。

  顺着血迹,皇后那葱白的手指很快就摸到了被摧残的肛菊,虽然那里一碰就传来锥心的疼痛,但她能明显感觉到那里并不如自己想象般严重。

  于是心下稍定,她吃力的拿起摆在床头的一面铜镜,然后仰身躺在床上,将臀部抬高,把铜镜置于双腿中间。这样,通过铜镜的反射,她很清晰的看见自己的肛菊。

  那处还是遭受到了相当的破坏,原本细致紧凑,宛如菊花般的屁眼已经撑开成一个铜币般大的洞,里面粉红的肛肉清晰可见,还有那被鲜血染红,呈漏斗形状的肛窦,被南宫修齐那肉棒摧残的离肛菊口只有一步之遥了,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滑出体外。另外,肛菊口处被撕裂的伤口近寸长,此时仍不断有少量鲜血向外渗出,更让皇后触目惊心且备感羞辱的是,大量呈乳白色的浓稠精液从肛菊深处慢慢涌出,一滴一滴的落在了锦被上。

  总的来说,这里的伤势比皇后预想的要轻的多,但一想到刚才所受的痛苦与羞辱,她不禁再一次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哭了一会,她慢慢得挣扎的爬了起来,正欲将铜镜放回原处时她看见镜子里映出了一个犹如恶魔般的黑色身影。

  「啊……」皇后吓的浑身一激灵,惊叫一声并失手将铜镜摔落在地。

  这个黑影当然就是南宫修齐了,他桀桀怪笑着走近满眼惊恐的皇后跟前,托起她的下巴道:「怎么?对待主人就是用这样一副态度吗?」

  皇后的身子轻轻颤抖着,檀口微微翕张,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什么。蓦然,她起身跪在床榻上,对着南宫修齐连连磕头,泣道:「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嘿嘿,钱,我有的是!再说了,再多的钱又怎么能和一个风骚的华唐帝国的皇后相比呢?」南宫修齐轻佻的笑道。

  这时,远远传来了打更的声音,已经是深夜三更时分了,要不了两个时辰,东方就要泛白了。于是南宫修齐凑进皇后,将脸贴在她的耳边,拉下蒙面的黑巾,伸出舌头轻舔她的耳珠,道:「好了,贱奴,主人该走了!」

  皇后被南宫修齐从耳朵边吹过来的热气弄的又痒又麻,心底竟生出一丝想瘫软在他怀里的冲动,当含住她的耳珠轻舔时,这种冲动一下击垮了她的恐惧与矜持,嘴里发出了一声腻人的嘤咛声,不过紧接着南宫修齐那一声贱奴让她一下清醒过来,屈辱的感觉象毒蛇一样缠绕在她的心田,可又不敢表现出什么,令她痛苦不堪!

  然而痛苦的同时也有了一丝松弛,因为这个魔鬼终于说要走了。南宫修齐也感觉到了皇后那紧绷的身体稍微有了一点放松,于是桀桀一笑,接着道:「不过主人会常来看贱奴的。」

  「啊——」

  南宫修齐重新将面巾蒙上,看着浑身发抖的皇后冷笑道:「你可别想躲避,更别想找什么高手来捉拿我,如果你存有这个愚蠢的念头并付诸实施的话那下一次我再出现在你的面前时,这后果……」

  说到这里,南宫修齐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有意露出了一手,他召唤出红虎,然后一指那被皇后失手而掉落在地的铜镜。

  以南宫修齐现在血灵召唤的等级,红虎早已和他心意相通,只见一道极细却又极纯的红光从红虎的左眼射出,落在了那铜镜上,顿时,以最上等精铜打造的铜镜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袅袅的几缕青烟以及地上的一滩暗红色的液体。

  皇后惊得目瞪口呆,刚才见南宫修齐平白变出一只体形硕大,全身散发出红光的老虎就已经让她惊骇不已了,现在又见这只怪虎轻易之间就将铜镜化成了水,心中更是又惊又怕!

  南宫修齐很满意皇后的这副表情,他得意的一边抚摸着皇后那赤裸裸的身体一边道:「看见了吧?如果你不想你这一副娇嫩嫩得身体化成一滩水的话就乖乖听话,知道了没?」说到这里,他的手移到皇后的脸颊拍了拍,动作十分的轻佻。

  皇后哪里还敢回答?只是拼命的点头。此时她哪里还象是一个一国之后?分明就是一个受尽恶人欺负的弱女子。南宫修齐哈哈一笑,跨上虎背,红虎纵身一跃,转眼便消失在皇后的视线里,而站在凤仪堂门口的那两人只觉眼前一花,似什么东西从他们眼前飘过,两人面面相觑,皆以为是自己太累,一时恍惚之故。

  自此之后,南宫修齐白天就装伤势未愈躲在自己屋里睡大觉,晚上就去皇后的宫里大肆玩弄一国之后,给李玄带足了绿帽子,日子过的极其舒爽!这让有时他也不得不感叹,当初要是皇后没有给他来上一杖刑,那自己现在还过着陪太子读书的无聊日子呢,这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不过话说回来了,这日子爽虽爽,却未免单调了一点,哪有在外面花花世界任驰骋的逍遥?况且外面还有时刻等待自己的美艳嫂嫂,不知她将樱雪怜调教的怎么样了?那天虽然把樱雪怜折磨屈服了,但当时因为和柳凤姿有言在先,再加上时间有限,所以并没有上樱雪怜,因而她至今还是个处女,这就更让南宫修齐一想起就垂涎不已。除此之外,就是家里的小青,还有品香阁的紫心等也都让他偶尔回味一下。

  鉴于外面的种种诱惑,南宫修齐不是没想过偷偷出宫一次,甚至一天晚上他付诸行动,骑着红虎想出宫,然而自从那日他大闹皇宫之后,宫里的戒严明显加强,在他刚飞跃过后宫时就被下面巡逻的大内高手发现,幸亏他一副蒙面人的打扮,没人认出他来,不过险些被众多高手重重包围,饶他是魔功高强,也是拼力才退回了后宫,这还有赖于后宫乃是女眷之地,大批高手不敢进去穷追,要不然还真不好脱身。

  之后自然就是对后宫大规模的搜查,但无人想到躺在床上,一副有气无力模样的南宫修齐就是那个夜闯深宫的蒙面人,当然是毫无所获,但之后皇宫中的戒备就愈发严了,他也不敢再冒险出宫了,就这样过着舒爽却又单调的日子。

  一晃就过去了近三个月,南宫修齐是越来越觉得郁闷了,虽然前方的好消息不断,联合海王厦对魔刹国的作战是取得节节胜利,但要彻底取得胜利班师回朝仿佛还有点遥遥无期,而老爹一日不回朝,南宫修齐就知道自己一日出不了宫,通过那晚偷听李玄的话他就知道自己现在实际上是等于被软禁了。

  此时此刻,与南宫修齐的心情恰恰相反的是皇后,在被南宫修齐奸淫的最初那几天,她的确可以说是痛不欲生,有好几次她脑海里都闪现过死的念头,但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对她这种享受惯荣华富贵的人来说,要放弃眼前拥有的一切,那更是难上加难,更何况,南宫修齐虽然带给她极大的痛苦与羞辱,但同时也带给她这辈子都没曾体验过的快感,不过那时对她来说,快感只是一瞬间的,更多的是痛苦。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经历了南宫修齐几乎夜夜的羞辱折磨,皇后渐渐习惯了。当一件事,哪怕这件事再违背常理,只要不断的被重复,那这件事就变得理所当然,天经地义起来。所以,在南宫修齐不断的羞辱折磨中,皇后潜移默化的接受自己是贱奴的另一种身份,主人再怎么折磨羞辱自己的奴隶那都是顺理成章的。一旦过了这个心理关口,皇后自然就忘却了痛苦,更加投入到享受快感当中,因此她的心情是越来越好并且形成了一种依赖,要是南宫修齐哪一天没来,她反觉浑身不舒服。以前她还为皇上几个月不来自己这里而伤心郁闷,现在她倒巴不得皇上别来。

  这一天,天刚刚入夜,皇后就迫不及待的吩咐侍女准备洗澡水,她要沐浴,她知道再过一个时辰,南宫修齐就要来了,一想到自己将身体洗的干干净净,弄的清香四溢,当成一件礼物似的伏在主人脚下,皇后的心里就莫名的感到一阵抽搐,她知道自己那个地方又湿了。

  对于皇后这一阵子的变化,服侍她的太监宫女们心里也是暗暗称奇,在他们的印象里,这两年来皇后的心情似乎就没好过,这直接遭殃的就是他们这些侍从,稍有不如意,轻则受皮肉之苦,重则丧命。其实他们也知道皇后为什么心情不好,无非是受了皇帝的冷落,然而现在却不知怎么了?皇后的心情是一天比一天好,很少发脾气,甚至都不用他们晚上在门口当班,这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坐在宽大的浴桶里,皇后闭着眼睛挥挥手对旁边伺候的侍女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下去吧。」

  「是!」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因此侍女并不是感到太奇怪,躬身而出。

  皇后细细擦洗着自己本已光润如玉的身体,然后涂抹上玫瑰花精,上好的香精很快就渗入到她的皮肤,再经热气一熏,又缓缓的从皮肤深处散发开来,不一会,整个房间都迷漫着淡淡却又经久不息的花香。

  皇后深深得吸了口气,满意的笑了,她闭着眼睛,螓首仰靠在桶沿,手轻轻抬起,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只觉得那里幼滑如脂。手顺着曲线优美的脖颈向下,跃过高山,掠过平原,最后来到峡谷,这一路走来,皇后觉得顺滑无比,就象抚摸一匹最上等的绸缎。

  「谢谢主人!」皇后心中陶醉,暗暗默念。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皮肤是越来越好了,而这完全是拜主人所赐,如果没有主人,那她就如一朵没有清泉滋润的鲜花,慢慢得凋零枯萎。

  想到这里,她对南宫修齐是充满了感激,更是从心底里臣服。在她眼里,南宫修齐那出神入化的魔功,可大可小的性器,超强的性力,简直就是神的化身,自己已经彻底被她征服。不过此时她心里仍有一点小小的遗憾,就是至今不知道主人的真实面貌,正陶醉遐想之时,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微微的凉意,很显然是有人进来了。以前除了皇上外没其他人敢不事先通报就进来,而现在则多了一个人,不过象现在这样既可以不事先通报又来的如此悄无声息,那只有一个人,此人自然就是她期待已久的主人南宫修齐。

  「主人,你……」皇后惊喜的回过头,准备起身迎接主人,然而却惊讶得发现立在她面前的根本就不是那个一身黑衣的蒙面主人,而是一脸巧笑倩兮的宝月公主,于是后面那话生生的咽回了肚里。

  宝月公主并不是皇后的亲生女儿,但却是由她从小养大的,因为宝月的亲生母亲在她生下来没多久就死了,所以皇上就指定皇后来扶养她,而皇后由于只有一个儿子,没有女儿,因此很疼爱她。

  和严格要求李立相比,皇后对待宝月就要宽松多了,毕竟她是个女孩,不需要担负太多的责任,只要好好长大然后嫁人就行了,所以宝月不是很怕她,加上天性调皮,因而经常干出偷偷摸摸跑过来吓她一跳的事,她一般都不会生气,一笑置之,不过宝月和皇上一样,也是很久没来过她宫里了,没想到今晚却不声不响的跑来。

  宝月脸上闪现一丝讶色,疑惑道:「母后,你说什么啊?什么主人啊?」

  皇后的俏脸犹如火烧,支支吾吾道:「什……什么啊?母后是叫你注意点你……」

  「嘻嘻,知道了,母后。」宝月脸上释然。

  皇后本来还有点忐忑不安,因为她知道宝月这妮子年龄虽小,但非常得古灵精怪,不是那么容易哄骗过去的,可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居然一句话就把她蒙过去了,于是心中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

  既然心中没了顾虑,那架子自然就端上来了,皇后心想再不能这样纵容宝月,否则总有一天会惹出麻烦。要知道她现在可就等于在悬崖上走钢丝,稍有不慎就会跌的粉身碎骨。

  「宝月,以后不准再这样不声不响的来母后宫里,听到没有?」皇后板着脸道。

  宝月一愣,这还是头一次皇后这么严厉的和她说话,心中颇有点委屈,正想扑到她身边撒撒娇,迎面而来的却是皇后那更严厉的眼神,心一颤,低头小声道:「知道了。」

  「嗯!」皇后点点头,起身披上一袭轻纱,曼步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一边梳理着如云秀发一边淡淡道:「说吧,来母后这里有何事啊?」

  「好久没来看母后了,今天特地过来看看,没想到却惹母后生气了。」

  看到宝月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皇后的心不由软了下来,脸色一缓道:「好了,那你现在看到了,母后很好,天不早了,快回去吧。」

  皇后知道要不了多久主人就要来了,心里不免有些着急,于是催促着宝月早点离开。不过宝月见皇后脸色缓和了,调皮心性又上来了,她上前一步,从后面搂住皇后的双肩,看着镜子中的她嘻嘻笑道:「是啊,母后,你真的过的很好呢,几个月不见就象年轻了好几岁,好漂亮哦。」

  「是吗?」皇后摸着自己的脸颊,「你啊,就会哄母后开心。」

  其实皇后心里自然明白自己的确是比以前容光焕发了,但听了宝月的夸赞心里还是觉开心,同时对南宫修齐更加充满了感激,也愈发盼望他早点到来了,于是继续道:「母后要休息了。」

  【第四集】第二章:凌虐露踪

  三番五次的下逐客令,宝月心中疑云窦起,实际上今晚她来这里并不是特意来看皇后的,而是寻找线索,寻找那个大闹皇宫的蒙面人的线索,这个蒙面人自然就是南宫修齐。

  当初,南宫修齐想出宫,却不敌众多守卫皇宫的高手,被迫退守后宫,于是后宫便经历了一场地毯式的搜查。在这场搜查中,南宫修齐自然是毫发无损,而宝月和她师傅冥山鬼母花了不少心思修建,位于冷宫深处的秘室却被查出来了,虽然没有查出此秘室与她们有关,但多年心血化为一旦,这怎能不叫她们感到恼怒?

  尤其是冥山鬼母,她的姹女玄功虽然已经练成,但仍需要一定的时间加以修习和巩固,才能切切实实的将威力化为最大,可如今秘室被查了,失去了用以修习姹女玄功的紫冰神玉,这无疑对她是一个比较重的打击,所以冥山鬼母将全部怒火全部指向了这个半路杀出来的蒙面人,誓要将他揪出来。

  而对宝月来说,抓住蒙面人不仅是帮了师傅的忙,对自己也是有莫大的好处,因为她早就想在父皇面前证明自己不是普通的一女流之辈,能力不但超过她那几个哥哥,而且与朝中的那些重臣也丝毫不遑多让。

  就这样,在她们师徒俩暗地里不懈努力下还真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冥山鬼母身为魔界绝顶高手,她发现后宫的确存在着一股魔力气息,不过由于她不能光明正大的出来调查,再加上后宫人多地广,魔力又时隐时现,所以纵然她魔功绝顶也是费了好一番力气,终于查明那股魔出现的规律,即是经常晚上出现,且位于凤栖宫及东宫一带。

  得知这一信息,宝月是暗暗吃惊,因为这两处都是极为重要之地,一个是太子的居住之所,一个是皇后的寝宫,他们两处任一起了波澜都会影响重大,于是宝月决定先不动声色,亲自去查探一番。

  首先去的就是东宫,因为宝月怀疑太子是不是暗地里请了一个高手,就象自己暗地里把师傅冥山鬼母带进宫里一样。然而经过了她一番试探观察后,她实在看不出自己这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哥哥会有那么深沉的心机,也没发现有任何异样。

  接着便来到了凤栖宫,在这里她并没有抱着能找到一丝线索的希望,然而皇后的种种怪异的表现让宝月意识到其中必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情况,虽然这不为人知的情况不一定与蒙面人有关。

  「既然母后要累了那女儿就先告退了。」宝月施了一礼道。

  「嗯,下去吧。」皇后依旧对镜梳妆淡淡道。

  宝月一边往外走一边思忖着皇后到底在隐瞒着什么?难道真的与蒙面人有关?

  她努力思索着之前皇后刚才的话语及一举一动,蓦然,她浑身惊出了一身冷汗。

  宝月想起先前自己刚进去时皇后分明是说了一句「主人你」,尽管后来解释说自己听错了,她是说「注意你」,但其脸上的表情是骗不了人的,那是一种集期盼,惊喜,兴奋于一起的神色,而皇后是从来不会对自己施以这种表情的,更何况当皇后转过身看到是自己时她脸上的那表情便消失了,这足以说明了当时皇后以为进来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人。

  再联想到皇后那明显变好的肌肤,容光焕发的神采,宝月断定这是阴阳调和的结果。别看她年纪不大,又不喜男人,但她师傅冥山鬼母可是采阳补阴的高手,因此对阴阳调和这一理论并不陌生。

  这时,宝月已经步出了凤仪堂,见门口没有一个太监宫女在把守,不由大怒,唤来这里的总管太监,质问道:「大胆,怎么没有人在这里值守?」

  「公主息怒!」总管太监苦着脸解释,「不是奴才不安排人值守,是皇后交代过不用人在这里值守。」

  「哦,是吗?」宝月显得有点半信半疑。

  总管太监吓的「扑通」一声跪到地下,磕头道:「奴才万不敢欺瞒公主啊。」

  「行了行了,本宫知道了,起来吧。」宝月不耐道。

  「谢公主。」总管太监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他知道这个小公主可是心狠手辣,稍微是一个不合心意那可就是拉出去杖毙的下场。

  「对了,本宫问你,最近父皇是不是常来凤栖宫啊?」

  「没有啊,皇上已经很久没来这里了。」

  「啊!」宝月心中一惊,她觉得自己的猜测基本上是被证实了,皇后居然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竟然给父皇带绿帽子?这让她气血上涌,几乎要克制不住回头去质问皇后了。

  不过宝月还是忍住了,因为她知道捉贼拿赃,捉奸在床这个道理,更何况关系到这身家性命乃至满门抄斩的罪要是没有切实证据那任谁谁都不会承认的,想到这里,宝月装做若无其事道:「嗯,知道了,那本宫回去了。」

  「恭送公主。」

  其实,宝月并没有走远,她走出凤栖宫不远的距离后便折身返回了。此时,夜幕已经降临,而宝月又深得冥山鬼母的真传,一身魔功也堪称高手,所以返回了凤栖宫无一人能察觉。

  宝月如一只灵猫般跃上宫墙,接着几个纵跃便跳到凤仪堂前的那颗大榕树上,门前的空无一人倒也给她提供了方便,她观察了一会,确认四周无人后飞快得跃下,闪身进入了凤仪堂。

  悄悄走近内室,透过珠帘宝月看见皇后依旧在坐在梳妆台前,胳膊撑在台前,手托着腮,面带笑容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似乎在欣赏着自己的美丽,又似乎在想念着某一个人,表情陶醉而又迷离。

  「肯定又是在想那个野男人!」宝月心中恨恨道。

  对于皇后,宝月一向是蛮尊敬爱戴的,虽然她知道皇后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但给自己的爱并不少,因此她也将皇后当做自己的亲生母亲看待。然而当现在得知皇后与另外一个男人有染时,她却止不住的从心底生出恨意,恨皇后的淫荡,更恨她给他们李氏王朝带来了羞辱。

  为了更好的隐蔽自己,也为了更好的窥视,宝月一个提纵跃上了房梁,这里的房梁根根犹如碗粗,上面绘着彩漆,刻着鸟鱼虫兽,十分的华丽!同时它们根根交错在一起,不但给房子提供了一个坚固的支撑。而且易于藏人,加上宝月身材娇小,卧在上面的确很难被发觉。

  约过了近一个时辰,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宝月不由有些急躁起来了,由于长时间的卧趴,不能活动四肢,她觉得自己的手脚都有点麻木了,身体上的不舒服让她心里也产生了一点动摇,暗道:「难道我的判断有误?母后容貌的变化和男人的阴阳调和无关?」

  再看下面的皇后,只见她靠坐在床上,薄薄的丝被盖在她的腿上,一头秀发散散垂下,遮住了她半边脸庞,因而看不出她脸上的表情。

  皇后保持这样的姿势坐在床上已经大半个时辰了,基本上没怎么动过,看的宝月心里也不禁暗自佩服她的定力。就在这时,忽听皇后的嘴里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接着就见她掀开被子,就这么赤脚走下了床。

  「咦,这是要干什么?难道那个野男人来了?」想到这里,宝月精神一震,暗自提升功力戒备,然而却没有一点魔力气息逼近的迹象。

  正觉奇怪时,却见皇后从梳妆台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只通体碧绿的角先生,对于这东西宝月自然不陌生,心中不由暗自吃惊,心道:「难道我真的猜错了?母后就是用这个来安慰自己的,而不是真的和男人行那苟且之事?不对啊,如果用这个的话,虽然也可让女人得到高潮,但绝无阴阳调和之效,那母后的容颜肌肤也就不会起如此之变化啊。」

