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秘传】第四章 两世痴情却为谁
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伴随着高潮如同风暴中的巨浪不停的拍打冲击着念茹的意志,开始念茹的意志也仿佛海边的巨岩,峥嵘坚硬,一次次将巨浪粉碎,反而从中淬炼自己的精神力量,念茹发出的淫浪叫声清脆婉转,让那蒙面女子听的津津有味。
随着体力的迅速消耗,念茹的意志开始抵挡不住高潮的冲击,意志由巨岩变作碎石进而又被拍成砂砾。她不知,这“情羁欲网”乃是蒙面女子用高等的魔物花费无数心血,倾尽无数珍贵材料炼制,她刚刚足足抵挡了二七一十四次高潮冲刷,虽然此刻已经神志不清,意志行将崩溃,可将来清醒后念力意志力却是大有进益,受益匪浅。连蒙面女子都在那暗暗点头,还真动了收徒之念。
恍惚中,念茹终于麻木到连高潮都感觉不到,只觉着身子一轻,被“情羁欲网”勒的痛入骨髓的全身一松,自己忽然就变成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熙熙攘攘的华州宝云观庙会上,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正兴高采烈的逛着。她身穿浅绿色衫裙,足登绸靴,腰系三指宽的缠丝缎带,带上挂着荷包香囊。到肘部的小羊皮箭袖上金色暗纹时隐时现。这少女的打扮非僧非道,更非大户人家的小姐,胸前挂着个大号的璎珞项圈看起来倒是件值钱的东西。不少在集市上混迹的小贼在那少女胸前直瞄,既是贪那金项圈又是趁机偷窥少女高耸的胸脯。只是那少女肩上斜背一把三尺青锋,绿玉的剑柄,白色蟒皮剑鞘,翠绿的流苏剑穗足有二尺长,飘飘洒洒,让一众小毛贼摸不清底细不敢下手。
那少女一张明艳的小鹅蛋脸儿,白里透红,不知是兴奋还是怎的,她眉开眼笑,东瞧瞧西望望,一会儿看人家捏个泥人一会又抓个糖葫芦狠咬几口,人家问她要钱,她先是一愣,随即变戏法似的从小荷包里摸出个小元宝扔给买糖葫芦的,那卖糖葫芦的看着足够买下他所有家当的五两元宝愣在那里,少女则早就溜达到别的摊子上去了。
几个毛贼越来越摸不到少女的路数,有些不敢出头。那少女已买了一堆零食玩意儿,不管是什么一律扔个五两的小元宝,看着那小小的荷包顶多也就是能装三四个元宝,可她已经扔出去有十几个了,似乎还有很多。“莫不是个宝贝!”为首的贼头心头一热,贪念毫无悬念的蒙蔽了理智,一时忘记了那三尺青锋,冲几个手下使个眼色,就要挤上去下手,或偷或抢,把少女的荷包弄到手。
他们哪里知道,这看似天真烂漫的少女早已将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在眼中,“本大小姐正愁没地方行侠仗义呢,你们自己找死,撞在本大小姐手中!”少女一边心中得意,一边反而慢慢向集市边上的一条僻静小巷踱去,几个毛贼互相使个眼色也慢慢跟进。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却不知,少女和几个毛贼的举动都落入一个人的眼中。
少女和毛贼们走近的小巷口上正是华州成最大最有名的青楼,花容苑。现在是上午靠近晌午时分,几乎就是妓院打烊的时段,冷冷清清,妓院里的人们只是刚刚起床,许多常驻青楼的败家子们还在吃早饭。三楼的露台上,一个衣着华丽的阔少正依栏而坐,身边围着四五个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一个个将点心,果酒送到那阔少口中。那阔少生的剑眉星目,并非十分的俊俏,可转盼间双目如电,英气勃勃,微黑的脸庞更显刚毅,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混迹青楼的花花公子,只是嘴边一缕带着邪气的似笑非笑,泄露出一分隐藏着的愤世嫉俗。此刻他一边慢慢咀嚼着美妓送入口内的一颗剥了皮的葡萄,一边蛮有兴味的看着楼下少女和毛贼。他一双星目几乎不离少女的身体,从头到脚看的仔仔细细,只是眼中没有色迷迷的贪婪,倒是有一种欣赏古玩书画奇珍异宝的赞叹。周围妓女见他看的专注,眼顺着他眼光看去,“是个黄毛丫头,还背着剑呢!怎么啦袁大少,是玩腻了我们姐妹想换换口味啦!”一个美艳妓女,抱着阔少的胳膊,抱怨似的撒娇。
