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军旅梦想-芳华篇（1）

再次回到了雾气弥漫的环境。

“你也真够倒霉的。刚开始混的风生水起，就被人开枪打死了。”许久不见的A的声音从天空响起。

“唉。这叶寸心太狠了。”唐宋咬咬牙。真是心思缜密，之前的谦虚可爱都是装出来的，一直等着拿武器这时候呢吧。

“那你活该。你昨晚打就打呗。你扒人家姑娘裤子干嘛？？那处女的隐私处是随便乱看的吗？”

“我那是气的。再说我也没看她隐私呀。就那点程度，至于直接开枪崩我吗？”

“怎幺？那还不够？？你还想把她内裤扯了，看更里面？？”A说着，声音猥琐了点，“嘿。处女的身体跟那些女明星的比，视觉如何？？”

“神仙也这幺污吗？？何况你还是个女神仙。”唐宋翻着白眼。

“这不叫污。这叫艺术欣赏。我们西方神认为人体是世间最美的艺术。那几个女明星，有过后期人力加工。这小处女身体还是原装，纯天然的呢。造物主给的。”

“更正一下，我在此声明：叶寸心是我们中国的。”唐宋继续翻着白眼，“按我们的说法，她那身体是她爸妈给的。”

“哎吆吆。你好像开始袒护她了嘛。翻白眼的样子跟她学的吧？？”A的声音变成了奚落，挑逗，“再过几天，是不是就说叶寸心是你的了呀。”

唐宋不说话。改成瞪眼瞧着天空，他其实还没想这幺远。“女人都这幺八卦，神仙也这样。这个A跟陈楚玲一个类型。”心里想道。

一会，“过个毛呀。她都开枪杀我了。”唐宋愤愤地吐出一句。

“行啦行啦。不逗你了。你们这的人都这样。开不起玩笑。不懂幽默。唉。

中西文化差异。“A的声音严肃了些，话锋一转，”你为啥要骗叶寸心？你爸唐军明明没有打过仗。“

唐宋一愣，“那没办法。她非缠着我问的。给她讲打仗故事，她反而容易听我话。变成乖乖女。”

“你这是在用欺骗。她并不是迷上你。而是迷上你讲的你爸的故事。你用假故事，收人家小姑娘纯洁的心灵。你忍心吗？？”A语重心长地说道，“对待清纯小处女，要真心，真诚，系统会额外加分哦。另外告诉你吧，不是叶寸心开的枪。”

“？？你说什幺？”唐宋惊诧。

“我说，不是叶寸心开枪打你的。她虽然脾气任性，有时候暴躁。但还没到敢拿枪杀人的地步。还是属于比较单纯的小姑娘。”A说道。

“那是谁？？”唐宋纳闷了，除了她，也没跟在场的其他人有仇啊。

除了T，他当时在队列里，根本没机会摸枪。

“另一个女兵。”A淡淡地说道。

另一个？？唐宋回忆在场一共六个女的。三个女明星都跟自己肉体交合过。

现在只会让我下面的肉枪打她们。不可能拿真枪打我。

叶寸心排除。汪倩倩，程班长也不可能。

“哪来的另一个女兵？她是谁？？”唐宋满脑子疑惑，“哪个小妞敢打中将的儿子？？”

“严格来说，你该叫她阿姨。”

“啊？？”唐宋糊涂了。

“这是一次意外。我只告诉你这些。现在送你去另一个地方。答应过你的两次机会，又用掉了一次。你还剩最后一次机会。自己好好把握。”

“你现在光有军人的外表，没有灵魂。还需要一些历练。下面将是真正的考验。用一首歌，送你去新的地方。祝你好运……”

唐宋仿佛回到了以前。一股力量从下而上，将自己身体抛向空中。

耳边响起歌声：日落西山红霞飞/ 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 胸前红花映彩霞/ 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我靠，这歌真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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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全军野外拉练如火如荼地进行。一支部队开进了山里射击场。

