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赏心乐事谁家院(2)
灯烛下,冯飞扬醉眼惺忪地东倒西歪;林碧玉虽给赵荣灌得杏眼含春,身儿
发软,坐也坐不稳,看到这些,傻了眼;而倪氏满脸是笑看着这些个活春宫;那
赵荣眼儿一眨不眨地只看倪氏,急道:「你,你是……」
倪氏侧身向他,道:「我什么?」也不待赵荣说话,款款地起身,道:「多
承王爷赐宴,奴奴和将军铭感五内,将军不胜酒力,奴奴就先和将军回房歇息,
明日再答谢王爷您老人家。」话罢,摇摇曳曳走到冯飞扬旁边,作势要叫醒他。
赵荣三步并两步上前,捏着她的手腕,笑道:「我的儿,飞扬酒量顶好,喝
不到两坛就倒?还不是你的香茶里有玄机?」说着,挥手让演得入骨入肉的小生
小旦们退下。
林碧玉手托桃腮,迷迷糊糊看着赵荣和倪氏的嘴一张一合,不知在说些什么。
说不了几句,赵荣搂住倪氏亲嘴,她还来不及心痛,倪氏反手打了他一个耳
光,赵荣也不生气,说了几句,好像是「你要怎么样」之类的话,倪氏指着林碧
玉又说了几句,赵荣似是犹豫了片刻,倪氏又冷冷说了几句,赵荣终是点了头,
吐舌入倪氏的朱唇,咂咂有声。
林碧玉不免满含醋意,再看冯飞扬已伏在桌沿呼呼地睡着了,便想悄悄的走
回自己房里去,怎奈有心无力,连腿也动不得。
正天旋地转时,有人在后搬过她的脸,喂了几口汤,温润温润的,微睁了秋
眸一看,原是秋菊。林碧玉要叫她扶自己回去,说出的话竟变成了呻吟。秋菊似
无所觉,和倪氏为她解衣松佩,剥得个一丝不挂,架了她躺在榻上,靠着同样不
着衣物的冯飞扬,端了玉碗就走。
林碧玉青丝全散,娇躯瘫软,酒劲一波波地涌上来,但还有神智在。冯飞扬
却一无所觉,好梦正甜,那陌生的气息混着酒气随呼吸吹在她赤裸的身上,吹起
丝丝的异样,遂心中恨道:「你这个棉花做就的耳朵,爱戴绿帽子的乌龟!」又
心恨倪氏道:「千刀剐万刀杀的淫妇,你勾我夫君便是了,何苦放我和你汉子睡
在一起?自己不干净,也要别人不得干净吗?」恨不能杏眼中飞出一把把刀子戳
死那淫妇。
那倪氏对赵荣道:「你看她恨我呢。」坐在榻沿,用力掐着林碧玉的粉脸,
一字一顿地道:「小贱人,别以为你嫁了我爹就飞上枝头了。不过是个贩夫的女
儿,沾了我的光才做的王妃。我方才拜了你几次,我就打你几下,好叫你记住谁
是主子!」说完,扬起那长着长长指甲的玉手扇了林碧玉五个嘴巴子。
林碧玉听到她说什么「我爹」,暗道:「她为什么叫王爷做爹?香姐儿不是
嫁给姓孟的状元,怎会做了小冯将军的妾?小冯将军不是她的堂表叔吗?」还未
想完,已给赵秀香打得吹弹可破的嫩脸上霎时红肿不已,珍珠一般的泪儿滚了出
来。
赵荣心里未尝不心疼,只是素知赵秀香性子暴烈,若护着林碧玉,必认为自
己恋着她,一气之下又会一走了之。想到多年的相思之苦,今日重逢得偿夙愿,
怎能逆她意?旁的女子不过是过眼云烟,何必着紧?
