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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英雄传》26-30

fu44.com2014-07-08 15:46:49绝品邪少

             第二十六章 初败铁血  妙姬逃出生天时,云飞却随着楚江王等渡河,原来他沿途没有机会下手,看着他们登上接应的渡船过河,把心一横,也雇了小艇继续追纵。  由于云飞要雇船,渡河后,已经失去众人纵影,他也不着忙,问清楚金华城的方向,便独自上路。红木河北岸地势平坦,不像南方峰峦起伏,使云飞大开眼界,走了大半天,才看见山脉,金华城该在山下。  傍晚时,终于看见金华城了,此时金华城为铁血大军占领,云飞当然不会贸然乱闯,躲在暗处窥望,发现城门大开,一大队军士趾高气扬地守在门前,检查着等候入城的农民猎户,他们皮黄骨瘦,神色木然,看来吃得不饱,心怀愤恨。  云飞知道不易混进城里,别说夺回地理图和虎符了,既然来到,正好一探铁血大军的虚实,这时天色已晚,于是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吃过乾粮,预备露宿一宵,天明后再行观察。  金华城是个土城,大小和红石城差不多,在蒙的夜色中,云飞看见有些城墙已经倒塌,可以想见当日铁血大军破城时的激烈战况,从城墙的缺口潜进去可不困难,倘若能够知道城里的状况,倒可以入城的。  思索之际,忽然发现城墙下人影憧憧,百数十人攀上一个缺口走出城外,夜色中,也分不清是男是女,但是大多行动迟缓,毛手毛脚,看来是不懂武功,其中有十多个身手矫捷,他们手执兵器,散布左右,翼卫扶持,出城后,朝着群山急走。  这些人愈走愈远,经过云飞藏匿的地方,快要登山时,城里传出了叱喝的声音,接着一大队手执火炬的军士蜂涌出城,当先的数十人,还是骑着骏马,如飞追来。  城里逃出来的众人顿时惊惶失措,呼爹唤娘,哭声震天,众人走近了,云飞发现大多是年青的女孩子,她们虽然没命狂奔,但追兵如狼似虎,愈追愈近,护卫的十几个汉子可不惊慌,继续随着众女急行。  云飞暗叫奇怪,数十名骑兵转瞬便至,众人怎样也跑不了,更有数百名军士衔尾追赶,无论那些汉子如何骁勇,也不是敌手,想是还有接应。  骑兵追到了,那些汉子夷然不惧,严阵以待,其中一个高大的汉子,还挺身而出,举起长刀,朝着迎脸而来的骑兵喝道:「敖三虎,可敢和我决一死战!」  「又是你吗?」领头的骑士是一个大胡子,手执长矛,讪笑道:「蔡和,你要是不跑,我一定成全你的!」  「还不下马受死!」蔡和怒喝道。  「对付你这样的小子,还要下马么?」敖三虎狞笑一声,拍马提矛,便朝着蔡和急刺。  蔡和没有退避,挥刀迎了上去,乒乒乓乓的打起来,虽然他的武艺娴熟,但是敖三虎身在马上,自是大占上风了。  众汉哗然大叫,怒骂连声,然而其他的骑兵左右团团围住,虎视耽耽,却使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徒步赶来的军士开始接近,他们人多势众,纵然蔡和敌得住敖三虎,也是寡不敌众,必无活路,那些女孩子亦会再陷魔掌,云飞暗里着急,却也不能看着他们战死,无奈拔出长剑,决心不计成败,也要助他们一臂之力。  就在这时,黑暗里突然杀声震天,先是箭下如雨,迳射步军阵中,接着杀出一队二、三百人的骑兵,分作两队,一队直冲敌阵,一队疾奔蔡和等人,最后是六、七百个黑衣汉子,徒步朝着步军冲杀。  「敖三虎,你中计了!」蔡和奋力架开敖三虎的铁矛,翻身跨上手下送来的骏马道。  「残兵败将,岂足言勇!」敖三虎纵声狂笑,铁矛一举,阵中响起号角,接着城垣两旁便杀出大队骑兵。  蔡和色然而变,知道弄巧反拙,此时后悔已迟,长刀一挥,直扑敖三虎,唯有及早击败眼前大敌,才有机会全身而退,其他的汉子也挥舞兵刃,与敖三虎的从人展开混战。这时蔡和的另一队骑兵和步军,已经和敖三虎的步军接战,他们奋勇杀敌,希望在敌方骑兵杀到之前,重创敌人,然后再决一死战。  云飞暗计双方军力,不禁摇头叹息,以步军计算,蔡和是有优势的,但是敌人的骑兵逾千,步军实非其敌,待他们杀到时,便是屠杀的开始了。  「是敖二虎!」忽然有人大叫道。  「识相的便立即投降,要不然,我家二哥会杀光你们的!」敖三虎狞笑道。  蔡和也不答话,奋不顾身地进攻,知道手下没有人是敖二虎的敌手,除非自己击杀敖三虎,然后及时赴援,才有望缠住这个魔王,让众人退走。  尽管云飞没有听过敖二虎的名字,亦料到他不是易与之辈,再看蔡和着急的样子,知道所料无差,不再犹疑,从暗处长身而出,挥剑往就近的骑士扑去。那个骑士只道是普通兵丁,也不放在心上,挺枪便刺,岂料云飞不躲不闪,迅快无比地挥剑急刺,骑士惨叫一声,跌下马来,登时了帐。  云飞随手夺过长枪,跨上骏马,左枪右剑,朝着铁血骑兵赶去,存心搏杀敖二虎,压下敌人的凶焰。  这时双方战斗激烈,没有人留意这个怪客,更没人追赶。  云飞纵马疾驰,遥望铁血骑兵已经加入战团,砍瓜切菜般大肆屠戮,蔡和的军士以寡敌众,虽然拼命抵抗,仍然是节节败退,岌岌可危。  领头的五、六十骑,由一个手执双锤的大汉率领,左冲右突,直奔而来,好像想和敖三虎会合,铁锤起处,众军慌忙走避,无人能敌,云飞料是敖二虎,于是大吼一声,催马杀去。  云飞大发神威,枪剑齐施,连劈十三骑,终于与使锤的照面了,马上人也是个大胡子,铁塔似的身裁,样貌更和敖三虎相似,自是敖二虎无疑。  敖二虎发现云飞的来势汹汹,怪叫一声,双锤便朝着云飞当头砸下,云飞有心一试他的气力,左手枪奋力挡架。  枪锤相接,轰然大响,虽然杀声震天,却也使附近的众人吓了一跳。  这时候云飞却是左手发软,半边身子麻木,再看铁枪竟然弯如半月,心中一动,好像没有气力似的,松手让铁枪掉在地上。  「兄弟,小心!」蔡和拨马避过敖三虎的铁矛,喝道,暗念自己的手下竟然有人挡得住敖二虎的铁锤,实在难以置信。  「小子,纳命来吧!」敖二虎喘一口气,强忍手上酸软,举锤再度砸下,他想不到云飞能够接下这雷霆一击,本来也是大吃一惊,待云飞丢下铁枪,才放下心来,决心要一举毙敌。  云飞不再与敖二虎比力,也知道自己马上功夫未必比得上,侧身让开,长剑却朝着心窝急刺。  两人锤来剑往,杀得落花流水,看见有人敌得住敖二虎,众人士气大振,继续拼死作战,但是敌军的骑兵势大,伤亡可真不少。  云飞明白要速战速决,经过数十回合的交锋,已经摸清敖二虎的锤路,心里有底,故意卖个破碇,待敖二虎举起双锤,迎头砸下时,长剑倏地反手而出,刺进他的胁下。  敖二虎惨叫了一声,翻身裁倒,立即一命归阴,云飞气也没喘一口,长剑横挥,劈倒一名上来救援的骑士,拨马便朝着敖三虎杀去。  敖三虎瞧见云飞勇猛如斯,如何敢接战,挡开蔡和的长刀,长啸一声,扭动便走。  「敖……敖二虎死啦……大家可别放过敖三虎!」蔡和喘着气叫。  这一叫可真振颓起伤,众军声势大振,此消彼长,铁血军却是军心大乱,再看见敖三虎落荒而逃,云飞在后追赶,更是斗志全消,随着敖三虎败走。  云飞蔡和领着数十骑兵赶了一阵,发觉铁血军退入城里,也不再追击,遥遥监视,防备敖三虎回师再战。  「小兄弟,多谢你仗义,还没请教高姓大名?」蔡和此时才认得云飞不是自己人,拱手称谢道。  「不用客气,在下云飞。」云飞谦逊地回道:「这里不是善地,还是撤退为妙。」  蔡和知道云飞说的不错,赶忙吩咐手下,救死扶伤,收拾战场,亲手割下敖二虎的头胪,才率众退入山里。  云飞回到蔡和的营地,促膝夜谈,才知道他是金华城的大将,数月前,江平遇袭,遣使求援,金华城主派蔡和领五千军往救,岂料途中遇袭,损兵折将,回师时,却发觉地狱军已攻破金华城,城主惨死,蔡和唯有率领残兵入山暂避,伺机收复城池。  地狱门入城后,大施杀戮,横征暴敛,降卒被逼充当苦役,最近还掳掠年青女子,送往军营劳军,蔡和先后两次率人入城救人,更暗藏埋伏,阻截追兵,岂料这一趟敖氏兄弟反客为主,要不是搏杀了敖二虎,难免要大败一仗。  南侵的铁血军共五万人,统帅是铁血大帝五将之一的土都,手下四员大将是亲兄弟,人称敖氏四虎,个个骁勇善战,尤其是敖二虎最是残忍嗜杀,不知断送了多少性命,终于恶贯满盈,死在云飞手里。  土都的五万大军,于进攻金华城时,损折了万多人,七天前,留下六七千兵马守卫金华城,自己和敖大虎敖么虎带同三万兵马东行,在河岸安营,看来是等候渡河,进攻红石。  云飞闻讯不禁冷了一截,单是土都的三万人已是难以力敌,宋帝王还不知有多少兵马,会从狂风峡夹攻,要是红石城陷落,可不知如何保得住五石城,至于楚江王等人,定然是前往土都的营寨会合,要夺回地理图和虎符,更是难上加难了。  蔡和知道云飞为了红石奔波,敬佩万分,福至心灵,邀求云飞引见,加入对抗铁血大帝的阵营,由于云飞年轻,怎样也想不到这个少年正是领导黄黑白三石城的正主。  