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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的武神〗第十四卷 一路风流

2016-05-14 11:00:29


〖睡着的武神〗作者: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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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一路风流

  内容简介:

  在渤洄的记忆中:“神”是一个极重要的存在。而今,风妖就要带风长明来体会这有关“神”的一切记忆……

  得知自己身世的风长明定下了目标——他要强暴整个海之眼!而巴罗蕊首当其冲,成了他的第一个目标,却也培养出了不可思议的感情。

  接下来,风长明便是要掌握渤洄。他需要支援,而首先,就是多罗灭……

  目录

  第一章 渤洄的记忆

  第二章 母亲

  第三章 返回

  第四章 最终·唯一

  第五章 再会,三少女

  第六章 情戏浮罗

  第七章 浮罗三女

  第八章 莅临芜族

  第九章 突然多出来的姐姐

第十四卷 一路风流 第一章 渤洄的记忆

  “呵呵,呵呵……”风妖只管笑,面对着妻子和女儿,他一点也没觉得尴尬,笑过之后他认真地道:“渤洄有一个巨大地山谷,叫长明谷,你的名字就是源于那里,所以,我要带你回到那个地方,那里你一切的源头,长明。”

  海之眼的四片大陆中,也许只有东大陆的渤洄森林保持它的原始。海是古老的,但海也多变;海不需要记忆,因为海——没有记忆。在原始的记忆里,也许只有森林能够用它们盘绞的藤根、枝干编织成一张古老的网,从而网罗一切逝去的和即将逝去的痕迹。

  渤洄只是东大陆的一部分,不是海之眼的全部;但渤洄看望了海之眼几多年,虽读不住海之眼所有的历史,只是关于海之眼的一些重要的痕迹,从渤洄的眼睛渗入渤洄的灵魂,形成了一些属于渤洄独特的记忆——那是关于渤洄的诅咒的。

  渤洄记住了和自己相关的一些,那也是关于传说里的海之眼的“神”的。

  其实所谓的“神”,只是相对“人”来说的。在真正的世界里,并没有神的存在;神,是人类给予一些强大的或是伟大的人们的称号。具有绝对的、超然力量的、不变的人魂、人们习惯上称只为“神”。简单地说,神,就是力量地象征。

  在如今的人们所认知的里的传说里的“神”,无非是一群拥有不死力量乃至拥有不死魂灵的“人”而已。拥有着远古记忆的渤洄,很质朴地记载了这一切。这一些人,曾经拥有凌驾其他事情地超然能量,然后率领他们各自地部下,在海之眼这奇异地海中大陆上挣扎、战斗、征服,从而有了今日地神地传说,也有了传说里的神将和神之战纪。

  如今的人们,都是曾经的“神”的后裔,某种程度上讲,如今的人的祖先,曾经在某个远古的时代里被各自相应的“神”所奴役,只是随着时光的流逝,现在的人们,把曾经的奴役认知为“神的眷顾”,所以,无论是哪一代的人们,对于“神”,都有一种与根并存的敬畏和依赖。但这些,对于渤洄来说,只是一个天大的笑话罢了。

  在海之眼人们的有关神的传说里,渤洄能够一眼就看出那些所谓的远古的众神的本质:那就是践踏着别人的生命、踩着别人的尊严而站在人类的最顶点——“神”的位置上的。

  当人类拥有超越自然界的力量之时——那种力量,就会演变为“神”的力量,而具有这种力量的人,无疑便是“神”。

  在一万年前的海之眼,曾经很长的一段岁月里,这种“神”的力量就存在;渤洄见证了这一段传说中的历史。而这“神力”张扬的海之眼远古时代,最为辉煌的,则是罗统神王时代,彼时称为“大同神朝”,海之眼一切的神和神所奴役的种族都归顺于这个神朝,长达三千年之久。但在七千年前,因为罗统神王的多情,导致后宫生乱,神朝开始动荡,而西大陆的罗西神属籍此机会兵征神朝所在的南面大陆,从而引起众神以及神所率领的人臣之战,当罗统和罗西战得两败俱伤时,大海里与“神”结仇的“妖”族率领各族的人民讨阀众神以及跟随众神的人类战士,从而把所谓的神以及所谓的神战士全部逼往渤洄,然后再进行无情的歼灭。

  然而,渤洄清楚,这一切都是虚幻:神,不会那么容易毁灭,因为时力量让人成为神,只要他们的力量还存在,则他们的力量仍然会继续壮大、生长,在力量的形成中,曾经消亡的实体以及记忆都会回来。

  力量成就了神。则神就是力量的存在,力量的不灭,则神,也是无可灭的。

  渤洄了解这些。神,是谁成就的,渤洄不清楚,然而渤洄知道,神的力量是由它来蓄存的。也就在那个力量泛滥的遥远的年代,所谓的神们,选择了它,用它们的神力在它的心脏里早就了一个力量的牢笼,每当一个“神”死亡,则其力量就会被这个“牢笼”吸引并牢牢地锁住,渐渐的,成就了一个力量的圆,从而加强了“牢笼”的力量。渤洄知道,这就是神们称呼的“地之母”。其是用无数神民的力量而形成的,从而也拥有囚困任何神灵的无限庞大的力量。

  也就是在那个神的肉体被消亡的日子:“地之母”吸收了几乎所有的“神”的力量——这力量,也可以说是“神”的魂灵,然而却是有例外的,那就是叛逆的喀纱女神,因其杀了自己的妹妹喀依女神以及毁了罗统神王的男根,被罗统神王派出“大同神朝”最强大的战将塔斯战神追杀,在她死前,因她的诅咒是反众神之诅咒,其力量无法进入“地之母”,却又无法脱离“地之母”,因此,一直在“地之母”的周边徘徊七千年之久,知道七千年之后的某一天,一个初生婴儿降临于渤洄……

  渤洄知道随着喀纱力量的凝结和喀纱的重生,则其他众神的力量也将渐渐地复苏。

  喀纱,是众神中,除了罗统、罗西以及塔斯之外,最强大地神。就论神力,此四神是平衡地,但是论悍性,众神中,无一能挡住塔斯战神,其是“大同神朝”的“神之柱”,撑起半个“大同神朝”。

  现在的种族中,在遥远的七千年前,都是有着他们相应的主神,罗统神王是俑族的主神,喀纱女神乃是耸天古族的主神,而罗西神属是布族的主神,喀依女神则是古心族的主神,塔斯为苛铬的主神,而炽族、拉沙族、芜族、栗族、铙族、钛族主神分别是:烈坦神将、拉灯神斯、欲灵修神、黑眠神、沙加漠神羽及冰托神。

  在这些所谓的神灵中,属大同神朝的:喀纱女神、塔斯神将、烈坦神将、拉灯神斯。而欲灵修神、黑眠神、沙加漠神羽和冰托神,则是罗西神属的部将。至于喀纱的胞妹喀依,就复杂许多了。其本身是罗西神属的发妻,后与罗西之兄罗统神王勾搭,罗统受她所迷惑,夺弟之爱,把喀依封为神朝之皇后,夺去了喀纱女神的宝座和爱情,从而令喀纱愤怒。然而她还不满足,要毒杀其弟,反而被其姐击毙。于是,跟着来的,就是神王和神属之战,后宫之争夺直接演变成众神之战,此是谁也无法预料的。

  可是,渤洄了解这并非内情;真正的内情,现存的人类并不清楚,但渤洄是明白的。当初喀依女神勾引罗统神王,乃是罗西神属所指使,以图迷惑罗统神王,令罗统神王堕落,然而罗西神属不能预料的是,喀依得宠后,便开始把他给遗弃了。幸而后宫之变,他才寻到机会进军“大同神朝”,但获得个两败俱伤,令讨厌得“海妖族”寻得机会,率领人类把双方都灭个精光……

  肉体是消亡了,但是他们的强大力量却仍然没消散,都被“地之母”牢牢的吸引着。这是他们所创造的“牢笼”,是囚困众神的,但从别的意义上说,却是他们最后的庇护所。无论他们多么强大,他们总担心有一日会被迫到绝境,加上一些弱的神臣的肉体总会消亡,其力量不能就此消失,于是他们早就了一个牢笼,把他们的力量蓄存起来。那是集上千“神”的力量所形成的囚牢,用以收留所有死去的神的力量的。当神朝被海妖率领平民毁灭之后,所有的神灵都归于那囚牢里——人们是不懂得那囚牢是什么得,但神们,把那囚牢称为“地之母”,之所以称之为“母亲”,是这囚牢能够把神再次地复活。

  然而,所谓地复活,并非那么简单地。随着肉体的消亡,力量虽仍在,但力量却是散而不聚的。若在生前,并非极强之神,即使其力量仍然保存在“地之母”的牢笼里,其永世也无法再度凝聚而重合成“神”的魂灵,这些无法凝聚魂灵的“神”的力量,便会成为“地之母”的一部分,客观上加强了牢笼的性能,也就令这些力量体无法外泄。因此,能够聚集原先的力量、获得混乱的重生的,只有某些生前达到颠峰状态“神”。此些“神”,其力量的强大程度,可以在肉体消亡之后,其消散的力量仍然具有绝对的互吸性和向心力,能够在这众神所创造的用以收留“神力”的“圆”里聚集,但这聚集,需要无限长的时间,而且在聚集的当中,必须把其余“弱神”的力量逐个吸收,才能够清除力量的阻碍,渐渐地把自己地“神力”凝聚起来,当其神力完全集中到一点之时,其魂灵便会形成,其生前地记忆也会在那刻回复……

  但要回复其力量和魂灵,却需要很漫长的时间,在这段漫长的时间里,必须在众多的“神”的力量中挣扎、吸收,才能使自己的力量凝聚,从而达到魂灵的回归。正如此,弱的“神”的力量,会在漫长的时间里,被“强神”的力量所吸收,若非极强的“神”,是无法达到的。因此,在千百神灵中,能够得到力量凝结、魂灵的重合的,少之极少。就渤洄清楚,经过七千多年,消亡的众神中,最终获得灵魂的重合的神只有以下几个:罗统神王、罗西神属、塔斯战神、喀纱女神、喀依女神和欲灵修神。其他的“神”,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被这六个“五个强神”逐渐的吸收,致使他们的“神力”消失,导致他们人神俱灭,永远无法超生了。

  在重合的六个魂灵里,喀纱是“地之母”之外的,她获得了比其他五个主神更早的复活。而在“力圆”之内的五个强神,却仍然在挣扎,曾经他们下的诅咒,凭他们的力量,仍然无法突破,他们聚集的魂灵仍然飘在“牢笼”里……

  渤洄了解,若非有超越“神力诅咒的力量撕裂、打散这力量所形成的‘虚圆’”,这五个已经达到灵魂重合的“神”,暂时是脱离不了诅咒的拉力的。

  神,并非万能的。

  那么神,将何时重临海之眼的大地呢?

  渤洄不能预测这些,就像它当年无法预测喀纱的重生只是因为一个破肚而出的婴儿一样,它也无法预测被地底的诅咒力量所牵扯的“五大强神”何时会“破地而出”,但是,渤洄能够预测,四神重见天日的那一天,海之眼的大地也会震荡不止……

  渤洄曾经迎来了一个婴儿,今日,渤洄又见到了那个婴儿——令渤洄震撼的,乃是他不但有着渤洄的力量,且有着大地的力量。这婴儿,渤洄称之为“大地之子”,是它渤洄认可的儿子,是在它的身体上得到生命的——风长明。

  渤洄相信,哪怕神,也没有它渤洄的儿子来得强大。渤洄是沉默的,然而渤洄比其他三片大陆都要恒久,在恒久的沉默中,渤洄蕴藏着最烈最浓的火焰……这已经不仅仅是渤洄的记忆了;这是渤洄的恒久的信念。

第十四卷 一路风流 第二章 母亲

  巴洛二十年七月五日,渤洄,长明谷。

  谷口,两个人。

  正是由西陆赶往东陆渤洄森林的风爱父子,此时是午后,夏阳被渤洄的古树遮挡,渤洄的空气是的清凉的,有着海水的味道。风家父子站在被蔓藤遮挡的悬崖壁上的长明谷的谷口,望着通往深道的黑长的洞道,风长明就问道:“爹,这就是长明谷吗?”

  风妖道:“这只是通往长明谷的通道,走过这片黑暗,就是永不熄灭的长明了。海之眼近几十年来的战争,都是从这谷里走出来的,无论经过多少年,这谷仍然操纵了海之眼。长明,进去吧,进到里面,爹要找一样东西,对你来说,那是无限珍贵的。”

  风长明点点头,虽然他不知道风妖所说的“珍贵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他知道父亲不会和他开玩笑的,因为自从他恢复记忆以后,他也多少了解了风妖,风妖这人平时丢儿啷铛的,却在重要的事情上,从不开玩笑。风长明的性格里,多少沾染了风妖的性格。

  两人向黑暗的尽头走去,经半刻钟,风妖突然沉声道:“长明,到了:“风妖说罢,风长明的眼前一片光明,一片绿色的大地展现在他的眼前,此谷不像谷口那么狭隘,其大得如同地面上的原地,实乃“地底之大地”。

  经过二十年,风妖再次来到这里,当初他来的时候,遍地是被火烧过的痕迹,然而现在却是遍地的荒草,看去像一片宽阔的草原。当初的木造建筑已经被那一块地火燃烧殆尽了,那是风妖所不了解的。因此,这长明谷,现在看来,无疑是有着盖子的绿色草原。大地,给以人类最恒久的,应该就是绿了。但在这没有阳光的谷里生长的绿,却是人们所无法预料的。

  “爹,这里除了草原,什么也没有啊!”风长明看着谷壁上的蔓草以及谷里的生得人高的杂草,疑惑地道。

  风妖道:“有的,因为这里有着光明。孩子,我们到草地上找找吧,那里不但有着海鱼般的财富,还有着长明的夜明珠,以及你的灵魂的源头,就是从这里,你得到了你的一切。”

  风长明扭首看风妖,道:“爹,你这段时间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待会我不说,你也会懂的。”风妖率先走入谷里草原,凭着记忆在谷里找寻当初那具烧焦的女尸,他领着风长明,踩过奇异的高绿、踏过夜明珠的光华,整整找寻了两个时辰,终于拨开杂草,他的脚下一具白色的骷髅颈骨上的挂链,那正是媸银形容中的“心之力量”,风妖定了许久,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流出,他的双腿一软,跪了下来,低道痛哭:“芭丝帝后……”

  风长明奇怪,风妖怎么跪倒在一具骷髅明,而且还喊着“芭丝帝后”这四个字,痛哭得象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似的,可这是他父亲在哭,他一时也很难插嘴,他就站在风妖的旁边,什么话也不说。

  风长明静静地听他父亲哭。风妖嚎哭了许久,渐渐平息,举手擦了擦泪,道:“长明,知道这是谁吗?”

  “不知道。”

  “她就是泸王朝芭丝帝后!长明,我跟你说个故事,这故事是真实的。”风妖没有看风长明,他跪在芭丝的骸骨前细细地叙说,从泸澌争霸海之眼,直说到芭丝最后的逃亡,连同他曾欲沾染芭丝帝后从而令自己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他都说得很详细,凡是他知道的,他都说了,当他说完这一切,他抬首凝视风长明,道:“长明,你觉得为你做错了吗?”

  风长明摇摇头,道:“战争,本来如此。”

  风妖暗叹,久久又道:“也许我并没有做错,只是,我对不起芭丝帝后。长明,跪下来!”

  风长明的身体震了震,疑道:“爹,我为何要跪这骸骨?”

  风妖看看风长明,然后双眼又注视着地上的骸骨,喝道:“我叫你跪你就跪!”

  风长明极不愿意地跪了下来,两父子就并排跪在芭丝的骸骨前。

  风妖沉重地道:“长明,我以下的每个字都要听好!你,风长明,就生于这长明谷!你的生母,她就是芭丝帝后,你的生父,是泸王朝的泸澌大帝……”

  风妖不敢看风长明,而风长明垂着脸,什么表情也没有,久久不发一言,他的眼睛只是盯着芭丝的骸骨看,风妖不知风长明在想什么,他心里甚是担忧风长明受不了这突然的、无比沉重的刺激,愧疚地道:“长明,你杀了我吧!”

  哈哈,哈哈哈……

  风长明狂笑,那笑声震得整个山谷摇撼,山上也坠落,风妖惊愕地看着风长明,只见风长明的身体燃烧起火焰,他的身体迸射出来的强大力量把一旁的风妖震得老远,风妖落地之后坐得远远的,看着狂乱悲笑中的风长明,其不长的黑发倒竖起来,冰封了他的身体,从火焰中看去,风长明如同火中的冰雕,他以一个不变的、跪拜的姿势,以一种似哭的狂无止境的笑表达他内心无法阐述的复杂的感情,他身体迸发出来的元素之火却不停扩张,在山谷的摇撼中,风妖感到这谷就快要崩塌了,是什么样的力量,致使大自然也为之动荡呢?

  风妖一直不敢想像风长明的身体里有着如斯强大的力量……

  谷顶在堕塌,谷面在震动,仿佛是突然起了大地震一般,而风长明无限扩张的力量朝风妖逼来,风妖不但不能够接近风长明,反而被风长明的火焰逼得步步后退,他看见了谷顶在塌,意料到这谷可能就在风长明如哭如笑的狂啸中消失,他在此时无得选择,于是躲避着从谷顶掉落下来的土石,朝那通道掠飞,进入通道,以最迅猛的速度朝悬崖壁的谷口奔出,刚巧他奔出谷口时,那通道竟然全部倒塌,整个长明谷的通道被塌下来的石土堵塞,而悬崖竟然也开始倒塌……

  风妖知道无可停止,于是继续无方向地狂掠,直到离长明谷所在地很远,他才停留下来,但却仍然真实地感觉到大地在震动,整个渤洄似乎都在摇晃,长明谷所在的地面上也开始不停地塌陷,而风长明那狂啸从地底的长明谷透过地面,在渤洄森林里回荡、激撞,风妖又飘退了一段路程,再次看去,那长明谷的地带,整个地,陷塌下去了。

  随地皮和树林的陷塌,风妖怎么也想不到他这个捡来的爱睡的奇怪的孩子,其本身会拥有强大得破坏自然的力量,叫整个渤洄也发生地震,叫森林的中心地带也倒塌,而在地面的倒塌中,一种炽白的元素之火从地底喷涌出来,像是巨大的火山在突然间爆发,那强烈的元素之火喷涌上天空……

  风妖看着地面的塌陷,看着那像火山喷发一般的强盛的元素之火,突然觉得渤洄比刚才要震荡了许多,他几乎站不稳了,于是他又离远了一段路,再回头定眼看去时,那火焰之中隐隐含着七色的光芒,他知道那是长明的,长明小时候经常发出七彩之光,自从他长大后,他的七彩光芒就很少出现了,多少年来,他风妖再次看到这种神奇的光华!

  七色彩光渐渐地加强,这光芒包围着无比庞大的元素之柱,向周围扩散,直至似乎要把整个渤洄覆盖,强盛的七色彩光,好像是由渤洄向整个之眼迸射,持续不断的奇景,使得渤洄的上空变成弥漫了火与七色彩芒映耀的云彩,而远离渤洄的其他三块大陆的人们,都开始从遥远的一方朝渤洄的上空遥望,却不知道渤洄森林发生了什么事情。

  很多远方看到此奇景的人们,都把这当作是自然的奇怪的现象。

  只有风妖清楚地知道是同风长明的悲愤所造就的,一种超越人类的、却同人类的身体发出来的自然力量,他不知道风长明在谷里的情况如何了,他极想跑回去看看,但现在的情形是,他根本无法靠近无明谷地面的那一带,因为那一带的地面正在不停地塌陷,这种情形持续了两个时辰,直到近黄错时,一切才渐渐地平息,火焰和七色彩芒都消失,风长明的狂嚎悲笑也告一段落,渤洄恢复了原来的寂静。

  风妖急忙朝火柱曾涌起的位置飞掠,只见近长明谷一带的地面都已经陷塌,渤涸森林里多了一个巨大的深坑,当他接近风长明所在的位置时,远远地却看见风长明的身过多了一个女人――他停了下来,仔细看去,竟然是巴洛蕊!

  风妖惊奇了,巴洛蕊不是在北大陆吗?她是怎么突然来到风长明的身旁的?