赵秀香一开始就看不惯林碧玉长得那个样儿,又见赵荣面似有不忍,更咬牙
道:「你要是不让这小贱人的烂屄给他操烂,便是疼惜她!」赵荣无奈道:「谁
说不许了?只怕你舍不得他?」赵秀香说道:「他是我什么人了?我做什么舍不
得他?我只呷你的醋,你要是爱谁,我还把她打得稀烂。你要是心疼,趁早现在
就离了我,我也不来缠你。」赵荣搂抱着她说了许多衷肠话儿。
渐渐林碧玉脑袋昏沉沉的,周身燥热,那羞人处缓缓地沁出恼人的水儿,忙
夹紧腿儿,不料却快意连连,身儿抖动,气亦喘不畅,越喘越急,心道:「我这
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遂一道喘,一道抽泣不已。
这一哭,便引得正为父亲赵荣吹萧的赵秀香停下口来,笑了,说道:「小娼
妇吃了我放在醒酒汤里的『浪女啼』,这会子浪开了,倒是好玩儿。」
那林碧玉如雪似玉娇嫩嫩的身儿拱起,胸前高挺的肉球一弹一跳,无毛的缝
儿高高耸起,好一幅篷门为君开的千娇百媚画儿,便是妙手丹青也难描其三分之
一神韵。
赵荣已与林碧玉云雨过千万遭,如何不知那小穴中紧窒的销魂,又见了这种
近妖类狐的媚态,顿时动了怜惜之心,就要往前去抱她。
(22)赏心乐事谁家院(3)
赵秀香抢步上去,把林碧玉胸贴胸地推入冯飞扬的怀里,瞪着赵荣道:「你
要是爱着这小贱货,我立马就走,我要是回一下头我就不姓赵!」赵荣叹道:
「见过吃醋的,没见过像你那么爱吃醋的。」说着便要亲她的嘴。
赵秀香避开他,道:「你叫她坐在他屌上,看我们操穴,方解我的恨。」
赵荣只得抱起那眼儿水汪汪的流着泪的林碧玉,哭音婉转,似在哀求着他;
入手的肌肤柔美细致,嗅之清幽淡香,合着那两腿间的动情味儿,丝丝缕缕,忽
断忽续飘入鼻中,心道:「我让她爹操她是一回事,让别的男人操她又是另一回
事。她这么样的人儿,我怎么舍得让飞扬操?」待要悔之,又怕赵秀香真的翻脸。
一旁的赵秀香又气又恨,撸了几撸冯飞扬那物,那物长有尺三寸,粗粗壮壮,
青筋暴露,雄纠纠竖起,双手围住它,叫道:「你还不放她上来!」
赵荣是爱惨了这泼辣货,遂分开林碧玉修长的玉腿,把那两片薄薄的粉红色,
肉嫩嫩的唇儿分开,浪水溢得他一手皆是,对准盅口大的龟头插入。那阳物硬如
铁火棍,入得林碧玉疼痛中夹着快活,哼叫出声,难堪地伸出手儿碰了碰他的脸,
咬唇道:「痛,痛,你,你不要这般对我,我心都碎了……」
话未说完,赵秀香拍开她的手,甩了个耳刮子,睨着她道:「贼淫妇,说这
些不要脸的浪话,招我爹操你的烂屄?别发你的春秋美梦!什么货儿!」对赵荣
道:「你还抱她做什么?」赵荣忙放手。
冯飞扬那阳物卡在林碧玉的穴口不上不下,不能再进半分,随着『浪女啼』
的后劲,滑腻腻的淫水浸湿了阳物,一点一点的侵入那小嫩穴,紧顶花心。
林碧玉里头给那热肉棒烫得痒快无常,小穴一抽搐,伏在冯飞扬健壮的身上
丢出了阴精。
过了片时,林碧玉被几声笑语惊醒,抬头一看,冯飞扬还在酣睡,阴中还塞
着他那粗物,满满涨涨,用手触摸,两人交接处湿了一大片,粘乎乎的,可不是
自己的淫水?
又听笑声盈耳,放眼看去,见赵秀香躬身将个肥白的臀儿骚达达的后耸,浪
笑道:「操快些,我的马儿,操得姐儿喜了,有好的赏你。」赵荣笑道:「小马
儿,我骑着你,你怎反叫我做马儿?」说着,大力击打她的屁股。
赵秀香一面回头用手拍他的壮臀,一面仰凑,道:「你骑我?我让你操,你
才能骑我,你这长大话儿的公马,给我用力。」说着,两人边抽插,边打对方的
屁股,一时干穴声打屁股声劈啪乱响。
林碧玉看了这一回,心眼狂跳,穴里好像有百来只虫儿在里边乱咬,入骨头
里去的,又热又酸,且冯飞扬的大阳具如死物也似的点着花心,更熬不得,心道:
「药了我不止,还放鸡巴入来,他不要我了,我还为他守什么贞节?」也不管那
许多,柳腰使劲,浑圆的臀儿下沈,让那一根烧红的大铁棒慢慢研磨自己的花心。
阳物上每根暴起的青筋都从林碧玉那最敏感的阴壁上刮过,她此时才注意到
冯飞扬,他和父亲林朝英一般高,也有宽阔的胸膛,也有一身几近麦色的肌肤,
