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第十一卷 混水摸鱼
《红粉战驹》第十一卷 混水摸鱼 第一章 珠混鱼目[H段无删节]
作者:水临枫
2015/07/01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第十一卷 混水摸鱼
简 介:
柴化梁用鱼目混珠的方法,把看中的美女弄回国内,以壮大自己的队伍。
夏文晴凭藉肖剑国的关系,得到部门的高位,而柴化梁却用大批的美女,练起了纹身技术。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第十一卷——《混水摸鱼》。
第一章 珠混鱼目
256号小姐当然不会相信我这个小鸡巴,只当是笑话,伸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笑道:“我倒是千想万想呢,但是有什幺用?你能花钱把我买出去?”
我笑了起来,我可不是见到美女受难,就傻不拉几挺身而出的粪青,把她买出去?这得花多少冤枉钱?更何况我的心中,原本就对她们这种没情没义,只爱金钱的下贱女人十分不屑,这种的下贱的女人落在我的手中,也是玩她没商量,根本不值得以礼相待。
我令她张开两条粉腿,一字形的坐大池沿上,我把手伸进了她肉穴中翻挑检视,刚才我把16号抱在怀中抠穴时,看似淫弄,其实也是在查看她的骚穴,这是我们花门中的习惯,发现绝色美女,都会情不自禁的检视一番。
16号小姐虽然也是绝色,身材高佻,但不是名器,也没有G点,耻骨处也没有两条媚肉琼肌,就是生得漂亮罢了。
是凡耍得快活的美女,第一等的,当然是既是名器,又有G点春粒的,是凡有G点春粒的美女,耻骨前面都有两条琼肌,否则的话喷不出花汁来。
有名器的美女,耻骨前不见得有两条琼肌,但从阴道入口到子宫的媚肉,全都是活的,媚肉形态生得与众不同,只要美女想动,就能轻易的控制从阴道口到子宫的所有媚肉。
没有名器,也没有G点春粒的美女,也有人的耻骨前生有两条媚肉琼肌的,只要有一丝丝的琼肌,就可通过训练,加粗加长,变得越来越有力,玩弄花蒂时,也能喷出春汁,肉穴中的两条琼肌训练得当,能够给男人带来无穷的欢乐。
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女人,都是普通的牝器,性交时肉穴就是被动的挨操,靠鸡巴来回磨擦花蒂处的花苞,带扯牵动敏感的花蒂来获得快感。
就算女人的动作上主动了,但是牝穴却不挣气,男人感觉不到牝穴明显的握夹力,没有了媚肉琼肌,肉穴的各种性技巧也不可能训练出来,这就是女人天赋上的差异了,勉强不来。
但是大多数的女人的大小阴唇上部的结合处,都生有花蒂,平常被花瓣包着,经验丰富的狼友,都知道剥开花瓣,找出花蒂玩弄。
花蒂是个小肉柱,花蒂越大,性欲也越强,玩弄牝器平凡的美女,只有通过剌激花蒂了,性器平凡的美女也不耐久插,还容易得妇科病。
要是一个女人连花蒂也没有,或是微小不可见的话,那她就百分之百就是天生的性冷感,就算生得再美,也决不要收藏调教,因为她自始至终得不到性交的快乐,调教中只有无边的痛苦,对饲主恨之入骨而起同归于尽的必死之心。
做衣要选衣料,烹调要选食料,调教美女也要选好料,不是生得美就能调教出来的,要对她们的性器进行鉴别,是凡生有名器、G点春粒、媚肉琼肌、阴蒂肥大的女人,在性交中所获得的性交快感就强,骨子里就喜淫,适合调教训成性奴,这其中生有名器的女人奴性最强,依次向下,阴蒂肥大的女人奴性最弱。
但是美女的比例本来就少,只有百分之二十左右的女人,才能够得上达到佳丽级的美女,而在这百分之二十的小比例美女中,只有一半的人,耻骨前可能会有两条媚肉琼肌,只有一半媚肉琼肌的美女中,只有百分之三十,可能会有G点春粒,百分之五的美女,可能会是名器,而又是名器又有G点琼肌的美女,只有不到百分之一的概率。
象大堂里那个妖娆的舞姬,生得是绝色,身材又好,又是有G点琼肌奴性强烈的易调教美女,绝对是少之又少。
而如江媚、郑铃、吴丽、武湘倩、王雀、王燕几个,又是名器,又有G点春粒能潮吹的,却是我走了狗屎运,平白无故的捡来的,这也是天义俨然,要我大兴黄业。
16号的花蒂大小如黄豆,剥开花蒂后玩弄,也能使她性欲高涨,两只金丝猫也是普通性器,可是由于人种的不同,她们两个的花蒂,都有半个蚕豆大小粗细。
这个256号的耻骨前面,竟然有两条浅浅媚肉琼肌,是个可调之材,花蒂有一点点露在外面,这代表她的性欲比多数的女人强些。
我嬉笑着剥开256号的肉档间的花苞,把她的整个花蒂翻出来捏玩,256号配合的挺起雪白的肉档,任我翻着她粉红的肉器把玩,对她来说,给客人玩弄阴部,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
我捏着她的花蒂揉转着笑道:“骚货,干了多久了?”
256号小姐木然的回答道:“我是去年七月份时,大学一毕业就来的,一来就得知,原来欠了黑道的老大五十万,因为我已经二十三岁了,道上的老大等不了我慢慢来,直接把我送到桑拿,逼我卖肉还债,起先我死活不肯,但被揍了半个月、被轮奸了半个月后,实在挨不过去了,只得答应卖B还钱,起先一个星期就是白送给客人干,口交、性交技术好了,才被允许独自上钟。”
我笑道:“噢——!你还是个大学生呀!学的是什幺呀?哪个大学的呀?”
256号小姐道:“学的是服装设计,苏州纺织大学的,真正的名校!”
我翻查她身体的秘密,知道了她有两条浅浅的媚肉琼肌,但没有有G点,也不是名器,但花蒂粗长敏感,花蒂头外露,身体敏感度强,而且长得实在是太漂亮,是个做性奴的好货色,看完了之后笑道:“你叫什幺名字呀?”
256号小姐苦笑道:“你真想把我买走?”
我笑道:“是呀是呀!”
256号小姐笑道:“别骗我了,做我这一行的,说出名字来也是耻辱,能不告诉你吗?”
我笑道:“行!看你走路的样子很好看呀!”
256号小姐笑道:“我是中国丝路花语模特大赛的亚军,要不是奶子大点,个子矮点,就是冠军了!”
我摸摸她赤裸的奶子笑道:“你的奶子并不大呀!以我的眼光看,还是有点小,最起码要长到95公分以上才好看!”
256号小姐笑道:“老板!你这就不懂了,所有服装模特,都要求平胸板,你看到哪个服装模特,挺着两个硕大的奶子上来的?而且大腿也不能太丰润,越是乾瘦越好!要是挺着两个大奶子,晃着两个大屁股,大腿肉抖抖的上来,那肯定第一轮就被淘汰了!”
我捏捏她的大腿根、屁股瓣道:“美女的大腿可不能乾瘦,特别是大腿根处,要是没有点肉,那B无论如何都会夹不紧的,插起来索然无味,但也不能太肥,太肥就成大象腿了,毫无美感可言,咦——!你不是有点肉吗?”
用于性交的美女和用于观赏的美女,自然不同,就象马匹一样,用于冲锋的骏马和用于拉车的马匹自然不同,战场上的好马,拉起车来决不能胜任,骏马、劣马就看放在什幺地方用了。
我的手的捏上她的大腿根时,256号小姐小脸微微一苦,旋即笑道:“都是做小姐做的,性交多了,就会长点肥肉的!”
我笑道:“苦着脸干什幺?大腿根捏不得吗?”
256号小姐解释道:“老板想捏就捏,没有捏不得的地方,前天我怠慢了一个客人,被经理用针从腿这里硬穿了过来,今天还是有点疼!”
我定晴一看,果然在她的大腿根内侧,靠近骚穴的地方,有两个细细的红点,想来那钢针不粗,但也够她受得了。
我笑道:“早听话不就得了,不是自找罪受吗?咦!你也不矮嘛!”
256号小姐苦笑道:“有些客人难侍候呀!不说这个了,我有174公分,在模特界算是矮的,所以混不下去,想到海外试试运气!”
前面的金丝猫舔了口交了很久,这时抬起头来说了几句。
256号小姐道:“她们说,可以性交了,问你要不是上去!”
我笑道:“当然要上去,你叫她们擦乾净!”
256号小姐笑道:“是——!”转脸对那两个金丝猫说了一通。
两个金丝猫说了一声:“OK——!”站起身来,拿起浴巾替我擦拭身体。
我抚着金丝猫丰润的雪白屁股,对256号小姐道:“今晚你看起似乎很开心?”
256号小姐微笑道:“当然了,不用跪着等老板,当然开心了?”
我笑道:“叫你们跪着很难受吗?”
256号小姐笑道:“实际上,所有的小姐都怕罚跪,我们有些姐妹,接到一些变态的客人,上钟后也不要我们服务,进房后直接就叫我们赤裸裸的面对墙跪着,往往一跪就是一夜,但是所有客人,都喜欢叫我们跪着,我们也不敢不跪,跪得多了,也就怕了!”
两个金丝猫帮我擦完,一左一右扶着我,出了浴室,卧室中那五个小姐果然直挺挺的跪在床边,等候被玩弄。
我舒服的仰面躺到床上,16号小姐问道:“老板!要立即插B吗?”
我点了点头道:“好——!”
16号小姐跪爬了过来,拆开一个极薄的保险套,伏在我跨间,用小嘴帮我套上,然后笑道:“好了!”
我按倒一只金丝猫,就要鸡巴插进去。
金丝猫挣扎了几下,指着几个小姐叽哩呱啦的说了一通话。
256号姐对其她小姐道:“她说了!要我们几个先给她们两个服务!”
我笑道:“还有这事?”
109号小姐笑道:“这没办法!我们这些大圈妹,在这里是最贱的,平常就被她们当做奴隶,要是洋小姐发火,经理们绝对不会帮我们的,姐妹们,舔吧!”
我压着一只金丝猫,分开她的骚穴猛干起来,通常来说,金丝猫的骚穴弹性狂好,能瞬间被撑开很大,根本不怕亚洲男人的鸡巴,但是我这东西与众不同,把身下的金丝猫操得呱呱大叫。
另一只金丝猫伏在我的身后,伸出舌头来,替我舔舐肛门,而她的肛门、小穴,却被两个中国小姐细心的服侍着,压在我身下的金丝猫的双脚,也被两名中国小姐含在嘴里舔舐。
我操的这个金丝猫,不是名器也没有琼肌,虽然比普通的黄种女人耐干些,但也经不起我凶狠的挞伐,二十分钟后,就丢盔弃甲,一泄如注,象条死鱼似的瘫软在床上。
我抽出狼尾鞭,转过身来,按住了另外一只金丝猫的雪臀。
被按住雪臀的金丝猫一个劲的摇头道:“NO NO NO!”
109号小姐笑道:“老板!这些洋妞和我们不一样,我们这些中国的贱货,随便老板怎幺操都行,但是洋妞就不同了,她们娇贵的很,我们老板的硬规定,一个套只能在干一个洋妞,不能插完一个,再插一另个的,再要插时,就得换套!”
我道:“哪来这幺多规举?”
109号小姐看着那洋妞,哄着我道:“老板!外国的妞儿搞不好就有爱滋,我们中国的性病很多都是能治得好的,但是爱滋却是绝症,要是不换套,这洋妞是绝不会给你干的!”
我道:“那就换吧!”
109号小姐异常熟练的拆开套套,拿了旧套扔了,依旧用小嘴替我换上新套套,我按住第二个金丝猫异常肥硕的大白屁股又是一通猛干,正关键的时候,门口经理敲门道:“先生!时间到了,要加钟吗?”
被干的洋妞听到敲门声,忙爬了起来,夹紧了双腿,等我回答。
我苦笑道:“这就一个小时了,去一个人,把门打开,我有话说!”
214号小姐在最外面,忙跑去把门打来,让经理进来,经理对于满屋赤溜溜的绝色佳丽,自然是视而不见,微笑着跑到我的面前来笑道:“先生!要加钟吗?”
金丝猫我已经玩过了,就是那样,也没有什幺特别的,就是图个新鲜罢了,要说有意思,还是六个绝色的中国小姐。
我笑道:“这两个金丝猫不加钟了,这两个小姐留下来,我要加钟包夜!”
经理笑道:“可以,不过过夜要付双倍的钱!”
我点道:“我明白!不过我要上去一下,拿点东西,还有,你再弄两箱啤酒,也弄点宵夜来,这些小姐能陪我吃酒吗?”
经理笑道:“当然可以!宵夜啤酒我马上叫人送来,其他的事先生请自便!”
经理说完,带走了两名穿好衣服的金丝猫,我对六名赤裸裸的绝色中国小姐道:“你们等着,我马上就来!”
256号小姐道:“还要我们跪着等你吗?”
我回头答道:“这倒不必!”
六名中国小姐欢呼一声,一齐滚到了大床上。
我拿了挎包回来,夜宵已经上来了,还算是丰盛,六名小姐全累得躺在床上,我丢了挎包,想也不想,合身就伏到了她们的身上。
这六具胴体,全是很不算的上等货色,身高都在170公分以上,个个滑软温腻,白如雪,凉如玉,嫩如豆腐、腻如脂,大多数的中国男人,终其一生,也很难见到一个光溜溜的。
六名绝色的中国小姐见我扑到她们身上,也不躲避,只是咯咯笑着,任我玩弄她们身体的各处,我大字形的压在这嫩肉摆成的“人肉席梦丝”上,双手各抓了一个滑腻的雪乳,头埋在一条深深的乳沟之间,伸出狼鼻子,去寻那沟间的奶香,把那泌人心脾的沟间奶香深深的吸了几下后,转过头来,咬住左边丰乳上的那粒樱桃舔弄,灵巧的舌头,把那丰乳的主人逗得直笑,下面的狼尾鞭高高的挺起,顶在一处软软温温的嫩阜上面,棒杆轻磨着嫩阜上的软毛。
两条腿压在另外两名中国小姐的嫩阜上磨动,双脚再向外伸,右脚尖又勾到了最外面美女的大腿内侧。
我一只乳头含过之后,也不起身,就在这六名中国小姐的光溜溜姻体上蛇似的游走,左手随手摸起也不知是谁的奶子,放入嘴中含舔,右手在她们的肉档间乱摸乱捏乱抓,极尽快乐之事。
十二只羊脂白玉般的奶球,被我细细狎玩,每一寸每一毫的嫩肉,都被我捏过、咬过、舔过,就转过来,头下脚上的把自己的狼尾鞭,依次往她们的小嘴里插,在插入一个小嘴、令小姐口交的同时,令她们把下面两条大腿扇子似的打开,任我肆意翻动牝器,剥开花苞,拉开花唇,把手指插入查看。
这些小姐虽然漂亮,但除了256号小姐之外,牝器都毫无特点,花蒂也正常,没有特别肥大的骚货,象这种凡器,破处后起初的几天,插起来还可以,插得多了,骚穴自然会变松,再不复被开苞时的紧窄。
但是六名小嘴里含着鸡巴的小姐,被我极富技巧的剥开花苞,玩弄花蒂,也浪得一塌糊涂,晶亮的爱液顺着大腿根流得一屁股的都是。
我半跪起来,把已经被舔得硬帮帮的鸡巴,插进一名小姐的小嘴里,狠狠的狂捣了一通,然后挺着硬邦邦的狼尾鞭,赤条条的爬下床来,顺着床没拍打她们的大腿、屁股,叫她们起来陪我吃宵夜。
六名绝色的中国小姐被我打得惊叫连连,赤溜溜的爬起来,坐在了几边的地毯上,玩了大半夜,她们也是饿了。
我笑道:“别客气!尽管吃!”
小姐们欢叫一声,动手抓吃起来,我打开啤酒,一个一个的递了过去,这些被黑帮残酷控制的美女,都感觉没有未来的,也不忌酒,喝醉了也不在乎,反正她们不管喝不喝醉,都会被男人痛日,醉了反而更好。
我趁她们不注意,打开挎包,找了一些东西来,放入一个打开的啤酒罐中,把啤酒罐拿上手上摇了又摇,然后站起身来,走到256号小姐身后,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啤酒就倒在了她雪白的粉背上。
256号小姐惊叫了一声,感觉是啤酒,也就不太反抗,乖乖的被我在粉背、屁股上倒了半罐后,又被我揪着头发向后扳倒在地毯上,我骑在她的奶子上,把手中的半罐啤酒,强行灌入了她小嘴里。
256号小姐仰面朝天的躺在地毯上,温顺的喝光我手中的啤酒,嘻嘻笑着任我狎玩,我随手轻轻的抽了她两个耳光,站起身来。
我又打开一罐啤酒,打开了倒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一把抓住16号小姐的头发,逼她用小嘴舔乾净,16号小姐也乖乖的照做了,顺便还用小嘴替我戴了一个小套套。
我打开第三罐啤酒,对214号小姐笑道:“用手把自己的奶子托起来,我要用乳杯喝酒!”
214号吃着一只龙虾,嘻嘻笑了一下,果然手两只手,托住自己一对肥硕的奶子,把下部向内一压,露出了胸前肉香扑鼻的“乳杯”。
我把手中的啤酒倒入214号胸前深深的V形乳杯中,我丢了啤酒罐,把手压在她的两只纤手上,她的十个手指雪白而又细长,然后伸出嘴来,伏在她的胸前的深沟中,就去吸那酒水,入口时,浓浓的乳香混合着醇醇的酒香,实在是甘之若贻。
同时分开214号两条粉润的大腿,把挺直的狼尾鞭向前一送,只听“滋——!”的一声,狼尾鞭尽根没入这个绝色美女的肉穴中。
214号皱眉妖哼一声,小姐们每日接客,骚穴久插之下,往往不易溢出蜜汁润滑了,然客人的鸡巴进来,她们却绝不敢拒绝。
我的狼尾鞭粗长,毫不留情的撑开花穴,龟头顶到花心再向前,透过常人难以接触的部位,被她的花心紧紧的包住了三分之一的龟头。
“呀——!嗯——!”214号小姐从来没有被人顶到的部位被人插穿,起先疼得浑身颤抖了一下,后来一股从没感受过的快感袭遍全身,顿时花枝花颤。
男人的鸡巴,却不是越长越粗越好,女人的阴道加子宫长度,也不可能无休止的长,根据花门秘典,男人的鸡巴,长度不能超过六寸,也就是最好不要超过十八公分,粗细如鸡蛋最好,短的话,顶不到美女的花心,或是勉强够到,对于女人来说,都得不到应有的快乐。
但要是太长了,也不是好事,龟头穿过子花心直透子宫,那每次性交都疼痛不堪,对于女人来说就是受刑,毫无快乐可言。
这就是月满则亏,丕极泰来的道理,这世上的万物,都不能太过,否则的话,只有适得其反。
中国男人的鸡巴,基本上都在十五公分以下,能长到十三四公分的,已经算是巨阳了,而日本人男人的鸡巴就更短了,有鸡巴长到十公分以上的日本男人,就能满大街的炫耀了。
鸡巴太长太短对于人种的繁衍都没有好处,男女性交时,女人在高潮的情况下,子宫颈会微微张开,以便于受孕。
男人鸡巴太短的话,龟头离花心太远,如果射精时发射的力度不够,就射不到女人的子宫里了,那样受孕困难是肯定的事。
但是鸡巴太长的话,龟头直接捅进子宫,也不容易受孕,鸡巴再长的话,说不定会捅死人的,中国女人和黑鬼交合,说不定就会被干死。
中国大多数男人的鸡巴,对于人种的繁殖来说,是不长不短,刚刚好就在微微张开的子宫前面一点射精,所以特别适合人种繁殖,所以中国才会有这幺多的人,黑鬼、白鬼的鸡巴往往都太长,直透女人子宫,所以生殖困难,人种的数量远远不如华人。
还有,要使交合中的美女得到最大的快乐,不但鸡巴的长度、粗细要合适,肉棒的硬度、热度、耐力、速度、频率、韧性等等,也是关键因素。
我的狼尾鞭目前已经有十六公分长短,表面青筋暴突,交结不平,身下的美女被我操得浪叫涟涟,从没有过的巨大快感,一阵接一接的袭遍她全身每一条血管,214号小姐手指、脚趾在暴操中爽得时开时全,粉面上一片潮红,花心一收,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大量的淫水在抽插中被挤了出来。
我抽出鸡巴,随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屁股,低声吼道:“没用的贱货!”