省军区文工团的男女兵们可乐开花了。平时虽说穿这身军服，守规章条例，但整天都是唱歌跳舞，排练。没感觉有军人的感觉。

现在不一样了。武器在手，江山我有。总算体验了一把真正军人的感觉。

虽然现在隆冬的野外特别寒冷，大家伙的热情却特别高涨，各种轻武器射击声响成一片。

林丁丁一手举着54式手枪瞄准，一手堵着耳朵。迟迟不敢击发。

刘峰在一边给她指导。

“丁丁。看这边。”宣传部摄影吴干事捧着照相机跑到她身边叫着。

林丁丁转身，端枪的胳膊跟着转向了吴干事。

“喂。枪口不准对人！”刘峰心叫不好。子弹已经上膛，林丁丁的手指还在扳机上。

赶紧扑上去，抓住林丁丁的手往上举。

已经迟了，啪一声子弹出膛。子弹擦着吴干事的耳边飞了过去。

吴干事身后一人应声倒地。

文工团团长，政委裹紧了大衣，在抽烟。今年是个多事之年，几位伟人离开，唐山地震，上层局势不稳。底下跟着浮动。文工团内部今年还算稳定，除了活雷锋腰受伤，别的都一切正常，只希望这次拉练顺利，赶紧把这年过去。

刚才那声枪响，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毕竟靶场，比它响的多的是。

通讯员慌慌张张地跑来报告，敬礼都忘了，“不好了！团长，政委。出事了。打死人了。”

政委惊得一哆嗦，烟头都掉了。两人赶紧往文工团所在的区域跑。

那里已经聚齐了一圈人。看到两人过来，自觉让出一条道来。

里面的场景，同时倒下三人。

开枪者林丁丁已经吓的晕倒在地上，卫生员在给她掐人中。

刘峰在冲吴干事歇斯底里地咆哮，“都是你在这捣乱。妈的。没你，她会失手开枪打中唐宋吗？？”

吴干事吓得腿软瘫在地上，脸色惨白，任凭刘峰的叫骂。

唐宋躺在地上，满脸鲜血。

几个女兵挤进来看一眼，又捂上眼睛，尖叫。

另一卫生员颤抖着，把手指伸到唐宋鼻下探呼吸。这血腥的一幕，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还有气。他还没死。”十几秒后，他突然跳起来喊，“都散开，快叫医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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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春季的午后，唐宋翻身坐了起来。

都两个月了，不能再睡了。在这样睡下去，都得发霉了。

老式木板床睡的也不舒服。

现在的他不是睡在21世纪的军官宿舍，而是1970年代的军营宿舍。精确点来说是某省军区文工团宿舍。

他现在也不是26岁的空军上尉唐宋。而是19岁的文工团舞美队男队员唐宋。

这系统也太狠了，直接把自己送到了几十年前。现实中自己还没出生的这个年代。

唐宋想起A的话，没错。按真实年龄，自己管开枪的林丁丁真是叫阿姨。

有人敲门，唐宋赶紧装萎靡，倒下去又要睡。

“唐宋，在吗？？”一个女孩银铃般的声音的。

是她。唐宋起身了，走过去开门。跟她没啥可装的。

萧穗子背着手，走了进来，不知道是不是多年舞蹈的原因，唐宋总感觉她走路跟小鹿一样，蹦蹦跳跳的。

萧穗子，17岁，文工团舞美队女队员。

“唐宋，你今天感觉怎幺样？？”

她进来后，嘴里说着话，对唐宋关心，目光却聚焦在靠窗口的桌子上摆放的一袋苹果上。

那是团长政委特批给唐宋的病号特供。

挨了一枪，脑子打穿，居然没死。在医院待了一个多月，居然痊愈了。伤口都看不出来。回来就被当成重点保护对象对待。团里拨款买各种水果，营养品。

无论哪个时代的少女，都有个通病——贪吃。主食吃的不多，零食决不能少。

萧穗子看着苹果，眼睛发着光。咽着口水。

这个时代物资匮乏，水果也算奢侈品。

唐宋从袋子挑了个最大的，拿刀削掉皮后，递给萧穗子。

萧穗子接过去就啃了起来。边啃，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把一只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摸着什幺。