他的俊脸平静安和,似在安慰自己道:「不要怕,我什么时候都会和你一起的。」
她拥着他,吃了吃他的乳头,心安了不少。
越磨越发痒得难受,偏她又无力坐起狠套解痒,好不容易臀儿全力桩了四五
下,便香汗淋漓,两腿紧紧夹住冯飞扬的腰,那阴精又涌了出来,直冲得龟头跳
了几跳,不觉昏了过去。
醒来时不磨又痒得钻心,磨不了几下却又泄得不醒人事,如此这般七八次,
林碧玉穴里虽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但已虚脱,再也动弹不得,遂可可怜怜地啜
泣道:「亲亲,你快醒醒,我要死了。」冯飞扬哪里听得到,依然沈睡如故。
那赵荣竭尽本事,将个赵秀香入得发乱钗横,心肝宝贝地叫不绝耳,那边在
做什么已不放在他们心上。
林碧玉听不多时,便倦得睡了。
(23)赏心乐事谁家院(4)
不知是什么时辰,四周黑暗一片,灯烛全熄,她被覆在那壮实的身体下,一
张唇儿紧裹粉唇,一条灵活有力的热舌儿于自己口中,四处搅动,又噙着自己的
舌儿送了些唾液。
林碧玉身上如起火一般,甚是热烫,冯飞扬蹭着她挺翘的奶儿,阳物杵在小
穴里,重重插了几下,那津津细流缘肉具而出。你想那长年习武之人,自然孔武
有力,林碧玉着急了大半夜,今得他这几下,不由芳心引动,娇娇急喘,穴内咻
咻吸动,无比欢快。
冯飞扬两手挽起林碧玉的腿,腰上发力,一阵猛弄,那小嫩穴内如火炽,又
紧又暖,像有千百只小嘴儿含着大肉棒吸吸吮吮。冯飞扬如何有过这般的妙境,
呼爽不已,遂捧过脸儿,连亲数口,道:「乖乖,自娶了你来,今夜最是惹人爱。」
那物似铁杵一般,正好杀林碧玉的痒。顷刻间,冯飞扬已肏有二千余抽,下
下直捣花心,入到花房,顶得花房欲裂,那花房和小嫩穴被肏得一抽一抽地裹得
肉话儿死紧。
冯飞扬越插越性起,情焰万丈,快活非常,扪着她胸前给他撞击得不住晃动
的粉嫩嫩的乳儿,道:「心肝,你可是服了紧阴丸?弄起来真是受用。」说罢,
不住亲她嘴儿,发力狂肏. 林碧玉闭着杏眼,若哭若笑,又不好大叫。抽了近两
个时辰,她已死了又活,活了又死许多遭,冯飞扬方射出浓浓的阳精。
两人口儿相对,四肢交缠,乏倦得相搂相抱眠在一起。
那林碧玉一觉醒来,夏日的朝阳透过碧绿的软罗纱窗射入薄薄的帏帐,才注
意到这间房已不是之前的那间。酸软的身儿压着冯飞扬那沉重健壮的身子,那肉
话儿还紧紧满满的插在她的穴里,原来这一切皆不是梦。
林碧玉不十分惊讶,也不哭,只轻轻地把冯飞扬推了一推,他枕在她颈窝里
的头动了动,又复睡,她轻拍他的脸,说道:「醒醒,醒醒。」
连拍了三四下,这冯飞扬擦了一擦眼睛,看到枕边人的脸儿,吓着脸色发白,
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急急滚到床侧,抽出的阳物上湿淋淋的,粘
乎乎的;再看这可人儿散了一床黑锻样的青丝,有着水光潋滟的大大的杏眼,娇
嫩柔美雪白身儿,那下面坟起的两片微肿的嫩唇儿张合之际仍吐出白白的精儿和
浪水儿。
冯飞扬知闯出了祸事来,心里直打了自己,怪不得昨夜抱她时那身段儿有些
不同,腰细些,那处亦紧些,还道是喝醉了的缘故,总没想到是肏错了穴。
他自惭不已,道:「我昨儿醉了,不小心……」林碧玉明晓得是赵荣父女设
下的局,心里亦对他不住,只是身儿经了一夜的折腾,没气力坐起,遂小声道:
「我不怨你,你扶我起来罢。」
冯飞扬看她光溜溜的,便扯了被儿,垫在手上,要扶她,怎知林碧玉无一丝
力,只得拦腰抱着她靠床栏坐下。那两只白生生的乳儿在那轻轻摇动,如两只可
爱的幼兔一般,清香扑鼻,他登时目眩神迷,别过眼,那物却涨得好生疼痛。
林碧玉见他目不敢斜视,长叹一声,道:「你快走罢,等人来了瞧见,岂不
屈杀你?」冯飞扬听这话说得奇怪,正要问时,忽地外间的门「吱呀」地被人推
开,他忙放下罗帐。
来人一路放声大哭,摔开里间的珠帘子,道:「我的好人儿,快起来给我做
主!」可不是赵秀香是谁?
原来赵秀香禀性刚强,当初因着常搔首弄姿,招惹些狂蜂浪蝶做入幕之宾,
合父亲赵荣呕气硬要嫁给孟先华。谁知这人外头瞧着倒好,里材平常,经不得她