  正想着,忽听皇后口中喃喃道:「有了主人,我还要这东西干嘛。」说完,她悠悠一叹,随手又将角先生丢进了抽屉。

  宝月在上面听的清清楚楚,心里已经彻底明白了自己所料不差,皇后不但与一个男人有染,而且还居然还称呼那个男人为主人,一副十足的奴婢相!哪里还象是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这让宝月既惊且恨,起初她以为这个男人八成是皇后私养的男宠,这已经让她对皇后的淫荡感到痛恨不已了,然而没想到事情居然反过来,仿佛皇后是那个男人养的私宠,这让她觉得皇后不仅淫荡,而且更为下贱,恨意愈发上涌。

  「唉,主人,你怎么还不来啊?你可知道贱奴好想你!」皇后对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同时手搭上了自己那高耸的胸脯上轻轻揉捏着。

  「桀桀,贱奴,又在发骚啦?」一个男声飘了过来,不用说,此人正是南宫修齐。

  宝月心中一惊,刚才她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皇后身上,以至于屋里什么时候进来了一个人她都没察觉,这也说明了来人功力甚高。不过吃惊归吃惊,宝月并没感到一丝害怕,她对自己的功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宝月在上面仔细打量着这个来者,只见他一身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巾,只有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露在外面,显示着他不凡的功力。

  听到了南宫修齐的声音,皇后是一脸惊喜,她急转回身,正欲扑过去时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忙立住身子,盈盈跪下道:「贱奴参见主人!」

  宝月眼睛瞪的溜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她也不敢相信一向高贵的皇后会做出这样的动作,简直比她经常玩弄的那些宫女还要顺从下贱。

  南宫修齐对这个成熟美艳的皇后的兴趣虽然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大了,但见她如此乖巧柔顺也不禁感到十分得意!试想一下,这天下又有谁能将一国之后征服的如此彻底?恐怕就是皇上也未必能够做到吧。

  「贱奴,过来!」南宫修齐一屁股坐在床上,声音低沉道。

  皇后听南宫修齐语气似乎不善,心里一颤,连忙跪行至他的脚边,抱住他的小腿,讨好似的将脸贴着他的小腿,轻轻的在上面摩挲。

  「贱奴,刚才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皇后皱起眉,微微思索了一下,随即扬起脸,看着南宫修齐,荡起一脸媚笑道,「在等待主人的到来啊!」

  「是吗?」南宫修齐阴阳怪气道,「可我怎么看见你在摸自己的骚奶啊?是不是主人没满足你啊?」

  「啊……不……不是……」皇后知道这个主人又有惩罚自己的理由了,心里害怕不已,却同时也有一丝隐隐的期待。

  南宫修齐抬起腿,一脚将皇后踢的向后一仰,冷道:「贱奴,把鞭子拿来。」

  挨鞭子对于皇后来说已不是第一次了,那种火辣尖锐的疼痛让她至今心有余悸,她挣扎着爬起身,再次抱住南宫修齐的腿,哀求道:「不……不要,主人,贱奴下次再也不敢了。」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若有若无的抚摸着拿宫修齐的胯间,希望能挑起他的欲火。现在对她来说,和主人行那云雨之事不再是一件痛并快乐的事情了,而是彻彻底底的一种享受。

  看着皇后那媚态毕露,极度渴求的脸庞,要是搁在以前,南宫修齐定会猛扑上去,狠狠发泄一番,然而现在嘛,他多少也有点腻了,毕竟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他所有的欲望都是在她一个人身上发泄的,所以南宫修齐并不着急那么快就进入正题,打算先好好折磨她一番。看着她在自己的折磨下婉转哀啼,南宫修齐会感到另一种兴奋。

  「啪,啪!」只听两声清脆的响声,皇后的左右脸颊浮现出四只淡红的指印。

  「贱奴,你是想让主人我亲自去取鞭子吗?那好!我就不劳你大驾了,我来!」说着,南宫修齐便要站起身。

  皇后一看大惊,她知道要是由主人去取的话那今晚恐怕要有吃不完的苦头了,于是也顾不得脸上那火辣辣的疼痛了,忙按住南宫修齐道:「不,不,主人,贱奴这就去取。」

  没一会,皇后便取来一根金黄色的皮鞭,战战兢兢得递到南宫修齐的手中,颤抖道:「主……主人……请,请你赐……赐鞭……」

  南宫修齐见了嘿嘿一笑,道:「贱奴,怎么不拿那根惊蛇鞭而拿来这根游龙鞭啊?」

  皇后那白玉般的脸庞升起一抹羞红,她咬着嘴唇道:「刚才贱奴惹主人生气了,惊蛇鞭不足以惩戒贱奴,请主人用游龙鞭狠狠责打贱奴吧。」

  原来,皇后这里有两根皮鞭,当然这都是在南宫修齐的要求下置办的。这两根皮鞭分别就是游龙鞭和惊蛇鞭,它们两根可以说是分属两个不同的级别,这游龙鞭主要是由野生犀牛皮做制,表面夹杂缠绕着纤细却又非常柔韧的金丝,打在人身上可令其皮开肉绽,痛不可当:而惊蛇鞭则是由普通牛皮再配上极为柔软的貂皮所制,轻轻打在人身上非但不痛反而极为舒服,即便是用力重打也不过在人皮肤上留下淡淡的鞭痕,痛感不甚。

  皇后被南宫修齐调教的也有好几个月了,也算摸清了他的一点脾气,知道先前已经让他有了惩罚自己的理由了,如果自己不做点什么,今晚肯定要受不少折磨,不如自己主动要求,说不定会让他心情大畅,早点满足自己那日益饥渴的身体。

  果然,南宫修齐听了哈哈大笑,得意道:「算你识趣,把衣服脱了,跪下!」

  皇后不敢怠慢,忙脱下那薄如蝉翼的纱衣,跪倒在南宫修齐的脚边,样子恭顺之至,不但看不到一丝抗拒和犹豫,而且连眼神里闪现的都是心甘情愿之色。

  很显然,皇后从心灵到肉体都被他征服了。

  看到皇后如犬般的四肢着地跪伏在自己脚下,南宫修齐心中的那份畅快就别提了,同时一丝异样的兴奋也从他心底慢慢升起,残忍的光芒也从他眼中闪现。

  他抬起右脚,踏在皇后粉光致致的背上,用力的向下踩去。

  「呜——」皇后发出一声悲鸣,整个上身被压向地面,虽然地下铺着厚软的地毯,但丰满的双乳被压成圆圆一层肉饼,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把屁股翘起来!」

  皇后吃力的将硕圆的臀部向上抬起,这时她感觉股间有一阵凉意在游走,她知道这是主人拿皮鞭在划过她的秘处,心里不由感到一阵紧张和恐惧,要知道这游龙鞭就随随便便打在身上都会令其皮开肉绽,更别说秘处这块最娇嫩的地方了。

  因极度紧张和恐惧,皇后全身的肌肉都处在紧绷的状态中,身子也微微颤抖着,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里一动,举起手中的皮鞭对着空中一挥,顿时,一道破空之声清晰而来。

  「啊!」皇后发出了一声惨叫,然而惨叫过后她却发现身上并没传来疼痛,吃力的转过头一看,原来主人刚才那一鞭并没有打在她身上,而是虚空一击。

  「哈哈!」南宫修齐看她紧张成这样不由大笑。

  皇后面前挤出一丝笑容,正待说出一点讨好的话来时又是一道破空之声传来,紧接着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自己的后背传来,让她浑身都不禁抖了起来。

  一道清晰的鞭痕从皇后的左臀直至右肩,长约近两尺,细密的血丝逐渐的向外渗出,不一会便将这鞭痕印成鲜红,宛如一条血色长蛇伏在其玉背上,凄艳里透着残忍的美!

  殷血玉肤的交相辉映让南宫修齐感觉愈加兴奋,反手又是一鞭,鞭痕从左肩直至右臀,与之前的那道鞭痕形成交叉之状。

  「呜呜——」皇后痛的螓首急摆,身子抽搐,「主……主人……饶……饶了贱奴……奴吧……」

  凌虐的快感在南宫修齐的心里升腾,哪里还听的进去皇后求饶,此时可以说她越痛苦,越求饶,南宫修齐就越兴奋,他毫不手软,接着又是一鞭,此鞭正中皇后背中心,顺着脊椎而下,尖细的鞭梢击中了玉臀中间的深谷,落在了那精致的菊花及幽穴上。

  「啊——」皇后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全身猛的向上弹起,然而由于后背被南宫修齐死死用脚踏住,不能动弹分毫,身躯只能做蛇形扭曲着,两手紧紧抓住地下的软毯。两只秀气的玉足蜷缩成弓形,整个身子看起来就象是一只受伤的雌兽。

  「饶……饶了贱奴……奴以后再也不……不敢了……」皇后泣不成声道。这一鞭直击娇嫩处给她造成的痛感实在是太强烈了,直到现在那里还感觉犹如火烧,虽然此刻她看不见那里的状况,但可以肯定,那里已经流血肿胀了。

  「桀桀……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这贱奴就是记不住。」

  南宫修齐一边怪笑着一边举起皮鞭,准备继续给皇后再来上几鞭时忽觉头上一阵凉风吹来,觉得有点不对劲,正欲抬头看个究竟时,一股大力向他袭来,南宫修齐大惊失色,本能的闪身躲避,在地上连滚了好几个圈,样子十分狼狈!可尽管这样,胸口仍犹如被大锤击中,十分的难受!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皇后惊呆了,然而紧接着眼前出现的一个熟悉身影更是让她目瞪口呆,恨不能地下裂开一条缝隙好让她钻进去。

  「宝……宝月……」

  「哼!」宝月鄙夷的看了皇后一眼,嘴里发出一声冷哼,然后便转过头看着仍在不断的揉着胸口的南宫修齐。

  皇后被宝月这声冷哼冻的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那鄙夷的眼神象一把锋利的刀子刺穿了她的心。她知道自己的形象在宝月的眼里已经是彻底毁了,更可怕的是她担心宝月会将事情公诸于众,于是再也顾不得自己的母后身份,跪趴着拉住宝月的裙角哭道:「宝……宝月,你听母后说……」

  宝月面无表情的扯开她的手,冷冷道:「母后?你还有资格做我母后吗?」

  皇后哑口无言,别说给宝月亲眼看见她如狗般的跪伏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任其鞭打辱骂,就是跪伏在皇上面前这样也会让她在宝月面前尊严全失,再也难摆母后威严了,想到这,皇后一下伏瘫在地,嘤嘤哭泣起来。

  宝月不再看皇后,而是目光投向南宫修齐,冷道:「你是何人?竟敢做出如此逆天之事?识相的话自缚手脚,本公主赏你个全尸。」

  此时南宫修齐身上的那不适之感已渐渐消失,人也从惊慌失措中镇定下来,见来者居然就是差点害自己丧命的宝月公主,心中那个恨啊!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南宫修齐自从进宫后就想过要找宝月公主寻仇,但对其身后的冥山鬼母有几分忌惮,而且宫中高手如云,万一报仇不成反暴露身份那就大大不妙了,所以他一直隐忍不发,反而处处躲着宝月公主。没想到这一次她又来坏自己的好事,旧仇加上新恨,南宫修齐是直恨得牙痒痒。

  「桀桀……赏我全尸?我看还不如你象你母后一样,好好伺候大爷我吧,把大爷我伺候高兴了,大爷我就好好让你做一回女人,那滋味可是神仙也享受不到的哦,不信你可以问问你的母后,桀桀……」

  「大胆!」宝月俏脸含霜,双手一摊,一道幽蓝色的光芒从她手心发出,周围空气骤然变冷,南宫修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身无寸缕的皇后更是冻的蜷缩成一团,双手抱胸,眼睛惊恐的看着宝月,她没想到宝月居然会使魔功。

  瞬间,宝月手心周围的空气被凝结成冰,紧接着就见她双手一扬,无数个细小冰片象飞镖一样划开前方的空气,带着尖啸的呼声射向南宫修齐。

  在没有将红虎召唤出来之前南宫修齐比一个普通人强不了多少,他大惊失色,没想到这宝月公主小小年纪,魔功居然如此之强,本来他还不打算召唤出红虎,而是直接抽出碧海游龙剑逼她就范呢。现在面对如此阵势,南宫修齐不得不默念口诀。

  宝月对自己这一招是极具信心,因为刚才那随便一击便已经让此蒙面贼狼狈不堪,而这一次的攻击要比刚才那强上百倍,相信他定会被这些冰片射的如筛子一般。然而就在冰片快要射穿他身体之时,只见一道火焰闪出,红光大盛,刹那间击溃了所有冰片,使之消失的无影无踪,同时屋里的温度也迅速回升。

  这下轮到宝月大吃一惊了,刚才那一招「千冰万化」虽然不是她最厉害的一招,但也凝聚了她近七成的功力,没想到被这个蒙面贼轻轻松松就化解了,实在是大出她的意料之外。不过更让她意外的是,一阵红光之后,蒙面贼身边居然出现了一只硕大的猛虎。

  短暂吃惊过后,宝月迅速镇定下来,她冷哼一声道:「原来是召唤系的,难怪有恃无恐。」

  南宫修齐得意道:「臭丫头,就凭你那三脚猫的本领也想在大爷我面前显摆,那还嫩了点,识相的话就象你那贱奴母后一样,乖乖的爬到我跟前来。」

  宝月魔功虽该,但修养却差,闻南宫修齐这一番轻薄露骨的话,气得是俏脸发寒,娇躯微颤,只听她一声娇叱:「本宫要将你碎尸万段。」

  说完,宝月纵身而起,右手疾挥,一道淡黄色气体从她右手心里涌出,转瞬间就变成了一支金黄色的长剑,剑刃发出强烈的橙色光芒,并迅速由剑身向外延伸,让人为之目眩不已且感受到凛冽的剑气。

  「看剑!」宝月自半空中挥剑而下,直劈南宫修齐,锋利无比的长剑化做千万道剑芒射向他。

  也不需要南宫修齐多做招呼,红虎迎面而上,一道极纯红光从虎口喷然而出,瞬间包裹了那激射而来的千万道剑芒,将之化为无形。

  这一下宝月是真正吃惊了,这倾注了自己全部功力的一击居然如泥牛入海般的消失的无影无踪,同时那红光所发出的高温让她不得不撤剑回身,以求自保。

  【第四集】第三章:大举围攻

  尽管是不敌而退,但宝月的姿势仍是优美至极,金黄色的长剑被她舞得密不透风,如一张剑网包裹住自己全身,同时人像一只轻燕般倒跃出去,落在了两丈之外。

  红光光芒如影随形,直逼宝月,让她没有丝毫喘息之机。宝月俏脸剧变,她这时候才知道自己是遇到真正的高手了。此时生死可以说就在一线之间,宝月咬了咬牙,不再舞剑自保,因为那样她永远处在被动状态,只见她右臂一伸,手中长剑化做一道电芒,激射向那紧逼而来的红色光芒。

  「砰!」只听一声巨响,一股热浪扩散开来,电光与火花在空中爆裂,点点火星四处飞散,同时红黄交错的光芒映亮了整个内室。

  宝月手中的那把金黄色长剑化为无形,那点黄色光芒也仅存在了一小会儿就被红色光芒所吞噬,但争取过来的这点时间足够宝月进行下一波的攻击。

  只见她双手高举头顶,口中念念有词,一道蓝幽幽的火焰在她双手之间升腾而起,紧接着,那蓝色火焰一分为二,每道火焰又再一次一分为二,就这样,没过一会儿,宝月的周围遍布蓝幽幽的火焰,它们左右浮动,上下飘移,如同鬼火,透着一种死亡的气息。

  「幽冥鬼火?」南宫修齐脱口道。他清楚记得上一次他被樱雪怜追杀时,冥山鬼母半路杀出,就是使用这一魔功打退了樱雪怜。

  宝月没有答话,因为她要集中全部精力运功,刚才那几招已经耗去了她不少力量,而幽冥鬼火作为她最厉害的杀着更是需要强大的魔力支撑。

  点点幽蓝鬼火在身边越集越多,阻挡了红色光芒的逼近,不过这种阻挡只是短暂的,南宫修齐开始催动红虎加强攻击,因为他知道刚才的那声巨响很快就会把宫中的侍卫引过来,要是不能在侍卫赶来之前离开这里那就糟了。

  愈发精纯的红光不断从红虎嘴里发出,而那些幽蓝鬼火也如雨点般射向南宫修齐,但全被红光所拦,两者相遇,发出了接连不断的爆裂之声,内室里的那些华美器物被炸得四分五裂,面目全非。而这时的皇后已经忘记了哭泣,卧在地上,双手抱头,吓得不断尖叫。

  幽冥鬼火虽然厉害,但以宝月所修习的程度及功力自然还不是南宫修齐血灵召唤第五重的对手,在他不断催动下,只见宝月脸色越来越苍白,终于只听她发出了一声闷哼,一口鲜血从她口里喷出,人被击得向后疾飞而去,撞破了好几块屏风,直接跌到了外室。

  南宫修齐紧追了出去,只见宝月仰身躺在地上不断咳嗽着,同时双手撑地,似乎想挣扎着起来,然而动了半天也没能爬起来,显然伤得极重。

  「嘿嘿……」南宫修齐冷笑着一步步逼近:「你不是想杀我吗?来啊,杀啊……」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蛮横心狠的宝月眼里也不由得闪现出一丝恐惧,她一边挣扎着向后退缩着一边微微颤道:「你、你别过来……」

  「哈哈,我为什么不过来?你不是要杀我吗?我过来送给你杀啊?」南宫修齐大笑着走近宝月:「怎么?不杀啦?既然你不想杀了,那我可就要动手喽。」

  本来南宫修齐还想多调笑几句,但外面的喧哗脚步声开始越来越清晰,他知道很快就有侍卫赶过来,他得速战速决,尽快离开这里,于是南宫修齐将手一挥,红虎跃身而起,张开它那血湓大口,朝宝月那纤细的脖颈咬去。

  「啊——」宝月终于崩溃了,毕竟她只是一个小孩子,面对一只尖牙利齿、面貌可怖的猛虎冲她扑来,而她又无力反抗、无力躲避,死亡阴影转瞬间将她笼罩,那种绝望感让她忍不住放声尖叫。

  眼看仇怨得报,南宫修齐心里大快,然而就在红虎的利牙快要咬到宝月之时,一道幽蓝中泛红的鬼火从门外激射而至,打在红虎身上。顿时,红虎发出了一声惨啸,而南宫修齐也觉得胸中一闷,脑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精神力出现了一点涣散,为红虎提供的魔力也随之减弱。

  「冥山鬼母!」

  「师傅!」

  南宫修齐与宝月几乎是同时喊出声来,不过各自的表情却大相迳庭,一个是惊喜若狂,一个气恼懊丧。两个人同时将目光投向了室外,然而看了半晌,冥山鬼母的半点影子都没看见。

  外面的喧哗声已经越来越近,南宫修齐看了看躺在地上挣扎的宝月,又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室外,脑子飞快运转着,最终还是决定先离开这里,因为他知道虽然冥山鬼母没有露面,但这时候他已经杀不了宝月了,还是先离开这里要紧,不则不是他杀人,而是他很有可能被杀!

  虽然十分不甘,但却也无可奈何,南宫修齐迅速跨上虎背,红虎奔出室外,肋生双翼,飞上了空中,不一会儿便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

  「师……师傅,你怎么不帮我杀了那个恶贼?此人就是三番五次大闹皇宫的蒙面贼啊!」宝月无力挣扎道。口中稍有埋怨之意,虽然她也看不见冥山鬼母,但知道肯定就在不远处,能听见自己的话。

  果然,宝月的话音刚落,冥山鬼母的声音便响起:「放心,他跑不了!透过刚才的一击为师已经测出此人的功力不弱,虽然为师有把握胜得了他,但恐怕也要费一番周折,不如先交给外面的那些侍卫,等他们两败俱伤,为师才去坐收渔人之利,咯咯……」

  「师傅高明,咳咳……」宝月放下心来,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处,引发一阵咳嗽。

  「宝月,别说话,你受得伤不轻,先张开嘴!」

  宝月依言张开了樱唇,一颗白色药丸从室外飞射而进,准确地落在宝月的嘴里,接着就听冥山鬼母道:「快服下,对你伤势恢复有好处,为师先走了!」

  白色药丸的确具有奇效,很快宝月便感觉受伤的胸口不再感觉那么疼痛,伤势基本上恢复了六成。宝月站了起来,正欲朝内室走去,忽然看见室外有几个人影闪烁一下,心中一惊,摆出进攻的架式厉声喝道:「谁在外面?出来!」

  「公主,是……是奴才们……」一个颤抖的声音在外响起。

  宝月听出来了,此人正是这个的总管太监,于是放松下来,沉声道:「在外鬼鬼祟祟的干什么?都给我进来!」

  不一会儿,这里贴身伺候的十几个太监宫女哆嗦着身子走了进来,他们虽然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大概知道那个之前大闹皇宫的蒙面贼又来了,刚才屋里响起的打斗声以及巨响吓得他们魂飞魄散,因为他们知道要是皇后有什么意外,那他们一个个都活不了,可是皇后既没有叫他们进去,也没有喊救命,因而他们也不敢擅自闯进去。

  进去之后,看见这里一片狼籍,也没有看见皇后的身影,这些太监宫女更是慌了,齐齐跪下道:「公主,奴才该死!」

  「咯咯……」宝月发出一阵娇笑:「好,既然你们也说自己该死,那就不怨本宫了。」

  太监宫女们大惊,正欲大喊「饶命」之时,他们齐齐感觉眼前一花,接着咽喉处传来一股凉意,他们每个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插在自己咽喉上的薄薄晶片,眼睛瞪得溜圆,仿佛不相信自己就这么样离开了世间,但力量的不断消失、意识的不断模糊让他们无暇再想什么,眼前一黑,人便倒了下去!