袁大少回过头来,立刻变了一幅笑嘻嘻色迷迷的样子,捏着那美妓的下巴在她唇上一吻,“吃醋啦!”又转过头看着那少女继续道,“我若没看错,这女孩儿身具名器‘滴水观音’,乃是素女经上所列人间三十六珍器之一呢,忍不住想去品评一番,尝个新鲜!”一边说一边舔唇咂舌,直吞口水,好似见了美食的饿鬼。
“大少,奴婢听人说,咱们华州城可是仙家云霄宗的地盘,那云霄门中个个都是活神仙,法力无边的!这小女孩儿这幅打扮,莫不是跟云霄门有什么瓜葛,有我们姐妹在这陪大少取乐不好,何必去招惹她!”边上一个面色温柔的美妓倒是说的很正经在理。
“还是云儿疼你家大少,来,大少也疼疼你!”袁大少说着一把拉过那美妓,抱在怀中,上下其手在那美妓双乳上,双腿之间一阵乱摸乱捏,那叫云儿的美妓给他捏的呼痛不已,哼哼唧唧好似要高潮了。
这边正乱着,旁边一个美妓把腿往栏杆上一翘,裙子一撩,竟然露出她光溜溜的下体,原来她裙下未着裤,连小衣也无,正是随时方便恩客们操弄的,“大少,来品鉴下奴家是个什么名器!”那美妓眉目含情,淫媚风骚,斜靠在椅背上,用手不停在肥白无毛的阴户上抚弄。
袁大少丢下怀中云儿,跳到这美妓身边,用手摸下她的阴户,只觉满手淫汁,这美妓竟然如此风骚,自摸了几下就湿成这样。他随手从桌上抓了副筷子夹了个汤包,咬了一小口,也不吸食汤包内的肉汁,竟然把汤包凑上美妓的阴户,“你这个啊,是刚出锅,热腾腾,甜丝丝的蜜汁鲜鲍鱼,你家大少这些日子吃到腻了!”说着,筷子一夹,将汤包内尚热的肉汁淋在那美妓的阴户上,烫的她叫了起来了,哼哼唧唧竟然也似高潮了。
袁大少哈哈大笑,一口吞下那沾了美妓淫液的汤包,叫声“我去也!”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走前片刻间从腰间抽出一支比筷子略长略粗的桃木棍,轻挥一下,也不知使了什么法术,那些个美妓,立刻整衣敛容,端坐桌旁,一个个轻声细语的聊天,慢条斯理的吃东西,竟浑不知席上最重要的一个人已经不在了。
小巷中,少女正歪着头打量着眼前的三个小毛贼,秀气的小嘴里还在咕咕唧唧的咀嚼着什么东西。她身后被另外四五个小毛贼堵住了退路,这是条夹巷,两边都是人家的高墙没有门户可入,似乎已经是插翅难飞了。
“别废话了,上!拿了荷包就走!”堵住少女去路的毛贼头下了攻击的命令,几个体型各异的毛贼一起向少女身上冲了过去。说来也奇怪,这些小毛贼混混,平日里没少干骚扰良家妇女的事,可看见这美艳少女却动不起邪念,仿佛阳痿了一样,一门心思只想抢了荷包就跑。
只听“噗通!”一声大响,随后是一阵“噗噗嗵嗵,噼里啪啦!”,随后就是一阵哭爹喊娘。
少女莫名其妙的站在那里,本来在圈子中心的她竟突然站在了圈外,七八个毛贼围着一个突然出现的人摔成了一团,断臂的断臂,折脚的折脚,没有一个毫发无伤的。她愣愣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这个男人,已握住剑柄的手又握紧了些。
来者是个身长玉立的青年,身着青衫,布靴,衣饰简朴,可是英气勃勃。他先是向少女一揖,然后微笑道,“女侠,这些个小毛贼不过是偷鸡摸狗混口饭吃,在下代女侠稍加惩戒,还是不造杀孽为上吧!”青年一双俊目在少女脸上一扫,很有些无礼,可不知为何,少女给他有些邪气的俊目一扫竟然脸上发烫,心中竟然热乎乎的顿生好感。少女手放开剑柄,也向青年一揖,“我本来想给他们来个一剑了帐,不过少侠说的在理,其罪尚不及诛,就相烦少侠给他们个惩戒吧。”
“正是,省的他们血脏了女侠的玉手!”那青年笑道,随即转身对那几个毛贼道,“你们听好了,这位女侠本要取了你们的狗命,只是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只不过略加惩戒,你们以后可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去找个正当的营生过活吧!”说完,竟然还从袋中掏出一锭足有二十多两的大元宝扔在地上,“拿去做个本钱,干个正经营生。你们要知道,这华州城有云霄宗的各位神仙是常来往的,若再为恶撞到他们手上,必要了你们的狗命!”