云飞一口答应,由于蔡和不认得其他人,于是取出金鹰章,用作信物,方便将来通信,岂料蔡和闻得金鹰章的名字,立即追问金鹰公子的来历,原来云飞力抗地狱门的英雄故事,已经在附近流传了。云飞只好腼腆地表明身份,蔡和想不到这个少年便是声名鹊起的金鹰公子,自然大喜过望,待他道出打击铁血军的方略,更是心悦诚服。  「这里的渡口太小,不宜大军集结,亦容易让红石城发觉,所以土都不在这里上船,河东那里有渡口吗?」云飞问道。  「没有渡口,但是那儿水浅,潮退时,勉强可以涉水而过,如果没有红石城的河道图,如何会知道。」蔡和叹气道。  「这可麻烦了。」云飞着急道。  「可惜江平已失,要不然,战船顺流而下,待其半渡出击,必定可以大胜一仗的。」蔡和惋息道。  「铁血大帝南侵,多以地狱门作前锋,却硬攻实力最强的金华和红石,真是奇怪。」云飞不明所以道。  「不是没有,但是城主没有上当,还杀了几个妖女,红石城的城主又不好女色,地狱门无从下手吧。」蔡和摇头道。  「城主没有沉迷女色,可真难得。」云飞由衷道。  「这倒不奇,奇怪的是谷峰……」蔡和叹气道。  「谷峰是谁?」云飞好奇地问道。  「他是江平的大都督,为人忠义正直,不务名利,对城主忠心耿耿,前些时却罢黜地主,取其位而代之,听从地狱门指挥,实在莫明其妙。」蔡和大惑不解道。  「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足为奇呀。」云飞沉吟道,暗念秦广四婢也好,楚江双娇也好,人人貌美如花,善解人意,宋帝王利诱不行,便是设下色欲陷阱,要不然,定是别有内情。  「不是的,他是从北方逃难而来,铁血大帝使他家散人亡,怎样也不会助纣为虐的。」蔡和道。  「除非……」云飞灵光一闪,道:「除非是别人假冒的!」接着把当日王图用人皮脸具假扮黄石城城主的故事,告诉了蔡和。  「他们真狡猾。」蔡和咬牙切齿道:「这样说来,谷峰已是凶多吉少了。」  「地狱门作的孳还少么?」云飞长叹道:「现在只望能够保住红石城吧!」  「公子有甚么打算?」蔡和问道。  「让我想想吧。」云飞道:「这儿安全吗?敖二虎不会就此罢休的。」  「公子请放心,山里全是我们的天下,要是他敢来,一定不能讨好的。」蔡和满怀信心道。  第二天,云飞本欲偷探土都的营盘,预备动身时,发现敖二虎胁逼着本地人领路,带兵入山扫荡,遂留下帮忙,随着蔡和的部队转进。山上崎岖,蔡和又熟悉道路,故意留下痕迹,逗得敖二虎在山里团团打转,众人自无惊无险,过了几天,铁血军已是士无斗志,他却机伏击,杀得敖二虎弃甲曳兵,逃回城里。敖二虎退兵后,云飞急欲探听土都的虚实,启程东行,蔡和坚持亲自领路,结果云飞蔡和,还有几十个勇悍之士一起上路。  蔡和轻易地找到了土都的营地,与云飞躲在高处窥探,只见军容齐整,人强马壮,声势不同凡响,最使云飞吃惊的是大部份人马已经渡河,开始朝着红石进军,剩下小部份军士,手执皮鞭,驱赶金华城的降卒搬运缁重粮草。  此时河水又涨,不能涉水渡河,搬运的工作暂时停下来,云飞默计看守降卒的铁血军有近千人,降卒虽然没有武器,但是有三四千之众,灵机一触,与蔡和商议后,决定行险。  虽然云飞等人少,但是人人勇悍,知道计划后,立即行动,暗藏兵器,分头混进降卒群中。  看守的铁血军只是防范降卒逃走,怎会想到有人混进来,亦疏于防范,蔡和的手下四处活动,也没有人发觉。  过了不久,有些尚未过河的粮草缁重开始冒烟,接着火头处处,初时铁血军可没察觉有异,只是大声叱喝,指挥众人救火,岂料火愈来愈多,开始燎原,众降卒尽管往河边取水,运来的水却不是泼向火头。  也在这时,云飞蔡和等开始发难,带头袭击铁血军的队长军官,众降卒早已怨气冲天,此时有人领头,恃着人多势众,亦一呼百应,有人捡起树枝木棍,有人徒手抢夺士兵的武器,加入战圈,转眼间便混战起来,斗个你死我活。  铁血军猝不及防,阵脚大乱,云飞等如虎入羊群,挡者披靡,降卒几个服侍一个,虽然伤亡不少,但是夺得武器的降卒也愈来愈多,形势更是急转直下,对岸的铁血军纵然有心救援,却苦无船舶,眼巴巴的看着留守的同袍大败输亏,粮草缁重亦付诸一炬。  云飞目的已达,于是与蔡和领着降卒离开,对岸的铁血大军无计可施,气得暴跳如雷,叫骂不绝。  烧光了粮草,云飞知道土都无法不退兵,红石城总算暂时逃过劫难,他可没有与蔡和一起回去,而是独自上路,朝着江平的方向而去。  在途中云飞写了一封长信,用乌鹊传书,缕述此行发现及蔡和加盟等事,着众人加紧练兵,慎防铁血军入侵,也告诉众人他打算暗探江平,然后经狂风峡返回黑石城,最后问及秋蓉的消息,想知道甄平的金针刺穴之术,能不能解去那恶毒的春风迷情蛊,深心处,更想知道玉翠的近况。             第二十七章 试解毒蛊  秋蓉还是困在牢房似的房间里,但是房间家俱齐全,乾净雅洁,一点也不像牢房,她亦不像囚徒,除了不能踏出房间,没有披枷戴锁,也没有吃过苦头,倒像个养尊处优的少奶奶。  文白天天隔着栏栅游说秋蓉脱离地狱门,她只是木然以对,不闻不问,但是文白不以为忤,仍然是天天来访,和颜悦色,好言相劝。  有一趟,不知如何,文白谈到北地的风光,秋蓉不禁长嘘短叹,然后缅怀往事般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讪,打开话匣子后,两人的说话也多了。  自此以后,文白来得更频密,话题也更是广泛,从自己的儿时趣事,说到抱负和理想,天南地北,无所不谈。  秋蓉历尽沧桑,发觉文白大有情意,曾经考虑利用美色,以求脱身,但是文白深情款款,体贴温柔,使她生出异样的情怀,不知为甚么,竟然不想逃走,更不愿他受到伤害。  见面愈多,文白对秋蓉认识更多,知道这个漂亮的女孩子本质善良,不幸陷身邪恶的地狱门,才要被逼违背良心,为虎作伥。  这一天,文白如常出现,发觉秋蓉粉脸煞白,美目通红,好像才刚刚哭过似的,不禁奇怪地问道:「秋蓉,你怎么啦?」  「公子,你们究竟要怎样处置我?」秋蓉红着眼问道。  「只要你助我们对付地狱门,便随时可以离开了。」文白答道。  「公子,我可以告诉你所有地狱门的事,但是你要答应在太阳下山前杀了我才行。」秋蓉下定决心道。  「你要是脱离地狱门,又怎能杀你?」文白讶然道。  「没有人能够逃出地狱门的,你要不杀我,只会使我生不如死!」秋蓉泫然欲泣道。  「是不是蛊毒发作了?」文白紧张地问。  「你……你也知道吗?」秋蓉粉脸一红道。  「不要害怕,我去请师父,他有办法给你解去蛊毒的。」文白安慰着说。  秋蓉难以置信地看着文白匆匆而去,隔了一会,便和甄平回来了。  「姑娘,是哪里不舒服?」甄平和颜悦色地问道。  「我……我……」秋蓉呐呐不知如何回答。  「春风迷情蛊发作时,会浑身发痒,几处地方特别痒得利害,不要害羞,告诉我,是不是蛊毒发作了?」甄平耐心地问道。  「还没有,但是……但是明晚该发作了。」秋蓉嗫嚅道,偷眼看见文白关切的神情,心里便生出温暖的感觉。  「姑娘,把手给我吧。」甄平柔声道。  秋蓉顺从地伸出玉手,隔着栏栅,让甄平给她切脉。  「脉象急促紊乱,正是毒发之象……」甄平两指搭着腕脉,沉吟道。  「师父,那怎么办?」文白着急地问道。  甄平没有回答,抬头望着秋蓉说:「姑娘,要是解去春风迷情蛊,你可愿意脱离地狱门吗?」  「没有人解得了的,要是解得了,我们怎会给他做事!」秋蓉凄然道:「解不了也没关系,只要你赐我一死,我知道甚么也会说出来的。」  「秋蓉,难道试也不试一下吗?」文白叫道。  「你要试便试吧。」秋蓉叹气道。  「很好,但是要待毒发时,才能够动手。」甄平点头道:「小白,你告诉秋蓉姑娘如何解毒,让她准备一下吧。」  该是蛊毒发作的时间了,际此生死关头,秋蓉很害怕,她还青春年少,可不想死,然而要是不死,又如何受得了那恶毒的春风迷情蛊。唯一的希望,便是文白了,他答应来的,不知为甚么这个时候还没有出现,使秋蓉忐忑不安,望穿秋水。  想起文白,特别是那深情的眼波,和那充满信心的声音,秋蓉心里才感觉踏实了一点,但是想起那恐怖的治疗方法,却又禁不住心如鹿撞,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准备好了没有?」文白终于来了,涨红着脸,说话结结巴巴,也是紧张得很。  「公子,答应我,要是……要是治不好,你……你要杀了我!」秋蓉颤着声说。  「别说这话,一定治得好的!」文白抗声叫道。  「公子,要是治不好,我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呜呜……求你……求你答应我吧!」秋蓉泪下如雨道。  「行,我答应你便是!」文白无奈说道:「蛊毒发作了没有?」  「我……我不知道。」秋蓉楚楚可怜地说。  「那么……你……你先把衣服脱下来,躺在床上吧。」