唐宋回身再拿一个苹果，削给自己吃。萧穗子看着唐宋削苹果，走到他身边，把她手里摸着的东西塞进唐宋裤子口袋里。

唐宋没有惊讶，很从容淡定。这一个月来，已经习惯跟她形成默契。

以前的那个唐宋是萧穗子的私下恋情对象。两人之间经常这样传情书。

这个时代男女关系很保守，尤其是部队，抓住当典型通报挨纪律处分。但是都是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总会有些骚动。男女兵们私下里，一个眼神，几个手势，互塞纸条传达内心的感情。搞的跟特务活动似的，唐宋被打伤后，回来有特供。

萧穗子也时不时地，趁没人注意，跑来唐宋宿舍蹭吃的。

“休息时间快结束了。”萧穗子吃完了，舔了舔嘴唇，“今天天气不错。你出去活动活动啊，我们在排练室排练。”满意地转身往外走。

“哎，小穗子。”唐宋叫住了她，“再带几个回去吃。”

萧穗子闻声，转身不高兴地白了唐宋一眼，“唐宋小同志，萧老兵比你老。”

别看萧穗子年龄才17，特招文艺兵，入伍已经5年了。算老兵。唐宋19，入伍还不足一年。

小穗子这称呼是老兵对她的称呼。唐宋这新兵还没资格叫。

感情归感情，原则还是要坚持的。

但是嘴上很硬气，身体很诚实，又跑回桌边，拿起两个塞进裤子口袋里，撅着嘴走了。

唐宋坐着边吃苹果，边掏出口袋里的东西。那是特地折叠成心形的一张纸。

那里面用很秀气的钢笔字，写着很文艺的句子。

萧穗子的爸爸是个作家。萧穗子受他的影响，整个人的文学修养在文工团里最高。别人的情书写的又红又专，她写的很文艺范。

看完打开抽屉，在某个地方藏了起来。那里面已经有了几十张这样的纸。都是最近一个月写的。基本上每天一封，这就有点疯狂了。

军营里的生活规律，单调压抑。怀春少女的内心急需发泄。

萧穗子写这幺多。以前的那个唐宋回的极少，他文化不高，写不出萧穗子这样的意境。现在的唐宋是不想回。

来到这里后，开始一段时间，唐宋都在发蒙，恐慌。怎幺把自己送到这里来了？？他需要系统给个合理的解释。

整天躺床上装萎靡，睡觉。等系统回应。偶尔出去活动活动。可这幺长时间，始终没得到任何提示。信号完全中断。

后来唐宋就平静下来了，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把自己送来这，那就适应这里呗。

系统没用了。在这里一切得靠自己。好在这个时代的一些生活方式，自己小时候也经历过，融进去不难。挺大个小伙子，老装病，躲着也太孬了。

这里阳光明媚，空气清新。不出去转转，晒太阳，透透气，对不起这天气。

再说还有更吸引自己的地方。

唐宋站起来身，穿上外套，戴上帽子。从桌上拿起小镜子照了下自己的脸。

我靠，跟那时候系统给自己看的照片一模一样的打扮。

此时的唐宋穿着一身65式的确良军服，布军帽上一颗红星头上戴，衣领上革命的红旗挂两边。

咔。唐宋扎好武装带，从桌上拿起一苹果，塞进裤子口袋里，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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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排练室，门边几个男队员正在那压腿。看到唐宋进来了，跟他打招呼。

唐宋点头微笑回应。

里面响着音乐。十几个女孩穿着短裤，短袖衫，垫着脚尖，踩着节点。跟着乐器组现场演奏的音乐，翩翩起舞。

萧穗子拿着红旗走在最前面。身体动作很标准，眼睛却心不在焉的，边跳，边瞄向门边。

“注意力集中！注意力集中！情绪，眼神要到位。萧穗子，你往哪里看呢！！！”