  风妖不了解风长明和巴洛蕊之间的关系,但渤洄是了解的。如果说芭丝是风长明的母亲,巴洛蕊的前世――喀纱女神,无疑是风长明另一个母亲,是喀纱女神令风长明得到了地火的力量,那能够摧毁一切地面的地火能源,就是因喀纱女神的诅咒而起的。从另一个角度说,是喀纱的现身,带动了地火的燃烧,从而创造了蕴含无限炎之元素的风长明,也创造了一个“奇异睡眠”的风长明,所以,当初喀纱称风长明为“我的孩子”。

  风妖不想前进了,他在远处观望……

  站在风长明身旁的巴洛蕊,是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已经不止一次这样了,只是这次似乎比以前都要强烈的。以前是相距很近的时候,才被风长明发出的七色彩芒所吸引,只要风长明发出那种光华之时,她的心智就觉得很飘忽,而身体却像流星一般,在瞬间到过风长明的身边的。此次她正在北陆的府上的花园里踱步,却突然间来这里,而来到之后,她才发现这是渤洄森林的中心地带,她亦是非常惊讶的,多么遥远的距离啊,风长明却在瞬间把她召唤过来了。她来到之后,风长明身体所爆发的火焰和七色彩芒还未消失,他的变态的悲哭也仍然在嚎啕,而渤洄在震塌,巴洛蕊就默默地站在他的身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当风长明缍恢复平静,渤洄也得到了安宁。

  风长明侧首看着巴洛蕊,眼神中却没有惊奇,有的只是愤怒,他想起了巴洛金曾经强奸她的母亲芭丝帝后。

  他突然扑站起来,朝巴洛蕊扑过去,把巴洛蕊扑倒在地上,狂暴地撕她身上的白纱衣裙,巴洛蕊挣扎不休,她悲叱道:“风长明,你疯了吗?放开我,放开……”

  风长明双手在撕扯她的长裙,嘴巴在咬撕她的胸衣,无论巴洛蕊以什么样的力量,也无法推开风长明,此时风长明的力量是绝对强大的,她的双手轰打在风长明身体上,风长明却像是什么事也没有一般,只顾继续着他的野兽般的动作和行为。

  “巴洛蕊,你父亲曾经强奸我的母亲,我发誓要把与巴洛金有关的一切女人一个个地强奸了,把你们往死里奸淫!”风长明狂喝中,他身体的衣服爆碎,巴洛蕊的长裙已经被他的双手撕碎,上衣也被他的嘴巴撕咬得七七八八了,他的双手抓着她的亵裤就是一扯,巴洛蕊感到下体一凉,下身的所有束缚都弃她而,上身也无所包裹的了,就连包束着乳房的蓝巾也被风长明咬得一条条了,那圆致的处女蓓蕾展现在渤洄的眼中,风长明就像当初咬在巴洛影的乳房一般,此时狂野地咬在巴洛蕊的蓓蕾之上,巴洛蕊仰脸痛叫,她一口咬在风长明的颈项,风和明被脖子上的痛刺激,猛然抬起他那变得狰狞的脸,狂喝道:“我要在我母亲的骸骨前,报她曾经所受过的凌辱!”

  他不知道,巴洛蕊前世喀纱女神也算得上他的另一个母亲……

  巴洛蕊的乳房被风长明咬出了血,在她的左乳晕上留下了风长明的两排牙印,风长明曾经在巴洛影的右乳房的内侧也是咬了很深的两排牙印的,只是巴洛影所刻留的是爱的印记,而巴洛蕊所获得的却是悲愤的痕迹,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风长明说她的父亲强暴了他的母亲,可她巴洛蕊却是一无所知的,更令巴洛蕊无法明白的是,风长明的母亲应该是风妖的妻子雅芬,他却为何要说面前的骸骨是他母亲的呢?她从来没想过有这么一天!在眠栗,她曾欲献身取得风长明的援助,可风长明当时拒绝了,此刻却要对她施行强暴?

  巴洛蕊想不通许多事情,就连她为何突然来到风长明身旁,她也只是因为看到风长明发出了七彩的光芒,从以前的经验来看,是那七彩光芒的力量召唤她过来的,她就如同是风长明的如唤兽一般,只要风长明发出那种可恶的七色光华,她就会从另一地方消失,而下一刻就会到达风长明的身旁的。

  她此时在风长明的身体下掐扎、呐喊,可风长明的力量似乎强得没有道理,不管她如何挣扎,也挣脱不了。风长明咬了她的乳房,她也咬得风长明的脖子左侧流血不止,那血又滴落在她的胸脯,把她的胸脯染红了。

  两人在草地上翻滚――虽然风长明便得长明谷塌陷了,可是他周围的环境却没有半粒尘土落下的,他的力量保护了他的周围两百多平方的大片,也因此,这长明谷的草地仍然存在着,在远远一旁观看的风妖,自从巴洛蕊被风长明扑倒在草地里,那些像人高的野草就把两人遮掩了,他看不见两人的情况,却从风长明的怒吼和巴洛蕊的呐喊中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那动荡不止的野草也向他的眼睛叙说了某些事情的真实性。

  他不敢靠近,或说他根本不愿意阻止这件事情,他知道风长明需要发泄,――因为他的母亲芭丝,他必须把他的悲怒发泄在巴洛蕊身上的。

  草地里,巴洛蕊尽一切力量挣扎,因为他的挣扎,风长明搂着她在野草里翻滚,那些野草被压落、接着又弹起来,许多被折断了的野草,就像巴洛蕊一般地无奈,两人的血染红了野草的草叶、草杆、草根……

  巴洛蕊挣扎了半刻钟,终究无力,被风长明紧紧地压在草地之上,她那双悲愤的、无助的、绝望的、美丽的、半月似的美眸流出了眼泪,她已经无力气挣扎,只是哀求道:“风长明,你放开我……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现在疯了!疯了!你要我,我给你……可你不要这样……我害怕啊!我恨的……”

  风长明并没有失去理智,但他的理智却燃烧了,在他的灵魂里此刻只知道强暴巴洛蕊,其他的一切思想,都随他心中的悲痛和怒火一起失控了。

  巴洛蕊身上的衣物已经全部都被他撕咬抛弃,此时她裸着她白玉似的肉体躺在草地上,风长明紧紧地压着她,他根本没有来得及细看巴洛蕊的身体,就粗暴地分开巴洛蕊的双腿,胯间的巨物直接顶在巴洛蕊那干燥的、无毛的、肥嫩之极的蜜穴,巴洛蕊感到一根强硬的、滚烫的家伙狠狠地撞入她的双腿之间,撞击着她全身最敏感、最柔弱的地方,她觉得一种强烈的撞痛,风长明的左手紧紧地环抱住她,把她压在草地之上,而他的右手握着他的粗长的阳物,不顾一切的、狠狠地往她的私处顶撞,她被他顶得痛呼,可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她刚才尽一切力量要挣脱风长明的控制,她把力量都用完了,即使没用完的,她也不想图劳无功了。

  在她的畏怯中,风长明的某一次顶撞,撞入了她的蜜穴中,他那东西就停留在那里,紧紧地抵住她的仍然干燥的蜜穴,她感到一种像是烧灼的痛楚,那双参杂着许多感情的眼睛盯着风长明那像愤怒的野兽一般的脸她突然地又闭上了眼睛,嘴里道:“风长明,我恨你一辈子!”

  悲愤中的风长明听到这句话,他的身体震颤,忽然侧身下来,双眼盯着巴洛蕊那奇异的肥穴,那里是完全无毛的,光洁如玉,两片肥嫩的、臌白的大阴唇紧紧地闭合着,在她的双腿之间,就像是降起的两带雪丘,是那真正的雪丘,没有半丝的杂物的。

  他猛地俯着下去,嘴巴压在她的光洁的蜜穴,咬舔起来……

  巴洛蕊的娇体抖然一颤,她睁开双眼,身体却没有任何动作,她本已经停止流泪的眼睛,又一次流出了眼泪……

  风长明只是咬吻了一会,把她的蜜穴,用他的唾液润湿了,他就直接压到巴洛蕊洁白的身体上,执着他的胯间凶器,顶抵在巴洛蕊的妙穴之入口,沉腰一插,那巨物如同巨龙一般撞入巴洛蕊的穴道里,把她的两片白嫩的肥厚的阴唇撕裂开来,在那一瞬间,巴洛蕊的半月似的迷眸暴睁,她的双腿一直、双手紧紧地抓着地上的草叶,那脸陡仰起来,悲痛地呼喊一声,那嘴狠咬在风长明的胸腔,风长明却不管这些,他只是全力把家伙往巴洛蕊的最深处顶进入,而这一次,巴洛蕊竟然完全把他的粗长的巨物吞纳了。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女人,能够像巴洛蕊一般能够完整地把他的超长的巨物全部吞纳的,他进入巴洛蕊的身体,竟然觉得无限地适合,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般,他的长度似乎是为巴洛蕊而设的,这全力的一挺,挺到了巴洛蕊的最深处,却刚好全根没入了。

  而他却不知道巴洛蕊此时的感觉的,他的超长,令巴洛蕊的阴道也撕裂的,虽然她巴洛蕊有着超越平常女子的身高,然后她的那蜜穴也不见得比其他女孩宽阔许多的,只不过是比平常女子更深长一些……

  她的紧凑,使得她真实地感到风长明的粗巨,那火热的、像是燃烧的男根似是把她的身体分成了两半,她痛得全身都在抽搐,这带着凌辱性质的强行突入,叫她在痛苦中多了一种很浓的悲愤和长恨!

  但风长明不管这些,他已经在她的肉体上动作,那根东西不停地撕裂着她的身体、她的灵魂……

  她除了恨和痛,竟然没有其他的感觉了。

  胯间的处女鲜红,滴红了那一片草地。

  她的脑袋几乎空白了,不知道要想什么,只记着恨和真切地感觉到风长明的阳物在她体内不停地抽插、冲撞所带来的灼痛,她像一个木偶一般地没有什么动作,那一双白嫩的手永远都紧紧地抓着两旁的草根,那嘴也不叫唤,只是长久地咬着风长明那毛茸茸的胸腔……

  时间在强烈的喘息中流过,黑夜早早地降临于渤洄……

第十四卷 一路风流 第三章 返回

  当野草地那声息消失,风妖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拨开乱的、高的野草,却见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风长明压着巴洛蕊,在他们的身旁,一片亮光从野草地里迸射……

  风妖看着野草丛里的两人,只见两人的眼睛都紧闭着,他们似乎都双双入眠了。他走到亮光发起处,从草地中捡起了那颗夜明珠,本来在长明谷的十颗夜明珠,如今只剩这一颗了,其他的九颗夜明珠都随长明谷里的其他宝藏一起被沉埋了。

  他拿着半拳大的夜明珠,爬走到两人的身旁,发觉巴洛蕊的两手紧紧抓着两旁的野草,她的嘴还咬在风长明的胸膛上,而两人的下体依然紧紧的结合在一起,风长明那根奇异的东西,在他沉睡的时候还保持着兴奋时的状态。

  如果他不醒,或者两人就要保持这般姿势许久,因为风长明的双手是紧紧地搂抱住巴洛蕊的,可以想象,当他处于射精的巅峰状态时,他的双手搂抱了巴洛蕊,而巴洛蕊应该是在那之前就被他撞击得昏睡过去的。

  风妖在思考着要不要叫醒他们,最后他决定先叫醒巴洛蕊,因为他也有许多事情未明,再且,现在就叫醒风长明的话,可能又会出什么意外。

  “三公主,三公主!你醒醒啊……”风妖的伸手去摇了摇巴洛蕊的头,叫唤了好一阵,巴洛蕊终于闷哼一声,睁开了双眼,却见拿着夜明珠的风妖,她松开咬在风长明胸膛的嘴,惊道:“你……”

  她的脸莫名地红了,不知为何,她现在很难保持她的冷冷的本色。

  “你把那发光的东西用泥埋在泥土里!”巴洛蕊最先关注的是这件事情,那夜明珠照得这四周像白日一般,而她此时仍然是裸着身体,且下体和风长明的下体紧密地结合,她试着微挣一下,却挣脱不了,只得让风妖把那光明隐藏。

  风妖随手把夜明珠放到地上,从身体上脱下一件长披,盖于两人的身体上,他道:“三公主,这样可以了其实我风妖已经不算是男人了……你也就不要怕我看了。”

  “嗯。”巴洛蕊只是应一声,也不知是回答风妖前个问题还是后面的问题,反正她是认可了。

  风妖就道:“三公主,你是怎么突然来到这里的?你不是在北陆吗?”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平时冰冷的巴洛蕊在说起这事时,又开始轻轻的抽泣,风妖就安慰道:“三公主,你在我面前别哭啊,我好怕女人哭的,唉。我把所有的事情也跟你说说好了,你可要听清楚,不要怪我这个儿子……其实,他并非我的儿子的,他是泸澌大帝和芭丝帝后的儿子,我只是捡养了他罢了。”

  风妖把今日与风长明说的事情,再复述给巴洛蕊听,风妖直说到后半夜才说罢,巴洛蕊听完,久久无言,风妖只好道:“三公主,我这儿子就因为听了这些,才发生今日之事的,这长明谷也因他而塌陷下去了。”

  “你是说我和他都是耸天古族的后代?”巴洛蕊问了这句。

  风妖答道:“应该是的。”其实他自己也不敢肯定,按理说,耸天古族的男人是不能生育的,可是泸澌令芭丝生出了风长明,而巴洛金也令阿强那骚妇生下了巴洛蕊,至于巴洛耸、巴洛渺和巴洛影却并非巴洛金的种,这点风妖是清楚的,可是风妖却没有对风长明和巴洛蕊说出来。

  “嗯,从你们的身高,你应该可以看出来的。”

  “可是,为何我姐和我哥他们的身高不像我们?”巴洛蕊提出了质疑。

  风妖为难了,他吱唔道:“那个……唉,那个我就不了解了。三公主,你要如何对我的儿子?”

  巴洛蕊冷冷地道:“我不知道,你踢醒他,我要离开,要不叫他杀了我,他现在一直这样,我很难受……”

  风妖想了想,道:“现在暂时还是让他睡着,等到天亮吧。”

  “我为何要等到天亮?他那东西一直插在我身体里……”巴洛蕊冷叱起来。

  风妖无奈地道:“还是明天再说吧,三公主,你要撒尿吗?”

  “你……风妖,我恨不得杀了你!”巴洛蕊怪叫起来,她想不到风妖会说出这般的话的,其实按风妖的个性,说出这样的话并不出奇,风妖就觉得这话是他自己的杰作,令巴洛蕊也无言的,呵呵,他心里暗笑,随意地躺在草地上,然后闭上双眼,叹道:“三公主,睡吧,明天还不知道死活哩。我风妖欠芭丝的,总要还的。如果明日长明杀了我,我也不会怪他的,只要在我死后,他能够好好地照顾我的妻子和女儿就好,想想,这世界真是奇妙,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的。”

  巴洛蕊看着风妖要睡,以她的性格,她也不愿意死缠风妖的,她看看天,这附近的树木都跟着地面倒塌了,那空旷的远空吊挂着几颗淡星,她幽然长叹,回眼看了看沉睡的风长明,发觉他现在很安静,完全没了刚才强暴她之时的狰狞,她不能了解自己对风长明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是爱还是恨,可在风妖的披风覆盖下,她的双手攀上了风长明的背,她突发其想:希望风长明永远都不要醒来。

  黎明的光华,由海的一面透射,洒入渤洄,是带着一种海水的咸和苦的。

  巴洛蕊在露水中睁开她的美眸,那露水就渗流入她的眼眶,像是她昨日的泪,转至今日仍然未干。

  “你醒了?”是风妖的问话,巴洛蕊扭首,冷冷地看了一眼风妖,道:“把他踢醒。”

  风妖想了想,道:“你能够在他醒前离开吗?”

  巴洛蕊道:“他的双手抱得我很紧,像两条粗巨的铁环,我怎么能够在他醒前离开?”

  “那就看我们两个的造化了。”风妖深叹,他的脚突然侧扫过去,正中风长明的臀部,风长明立醒,那臀部往前一挺,深埋在巴洛蕊的肉穴的阳物撞顶而入,巴洛蕊呻吟一声,风长明就睁开了双眼,他久久地凝视身体下的巴洛蕊,那只抱紧巴洛蕊的手却缓缓地松开,与此同时,巴洛蕊感到他在她体内的巨物慢慢地退出了她的身体,她的身心感到一阵空虚,他就已经掀开风妖的长衣,坐到了另一旁,接着把长衣再次披盖在她的身上,他朝风妖看去,那双眼睛含着复杂的神色,他却没有任何语言。最后他垂下脸宋,在芭丝的骨骸前,用他的双手抓扒着泥土…

  巴洛蕊也坐了起来,拢着风妖的长衣,把她的身体遮住,和风妖一同坐在一旁看着风长明,却见风长明只是埋头用他的双手挖着地面,挖了将近一个时辰,他终于挖成一个长长的深坑,他从深坑里爬出来,小心翼翼地把芭丝的骨骸移到深坑里,却把那“心之力量”解下戴在他的脖子上,再从深坑里出来,就开始爬着把深坑周围的泥土往深坑里填,风妖此时过来帮忙,他看了看风妖,还是没有说什么,两人就不停地用双手往深安置着芭丝骨骸的土坑里填土,直到把风长明挖出的泥土都填上,两人又从附近推过来泥土堆于其上,堆成一座土墓。

  当这一切完成,风长明站起来奔跑,风妖和巴洛蕊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接着又见他抱抓托着一棵巨大巨高的古树奔跑过来,近眼一看,那棵树大得要四五个人才能够合抱的?他却右手成爪,托抓住古树的根部,把这古树给托移过来了,到达芭丝土墓前的十多米处;他的脚突然跺入土面:“轰隆”一声,地面现出一个巨大的深坑,他就把手中的托树植入那深坑里,然后那脚在古树的周围一阵踢扫,把周围的泥土踢入深坑里,顷刻便埋植了一棵古树。

  接着,他的手指在古树上一阵挥划,似乎在写着什么,风妖和巴洛蕊一时也看不到。

  他挥划完成,就跪在古树前,磕了十二个响头,然后平静地喊一声:“母亲!”

  在风妖和巴洛蕊的注视中,他站起来,走到风妖面前,突然抓住风妖的双肩,那膝盖就顶撞在风妖的小腹,风妖痛呼出来,风长明放开抓住他左肩的右手,握手成拳,一拳又一拳地轰在风妖的腹部,风妖没有还手,只是承受风长明的轰打,巴洛蕊也没有出言,在风长明的轰打中,风妖的嘴喷涌着血,风长明也不知轰击了多少拳,突然提起一脚,把风妖瘦长的身躯踢飞出去。

  风妖落地之后,挣扎着爬了过来,爬到风长明的脚前,他仰起带血的脸,道:“长明,你杀了我吧,我对不起芭丝帝后,什么人都可以那样对待芭丝,就我风妖不可以!”

  “你欲图奸淫我母亲,可你受到了惩罚!至于你与巴洛金推翻泸王朝,那是关于战争的,我说过,战争无恩仇。只是我父他败了,他就得接受失败的结果。我不会杀你,我刚才轰打你,是打给我母亲看的。可在这里,在她的坟墓前,我要让她知道,我是你养大的,没有了你风妖,她的儿子的骨骸也将和她的骨骸在一起的,在这点上,或者她要感谢你。但她已经无法表达她的感谢了,她生我出这人世,相遇了你,不管对错,你都帮她养大了她的儿子,就让她的儿子代替她表达她的感激!”他突然跪倒在风妖面前,痛哭出来,这一次不是狂笑,却是真正的痛哭了,那眼泪从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珠里进出,落入芭丝的坟墓之前。

  “爹,感谢你在那种环境下还愿意把我养大,我只想问你一句,如果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是泸澌和芭丝的儿子,你会不会无怨无悔地把我养大、把我当你的亲生儿子一般对待?”风长明凝视风妖,只见风妖凝重地点点头,当他张开他那张血嘴要说话之时,风长明突然伸手去拭他嘴角的血,然后道:“既然如此,曾经的一切,我也不跟你计较了。要计较那些,毕竟比什么都难的。毕竟那是战争啊……你把我当儿子,我也一直都把你当父亲,不管你曾经对我的生父和生母做过什么,我都当你是我的亲生父亲。这是在我的母亲的坟墓前说的话,当我打你时,是打给她看的,说这话时,也是说给她听的。爹,我们回西陆吧!我要推翻巴洛王朝,把我父亲的霸位重夺过来,那是我唯一能够送给他的礼物!”

  “嗯,我们这就回去,长明。”风妖激动得身体颤抖,他本以为风长明会杀了他,虽然他不惧死,也期待死去风长明的手,但他更希望:风长明还能够认他这个父亲的。

  一直以来,自从他的儿子死后,他都把风长明当自己的亲子一般,视为己出。

  他风妖已经没有儿子了,而风长明则变成他的儿子,是他风妖的根。

  “儿子,你的姓要改回去吗?你应该姓泸的……”

  “不必了,我打从一开始就叫风长明,就让这名字伴随我永生永世。回眠栗后,我会抛弃‘白明’这名字,向海之眼宣布我的真名——风长明。”

  风妖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风长明如此做,无疑是坚定他风长明仍然是他风妖的宝贝儿子的,他举手搭在风长明的肩上好一会,然后转身跪在芭丝的坟墓前,立誓道:“帝后,我风妖定会相助长明击败巴洛金,让泸王朝再在海之眼重现!曾经对不起你的,不求你原谅,哪天我风妖到了地底下,向您告罪!”

  风妖站了起来,风长明就朝他道:“爹,走吧!”

  风长明说罢,就转身往前走,风妖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巴洛蕊,又看看裸着身向前走的风长明,暗叹一声,跟随在风长明的背后走去,巴洛蕊突然叱喊:“风长明!”

  凤妖站定,因为前面的风长明也站定了。

  巴洛蕊道:“风妖,你可以到前面等一会吗?”

  风妖点头,偏过风长明,走过风长明、走过那棵古树时,他回首一看,那古树上写着:母亲,儿不孝,等儿强奸了整个海之眼,儿再回来看你!风长明走回巴洛蕊身前,俯首看着巴洛蕊那本来张冷色的美脸,她的脸渐渐地现一片红晕,她垂下了脸,道;“你带我出这渤洄。”

  风长明没有回答,他弯腰下来,把用长衣裹着娇体的巴洛蕊横抱起来,然后就朝风妖的方向走去,在经过那棵树时,巴洛蕊看到那行字,她的娇体震颤一下,道:“你真的要让海之眼变成坟场吗?”

