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雏情陷红粉争霸》691-695 节
fu44.com2014-08-26 16:44:29绝品邪少
正文 第691章李家主母 周怡微微一笑,「妹子少口是心非,虽然他身边美女如云,可除了少数几个小妹,嫂子还很少见他对一个女孩如此上心过,看来你俩的好事儿准成。」 李香菱不依道:「嫂子又来取笑小妹了!」话虽如此,心中却满是甜蜜和无限美好的憧憬。 嫂子这次回门她原本吵着闹着要跟去的,无奈爹当时正焦头烂额地忙于应付庄大人,坚决不同意,她简直气死了,连带着对庄家愈发厌恶,害她没法跟梦中情郎鹊桥相会!她这种年纪的少女正值青春期极为躁动之时,这段时间她几乎天天都在幻想着萧大哥如今变成了何种模样,应该比当年更加光彩照人吧?夜里尤其严重,每每辗转悱恻、难以入眠。 接下来她又跟嫂子聊了一会儿有关萧大哥的近况和生活细节,得知他独宠小妹,心里愈发踏实,隐隐生出跟丽儿诸女争锋之心。 这时李天攸闻讯后已匆匆赶来,如获至宝一般恭迎爱妻回到温馨小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夫妻俩一边逗宝贝儿子玩一边笑谈半晌,周怡问道:「天攸,你上年替我放出去的那笔债该到期了,如今本利帮我收回来没有?」 李天攸笑道:「爱妻大人的事儿拙夫岂敢怠慢,上月下旬就全都收回来了,已兑换成银票放进你的箱子里。咦…夫人以前从不关心这等闲帐的,如今这是咋啦?呵呵!」 周怡笑道:「难道你不知道女人都是越老越贪财么?瞧瞧你娘那付德行就知道了。」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她需要不断花钱换取无月的情书和关心,一向不太在意钱财的她也不得不关心一下自己的财务状况了,以达到长期能从初恋情郎那儿得到情感慰籍的目的。 「什么你娘我娘的,还不是你的娘。再说我的夫人如此年轻美丽,哪里又老了?」李天攸揽住夫人柔软腰肢,简直爱不释手,实在爱死了她,完了免不了要关心一下岳母、大姨子和无月的近况,尤其是后者,不仅仅是因为他一向很喜欢当年那个活泼可爱、缠死人不偿命的小家伙,更因为确信他最为疼爱的小妹香菱铁定会嫁给无月。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何况跟他热恋中的爱妻分离长达两个多月之久,当晚自有一番夫妻恩爱。 由于这次回门跟无月缠绵得太久,周怡脑子里再也甩不掉他的音容笑貌和飘逸潇洒的身影,跟夫君欢好时情不自禁地又恢复了新婚后那段时间的习惯,一边幻想着初恋情郎一边纵送迎合,小夫妇俩的感觉居然都很不错。沉沉入睡之后,她于梦呓中又开始呼唤小月…… 一夜匆匆而过,第二天午后李廷弼回府,致馨院大堂中自然又是一番热闹。 一阵嘘寒问暖之后,他对鹂幽凝言道:「夫人,从今晚开始拙夫就打算搬到书房偏院那边去住了。」 鹂幽凝黛眉微蹙地道:「晚辈们每天掌灯时分都要来这儿向咱俩请安的,书房偏院那么小,老爷搬过去之后晚辈们请安多不方便,那个厅子里恐怕坐都坐不下。老爷住这儿好好的,你要夜宿九妹那儿妾身也从未说个啥,老爷为何忽然想起要搬走呢?」 李廷弼一直跟原配夫人住在致馨院三进院的正房里,四进院里那栋坐北朝南的精雅绣楼是夫妇俩尚未出阁的小女儿李香菱的香闺,再往北是一座小巧的后花园。这些年来他独宠九姨太,跟原配夫人住在一起早已流于形式,不过是做给晚辈们、尤其是独生爱子天攸看的,可即便如此鹂幽凝也很看重这种形式上的夫妻同居生活,毕竟那是她正统地位的一个体现。 李廷弼轻描淡写地说道:「也没啥,只是年纪大了,喜欢清静。」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他这次从关中地区招回九个俊秀少年做书僮,当然只是名义上的,最大那个名叫小町、今年十七岁,最小的小宝才十一岁。 回府后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吩咐前院总家,把这些书僮安排在致馨院第二进院的东西厢房里居住。老爷酷爱书法,声称在带回的这些书僮之中他特别喜欢小宝磨墨的手法,对小町的聪明伶俐和办事效率也大为赞赏,便再也不愿由丫鬟侍候左右,打算从此让小宝来侍候他的日常生活起居,当然除了上述理由,他尚有不足为外人道的想法在里面。 鉴于致馨院第三进院以内除他之外全是女眷,让小宝住进来自然不方便,所以李廷弼才不顾夫人的反对,一门心思要搬到致馨院西头的书房偏院里去住。 这个小宝便是三个月前因误食大量缠思果、曾和小乖等童子军一起轮姦梁红玉的那位,梁红玉被段翔救走后,他和小乖等五人遭到杨震的严厉处罚,三个小伙伴被杀,他和小乖事先得到消息、设法脱逃,辗转流落到关中地区,被老爷遇见并收留,双双成为他的书僮。 历尽千辛万苦才总算找到一位好东家,小宝自然尽心尽力地为老爷效命,希望从此脱离颠沛流离、忍饥挨饿的军旅和流浪生涯。 随老爷入住书房偏院的第二天午后,小宝正在小院儿的书房里替老爷整理古籍与文房四宝之类,但听外面厢廊上一阵咚咚脚步声响,随即传来一声清冷威严的喝斥:「这是打哪儿钻出来的一个野丫头?竟敢擅闯老爷的书房里来乱翻东西,真是胆大包天!」 小宝一惊回头,但见来人哗啦啦一声猛地掀开门帘,紧盯着他的大大美丽杏眼中威棱四射、溢满高傲与不屑,举手投足间尽显豪门贵妇之大家风范,盛气凌人、不怒自威! 这位雍容华贵、高雅端庄的中年美妇年约四旬,发挽时下贵夫人最流行的百合宫髻,身着华丽的淡紫色曳地宫裙,黛青色小坎肩,貌似天仙,风姿娉婷,浑身珠光宝气,娇艳欲滴如盛放之富贵牡丹,腰肢款摆着盈盈走进书房。 小宝骇得小脸发白,瞅着她只管发愣。中年美妇厉叱道:「你只管发呆干啥? 见了本夫人还不赶快下跪!」 小宝的耳朵被她的河东狮吼震得一阵发晕,顿时醒神过来,赶紧拜伏于地大礼参见,恭声说道:「您一定是大夫人吧?小的向大夫人请安!」 来者正是威震后院的李家主母、驰名江南的凶悍美妇鹂幽凝,她点点头沉声说道:「起来好生答话。」 小宝战战兢兢地起身,低眉顺眼地站在当地,浑身禁不住颤抖不已!来到府中不久便风闻这位主母之心狠手辣和凶残霸道,老爷宠爱过的好几个美貌小丫鬟便葬送在她手中且死状奇惨,可谓劣迹斑斑,一见之下果然如此!老爷未经主母同意便私下把他带进后院这座僻静的小院里,让他扮作女孩,做的也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为此他极为惶恐不安,此刻又被主母闯来撞个正着,更是六神无主,唯恐遭遇那几个小丫鬟同样的悲惨命运! 鹂幽凝伸手托起他的下巴,见小宝发挽双丫髻,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鼻若悬胆,大大的桃花眼,唇若涂丹、嫩红的桃腮和弯弯的柳眉均有淡淡的胭脂水粉和画眉的痕迹,说不出的好看,但个头只及她的胸脯且身子骨异常单薄,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显纤弱瘦小些,显然是出身于贫寒之家的小女孩,长期营养不良,难怪会投入豪门做丫鬟,此刻眉梢眼角间满是惊惧与惶恐,愈发显得楚楚动人。 或许出于互补心理,高高在上、性格强悍的她特别喜爱小女孩这等娇弱之态,心中顿生怜惜之意,对这丫头颇为喜爱,随手把小宝拉入怀里,摩挲着这孩子的嫩红小脸蛋柔声问道:「好一个我见犹怜的可爱小丫头,你今年多大啦?」 小宝垂手低头恭声答道:「小的生于三月五日,今天刚好满十一岁。」 鹂幽凝笑道:「说起来今天还是你的生日咯,老爷至少该吩咐厨房给你煮两个鸡蛋庆生的。」 小宝恭声答道:「谢谢大夫人关心,老爷吩咐过的。」 鹂幽凝眉尖一挑,「哦?难得老爷如此细心,看来还真是挺看重你的,可老爷啥时候收了你这么一个讨人喜欢的小丫鬟,咋没听老爷说起过呢?」 小宝尚未来得及回答,但见主母倏地黛眉微蹙,并拢双腿稍稍弯腰。 原来她正来月经,跟梁红玉一样,无论多么强悍的女人也逃不过这一关,每月这几天她都极为烦躁不安却又无可奈何,方才走路间垫在下面的月经带两头无法拉紧、兜阴处已歪斜到一边,今儿量特多,对小宝一阵怒吼咆哮、拳打脚踢时她用力过猛,下面又流出一大股,唯恐亵裤裆被经血浸透,坐下时会浸湿长裙后摆,到时被人瞧去多羞人呐! 她忙拉着小宝往东穿过大堂,行入老爷的内室,急急吩咐道:「你快去打来热水,侍候本夫人更换月经带。」幸好她衣兜里随身携带着一条干净的以备不测,眼下刚好用得上。 从主母忽然大驾光临直到现在,小宝仍脑子发懵,心里乱七八糟的,主母说话时总是走神,想了好半晌他才明白主母话中之意,不禁一呆,隐隐觉得侍候主母做这等事儿不太方便,然而老爷严令他不得向任何人泄露男扮女装之事、以免丑事曝光,可隐瞒主母也是罪大恶极,他一时间大感犹豫,不知该如何是好? 鹂幽凝见状,不由得柳眉倒竖,怒斥道:「死丫头还不快去,别只管发呆!」 小宝不敢再迟疑,先应付过这一关再说,忙去打来热水,手提木桶进入内室。 主母身穿一袭曳地长裙虽然飘逸若仙、尽显豪门贵夫人高贵典雅风范,可更换月经带时老是需要提着裙摆,很不方便,正站在床边背对着他姿态优雅曼妙地脱掉长裙,随即弯腰分别抬起左右腿褪下亵裤。 这样主母身上仅剩一条肚兜,尤其背后仅能看到一条系住肚兜的细带,根本遮不住高大丰满、成熟诱人的雪白肉体,如全裸一般耀眼生花,腰肢下异军突起、比脸盆还大的肥硕凸翘雪臀高高撅起,深深的股沟下方现出一片浓密的黑森林,一只红得发紫的大大水蜜桃被挤得高高坟起,中间那条粉红色缝儿在一绺绺被经血浸湿的长而卷曲的屄毛间若隐若现。 天啊…主母的身子好白好丰满,看上去竟比梁红玉更加性感诱人!他心中赞叹不已,下面顿时蠢蠢欲动,赶紧伸手下去捂住,还好身着女装,宽松的百折裙摆足以掩饰他的丑态。 脱下亵裤后主母把兜在亵裤裆里的月经带取出,顺手搭在椅背上,转过身来面对他吩咐道:「拿一个小盆儿过来。」 此刻正面相对,但见主母那对涨鼓鼓的雪白肥乳缺乏支撑一般,随着主母的动作在稍显宽松的桃红色肚兜里晃来荡去,好大好软啊,稍显透明的胸襟上顶出两个大大的深色凸点,两团紫红色乳晕也隐隐可见,他更是瞧得禁不住呆若木鸡! 鹂幽凝见状叱道:「本夫人跟你一样都是女人的身子,有啥好看的?唯独本夫人年纪大了,比你显得成熟丰满许多罢了,难道没见过你娘裸身么?还不快照吩咐去做,真是欠揍的死丫头!」 小宝忙低头不敢再多瞧,从床头后面取来小盆儿放在主母身边。鹂幽凝分开一双雪白丰腴的大腿蹲在小盆儿上面,一边撒尿一边竭力收缩阴道挤出残留在里面的经血。 