那领头的毛贼抱着元宝,满脸眼泪鼻涕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感动的,冲青年磕了个头就要起来,他断了一腿,靠在墙上站的很是费力,其他几个毛贼也笨手笨脚要开溜,“混帐的东西,怎么不去谢过女侠饶命!”那青年见他们就想这么溜了,一声断喝。
几个毛贼本已经站起,给吓的又全趴地上了,一起爬到少女脚前,“砰砰砰”的胡乱磕头,口里也一片乱语,“谢谢女侠不杀之恩!女侠大人大量!”
“都滚吧!”青年见少女脸露厌恶之色,立刻把这群毛贼赶走!回过身来又冲少女微微一笑。
不知为何,青年那略带邪气的微笑每次都能击中这少女的心头,这第二笑,更是把少女笑的耳根都热了,只好扭过头去不看他。
“这位女侠,在下袁定一,不过是个四海为家的散修,不知女侠是否是云霄宗中女仙人!今日有缘一睹仙门高第的风采!”
人家说的如此彬彬有礼,何况他们修炼中人,本不像世俗男女那般蝎蝎螫螫的,害羞不说话反而无礼。少女只好又施一礼,“先生过奖了,小女子是云霄门弟子司马念茹,今日先生做事有理有节,令小女子好生佩服,我跟你学了不少道理呢!”说罢也冲袁定一一笑。
这少女正是两世之前的司马念茹,青年正是当日的袁定一,正是当日两人一见三笑,竟然成了彼此的刻骨铭心。
司马念茹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冲袁定一的一笑落落大方,既是真心钦佩,又是衷心感谢,可没想到在袁定一眼中这一笑恰似百花齐放,朝日初生一般,真可谓明艳不可方物,竟让这花丛老手愣了一愣,这一刻竟然情根深种了。
心态虽然变化,可袁定一是个意志极其坚定的人,本来准备了一套阴谋诡计是想把这女孩弄到手,现在既然真心爱上了这女孩,更是要千方百计把她弄到手了。他一咬牙,脸上露出了他那带着邪气的淡淡的坏笑,他决定一切按计划的行事。
“在下看女侠是个嫉恶如仇,干脆利落的人,事情紧急也就不拘泥虚礼了!”
“哦,这话什么意思?”一句话说的念茹有些莫名其妙!
“在下有件紧急的事想请女侠施以援手!”
“哦!不知何事?只是我刚刚受命下山历练,本领低微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呢!当然,若是行侠仗义的事,我一定尽力相帮。”念茹毕竟冰雪聪明,竟然心生疑虑。
“就是件行侠仗义的事!至于本领嘛!看女侠身背司马错老先生的玉暝剑,想必本领比在下要强一些!”袁定一又微笑道。
“你认的我爹的玉暝剑!”这下念茹到对袁定一真有些刮目相看了。
“我曾经在蕴州和令尊有一面之缘,蒙他老人家指点过一些修炼之法!”这句话彻底打消了念茹心头的警惕,父亲少有在俗世行走,玉暝剑父亲更是少用,能知道父亲这么多细节,那定是和父亲有些渊源的。她当然没想到,袁定一只不过曾偷上云霄宫,别的没捞着就是看到了司马错带着这把玉暝剑,几句忽悠就把小姑娘骗到了。
袁定一看看火候差不多了,小姑娘似乎还有一丝疑虑,便道,“这次我要对付的是一帮真正的邪恶之徒,这些小毛贼跟他们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好!我帮你!”司马念茹小脸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憋的通红,刷的一声抽出玉暝剑,狠狠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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