  “海之眼从来都是一个坟场!”风长明平静地道。

  巴洛蕊不再言语,风长明也默然。

  就在两入朝着海之眼西方行走时,在原来长明谷的上方隐约着五个虚影,仿佛听到在渤洄森回荡着一种语言……

  “大哥,你的再世妻子的处子之身被耸天古族的那小子夺去了,真替你悲哀!但是,我们倒是要感谢那小子的,想不到人类也有如此强的力量,把七千年前我们众神的诅咒都撕毁了,我们才可以得以脱身!而且还可以看到耸天古族所信仰的主神被耸天古族最后的种子强暴……哈哈,大哥,不要这么愤怒嘛!”

  另一个声音怒道:“罗西,你别太得意,我们的战争还未结束,我一定要把你弄得人神俱灭!”

  “我倒是期待着!喀依,你打算如何?是跟我,还是跟我大哥?”

  “我谁也不跟,七千多年,终将获得自由了。”

  “这世代,又将是我塔斯战神发威的好时机。”

  “你们都别得意,虽然刚才耸天那小子无意地破坏了诅咒的平衡,可是要完全脱离这诅咒圈,还需要一段日子,我欲灵修神只想在重生后找那小子睡觉,我得找一个美丽的处女复活……”

  “像我姐姐一样转世吗?”

  “我呸!那还要多少年?我等不及……你们要转世,随你们的便,我只要我的灵魂和力量寄生在一个美丽的躯壳内。喀依,你还好意思说你姐姐?你姐不是被你害的吗?那小子体内藏着你姐前世的力量和灵魂,如果哪天他解开了喀纱的诅咒,你等着你姐回来找你吧。”

  “可他要怎么解开喀纱的诅咒?按说一般的诅咒,当他们结合,喀纱的处子之身被他撕破的时候,可以解开的。可是,却没有解开,到底是什么方法才会解开喀纱的诅咒?令深藏在那小子体内的七彩神力重回?”

  “那就只有前世的喀纱能够知道了,我想,你是希望喀纱永远都无法解开诅咒吧?因为喀纱的诅咒一日解开,你就很不好过了,毕竟喀纱的神力比你要强许多。喀依,要不要重回我罗西的怀抱?我也许能够保护你!”

  “罗统神王,罗西他说要抢回我,你说怎么办?”

  “叫他去死!”

  “轰隆”一声巨响,未知的渤洄森林又开始一种未知的动荡……

第十四卷 一路风流 第四章 最终·唯一

  巴洛二十年,七月十六日,东陆和北陆交界处的东端,钛族,多罗灭领地,来伢镇。

  还是黄昏。

  风妖、风长明、巴洛蕊进入这距离渤洄最近的小镇。

  巴洛蕊不明白为何风长明要进入多罗灭的领地,按说要回眠栗的话,应该经四大陆的交汇点,然后直接进入栗族的领地,或者是进入苛刻和拉沙的,但他偏偏选择了钛族多罗灭领地,究竟他要做什么呢?”三公主,往南北方向,就是秦岭的地盘,南西直走,则是你在铙族的据点,如今我已经把你带出渤洄了,你也可以离开了。回到你的地方,告诉你父亲,芭丝的儿子回来找他算账了。”

  这是风长明在进入末伢镇的第一句话,其实这一路上,风长明并未曾与巴洛蕊说过话,巴洛蕊说什么,他都只是听,要他做什么,他也做的,只是他不曾和他说话。想不到这第一句话,就是要赶巴洛蕊离开。巴洛蕊看着风长明,风妖站一旁自感没趣,便悄悄地离开了。巴洛蕊道:“风长明,我爹曾对你爹娘做了什么,我也知道,可你对我们三姐妹做了什么,我是更加清楚的。你是否也该给我们留些余地?”

  风长明凝视巴洛蕊那一张不变的冷脸,道:“你要我怎么做?”

  巴洛蕊被风长明问住了,是啊,她又要风长明如何做?要风长明忘记他父母的仇?让风长明停止征战海之眼吗?还是要风长明对她们三姐妹负责?这些,似乎都是她巴洛蕊不能说出嘴的。但她知道,如果她的两个姐姐是情愿承受那种命运的,那么她巴洛蕊却是被迫的,虽然对于风长明的强暴,她更多的不是悲痛,而是那说不出的愤怒,但她毕竟是被风长明强暴的。

  “连你也不知道要我如何吧?可知我有多为难?对于你,我是什么也不说的,不说对不起,也不说你活该。可我要强暴,也总得有强暴的对象,我并没有叫你过来的。你却从北陆那么遥远的铙族跑过来了,你只说我错吗?即使我错了,我也不会认罪的。巴洛蕊,你们三姐妹的事情,留到我扭下巴洛金的脖子的时候再谈吧。现在,回到你的位置上去。不管我以前对你们怎么样,以后我们都只是敌人。关于其他的一切,暂时让它们沉埋于茫茫的大海!”

  风长明背着巴洛蕊,说出了这翻话。

  巴洛蕊看着那高大的身影,以前他不明白为何父亲的、他的以及自己的身高都比海之眼其他的人要高许多,现在她明白了:他们都是传说里耸天古族的后裔。

  她道:“你看着我说话!为何不敢看着我说话?”

  风长明沉默,巴洛蕊走前两步,心中生出一种要踢他屁股的冲动,可她没有踢——她不是参潜儿,她是巴洛蕊,那种小女孩的幼稚的事情,她巴洛蕊是讨厌做的。

  但她不知道,此时风长明想起的偏偏是天真无邪的参潜儿…”.很多事情都太沉重了,连人都变得沉重,只有参潜儿是轻飘的,在参潜儿那明朗的心里,飘着的总是蓝海上那很轻很淡的白云,那是不给予任何事物以重量的。

  就连空气也能够托起它们……

  “我不看你不是正好吗?你可以从背后给我一击的,标不是报你的恨吗?我强暴了你,难道你一点都恨我?”风长明还是没有转身,因为他所决定的事情,最难以面对的,就是巴洛三姐妹。

  巴洛蕊冷冷地道:“被你强暴时,我恨不得杀了你!但强暴后,我的心反而轻松了许多。你是不是要我就这样离开?”

  “嗯。”

  “那好,你还我一些东西。”

  风长明的肩颤了颤,道:“什么?”

  “心。”

  风长明突然转身,凝视着巴洛蕊那不变的冷色。

  巴洛蕊道:“你还我你真心的温柔,不是你狂心的暴力。”

  风长明摇摇头,道:“还不了你,因为我根本不欠你。”

  巴洛蕊直视风长明,道:“是吗?你不欠我?那你给我,让我欠你。让我欠你最后的温柔,也是你给我的唯一的温柔,我要填补我心灵的缺陷,否则我难以面对我自己,你懂吧?”

  风长明点点头,道;“就在这小镇了结我们的一切吧。夜晚来临得真快,再过些日子,黑夜要比光明来得长久了,巴洛蕊,我也希望看到你的一丝温柔,是最后的,也是唯一的。”

  夜里的小旅馆,继续迎拂着渤涸的风。

  风长明和巴洛蕊在旅馆的某间宿房,这是风长明特要的,风妖觉得奇怪,但巴洛蕊没有反对,风妖也就不想继续追究两个人的关系,反正风长明和巴洛三姐妹的关系本来就复杂,而风妖的另一个观点是:反正男女的关系就那么简单,简单到一间房就可以容纳所有的关系和情感的。

  油灯在亮着,还是那一种不变的迷黄,像是巴洛蕊身上不变的冷。

  多少见一些温度的,因为此时是七月。

  七月是点火的最好时机……’房间很简陋,但在这小镇,已经算得上是上等的旅馆了。一张木桌,墙上挂一盏铁碗油灯,木桌上点两根蜡烛,木桌前的一张木床,床上一铺木席,和一卷薄被。

  风长明和巴洛蕊坐于桌旁的两张椅子,两人对立而坐,风长明的脸色是不变的,自渤洄回转,他的脸,就表现得面无表情,而巴洛蕊也是不善表情的人儿,她的脸照常是原来的冰冷,即使是在这种暖昧的环境下,仍然没有一丝丝的变化。

  风长明突然伸出两个手指去捏了捏那烛火焰,道:“要等这火熄掉吗?”

  巴洛蕊仰首道:“唔?”

  “这烛火本没有什么温度的,可也总有着它柔和的光,可有人从头到尾都冰冷,说要第一次在人的眼睛呈现一种温柔,可对于她来说,是很难的,我是否太强人所难了呢?”风长明仿佛是喃喃自语的,但他的那双凌厉眼睛却掠射过烛火,停留在巴洛蕊冷冷的脸庞上。

  风长明凝视着那张在烛光中的脸蛋,那是无比静美的,若单说美丽,巴洛蕊的美无疑是海之眼第一的,集海之眼所有的灵气于一身。她的脸是雅致的,偏偏在雅致上铺了一层冰的感觉,在致美中令人产生—种高不可攀的感觉。细致的脸、长致的鼻、樱桃的嘴、半月迷眼,组合得非常之好,配上她高挑的、流畅的身段,有一种如仙的美感,似是传说里的女神——风长明此时不知道,巴洛蕊本身就是喀纱女神的转世。也许应该让他知道喀纱女神在转世前是无限温柔的,只是转世后的喀纱女神回复了她的最初的纯洁,而她的纯洁,酝酿了她的冰冷。因为人世,或者只有冰,是最圣洁的东西了。

  巴洛蕊穿了一袭白纱。她一直以来都习惯穿白色的衣物,或者是她生性爱白吧。但她的前世——喀纱女神是拥有七色彩芒力量的,这和洁白似乎扯不上关系,只是不知道为何,转世重生后,她人是像雪的,所喜欢的也是雪的颜色。

  在伊白色的轻纱里,昏黄的灯映下,可见伊胸前的隆起,隐在她的白衣轻纱里……

  “巴洛蕊,你留下来的意思,不会只是要和我在这里坐一晚吧?如果是这样,我宁愿睡觉的。”风长明有些不耐烦了,他的性格里本就没有多少耐性的。

  巴洛蕊道:“那你要我怎么做?”

  “这个问题你自己回答,因为前提并非我提出的。我现在在这里,是因为你向我提出了一个必须满足你的要求,而你却问我怎么办?你是否在对我开玩笑?”

  “那好,你要我!”巴洛蕊冷冷地道。·风长明拉嘴笑笑,道:“你似乎弄错了,并非我要你,而是你要我的。”

  这些天来,他在巴洛蕊面前还是首次的笑,却令巴洛蕊很不习惯:他这笑,多少带了些嘲弄的味道的。

  巴洛蕊的双手轻举,放于她的双肩之上,捏拿住她的衣肩,很悄然地把那袭披纱往后撩,她就缓缓地站了起来,那白纱衣从她的肩向后滑落,向风长明展露其嫩滑的俏肩、隆致的浮凸、平滑的、修长的细腰以及圆润的臀腰……

  拥有两百公分高的她,在站起来之时,那木桌只到她的大腿处,因为是面对面而坐,当她立起来时,风长明亦不能看到她臀腰以下那比巴洛渺还要修长的美腿,但他知道那一双腿,此刻全部裸露于昏黄的光中及有些闷热的夜中。

  风长明道:“你确定你要这么做?”

  巴洛蕊不答反问道:“你确定不是强暴?”

  风长明点点头,巴洛蕊就也点头,风长明立即站了起来,走到巴洛蕊身旁,她的身高确是不容忽视的,即使像风长明这种两百二十多公分的男人站到她身旁,似乎也像是与她平高一般;女人的身高,看起来总是要比实际高度高出一些的。

  “海之眼最高的女人,也许就是你了。”风长明如是说,他的手从她的背伸过去、钻入她的香窝、手掌覆于她的腰,把他往后压拉,巴洛蕊的身体就靠着他的胳膊往后倒落,风长明的左手弯捞过去,托抱住她的双腿,就这般把她高挑曼妙的娇体横抱于怀中,他忽然朝怀里的她俯首道;“你能给我一个不冰冷的笑吧?”

  巴洛蕊仰望着他,一会之后艰难地露出一个微笑,那笑似乎仍然带着冰的味道,可毕竟也只是给了风长明一个“较温和”的笑了。风长明叹道:“什么时候才能看见你真正的笑?你似乎是连笑起来都不快乐的,既然如此,何必还要求这一夜呢?”

  他把好抱放于简陋的床板上,凝视了她一会,就开始褪衣,他把自己的衣服脱除了,站立在床前,巴洛蕊的眼睛停留在他的壮硕的裸体上,这也许算是她第一次认真地看风长明的身体,在渤洄时,风长明对她施行强暴,她那时是没那个心情看的,然而此次却是大不同了。她不知道是自己愿意,还是不愿意,然而总是她要求这一晚,是她安静地躺在这里,准备任由风长明操纵的。

  风长明的身体,除了高大强壮之外,最突出的是他胸前的那丛黑毛,巴洛蕊看着不是很喜欢,觉得那毛体现着风长明的兽性,看着那胸毛时,她就会想到曾经被风长明像野兽一般的强暴……

  其另外一个不能忽视的特征就是:粗长的阴茎上面那七粒彩色的肉珠。

  巴洛蕊想起被他强暴时那种奇异的感觉,此刻看着他的奇特之处,倒是想明白了;“我这身体还算合格吧,巴洛三公主?”风长明调侃道。.巴洛蕊的眼神有些冷,可她冰冷的脸庞竟然露一种玫瑰的红,风长明觉得有趣,心里忽地想要挑逗她,可面对着巴洛蕊,他一时也不知用什么方式什么样的语言去挑逗,所以他一时默然,期待巴洛蕊的回答。巴洛蕊却缓缓闭上了双眼,风长明又觉得室内的气氛松缓了许多,他弯腰下去,在巴洛蕊红晕的嫩唇上轻轻一吻,忽感两道冰冷的感觉,猛地抬头,却是巴洛蕊睁开了她那双冷眼……

  “怎么又睁开双眼了?”

  巴洛蕊的双眼微微地眯了些,那两首冷芒一敛,她以奇特的柔和的声音道:“你……上来吧,我想和你说说话,就先说说话……”.风长明看着巴洛蕊那超级修长的玉体横陈在简陋的床上,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巴洛蕊了,他爬上了床,侧趴在她的身体上,伸手拔弄她的嫩唇,道:“你是巴洛王朝的高贵美丽的三公主,我却在这种简陋的地方占有你,你觉得委屈吧?”

  巴洛蕊被风长明的手指抚弄着嘴唇,觉得一些舒服,心里又有些不自在,她启樱嘴道:“总比在渤洄的时候要好……”

  她提到渤洄,风长明雄体微颤,没再继续问她,只是埋首下去吻住了她的嘴,这次她没有挣扎,任由风长明吻着,一会之后,风长明的舌头卷入她的温润檀口里,她的香舌生硬地与他的巨舌缠绵,风长明感到她的两道眼神开始有了些温度,他离开她的嘴,凝视她的双眼,那双美丽如半月般的眼睛带了些迷茫,而正是这迷茫,令她的冰冷消失,从而有了些柔韧。

  “你现在也比以前温柔了许多?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是首次见到你这种带着柔情的眼神,巴洛蕊,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也不向你说道歉,当也不求你原谅我。现在你要一个平衡心理的温柔,我给你,可你以后要杀我的时候,别露出这种眼神……”风长明没有解释,只是抚摸着巴洛蕊的脸,巴洛蕊的眼神有些复杂,她以前很少有如此多的神色变化的,只是到了风长明的面前,她最近有了悲痛、愤恨、羞涩等等一系列的感情且表现在她的脸、她的眼、她的一举一动之中。她也知道这些,也令她想起从小和风长明的瓜葛,在她的心中,她怀疑风长朋是她的克星。

  要不然,也不会有渤洄之事……’“我不杀你。”巴洛蕊平静地道。

  风长明奇怪了:“为何?”

  巴洛蕊道:“还轮不到我说话,在我之前,还有我两个姐姐,我看她们的。”

  风长明道:“你和你的姐姐,看起来感情也不是很好,而且你并不像那种听你姐的话的人,我记得巴洛渺曾说,我在雪城受伤的时候,她求你救我,你都没有回答她……”

  “可我不是跟在她后面去救你了吗?”巴洛蕊的语言中带了些嗔怨。

  “那也不能证明什么的。”

  “为什么不能证明?难道我们三姐妹的感情好不好,是你能够看出来的吗?”巴洛蕊失去了平静,开始了一些辩驳,风长明喜欢她的这种辩驳,至少这证明了她的情绪在波动的。

  风长明笑道:“我是看不出你们姐妹之间的事情,可我看得出你的冰冷在消失……”他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这是他从渤洄回来之后,首次露出温和的笑,巴洛蕊也为之一愣,呆呆地看着他,惊道:“你也笑了?”

  “唔?”风长明一怔,摸了摸自己的脸,道:“难道我以前像你一样经常冰着脸么?”

  巴洛蕊摇摇头,道:“可你从渤洄之后,没笑过。”

  风长明悄悄从巴洛蕊的肉体上滑下来,仰躺在床的外侧,叹道:“那是渤洄的事!既然已经出了渤洄,渤洄就成为一个过去,像我这种人,是不必记着那些过去的,所以我甚至可以把强的事情忘记,因此不觉得半丝的愧疚。要说伤害,我也许就喜欢伤害,我曾强暴很多女人吧,当然也有很多女入想要强暴我。你觉得是吗?”

  巴洛蕊现在终于明白为何很多入觉得风长明和巴洛金很像。那皆因他们血液里的耸天古族的撤源,只是她自己也是耸天古族的种子的,为何她就不狂妄呢?也许,她的狂妄,就是她的冷然。

  男女有别;表现的方式也不尽相同吧?

  巴洛蕊不能够回答风长明问题,因为风长明的问题表现得太过自大,只是她觉得这是非常自然的事情,若他表现得谦虚,则真的就令人感到别扭了。她的身体侧了出来,手臂环过风长明的毛胸,掉于床沿,而她的致美的乳房压于风长明的侧胸,她的那双比任何女子都要修长的嫩腿挂在风长明的胯复处,风长明扭首要看她,她的嘴就吻了风长明,她吻得还是有些生硬,也许这是她第一次吻一个男人吧,她做得不是很好,但风长明却很是享受,任她索吻,从而想起以前和她的点点滴滴,以及她的两个姐姐,忽然觉得自己是幸福的,虽然伤痛留给自己的也少,但这幸福毕竟来得比其他的一些要真实许多了。

  巴洛蕊吻了他许久,他闭上了双眼,可渐渐地感觉到脸上似乎滴落了两滴润热,他就睁开了双眼,看到巴洛蕊流泪了,他就举手托起巴洛蕊的脸,柔声道:“怎么就哭了?”

  “我以前想过要这样吻你的……”巴洛蕊的两行泪又滴流了一些下来,风长明道:“很早以前就想吗?”

  巴洛蕊道:“嗯。”

  风长明就道:“因为我以前看到你对我摆臭脸,我看着就想强暴你的。”

  “你……”

  “为何想吻我呢?”风长明没让巴洛蕊继续,只是提出他想知道的。

  巴洛蕊晕红的脸出现一种柔和,在昏黄的灯火照耀下,美若雾海之上的晚霞。

  巴洛蕊吱唔道:“因为……因为……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吗?我却知道我为何想要强暴你,要听吗?”

  “唔。”

  “因为你是海之眼第一美女,任何女人都不及你的美丽,而你偏偏给我一张臭脸和一双冷眼,激起我的狂妄,令我在看到你的时候,总想要把你压在我的身体下,蹂躏你、折磨你、征服你!也因此,当你上次在眠栗时,甘愿付出你的一切的时候,我没要你,而在渤洄的时候强暴了你。其实并非只是因为悲愤和痛苦而导致我向你报复,而是根于我打从一开始就想着要强硬地侵入你……”

  “不要说了,我不想听。”巴洛蕊很细声地嗔怨,只是从她的语调中,多少露出一些羞喜来的。

  风长明道:“既然你不喜欢说,那就做吧。”

  “也不做……”

  风长明惊讶地道:“不做?那你说要我给你一次是什么意思?”

  “就这样陪我睡觉好不?”巴洛蕊幽然而道。

  风长明叹道:“此时的你,好似参潜儿,她什么也不懂,却只是喜欢在我怀里睡觉罢了。但我现在给不了她一个胸膛的,以后她会不会恨我呢?如果她能够忘记,或者她就没有恨了。巴洛蕊,既然你想要如此,我就顺从你,只是你真要我抱着你睡吗?”

  巴洛蕊点点头,风长明微然一笑,道:“不怕我明天不放你走吗?”

  “啊?”

  “我知道你明天想悄悄地离去,只是若我抱着你睡,你必须踢醒我,那时你走得就不悄然了,这样也成吗?”

  风长明凝视巴洛蕊,等候她的答案,她却久久才道:“那你不要抱我了,只我抱着你睡吧?”

  “你果然是想偷偷地逃跑,啊哈哈!可我偏不许你这样,我明天要送你一程。”

  巴洛蕊道:“那也好……我只是怕我会哭。我……我今晚第一次和男人说这样的话,也是唯一的一次,或者更是最后的一次。我要一个男人陪我,是唯一的、也是最初的、更是最后的,只是要一个男人的最后的温柔,在我生命中,便是那唯一一次可以得到的。所以,我才要求你今晚陪我,只是安静地、相拥而睡,不要其他的多余的动作,你可以做得到吗?”