小宝忍了又忍,终还是抬头呆呆地看着虽然凶悍却尽显美妇成熟风韵的主母,但见雪白丰腴的小腹部大部分暴露在带有花边纹饰的肚兜下沿下方,因主母上身前倾蹲着,丰隆柔软的小腹被挤得更形凸出、显出一条深深的妊娠横纹,与下方两侧同样幽深的腹股沟形成一个神秘的倒三角形地带,其间大片浓密的屄毛丛生。 萋萋芳草丛中那只高高坟起的大红桃从前面看得更清楚,中间那条缝儿因蹲姿而大大翻开,淅淅沥沥地撒出一股又一股散乱的淡黄色尿液,主母的小腹部每蠕动一下,尿液里便会带出一缕血丝。 这时鹂幽凝已撒完尿,冲他吩咐道:「别站得那么老远,我又不是那些人所说的那样、真的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凶猛母老虎,怕本夫人吃了你么?过来,用干净帕儿替本夫人洗洗下面。」 小宝不禁吞了一下口水,不敢怠慢,上前移开主母屁股下面的尿盆,但觉浓浓的熟妇骚味儿扑鼻而来,他眉头都不敢皱一下,装作若无其事地拿出干净帕儿、扔进盛有热水的干净木盆里浸湿,把木盆推到主母大片浓密屄毛丛生的胯下,用帕儿浇着热水给主母清洗中年老屄。 但觉向两侧完全翻开的幽谷中滑腻腻的,下方那个柔软到极点的温暖小窝更是如此,稍不留神摁住帕儿的指头便会陷入其中,他不得不小心一点,因为手指若不慎插入主母的阴道简直是罪大恶极! 待黏乎乎的下阴和中间那条缝儿被清洗干净后,鹂幽凝但觉阴道里面依然黏乎乎的,很不舒服,便又说道:「你把帕儿一角浸水后揉成一团,塞进阴门里面去也洗洗。」 小宝虽然觉得这样做等同于指姦主母,是对高贵主母的严重亵渎,实在很不妥,犹豫半晌后,在主母越来越不耐烦的连声催促下他不敢抗命,只好用帕儿小心翼翼地试了几次,但软软的帕儿总也塞不进去。 鹂幽凝皱眉叱道:「笨丫头,以前是怎么侍候人的?你不会用中指把帕儿顶进去擦洗阴道里面么?」 小宝只好依言照做,这下帕儿总算塞进了主母红红的穴儿之中,他的中指难免也跟着插了进去,既然要擦洗,指头便顶着湿透的帕儿在热烘烘滑腻腻的熟妇阴道中四下挠动。 鹂幽凝倏地皱眉紧蹙、忍不住娇唤一声,但觉被挠到痒处,那是阴道浅处上方那团敏感软肉,但凡被碰到便会奇痒难耐,令她浑身冒出鸡皮疙瘩、酥麻不堪,忙吩咐道:「别洗那儿了,把中指全伸进去洗洗更深处。」 小宝试着把被帕儿包住的中指一点点往里塞,直到齐根没入之后才听主母言道:「对,好好清洗一下那里面。」 他的中指在里面四处搅动,推动湿透的帕儿清洗主母的熟妇阴道较深处。 鹂幽凝渐渐粉腮潮红,美丽杏眼变得迷离朦胧,忍不住低低娇吟起来,「哦…每次洗那里面都、都弄得屄好痒,可不洗又不行,黏乎乎的更难受!」 好一会儿之后,小宝但听主母的娇喘越来越急促,但觉帕儿越来越湿,恐怕是被经血浸润所知,抽出帕儿一看,上面已被经血染红一团,另外还有一缕缕黏乎乎的淫水。 鹂幽凝低头一瞧,脸上不禁一红,但觉瓤内痒酥酥的一阵空虚,「帕儿这么红,说明里面还有不少经血,另外白带也挺多,你还得用中指顶着帕儿伸进去多洗几次,用力一点。」 小宝恭声应诺,换了帕儿干净处,再用中指齐根顶入阴户,愈发用力地在阴道深处不断搅动,但听主母急促的娇喘声渐渐转变为呻吟,不时呻唤着叫他再用力一点。 数月前他和小乖等人受命反复轮姦待他如慈母一般的梁阿姨多次之后,她心如死灰之下已不再反抗,在缠思果强烈催阳药性的刺激下他趴在梁阿姨温暖柔软的怀里挺着硬如铁棍的小鸡鸡肏她的老屄,偶尔也会发出跟主母一样的呻吟,脸上现出极为痛苦的表情。 看来用中指捅进主母的阴道跟他当时用小鸡鸡肏梁阿姨的老屄一样痛苦,老爷挺着粗大的棒儿捅他也是一般,既然如此难受、主母还希望他更用力一点,令他觉得做女人真难啊,要想洗净身子竟不得不主动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 他不禁心生怜惜,虽然搅动得更用力一些,但动作非常小心,唯恐伤了主母身上这个最柔软娇嫩之处,他的中指在主母的阴道中如此反复进出数次之后,帕儿染上的经血颜色变得越来越淡。 鹂幽凝低头瞅瞅帕儿,长吁一口气说道:「阴道里面洗得差不多了,不过本夫人的屄毛又多又浓密,沾染上不少经血后黏成一绺一绺的,你也好好浇水清洗一下。」 小宝低头一瞧果然如此,遂换了一盆干净热水,用帕儿浇水轻轻揪住那一绺绺长而卷曲的屄毛一一清洗掉沾染上的经血,这事儿挺费功夫,花了差不多半炷香的时间。 鹂幽凝这才满意,让他把水淋淋的屄毛和涨鼓鼓的硕大阴户擦干,随后起身曲膝分开腿站在当地,伸手去拿干净月经带。蹲在地上的小宝抬头一瞧,主母被他的中指洞开后尚未合拢的红红阴道口尽收眼底,脑际不禁轰然一声,嫩屌早已涨硬得隐隐生疼,幸好身着女装尚能勉强掩饰,他脸上一红,忙低头不敢再看! 「真是个爱害羞的小丫头!见了女人的身子都这样,等将来出嫁,见了男人那根硬梆梆的大鸡巴不知你又会羞成啥样!」鹂幽凝笑骂道,说到大鸡巴三个字时,她心里不禁一荡,毕竟刚才让这个小丫头用手指侍弄一番,虽有些快感却始终到喉不到肺,弄得她反而更难熬。 这几年她的性欲越来越旺盛,却得不到一点满足,真是难过啊!她欲求不满地长叹一声,拿出干净月经带横跨毛茸茸的胯间,让小宝把月经带前面那一头摁在她的小腹上、另一头按在屁股后面兜住阴户,以免掉落。 重新穿上亵裤之后她拉住腰带使劲儿往上提,尽量用绷紧的亵裤裆把月经带固定在里面,说道:「好了,你可以松手了。」言罢在他的侍候下把长裙穿上。 小宝想了想说道:「大夫人,月经带前后两头都不固定,就这样被兜在亵裤裆里面很容易歪斜甚至是松脱吧?」 鹂幽凝叹道:「可不是嘛,刚才就是因为月经带歪到一边去了,兜不住阴户,所以本夫人才不得不进来换一条,做女人真是麻烦!你把屋里收拾一下,本夫人到书房里去坐坐。」言罢她用帕儿把换下的月经带包好收进衣兜里,打算拿回去让贴身丫鬟小琴清洗干净。 小宝收拾妥当后,到下房为主母一边烹茶,一边凝目左思右想一番,但觉此事迟早总会穿帮,到那时后果肯定更加严重,最终还是决定鼓起用力、向主母坦白交代的好。精心烹好一壶香茗之后,他用托盘端进书房,斟了一杯毕恭毕敬地奉上。 鹂幽凝接过卵形玉杯抿了一口,但觉茶还不错,暗赞这丫头小小年纪倒还心细如发,挺会侍候人,便拉着他的小手问道:「对了,本夫人先前的问题你尚未回答哩,你叫啥名字?什么时候跟了老爷的?」 小宝后退一步,拜伏于地连连磕头,颤声答道:「回……回大夫人的话,小人名叫小、小宝,本是老爷这次从关中带回的书僮之一,并非小丫鬟。小的先前未及时向大夫人说明,此刻想来实在罪该万死,恭请大夫人责罚!」 鹂幽凝不禁大惊失色!关于老爷带回九个小书僮之事,上午她倒是听前院的人说起过,当下本能地一手捂胸一手捂住下体,脱口惊呼道:「你……你竟是小书僮!一个男扮女装的小男孩?刚才为啥不早说?害得本夫人的身子被你瞧了个遍,还让你摸了屄,你这个小混蛋!」 小宝骇得浑身瑟瑟发抖,一时不知该说啥才好! 鹂幽凝想想自己竟当着一个小男孩的面撒尿,甚至露出正来月经的成熟阴户让他清洗时被乱摸一气,黏乎乎的阴道还被他的中指勾进去淘洗过好一阵,那种酥麻之极的感觉就像幼童的小鸡鸡肏进她的老屄交配一般,竟弄得她有了快感,虽然隔着帕儿也够令她难为情的了! 羞愤之际她不禁勃然大怒,咆哮道:「你这个该死的狗奴才!」顿时暴跳而起,挥手左右开弓、噼噼啪啪重重地扇了小宝十多个大耳刮子,随即按住这个不懂规矩的小书僮又是一顿胖揍,怒极之下她下手极重,打得小宝哀嚎不已,不断磕头求饶! 幼童的哭嚎声和彪悍美妇的河东狮吼响成一片,现场陷入一团混乱! 好半晌之后她的双手都打累了,胸中熊熊燃烧的怒火也发泄得差不多,又冲着小宝的肚子狠狠地踹上一脚,双手叉腰现出悍妇本色,恶狠狠地骂道:「你们这些书僮明明被安排住在致馨院第二进院的东西厢房里,你个小王八蛋!怎么会擅闯内院跑到这儿来了?你若敢不说实话,本夫人定会活撕了你!」 小宝被踹得四脚朝天,狼狈之极,他知道主母说得出便做得到,可顾不得浑身疼痛,赶紧跪拜叩头,颤声答道:「小的不敢隐瞒大夫人,原是老爷见小的手脚还算麻利,特意叫小的跟进来侍候的,本该先行向大夫人告罪,可小的不敢擅入第三进院,尚祈大夫人恕罪!」 鹂幽凝黛眉紧蹙地道:「原来如此,谅你也不敢对本夫人撒谎,这也罢了,可你为啥要扮成一个小丫鬟呢?害得本夫人如此失态!」 小宝战战兢兢地道:「回大夫人的话,主要是老爷唯恐私下把小人带进后院之事引起大夫人的不满,故而要小的做、做此妆扮。」其实老爷要他扮作女妆除了这个原因还另有目的,然而他岂敢一再违反老爷的禁令妄言此事? 他的衣衫已被凶悍如母老虎的主母撕烂,神情狼狈之极,诚惶诚恐地趴伏于地连连磕头,脸上鼻青脸肿,兼且扮作女妆后貌似纤弱小女孩,显得愈发楚楚可怜。 鹂幽凝瞧得不禁心下一软,念及他不过才十一岁,这么小的孩子男女差别都不大,多一根小鸡鸡也不过只能用来撒尿而已,还不会对成熟女人的裸体生出邪念,看了她的赤裸女体其实也不算太严重,权当儿子看妈妈了。 念及于此她长吁一口闷气,满腔怒火消减不少,心中对这孩子油然生出她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慈母般的怜爱,想了想说道:「算了,你起来吧,本夫人既然知道了,不跟老爷计较此事就是,你往后不必再男扮女装了,毕竟后院中全是女眷,你如此妆扮跟妇人女子们杂处,难免还会撞见刚才那种尴尬事儿!」 小宝重重一拜,「小的记下了,多谢大夫人的不罪之恩,小的实在感激不尽!」 言罢才小心翼翼地起身,毕恭毕敬地为主母续上香茗后,低眉顺眼地侍立当地。 鹂幽凝见他口齿伶俐、应答如流,不象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遂容色稍霁,瞅瞅案几上的残局问道:「今儿上午可是有访客前来,在书房里跟老爷弈棋么?」 小宝不敢再看主母,低头恭声答道:「回大夫人的话,没有访客来,原是老爷上午一时兴起,让小的勉强陪着弈棋消遣一下。」 鹂幽凝哦了一声,心中更是惊讶:「没想到你竟会棋之一道。」她在案几旁的软椅上坐下,以手支颐俯身凝视着棋枰上的残局思索起来,稍显宽松的胸襟自然下垂、往下荡开也浑然不觉。 小宝低眉顺眼地侍立于主母身旁,瞥眼间但见主母胸襟内雪白一片,现出深深乳沟,随着主母的呼吸节奏、那片坟起的绛红色乳晕上沿局部也是若隐若现,凝目瞧去,隐隐能看见乳晕上那些芝麻粒一般大的小疙瘩,联想到在内室中见到的主母丰满成熟的雪白裸体,他不禁怦然心跳,注意力顿时被主母涨鼓鼓的高耸酥胸所牢牢吸引。 第692章书僮 鹂幽凝通过残局大致也能瞧出这孩子的棋力,不禁愈发对小宝另眼相看,毕竟他还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啊。