  瞬间夺取十几个人性命的正是宝月先前使的那招「千泳万化」,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倒下,宝月那稚嫩的脸庞露出与她年纪不相对称的阴冷和狠毒,她拍了拍手,自言自语道:「别怪本宫,是你们知道太多了!」

  原来,宝月是担心自己刚才和师傅冥山鬼母之间的对话被这些人听到,要知道,她和冥山鬼母之间的关系还是一个秘密,而她将冥山鬼母带进宫里更是一件绝对不能泄露的秘密,因为把这样一个堪称顶尖高手而又来路不明的人带进宫,无疑对皇上构成了一个潜在的威胁,要是被人知晓了,必定会落个欲对皇上不轨的罪名。

  宝月寒着俏脸步入内室,只见皇后已经披上了一件纱衣蜷缩在一角,浑身哆嗦着,双眼充满惊恐之色,见到她进来后,脸上满是羞愧,忙低下头,不敢看着她。

  宝月慢慢踱步到皇后跟前,看了她半天却没有出声。终于,皇后受不了她那堪比刀剑的眼神,嗫嚅道:「宝……宝月,母……哦,不,我……」

  看着皇后那语无伦次、羞愧交集的样子,宝月丝毫没有动一丝恻隐之心,反而恨意更浓的咬牙切齿道:「贱人!」

  皇后顿觉脑子里「嗡」的一下好像什么东西炸开了似的,胸口仿佛也被大锤击中,虽然她知道经过了这一次事情之后,她的形象已经在宝月的眼里尽毁,但听到宝月的嘴里吐出「贱人」两个字时,她还是感到了极度的震惊,她猛然抬起头,悲伤欲绝的看着宝月,红唇哆嗦着,半天才吐出话道:「宝……宝月……你不能……能这样说母后……呜呜……」

  宝月冷冷地看着她道:「笑话,不能这么说你?你都能做出来我为什么不能说?」

  宝月越说越气,以前她虐玩凌辱那些宫女及师傅的婢女时,她是从不把她们当人看的,觉得她们只是物品乃至牲畜,可现在仿佛冥冥中有了报应,自己的母后、尊贵无比的华唐帝国皇后也被人当做了牲畜给彻底虐玩,这让她觉得无比的羞辱,而且觉得整个李氏皇朝都蒙上了一层洗刷不掉的耻辱,这让她愈发痛恨皇后。

  这时,她瞥见地下有一条金黄色的皮鞭,想起刚才那蒙面恶贼就是用这根皮鞭抽打皇后的,继而想起皇后在这根皮鞭下的种种丑态,心中怒火更甚,想也没想,顺手抄起那根皮鞭,对着皇后没头没脑打了起来。

  「啊……不……不要……」皇后猝不及防,被打得抱头惨叫。

  「刚才那个恶贼抽你不是很快活吗?你还主动要求被打呢,那好啊,我现在就让你快活个够!」宝月越说心中越恨,鞭子如雨点般落在了皇后身上。

  「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母后……哦……不,我是贱人,我错了,饶……饶了我吧……」皇后哀叫连连,满地打滚。

  这根游龙鞭的杀伤力本来就很大,再加上宝月怒火大盛,下手毫不留情,没一会儿便将皇后打地遍体鳞伤。

  「呜呜……别打了……」皇后一边苦苦哀求一边痛苦得在地上滚来滚去,然而不管她滚向哪里,宝月的皮鞭都能紧跟而上。

  宝月一直抽打了数十鞭才将鞭子扔掉,而这时皇后已经浑身是血,原本白晰丰腴的躯体布满了纵横交错、深及肉里的鞭痕,可以说,此时皇后的胸口至大腿处已经没一块完好的肌肤了。

  「贱人,你可知道你让我们李家皇朝蒙上了永远也洗刷不掉的耻辱?」宝月蹲下身一把揪住皇后的秀发恶狠狠道。

  此时的皇后已然奄奄一息了,进入半昏迷状态,然而被宝月猛拉头发,头皮处传来的剧痛又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她无力地睁开眼睛,看见宝月那张俏丽的脸庞离自己的脸只有几寸之遥,以前她只觉得这张脸充满了俏皮与可爱,而现在她觉得这脸充满了狰狞与恐怖,比那蒙面贼更甚上三分。

  此时此刻,皇后的最后一丝自尊也消除殆尽,她只求宝月不要再鞭打她了,于是只好顺着她的话泣道:「是、是,我给……给李家皇朝蒙上了耻辱……」

  宝月阴着脸,寒声道:「既然知道,那你就应该知道接下来你要怎么做了吧?」

  皇后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宝月这话里的含义,身子顿如坠入冰窖里,浑身都打了一个寒颤,她惊骇地看着宝月,凄声道:「不……不要……宝月,母后……哦,不,我待你不错啊,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啊,呜呜……」

  宝月冷笑一声道:「不错,你从小待我是不错,但又怎么样?和华唐帝国的尊严、李家皇朝的颜面相比又算得了什么?」说着,她右掌一翻,一团幽幽蓝火在她的手掌心里升腾而起,发出寒人心魄的光芒。

  皇后吓得魂飞魄散,也不顾身上传来那钻心的疼痛,挣扎着爬起,抱住宝月的小腿,哀道:「不、不要,别杀我,只要别杀我,我、我什么都答应你,呜呜……」

  本来已然起了杀心的宝月听了这句话心里忽然一动,事实上,她就算杀了皇后,她也不会将这件事告诉皇上,因为这件事关系到华唐帝国的尊严、他们李家皇朝的颜面,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过若是杀了皇后的话,那她势必要嫁祸给那个蒙面贼,这样就难免会引起风言风语,甚至会在民间流传先奸后杀一说,不如留下她,待师傅将那个蒙面贼击杀后,那这世界上除了她之外就再没第二个人知晓这件事了,这样既无损于皇家颜面,也可以牢牢控制住皇后以达到自己的目的,想到这,宝月那阴沉的俏脸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红虎飞得很高,而且又收敛住全身的红光,所以尽管下面人头攒动,火把点点,但没有一个人能发现,南宫修齐紧张之情稍去,得意之感又涌了上来,心道:「你们这群废物想抓爷爷我?下辈子吧,哈哈!」

  下面不远处就是他东宫所在的住处了,正欲下行,天空中忽然响起一阵炸雷,紧接着又是一阵电闪,发出刺眼的光芒,将漆黑的天空照得如同白昼。

  「咦,怎么回事?」南宫修齐心下暗觉有些不对劲,他抬首望天,只见天上繁星点点,根本就没有一丝要下雨的迹象。

  「哎呀,不好!」南宫修齐脱口道。

  话音刚落,一声巨响再一次在空中炸起,一道金色的电流自上而下直击南宫修齐,这可把他吓出一身冷汗,连忙催动红虎疾飞躲避,然而天空中的爆炸之声不断响起,与此同时,曲折蜿蜒的闪电接二连三迸裂闪现,空气中电流如蛇、飞窜流转,仿佛织就成一张电光闪闪的巨网,对着南宫修齐迎头罩下。

  南宫修齐大惊,被如此电网裹住焉有命在?无奈只得急速下坠,下面都是金璧辉煌的宫殿以及大量的御林军,想必这巨大电网不会跟着而下损坏宫殿及伤了自己人的。

  然而让他感到惊骇的是,这张电网居然紧紧跟着他而下,而且随着高度的下降,这电网不断缩小,当他骑着红虎踏上地面时,这张电网已经缩小至三尺见方了,当头朝他罩来。

  已经是避无可避,南宫修齐也无暇再考虑什么,手臂一挥,红虎发出一声狂啸,一团硕大的火球从它的嘴里喷出,迎向那张欲要裹住他们的电网。

  「砰!」当泛着赤色红光的火球与金光闪烁的电网相遇,顿时发出一声惊天巨响,耀眼的金红相间的光波由爆炸中心向四周散发开来,光波所到之处可谓摧枯拉朽,除了南宫修齐及红虎外所有的人和物都被击得灰飞烟灭,威力十分骇人!

  一时之间,怒喝声、惨叫声、坍塌声此起彼伏,大批御林军手执火把源源不断赶向这里,将南宫修齐团团包围住,不过由于刚才那爆炸,让数十个御林军士兵眨眼间连骨头都没剩,显然震慑住了其他人,因此谁也不敢率先扑上,个个只是挥舞着手里的兵器,呐喊壮威!

  然而此时的南宫修齐也暗暗心惊,刚次的那一击虽然让电网消失了,但也损耗了他不少魔力,头都有点晕,这可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看来皇宫里的确来了一位高手,再看看这大批涌来的御林军,南宫修齐心下是叫苦不迭,担心能不能过得了今晚这一关。

  「哈哈!能破的了老夫这招「天罗地网」的,环顾着黄土大陆没有几个人,阁下的神功果然了得,难怪敢接二连三大闹皇宫。」一个阴沉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南宫修齐举目望去,只见前边的御林军纷纷向两边闪开,一个身穿黑色铠甲的骑士从中出现,此人白眉白须,似乎已有七、八十岁了,不过皮肤却甚是白净,尤其是脸庞白晰如玉,比那芳华之龄的女子也不遑多让,额头上更是一丝皱纹也没有,实在叫人猜不出此人的真实年龄,让人颇觉诡异。

  不过更诡异的是此人胯下的坐骑并不是一匹高头战马,而是一只花豹,虽然在体形上要比红虎小上许多,但一点儿也不惧怕红虎。花豹双目绿幽幽的,低声咆哮,曲膝伸颈,一副随时可能扑上的模样。

  原来此人正是人称大内第二高手的御林军统领化无痕,此人极为神秘,虽然贵为一军统领,但很少在军中露面,大部分军中士兵包括一些中级军官都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而他本人也很少直接管理军中事务,只有在遇到特别重大的事情或者是皇上特别叮嘱交代的事他才会亲自出马。

  正因为这样,南宫修齐前两次的大闹皇宫虽然闹出动静极大,但化无痕都没有亲自出马,然而在这两次中,在诸多大内高手的合围下都没能拿住南宫修齐,这让皇上龙颜大怒,以至于化无痕不得不亲自出马,夜夜参与巡视,现在终于等来了南宫修齐再一次的出现。

  化无痕的一身功力己臻化境,为人非常自负,可尽管这样,他对屡次大闹皇宫的南宫修齐也不敢小觑,一上来便使上他的得意绝技「天罗地网」,相信就算拿不下此蒙面贼,也必予以重创,然而让他大感意外的是,这招使出非但没有重创此人,反而还让自己一方损失惨重。

  这时,化无痕见南宫修齐半天没有说话,心中一喜,暗道:「莫非他并不像外表那样毫发无损,事实上也受了内伤?」于是心中稍定,催动胯下坐骑,迎了上去。

  虽然南宫修齐一身蒙面人的打扮,但化无痕还是看出他的年纪不大,不由心道:「老夫久居宫中,竟然不知道外面出现了如此厉害的年轻人物。」

  再看此人胯下的坐骑,居然是一只长了翅膀的老虎,此虎先前在空中倒也不什么显眼,但此时全身却散发着一股若隐若现的红光,且有越来越强的趋势,再联想到刚才红虎所吐出的威力骇人的火球,化无痕心里忽然一动,沉声道:「阁下天统教的?」

  「天统教?谁是天统教的?」南宫修齐疑惑道。

  可惜南宫修齐蒙着面,化无痕看不到他脸上疑惑的表情,只听化无痕哈哈一笑道:「老夫会经纵横天下三十余载,也算薄有见闻,如果老夫没猜错的话,阁下所使的正是「血灵召唤」一功,而此功正是天统教教主邱仇情的独门秘技,据闻,邱仇情只将此功传给了侄儿邱一魔,想必阁下就是天统教少教主邱一魔了。」

  南宫修齐听了哑然失笑,不过也有点佩服化无痕的见多识广,如果是按常理推断的确是这样,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在机缘巧合之下他南宫修齐修得此功,并且一日千里,进展神速,已进入第五重境界,就算是与天统教教主邱仇情相比也不相上下厂。

  「哈哈……」南宫修齐一阵大笑:「我是邱一魔?真是天大的笑话!」

  「阁下不是?」化无痕半信半疑看着南宫修齐。的确,他在十年前没进宫做御林军统领之前就听说过邱一魔,要是算起来,此时他也应该有三、四十岁了,而眼下这个蒙面人绝不会超过二十五岁,确实不大可能。

  南宫修齐傲然一笑,不置可不,他可不想在这无谓的问题上多做纠缠,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积蓄力量,伺机突围,逃命要紧!

  「哼,不管你是谁,三番五次的夜开禁宫,意图不轨,今晚就留下命来吧。」说着,化无痕手一挥,手上便多了一把黑色长剑。

  南宫修齐心一沉,虽然化无痕还没有正式进攻,但他身上却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气,压得人似乎都喘不过气来,强烈的死亡气息从他的心底蔓延开来,在那一瞬间,南宫修齐差点就想滚下虎背、跪地求饶了。

  「嗷——」红虎发出了一声巨吼,响彻天空,一下把南宫修齐从幻觉中给拉了出来。

  原来南宫修齐魔力虽强,但全部都在红虎身上,红虎可以从他身上源源不断获得魔力,从而发挥超强的战力,而他自己本身却不懂得运用任何魔力,至今连最普通的结界都不会弄,更别提运功抵御化无痕这伤人与无形的杀气,不过此时的召唤兽红虎已经是十分通灵了,它马上觉察到主人的危险,忙出声破掉化无痕的杀气,解救南宫修齐。

  虽然见南宫修齐从自己杀气笼罩中破出,但化无痕已经是信心大增,因为他看出来所有的战力都是来自那只红虎,而蒙面贼本人似乎并不怎么厉害,那么这一战的胜算自己将大大增加。

  从幻觉中清醒过来的南宫修齐暗叫了一声「好险」,同时意识到接下来将是一场恶战,为了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他毫无预兆的突令红虎发出攻击,一股摄人心神的红色光束从红虎口中激射而出,直冲化无痕,同时红虎发出一声狂吼,强大的声波从他这里扩散开来,所到之处,轻者身子不动,苦苦运功抵抗,重者满地打滚、哀号连连。

  霎时,现场又是一阵大乱,南宫修齐趁这机会令红虎急速飞升,其实眼前不远处就是他的住所,但这时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先逃出包围再说。

  然而红虎刚飞出离地面还不足十尺时,后面就传来一声大喝!「想跑?没那么容易!」

  话音刚落,南宫修齐就听后面传来空气被撕裂所发出的破空之声,尖锐的啸声如毒舌吐信,让人从心底里生出一股股寒意。不过红虎却丝毫不受影响,反应极为迅速,在电光石火的一刹那侧身闪过,继续向高空飞去。

  「砰!」只听一声闷响,南宫修齐感到一阵剧烈震动,差点从虎背上摔了下来,仔细一观察,发现前方似乎有一道看不见的墙,而周围气流乱窜,似有一个个看不见的气旋,使红虎不能平稳飞行。

  南宫修齐顿时大惊,以为又来了一个绝顶高手,要知道一个化无痕就够麻烦的了,要是再来一个和他功力相当的人,那自己今晚命算是交代在这里了。

  来不及多想,化无痕的第二波攻击又至,只见他从花豹背上腾身而起,黑色长剑带着强大无匹的剑气闪电般击向南宫修齐,似要将他一剑贯穿。

  退路被阻,再闪身躲避也就毫无意义了,南宫修齐只好掉转虎头,正面迎上化无痕的攻击。

  红光再一次发出,化无痕显然颇为忌惮红光的威力,不敢正面搂其锋,剑气一转,化为千万道剑芒,夹带着风雷之声朝南宫修齐迎头而来。

  剑芒已近在咫尺,再变招已经来不及了,红虎只好急坠而下,堪堪避过了这一击,南宫修齐只觉头上凉飕飕的,用手一摸,发现几缕头发已经被剑芒削去。

  【第四集】第四章:鬼母再现

  「哇!好险啊!」南宫修齐暗呼一声。

  红虎已经回到了地面,这时南宫修齐才发现在不远处盘腿坐着五个人,他们所坐的方向分别对着东南西北中,个个头顶冒着热气,双手交叠,一副竭力运功的模样!

  「好啊,原来刚才挡住我去路的就是你们这几个人啊。」南宫修齐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这几个人坐在那里的意图。

  南宫修齐猜得没错,先前天空出现那看不见的气墙以及种种怪异的气流,正是这几个人所为,他们都是气系魔功的高手,擅长利用气体进行攻击。

  原来,皇宫里的那些大内高手们发现,先前两次都让那个蒙面贼逃脱固然是蒙面贼魔功高强之故,但更重要的是蒙面贼骑着长着翅膀的老虎,可以飞得又高又快,而他们这些大内高手尽管有会轻功的,有会虚空漂移的,但那些都是低空、短距离的飞行,哪里能和红虎相提并论?因此他们想出对策,只要封住蒙面贼在空中的逃路,那任他魔功如何高强,也敌不过皇宫里的那些大内高手,因为用车轮战也可以把蒙面贼累死,而且从前两次情况来看,蒙面贼就是敌不过才骑飞虎逃跑的。

  于是,负责皇宫安全的御林军统领化无痕便安排了五个气系魔功的高手在一旁准备着,只要蒙面贼一有骑虎逃跑的动作便马上予以阻拦,因此便有了先前空中阻挡南宫修齐去路的气墙以及怪异的气流,合五人之功威力的确不可小视,成功阻止了红虎的突围,不过也让此五人耗力颇巨,此刻正在运功欲急远恢复被损耗的魔力。

  想到这一点,南宫修齐毫不犹豫指挥红虎向那五人攻去,然而化无痕对此早有预料,在南宫修齐还没来得及出手之即便先发攻势,同时有大批御林军将这个五个人团团围住保护起来,显然,南宫修齐想要一举击溃这五个人还是很困难的。

  强大的剑气爆发出暗红色光芒,如巨浪般袭至,南宫修齐只好放弃攻击那五个气系高手,转而迎向化无痕的攻势,现在他已经没得选择了,只有先将化无痕打退,才有可能腾出手对付其他人。

  只有速战速决才对南宫修齐有利,于是他指挥红虎发出了最强的攻势,以攻对攻。顿时,一连串的爆响接连而起,地下铺的坚硬花岗石都被掀翻炸开,碎石伴随着泥土四处飞溅,一道极为纯净的红光似一条火龙般裂空而出,以骇人的冲击力和爆发力迎向化无痕那强大剑气。

  这时的红光不再像先前那样直线而行,而是如蛇般的蜿蜒曲折,化作一条狂舞的火蛇,瞬间将化无痕所发出的强大剑气裹住,蜿蜒翻腾的红色烈芒威力强大无匹,没一会儿工夫便把那剑气损消殆尽,与此同时,它本身所散发出来的高温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扭曲抖动起来,仿佛要将这空气都烧成灰烬。

  化无痕大惊,不过他也非等闲之辈,对于此种情况他之前早有提防,他催动胯下的花豹急速后退,以避其红光的锋芒,同时大喝:「暗黑魔功伺候!」

  原来,化无痕从来就没打算要和南宫修齐单打独斗,尽管他的功力不输于南宫修齐,在他的眼里,漂亮的完成皇上交给的任务才是最重要的,自己这方有极大的人力优势却不加以利用,而和对方讲什么单打独斗的江湖之规简直是可笑至极!