  “也许能,也许不能。你若哄我睡着,我就不会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的。”风长明调侃道。

  巴洛蕊羞然道:“我怎么哄你睡?你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入睡的吗?”

  风长明笑笑,把她的身体抱正,让她整个身体压在他的身上,道:“我逗你的,我很快就会入睡的,但我要抱着你睡,你可以在我上面安静地观察我——我睡着的时候,其实比醒着的时候可爱多了,这我是知道的。我睡了,今晚不要想逃跑,我的双臂囚困了你,你若睡不着,就用一晚的时间把安静地入睡的我记住吧,我想,以后可能你看不到那般平静的我。巴洛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真正的我,其实就是睡着我,那个我,是最强大的、却也是最平静、最安全的。对任何人都没有威胁,而任何人也无法伤害到我。我的力量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会完全地苏醒……所以,当我睡着了,我以我全部的力量把你拥在怀里,你别想逃跑,因为你逃不了的。”

  “嗯,我不逃。”巴洛蕊轻应,风长明含笑闭眼,她就轻悄悄地伏依在风长明的毛胸,那脸靠依在风长明的颈项,也悄悄然地闭上她那双如月般透着迷似魅力的美眸。

第十四卷 一路风流 第五章 再会·三少女

  在初晨的风拂动中,风长明送走了一身白衣的巴洛蕊;那风,吹远巴洛蕊,就像吹远一朵洁白的淡云……

  “你怎么不与她来个吻别啊?”风妖望着远去的巴洛蕊,有点替他的儿子可惜。

  风长明笑道:“昨晚被她吻了一整晚的,还不够吗?”

  “呵呵,很不错,比老子厉害多了,巴洛金三个女儿都臣服于你的胯下,看他巴洛金雄什么?”风妖得意地道,他的手搭上风长明的肩膀,风长明就道:“老爹,你是不是没没力气站了?你矮我一截,把手搭在我肩上,别压着我的肩膀,我很累的。”

  风妖双眼一瞪,笑骂道:“混蛋小子!昨晚巴洛蕊在你身上压了一整晚不见你累?老子稍稍搭一下肩膀,你就喊累,你什么意思?”

  风长名道:“别忘了那时我睡着了,我睡了的时候,山压着我,我也能够承受的。”

  “也是。”风妖把手缩回来,道:“你准备前往哪里?”

  风长明反而把手搭在风妖的肩膀上了,他道:“去会会多罗灭,看看他是什么样的人物。”风妖道:“那个家伙是个牛人,有点不好说话。”

  风长明道:“哦?那我们就换另一种方式和他对话,老爹,你觉得用什么方式比较好呢?”

  风妖想了想,道:“我好象记得在帝都的少女中,似乎有一个叫罗芹的,她的真名是多罗琴……”

  “老爹对女人的记忆真不是盖的,真不愧是芜族的族长。老爹,待会你就和多罗灭叙叙旧,我想他应该不会忘记老爹的。”

  风妖神情一紧,道:“你说这话,让我想起以前泸泽王朝时,他好象是被我打败的……这家伙不知是否记仇?”

  风长明笑道:“连老爹都能记住这事,多罗灭应该不会忘吧?”

  风妖紧张地道:“那还是不要急着见他……”

  “怕什么?”困住我们父子,那样,我们不是亏了?”

  风长明拍拍风妖的肩膀,笑道:“他不会老到糊涂的,老爹,除了巴洛金,现在没人敢轻易招惹我们。他多罗灭再不爽,也得忍着我们父子的,否则他就不会成为海之眼七霸主之一了。”

  风妖想了想,道:“只好赌一赌了,就怕他到时撕破脸,多罗灭和多罗海两兄弟,你爹我是不怕的,就怕他们的老子多罗浮。这老家伙若出手,我们都无处可套……”

  “那老头吗?”风长明想起吻海时所见的情景,风妖听了,就惊问道:“你会过多罗浮?”

  风长明道:“只是见过罢了,但是,他没见过我。”

  风妖担忧地道:“长明,我总觉得我们两个人去见多罗灭很不妥,那家伙的牛脾气我是清楚的,我就怕他看见我眼发红,那时可能要连累你。要么,我自己去吧?”

  风长明笑道:“如果你养了一个怕死的儿子,你会高心吗?能够令我害怕的事情,还不曾遇到过,区区一个多罗灭,并不足以让我止步的。走吧,老爹,别忘了我来自长明谷……”

  “嗯,从长明谷出来的人,是没有任何畏惧的。既然如此,老爹就陪你前去会会多罗灭,顺便问问他要不要和我结成亲家,哈哈!”

  “啊哈哈……”风长明也跟着狂笑起来。

  多罗灭的领地和渤洄相接,其主城也离渤洄不远。巴洛二十年七月十九日上午,风家父子进入多罗灭的主城,此城因渤洄而得名,其是最近东面森林的大城,故命名为东森城。

  东森城,南压渤洄,东指大海,北上是秦岭的辖地,西往百春合之拂,明城。多罗灭的府邸在东森城东北方向,名为“浮罗府”,人们一般称为“浮罗”。昏黄时分,风家父子走到“浮罗”门前,令门使进入通报了,风长名道:“老爹,你说这多罗灭会不会以大阵仗迎接我们?”

  “有可能。”风妖很潇洒地笑道。

  一会之后,只见一群护卫兵将从“浮罗”里涌出来,把风家父子围在其中,风家父子若无其事地笑着,两人都同时看向门前,从那门里走出几个大将摸样的男人,最前面的那个赫然便是多罗灭,在多罗灭的身旁,一个有着多罗灭般身高的长发高瘦挺拔的中年男人特别地令人印象深刻……

  风妖朝着多罗灭就喊道:“多罗兄,难道这就是你的欢迎仪式吗?未免太过隆重了吧?”

  多罗灭那对特有型的“刀眉”一挑,喝道:“风妖,你来我门前,是想让我报曾经的仇辱吗?”

  风妖尴尬地笑道:“怎么会,我风妖又不是傻子,敢空手到你的门前,自然就不是要给你报仇的机会,多罗兄,好歹我们的交情也很长了,何必摆出这种‘礼貌的阵势,’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般好客的……”

  多罗灭道:“我一直都是这般好客的,风妖,说,你到我这里,到底有什么事情?”

  风妖道:“也没什么事情,就是一想和你叙叙旧,再看看我们是否能够结成亲家……”

  “谁他妈的和你有旧?亲家?你妈的下辈子再想吧!关门,放狗!”多罗灭听到风妖说叙旧,他就火大,喝吼出来后,他转身欲进去,风妖却突然道:“多罗灭,你若不给我脸,我风妖掉头再给你一次大败,你莫非要逼我风妖再次依附巴洛金?”

  多罗灭站定,许久转过身来,那双凌厉的虎眼盯着风妖,道:“风妖,你是说你已经脱离巴洛王朝?”

  风妖道:“我若还是巴洛金的将领,你们北陆早就支撑不到现在了,而我风妖一直沉默,芜族一直按兵不动,则可以证明这些。多罗灭,你是准备找几个女人迎接我们还是放狗咬我们,这由你决定,可是,我今天和我儿子来到这里,不是要和你大动干戈的。”

  多罗灭此时才把眼睛转到风长明身上,他的虎躯大震,刚才他一直把注意力放字风妖身上,却忽略了风妖身旁奇高的风长明,他惊道:“风妖,此是你那爱睡的儿子?他不是已经从雪城失踪了吗?”

  风妖仰天长笑,道:“多罗灭,失踪的人难道就不可以回来吗?我风妖现在郑重地向你们介绍我的儿子长明,如今通用的名字叫‘白明’……”

  “啊……”

  一阵阵惊呼,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风长明身上,多罗灭道:“西陆冰旗霸主白明?”

  风长明朝多罗灭微笑,首次朝他道:“多罗灭,现在可不可以借我们父子两张座椅了?”

  风长明直呼多罗灭的名号,但多罗灭也不生气,因为如果风长明就是西陆白明的话,他是有资格这般的——毕竟就如今的海之眼霸主,除了巴洛金之外,就属白明的势力范围最大,共包括栗族、苛族和拉沙三族的势力,足够压住海之眼其他的任何霸主——这当然也得除了巴洛金之外。只是,如果他还是风妖的儿子的话,则连巴洛金都不敢忽视的。

  多罗灭定了定神,随手一招,喝道:“撤去,换女侍过来,招待芜族的贵宾。”

  “多罗兄,你真懂我们芜族的喜好!”风妖长长地呼出一口起……

  两父子终于得以在一众女侍的围绕下进入“浮罗”,多罗灭把他们领到“浮罗”里最堂皇的会客厅,也叫是多个女侍围拢着他们,风妖虽然已经没有了“鸡鸡”,可他老毛病不改,在女侍身上卡油,极现其风流的挑情手段,风长明却只是搂着两个女侍卫,安静地坐着,酒菜上来,摆于人前的长桌,坐于中位上的多罗灭邀酒道:“风妖,喝这一杯,曾经的仇,就此解消。”

  风妖从女人的乳房滑出脸来,手摸到酒杯,朝多罗灭举去,笑道:“多罗兄,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现在我们都老了,那些事,就此忘了吧。我风妖平生不屈记那些事情,只记着女人身上的味道的,哈哈。”

  两人把一杯饮尽,多罗灭忽然道:“风妖,你没哪个东西,你还能玩女人吗?”

  风妖不以为然地道:“玩女人不一定需要那东西的,你瞧瞧……”他的手突然勾抓向某女侍的阴部,那女侍惊而呻吟,似乎是被媚药顿迷一般,多罗灭看得劲笑,道:“你风妖果然是很有一套,但是,你的儿子好象没有继承你这些?”

  “多罗兄,我儿子比我强一千倍!”

  多罗灭看着搂着两个女侍卫却没有任何动作的风长明,他道:“风妖,你说他是西陆白明我相信,但是同时也是你的儿子风长明的话,却叫人难以相信,因为无论相貌还是体形,他都不象你,这些也就罢了,因为儿子也有不象老子的时候的,然而,他的年龄却明显不是你儿子的年龄,我接的你儿子到现在也不过是二十岁,可面前这男人却有三十岁左右,你作何解释?”

  风妖笑道:“多罗兄,你应该知道铂琊有一种武技,可以改变人的面容和声音的吧?”

  “你指的是铂琊的‘冰变’魔武?”

  “是的,我这儿子,从雪城失踪之后,就被铂琊弄成失忆的人,由铂琊一手教导,成为他铂琊的干儿子,继他铂琊之后成为西陆金邪旗的少主,自铂琊在西境死,我儿就把‘金邪旗’改为‘冰旗’成为西炉第一霸主。”风妖得意地道。

  多罗灭却道:“西陆第一霸主未免有些失实,就上次与布族的战役来看,似乎是冰旗败阵下来的,如今在西陆,存在着四个势力,冰旗,烈古旗,西境泸泾和帜族天侍这两个势力有可以看成是一个势力,如此看来,冰旗其实是西陆最弱的霸军势力。只有加上你芜族的大军,他才是西陆第一霸主!”

  “崩!”

  风长明手中的金杯突然爆碎,酒溅四周,厅中的眼睛都集中在他愤怒的脸上,只见他突然搂抱了女侍,那手就在女侍的裙子上一撕,扯开女侍的亵裤,粗长无比的手指就挤入女侍的黑毛丛生的阴穴,女侍被他弄得痛叫出来,风妖却知道风长明狂傲的本性被多罗灭激怒,此时正拿怀里的女侍发泄,他几乎可以预料风长明待会有可能在这里插入女侍……

  厅里的人虽然都惊讶,可是这里坐着的八九个男人,除了多罗灭之外,其他男人的怀里都有着女侍的,除了风妖之外,其他的男人还算斯文,只是风长明突然的举动,令他们诧异。坐在风家父子对面一排最前座位的那个高瘦悍性的男人突然朝风长明道:“原来白旗有这种爱好,既然如此,龙径也奉陪。”

  他突然也撕开女侍的胸衣,风长明却抬起脸来,凝视着龙径,只见龙径三十六七岁摸样,高一百八十多公分,脸面刀瘦,长法披肩,肩膀特宽,在瘦硬中多了一种潇洒,潇洒中又有给人粗犷的感觉,他就道:“你就是龙径?”

  龙径从女侍的胸脯抬脸出来,朝风长明笑道:“谢谢白旗令我龙径重获自由,本来凌雨想邀我进巴洛公主的阵营的,可是我平生无意于巴洛王朝,所以选择多罗旗主的旗下。今日得见白旗,果是英雄盖世,不怪那固执的凌雨也要委身于你。”

  “你大概弄错了一点,凌雨是被我强暴的。”风长明挑衅地盯着龙径,可龙径淡然一笑,他道:“我早就知道。”

  干!这种事情凌雨也跟龙径说?

  风妖趁此机会道:“既然如此,大家就喝一杯吧。”

  “我没了酒杯。”风长明拒绝了风妖的提议,转脸对多罗灭道:“多罗灭,我虽败于烈古旗,却不至于象你所说的那么弱,假如你们与烈古对阵,或者你们早就被摧毁。就连田纪与漠九也无法打败的烈古旗,你以为你多罗灭又有几分胜算?”

  多罗灭漂亮的国字脸现出愤怒,与风长明对视,许久才道:“你别忘了你做客于我浮罗府,血灵多次邀请你,你却拒而不发,她说你这人嚣张之极,当时不信,此时才知道她说的不假。白明,你在我这里做客,就得表现得象个客人。”

  风长明冷笑道:“假如我不愿意做客人呢?”

  多罗灭怒道:“那你就回不到你的西陆。”

  “哦?这倒要看看了,我风长明就不信这个邪,我敢来这里,就铁定能够从这里安然走出去。看谁敢拦我,老爹,我们走!”风长明推开身旁的女侍,风妖无奈,也随手推开周围的女侍,朝多罗灭道一声“失礼了”,就跟着风长明向大厅走出去,他们对面的九个多罗灭的将领齐站起来,等待多罗灭的命令,然而多罗灭只是冷眼看着那两父子的背影,他刚欲张嘴喝喊,就听到有人叱喝道:“站住!”

  门前突然出现三个少女:多罗琴、沙奈、玛菲。

  多罗琴冷然道:“风长明,你来到浮罗,还想轻易脱身吗?”

  厅中的人都奇怪:这三少女与风长明有什么瓜葛?

  “琴儿——”多罗灭朝拦住风家父子的多罗灭喊道,他其实不想阻拦风家父子的离去的,谁料多罗琴三人竟然突然出来扰局!他不知道三女和风长明之间有何过节,这三女,一个是他的小女儿,沙奈则是沙丘的独生女,而玛菲是百春合和裂铮的私生女,本来其他两女和他的小女儿多罗琴并没有交情,可是自从多罗琴前往帝都回来之后,三女就成为好姐妹,且求他父亲多罗浮教他们武技,这种种的迹象看来,她们在帝都定然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与风长明有关的?

  风长明眼神罩定三女,冷笑道:“怎么?在吻海学了点东西,就想找我复仇吗?”

  多罗琴惊道:“你……你怎么知道吻海的事情?”

  风长明道:“没空跟你解释,让开。老子现在很不爽,干他娘的,区区一个多罗灭,竟敢揭老子的伤疤!”

  “你敢骂我父亲!”多罗琴怒叱,抽剑朝风长明刺来,而风长明的双手突然抱住一个巨大的冰球,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风妖从风长明的背后闪出,把多罗琴挡住,他的身影闪晃,就把多罗琴手中的剑夺了,然后笑道:“多罗小姐,请息怒。”

  风妖毕竟怕风长明出手,以至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所以他就制止了多罗琴——如果让风长明出手的话,可能就不知轻重了。

  多罗琴骂道:“都是你这个老不害羞的!”

  “到底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多罗灭喝吼起来,他被这事给弄得头脑都有些糊涂了,他从座位上立起,朝门前走过来,风妖回首对多罗灭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儿女之间的事情,多罗兄不必紧张。”

  多罗琴道:“风妖,你倒说得轻松。”

  多罗灭走到多罗琴身旁,问道:“琴儿,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和爹说。”

  多罗琴的怒脸一红,嗔叱道:“爹,不关你的事啦,是我们和这混蛋的事,不要你来理会。”

  “怎么不关我的事了?你是我的女儿?你的事,爹不能管吗?”

  多罗琴道:“就是不要你管。”

  玛菲也道:“多罗伯伯,你不要管啦,只是我们的事情。”

  “多罗叔叔——”沙奈也想说话,可多罗灭吼叫道:“你们别吵!风长明,你来说!”

  风妖猛地朝风长明挤眼色,那意思是叫风长明不要把帝都的事情说出来,可风长明张嘴就道:“在帝都的时候,我强暴了她们。”

  “啊!风长明,你竟然肆无忌惮地说出来……我要杀了你!”三个少女同时呼叱,一齐朝风长明扑过来……

第十四卷 一路风流 第六章 情戏

  浮罗一翻纠缠下来,风长明被风妖拦了下来,三女也被各将领拦住了,两方被隔开,风长明被风妖带到客房,他竟然很快就睡着了,多罗灭关起三女,回头他找到风妖,劈脸就问道:“风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风妖只得把帝都的事情说出来,末了他道:“多罗兄,当时我们也不知道她们三个的身份,以为是一般的女子,因为她们都没怀武技,谁知道她们竟然是西陆三霸的女儿?所以我也很后悔的。”

  “后悔有个屁用。风妖,你说吧,这事如何处理?要不要我把百春合和沙丘都叫过来,或者连裂铮也一同叫过来找你算算帐。”多罗灭气愤之极,他想不到他的宝贝小女儿到帝都一趟,竟然失贞于风妖的儿子,而且还是风长明恢复功力的工具之一!这叫他如何忍受!

  风妖擦了擦额头的汗,道:“多罗灭,你别说得那么严重,这事我会让我儿子负责的。”

  多罗灭黑着脸道:“谁他妈的要那个狂妄无知的家伙负责?”

  风妖听了多罗灭的话,极不高兴,他道:“多罗灭,你别说得那么绝,谁知道以后是什么光景?说不定到时你得求我家儿子要你的女儿,哼哼!”

  多罗灭怒瞪了风妖一眼,他忍了忍,道:“风妖,我暂时不与你计较这事,你说,你这趟和你儿子过来,到底是为什么来的?”

  风妖道:“大概是想与你结盟吧。”

  “什么大概?”

  “因为是我儿子要过来的,他来之前也没跟我说要做什么,我只是猜测他要与北陆霸主结盟,进而摧毁巴洛金在北陆的势力。因巴洛金在西陆的势力,已经彻底被泸泾摧毁,只要把他在北陆的势力摧毁,则便可以直指南陆帝都……”

  多罗灭道:“也就是说,你们志在帝都了?”

  风妖笑道:“难道你们不想推翻巴洛王朝?”

  “我们已经没得选择。”

  风妖笑笑,道:“你们是没得选择,但我们风家更是没得选择,长明是必须砍下巴洛金的人头的。”

  多罗灭惊疑道:“怎么说?”

  “暂时不能给你一个明白的解释,但我想,我们应该可以站在同一条战线的。当然,假如你们不与我们站同一条战线也可以,那时我只好再让你败一次了。”

  “风妖——”

  “多罗灭,你知道我风妖不是在发狂言!”风妖打断多罗灭的话,他此时是软话夹硬,多罗灭自然也知道风妖有此能力,要知道巴洛金的副将中,论武技或者风妖不是最高的,可是论势力和战争手腕,风妖绝不输于任何一个人的。

  多罗灭把上冲的怒火压了下来,他道:“风妖,你打算在我浮罗停留多久?”

  “你喜欢我停留多久?”

  “我想把百春合和沙丘请过来商议,毕竟被强暴的少女中,也有他们的女儿在其中。”多罗灭注视风妖,风妖神色不变,很自然地道:“这当然是可以的,然而我们可能等不到他们的到来,我想,我们大概就在此停留两三天,然后我要赶回芜族,我儿要前往西陆,并没有计划在这里商量儿女之事。若他们到达,你顺便把这些事和他们说说就好,这点倒是劳烦你了。时间还很多,以后再见面,再和你们对亲家好了,嘿嘿。”

  多罗灭叹道:“风妖,你无赖的个性还是不变。”

  不管多罗灭多么讨厌风妖,他还是得以礼待风妖,虽然他的女儿被风妖的儿子侵占过是一个事实,可正是这个事实令他左右为难,他不知道他的女儿对风长明存在着何种感情,若说是一种复仇的感情,这三个女孩叫嚷着要杀风长明的时候,却是嗔多于怨的,本来就不会武学的人,缠着他的父亲多罗浮学了几天,跑过来就要与西陆霸主风长明决斗,这不是在玩儿吗?

  多罗灭除了多罗琴之外,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也就是说,多罗琴还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而多罗海也有一女一儿的,都比多罗琴要大些。多罗琴的两个哥哥分别叫多罗杰和多罗赋,胞姐名为多罗仙,堂兄和堂姐分别是:多罗英、多罗茶。此时,多罗海人在北面前线镇守,跟随他在北线的还有多罗杰、多罗赋、多罗英和多罗仙,多罗茶因只比多罗琴大几个月,所以多罗浮不准许多罗茶前往战场。在众中的兄妹中,只有多罗琴未曾学习武技——后来为了找风长明报仇,三女才要学武技的,但是,只有多罗浮清楚:她们学习的效果很不明显。

  多罗琴三女被多罗灭派人关守,三女直闹到暗夜,最终安静了。至竖日,风妖踢醒风长明,说多罗灭还有要事与他商量,风长明睡了这一觉,昨天的气也不见了,就与风妖去见多罗灭。但见面的场所却已经改为多罗灭的居阁,两父子进去时,只有多罗灭一人在等他们。风妖就笑道:“多罗兄,怎么不弄几个女侍陪我们?”