下午是她一天中最无聊的时光,呆在屋里闷得慌,通常只好出来四处走走,找内院女眷们闲聊一会儿,所以才会信步来到书房偏院,当下她不禁技痒,想借下棋打发无聊的时光,遂吩咐道:「你也陪本夫人下一盘,姑且让你十个子试试。」 半晌未见小宝回应,她心中但觉奇怪,抬眼瞧去,却见小宝也同时抬头,一张白皙小脸涨得通红,她黛眉一皱,忙低头瞧去,惊觉胸襟内已春光乍泄,不禁粉腮也是一红,啐道:「你乱瞧个啥?真不懂规矩!」 小宝大骇,忙拜伏于地磕头山响,「小的情不自禁,一时无状冒犯大夫人,请大夫人降罪!」 鹂幽凝在他瘦削的背上踩了一脚,骂道:「先前本夫人当你是个小丫鬟,让你看你都不敢看,眼下明知你是个小子,反倒还来劲儿了!本夫人的年纪差不多都可以做你的祖母了,居然连我的身子都想偷看,真是下流无耻!」完了还不解气,又在他背上重重踩了一下。 小宝被高大丰满的主母踩得四肢大张地趴下、整个身子紧贴地面,没法磕头,只好哀声求饶! 鹂幽凝见他如此狼狈的模样颇为滑稽,不禁莞尔,转念一想,以她这种年纪的女人居然仍能吸引尚不懂男女之事的幼童,可见自己魅力犹存,这样一来她心中再无多少怒意,便说道:「念在你年幼,这次就算了,下次可不能再犯,起来陪本夫人下棋吧。」 小宝诚惶诚恐地起身,依言用半个屁股坐在主母对面,谨小慎微地开始下棋。 鹂幽凝下了一子,见他的坐姿十分别扭,遂温言道:「弈棋自有棋道规矩,不用拘泥于世俗礼仪,你不妨坐好了下棋,那才是棋道之风范。」 小宝应诺一声,却并未改变姿势,只因他这样坐着不仅是出于对主母的尊敬,还有迫不得已的原因,一旦坐正屁股就疼得要命! 见他如此不识抬举,鹂幽凝也懒得再说他,专心于棋枰之上,下至中盘愈发惊讶,她棋力不俗,否则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的老爷一时技痒、也不会最爱邀她对坐弈棋,可即便如此,她让小宝十子显然还是有些托大了,照目前的棋局发展下去,她铁定会输! 不过临近终盘时她已彻底扭转颓势,以她的眼光自然看得出,这不仅是因为她接下来全力争胜、妙招频出,也有小宝故意相让的因素,显然这孩子不敢赢她。 女人都争强好胜且要面子,性格强势霸道的她更是如此,自然不会点破,对小宝不由得生出一丝好感,言语间对他也温和许多。 仲春时节的午后慵懒时光,就这样在主仆倆的弈棋和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间静悄悄流逝,直到一局下完,自然是以鹂幽凝大获全胜而告终,她伸个懒腰随口问道:「本夫人来了这么半天也不见老爷,他人呢?」直到现在才想起问老爷,连她自个儿都觉得不可思议。 小宝离座躬身答道:「回大夫人的话,老爷说是要带九夫人到园子里去钓鱼,恐怕要黄昏时分才会回来。」 鹂幽凝知道老爷下午最爱到中园鹦鹉洲上去垂吊,哦了一声,转过臻首看看窗外天色,方才惊觉跟小宝一边下棋一边闲聊很是惬意、不知不觉间竟跟他整整玩了一下午。 离开书房偏院时她不禁又多瞧了小宝几眼,颔首说道:「三月出生之人命属桃花,本夫人见你生就一双桃花眼,眉清目秀的小模样,将来恐怕艳福不浅哩,可得让府中的小丫鬟们离你远点,免得被你勾跑喽!」 言罢她不禁莞尔,轻嗔薄怒的富态圆脸上顿时如冰河解冻,美妇成熟诱人风韵嫣然,勾魂荡魄,因微笑挤出的双下巴愈显高贵典雅,绽放出惊人的魅力。 小宝瞧得不禁眼前一亮,颇有点心钧摇荡之感,也不知该如何接话。 见这孩子一脸惊艳之色,呆呆地瞅着她出神,鹂幽凝不禁皱眉,又待发作,然而想想这孩子年纪尚幼,如此看她不过是出于人皆有之的爱美之心罢了,女人都希望别人欣赏她的美,尤其是她这等韶华不再的迟暮美徐娘,何况还是一个童贞无邪的幼童发自内心的自然流露? 她一向被人视为缺乏女性温柔的铁娘子,老爷也于多年前便不再跟她亲近,使得她也认为自己缺乏最能吸引男人的女人味儿,而小宝此刻的惊艳表情令她觉得自己虽已徐娘半老、却魅力犹存,依然还能吸引异性贪婪的目光,连这么一个小男孩也不例外,作为女人的自信心陡然增强不少,心中禁不住一阵窃喜,对小宝的好感不知不觉间又增添几分…… 第二天早晨起床,鹂幽凝在大丫鬟小琴的侍候下洗漱一番,通常女人每天都会花费大量的功夫和时间来梳妆打扮,上了年纪的豪门贵夫人总想留住时光匆匆溜走的步伐,花费的精力更多。她却是很少的一个例外,早晨起床通常只是洗洗了事,很少擦脂抹粉,只因在别人眼中看来她一向缺乏女人魅力,索性破罐子破摔,不愿把时间花在妆扮上面。 偏偏每天她还有大量无聊时光难以打发,真是矛盾、令她烦恼。可今天她用于妆扮的时间比那些热衷于整日价妆扮得花枝招展、好出去跟手帕交争奇斗艳的贵夫人还要长得多,但觉小琴怎么弄都很不满意,直到半个多时辰之后她才非常勉强地点点头。 想起昨天下午小宝瞅着她的那种发自内心、难以掩饰的惊艳眼神,鹂幽凝便禁不住抿嘴一笑,对自己诱人魅力的自信心又增强不少,愈发觉得镜中的红颜依然年轻美丽,可眼角经过精心妆饰后依然难以掩去的淡淡鱼尾纹令她倍感烦恼,遂吩咐道:「小琴,用淑芳斋那支上等眉笔在眼角上好好抹一下。」 小琴依言为主母精心修饰眼角,笑道:「夫人平时不怎么注重妆扮的,今儿这是怎么了?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么?而且从昨儿黄昏直到现在,小婢瞧您一直微笑不断,偶尔还自言自语,跟平时威严持重的神态迥然不同,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莫非夫人遇上啥喜事儿了么?」 鹂幽凝曼声说道:「也谈不上啥喜事儿,只因昨儿下午本夫人一时无聊,逛到那边时撞见一个从未见过的小丫鬟,正问话间下面流了好多,月经带又歪到一边去了,便让他侍候着换了月经带,谁知后来通过问话才知道,他竟然是个扮作女妆的小子!」 小翠很清楚侍候主母换那玩意儿的流程,不禁大惊失色地道:「这么说来,他岂非摸了您的……您的……」后面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不错,本夫人的屄和一绺绺屄毛都被他摸过,气不过之下把那厮暴打了一顿!」 小翠一愣,「既如此,夫人有啥好高兴的呢?」 鹂幽凝笑笑,「你有所不知,那是老爷私下带进书房偏院中侍候的一个小书僮,名叫小宝,不过才十一岁的孩子,尚无邪念,让他摸过也不打紧,本夫人瞧他小模样还算清秀,小小年纪却软嘴塌舌地挺招人喜欢,便让他陪本夫人弈棋,竟忘了时间跟他玩了整整一下午,临走时他呆呆地看了本夫人半天,眼中满是痴迷与不舍哩,呵呵!」 小琴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小婢倒也认识小宝这孩子,他还在前面侍候时小婢就跟他打过好几次交道,那小子的确能说会道,待人处事殷勤周到,令人如沐春风,很讨人喜欢,人又生得好,小姊妹们喜欢他的可不少哩!」 「哦?」鹂幽凝心中竟隐隐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黛眉微蹙地道:「如今他被老爷私下带进后院,本夫人最担心的就是小丫鬟们跟他相处太多,私下里眉来眼去的难免日久生情,等他长大后,丫鬟们难免会跟他做出一些苟且之事,不行,本夫人一定得把他看紧点儿!」最后这句话说得异常坚决、掷地有声。 小琴瞅了主母一样,见她眼中威棱四射,同时异彩闪烁,不禁奇道:「夫人咋对一个小书僮忽然如此上心啦?小丫鬟将来跟他好上也未必就是坏事,她们总要放出去嫁人的嘛,连小婢也一样哩。」她年岁已然不小,最近一直为自己的终身大事暗自着急,这样说是想探探主母的口风。 鹂幽凝知道这丫头的那点儿小心思,最近逮着机会便明里暗里地老跟她提这事儿,然而被小琴侍候惯了,她一直舍不得放出去,索性继续装作没听出这个急着想嫁人的傻丫头话中的弦外之音,只是叹道:「其实不瞒你说,本夫人也挺喜欢他的,这么好的一个孩子,若早早便被某个丫鬟夺去童贞多么可惜呀!」 小琴又碰了一鼻子灰,只得笑嘻嘻地道:「眼下好多被丈夫冷落到一边的豪门贵夫人身边都有贴身小厮,小时候象儿子一般养着,跟主母同吃同住还一起沐浴,慢慢培养起深厚的母子感情,还可以侍候主母的日常起居。等到小厮进入青春期之后,难免会对成熟性感的主母产生强烈的性欲冲动。」 鹂幽凝点点头:「我有个手帕交便是如此,那个小厮八岁就跟了她,主仆倆私下以母子相称,如今她家老爷已过世,成天跟我一样无聊,前些天还来府上串过门,听她说小厮已经十二岁,每次侍候她洗澡时小鸡鸡都会严重勃起上翘,由于长期跟孩子于私室中朝夕相处,也渐渐对他日久生情,于母爱中生出了强烈情欲,正在跟那个比她整整小三十六岁的孩子大玩母子恋,每天晚上都要抱在一起亲热接吻,让小厮吃奶摸屄。」 小琴接着说道:「在这种情况下主母只需裸身稍加撩拨便能成其好事,跟小厮象母子一般抱在一起频频合体交欢,据说有恋子情怀的主母还能得到母子乱伦一般的强烈禁忌快感哩,夫人也知道,刚进入青春期的男孩精力充沛、在床上生龙活虎,很容易肏得正处于生育高峰期的主母怀孕,好多豪门贵妇以孀居之身尚能中年喜得贵子,便是由此而来。」 鹂幽凝听得大受刺激,心中不由得隐隐生出跃跃欲试之感,嘴里却说道:「那又怎么啦?那些贵妇和小厮乱来跟本夫人有啥关系?」 「小宝的情况跟那些自幼被贵妇私养的小厮差不多,夫人既然如此舍不得他,也可以学那些贵妇的做法,索性把他从老爷那儿讨来,收到您身边做一个贴身小厮,等他进入青春期之后,夫人也不用孤衾独枕、忍受长夜难眠那等无边的寂寞了。」小翠跟主母私下一向随便惯了,故而才敢如此荤素不忌地瞎说。 鹂幽凝瞪眼叱道:「你个死蹄子,竟敢如此消遣主母!」然而她暗自想想,把尚无能人道的小宝带在身边侍候,主仆倆慢慢培养感情,似乎的确很不错。 小翠长叹一声:「小婢全是为夫人着想,绝无半点取笑之意,这么多年来老爷就没跟夫人亲热过一次,简直就跟孀居妇人差不多,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小婢渐渐年岁大了,也时常在为婚嫁之事烦心,很知道其中的寂寞难耐之苦,何况夫人这等年纪正是最难熬之时。别人不知道夫人的苦处也还罢了,小婢可是清楚得很!」 鹂幽凝被她一席话说得正中心事,不禁黯然神伤,这些年来她的脾气越来越火爆便跟她长期被老爷冷落导致心中积郁的怨气越来越多有关,动辄不是撵走便是处死下人,从而落下心狠手辣的悍妇之名。 沉吟半晌她方自叹道:「好丫头,我身边那么多人还是你最贴心,说的话也有点道理,既然你如此坦诚直言,本夫人也不好对你有所隐瞒,其实我还真想让小宝跟在身边侍候,就象你所说的那样跟他如同亲密母子一般相处,同吃同住一起沐浴,毕竟除了乳房之外本夫人的阴户都被他看过摸过了,还有啥隐私可言?」 