文白吸了一口气,嗫嚅道。  尽管秋蓉早知如此,闻言也禁不住芳心剧震,奇怪地一股羞意涌上心头,更生出异样的感觉,无奈咬着朱唇,宽衣解带。  文白从来没有碰过女孩子,甄平命他给秋蓉解毒,已经使他好几天晚上不能合眼,此际看着如花似玉的秋蓉在身前轻解罗襦,脆弱的心房更是卜卜狂跳,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  「还……还要脱下去吗?」秋蓉已经脱掉了外衣,害羞的双手抱在胸前,低声问道。  「不……不用了!」文白手忙脚乱地掏出钥匙,动手开启关闭了许多天的牢门,可是心神不属,怎样也不能把钥匙插进匙孔里,脑海中净是现出秋蓉那刀削似的香肩粉臂,还有香艳的天青色抹胸。  「让我来吧。」不知甚么时候,秋蓉走到门前,从文白手里取过钥匙,指掌碰触,两人触电似的浑身一颤。  「无论怎样,我也要治好你的!」文白情不自禁,探手握着纤纤玉手道。  「公子……」秋蓉感激莫名,伏在栏栅上哀哀痛哭。  「莫哭了,打开门吧。」文白轻抚着柔滑的香肩说。  「就算治不好,我也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秋蓉含着泪,开启栏栅道。  「你放心,一定治得好的!」文白柔声道:「躺上床吧。」  秋蓉抹去泪水,驯若羔羊地走到床前,和身躺下。  文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无奈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他做梦也没有想过女孩子的身体可以这样漂亮的,冰肌玉骨,纤合度,添一分嫌肥,减一分却瘦,涨卜卜的肉球,随着呼吸在单薄的抹胸下轻轻抖颤,更瞧得他目定口呆。  「公子……」秋蓉羞叫一声,别过俏脸,她本已习惯了在人前赤身露体,何况此时身上还有亵衣,然而不知为甚么,那炽热眼神却像烈焰似的直透心窝,使她不知是羞是喜。  「对不起……」文白难为情地咕噜着说,勉力移开了贪婪的目光。  「公子……」秋蓉惶恐地拉着文白的手,道:「我……我只是个比婊子也不如的残花败柳,你爱怎样便怎样吧!」  「不要这么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只是地狱门作孳吧!」文白怜悯地说道。  「公子,你要看便看吧!」秋蓉凄然一笑,掀开了抹胸,接着还扯下腹下的骑马汗巾道。  「让我……让我检验一下吧……」文白眼前一亮,再也移不开目光,深深吸了一口气,颤声道。  「公子……你……你喜欢碰哪里也行的。」秋蓉努力装作若无其事,拉着文白的手掌,放在胸前说。  文白呻吟一声,脑海里昏昏沉沉,指掌完全不受控制,握着那软绵绵的肉球轻搓慢拈。  秋蓉可数不清曾经让多少个男人狎玩自己的身体,本道已经没有感觉,岂料文白的手掌火辣辣的,好像带着电流,指掌过处,煞是甜美,冰冷的芳心,也生出暖和的感觉,使她情思彷佛,春心荡漾,忍不住拉着他的手,在赤条条的胴体上,游山玩水。  文白自小习医,书本里尽多文字和图形,描述人体的结构,此际却发觉没有任何文字,能够形容秋蓉的身体,是如何美丽和迷人。  「公子……你……你也瞧一瞧这里吧!」秋蓉引着文白往腹下移去道,她的牝户,绿草如茵,玉雪可爱。  「真美……真是可爱!」文白由衷地赞不绝口,抚玩那迷人的方寸之地,记忆中,没有东西是如此幼嫩柔滑的,心念一动,用指头拨弄着粉红色肉唇,在肉沟上来回巡梭,颤声问道:「我……我想……瞧瞧里边……成吗?」  「你爱怎样也成……」秋蓉发出蚊衲似的声音道。  文白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掌探出,扶着秋蓉的腿根,轻抹着娇柔的桃唇,接着便小心奕奕地张开了肉洞。  「公子……张开一点也行……我受得了的……」秋蓉喃喃自语道。  「是了……」文白欢呼一声,指头在靠近洞口的肉粒拨弄着问道:「这里痒吗?」  「痒……痒呀!」秋蓉娇躯急颤,弓起纤腰,迎向文白的指头,暗道:「那里是人家的阴核,不痒才怪!」  「告诉我,哪里比较痒一点?」文白的指头围绕着肉粒撩拨着说。  「差不多吧……喔……不好……痒……这里痒呀……」秋蓉忽地使劲按着文白的怪手,叫道。  「你……你怎么啦?」文白吃惊地抽出指头,问道。  「发作了……哎哟……痒……发作了……救我……」秋蓉害怕地叫,左手大力在胸脯揉捏,右手却捏指成剑,忘形地在肉洞里掏挖着。  「别害怕,让我瞧瞧!」文白心中一紧,定睛细看,只见本来是粉红色的奶头,已经变成紫红色,还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枣子。  「快点……快点救我……哎哟……好痒……我受不了了!」秋蓉的玉手发狠地在身上乱扭乱捏道。  「让我再瞧瞧这里!」文白拉着秋蓉腹下的玉手说。  「不……不成……痒死人了……」秋蓉挣扎着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玉手深藏在肉洞里扣挖。  文白暗暗吃惊,想不到这春风迷情蛊果然如此利害,要是解不了,秋蓉可真生不如死,怪不得要三番四次求死了。  尽管无法察看秋蓉的阴核,文白相信蛊毒正在涌向那敏感的肉粒,使秋蓉苦不堪言,幸好甄平早已面授机宜,才没有手忙脚乱,拿来事先准备的布索,张开秋蓉的粉腿,左右缚紧。  「为……为甚么缚我?」秋蓉呻吟着叫,两根指头却在肉洞里抽插着。  「是给你治病呀,不用怕,一会儿便成了。」文白绑了脚,便动手把秋蓉的粉臂缚在头上。  「不……不要缚我……呜呜……痒死我了……求求你……住手!」秋蓉奋力抗拒着叫,要不是蛊毒发作,文白未必能把她制住,但是在蛊毒的肆虐下,她的力气全消,却敌不过文白了。  文白弄得满头大汗,终于把秋蓉的四肢缚起,虽然不是缚得结实,却也使她不能用手煞痒了。  「放开我……呜呜……苦死我呀……呜呜……天呀……呜呜……为甚么这样折磨我啊……」秋蓉呼天抢地地叫,香汗淋漓的娇躯起劲地扭动,纤腰还不住弓起,展示着那迷人的洞穴。  「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便行了!」文白喘着气说,虽然他想给秋蓉解除痛苦,但是时间未到,而且还有其他的事要办,唯有硬起心肠了。  「给我……给我挖一下……啊……里边痒死了!」秋蓉哀求道。  这时文白也难受得很,便背转身子,在隆起的裤裆揉弄几下,再拿了两个瓷瓶,坐在床沿,发觉秋蓉的牝户已是涕泪涟涟,赶忙把一个瓶子放在洞口,盛载着流下来的水点。  「你……你干甚么……给我……给我煞痒吧!」秋蓉叫唤着说。  「是……是用来配制解药的!」文白含糊道,同时伸出指头,小心地探进秋蓉的阴户,发觉阴核涨大了许多,阻住洞口,只好轻轻地掏挖着。  「一根不成……再给我一根吧……大力一点……进去,再进去……噢,捏一捏我的奶头吧……那里……那里也痒死了!」秋蓉喘着气叫。  文白一手扶着瓶子,盛载涓涓而下的淫水,一手忙碌地捏乳挖阴,纾缓秋蓉的苦难,煞是狼狈,犹幸秋蓉的淫水很多,不用多少功夫,总算盛满了瓶子。  「行了,现在……现在让你尿出来,便好过一点了。」文白舒了一口气道。  「快点……我……我耐不住了……死我也没关系!」秋蓉嘶叫着说。  「用这个好吗?」文白尴尬地从怀里取出一根伪具说。  「成……甚么也成……天呀……痒死我了!」秋蓉竭斯底里地尖叫着。  文白不再迟疑,伪具送进了肉洞,慢慢地抽插起来。  「快点……进去……全弄进去吧!美……美呀……再大力一点……我……我要来了……」秋蓉忘形地浪叫着,柳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迎合着文白的抽送。  抽插数十下,秋蓉突然尖叫起来,身体失控地弹跳几下,然后长嘘一声,便脱力似的瘫痪床上急喘。  当文白抽出伪具时,肉洞里也涌出一股白雪雪胶绸绸的液体,他知道秋蓉已经尿了身子,于是取过空瓶,把阴精收集起来。  「公子,你……你……是不是……嫌我的身子肮脏……所以……所以用这东西?」秋蓉还没有喘过气来,便急不及待地问道。  「不是!」文白难为情扬起手中的瓶子,道:「我是为了要这些东西吧。」  「这……也是……用来制炼……解药的吗?」秋蓉喘着气说。  「不错,师父希望能够从你的淫水阴精,找出春风迷情蛊的毒质,然后提炼解药。」文白解释道。  「要多少时间?」秋蓉着急地问。  「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也说不上。」文白叹气道。  「那……那……我……我不是要苦死我吗?」秋蓉恐怖地说。  「你是赶不及用解药了,所以还是要用金针刺穴。」