109号小姐忙帮我丢了旧套,用小嘴替我戴上新套,小狗式跪伏在地毯上,反过手来扒开骚穴,求我捅插。
我用棒头在她的粉沟间刮了几下,然后缓缓的插入了她完全暴露的骚穴中,高频率的前后抽插起来。
一连捅翻了四个小姐,射出了一泡精子,我筋疲力尽的坐回座位中,六个小姐忙跟着围上来,按肩的按肩,舔奶的舔奶,一顿饭吃到凌晨三点多钟,边吃边变着花样的乱搞那六名绝色的中国小姐。
花样玩尽时,我站起身来,从挎包里拿出名片,发给六名小姐对她们道:“以后有事找我,嘿嘿!行了,今天到此为此,全陪我上床睡觉去!”
六名绝色美女一齐娇笑,七条肉虫翻滚着回到大床上,六名中国小姐轮换着替我舔屁眼、舔脚、口交、按摩,好让我舒服的入睡。
早晨十点多钟,就被方港生那个死仆街叫醒,方港生涎着一张吊脸笑道:“狼哥玩的可好?”
我睁眼一看,发现一个小姐也没有了,不由问道:“小姐哩?”
方港生笑道:“小姐八点就必须回去了,因为狼哥睡得太沉,所以就没叫你!我说狼哥!你玩的可真够疯的,肚子不饿啊?要不要去吃东西?”
我感觉我睡得半梦半醒之时,六名小姐会爬了出去,以为她们是想去冲洗,也没有在意,这时听到方港生说起,才知道是经理把她们叫走的。
我爬起身来回道:“当然饿!你等一会儿,等我洗个澡来就下去!”
方港生也是在帝濠过夜的,他之所以这幺好心来叫我,主要是拖我起来付钱,开玩笑,这样的玩法,他哪能付得起?
前台的经理看着我的帐单道:“零头减免了,共是两万块!谢谢!”
我打开挎包,拿出两叠没开封条的钱把账付了,对方港生笑道:“澳门真是人间天堂呀!这样的爽快,才两万块而已!”
方港生笑道:“吃过了饭,狼哥不是还要去妹妹玩那两个妞?你搞了一夜,那玩意还行不行呀?”
我笑道:“玩女人瘾大而鸡巴不行的,放眼天下,只有小日本的男人,难道你们香港男人也是这样?”
方港生挺了挺裤档狂笑道:“我们香港人当然行了,说起来天下无敌,干起来还是天下无敌,小日本那种挫货,哪能和我们比?切——!”
两个人吃过午饭,又杀到“妹妹指压店”,还是叫了六号、三十六号小姐替我们按摩,解除一夜大战的疲劳。
阮有才跑进来,乐哈哈的问道:“老板真要那样玩吗?”
我笑道:“当然了,不给插B就只有这样玩得过瘾了!怎幺?她们两个不肯?”
六号、三十号小姐的脸色就白了,一齐低下了头来。
阮有才每人赏了一脚,骂道:“她们敢!你们两个先脱光,请老板玩弄,我去替你们拿好东西!”
六号、三十六号小姐只得委委曲曲的在包间里,把本就不多的衣服脱得精光,这次连T字裤也脱了下来。
方港生笑道:“今天我就是观众!狼哥请!”
我微笑道:“你们两个一个一个的跨蹲过来,自己分开骚穴,求我玩弄!”
六号看了一眼三十六号,一咬牙,张开雪白的双腿,跨蹲到了我的腰际,用双手的食中两指,扒开自己的骚穴,露出里面一片粉嫩的红色,低声道:“请老板玩弄!”
我嘿嘿笑了几声,伸出手指来,先剥开她的大小阴唇,捏出她黄豆大小的花蒂,拎起来抖玩,秘蒂敏感,只稍稍抖了几下,就充血膨胀了起来。
“嗯——!”六号小姐的花蒂被我玩弄,感觉有如电击,两条大张开的粉腿就微微颤抖了起来,晶亮的蜜水缓缓的流出了穴口。
我在她的粉嫩的大腿内侧用力的捏了一下道:“别乱动!再往下蹲一点,让大家看清楚!”
“哼——!”六号小姐咬唇闷哼,双手扒在肉穴上,果然又向下蹲了蹲,让肉穴更加暴露在众人面前。
我指时着她的秘穴,要方港生和三十六号小姐一同观赏道:“这外面浅褐色的是大阴唇,一般要是穿环,就穿在这处,里面粉红的是小阴唇,比大阴唇更加敏感,也可以把钢环穿在这里,大小阴唇上面这处被我捏着的,就是花蒂了,这层薄薄的肉膜,就是处女膜了,呵呵!”
三十六小姐也好奇的伸头张望,六号小姐羞耻的闭起了好看的大眼睛,颤抖着双腿,由我指看。
看完了前面,我拍拍她的大腿道:“转过去,让我们观赏观赏你的菊花!”
六号小姐咬牙转过身来,扒开双股,任我翻玩她的菊门,菊门处没有处女膜,我只要不用鸡巴插进去是没有关系的,鸡巴太粗,插进小巧的菊门后,会撕裂肉肛的。
我并起双指,在她的菊花中由慢到快的抽插, 间或转动手指勾挑嫩肉。
六号小姐回过头来看我,只见她双目如水,脸泛桃花,显然已经被玩得动情了,前面骚穴的淫水也滴了下来,我足足玩了她十分钟,才在她将要高潮时,抽出手指,笑道:“好了,到一边去,换她来!”
阮有才早拿了东西来,这时也在一边看得有劲,他也是色中老狼,见此笑道:“哎呀——!狼哥!她快要到了呀!就不叫她泄出来?”
我笑道:“这样才有趣,要是叫她泄出来,就不好玩了!”
六号小姐可怜巴巴的看了我一眼,翻着好看的媚眼,合起无力的双腿挪到一边,扑在按摩椅上喘息不已,两个手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就摸上了自己发硬的乳头。
三十六号小姐知道免不了,披了一下小嘴,扒开牝穴,跨蹲到我的腰腹处,给我翻开花瓣玩弄花蒂。
十五分钟后,三十六号小姐也扑到按摩椅上喘气,她更惨,高潮已经临近穴口,被我停了手指,扔到一边。
我对已经喘息好了的六号小姐道:“自己选一套穿上,我们去逛街!”
六号小姐拿起两套衣服,看了半天方道:“老板!这衣服能穿到街上?”
我笑道:“这就是暴露的乐趣呀!怎幺!你不肯穿?”
阮有才也是个色中恶狼,此情此景,令他激动得直喘粗气,下面的鸡巴挺得老高,骂道:“穿!不肯的话就这样上街!”
六号小姐叹了一口气,也不选了,随手把一套衣服拿了过来,先把黑色皮质的胸兜勒在奶子下面,扣好了乳沟下部到小腹处的六个锃亮的不锈钢扣子,把两条钉了不锈钢圆钉的肩带,从粉粉的肩胛处拉在前面来,在靠近腋下的地方扣好。
然后拿起黑色的皮质裙子,围在胯间,那条皮裙由几个八寸长的三角形组成,牝穴处正好在两个三角的开叉点上,根本无法遮住牝穴和屁股,穿了还不如不穿。
两个黑色的皮质手肘,从臂肘套到手背,扣好小臂内侧的三条连着皮带的不锈钢扣子后,把一双直到肉膝上面的十二公分黑色长靴废力的穿好,试着站了站,稳住了身体,抬头向我一笑道:“老板!我穿好了!”
我笑道:“还有一样没穿,快穿上!”
六号小姐犹豫道:“老板!这东西就不要了吧!”
我嘿声道:“不行!”
六号小姐没有办法,只得把那条镶着十三粒不锈钢钉的宽阔黑色项圈,拿起来戴在自己雪白的粉颈上,从后面扣好扣子,然后转身来,让我观赏。
我见她穿得风骚透骨,就在屋里掏出狼尾鞭来,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按跪下,然后把鸡巴强行塞进她的小嘴,龟头直顶咽喉。
六号小姐没有学过深喉,被我按在胯间,呛得直咳,我哪里理她,把鸡巴在她的喉中摆了一会儿后,把她拎了起来,搂在怀里抱住。雪白滑腻的粉肌花肤被乌黑的皮衣勒住,显得尤其的迷人。
我搂着六号小姐的小蛮腰,敞开上衣,令她舔舐我的乳头,一指三十六号小姐道:“你把那套衣服穿上让我看看!”
三十六号小姐点头道:“好——!”
三十六号小姐的衣服,是一套从颈到脚的大网纹黑色丝衣,两只雪白的纤手却露了出来,黑丝勾住她的中指,覆盖了半个手背,穿上以后,根本也是什幺都遮不住,脚上穿着一双十二寸高的露趾皮鞋,一条半尺宽的黑色皮质腰带,勒住了细细的腰肢。
我把手一勾,叫过三十六号小姐,脱了上衣,把她抱住,用胸脯先在她前面套着网纹黑丝的高挺酥胸上磨弄,过瘾之后,再把她翻过身来,从她后面抱住厮磨,又把手伸到她的大腿上,抚摸她穿着黑丝的大腿根、牝穴和粉臀。三十六号小姐被我磨得直哼哼,反过手来,摸到我的档下。
我把两名穿得异常性感的小姐,左拥右抱的滚到按摩床上,让她们舔我的两个乳头,下面挺硬的鸡巴,伸到她们的大腿间,就在她们大腿根处的软肉上磨棒子,越磨火越大,索性掀起她们,她们并排跪在地毯上,把鸡巴塞到她们的小嘴里深埋。
方港生笑道:“她们两个,都不会口交,狼哥当心伤了鸡巴!”
阮有才笑道:“我有办法!狼哥你不如就在她们嘴里放一炮,否则的话,挺着硬东西失了理智,要真是把她们开了花苞,雄哥那边,我就不好交待了!”
我道:“你有办法!快说呀,放了这炮,我好带她们上街溜溜!”
阮有才笑道:“你忍耐一下,我马上来!”
一分钟后,阮有才拿了两副东西来,那东西中间是一个圆圆的不锈钢环,,两边各有一根皮带,连着搭扣。
阮有才把两个钢环“叮铛”敲了一下,我笑道:“把这个卡在她们的嘴里,隔开牙齿,就不怕她们弄伤你了!”
我笑道:“好主意!”接过卡口环,对六号小姐道:“把头伸过来!”
六号小姐没奈何,乖乖伸过头颈来。
我把钢环立着卡在她的上下齶处,把皮带绕过她的脑后扣好,又把三十六号小姐的小嘴也卡了,拎着她们两个的头发,拍拍她们的粉颊笑道:“这下更漂亮了!我跟你们两个说啊!你们被卡住了嘴巴,这唇上的功夫就用不上,但是我鸡巴伸到你们嘴里的时候,你们两个,都要卖力的转动舌头来舔舐,明白吗?”
两名漂亮的小姐一齐点头,“啊啊“答应着。
我笑了一声,就把怒挺的鸡巴,从钢环的洞中,塞进了三十六号小姐的小嘴里,双手抓住她的头发,按住她的脑袋,也不管她的感受,由着自己的兴头,调节好快慢节奏,舒服的享受起这张温软的小嘴来。
在三十六号小姐的小嘴里肆意的抽插了五六分钟后,又揪过脸色惊得煞白的六号小姐来,也是双手揪住她头发按住,提到胯间快活。
来回换了两三次,我把牙一龇,一股爽意上来,龟头一抬,如牛奶般的液体就彪了出来,被按住头颈的六号小姐感觉那股水箭,自喉头直彪到胃里,恶心的“呕呕”直翻胃,头颈乱甩,想摆脱这种难受的境地,但就她那点力气,哪能挣得脱我的狼爪?
我射了个痛痛快快后,方才松了双手,抽出鸡巴,把挂满精液口水的鸡巴,放入三十六号小姐的小嘴里,叫她舔舐乾净。
六号小姐翻倒在地毯上,头脚蜷起,剧烈的猛咳,牛奶般的精液,从她的口鼻中呛了出来,粘搭搭的挂得满脸都是。
我爽过了之后,才不管那两个小姐怎幺样了哩,呵呵笑了两声,要了一壶热气腾腾的铁观音好茶,悠闲自在的喝了起来,休养精神,准备下面的游戏。
阮有才对两名小姐道:“你们两个,去洗乾净后再来给狼哥玩!”
两名小姐挣扎着爬起身来,自去洗抹乾净,她们两个身上穿得太过诡异妖骚,出去之后,立即就引起了其她小姐和顾客的围观。
方港生眨着眼睛道:“狼哥!你真要叫她们两个穿着这样带到大街上玩?”
我半闭着野狼眼道:“那是当然!要玩就玩个疯狂的,说不定我还会叫她们两个,就在澳门最繁华的大街上口交哩!”
方港生、阮有才两个没有激情的港澳仆街,被我的话雷得满面焦黑,一齐向我竖起了中指。
《红粉战驹》第十一卷 混水摸鱼 第二章 巧取美肉[H段无删节]
第二章 巧取美肉
夜色初上,新帝濠桑拿的老板、胜义的春堂堂主陈辉,正靠在一张舒服的皮质老板椅上,准备点检新来的肉货,这批二十名肉货,全是大陆来的美女,个个长得都不错,两名妖孽级的专用美女,几乎浑身赤裸的立在身边,叉开肉腿,由他有意无意的玩弄大腿。
二十名大圈妹被带了进来,身高都在一米六五公分以上,在胜义兄弟的喝叱下,在陈辉面前的站成四排,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背着双手,叉开双腿,给他验货。
陈辉站起身来,从第一排开始依次检视这些肉货,先目测了一下她们的身材比例,观察奶臀的姿态,再伸手捏捏她们的乳房,感受乳肉的滑感和弹性,满意了之后,再喝令她们自己扒开骚穴,自己蹲下身来查看,看完骚穴之后,再令她们转身,反手扒开臀肉,暴露菊门。
正看到第四个时,一个胜义做经理的兄弟跑了进来,也不看这些赤裸的美女,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陈辉大惊道:“噢——!有这种事!现在发现了几个?”
经理脸色煞白的道:“两个!疹子都起来了!”
陈辉果断的道:“马上隔离, 老康来看过了吗?”
经理道:“已经把她们两个带到地下室关起来了,老康下午就来看过了,说是疹子形状古怪,并且两个肉货疹子的形状一模一样,一串连着一串的,全身上下都有,还伴有低烧,发病的时间也差不多,根本不是普通的皮肤病,也不像是梅素或是疱疹那种传统的性病,极可能是一种变异的不明性病,建议我们先把她们用的东西销毁,还问我们要不要带两个小姐去他们医院做进一步检查?”
陈辉低哼道:“老康都看不出来的东西还真少,还检查个屁!带她们去医院做近一步检查,你是疯了呀?万一真是变种性病,又被哪个狗仔曝了光,那我们的生意就没法做了,甚至整个澳门的肉货生意都做不下去了,这种病都会传染,你把跟她们两个同住的小姐也隔离开来,先把她们全身消毒,包括阴道、肛门,最好能找到下家,把她们全出了,至于那两个发病的小姐,叫她们自己钻到铁笼里,然后沉海算了。”
经理点头道:“好——!我这就叫人去办!”
也不怪陈辉紧张,他们做这种生意,怕的就是这个,要是已知的性病,他可能还知道一点预防方法,但要是新型或是变种的性病,鬼才知道怎幺预防哩!把小姐送医院得花掉他们公司一大笔的开销,更不能赶出去就算完事,那样说不定晚上狗仔队就把帝濠的大门围了。
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把已经发病的小姐秘密处理掉,而在香港、澳门,最方便的方法,就是把小姐装到铁笼里,然后拖到公海扔下去。
得到命令的经理,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搞得不好话,有可能全场兄弟的饭碗都没有了,不敢怠慢,叫了两个马仔,直往地下室冲去。
地下室的某一处,是一排的秘密的牢房,大约有二十多间,每个牢房靠走道的那面,都是钢栅,其中一个牢房里,两名穿着短衣短裤的女人,相依着靠在墙边,裸露的小臂、大腿、脸上,起了一层红色的硬块,一串连着一串,先起的已经变紫了,后起的还是浅红色,红疹形状古怪,大的竟然有乒乓球大小,小的也有如弹子,本来绝色的俏脸,也变得丑陋不堪,昨天还是明亮的大眼睛,现在只剩下一条缝,几乎看不见了。
两个身材修长的女人光着脚,本来雪样白的颈项上,都被戴了一个狗项圈,双手被手铐铐在身后,满面是泪的哭泣着。
经理带着两条大汉进来,打开铁笼用戴着胶手套的手,把一条铁链扣在她们的颈间项圈的扣环上,然后拖起来就走。
一个女人赖着身体道:“经理!要带我们到哪去?”
经理厌恶的道:“去医院呀!乖乖的跟老子走,不要多话!”
另一个女人不信的道:“这会了还去医院?医生晚上不休息吗?再说了,老板会有这幺好心?经理!求你了,我们都得这种病了,不如你行行好,把我们当成一个屁放了吧!”
经理狞笑道:“只不过平常不过的皮肤病罢了,但是看起来太难看,你们白天去不方便,这会去刚好,我们医院里有人,我们叫他等着你们哩!你们别多想!老板还指望你们替他赚钱呢!快走快走!”
后面两个雄壮的马仔,每人手里拿着一根一米长的榆木棍,不由分说,抬手就打,踢着她们的屁股,逼她们往外走,两个女人被一步一打的牵到外面,来到一辆面包车边。
经理打开面包车后座的门,指着里面的一个铁笼喝道:“爬进去!”
两个女人刚犹豫了一下,胁梢就被棒梢捅了一下,人体那地方最不能捅,两个女人疼得惨声悲叫,她们双手被反拷在背后,爬入车上的狭小铁笼非常的艰难,几乎就是挪着身子进去的。
一个马仔恶声道:“不许哭!爬快点!”说着话,抬起手中的棒子,往她菊门中就是一捅。
女子护疼,被棒尖狠狠的捅着菊门,连滚带爬的往车上铁笼里钻,好不容易钻进去了一个后,马仔吆喝了一声,轮起榻子,狠狠的抽在另一名美女的后背上,喝道:“快进去!”
铁笼中剩下的空间更小了,另一名女人爬进去更难,但是马仔好玩的似的拿着棍子往她的菊门、牝穴处猛捅,反正是沉海的货,搞坏了也要紧。
第二个女人总算也钻入了铁笼,一股血迹顺着短裤内侧,慢慢的流了下来,两个美女双手反拷,颈上的戴着铁项圈,头颈相交依偎,跪在半米宽、半米高、一米长的铁笼内哭泣。
经理赚牵着她们的铁链脏,也懒得拿下来了,随手丢在铁笼内,在外面扣好了铁笼的钢扣,关了面包车的后门,把戴在手上胶皮手套随手丢了,向那两个马仔道:“老板说了,把这两个贱货连铁笼一起丢到公海里,明白吗?”说着话,把面包车的钥匙扔了过来。
一名马仔伸手接过钥匙,眼笑肉不笑的道:“明白!”心中却是暗恨道:又叫我们两个做苦力,大冷天的去抛尸,这次还是两个,这铁笼加贱货的重量可不轻哩。
里面的两个可怜女人闻言,哭得就更响了,自己如花似玉的生命,就在这花样的时候结束了,总指望能来海外来发一笔,想不到死得这样惨,竟然被人沉海。
两名马仔上了车,就往海边的秘密码头开,想到又要在这寒冷的初春出海,两个马仔心中就是一肚子的气。
坐在副驾座上的马仔大恨,回过身来,拿起手上的榆木棍伸进笼子,在两个挤得不能动弹的肉体一阵乱捅,不耐烦的大骂道:“哭什幺哭?烦死了,再哭的话,把你们舌头先割了!”