小琴黛眉一挑,「这么说来,夫人也打算在他进入青春期、对主母有了强烈的性欲冲动之后便跟他上床喽?」 鹂幽凝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这妮子大约是想男人想疯了,总是三句话不离本行,你的意思我明白,是说我跟小宝象母子一样抱在一起频频纵欲交欢、让他勃起的小鸡鸡肏本夫人的中年老屄,任由他在正处于生育高峰期的熟透阴道里射精,甚至被他肏得怀孕吧?我的确有恋童倾向、很喜欢漂亮小男孩,也很想跟刚进入青春期的童男发展成母子恋人,跟他交配并被内射怀孕。」 随即她一脸痛苦之色地摇摇头,「可我不能那么做,即便被成天在外沾花惹草的老爷冷落,我也做不出那等有亏妇道之事!」 小琴不愿再谈论这个令主母伤感的话题,转而打趣道:「这至少说明夫人心里还是很想的,是吧?呵呵!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难怪夫人今儿早起会如此费心妆扮,恐怕就是因为昨天下午才发觉连小宝这样的孩子竟也如此迷恋夫人的美色吧?」 鹂幽凝想想似乎也的确如此,不禁喟叹道:「你都不知道,昨天下午那孩子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那种无比惊艳的眼神,令本夫人足足兴奋了好一阵哩!可惜在大多数人眼中我都是凶巴巴的母老虎一个,毫无女性魅力,想想都令人生气!」 小琴笑道:「也不能这么说,至少在小婢看来,夫人可是不折不扣的大美人,而且对老爷和少爷小姐们既温柔又体贴,对其他人凶点又咋啦?女人的温柔也不是放在外面让人瞧的,作为豪门之家的主母,您不凶一点怎么镇得住后院里这么多姨太太和小姐们?」 她不愧是主母的贴身大丫鬟,说的话总是如此贴心顺耳,听得主母不断点头,呵呵笑道:「真是个油嘴滑舌的小丫头,就知道哄我开心,也难怪本夫人处死过好几个跟老爷有私情的小丫鬟,唯独不忍心对你动手。」 小琴幽幽地道:「夫人又不是不知,跟老爷的事儿并非出自小婢的意愿,纯属被逼的。」 鹂幽凝点点头,又长叹一声,「可惜我对老爷再温柔又有何用?多年的老夫妻了,长期把我扔到一边独守空闺,倒还不如一个小孩子更懂得欣赏我的美!」 言来眼眶一红,唏嘘不已。 小琴不愿再说这些影响主母本来挺不错的心情,专注于手上的活儿,不一会儿已用眉笔替主母涂好眼角。 鹂幽凝再瞧瞧镜中丽人的不老容颜,但觉被画过的眼角两侧各留下一条黛青色暗影,跟眼影浑然一体,看不出多少修饰痕迹,若不留心细瞧,本就很淡的鱼尾纹基本就不怎么看得出来了,只是这样一来显得她比先前还要成熟些,虽仍不是很满意也只好罢了,毕竟看起来也更性感诱人。 她起身到雅厅,今天的早点是燕窝莲子羹和几种色香味俱全的苏州糕点,她不是很喜欢,但都是驻颜美容之物,只好将就吃了些。 这时内院总管鹂春姑照例进来向她汇报情况,请示一天的膳食用度之类杂务的日程安排。她便一边品茗一边处理一天中她这件唯一的正经事儿。鹂嬷嬷今年四十八岁,是她的远房亲戚,早年曾做过她的贴身丫鬟,陪嫁过来的,凭这层关系才在这个豪门之家坐上如此高位,对她一向忠心耿耿。 刚才她难得如此精心妆扮一番,自然想引起别人的注意,通过鹂嬷嬷看她的眼神来验证一下效果有多么好,谁知这老丫头啥反应都没有,只顾着唠唠叨叨,就未曾抬头正眼看看她,终忍不住抬手摸摸发髻笑道:「春姑,瞧瞧本夫人今儿头上的这支新玉簪如何?」 鹂嬷嬷总算瞅了她一眼,看似心不在焉地敷衍了一句:「很好看。」随即又自顾自地说起来,「浮翠阁已有些年久失修,那可是小姐们常待的地儿,夫人您看……」 鹂幽凝顿时兴味索然,懒得再跟这个既不懂欣赏又没品位的家伙对牛弹琴,不时地吩咐几句,不到三刻钟的功夫便把内院诸般杂务安排停当。 这一天还很长,接下来的大把时间该如何打发呢?她坐在雅厅里品茗半晌,越来越无聊,但觉今儿打扮得这么好看,若不出去兜兜风炫耀一番,简直就象锦衣夜行、白费工夫!春姑不过下人一个,没品位没眼光倒也正常,老爷、姨太太和闺女们可不一样。 于是她起身到后面香菱的绣楼里转悠了一圈,想让她这件最贴心的小棉袄品鉴一番,里面静悄悄地四处不见人,好容易看到香菱的一个小丫鬟,说是小姐们跟着二夫人到西园浮翠阁做刺绣女红去了。她又逛到湘怡院正房,也没见到儿子和儿媳,心想天攸最近在前院书房忙于核对账目,怡儿则多半是抱着宝贝宗儿到园子里散心去了。 她这才想起已有好一阵没到园子里去逛逛了,遂往北头拐去,出后院北门进入翠羽园,一路上倒是遇见几个姨太太和不少丫鬟仆妇,可见了她一如既往地如同老鼠见了凶猫一般能躲就躲,实在避不开的也只是低头弯腰见礼,随后匆匆而去,活像她是个瘟神。她很留心地观察了一下,就没见一个妇人女子抬头看过她哪怕只是一眼! 她无奈地摇摇头,暗骂这些蠢货没眼光,不一会儿来到后宅与中园交界处的玉兰堂,这儿是老爷的主要办公场所,偶尔也会在这儿会见贵宾,庭院里植有不少玉兰树,老爷故以玉兰为堂取名。 她总算在大堂里逮到正伏案奋笔疾书的老爷,不禁喜滋滋地说道:「老爷果然在这儿,正在忙啥哩?」 李廷弼随口打个哈哈:「给一个老朋友回信。」 鹂幽凝站在他当面一会儿摸摸发髻、一会儿风情万种地轻挽鬓边并不散乱的秀发,时而又冲老爷抛个大大的媚眼,甚至嘟起红唇啵啵连声地做出亲嘴状,总之搔首弄姿地折腾了半天,想设法引起老爷的注意,可这个老冤家从始至终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更别说抬头看她一眼了! 她气得不轻,不得不趴在书案上将美丽臻首凑到老爷眼前、相距不超过两尺,「老爷瞧瞧,这是您当年从京师给妾身带回来的蓝宝石耳坠,今儿妾身戴上了,老爷瞅瞅好不好看?」 其实她今天重点妆饰的并非耳朵,只是想借此话题让老爷瞧瞧她弯弯的远山黛眉、性感妩媚的大大杏眼、浓淡适宜的红唇和匀红的桃腮。老爷的眼皮子总算抬了一下,然后以一种比颤抖一次慢不了多少的速度复又垂下眼帘,甚至禁不住皱皱眉,「当年拙夫就仔细瞧过了,如今夫人已是黄脸婆一个,还有啥好瞧的?」 鹂幽凝听得一阵透心凉,「老爷这是说的啥话咧?妾身自打嫁入李家,一心一意地侍奉公婆和老爷这么多年,不仅给您生下一个可以继承庞大家业的宝贝儿子,而且子女们个个能干孝顺,够对得起你们李家了,未曾想如今在老爷眼中竟成了一个黄脸婆,真是伤心啊!」言罢禁不住眼眶一红。 李廷弼仍未抬头,眉头皱得更紧,颇有些不耐烦地道:「夫人若没啥事儿的话就别唠叨了,等写完这封信拙夫还急着去垂吊呢!」 他写字的速度明显加快,写完后匆匆塞进封套,甩下一句:「拙夫钓鱼去了,回头咱们再聊。」言罢大踏步走出玉兰堂。 鹂幽凝好一阵伤心,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啊!而且无比郁闷,这一大家子人似乎除了她之外个个都很忙,也不知成天都在忙些啥?转悠一大圈她也走得乏了,遂靠在书案边小坐半晌。 这会儿正是江南春雨绵绵的时节,外面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丝丝细雨,她心里一动,起身沿蜿蜒曲折的半亭长廊一路往东行去,不一会儿来到听雨轩。每逢这种时节她最喜欢来这儿,静静聆听春雨落在不同的植物上的沙沙声,随着心态因时而异,听到的细雨声也各具情趣,实乃绝佳妙境,烟雨江南之幽雅情调浓缩于此,因此怡儿也最偏爱此处。 在沙沙春雨声中她通常会感怀岁月催人老之深深无奈,而此刻她心里似乎多了一点怀春少女时代的那种澎湃激情,久旷之身明显变得比平时躁动一些,她喜欢这种感觉,说明她的身子仍未老化、依然不乏活力和性欲冲动,于是她便细细回味着最近发生的一切,品味着心中这种奇异的感觉,想找出根源何在。 每天一成不变、枯燥乏味的生活似乎有了一点新鲜感,又似深深庭院中古井无波的平静生活荡起了一丝涟漪,具体是什么呢? 她凝目寻思半晌,脑际渐渐浮现出小宝那张清秀白皙的小脸和讨喜的软嘴塌舌,以及那双每每看向她定会变得灼热的眼神,念及于此,她的心禁不住一阵抽紧! 是了,正是那个尚未性成熟、还没有性冲动的小男孩不经意间竟会情不自禁地对她露出如此惊艳的仰慕之色,令她感觉自己依然还是一个浑身充满诱人魅力的美丽女人,即便对一个懵懂无知的幼童都有着如此巨大的吸引力,而非暮气沉沉的老太婆。 当然,一个男孩的仰慕应该不足以令她心生涟漪,她并非如此容易动心之人,作为生活在深宅大院中的豪门贵妇,除了老爷和儿子之外,她接触异性的机会并不多,只是隐隐觉得这孩子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深深吸引着她,正悄然撩拨起她深藏体内的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 对于她这种年纪的女人来说,这种若有似无的欲望平时就象深埋北国冰山之下的植物种子,可以数十年不发芽,可偶尔遇上温暖的年份进入夏季之后,若温度适宜,一旦生根发芽便会一发而不可收拾,蓬蓬勃勃地破土而出、绽放出绚丽多彩的花朵,令她忍不住春情萌动! 可她即便思春,渴望跟男子亲密接触,心仪的对象也应该是翩翩浊世美少年,而小宝只是个年仅十一岁、尚无能人道的孩子啊,她心中那种奇妙的感觉却又实实在在!对此她百思不得其解,很想弄明白小宝除了眉清目秀、软嘴塌舌和聪明机灵之外,到底还有何出奇之处,竟能深深吸引她这种年纪的中年贵妇? 哦…是他的那根灵巧的中指!在误以为小宝是个丫头的情况下,这个小男孩已用中指插入过她的骚痒阴道并在里面四处搅动,还给她带来了快感,正是这种久违的快感令她对这孩子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从某种程度来说她已经算是失身于小宝,以她的暴躁性格本该撕了这个小家伙才对,可她居然没有,只是暴打他一顿出气便了事,而且对他如此念念不忘! 一路寻思一边缓缓漫步回到致馨院之后,鹂幽凝依然心神不属,一直在想着这件事儿,念及已经四十九岁的她竟然跟一个十一岁的幼童发生过如此暧昧的关系,此刻她心中竟殊无怒意,也没多少羞愧,反而不禁又是一荡!难道她内心里已经接受小宝,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小男人么? 午后更没啥事儿可做,她百无聊赖地坐在梳妆台前瞅着镜中人,越看越觉得自己依然光鲜漂亮,包括老爷在内的这些人咋就视而不见呢?难道偌大的李家后院就小宝懂得欣赏她的美么?