  所以他对击毙乃至生擒南宫修齐之前就有了详细计划,先是安排气系高手封住南宫修齐的退路,然后又安排几个暗黑高手在一旁伺机而动,而他自己先试一下南宫修齐的功力,如果自己不能迅速拿下,就让那几个暗黑魔功的高手上去缠斗,自己候在一旁等候机会予以南宫修齐致命一击。

  那几个暗黑魔功的高手早就潜伏四周的黑暗之中,只等化无痕的一声令下,现在终于等到,魔功顿时发出,只见一时之间狂风大作,几股怪异的狂风带着刺耳的啸声从四面八方向南宫修齐袭来。

  狂风的速度极快,转眼就袭至,南宫修齐大惊,急忙撤回攻向化无痕的红光,护在身前,先求自保。由于红光的阻止,几股尖厉的狂风在他的头顶汇聚,形成了一团黑色的气体,这气体咆哮如雷,翻滚如浪,很快形成了一道黑色的龙卷风。

  红虎毫不畏惧,再次喷出巨大火球,朝龙卷风飞速而去。

  「砰!」又一次产生强烈爆炸,顿时火光冲天,荡起的震波让四周的亭台楼阁如裔粉般倒下,化为碎层,扬起的尘土与火花漫天飞撒,如一道道绚烂的烟火。

  黑色的龙卷风被火球冲散,然而却并没有让南宫修齐感到轻松,反而更加紧张起来,因为随着龙卷风的散开,无数个骷髅头从其内部激射而出,如雨点一般向南宫修齐飞来。

  龙卷风的中心处仿佛就是地狱的出口,无数骷髅头从中飞射而出,这些骷髅头就像冤死的亡灵,在飞射的途中发出凄厉嚎声,再加上其形貌可怖,让人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寒意。

  南宫修齐脸色变了一变,毕竟这种带着强烈死亡气息的骷髅头他可从未见过,心里不免有点发毛,忙命红虎再度迎上。

  暗黑魔功的特点就在于极其阴狠歹毒,而且这又是合多名暗黑魔功高手之力,因而威力的确不凡,红虎所发出的红光竟然不能完全将这些骷髅头完全销毁,仍有几个骷髅头越过红光,朝南宫修齐直扑而来。

  南宫修齐大惊,随着骷髅头不断朝他逼近,他清楚看见这些骷髅头仿佛是活物一般,两个黑洞洞的眼窝里一丝寒芒时隐时现,一张大嘴不停上下开合,里面白森森的牙齿似锯齿一般,可以想象一旦被其咬中,后果将会是怎样。

  红虎意识到主人的危险,不但双眼射出阵阵红芒,虎嘴里也发出熊熊烈焰,而且双翅扬动,虎尾狂扫,如此阵势,可以说方圆十步之内任何东西、任何力量都无法进入,之前那几个越过红光的骷髅头在这样强大的阵势下自然烟消云散。

  这个时候,那五个气系高手也恢复过来了,加入攻击行列,暗黑魔功有了气系高手的辅助,可谓如虎添翼,威力大增。黑色龙卷风再度形成,螺旋式的气流仿佛一张大嘴,有着可以吞噬一切的力量,不但周围的大石巨树被吸了进去,就是深嵌在地里的石砖都被吸了出来,进入了龙卷风那宛如无底洞一般的中心。

  南宫修齐身上的压力倍增,饶他魔功深厚,也难以抵挡数十名高手的包围夹击,此时红虎已经将威力发挥到了极致,虽然暂时抵挡住了这数十名高手如潮水般的攻击,但南宫修齐自身的魔力也损耗甚巨,他开始感觉到脑袋发晕、胸口发闷了,精神微微感觉有些恍惚起来。

  红虎强大威力全部是来自饲主本身的魔力供应,因为南宫修齐出现了魔力不继的现象,红虎的威力自然就跟着下降,虽然并不明显,但哪里逃得过在一旁观察已久的化无痕的眼睛?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天罗地网!」化无痕一声大喝,久蓄的魔力如山洪暴发般冲向天空,刹那间,如墨汁般的漆黑夜空闪现出一道耀眼的电光,紧接着,一道变两道、两道变四道……很快就交织形成一张巨大电网,网眼之间电流频闪,火花四射,并且带着尖厉的放电声,朝南宫修齐迎头罩下。

  同样是一招「天罗地网」,但这一次比先前那次威力要大上许多,先前那次只是试探一下,并没有让化无痕使上全力,而这一次就不同了,他使上了自己近九成的功力,可谓是全力一击。

  红虎本来就被诸多高手完全牵制住了,再也分不出一点力量接下化无痕这一招,亦无法躲避,只听南宫修齐发出一声闷哼,人如断线的风筝从虎背上飞向半空,而他胯下的那只红虎则散发出一团极为耀眼的红光,照得方圆百步之内一片红亮。

  众人心下皆喜,尤其是那数十名围攻南宫修齐的高手,要知他们皆已是强弩之末,比南宫修齐好不了多少,要是没有化无痕那关键一击,那胜负实属难测!

  红光持续了一阵便渐渐消散,红虎也已化为无形,而南宫修齐则被「天罗地网」击得飞向半空,直至隐没在黑暗里。

  「快去搜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化无痕大声喝道。此刻的他心里终于松了口气,闹了皇宫数月的蒙面刺客总算被解决了,尽管付出的代价不小,因为这里地处东宫,原本是精美奢华之地,而如今这里方圆百步之内基本上被化为一片废墟,精美的宫殿已成残垣断壁,地下的石板及草皮变成一片焦土,人员伤亡更是惨重,不过幸运的是太子早已转移,没有大碍,要不然功难抵过。

  「禀统领大人,没有发现刺客。」一个军官过来报道。

  「什么?」化无痕脸色一变,「继续搜,仔细点,他逃不了!」

  化无痕不相信南宫修齐能逃脱,他中了自己的「天罗地网」,就算不死也必然受重伤,而且根据刚才他从虎背上飞出去的姿势上来看,明显是被自己的「天罗地网」击飞出去,而不可能是他自己用虚空漂移之术逃出去的。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派出去搜寻的几支人马陆陆续续回来了,他们个个表示没有找到那个蒙面刺客,这把化无痕惊得目瞪口呆,呆呆立在那里,半晌都没说出话来…却说南宫修齐被化无痕的「天罗地网」击中,顿时感觉五脏俱焚,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抛向天空。听着耳边呼呼吹过的风声,眼前不断闪过的物体,南宫修齐吓得是哇哇大叫,心里更是绝望,他心知待自己落地之时便是自己的丧命之期,或许比丧命更悲惨。

  南宫修齐悲哀得闭上眼睛,只等落地的时候刀剑加身,此时红虎被击得灰飞烟灭,失去红虎的保护,他与普通人几无差异,而他现在本身魔力损耗甚巨,一时之间根本没有力量再度召唤出红虎,只能束手就擒或引颈待屠了。

  强劲的风声依旧在耳边掠过,丝毫没有减缓的迹象,这说明他仍在天空高速飞行,这让南宫修齐感到既紧张又纳闷,紧张是暗惊化无痕这老贼的功力也实在太强了吧,居然把自己击得飞向天空到现在都没有落地,而纳闷则是觉得自己遭如此厉害一击,不说立刻毙命,至少也应该受伤极重、痛苦难当才对,可现在除了被击中的那一刹那感觉五脏俱焚、极为痛苦之外,这时候他反而是痛苦渐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宫修齐只觉得头脑有些昏昏沉沉,忽然一声清脆娇音传了他的耳朵:「你就是那个几次大闹皇宫的蒙面刺客?」

  南宫修齐浑身一惊,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落地了,自己身在一片草地之上,周围是密林葱葱,一阵山风吹过是哗哗作响。很显然,他已经远离皇宫,身处荒山野岭之中了一抬眼望去,在暗淡星光的映射下,南宫修齐看见在离他不足十步处站着一个女子身影,虽然看不清她的具体面貌,但凭着她那窈窕的身材、娇美的嗓音也可以想象得到此女必定是位美人。她稳稳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夜风吹动她的裙摆,飘飘欲飞,宛如仙子!

  南宫修齐感到一阵惊讶,不过随即便是一阵激动,因为他知道自己又一次脱险了,于是也顾不得回答此女先前的问话,而是道:「多谢姑娘出手相救。」

  「姑娘?相救?哈哈……」此女爆发一阵大笑,笑声虽然清脆悦耳,但在这荒山野岭,寂静深夜也未免显得有点突元,让人心生凉意。

  南宫修齐心中惊疑不定,不知此女到底是敌是友?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听女子一声冷喝:「废话少说,快回本夫人的话!」

  这番话的语气十分不善,听的南宫修齐暗暗火起,不过他也觉得此女的口气似会相识,好像以前也有人曾用这番腔调和自己说过话,然而此时已容不得他细想,他看在此女将他从皇宫重重包围中救出来的分儿上,强压住火气,抱拳道:「不错,正是在下!」

  「哈哈……」此女又是一阵大笑,笑容里暗含几分杀意。

  南宫修齐听得是心惊肉跳,心道:「莫非此女是敌非友,也是皇宫里的人?不应该啊,如果是就不会将我带到这里来啊。」想到这,他暗收心神,强笑道:「多谢夫人的救命之恩,请夫人留下尊姓大名,改日定当登门拜谢!」

  「咯咯,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救你的?」此女阴恻恻的笑道。

  南宫修齐心一突,面前挤出笑容道:「夫人员会开玩笑,不是救我,难道把我从皇宫里千军万马中弄出来是为了杀我?」

  「咯咯,这下你说对了。」

  话音刚落,南宫修齐只觉眼前一花,紧接着感觉喉咙一紧,一只肤光粉致的玉臂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而玉臂前的五指紧紧扣住了自己的咽喉。

  南宫修齐大惊,他吃惊不是因为自己咽喉被掐,呼吸困难,而是因为终于看清了此女的容貌,居然就是自己先前险死在她肚皮上的冥山鬼母。

  「啊……冥、冥山鬼……鬼母……」南宫修齐吃力的吐出这几个字,眼中恐惧大盛,他知道自己这下必死无疑了。

  「咦!」冥山鬼母显出微讶之色,要知道她并没有使出自己的成名绝技「幽冥鬼火」,而对方就能认出自己,显然是熟人,于是二话不说,一把扯去南宫修齐脸上的蒙面黑巾。

  「怎么是你?」看到南宫修齐那熟悉的面孔,冥山鬼母也惊讶无比。与此同时,手上的力道渐渐放松了,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之前她还不打算让南宫修齐就这么死厂。

  「咳咳……」喉咙感觉一松,南宫修齐是好一阵咳嗽:「怎么?没想到本少爷还活着吧?」

  既然知道了此女是冥山鬼母,南宫修齐也就觉得没必要再压抑自己的情绪了,因为之前他就已经领教过了冥山鬼母的心狠手辣,她要让你死,你就是再求也没用。

  冥山鬼母没有答话,而是仔细打量了南宫修齐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小会,她露出笑容道:「如此看来,关于血灵召唤的传言都是真的了。」

  原来,在南宫修齐与众多宫中的大内高手相斗时,冥山鬼母就在三芳坐山观虎斗了,当时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南宫修齐这个蒙面刺客身上,再加上冥上鬼母乃一绝顶高手,因而谁也没发现她的存在。在观斗中,冥山鬼母也看出了南宫修齐使的正是血灵召唤一功。此功的威力见过的人不少,而关于此功有极强的伤势自愈能力以及性器官的自我改造能力只是传言,相信的人没有几个。

  现在见到南宫修齐居然死而复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冥山鬼母觉得这个传言可能是真的,因为这样才能合理解释他为什么又活过来了。

  「那又怎么样?要杀就快点下手,反正本少爷也算是死过一回了,再死一次又何妨?」

  南宫修齐这一番言语说得极为硬气。可心里实在是怕得要命,冥山鬼母看在眼里,咯咯一笑道:「是吗?想倚仗血灵召唤再来一次复生?那好,本夫人这一次就将你碎尸万段,看看血灵召唤还能不能再帮你起死回生?」

  「你……」南宫修齐吓得面如土色,正想着该不该求饶时忽觉一股诡异的力量从自己胸口贯入,迅速达及四肢,瞬间整个身子都麻痹了,最后波及脑部,他便感觉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就像是过了一千年,又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南宫修齐意识又回到了他大脑里,各种感官也渐渐恢复过来,首先是听觉,一个「噗滋噗滋」的水声混合着细微喘息声的奇怪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

  「难道我已经来到了阴曹地府?」南宫修齐心下忐忑,他不敢睁开眼睛,他怕一睁开就会看见青面獠牙的阴间小鬼。

  混合着水声与喘息声的奇怪声音在耳边越来越清晰,南宫修齐渐渐辨别出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对他来说并不陌生,这让他心里一动,一下子睁开双眼。

  眼前的一幕让南宫修齐吃惊不已,原来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对上下抖动不止的浑圆美乳,阵阵迷人的乳波让他感觉头晕目眩。接着是那雪白的粉颈、圆润的双肩、纤细的蛇腰以及那平坦的小腹。再顺之而下便是那双修长的双腿了,洁白纤直,线条优美,由于这两条玉腿跪在他身体的两侧,所以小腿是被压在女人的臀下,随着女人身体的抛上落下下,她那弧线优美的小腿肚也时绷时松。

  再反之向上巡视过去,女子俏脸含春,杏眼迷离,一头如瀑般的秀发虽然遮住了半边脸庞,但南宫修齐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此女正是冥山鬼母,不由得愈发吃惊起来。

  「哦……你醒……醒啦……」冥山鬼母放缓了身子起伏的频率,双手撑在南宫修齐的胸膛上,一脸荡意地看着他。

  看着自己的肉杵在冥山鬼母的花穴里时进时出,南宫修齐却没有太大的感觉,仿佛那根巨杵不是自己的胯下之物一般,这一下更让他惊骇万分。这时,冥山鬼母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微微娇喘道:「不用担心,你的身体只是暂时麻痹而已,现在你已经清醒,相信要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恢复如初了。」

  听冥山鬼母这么一说,南宫修齐心下稍定,不过仍不大明白眼前这一幕是怎么一回事?先前冥山鬼母不是说要将自己碎尸万段吗,现在怎么不但不杀自己了反而还途上她的美丽肉体?难道她还打算像之前一样,让自己精尽而亡?想到这里,南宫修齐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苦笑,觉得这样也好,起码比碎尸万段要好上千倍。

  「咯咯,干嘛苦着一张脸?要知道能第二次和本夫人共享鱼水之欢的,你可是头一个哦。」冥山鬼母笑意盈盈地俯下身,用她胸前那一对硕大乳瓜摩擦着南宫修齐的胸膛。

  虽然触感还不是很强烈,但视觉的冲击却丝毫没有减少,冥山鬼母的一对雪乳本就不小,此刻由于倒垂的缘故更显肥硕,犹如两颗巨大雪梨倒挂在她的胸前,雪梨顶端的那两点殷红胀大硬挺,仿若成熟的红枣,在其周围那呈深红色的乳晕让人觉得美不胜收。

  若不是身处险境,此时此刻的确算是每一个男人的梦寐以求的享受。这时候,南宫修齐身上的麻痹之感已经渐渐散去,快感开始如潮水一般向他涌来且有越来越汹涌之势,这让他忍不住发出了第一声的呻吟:「哦……」

  「咯咯,开始有感觉了吧?那就使出你的真功夫吧,让本夫人看看这血灵召唤是不是真的如传说中的那么厉害?」说着,冥山鬼母复又加快了身子起伏的频率,顿时,「噗滋噗滋」的水声再度由交合之处响起。

  「哦……」强烈的摩擦让南宫修齐爽快得倒吸一口凉气,由于他并不是平躺在床上,而是靠在一床厚实的软褥上呈斜躺之姿,所以无需抬头便可以清楚看见自己的巨杵在花穴里进出的美景。

  显然,在他没有清醒之前便已经交合多时了,只见冥山鬼母私处已然是一片狼籍,花穴周围的萋萋芳草凌乱不堪,上面沾着黏液白浆,两片深褐色的花唇紧紧包裹住自己的巨杵上下移动,在时开时合间,一颗晶莹剔透、似珠似玉的花蒂仿佛不堪寂寞,频频探出头来。

  淫靡不堪的一幕让南宫修齐这个花花公子如何能保持镇定?而且冥山鬼母让他使出血灵召唤这话让他心里一动,暗道:「难道我的功力已经恢复了?而她又没有采取什么措施限制我功力的发挥?」

  这么想着,南宫修齐尝试着暗运功力,看能不能让自己的巨杵增大?孰知魔力畅通无阻,下面巨杵猛然爆增一半,仿佛欲将花穴捣穿一般。

  「啊……好……好胀……痛……」饶是冥山鬼母阅人无数乃一代床第高手,都无法禁得住这强烈无比的扩张,让她感觉一晕,仿佛回到了少女初夜时新瓜初破的那一刻。

  而南宫修齐却感觉愈发爽利,本来那里就紧凑异常,现在一下扩张近半,更是紧的仿佛要将他的巨杵箍断一般,差点就让他泄出精来。

  「别……别动……」冥山鬼母秀眉紧蹙,娇躯僵直,一双葱白玉手紧紧按在南宫修齐的小腹上,生怕他在这时候向上挺动。

  南宫修齐大感解气,心道:「他爷爷的,你也有这时候啊?」

  正欲大开大合,狠狠给冥山鬼母一个教训,却无奈那里实在是太紧了,让他根本无法动弹分毫。于是再次暗运魔功,让巨杵稍微缩小了点,同时一双大手覆盖上冥山鬼母的酥胸,时轻时重搓揉着那高耸肥腻的雪乳,深红色的乳珠在他的指缝里时扁时圆。

  南宫修齐知道自己的魔功已经完全恢复,心中之前的那份惊惧自然消去不少,兴奋舒畅的感觉开始占据上风,他决定要在冥山鬼母这具充满淫欲的肉体上使上自己最高超的调情手段。

  【第四集】第五章:坦露旧事

  冥山鬼母的一身床笫之功也非同小可,她可以让自己的花腔变大或缩小,从而适应不同男人的阳物,不过她变化不能像南宫修齐那样快速,而是缓慢渐进式的,所以面对南宫修齐那突如其来的增大,冥山鬼母感到花房被撑得胀痛不已。

  现在,经过了一段时间以及南宫修齐主动缩小了巨杵几分,冥山鬼母已经适应了,花腔里蜜液再一次缓缓渗出,由交合之处溢出。

  「血灵召唤之功果然名不虚传。」冥山鬼母脸上的春情再度洋溢,蛇腰开始缓缓磨动,一阵既酥且痒,还有一丝微痛的感觉从她的花心深处迷漫开来。

  「嘿嘿,那是自然!」南宫修齐颇为得意道。

  冥山鬼母的磨动也给他带来无比爽利的感觉,不过他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样呈被动状态,于是起身搂住冥山鬼母的蛇腰,俯下身,一头扎进了冥山鬼母那深邃香滑的乳沟里,贪婪的吸着、舔着,一直从沟底到峰顶,深红色的乳珠在他的吸舔下很快便肿胀挺立,硬邦邦犹如两颗红宝石。

  「哦……」冥山鬼母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在以往的交欢中,大部分的男人都是被动承受的,很少有男人能像现在南宫修齐这样给她爱抚,因而她愈发情动了,只见她双手用力按住南宫修齐的肩膀,借力撑住自己那因情动而越来越绵软的身体,从而使自己的这对雪乳更加凸出,更方便南宫修齐舔弄。

  南宫修齐轻咬着鲜嫩乳头,并不时咬着向外拽弄,原本圆润的乳珠被弄得又扁又长,同时一只手时轻时重揉捏着她的另一只乳头,并不时曲指弹击,不轻不重的力道让乳珠连续不停震颤,冥山鬼母只觉好像有一阵阵电流从这里流向全身,再配合下面花穴里的充实快感,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融化了。

  「哦……好……好舒服……你小子还真……真是玩女人的高……高手……」冥山鬼母樱唇里发出醉人的呻吟。

  看自己的调情手段已初见成效,南宫修齐心下得意万分,也更加卖力地耍弄手段了,他一只手在冥山鬼母那光滑的后背上游移着,她的肌肤滑腻如丝,手感极佳。渐渐的,南宫修齐的手移到了那两瓣臀峰之上,或挤或揉,时而将两瓣臀峰挤在一起,时而又两边分开,那里充分向他展示着其独有的丰满与弹性。

  揉捏了一会儿,他的手指继续前进,一点一点挤开两瓣臀峰,向隐藏在深处的另一处销魂之地进发。一路上,他不停地挤压、旋转、揉捏,让她每一处肌肤都留下了自己前进的印记。

  「喔……哦……」冥山鬼母头部微仰,口里不断发出让人销魂的呻吟。

  终于,南宫修齐的手指到达了那处销魂所在,这里的手感粗糙,紧凑异常,完全感觉不出有一点孔径的迹象,只觉有一点微微的凹陷,在其四周有一重一重的皱纹。

  「嘿嘿!」南宫修齐发出一声坏笑,手指猛然推进,顿时,半个指节陷入了菊花里。

  「啊!」冥山鬼母发出一声娇呼,整个臀肉猛然收紧,菊花也条件反射般的急剧收缩,把南宫修齐那陷入进去的半个指节箍得死死的,拔都拔不出来。

  不过,没过一会儿,冥山鬼母的整个臀部便开始放松,南宫修齐明显感觉到菊花开始向外凸起,将他那陷进去的半个指节挤了出来。

  「喔……还没……没人敢如此玩……玩弄本夫人……你小子算……算是头一个……」冥山鬼母媚眼如丝看着他娇喘吁吁道。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并不答话,他在加强手上挑逗的同时并没忘记下面的交合之处,那里才是最主要的快乐源泉。他低头望去,自己的巨杵将冥山鬼母的花穴撑得满满的,尤其是蛤嘴处,仿佛已经被撑到极致,四周仅剩薄如纸翼的肉圈,几成透明。

  然而尽管紧成了这样,但仍不断有透明黏液从撑得仿佛没有一丝缝隙的蛤嘴里流出,将他的肉杵浸得湿滑闪亮并顺之而下,流过他的股底,最后滴落在床褥上。

  南宫修齐知道冥山鬼母的花穴已基本适应了自己的巨杵,于是挺动腰腹,让巨杵连根没入她的花房,只留下两个春囊在蛤嘴外晃悠。

  「喔啊……」南宫修齐与冥山鬼母爽的同时叫出声来。

  南宫修齐感觉里面热得像火在燃烧,涂满蜜汁的媚肉一圈圈呈螺旋状向他的肉杵袭来,给他强烈刺激,若在以前,他必定承受不起、狂泄不止。现在饶他魔功几近大成,性能力提高不知凡几,仍感觉泄意狂涌,忙屏气凝神,方才止住。