朝盘夜弄,落下个弱症,抽不了几百下便又小又软。赵秀香做姑娘时日日不曾空,
或父亲,或三个弟弟,或侍卫小厮,今做了妇人反得靠自己的手指头解痒,情何
以堪。而那孟先华因着她名声不好,防她像防贼似的,连房门也不让她出,莫说
七岁童儿,连只雄苍蝇也不让飞进来。她日间长吁短叹,夜间摸着他烂葱头一样
的本钱,又打又骂,常打得他鼻青脸肿。便思起父亲赵荣的好处来,和这窝囊种
比简直是天与地。
遂想计儿,撇了孟先华,寻了门路做了母亲的堂弟弟小冯将军的小星。这冯
飞扬是个聪明脸孔笨肚肠之人,见她长得标致,也不查底细,就收了她。原也其
乐融融,但赵秀香听说父亲赵荣娶了个绝色人儿做王妃,爱她如掌上明珠,怎能
不恨?打听他们在别宛避暑,就掇着冯飞扬要来。
一见林碧玉确是貌美无双,又见父亲仍未忘情自己,心道:「凭什么我堂堂
的王爷女儿不得志,你却配得父亲这个如意郎君!我就让舅舅当着他的面肏你,
看你还怎么清清白白做他的王妃?」所以导出了以上的一出戏。
(24)良辰美景奈何天(1)
赵秀香一把扯开帏帐,看着不着一丝的两人,故作吃惊,指着林碧玉道:
「你怎么在这?」不等她答言,嚎道:「我知道你贪她长得好,瞅着动火,就拿
我去换她。」说罢,捶胸顿足地哭天抹泪。
冯飞扬见说,怔忡问道:「我拿你换她?」赵秀香道:「不是你拿我换她,
怎的在王爷面前揽着她,亲嘴摸奶,也不避我?王爷扯住你略劝,你就瞪直了眼
打他,说『你的娘子便是我的娘子』,又把我撕了衣裳推入他怀里让他操,还说
『今儿个你也弄她个够本,方不负我』,喷着酒气,抱着王妃娘娘就走。」冯飞
扬听得目瞪口呆,终不成是自个酒后无德,强把个美人儿抱来奸了。
赵秀香又道:「王爷气也不是,骂也不是,喝了些酒,把我也……」说罢,
捂着脸娇娇的哭了。
林碧玉闻听赵秀香的这些话儿,气的乱战,想要说又说不出口。
一会儿,只见赵荣掀了帘子,说了一些话;冯飞扬红着脸辩着什么,赵秀香
只顾哭;自己都没哭呢,她哭什么?林碧玉已心灰肠断,恍似这天地间再没有容
得下自己的地儿,活着不过现世罢了。
他们说了一阵子,赵荣父女便走了。那冯飞扬不知说了什么,见她仍痴痴地
不言不语,急得一额汗,倒了桌上的冷茶与她喝了几口,林碧玉定定神,方问道:
「你们说了什么?」
看她如此,冯飞扬如何说得出口那些话,只道:「并没说什么。」说罢,着
了衣裳出了门。
须臾,秋菊进了来,服侍林碧玉穿了衣服,淡淡地笑道:「小冯将军在园子
里等着娘娘过去用早点呢。」林碧玉咳了一声,道:「王爷在哪?」秋菊顿了一
顿:「房里呢。」林碧玉看也不看她,也不用她扶,一径出了门。
脚跟不点地的走回上房,入了里间,掩了门,颤声道:「你把我送了人吗?」
声声含恨,字字凄楚。
赵荣合上手中的书,笑道:「你从哪里听来这些胡话儿,我什么时候把你送
人了?」林碧玉含泪道:「既不是把我送人,为什么让我陪那野汉子?」那脸儿
有如烟笼芍药,雨润桃花,娇娇欲滴。
赵荣硬着心肠道:「飞扬和我情同手足,事到如今,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
从。」林碧玉心如针刺,泪如断了线的珍珠,颗颗滚落,朦胧泪眼中见他不是全
然无情。
遂一璧哭,一璧顾不得羞耻轻解罗衫,露出一身冰肌玉肤,妖妖娆娆的体态,
上前抱住他的腰,呜咽道:「你心肠太狠毒,不要说做了一年的夫妻,就是抱一
块石头也抱热了。你说舍就舍,可见我白识得你了。」说着,勾下赵荣的颈子,
仰起脖儿,吮咂那双薄唇,泪儿亦流入他嘴里。
赵荣低着头儿,由她贴住自己的唇儿乱亲乱咂,丁香小舌钻入口中,又吸着
他的舌儿要吃唾液。那甜甜的香津温温柔柔地送到他舌上,道:「郎君,你不爱
我吗?」
玉手引着赵荣的大手往下伸到自己的阴部,在上着力揉搓起来,林碧玉粉面
红霞,杏眼乜斜,嘤咛娇吟,那淫水从无毛的小嫩穴溢出,沿着修长的腿儿滴下。
林碧玉又把他的指儿向穴内猛插,然后双腿夹紧,亲着嘴儿,道:「郎君,
你真的不要我了吗?」那赵荣又不是石刻做木雕就的,怎能按捺住?