今儿一大早她原本想通过其他人的反应来进一步增强对自身魅力的信心,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 念及于此,她闷闷不乐地信步来到书房偏院,小琴说得不错,女为悦己者容,她极为难得地如此精心妆扮一番本就是为了给小宝看的,想到至少还有一个孩子懂得欣赏她那种充满风韵徐娘的成熟美,心里顿时开朗许多! 听见院门外响起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小宝急匆匆地跑出去迎接,见到主母的那一瞬,他不禁又是一呆! 主母今儿上妆明显浓了些,雍容的圆脸,光洁玉润的美人额,丰腴富贵的双下巴,殷红的双唇,呈优美弧线的挺俏琼鼻,黛青色眼影,长长的眼睫毛黑亮闪光,弯弯的远山黛眉,珍珠耳坠、环佩叮当,更显高贵的脑后斜飞宫髻、两绺秀发自然披垂左右胸前,更添妩媚动人风情,跟昨天下午又自不同,堪称艳光四射,说不出的好看! 他的反应愿在鹂幽凝的意料之中,不过见小宝脸上的惊艳之色甚至远超昨天,她的心情更加愉快,看来经过今天上午的精心妆扮,效果还是很不错的,可惜只能供这孩子一人欣赏而已! 她是一个高产母亲、典型的贤妻良母,热爱老爷、疼爱子女,可如今老爷显然已不需要甚至很讨厌她的爱恋缠绵,子女大多数都已成家立业、再也无需她的疼爱。其实她也需要有人爱,尤其到了这种年纪特别渴望这种被人爱慕迷恋的感觉,被一个尚未性成熟的小男孩如此迷恋似乎感觉更好。 她的唇角噙着盈盈笑意,却轻叱一声:「见了本夫人还不下跪!」 小宝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忙不迭地倒头便拜,口中连呼:「小的无状,请大夫人降罪!」他在主母面前屡屡失态,这次更严重,禁不住浑身绷得紧紧,已做好被暴打一顿的心理准备,就象昨天下午一样。 主母的凶悍泼辣他可是亲身体会过的,绝非耳闻而已,其实他也很不想这样,可每每见到主母就总也忍不住。 见他如此紧张,鹂幽凝不禁噗嗤一笑:「起来吧,拿出你最大的能耐烹一壶好茶,然后好好陪本夫人下棋,便饶过你这一遭。」 小宝没想到竟未被主母重重责罚,实在幸运,不禁暗松一口气,忙恭声应诺,忙下去准备去了。 鹂幽凝四下瞅瞅,院子里静悄悄地没一个人,信步踱入书房中,老爷还没回来,看来今天下午又只能让小宝陪她弈棋来打发大把无聊的时光。小宝托着茶盘进入书房,恭恭敬敬地奉上香茗后,依然以那种很别扭的姿势坐下,开始陪主母弈棋。 不知怎地,鹂幽凝感觉这会儿气氛怪怪的,跟昨天下午迥然不同,下棋过程中主仆倆很少说话,连口齿伶俐的小宝也显得很沉默,但她无意间抬头看小宝的次数反而明显增多,她紧盯着棋枰凝目沉思的时候也能明显感觉到这孩子正目光灼灼地瞅着她,可当她抬起眼帘,这孩子总是竭力避开、不敢跟她四目相对。 她大感有趣,于沉思半晌落子后偶尔会忽然抬头、设法捕捉小宝躲闪的目光。 他显得谨小慎微,小小年纪反应也快,总能躲过主母大大杏眼的追捕。她愈发热衷于跟小宝玩这种猫捉老鼠一般的捉迷藏游戏,屡屡以犀利快速的目光发起偷袭。 可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下小宝的目光终于被她逮个正着,但见这孩子脸上一红,赶紧低头看向棋枰,四目相对的时光虽然短暂、一闪即逝,但怦然心跳的感觉却是如此明显! 她定定地看着小宝涨红的小脸,但觉他纤弱如同龄的小女孩,娇羞无限的模样竟是如此可爱,令她百看不厌。于是她愈发努力地捕捉羞怯男孩的目光,希望在对视过程中看得他浑身不自在,直到面红耳赤地低下头去,露出她特别喜欢的那种羞态。她觉得自己有点恋童倾向,对尚未性成熟的小男孩更是如此,或许是因为对她的名节构不成任何威胁。 在对弈过程中二人的手难免无意中相碰,她心中竟有种极为奇异的感觉,身上渐渐有了反应,乳房和乳头发涨,她正来月经,下面本就湿漉漉黏乎乎的,是否流了欲水她不太清楚,可是阴户深处越来越痒的感觉却是再明显不过,显然这孩子竟勾起了她的旺盛性欲! 不过她这种四十九岁的中年妇女跟一个尚未性成熟的十一岁幼童私室单独相处,怎么可能产生渴望交配的性欲冲动呢?十一岁的幼童跟四十九岁的熟妇又能交配么? 第693章奇异魔力 这种事儿她在书中都未曾见过,委实难信,却似又对她有着一种强大的奇异魔力,驱使她急欲尝试一般,她不敢再想下去,下面湿得已经有些坐不住,唯恐浸湿裙摆,得设法清理一下湿漉漉的裤裆! 她忙推枰而起,穿过正堂进入卧室,返身闩好房门,这次可不敢再让小宝跟进来侍候,自个儿脱下亵裤和月经带一瞧,月经带上除了殷红的经血,还有大量黏乎乎的白浆,老天!这种现象既疯狂更可怕,说明她对小宝的确有了颇为强烈的性欲冲动,准确地说是基于心理而非肉体上的恋童情欲! 她神思恍惚地清理好下身,再去书房跟小宝对弈时,她心中那种奇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变得越来越喜欢跟小宝在一起玩乐游戏,迟迟不愿离去,任由那种令她怦然心跳的暧昧气氛萦绕于书房中。这一盘她只让了小宝八子,还是她赢了,仍是小宝于终盘前故意出昏招所致。 这次她不愿就此离去,对小宝笑道:「再来一局,不过本夫人这次只能让你三子了。」 这一盘下来实际的战局为势均力敌,最终她勉强胜出已非小宝故意相让,但即便这样小宝在棋道上的造诣和悟性也足够让她惊讶的了。 下完两盘之后已到了晚饭时间,她又看了小宝好一阵,才春风俏步地回到致馨院三进院,直到在正堂上的金丝楠木椅上坐下,她才惊觉自己已有多年未曾以如此轻盈曼妙的姿态和步伐走路了,难道女人的心态变年轻了,连肢体也能追回些流逝的光阴么? 主母临去前咄咄逼人的目光令小宝不得不含羞低头,直到主母轻盈地转身而去之后他才敢抬起头来,但觉主母的柔软腰肢和雪白凸翘的硕大肥臀大幅度左右款摆的曼妙背影是如此动人,不禁看得呆呆出神,未曾想主母临到院门时忽然回头看向这边,他猝不及防之下来不及躲闪,顿时再次如同被屋主当场抓获的小偷一般、羞得满脸通红! 好在主母对他如此举动似乎不以为忤,反而冲他嫣然一笑。直到主母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好一阵之后,他依然如同泥塑木雕一般站在书房门前呆呆出神。昨天下午也是如此,他还从未见过主母临走之前的那种眼神。 他很少有机会跟女性如此近距离地交往,梁红玉是他接触得最多的一个,跟她之前的那两位寮母也挺熟悉,但远不如梁红玉对他那么好。可由于误食大量缠思果且迫于上峰的命令,他竟跟小乖等伙伴们一起轮姦了这位他原本颇为尊敬的阿姨,至今想来他仍颇感内疚,同时也为她成功脱离虎口而庆幸。 同为四十多岁的中年美妇,在他受命铸下大错之前梁红玉对他疼爱有加,眼中的浓浓怜爱之意他还是分辨得出的,遥远记忆中的慈母对他便是如此,可她和其余那两位寮母的眼中,也从未出现过象主母这种如此奇异而陌生的眼神,就象拥有某种强大的诡异魔力施展了定身术一般把他钉在原地动弹不得,虽然看不懂,却令他砰然心跳、欲罢不能! 这还是他心中对一个女人首次生出这种非常奇妙的感觉,令他整日价神思恍惚、甚至茶饭不思,虽然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但有一点他还是清楚的,跟主母在书房中的不期而遇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这两天他满脑子都是主母成熟丰满的倩影,似着了魔一般不由自主地总要想她,一心只想呆在她身边,就象这两天下午陪她下棋一样。 他就这样呆立门外,神游物外、浑然忘我,直到掌灯时分老爷垂吊回来,他才总算勉强醒神过来,赶紧甩甩头竭力赶走满脑子的古怪绮念,还得精心侍候老爷哩,一点儿也马虎不得,否则大好的饭碗会被搞砸,然而他总也不太成功,主母的美丽容颜、两团涨鼓鼓的高耸肥乳和丰满成熟的诱人体态总是萦绕脑际,如魔魇一般挥之不去。 尤其每当想起主母荡开的胸襟内春光乍泄的大片雪腻、深深乳沟和若隐若现的两抹绛红,他更是冲动得难以自制!以至于侍候老爷时因心神不属屡屡出错,甚至连老爷特别喜爱的茶杯也摔碎一只,骇得他魂飞魄散,连连下跪求饶,老爷趁机对他提出那种要求,他虽然又羞又怕,也只得欲迎还羞地屈从于老爷,权当以此谢罪了。 晚上回房歇息时,李廷弼发现卧室的椅背上搭着一条月经带,而且看似妇人在经期刚换下不久的,后院中女眷众多,他搞不清是谁的,遂唤来小宝问道:「这屋里咋会多出一条妇人用过的月经带?」 小宝也是一头雾水,「这个小的也不太清楚,不过大夫人这两天下午都来过,让小的陪着弈棋消遣一下,今儿下棋时大夫人倒是曾经进来过三次。」当然前天下午侍候主母更换月经带之事,他是绝不敢跟老爷说的。 李廷弼哦了一声,仔细瞧瞧月经带,果然很象夫人的,到床头后面揭开马桶盖低头瞧瞧,不禁皱皱眉,盖好之后转头问道:「夫人这两天下午过来都待了多长时间?」 「都是午后过来的,晚饭时间回去。」小宝简短地答道。 「待得时间还不短嘛,看来夫人实在无聊得很,跟你一个小孩也能玩了这么长的时间,你跟夫人一定相处得很投缘吧?」 「是的,小人觉得大夫人好亲切,尤其每次临走之前的眼神好奇怪,就象施展了定身术一般,总能让小人好半天动弹不得。」小宝想起这两天一直深深困扰着他的这个无限烦恼,不经意间便随口说了出来。 李廷弼眉头一挑,「哦?怎么个奇怪法?」 小宝在男女情爱方面还是一张白纸,也急于想找个值得信赖之人解开心中的困惑,而跟他之间关系亲密如斯的老爷无疑是最佳人选,便一五一十地把这两天跟主母相处的详细情形,以及他心中的那种奇异感觉一股脑儿地全都说了出来。 李廷弼若有所思地说道:「你今晚一直神不守舍,做事老出错,也是因为夫人的缘故吧?」 小宝一脸迷惑地点点头,「今儿晚饭时分大夫人临走前的那种眼神儿更厉害,令小人一直站在书房外望着院门直发呆,感觉大夫人离开后似乎连天空都变得阴沉沉的,心里好难受啊!一心盼着大夫人明儿能早点来,老爷回来后小的仍神思恍惚,所以才会连连出错,以至于被老爷责罚。」 李廷弼不以为然地道:「老爷对你那叫责罚么?应该是享受才对。」 小宝默然不语,那等事儿对老爷来说或许是享受,但对他来说则是一种煎熬,肉体上的疼痛且不说,心中的恐惧、憋屈和别扭更是难以言喻! 李廷弼顿了顿,问道:「小宝,你觉得夫人如何?」 「雍容华贵、端庄高雅的美丽主母。小人以前认识的梁红玉也是这样,对小人也很好,就象慈母一样。」小宝简短地答道。 李廷弼颇为惊讶地扬扬眉,「夫人可是江南远近闻名的悍妇,连老爷都得让她三分,可你居然觉得她象一位慈母?恐怕你是出于渴望母爱,才特别想跟她亲近的吧?」 