文白同情地说。  「那……那快点刺吧。」秋蓉颤声叫道。  「又痒了么?」文白奇怪地问。  「还没有,但是不用多久又会发作了。」秋蓉害怕地说:「要连续受苦三日三夜,才会暂时停下来,三天后,又再发作,至死方休!」  「你……你刚才……尿出来后,不是好一点了吗?」文白嗫嚅问道,暗念就算解不了蛊毒,也可以让她少吃点苦头了。  「这不行的,不断丢精泄身,已经够苦了,说不定还会脱阴,纵然不死,以后受的罪却更多!」秋蓉脸露惧色道。  「不用害怕,一定能治得好的。」文白安慰道,他实在无法理解为甚么丢精会让她难受,更不明白脱阴后如何受罪,却也不想追问下去。  「公子,你……你会让……我侍候你吗?」秋蓉忽地问道。  「为甚么要你侍候?」文白莫明其妙道。  「原来你还是嫌我肮脏的!」秋蓉悲哀地说。  「没有呀!」文白搔着头说:「你要怎样侍候我?」  「只要能让你快活,怎样也可以。」秋蓉红着脸说。  「但是……我……我还没有试过,甚么也不懂……」文白恍然大悟,手足无措道。  「只要你不嫌我脏,我会教你的。」秋蓉垂首低眉道。  「好极了!」文白心中一荡,忍不住在秋蓉的裸体上摸索起来。  「公子,你现在要吗?」秋蓉柔声问道。  「现在不行,现在最重要的,是治好你的蛊毒。」文白正色道,手掌却在秋蓉身上流连不去。  「那便治吧!」秋蓉呻吟着说。  「有一点儿痛的,你别害怕。」文白说。  「我不怕……呀……不……又痒了……快点动手吧!」秋蓉急叫道。  文白赶忙取出金针,驾轻就熟地张开了肉洞,发现秋蓉的阴核,已经变成紫红色,涨卜卜的好像鸟蛋大小,煞是恐怖。  「你忍一下,我要刺了!」文白取了一个瓦碗,放在秋蓉身下,指头点拨着神秘的肉粒说。  「快点……痒死人了……」秋蓉咬牙切齿叫道。  文白舐一下乾涸的嘴唇,压下心里的紧张,然后依着甄平的指示,金针朝着秋蓉的阴核刺下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秋蓉厉叫一声,眼前金星乱冒,浑身抖颤。  虽然文白心有不忍,却没有理会,指头按着金针的尾端,一收一放,红得发紫的毒血,便从金针的尾端汨汨而下,流入碗里,原来金针中空,方便把毒血放出来。  剧痛过后,秋蓉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是张开嘴巴,荷荷的哀叫,流出了十多滴毒血后,肉粒明显地缩小了许多,毒血的颜色亦回复鲜红,文白知道差不多了,才拔出金针。  「好一点了么?」文白抚慰着问道。  秋蓉没有回答,只是软弱地点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还痒吗?」文白追问道。  「我……我不知道……」秋蓉呻吟着说。  「已经放去毒血,该没事了。」文白柔声道。  「不……痒呀……呀……不成……」秋蓉突然叫起来。  「甚么?」文白惊叫道。  「刺我……再刺吧……痒死人了……」秋蓉尖叫道。  文白慌忙张开肉洞,看见肉粒还是娇艳如故,没甚么异样,心里奇怪,不敢再度用针,伸出指头轻轻搓揉,尝试把毒血挤出来。  「不……不是那里……」秋蓉哀叫道:「是……是上边……奶头……奶头痒死了!」  文白暗叫惭愧,早知蛊毒积聚在几点敏感的部位,虽放出阴核里的毒血,却忘记乳头还有许多,赶忙捡起金针,伏在秋蓉身旁,看见她起劲地扭动上身,胸前波涛起伏,使人眼花了乱,但是岭上双梅已经变了颜色,还涨卜卜的好像两颗大黑枣,完全破坏那动人的美态,于是扶着粉乳,金针往峰峦刺下,放出毒血。  扰攘了一阵子,文白终于放去两颗肉粒的毒血,奶头亦回复了原来娇艳的颜色,只是秋蓉已是脸如金纸,浑身香汗淋漓。  文白取过素帕,温柔地抹去秋蓉脸上汗水,也给她的胸前腹下揩抹乾净,然后假公济私的检查了一遍,看来已经没有大碍,才解开缚着四肢的布索,牵过锦被,盖在那诱惑动人的胴体上面。  「现在还痒吗?」文白关怀地问道。  「不……不痒了……」秋蓉喘着气说。  「该没事了,你好好歇一下,明天吃点补血清毒的药物便行了。」文白收拾器具和储起来的淫水阴精毒血等,预备离去。  「不……不要走!」秋蓉低声道。  「还有哪里作痒?」文白愕然道。  「不是,公子……你……你陪我躺一会,成吗?」秋蓉忸怩道。  「真是苦了你了,现在身上还痛么?」文白坐在床沿,怜惜地轻抚着苍白的俏脸说。  「不大痛了。」秋蓉挣扎着爬起来,锦被便掉下来,展现了那迷人的裸体。  她不独没有理会,还大胆地抱着文白的脖子,说:「公子,你累了半天,躺下来歇一会吧。」  「我不累……」文白呻吟似的说,原来刚才他忙于给秋蓉放毒,虽然大快手足之欲,却没有得到真正的发泄,这时香喷喷的娇躯靠入怀里,还没有平熄的欲火,立即一发不可收拾,腹下更是涨得难受。  「公子,真是难为你了。」秋蓉好像明白他的窘境,纤纤玉手往隆起的裤裆握下去,搓揉着说:「我给你弄出来好吗?」  「这……这不行的!」文白颤声说道,双手却不听使唤似的在秋蓉的粉背上下游走。  「有甚么不行?」秋蓉轻笑一声,动手脱掉文白的衣服,道:「你还没有碰过女孩子么?」  「没有……」文白惭愧地说道,感觉浑身燠热,脑海昏昏沉沉,很想凉快一下,迷糊之间,衣服也一件一件地离开了身体。  「让我教你吧!」秋蓉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拉着文白躺下。  文白冲动地紧抱着秋蓉,头脸埋在羊脂白玉似的双乳中间,贪婪地嗅着,芬芳馥郁的肌肤,使他如饮醇醪,心神皆醉。  「公子……你用这根大家伙捣进去吧!」秋蓉握着肉棒,在暖洋洋的牝户磨弄着说。  「不……不能这样的!」不知为甚么,文白竟然临崖勒马,挣脱了秋蓉的纠缠,翻身伏在床上急喘道。  「为甚么?」秋蓉不明所以,接着眼圈一红,自伤自怜道:「我知道了,你是不会要我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文白急叫道。  「那你为甚么……」秋蓉趴在文白身上泣叫道。  「傻孩子,我刚刚给你放了血,怎能不歇一下?」文白叹气道。  「但是你这样会憋坏身子的……」秋蓉着急地说。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解决的。」文白喘着气说。  「让我侍候你吧!」秋蓉也不待文白答应,爬到他的身下,软绵绵的小手便在那勃起的鸡巴套弄起来。  文白怎会拒绝,舒了一口气,闭目享受那种销魂的感觉,可过不了多久,却低噫一声,双手按着秋蓉的头胪,颤声道:「你不用这样的!」  「我吃得不好吗?」秋蓉舐一下朱唇,低声问道。  「不是的……噢啊……」文白哼唧着叫,原来秋蓉捧着他的鸡巴,湿润的红唇,缠绵地在肉棒轻吻浅吮,还吐出丁香小舌,温柔细心地舐扫揩抹,吃得他通体趐麻,失魂落魄。  「美吗?」秋蓉喘了一口气,问道。  「美……美极了……你真好!」文白呻吟似的说。  秋蓉心里高兴,更是用心尽力,舐遍了文白腹下的地方后,便檀口轻舒,把跃跃跳动的鸡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喔……好舒服……美……呀……不行了……呀……我要射了……」文白怪叫连声,接着便如山洪暴发,一泄如注。  尽管秋蓉让火烫的洪流呛得透不过气来,却仍然不顾腌瓒,努力吮吸着,待文白发泄殆尽后,还把鸡巴舐吮乾净,才喘着气躺在他的身旁。  「秋蓉,真是难为你了。」文白不安地说。  「不,我喜欢!」秋蓉伏在文白胸前说,她虽然吃过许多男人的鸡巴,但是只有这一次完全没有羞辱委屈的感觉,还出奇地满心欢喜。  「快点睡吧,你也累得很了。」文白怜惜地说。  文白一觉醒来,发觉秋蓉早已醒来了,可是她没有起床,还是小猫似的伏在自己怀里,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心中一荡低头轻吻粉脸,说:「睡得不好么?」  「不,我……我也是醒过来不久吧。」秋蓉粉脸一红,腼腆地避开文白的目光说。  「蛊毒还有发作吗?」文白关怀地问道。  「没有,或许……或许已经解去了。」秋蓉好像还是不敢相信地说。  「放心吧,只要不痒便行了,让我和师父商量一下,拟一张药方,给你补身清毒,便不怕留有后患了。」文白开心道。  「公子,谢谢你!」秋蓉热泪盈眸,感激地拥抱着文白说。  这时文白才发觉两人还是赤条条的没有穿上衣服,晨早的冲动,使他失控地勃然而起,不禁有点难为情,赶忙挪开身子。  「公子,你要吗?」秋蓉却没有介意,还主动地投怀送抱,问道。  「我……不……我该起床了。」文白悄悄在大腿上掐了一把说。  