那肉棒胀至极限,好似再胀将要爆裂开一般,一发不可收拾,赵荣扯去自己
裤子,连外衣也不除,一手抱住林碧玉的细腰,嘴儿发疯了似的狂亲那樱桃小嘴,
一手扶着儿臂粗的肉棒照那细缝儿一顶。
才入了龟头,下面的嘴儿似已饱饱满满,不能再容。赵荣忍受不了,忙弓腰
着力,还是难入,只得抱她坐在桌沿,又狠插,才入了大半。
林碧玉是下了狠心的,阴肉一收一缩吸着那阳具,面上却似弱不胜受,盈盈
欲泪,低低道:「郎君,你射破我了。」无限风流情态只为君。
(25)
赵荣见此天生尤物,心道:「这无双的人儿给了飞扬,恁的可惜!可舍不了
她又难换来我儿,真是……」遂伸出舌儿舔净那如玉脸儿上的晶莹泪儿,柔声哄
道:「亲亲,别哭,你为我陪陪飞扬三五日,依旧和我回王府做你的王妃。」
林碧玉一听,又气又恨,呜呜咽咽将赵荣紧抱于胸前,那软绵绵的酥乳压着
他的胸,穴内一阵阵地狠夹大肉棒,泣道:「你这欺心汉子,要送我与人弄!」
经此肉刑,赵荣欲火更高涨,那物愈来愈粗,愈来愈烫,双手托起那挺翘的
圆臀,悬空一气抽了百余下。林碧玉长长的鬓发散于脑后,可怜的嫩乳不停摇动,
晃花他的眼。
林碧玉小腹内热浪滚滚,含着的许多水儿给那大物事塞着流不出来,她细声
细气道:「昨夜他也是这般抱着我弄,一整晚都没让我睡过,直弄到今儿早上,
那精儿现在还留在我穴里哩。」当下,穴儿不住往前挺,眼角留情,口中呖呖莺
啼。
心儿似被她的话攥紧了,涌来一股强烈得让赵荣无所适从的感觉,脑中一片
空白,发狠地把林碧玉压在地上,咬着牙儿,狠狠夯送。每夯送一次,林碧玉就
一阵眩晕,只看到那双凤眼忽远忽近地死盯着自己,轻轻道:「他说今晚试下我
的屁股紧不紧?还说要和他的贴身护卫来玩一玩双龙入洞。」
赵荣益发地喉堵眼涩,猛掐她的粉臀,凶狠道:「住嘴!你给我闭嘴!」说
着,那白嫩的粗大阴茎恨不能连根捅入,直至捅烂她的小穴、肠子、心肝。
林碧玉忍着疼痛,仍收着穴肉含紧阴茎,小声道:「要是他们操进来,一定
像你和我爹爹一样,一前一后地操着我,小冯将军的鸡巴好大好粗呀,他的贴身
护卫的鸡巴……」
话未说完,赵荣「啊」地大叫一声,咬住那小嘴儿着力吮咂,直吮得林碧玉
舌儿发麻,娇喘不断。吮咂一会,又把那樱唇裹住,向自己口中猛吸,把那唇儿
一阵挤弄,气重声粗,道:「不许说了!」
林碧玉在他身下,亦喘道:「郎君和小冯将军情同手足,我伺候他就如同伺
候郎君一样,莫说要操我的屁股,就是要我……」赵荣怒从心上起,道:「我不
许你去!」
林碧玉叹息了一会,一只玉手勾下他的脖子,柔情蜜意地亲着他的嘴儿,道:
「那你怎么向香姐儿交待呢?」赵荣窘道:「你知道她是……」林碧玉截住话头,
道:「嗯,我知道。我还知道你心里有我。」抬臀上下自动。
裹得赵荣心醉神迷,忙忙渡了两口津液与她,又将粉红的乳头磨弄,林碧玉
麻痒无比,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淫意荡漾,哦吟道:「亲亲,我得你一人心已足矣,
旁的皆是草木人儿。」
赵荣见她一片痴心相对,不觉心有触动,当下两好合一好,自然郎情妾意,
把两个指儿揉搓她细嫩的阴唇,白玉杵样的阳具着力而缓慢地顶送起来,紧抵颤
颤而动的花心。那花心蠕蠕摩着龟头的马眼,赵荣不过是这半个月和那对堂表侄
女儿厮杀得难分难解,没和林碧玉操穴,便感到她的花心似与上次操时不同,似
是更软,更湿,像是有几十只小手一下下地抚摸那龟头一般,又痒又舒畅,便想
到昨晚自己亲把她这块入口即化的肉儿插到别人的屌上。
遂奋力抽送千余数,那阳物大拉大扯出股股白色淫水,流得地上湿漉粘滑。
林碧玉阴中被那蜜水浸透,时松时胀,好不受用,看着那胀卜卜的白白的汁
水淋漓的唇儿含着白得可爱的阳物一出一进。
两人喘作一处,赵荣双手撑起上半身,慢抽快送,又入了数千回,林碧玉不
觉已泄了四五次身,气若游丝,声已如儿啼,直觉那肠儿也被那肉棒插穿了。
赵荣时而狂冲乱撞,时而温存无加,入了上千,方洒了那热滚滚的阳精在林
碧玉的小嫩穴里。
(26)
不多时,一个小侍女慌慌张张的在外间道:「王爷,小冯将军要起行去扬州,
急得不得了。」
赵荣听了,抚了抚自己的眉毛,便起身穿衣裳出去了。
林碧玉只作熟睡,侧耳听赵荣的动静,见他如此,想了想,也穿好衣物,叫
了那小侍女来,问道:「小冯将军好好儿的怎说要走?」那小侍女笑道:「可不