小宝凝目思索半晌,摇摇头答道:「好象……好象有一点儿这方面的因素,但肯定不全是,在此之前小的还从未见过大夫人那种有着无穷魔力的眼神,跟梁红玉那种慈爱的目光完全不同。」 李廷弼沉吟半晌,才缓缓说道:「老爷以前从来不信有一见钟情这回事,现在总算相信了,小宝,你对夫人便是这样,可怜的孩子,你尚未意识到已经对成熟美丽的主母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朦胧情愫,才会对她如此依恋!」 「情愫?」小宝一脸茫然,对他来说这是一个全新的词汇。 李廷弼言简意赅地说道:「你爱上夫人了!一个刚满十一岁的男孩狂热地爱上四十九岁的中年美妇人很不可思议,连老爷也觉得非常惊讶,但这是事实,而且因为你毫无经验,对男女之情懵懂无知,所以爱得很深很盲目,明白么?」 小宝一愣,嘴里反复嘀咕着这些陌生的词汇,「一见钟情?小的爱上夫人了? 这是啥意思呢?」 李廷弼直截了当地说道:「说白了就是你很喜欢主母,想要她做你的女人或想娶她为妻,跟这位比你大三十八岁的主母上床抱在一起、把小鸡鸡捅入熟妇阴道中交配射精,让她为你生儿育女。」 小宝顿时脸色大变,骇得忙拜伏于地,连连磕响头,「天啊!怎么会是这样? 小的万万不敢对大夫人生出这等念头!」然而仔细想想,他的确有着想跟大夫人亲热的强烈愿望,只是绝未想到上床交欢之类,更别说娶妻和生儿育女了,即便当初跟着小乖轮姦梁红玉也是出于身不由己! 「你该知道老爷这种身份的人没把握绝不会瞎说,虽然这样的爱不被世俗所接受,但青春期男孩暗地里爱上一个美丽的中年女人很正常,这种情况并不少见,你不必自责,毕竟人非兽类,懂得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道理,只是你爱上的主母是有夫之妇,这种忘年母子恋往往凭着一时激情私下媾合通姦之后,以不得不分手而告终,注定不会有结果而已。」 小宝人生经历有限,只知道一心想跟主母在一起、与数月前他对梁红玉的感情截然不同而已,对男女情爱一无所知,听得似懂非懂,仍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李廷弼在床边坐下,拍拍床头示意他过去坐下。小宝脸上不禁露出惊悚之色,如蜗牛爬一般怯生生地缓缓挪过去,低眉顺眼地垂手侍立于床边瑟瑟发抖,不敢就坐。 李廷弼已习惯于他如此神情举止,见怪不怪,随手拿起月经带晃晃,说道:「这应该是夫人下午换下来的,听你刚才说起,夫人跟你下棋时的言行举止和对你的态度,以及她两次临走前看你的那种眼神,分明对你也动了春心哩。」 撇开情感不谈,光是肉欲方面小宝倒是在梁红玉身上得到过一点经验,他们五个童子军在缠思果强烈催情药效的刺激和长官的严令下轮姦梁红玉之时,她那惨不忍睹的痛苦表情和随后哀莫大于心死的漠然神态至今仍历历在目,给他留下的印象极为深刻! 于是他认为男女之事都是男人强迫女人,对女人是种极大的屈辱和痛苦经历,就象老爷夜里在床上强迫他做那种事一样!所以他绝不会相信老爷所言,连连摇头说道:「大夫人端庄高贵,不可能会想那种事儿,对她来说多难受啊!何况小的身份卑贱,大夫人更无法容忍小人强姦她!」 李廷弼言道:「你别不信,老爷在这方面经验丰富,绝不会看错。你别以为男女之事总是男人强迫女人,就象老爷喜欢对你霸王硬上弓一样,也有女人自个儿乐意甚至主动求欢的,其实男欢女爱时女人也挺快活,尤其是夫人这等如狼似虎的半老徐娘,不过夫人年纪大了屄洞也比较大,你的小鸡鸡肏夫人的老屄细了点,恐怕只能肏得老屄很痒,没法让夫人得到真正的满足。」 这种说法完全颠覆了小宝以往的固有认知,自然无法接受,虽不好总是跟老爷顶嘴,脸上却露出严重不信之色。不过主母的老屄他的确看过还摸过,红红的屄洞的确比较大,而且很湿滑,他的中指轻易就滑进去了。 李廷弼接道:「你瞧今天下午她流到月经带上的淫水比经血还多,刚才老爷看了一下马桶,尿液里也漂浮着一缕缕黏乎乎的熟妇淫水,夫人跟你单独相处时下面竟会流出这么多淫水,说明她当时情欲高涨,内心里渴望跟你这样一个漂亮幼童交配,欲火焚身之际或许还忍不住坐在这只马桶上自慰过,只是碍于有夫之妇三从四德的贞节观念且不知你竟如此早熟,不能那样做罢了。」 小宝还清楚地记得,大约三月前梁红玉在经期里也被他们轮姦过,亢奋的肉欲渲泄过之后,受害者身下被大量鲜血染红的场景令他触目惊心,至今仍印象深刻,忍不住又摇头,「老爷可能不知道,女人来月经时被强姦更可怕。」虽未明言,但摆明不接受老爷的说辞。 第694章浓妆贵妇 李廷弼如此循循善诱不过是想让他再次就范而已,见他始终不信也就算了,转过话头说道:「照你的说法,今天整整一下午夫人都在跟你一边下棋一边眉来眼去地相互调情,如狼似虎的风韵徐娘跟刚出水的青春期男孩孤男寡女独处私室,又彼此有意,弄不好你俩到后来按捺不住欲火,已经抱在一起亲嘴摸屄,到卧室里抱在一起滚倒在床上交配过好几次吧?」 老爷今晚一再语出惊人,小宝吓得面无人色,急道:「小的绝不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望老爷明察!」 李廷弼皱皱眉,「如果夫人不是为了露出老骚屄方便你的勃起小鸡鸡肏进她的熟透阴道里面去交配,绝不会把兜住阴户的月经带脱下来放在这儿,这又做何解释?」 小宝哭丧着脸,「这个小的也不明白,老爷还是去问问大夫人吧。」 「老爷自然会查明此事。」李廷弼沉默片刻,扬了扬手中的月经带,「把月经带拿去嗅嗅,感觉一下夫人正在发情的老屄里面的骚味儿。」 小宝惊惶失措,小脑袋和双手连摇,「这个小的万万不敢!」 李廷弼一把强行拉他在身边坐下,沉声说道:「老爷叫你嗅你便嗅,敢抗命么?」 小宝不愿亵渎心目中高贵神圣的美丽主母,却也更不敢抗命,只好怯生生地接过月经带,作势稍稍凑向鼻端,勉强做做样子而已。 李廷弼托起他的如玉小手按向他的小脸,这下小宝想不嗅都不行了,顿时熟妇淫水浓郁的骚味儿扑鼻而来,其中夹杂着经血淡淡的腥味儿,无论是否乐意,他的下面很快便有了强烈反应。 李廷弼吃吃地道:「是否感觉就象在舔夫人的多毛老屄?有股熟妇浓浓的骚味儿是吧?你是不是很喜欢?」 小宝面无人色,不敢吭声儿。李廷弼一把捞向他的下体,「嗅到夫人月经带上淫水的骚味儿你下面就翘得这么高,还敢不承认喜欢她么?」随即一把搂住小宝,上下其手地揉弄一番,下体顶住他的小屁股一阵磨蹭。 小宝娇羞不胜,欲迎还羞地挣扎道:「老爷刚刚才弄过的,小的那儿正疼得要命,这会儿就饶过小人吧,求求您啦!」 亲热时稚龄幼童如此楚楚可怜之娇态正是令李廷弼染上娈童癖的根源,当下愈发刺激得他性发如狂、兽性大发,低头在小宝先前刚被胭脂水粉之类妆扮得女孩儿般娇滴滴的小脸蛋和涂得红红的小嘴上一阵热吻,凑在他耳边低声说道:「虽然你爱上主母不会有啥结果,可是若你把老爷侍候得高兴了,设法制造机会让你玩玩主母还是可以的,你觉得如何?」 小宝急道:「小的绝不敢对大夫人有任何不敬之心,求求老爷,放过小人吧!」 李廷弼进一步诱惑道:「夫人正是最骚的年纪,性欲极强,你肏她的老屄她也很舒服,只能算是通姦,谈不上对主母不敬。老爷若明确表态不介意她跟你偷情,夫人在没有任何顾虑的情况下恐怕也很想分开双腿露出毛茸茸的中年老屄、抱住你这样一个稚气未脱的漂亮幼童交配哩!她把月经带这等女人极为隐私之物遗留在这儿,或许就是给你的一种性暗示。」 「无论如何,小的也不敢对大夫人生出那种念头。」小宝仍竭力挣扎着,可不敢认真反抗,何况他的力气怎比得过老爷?三两下便被老爷按在身下、就地正法。 「夫人这等年纪的熟妇如狼似虎,一张大胡子老屄骚得要命,包管夹得你的小鸡鸡射了还想射,老爷受不了她,跟你这等精力充沛的小家伙上床交配倒是挺合适,夫人奶大屄大屁股也大、据相书上说极擅生养,如今正处于生育高峰期,恐怕三两下就会被你这小家伙搞大肚子,给你生几胎都没问题。」李廷弼一边动作一边说道,似乎这样的言语令他愈发亢奋。 好半晌之后,在小宝娇嫩的旱道中一泄如注之后,他才心满意足地躺下,吩咐道:「你把月经带和老爷换下的裤头拿去洗了,回头把月经带晾在屋里隐秘处,明儿我好拿去还给夫人,另外拎着马桶去倒掉,好好清洗一下,想起夫人那么骚、老骚屄里面流出那么多淫水我就烦,明白么?」 其实他不仅烦,而且害怕,这些年来正是如狼似虎的妻妾们下面那张需索无度的大嘴巴夹得他狼狈不堪、雄风和自信心尽失,在她们面前总觉得抬不起头来,这也是他染上娈童癖的罪恶之源。 小宝龇牙咧嘴一阵,怯生生地答应一声,提着马桶拿着衣物一瘸一拐地出去了,但觉屁眼里火辣辣的,疼痛不堪,来到院子里井台边伸手摸摸,流了好多血! 把一切弄妥后他才回到东厢房,虽然很疲劳,但屁股上痛得厉害,很难睡着,想借入睡暂时忘却疼痛和惊惧也很难如愿,这一夜就在半梦半醒之间缓缓度过,但觉自从跟了老爷之后虽然衣食无忧,但每个夜晚似乎都变得特别漫长,倍感难熬…… 好容易盼到天亮,他起身到正房中侍候老爷洗漱已毕,用过早点,老爷又往西院梦筠居去了,多半还是打算带上九夫人去后园里钓鱼。老爷离开后,无论身心他都顿感轻松许多,消消停停地打扫小院,擦拭座椅之类,反正一天下来时间多的是,根本不用着急。 整整一上午的时光他心里都在惦记着大夫人,也不知她今儿下午还会不会过来?这一生中他还从未如此期待过一个人、而且是如此美丽的女人,但无论如何,他认为绝非老爷所说的那样出格,他怎么可能奢望强姦高高在上的高贵主母? 除非反过来还差不多,就象老爷强姦他一样! 上午的时光过得好慢,熬到中午时他独自一人吃过午饭,照例开始打扫老爷的书房,不时抬眼殷切地呆望着窗外,果然不一会儿之后,大夫人丰腴曼妙的身影如期出现在院门处,径直向书房这边款款而来。 他一阵兴奋,抹布都忘了扔下便轻风一般奔出书房迎上前去! 见他眼中一如既往地溢满仰慕与痴迷之色,鹂幽凝心中一阵得意,随后瞧瞧他脸上,黛眉微蹙地道:「小宝,本夫人说过你不必再扮作小丫鬟了,脸上咋还会有这么多胭脂水粉和眉笔之类留下的痕迹呢?」 小宝一愣,心想肯定是老爷昨夜给他上妆太浓,他后面被捅过两次之后疼痛不堪,心里也难受得很,以至于洗脸时太过马虎,脸上没洗干净,可这事儿他岂敢跟主母说起?一时间娇羞无限,手足无措地说不出话来。 鹂幽凝见他如此情状,却想歪了,「本夫人前天下午就曾说过,你命犯桃花,希望你离丫鬟们远点。如今果然被我说着了,定是你昨晚勾引了一个小丫鬟躲到一边亲嘴儿、玩些小孩子家的暧昧游戏,以至于把丫鬟的胭脂水粉蹭到你脸上去了吧?」 主母能这样想小宝倒是求之不得,免得追根究底之下他又不愿对主母撒谎,到时都不知该如何收场,回到苏州之前老爷曾有言在先,此事谁敢泄露一点风声定当严惩不贷! 鹂幽凝见他不说话,以为是默认了,心中竟隐隐升起一丝妒意,有些不悦地道:「看来还是年轻小姑娘对你更有吸引力啊!