「公子,你的再造之恩,秋蓉无以为报,横竖我只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倘若你不嫌弃,尽管发泄好了,让我给你做点事,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吧。」秋蓉凄然道。  「不要这么说,你也是为势所逼,现在解去蛊毒,你可以重新开始的。」文白抗声道。  「能够解开春风迷情蛊,不用再受地狱门那些魔鬼控制,已是邀天之幸,哪里还可以重新开始。」秋蓉泫然欲泣道。  「事在人为,只要你有信心,一定行的。」文白正色道。  「倘若你不要我,重新开始有甚么意思?」秋蓉哽咽道。  「谁说我不要你?但是你还没有复原,要好好休息呀。」文白爱怜道。  「公子,你答应收留我了!」秋蓉破涕为笑,扑入文白怀里道。  「只要你喜欢,我是求之不得的。」文白笑道。  「我喜欢……我喜欢的!」秋蓉喜极而泣道。  「好了,你再睡一会,我要去看师父了。」文白起身下床道。  「公子,你不是要知道地狱门的秘密吗?」秋蓉也随着下床说。  「不用忙,我和师父给你处方后,再来看你,那时再说吧。」文白点头道。             第二十八章 霹雳情天  秋蓉大难不死,尽诉秦广王等人的动向,文白听闻玉翠和艳娘的消息,不禁摇头叹息,于是使用乌鹊传书,向云飞报告一切,这时云飞已经抵达江平城了。  江平是个大城,南望红木河,可是没有渡口,原来红木河有一道支流穿城而过,渡口却是在城里。云飞在城外的农户借宿,探问消息,知道自去年大都督谷峰逼城主逊位后,便没有甚么大事发生,但是近日整军经武,扬言应黑石城城主之邀,预备领军渡河,扫荡狂风峡的盗贼,看来不久便要发兵了。  表面上,江平太平无事,人民生活如常,更没有感受战火的威胁,云飞却暗叫利害,这个地狱门的宋帝王,看来比秦广王更是狡猾,利用谷峰安定民心,也没有骚扰百姓,待攻下五石城,众人要反抗也来不及了。  经过考虑后,云飞相信进城该没有问题,遂于翌日入城,寓居一间不大起眼的客栈。  客栈的生意不好,店主说住店的大多是跑单帮的小商人,然而由于狂风峡的山贼肆虐,从黄石黑石来的商旅人客大减,犹幸金华城失陷,近日多了点红石的商人,客栈才有点生意,所以谷峰出兵狂风峡,大多人是支持的。  谈到谷峰自任城主,店主竟然认为是理所当然,原来前城主老迈多病,谷峰处理城中事务多年,深为居民赞许,取而代之,却是众望所归。  云飞暗暗称奇,如果谷峰深为人民爱戴,该不会与地狱门同流合污,看来不是受到胁逼,便是为人假冒了。  以后的几天,云飞四出打探,发觉谷峰果如蔡和及店主所言,英明正直,亦为人民信服,但是几番有心窥探,也无法看到他的庐山真貌。  云飞也曾入内河,发现战船逾百,军士正忙碌地装载缁重粮草,要是全数渡河,当有六、七千军士,四方堡的童刚等人不易抵敌,更是着急。  这一天,云飞收到甄平文白飞鹊传书,知道秋蓉获救和玉翠的近况等事,却没有提及秋瑶,心里牵挂,但可不甘心就此离开,犹豫不决之际,竟然碰上一个人。  那人正是秦广王判官詹成,云飞在黄石城曾经见到他与姚康王图在一起,当时云飞挂着脸具,詹成自然不会认得这个小伙子,便是击退姚康,活捉王图的金脸人。尽管詹成穿着常人服饰,却有几个军士左右追随,使人侧目,云飞不禁大喜,赶忙尾随追纵。  望着詹成等走进城主府,云飞便暗叫不妙,他多次尝试入查探,窥探谷峰的动静,但是那里门禁森严,曾经待了一个晚上,仍是无功而还,本来已经放弃了,然而詹成的出现,使他知道事不寻常,决定再试一趟。  入黑后,云飞藏身府后的隐蔽地方等待机会,虽然这里有军士巡逻,但是只要能掌握他们出现的规律,或许有机会潜进去的。  出乎意料,这天晚上却和前几天不同,府后守卫松懈,也没有军士巡逻,唯其如此,云飞可不敢鲁葬乱闯,待了一会,后门出来两个神秘人,头脸身体完全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高的脚步虚浮,一手执刀,一手搭在矮的肩上,好像是受了伤,两人前赡后望,急步而行,启人疑窦。  城主府进去不易,逃跑更难,这两人如此顺利,看来决不会是幸运,云飞虽然有心查探,却没有轻举妄动,果然过了不久,便有一队黑衣汉子追出来,领头的是一个浓眉大眼,英武不凡的中年汉子,身畔赫然便是詹成,他们不像有心拿人,只是在后跟纵。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云飞尾随着众汉,追到内城河畔,看见两人走进一临河而建的房屋,詹成指挥众汉包围后,便与那中年汉掩至屋旁窥探。  云飞亦想一窥究竟,为免詹成等发现,可不能走近房子,灵机一触,悄悄潜入水中,沿河而下,藏身河岸,往屋里窥望。  屋里只有一男一女,旁边放着脱下来的黑色斗篷,女的一身蓝色劲服,眉目如画,清丽秀美,正侍候那男的在在床上躺下。  男的衣服破烂污秽,浑身尽是鞭伤火烙,看来受过很多酷刑,大多伤痕已经生痂结焦,然而走了这些路,有些伤口又再爆裂,看见他的脸孔时,云飞暗叫奇怪,原来男的除了形容憔悴,满脸须根,相貌竟然和詹成走在一起的中年汉完全一样。  「大哥,伤口又爆裂了,这里有伤药吗?让我给你裹伤吧。」女的满脸关切地说。  「秋月,谢谢你了。」男的靠在床上,喘着气说:「伤药在柜子里。」  除了伤药,柜子里还有点衣服,秋月把一些乾净的衣服撕成布条,温柔细心地给男的上药裹伤,道:「他们可真心狠手辣,伤得你这样利害。」  「幸好只是皮肉之伤,没有伤及筋骨,休养一下便没事了。」男的说。  「大哥,霹雳火的配方是藏在这里吗?」秋月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你想看吗?」男的说。  「不是……但是霹雳火太利害了,还是快点毁去配方,以免落入地狱门手里吧。」秋月嗫嚅道。  「他们拿不到的。」男的沉声道。  「为甚么?」秋月不明所以地问道。  「我逃出了生天,还会放过地狱门那些狗贼吗?要不杀尽他们,我还算是人吗?」男的咬牙切齿道。  「你孤身一人,如何是他们的敌手?」秋月着急道。  「明天待我通知几个忠心的旧部,调动军队,便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全城军民还是对我效忠的,要不然,宋帝王也不用挂着人皮脸具,冒充是我了。」男人满怀信心道。  云飞恍然大悟,知道这个男的是江平城的谷峰,那个与詹成在一起的,必定是宋帝王了。  「但是他们武功高强……」秋月忧形于色道。  「你不是说判官试造霹雳火,自己送命不算,还害死你几个姐妹,也炸断了牛头的一条手臂,地狱门只有宋帝王,马脸和那几百个鬼卒,武功再高,亦敌不过我的八千兵马!」谷峰满怀信心道。  云飞听得有点糊涂,这个秋月看来的地狱门的人,照理不会背叛的,难道她没有受制于春风迷情蛊吗?  「我只是害怕他们找到配方吧。」秋月着急道。  「他们找不到的。」谷峰抚慰道。  「翻转这里还会找不到吗?」宋帝王突然现身,脸上还是挂着谷峰的人皮脸具,两个谷峰同时出现,说不出的诡异。  谷峰的反应很快,才看见宋帝王的身影,立即从床上跳起来,挥拳相向,可是他的伤太重,宋帝王的武功也高,三招两式,便给宋帝王制住,接着进来的詹成及时用木枷锁上,谷峰亦再次成为阶下囚了。  「狗贼,有种便杀了我,别以为找到这里,便会得到配方。」谷峰冷哼道。  「是吗?」宋帝王眼珠一转,道:「待我处置了这个吃里扒外的小贱人,便轮到你了。」  「千岁……」秋月害怕地拜倒地上,泣叫道:「全是婢子不好,要打要杀随你,求你放过谷大哥吧!」  「我命你劝他交出霹雳火的配方,你不独没有完成任务,更助他逃走,杀了两个鬼卒不算,还要怂恿他毁去配方,可真百死莫赎呀!」宋帝王寒声道。  「狗贼,要甚么冲着我好了,欺负妇道人家,还是人么?」谷峰破口大骂。  「行呀,你交出配方,我便放你们两人走路。」宋帝王寒声道。  「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吗?」谷峰哈哈大笑,道:「倘若你拿到配方,不杀我才怪,不过,不要白费白机了,除了我,没有人拿得到配方,但是我怎样也不会让你得到霹雳火的配方的。」  「走着瞧吧。」宋帝王冷笑道:「詹成,外边有多少兄弟?」  「十八个。」詹成答道。  「先叫三个进来,轮着来干,看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弄死她!」宋帝王残忍地说。  「不……」秋月惊叫一声,扑在宋帝王脚下,抱着他的腿叫道:「千岁,饶了婢子吧……呜呜……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  「狗贼,这样对一个女孩子,你还是人吗!」谷峰愤怒叫,挣扎爬起来,可是才站起身子,便给詹成一脚翻了。  