  而冥山鬼母被他的巨杵一撞,感觉花房里的琼浆玉脂仿佛被它捣得稀碎,麻、酥、痛、痒各种感觉纷至畓来,让她觉得浑身几欲融化。

  「喔……不……不要……会坏……坏的……」冥山鬼母的头竭力向后仰,不住呻吟。

  经过一番刻意忍耐后,南宫修齐觉得泄意稍减,于是再次挺动起来,与此同时,他那一直在菊花口游移的手指也没闲着,不断加重力道,采取旋转前进的方式,没多久工夫,他的中指全部进入了菊花里。

  话说冥山鬼母虽然阅人多矣,但后庭那里却从未有人弄过,可以说那里至今仍是一片处女之地,因而然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颇觉难受,像是大便快来的那种感觉,稍微有点洁癖的她微微皱起了眉头,一边提臀想要摆脱手指的侵扰一边呻吟道:「别……别弄那……」

  从菊花的紧凑程度以及冥山鬼母的反应来看,久在花丛的南宫修齐看出来她这里还从未被人开垦过,于是也就放弃了对这里的戏弄,因为他知道弄这处必须循序渐进才能感受到其中的快感,不则只会带来痛感与难受,而现在自己虽然魔功已经恢复了,但还是不宜惹恼了冥山鬼母。

  南宫修齐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将她不断抛上按下,而此刻冥山鬼母也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巨杵,配合着他的力道上下耸动,如此一来,冥山鬼母的娇躯上下移动幅度甚是惊人,每一次抛起时,巨杵险险脱离花房,仅留龟首卡在蛤嘴处,而落下时,近尺杵身完全埋入花房。

  虽然南宫修齐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冥山鬼母交欢,但上一次完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状态中,他根本没心思细细品味,只知一味的狂抽猛干,以期博得冥山鬼母网开一面:而这一次不一样了,南宫修齐自觉魔功已完全恢复,心情放松了不少,自然是不想再囫圃吞枣,而要慢慢品味一番了。

  经过一番抽插后,南宫修齐感觉到她的花房内部似乎与其他女子不大一样,以前他所经历过的女人其花房内部有很多褶皱,交欢时虽有阻力但却不大,随着插入那些褶皱就会伸展开来变成光滑的状态。而现在他感觉冥山鬼母的花房内那些褶皱并没有完全伸展开,而是呈现一种梯田的形状。每次抽送时,敏感的龟头就会碰到这种粗粗的褶感,如此一来,摩擦便更加强烈,从而也给他带来更大的快感。

  「哦……真……真紧……」南宫修齐呼吸渐急,腰部耸动愈发用力。

  此时的冥山鬼母也快感连连,那巨物进时深入体内,仿佛都插入了子宫,而退时仅着蛤嘴口,一进一退间其茎身上布满的那大大小小的颗粒刮擦着她里面的媚肉像是着了火,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慰如蛇行蚁走般蹿向她的四肢筋骨,霎时身子皆麻。

  看着冥山鬼母的销魂模样,南宫修齐心里得意不已,不但抽送得愈发用力,而且再使魔功,让巨杵宛如活物一般,在花房里或刺或挑。或旋或钻,顿时,冥山鬼母只觉自己整个人都酥了,身子再也支撑不住,软软趴在了南宫修齐的身上。

  其实南宫修齐使上了魔功,而冥山鬼母也并不是全无防备,她早就使上了锁阴功,因此她虽然快感连连,但不会大泄阴精,从而保证占据采补的主动地位。

  如果南宫修齐细心一点他就会发现,他抽插到现在都没有触碰到冥山鬼母花房里的花心,这正是她使上了锁阴功之故,花心深藏在花壁里,任他巨杵怎么粗长都无法触到。因为花心乃女子最为敏感之处,如果被触及,必然大泄!

  在上一次与南宫修齐的交欢中,冥山鬼母就是过于大意及自信,被他弄丢了一回,幸亏他不懂采补之道,不则结果实难预料,而现在得知他的魔功几近大成,于是更不敢轻视,早早就使上锁阴功,确保阴精不泄。

  原来,冥山鬼母发现这个大闹皇宫的蒙面人就是她会采补过的南宫修齐时,心里顿时改变了主意,因为上次在他身上采补可是让她获益匪浅,使她一下突破瓶颈,妊女玄功得以大成,如此绝佳的采补对象如今神奇般死而复生,再一次出现在她眼前,这怎么能叫她不感到且惊且喜?自然更不可能让他就这么死了。

  冥山鬼母将南宫修齐带回宫外的一处秘密之所,没来得及等他彻底醒来便迫不及待和他交合起来,因为她急于想知道采补魔功已近大成的南宫修齐是不更加有利于自己的功力提升?如今用以修习妊女玄功的紫冰神玉没有了,想要功力飞快提升必须再次藉助采补之道。

  这时候,南宫修齐似乎到了最后的关头了,只见他面红耳赤,腰间大起大落,每一次贯入的力道之大,把冥山鬼母整个娇躯都顶了起来,而退出时如深沟险壑般的龟棱紧卡在已成一圈透明肉膜的蛤嘴。里面的媚肉层层迭迭,一层一层连续延伸至花房最深处,南宫修齐只觉得自己的肉杵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环中滑动,刺激异常,喷薄之意愈发强烈!

  「哦……不……不行了……要……要出来……」南宫修齐脸憋得通红,喘着粗气道。

  「喔……我也不行了……快点丢给我吧……」冥山鬼母知道她期待已久的男人精华就快出来了,于是不断发出淫声浪语刺激着南宫修齐,同时长腿如章鱼般死命缠住他的腰,两只藕臂紧箍住他的颈,挺起自己的胸,将那对怒挺豪乳使劲压在他的脸上。

  南宫修齐几欲窒息,但快感就如浇了油的火越来越旺,他下体疯狂挺动,而冥山鬼母那里仿佛已经不再是花房,而变成池塘了,随着他的插入,大量的蜜液被挤了出来,下面的软褥上面已经蜿蜒成河。

  「哦——要……要死了……」冥山鬼母头部急摇,满头青丝随之起舞,全身雪肤铺着玫瑰般艳红,一颗颗香汗如珍珠般点缀其中,美丽而又妖冷!

  看着她那沉迷爱欲而不能自拔的艳丽模样,再听着她口中发出的娇腻呻吟,南宫修齐再也忍耐不住了,发出一声大吼,浓郁精华狂射而出。

  终于榨出了南宫修齐的精华,冥山鬼母那原本半睁半合、充满迷蒙情欲的双眸陡然一睁,精光四射,看的南宫修齐心下一跳,暗道:「不好!莫非她要对我下毒手了不成?」

  上次那一幕再度重演,南宫修齐只觉她花房里的吸力奇大无比,自己的精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泄得没完没了,不过与上次不一样的是,他的意识并没有随着精液的流逝而变得模糊,一如之前那般清醒,一丝眩晕的感觉都没有。

  然而尽管这样,南宫修齐还是大惊,正欲凝聚心神召唤红虎之时,忽见冥山鬼母眼神一变,由之前的锋芒毕现转为惊讶骇异,紧接着还没等南宫修齐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就见冥山鬼母一掌拍在他的胸口上,冥山鬼母借这一拍之力整个娇躯飞升而起,居然漂浮在了半空中。

  被一掌击中胸口,南宫修齐大骇,以为冥山鬼母吸取了自己精华之后便要痛下杀手了,然而让他意外的是,他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南宫修齐不禁心生纳闷,不知冥山鬼母这玩的是什么把戏?

  再看冥山鬼母,只见她就这么赤身裸体盘腿悬浮在空中,双手搭在膝上,两眼紧闭,一副凝神运功的模样。没过一会儿,冥山鬼母的头上便冒处缕缕热气,全身的肌肤则渐渐变白变嫩,晶莹细腻,宛如珠玉。

  南宫修齐看的是暗暗称奇,目不转睛,不过他看的重点不是冥山鬼母如何练功,而是她下面那迷人的风景。原来,从南宫修齐这个位置看过去,冥山鬼母下面那花房及菊花一览无余,尤其是之前他不断玩弄的菊花此刻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暗红色的肛口、浅红色的肛纹,的确像极了一朵盛开的菊花,在其周围还分布着几根弯曲的阴毛,仿佛芳草伴随鲜花迎风摇曳!

  顺着肛菊向里看去,在其不远处就是狭长如峡谷般的花房,在它们之间依旧分布着萋萋芳草,呈一条直线仿佛一座桥梁将它们连在一起。令南宫修齐感到惊讶的是,此刻花房上的蛤嘴竟然在动,一鼓一缩,就像是扔上岸的鱼儿的嘴似地不停呼吸,而且这一鼓一缩间好像产生了强大的吸力,把南宫修齐在冥山鬼母退离他身体时的那一刹那间喷射到她花房四周及大腿内侧的精液全部给吸回了花房里。

  就这样一直看到冥山鬼母身上的热气渐渐散去,南宫修齐忽然意识到现在不走,更待何时?自己还傻傻留在这里干什么?等她练功完成后再对自己不利啊?

  真是傻到家了!想到这,南宫修齐急忙跳下床,可是递寻了四周都找不到自己的衣物,最后,他一咬牙暗道:「算了,光着身子就光着身子吧,总比在这个恶婆娘的手里好。」

  主意打定,南宫修齐暗念口诀,想把红虎召唤出来,然后骑上它逃之夭夭,然而让他大惊失色的是,他已经连念口诀两遍了,宇点红虎的影子都没出现。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不应该啊!」南宫修齐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自言自语道。的确,此时的他伤势已然恢复,精神状态也很不错,而且通过刚才的交欢也证明了他体内的魔力运转毫无问题,怎么可能召唤不出红虎呢?

  正心惶惶时,却见冥山鬼母运功已毕,缓缓从半空中飘了下来,心中不由哀叹:「完了完了,这下是真的逃不出去了,不知道这小命还保不保得住?」

  冥山鬼母飘然而落,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挂在衣架上的一件粉红纱衣便自动的向她飞来,她轻轻的一个转身,粉红纱衣便稳当而又整齐地披在了她身上。

  「咯咯,中了本夫人的兰花拂魔手,你纵然有浑身的魔力也无法使出一丁半点。」冥山鬼母笑意盈盈看着他道。原来,冥山鬼母在离开南宫修齐的身体时给他的那一掌便是封人魔力的兰花拂魔手,这种手法只是封住人的魔力,使之不能正常发挥,不会造成其他什么伤害。

  南宫修齐心下恍然,在不断暗呼倒霉的同时也不禁有点佩服冥山鬼母的功力,想自己现在也应该是一名高手了,这从自己以一人之力大战皇宫内的众多高手就可以证明,然而在她面前却好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可见她的功力之深,也许可以跟自己的老爹不相上下了。

  「你这个臭娘们到底想怎么样?有种就一刀杀了我。」南宫修齐怒目而视道。

  其实南宫修齐从冥山鬼母发现蒙面人就是自己时所露出的吃惊表情就隐隐有些知道她是不会那么轻易地杀了自己,现在和自己交欢后封住自己的魔力而不是杀了自己就更加证明了这一点,所以他才有胆气说出如此狠话。

  冥山鬼母笑笑,漫步走到他跟前,轻手一挥道:「好了,现在你魔封已解,恢复正常了!不过本夫人告诉你,别妄想能够打赢我,以你目前的功力还不够,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南宫修齐自然相信,现在他已经基本确定冥山鬼母不会杀他了,也就更犯不着和她拼命,于是站起身道:「说吧,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不会是想把我永远囚禁在你身边天天陪你上床交欢吧?」

  「咯咯……」冥山鬼母笑的花枝乱颤,「这样不好吗?难道本夫人不够吸引你吗?让你不够快活吗?」

  看着冥山鬼母那笑靥如花的脸庞、妖娆的身段,再想到那出神入化的口上功夫以及刚刚让他销魂蚀骨的异样花房,南宫修齐心头一热,胯下才沉睡不久的巨龙仿佛突然惊醒,摇头晃脑吓了一跳。

  冥山鬼母看在眼里,笑得更加妩媚了,粉红色的半透明丝质纱衣因媚笑而产生的震颤在她那光滑如玉的娇躯上流泻起伏,将她那若隐若现的胴体衬托得朦胧而又神秘,让人觉得她仿佛就是一个从天宫瑶池下来的仙子,而非凡人!

  「怎么样?动心了吧?」冥山鬼母一根葱白玉指轻托起南宫修齐的下巴,娇音轻吐。

  南宫修齐一怔,冥山鬼母的那动人的娇躯、腻人的娇吟,仿佛凝聚成一股力量从他的眼睛耳朵直逼入内,上达脑际,下抵心间,似乎一下便控制了他的心神,让他觉得冥山鬼母无论说什么话都是对的。

  然而就在南宫修齐将要点头称是之时,身体里突然涌现出一股强大的力量,转眼间将入侵他身体里的那股力量驱除出去,南宫修齐顿时耳清目明,思维恢复了正常,那即将脱口而出的话也被他生生咽回了肚里。

  冥山鬼母娇躯微微一震,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与赞赏,同时咯咯一笑道:「不错!血灵召唤果然有其不同凡响之处!居然能抵挡得了本夫人的妊女迷情!」

  南宫修齐听了这话才明白自己刚才险些中了她的迷功,不由得怒道:「要杀就杀,弄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做什么?」

  冥山鬼母笑着摇摇头道:「不、不,本夫人有了一个新的主意,不会对你有任何不利!」

  「哦?」南宫修齐半信半疑道:「什么主意?」

  「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南宫修齐吃惊道,「什么交易?」

  冥山鬼母微微一笑,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而是转身走向床榻,侧卧其上,藕般玉臂轻支着头,姿势十分曼妙而又媚惑!

  南宫修齐呼吸不由再次微微急促起来,心中暗叹这娘们确实是一个尤物,无论是她的一颦一笑还是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无限的风情,无需做更多的挑逗就能让男人心生欲望。

  「你知道本夫人是谁吗?」侧卧在床的冥山鬼母漫不经心道。

  「你?你不就是冥山鬼母嘛。」南宫修齐暗暗奇怪她怎么突然问出如此莫名其妙的问题。

  「咯咯……」冥山鬼母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不过笑声虽然好听但却透着一股落寞与凄凉:「你觉得会有这么简单吗?」

  「这……」

  「本夫人乃寒河国的公主!」冥山鬼母似是漫不经心却又一字一句道。

  这下南宫修齐更加吃惊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冥山鬼母半天,有点不相信道:「你是北陆寒河国的公主?」

  冥山鬼母瞥了他一眼,对于他的怀疑她既没动怒也没辩解,只是玉手一扬,一个金黄色的东西便朝南宫修齐飞来,他顺手一抄,接在手里一看,原来是一块由纯金打造的金牌,上面刻有「灵玉公主」四个大字,周围配有花纹装饰,十分古朴!一看就价值不菲!另外,南宫修齐在金牌的下面还看到一行小字:寒河内务府监造。

  南宫修齐将铭牌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然后一脸惊讶说:「这金牌是你的?你是灵玉公主?」

  冥山鬼母白了他一眼,一副「你这不是废话」的表情。

  南宫修齐觉得以冥山鬼母的功力去寒河国的皇宫盗取这位灵玉公主的金牌其

  实也不是一件什么难以办到的事,但是他想了想,认为冥山鬼母没有理由要骗自己。而且她也算是黄土大陆上响当当的人物,应该不层冒充一边陲苦寒之国的公主。这么想着,南宫修齐已经大概相信了她的话,于是道:「如此看来你真的是寒河国的灵玉公主了,那怎么不待在寒河国的皇宫里而跑到我们华唐来了,而且还得到如此一个外号?」

  闻言,冥山鬼母原本挂着一丝笑容的脸蓦地一寒,一种悲愤与怨恨的神色写在了她的脸上,看得南宫修齐是心头一跳,以为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了而惹恼了她?

  南宫修齐忐忑不安看着冥山鬼母,只见她缓缓从床上坐起,然后走到北边的窗户旁,望着天边的云彩,良久才吐言:「回皇宫,本夫人作梦都想着有这一天。」

  说完,她回过头向南宫修齐莞尔一笑,脸色又恢复如初。接着,她便将她的身世来历向南宫修齐娓娓道来。

  【第四集】第六章:强制交易

  原来,冥山鬼母是一位落难的公主,在她还未成年的时候,她所处的寒河国发生了一场政变,当时的清寒王、也就是冥山鬼母的叔叔夺取了她哥哥的皇位,并且大开杀戒,将皇室一脉的男丁几乎屠杀殆尽,而女眷则全部发配到冥山一个尼姑庵里当尼姑。

  这些女眷里有当时的太后、皇后、众多嫔妃,自然也包括她在内的公主,可怜这些人由锦衣玉食的皇室生活一下沦落到几乎是阶下囚的境地,不但要忍受庵里的清规戒律,而且还要承受包括庵里主持在内的其他尼姑的白眼、刁难甚至是殴打,这些皇室女眷哪里能受得了?自杀的自杀,发疯的发疯,病死的病死,而她冥山鬼母当时也忍受不了,趁一次出外砍柴之机从万丈悬崖上跳了下去。

  不过这一跳非但没有让她送命,反而让她的命运从此改变,她被悬崖底下的一位世外高人所救,这位世外高人当年是位邪道高手,后被众多正道人士联手追杀,最后无路可逃,宁愿跳崖也不愿被擒。然而一方面是他魔功实在高强,另一方面也是运气够好,他居然没摔死,不过双腿从此被废,因而永远被困在了这悬崖底下。

  冥山鬼母的到来让这位邪道高手欣喜若狂,要知道他当年可就足以淫邪着称,如今跌落悬崖,已经好几年没尝过女人的味道了,现在一个如此美貌如花的少女从天而降,叫他怎肯放过?他不惜功力将冥山鬼母救回,然后毫不犹豫占有了她,可怜当年的冥山鬼母还未成年,便被似野人一般的淫邪高手占去了元红。

  淫邪高手极精于男女之道,所以当时冥山鬼母尽管还小,但根本没感受到多大的痛苦,反而越来越沉溺于此道,同时在鬼门关前走过一连的她求生欲望变得无比强烈,她再也不想死了,她要报仇,要为死去的母后、皇兄等众多的兄弟姐妹报仇。

  抱着这样的信念,她彻底放下了公主的高贵、矜持与尊严,百般讨奸淫邪高手,终于取得了他的信任,将他一身的武学与魔功传给了冥山鬼母。经过了近二十年的钻研苦练,她将淫邪高手的一身功夫完全学到了手。

  这个时候,冥山鬼母自然不会甘心再困守在悬崖底下,而淫邪高手经过了近三十年崖底的生活,早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一切,而且昔日的雄心早已经不复存在,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和冥山鬼母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做一对迫遥的世外仙侣。

  于是问题便产生了,在一次激情交欢之后,冥山鬼母毫不犹豫吸光了淫邪高手的所有功力然后将他杀死,之后便出了悬崖底,将那尼姑庵的尼姑全部杀光,从此踏上了复仇之路。

  可是时过境迁,当年投靠她叔叔清寒王帮他夺取自家江山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死得差不多了,就连她最大的仇人她叔叔清寒王、也就是后来的寒河国皇帝也都死了,连他儿子也死了,现在寒河国的皇帝乃是他的孙子,也是冥山鬼母的堂侄。

  仇人死了,冥山鬼母就找他们的后人报仇,而他们那些后人基本上都是世袭官爵,地位甚高,因此闹出的动静极大,所以她很快闯出了名号,由于她来自冥山,杀人不眨眼,手段极为狠辣,再加上当时的她已年届中年且并未修习妊女玄功,因而人途她冥山鬼母的外号。

  杀了大部分仇人的后代之后,冥山鬼母终于将目光瞄准了她最大的仇家——寒河国当今的皇帝,然而皇帝不同于旁人,身边高手如云,哪里能轻易杀得了?