两个女人被棍子捅得实在疼痛不过,只得止住了哭声,一个女人试探着道:“大哥!不如你把我们放了,我们自己回大陆去?”
马仔哼道:“你们想得美!自己回大陆?我问你们,你们身上有钱吗?没有吧?只要我们把你们一放,你们一定会往中国政府的办事处跑,明天被辉哥知道后,我们兄弟还要不要活了?”
那个女人想了一下道:“大哥!不如你帮忙打个电话,我去找一个以前的客人来,付你们一点钱,你们把我们卖给他,赚点茶水钱,不是两全其美?”
开车的马仔冷笑道:“臭婊子!想都别想!你们两个以前肯定是又骚又美的俏妞儿,但是现在满身的疹子,哪个客人还会买你们,别做梦了,要是你们还能卖出去的话,老板也不会把你们两个沉海!”
另一个女人也知道哭也没用,极力想了一下,记起了昨天的一个大哥大号码,道:“香港、澳门的客人肯定不会,但是大陆的客人可能会,你知道,大陆来的男人都是凯子,好宰的很,不如你让我们试试看,真行的话,这大冷天的,你们也不用往公海跑一趟了,而我们也不用死了,对吧?”
副驾上的马仔被说得心动,毕竟弄死两个无怨无仇的大活人,正常人良心上到底过不去,要是能找到凯子卖了,弄两个早茶钱也算不错,于是拿出大哥大点头道:“好——!你们说电话号码,我来打!”
方港生站在澳门的私渡码头上,冻得龇牙咧嘴,缩着个龟头,又催了我一次道:“狼哥!这已经是第二班船了,你还不走?”
我内功有成,并不畏惧寒冷,负手立在海边,迎着海风道:“你急什幺?澳门我难得来一次,再等等吧!”
方港生道:“狼哥!你到底要等什幺?”
我回头微笑道:“方港生呀!你确定胜义、安乐的兄弟,都是用沉海的办法处理没用的婊子的?而且都是从这个码头出的货?”
方港生点头道:“是呀!我确定!这处码头上讨私活的,全是南海的渔农,中国人、越南人都有,价钱便宜,手脚麻利,会帮忙马仔抬铁笼的,而且嘴巴也紧,做完了事就走了,他们的人太多,可能几个月不来,澳门的条子哪里知道到底是哪拨子人做的,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他们!”
我微笑道:“那就对了,实在不行的话,我明天走就是了!”
方港生不明所以的道:“狼哥呀!既然你要明天走,不如我们去天河玩女人呀,干嘛还要在这码头上傻等?”
我笑道:“方港生!真要是今天等不到,我们再去天河玩女人也赶得上,哎呀!我问你撒!要是你开个花场,发现手上竟然有女人的皮肤上,起了满身不明原因的疹子,你会怎幺做?”
方港生眨着眼睛道:“天呀!那我会吓死的,鬼知道那是什幺奇怪的性病,也决不会带她们看医生,那样搞不好会被狗仔队发现的,要是大圈妹的话,那我当天就会处理掉,而且是越快越好!省得传扬出去,操了我的生意!而且处理她们最好的方法,就是用铁笼沉海,神不知鬼不觉的。”
我笑了一下,正要说话,腰间的大哥大响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传来道:“你是大陆的柴老板?”
我笑了起来,知道那事来了,不慌不忙的道:“对呀!你是谁呀?”
那男人道:“昨天你是不是在帝濠玩过一个256号小姐?”
我笑道:“怎幺了?”
那男人道:“我把她卖给你,你能出多少钱?”
我笑道:“别开玩笑了,你以为现在是满清呐?还卖人哩?”
那男人道:“你要不要吧?”
我似乎抱着调笑的口气道:“一千块!怎幺啊?”
那声音犹豫了片刻,又说道:“两个三千怎幺样,都是身高1米75左右的美女,一个是你玩过的256号小姐,另外一个也绝不会错,你要不要?”
我笑道:“要是真的话,我当然要了!就是我要回大陆了,可能来不及了!”
那声音道:“你在哪里?”
我说出了位置,那个声音大喜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们也往这里走哩!你竟然是偷渡过来玩的?”
我笑道:“是呀是呀!有什幺不对吗?你们快来,我看过货后正好把她们带回大陆!”
那声音更兴奋了,立即道:“我们马上来!”
十分钟后,一部面车车驶来,副驾的车门处下来一条大汉,快步向我走过来,奸笑道:“先交钱!再验货!”
方港生一头的雾水道:“狼哥!什幺货呀!”
我笑道:“两个妞而已!”
方港生道:“哪里的妞?哎呀!我说狼哥呀!这里是澳门呀!MP5的美制冲锋枪到处都能买得到,一个搞得不好,就有十几个端着枪的人冲出来,哎呀呀!狼哥你就是个惹祸精,从这里到珠海,你带着两个妞可不方便,只要有一个妞逃掉,就会跑到边防武警处报案,你岂不是人财两空,还惹得一身的骚?”
我诡笑道:“是我们昨天在帝濠玩过的,货色我都看过了,要价也便宜,两个才三千块而已!”
方港生叫道:“哎呀!狼哥!那你准是上当了,帝濠的妞再卖出来,没有百儿八十万的,一个也拿不下来呀!三千块,你以为是一头猪呀,不对,一头猪也买不到,何况是两个帝濠的妞?”
大汉怒哼道:“兄弟!听你的口音像是香港的?哪条道上的?”
方港生陪笑道:“朋友,我是新义安的,一直跟着杰哥混的,说起来大家还是一家人,借一步说话怎幺样?”
大汉怒声道:“别他妈的和老子套近乎,挡人发财有如杀人父母哪!”
码头上有人叫道:“你那人还走不走?”
我笑道:“算了!不就三千块钱吗?要是不中的话,我只当买两只小母鸡,回去放生得了!”回头向码头上的人叫道:“走呀走呀!你再等五分钟,这会我们是三个人了!”
码头上的人道:“多两个人没问题,反正回大陆的船,全是空的,但是时间得抓紧点,他娘的,这是什幺世道,就知道每天大陆人象赶集似的往这边跑,还没听说这边的人往大陆跑的。”
偷渡船的船主,基本上都是中国南海的渔民,很多人这种生意都是做了两三代人的,从文化大革命时就开始了,到中国熟门熟路的,坐他们的船安全的很,中国情况好不好,不用政府鼓吹,老百姓心中清楚的很,这点从当时外逃的人数就能判断出来。
毛大粽子活着的时候,就是自我感觉良好,这叫什幺?这叫现代版的“掩耳盗铃”,只能自己骗自己,骗不了中国人的。
经济改革以后往外跑的中国人更多,因为没有中国人会相信,那些吃着特供,开着豪华公车,玩着特供美女,以各种由头大肆挥霍着中国老百姓血汗的所谓“公仆”,会为老百姓真心实意办事的,但也要跑得靠谱才对,跑得不靠谱的,就象这些做小姐的贱货了。
孟老二不是张着大嘴巴吼过:域民不以封疆为界、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嘛?
我抽出钱来,大概数了三千交给那个大汉,嘻嘻一笑道:“人呢?”
那大汉朝那面包车挥了挥手,面包车上又跳下一条大汉,打开面包车的后门,从里面拖狗似的拖出两个身材修长的女人来,两个女人想是跪得久了,一被拖出车门,就瘫在冰冷的地上歇息。
那大汉不耐烦的抬起棍子就打,每人赏了几棍后,把两个女人打得勉勉强强的站起了起身来,也不解开她们颈上的链子,只是朝我这里用手一指,吼道:“快!去那边!”
那两个女人往这边看了一眼,顾不得发着烧的身体和浑身的疼痛,跌跌撞撞的往我这边跑来,黑夜中只能看到身材是非常的完美,脸却看不清了。
方港生叫道:“狼哥!把她们拖到亮处看一下撒!不要被人骗了!”
大汉朝方港生低吼道:“朋友!别多管闲事,否则他是回大陆了,你还要在这里混哩!”
我似乎没听见大汉的话,接过两个双手被反拷的女人,顺手牵过垂在她们颈边的粗大铁链,转身就向码头快走,回头朝方港生挥手道:“再见!过了正月,你就到南天来,我们商量正事!”
方港生只得苦笑道:“过了正月我一定去!再见!狼哥!”
两个异常修长苗条的身影,象狗似的狼狈紧紧的跟在我的身后散步小跑,跑上了已经发动的偷渡船,偷渡船随即“突突”的开了出去,五分钟后,远远的听见我在船上大喊:“老板,快折回去,我要退货!”
船老大的声音传来道:“老板!你寻我们开心呐!船既然开出了,就不兴回头了!你要是觉得吃亏,回大陆后找她们的家人要钱不就不得了!”
码头边的两条大汉大声的奸笑起来。
方港生疑惑的道:“我说朋友!你们是不是把两个丑八怪卖给了我这个大陆的朋友!”
一条大汉嘿嘿笑道:“决不是丑八怪,不过她们两个,比丑八怪更恶心,哎呀!反正她们是回大陆去了,辉哥的人再也找不着,就不会有什幺后患了,我们两个是既赚到了钱,又做了件善事,阿弥陀佛!”
方港生毛骨悚然的道:“你们说,她们两个原本是要沉海的??????!”
两条大汉吼道:“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偷渡船上,我随便找了个针形的东西,就把拷住两个女人双手的拷子打开了,又打开了勒在她们颈间的钢圈,随手扔到了海里。
两名身材修长的女人并排跪在我的面前,浑浑恶恶的驯声道:“主人你好!”
我借着昏暗的灯光,从挎包里翻出几片药来,嘿声道:“张嘴!吞下去,先退了烧再说。”
两个女人乖乖的张开嘴巴,给我把药片放入嘴中,却是口中乾涩,吞咽不下去。
我笑道:“哎呀!船老大,给我弄杯水来!”
船老大笑道:“一会儿就能到珠海了,哪来的淡水,忍一下吧!”
我野狼眼一转道:“那有杯子吧?”
船老大没好气的道:“就在那里,自己拿!”
我拿了一个空杯子,回大陆的船果然空得很,除了我们之外,只有两个中年人,那两个中年人似不想惹事,躲在暗处不作声。
我把杯子放在档间,撒了大半杯水,拿到两个女人面前来道:“哎呀!好不容易弄了点水给你们两个服药,可别浪费了!”
一个女人小声说了声“谢谢!”接过杯子来,先是一愣,然后朝我看了一眼,仰头喝了两口,把嘴里的药片服下后,递给另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小声道:“主人!好象是尿呀?”
起先的那个女人小声道:“是主人的圣水!我还省着给你呢!”
端着杯子的女人低声道:“谢谢!”说罢也是就着尿液把药服了。
我嘿嘿笑道:“哪个是256号,哪个是在大堂跳舞的?叫什幺名字?”
左边的那个女人道:“主人!我是在大堂跳舞的,我叫徐彤!”
右边的那个女人道:“主人!我叫王紫轩,是256号!”
我笑道:“你们两个心中一定在想,只要船一靠岸,就想法甩了我,然后去找公安对吧?”
两个跪着女人肩膀抖了一下,果然被我说中心事,她们两个一上船就乖乖的叫我“主人”,一定是说好了先设法稳住我,等到回中国再说。
我笑道:“刚才的两片药片,是先帮你们退烧的,其实你们也不想想,你们两个忽然就这样,不觉得奇怪吗?”
徐彤犹豫着道:“你是说——?是你搞的鬼?”
我忽悠她们道:“不错,就是我搞得鬼,我家以前是皇宫的太医,这是我家祖传的一种独门药物,专门用来帮相好的皇妃对付宫里其她跟她争宠的女人,要是得不到我的医治,你们两个身上的疹子,就准备起一辈子吧!”
两个美女吓得一颤,齐声道:“你到底要我们怎幺样呢?”
我哼声道:“你们是我花三千块钱买来的,今天既然已经叫了主人,就得继续叫下去,哪天我不高兴要你们了,你们两个才能离开,明白吗?”
王紫轩慢慢的道:“可能就是皮肤过敏吧!大医院不会没法治的!大哥!回大陆后,不如我叫我的父母给你送三万块来,你把我放了吧!”
我嘻嘻笑道:“老子也不缺这三万块钱,就是看中了你们两个的身体,上岸后你们想走的话,就自己走吧,尽管找大医院试试看,但是话又说回来,以后要真是治不好,就别来找我了,我也决不会替你们治!”
两个美女对看了一眼,无可奈何的驯声道:“是——!主人!”
回来之后,我就把徐彤、王紫轩两个美女施了深度催眠之术,然后脱光了锁在后院的一间调教室中,等她们身上的疹子好了,再进行更进一步的调教。
徐彤、王紫轩身上的那层疹子,我是在无意中把她们搞了出来,但却没有本事把她们治好,只得把军统老特务叶东山请来看看。
老特务叶东山一生就喜欢研究这些古古怪怪的害人东西,在两上不成人形的赤裸身体上看过之后,心中大是兴奋,老眼发光的微笑道:“哎呀!想不到我的猜测果然有效,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有效,我还真是军统之光呀!”
我咧咧嘴哼道:“军统?军统早就没光了!老不死的,有没有办法治好?”
叶老特务低笑道:“你得先告诉我用的是什幺药,否则盲人骑瞎马的乱用药,说不定更糟糕,这里不方便,到我的实验室再说!”
我点头道:“好——!我把那药拿过去给你看!”
叶老特务的实验室,就在正院和后院之间交替的一个单独小院内,上下两层楼,共有六间房子,楼下一间是他的起居室,其余全是实验室,摆满了稀奇古怪的药物、试管和器械。
叶老特务看过了拿来的药后,又问道:“你是按什幺比例配的?她们服下去时,是白服的?还是用什幺送下去的,比如酒类?”
我想了想道:“什幺比例我也不清楚,服药时,是用啤酒送下去的!”
叶老特务笑道:“幸亏她们两个没有犯糊涂跑掉,象她们这样,要是到了医院,那些庸医都会以为是性病或是皮肤病,百分之百的会用青霉素之类的消炎药,但是,嘿嘿嘿,她们这种情况不用青霉素还好,要是用了青霉素之类的,第二天就会全身溃烂,那些庸医又会以为她们是普通的药物过敏,就会替她们换一般的消炎药,结果还是一样,只不过是烂得慢一点罢了,就算以后终于愈合了,也会落得一身的疤!”
我担心的道:“那怎幺办?”
我并不是怜香惜玉担心她们的死活,要是治不好,我就叫她们的家人拿一笔钱来补偿一下,最起码这次去澳门的钱可以赚回来,要是连钱也拿不到,就把她们弄到哪个山区丢了了事,但是我千幸万苦的把她们从澳门骗来,自以为玩了那边的老大,要是到头来是那种结果,我心理上的失败感觉就太大了。
叶老特务微笑道:“别人没办法,我就是有办法,其实说起来,很多事就是一层窗户纸,你要是老老实实有把前因后果先对那些医生讲了,他们也有办法,就象你给人吃了七八种毒药,要是医生不知道你到底给人吃了哪七八种毒药,神医也没办法,就算侥倖弄好,也会落下后遗症!”
我笑道:“要是她们去了医院,医生一查她们的牝户,可能第一时间就会问她们以前是做什幺的,要是她们回答是在澳门做小姐的,那你以为医生会想到什幺?会怎幺替她们开药方?”
长期做小姐的牝穴和良家妇女的牝穴是很不一样的,除非江湖上有别的花门传人,用花门独步天下的秘药滋养牝户,否则的话,医生、特别是妇科医生一眼就能看出来牝穴的异样。
叶老特务笑道:“当然会第一时间的想到是性病了,百分之百的把她们身上的症状,当做一种变异的性病来治,首当其冲的,先用消炎药消了炎再说!”
我微笑道:“那不就结了?”
叶老特务深思道:“这种反常的药物混合后的急性过敏,我可以用中药帮她们调制,不出一个星期,她们身上的疹子就会全下去,再用你们花门的泥虫化蝶散洗一洗,泡一泡,一个月后就会完好如初,就是经过这种大褪皮,那个身上有纹身的妞儿,可能会被弄掉或是弄残纹身,她身上的纹身,是电子纹身器纹的,不是用传统的针纹,比较容易被弄掉。”
我笑道:“那倒没什幺,要是弄残了纹身,我乾脆把她的纹身全洗了,然后重新用针纹纹上,入肉三分的那种深纹,这样以后想弄掉,就没那幺容易了!”
叶老特务犹豫道:“狼哥儿!你的无意之举,倒是可以让我又想到了一项发明,这项发明,或许以后对你有大用!”
我感兴趣的道:“说说看!”
叶老特务道:“我可以再多兑些中、西药物,把这种效果控制、发展,延长发作的时间,但是一旦发作,速度就非常的快,七天内没有我们解药,半个月到一个月内死人,就算侥倖能活下来,也是其形如鬼,怎幺样啊?”
我沉声道:“好狠呀!不过我喜欢,发明了之后,就叫叶氏病毒!但是这种病毒,可能全球人都不会喜欢!”
这世界上就是有各种各样的变态,有医生就有下毒的,有发明救死扶伤药物的善人,就有发明害人性命药物的狂人,就是发明善药的全被人类记下了名字,并把他们的药物大量生产,用以救死扶伤;而发明害人药物的狂人,百分百之百的会被人类拍死,并且彻底毁灭他们的药物。
就象电脑日益发展的今天,就有相当一部分的人,明明有着非常好的编程本事,却不用来做有益线民的善事,而是编写病毒,祸害江湖。或许有一天,这世界上的好人全部会死绝,但是恶人却是永远的人才济济。
叶老特务忧郁的叹气道:“就是不能传染,要是能弄个能传染的大瘟疫,老子一定能遗臭万年的,唉——!”
我毛骨悚然的道:“老毒物!这话可千万别在外面说啊!当心被正义的人民群众当场拍死!你要是闲得慌得话,不如弄种类似于白粉,但比白粉更厉害的好东西来,而且还好提炼,还好携带,最好能在最普通的药物或是化学品中提炼出来!”
叶老特务一愣,然后笑道:“挑战呀!狼哥儿!你还别看不起我,指不定我就能弄出来哩?但是你要全力支持我才行!”
真要给他弄出这东西,那我想不发也不行呀!真发了财,就是响应党中央号召,做了一只能捉到老鼠的好猫了,嘿嘿!
我压下心中的美好的愿望,对叶特务道:“还有呀!你的深度催眠,要是能再弄强点就好了,除了药片之外,能有强力的针剂就更好了,别象现在要打三针的,一针就见效最好,还有强力催情的针剂,强力迷魂针剂,最好还在弄个散功什幺的,最好把催眠、迷魂、催情、毒品弄到一起就好了!”
叶老特务背着手微笑道:“狼哥儿!你的要求还真高,不怪叫你叫狼哥,还真贪心,不过这些东西,真要弄出来,也不是不可能,缺的就是试验的药物和试验品!”
我诧异的道:“不是给了你几窝白老鼠了吗?药物也就下个月吧,估计也会全部进来!”
叶老特务诡笑道:“狼哥儿!你这是外行,白老鼠的试验结果不确定,这些药是用在人身上的,最好是用人做试验品呀!”
我大惊小怪的叫道:“这也太残忍了吧?”
叶老特务笑道:“拿人做试验的,又不是我一个,实际上全世界很多发达国家,都拿活人试药,有的是犯人,有的是敌对派,有的是其他国家的人,现在比如我们伟大的中国人,就常被英美人拿去试药!”
确有国人在外国,自愿被人拿去试药的,很多移民到欧美的中国人落魄的很,西方一些医药公司就会找到他们,答应给他们一些钱,然后要他们吃一些效果不明的药物,据说在国外干这行的国人还不少。
我想了一下道:“也行!不过我得先找人,在你的这处院落中,弄个深入地底两三层的地下室,免得试验品逃出来后,我们被伟大的中国人民当成全人类公敌!”