「她长得倒是不错……」宋帝王扯着秋月的秀,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抱在身前,道:「你要是交出配方,便可以和她双宿双栖了。」  「你……你放她走路再说。」谷峰咬牙道。  「大哥,要走我们一起走……是死是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的。」秋月哭叫道。  「好一对同命鸳鸯!」宋帝王狞笑一声,双掌覆在秋月胸前搓揉着说:「胸脯丰满结实,握在手里真是舒服呀!」  「放开她……你放开她!」谷峰大叫道,奋力跳起来,却又给詹成倒。  「别再打他……呜呜……千岁,让婢子再劝一下,让他把配方交出来吧。」  秋月哀叫道。  「这样有情有义的女孩子可真少见……」宋帝王双手一分,撕开了秋月的衣襟,从淡黄色的抹胸里掏出奶子,道:「还有一双大奶子呢!」  「畜牲!」谷峰怒不可竭道。  「畜牲吗?」宋帝王哈哈大笑,手不停挥,撕扯着秋月衣服说:「詹成,去挑几头强壮的畜牲进来吧!」  「不要……呜呜……」秋月嚎啕大哭,叫道:「千岁,求你饶了我吧!」  「住手,我给你便是!」谷峰急叫道。  「在哪里?」宋帝王喜上眉梢,问道。  「这里。」谷峰艰难地爬到床畔,在床脚边弄了两下,不知如何便揭起了地板,原来床下还有暗格,虽然他的双手扣着枷,还是勉力从暗格取出一个黑色圆球,托在掌中,冷笑道:「你要这个吗?」  「这是甚么?」宋帝王戒备地说。  「这叫做雷霆子,是我花了很多时间制造的,里边全盛满了霹雳火,只要掷在地上,便立即爆炸,不独这间房子会灰飞烟灭,所有人也同归于尽了!」谷峰豹眼圆睁道。  「胡说,世上哪有这样的东西!」宋帝王把差不多赤裸的秋月移到身前,厉叫道。  「我能够造出霹雳火,为甚么不能造出雷霆子?」谷峰吃吃笑道。  「这可要见识一下了。」宋帝王不以为意似的举步道。  「不要动!」谷峰暴喝一声,举手欲掷道。  「干甚么?」宋帝王急忙止步,喝道。  「你不是想要配方吗?」谷峰疯狂似的笑道:「配方就在雷霆子里,正好与你陪葬呀!」  「别胡来!」宋帝王色然而变,悄悄在秋月的小蛮腰捏了一下,叫道:「你要怎样?」  「放她过来。」谷峰喝道。  「好,给你!」宋帝王当机立断,松开秋月道。  「秋月,给我解开枷锁吧。」谷峰喘了一口气说。  这时秋月身上仅馀腹下的骑马汗巾,而且一走动便松脱了,她没有急着穿上衣服,只是结好汗巾,便走到谷峰的身旁。  「过两天便是月圆了。」宋帝王自言自语道。  不知为甚么,秋月闻言身子一震,走动的脚步也变得缓慢起来。  「秋月,快点动手吧。」谷峰有点着急道。  秋月咬一咬牙,好像有了主意,动手解开谷峰的枷锁。  谷峰紧张地监视着宋帝王和詹成两人,提防发生变故,只是身旁的秋月肉香扑鼻,给他解下枷锁时,更难免肌肤相接,使他心猿意马,神不守舍。  「大哥,你走得动吗?」秋月把解下来的枷锁放在地上说。  「行的。」谷峰点头答道,不知如何,脸颊碰着一团软绵绵的嫩肉,顿觉神魂颠倒,迷糊之间,手中的雷霆子竟然给秋月夺去。  「干得好!」宋帝王拍掌大笑,道。  「秋月,你干甚么?」谷峰愕然而叫。  「她是本门中人,自然是给本门办事了。」詹成笑道。  「胡说!」谷峰怒吼一声,望着秋月说道:「秋月,把雷霆子还我,我们一起走吧。」  「大哥,对不起。」秋月凄然道:「我不能走。」  「没有人会背叛地狱门的,不是我的命令,她如何敢带你逃走,我们又哪里得到配方呀?」宋帝王哈哈大笑,道:「秋月,把雷霆子给我吧!」  「不要动!」秋月厉叫道。  「你怎么啦?」宋帝王脸色一沉,道。  「我是不会跑的!」秋月流着泪说:「大哥,你走吧,不要理我了!」  「贱人,你不要命吗?」詹成骂道。  「不错,我早已没打算活下去了!」秋月咬牙切齿道。  「不要命也不行,你忘了老祖的勾魂慑魄神功么?你是不是想去十八层地狱逛一趟呀?」宋帝王森然道。  「有了这个,我甚么也不怕!」秋月举起手里的雷霆子,尖叫道:「只要我掷下去,还不是要下地狱吗?」  「秋月,我们一起走!」谷峰着急地说。  「大哥,我是跑不了的,你走吧。」秋月泪下如雨道。  「我可以放你走,再用解药换你的雷霆子如何?」宋帝王皱眉道。  「有解药又如何?难道我还能活下去么?」秋月冷冷的说:「别多话了,快点让开道路!」  「秋月,要走一起走!」谷峰急叫道。  「大哥,你要不走,便一起死在这里吧!」秋月悲叫道。  谷峰脸色数变,毅然长身而起,道:「好,我走……秋月,留得青山在,不要冲动,等我回来。」  「甚么人也跑不了,要死便死在一块!」宋帝王疯狂怪叫,三拳两脚便把谷峰打倒地上。  「住手……你不要命了!」秋月尖叫道。  「千岁……」那边詹成也恐怖地叫。  「这个贱人疯了,她想和我们同归于尽。」宋帝王拦阻着谷峰说。  「不错,要死便死在一块吧!」秋月知道图谋已被识破,谷峰再无活路,也惧宋帝王动粗抢夺,那时要死更难,于不没有犹疑,奋力把雷霆子掷下!  「不!」谷峰大吼道,可是太迟了,雷霆子已经掉在地上。  秋月掷下雷霆子时,宋帝王怒叫一声,一个倒翻,往门外扑去,詹成却是吓得目定口呆,根本跑不了。窗外的云飞虽有救助之心,却是爱莫能助,无奈暗叹一声,急忙潜入水里,希望不致殃及池鱼。  雷霆子没有爆,骨碌骨碌地滚到詹成脚下,詹成呆了一呆,看见谷峰挣扎着扑来,脚尖一挑,便把雷霆子接在手里。  「千岁,雷霆子没有爆!」詹成惊魂甫定,高声往门外叫道。  秋月没有死,却好像死了似的,不言不动,只比死人多一口气,因为她知道活下去一定比死还可怕。  「詹成,把这东西放在外边,着人小心看守,晚一点再处置。」宋帝王怀着戒心道:「回来时,招几个人进来。」  「雷霆子随时爆炸,大家同归于尽好了。」谷峰强作镇静道。  「臭贱人,你想怎样死呀?」宋帝王没有理会,望着秋月森然道。  「千岁,求你给我痛快吧!」秋月扑倒地上失声痛哭道。  「一定会的,地狱十八刑,哪一种不让你痛快?」宋帝王桀桀怪笑道。  「不……呜呜……不要……」秋月浑身发抖地叫。  「狗贼,你要是碰了她,便别想得到霹雳火的配方!」谷峰颤声叫道,虽然他受伤甚重,还是蹒跚地挡在秋月身前。  「我不碰她。」宋帝王狞笑道,看见詹成已经领着几个鬼卒回来,继续说:「你们轮着干这贱人,看看要多少个人才能弄死她!」  「千岁,你不是说要她游一趟十八层地狱吗?」詹成笑道。  「只要不弄坏肉身,要她死多少趟也成!」宋帝王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秋月骇得如堕冰窟,跪倒宋帝王身前,叩头如蒜道。  「求饶吗?太迟了!」宋帝王冷哼道:「先把男的缚起来,让他在旁慢慢欣赏!」  几个鬼卒呼啸一声,扑了过去,谷峰虽然拼命扭打,但是身上带伤,更寡不敌众,转眼间,便给吊在梁上。  「贱人,该你了!」宋帝王拉着秋月的秀,拉到谷峰身前,撕掉她身上最后一片屏障,桀桀怪笑道:「虽然这个婊子已经侍候过许多男人,骚穴还是蛮紧凑的,可惜你没机会尝一下了!」  「放开她……你放开她!」谷峰心如刀割道。  「我要的只是配方,这个婊子给你们了,大家卖力一点。」宋帝王把秋月推向那些鬼卒道。  「慢着!你放了她,我……我给你配方便是。」谷峰急叫道。  「配方不是在这里吗?」宋帝王哈哈大笑,走到床边,在暗格里找出一叠纸片。  「这些只是试验的纪录,只有我懂得制造霹雳火!」谷峰色厉内荏道。  「有了这个还用你吗?」宋帝王冷哼一声,扭头喝道:「你们还不动手?」  那些鬼卒早已跃跃欲试,此际更是急不及待,如狼似虎地把秋月按倒,手口频施,肆意奸淫。  秋月没有反抗,也不再讨饶,知道怎样亦不能改变悲惨的命运,但是当粉腿给人张开,火棒似的肉棒,粗暴地硬闯肉洞时,凄凉的珠泪却是缺堤似的汨汨而下。  谷峰痛苦地看着秋月任人摧残,气得双目喷火,不忍卒睹。窗外的云飞也是怒火如焚,岂会袖手旁观,拔出长剑,悄悄掩了过去。             第二十九章 宋帝授首  已经有两个鬼卒得到发泄了,剩下一个伏在秋月身上,怒目狰狞的肉棒,横冲直撞,锲而不舍地抽插着。  秋月闭着眼,咬着牙,默默地忍受着那没完没了的摧残,不用看,她也知道身上是青瘀片片,那些毫无人性的野兽口咬手捏,好像要把她撕碎似的,痛得她哀叫连连,悲鸣不绝。  身上的痛楚固然难受,然而子宫里的趐麻,更使她受不了,置身地狱门这个淫邪的组织,秋月也懂得利用叫床催发男人的情欲,让他们尽快发泄,要是平常侍候宋帝王等人,她早已叫出来了,此刻却是咬牙苦忍,除了存心不让他们的兽欲得到满足,也不愿在谷峰身前露出丑态。  花芯里传来的酸麻感愈来愈难受了,秋月使劲地抓着地上,嘴唇也差点咬破了,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忽然身上的鬼卒疯狂地抽插起来,接着在一记狂野的冲刺里,火烫的洪流便如山洪暴发,灼得秋月身趐气软,洞穴深处好像给洞穿了,喉头禁不住荷荷的乱叫,终于尿了身子。  