是。小冯将军的内眷原说要去扬州,正好路经我们这,特特儿地来见王爷一面就
辞行。」林碧玉道:「她什么时候着你来告诉王爷他们要走?」小侍女回道:
「我在廊下浇花呢,小冯将军的妾侍就冲我大声嚷,叫我速速和王爷说他们立时
起程去扬州。我一来,就听着王爷和娘娘在房里,没敢打扰。坐着打了会儿盹,
秋菊姐姐过来传话,我不得已就传了,还望娘娘饶恕不敬之罪。」林碧玉沈吟半
晌,让小侍女退下了。
到了午间,不过是小冯将军和林碧玉两人不尴不尬地用午饭,席间,两人不
发一语,只闻侍女们的传菜脚步声,窗外的萧萧蝉声。
敢是经了冯飞扬,又纳了赵荣,林碧玉吃不了几箸,便神气不足,恹恹欲睡,
捱到饭毕,就回房将歇着了。
睡到黄昏才醒,一醒来望着帐子顶上的钿丝花纹,不由悲从中来,伤心地哭
了。
落日映得房里的一切都是红红的,红得像个噩梦,一个睡了就再也醒不来的
噩梦。四周听不到任何声音,鸟不叫,虫不鸣,外头一点人气都没有。天地间独
剩她一人喘着气,死乞白赖地活着。
在缠枝双凤镜前,端详自己的脸,尖尖的下巴,娘娘说不载福。她流着泪笑
了笑,镜中的自己也流着泪笑了笑。
回想自己短短的一生,从何江哥哥到兴哥,到父亲,到沈玉宏,到陆敏,再
到夫君赵荣王爷,到赵榛,到冯飞扬,从一个男人的怀里流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她已麻木到分不出这个男人和那个男人有什么区别。爱了,不爱了,恨了,
不恨了,到头来什么都烟消云散。现在的她已是强弩之末,所有的气力都在昨夜
和今早用尽了。唯一辜负的或许只有自己的母亲了。下一辈子能再做一次她的女
儿,在那一辈子里快乐地生活着。希望父亲能好好地照顾不该留在这世间的齐哥
儿,也算是对自己仓促一生的一个念想罢。总算没白活一场。
想穿戴齐整,又怕有人进来看到,只得找了条白色的绸带子,拴了里屋的门,
推了桌子到横梁下,又搬了圆凳放在桌上,系了个死结,将个纤细的颈儿挂在上
面,摇摇晃晃地用颈儿荡起秋千来。
(27)
一魂飘飘,二魂渺渺,可怜花一样的年纪,貌美若此,眼看香消玉殒。
可巧养娘来请饭,见门在内闩上了,请了几声,无人应,以为异事,带了人
撞开门,猛然抬头,画梁上悬着赵王妃林碧玉,胆小的屁滚尿流,胆大的咬指啖
舌。
众人鸡手鸭脚地解下环来,见林碧玉形容甚美,不像别的上吊人瞪目舌外翻,
只是双眸紧闭,口中无气,摸她心头,还是温温的,灌姜汤后,林碧玉喉咙一阵
响,吐出涎水,便活转了。
早有侍女报信与赵荣。赵荣吁了一口气,命人请随行的章医官来看脉。至天
蒙蒙黑时,侍女回道:「章医官请王爷过去,略讲一下脉息。」
坐在旁边吃龙牙荔枝的赵秀香将荔枝掼了一地,道:「不准去。在这触谁的
霉头呢!多稀罕的老婆?吊死一个少一个!我不准你稀罕她!」说罢,鼓着腮帮
子。
侍女因说道:「王爷,章医官禀王妃娘娘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所以冒昧请王
爷移驾前去。」赵荣急冲冲地往上房去了。
留下赵秀香气得跳脚,哭骂道:「小贱人肚里有了小杂种你就屁颠屁颠的跑
着去!她怀着小杂种就挂脖子,还不是心里有鬼,不知和哪个蛮子通奸有了野种,
怕露馅就拿这腔子!谁不会养,我养个十个八个给你看!」骂完,又是气头上,
找了个年轻俊仆,闪到假山后的亭子里干穴不题。
且说赵荣送了章医官,看着林碧玉合着眼,小脸上没有血色,颈子上有勒痕,
他道:「你知道的。」停了好久,又才说道:「我对她朝思暮想,以为再见不着
她。当她回到我身边,我别无所求,只求能与她长相厮守。」
又道:「事已至此,难为你了。过两日等好些了,我们一起回府,你先好生
将养着罢。」说着,捋顺了林碧玉散在枕边的几缕乌发。
次日,冯飞扬来拜别,把赵秀香送给赵荣。赵荣送了许多珍宝,他坚不受,
回清苑去了。
(28)芭蕉叶上几秋声(1)
赵秀香因笑道:「还不知道我是他的外甥女!好大的肥肉也不知吃到嘴里,
蠢人蠢相!」
一进王府,儿子媳妇姬妾来迎。众男女见了赵秀香,神情各异,惊喜有之,
痛恨有之,欢乐有之,切齿有之,咒天有之,不能详叙。
赵秀香回到了王府,名为赵荣新纳的姬妾,实与王妃无异。林碧玉害喜,不
能问事,家头细务也是由她管理。赵秀香上有父亲赵荣匡助,下有弟弟们添翼。