叶老特务叫道:“那可不行!一来废时,二来废事,三来会弄乱了我的东西!”
我笑道:“放心吧!不会妨碍你的,我会叫人从外面掏,把你的房子下面和这处小院子下面,甚至再整个正楼厢房和院子下面全部掏空,然后在你房子里面适当位置,开个暗门就行,最后还能在外面留个秘密的出口,哎呀!我真是太聪明了,天才呀!”
叶老特务翻着老眼道:“变态——!”
阳春四月,草长莺飞,“乱云飞渡”的后院中,二十几名绝色的美女,穿着露档的牛仔裤,半躺在专用春椅上,大叉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呜呜”的使劲。
花老鬼背着一双手站在边上饶有兴趣的看着。
我手里拿着响春鞭,喝道:“用力时要专心,不能有杂念,对,慢慢的,你们的那里,都有两条媚肉的,不用的话岂不可惜!”
江媚把一条腿跷在椅子把上,一条腿踏在地毯上,侧斜着身子坐一张春椅上,放荡的披着小嘴道:“这样的没用!她们是不是故意在偷懒?我和郑铃可不象她们这样,这种简单的技术,我们三天就熟了!”
我笑道:“你和大奶郑的牝器里,不但有那两条罕见的媚肉,而且天生的就粗壮有力,骚穴里又全是活肉,天生就能通过意识,控制穴肉翻搅蠕动,全属于非正常女人,她们哪里有你们变态?孟小红的穴肉最好,许彤、梅琪的两条媚肉也还粗些,王紫轩她们几个的就是那细细的两条,薄得象张纸一样,不练习的话,可能她们一辈子也不会运用了!她们还都算好的哩,要是一般的女人,就算剐了她也做不到呀!”
王紫轩就帝濠的256号小姐,许彤就是大堂里面的那个妖娆舞姬,她们身上生的古怪疹子,从出疹到完全没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就叫叶特务给治好了,落下的疤痕,也让我用“泥虫化蝶散”泡没了,现在两个美女的浑身上下,还是一身雪白的脂肉,甚至以以前更白、更润。
王柴轩、许彤两个美女的穴中,也和其她美女一样,都夹着一根一尺长短的鸡蛋粗细的香木棒子,棒子上下一样粗细,表面被打磨的滑不溜手,一点点凹凸都没有。
美女们娇喘吁吁的妖叫着,秀眉紧颦,双手扶在椅子的把手上,努力的收缩牝肉,把插在穴口的棒子,一点一点的往美穴里收,淫水如泉水般的潺潺而下。
毛主席说:浪费是犯罪;我当然不会浪费了,在她们牝穴下面的地上,放着个小盆大小的玻璃金鱼缸,接收她们潺潺而下的淫水,现在美女的淫水,又有了新用处,其功劳还要归于胡定南。
许彤、孟小红、梅琪都有明显的G点,耻骨前的两条媚肉琼肌明显,穴肉中的光滑棒子夹得很好,随着粉红色的媚肉翻卷收缩,很快的就把夹在穴中的棒子,收到了子宫口的花心上,然后浪叫着用穴肉旋转研磨,五分钟后再慢慢的用穴肉推出来,但是却不完全退掉,当棒子快要掉下来时,再收缩穴肉,把棒子重新收进去。
我一挥响春鞭,抽在了孟小红的大腿根部,喝道:“你个贱货,竟敢偷懒?”
孟小红挨了一鞭,春穴的淫水跟着就是一涌,翻着媚眼性欲难忍的道:“狼哥!我没偷懒呀!”
我道:“棒子要尽量的吐出来,你的棒端还有一寸在穴里哩,你就急着往里收,不是偷懒是什幺?”
孟小红苦声道:“狼哥!要是掉下来,你又要罚我重来!许彤比我留得还多哩,你怎幺不打她哩?”
我道:“她才开始练而已,能在体内留一寸已经不错了,你练了多久了,上好的紧B好药你用了几遍了吧?不行!重新吐出来,只能留八分!”
孟小红哼道:“太难了!”
我一指江媚道:“再示范一遍给她们看!”
江媚做为今天的示范,也穿着一条露着牝穴和屁股的裤子,闻言一笑,也拿起一根同样的棒子,放在肉穴入口,那棒子并没有插入一点点,只是棒头和穴肉刚刚碰到。
江媚傲然一笑道:“你们看好了!”说着话,穴肉灵巧的一卷,就把棒子卷入肉穴中,只见棒尾快速的旋转,眨眼的功夫,就把整根棒子收入穴中,吞吐翻转了两分钟后,又全部吐了出来。
我拍着她的屁股上的白肉笑道:“买弄!你用骚穴的旋转的力收进棒子,这招她们可能一辈子也练不会,你这不是为难人嘛!她们现在能规规举举的直着把棒子收进穴中再完全吐出来,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红粉战驹》第十一卷 混水摸鱼 第三章 美丽诱饵[H段无删节]
第三章 美丽诱饵
花老鬼呵呵笑道:“我花门后继有人啊!”
我想起了一件事,望着花老鬼道:“死老鬼!你得意什幺?老子问你一件事!”
花老鬼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跷起了二郎腿,端起今年新产的狮山龙井,美美的滋了一口道:“你个小王八蛋,就不知道敬老吗?规规举举叫我一声师傅会死呀?”
我嘿声道:“我天天给你吃好的,住好的,用好的,美女随便玩随便操,不拿你当师傅当什幺?何必在乎嘴巴上叫什幺?你个老鬼也太假了吧?你是要我和某某党学,说一套,做一套,嘴上跟前跟后叫你师傅,实际中拿你当个吊,叫你没吃没喝的,那样爽吗?”
某某党的嘴上功夫,想来大家都是切身领教过了,那种说起来天下无敌,做起来有气无力的例子,真是深入人心呀!
花老鬼龇牙道:“得——!什幺事吧?”
我从玉匣里揪出那条淫虫来道:“这条死虫子越来越懒了,冬天时你跟我说他是冬眠,现在都四月中旬了,这条死虫还是这样,不会是要死了吧?”
花老鬼叹气道:“听我的师傅说,以前我们花门不止这一条淫虫的,在隋朝时,只要是花门的弟子,出师时不管男女,每人都有一条,等到唐朝中期,就是运气好的在出师时才有一条,直到清初,俱说还有十几条哩!”
我深思道:“照你这幺说,这种死虫应该是能繁殖的?但是怎幺繁殖哩?”
花老鬼道:“我们花门的典籍,明清以前的我就看不懂了,前几天胡老弄来的那种“碧淫藻”,说是记载在商末的那段中,说是有人发现了碧淫藻,藻上生有一种绿色的小虫子,叫做媺蚜,媺蚜那种小虫子,又是一种大虫子的食物,那种大虫子就是我们花门的淫虫,淫虫吃了媺蚜,就会成成虫,实际上唐明以前,花门的掌门得到神阳丸,并不象我们现在这样废时废力的!”
我怒道:“老不死的,起先你不是这样的讲的,非要我弄到淫虫第九次的褪皮才能制成一粒神阳丸,而且要弄到八十一粒,才能夜御百女,金枪不倒,中间只要断了一粒,我的鸡巴就会玩完,还说这虫子永远不会死的!”
花老鬼咳嗽了一声道:“当时不是想收你个徒弟,弄点好东西吃吃嘛!哪有永远不死的东西?这种弱智说法你也信?”
我恨道:“那我的鸡巴?”
花老鬼笑道:“之前吃的神阳丸得不到巩固,你的鸡巴大不了就和普通人一样罢了,反正你的那玩意天生也是根名阳,性交能力就比平常人强一点,就算没有超能力,也没什幺吊事的,嘿嘿!”
我斜着野狼眼道:“这会儿又怎幺敢对我说?”
花老鬼笑道:“现在要你不再收集美女了,你能收手吗?切——!再说了,胡老蹲在农林业大学里,这种动植物,想必也能找到,你也不必要太担心!”
我哼道:“要是搞不到,我第一个就把你掐死!”
花老鬼笑道:“那种叫媺蚜虫子,已经有眉目了,那种东西,还有一个功能,就是惩罚美女!”
我好奇的道:“怎幺的惩罚方法?”
花老鬼笑道:“花门中的许多人,古代都是为皇宫贵族服务的,有些烈性的美女不肯听话玩一些无耻变态的游戏,就被王公贵族在她们的菊门里,放入花门饲养的媺蚜,只在放入一只,那些媺蚜就会无限制的裂变,被放入媺蚜美女,不得到花门的独门解药,永远不可能清除菊门里的媺蚜!”
我笑道:“被放入媺蚜美女会有什幺症状?”
花老鬼把微笑道:“就是——!嘿嘿,我也不知道,花门到我这里时,就既没看见过碧淫藻,也没看过媺蚜了!”
我叹气道:“那到哪里找那种小蚜虫?”
花老鬼嘿嘿笑道:“胡定南看过典籍,依他的猜测,那种小虫,虽然这世上不见得找到了,但是它们有休眠的习惯,可能会存在古尸的肛门里!”
我哂笑道:“就算古代人的肛门里有,但想找到也难哟!”
花老鬼笑道:“胡定南本来就是书香门第,认识的老教授很多,只要多给他些钱结交结交的话,和一些搞古的老教授好关系,也不是难事!”
我微笑道:“就算弄不到那种小蚜虫,多结交一些老不死的,也是值得的,反正这些老东西,以后都能用得到,这些老头全是国宝,不比大熊猫多多少,只有毛大粽子才不拿他们当人!”
徐彤皱眉道:“狼哥!我们能休息一下吧?”
我笑捏了捏她的粉脸道:“好吧!练了一上午,就休息一下,准备吃饭!”
众美女欢呼一声,拿下穴中的棒子,合起张开的双腿,“哎哟”声不断,我随手抱过徐彤来,搂住她的小腰,就亲小嘴。
徐彤嘻嘻笑着,展开双臂,抱住我的狼腰,张开小嘴,由我挑开香唇,把舌头伸进她喷香的小嘴里亲吻。
我手摸着她湿淋淋的牝穴,掏出鸡巴,站着就把硬挺的鸡巴塞入她的小穴中。
徐彤闷哼了一声,乖乖的收入我的鸡巴,收紧穴肉,美声道:“好美呀!比那木棒美多了!嗯——!”
其她美女羡慕的看着徐彤,她们在这个阶段的训化期间,是不许与男人滥交的,以免交松了穴肉,不好练习,但要是我想玩她们就是可以的。
孟小红从后面抱住我的腰,媚声道:“狼哥!也玩玩我撒,整天训练骚穴,又不给人家真鸡巴,都痒死人了!”
我抽插着徐彤笑道:“想插穴的,一齐扶着椅子站好!”
二十几个美女忙跑回椅子边,弯腰扶住春椅,向后蹶起粉臀,四十多个雪白浑圆的臀球,还真够看的。
江媚笑道:“还有我!”
我拍了她一个屁股笑道:“你就别凑热闹了,晚上我再好好操你!”
我抽出鸡巴,从第一个孟小红开始,把鸡巴插进她们的嫩穴,每个抽插两分钟就拔出来,能不能得到高潮,就要看她们自己的反应了。
每个美女都微闭双目,极尽交合,努力的想在这两分钟内,在真鸡巴的操动下,得到高潮。
孟小红的骚穴死死的夹住我的肉棒,摇晃着雪臀,用我教她的方法,收缩、旋转穴肉,一分钟不到,孟小红浪声妖叫,大股的晶莹液体,从她的肉穴中溢了出来。
我刚想拔出鸡巴,孟小红收紧穴肉,死死套住我的鸡巴,回过头来,骚媚的看着我,咬着红艳艳的嘴唇,妖声道:“狼哥!别拔出来,还有一分钟哩,再让我爽一次!”
“啪——!”的狠狠的拍了她一记屁股,在她象水一样的臀肉上,留下五道红红的指印。
“呀——!”孟小红仰头妖叫,身体受痛后,穴肉更是凶猛的一夹。
我精心调教的这些美女,却是不能打,只要一打,就会淫意氾滥,牝水长流。
在一分钟内,孟小红又如愿以偿的得到了第二次高潮,我抽出鸡巴,来到第二个美女周芳后面,按住她的雪臀,把湿湿的鸡巴狠狠的插入她焦燥蠕动的肉穴内。
一个小时后,我把二十多个美穴全插了个遍,扯过王紫轩的头发来,令她蹲倒,把鸡巴塞进她的小嘴里。
王紫轩口交技术又上了一层楼,温驯的张开小嘴,把我狂彪的精液全吞进了腹中,然后抹着小嘴,嘻嘻笑道:“狼哥每次都这幺多!”
二十四个美女的元精被我汲进马眼,我插完穴后,神清气爽,最后含着高温杂气的精液,全排入王紫轩的小嘴,哪能不多?
我放完炮后,对美女们说道:“洗乾净后,都给我戴上贞操带,我不在时,你们不准乱交,听完饭后睡一觉,下午进行鞭打调教!散了吧!”
江媚帮我把那些淫水已经倒在了一个金鱼缸里,又从外面叫了几个女孩来,帮忙打扫场地,我接过不媚递过来的金鱼缸,回到后院的一个房间,这房间里面全是我特别的东西,不方便外人进来。
我把那缸淫水,按比例调和了泉水,把一株碧绿的植物放了进去,那株植物叶子是肉质的圆形,根部生有几个泡泡的葫芦样的块茎根,块茎四周是鬚根里面全是空气,这种植物就是靠这种根系,飘浮在水面上。
这株植物就是“碧淫藻”,碧淫藻在没有淫水的滋养下,叶子的直径只有指甲盖大小,薄如纸片,得到淫水滋养后,叶子就会变成肉质,直径长到五公分,并且迅速的分裂植株。
我看着那株茂盛的“碧淫藻”发愣,楼下有兄弟喊道:“狼哥!狐哥请人叫你吃饭,你去不去?”
我闻言微笑了一下,道:“好!我马上来!”
我正有阴谋,要去哄骗大狐,就是不知道狡猾的大狐,会不会上当。
下楼之后,在前院新来的妹妹中,挑了四名五级的佳丽级的美女,叫她们跟我去吃饭,这五名正在训练“打飞机”的美女,听闻有席面可吃,忙停下了雪手,兴高彩烈的跟在了我的后面,其她正在训练的美女望着她们的背影,嫉妒的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我依了花老鬼的话,已经不再专挑四级极品以上的美女了,只要不是最低级第十级的垃圾女人,我都会收了她们,简单的训练以后,就把她们派到场子里赚钱。
过完年后,我在年前挑的十五名极品级以上的美女一个不少的全回来了,而且还带了十几个家乡漂亮的姐妹来捞钱。
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在邓某某白猫黑猫的划时代理论下,已经跨入了可喜可歌的笑贫不笑娼的革命时代,在大时代的感召下,涌现了无数男盗女娼的捞钱高手,渐渐发展成为了无官不贪,无商不奸,无横财不发的丑恶、黑暗的新贵族联盟大帝国。
冯信、马小亮两个,过完年后,通过各种管道,又招了不少妖骚的捞钱女,为了能迅速的扩大红粉军团,又有了澳门的经验,我回来后就改变了行销策略。
对于服务于大众的小姐,我不再要求她们花费很长时间去学习精深的按摩手法,而是以性入手,直接剌激男人的敏感地带,更加多快好省的赚钱,同时,以雨后春笋的速度,以南天为中心,在我的行销网能达到的范围内,寻找志同道合的革命同志,拼命的开发门店,以密集的蜜蜂战术,集小钱为大钱,集小利为大利,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嘛!
省公安厅内,夏文晴把两条大腿,放肆的跷在了办公桌上抖,面前椅子上,坐着她的哼哈二将,李耀庭、王启聪两个,这两个人现在也把腿跷在桌子上抖,现在他们三个,都是省刑警大队的一科的组长,手下都有十几名公安。
李耀庭、王启聪两个年纪轻轻的能进省公安厅,除了他们的业务能力不含糊外,当然是有很过硬的后台,从业五年以来,都破了不少案子,是省警队的年青一代中的五虎上将中的两个,
夏文晴和省五虎比起来,只能算是小师妹,她只是去年通过肖剑国的关系,以厅长宠物的身份,来到了省厅,这些省里的公安,鼻子比什幺都灵,特别是其中出类拔萃的五虎,但是这些公安,并不象电影、电视里演得那样盲目的正义,大部分的人,都知道怎样变通,不会有人大脑发昏,为了这种小事去挑战厅长的权威,那是摆明了找死嘛?
虽然夏文晴也是武艺高强,头脑机智,但是凭着宠物的身份被弄到省里,家里又没有任何的后台,被厅里的人看不起是正常的,在中国,永远都是关系比本领要重要。
去年的灭门的惨案,本来是由李耀庭、王启聪这两个根正苗红的新人王联手,全面在一线负责的,虽然他们能分析出一些蛛丝马迹,但是他们的线人,主要是盘踞在南天大狐的兄弟,根本就不向他们提供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这样他们两个要想在短期内破案抓到人,是不可能的,实事上,只要再过一小时,那两个外地的牛子就逃走了,天涯海角,要说抓捕,谈何容易?
肖剑国见大家没辙,当即召回了在外出学习的、还是警员身份的夏文晴,反叫他们两个服从夏文晴的指挥,当即就把两个差点逃走的外地牛子抓捕归案,为此,这两只老虎输了赌注,以后凡是见到夏文晴,只得厚着脸皮,乖乖的叫声“晴姐”!
但是在这以后,这声“晴姐”就叫得值得了,夏文晴竟然以鲜美的肉体引诱他们,都是玩完了就了,从来也不纠缠他们,能和这样的绝色美女保持这种肉体关系,可能是每个正常男人都会想的吧?
虽然每次性交以后,两只龙精虎猛的老虎都会感觉筋疲力尽,头晕眼光,但是他们都会想当然的以为,这是激烈性交后的正常的反映,殊不知他们在性交时,被夏文晴不断的汲收元阳,折损了精气。
夏文晴有了我这个超级线人,这几个月来,在不触动当地权贵关系网的前提下,又破了几个象模像样的案子,现在夏文晴后来者居上,名气反而在新五虎上将之上。
本来这个刑警科一科科长的职位,在夏文晴来之前,就很可能会在他们两个之中产生,但是一山不容二虎,上面给谁都不好,这样才令那个凭着铁关系上来的无用的原科长,白白的多做了两年的科长位置,但是最近肖剑国在北京的关系,透露给他这个一科的科长,竟然背着他,和省国安局的人悄悄联系,似在偷偷搜集他的资料,不知道要干什幺。
国安局在中国,就是以前东西两厂和锦衣卫的合体,下辖特攻、特遣两部,另外还有神秘莫测的特锋,国安局可以不通过审判,直接处决大将、省长甚至更高级别的高官,文化大革命时,毛大粽子就是通过国安局的势力,处死、迫害了许多开国大将,国安局里杀手,就是人形的兵器,毫没有人类应该有感情可言,以完成任务为第一宗旨。
肖剑国当即立断,表面上故装不知情,暗地里迅速的调派亲信,反过来侦察刑侦处一科原科长的行踪,已经在厅里挖出了两名国安局的趟子手,不动声色的找到藉口,把他们先调到农村看牛,以后有适当的机会,再叫这两个人消失。
这叫什幺?这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堂堂一个地方公安大员,决不会象那些文官那样束手就擒,忠与不忠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这世上为官的,决没有岳飞那样的呆B。
说白了也是利益交换,我为你卖命,但同时我又要得到最大化的利益,你只想要我为你命,而不想给我想得到的好处的话,哪个傻瓜跟你走?要是哪个想对我不利,我就坚决的反击,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所以刑侦一科科长的位置,下面的人不管谁得到了,都比现在的科长好,但是肖剑国最中意的人选,自然是既能干又听话又贴心又没有后台的夏文晴了。
厅里的新一代的五虎,都有硬后台、铁靠山,鬼才知道他们的后台,是中央的哪方势力哩!所以省里的案子,他交给夏文晴时,也是有选择的,有背景的案件,都尽量叫五虎去做,后台碰后台,两败俱伤当然是最理想的了。
但是有一点连肖剑国也不知道,就是夏文晴已经受了我的催眠,无条的件的投向了我,而且正在按我的指令,以丰满的身体为代价,设法收伏省厅新一代的“五虎上将”。
李耀庭笑道:“晴姐!昨天科长找我谈过了,说你是厅长的女奴,根本没资格做科长的位置,说我才是新科长的最佳人选,要是我能做新科长,他会心甘情愿的让出位子的!”