咦?可是不对呀,若是胡乱蹭上去的,你脸上的胭脂水粉和画眉不可能如此均匀好看,分明是刻意上的妆,老实交代,是哪个多情的小丫鬟帮你弄的?」 「回大夫人的话,没哪个丫鬟帮小的弄,是小的上午独自呆在院子里无聊,自个儿找来些胭脂水粉往脸上抹着玩儿的。」小宝唯恐主母老揪住这个话题不放,忙恭声说道:「请大夫人先坐坐,小的去洗把脸之后就为您烹茶。」 鹂幽凝哦了一声,心里舒坦了些,「原来如此,看来你的性格有点女性化,竟喜欢妆扮成女孩儿,呵呵!其实你这样上妆之后就象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配上一脸羞怯模样,本夫人倒觉得比昨天更漂亮更可爱哩,就不用洗掉了。」 主母既如此说,小宝自然就不敢再去洗脸了,他很花了些心思,一壶茶过了两刻多钟才准备好。 鹂幽凝一边品茗一边下棋,今天还是让小宝三子,棋枰上黑白子纵横交错、战况激烈,她不得不聚精会神、全力争胜,毕竟要一个小小的孩子故意相让她才能获胜,多少有点没面子。 棋局到了终盘,小宝显然也已经全力以赴,但她获胜基本已成定局,这才想起昨天换下的月经带竟忘了带走,不禁暗骂自己老糊涂了!赶紧进入卧室一瞧,发现已被洗干净晾在角落里,她忙唤来小宝,指指月经带问道:「这是你拿去洗的么?」 小宝唯恐主母怪罪,忙不迭拜伏于地,才顾得上连连点头,「昨晚进来侍候老爷歇息时,老爷让小人拿去洗的,请大夫人恕罪!」 鹂幽凝叹道:「都说男人见了妇人的经血不吉利,没人愿意洗这个,你居然一点也不忌讳,倒也难得。」 小宝恭声答道:「大夫人之物,小的不敢嫌弃。」 主仆倆回到书房中继续弈棋,鹂幽凝忍了又忍,最后终忍不住问道:「小宝,给本夫人老实交代,你嗅过或者舔过月经带上兜住阴户的地儿没有?」 小宝不敢欺骗主母,只能实事求是地点点头:「不过那是老爷逼的,小的可不敢对您生出任何不敬之心啊,望大夫人明察!」 鹂幽凝没想到老爷如此变态,竟把发妻私处流出的淫秽之物强行拿给一个小男孩欣赏,念及小宝替她洗月经带时摸过她的经血和阴户中流出的淫水,还凑到嘴边嗅过甚至可能舔过,感觉就象分开双腿露出毛茸茸胯间肿涨的大红桃、让这孩子舔她的老骚屄一样! 再想想小宝的中指都成插入她的阴道中四处搅动,替她洗月经带也就不算啥了,羞得粉腮潮红之际,她心中又没来由地一荡,有种心痒难挠之感,忍不住又低声问道:「嗅过本夫人下面的那种味道之后,你有啥特别的感觉没有?」 小宝正心慌意乱,不太明白主母话中之意,期期艾艾地道:「大夫人指的是……」 骊幽凝虽然明知很不该,依然如着魔一般追问道:「就是说,你有没有下面憋得慌,想要尿尿的感觉?」 「侍候老爷睡下后,小人当时很想撒尿,可半天也撒不出来。」小宝的确没撒谎,但他实际上是在撸管,自然尿不出来。 「为什么尿不出呢?是不是憋狠了,小……小鸡鸡涨得有点发硬?」骊幽凝说到后来因过于亢奋,话音变得有些颤抖。 小宝点点头,不敢否认,可实际上昨晚他的小鸡鸡不仅仅是有点发硬,而是涨硬得隐隐生疼! 骊幽凝想象着再过两年小宝稚嫩的小鸡鸡勃起的模样,天啊…她不禁一阵肉紧,下面又溢出好大一股热汁,她心里很清楚,那肯定是淫水,好想这孩子勃起的稚嫩小鸡鸡捅进阴道里去止痒啊!不过也只能想想而已,别说小宝目前还没那能耐,即便有她也做不出那等事儿。 主仆俩心中均砰砰直跳,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书房中一时沉默下来,因为又出了月经带这件尴尬事儿,主仆俩都不大好意思再说话,但沉默中眼神的偶尔相对屡屡撞出火花,二人的身上越来越热。 第二局又已临近终盘,鹂幽凝心不在焉地落下一颗黑子之后,姿态曼妙地轻挽鬓边秀发,抬臻首望着小宝。小宝瞅瞅棋枰,又抬头呆呆地看着主母,眼中满是恋恋不舍之意。这一阵主仆倆总是重复着这样的动作,相互间的吸引力已远超激战正酣的棋局,注意力由棋枰渐渐转移到对方的身上,频频眉来眼去、脉脉传情。 好半晌之后,鹂幽凝才嫣然一笑:「小宝,该你落子了,不好好看着棋枰,只管发呆干嘛?瞧你这一阵儿下了好几步臭棋!」 小宝愣愣地道:「恕小的冒昧,大夫人出的昏招也不少哩。」 鹂幽凝低头瞅瞅棋枰,不禁哑然失笑,可不是嘛!但即便如此,她依然最终获胜,看来她的脑子还是比这个小呆瓜清醒些,这时已到了晚饭的时间,虽然很有些不舍,但她还是推枰起身,「本夫人该回去了,你收拾一下书房,待会儿又该侍候老爷了。」 见小宝眼中的依依不舍之情更浓,愈发惹人怜爱,她心中有些不忍,不由得问道:「你怎么啦?不希望本夫人离开么?」 第695章嫌疑 小宝点点头,含羞不语。性格强势的鹂幽凝爱死他这等小女孩一般的娇态,饶有兴致地问道:「为什么不愿本夫人走呢?」 小宝羞答答地娇声说道:「侍候大夫人是小人的福分,这三天下午陪您弈棋,感觉好……」具体如何他也形容不上来,昨晚原本指望老爷为他解惑,可他觉得老爷所言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对主母的深深情感和心中那种奇异古怪的感觉愈发说不清道不明了。 鹂幽凝的人生经验跟老爷一样丰富,身为感情细腻的女人她对男女情爱的认知程度甚至远超老爷,自然很明白小宝心中此刻的感受,那是爱,因为她也一样,心中正熊熊燃烧着爱火欲焰!一个四十九岁的豪门贵夫人跟一个尚不知情为何物且在府中地位最卑贱的十一岁小书僮偶然相遇不过短短三天、竟会彼此深深吸引,从世俗的眼光来看,这实在很不可思议! 不过她认为情欲就跟突然爆发的火山岩浆一般,说来就来了,跟对方的年纪和高低贵贱无关,何况她认为自己跟小宝爱恋对方的方式和出发点均有所不同。 她喜欢小宝是因为这孩子勾起了她的高亢性欲,称之为爱恋有点勉强,玩弄娈童的心态似乎更占上风;而小宝尚无性欲,爱她是基于对年长美丽贵妇的仰慕之情,应该多少还带点依附强者以便迅速提升他在这个神州首富之家中的地位之类的功利心态,就象那些很喜欢老爷的清倌人一样。 老爷的身子骨越来越差,却仍喜欢沾花惹蝶、整日价纵横花丛之中,任她如何劝说也不肯听,眼看着就要不久于人世,到时爱子天攸成了一家之主,小宝也已经性成熟有了性欲,大可跟她公然同居,以青春期男孩特有的亢奋激情和无比充沛的精力足以在床上满足她需索无度的高涨性欲。而小宝成为她枕边的小男人之后,也算得上这个巨富之家的小半个主人,地位和财富都必将迅速水涨船高。 而且无论目前她跟这孩子相恋得多么如胶似漆,即便忍不住跟他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肆无忌惮地亲热缠绵,甚至探阴吸乳、吹箫舔屄相互口交,反正小宝眼下尚无能人道、小鸡鸡无法勃起肏进熟妇阴道交配,也足以保证在老爷生前她跟小宝不涉肉欲之欢、名节不至受损, 然而这孩子看她的那种灼热眼神表明对她已有了朦胧情怀,从看向她无意间露出的乳沟和少许乳晕的目光中也能看出,小宝对丰满成熟美妇的肉体也开始充满了好奇,这些都是他即将进入青春期的征兆,稚嫩的小鸡鸡随时都可能勃起。 眼下她最担心的是小宝被别的女人夺去童贞,所以她应该搬到书房偏院这边来住,好牢牢看住这孩子,在小宝进入青春期之后跟他幼交,用老阴道夹出幼童的童子初精,亲自经手夺取这孩子的童贞,因为童子初精极美女人、对她这等中年妇人有着极佳的驻颜美容奇效,当然也有副作用,跟这孩子交配、让他在阴道里射精很可能会导致她怀孕。 如果那是在老爷离世之后倒好办,她愿意给这个幼童生孩子。可是如果老爷还在的时候小宝便已经开始发情,跟成熟丰满的主母朝夕相处,在青春期亢奋性欲的驱使下极可能会忍不住向她求欢,冲动得想跟主母交配,那又该咋办呢? 她若不及时抱着这孩子上床交配,他可能找上丫鬟或仆妇们、早早地失去童贞,她咬咬牙,到时候实在不行的话,就给这孩子勃起的小鸡鸡戴上鱼鳔、套上雨衣,再肏进她的骚痒老阴道跟她交配,可这种行为属于失贞,她又很不愿意,看来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鹂幽凝心里如此这般乱糟糟地暗自盘算了好一阵之后,觉得跟这孩子私下相爱还是可行的,在不远的将来主仆倆或许便有望花好月圆、最终都能各取所需。 于是她决定不走了,留下来继续跟小宝卿卿我我、充分感受熟妇与幼童之间二人世界暧昧缠绵的美妙刺激滋味,遂唤小琴传来晚膳,在堂上的八仙桌上用餐。 菜肴精美而丰盛,但她吃了几口就饱了,这令她想起少女怀春时节最为躁动不安的那些日子里和婚后跟老爷恋得如胶似漆那一阵,她的胃口同样也很不好,或许恋爱中的女人都是这样吧? 小宝是出去吃的,府中分前院和后院,小厮、下人、丫鬟和仆妇们按等级不同,吃饭都各有去处。 饭后她跟小宝继续下棋,已是黄昏时分,书房中渐渐昏暗下来,两位棋手的心绪也随之陷入朦胧之中,由于她风情万种地轻挽鬓边秀发的次数过多,清晨由小琴侍弄得整齐高雅的脑后斜飞宫髻反而变得有些散乱。主仆倆落子越来越慢,并非为了苦思冥想妙招,而是因为心思都已不在棋枰之上,直到掌灯时分老爷钓鱼回来,这一盘棋仍未下完。 「嗬…没想到夫人竟大驾光临,稀客啊稀客,欢迎啊欢迎!」李廷弼迈着八字步踱进书房,见状呵呵笑道。 鹂幽凝抬头笑道:「妾身连续三天下午都在这边,让这孩子陪我弈棋来着,老爷又不是不知道。」 言罢她瞄了小宝一眼,他知趣地赶紧回避。结发数十年的夫妻相互间再了解不过,李廷弼心知夫人有话要说,不禁一惊,莫非小宝胆大妄为、竟敢向夫人泄露如此惊人的隐私?忙做出洗耳恭听状。 鹂幽凝脸色一沉,不悦地道:「老爷干嘛竟把妾身的月经带交给小宝去洗,还强逼他嗅上面的那股味儿,真是太过分!」 李廷弼老脸一红,反而暗松一口气,原来夫人是为这件事儿,遂讪讪地道:「跟小孩子开开玩笑而已,夫人别生气,拙夫这边厢给夫人赔罪了…」最后这句话是用标准唱腔唱出来的,配合他的肢体动作,瞧来颇为滑稽。 鹂幽凝噗嗤一笑:「老爷真是越老越不正经,都懒得理您!」 李廷弼倒来劲儿了,「拙夫倒也有个问题想请教,昨下午夫人跟小宝弈棋也就罢了,没事儿老进内室干嘛?一下午就进去过三次。」 鹂幽凝脸色一沉,不悦地道:「老爷居然调查妾身?夫妻多年老爷竟然如此信不过妾身,想想真是令人寒心!」 李廷弼耸耸肩摊摊手,一脸无辜地道:「主母和小书僮孤男寡女地私室独处整整两个下午,拙夫关心一下也很正常嘛。」 「妾身不愿如厕,进内室是为了用马桶小解,有啥不对么?」 李廷弼反驳道:「据拙夫所知,夫人在经期里都是晚间入睡前更换月经带的,昨天下午何以会例外呢?」 「昨天下午量最多,妾身怕弄脏裙子,所以就换下了。」 李廷弼似笑非笑地说道:「夫人恐怕不是经血量多,而是下面流出的淫水太多了吧?