  几次刺杀都未果,有几次还差点失手被擒,这让她不得不暂时终止报仇的计划,先让自己的功力再上一层楼再说。

  这功一练就是数年,在这期间她偶然得到了妊女玄功的修炼秘笈,于是就将全部的精力用在了修习此功上。随着妊女玄功不断取得进展,冥山鬼母的功力不但日渐加深,而且容颜也渐渐恢复了青春,从一个中年美妇变成了艳丽少女,这让她又生出了新的想法。

  原来她只是一心想着报仇,而报仇的方法就是杀了仇人,而现在她改变主意了,觉得杀了皇帝还不是最好的报仇方法,她要重新夺回自家的江山,登上皇帝宝座,做一个女皇,这才能真正告慰皇兄母后的在天之灵。

  然而想要推翻一个政权可不是那么容易,光有高深的武学魔功远远不够,这一点冥山鬼母也很清楚,所以她一边四处游历在寻找机会,一边继续修炼妊女玄功,她相信只要她的妊女玄功得以大成,她就可以达到近乎不老的状态,到时虽不敢说就此长生不老,但寿命的大大延长则是肯定的,到时她就有足够的时间实施重夺江山的计划。

  游历到华唐时,冥山鬼母遇到了宝月公主,经过一番观察之后,冥山鬼母认为她年龄虽小,却很有几分能力,性格与自己也有几分相似,更重要的是她很有野心,是个可造之材!再反观她的几个哥哥,没有一个能及得上她,这让冥山鬼母决定把宝压在她身上,收她为徒,以她的聪明机智再加上自己的暗中辅助,她就算将来登不上皇位也可以在军中占有一席之地,到时就可以利用她手中的军队达到自己的目的。

  「原来你是那个小贱人的师傅,难怪出手救她了。」一说到宝月公主,南宫修齐就觉心中暗恨。

  冥山鬼母咯咯一笑道:「这小妮子的确是心狠手辣了一点,不过我欣赏的正是她的这一点,想要成大事就得心狠手辣,做事果敢!」

  南宫修齐撇撇嘴,一副不屑的口气道:「那个小贱人,黄毛丫头一个,心狠手辣是心狠手辣,但未必能做成大事,我劝你也别把复国大计全压在她身上。」

  冥山鬼母笑容一敛,正色道:「不错!你说的有道理,所以本夫人才想和你个交易。」

  「难道你想让我帮你复国?」听了冥山鬼母说了这么多,南宫修齐隐隐猜到这个交易大概是什么了,不禁愕然,随即苦笑道,「如果是这个的话,那你也未免太瞧得起我了吧。」

  南宫修齐猜得不错,冥山鬼母的确是想利用他来达到自己的重夺江山目的,当初她以为南宫修齐不过是一个花花公子,没啥本事,但现在见他死而复生,又几次大闹皇宫,无论是功力还是胆识都堪称上乘,而且透过几次接触,冥山鬼母发现他人也非常聪明机灵,最重要的是,他有一个手握重兵的老爹,从这点来说,他比宝月公主更有条件帮助自己。

  当然了,这里还有一个原因冥山鬼母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已经进入血灵召唤第五重的南宫修齐的元阳极为纯正,可以说是所有修习双修之法女人的至宝,不过这也是冥山鬼母在刚才的交欢中才发现的。

  当时,冥山鬼母并没有想太多,只是想再吸他一次元阳,要知道上一次就是因为吸了他的元阳自己的妊女玄功才得以大成,然而这一次在吸的过程中,她发现南宫修齐的元阳比上一次不知纯正了多少倍,仿佛已经达到了传说中的九阳玄精的程度,以至她当时一下都承受不了,所以才急忙退出,浮上半空仔细运功吸收!

  冥山鬼母笑笑,抬手捋了捋散落在额前的一缕秀发,姿势极为风情妩媚,然后道:「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以你目前的功力,加上本夫人给你稍加提点,要不了多长时间必成一代高手。然后到你父亲帐下做一名领兵将领绝无太大问题,如此一来……咯咯……」说到这里,冥山鬼母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其意再明显不过,仿佛一切都在她的运筹帷幄之中。

  冥山鬼母的笑声虽然动听,但却含着丝丝的盛气凌人与颐指气使,南宫修齐听在耳里颇觉不舒服,本想出言讥讽两句,然后一口回绝,但想一想现在自己的小命还捏在人家手里,想硬也硬不起来,正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过尽管这样,他还是试探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咯咯,本夫人刚才说了,你是一个聪明机智的人,聪明机智的人当然不会干愚蠢的事,你说是不是?」冥山鬼母一边把玩着自己那尖若利刃的细长指甲一边轻笑道。

  「咳咳……」南宫修齐对于此番话里的威胁意味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只好无奈的干咳两声道:「既然你也说了这是交易,那我想知道帮助你了,我能得到什么?」

  冥山鬼母再一次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不过这一次的笑声里少了一份盛气凌人之气,而多了一股柔媚诱惑之味,而且这股媚惑之味不同于一般久贯风情的艳丽之女所发出的那样浓烈直接,那种味道就像是一阵迎面而来的风,虽然强烈,但却风过无痕,无波无澜:而她这种就犹如刚冲好的一杯清茶,一点点的由里及外慢慢散发开来,再一丝丝渗入到人的骨头里,让人不知不觉间便身酥骨软,沉溺其中。

  南宫修齐先前就险些被她的媚功所惑,所以这一次早有防备,然而尽管这样他心中还是扬起了一丝涟漪。笑过之后的冥山鬼母风情万种走到他的跟前,将整个娇躯靠在他的怀里,媚笑道:「难道这个还不够吗?」

  温香软玉满怀,这份感觉又岂是言语所能形容?再加上那惑人心脾的体香,若隐若现的娇躯,做为色魔的南宫修齐又怎么能抵挡?他忍不住上下其手,一双禄山之爪在冥山鬼母的山峰沟壑之间游走,与此同时,刚刚才大显神威过的火龙再一次抬头,狰狞的龟首如一吐信的蛇头在她的股沟间钻进游出,若不是那一层纱衣的阻隔,此刻恐怕已经钻进了那销魂玉洞。

  「咯咯……」冥山鬼母娇笑着,仿佛不堪侵扰,似是一条滑溜的鱼儿从南宫修齐的怀里轻易而出,然后笑意盈盈的看着他,显然是在等他的回答。

  南宫修齐虽然表面上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但他心里却很明白,冥山鬼母和自己交欢可能不仅仅是简单的图肉欲之乐,而是能从自己身上得到一定的好处,不过这个好处究竟是多少,他就不得而知了,而且他也没把握冥山鬼母对这个好处是不还看重?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那就是自己这宝贝对任何女人,尤其是像冥山鬼母这种成熟风情的女人来说绝对是一个宝贝,于是嘿嘿一笑道:「不错,夫人你貌美如杞,的确是每一个男儿梦寐以求的尤物,不过我相信我也不差,就算是最挑剔的女人我也能使她满意,所以我觉得这样的交易对我来说还是有失公平。」

  冥山鬼母淡淡一笑,说:「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你可别忘了一点,那就是你现在可是在本夫人的手里,你是生是死全在本夫人一念之间,所以……」

  还没等她说完,南宫修齐便苦着脸打断她道:「行了行了,我答应你还不成吗?」

  南宫修齐本就不是什么骨气硬朗之辈,现在只要能保住性命,别说是答应这并不算屈辱的交易,就是让他跪地求饶那也不是未尝不可,所以一听冥山鬼母要以他性命要挟,自然是迫不及待地答应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南宫修齐就和冥山鬼母就龟缩在这间卧房里,吃喝都有其贴身婢女送进来,他们两个除了疯狂交欢外就是传授其魔功技巧。南宫修齐功力本来就深厚,再加上人也聪明,所以学起来很快,没几天工夫,什么布置结界、掌射红光等一些魔功就使得有模有样。

  冥山鬼母魔武双修,不但魔功高超,而且武学方面也很有造诣,所以也传了南宫修齐不少武学方面的东西,然而他在这方面就进展有限。原来这武学不同于魔功,魔功只要掌握口诀,再学会自身精神魔力的运用就基本算是学会,剩下就是在不断实战中加强娴熟程度:而武功就不一样了,它需要不断的勤学苦练,耗费大量体力,南宫修齐这个懒人哪里能吃下这个苦?这也是他家传武功没有学到一丁半点的原因。

  其实透过双修之法也可以增强武学修为,使其内功大增,虽然不会招式,但是不影响武学的进步,这就如同南宫修齐虽然一点魔功技巧不会,但魔力深厚,照样可以独战众多高手。然而冥山鬼母却没有传他双修之法,因为怕他在交欢中吸食自己的功力,就如当年自己吸食淫邪高手一样。

  就这样,在短短十几天内,南宫修齐已经俨然成为一魔功高手了,这时候的他已可以不用借助红虎而发出强大的攻击力,而冥山鬼母也获益匪浅,透过不断和南宫修齐交欢,吸收他的九阳玄精,她的妊女玄功愈发纯熟。

  这期间,南宫修齐不是没想过出去看看,但由于外面实在是查得太严了,要知道他可是接连三次大闹皇宫,而且可以说是闹得一次比一次厉害,尤其最后一次几乎是将整个东宫都毁了,可到最后还是没有抓到刺客,龙颜之怒可想而知,不但将当时所有参与抓捕的人员连降三级,而且实施全城戒严搜查。一时之间,整个京安城鸡飞狗跳动,人心惶惶。

  又过了近半个月,京城里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一些,于是冥山鬼母对南宫修齐说他们今晚就准备离开京安城,前往魔刹边境找他爹南宫凌空。

  「什么?离开京城找我爹?」南宫修齐吃惊不小。他原以为至少要等他老爹回来然后再讨论进军营的事,没想到冥山鬼母要他现在就赶去前线找他老爹。

  「是的,现在正是两国交战最激烈之时,在这个时候瞅准时机,立一个不大不小的功劳应该不是很难,凭这个功劳加上你老头的影响力,升个千夫长绝没问题,而如果是在非战争时期那即便有你老爹的影响力,升迁速度也会慢许多,所以……」

  听罢,南宫修齐知道冥山鬼母的主意已定,多说也无益,于是恼道:「那我总得回家去看看吧?都这么长时间了!」

  冥山鬼母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南宫修齐一看怒道:「我们现在可是合作的关系,而不是你的囚犯。」

  「咯咯,你误会了,本夫人不是怕你跑了,而是担心你会节外生枝。要知道现在城里虽然动静小了点,但仍然是重兵驻守巡查,你的魔功尽管进步了不少,可要是被他们缠上那也够麻烦的。」

  「这你放心啦,我只是悄悄回家去看一看,拿点常用东西就过来,绝不惹事!」南宫修齐保证道。

  「那……那好吧。」冥山鬼母沉吟了一会儿说:「晚上你也不用回这里,我们酉时三刻就在南门外的十里亭回合。」

  「你、你不怕我就这样一走不回?」听她就这么答应,南宫修齐反而有些疑惑。

  「哈哈……」仿佛是听到了一则最可笑的笑话,冥山鬼母放声大笑:「实话告诉你,本夫人早就在你身上下了魔符,以后你就算是走到天边,本夫人也会跟踪到你,所以一旦你一走了之,本夫人相信用不了一天时间就会找到你,而到那时后果会怎么样?咯咯……」

  南宫修齐一听,心顿时凉了半截,难怪冥山鬼母会有恃无恐放他回去,原来她早留有后着,给自己下了什么魔符,如此一来,难道自己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她了吗?想到这,南宫修齐恨声道:「使出如此卑鄙手段,你什么意思啊?」

  冥山鬼母悠然道:「没什么意思,这个魔符对你没任何伤害,唯一的作用就是有助于本夫人知道你在哪里而已,等我们的交易完成之后我自然会解除魔符。你如此计较害怕魔符,难道还对本夫人存有二心不成?」

  「谁……谁害怕魔符了?」南宫修齐嘴里嘟囔着,心里将冥山鬼母及祖上三代问候了千遍。

  带着一腔的诅咒与沮丧,南宫修齐离开这龟缩近月的房间,出门而去。这还是他第一次离开这里,直到今天他都不知道这个地方到底位于哪里?也曾问过冥山鬼母,然而她每次都笑笑说这里是他很熟悉的地方,以后他出去就会知道了,其他的就不肯再多说什么,南宫修齐尽管心中好奇,却也无可奈何。

  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外面就是一处庭院,庭院不大,堆放和不少杂物,显得比较拥挤,而且地上也很脏乱,长满了青苔。在院落的东西两端各有一口井,每口井边上都围着两、三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她们一边搓洗着堆积如山的衣服,一边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从里屋出来的南宫修齐。

  虽然被众多老大妈盯着看,但南宫修齐本就是脸皮厚之人,所以也不拘束,同样以好奇的眼光看着她们,暗道:「天天待在那个屋里,除了那老妖婆外就是她那贴身侍女,还以为这里地处偏僻、没有人烟呢,原来这里还满热闹的,有这么多人,而且还全是女人,尽管这些女人的容貌年纪让人摇头。」

  再看这些女人手里所洗的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全是那些丝绸轻纱的女人衣服,而且暴露艳丽,不似良家女子所穿,南宫修齐看得心里一动,也不理这些人,快步穿过庭院。这时迎面急急忙忙走过来一个人,一边走还一边大声喝道:「我说你们把心儿姑娘的衣服洗好了没有?人家心儿姑娘还急等着穿呢。」

  「快了快了,还有两件没洗。」一个老妈子慌道。

  「还没洗好?个个手脚都给我利落点,耽误了心儿姑娘接客,小心肥妈剥了你们的皮。」来人恶狠狠道。

  这群妇人唯唯诺诺的应着,个个心惊胆颤,而南宫修齐却是又惊又喜,他认识此人,此人正是品香阁的龟奴,名叫小路子,以前他去品香阁时经常就是此人在一旁伺候着,替他跑跑腿、打打杂什么的,所以南宫修齐对他还是蛮熟悉的。

  「小路子!」南宫修齐冲正对那些妇人呼喝的龟奴喊道。

  先前小路子只顾得对那些妇人耍威风,根本没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男人,此时听到一个人喊他的名字,这个声音还挺熟悉的,不由得浑身一震,慢慢转过身,当看到喊自己的那个人居然是南宫家的小少爷时,脸一下变得煞白,仿佛是见到了鬼一般。

  南宫修齐大感奇怪,本来他以为小路子看见自己必定会堆上一脸谄媚笑容,殷勤跑过来问候,没想到却是这样一副表情,正欲上前详问几句,却见小路子发出「啊」的一声惊叫,掉头狂奔,同时嘴里大喊:「有鬼啊、有鬼……」

  这一下不但南宫修齐感到摸不着头脑,就是那些妇人也面面相觑,眼看小路子就要奔出门外,南宫修齐忽然意识到要是他的大吵大嚷把外面巡逻的官兵引过来那就麻烦了,于是手一扬,一道淡淡的红光似一幕光雾将小路子全身笼罩住,顿时他就如被关进了笼子里一样,寸步难行,同时他发出的声言也被阻隔住,小小的院落里一下陷入一片寂静。

  南宫修齐走到小路子跟前,只见他满脸惊恐,南宫修齐不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抬手解除红光,然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道:「是本少爷我,几天没去你们品香阁了,都不认识本少爷啦?」

  「认……认识……南宫小……小少爷……爷……您究竟是人……人还是鬼?」小路子脸色苍白,结结巴巴道。

  南宫修齐大怒,在小路子的身上猛踹一脚道:「混帐东西,竟敢咒本少爷死?看我不踹死你这个狗奴才!」

  小路子吃痛不已,可言语之间却有一丝喜色,他颤声道:「您……您真是……是南宫小……小少爷……您还……还活着……」

  猛施一顿暴揍,南宫修齐稍出心中一口怒气后便冷静下来,他觉得事有蹊跷,于是将小路子拉到一旁,小声厉道:「小路子,告诉本少爷这是什么地方?还有,为什么说本少爷死了?不说出个原因来,小心你的狗命!」

  这时候,小路子基本相信南宫修齐是人非鬼,那种惊惧之色已去大半,他小心翼翼道:「南宫小少爷,这里就是品香阁啊!至于……」

  「品香阁?不会吧?品香阁我可是来过许多次了,没见过这个地方啊。」南宫修齐疑惑的打断他道。

  「这里是品香阁的后院,是杂役仆妇们住的地方,南宫小少爷您自然没来过这里。」

  南宫修齐恍然,暗道:「那老妖婆居然把隐藏地选在这烟花柳巷之地的深处,难怪那些官兵一时查不到这里,」

  弄清这一点后,他又喝问:「那说本少爷死又是怎么一回事?」

  小路子战战兢兢的回道:「不是小的这么以为,而是这个事情已经传递全城了,说东宫被刺客全毁了,许多房屋都坍塌了,压死了许多人,这里面也包括少……少爷您。」

  「原来是这样!」南宫修齐暗道。再仔细一想,觉得这样也好,要不然皇上还以为自己趁乱私自出宫,肯定要再召自己入宫,而且更不会怀疑自己就是那刺客。想到这里,他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笑意。

  「南宫小少爷,您……您没事吧?」看到南宫修齐脸上怪异的表情,小路子又惊又怕。

  「嘿嘿,我没事!不过至于你嘛……桀桀……」南宫修齐发出一阵怪笑,接着,一只手一下按在小路子的头上,一道细若游丝的红线从他的额顶蜿蜒而下,没一会儿便达裆部,而小路子则一动不动,仿若石雕,脸上还挂着之前那小心而又讨好的神情,不过已经变得极为僵硬,眼睛里还闪烁着一丝恐惧的光芒。

  远处的几位洗衣仆妇好奇地看着他们两个,然而没过一会儿她们就骇异的发现小路子的身体居然从中间一分为二,分成两块倒向两边。她们乍然看到如此恐怖的一幕,一时吓得呆若木鸡,几乎连呼吸都忘了。待反应过来正要发出凄命呼叫时,却见一道晃的她们睁不开眼睛的红光朝她们射来,紧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既然全城人都以为他南宫修齐死了,而且这个事情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那就让大家继续这么以为下去,所以他不能让他还活着的这个信息透露出去,于是他选择了杀人灭口。

  「别怪本少爷,是你们的命不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后,南宫修齐掉头而去。

  穿过前院,再走过一条狭长的小巷,闪进一侧门,眼前的情景终于让南宫修齐感觉熟悉起来,在东西北三边各有一栋既长且高的三层楼宇,它们首尾相连,而南面则是用一座九曲回廊桥把东西两楼相连起来,造型十分精美!而且更令人拍案叫绝的是这首尾相连的三栋楼宇彼此造型各异,东西两边楼都是木制结构,北边的则是砖木混合结构,三栋楼宇虽然彼此造型才质不尽相同,但却融合在了一起。

  三栋首尾相连的楼宇与九曲回廊桥构成了品香楼的主体,平时这里的姑娘们就是站在九曲回廊桥上倚着栏杆,挥舞着手中的丝帕,对着街上过往来客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的。当然,像紫心这样的红牌姑娘不用抛头露面,她们躲在深帘之后亦有寻芳客觅踪而至。

  南宫修齐是这里的常客,而且每次来都必点这里最红牌的姑娘,也就是花魁紫心,知道她就住在东面那栋楼最高处的凤阁上。要是在平时他定会去那里销魂一番,但如今不同往日,现在他只想赶紧回去瞧瞧现在家里已经变成怎样一副模样了。

  【第四集】第七章:棺内闻阴

  此时正值中午,是品香阁一天中最清闲的时刻,姑娘们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楼下的大堂里空荡荡的,只有零星几个小厮打扫收拾着。

  南宫修齐低头着,快步穿过大堂,走到了外面。有几个小厮虽然看见了他,但由于他低着头,所以没看清他的容貌,只以为他是昨晚来寻欢的客人,并未加以留意。

  走出品香阁,南宫修齐立刻朝自己府里方向奔去,约莫一炷香的工夫,他终于看到自家府上的那扇朱漆铜扣大门,尽管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还是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吓了一跳。

  原本挂在门楼上的两只大红灯笼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白色灯笼,上面写着大大的「真」字,一条长长的白绫搭在门楣上,就连门前的两座石狮都挂着两朵白花。

  此刻,那扇大门敞开,不时有人进出,门两边还立着身穿白衣的下人,南宫修齐想悄悄从正门进去不太可能,于是绕了大半固来到后院的一僻静处,虽然这里有高墙厚壁挡着,但对此时的南宫修齐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他都不用召唤红虎背他飞过去,直接就可以使用提纵之术翻墙而过。

  这里是后院的一片竹林,少有人来此,南宫修齐凭茂密竹林的掩护,小心翼翼地向前面走去。他打算先去找柳凤姿,在这个家里虽然亲人不少,但现在老头子不在家,能信任的也只有这个大嫂了。

  还没走几步,南宫修齐忽然听到一阵嘤嘤的哭泣声,不由得大感奇怪,暗道:「这是谁在那儿哭呢?要哭也要到前面的灵堂哭才对啊,怎么跑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来了?」

  悄悄扒开竹枝,循声望去,只见在不远处有个小女孩跪在地上一边烧纸一边低声啜泣着,甚是凄惨!南宫修齐看了暗吃一惊,因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会经强行奸污过的小青。

  「呜呜,少……少爷,说真的,会经我真的很恨您,恨您的横行霸道,恨您的欺压弱小,更恨您玷污了我,可现在您这么突然惨死在皇宫里,我……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还……还很伤心,呜呜……」

  看着哭得如此伤心的小青,南宫修齐感觉愕然,他没想到小青会为自己的死而哭,因为他对自己的人品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他相信对于自己的死大部分人都会拍手称快,至于伤心掉眼泪那更是寥寥无几。

  「小少爷,您是小青的第一个男人,从此小青就是您的人了,小青以后也不会再跟别的男人。」小青一边低声说着,一边往火里扔着纸钱:「以后每年小青都给您烧纸祭真,希望您在下面做个好人,不要再像在世时那样……」

  「嘿嘿,那样什么啊?」南宫修齐适时接起她的话。

  小青娇小的身躯猛然一震,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到出现在眼前的果然就是他,吃惊的张大嘴巴,差点失声叫出来!