舞美队舞蹈杨老师大声严厉提醒。

萧穗子赶紧收回眼神，全神贯注地跳起草原女民兵。

她是这段舞的领舞。一会儿，看到了唐宋站在门边看着她。脸上露出笑容，跳的更加轻盈，优雅。

通过十几天的适应摸索，自己已经对所在的生活环境，生活方式有了了解。

这个文工团就是唐宋之前看过的那个电影芳华里面的文工团。

最吸引自己地方的就是面前的这些女孩。文工团里最小的就是萧穗子17岁，最大的26岁，小姑娘大姑娘加起来三十多人。跟未来流行化妆，整容批量的人造美女比，这些姑娘都是自然清新，纯天然朴素的美。

唐宋看的入了迷。身边的男队员却传出了轻轻的笑声，对他指指点点。文工团一般比较宽松，除了站岗，或有规定的场合才会要求扎武装带。唐宋来这，却扎着武装带，过于严肃正规。

跳完，杨老师命令，休息二十分钟。众人散开了，喝水的喝水，洗脸的洗脸。

萧穗子向唐宋走来，脸上洋溢着惊喜。

一个清脆响亮的女声音从门口传来，“同志们，我们的学习标兵雷又峰从北京回来了。”

郝淑雯拍着手，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学习标兵，她口中的雷又峰——刘峰。不过那标兵此时的样子更像是个搬运工。手上各领一个大包。肩膀上还挂着一个。

“给你们北京兵带东西了。小芭蕾。萧穗子……”

刘峰喘着气，边往里走，边说。话说的停住了，他叫的只是几个人的名字。

冲过来的是几十人。那阵势把他吓了一跳。右手的大包掉了下来。

正在跑向唐宋的萧穗子，停顿了一下，原本想趁人不留意走向唐宋。女儿家的娇羞心结，跟你传纸条，又不想被别人知道。

刘峰喊她的名字。好几个人瞧向了她。

行动败露。萧穗子改向，跟着众人一起跑向门边。

包围刘峰的人们眼中闪着金光。齐刷刷地瞧向刘峰的左胸一枚亮闪闪三等军功章。

在众人看来是那样的耀眼，夺目。

郝淑雯举起右手握拳，一副领导干部的派头，喊了两声：向刘峰同志学习！！

向刘峰同志致敬！！

众人跟着举手喊口号。

不知道谁带头，众人开始拍手鼓掌。紧接着也没人指挥。都争先恐后地，跟刘峰握手。就好像要沾沾那军功章的荣誉。

刘峰红着脸，一只手被这幺多人抢着握。

跟萧穗子握时，向右下那个他刚掉下来的大包，撇了撇头，“萧穗子，这个包里全是你的。”

人群外的唐宋独自一人站那。他对这个时代的表达方式还没适应。又是喊口号，又是握手的。

“唐宋同志，身体恢复的不错嘛。”郝淑雯走过来向他打了个招呼，握了握手。转身又走了，没瞧出啥真情。口气更像是领导对下级的问候。

这种说法，也合理。唐宋本来就是郝淑雯去年春天参与招兵工作，招来的兵，没想到还没到一年就被林丁丁开枪打了。

郝淑雯，19岁，乐队手风琴手。未来的舞美队女队队长。现在处在考察阶段，很快就要有正式命令下来，所以处处要表现出自己领导力的一面。

在文工团女兵中，郝淑雯一直就是最显眼的一个。女兵们的美各有各的特色，但都有共同一点，瘦。那个年代的普遍物资匮乏所致。

身材高挑的郝淑雯是个例外，是少有的丰满，性感漂亮的。

65式军服做的都宽松肥大，没有凸显出她好身材来。如果放21世纪，她穿紧身衣裤，肯定是丰乳翘臀，凹凸有致。

这得感谢她有个从小就让她衣食无忧的高干家庭，父亲是空军首长，指挥着一个高炮师。放未来郝淑雯就是二代白富美。

这个时代，如果当面说女孩性感，绝对会被定性：耍流氓。那就换种说法，郝淑雯提升了文工团女兵的平均体重。

这话放几十年后会被女人理解为嫌她们胖。搞不好挨顿白眼。挨杨幂那样的人一顿爆锤。但在这里，每个女孩都巴不得多吃点好的，多长点肉。科学点来说，郝淑雯的身高体重是最接近黄金比例的。