「真是没用,几个大男人还不能让一个婊子叫出来!」宋帝王骂道:「出去叫几个有用的进来。」  「畜牲,你们这样欺负一个弱女子,还有人性吗?」看见宋帝王还不罢休,谷峰悲愤填胸地叫。  「欺负?你可知道这个小婊子很快活么!」宋帝王捡起一柄长刀,在谷峰的胯下点拨着,吃吃笑道:「要是你有兴趣,我可以把你的鸡巴割下来,塞入这个婊子的骚穴里,让你也乐一下的!」  「有种便杀了我!」谷峰怒吼道。  「弄死了她,便轮到你了!」宋帝王撇下谷峰,走到秋月身前,长刀点拨着那秽渍斑斑的牝户说:「臭婊子,过瘾吗?」  「呜呜……求你给我一刀吧!」秋月泣叫道。  「想死吗?行呀。」宋帝王大笑道:「放心去死吧,你死后,我会收起你的魂魄,然后把肉身送回去,待老祖让你活过来,再游十八层地狱的。」  「不……呜呜……不要……」秋月恐怖地叫。  「害怕了么?刚才为甚么这样大胆呀!」宋帝王冷笑道。  「我……婢子不敢了!」秋月爬起来,跪在宋帝王身前痛哭道:「千岁,饶了婢子吧!」  「饶你吗?那要看你是不是听话了。」宋帝王抬腿踢开秋月后,指着谷峰说道:「剥下他的裤子,把鸡巴咬下来!」  「不……」秋月失声叫道。  「不是我不饶你,是你自己犯贱吧!」宋帝王讪笑道:「还是让那些鬼卒侍候你吧。」  「宋帝王,可有胆子和我决一死战吗?」忽然有人在门外大喝道,说话的是云飞,他不动声色地解决了守在外边的鬼卒,才出言搦战。  「甚么人?」詹成人随声走,冲出门外,看见一个俊朗后生,手执长剑,杀气腾腾,那几个得偿兽欲的鬼卒倒在地上,其他的却是纵影全无,不禁大惊,喝道:「你是谁?」  云飞有心速战速决,也不打话,提剑便刺,希望尽快解决詹成,才全力对付不知深浅的宋帝王,可惜只是攻了两招,宋帝王便现身了。  「何方狂徒,斗胆行刺本城主!」宋帝王装腔作势道。  「宋帝王,地狱门的阴谋已经败露了,江平大军即将赶到,识相的便俯首就擒吧!」云飞强作镇静道。  「胡说,让本城主手刃你这个狂徒!」宋帝王冷哼一声,便挥刀攻去。  虽然云飞努力钻研剑术,自念武功大进,但是宋帝王是地狱门的高手,岂敢轻敌,赶忙守紧门户,挺剑相迎。  詹成喘了一口气,捡了一根铁棍,在旁压阵,只道宋帝王三招两式便可以解决这毛头小子,可没有上前夹攻,也没有招人相助。  屋外传来刀剑的声音,给谷峰带来新希望,看见秋月呆坐地上流泪,急忙叫道:「秋月,快点解开我。」  秋月定一定神,爬起来解开谷峰的绳索后,才胡乱抹去身上的秽溃,穿上破碎的衣服,看见谷峰已经找到了一柄长刀,蹒跚地朝着大门走去,也赶上前,伸手相扶,谷峰没有拒绝,还顺势拥抱着她的香肩,搂搂抱抱地躲在门旁,窥望战况。  谷峰想不到与宋帝王对垒的竟然是一个英俊少年,更想不到他剑术不凡,此刻守多攻少,一支长剑泼水不漏,宋帝王的刀招虽然迅快、刁钻,却屡攻不下。  宋帝王忽地嘿嘿冷笑,长刀一摆,刀招更是诡异多变,围着云飞上下翻飞,使他左支右绌,险象横生。  看见宋帝王使出这套刀法,谷峰不禁摇头暗叹,身畔的秋月也紧张地捉着他的臂弯,静待这个少年惨遭杀戳。  原来这套刀法是地狱门的秘艺之一,名唤火魉十三刀,据说从来没有人独力接得下这十三刀,罕逢敌手,当日谷峰遇袭,便是败在这套诡异刀法之下,宋帝王只是使了三招,长刀便抵着喉头,使他束手就擒。  刀光如雪,奇招百出,宋帝王的长刀,一刀快似一刀,直袭云飞的要害,有几趟差点便一举毙敌,岂料总是让他间不容地迥剑架开。两人刀来剑往,杀得难分难解,此时谷峰才发觉这个少年的剑术不同凡响,长剑出神入化,力拒宋帝王的一轮急攻后,还开始反击。  初时詹成不以为意,只顾寻找守卫的鬼卒,当发现了他们的尸体后,勃然大怒,再看云飞竟然愈战愈勇,有攻有守,暗叫不妙,提棍入战团,与宋帝王前后夹攻。  谷峰怒吼一声,提刀便欲上前助拳,可是他受伤甚重,举步维艰,别说是动手,只能急得如热窝里的蚂蚁,叫骂不绝。  云飞可没有着忙,他已经摸清了宋帝王的刀路,只是等待机会下手,詹成的铁棍大开大阖,固然增添许多威胁,更使宋帝王气焰大张,但是他只顾抢攻,终于露出破碇。  那是宋帝王挥刀急劈云飞右胁,詹成看见云飞往左闪躲,只道捡了便直,铁棍横砸,岂料云飞的长剑电闪,压着铁棍顺势削下,詹成使足劲,无法收招,要不松手,指头难保,无奈放手后纵,岂料云飞倏地蹲下,长剑反手疾刺,随后赶上的宋帝王闪避不及,长剑洞穿胸膛,一命归阴。  云飞抽出长剑,回身追杀詹成,岂料他已经逃之夭夭了。  「少侠,多谢你的救命大恩!」谷峰在秋月的搀扶下,走出屋外,拜倒云飞身前说。  「不要客气。」云飞赶忙扶起谷峰道:「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倘若詹成召来援兵,那可不妙了。」  「躲到哪里?」秋月着急地叫。  「我们不躲!」谷峰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往空抛去,夜空中顿时闪出阵阵强光,历久不散。  「这是甚么?」云飞讶然问道。  「这是我发明的小玩意,叫做火流星,是练兵时,用来召唤军队的。」谷峰答道。  「甚么?」云飞大吃一惊,接着释然而篌,原来他想到宋帝王已死,城里的军队,都是向谷峰效忠,召来军队,可不惧詹成的党羽了。  「不用多久,军队便会赶来了。」谷峰说。  「大哥,求你……求你现在给我一刀,早点让我死了吧。」秋月忽然奇怪地说。  「宋帝王已死,地狱门在城里没多少人,他们一定跑不了,你为甚么还死寻死?」谷峰愕然道。  「你不懂的,没有人能够逃出地狱门,要是你不杀我,只会害了我!」秋月流着泪说。  云飞心念一动,在宋帝王的尸身上搜出几个小瓷瓶,送到秋月身前,问道:「姑娘,哪些是解药?」  「是这个!」秋月叹息一声,指着其中一个瓷瓶,凄然道:「没有用的,这里只有几次的份量,倘若你不杀我,再落在他们手里时,恐怕比死还要可怕。」  「你中了甚么毒?难道解不了么?」谷峰急叫道。  「解得了的。春风迷情蛊没甚么了不起,你不用担心。」云飞微笑道。  「你怎么知道?你……你解得了么?」秋月吃惊道。  「姑娘,你认得秦广王的秋蓉姑娘吗?」云飞不答反问道。  「认得!你识得她么?」秋月诧然道。  「我不识她,但是有人认得她,还解开春风迷情蛊。」云飞道。  「真的吗?她在哪里?」秋月难以置信道。  「她在黑石城,待这里事了,你可以随我回去看她,便知道我没骗你。」云飞道。  「谢谢你……谢谢你!」秋月喜极而泣道。  就在这时,远处人声鼎沸,漫山遍野全是火把,好像有千军万马杀来,三人再无退路,唯有强作镇静,等待变故。  最先杀到的兵马,是詹成和一个壮汉领头,秋月害怕地告诉两人,壮汉正是宋帝殿的马脸,人马该是留在城里的鬼卒。云飞心中一紧,暗念难逃恶战,接着其他的兵马相继杀到,谷峰扬声招呼,直指詹成马脸等领兵叛乱,顿时间反客为主,效忠谷峰的人马群起攻击,杀得地狱门等人血流成河,马脸当场送命,詹成狡猾如狐,只身潜逃,才仅以身免。  一夜之间,地狱门在江平的势力,便连根拔起,宋帝殿自宋帝王以下,灰飞烟灭,城中百姓只道有人做反,为城主荡平,直至谷峰发出公布,才知道地狱门的阴谋,江平城差点便落入铁血大帝的魔掌。  谷峰虽然为云飞所救,暂时保住江平,却也知道烽烟未息,更明白单凭江平之力,无法和铁血大帝地狱门等对抗,遂要求归附云飞,共同抗暴。  云飞大喜过望,自然答应,探问之下,知道霹雳火是谷峰发明的,用硝石琉璜和一些奇怪的矿石制成,遇火即燃,有时还会爆炸,雷霆子和火流星,便是利用这个道理制造,火流星没有甚么杀伤力,只能用作发放讯号,雷霆子尚未研制成功,然而那时为宋帝王所逼,事急势危,不得已设下空城计,岂料不独骗倒宋帝王,秋月也为他所愚。  在江平留了半月,与谷峰议定抗敌大计后,云飞终于起程回去了,同行的还有秋月,谷峰本来也想一起前去的,但事务繁忙,分身不暇,只能执手相送,行前还悄悄嘱托,请云飞代为照顾秋月。             第三十章 难忘旧爱  云飞取道狂风峡,在四方堡与童刚等会面,报告此行的收获,着他们与江平的谷峰,和金华的蔡和亘通消息,才带着秋月返回黑石城。  秋月终于与秋蓉碰头了,证实蛊毒真的已经解去,才放下心头大石,但是解毒的方法,却使她忐忑不安,幸好还有几份解药,可以拖延数月,等待甄平等研制真正的解药,而地狱门的解药,对甄平等更是大有帮助。  知道文白和秋蓉结成一对,云飞亦替他们高兴,可惜秋蓉没有秋瑶的消息,而玉翠淫贱无耻的行径,却使他沮丧。  尽管此行收获不少,但是目睹土都大军的实力后,云飞也是忧心忡忡,纵然没有宋帝王夹攻,土都的三万大军不难攻下红石,那时白石危殆,黑石黄石亦会朝不保夕。  