  为了怕给人发现,南宫修齐快步走过去将小青拉到竹林里,而小青则像一个木偶似的任由他拉扯着,一直到竹林深处停下。

  「喂,吓傻啦?」南宫修齐拍着她的脸蛋调笑道。

  「少……少爷,真的是……是您吗?」小青果呆问着,没有一丝害怕的神情。

  南宫修齐看了暗暗称奇,先前在品香阁身为一粗壮汉子的小路子见到自己都吓得魂不附体,而小青只是一个小女孩,见到了自己却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这让他忽然起了想吓一吓她的念头,于是捏着嗓子,模仿一种颇为恐怖的声音道:「是我,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是人了,是鬼——鬼——现在来就是带你去阴曹地府的——」

  小青终究还是一个小女孩,闻言,身子明显一抖,脸上也闪现恐惧之色,看得南宫修齐是心中暗笑,暗道:「还道你真不怕呢,怎么样?也吓着了吧,嘿嘿!」

  目的已经达到,南宫修齐正欲出言澄清,却见小青脸上的恐惧之色似乎消去不少,人也镇定下来,只听她缓缓道:「少爷,小青已经是您的人了,那死自然也是您的鬼,您、您来吧!」说着,她将眼睛闭上了,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

  南宫修齐微微一愣,随即哈哈一笑道:「本少爷逗你玩呢,我可不是什么鬼,而是好好一个人呢。」

  「真的?」小青眼睛猛然张开,里面闪出一种异样的神采。

  南宫修齐笑道:「你不是很恨我吗,怎么却不希望我死呢?要知道外面的那些人得知本少爷横死的消息后可都是拍手称快呢。」

  小青俏脸倏红,一句话期期艾艾的半天没说出口,样子十分扭捏!南宫修齐看了坏笑一声,手指轻佻地托起她的下巴,道:「说啊,本少爷可是在问你话呢。」

  「不管怎……怎么说,我……我现在已经是少爷的女人了,哪……哪有女人希望自……自己的男人死?」小青含羞将话说完,脸上已经被红霞递染。

  「哈哈,不错,这个回答我喜欢。」南宫修齐笑道:「不愧本少爷这么信任你,要知道,现在本少爷还活着的信息目前知道的只有你一个人哟。」

  能得到南宫修齐的夸奖,小青心里自然很高兴,脸上浮现出一抹含羞的笑意。

  这时,南宫修齐又道:「对了,我不在的这几天,府里出现了哪些情况?」

  「自从得知您在宫里出了事后,府里都炸开了锅,不过老祖宗那里还不知道您出事了,大家都瞒着她,至于其他事情,小青就不知道了。」

  南宫修齐想想也是,小青不过是地位低下的侍女,能知道多少事情?于是道:「那你知道我大嫂柳凤姿现在在哪里吗?」

  「她好像在灵堂。」

  南宫修齐点点头,笑道:「嘿嘿,那你刚才怎么不去灵堂烧纸祭真啊,跑到这里来了?」

  「小青不过是一个婢女,哪有资格进灵堂替少爷守灵啊?」小青低着头轻声道。

  南宫修齐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说:「好了,那你回去吧,见到我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说着,他就弓着腰准备离去。

  「少爷!」小青连忙叫住了他。

  「嗯?还有什么事吗?」南宫修齐回头道。

  小青咬着嘴唇道:「少爷,您是不是要离开府里了?」

  「嘿嘿,你这丫头倒也聪明!是的!本少爷是要出远门一趟。」

  「扑通!」小青一下跪倒在他面前:「少爷,那您带上小青一起走吧,小青如今已经是您的女人,只求一生一世服侍少爷左右。」

  「这个……」

  「求求你了少爷。」小青急得眼泪都出来。

  南宫修齐心动了,原本他将小青留在身边,就是想看她怎么在自己的手上由一个青涩的小女孩变成一个惯于风情的艳女,可没想到短短的时间里发生了这么多事,让他根本无暇顾及于此。现在听她主动央求,觉得把她带在身边也未尝不可,此番远去魔刹,路途遥远,总得有个人在身边伺候吧,况且小青容颜秀丽,初解风情,是个理想的床上伴儿。

  于是南宫修齐点点头道:「那好,今晚在酉时三刻之前到南门外的十里亭等我。」

  「谢谢少爷。」小青高兴的向南宫修齐磕了一个头,当她再抬起头时南宫修齐已经不见了。

  在自己的家里,南宫修齐自然熟悉无比,他清楚知道哪里有护卫、哪些护卫功力比较高,所以他轻车熟路利用地形和换班的错位避开了府里的守卫,顺利的来到位于前厅的灵堂。

  灵堂无人守卫,门也敞开,但门前挂着的白幔四下飞舞,阻凝了视线,而且外面光线强烈,而里面却很暗,所以身在外面的南宫修齐一时无法看清里面的情形,不知道除了柳凤姿外还有没有其他人在里面?

  思忖了一会儿,南宫修齐猜想这时候大概没什么人会过来,于是大胆从隐蔽处钻了出来,快速闪身来到灵堂门前,掀开白幔的一角,向里望去,却见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南宫修齐快步走进灵堂,这里四周的窗户都用白幔遮上,只有正前方的一扇大门敞开,而且大门上也有白幔悬垂,所以整个灵堂内显得很昏暗。在灵堂的中央摆着一口黑色棺木,在其前面放着一个案台,上面整整齐齐摆放着祭品和蜡烛。

  在地上有几个蒲团,供人跪拜,另外还有一个火盆,里面装满了纸钱烧尽后的黑灰。除此之外就再无他物了。

  尽管此时正是大中午的,外面阳光强烈,但这灵堂里面还是颇显阴森,南宫修齐看柳凤姿并不在这里,也就无心再逗留于此,正欲转身出去,忽听外面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好像正是朝灵堂而来。

  南宫修齐吃了一惊,此时要出去已经来不及了,可这灵堂里空荡荡的,根本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南宫修齐急得直跺脚。

  脚步声是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进灵堂了,这时急得额头直冒汗的南宫修齐目光落在了那口黑漆漆的棺材上,于是灵机一动,也顾不上什么阴森忌讳,上前推开棺材盖,飞身而进,然后从里面合上棺盖。

  棺内漆黑一团,而且空荡荡的似乎没什么东西,南宫修齐伸手摸去,只有几件衣物,他明白了,可能是家里人找不到他的尸首,只好就拿他会经穿过的衣服代替,将来建墓也只是一个衣冠冢。

  这时候,脚步声已经清晰可闻,显然,来人已经进了灵堂,再细一辨听,来者似乎是一个女人,南宫修齐心中一喜,暗道:「莫非是嫂嫂来了。」

  然而听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对,柳凤姿虽然是个女人,但她毫无武功魔力基础,走路的声音应该沉闷一点才对,而这个脚步声很轻盈,像是有一定的武功基础,另外,南宫修齐听这个脚步声一会儿在东一会儿在西,好像是满屋子乱窜,实在是不太像柳凤姿。

  南宫修齐好奇心顿起,暗道:「如果不是嫂嫂那又会是谁呢?」

  心里这么想着,心里暗运魔功,一道细如发丝的红光从他的指尖发出,血灵召唤所射红光能熔金化铁,对付木板自然不在话下,只见瞬间将他头顶上方的厚厚棺盖无声无息切出一条长约寸余的缝隙。

  南宫修齐凑眼望去,顿时吃了一惊,因为外面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后母克琳公主,只见她在灵堂里四下转了转,在每个窗户前都停下,掀开白幔向外望了望,似乎在观察有没有人过来,样子十分鬼祟!

  「咦,她这是要干什么呢?看样子不像是来祭拜的啊。」南宫修齐心中嘀咕。

  经过一番察看,克琳公主相信四周已无一人,于是缓缓踱步来到棺木前,看着案台上摆着的灵位,冷冷道:「南宫修齐啊南宫修齐,皇兄本还想用你来牵制你老头,没想到你却是一个短命鬼,真真是一个没有半点用处的废物!」

  冷冷的语气、强烈的不层,这些让棺内的南宫修齐既惊且怒,原本他对自己这个后母虽谈不上有什么好感,但也没有恶感,有时他被老头子训斥了,这个后母还会帮自己说上几句,因而有时南宫修齐对她还是满感激的,所以尽管他对克琳公主的美貌心痒难耐,但在她面前,不管是私下还是众人面前都是毕恭毕敬、不露丝毫轻薄之色。要知道,这对好色成性的南宫修齐来说已经是相当难得了。

  可没想到的是,克琳公主居然是一个如此心机深沉的女人,听她的口气,似乎她一开始就知道皇上召自己入宫其真正目的不是陪太子读书,而是做为人质软禁。可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唯一的可能就是皇上告诉她的。想到这里,南宫修齐蓦然一惊,暗道:「不好!莫非这女人嫁给我老头子就是皇上的阴谋,以监视我老头子有什么异常举动?所以他们兄妹两个才能互通声气。」

  南宫修齐被自己这个推断吓了一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当今皇上也未免太狠毒了。老头子在外面为他出生入死,他却像防贼似地处处防着他,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妹妹,让其嫁给足以做她爹的老头子。

  正想着,却见克琳公主绕过案台来到棺木旁边,看得南宫修齐大气也不敢出,心道:「她这是要干什么?」

  心念未转,只见克琳公主双手平伸,竟是要推开棺盖,这一下可是把南宫修齐紧张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随着一阵吱吱作响,厚重的棺盖被她渐渐推开,外面的光线不断的照了进来,照得南宫修齐的心也慢慢沉了下来,就在他准备出招制伏克琳公主的时候,棺盖停止移动了,棺盖与棺身错开一条约成人臂宽的缝。

  南宫修齐心一动,赶紧将身子朝另一侧缩了缩,好在棺内空间甚大,虽缩了缩,但仍不显局促,不过他忽然感觉腰上被一个不软不硬的东西咯了一下,顺手摸在手里,原来是一本书,但由于棺内光线昏暗,他没看清书的名字。

  「怎么棺材里还放了一本书?」南宫修齐大惑不解:「难道家里人还指望我去阴曹地府里考取功名不成?」想到这,南宫修齐心头不觉哑然失笑。

  正欲将书放回原处,从那条缝里突然伸进一只雪光藕臂,南宫修齐吓一跳,竭力将身子蜷缩起来,避免被克琳公主触到。

  只见那纤纤十指在棺底摸索着,似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南宫修齐看了心头大奇,不知她意欲何为?

  棺内放的都是南宫修齐生前穿过的衣服,可以说一样值钱的东西都没有,那纤纤玉手所触之处也全是衣物,但她摸过即放下,很显然,她的目标不是那些衣物。

  棺材靠克琳公主所站一侧她几乎摸了个遍,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东西,于是她的手开始向里,也就是南宫修齐所躺的那一侧摸去,这可把他急得直冒汗,眼看她的手就要触摸到自己的身体了,南宫修齐忽然心里一动,伸手将那本书递了过去。

  果然不出南宫修齐所料,克琳公主的手一触到书,嘴里立刻发出「咦」的一声,像是颇为惊喜,十指紧紧抓住那书,然后手臂缩了回去。见状,南宫修齐终于是暗舒了一口气。

  「咯咯,虚瞑神功,本公主终于得到你了。」克琳公主发出一阵得意的娇笑。

  「什么?那本书是虚瞑神功?」南宫修齐心中大惊。

  正犹豫着该不该出手夺回时,棺盖缓缓合上了,棺内又陷入一片漆黑,紧接着,南宫修齐又听到克琳公主那压抑不住的狂喜与得意的声音:「凌空你这老匹夫,那日你秘密返回京城,本公主就猜到你会将这本绝世武学给你这个死鬼儿子与他一起长埋地下,今日一探,果然不出所料!咯咯……虚瞑神功终于落在本公主手里了,也不枉我跟你这老匹夫一场。」

  说完,只见她又走到案台前,看着南宫修齐的灵位,轻声娇笑道:「没想到你这个废物在世时是一个毫无用处浪荡公子,死了反而帮了本公主的大忙,早知道会是这样,那早早就应该让你死了,咯咯……」

  棺内的南宫修齐听了肚子都快气炸了,他万万没想到克琳公主这女人外表貌美如花,内心却如此狠毒,堪比蛇蝎!他虽然不喜练武,但也绝不能让家传的绝世武学落到外人手里,于是准备破棺而出,夺回那本虚瞑神功的秘笈。

  然而就在这时,他听见克琳公主发出轻微的讶声,似乎是发生了什么意外的情况,南宫修齐情知有变,也暂停了破棺而出的举动,将眼睛凑上那条细缝,观察外面到底出现了什么变化?

  映入眼帘的是克琳公主那娇艳的脸庞四下转动,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南宫修齐看了心中恨道:「你想要的东西不是已经得到了吗,怎么还像贼似地眼睛四下乱瞟呢?你还想要什么?」

  想到这里,他忽然感觉到什么,凝神细听,他便恍然大悟,原来是一群人正朝这里走来,现在克琳公主所面临的情形就和自己之前遇到的一样,面临即将被人发现的险境。

  南宫修齐清楚的知道整个灵堂里是没有可供藏人的地方,心下不由得高兴起来,只要外面的人一进来,就会发现克琳公主偷盗棺内的秘笈,自然也就发现了她的阴谋,这样就无需自己出马了。

  正高兴时,南宫修齐忽然发现克琳公主那双美眸紧紧地盯着自己,不由得吃了一惊,心念一转,暗叫一声:「不好!」

  南宫修齐只是在棺盖上切出一条比发丝还细的缝隙,在外面的克琳公主是不可能透过这条缝隙看见他,那她紧盯着南宫修齐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打的是和他同样的心思——想进棺材里躲避。

  果不其然,只见克琳公主一个箭步来到棺边,双手齐伸,厚重的棺盖一下被她移出一尺的宽度,然后一跃而进,从里合上了棺盖。

  在这过程中,克琳公主丝毫没有发现棺里居然还有一个人,这主要得益于这口棺材够大,宽度近两尺,加上南宫修齐刻意隐藏,将身子竭力靠向另一侧,所以直到克琳公主躺进了棺内,合上棺盖后都没察觉出有什么异常。

  一阵似兰似麝的幽香直扑南宫修齐的口鼻,他甚至能感觉克琳公主那温润的清甜气息轻拂在自己的脸庞,丝丝滑滑,十分受用!再一联想到此刻躺在自己身边的乃是名动京城的美丽公主,以及后母的禁忌身份,南宫修齐立刻感觉到自己胯下的巨龙急剧膨胀。

  不过此刻南宫修齐没有轻举妄动,因为他听出来者已经进入灵堂了,而且听脚步声来的人比较多,如果这时惊吓到克琳公主,南宫修齐虽然有把握制住她,却没有充分的把握让她不出声,所以他不但竭力蜷缩在一边,而且尽量轻声呼吸,不喘一口粗气。所幸,克琳公主仿佛也很紧张,进入棺内后一动不动,因而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身边居然还躺着一个人。

  「你们都去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灵堂。」一个男声从外面传进来。

  南宫修齐听出来了,这正是他二哥南宫修智的声音,心下不由得奇怪,暗道:「我和他一向不和,怎么也会跑这来祭拜我啊?」

  正疑惑间,耳边继续传来南宫修智的声音:「二伯、三伯,这里绝对安全,有什么话你们就说吧。」

  「他奶奶的,我当他这么好心来祭拜我呢,原来是跑到这来商量事情的。」

  南宫修齐心里暗骂。不过心里也颇为好奇,不明白二伯、三伯他们有什么事情要和南宫修智商量的,而且弄得这么神秘兮兮。

  「修智啊,那件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说话的是三伯南宫凌天。

  「那件事啊,我……我还没考虑好。」南宫修智吞吞吐吐道。

  「还没想好?」此时说话的是二伯南宫凌飞:「修智啊,我们一直认为你是我大哥三个孩子当中最能干、最有魄力的一个,没想到你却如此优柔寡断,看来我大哥当初是对的,你的确是不及你这死去的三弟啊。」

  南宫修齐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商量什么事情,但听到他二伯这么说,他就料到南宫修智肯定会答应,因为他知道他这个二哥向来不满爹看重自己,二伯南宫凌飞的话可以说正中他的心底,乃最有效的激将法。

  果然,南宫凌飞的话未落就听南宫修智咬牙道:「二伯,我决定了,那事我答应了,不过谋反一事兹事体大,需从长计议才好。」

  「啊!谋反!」棺内的南宫修齐与克琳俱吃一惊。尤其是克琳,忍不住发出了微微的娇喘声,显然内心十分激动!

  这时候,三伯南宫凌天接口道:「还从长计议?要知道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驻守京城最大力量北院兵营与南院兵营几乎倾巢出动,参加对魔刹的战争了,现在京城可以说是防守最为空虚的时候,只有城里的禁军与皇宫里的御林军两大力量,而修智你是禁军副都统,掌握了近半的兵力,再加上我们南宫家自有兵力,可以说我们是占有优势的。」

  「可……可是爹他还不知道这件事啊,我们现在就这样会不会……」南宫修智犹豫地说着。实际上,他对谋反一事并不是很热衷,至少没有以前那么急了。

  以前,他对爹重南宫修齐而轻自己感到非常不忿,觉得自己很难当上家主,所以当二伯、三伯他们拉他一起谋反并许之以种种好处时他心动了。然而现在南宫修齐死了,他做家主的希望一下就大了起来,因此他觉得没太大的必要谋反,毕竟这不是儿戏,稍有差池便人头落地。

  南宫凌飞何等的老奸巨猾!他一下就看穿了南宫修智那点心思,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你三弟死了,你就可以稳坐将来家主之位了吗?二伯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在我大哥他心里,你的能力不足以担当家主之位,更重要的是,大哥他正值壮年,而大嫂她更是贵为公主,他们将来完全有可能再生一子,那子就是皇上的外甥,其身份尊贵无比,将来家主之位必他莫属,你可以说没有一点希望。」

  闻言,南宫修智身子一震,脸上的肌肉都有点抽搐起来,显得扭曲而又狰狞,南宫凌飞看在眼里,脸上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知道他已经说动了自己这个权力欲极强、能力却平庸的侄儿。

  经历了好几代的发展,南宫家族的势力已经达到了顶峰,但内部的矛盾也随之发展到一个即将爆发的关口。如今,在南宫家族当中,权力最大的自然是身为镇南侯及家主身份的南宫凌空,他主宰了家族里的一切,这就让他的几个弟弟渐渐心生不满,这其中尤以南宫凌飞及南宫凌天为甚!

  他们不满南宫凌空的原因不止是因为他大权独揽,更重要的是他将南宫家族的独门绝学虚瞑神功只传他南宫凌空这一脉,这导致了他家的后人在家族中一直处于强势地位,而他们自己及后人就永远无法在家族中占据主导地位了,这才是他们觉得最无法容忍的。

  于是,他们便想改变这一局面,而要想从南宫凌空手里夺取家主之位几乎不可能,所以他们决定出一招险棋——谋反,这样就可以重新打破势力格局,进行利益的重新分配。

  当然,他们也知道谋反一事非同小可,讲究的是实力,所以他们一直积蓄自己的力量,扩大家兵数量,招纳江湖上的好手:另外南宫凌飞还在京郊的一处秘密营地里训练了五千铁甲骑兵,这些铁甲骑兵可以说是南宫凌飞最大的资本,他给这支部队提供最好的武器、最好的战马、最优厚的奉禄,外加近五年的训练,如今这支骑兵的战力完全可媲美华唐帝国最精锐的部队。

  有了这些,南宫凌飞他们仍是不敢有所动作,他还要等待时机。以前,他也拿话试探过大哥南宫凌空,发现他并无谋反之心,如果被他发现他必会阻止,所以他不能在他大哥的眼皮底下做这谋反之事。

  现在机会终于来了,南宫凌空带着绝多数人马去了魔刹边境打仗,京城防守空虚,是他起事的最佳时机。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是竭力拉拢身为禁军副都统,手握一定兵权的南宫修智,有了他的参与,不只在兵力上大大增加,而且还可以使远在魔刹的南宫凌空下水,因为自己兄弟和儿子都谋反了,他想独善其身是不可能的,不得不跟着他一起谋反。

  至于谋反成功后,他能不能当上皇上却无太大把握,不过他想最不济也能领取一块封地,当一个诸侯吧,那样也会远胜于现在。

  「行!二伯,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南宫修智咬牙切齿道。

  「哈哈,好!二伯果然没看错人。」南宫凌飞大笑道:「事成之后我相信大哥不但不会怪罪于你,反而会对你另眼相看,到时候你就是太子啦。」

  闻言,南宫修智那原本充满嫉恨的眼睛一亮,随即急道:「二伯、三伯,那我们什么时候起事?」

  「哈哈,别急!你先把你在禁军里的几个心腹安排好,至少你要确保能掌握三分之一的禁军。」说着,南宫凌飞转头对南宫凌天道:「三弟,你把府里的那些力量组织好,保持随时可以起事的状态。」

  「是!」南宫凌天与南宫修智异口同声道。

  「哈哈,我们兄弟子侄齐心,何愁大事不成?相信要不了多久,这朝廷就不再是他李家的朝廷了,而是我们南宫家的王朝,哈哈……」

  三人同时爆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得意、猖狂、同时也夹杂着些许豪迈之情的笑声充斥在这小小的灵堂,仿佛这坐拥天下已经是指日可待。

  【第四集】第八章:肉虐后母

  事情谈妥,他们一行自然不会再待在这昏暗阴森的灵堂里,小小的灵堂里又1次恢复了寂静!身在棺内的南宫修齐总算是暗舒了一口气,因为他怕被克琳发现,身子蜷缩得厉害,时间一长,他只觉得浑身又酸又麻,难受极了!心里早就盼望着他们几个赶紧说完离开。

  对于他们所说的谋反一事,南宫修齐虽觉吃惊,但并不关心,更不想搀杂其中,自己这还有一屁股烂事没解决呢。至于他们能不能成功,将来这个江山是谁的,他也不关心,把这个皇上拉下马更好,拉不下来也追究不到自己头上,反正自己现在是死人一个。

  「皇兄,你果然料的没错,南宫一族包藏祸心由来已久!这一次终于想趁京城空虚之际发难了。」棺内的克琳听南宫凌飞他们已经远去,忍不住自言自语道:「不过,咯咯,天助我大李王朝,让本公主听到了你们的阴谋,你们想夺我李家江山,做梦!本公主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桀桀……」克琳公主突然听见耳边传来一阵怪笑:「死无葬身之地固然可怕,但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黑漆漆的棺材里突然冒出一句阴森森的话语,饶是克琳胆大过人,也不免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抬掌劈向棺盖,以图离开这恐怖之地。

  克琳的武功不弱,上面的棺盖虽然厚重,但在她惊惧之下的全力一击,不说立刻四分五裂,被推向一边还是绰绰有余。然而事实上她这一掌击上去,棺盖纹丝不动。

  「桀桀,想跑?做梦!」南宫修齐学克琳刚才的腔调怪笑一声道。原来他早料到克琳会有这一招,所以他在开口说话的同时就暗施魔功,很快,一道结界便沿着棺材内壁铺就开来,以南宫修齐现在的功力来说,能破掉这层结界放眼黄土大陆恐怕也没多少人。

  这一下克琳恐惧更甚了,漆黑阴森的环境,破之不出的棺材,阴笑怪语的声音,这一切犹如一块块巨石压在她的心田,使她恐惧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忽然,她感觉一只大手袭上自己的酥胸,同时一阵阵湿热气体吹向自己的耳边,很显然,黑暗中这个不知是人还是鬼的家伙正对自己大施轻薄。

  虽然受到了调戏,但克琳反而是稍微松了口气,因为那手掌里传来的温度及阵阵呼吸而出的湿热气体证明了这个家伙是人非鬼,这使她惊骇欲死的紧张心情得到称稍的缓解。

  「你……你是谁?」克琳声音颤抖道。

  「桀桀,你说我是谁?」这一次南宫修齐没有刻意改变自己的嗓音。

  「啊!你是、你是……」克琳公主嫁到南宫府里也有些年头了,怎么会不熟悉南宫修齐的声音呢?刚刚才稍微沉下来的心一下子又跳到嗓子眼。

  「哈哈,不错,就是你所说的那个没有半点用处的废物。」说完,一阵淡红的光芒从南宫修齐的掌心发出并渐渐向四周扩散开来,霎时将小小的棺内照得一片光亮。

  瞬间的光亮使克琳一时睁不开眼睛,待她适应过来时她看到一个极为熟悉的面孔离自己的脸不足半尺之遥,淫邪的眼神、嘲讽的笑容,不是那死去南宫修齐又是谁?