拙夫留意了一下,月经带兜屄处大部分都是夫人留下的淫液,马桶里也漂浮着缕缕黏乎乎的白浆,拙夫甚至怀疑里面是否混有小宝射出的童子精液哩!」 鹂幽凝羞不可抑地啐道:「呸…亏老爷说得出口!小宝才十一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射精?妾身承认跟一个漂亮小男孩私室相处久了,的确被他所吸引有点动心,导致身子出现一些异常变化,相信老爷跟一位年轻美女私室独处这么长时间,老鸡巴肯定也早就勃起了,这都属于正常的性生理反应,难道老爷就一定要非礼小佳人么?」 李廷弼摇头说道:「当然不会,如果男人见了美女就上,天下岂非要乱套?」 鹂幽凝理直气壮地道:「这不就结了,妾身也一样,虽然肉体上对这孩子产生了性欲冲动,但跟爱无关,妾身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老爷的事儿!」其实从她内心更准确地说,该是老爷身前她不会红杏出墙才对。 李廷弼说道:「好,这一点我相信夫人,可换下的月经带是女人极为隐私之物,夫人咋会随随便便地把它搭在内室里的椅背上、甚至回致馨院时也不把它带走呢?须知小宝随时会进来侍候拙夫,难道就不怕被他瞧见么?既然夫人承认对小宝动了春心,至少昨天下午是,那么拙夫不得不怀疑夫人这是给小宝的一个性暗示。」 鹂幽凝一呆,随口申辩道:「妾身纯属忘了,绝无老爷说的那等龌龊心思,老爷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言罢她心下一凛,自己平时也不是如此粗心大意的女人呀,当时有意无意间还真的有这种心思也说不定? 李廷弼对老妻还有啥不了解的,见状揶揄地道:「夫人这话说得恐怕连自个儿都没多少底气吧?嘿嘿…」 鹂幽凝脸上一红,「懒得理您!对了,有件事儿还得跟老爷商量一下,妾身作为正室夫人,应该跟老爷住在一起才像话,所以想带着小琴那两个丫鬟也搬到这边来住,就近侍候老爷也方便些。」其实她的真实想法是,那样一来小宝侍候她、跟她眉目传情更方便,因为老爷每天都有大把时间不在这儿。 李廷弼闻言一愣,如果夫人住过来,他跟小宝行事会变得碍手碍脚,心中有着很大的顾虑,不是很乐意,皱眉说道:「拙夫书房里需要小宝侍候,夫人搬过来住之后跟他整日价朝夕相对,不太方便吧?拙夫经常需要外出,夫人又对这孩子颇为动心,弄不好会忍不住抱着他上床、成其好事哩!」其实他对小宝便是这样,等于在说自己。 「毕竟人非禽兽,懂得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道理,先前我就说过,这等事儿妾身还做不出来。」 李廷弼言道:「即便夫人忍得住,可你每月生理期上最为躁动的时候,不经意间身不由己地难免会对小宝做出大抛媚眼、露出肥奶和大毛屄之类的撩拨举动,他这么个血气方刚的孩子岂能受得了?欲令智昏之下或许会不顾一切地抱住夫人求欢,若他纠缠得很了,夫人自信有足够的定力保证不会跟他如干柴烈火一般抱在一起媾合、勾搭成姦么?」 鹂幽凝黛眉一挑,「问题就出在血气方刚这四个字上面了,小宝到了那种会冲动的年龄么?既然没有,他的小鸡鸡都无能勃起,即便妾身跟他双双脱光了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又能如何?所以老爷尽管放心,妾身搬过来住不会跟小宝出啥事儿。」 李廷弼无奈地叹道:「夫人说的也是,不过拙夫总觉得夫人还是小心点好些,毕竟这孩子随时都可能进入青春期,挺着一根勃起上翘的小鸡鸡出现在夫人的眼前。」 这也是三天来鹂幽凝偶尔会忍不住幻想到的刺激情景,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一些,颇为暧昧地笑道:「若真那样,本夫人会拿出一把大剪刀喀嚓一下、把他那根硬梆梆的讨厌骚东西剪断!」 李廷弼吃吃地道:「拙夫只担心,到时候夫人恐怕不是用大剪刀,而是张开下面那个竖着的大嘴巴一口把勃起的小鸡鸡咬进去吃了吧?呵呵!」 鹂幽凝脸红啐道:「老不正经,成天就说这些下流话!若是那样,妾身的阴道定会使劲儿把小鸡鸡夹断!」 李廷弼凑在她耳边吃吃地道:「夫人以前在床上也经常如此威胁拙夫,可最终总是夹紧了大鸡巴不断地夹吸啃咬,夹得拙夫忍不住射精你才舒服,对小宝也打算这样、撅着大毛屄夹断小鸡鸡之前先吸出大量童子精液吧?呵呵…」 「老爷真无聊!你那根老鸡巴很大么?」鹂幽凝啐道,「妾身倒觉得,由于性别差异,小厮能做的事情毕竟比丫鬟多些,当今豪门贵妇选择年幼的贴身小厮侍候起居的很常见,妾身那位手帕交就是这样,我已经这把年纪,有个十一岁的小厮侍候也不算啥。何况妾身这三天下午跟小宝相处得颇为投缘,也挺喜欢这孩子的,感觉由他侍候颇为享受哩。」 李廷弼戏谑地道:「主母喜欢清秀如女孩的小书僮可不是啥好兆头,何况夫人正值如狼似虎之年,最易思春,又对这孩子颇为动心,跟小宝朝夕相处别弄得日久生情,恐怕会出问题哦,夫人若不慎被他搞大了肚子,那可就成了天大的笑话,呵呵…」 他这话说到鹂幽凝心坎儿上去了,她跟这孩子不必日久便已生情,「先前便已说过,即便妾身不顾身份跟他发生了母子恋,也只能假凤虚凰地玩玩而已,至少眼下小宝尚未性成熟、无法人道,更遑论让女人怀孕了。其实老爷若肯多花些心思在我身上,世上再好的男儿妾身也不会去偷,更别说一个身份卑微的小书僮了!」说到后来她有些气鼓鼓的。 李廷弼装腔作势地作色道:「夫人跟他即便只是假凤虚凰也会有损拙夫的名声,那怎么行!夫人也该避避嫌疑,最好还是别搬过来吧。」 鹂幽凝撇撇嘴,「老爷难道没听清楚么?妾身说的只是一种假设而已,又不是真的要那样做。其实老爷肚子里那点儿花花肠子妾身还不知道么?就别再推三阻四的了,这么说吧,即便妾身住在这儿,无论您想到哪儿去沾花惹草,妾身照样也阻拦不住。」 她跟老爷一样,也特别渴望跟童男幼交,夫妇俩年逾不惑之后彼此间的性吸引力急剧下降,都有了严重的恋童癖,对小宝都有着强烈的欲望,只是她跟小宝是熟妇与幼童之间的相互吸引,属于相对来说正常些的男女性爱。夫妇俩争辩半天也都是为了小宝,只是不太清楚老伴的底细、不好明说罢了。 李廷弼见夫人一意坚持,也只好同意了,无奈地说道:「也好,不过这座偏院儿很小,只有一进院落,夫人搬过来之后跟拙夫住那三间正房,东西厢房共四间,小宝仍住东厢第一间,两个丫鬟就住进西厢房吧,这样各不相扰最好。」 鹂幽凝自然没啥意见,当即唤来内院总管鹂春姑,吩咐她带一帮粗使仆妇把自己的一应日常用品和衣饰等物搬到这边的内室中来,小琴等两个丫鬟带着主母的贴身衣物也过来了。这样一来,除了东厢和院门边那三间倒座房,这座偏院里基本上就住满了。 看着在大堂里忙碌的两个丫鬟,李廷弼心里一阵犯堵,院子里一下子住进这么多人,往后到哪儿跟小宝办事呢?当下皱眉说道:「夫人也知道拙夫一向喜欢清静,其实小宝手脚麻利,咱夫妇俩有他侍候就行了,小琴这两个丫鬟没必要跟过来,我看还是让她俩回到那边三进院里侍候着吧,反正咱俩每晚还得在那边等着儿媳和闺女们前来请安。」 鹂幽凝横了他一眼,「小宝即便再能干,妾身有些诸如梳洗妆扮和沐浴更衣等女人私房之事毕竟不方便由一个男孩来侍候,还是让她俩留在这边的好。」 她本是雄踞后院、统管群芳之悍妇,一向行事霸道,而且常言道母以子贵,自从为老爷生下唯一的儿子之后她的地位超然,如今天攸从老爷手里逐渐接管家族产业,已经能当大半个家,在府中她说的话自然更管用了。 李廷弼不好太过坚持,也就罢了,闲聊间但见夫人那双大大的媚眼就从未离开过小宝仍在忙碌的小小身影,又忍不住低声说道:「夫人看起来对这孩子还不是一般的喜欢呀,通过夫人跟他的交往,拙夫总觉得夫人有恋童癖,而且挺严重。」 「妾身承认很喜欢漂漂亮亮的小男孩,老爷以为妾身成天面对您这张老脸很有趣么?」 鹂幽凝言罢自个儿也不禁噗嗤一笑,「不过咱们这种年纪的人喜欢跟朝气蓬勃、活泼可爱的小孩子相处也很正常,通过跟孩子们嬉戏玩耍,心态也变得年轻些,若这就叫恋童癖,老爷和二妹不也一样么?」 李廷弼暗自心惊,莫非自己的断袖之癖已经穿帮,忙问道:「哪儿又一样了?」 「二妹成天就喜欢跟小闺女们混在一起,教她们刺绣和念书。就拿老爷来说,招到身边侍候的不是小丫鬟就是稚龄小书僮,也没见您找来一个老奴使唤,显然也只喜欢年幼的。」 李廷弼松了口气,笑道:「梅香喜欢的都是些小闺女,夫人喜欢的却是清秀小书僮,这才是恋童的表现,二者之间不可同日而语。」 鹂幽凝反驳道:「那也不一定,当年无月随亲家母来苏州时,就数二妹跟那个可爱得吓人的孩子待在一起的时间最多,每天都要带无月进西园去玩儿,对他的喜欢远超妾身眼下对小宝,要说恋童的话二妹可比妾身严重多了!而且我瞧老爷最近似乎也转了性子,平素使唤惯了的勤快小丫鬟不用,反倒尽招些漂亮如女孩儿的小书僮来侍候。」 李廷弼一窒,由于心怀鬼胎,不敢再搭腔。鹂幽凝又在他耳边唠叨一阵,见小宝带着小琴姊妹俩进入内室收拾她那些随身之物去了,唯恐他跟丫鬟私相授受,她实在有些不放心,便也跟了进去。 小宝能说会道,时常说些俏皮话逗得小琴姊妹俩咯咯直乐,且手脚麻利、协助小琴三两下便把主母的常用衣物和贴身的肚兜亵裤之类分门别类地收进内室衣柜里,在柜门上贴好标签,补妆时常用的胭脂水粉之类整整齐齐地放在梳妆台顺手的右手边,其余各类日常用品在屋里摆设得井井有条且颇有格调,显然跟在老爷身边耳染目濡之下,小宝也学得挺有品位。 见这孩子跟她的两个贴身丫鬟相处的如此融洽,骊幽凝暗自满意,这样她住在这边也省心许多,当然太亲近了也容易出问题,往后她一定得把小宝看紧点儿才行! 小琴姊妹俩在小宝的协助下收拾完毕之后,见侍候老爷和主母洗漱歇息还有一会儿,便各自回屋收拾自个儿的东西。 小琴进入第一间西厢房,随手掩上房门,把随身之物收捡得差不多之后,忙碌好一阵有些乏了,遂斜倚在床头上闭目养神,她是六年前才跟了主母的,自然不属于填房丫鬟,虽然被老爷幸过几次,却没有任何名分,而且全靠她深得主母的欢心,一向心狠手辣的主母才对她网开一面,得以免遭更加悲惨的命运。 如今她已经十九岁,婚嫁之事依然没有着落,难免时常暗自着急,每当她提及这个话题主母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也不知考虑过这个问题没有,是否会选个好时机把她放出去嫁人? 可是嫁给谁好呢?每当想到这个问题,她的脑际不期然便会冒出一条清灵活泼的小小身影,五年前的那个不似来自人间、金童一般漂亮可爱得吓人的小男孩,少奶奶心爱的小弟,如今一定已经长成翩翩浊世美少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