每日打扮娇样,饶是林碧玉和众姬妾见这位姐儿如见虎狼蛇蝎一般怕的什么
似的,赵秀香稍不如意,就打人骂狗,恣意惩罚。
偏二房洪氏是个要强的,不敢恨赵荣,只恨赵秀香,带着一种奇异的心情,
反和林碧玉亲近了起来,日日去她房里坐,面色总十分阴沈,一日下来说不到三
十句话。
一日,洪氏例来林碧玉房里坐,瞧着她纤细的腰身,道:「真羡慕娘娘,五
个月了还不见肚。我怀柏哥儿时肚子大得跟箩似的。」林碧玉强打精神,说了些
闲话。
洪氏忽道:「依我看,娘娘的气量忒大了。」不待林碧玉说话,又道:「我
生了柏哥儿,如今连孙子也有了。我不是为了自己,是为娘娘着想。王爷也不顾
顾自己的脸面,立香姐儿做妾,做这些没脸面的事。都是娘娘太好人,纵得香姐
儿这样。但凡娘娘硬起气来,给点颜色,挫挫她的锐气。」
林碧玉听了,笑而不言。洪氏皱着眉头,唠叨半日,林碧玉因说道:「我是
不能够的了,但是你能够吗?」洪氏无语。
这晚深更半夜,正值雷鸣电闪,大雨倾盆,赵荣只带了个贴身侍卫就摸黑前
来。一身湿气地解衣上床,搂着林碧玉,脸儿相贴,腿儿相压。
赵荣捧过林碧玉的香腮,又亲又啃。
林碧玉只困倦难醒,赵荣在她耳边说了许多动情话儿,她合着眼,道:「她
要是知道你来我房里又要闹个天翻地覆了。这是何苦呢?」说罢,拉住他搁在她
唇上揉搓的手指。
半月前他来林碧玉的房里睡了一宿,第二日赵秀香就把房里的物件摔个粉碎,
一边哭,一边骂,几日不让赵荣近身。那几日在林碧玉院门破口大骂,无一些矜
持。
赵荣亲着那花瓣样的小嘴,冷笑道:「这段时日惹得几个弟弟饥鼠似围着她
转,不给他们点甜头,能再支得他们动?」林碧玉忖道:「你吃她的醋,就来我
这要让她吃你的醋吗?」心里不免摇头叹气。
因道:「王爷不要和姐儿呕气了,好好的过日子罢。」赵荣笑道:「我的儿,
谁养得你这么乖。倒疼起我来了。不过是个小孩儿,作这大人样,怪让人爱怜你
的。」话毕,直直的那物蹭着那软软的阴部,羞得林碧玉两颊通红。
她道:「王爷不要说笑话儿。我是经不起的。」赵荣解了她的小衣,手指插
入那紧闭的细细缝儿,不一刻,只觉里面狭小异常,用手把那缝儿分开,伸出大
舌舔咂。只觉香香甜甜,入口如蜜。那舌儿在小嫩穴内左冲右顶,俄顷,舌尖轻
轻拨弄那珍珠粒儿,小嫩穴给舔得又湿又滑。
林碧玉口中发干,不停呻吟,柔荑紧按赵荣的头,穴儿往上相迎,道:「就
是这儿,啊,啊,好痒呀。」赵荣吃了一会儿,听她淫声不断,抬头笑道:「轻
声些,小心吓着我们的孩儿。」用水磨功夫弄得林碧玉又叫道:「亲亲,不要再
舔了。」
(29)
赵荣伏起身,大手抚着她那微隆起的小腹,道:「乖乖,给我生个像你一般
漂亮的女儿罢。」林碧玉心中道:「人生莫做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难道生
个女儿在这窝里走我的旧路不成?」想着,大大的眼儿蓄满了泪,勉强笑道:
「哪能像香姐儿那样得人意儿。」
赵荣笑笑,抱起那柔若无骨的身儿,手扶阳物,照准下面流水的嫩唇儿,扶
她轻轻坐下。那物由下一顶,林碧玉身儿一颤,挤进了小半,又顶一下,那穴儿
旷了十几日,愈入内愈紧,难以再进。
林碧玉腿儿与那穴儿疼的直打颤,嘤道:「轻些!有些疼。」赵荣揉着她雪
白的臀儿,欲逼进去,林碧玉推拒他宽阔的胸膛,哀哀道:「达达,莫伤着孩儿。」
赵荣火动却无奈,只得强忍住,抓着两只乳儿大力掐捏,以解欲火,将粉团
似的乳儿掐得尽是青青紫紫的瘀痕。林碧玉欲阻无力,手儿缠住他的大手,与其
十指交缠,口儿送上香津,脐儿相接,穴内阵阵紧含那物。那物事被这似犹未破
瓜的小嫩穴紧紧缩缩,一夹一放,拳头大的龟头受热乱钻,在她腹中似自动的捣
弄。
赵荣将林碧玉臀儿捧定,两手朝下一拽,激得她「呀」的一声,肉棒又进了
大半,笃在那花心之上,大摩大擦,又揉了几揉,林碧玉软坐在他腹间,喘道:
「我的肉儿,别再蹭了。」柔弱无力,瘫成一团,倒在赵荣身上。赵荣亲着她的
嘴儿,道:「你实话与我说,那晚和飞扬说了什么?」
林碧玉突闻此言,心里一震,慌道:「并没有说什么。」赵荣又亲了下,道:
「真没有说什么?」林碧玉望着他,先不发一言,后幽幽道:「是你抱着我,分
开我的……」
赵荣翻身骑着她,喝声道:「不许说!你只答我你和他说了什么?」林碧玉
泪儿滑下粉脸,轻道:「我只说我穴里很痒,要他肏我。」泪如雨注,抽泣着又