  尽管先前已经判定这是一个人,但乍一见死去的人又活生生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而且还是在这恐怖、让人窒息的棺材里,克琳再也承受不住,尖叫一声,接着双眸一闭,头一歪,人就晕了过去。

  「啊!不会吧?」南宫修齐还以为她被吓死了,吃了一惊,忙伸手放入她的鼻下,发现她呼吸均匀,这才放下心来。

  「哼,就这点胆量还想盗我家传神功,呸!」说着,南宫修齐从克琳怀里摸出虚瞑神功的秘笈。

  说实在的,这虚瞑神功秘笈虽然是他南宫家传武学,但南宫修齐还从来没见过这本秘笈,也没听他老爹说过有这本秘笈,不过他觉得既然是一本名动天下的武学,那应该是一本巨着吧,可现在拿在他手里的不过是一本又轻又薄的小册子,论其精美度远不如京城如意画坊出品的春宫画册。

  南宫修齐随手翻了翻,只见每一页都画了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他们或躺或卧,或坐或立,姿势各异,身上布满了红色点点,每个点点都用线连接起来,并用箭头标注方向。

  看了一会儿,南宫修齐便兴趣全无,将秘笈放到自己的口袋,刚放好,他忽然想到什么,一手在自己口袋里摸了摸,紧接着,双手把自己的浑身上下都摸了遍,最后自言自语道:「咦,我的血灵秘笈呢?妈的!肯定是被那老妖婆拿走了。」

  心里恨恨,不过倒也不是特别可惜,毕竟血灵召唤他是基本上学会了,剩下的最后一重也不是光看秘笈就能达到的,留之也无用,于是骂骂咧咧两句也就过去了,现在南宫修齐主要考虑的是这女人该怎么处理?

  棺内的空间毕竟有限,南宫修齐为了舒展长时间蜷缩的筋骨,此时几乎是半趴在克琳的身上,如此近距离的和她接触对于南宫修齐来说还是生平第一次。

  此刻,南宫修齐与克琳是面对着面,相距不足一尺,连她脸上那极为精致细微的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南宫修齐不得不承认,这张面孔完美得几乎无可挑剔。

  细而浓的眉毛犹如弯月,小巧而挺直的鼻梁宛如精瓷,下面微微张开檀唇,鲜而不艳,亮而不腻,再配合以雪白娇嫩、光泽如玉的脸蛋,在红光的照耀之下明艳无比。

  南宫修齐不由自主吞了吞唾沫,一只手几乎是下意识伸向克琳那无比动人的玉靥,然而就在快要接触到的那一刹那,他忽然停住了,接着猛然缩回手,自言自语道:「不行啊,不管怎么说,现在她还都是老头子的女人啊,我再怎么混帐也不能动老头子的女人啊。」

  这么说着,南宫修齐艰难的将视线从克琳的脸蛋上移开,然而却又落在了那更为诱人的酥胸上,这一下就犹如金铁碰到了磁石,他的目光牢牢被黏住,再也移之不开。

  先前在黑暗之中,南宫修齐的手已经触碰到了她的酥胸,那种绵软娇弹之感让他到现在都还回味不已,不过那时他的用意主要是想吓唬她,并没存有猥亵之意。

  现在,在勾人性欲的淡红光芒照耀下,给南宫修齐视觉上的诱惑更为强烈了!

  今天,克琳身上穿的是一件对襟窄袖镶粉边的罗衣,轻薄而又华丽!对襟罗衣在胸前打了一个漂亮的菱花结,沿结而上就是呈半敞开的剪刀型,露出里面的紫色抹胸,裹着两团发酵面团般的饱满酥乳,由于大概是平躺的缘故,乳肉微微向四边流泻,居然溢出了抹胸的边缘,露出一圈耀眼的腻白。

  南宫修齐看得目不转睛,脖颈间的喉头不住上下滑动,那只缩回去的手不禁又一次伸了出来,同时嘴里喃喃自语道:「妈的,这女人乃是潜伏到我家的奸细,相信老头子知道真相后就算不杀了她也会将她逐出家门,如此看来,那这女人就不算是老头子的女人啦。」

  其实这个时候的南宫修齐已经是欲罢不能了,可是又不想对不起自己的老头子,于是便想给自己一个理由,有了理由仿佛就有了一张护身符,可以将接下来的事情为所欲为下去。

  色手轻轻勾住克琳胸前那道菱花结,顺手一拽,对襟窄袖罗衣顿时飘然散开,里面紫色抹胸包裹的峰峦叠障完全暴露在南宫修齐的眼前,酥乳以上的大片雪腻肌肤在淡红光芒的照耀下发出明艳绋色,其动人之处让人几欲忘了呼吸。

  鹅颈如玉、肩若刀削、细腰似柳、股臀如馒,眼前的克琳公主可以说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恰到好处,南宫修齐看的心中是愈发激动。当然,这里不光是被她的美色所惑,更有那禁忌的快感在里面。

  克琳公主下面穿的是绿色锦裙,裙摆本来及足踝处,但当时由于她是提裙跳入棺内的,所以此时横躺之下,裙摆只及她膝盖位置,露出她那笔直修长的小腿。

  「妈的,都没穿底裤,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啊?」南宫修齐暗吞一口唾沫道。

  华唐帝国民风保守,女人的裙子不但长及足踝,而且穿裙子时里面都加一条底裤,可以说除了脸及手外其他地方都包得严严实实。

  伸手解开锦裙上的暗扣,轻轻往下一拉,华丽锦裙便离开克琳的身体,此时她的身上只着一袭抹胸及亵裤,还有脚上的绣鞋罗袜。

  丰满的酥胸在紫色抹胸的包裹下呼之欲出,曲线颇显夸张,不过沿之而下其线条便急剧收缩了,腰腹之上不见一丝赘肉,粉色丝织亵裤紧贴其上,将那诱人的三角地带紧紧里住。

  柔滑的缎丝亵裤太过紧贴,犹如她的第二层皮肤,将其外阴轮廓完全勾勒出来,那处妙物既窄且短,宛如美人那紧闭的双唇。

  南宫修齐阅人多矣,可像克琳这样如此短窄的妙物还是平生仅见,不由暗暗惊叹!此时他虽然还没触摸,更不知其内部构造,但仅凭这与众不同的外形他就可判断出此乃是难得一见的绝佳名器。

  此时此刻,内心的激动与禁忌的快感像两条巨蟒缠绕住南宫修齐的身体,使他欲望的火焰愈发炽烈,但他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因为他觉得越是绝色佳人就越是要细细品尝。

  色手绕到克琳的背后拉开抹胸的系带,顿时两只雪白的玉兔迫不及待的跳将出来,颤颤巍巍,兀自晃动不止!峰顶那两颗乳珠红而不艳,十分鲜嫩,周围一圈粉红的乳晕只约铜钱般大小,透着淡淡的光泽,宛如处子!

  南宫修齐看了愈发惊叹,他流连花丛甚久,深深知道女人的乳房和乳珠就像一对矛盾体,很难得到完美的统一。做为一个不解风情的少女,她的乳房一般都不会很大,很绵软,但峰顶的乳珠却很淡很鲜嫩,乳晕也很小呈诱人的粉红色:不过待她年纪渐渐增大,到成熟妇人的时候,她的乳房会变大变绵软,让男人为之痴迷,但乳珠却渐渐随之变色,由诱人的淡红变为褐红色,甚至变为黑色,乳晕也渐渐扩大,让人看了欲望为之大减。

  克琳身上的这对美乳就不一样了,她的乳房很大,乃至乳肉都向两边侧溢,漫过了腋下,而她的乳珠却宛如少女一样,淡淡的粉红,乳晕也很小,略约铜钱大小,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美乳。

  惊叹中南宫修齐伸手摸去,一阵滑腻如碎脂般的柔软之感让他心神都为之一醉,继而他双手齐施,分别抓住一对美乳揉搓起来,滑腻绵软的乳肉在他的五指山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然而不管他怎么用力揉,只要他一松手,丰满的乳球又立刻恢复了原状,可见其绵软中又不失弹性,十分爽手!

  滑腻的乳肉在他的指缝间流溢,随着他力道的加重,五根手指几乎陷进了肉里,撑的饱满乳房愈发向外鼓凸,连青色的微细血管都显现出来了。尤其是顶端的蓓蕾被蹂躏得由淡红转为了深红,硬梆梆的犹如两颗鲜红的宝石。

  南宫修齐欲火大涨,不再只限于手戏之乐了,他一头扎进了乳峰间,顿时一阵奶甜乳香扑鼻而来,他只感觉如同饮了陈年老酒一般,心神俱化!

  大嘴轮流噙住那硬挺如宝石般的乳珠,同时那双大手更加用力的挤压,十根手指深深得陷进乳肉里,仿佛真想要从里面挤出奶汁似的。

  「嗯哦……」也许是南宫修齐太用力了,这个时候克琳发出一声微微的轻哼,长长的睫毛轻抖了一下,似要醒转过来。

  此时,克琳脑中的意识处于似醒未醒之时,但感觉却很清晰,她清楚感受到胸前传来一阵阵疼痛,不过这阵阵疼痛非但没有让她感到痛苦难当,反而让她觉得自己的体内深处涌出一股异样的灼热渴望,让她不安,让她想要呐喊,可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有发出来。

  娇嫩的双乳不知被什么东西肆虐着,让她感觉快感连连,同时下面也愈发空虚了,她下意识的摆动着头,鼻息也渐渐粗了起来,双腿微微交缠摩擦,仿佛这样才能缓解一下来自身体深处的空虚。

  克琳这些来自身体最诚实的反应自然被南宫修齐捕捉到,于是不由得有些惊讶,因为以前克琳公主给他的印象都是那种高贵端庄的感觉,仿佛凛然不可侵犯,没想到骨子里却如此淫骚,人还没苏醒过来,身体就开始有所反应。要知道,就是这种无意识的反应才是一个人最真实的反应。

  「妈的,以前装得还真像是贞妇烈女,其实就是一个骚货,说不定把老头子都给骗了。」这么想着,南宫修齐像发狠似的在克琳那硬邦邦的乳珠上狠狠一咬,顿时又圆又挺的乳珠根部几成扁平型。

  尖锐的疼痛让克琳内心的欲望似乎一下找到了出口,她猛然弓起腰身,娇躯如虾米般地弯了起来,额头一下撞在了坚硬的棺材壁上。

  「呜……我这是……啊……」头部遭到撞击后使克琳终于醒转过来,经过短暂的迷惘后,她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及现在正在经历什么,不由得发出一声尖叫。

  「嘿嘿,你醒啦,我的母亲大人!」南宫修齐从那深邃的乳峰间抬起头,一脸嘲讽揶揄的笑意的看着她道。

  自克琳公主嫁给他老头子以来,南宫修齐就从未叫她一声母亲,现在却破天荒的叫了起,是因为他一方面是想加强这禁忌的快感,而另一方面是故意羞辱她。

  「不、不要,我……我是你爹的女人啊,你……你怎么能如此忤逆……」克琳娇音颤抖道。

  醒转过后的克琳武功尚存,但此时此刻却提不起一丝气力,原来双乳被南宫修齐攻陷,在他的揉、捏、舔、吸之下,克琳只觉自己的身体绵软如泥,别说奋起反抗了,就是一根小指似乎都抬不起来。

  「哈哈,我爹的女人?」南宫修齐哈哈一笑道:「可你把我爹当成你的男人了吗?为了监视我爹,保护你皇兄的江山,不惜假意嫁给我爹,更可恶的是还觊觎我家传神功。哈哈,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却教你今天落在了我的手里,我就让你好好尝一尝我这个废物的手段。」

  克琳被南宫修齐的话语及眼神中闪现出的那一抹厉色吓得从心底生出一股寒意,此时的南宫修齐再也不是她以前所认识的那个轻躁浮华、油头粉面的花花公子,而变成了心狠手辣的枭雄,让她不由自主感到一阵畏惧,这种感觉以前只有面对她的皇形时才偶尔产生过。

  就在克琳怔怔之际,一阵轻微的布帛撕裂之声传进她的耳朵,紧接着,她感觉下体一凉,那件贴身的丝织亵裤化为片片碎丝飘荡在这狭小的棺内。

  「哦,不……」克琳发出一声凄呼,内心觉得羞辱无比,然而身体上的感觉却与她的内心背道而驰,一阵异样的快感从她的身体深处弥漫开来,她能明显感觉自己的蛤唇收缩了一下。

  克琳身上最后一道屏障被揭开,久处花丛的南宫修齐也不由得一怔,亵裤之下的肌肤是白得耀眼,中间的耻丘鼓起如坟,这里不似其他女子那样一片三角油黑,也不似白虎那样寸草不生,而是有一抹一指之宽的乌黑卷茸从她的脐下三分处一直延伸到蜜缝处,极为笔直!旁边白腻如雪,一点毛孔都没有,很显然这不是修剪而成,而是天生如此!

  如之前想的一样,克琳的蜜唇又短又窄,长仅约寸余,宽及一线。此时,一丝清亮的黏液正从那蜜缝里缓缓流出,将蜜穴周围映的一片湿润,在红光的照耀下发出如玉如酥的光芒。

  过了一小会儿,那呈一线之宽的蜜缝竟然缓缓自动张开了,如美人的檀口微开,露出里面鲜嫩的蚌肉,其壁褶皱无数,就像九旬老太太的额头,不过与其干枯不一样的是,这些褶皱酥润如玉,晶莹剔透,呈诱人的粉红色。在其嫩唇的上缘,一颗如黄豆般大小的嫩芽从里面悄然而出,探头探脑,煞是可爱!

  克琳见南宫修齐半天没有动作,在身体感到愈发空虚的同时心里不免有些奇怪,微微抬起头瞥一眼,见他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私处,顿时不觉大羞,身子更是莫名抽搐了一下,下面的蜜唇又是挤出一股清亮蜜液。

  「真是一个淫骚的女人!」南宫修齐嘲笑道。同时他对克琳的敏感体质也甚感惊讶!

  「呜呜……」克琳嘴里发出羞耻的哼声。

  这个时候,南宫修齐身体内的欲火已经快达到爆发的临界点了,他飞快褪去自己的裤子,露出那青筋盘绕的怒龙,然后抱起克琳的两条玉腿,作势欲进。

  「哦,不……」乍一看到南宫修齐那如孩儿手臂般的巨龙,克琳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而南宫修齐由于要脱裤,所以双手离开了她的双乳,给予她的刺激顿时大大减少,克琳总算是凝聚了一点力气,再加上见到巨杵而产生的恐惧让她爆发出一股潜力,双腿一蹬,南宫修齐猝不及防,被她踢得身子重重撞在棺材壁上。

  「哎哟!」南宫修齐发出一声痛呼。

  克琳见一击得手,心中大喜,立刻便想出第二招,然而棺内的空间狭小,拳脚根本施展不开,同时手中又无兵器,无法对南宫修齐形成大威胁。情急之下,克琳抬手拔出插在自己头上的珠钗,当做匕首,朝南宫修齐刺去。

  南宫修齐大惊,此时再施魔功已经来不及了,而且近距离的格斗也不是魔功所长。他本能的抬起右臂阻挡,顿时一阵巨痛从他那里传来,那根珠钗已然刺进了他胳膊里。

  克琳喜形于色,正欲拔出珠钗再冲他要害部位刺去时,她忽然感觉右腕一紧,原来南宫修齐已经伸手捉了她那只握有珠钗的手,与此同时,她还惊骇地发现一根极细的红光从南宫修齐的手心冒出,居然像蛇般缠住她的手臂并蜿蜒而上,没一会儿工夫便将她的两只手臂背缚起来。

  「你……你使的是什么妖法?」看着缠绕在自己手臂上的红光似有形无质,然而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克琳不由骇异道。

  南宫修齐没有答话,而是忍痛拔出仍插在他胳博上的珠钗,心中恼恨不已,正欲抬手给她两个耳光时,他忽然发现这支珠钗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珠钗是由名贵的红宝石制成,钗头雕刻有一只乘风欲飞的凤凰,栩栩如生,十分精致!南宫修齐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呜呜,放开我,怎么说我也是你后母,你这大逆不道的畜牲……」

  克琳的喋喋不休让南宫修齐心头火起,抬手就是给她两个耳光,顿时她那白晰的脸庞浮现出清晰的手印并迅速肿起。

  「你……你竟敢打我?」克琳被南宫修齐的两个耳光给打懵了,要知道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打过她呢,不由又惊又怒:「我皇兄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他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全家抄斩……」

  「皇兄,皇上……」南宫修齐对克琳的怒骂置若罔闻,只是嘴里不断念叨着皇上一词,忽然,他脑中灵光一现,接着冷笑一声道,「哼哼,皇兄,我看是奸夫吧?」

  「你……」克琳吃惊地看着他,脸色一下变得煞白:「你胡说八道,你……」

  南宫修齐终于想起来了,他记得他初次进宫时,在龙辇大车上看到一个女人在皇上胯下做着口舌服务,虽然没看清楚那女人的容貌,但却清楚记得当时女人的头上就插着这檬一支红宝石凤钗。而这支珠钗非常名贵,不是一般皇室成员可以拥有的,更重要的是凤钗只有皇后和公主才可配带。

  当然,仅凭这些南宫修齐还是不敢断定,他那么说只是试探一下,见克琳如此反应,他便知自己是猜对了,顿时怒火冲天。这个女人不但算计着老头子,而且还给老头子戴了这样一顶绿帽子,这也太不把他南宫家放在了眼里。

  「你这个淫妇,还想抵赖?」南宫修齐怒气冲冲在她脸上左右开弓。

  克琳的身子何等娇贵!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暴虐,脸颊迅速肿得像小馒头似的,鼻腔里也流出两行鲜血。

  「别……别打了,我错……错了……我是淫妇……」克琳哭得涕泪横流,拼命讨饶。

  南宫修齐也打得有点累了,于是止住手,仰身躺在棺底,抱起克琳,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之上,将那巨杵对准蛤嘴,同时双手固定住她的腰,然后猛力向上一挺,顿时巨杵没入半截。

  「啊……」克琳杏眼圆睁,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娇呼:「痛……好痛……」

  克琳下面的蛤嘴何其之小,而南宫修齐这肉杵又何其之大,加之他恼火克琳的阴谋,而且又刺伤了自己,所以下手毫不留情,挥杵直入,根本没有循序渐进之势。

  尽管克琳的身体敏感之极,先前蛤唇又有蜜液的润滑,但南宫修齐这阳物实在太过巨大,而且又是强行进入,娇嫩的蛤嘴立刻被撕开了近三寸之长的裂口,鲜血直流,痛得她乱摇着头,蛇腰狂摆,全身的肌肉紧绷得像拉满的长弓,同时不住颤抖,嘴里更是连连呼痛,于凄艳中透着一股残酷的美!

  【第四集完】


本贴由[小脸猫]最后编辑于: 13日/12月/2012 15时14分12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