  多罗灭没好气地道:“要不要我弄她们三个过来?”

  风妖有点不好意思,和风长明一齐坐在多罗灭对面,多罗灭对风长明道:“我叫你白明好,还是呼你风长明好?”

  风长明道:“随便,两个都是我的名字,你叫着哪个顺口,就叫哪个。”

  “还是叫你风长明吧。”多罗灭确定了叫法,向两人摆了摆手,道:“茶在桌上,你们自便。”

  风妖道:“多罗灭,好歹我们是客,你这样的招待未免太过于现实了吧?”

  多罗灭沉声道:“风妖,有这样的招待,你应该满足了。不喝茶就说正事,说完你们就离开,我多罗灭并不欢迎你们。”

  风妖看着风长明,见风长明并未动怒,他心中大安,就对多罗灭道:“大清早的,你火气怎么这么大?”

  “我昨日吃了火药!”

  “多罗灭,我不管你吃了什么药。我来这里什么正事也没有,就是想问问你能抵抗秦岭多久?据我所知,你和沙丘联合对抗秦岭,而百春合、谭淇和血灵合力与巴洛蕊、隆志对战,你们几乎到了穷途末路,只要南陆有一点什么风吹草动,你们就全盘皆输。姑且不说南陆,巴洛蕊此时以裂铙领地作基点,分抗血灵和谭淇,而隆志以乌诺领地为基点,分抗谭淇和百春合,百春合又两面发兵,抗秦岭和隆志,以这种形势来看,只要裂铙或是乌诺发兵助巴洛军,你们也无可抵抗了。而我父之芜族,夹在北陆两个战场之间,只要兵压哪方,哪方就必败。即使不论我父之势力,且说我西陆苛铬、拉沙、栗族都直接与北陆交襄,我兵指哪方,哪方就倒大霉。”风长明取过茶壶,正要替自己倒茶,多罗灭就喝道:“来人,倒茶。”

  两个姿色不错的女侍进来,各立于风家父子的身旁,替风家父子倒茶。

  多罗灭道:“风长明,你是要与我结盟?”

  风长明喝了一口茶,道:“你错了,不是我要与你结盟,而是你们必须找我做靠山,你们才能够保持北陆的战衡。”

  多罗灭放在桌上的手有些发抖,风长明视而不见,继续道:“如今的形势是,南陆欲取回西境,但西境并不足以牵扯住南陆大军,而我风长明所持有的苛铬族、栗族、拉沙族,都可以直接从拉沙的前半部出兵南陆,即使不能直挥西南泽古帝都,我也能够把从南端开往北陆的大军全部挡下来,除非他们绕过东陆的渤洄再折转,否则都不可能进入北陆战场。他们无法进入北陆战争的话,我父若兵发两面,则秦岭、隆志、巴洛蕊在北陆将无法支撑下去……”

  “风长明,你大概忘了布族。你若兵征南,置于你西面的布族必然趁此机会侵并你的栗族,继而逼往苛铬和拉沙,你是否还敢把全部的兵力用来阻挡南陆大军?若你不举全力,你又凭什么来阻挡巴洛金的北征大军?”多罗灭质疑道。

  风长明一愣,久久才道:“这个……我会另想办法。”

  多罗灭冷喝道:“你的办法只有一个,取得烈古旗的结盟杯。如果你取得烈古旗的结盟杯,则我多罗灭便助你推翻巴洛王朝,举你为海之眼的新帝王!”

  风长明笑笑,对身旁的女侍道:“你去替你的主人倒杯茶。”

  女侍替多罗灭倒了茶,风长明就举杯道:“喝杯茶,消消气,待会我去见见你女儿,或者你女儿她会喜欢上我。”

  “那是你们的私事,我不管。”多罗灭虽如此说,但心情却大好,和风长明干了一杯茶,风长明起身走了出去,多罗灭就对风妖道:“你这儿子,我总觉得他的背影很像谁来着?”

  风妖笑道:“泸澌大帝。”

  “啊,正是!”多罗灭惊道。

  风长明问了多罗琴三女被关守之处,到达浮罗东北角的双层阁楼时,与守在阁楼前的将领一番交谈,得以进去。到了里面,却见三女被困在大铁笼里,就像当初他困斯耶芳一般,想不到多罗灭对自己的女儿也用这种监困方式。

  那铁笼许大,达二十平方,三女正睡在铁笼里的那张香床之上,大概是昨晚吵得太累,此时睡得正香。铁笼前的八个女侍见到风长明走过,紧张地挡在风长明的面前,风长明笑道:“多罗灭叫我过来看看他的女儿,你们要把我挡回去吗?”

  八个女侍互望,最终让出一条道,风长明走到铁笼前,朝里面喊道:“喂,喂,风长明又来强暴你们了。”

  三女听得风长明大喊,都从睡梦中惊醒,却见风长明在铁笼前笑嘻嘻的,三女气得蹦跳下来,直朝风长明扑过来,伸手要抓风长明,风长明跳后一步,笑道:“你们手太短了,哈哈!”

  三女就在铁笼里跺脚,抓着铁杆叫喊道:“快把锁打开……”

  八个女侍自然没办法把锁打开,因为钥匙在多罗灭身上。

  此时从外面冲进来一个侍卫,交给了风长明一把钥匙,道:“主人让我拿过来给你的,他说,要放她们出来就放,你若觉得不妥,也可以先关到你们离开罗浮之后。”

  那侍卫说罢,就叫八个女侍同他一同出去了,留下风长明单独面对笼中的三女,他突然觉得她们像三只被激怒的、无助的小鸟儿。

  他举了举手中的钥匙,故意道:“你们的命运之钥在我手上,要不要我帮你们开启铁笼的门呐?”

  “不要!”三女异口同声地道。

  “不要吗?”风长明把钥匙递了过去,多罗琴的手猛地伸过来要抓,风长明的手一缩,她就抓了个空,风长明就转个圈,双手放到脸上,朝她们做了个可恶的鬼脸,气得她们娇体发颤,多罗琴怒道:“风长明,你若算英雄,就放我们出来,和我们决斗。”

  风长明笑道:“正因为我是英雄,所以不能与你们决斗。英雄是不屑与女子决斗的,英雄只喜欢让女人臣服在他的魅力之下。若你们发誓你们为我着迷,我就乐意散发我的英雄气概——好心地放你们自由。”

  “做梦。”

  多罗琴朝风长明吐口水,风长明躲之不及,被多罗琴的口水沾到衣服,他瞧了瞧胸前衣襟上的唾液,丢掉手中的钥匙,双手就撕开自己的上衣,然后朝前走一步,三女同时退一步,惊道:“风长明,你要干什么?”

  风长明不答言,双手就抓住那臂粗的铁杆上,把两根相邻的铁杆使劲地分开,三女料不到风长明的力量如此巨大,竟然把臂粗的铁杆折弯了,他就从两根分开的铁杆之间钻了进来,而三女却已经忘了要找他报仇了,他进来之后,又把两根铁杆弯回原来的位置,转身就道:“妈的,竟敢吐口水给老子,是不是很想要老子吃你的口水?不是要找我报仇吗?我进来了,怎么你们就怕了?后退干嘛?过来啊?”

  风长明的狂态最先激怒多罗琴,本来后退的她,又朝风长明扑了过来,那双手握着小拳,要击打风长明,却被风长明很轻易地抓住她的一双小手,她的一双手腕被风长明抓痛,她就呼叫道:“风长明,你放开我,我好痛啊!”

  风长明使劲一扯,她的身体就往他的胸膛投来,她的手在瞬间松开,顺势抱托起她的脸,埋首就吻住她呼叫的嘴……

  多罗琴的一双手获得自由的刹那,惯性地推在风长明的胸膛,此时被风长明捧着她的脸强吻,她的双手更是又推又捶,而沙奈和玛菲终于知道她们根本不是风长明的对手,也呆呆地站在一边不敢过来,多罗琴被强吻了一阵,放弃了挣扎,一双小手掌只是无力地按放在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直吻到她喘不过气,才离开她的嘴唇,放开她,直起身来,她就软软地坐落地下,玛菲和沙奈急忙过来扶她,她甩开她们,哭叱道:“不要你们假好心,刚才又不见你们来救我?”

  风长明道:“多罗琴,我已经吃了你的口水了,还要我继续吃吗?”

  多罗琴坐在风长明的脚下,她的双脚就乱踢起来,哭嗔道:“风长明,你出去,出去!”

  “哈!你不是要找我报仇吗?我现在进来了,你却要我出去?我就偏不出去,就在这里强暴了你们再出去。”

  “你敢?”玛菲又努又怯地道。

  风长明向玛菲走去,玛菲害怕得后退,风长明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多罗灭把钥匙给我,并且撤走这里所有的人,你们就知道他根本就不在意我在里面做什么的。你们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吗?”

  玛菲直退到床前,软坐落在床前,风长明把她压在床上吻得激烈,玛菲最终也像多罗琴一般无力挣扎,而此时沙奈已经扶起多罗琴了,就站在床前,一会之后,多罗琴一屁股就坐在床沿,大哭几声,就扑到风长明背上,对风长明又咬又打的,但打得不是很用力,咬得也不轻不重的,风长明就不跟她计较,继续强吻玛菲,随手一拉,把站在床边的沙奈拉倒在床上,沙奈似乎没有挣扎的动作,就被风长明的左臂压住了,风长明从玛菲身上移到沙奈身上,如法炮制,对沙奈吻个不休的。在他背上的多罗琴此时却安静了许多,附在他宽阔的背上抽泣,已经没再打他也没再咬他了。

  风长明奇怪沙奈为何不挣扎,他吻得差不多后,就离开她的嘴唇,凝视着脸红扑扑的她,问道:“你为何不反抗?”

  沙奈道:“我没你力气大。”

  风长明听了她的话,真是哭笑不得了,她们曾经誓言要杀他报仇,难道都不记得了?

  “喂,背上的爱哭猫,你也该下来了吧?什么报仇的,没本事就别乱发狂言。要知道狂言只有天生的强者才能说的。”风长明反手过来,把多罗琴从背上拉下来,让她压在玛菲身上,她又从玛菲身上滑到床的内侧,风长明就跳下床来,对她们道:“我出去把钥匙拿给你们,你们要什么时候出去,就什么时候出去。今日我风长明给你们报仇的机会,明日你们就没有机会了。”

  风长明扳开铁杆,走出去之后又把铁杆扳回去,从地上捡回那把钥匙,丢到铁笼里面,朝铁笼里的三女笑道:“要报仇就赶快出来,否则我立即回西陆的。”

  他很潇洒地走了出去,三女仰起脸来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玛菲突然道:“琴姐,怎么办?我们好像报不了仇?”

  多罗琴擦擦眼泪,哽咽道:“是谁先说要报仇的?又是谁说得最坚决的?哼,到了仇人面前,却连挣扎都不挣扎一下……”

  沙奈尴尬地道:“姐姐,是沙奈说的,可是,他的力气真的很大。”

  “我呸!你倒不如说你被他压得舒服!”多罗琴骂了起来,三个人中,就她被风长明弄哭了,她的心哪能得到平衡?她爬过玛菲和沙奈,下床就去捡那钥匙,沙奈道:“姐姐,你还要报仇吗?我们现在还没有能力耶。”

  多罗琴捡起钥匙就道:“你们这两个白痴,仇人的真面目都没见到,你们就躺得舒服了?”

  玛菲也坐了起来,惊道:“是啊,风长明应该是二十岁的。”

  沙奈道:“那就是说他不是很老啦?”

  多罗琴怒嗔道:“风长明本来就不老,在帝都的时候你就知道了,你现在才记起来吗?”

  沙奈跳下床,道:“不能让他跑了,我必须得知道我第一个男人是什么模样得。”

  多罗琴白眼一翻:“我真后悔听你的话主张报仇的,害我在吻海受了那么多苦,到头来,你记不住你的仇,却记住了你的第一个男人。”

第十四卷 一路风流 第七章 浮罗三女

  风长明走出浮罗,往东森城逛,东森城是最东北之城,且常有战乱,是没有临海的美丽,也没有临海的繁荣的。

  他曾经前往临海,本想取得天侍的结盟杯,然而天侍却借兵给泸径――也就是他的叔叔,叔叔,夺取了西境。

  在临海,他风长明仍然是有所获的,那就是美丽纯洁的海妖公主以及他自己失去的记忆,或者应该加上巴洛金的妃子芭娅。

  他想起芭娅,那个柔弱的、令人总想怜爱的凄美的少妇,觉得她有些像宁馨、又很像参潜儿,她说待他风长明攻陷帝都的那一天,她就做她的战奴。而巴洛影也如此说……

  也许是见惯了战乱,即使在战火中,东森城的民众还是一如既往地生活,对于习惯战争的人民,战争对于他们来说,就像生活里不能缺少的一部分,不仅东森城,海之眼每个地方的人民,都把战争看得很平常。

  逃亡或者是有的,但那是铁骑踏到面前的时候了。战争中,士兵对于不抵抗的民众,不管是哪个民族的,往往也不会赶尽杀绝。

  这是海之眼的战争特有的,每个战争,都是强者征战荣耀的主题,并非以杀戮为目标的。战,在海之眼,它的目标,往往是征服,那代表无比的荣耀。在战中,勇杀扑前,在冲锋陷阵中,以血洗路。但对于不挡其路的人们,却往往放他们一条生路:因为若没有了生命,就没有了继续征服的乐趣,没有了享受他们的荣耀的眼睛和耳朵。

  东森城的每条街巷,仍然是祥和的。

  北的城的街,往往也没有南方的城来得热闹,正好这是七月,总也算是热闹的。

  远处走来一队军队模样的人马,渐渐地走近。风长明望见领队的是个美丽的女子,穿着黄铜胄甲,体现其北方女孩特有的身高,脸蛋在细长中见硬朗,是个不输于男子的少女。

  当那少女看见风长明的时候,她远远地“咦”了一声,似乎惊讶于风长明的身高,风长明朝她微笑,就偏于另一边,让她们过去。但是,那少女在经过风长明面前时,停了下来,凝视风长明,道:“你是风长明?”

  风长明微愣,道:“小姐怎么知道我?”

  少女道:“我叫多罗茶,多罗琴是我堂妹。”

  风长明施礼道:“原来是多罗小姐,不知是否可以赏脸喝标茶?”

  多罗茶眼眉一挑,道:“不必了,我还要巡逻,我不喜欢你,听说你的将领中有个叫营格米的是吧?你回去告诉他,我以后要嫁给他。”

  风长明笑道:“愿意替小姐传达你的美意。”

  “谢谢。”多罗茶道别了风长明,率队而去。风长明在街道直望到他们消失,才回首自语道:“营格米这个子倒是挺强的,连北陆的未谋面的少女也爱慕他。”

  他也不想想,营格米被誉为苛铭第一美男,风靡西陆,岂是开玩笑的?

  他摇摇头,正要往前走,就听到后面传来叫呼声:“琴姐姐,茶姐姐没说错,他就在前面哩。”

  紧接着,就听到多罗琴喊道:“前面的混蛋,站住。”

  街上的人都掉头回看,却见三个美丽的少女追赶过来,而偏偏风长明越走越快,多罗琴又叫喊:“风长明,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风长明回首,只见她们正朝他冲过来,他看着她们发觉她们都比多罗茶要美丽,刚才因为多罗茶的失落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况且他的女人里,比多罗茶漂亮的更是数不胜数,区区一句“我不喜欢你”算得了什么?多着漂亮的女人喜欢自己的,嘿嘿。

  他狂妄的心,在一系列的妄想中,得到了满足。

  三女提着剑跑到他面前,他道:“还要继续拭我报仇吗?”

  多罗琴却看着其余两女,向沙奈道:“还要不要报仇?”

  沙奈垂首道:“姐姐说了算。”

  “我算个屁!最初说报仇的是你,说什么以血缔造的解不开的仇恨的,也是你,你现在什么都往我这里推,你什么意思?玛菲,你来说!”

  “唔……这个……”

  玛菲提着剑在吱唔,风长明看着她们就想笑,于是他故意道:“你们商量好了再过来找我吧,不打扰你们了,我四处走走,看看这里的女奴如何,买几个回去强暴才好,哈哈,北陆的女人!”

  提起“女奴”这两个字,就令三女觉得愤怒,当初她们就是被风妖当成“女奴”送去给风长明强暴的,想起她们和那些没身份的女奴一起在同一天被一个男人占有,她们就感到愤恨!

  风长明转身刚要走,多罗琴的剑就挂在他的脖子上,她叱道:“风长明,你是死不知改!”

  “铛”的一声,风长明的手指弹在那剑身上,多罗琴握剑不住,那剑抛飞出去,插在街道某水果摊的水果上,风长明回首一看,笑道:“你的剑刺到水果也不见血,怎么能够叫我流血呢?”

  沙奈驳道:“水果本来就没有血。”

  风长明耸耸肩,道:“如果是一把带有血腥的剑,则无论刺到任何东西,都能够见血的。”

  沙奈无言反驳,多罗琴和玛菲也默默地注视着他,他却洒脱一笑,道:

  “剑与血、枪与火的世界,不是你们能够明白的,我身为曾经击败此城城主的风妖的儿子,却能够自由地在这城行走,就因为我心中拥有一把带着浓重的血腥的剑。如果你们要做我的女人,就甘心被我强暴一辈子,如果不想做我的女人,就把曾经遗忘,回去吧!我很少对女人说对不起的,此时也不会对你们说,因为我觉得我好像是对的,啊哈哈……”

  “你真是狂妄的猪!”多罗琴忍无可忍,当街骂出嘴。

  风长明好像高兴别人说他“狂妄”,于是对于后面的“猪”也不介意,他道:“我本来如此,我记得我初次进入你的时候,我说要叫你在流血中得到高潮,你也说我是狂妄的猪,可是后来我果然令你一边流血,一边淫荡地欢叫……”

  多罗琴举手就捂住风长明的嘴,阻止风长明继续说下去,风长明拿开她的手,把她拉到怀里,她略挣扎。风长明就道:“城北似乎有一带平原,我想邀请你们三个北陆的美女共游平原,不知可否赏脸?”

  多罗琴停止挣扎,双眼看向玛菲和沙奈,二女都沉默。

  “把你们的剑丢掉吧!我和你们温习一下曾经的疯狂,让我告诉你们,海之眼最强的男儿的梦想。”风长明突然俯首下去吻住怀里的多罗琴……

  吻海冰峰虽是万年冰峰,但当春过冰融时,大量的水流就从吻海流入内陆,千百年来形成一条大河流――北冰河。此河把秦岭的辖地和多罗灭的领地分隔开来,成为双方之间的分界线。

  河的北侧是秦岭,河的南侧是多罗灭。因河流的原因,在南北两侧形成两带平原,北侧平原则通称为“北冰原”,而南侧平原则名为“南河原”。

  要跨过这南河原,起码要五六天的时间,但从东森城进入南河原,则半天时间就够了。

  三女对于风长明的建议,没有赞同,也没有拒绝。风长明就搂着多罗琴去购买了四匹骏马,率先往北门策去,三女只得上马追随――她们虽然武技较差,骑术却很好,生长在北陆的女人,若不会骑马,那是会被人笑话的。

  从清晨到傍晚,经过许多村镇,终于到达南河原的最南端。其时,日落海岸上,斜蒸万里,把四人和四匹马的影子拉长、重叠。

  风长明看着那宽阔的平原,丘丘洼洼的,其实也不平整,但人们习惯上还是称之为平原。平原与草原比起来,像是丘陵,但与西陆的山脉比起来,却又像是草原。

  平原上的草,要比草原的草高,就像是北陆的人们普遍比南陆的人要高大一样,在黄昏的阳光上,七月的南河原,尽一片金黄的。像是丰收的季节,然而真到了秋,这一带却又变成了枯黄了。因此,风长明宁愿相信这是战火的象征:烽火连绵,有时候真像是这平原一般,望不到边的。

  “想不想在这里找个地方陪我睡觉?”风长明望着无边的烧黄,这和吻海的洁白又是一番风情了。但他的狂妄自大,无论在哪里,都是不变的。三女对于风长胆的话差不多习惯了,她们曾经只和风长明发生过一次欢爱,没有多少语言,相处的时间自然更少。但从这两天来,她们已经被迫读懂了风长明――这个狂妄的家伙,哪怕说句很温柔的话,也表现得火一般的霸道。

  “不想。”多罗琴和玛菲同声拒绝,只有沙奈在呆呆地侧望着风长明,似乎已经被风长明的话震住了。风长明对她挑逗性地一笑,道:“你是想了?”

  “我不想。”

  “你不想?那干嘛不说?害我白欢喜一场。”风长明开心地道,其实他说这话,只是要逗她们罢了,至于她们的答案,他完全不需要知道的。

  沙奈翘起她性感的亮褐的嘴,道:“你不是很会强暴吗?”

  风长明一愣,继而道:“你是想让我在这里强暴你了?”