王启聪咧嘴哂道:“那个王八蛋也跟我这样说的,摆明了还是故技重施,要我们两个争个两败俱伤,他好再收渔人之利呀!”
李耀庭笑道:“但是他不知道,这次不同了,我们两个都有了新主人,嘿嘿!”说着话,他就用手掏出鸡巴来,就在办公室里撸了起来。
夏文晴甜笑道:“你们两个还没操够呀?想在这里就来?当心被其他同事看见了不好!”
王启聪站起身来,从背后抱住夏文晴道:“这几天晴姐都陪着那个老不死的,都没有给我们两个摸到晴姐的奶子,想死我们了,厅长那个老鬼,还不是上班时公然和你交媾吗?我们在外面都听到了,他都不怕,我们怕什幺?”
夏文晴嘻嘻笑道:“你们既然知道我是老鬼的禁脔,还敢背着他偷吃?我怕呀——!怕那个老鬼忽然闯进来,看见你们和我性交,会当场撤了你们的职!”
李耀庭咧嘴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还有脸说我们,不过他出去开会了,今天下午不会回来了,晴姐!不如我们三个抓紧时间,打个双响炮吧?”
这两个人,已经服用了用夏文晴的淫水制做的“护花丸”,这辈子都是夏文晴的护花使者了,对她的指令言听计从,决不会再行背叛。
夏文晴咯咯娇笑道:“去把门反锁了,当心雪晴闯进来,她连厅长都敢打哩,你们两个称称斤两,看看是不是她的对手?”
李耀庭道:“这话说的是,那个周小妹,是个正真的母大虫,这厅里除了晴姐,还真没有人是她的对手,要是你们两个联手,决对可能对抗我们新五虎!”说着话,果然跑过去关死了房门。
夏文晴把上衣解开,露出两团九十五公分的白花花的大奶子笑道:“来吧!想吃奶的孩子!”
李耀庭、王启聪怪叫一声,一左一右的扑了上来,一边一个含住夏文晴的乳头,小孩吃奶似的舔吸起乳头来,逗得夏文晴娇笑不已。
夏文晴转过头来,伸出小嘴,和左边的王启聪亲嘴,王启聪求之不得,忙也把嘴伸过来,接住夏文晴湿漉漉的小嘴,粗野的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了对方方的红唇中,舌尖一挑,缠住了美人的香舌。
这两只老虎家世不错,工作又好,长得又俊,业务又强,是正常女人的抢手货,现在都已经成了家有了老婆,但是家花哪有野花香,更何况象夏文晴这样的尤物?自家的老婆,可不会象夏文晴一样,替他吹箫舔肛的,良家的女人,哪里会什幺床技?而夏文晴根本就不要他们两个负任何责任,这样事傻瓜才不干哩!
但起先要是一点目的也没有,这两个刑警也会起疑,夏文晴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要他们两个全力支技她做科长,这对于他们两个来讲,也不是问题,反正处里有七个科长的位置哩,他们两个做科长,也是迟早的事,再退一步说,在官场经验不足的情况下,只有后台,只有本事还不够,没有集攒到人气,过早的当上科长,也不见得是好事。
王启聪、李耀庭既入了夏文晴的美色陷井,就跑不掉了,这叫英雄难过美人关,就算是个天才,也难免会在这上面犯个错,在不知不觉中服了用夏文晴淫液配制的“护花丸”后,就死心塌地的跟着夏文晴了,人前叫夏文晴“晴姐”,人后叫她“主人”,到头来也不知道是谁沾谁的便宜了。
夏文晴双手反握住两根怒涨的鸡巴,技巧的上下套动,双手时松时紧,时快时慢,以花门的无上手交技术,玩弄着别人老公两根雄壮阳物。
两根阳物被她盘得青筋暴跳,龟头赤紫,马眼里不断的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棒头上抬,兴奋的直贴到了小腹,肝气凝聚,肾阳上涌,元阳随着素手的起伏,渐渐的彙集到口鼻处。
夏文晴哼了一声,接住王启聪的舌头,以微不可查的动作,顶住他舌根的某处,缓缓的接收他品质极高的元阳之气。
本来男女双修,是男方用鸡巴汲取女方的元精之后,在体内大循环后,再从舌部传回女方,现在夏文晴下面牝穴的元阴并没有给王启聪,但是却是源源不断的在汲他的元阳,变成了单纯的采阳补阴。
但是夏文晴也只是个贮存元阳的人肉气囊,达到一定的量时,要回到“乱云飞渡”采补到的精气,通过牝穴,大部分送给我亨用,自己只能留下三分之一,而且当次性交时,就能把大部分的杂质提炼出来,在男人的体内排掉。
王启聪只感到舌根处清凉爽滑无比,含着夏文晴的嘴巴,有种极度的感官快乐,不由更加的卖力的接吻,同时他的肾元精气当然也跟着狂涌。
右边李耀庭也被她撸得兽性大发,亲不到夏文晴的小嘴,就把头钻到她的粉颈内猪似的乱拱,去闻她发情时的肉香。
夏文晴汲够了王启聪被激发出来的大量精气之后,暗中调息,缓缓归入丹田,转过头来,再汲李耀庭澎湃的精气。
李耀庭燥热的口腔内,被夏文晴滑爽的小舌一搅,热气直线下降,感觉舒服极了,伸出手来,把夏文晴的头抱在脸前,疯狂的接吻。
王启聪被夏文晴汲了那股上涌的元精之气后,感觉自然是舒爽清凉,见夏文晴转过头来和李耀庭亲嘴,也不生气,把头埋进了她深深的乳沟之中,伸出舌头来,去舔那沟底香喷喷的、油粉粉的汗水。
夏文晴自从习了我的采补法儿后,修为是看得见的进步,虽然每次只能留三分之一,但是每次汲足元阳交还给我后,都会发觉丹田贮存精元的容量在变大,她是习武之人,马上就摸到了里面的门道,不到丹田实在容不下时,决不来找我交割,这样她丹田容量就会更快的变大,但是因为练的是我的法门,她那三分之二应该上交我的元精,凭她怎幺努力也炼不化,她能炼化的,只是在上交后留下的三分之一。
如果不是双修,只有精血特别旺盛的人,采阳补阴的美女才能从他们的舌部,提汲到这种高品质的、几乎没有什幺杂质的元阳精气;象秦德国、肖剑国那种老人,或是秦俊、薛大庆那种气血长年亏损的年青人,采补的美女想汲到他们的元阳,只有通过性交,但是就算性交所汲来的元阳,也是杂气多,精气少,而且还不能多汲,否则的话,那些身体有亏的男人,会有性命之忧,搞不好的话,就会死在床上。
两条紫红的鸡巴,被两只雪白手掌,撸弄得越来越硬,从棒端到棒底,全是粘答答的液体,龟头不停的颤动,极想插入某处温暖的肉洞中。
王启聪闻着夏文晴的肉香,闲着的双手,解开了她的细腰上的皮带,夏文晴配合的站起身来,给他把自己的裤子拉到白润的小腿处。
雪白丰润的大腿根处,修剪整齐的柔软牝毛,上面已经沾满了白色晶莹的香露,温湿的肉穴,有如一朵盛开的娇鲜牡丹花,透着淫縻的光泽,穴口处本来紧紧闭合的两片红唇,现在已经微微的张开,流出了丝丝亮晶晶的蜜液,颤动着等待着男人阳物的爱抚。
王启聪伏下身来,把嘴伸到夏文晴的蜜穴处一口盖住,疯狂的舔舐吸唆着那微微颤抖着的肉缝,舌尖划开肥美的肉缝,努力的向前,熟练的找到了那处敏感的G点花粒,然后极尽所能的挑逗着。
“呀——!慢点儿!”夏文晴媚哼。
王启聪闻言,舌头挑得更卖力了,敏感的肉穴媚肉,急速的收紧,蛇似的缠上探入的舌头,夏文晴现在在正常的训练中,已经能轻易的夹着小指粗细的木棒,进出自由了。
王启聪在媚肉的包裹下,过瘾似的舔了一会儿G点肉粒之后,又用双手,扒开夏文晴的骚穴,在大小花唇的顶端,揉出已经涨成花生米大小的鲜红花蒂,一口吸住,把那粒不能碰的媚肉裹在嘴里,用舌头舔唆。
夏文晴强忍全身触电似的酥麻,压低着声音浪叫媚哼,同时还不忘尽汲了李耀庭口里的元阳精气,一口气汲罢之后,归精元入丹田,方才扬起头来娇喘。
李耀庭、王启聪把夏文晴扶了起来,把她压在办公桌上,分开一双白光光的肉腿,露出水淋淋的牝穴后,按例玩起“剪刀、石头、布” 来,几下手势下来,王启聪一笑,挺起怒张的鸡巴,“滋——!”的一声,深深的插入夏文晴的肉穴,公狗式的前后抽插,男人的鸡巴次次都是乱捅到底,办公室里只有肉打肉的“啪啪”响声,交合处溢出的液体,随着抽合不停的滴在了地上,空气中淫糜的气息越来越浓。
李耀庭划拳输了,插不到美穴,只得转到夏文晴的前面来,把鸡巴摆在了她的小嘴边,夏文晴想也不想,伸手握鸡巴,张开小嘴,一口含住,大口的吞吐起来。
夏文晴双肘撑在桌子上,享受着前后两条精力四射的鸡巴,上下两个小嘴翻搅盘旋,十几分钟后,前后两个男人都闷叫了一声,把元精都交了出来。
夏文晴松开骚穴,让王启聪的鸡巴抽了出来,然后子宫、肉穴一用力,把汲收了精气后的精液,弹射了出来,顿时在桌前的地面上,留下了一条白花花的残渍。
李耀庭射入她小嘴里的精液,却被她吞进腹中,两股高品质的阳元,先后在在她的丹田处汇合。
夏文晴闭目溶合了精气之后,睁开媚眼道:“换过来再来!”
李耀庭、王启聪交合后,本次的精元尽失,这几天的大米饭,算是白吃了,身体转化的元精,全交给了夏文晴,失去精元的鸡巴,本能迅速的软小了下来,这两天都不会再想做爱,他们曾经被夏文晴放开搞过几次,知道她的厉害,绝不敢逞强,射过精后早已经收了鸡巴,向她讪笑道:“哎呀!我们鸡巴你又不是不知道,打不成连环炮的,晴姐饶了我们吧!要是真觉得我们没有,我们可以介绍几个雄壮的师兄弟给你怎幺样呀?”
夏文晴哼道:“没用东西,算了,饶了你们!你们两个王八蛋,以为我夏文晴是母狗吗?不是最出色的男人,休想上我的床!启聪滚出去找个拖把来,把这里打扫打扫,耀庭!你帮我冲杯咖啡来!”
两只凶猛的老虎,这时就象两只猫,巴结向她嬉笑,屁颠颠的跑去做事去了,一个拿了一个拖把来,奴隶似的替她把办公室打扫得乾乾净净;一个拿着她的杯子,按她的习惯,调好咖啡、奶、糖的比例,冲好了咖啡端到了她的面前。
夏文晴喝着咖啡,享受着李耀庭的按摩,懒懒的道:“你们两个这样的喜欢的美女,想不想认识一个人呀?”
李耀庭笑道:“乱七八糟的人,我们两个根本不屑认识,但要是晴姐的朋友,我们两个认识一下也没关系了!”
夏文晴微笑道:“那好!我约好之后,就带你们两个过去,包你们满意!”
依我的打算,抛出了夏文晴这只漂亮的小母鸡之后,除了肖剑国之外,再设法把公安厅的一些重要岗位的公安牛人拉到我这边来,再加上叶老特务的深度催眼药不断的完善之后,省公安厅就可能倒向我这一边了,那样做起无法无天的事来,就方便多了。
肖剑国下午果然没有回来,夏文晴业务上还是努力的,和两个公安组长激烈的性交之后,休息了一会儿,就正儿巴经的做起事来,公安厅刑侦处共有七个科,每个科有三个小组,这七个科中的科长,年纪都在四十以上,国家公安机关中,论资排辈还是重要的,象一科这种长特殊情况,可能自建国以来,都没有碰到过。
这些公安虽然也有各种各样的私欲,但是警惕性比一般的机关单位强的多,除了同科的李耀庭、王启聪之外,要想再拉拢其他的三只虎,难度还不是一般的大。
今天下午,夏文晴就有一个机会,或许可能拉拢第三只虎——武卫强。
武卫强是三科的一个组长,他是一个有后台,也有本事的人,野心当然也是大的,近几年来,几乎全省的大案要案,集中到省厅时,都是由他们新掘起的五虎办的,那批老家伙,基本上已经不再问事了,放心的叫这些小辈在一线折腾,近几年来老五虎中,除了殉职的一个,伤病退休的一个,其他三只老虎,并没有多少建树了,但是他才二十五岁,能升为三科的组长,已经算是快的了,许多老刑警,熬了许多年都熬不到这个位置的。
省厅的刑侦处的科长,相当于市级公安的大队长,他这个组长,级别上已经等同于市级的中队长,县级的大队长,实际上地方上很多的大队长,动用各种关系,也不见得能调到省里来。
武卫强所在的三组,新五虎中只有他一只虎,而压他上面做科长的,也不是等闲之辈,他上面的三科长科长高珧,正是省厅老五虎之一,各省资历深厚的老刑警,必要时都能通过关系,越级向公安部打报告。
当然常打越级报告是会引起公安部的反感,但是如果没有这些偶尔的越级报告,上面的头头也会感到不安,会认为下面人抱着一团,水泼不进,所以这种偶尔的越级报告,也是受上面重视的,上面通过这些越级报告,还能趁机搞垮一些不听话的下级厅长、局长。
厅长肖剑国也和中国大多数的官员一样,也喜欢搞权力平衡,公安厅七个科,每个科都是男女老少的搭配在一起,让他们相互相制约、互相妒忌,从而产生种种矛盾,以便于管理。
但是夏文晴的出现,是个异数,她是少数能叫肖剑国完全放心的人之一,武卫强的鼻子伸得也算够长,将心比心,象这种女人,他要是肖剑国,也会当做至宝。
夏文晴没有后台,是完全通过肖剑国上来的,在厅里就只能靠他,没有别人做靠山,她只能死心塌地的跟在肖剑国屁股后面,二来长得这幺漂亮美女,人前是下属,人后是情妇,真是一专多能,一女多用。
最关键的是,夏文晴根本就不是花瓶、草包,年前的工作竟技比赛中,她的枪法、艺业,推理办案水准,直追他们新五虎,擒拿各斗的手法,绝不是公安系统中普级的平常招式,而是学有专精,要不是她关键时候留手,新五虎中可能就有人要败在她的手下。
武卫强和其他的四虎一样,并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傻瓜,什幺人应该交好,什幺人应该远离,他是清楚的,经过这几个月的观察之后,他觉得有必要结交结交这个漂亮的小师妹、厅长的小情人,以便于为以后自己的上升,集攒人气,再说了,能结交到夏文晴这样可能弄上床的绝色美女,也算是个不错的附带的收获。
男人不管是皇帝,还是乞丐,是天才还是笨蛋,都有一个通病,就是天生从骨子里就有一个非常难以克制的爱好——猎艳!
所以就在早晨,武卫强用了一个非常好的藉口,约夏文晴一起出来吃个饭,夏文晴犹犹豫豫的算是答应了。
《红粉战驹》第十一卷 混水摸鱼 第四章 仙人脱靴[H段无删节]
第四章 仙人脱靴
肖步挺是肖剑国的独生儿子,他的老娘,是省歌舞团的副团长,年轻时聪明漂亮,能歌能舞,是省内有名的歌舞演员,前几天带队去新加坡了,肖剑国又难得回家一次,家里就只剩下一个保姆了。
肖步挺只有十六岁,生得剑眉入鬓,目俊神清,是个标标准准的小帅哥,年纪上应该和我同岁,但是性经验就差得远了,长到十六岁,连小姑娘的手没碰过,一来是他家的家教太严,他不可能接触到社会上乱七八糟的人;
二来也是他自己眼界太高,不肯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差一点点的女孩,虽说自小学开始,追他的女孩很多,但是都没一个让他看得上眼的。
他哪里知道,那些刚刚长成的良家小美女,哪里知道梳洗打扮,哪里知道媚视烟行,哪里知道小男生心里想的是什幺?
这个名叫王露茜的漂亮的女孩,叫肖步挺魂牵梦挂,不管是气质上、长相上都叫他无可挑剔,和其他的男生一样,每次见到她,都有一股莫名的冲动。
王露茜的身后,几乎是追着全校的男生,但是肖步挺竟然和她的同桌,这叫什幺,这叫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肖步挺的春心动了,再也没有心思学习,上课时闻着王露茜的姻体上传来的一阵阵如兰似麝的体香,整天就是想入非非,甚至有几次,被她的手无意摸到挺直的私处后,差点当堂被搞暴掉。
经过无数精密的谋划,肖步挺把这个“不懂人事”的、妖孽极的绝色小美女,不止一次的哄到过家里,好歹也沾了一点手眼上的便宜,这次家中父母都不在,正好可以为所欲为,玩个大个,解决自己处级干部的身份。
肖步挺虽然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但是先天的智商一点也不差,胆子也出奇的大,想到的事情就会去做,至于后果吗?只有庸人才会考虑那种东西。
比如毛大粽子要是考虑造反不成的后果的话,那就没有新中国了!
王露茜又是不着痕迹的躲开肖步挺牵过来的狼爪,抬眼望着院门,娇憨的嫩声道:“肖同学!到你家了,我可说好了,要是没有你说的那种东西,就是变着法儿的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就立即回家了!”
肖步挺和她一起坐在计程车后面时,下面的鸡巴就没软下来过,虽然她不象对待班里其他男生那样对自己理也不理,但是想轻易沾到便宜也非常困难,要是根本无便宜可沾也就算了,但是偏偏又能时不时沾点小便宜,发现又被她躲过了自己的狼爪后,心中急燥起来,这个小妖精,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推倒。
肖步挺有些生气的一咬牙,然后立即笑道:“当然有了,很好玩的,除了我家,哪里也看不见的!”
王露茜这个小妖精,穿得非常得体,说她开放吧,她是一点也没露,说她不开放吧,她那一身的衣服,却把她完美的身材表现的淋漓尽致,小小年纪,胸前两团的粉肉,骄傲的向前怒挺,胸前的V字形的开叉间,露出深深的乳沟,看她长袖T恤胸前明显的两粒圆点,肯定是没戴奶罩。
对于这条深不见底的乳沟,老师就算看见了,也不好说,那是人家天生的,可不是穿什幺奇装异服的效果,总不能叫人家用什幺东西把那条乳沟填平吧?也不好着对她说要戴奶罩上课,在大多数老师的心中,她还是个懵懵懂懂的纯洁小丫头。
肖步挺牵不到王露茜的手,把气出在别处,对着铁门大叫道:“刘阿姨!开门!我回来了!”说着话,一脚就踢在了大门上。
王露茜披披小嘴道:“粗鲁——!”
保姆刘阿姨一叠声的应道:“哎呀!步挺呀!你又踢门,一定又是把那个女孩带家里来了,又沾不到人家便宜了,又拿自己家的门出气,当心你家老子娘发现,给你好果子吃!”
肖步挺望了望王露茜,王露茜根本就不看他,那神态可爱极了。
刘阿姨开了门,果然看见王露茜就在门前,礼貌的朝她笑笑,然后把两个人让了进来。
肖步挺的老娘对王露茜一点好印象也没有,这也是天意俨然,那个老女人自以为自己很漂亮,现在竟然出现了一个比她漂亮多的小姑娘,而且素面朝天就是这样了,要是打扮一番,那还了得?这让那个老女人怎幺能受得了?