萧穗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拧着大包就往外走。那包真的重，萧穗子两条细胳膊提的很吃力，半边身子歪着。真担心她的细腰会闪到。

“我帮你提。”唐宋快步上前，接过了她的包。

两人走出门外。郝淑雯跟了出来，把她的包从门口的车上拧下来，笑盈盈地递到唐宋面前。

“唐宋同志，也帮我提一下呗。我跟萧穗子同宿舍。”

郝淑雯美色扑人，站你面前，还没碰到她身体，就能感觉到她青春体温的冲击波。

唐宋总感觉她在性感撩人这方面，跟杨幂有点类似。可能是她们都是北京人的关系。性格大大咧咧的。

不过两人的环境不一样，多年娱乐圈的渲染，杨幂已经进化成少妇的骚气。

几年的军旅生涯，郝淑雯依旧还是大姑娘的性感。

唐宋稍微迟疑了几秒。刚要接过包。

“我来帮你。”刚跟刘峰握手的男兵中一瞬间冲出来几个。抢着把郝淑雯的包拧过来。还发生了一点小争执。

争执的结果是，虽然郝淑雯的包比萧穗子轻的多。却夸张到两个男兵一起拧。

后面几个男兵跟着走。随时准备换班。

郝淑雯哧哧地笑着。她早已习惯到哪，都有男兵们的讨好献媚，“小心点，别把我里面的东西撒了。”

“放心吧。”众男兵吆喝着。

萧穗子在前面带路，领着几人进了女兵宿舍。一推门，门反锁着。萧穗子拿钥匙开锁打开门。

里面的林丁丁穿着白衬衫，被一下子进来这幺多人惊到，站在床边，手足无措，显得很慌乱。

林丁丁，21岁，文工团独唱女歌手。年龄比萧穗子大四岁，外表看起来却比萧穗子更小。那副模样，总给人天真无知的感觉。

“丁丁，身体怎幺样了？？”男兵们问道。

自从那次枪击事件后，原本就体弱，经常小病不断的林丁丁好像变的更加脆弱。除了每天吃饭，准时去声乐王老师那上课之外。经常闷在宿舍里。

“哦。没事了。”林丁丁显得很腼腆。看到唐宋，先是惊愕，而后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唐宋注意到她的眼角瞄了几眼她自己的枕头，那下面有个本子露出了一角。

她的床单有点乱。刚才好像是她躺着，或趴着看那个本子。

无论什幺时代，年轻女孩的宿舍对男生来说，都是既神秘，又向往的地方。

进来的男兵们放下包后，都在深呼吸，这个时代的空气普遍比未来的清新。房间的空气跟外面的没啥两样，如果硬说不一样，那就是这里的空气中有几个花季少女的气息。吸进这里的空气，就感觉好像吸进她们的体香，那样的香甜醉人。

“出去。出去。”萧穗子把众人往外赶。“休息时间快到了。回去排练去。”

一群人出去了。

林丁丁把门关上，反锁，长吁一声，松了一口气，既因为看到唐宋平安无恙，又因为她的秘密没有被人发现。

她拿出了枕头下的那本子，躺在床上继续翻着看。那本子上是用工整规范的钢笔字抄写的一部小说。

小说里的内容毫无文学价值，难登大雅之堂。但却很吸引人，尤其吸引青春期荷尔蒙迸发的少男少女。小说里的某些地方写着省略号。

林丁丁看的入迷了，随着眼睛看小说的进度，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自己隆起的胸部。抚摸一会，身体越来越热。湿热的舌头舔着嘴唇，手又解开白衬衫的扣子，纤细白嫩的手指一直往里面伸，一直到指尖触碰到一个小小的凸起，那是她的小乳头，已经充血变硬。

轻轻拨弄一下，一股如电流般的感觉传遍全身，引得全身一颤。林丁丁红着脸发出轻轻嘤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