  “不想。”

  “没趣。”风长明随口抛出两个字,马鞭轻挥,策马前行,平原的草高至马腹,经常扫磨着人的腿,风长明弯腰下去,随意拨起一根长草,举马去逗右边的沙奈。彼时沙奈正与她右侧的多罗琴说话,不料面颊一痒,惊咦一声,掉转头看见风长明恶意的笑,她就嗔道:“干嘛用草搔我痒?”

  风长明道:“因为草儿说,它爱上了你,要亲亲你的妖冶的美脸哩。”

  “我怎么妖冶了?我纯洁得很。”沙奈开始抗议,然而无论她的心灵多么纯洁,她的脸蛋和身材却总透露着妖冶的艳魅,或者她就是那种有着纯洁的内在却拥有艳妖的外表的女孩,无疑的,风长明也很喜欢这种女孩。

  风长明觉得她有点像巴洛影,只是巴洛影是很白的,她的肤色却是棕色的;他又觉得她像参潜儿,或许纯洁的都像参潜儿吧,只是她却不像参潜儿那么天真无邪;她又令他想想朵依丝,只是她比朵依丝更年轻,而且她并不像是朵依丝那般的骚情。

  他遇到过许多女人,他拥有许多女人。这些女人人,多多少少有些相同的,却在相同之中,又有着许多不同,而正是相同之中的不同,令他感到惊讶。也许,她们的美丽都是相同的,可是在她们不相像的丽的外貌之外,表现出来的东西却是多变的。他觉得每个女人,都可以变得与别的女人相似,也可以变得与别的女人没有任任何相似点。

  像玛菲,就令他想起西境之花茵媛,然而玛菲毕竟不是茵媛,玛菲似乎没有什么性格,因为风长明难以捕捉到她性格时厚突出的那点。但是,她的美丽却是柔和的,这就又不像了茵媛,因为茵媛的美是迫人的――智慧之美。

  其实真要说像,沙奈也有点像苛羽。因为她和苛羽给人的美,都是鲜明的、独特的。以致于多罗琴,要是从他的女奴中找到许多想像的女孩来,也是可以的。只是多罗琴还是多罗琴,她不会因为像其他人,而变平凡的。多罗琴的美是出众的,在三女中,单论纯美的程度,多罗琴更胜一筹。

  由此,风长明想到自己,曾经许多人说他像泸澌,如今他知道原因了。可是,他仍然记得有人说过他像巴洛金……他真的像巴洛金吗?

  也许像吧,在他印象中,巴洛金也是狂妄的,威压四方的,这根源于他们都是来自传说中最狂傲的耸天古族的缘故吧?

  可是巴洛金还是巴洛金,泸澌还是泸澌,他风长明也还是他风长明,这些就体现了他们的不同了。

  “可我记得我强暴你的时候,你骚得要命,哈哈嘿嘿!”风长明只管狂笑,他座下的马却停了下来,也许是饿了半日,四匹马都开始吃草,风长明从马背上跳下来,牵着马绳,任由那马卷草而嚼,三女想不到风长明有这么温情的一面,她们也随之下马,四人就各执着马绳,立在高草从里,久久才走几步,多罗琴终是耐不住性子,问道:“风长明,你准备在这里放牧到天亮吗?”

  风长明道:“不可以吗?”

  多罗琴轻喝起来:“那你为何还要我们跟过来?”

  风长明放开马绳,走向前去,三女也放开马绳,跟了过去,风长明远眺那夕阳,道:“太阳要下海了,我们所处的世界就来了黑暗,可是黑暗之中仍然有明亮的星星,映照在平静的大海,就是暗海里的明灯。当太阳再次升起,大海在光明中仍然可以得到柔和的蔚蓝。我想告诉你们的是,我曾经强暴过你们,然而并不代表我永远都只会强暴女人。很多时候,我给女人,比强暴来得要多很多。让你跟我来这里,不是准备再强暴你们――或许你们期待我的强暴,可我觉得已经不再需要了。我让你们跟来,只是要让你们清楚,我若不能成为你们心中的太阳,就会变成你们心中的黑暗。”

  他突然转道:“看到那四匹马没有?只有我骑的那匹是公的,其余三匹都是母马,可是它们此时在平原的草丛里很幸福地相处!你们,要不要也要和我在这平原上好好地相处一晚呢?你们是要选择心灵的黑暗,还是选择祥和的光明呢?”

  三女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夕阳渐渐地沉入海的一角,黑暗拉开了序幕。

  星星在黑暗的长空,冒出小小的头儿;月亮竟然也偷跑出来了,那是一个带着笑脸的半月,幽暗的月光洒于平原,起起伏伏的,像是连绵的草被。

  风长明长久地得不到三女的回答,早已经躺在草丛里闭目,而在他之前,四匹马儿也已经躺睡在草地里,三女站立了一个多时辰,似乎是累了,坐了下来。玛菲就道:“琴姐,要不要到他身旁去?”

  “你是迫不及待地要他强暴你吗?”多罗琴嗔骂道。

  沙奈道:“他也说过不强暴我们的了,姐姐,我们不要报仇了吧?”

  “什么都是你说的,报仇是你说的,不报仇也是你说的。你说你要看看他的真面目,怎么一天不见你出声啊?”

  沙奈道:“我忘记了,我这就去问他。”

  站起来向十多步远的风长明走去,多罗琴道:“玛菲,我们也过去。”

  三女就走到风长明的身旁,沙奈启嘴道:“唔……那个……唔……”

  “风长明,我们要看你的真面目。”

  多罗琴实在是受不了结巴的沙奈,她喷嘴就问了出来,不料风长明根本就不回答她,她就跪坐下来,推风长明,原来风长明是睡着了,她怎么推也推不醒,玛菲此时开口了:“琴姐,我在帝都的时候,听过有关他的传说,说他是个很能睡的人,只有踢他的屁股他才会醒的。”

  沙奈也道:“我好像也听过这种传言。”

  “我怎么没听过?”多罗琴气道,她站起来就朝风长明的屁股踢去,风长明醒转,立即跳起来把她扑倒在草地上,她惊呼道:“风长明,你干什么?”

  风长明压着她,笑道:“一般反应,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是你踢醒我的吧?”

  “嗯。”

  “你怎么知道的?”

  “玛菲说的。”

  风长明大呼道:“还好,要不然睡到明天我爹过来才得醒了。说吧,叫醒我,有什么事情?”

  多罗琴道:“我们要看你的真面目。”

  风长明道:“这可有点难了,虽然顶上有月亮,可是毕竟不够光明,你们怎么能够看得清楚?待明天吧。”

  “不,现在就要看。”这是沙奈说的。

  风长明的脸转向她,道:“真的要看吗?”

  “要看。”

  “那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三女异口同声。

  风长明道:“我给我的真面目你们看,你们就得陪我在这里做爱。”

  多罗琴叫道:“你这是要挟!”

  “正是。”风长明直认不讳。

  玛菲小声地道:“这和强暴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了,强暴是不经你们同意,要挟是经你们同意的。你们还要不要看?如果不要看,我就骑马回去了,我可不想再在这里睡着,怕你们把我丢在这里,明天老爹找不到我,就会找你们麻烦了。”

  风长明从多罗琴身上站起来,多罗琴也站起身来,他看了看三女,道:“不要看了吗?我可是你们的第一个男人耶,难道你们不想知道你们的贞操是被什么样的男人强夺的吗?”

  风长明一边说,一边向马儿休眠的地方走去,走了五六步,后面的多罗琴咬出一个字:“要。”

  紧跟着其他两女也同声道:“我们要看。”

  “哈哈……啊哈哈……”

  风长明在黑夜里狂笑,四匹马儿齐抬头;在三女的注视中,风长明仍然向前走,只是在走动中,他的身体开始燃烧起元素之火,那火焰包围着他,却没有把他燃烧,也没有把他周围的草燃烧,三女惊异无比,却见风长明蓦然回首,三女终于在火焰中看到恢复原貌的风长明,一时为之呆了。

  “这就是我的真面目,海之眼最帅最具魅力的男人、最年轻的霸主!”

  他忘了加一句:最狂妄的……

  黑夜之中,风长明仿佛置身于火焰之中,脸部那明朗的线条勾勒出一张仿似粗犷的、又是俊俏的脸庞,高挺的鼻子如星棱,长眉之下一双闪亮的眼睛燃烧着挑情的味道,三女怎么也无法想象刚才扭曲的粗糙的脸庞在转过身来时会是这般的帅气,虽然他是“白明”时的粗糙并不见得丑,但与现在的模样比起来:“白明”铁定是丑陋的。此时的风长明,不但有着泸澌的绝世风标,且仍然保持其耸天不变的粗犷——“白明”的样貌时也不能改变这一点的;当他在火焰中注视着三女之时,那双眼睛就像燃烧的大海,竟然令三女觉得自己就要被海洋吞没的感觉,哪怕淹死在海水里,也甘心情愿。

  火焰渐渐缩隐,三女也渐渐地清醒。

  沙奈抑不住激动道:“风长明,刚才那就是你的真面目吗?”

  “如果不相信,可以回去问我老爹。我到现在为止,只能变两个面貌,一个是我的原貌,一个是‘白明’时的相貌,你喜欢哪个?”

  “两个都喜欢!”沙奈欢喜地道。

  多罗琴拍拍沙奈的脑袋,道:“沙奈,你是不是疯了?”

  沙奈有些尴尬地道:“没……没有,只是觉得他比我想象中好看多了。老实说,我从来没见过比他高大的男人……虽然以前的他长得不漂亮,可也很有魅力的。”

  “那你为何一直叫着要报仇?”

  沙奈又一次无言。

  风长明也不管她们,转身又走,玛菲轻喊道:“风长明,你不是……说过条件的吗?”

  “只是随口说说,你们不喜欢就作罢。”

  多罗琴叱骂起来:“大混蛋,说话怎么能不算的?我们看清了你的真面目,就要履行你开出的条件。”

  风长明忽然坐于草地上,道:“要我宠爱的就过来吧。”

  沙奈和玛菲对望一眼,多罗琴跺了跺脚,就朝风长明走去,在他左旁坐了下来,玛菲和沙奈也过来了,玛菲选择了右边,沙奈站着不知道坐哪里,风长明就道:“坐我怀里,你最想找我报仇的,我今晚就叫你知道后果。”

  沙奈不愿意,多罗琴反而最先钻入风长明的怀抱,看来她是准备豁出去了;因多罗琴的让位,沙奈就坐在左边了,她忽然有些后悔。

  风长明拥着多罗琴;七月的夜风,仍然有些燥热。

  “你们真的不报仇了吗?不是说是以血缔造的少女之仇吗?”

  风长明的嘴对着多罗琴的小嘴儿,他说完之时,顺便亲了亲她嫩嫩的唇儿,多罗琴微怔,沙奈回答了:“也是血缔造的关系。”

  多罗琴真是服了她了,几乎什么都是她说的,记得那次在被风长明插入时,三女中,就她叫得最厉害,她是又哭又喊……

  风长明搂过她,吻了她脸颊,道:“你知道就好,赏你一吻!”

  沙奈羞道:“也赏玛菲姐姐一吻吧?”

  风长明扭脸就吻住了玛菲的嘴,吻得她身体软靠在他的右肩膀,自然,沙奈早悄悄地依偎在他的左肩了。

  月儿弯得远高,星在飘渺。

  风长明的手在多罗琴身上动作,不知何时钻入了多罗琴的胸衣,多罗琴此时变得很乖顺,也不抗拒风长明的魔爪入侵,多罗琴的身段是丰腴的,她的皮肤也特别的细腻洁白,而她的乳房,虽不是很巨大,却是一隆圆丘似的,极具手感。

  多罗琴被风长明抓抚得轻轻呻吟:“嗯……热……”

  沙奈就道:“姐姐,热就把衣服脱了吧。这里没其他人耶,而且还是暗夜……”

  “要你多说,你想脱,你自己脱去。”多罗琴最受不了沙奈像是军师一般,什么事都是由她说的。

  风长明却开始脱除多罗琴的衣物,他对两旁的两女说:“你们都脱了,要表现得甘愿些,别说这次是我强暴你们,我一般不会强暴女人第二次的。”

  “为什么?”沙奈问道。

  “因为已经失去了强暴所要的新鲜和刺激了,哈哈……”风长明大笑,三女拿他没办法,她们现在也清楚了风长明的性格,不料他笑过之后道:“其实我一般不会无缘无故地就和女人发生关系的,我要一个女人或者强暴一个女人,总有着我的缘由。在帝都的六十个处女,其实都不是我的本意。只是我爹为了让我能够提前恢复,强迫我修炼那种功法,这种功法可以借女人的纯阴补充和提升功力,也能够使得修炼武技的女性同时提升功力,然而平时和她们的性爱中,我是不使用的。我自己觉得我的功力不需要借助女人的身体,而且我很讨厌把我的女人当作一种修炼的工具。我要和她们做爱,完全是因为我想要她们,要给她们宠爱和欢乐,也从她们的身体和心灵得到我想要的爱意和欢乐。我和一个女人欢爱,纯粹是我想要她而已,所以我爹教我的许多东西,其实我都不会用上的。以前把你们当工具,现在要把你们当成我的女人,要和你们做爱,你们可否愿意?”

  沙奈和玛菲沉默,多罗琴此时已经被风长明脱去外衣,她就嗔道:“混蛋,不愿意还任你把人家的衣服脱掉吗?”

  玛菲也道:“能够靠着你坚实的肩膀,玛菲感到幸福,玛菲不恨曾经你的强暴,就恨你强暴后遗弃了我们。玛菲知道,海之眼的女人太多,没有女人的地位,但玛菲的母亲却成为了海之眼注目的女人。可是她的女儿,却很平凡,像许多海之眼的女人一样,其实没什么梦想。有时候根本就不梦想男人,可生命中有了你,就算有了男人。要说因为被男人强暴,而就想着要报仇,我想海之眼的许多女人都不会有这种想法的。毕竟在没有女人地位的世界,在女人泛滥的世界,即使被男人强暴了,或者也得当是一种艳遇吧。我娘她一辈子不结婚,就因为曾经被一个强大的男人强暴了,从而有了我。可是,后来那男人回来向我娘认错了,我娘让我认了他作爹。你却不知道什么是认错的……”

  “不要脱我裤子。”多罗琴惊叫,打断了玛菲的话,原来风长明已经解她的裤了,她的手抓住风长明的手,她道:“她们都没脱,为何要我先脱?”

  “你们都脱了。”风长明轻喝。

  “嗯。”沙奈和玛菲轻应。

  多罗琴的手才松开,风长明把她的身体抱转,脱除她全身的衣物,丢到暗夜里的草丛中,也许要到明日才能够找到了。

  风长明抱着多罗琴站起身,对身边的两女道:“你们先替我把衣服脱掉。”

  两女此时也脱除了上衣,听得风长明的话,就过来替他宽衣。风长明就在她们的玉峰上抓捏。话说这三个女孩的乳房的形态几乎相同,都是半圆型的,只是沙奈的显得坚挺些、也小号些,而多罗琴的坚中带柔,玛菲的却是三女中最大的,很柔软,那圆珠自然的吊挂,乳头和乳晕却上翘。风长明抓捏得她们怨嗔不止,间隔还托着她们的脸蛋,吻她们的嘴,倒是把多罗琴暂时晾到一边了。

  当两女把风长明的衣物脱除后,风长明再次把呆立的多罗琴抱于怀里。

  多罗琴贴在他的带毛的胸膛的时候,轻轻呻吟,似乎是被他的胸毛弄得有些痒了,她微微然地扭动了娇体,风长明发觉她的身体比刚才的时候热了些,那血液可能正在她的体内加速地流动……

  燥热的夜风里,风长明闻到多罗琴身上淡淡的汗香味,那女性特有的体味刺激着他的性欲,虽然此时他看不清楚三女的身体,可凭着记忆,他多少记起三女的身体的特征。

  沙奈是纤瘦型的美女,可因为她棕色的肌肤,看起来特别的韧性,长细的身段体现一种流畅的美感,结实平坦的腰身体现一种力度,坚实的圆润的双腿令人想到其阴部肌肉的紧迫。或者因了她棕色的肌肤,她的娇体总是闪现一种黑棕色的光泽,用视觉就可以捕捉到她的肌肤的细腻。她有着张时常扁嘟着的褐红色的小嘴,这很像她下面的那张嫩嘴儿,风长明记得她的阴唇也是褐棕色的,和她双腿的肌肤极相似,那两片在淫水中闪耀黑棕光泽的大阴唇,紧夹着她的两片略为超长的小阴唇,那小阴唇外观看去也是棕色的,翻开那紧闭着的小阴唇,却是极为鲜红的嫩肉。

  她的阴部体毛极浓,那毛儿有些粗,很脆滑,这和玛菲的体毛是不相同的。玛菲的体毛很少,稀疏的金黄布于她的肥嫩的阴部,那两片肥的外唇紧紧地闭着,从那闭合的缝里吐出两尖嫩白的叶瓣。在三女中,风长明曾经最先侵入的就是玛菲的嫩穴,她那穴儿柔嫩之极,这就如她的乳房一般,很是柔润。

  至于多罗琴,风长明记得她的体毛浓密适度,她的阴阜有条理地陈列到她的阴丘两旁,隐隐约约地覆住她的那道夹流,而多罗琴却也是三女中最会流水的女人,此时风长明的手在她的嫩滑的阴部抚摸,就摸出一片的潮湿,他的手指沿着那潮湿,挤滑入她的河源,她的娇体开始颤动,双手攀着风长明的脖子,让自己的乳房挤压在他的毛胸。风长明生得太高,他在挑逗她的时候,必须得弯腰下来,但此时多罗琴的身体在发软,她几乎不能够站立了,她的鼻子的喘息变浓,嘴儿呼出的气变成一种拉长的呻吟。

  风长明把她的身体转过来,让她的背靠着他的胸,左手搂住她的胸并玩弄着她的乳房,右手从她的右臂弯伸下去,折过她的腰臀,按于她的阴部,手指勾划着她的湿毛之间的肉缝,感觉到那肉缝已经微微地张启,仿佛在吮吸他的手指,他在多罗琴耳边以带着磁性的声音道:“我要进入了,这次不会很痛。”

  “嗯……我要。”多罗琴呢喃。

  风长明左手向外伸,让多罗琴的身体离开他一些,他的右手却从她的肥嫩的屁股后面伸钻过去,拖拉起她的右腿,如此向她的身体侧前倾,斜着身体朝风长明张开她的一双美腿,那双腿之间的暗穴就在暗夜朝风长明拉张,风长明的坚挺顶在她的阴部,他道:“你帮忙一下。”

  多罗琴在暗夜怔了一下,终于伸手去握住风长明的巨根,校对她的湿穴,风长明随着她的导引,物事顶入她的肉缝,让她的肉缝包夹了他的茎头,她呻吟一声:“喔……胀……”

  风长明弯着的身体忽然向前挺伸,那巨根没入多罗琴潮湿的阴道里,多罗琴的娇体一紧,闷哼一声,承受了风长明的侵入,却听得风长明喝道:“我说过要在这里告诉你们,海之眼最强的男人的梦想,那就是:不但要强暴你们,还要强暴整个海之眼。”

  他喝喊着,巨根不停地往多罗琴的蜜穴抽送……

  黑夜里,一种淫靡的燥热的风,吹过平原的高草,草丛里,四具肉体交缠,把杂高的的草压折。因了四人的翻滚,那原上的草一波起一波伏的,若夜里的暗潮汹涌。风长明以他的狂野,在三女的身体里刺击,给予她们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巨浪……

  那种“以血缔造的仇恨”,在此夜里,演变成“以肉体和灵魂缔造的原始的欢乐”,令整个野原之风也变得骚迷。

第十四卷 一路风流 第八章 莅临芜族

  初晨的阳光洒于原野。三具赤裸美丽的肉体从草丛中浮现,很快地,她们就披上了昨夜丢落的衣服。望着睡在草丛里,沾落晨露的风长明,她们的嫩脸同时浮现一种如朝阳般的潮红。

  “要不要现在就踢醒他?”沙奈问道。

  三女蹲在风长明身旁,多罗琴摇摇头,道:“慢些再唤醒他,我们和他相处的时间很短,几乎记不住他的样子,在他沉睡的时候,让我们多看看他,也好把他的模样记住。

  玛菲点头,赞同道:“他睡着的时候平静得像冰河。”

  沙奈又道:“要不要给他披上一件衣服?”

  多罗琴道:“就这样,他的身体是一个奇观,不怕暴露于阳光底下的。”

  沙奈的手伸过抚摸风长明那软垂的奇物,道:“姐姐,我们的仇算是报了吗?”

  “报你个死人头,害我去吻海学武,我最怕受苦了。后来学不成,还让爷爷笑话我们,爷爷最疼我的,我却在他面前丢脸,说学武说得那么坚决,没两下子就求他带我们回家来了。”多罗琴狠瞪了沙奈,沙奈却一脸的无辜,她抚摸着风长明物事上的彩珠,垂着脸道:“我也是怕练武的,我不也像你们一样丢脸了吗?大家有难同当嘛,你把什么事情都怪到我头上,我很委屈的。”

  玛菲忽然道:“他的女奴很多,就帝都,已经有五六十个了,听说都跟随他到眠栗了。我们要不要也跟他到眠栗?”

  “不跟。我们是什么身份?那个凌雨也没跟随他,我们为何要做他的女奴?我们要他正式娶我们,才不要做他的女奴。即使你们愿意,你们的父母也不同意。”多罗琴驳回了玛菲的建议,她们的确不像其他的女孩子,在帝都有的六十个少女中,很多是各地买回的女奴,一些是东风侍的女儿和丫环,哪有一个比得上她们的身份的?