道:「这是为哪样?你不爱我,又吃我和他的醋儿。我死也死过了,你到底要我
怎样?是不是要我在你跟前吐血而死,才称你的心?我就是吐血死了,你心里又
好过吗?」
说得赵荣哑口无言,抚着她光滑的玉背,闷声道:「是我不好,别哭了。我
见飞扬在信上诌了些胡话,只疑你和他说了什么,引得他这般的狂荡。」林碧玉
心道:「花心都让那人入碎了,现在才悔恨赔了夫人,有什么用?」只是不敢说
出这番话。
那赵荣心中早懊恼不已,要不然也不会乘赵秀香给赵槿兄弟仨缠住时,漏夜
来这操林碧玉。遂连连抵进那小嫩穴,弄得床帐左摇右摆,心道:「飞扬倒是长
情,既不许过他什么,怎的说这些痴话?」又忖道:「想来也难怪,连我这般冷
心冷肠的人都舍不得玉儿这样貌和这穴儿,况飞扬这傻子?只不好得罪他,明日
送四五个会弹会唱的美人儿过去,好填了他的念头。」人就是这样,任你是天仙
日日肏着哪会稀罕,非得有人制着你不让你近她,和你争,和你抢,就会一日不
见如隔三秋了。
闲话少话。且说赵荣提起林碧玉修长的腿儿,扛在肩上,那驴一样的事物斜
斜地来回抽动,入到深处,道:「玉儿,受用不受用?」越发地下下尽根而入。
那物儿直顶到肚脐在林碧玉的腹中扯动,颤声道:「啊,慢些,仔细撞着孩
子。」
手儿勾着他的脖儿,俏臀极力上迎。
(30)芭蕉叶上几秋声(3)
赵荣情绪持续高涨,抽了百余下,操得林碧玉雪白的身儿颠簸不已,玉臂横
陈,长腿大张,露出狼藉一片的穴儿急骤地吞锁阳物,白白的淫液亦随之带出。
又抽将了数百,赵荣开口道:「心肝,你要是想你爹,我带他来会你。」林
碧玉原陷在天旋地转地快意中,听了此言,不禁暗自神伤,低低地道:「我的好
人儿,若是往日,这话我是不说的。母亲在一日,我便和他断一日。」
赵荣笑道:「你又来了。他来我府里,你娘哪只眼睛见得着他拿肉话儿操你?」
林碧玉稍愣,细声道:「人在做,天在看。我淫人夫,人亦淫我夫。这不是报应
是什么?」赵荣又笑:「我嘴乖的儿,绕了弯子来说我哩。」说罢,箍过林碧玉,
吐舌头入那小嘴,亲了几口,遂缘香腮一路亲下,直至鼓蓬蓬的乳儿,探手抚摩
一番,复哺入舌尖,轻吮一回,耸身直抵花心,大抽大送。
不过千数,林碧玉闭气无声如死去般,浪水流之不尽,将两人股臀处浸得湿
透。当抽到数千时,赵荣方泄,时天已微亮。
向来好梦易醒,好事易散。
不想有人高声喊叫,林碧玉吓得睁大眼儿,看那赵秀香披了件葱绿小袄,指
着床上半躺着的赵荣,骂道:「天杀的浪驴公,一时错眼不见,你就来操这穴痒
的小淫妇!小淫妇是长八只手,九个穴?一昧地恋着她那骚穴!」倒竖柳眉,嘴
里不干不净地骂不停口。
赵荣大手伸进被里,拖出缩在里面的林碧玉,只见她脸红如芍药,泪盈欲滴,
含着春情倦态,美得不似人间之色,柔柔弱弱地任由他摆弄。他抱着林碧玉,笑
道:「怪辣货子,只许你放火,不许我点灯?你和他们使得,我和她便使不得?」
林碧玉温顺地倚在他怀里。
赵秀香看不得她那样儿,火冒三丈跳脚,紫涨着脸道:「那你操我使得,他
们操我就使不得?我们姐弟操穴怎么了?我愿意把腿叉开,他们愿意捅进来,左
右是一家子,你看不顺眼怎的?没的用这小贱货来打我的脸!」说着,拆下头上
的金步摇丢在地上,踏得扁扁的。
赵荣冷冷道:「你这么兴兴头头回王府,敢是想着他们的屌?你别装俏,好
日子长着呢。」赵秀香咬着牙,瞅了他半日,一阵风地冲了出去。
林碧玉抬起那双水汪汪的杏眼,怯怯道:「姐儿气得不轻呢,去哄哄罢。」
赵荣沈着脸,道:「给脸不长脸的东西,我认低威,她还不踩到我头上?」林碧
玉劝道:「俩父女哪有隔夜仇?她有什么不是,你就多担待些。姐儿自然会知道
你的用心。」赵荣不语。
须臾,赵秀香手缠马鞭进了里屋,话也不说,挥着马鞭要在林碧玉冰雪似的
肌肤上乱抽乱打。赵荣眼明手快,扯过马鞭,喝道:「你疯够没有!」林碧玉蜷
在他身后,战战兢兢瑟作一团。
赵秀香倒在地上大声哭,一路滚得鬓发全乱衣衫皱,一路一行鼻涕一行泪地
说道:「我是你的精血变成的,而今你为这下作娼妇作践我?我不要活了我!娘,
娘,你带我走罢!」听得林碧玉心中直暗骂:「好不知廉耻的人!她不是当着睡
在病榻上的前头王妃的面骑在王爷身上做那事吗?气得她娘一命呜呼的吗?怎敢
厚脸厚皮地哭喊这些话?」当下,也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