默计可以动用的兵力,别说击退土都,能够守得住白石已是上上大吉,一个不好,还会玉石俱焚。  再三考虑后,云飞决定先回白石城,视察防务,同时着白凤再修书红石城城主示警,然后带领黄石城的驻军解放绿石城,尽快逐走秦广王等人,消除后顾之忧,才可以动员所有力量,坚守白石城。  云飞先取绿石城,是有一点私心的,希望把艳娘和玉翠救出地狱门魔掌,至于救出来后,如何安置她们,却是不敢多想了。  倘若玉翠知道云飞有这点心,或许会感激的,自从当了城主夫人,以美色迷惑汤仁,虽然深受爱宠,享尽荣华富贵,但是风光背后,付出的代价可真不少。  汤仁性欲特强,昼夜宣淫,乐此不疲,或许是知道没有多少女孩子受得了他的庞然大物,汤仁爱用淫邪的春药,把女人弄得春情勃发,才尽情奸淫。  不知道是不是春药吃多了,玉翠变得更是淫荡无耻,纵然没有吃药,也会春心荡漾,最奇怪的是她愈来愈难堪风浪,动辄高潮迭起,常常使她分不清是苦是乐。  每隔一段日子,玉翠便要归宁,名是回家探母,实际上是回去报告汤仁的动态,听取秦广王的命令。回到家里,玉翠也要供秦广王丁同等人泄欲,所以除了几天不方便的日子,玉翠便如婊子似的,夜夜春宵,完全陷溺欲海之中。  这一天,玉翠又归宁了,她满头珠翠,香气袭人,一身绣着金线的紫红色罗裙,雍容华贵,使艳娘艳羡不已。  「女儿,这套衣服真是漂亮呀。」艳娘赞不绝口说。  「你要是喜欢,我便着人给你裁几套吧。」玉翠开心地说。  「你真乖,幸好有你,我们才有这样的好日子。」艳娘感慨地说。  「丁同还有和你睡吗?」不知为甚么,玉翠突然想知道。  「少了许多,前几天苏汉又送了许多粉头进来,他们几个还不尝鲜吗!」艳娘哂道。  「真是岂有此理!」玉翠嫉妒似的说。  「小心别惹恼他们呀,昨天有一个粉头,不知如何恼了千岁,便给他们整得半死不活,现在还下不了床哩。」艳娘正色道。  「知道了。」玉翠叹了一口气,问道:「千岁在哪里?」  「他们几个在密室说话。」艳娘答道。  「我去看他们了。」玉翠点头道。  秦广王等人正在密室议事,奇怪宋帝王的大军为甚么全没消息,也为土都的粮草被烧,延误进攻红石而烦恼。  「你回来了,好像又漂亮了!」秦广王看见玉翠进来,笑嘻嘻道。  「千岁,你真懂逗人家开心。」玉翠媚笑一声,主动送入秦广王怀里说。  「谁敢不逗城主夫人开心呀?」丁同笑道,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老婆。  「你呀!人家天天受罪,你却躲在这里风流快活!」玉翠嗔叫道。  「当城主夫人还会受罪吗?」丁同吃吃笑道:「要说风流快活,哪里有人及得你!」  「对呀,汤仁汤义两兄弟都是天生异禀,怎不让你痛快!」苏汉讪笑道,虽然他还没有和玉翠有一手,但是毛手毛脚,口没遮拦,已是习以为常了。  「改天我可要想个法子,让你尝一下他的鸡巴!」玉翠骂道。  「别胡吹了,他有多利害呀,比得上我么?」秦广王抱着玉翠的纤腰,吃吃笑道。  「人家天天吃苦受罪,好像受刑似的,你们好话也不说一句,还在笑人,是不是要待他弄死人家才相信!」玉翠愤愤不平道。  「他有多大呀?」秦广王好奇地问道。  「他发恶时,总有尺多长,好像巨人似的,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简直是收买人命!」玉翠不知羞耻地比画着说。  「死不了的,女人的话儿,就像太上老君的如意袋,见风即长,再大一点也容得下的。」姚康笑道。  「对呀,孩子也是从那里出来的,怎会容不下!」丁同谄笑道。  「哪有浪蹄子不喜欢大鸡巴的!」秦广王吃吃怪笑道:「但是你不喜欢,宰了他便是。」  玉翠芳心剧震,知道秦广王不是说笑,他杀人不眨眼,这时地狱门完住控制绿石城,汤仁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众人七嘴八舌,胡言乱语时,艳娘却领着詹成匆匆走进来。  詹成头青脸肿,衣服破烂,狼狈极了,还没有坐下,便急不及待地诉说秋月叛变,宋帝王被杀,江平失陷等事,听得秦广王等人惊怒交杂,咒骂不绝。  「坏我们大事的龟儿子是甚么人?」姚广皱着眉问道。  「他没有留下姓名,纵然他化了灰,我也认得的。」詹成悻声道。  「秋月那贱人死了没有?」秦广王问道。  「该和他们在一起,用完了解药后,她还能活下去么?」詹成恼道。  「怎能让她死!」秦广王咬牙切齿道:「凡是背叛本门的,必要下地狱,纵是死了,也要召回魂魄,尝尽十八种毒刑!」  「千岁,现在怎么办?」苏汉手足无措地问道。  「立即向老祖详细报告,副本送交金华的土都大将,听候他老人家指示。」  秦广王沉吟道:「还有,秋蓉秋瑶有消息吗?刚才信鸽送来的信是谁的?」  「秋蓉还没有消息,看来是凶多吉少,信是秋瑶的,证实……」姚广奇怪地看了艳娘和玉翠一眼道:「他们在阴山,自称神风帮做案,要求派人协助。」  「神风帮?」秦广王勃然而起道:「你和丁同走一趟,去信楚江,着他遣返秋茹和秋怡,继续追查金鹰公子的底细,顺道打探秋蓉的生死。」  「我们本来是要计划派出绿狐军接应宋帝王,顺道攻打黑石城的,现在怎么办?」苏汉问道。  「还可以怎么办?甚么也办不了,只有等待老祖的指示吧。」秦广王叹着气道。  「那么还要留下汤仁吗?」苏汉问道。  「让他多活一阵子吧,要是有事,还有点用处的。」秦广王思索了一会,怪笑道:「也可以让玉翠乐多几趟,你说好吗?」  「憎死你了!」玉翠岂敢置喙,嗔叫一声,算是回答。  这时云飞已回到白石城了,看见城里事务井井有条,侯荣等也勤练兵马,很是满意。  众人闻得云飞结交蔡和,烧去土都粮草,间接给红石城解围,还使宋帝王一败涂地,江平谷峰归顺,不禁雀跃万方,对抗铁血大帝的信心大增。  「土都实力强横,千万不能轻敌。」云飞告诫道:「可叹的是芙蓉不相信我的话,红石城危在旦夕,要是红石陷落,白石便危险了,所以尽快加强防务,力拒土都入侵。」  「公子,她自幼娇纵,任性妄为,请你别生气。」白凤带着歉疚地说:「幸好城主明白事理,知道地狱门的阴谋后,已经加强防范,也曾擒下妙姬,只是后来给她跑了,前两天,他还有信给我,请你有空再去一趟,让他当面道谢,顺道共商如何对抗铁血大帝。」  「好极了,待我收复绿石城后,便再走一趟吧。」云飞如释重负道:「无论如何,我们也要加强守备,不能掉以轻心,还要与红石城和蔡和保持联络,亘相照应才是。」  「少主,百兽阵已经略具雏形,可以和你一起去的。」宓姑说。  「不,还是留在这里以备不时之需吧。」云飞摇头道:「绿石军力平平,该不难攻下的。」  「那么你不是没有座骑吗?」银娃着急地说。  「甚么座骑?」云飞讶然问道。  「银娃花了许多功夫把大白训练成为你的座骑,冲锋陷阵,利害无比的。」  宓姑解释道。  「谢谢你了。」云飞感激地看了银娃一眼,想到她调教大白时,不知让它吃了多少淫水,不由心中一荡道。  「给你做点事还用谢么!」银娃喜上眉梢道。  「小飞,要是没有其他事,我可要回去了。」侯荣道。  「方岩邓朴正从黑石城领兵赶来帮忙,暂时可要辛苦你了。」云飞道。  「怎会辛苦。」侯荣笑道。  「老奴也该告退了。」宓姑转头望着两女说:「公子辛苦了许多天,你们要好好侍候他休息呀。」  两女明白宓姑的意思,齐齐脸泛红霞,白凤垂下头来,不敢仰视,银娃却笑嘻嘻地大声答应。  侯荣宓姑去后,白凤突然记起一件事,怯生生地说:「公子,你走后,曾经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来找你,可是她没有说出姓名,也不肯留下待候,不知找你甚么事。」  「她一定是秋瑶了!」云飞顿足道。  「秋瑶是谁?」银娃问道。  云飞简单地讲述了秋瑶的故事,两女深表同情,白凤曾经身受其害,却是自责不已。  「公子,我没有把她留下来,真是坏事,倘若她有甚么不测……」白凤泫然欲泣道。  「这与你何干,也许她劫数未完吧。」云飞柔声道。  「她吉人天相,该没有事的。」银娃慰解道。  「别说这些了。」云飞含笑把白凤抱入怀里,说:「可有惦着我吗?」  白凤含羞点头,还没有说话,银娃却抢着说:「怎么没有呐,她天天和我说话,说的都是你!」  「你……你不也是一样吗?」白凤涨红着脸道。  「你呢?」银娃热情地抱着云飞的臂弯,问道:「你可有惦着我们吗?」  「我只是惦着两头母老虎!」云飞笑道。  「母老虎?小白不错是母的,但是大白是公的,你不要弄错了。」银娃莫明其妙道。  「公子是说你呀!」白凤甜在心头道。  「还有你呢!」银娃恍然大悟道。  「我不是老虎,能够当公子脚下一头小猫咪便不枉此生了。」白凤伏在云飞胸膛上说。  「我也是!」银娃嚷道。  「母老虎也好,小猫咪也好,今晚也要给我骑的!」云飞格格大笑,左拥右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