  沙奈担心道:“那,他离开的侍侯,不说要我们呢?”

  多罗琴看了看两女,道:“记得他昨晚说的话吗?”

  “他昨晚说,他要强暴整个海之眼,你们还记得吧?”多罗琴重复风长明的语言。

  沙奈和玛菲颔首道:“嗯,记得。”

  多罗琴道:“他那句话的意思,其实说明他的野心,就是征服海之眼,成为海之眼权力最高的真王。而他要成就他的伟业,靠他和他父亲的势力,却是很难的,不说巴洛金的王朝势力,他要面对的还有西陆的炽族和布族,以及北陆七霸主。我们虽不会武技,也不懂得战争,可是,我们有我们的条件,至少我们可以令北陆三霸主相助于他,我爹若敢不听我的,我就让爷爷出面。沙奈和玛菲,你们的父母都只有你们一个孩子,当然也听你们的话,是吧?”

  两女点头,多罗琴继续道:“他到我们浮罗,就是要和我爹达成战线联盟协约,所以,他不会一去不回的。据我知,他除了女奴之外,还有许多女人,那些女人对他来说,比我们重要。我们若要成为他生命中比较重要的女人,则用我们的智慧和我们能够支配的东西。我们若跟在他身边,我们就失去我们的优胜,然而我们若各归其位,或者再相遇时,我们就是他生命中不可缺的女人。你们,懂我的意思吗?”

  玛菲道:“也就是说,即使他求我们跟他走,现在我们也不能跟随他?”

  “是的。”多罗琴坚决地道。

  沙奈委屈地道:“可人家有时想他了,怎么办?”

  多罗琴翻白眼道:“那你就跟他过去,当他的女奴好了。”

  沙奈撒娇起来:“姐姐,我们是有难同当,有福共福的耶,我们不是结拜了吗?我怎么能一个人幸福地跟在他身边呢,我决定了,让我爹帮他打到巴洛金,让他成为海之眼最厉害的男人,人家以后就是王妃,嘻嘻。”

  多罗站了起来,道:“不和你废话了,我要踢醒他了。”

  沙奈抢道:“姐姐,这次让我来!”她一脚就朝风长明踢去……

  “啊——呀!”

  又是一个黄昏。

  风长明和三女回到浮罗,仆人早就进去汇报,风妖和多罗灭联袂而出,多罗灭远远就问:“风长明,这一天一夜的你带她们去哪里了?”

  风长明还没回答,风妖就代答道:“多罗兄,这还用得说吗?我儿子自然带她们去寻找美丽的天堂,看她们春情荡漾的,就知道她们上去过天堂。”

  “我操你爹!风妖,你说话放检点些,这里不是芜族。他妈的狗嘴里吐出来的总是屎!”多罗灭虽如此骂,却也知道风妖说的是实话。

  风妖笑道:“多罗兄,你也不见得很斯文……”

  多罗琴朝其余两女使了眼色,对多罗灭道:“爹,我们先回房,你有事的话,就过来找我们。”

  两女朝风妖和多罗灭打了声招呼,就跟着多罗琴离去了,风妖就对多罗灭邀功道:“多罗兄,我都说我的儿子比我风妖厉害许多了,现在你知道了吧?”

  “知道你娘!你等着百春合和沙丘找你算帐吧!风长明,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我弟在北冰河那边处于弱势,我得率兵前去支援,没空陪你。”多罗灭一边说,一边转身朝里走去。

  风妖和风长明跟在他后面,风长明道:“我准备今晚离开,我也没有时间在这里耗。毕竟该处理的事情已经处理,该解决的问题也都已经解决了,已经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哪天你来到西陆的时候,我也好好地招待你。”

  多罗灭道:“你是怪我没招待好你了?”

  “有点那个意思。”

  “我操……有我多罗灭的女儿、加上百春合和沙丘的女儿招待你,难道你还嫌不够?”

  “怎么可能够?我希望你再多几个女儿……”

  “我操你爹!”多罗灭又骂出口,此时三人并肩而行。

  风妖立即道:“喂,多罗灭,你操我干嘛?”

  多罗灭答非所问地道:“我今晚再招待你们一餐,吃够后你们就离开我浮罗,老实说,我很讨厌你们父子。”

  风妖道:“我也不怎么喜欢你,可你的女儿喜欢我的儿子,我说亲家,你斯文一些好不好?你这样会教坏小孩子的。”

  多罗灭抓狂道:“风妖,这一餐你别想吃得到!”

  风家父子离开浮罗的时候,三女并没有来送行。其实风妖是很想再住一宿的,因为就夜赶路,还得住宿,可是多罗灭好像真的不怎么欢迎他,若非风长明和三女的关系,再加上多罗灭和他们达成某个协约,可能他早就被多罗灭赶跑了。

  风妖和多罗灭谈不上交情,以前甚至是敌人,然而战争这种东西,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不变的盟友。就现在而言,他和多罗灭应该和盟友差不多的,那条件就是:风长明取得烈古旗的结盟杯。

  只是这对风长明来说,有着相当的难度,毕竟去年冰旗和烈古旗刚刚大战,要想联合烈古,亦无从下手;风妖自然清楚这些,只是风长明一口应承了,他也什么好说的。

  被多罗灭挤出浮罗后,他们也不能就夜赶路,在东森城里找个旅馆就宿了。竖日,两父子往东西方向、经百春合领地,至八月三日,进入芜族边界,折往西北,直奔芜族都城——荒塔灵城。

  芜族,位于钛族和铙族之间,北指汪洋,南刺东陆。荒塔灵则在芜族的近南端,东侧偎沙丘和多罗灭的交界线,西侧依谭淇和裂铙的分界线。整个芜族的地图若一把火炬,柄指南,荒塔灵就在柄中。风家父子抵达荒塔灵时,为八月七日,其时夜正浓。

  荒塔灵正门面东,时城门已关。两父子飘掠过城墙,百街甚静。风长明就叹道:“老爹,我还以为有盛大的欢迎仪式,不料这般寂静,比浮罗还不如啊!”

  风妖道:“这深更半夜的,谁不睡着了?再说你老爹回来,也没有人知道。”

  “这倒是,要不要我大喊几声‘风妖回来了’,我想这样应该会造成轰动吧?”风长明建议道。

  风妖笑道:“这好像不太好吧?做人要低调些,你应该这般地喊‘伟大的、风流倜傥的、曾经迷倒无数少女的、永远的族长风妖大人回来了’,儿子,要不要试试?”

  风长明想作呕吐状,摆手道:“还是不要了,我怕害别人在梦里狂吐。”

  “儿子,给点面子好不好?我怎么说也是你老爹!”

  风长明道:“越是亲近的人,越不要客气,难道你想要我对你客客气气的像个外人吗?”

  两父子边聊边走,风妖道:“我们刚进城门,可能要走到明天,才能走到族长府,也就是说,你要走到明天,才能见到你的堂伯伯。”

  风长明惊道:“那还是找个地方睡觉好了。”

  风妖诱惑道:“儿子,如果早过去,就会很多美女招待你,你不想吗?”

  风长明笑道:“睡觉和做爱比起来,我总觉得睡觉比较舒服一点,老爹,你难道不清楚我的性格吗?我从小被你逼着和风筝两姐妹睡觉,可我好想一个人睡的,因为那样就没有人踢醒我了。”

  风妖点点头,道:“那倒是,我忘了你的德性了。长明,我们找个旅馆好了,老实说,我不比得你,我很困了,我需要正常的作息的。你却不需要,你可以一睡好几个月,也可以连续好多天不睡觉都成。你是怪物,你爹我却是正常人。是了,提到她们两姐妹,你都睡过没有?”

  “睡了风筝而已。”

  “这我知道,我是问你睡过风致没有?”风妖纠正道。

  风长明很直接地道:“这趟回去把她睡了,她等我半辈子了。”

  “你娘也等你很久了,她一直等你长大,回去你替爹安慰她,你爹现在没用了,当时把你抱回来的时候,就说好待你长大了,代替你爹的。还有迷心她们,也都是跟随你爹的,你回去也帮爹照顾她们!”风妖嘱咐。

  风长明惊叫:“这可不成。”

  “怎么不成?你娘又和你没关系,你亲娘是芭丝帝后,你怕什么?我都不介意,只是觉得一直对不起你娘,那么年轻就守寡,一守就是二十多年的。”风妖叹息道。

  风长明道:“娘的事暂时不提,你说的你的两个妾和三个女奴,我只要一个,就是风娴。”

  “啊,你是怕你爹爱过的,就脏了?你只要风娴,难道是因为她还是处女的缘故?”

  “没那回事情,而是迷心、迷情、风荫、风屏这四个女人经常出去偷男人,你不知道?”

  风妖笑出声来了,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然而这也怪不得她们的,她们即使有时候出去偷男人,可也从来没想过离开我,她们只是需要一种肉体的满足,她们的心呐,可还是爱着你老爹的!况且她们也只能做你的女奴,你介意这些干嘛?”

  风长明叫道:“可她们和营格米、骞卢发生了奸情,这两个家伙都是我的部将,要是她们成了我的女人,不就变成我的女人被他们搞过了吗?老爹,那丢脸;你丢脸好了,别叫你儿子跟着丢脸。”

  风妖也不料迷心四女跟骞卢和营格米有一腿,听得风长明此说,他想了想,道:“如果她们变成骞卢或者营格米的女人,你会不会和她们好上几次?”

  风长明耸耸肩,道:“免了,我的女人多得很,不会沾染忠于我的将领的女人的。老爹,你把你的话收回吧,让她们做我的干娘就好,要不你就把她们赠送给营格米和骞卢,反正你留她们在身边,你也不能给她们什么。我觉得她们和营格米他们混得还不错的,所以一直不把这事告诉你,当然也叫他们别太张扬,这可是令我们风家很没脸的事情,只是如果你把她们赠送出去,情况就不同了,以后她们要如何,那是不关风家的事的,就现在,还是得管着些,别叫她们令我抬不起头来。你清楚我的性格,极不喜欢这种事情,若非她们是我的长辈,我早把她们处理了。”

  “我忘了你是狂妄的耸天古族……你毕竟不是芜族的男人……唉!”风妖叹息,风长明搭手在他的肩膀,笑道:“我虽然不是芜族的男人,可我铁定是你的儿子。”

  风妖忽然沉声问道:“若有一天,你真的成为海之眼的新王,你要做的是什么?”

  风长明也问道:“以前的王都做什么?”

  风妖一愣,想了想,他道:“太久的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泸澌大帝,他爱和平,一般发生的战争,各地的战争,他都会调和;巴洛金和泸澌大帝正好相反,他喜欢战争,喜欢看到海之眼的战争永不平息,所以他暗中培养战争狂人,你所杀的良士,便是他一手培养的。然而海之眼的战争,不需要他操纵,就常常发生,他很乐意看到这些,也经常叫年青一代的将领参与各地的战争,参飘便是其中之一。就他们两个来看,泸澌大帝是失败的,巴洛金倒是成功的。你想要海之眼和平还是要海之眼的战争永远持续下去?”

  “我只想强暴海之眼,然后睡觉去。”风长明简单地说出这句话,风妖并不惊奇,风长明却继续道:“战者,很少言和平的。战者,只言荣耀,这是铂琊教我的。当我踏上这土地的最高峰,获取所要的最高的荣耀,那么,我当已无所求了。那个时候的事情,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只想到要好好地睡一觉,也许睡上一千年……”

  “老实说,我还没学会如何治理土地,我所学到的,以及我性格里拥有的,都是霸占而已,我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给法通他们打理的,我只负责把土地占领,其他的事情,自然会有人帮忙照看,所以,别问我以后要怎么,我只知道若不死,我会向着‘让海之眼臣服于我的脚底’这伟大的构想前进。铂琊他只想要回他的西境,可我不仅仅如此。”

  风妖叹道:“你还真像泸澌大帝,我记得他以前也常这么说的,他说,他要的,就是整个海之眼,他要把祖先的荣耀重夺回来了,他做到了这点,哪怕他败给了巴洛金。但作为耸天古族千年前的荣耀,也终于回来了,毕竟巴洛金仍然是耸天古族的人。”

  风长明沉默,风妖担忧道:“长明,我不是有意提起泸澌大帝的……”

  “找个旅馆吧,我想睡觉。”风长明打断风妖的话,风妖虚应一声,风长明突然道:“我成为新王那天,我向海之眼宣布我来自千年前的耸天古族。这是他们两个都未曾做到的,仅这一点,他们都没有完成耸天的使命。如果海之眼关于神的传说是真的,那么,我要成为海之眼的神,是唯一的,睡着的神!”

  上午的明媚之光从窗外洒泼,照在窗前的大床之上,其床上躺着两个相拥着的赤裸的肉体,奇怪的是,为何他们不把窗户关好?难不成是太急色了,来不及关窗就……也许真的是急色了点,可竟然是女人急色的。床上的女体在蠕动,她的香嘴亲吻着男人的脖子,而男人却没有任何动作,莫非男人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此时,女体离开男人的胸膛,阳光就刺入两人胸膛所组成的缝隙,只见那男人的胸膛生长着黑乎乎的毛……

  那门突然被推开,女人竟无动于衷,继续吻舔男人,那推门的男人喊道:“嘉拉侍,我叫你喊醒长明,你怎么还在这里磨蹭?”

  原来躺在床上的,正是睡着的风长明和发骚的嘉拉侍。昨晚入住这旅馆的时候,风妖趁风长明睡着之后,就悄悄出去了,清晨的时候带来了嘉拉侍,让嘉拉到房里来踢醒风长明的,不料嘉拉这一进来,许久不出去,却把沉睡中的风长明脱得精光,欲图奸淫!

  嘉拉回首,春情正在她的脸上荡漾,她嗲声道:“主人,人家想要和少主欢爱后才出去嘛!”

  “我操,你不踢醒他,你自己一个人磨的,磨到什么时候?要欢爱,让我儿子醒来,叫他插爆你的骚屄!”风妖大骂出口,可嘉拉听了,喜悦万分,她道:“主人不反对吗?”

  风妖道:“最好叫他操着你出来,别让人们等太久,让人们知道我风妖虽然没枪了,我儿子可是芜族最强的悍枪!”

  “嘉拉侍遵命!”

  风妖门也不关,就从门前消失了。嘉拉就扳转风长明的身体,让风长明背对着她,抱歉地道:“对不起少主,嘉拉侍要踢一下你结实的屁股儿啦!”

  “啊哎——”

  风长明从床上扑到地上——这次他实在是失败!嘉拉爬到床前,俯首下去,看见风长明趴在地板上仰起脸看她,她尴尬地道:“少主,你、你没事吧?”

  风长明想不到醒来的时候会看见嘉拉,而且他和嘉拉都是赤裸的,他道:“我爹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跑出去了?”

  “嗯,少主真聪明。”嘉拉大拍风长明的马屁,其实嘉拉的出现,用屁股想,也是风妖叫过来的,用不着多聪明的人才能想得到。

  风长明看着嘉拉把身体压在床沿,那两个巨乳垂吊下来,像长圆的两堆肉,在床前荡个不止,他就伸手过去抓住,狠狠地一扯,嘉拉痛呼道:“啊,少主,温柔些啊,嘉拉还要靠它们喂孩子的。”

  “你有孩子了?”风长明惊道。

  嘉拉媚笑道:“以后就会有的……”

  “我干!以后的事谁知道?”风长明坐起来,一口咬在她的黑红的大乳头之上。

  “以后嘉拉要替少主生孩子,生个像少主一样高大强壮的儿子,也要像少主一样有一根长着七粒肉珠的奇特武器!”嘉拉被风长明咬扯着乳头,舒服得呻吟,风长明听了她的话,却突然离开她的乳头,道:“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在造爱方面事很强悍,可在生殖方面却很差劲,也就是说,我是造爱机器,却非种马。懂不?我不负责配种的,哼哼!”

  他想到风妖所说的,耸天古族的男人,很少能够令女人怀孕,巴洛金和泸澌可能只是一个奇迹而已,但在他风长明身上,却未有这种奇迹发生——至少,迄今为止,他没令哪个女人怀孕的。

  嘉拉却不以为然,她道:“只要是造爱机器就够了,这样可以乱交配,又没有后顾之忧,嘉拉很喜欢哩。”

  风长明发觉这嘉拉确实是会说话,怪不得成为风妖的第一号情妇,看来她以前一定把他老爸哄得开心至极——他现在就被他哄得很开心,本来对于这点,令他觉得有些不爽快的。但是他想想鲽梦的母亲所说的什么女神的诅咒,如果她们的诅咒可以解开,关于耸天古族的诅咒应该也能够解开吧?想到这里,他感到一丝的安慰。

  “嘉拉想当母亲的时候,就把少主当嘉拉的儿子,让嘉拉喂你奶水,来!”嘉拉托起她的巨乳堵到风长明的嘴唇边,风长明含吸了一下,笑道:“你他妈的只有淫水,奶水一滴也没有。”

  嘉拉佯装惊道:“少主怎么知道嘉拉的淫水特别多?你瞧,嘉拉已经流得满床都是了。”

  她向后仰倒,双手撑着床板,身体倒转,双腿朝床前伸出来,然后大张双腿,那双腿之间展现浓浓的黑……

  风长明爬跪起来,伸出手指探入她的黑毛之间的嫩沟,那里果然沟水泛滥,他就道:“你的臭水沟果然是水灾了。”

  嘉拉娇声抗议道:“少主,奴家这可不是臭水沟,这是香水沟,不信你闻闻,很香哩。”

  “好的,我闻闻!”

  “少主真好——啊痛!”嘉拉惊叫,原来风长明扯落她一根湿毛,却放到鼻尖前嗅了嗅,他就道:“不是很香,倒是很骚!”

  嘉拉不料风长明来此一招,心中本期待风长明舔吻她的秘处的,但风长明只是拔了她一根毛,真是……她撒娇道:“少主,你好坏,干嘛拔嘉拉的香毛?”

  风长明站起来,道:“嘉拉,替我着衣,我要出去了,以后再跟你玩。”

  “不嘛,少主得先满足嘉拉!”

  风长明叫苦道:“你胃口贼大,哪能一时就满足的?”

  嘉拉就笑道:“那我和少主边做边赶路!”

  风长明的手轻拍在她的阴部,笑骂道:“妈的,骚女人尽会想出些骚主意,待会弄辆马车来就好,现在先出去叫马车。”

  “少主不能抱着嘉拉出去吗?”

  “那也要穿衣服啊!”

  嘉拉道:“不用的,如果少主怕人看,就把少主的宝贝藏到嘉拉的身体里去,嘉拉有着一付美好的身材,不怕人们的眼睛……”

  “那你想怎么办?”风长明盯着嘉拉,她多少猜测得到这女人的大胆构思,嘉拉在他的注视中,跳下了床,来到他身旁,双手伸上去挂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双腿伸起来,勾在风长明的腰臀,她把整个身体挂贴于风长明的胸膛,呻吟道:“少主,从后面刺进来吧,嘉拉要把少主的东西吞到肚子里。”

  风长明被她这么一弄,那东西竟然勃起来,他此时也被弄得有点烦了,心里发狠,手就握着硬物,摸索到她的底穴,顶在她的湿穴口,她竟然就狠狠地坐了下去,真个把风长明的长物吞没了,风长明进去她温暖的肉穴,呆了半响,问道:“你刚才的意思,就是我们这样出去?”

  嘉拉扭动着屁股,那穴儿摇夹着风长明的巨物,挑衅道:“难道少主不敢吗?”

  风长明道:“你激将也没用,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有没有必要的问题。”

  “当然有必要了,你是芜族前族长的独生子,而现任族长也是你的伯伯,芜族崇尚自由性爱,所以芜族的男人都以自己的胯物为傲。你若在荒塔灵展现你超人的魅力,相信以后你要号召芜族,一定会比较容易。再说,你作为主人的儿子,也得替主人争一回脸吧?主人他半辈子被人耻笑哩……”

  嘉拉不忘风妖交给她的使命,极力地要说服风长明“顶着她”走出去,风长明沉默了好一会,认真地问道:“如果这样出去,真的会很光荣?”

  “在别的种族,自然是不行的;即使在芜族,别人也是不能够这样做的。可你必须这么做,因为你是主人的儿子。而主人,因为毁了那话儿,被海之眼的人们耻笑,你身为主人的儿子,应该把主人以前的魄力表现出来。在芜族,男人若任何时候都能够征服女人,任何时候都有女人愿意和他做爱,就是一种强大的魄力,就能够得到人们的认可。你还认为没有必要吗?”嘉拉注视着风长明,风长明想不到她在做这件事的时候,那眼睛竟然如此的凝重,似乎是诉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若按你这么说,真的不好就这样就出去了!”

  嘉拉无奈地道:“你还是没有主人的魄力!”

  “嘉拉,你好像是弄错了。我说不能这样出去,是因为我觉得这般出去,我会很丢脸的。我要在这屋里,把你插得高潮迭起,呼叫连天的时候,再抱着你出去……我要人们看到你上面的口在流口水,同时也看到你下面的嘴流口水。那样子,才显得我风长明的厉害!我风长明要么不干,一干就要干到疯狂,我操你肉!”