更何况这个小姑娘现在才只有十六岁,已经生得倾城绝色,风姿绰然,妖媚入骨,要是长大了一定是一洼祸水,哪个男人沾了哪个男人倒楣。
每次来时,都把父子两个迷得死死的,女人直觉告诉肖家的老太婆,这个女孩是个妖精,指不定真是传说中的狐狸化成的人形,有意来害他们肖家的,千万不能让她进自己家的家门,背后也没少警告过肖步挺,以年纪还小,要以学习为由,不准他再和王露茜来往。
花门中自有各种方法,教从良的婊子怎幺对付男人家的大老婆和老娘,时代虽然变了,但是这种情况却是怎幺也变不了,王家的姐妹两个,都是聪明的小美人,什幺东西一学就会,一教就懂。
王露茜根本就不理那个老太婆,只把肖步挺抓在手里,表面上还是一种非常大度的样子,叫肖家的父子,都以为老太婆犯了神精病。
肖步挺涎着口水陪笑道:“露茜!那东西就在我房间里,快跟我来!”说着话,又去抓小美人的手。
王露茜一个漂亮的转身,又避开了他的一抓,甜笑道:“不会又有什幺诡计吧?不如你叫刘阿姨把它端出来就是?”
肖步挺涎着脸笑道:“露茜!你是不是练过什幺功夫呀?怎幺每次都逮不住你哩?哎呀!那东西是热带的东西,不能受凉的,哎呀!露茜!你就温柔一点点,难道我还会吃了你不成?”
王露茜想了一下,犹豫道:“那好吧!可是事先要说好,不准动手动脚的!”
肖步挺连忙点头道:“好好好!我保证!”
刘阿姨在肖家多年,知道肖家的老头表面上正气凛然,骨子里是男盗女娼,天生就是个色鬼,自打这个异常靓丽的小美女第一次到肖家,肖家老头看她的眼光就不对,贼眼中带着绿莹莹亮光,中共这些做官的,都对这种漂亮的小萝莉有种难以割舍的变态情节。
肖家的儿子也好不到哪儿去,现在他还小,很多事情还做不出来,等他长大以后,一定也是玩弄女人的煞星,现在的做官人家的孩子,仗着政府的势力为所欲为,鱼肉百姓,哪有几个是好的?
对于这种平民家的漂亮女孩子,这些公子哥儿,没有得手时,都是千哄万骗的,要是软的不行,就会来硬的,但是一旦得手,玩腻子之后就会一脚踢开,哪里会和她天长地久?平民家的女孩子,要想仗着自己漂亮,高攀这样的高官子弟,妄想飞到枝头做凤凰,那是想也不要想的事。
刘阿姨朝王露茜直使眼色,意思叫她不要进去,赶快回家吧,这种公子哥儿沾惹不得,万一搞个不好,受了欺负之后,根本没处告状去,刘阿姨也是平民,不想看到一个好好人家的女孩子,落到这些衙内手中,高声提醒道:“肖公子!肖厅长今晚可能会回来,你可要当心点!”
王露茜知道她的好意,只是朝她眨眨漂亮的凤眼,闻听肖剑国会回来,不由媚眼一亮,然后毫无机心的跟在肖步挺身后,向他的卧室走了过去,一路上还幼稚的问道:“真有植物书上说的那种跳舞草吗?”
刘阿姨见到羔羊就要落到一条幼狼的嘴里,不由可惜得暗暗跺脚。
肖步挺闻香风扑鼻,又是情不自禁的用手一捞,这下可捞到了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入手处滑腻温凉,那只小手甩了两下,没有甩掉他的狼爪,只得很不情愿的被他握了。
肖步挺心中狂笑不已,终于又一次捏到这小妖精的手了,见她停止了反抗,忙牵着她的手,跑向了卧室。
温暖的窗台上,果然有一颗奇异的青绿小草,样子倒是从来没见过。
王露茜借机挣开他的狼爪,跑到窗台边,好奇的道:“你去放音乐,看看它是不是真的能跳舞?”
肖步挺笑道:“你看吧!保证不骗你!”
音乐打开以后,那株小草果然随着音乐抖动起来,王露茜开心的直拍小手,胸前的大奶子随着她的动作,不停的弹跳抖动。
肖步挺看得眼睛都直了,反脚关了房门,哑着声音道:“露茜!你太漂亮了!”
王露茜眨着大眼睛,伸出雪白的小手,理了一下鬓角的秀发,妖媚的道:“你又怎幺了?”
不着痕迹的引诱,令肖步挺再难以忍受,“嗷呜——!”一声狼嚎,张开双手,一个狗扑,就想把王露茜扑倒在床上。
不想王露茜嘻嘻一笑,电似的抓住他的手腕,顺着他的蛮劲,技巧的一旋,肖步挺一个大翻身,仰面朝天的就摔在了地上。
王露茜这些美女,这几个月来,都被我要求在跟在老特务李德昌后面学习各种军统技艺,当然包括各种擒拿格斗之术了,除此之外,还有就是甘家的“沾衣十八跌”用的全是巧劲,极适合女性学习。
王露茜虽然学习的时间不长,但是借着巧劲,戏弄这种中看不中吃的公子哥儿是绰绰有余的,肖步挺已经不止一次吃到她的美人亏了,然男人就是这样,面对这种妖孽级的小美女的戏弄,勇气是越挫越勇,正常情况下绝不会退缩。
想想啊,要是美人对这个男人一点点意思都没有,怎幺会有心情戏弄他?肖步挺虽然不象成年男人那样能想得通透,但这是雄性动物的本能,是不需要多想就能明白的道理。
肖步挺疼得大嘴直咧,揉着摔疼的屁股恨恨的骂道:“小妖精!又来这一手?他娘的,今年暑假我一定要我家老头,给我到省特警学院学习两个月,回来后一定可以制服你这个小妖精!”
王露茜摔了他之后,这时又伸出素手来,意似是要拉他起来,嘻嘻笑道:“我这是防狼术,专门对付你这种小色狼,暑假?暑假过后我们两个就不会在一个班了,可能连一个学校也不会在!就你那成绩,能和我考到一个学校?做梦吧?”
肖步挺伸手接住伸来的滑不溜机的小手,借机揩油,就在刚刚被拉起来一半时,王露茜忽然一笑,灵巧的把手一抽,肖步挺大叫一声,又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王露茜的小手饱满而滑腻,要想捏个结实还真不容易,最起码肖步挺是捏不住这只小手,他哪里知道,王露茜天生聪明,对于我传授的甘家的“沾衣十八跌”已经入门了,假以时日,她要是不愿意,很少有男人能近她的身了。
王露茜笑道:“小色狼!起不来了吧!咯咯咯——!”
肖步挺被绝色的小美女当面娇笑着喊着“小色狼”,不但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相反,那股欲火更旺了,双眼透红的爬起身来,再扑王露茜。
王露茜故意挑起他的滔天欲火,但是就是不给他得手,但是斗室狭小,肖步挺又是越挫越勇,终于捉住了狡猾的小美人,从后面把她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王露茜咯咯娇笑,两条修长的大腿乱踢乱动,娇美的妖躯蛇似的乱扭,似意挣开他的双臂,媚眼里闪着狡吉的媚光,对付这种不会武艺的蠢男人从后面的搂抱,王露茜有十几方法可以挣脱,只要脚跟往下一跺,就可以轻易跺折他的脚趾。
王露茜忍着挣脱的冲动,咯咯笑道:“好步挺!不要胡来哟!”
就是摆明着的引诱,肖步挺闻言,果然把大嘴伸向她喷看的粉颈。
王露茜已经长到一米七零了,只要她用后脑一击肖步挺的柔软的鼻子,包管肖步挺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肖步挺的大嘴伸在她的粉颈的时候,房门被刘阿姨“砰砰”的敲得山响,刘阿姨在外面喊道:“肖公子!吃饭了!”
肖步挺顿时觉得怒不可遏,暴跳道:“老不死的东西!找死啊!明天我就叫我家老头要你滚蛋!”
王露茜趁机挣开他的手臂,理着被他弄乱的秀发道:“好了!跳舞草我也看过了,天又快黑了,我要回家了!”
肖步挺怎幺会放过这幺好的机会,强压怒火抓住王露茜的小手道:“好露茜!吃过饭再走吧!”
王露茜这回倒是没躲,想了一想道:“你妈不喜欢我,我还是走吧!”
肖步挺死拉着她的手耍赖道:“就吃个饭罢了,能耽误多少时间哩!我保证吃过饭后,叫出租送你回去,你现在坐公交回去,时间上还不是差不多?”
王露茜犹豫道:“那好吧!”
肖步挺故意显摆,又叫刘阿姨去附近的大馆子,叫了几样菜来,饭菜摆上来之后,有十几样,全是王露茜爱吃的东西,两个少年面对面坐在餐桌上,嘻笑着吃起东西来。
刚吃了五分钟,院外的门铃就响了,肖步挺奇道:“哎呀!今天我家老头怎幺这幺早就回来了?”
刘阿姨忙跑去开门,却是肖步挺的老娘的回来了。
肖步挺也知道肖老太婆不喜欢王露茜,吃惊的道:“哎呀!妈——!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怎幺今天就到家了!”
肖家老太眼睛一翻,早就看见了王露茜,一脸不爽的道:“步挺!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带这种不三不四的骚狐狸回家,你怎幺就是不听哩?”
肖步挺慌道:“妈!我就不懂了,你怎幺就不喜欢露茜哩?她哪里不好了!”
刘阿姨望着不敢插嘴,她看看王露茜,蛮好的一个小女生,怎幺看也不能和狐狸精之类的搭上半点关系,心里说:你才是老狐狸精哩,人家好好的一个孩子,怎幺能这样说人家呢?真是太委屈人家孩子了。
要是这种年龄的普通女孩子,听到这种话,肯定是气得大哭,然而王露茜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女孩子,闻言连脸皮都没红,放下筷子,极有风度的道:“肖夫人!你怎幺说也是上层人士,请你说话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别连个泼妇也不如!”
刘阿姨忍不住就笑了起来,这个小女孩真是太会说话了,说实话,她也是下贱的人民,骨子里也看这些高官不顺眼。
肖老太婆暴怒道:“小贱货!你敢骂我是泼妇?你个没有家教的野种!”
肖步挺急道:“妈!你怎幺能这样说话呢?”
王露茜好看的一笑,不紧不慢的道:“你们所谓的上层人士,都是这样粗的吗?还真不如普通的老百姓,肖夫人,我想问一下,你在戏里,是不是常演女土匪?也不知道肖伯伯是怎幺受得了你的!肖步挺摊上你幺个不知好歹的妈,也算他倒楣吧!”
肖老太婆怒吼道:“死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幺?你个贱民家的骚丫头,不就是看上我家权势了吗?B毛还没长齐哩就想勾引我们家的步挺,我可告诉你,别做什幺清秋大梦了,趁早离我们家步挺远点,否则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王露茜甜笑道:“哎哟——!我怕死了,我就要粘着步挺,就要做你们家的媳妇,看你能怎幺样?肖老太婆,你看看你撒,本来就不漂亮,人老就老了吧,干嘛还要丑美,扑得满脸的粉,恶心不恶心呀?象你这种缺知少识的丑老太婆,我懒得理你,今天是我的小挺挺苦苦的求我,我才勉强来的,你有本事管好你家的宝贝儿子呀!叫他别来缠着我!”
肖老太婆暴跳着就冲了上来,抬手就掴,嘴里骂道:“不知羞耻的骚货!我打死你!”
王露茜微笑着接住她掴向俏脸的手掌,顺手一带,把老太婆带得原地转了一个圈儿,咯咯笑道:“现在看看哪个没有家教哩?骂人还动手,你真是太有修养了,小挺挺!你真是太可怜了,我告诉你,要想过得自由自在,就不要靠家里的父母,他们只不过拿你当条狗而已,干什幺都会拿条链子栓着你的,你早就不要吃奶了吧?好了,你家老娘都这样说了,在你没有自由身之前,以后不准再来找我,我不喜欢没志气的男人,丢人!”说罢话,推开拦着路的肖老太婆,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门去。
肖步挺急拉住她的手腕,大叫道:“露茜!露茜!你别走呀!听我解释!”
王露茜回头一笑,媚态丛生,优雅的道:“没用的小男生!看你那银样蜡枪头的样?去你妈那儿吃奶去吧!”说罢将手一甩,挣开了肖步挺的手,跑出门去,消失在街角尽头。
肖老太婆气得脸色煞白,牛似的不停喘气,一把拉住肖步挺道:“不准追!你看到了吧?这个贱丫头天生就会媚人,整天胡说八道,你可不能上了她的当,真是气死我了!”
肖步挺精心设计好的猎艳布局,彻底被老太婆破坏,心中又急又气又怒又恨,到嘴的香肉就这样飞了,跳脚叫道:“妈——!你怎幺能这样哩?没来由的破坏我的好事?你和我有仇呀?”
肖老太婆骂道:“什幺好事?这小妖精、骚狐狸!不理你才是最好,刘阿姨!去,把那个贱丫头摸过的东西全部扔了,还有这桌饭菜,全给我倒掉!”
肖步挺被老太婆死死的拽住手腕,急得直跺脚,这只漂亮的小燕子就这样飞走了,他不干心,学校多少男生在追她呀?他不想看到王露茜和别的男生走在一起,瞪着她老娘,恨声道:“不可理喻!”
肖老太婆一个巴掌就抽在了肖步挺的后脑上,怒吼道:“还反了你了?翅膀长硬了是吧?才十六岁就做反了,要是长大了还不为个婊子杀了我这娘,肖步挺!你现在还吃老娘的用老娘的,老娘告诉你,有本事的就滚蛋自力更生去,否则的话,你就得乖乖听老娘的!”
肖步挺骨子里也是个强种,挨了打后强脾气也上来了,梗着头颈道:“走就走!我就不信了,离了你们我还会饿死!”说着话,用力甩开那婆娘的手,惯门出去了。
肖老太婆指着他的后背骂道:“有种就别回来!”
肖步挺头也不回的道:“不回来就不回来!”
肖老太婆骂了一会儿,肚子也饿了,叫刘阿姨重做了饭菜,气哼哼的一个人吃了起来,一个小时后,肖剑国也回来了,见到肖老太婆一个人在客厅里看电视,不由问道:“儿子哩?”
肖老婆还着生气道:“跑了!”
肖剑国年过半百,只此一子,平时喜欢得什幺似的,闻言忙问道:“怎幺回事?”
肖老太婆气哼哼的把傍晚的事说了。
肖剑国是搞刑侦出身的,并不听老太婆添油加醋的说王露茜的坏话,他从老太婆的神色中,很容易的就能分辩出哪些是真话,哪些又是假话,直接把那些不可靠的话忽略掉了,只挑关键的东西听,听罢立即就知道是怎幺回事了,知道是这两个女人天生就犯冲,他贵为省级的大官,儿子玩玩女人,根本就算不了什幺,大不了就是钱倒楣,就算弄出个把条人命,他也有办法摆平。
但是这个呆B老婆,竟然把儿子气走了,肖剑国就急得直跺脚了,大骂道:“你真是个泼妇,儿子不就是跟个小女孩玩玩吗?有什幺要紧,就算你不喜欢那个女孩,也不要理会他们,男人都是这样,玩玩也就腻了,等儿子玩腻了,就算你不说,他也会把那个丫头一脚踢开,再找更好的,这下倒好,儿子跑了,这叫我怎幺办?”
肖老太婆气道:“他身上也没钱,过几天过不下去时,自然也就回来了,你瞎担心什幺?”
肖剑国一个耳光就扇在老太婆脸上,大骂道:“要是找不到儿子,看老子怎幺收拾你!过几天?你知道就这几天会发生什幺事吗?”
肖老太婆哭道:“你个老不死的,你敢打我?”
肖剑国暴跳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老子告诉你,你给老子老实点,要是惹得老子不开心,立即把你蹬掉!”
肖老太婆惊道:“你敢!我要到省里告你去?”
肖剑国理也不理她,这个女人也就是歌舞团的一个婊子,身后没有什幺后台,扔掉根本就没有什幺后遗症,所谓女人如衣裳,要是把女人当回吊事,也不是做大事的人,肖剑国想要女人的话,只要手指勾一勾,什幺样的女人弄不来?至所以能和这个女人长久的在一起,是因为她肚子争气,替肖家留上一个种而已,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本末倒置,倒把他的命根子弄丢了。
肖剑国气哼哼的拿起电话,接通了刑侦处,要刑侦处传达他的命令,勿必要在天亮以前,找到他的儿子。
肖剑国本以为这是手到擒来的事,想不到肖步挺这一走,竟然是杳无音信,直到三个月后才被王启聪找回来,错过了初升高的日期后,肖剑国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肖步挺送进了五年制的省警官学院,毕业之后,又找人把他弄到了公安部国安局,做起了间谍。
大狐胡志超在我看来,最大的软胁就是胸无大志,整天想着偷鸡摸狗,根本没有雄霸天下的气派,总想着沾便宜拿现钱,头脑里绝没有大局的概念。
老特务李德昌虽然不是相面的,但是阅人无数,看人还是很准的,见过大狐之后,就向说了这个离间之计,也能叫混水摸鱼吧!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黄菲儿的势力,不断的在南天乃至全省渗透,而我又不可能一辈子都小打小闹的,要做大生意,就要结交高官,结交高官得用大钱,只有哪天财路枯竭了,政府各部门就不好打交道了。
黄菲儿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做起事来雷厉风行,比某某党的办事效率高多了,她也感觉我手下的掌握着的这些美女,对她以后或许是个威胁,虽然我现在摆着笑脸和她“合作”,但是她知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国共所谓“合作”的例子摆在那里哩!
但黄菲儿也不想公开和我翻脸,一旦翻脸,就会发生大火拼,在她看来,我手下好歹也有十几兄弟,也和一些上层的官员认识,真要一下子干掉我的十几个兄弟,还不把南天市闹得沸沸腾腾?真要是国家查下来,她也没有好果子吃。
幸亏黄菲儿没有来硬的,我现在长平乡的那处秘密基地,兄弟已经近百名了,全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十五六岁的精干小兄弟,都正是学习的黄金年纪,在李特务的日夜训练下,身手是一天一个样,时时刻刻的都在进步,一年以后,再依李特务的计画,把精英中的精英挑出来,以做大事。
至所以黄菲儿、大狐,甚至连公安都不知道,是因为这些小兄弟全是外地人,身上又没有案底,蹲在基地里除了日夜训练之外,也不常出来。
真动起手来,大狐手下的那帮人,就象以前国军的杂牌军一般,不堪一击,可以直接忽略,黄菲儿带来的台湾竹联帮的硬手,连花猫王珏、玫瑰杨娱等一齐算上,也只有二十几个,而且我们在暗处,她们在明处,萃然一击,吃亏的决不会是我们。
而我也在等机会,不到机会成熟,决不会冒冒然然的发动大火拼。
黄菲儿想得也和我差不多,也在想着“不战而曲人之兵”,在她想来,只要她在南天的生意正式起动,凭藉她们的财势以及经营的经验,还有她这台商的身份,一定会我压死的。
她的那两千万美金,我是开始还她了,不过变成了人民币了,要想全部还清,得等到年底,至于利息?见鬼去吧!在大陆,永远都是欠钱的比要钱的狠。
当时要想在大陆使用美金根本就不行,所有的美金到大陆,都要被政府强制兑换成人民币才给流通。
我以移花接木之计,从回来的大量黄书款和货款中,陆续调足了资金还她,而那二千万美金,却被我投向了香港,用在了资讯媒体和新兴的电脑软体上的投资,我自己不会做,却想了一个笨办法,直接用资金去收购香港那些做得好的小公司,把小舢板,渐渐的向航空母舰的规模凑,所拼凑的公司,大打“黄”和“暴力”,拼命挖掘小道消息和八卦新闻,短短的时间内,在香港本阜的销售量就大增。
黄菲儿经营的娱乐场所,用的全是大狐的旧日兄弟,这些兄弟全是南天市的人,杂牌军的混合,根本不可能保证他们背后不做些小动作。
黄菲儿旗下的华邦大酒店门,一名刚刚到南天的外地客人住了下来,办好入住手续以后,一名漂亮的女人走了过来,年纪不大,穿着一件连身的大红齐B裙子,上面的奶球露出来大着个,只遮两个乳头,两条雪白的大腿上,套着一双性感的肉色丝袜,骚骚的走来,递给他一张名片,然后妩媚的一笑道:“先生!要有性趣的话就打酒店电话,就能叫到我了,只花两百元,包你一夜快活!”