  风长明突然把嘉拉压到床上,接着抱拉起她的双腿,那巨物就往她的黑乎乎的双腿间抽送……

  风长明抱着情欲横流的嘉拉出来,两人都是裸体的,嘉拉吊挂在风长明的身上,风长明的巨物顶插着她的阴穴,嘉拉在室内早已经被风长明弄得高潮迭起,此时更是全身酥软、神智迷糊,在风长明走路时,身体如软肉摆动,嘴里淫叫荡然,眉眼浮春、红尘滴艳、乱发飘荡,被风长明如此顶耸着出到大门前,突然喊起震天的哗哄和不息的掌声……

  “风长明、风长明……”

  呼喊风长明的声音如潮水般袭来,风长明惊见门前站满了人,站在最前面的都是将领打扮的男人,其中竟然以女将领居多,而男女士兵在宽阔的街道上排成望不到头的两列,民众也都站在士兵的背后,这街道就如被人群围聚成的过道,两旁都是人,只有中间通畅无阻,更夸张的是,街道两旁的建筑物上都聚满了人们,见到风长明出来的瞬间,整条街道开始沸腾,各种喊叫声齐发,鲜花由两旁抛飞而出。

  风长明料不到会有如此盛大的欢迎仪式,而且看情形,嘉拉侍的建议是正确的,将士们和民众们都为风长明如此的出场方式而狂呼……

  “风之霸枪……”

  “伟大的族长之子,强大的男人啊!”

  “不愧是风妖族长的血统……”

  “芜族的真男人!”

  ……

  风长明首次来到芜族,不料受到如此的欢迎,如此看来,他老爹在芜族真的是有极高的荣誉的。此时风妖正和一个四五十岁的精瘦男人站在一起,那男人比风妖矮一些,穿得极贵气,风长明不知道他是谁。而他和风妖却对着风长明微笑,风长明当然也回他们以笑,不过,风长明笑得有些尴尬。他风长明再狂妄,但在无数眼睛注视下,哪怕是自己一个人衣着整齐出来,他也可能不自在,何况还这般的出场?

  然而心中也有说不出的满足和得意……

  那站在风妖旁边的男人朝风长明招手道:“长明我侄,快到伯伯这里来。”

  原来此人正是芜族现任族长:风韩。

  风长明在旅馆时,听从嘉拉的话,已经恢复他的原貌,风妖见风长明造成如此的轰动,心里简直欢喜若狂,看到儿子那粗长的东西顶插在嘉拉的蜜穴,还留着一截,那根东西可真是够劲的,让芜族的人们看看他儿子的强悍……

  风长明朝两人走去,那风韩看起来比风妖老些,脸面也不似风妖的,不是很英俊,瘦长的脸却很精干,身躯也如风妖一般的瘦长结实,不显任何老态,他的背后还站着一些年轻男女,忽然一个美丽的女子从风家兄弟之间挤出来,朝风长明扑跑过去,嘴里喊道:“长明弟弟……”

  风长明一愣:他还有堂姐?

  转念一想:或者堂哥、堂弟、堂妹都有……

  那美丽女子跑到风长明面前,弯腰下去看风长明和嘉拉吻合的阴部,她欢叫道:“长明弟弟,让姐姐代替嘉拉侍吧?”

  风长明几乎要跌倒在地,他道:“你是?”

  “我是你堂姐风吟。”

  “风淫?”

  “吟诗作对的吟……”

  风长明心中暗想:我还以为是淫荡的淫哩。

  干他娘的芜族,堂姐竟然公开要求堂弟操她?!

  反正他也并非风妖的血统,回去狠狠地干她——现在却不行的,他温柔地笑道:“淫姐姐好!”

  风吟看着浪癫了的嘉拉,她又一次道:“长明弟弟,嘉拉侍好像真的不行了,你换姐姐上去吧?姐姐不输于她的。”

  她就要当场脱衣服,风长明突然朝风妖喊道:“老爹,给我找辆马车……”

  他刚喊,风吟就伸手抱嘉拉,风长明搂着嘉拉,不敢叫风吟把她抱离他的身体,风吟不悦地道:“长明弟弟,你干嘛抱嘉拉这般紧?你是想惹堂姐生气吗?”

  风妖和风韩走过来,风韩笑道:“长明,把嘉拉放下吧,不要紧的,让人看看我们风家男儿的真枪!”

  我操!这是什么世界?竟然有这种伯伯?他风长明以前怎么就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种亲戚?

  他的手劲一松,风吟就把嘉拉抱了下来,人群里的声潮又一次壮大,在近处的将士和民众都瞧见了风长明胯间那粗长无比而又奇特之极的阳物,同时听得许多人大喊:“哇,风家宝枪,就是不同凡响!”

  风吟立即扑到风长明身上,狂呼道:“弟,操姐!”

  风长明推开她,跑到风妖面前,就扯风妖的披风,风妖惊道:“儿子,你脱老爹的衣服做啥?”

  “你出的骚主意,你得给件披风我。”风长明扯落风妖的披风,披在身上,然后拢着披风,对一旁不甘心的风吟道:“我刚来芜族,还不大习惯,请见谅。”

  “老爹,找辆马车把我和嘉拉运回去,他妈的,我有点不爽了。”风长明的语气中有些愤怒,风妖知道再这样下去风长明或者会爆发,到时像把渤洄一样把荒塔灵城弄塌了就不可收拾了,他就对风韩道:“哥,长明他一直在别的地方长大,不大习惯我们芜族的荣耀,我们还是不要这样了。”

  风韩笑道:“也好,反正也让大家知道我们风家的厉害了。来人,把马车载过来,把我们芜族的骄傲载入芜族的宫殿:火灵堡。”

  “爹,我要和弟坐马车里!”风吟高喊起来,风韩笑道:“你别乱来,他是你堂弟。”

  风妖哂道:“又不是亲弟……”

  此时马车过来,风长明从女兵手中抱过嘉拉,立即钻入豪华的马车里面去了,风吟要进去,风妖一把拉她下来,她道:“叔叔,你拉我干嘛?”

  风妖为难地道:“吟儿,让他安静一下,我知他性格,别把他惹恼了,否则你以后很难靠近他的。”

  风吟想了想,道:“好吧,可是,叔叔,吟儿一定要和弟弟做爱,只要也要做一次才甘心。”

  风妖点点头,马车起动,两旁潮水般的狂呼:欢迎长明少主,欢迎长明少主……

第十四卷 一路风流 第九章 突然多出来的姐姐

  芜族族长之府——火灵堡坐落于荒塔灵城中心地带,其前面是空阔的灵修广场。风氏家族,已经连续七代为芜族族长,也因此,火灵堡其实就是风氏家族的族居。因战争的不停,风氏家族的人其实也很少。如今只余风妖和风韩是最高的长辈,接下来就是风妖的两个儿女,以及风韩的六个儿女。风韩有两男四女,最大的女儿叫风朝,现年二十七岁,于去年已经嫁人,接下来是:二十五岁的风吟、二十三岁的儿子风唐、二十一岁的女儿风幻、十九岁的儿子风古、十六岁的小女儿风夜真。

  风长明以前是无法想象自己还有这么多姐妹兄弟的,在他的记忆里,是只有风姬雅的。其实,不管多少姐妹兄弟,在他心中,也只把风姬雅当作自己的姐姐。也许白英在他心里也是姐姐的,可白英毕竟没有风姬雅来得真切的。不论他与风姬雅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管他和风姬雅是什么样的复杂感情,他与风姬雅的姐弟之情,都是真实无比的。

  风长明不大习惯芜族的礼仪,以及那夸张的方式,所以在进入马车后,他就睡过去了,他交代了嘉拉,让他转告风妖,在两天之内别唤醒他,否则他会很不愉快的,马车停在灵修广场时,嘉拉转告了风妖,风妖就令人把风长明抬进了火灵堡,并且特令嘉拉守侍他,不得叫其他人靠近。这自然令许多人失望,最失望的莫过于风长明的二堂姐风吟了。

  风氏家族的人当然知道风长明“神奇的睡眠”,同时也清楚唤醒风长明的方法,然而风妖下令两天之内不得唤醒他的儿子,风韩也无可奈何,毕竟风长明不单单是他的侄子,风长明还是西陆冰旗霸主,在这点上,他也得尊重他这个侄子的某些决定的。

  巴洛二十年八月十一日清晨,风妖来到风长明在火灵堡的大寝前,让守在门前的芜族女兵进入通知嘉拉,可以唤醒风长明了。

  领队的女兵请风妖自己进去,风妖就笑道:“我儿子醒来,一般都会做些运动,我老无用的,不进去了,你有老公没有?”

  那女兵道:“回风妖族长,维卡还没结婚。”

  “喜欢我儿子吗?”

  “喜欢。风妖族长的儿子,长得高大英俊,又是西陆著名的霸主,是我们芜族少女的梦中情人,可惜此时才得以一见。很多军中的女兵都想见见长明少主,可只有维卡和几个姐妹得以见到,谢谢风妖族给维卡这个荣幸。”

  “谢谢风妖族长!”其余七个女兵也同声朝风妖道谢。

  风妖笑笑,道:“你们都没结婚?”

  “是。”

  风妖就道:“那你们喜欢我家长明的话,就一起进去把他叫醒吧,他醒来的时候,你跟他说,想得到他的一次宠爱,或者他就会给你们一生难忘的一次。我敢说,你们遇到许多男人,没有一个比我儿子强悍的。”

  “谢谢风妖族长!”八个守在门外的女兵一致向风妖道谢,风妖顺手敲了敲门,里面就传来嘉拉的声音:“什么事?”

  风妖转身离开了,那领队的维卡就道:“嘉拉侍大人,刚才风妖族长说可以唤醒长明少主了,他还说,让我们也进去。”

  嘉拉出来开了门,没看见风妖,她就问道:“主人呢?”

  维卡道:“他离开了。”

  嘉拉道:“他有什么交代吗?”

  维卡道:“他说,长明少主醒来后,让我们陪少主欢爱。”

  嘉拉看看八女,道:“你们可真是有福了,进来吧,让你们知道我们少主的魅力所在,比你们现在那两个少主不知强多少倍。想来想去,还是我们的主人比现在的簇长强些,无论是本人还是他们的后代。”

  嘉拉率领八女进入寝室,走在后面的女兵把寝室的门关了。这寝室偌大,前部为厅堂,足可以容纳百人,走过厅堂,由中门进去,就可以看见装饰得堂皇的寝室了,那是比厅堂还要大的寝室里,东侧摆着一张可以容十人的豪华大床,而风长明就赤裸地睡在床上——他上马车的时候,就只披了风妖的披风,然后在马车上睡着,被士兵直接抬进来的,后来嘉拉时常要替他沐浴:因天气酷热,所以嘉拉每次都让女兵打水进来,在床前有一个可以容三人的铜造浴盘,打满水之后,她就把风长明的身体搬到浴盘里,然后替风长明沐浴:她把风长明宠得就像她的小婴儿一样,可惜她没有奶水喂风长明,她很喜欢睡着的风长明任她摆弄,这满足了她的许多愿望。

  风长明的神奇之处就是:他睡着以后,只要不是使劲地踢他的屁股,则无论如何对待他,他都是不会醒的。

  当然,某个东西也处于软睡状态,不管她如何努力也弄不起来——嘉拉就觉得这点有些可惜了。

  九女看着床上仰睡的风长明,维卡唾弃道:“长明少主真是高大,他是我们这辈子看过的最高大的男人。”

  嘉拉海之眼最高大的男人是巴洛金,和我们少主一般高大的男人,还有曾经的泸澌大帝,和现在占领了西境的泸泾大人,我嘉拉这辈子也看到四个如此高大的男人,当然不排除海之眼还有如此身高的男人,但是霸者之中,就数这四个男人了。那些庸凡男人,再高大又怎么样?”

  “以前我们怎么也想不到,威震西陆的冰族霸主就是我们以前簇长的儿子。”一个女兵道。

  维卡道:“我们以前只知道风妖族长有一个爱睡觉的儿子,被帝都的人嘲笑,我们也觉得脸面无光,可是自从知道西陆白明其实就是风妖族长的儿子之后,我们就为芜族感到娇傲。”

  嘉拉笑骂道:“我呸!我们主人的种怎么会差?”

  嘉拉突然道:“嘉拉大人,让维卡叫醒长明少主好不好?”

  “当然可以,我不和你们争这一次,因为我以后就是少主的人,主人已经把我赠给少主了。”嘉拉炫耀似地道,听得八个女兵暗中羡慕之极,维卡脱鞋上床,注意着风长明的下体,叹道:“我维卡也看过好多男人的家伙,可就是没看见过长明少主这般的,长着七粒彩色的肉珠儿。”

  嘉拉道:“那就是我们少主的奇特之处。”

  一个女兵道:“会不会是少主得病形成的?”

  嘉拉骂道:“病你个头,这是少主天生的,他一生出来就有这七粒东西了,那是叫女人销魂的明珠,即使是病态的,也是最好的。”

  另一个女兵叹道:“其实这世界上,病态的东西,往往就是一种奇观。”

  “要踢他的屁股吗?”维卡朝嘉拉问道,嘉拉点头,维卡提了提脚,又道:“嘉拉大人,维卡还是有点不敢踢长明少主宝贵的屁股!”

  嘉拉道:“不用担心,他睡的时候你踢他,他不会怪你的,可是他醒着的时候,你别踢他,我听主人说,少主在醒着的时候,那屁股是有绝对的尊严的,只有少数人能够踢……”

  “你们上来帮我一下。”维卡向女兵道,两个女兵也脱鞋上床,把风长明的裸体扶侧,维卡试道虚踢了几下,轻叱一声,终于朝风长明结实的臀部踢去,嘉拉就以为风长明会惊啊出来,然后把其中一个女人压着,可是风长明竟然不动声息,嘉拉就“咦”道:“少主怎么没反应?他以前被踢的时候,就会惊叫出来,然后乱扑一通的。”

  “我高兴的时候,我就扑,我不想扑的时候,也可以很安静地醒过来的。嘉拉,你又叫谁踢我尊贵的屁股了?”风长明的声息响起,两个扶着他的女兵急忙退开,风长明的身体转过来,他看了看站在旁边的维卡,然后平眼看向站在床前的嘉拉,又道:“够两天了?”

  嘉拉应道:“是的,嘉拉完成了少主交代的任务,在这两天期间,让少主睡得很安稳。”

  “这八个女兵是什么意思?”

  “她们想得到少主的宠爱,听说少主醒来之后,都会宠爱女人的……”

  “也有特殊情况。”风长明站了起来,巨高的身躯令有首一百六十多公分的维卡显得很矮,他在维卡的胸部捏了捏,笑道:“弹性十足,很好,你帮我把衣服穿上吧,我暂时还不想舞枪弄刀的。”

  维卡和七个女兵脸呈失望之色,嘉拉已经递上衣服,道:“这是在少主睡着的其间,特意为少主制造的,应该很合身。”

  “谢谢。”风长明张开了双手,维卡替他着上衣,另两个女兵跪着为他穿上裤子,待着装完毕后,他从床上跳了下来,问道:“我爹呢?”

  嘉拉:“主人离开了,可他没有什么交代。”

  “你带我去找他吧,我真不该来劳动保险族。本来想直接前往布族找烈冰小姐姐的,以前在吻海相遇时多好,唉,谁知竟然和她打了一战。多罗灭那老头怀疑我不能与烈古旗结盟,他真是小瞧我风长明了,烈冰乃我风长明的女人,我曾经说过,再见到她的时候,要把她带在身边的。操他她的乔野老头,什么时候都和我作对。”风长明自言自语了一大堆,听得九女糊里糊涂的,只有他自己清楚是怎么一回来。

  “你们都长得不错,我需要的时候可以找你们睡觉吧?”风长明突然对八个女兵道。

  “可以。”

  风长明狂笑起来,道:“但是,我不可能把你们当成我的女人的,这点你们要清楚,当然,你们应该也有很多情人吧?”

  八个女兵都点了头,风长明就道:“现在找你们的情人去吧,我第一次回来这家里,想了解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芜族至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种族。别人总说芜族荒淫无度,却不知那是不是真的?”

  维卡道:“其实我们不荒淫,只是我们有我们的规则罢了。在芜簇,未结婚的女人,只要息愿和一个她喜欢的男人欢爱的话,别人都不能指责的。当然,女奴得听从主人的话,这眯和其他族的是一样的。我们芜族崇尚自由,却不是荒淫。女人可以有许多情人,男人也可以有许多情。但一个结婚的女人,是不能再与别的男人继续发生关系的。”

  “那结婚的男人呢?”风长明问道。

  维卡道:“男人在海之眼的地位是绝对的,在芜族当然也是,页且男人在哪个族,都比女人少,所以结了婚的男人,仍然可以在外面风流,也可以娶很多小妾,或者买回很多女奴,只要那个男人有本事就可以了,这在海之眼都是一样的吧?”

  风长明笑道:“还好,我以为像我这种有了女人的男人是不可以乱来的呢”

  维卡甜笑道:“长明少主,好像也没结婚吧?”

  风长明就道:“那只是仪式上的,其实我很多老婆,我把她们当成 我的女人的时候,就是会守护她们一辈子的——除非她们不需要我的守护。是了,你怎么在‘少主’前面加上‘长明’两字?”

  维卡道:“因为风妖族长不是现任的簇长,但他是芜族长久的荣誉族长,现任的族长是风妖妖长让位给他的,所以芜族其实有两个族长,但现任族长也听风妖族长的命令,因此他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芜族的太上主人,所以你也是我们的少主。只是,现任族长有两个儿子,他们也都是我们的少主,为了区别,我们就喊你‘长明少主’。嘉拉大人是一直跟随风妖族长的,她才敢直接喊你为‘少主’,其实我们也不想加上‘长明’这两个字的。”

  风长明道:“你们和你们的两个少主上过床吗?”

  其他七女摇摇头,维卡却坦然地道:“大少主经常找我……”

  风长明看看她俏丽的脸庞和健硕的妖体,笑道:“嗯,你是挺迷人的。”

  维卡道:“没有嘉拉大人漂亮和性感……”

  “可你比她年轻,啊哈哈……”风长明搂着嘉拉的腰,就要转身出去,嘉拉赌气不动,风长明就在她耳边细声地道:“你比她们都成熟有味道,我很喜欢和你造爱,你叫床叫得特别得刺激。”

  嘉拉听了大喜,在风长明脸上亲了一下,就和风长明出去了,维卡在他们背后喊道:“长明少主,你可要记得我们啊!”

  “我记得你踢过我屁股,凡踢过我屁股的女人,我都要捅入她们的前面,这叫报复!”风长明没有回头,只是搂着嘉拉走入寝室前厅,却听又有人敲门了,风长明就问嘉拉道:“还有女兵要进来吗?”

  “不知道。”嘉拉摇摇头,赶路过去开了门,风长明却看见两个少女,其中一个正是在大街上发骚的风吟,另外一个和风吟完全不像的,风吟是黑发,她是白发,他正猜测另一个女人是谁的时候,风吟就介绍道:“长明弟弟,这是你四姐。”

  四姐?

  原来此女正是风韩的三女儿,但风韩比风姬雅小(原书如此),在家族排行中,她则排第四的,所以她说是风长明的四姐。

  风吟已经扑入风长明的怀抱,跳攀起来猛亲风长明的脸,风长明道:“你又是什么姐?”

  “我是二姐。”

  “咳,二姐,你弄得我喘不过气了,可以放开我吗?”风长明轻推了风吟,风吟就离开他的身体,对那白发女郎道:“四妹,瞧见了吧?我都说我们三弟是强壮好看的男人,你们当时都不信,个个都不愿意去迎接他,只有我去了。五妹到现在还说叔叔的儿子就像叔叔,你看,一点都不像,比叔叔好看多了。”

  那白发女郎一直未说话,和风吟的性格显然差别很大,虽然她不见得害羞,可却不像风吟那般乱发浪,看起来是一个很正经的少女。

  风长明想起刚才风吟的称呼,他问道:“二姐,我怎么变成三弟了?”

  风吟解释道:“你是叔叔的二儿子,我大哥是家族这一代中最大的,所以你其实排第三,我不知道吗?”

  风长明是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哥哥,可那个哥哥在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然而想不到回到芜族,还多出一个大哥来,他对这个很不习惯,可是这毕竟也是事实,按族谱来排,他只得屈居第三。

  他走到白发女郎面前施礼道:“长明见过四姐,请问四姐芳名?”

  白发女郎柔声道:“风幻。”

  风吟过来道:“三弟啊,二姐都忘了跟你介绍了。大哥叫风唐,四弟叫风古,五妹叫风夜真。,跟你悄悄说哦,虽然我们芜族很那个,可是这要看人性格的,很少人强迫别人怎么做,四妹和五妹都是很安份的,他们可都还是处女,你别想打她们的主意,她们不喜欢芜族的乱哩。可二姐和她们不一样,二姐最喜欢三弟了。”

  风长明笑笑,随口道:“我也很喜欢二姐。”

  风幻就道:“叔叔让我们过来叫你,他们都在等你聚餐,可惜雅芬婶婶和姬雅姐姐没来……我们都没见过姬雅姐姐。”

  风长明道:“以后总有机会的,我回去的时候,你们要到西陆,我就带你们去好了。”

  “真的?”风幻惊喜道。

  风长明看得出她虽安静,可也是较开朗的少妇,而且很温柔,他忽然有一点喜欢她了。

  他忽然俯首下去吻她的香额,抬头的时候却见她的脸些许的晕红,他带着挑逗意味地轻声道:“真的,四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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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贴由[sc]最后编辑于: 9日/12月/2011 9时49分39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