客人看得眼都花了,是凡住这种豪华酒店的,都是国内某些大型国企的干部,普通小职工出差,只能住旅馆。
客人咽了一口口水道:“有发票吗?”
美女微笑道:“当然有了,还可以直接打到你的房费里面,你放心好了!”
改革开放的八十年代中期,某某党的干部,被压抑了很多年,这方面的需要特别强,防范心理也非常的弱,很多旧社会流行的阵战都没见过。
客人做贼的道:“让我想想吧?”
美女就在大堂里,面对着他背对着服务员,骚骚的拉开上胸的紧身衣带,露出乳头道:“我们生意很好的,你要是需要,就快点叫我,否则的话,我很可能被别的叫人的!嘻嘻!”
大厅的灯光一转,映出了那美女的脸,要是在南天道上混的朋友,就会认出她是大狐手下的小太妹。
正说着话哩,从外面进来的了另一个客人,手上拎着行李,一见那美女,上去就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操着上海话淫笑道:“小骚货!等着我!”
美女扭着屁股浪笑道:“哎哟!李老板!你又来啦!今天不行了,我正和客人谈着呢,我另外替你叫个更漂亮的,行吧?”
客人再也忍不住了,低声道:“好!你跟我上来,真是两百吗?”
美女笑道:“是呀是呀!我天天在这里,骗你干什幺?你想好了把房间号告诉我,然后先上去,我跟着就来!”
客人点头,果然依言先上了电梯,十分钟后,就有人敲门,一门一看,果然是刚才的那位美女。
客人忙拉了帘子,然后一把搂住那位妖骚的美女,伸过嘴来就要亲嘴。
美女伸出手指来,挡在他的嘴上,扭着身子道:“嗯——!讨厌!急什幺?一夜都是你的,你看你,浑身汗臭,先洗洗再来!”
客人流着口水道:“不如我们一起洗?”
美女嗲声道:“讨厌!你先去放水,然后由你来帮我脱衣服!”
客人挺着鸡巴急声道:“好!你等着,我马上来!”
客人跑到浴室,调好了水温,给那水就在那浴池里放,自己又跑了出来,一把抱住那丰满的美女,按倒在床上,把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在那美肉上乱磨。
美女嘻嘻的笑着,配合的反搂住他,拉开自己低胸衣,露出了里面没穿奶罩的奶子来,把嫩红的乳头放在了他的眼前。
客人腾出手来,一把握住那只雪白的奶球玩弄起来,不停的把雪白的乳肉折腾成各种淫糜的形状,说实话,这客人这一生中从没有玩过这幺正点的美女。
客人捏玩了一通肥白丰润的奶球之后,伸过嘴来,含住奶球顶尖上的一点红梅,翻舔唆吸起来。
“嗯——!”美女被人含住乳头,激动得脸色透红,双目似有水要流淌出来,呼息明显的加快,伸出素手,摸到客人挺硬的部位,熟练的拉开拉链,掏出肉棒,握在凉凉的手里,上下磨动。
客人也更放肆起来,把摸得满手奶香的狼爪,移到了美女的胯间,从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底伸了进去,在她穿着连裤丝袜的圆润粉臀上捏揉。
粗野的大手,摸弄在被丝袜裹着的温滑大腿上,感觉可不是一般的舒服,美女哼道:“别搞坏了丝袜,否则不好出去了!我脱下来给你搞!”
客人依言放开大手,美女直起身子来,吻着客人的耳朵、胸膛,温柔的把他上身衣服脱光,然后俯下娇躯,替他解开皮带,脱下了下面的裤子,把一个赤裸的老男人全部露了出来。
美女摸着客人已经松驰的皮肤,媚媚的笑了笑,先把自己的高跟皮鞋脱了,就在这个老男人面前,慢慢的从玉腿上剥下连裤丝袜,露出丝袜里面玉一样的两条修长白腿。
美女把脱下来的、还带着肉香的丝袜的扔到了客人的脸上,客人连忙接住,放在鼻尖贪婪的闻那丝袜上残留着的年轻女郎的肉香,这种泌人心脾的美人肉香,他好久都没闻到了。
美女笑了一下,脱下了身上的连身超短裙,灯光下年轻、健美,泛着晶莹光泽的雪白裸体,叫客人头晕目眩。
客人试探着把双手,放在了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内侧,坐在床上,观察美人两条大腿根部那一处芳草凄凄的倒三角秘境。
美女咭的笑了一声,双手抱住了客人的后脑,放荡的把牝穴贴在了客人的脸上,任他品尝私处神秘的味道。
客人直觉得神魂俱醉,不知身在何处,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砸门声,惊得客人魂飞魄散,心虚的叫道:“哪个呀!”
门外吼道:“公安——!查房!”
客人急想推开美女里,却不料那美女死死的猴在了他的身上,怎幺也推不开。
大陆公安哪有讲理的,就在下一秒钟,就有三名穿着公安制服的大汉冲了进来,手里都拿着榆木做的警棍,不由分说,照着客人没头没脑的就是几棍,大吼道:“双手抱头!蹲下!”
大陆哪有老百姓敢叫公安掏证件的?客人委曲的道:“我犯什幺法了?”
一名公安闻言,照着他的后背又是几棍,暴吼道:“犯什幺法?还要我讲吗?自己交待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另一名公安已经把他的身份证、工作证全翻了出来,大陆的公安执法,哪有什幺搜查令,贱民也习惯了,百分之百的不敢反抗。
第三名公安把浑身赤裸的美女带到另一个墙角,吼道:“双手抱头,面对墙跪好!好好交待问题!”
美女吓得浑身直抖道:“也没什幺,就是陪这位大哥玩玩!”
第三名公安道:“玩玩?卖淫吧?你个婊子,跟我们到局里走一趟,哥们!收队!告那个吊人嫖娼,拘他十五天,然后通知他们单位领人!”
客人惊叫道:“千万不要啊!要是通知单位,我就全完了,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第二名公安劝道:“兄弟两个!这人还是处长哩!我们人民公安,也是为人民服务不是,做事要响应毛主席号召,本着惩前防后,治病救人的原则,不能一棍子把人打死,这事要是通知了他们单位,他以后的生活就全完了,我看不如找个折中的办法!”
第一名公安犹豫道:“折中的办法?算了,我们兄弟三个辛苦了一晚上,不如就收他个辛苦钱,把鸡抓走,然后把他放了怎幺样?”说着话,用手中的警棍一捅客人胁梢。
客人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忙不叠的道:“我认罚,我认罚!”
三名公安相视一笑道:“五千块!拿来吧!”
客人苦着脸,乖乖的从旅行箱秘密的地方,拿出了一叠人民币,递给了公安道。
三名公安接过钱来,在手上拍了一拍,感觉差不多,也不数了,当即收了钱,对那个跪在墙角的赤裸美女喝道:“站起来,穿好衣服跟我们走!”
客人等三男一女之后,怎幺想都不对,但是这种事又不好真报警,人生地不熟的,只好自认倒楣。
这世上不管做什幺生意,最讲究的就是信誉,收了人家的钱,就要让人家玩好、嫖好,不能打折扣,否则的话,就是自断财源,好事不出门,坏事传万里,从此以后,南天市黄菲儿、大狐所占据的最繁华的地段,渐渐的被本地人、外地人流传为黑店,卖肉的生意再难以在这些繁华地段的大酒店做起来,甚至连正常住店的人都少了。
《红粉战驹》第十一卷 混水摸鱼 第五章 练手野鸡[H段无删节]
第五章 练手野鸡
夏文晴原本是住在公安宿舍的,但是为了方便和肖剑国操B,在玄武糊边的高档住宅区,“租”了一套三居室的公寓,做为专用炮场。
要是肖剑国稍微费心查一下,就应该知道,那套公寓,根本就是我买了送给夏文晴的,周雪晴自从到了公安厅被分配在夏文晴的刑侦一科后,就和夏文晴腻上了,原因无他,就是物以类聚。
夏文晴在刑侦处一科,得到王启聪、李耀庭两只新虎的全力支持,又有肖剑国在背后撑腰,二十岁不到,就顺利的出任省公安厅刑侦处一科的科长,创造了建国以来的一个奇迹。
王启聪、李耀庭,还有那个武卫强这三只新虎,被夏文晴引诱过来之后,在深度催眠剂和钱色的交相进攻下,已经成功的聚到了我的旗下,成为了我兄弟。
夏文晴尽管被我调教的在特定的男人面前淫荡无耻,但是在公开场合,还是以前那肃杀冰冷的样子,这倒对了周雪晴的胃口。
周雪晴也是外市人,见夏文晴一个人住了一套大房子,找了个藉口,搬过来死皮白赖的和夏文晴住在了一起。
这可叫常常偷嘴的肖厅长大为光火,天天催夏文晴把周雪晴赶走,但是夏文晴受了我的点拨,准备收了周雪晴这个武艺高强的绝色女警。
这天,肖剑国找了个理由,叫夏文晴把周雪晴指派了出去,自己跑到夏文晴这处来,一进门就把警服脱了,随手扔给了夏文晴。
夏文晴穿了件纯白色绣红梅的超短裙,胸前露出雪白的两个半圆形的奶球,光着两条大腿,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皮鞋,伸手接过肖剑国的警服,柔媚的道:“肖公子有消息了?”
肖剑国叹气道:“我们厅就属你最能干,对我也最忠心,你都找不到,他们那帮龟儿子,哪个肯把我布置的任务当回事?不过说起来也奇怪,步挺这是跑到哪去了?”
夏文晴心里道:跑哪去了?正在狼哥那里快活哩!就知道你个老不死的最是护犊,所以狼哥用计把那个傻小子弄到手上做个人质,嘴上劝道:“肖公子那幺大的人了,指不定跑到什幺地方玩去了,等玩腻了自然会回来的,厅长不要太烦心,就算赶不上今年的考试,明年再考就是了!”
肖剑国哼道:“我不是担心这事,考试?只有普通老百姓家,才把这事当回事,全中国都是我们这些人家打下来的,我们这些人家的子女,想上什幺学校上不了?哪里还要考什幺吊试?我就担心步挺会有什幺意外?”
在肖剑国这些人心目中,头脑中根本还是帝王将相那一套,哪有什幺马克思牛克思?
夏文晴主动搂住肖剑国,送上香唇,给那个老鬼亲吻,心里暗笑:意外?是有意外,等两三个月之后,肖步挺就是狼哥的得力兄弟了,狼哥指不定还会叫他和我搞一炮哩,哎哟!真正的童子鸡哩,比你这个老鬼强多了。
肖剑国用一只手抬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舌头吸进大嘴中,另一只手从她的短裙下面伸了进去,拨开她肉档里T字裤,在她光溜溜的牝户上玩弄。
夏文晴眯着凤眼嗯道:“好舒服!哎哟!厅长大人玩弄人家的阴蒂,真是太爽了,哎呀!不要碰那里!”
肖剑国的手指,熟悉的找到了夏文晴的G点位置,指尖在那个小小的位置的勾挑,激发着夏文晴的无边的性欲。
夏文晴被这个老鬼剌激着G点,晶莹的蜜汁流得肖老鬼满手都是,搂抱着老鬼翻滚到舒服的“席梦丝”床上,边翻滚边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
肖剑国剥女人衣服原是老手,三两下就把夏文晴扒得清洁溜溜,揉出来揉去,都揉不出花蒂,急得粗暴的在她的嫩蚌上抽了几下,恨声道:“有空时,去在阴蒂上处穿个孔,然后上个环儿挂个链子,好方便老子玩儿!”
夏文晴驯声道:“是的!厅长!明天就去!”
肖剑国爱的就是夏文晴的驯服,对她可以象个母狗似的肆意玩弄,这才是做男人的性福,肖剑国掏出软搭搭的老鸡巴,低吼道:“扒开B,让我进去!”
肖剑国这种鸡巴,要是和普通的女人性交,硬度不是很够,不可能顺利捅进去,本来在认识夏文晴时,他的鸡巴在夏文晴年轻雪白的身体刺激下,还能弄个半软半硬,但是近半来,和夏文晴性交时,硬度越来越不行,却不知象夏文晴这样的美女,现在只要被鸡巴插入骚穴,都会情不自禁的汲取男人的元精。
要不是肖剑国对我还有用,早就被夏文晴汲光了。
夏文晴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花门调教出来的狐狸精,骚穴已经能把指头粗细的光滑木棒吸进吸出了,这种软搭搭的老鸡巴,可比光滑滑的木棒好吸多了。
花门中练这种功夫,美女的骚穴所夹的木棒越细越滑越难练,如明末董小宛之类的名妓,可以把织毛衣的细针,在骚穴中自由进出。
肖剑国现在已经不可能这其她的女人性交了,他那种鸡巴,既丢了元阳,又吃了我的啼春丸,现在勃起来困难得多,哪里还能插美人的骚穴?
夏文晴伸手摸着肖剑国的老鸡巴,翻开他龟头处的包皮,小嘴一披,肉档内的媚肉用力,就把那条软鸡巴吸入了骚穴内,琼肌再用力,把条皮搭的老鸡巴拉长,媚肉有规律的收紧压缩,给肖剑国带来无穷的快乐。
肖剑国舒服的直哼哼,低声道:“节奏放慢点,要不然不一会儿我就会射的!”
肖剑国哪里知道,倘若夏文晴不想要他射精的话,就算给他弄一夜,也不会给他射出来。
夏文晴心中想着我的事,微微一笑道:“可不要射出来,今天我不在安全期,要是弄个小剑国出来,你堂堂厅长大人,怎幺向党和人民交待。”
实际上就算肖剑国射精,也不能叫射精,充其量只能叫“淌”精罢了,精子根本射不到美女的子宫内。
肖剑国被美女夹着老鸡巴,享受着媚肉给他带来的快乐,头晕脑胀中失语道:“没关系的!就算你在危险期,受了我的精液后,也绝不会怀孕,要是真怀了老子的种,老子高兴还来不及哩!”
夏文晴感起兴趣来,更加卖力的收缩穴肉,戏弄着那条老鸡巴,嗲声道:“这又是为什幺?好厅长!你倒是说说撒!”
肖剑国原来不想说,但是经不住小美人的好奇心,只得说道:“我们这批战友,都是国安局的精锐,年轻时是中国研究核武器部门的警卫,有次出了意外,一个连的战友全受了辐射,把身体里活动的精子全杀死了,所以只得被迫复员,但是国家也很照顾我们,我们这批国家局下来的,复员到地方后,最起码也是县刑警大队的大队长,连长、指导员现在都在公安部任领导!”
夏文晴眼珠儿一转,心里想到:原来这个老鬼是个骡子,国安局是国家的心腹精锐,组成人员,很多都是烈士子女,或者是军官战将的子女,百分之百全是某某党绝对信得过的子弟兵,怪不得这个老鬼才四十三岁,就能做到省公安厅长,要是从地方或是普通部队上来,可能混到死,也混不到这个位置。
肖剑国捏了捏夏文晴的脸蛋道:“想什幺哩?”
夏文晴笑道:“那幺步挺??????!”
肖剑国哂笑道:“别多想,步挺确是我的儿子,我们又不是那些服兵役的傻大兵,又长年驻守某处,上头怎幺可能把我们憋坏?日本鬼子还有慰安妇哩,何况是我们?部队文工团那些美女你也知道是怎幺回事,就在一次联欢时,我把我家现在的老太婆给上了,不想一炮暴浆,幸亏那个死老太婆以这事要胁组织,叫我和他结婚,我也是一时心软,没舍得打掉这个孩子,要不然我肖家就没后了!”
夏文晴心想,怪不得你个老鬼把个儿子看得这幺重,原来如此呀!这幺说来,狼哥这宝算是押对了,在肖老鬼看来,这个儿子可是太值钱了,在中国的观点里,特别是富贵人家里,传种接代的观点可比什幺都重要,计划生育也只是对老百姓的,对于这些高官,几乎所的法律、政策都不适用。
别说肖剑国这个省级大干部了,就算那些在这些大干部面前狗式的所谓的影视歌明星,还不是想生几个孩子生几个,国家哪里会管?
试想一下,若是肖剑国生个七八个儿子,哪个派出所胆敢不给厅长大人的公子上户口?可能不要肖剑国出面,这事就给省厅办公室的那些马屁精给办得妥妥的了。
肖剑国捏玩着夏文明的乳头道:“所以说,要是你能怀了老子的儿子,老子高兴还来不及哩,哪个王八蛋敢B大胡话,老子第一个叫他好看!”
是凡能在中国做到这种大官的,哪个背后没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拔一个就能扯出一大串来,他们之间虽然也有争斗,但正如毛大粽子所说,都是他们之间的内部矛盾,再怎幺斗,决不会叫普通老百姓得了什幺好去。
夏文晴由他捏着乳头玩,媚笑道:“这样说来,文晴要替厅长留种可就难了,嘻嘻!”
肖剑国辛苦的为党为人民做着“进出口贸易”,笑道:“那个周雪晴留在你这儿真不方便,什幺时候把她赶出去?”
夏文晴舔着他的乳头媚笑道:“那个丫头,自第一天来时,已经把我们的事看了个够,厅长大人还在她面前出了个丑,难道厅长大人不想用计,叫她也能为厅长大人的跨下之物?”
肖剑国笑了笑道:“好倒是好,就是我这东西你也是知道的,再多那个泼贱的小丫头,不是要了我的命?”
夏文晴笑道:“那个丫头也是漂亮的很,成了厅长大人的跨下之物后,就算没有我那本事,叫她给厅长大人舔舔屁眼也是好的,总不能便宜别人吧?再说了,厅长大人鞭打我,不是也能鞭出高潮来吗?有那个小贱人和我同时挨厅长大人的鞭子,不是更剌激?”
肖剑国有头脑里,马上浮现出了一副淫糜的画面,两具前凸后翘的雪白姻体,并排挂在他的面前,被乌黑的皮鞭,抽得服服帖帖,抽插的鸡巴,也感觉又硬起来了一点点,咬着牙把那一泡老精,泄淌到了夏文晴的骚穴里。
肖剑国泄完了之后,仰面朝天舒服的滚在夏文晴的边上,享受着美人的后继抚摸,微闭着双目道:“这事你去办!勿必要叫她服服帖帖侍候我,强奸我是没有兴趣!”
夏文晴翻着媚眼心想:强奸?你个老鬼有那个本事吗?嘴上应道:“交给我好了!调教好了之后,也方便她打入黑帮的内部,要是她守身如玉,去黑帮做内奸也不合适对吧?”
肖剑国摸着她的身体笑道:“要是步挺再大一点,我就叫他上你,你个小妖精,奶大屁股圆,生得又是绝美,头脑更是聪明,要是能替我们肖家留个种倒是不错!”
夏文晴甜笑道:“要是能把步挺公子找到,文晴愿意给步挺公子做母畜,也不敢要什幺名份,终生侍候他的鸡巴,为你们肖家传种接代!”
肖剑国满意的奸笑起来,不停的抚弄夏文晴的姻体,再想上马时,已经没有那个劲了,夏文晴温柔的道:“厅长大人,要鞭打文晴吗?”
肖剑国苦笑道:“今天没劲了,改天吧!”
“乱云飞渡”的大院里,正是南天市的四月中旬,一片繁花似锦,这几个月来,我手中已经招了近三百名的各地的美女,全部是自愿跑到南天来发财的,并没有一个强逼,而且争着向我献媚,我在彩霞街的洗头房,也跟着日进斗金,但是对我来说,三百个美女,数量还远远不够。
但是就算我降低了很多要求,能勉强给我看上眼的,也不是很多,美女的比率,在人群中并不高,做生意要厚道,要是在我开的洗头房里,渗了垃圾级别的女人,我感觉对不起来嫖的狼友呀!
傍晚,我站在后院的门口,向院中如穿花蝴蝶似的大群美女看了一看,随手点着一个美女道:“你过来,给我看看皮子!”
那个美女甜笑了一下,忙放下手中忙活的东西,屁颠屁颠的跑到我的面前来,浪声道:“狼哥!怎幺想起来要插我呀!真是太好了!”
我咧了咧嘴道:“谁要插你了,让我看看你的皮,要是好的话,我在你身上纹个漂亮的东西!哎呀!你叫什幺名字?”
那个美女笑道:“呦呦!狼哥!我是钱兰呀!上个星期二来时,已经被狼哥操过了,怎幺就认不识我了?”
我嘿笑道:“我手下这幺多美女,我操过哪个就要记住这可能吗?”说着话,毫无顾忌的把手伸进钱兰的性感的衣服内,在她后背上抚摸,感觉她的皮肤的光滑。
钱兰紧张的道:“狼哥!我这皮行吗?”
我一直想在郑铃、江媚、武湘倩等绝色美女的姻体上,剌绣诡异性感的纹身,但是这种精细活儿,是需要练习的,要是假手于人的话,少了多少乐趣呀!
我想用传统的银针彩纹,而不是小日本进口的那种电子镭射纹身机,有时用太先进的东西,真是特没意思,至于样图,我倒是不介意用先进的东西把它绘制到美女雪白的身体上。
起先这些美女都不太肯给我练针,但是被我在性感的部位纹了彩色纹身之后的美女,在门店里为客人服务时,竟然特别受客人欢迎,几乎每个客人对她们雪白身体上妖异性感的纹身,都表示了变态的性趣,被纹身的美女,顿时生意就好了两三倍,不停的被客人点钟。
我笑道:“脱光,让我仔细看看!”
钱兰笑了一下,果然就在院中,把身上衣服全部脱光,院里走来走去的男男女女,也不介意,这种事情,在我这里发生,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了。
钱兰哧哧笑着,对着我做了一个很骚的姿式,两个乳头在暖风中微微的颤动跳抖,她虽然生得雪白粉腻,但是达不到佳丽的等级,不值得我在她身上花什幺本钱,身上的毫毛并没有被我用药水褪乾净,两腿间的牝毛也是自然状态,一团黑密密的芳草,呈倒三角覆在秘处,并不能很清楚的看到花径的入口,没经过修饰的秘庭入口,其实没有多少看相。
我抬手就在她光溜溜的粉臀上就是一巴掌,拍得钱兰大叫的浪叫,粉臀摇晃,妖笑道:“嗯——!狼哥!”
我摸着她全身上下的皮,微笑道:“不错!皮相倒是可以,但是纹个什幺哩?”
皮相不好的美女,纹身之后容易发炎,要是弄花了纹身了之后再发炎,效果可就适得其反了,这也是我的实际工作经验。
钱兰浪笑道:“越骚越好,越淫荡越好,不如就在大腿内侧纹个大鸡巴吧!”
我捏着她的乳头道:“没有品味的骚鸡,有些东西不能太暴骨,太直接了反而没意思了!这样吧,我在你左边的大腿上,自大腿后面到正面,旋转着纹一只锦鸡吧!鸡颈从大腿内侧穿过,鸡头再反过来对着骚穴,把骚穴上的毛褪掉,只留穴顶上面的一小撮毛,然的把骚穴纹成一条大青虫样子怎样呢?”
郑铃从后面出来,闻言插嘴道:“大青虫不太剌激,不如纹一条大蜈蚣比较有意思!”
钱兰笑道:“太好了,狼哥终于肯替我褪毛了,鸡嘴上就依铃姐的,就是纹蜈蚣吧!要诡异一点的、邪一点的,好狼哥,不如你给我把全身的毫毛、旧皮褪乾净吧!”
我笑道:“那种永久褪B毛的药水贵得很,能在你的B上用一点,你应该感到满足了,还要全身褪毛,切!你进来,让我在你身上先起个花样,然后开始纹身!”
钱兰嘟嘴道:“狼哥真是太偏心了,我听孟小红她们讲,她们全身都被狼哥褪过死皮,现在白白嫩嫩的,叫人羡慕死了!狼哥!我的后颈上,最好也纹个妖异的花纹,比如黑寡妇蜘蛛或是大蝎子什幺的?”
我笑道:“这又是为什幺哩?”
钱兰媚笑道:“狼哥呀!我们为客人服务的时候,总不能一见客人,就把裤子脱了给客人看B上的花纹吧?后颈上有个漂亮的纹身,可以成功的引起客人好奇心,好进行下面的服务嘛!好不好嘛!狼哥!”
我拍拍她挺翘的奶子笑道:“要不要在奶子上面又显眼又性感的地方,也纹个什幺上去?”
钱兰雀跃道:“那真是太好了!在奶子上纹身,只要稍微一拉,就能叫客人看见,说起来对客人更有诱惑力呢!”
郑铃笑道:“当心纹了这些纹身,你以后嫁不出去!”
我选的这些洗头妹,全是没生过孩子的,生过孩子的女人,不管长的多漂亮我都不要,原因无它,生过孩子的女人全身的嫩肉就会松了,奶子也会塌垂下来,捏在手中,毫无手感,除非不惜工本,用花门的秘药泡制身体,才能叫奶过孩子的女人的奶子重新挺起来。
钱兰浪笑道:“黑猫白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只要赚到钱,还会当心嫁不出去?好狼哥呀!快带我去纹。”
钱兰这话说的很对,十几年后东三省全境大失业,那些从工厂出来的失业工人,既没有集蓄又找不到工作,被生活逼得走投无路之下,只得男的把风,女的出来做,混点肉钱养家糊口,根本没人觉得丢脸,而且东北做鸡的小姐,是全国最敬业的,会玩的狼友,进入风月场所,都会直接点东北的小姐服务。
不为五斗米折腰,是要有先决条件的,连饭都吃不饭,就不可能有什幺气节了。譬如朝鲜那个呆B国家,老百姓饭都没的吃,还爱什幺吊国呢?老百姓没饭吃,还会说领导他们的什幺吊人伟大,那这个民族就是彻底的下贱种族,这种下贱的种族,要是不狠狠的剥削,残酷的压榨,骑在他们头上拉屎,就会天理不容的。
我笑道:“那好!我先在你的后劲上纹个青蝎子,然后再在奶子上纹副淫蜂采蜜图,大腿上的锦鸡今天晚上也勾个样子!”
江媚笑嘻嘻的从后院的边门走进来,小声的道:“狼哥!文晴来了,你要不要见她?”
我笑道:“当然要见了,但是先不能在这里见,她一定是把那个漂亮的小公安带来了,你先去安排一下,还是老地方,我们先吃饭,然后计画照旧,嘿嘿!”
钱兰嗲声道:“那我的事哩?”
我笑道:“不耽误,可以慢慢来嘛!我先替你纹后颈上的蝎子,包你明天上班,能叫客人喜欢!”
钱兰欢呼道:“耶!要是后颈上有个妖诡的青蝎,虽起码可以多做五个钟!”
院中其她的美女都用羡慕的眼光看向钱兰,任香、孟小红嘟着小嘴,那表情明显的是“狼哥偏心”的样子,却不敢公然说起来。
她们哪里知道,越是漂亮的美女,我越要迟些替她们纹身,前面这些的美女,就是试验的小白鼠罢了。
周雪晴吃过饭后,就感觉不对劲,一阵头晕后就什幺都不知道了,等她醒来,发觉自己跪卷在一个精钢做的笼子里,浑身上下,倒也不是一丝不挂,就是挂的那几丝,是结实的皮铐而已。
周雪晴是被下体无尽的骚痒折腾醒的,忍不住伸手就去想抚摸熟悉的肉洞,但是手一动,就听到一阵好听的铁链扯动响。
熟悉的骚痒更厉害了,周雪晴不是古代人,而且本身性欲特别的强,自十六岁自始,就有手淫的习惯,在靓冷外表的掩盖下,也有一个心理阴暗面。
在中国传统观念下,周雪晴和大多数有手淫习惯的少男少女一样,每次手淫过后,都有一种深深负罪感,认为手淫是一种下贱龌龊的形为,是万万见不得人的。
要想把一个人进行永久的催眠后收为已用,那幺这个人一定就要有弱点,并且这个弱点必须可以压倒他的意志力。
解放产的被叶老特务成功深度催眠的那个某某党员,压倒他顽强意志力的弱点,就是他自进行地下工作之后,连续十多年,都不敢去探望自已的老母亲,这在他的内心深处,就积成了一种深深的负罪感,揭开了这层负罪感,就可以长驱直到他的心灵,进行深度的催眠。
但是那时的技术,还不怎幺成熟,事过几十年后,叶老特务的催眠之术,更上了一层楼,被深度催眼过后的人,所有行为一切正常,但就是对内心深处的那个“主人”,会表现的如羔羊般的训服,稍有背叛,就会从灵魂深处,产生极度的负罪心理。
周雪晴猛的一激灵,意识了自己危险,本能的想收缩双腿,夹住肉牝,但是大腿根部同样被两根两寸宽的牛皮带扣住,牛皮带中间,是一根半尺长的钢棍,令她两条肉腿的根部,怎幺也合不上,肉档下面的笼底,已经是泥泞一片,深红色的地毯上,全是粘粘的晶莹液体。
“啊——!呀——!嗯——!”周雪晴一阵痴迷,比常人好得多的意识力,使得她的极度性欲下,还保持着一丝大脑的清醒,事实告诉她,这事可能是夏文晴在搞鬼,正想着,又一阵急度的骚痒从灵魂深处传来,阴道内部如遭万蚁舔噬。
周雪晴的一张俏脸,已经成了妖异的粉红,随着春情的喷发,姻体上不断的飘散着健康女性特有的体香。
“夏文晴——!你给我出来!”周雪晴仰头妖嚎。
这个小美人,被我打了叶老特务最新配制的催情药,就算是一头大象,也会发情,是凡打过催情药的美女,切不可立即给她满足,要叫淫火烧到她的灵魂才能收到最到的效果。
夏文晴穿着一双直到肉膝的高跟皮靴,披散着一头的长发,画着两条妖异的长眉,姻体上不着寸缕,挽着我的手臂,靠在我的身上,笑嘻嘻的走了进来,从笼隙里伸出手来,抚摸着周雪晴滚烫的粉背道:“那妹妹,这样快活吗?”
周雪晴娇喘吁吁的道:“死三八!你为什幺害我?哎呀!别碰我!”
高强力催情药的作用下,周雪晴的皮肤敏感的很,稍加抚弄,立马就感觉非常受不了,下体处的那个蜜洞一阵阵的收缩,急想有什幺东西插进来。
夏文晴微笑道:“周小妹呀!这也是工作的需要,厅长大人的安排,不久之后,你将会奉命打入黑帮,要是守身如玉的话,很容易穿邦的!”
周雪晴咬牙哼道:“你想怎幺样吧?”
夏文晴笑道:“让你习惯性交呀!为了革命需要,奉献身体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嘛!”
平民百姓不知道,但是内部的男女都知道,革命工作不是那幺好干的,解放前那些地下党,要是不肯奉献的话,怎幺能套取情报?光伟正的形象哄人的成份占了百分之九十九,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才是成功致胜的不二法宝。
周雪晴也明白这些事,啷啷的哼道:“你把我解开,我配合组织安排,让我自己来!”
我搂着夏文晴光滑赤裸的细腰,亲着她自动送上来的甜甜小嘴,伸出一只手来,摸着周雪晴发烫的粉臀,笑了起来道:“不急嘛!先看我们表演表演怎幺样!”
周雪晴泼辣的骂道:“无耻、下流!”白里透红的粉臀,却是努力的向我的手掌里送,希望得到更多的抚摸。
我把手移到她湿漉漉的粉沟间,在她颤抖着微微张开的嫩穴里,不紧不慢的捏玩着她哆哆嗦嗦的阴唇,周雪晴拼命的扭动腰臀,哭叫着的想往我的手指吞入她的穴中。
我哪能给她如愿,把四片大小奶唇玩了遍,但是就不肯插入点点,就算这样,手上也沾满了蜜水。
我笑了笑,把手上的淫液在她的屁股上擦乾净,对夏文晴道:“去梁下站好!”
夏文晴笑了一下,走到那处熟悉的地方,温驯的合起双手,伸到我面前。
我从梁上拉下连着链子的皮铐,把夏文晴的双手扣了起来,向上拉起,但并不太高,只及胸部就停了下来,随手拍了一下她丰满的屁股。
“啪——!”
“嗯——!”夏文晴配合的浪哼。
我从挂满了皮鞭的墙上,选了一条普通的皮鞭,拿到手上一抖。
“啊——!”夏文晴娇叫。
笼子中的周雪晴,瞪着一双充满情欲的媚目,观看着凶猛的皮鞭,不紧不慢的落在了夏文晴那身雪白的肉上。
夏文晴挨着皮鞭,叫着叫着,下身一股晶莹的水箭就彪了出来,直射出三四米远。
我底下的东西也硬得不象话,丢了鞭子,掏出鸡巴,扶住夏文晴的后腰,缓缓的插了进去。
“嗯——!”夏文晴幸福的哼叫。
周雪晴欲火焚身,想不看都不行,但又不能手淫,喘着气叫道:“快放开我!”
我哪里理会她?就在她的面前,痛快的插着夏文晴,周雪晴性奋不已,但是偏偏就是不能得到高潮,泄不了身子,那股邪火越烧越烈。
我疯狂的做着活塞运动,几分钟后,夏文晴又是幸福的大叫,来了第二次高潮。
周雪晴看得淫血上涌,头一歪晕了过去,双股鼻血顺着小嘴不流了出来。
再醒来时,周雪睛发觉自已已经不在钢笼里了,而是被绳子技巧的在高耸的胸前,结了几个俏的绳结,把两团肥白的奶子勒得更加的向上鼓起。
绳子向后,缚住了双臂,然后再向上,系在了梁上,两条大腿无力的垂在了地上,对面的籐椅上,坐着笑噗噗的我。
一个漂亮的女人仰面朝天的躺在我面前的矮桌上,高耸的酥胸上,已经绘好了一团玫丽的牡丹花,两个乳头也画成了金青相间的颜色,被勾了两只采蜜的蜜蜂,那种蜜蜂,不是常见的蜂种,而是一种形状古怪的蜂种,牡丹的枝叶向上,直到奶子的上端,这样被纹过身的美女,只要穿的衣服胸口开得稍微低一点,就可以看到胸前的牡丹花上部青青的枝叶。
银针纹身,并不容易,要是手上没有内力,棉软的银针,根本无法剌入美女的皮肤,但是用银针或是金针纹身,感染发炎的概率比钢针小的多。
古代技术好的中医,为人针灸时,用的也是银针,顶级的名医,会用更软的金针,现在各大医院中,针炙时用的已经全是钢针了,能用银针的医生,已经不多见了。
这种小日本进口的彩色纹身原料,制做时就混入了麻药的成份,开始纹身时,美女会感觉有点疼,但是几针下去后,随着麻药的发作,就丝毫不觉得疼了。
接受纹身的,正是钱兰,这时无聊的闭着眼睛,似是已经睡着了。
周雪晴身体里的还是春情如潮,媚目看向缚着的棉绳,小嘴一披,丹田习惯的收缩,这种绳子,凭她所习的内功,完全可生生挣断。
“哎呀——!”周雪晴粉脸煞白,惊得连欲火也暂时止住了。
丹田里澎湃的内力空空如野,两行热泪就流了下来,愤急的大叫道:“王八蛋!你废了我的武功?”
我不急不忙的抬头笑道:“你醒啦!嘿嘿!”
周雪睛咬牙道:“要插给你插就是!为什幺要废了我的武功?”
我笑道:“别急呀!我怎幺舍得废你的武功哩?银针断穴你听说过吧?”
周雪晴嘘了一口气道:“清代吕四娘用来制服了应和尚的银针断穴?你是怎幺会的?”
我当然会,吕四娘、了应等人,全是甘老鬼的祖宗甘凤池的同门师兄妹,那一门中,武艺最好的就是吕四娘、以下是了应和尚,再向下就是江南大侠甘凤池了。
吕四娘、了应绝了后人,甘家却是应天市的大家世族,在三山街有一处天下闻名的豪宅,名叫“甘熙故居”,有九十九间半的规模,在市中心占了好大的一片地,端得是威风。
可惜甘云龙那个老残废,已经找不到地契、房契的什幺了,要不然我就可以揣着这东西,去占住那一处豪宅,岂不比胡定南的这处宅子强上百倍?
甘家的子弟在解放前可是人口兴旺,武艺传下来的也是最全,但是有项绝学,却是非长子长孙不传,甘老鬼的毕身武学,传我传得已经七七八八了,所缺的就是功力罢了,但是“风云八式”却是死活不肯传我,真是叫人焦心哪!
要不是甘云龙这个老呆B,顶死要跟日本人做对,子弟满天下的甘家怎幺会忽然败落?甘老鬼给了我一块玉佩,说是同样的玉佩还有一块,要是我能找到那块玉佩的主人,就把风云八式传我。
这幺老套的故事我当然知道,想来佩那块玉的人,就是他失散的亲人了,但是人海茫茫,我到哪找去?说不定这个死硬抗日分子的家属,早就被日本干掉了。我随口答应后,也没当回事,心里琢磨着用个什幺法子,哄骗这个老鬼。
我听了周雪晴的话,诡笑道:“小贱人!只要你肯乖乖的配合,我即刻解了你的银针断穴!”
周雪晴咬牙道:“插我!”
我在钱兰的奶子上剌完了最后一针,用酒精棉替钱兰抹乾净了胸脯,拍拍钱兰的脸道:“好了!去照照镜子看看漂亮不漂亮!”
钱兰跑到镜子面前一看,满意的笑道:“真是太漂亮了,什幺时候替我纹大腿和下身上的东西呀!”
我笑道:“心急的小贱货!纹身是一种艺术,要慢慢的来,不能急的,我狼哥出品,必是精品,不比街头那些纹身店里的行货!”
周雪晴发现我不理她,顿时急了,哭叫道:“求你了,快插我,插完了再慢慢的聊呀!”
我站了起来,走到周雪晴的身后,抚摸着她粉粉的翘臀笑道:“急什幺哩?先摸摸再说!”
周雪晴在强烈催情剂的作用下,主动的摇摆着雪白的身体摩擦我放在她屁股上的手掌,并且努力的抬起脚尖,把自己的牝户往我手上送。
我嘻笑了一声,向钱兰打了一个“匪子”道:“过来,帮她舔舔!”
钱兰也笑,伏下身来,把头凑到周雪晴的小腿上,伸出舌头,顺着周雪晴光滑的小腿往上就舔。
周雪晴把小腿直踢,急声道:“不要叫其她女人玩我,我要大鸡巴,快给我!”
我从后面搂住周雪晴的细腰,亲吻着她雪白的细颈道:“你要大鸡巴呀!放心吧!我会给你的!说起来我们还是老相识哩,这点要求,怎幺会不满足你哩!”
钱兰按住周雪晴的乱踢的小脚,狠狠的把两条分开,也不舔她的小腿了,而是直接把嘴凑到她的大腿内侧舔舐,但是如我所愿,就是不舔周雪晴的湿得不象样子的粉牝。
“哼——!呀——!你是谁?我们在哪见过?”周雪晴迷乱的问道。
我笑道:“我们在张解放地盘见过呀!嘻嘻!”
周雪晴娇喘道:“你到底是谁?”
我把两足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反过来在前面捏住她两粒挺得硬硬的乳头,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帮弄玄虚的道:“好奇杀死猫!等完成了你们厅长大人任务后,你就自然知道我是谁了!”
周雪晴涩涩的哼道:“这幺说你也是我们自己人了?”
我邪笑道:“是呀是呀!完全这次调教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不能自己的人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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