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请留步】(全文完)
作者:泡沫梨
首发POPO 简介——明知他是高不可攀的崖上仙葩,她还是奋不顾身朝他追寻而去。失了身,亦无悔。丢了心,不知此生可有他解?炽儿,癡儿也。此情不关风与月,佛眼笑看众生狂。 楔子 北方苦寒,漠上生计艰难,尤其是漫长的冬季来临时,更是举步维艰,度日如年. 然而北境第一大族黑羽族,有一对姐妹花,就诞生在一个严寒的冬日当她们姐妹出生的时候,原本阴霾的天空霞光映照,带来了连日晴朗,自此寒冬褪去,春日来临……这对姐妹自此成了族里的瑰宝. 转眼十余年光阴流逝,姐妹俩出落得都是水灵灵的,比江南女子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淡雅如兰,一个娇艳如春桃. 这一年秋天,还未满十六岁的两个少女,都遇到了自己命中注定的一个人. 只不知,是缘分,还是劫数.
一 初遇僧人见到美好肉体 虽然姊妹俩长相相差无几,然而姐姐羽炽儿是大漠第一美人,却是没有争议的事. 炽儿的美,不仅在一副天生的好皮相,更在于不争不抢,却无一处不动人的风姿.虽然不如妹妹活泼灵巧,擅于武艺,她心思细腻,不仅女工等活儿做得精巧,小小年纪,对族里上下都是照顾得仔细娘亲去世得早,她不仅照顾妹妹,也在生活上照顾父兄,久而久之,小到族里哪户人家缺了柴米油盐,炽儿小姐都能惦记得清楚. 人人都夸炽儿小姐是个心思细腻、做事周到的好姑娘,谁要是娶了她,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而在遇到那个人之前,炽儿也从来不知道,自己,其实是一个自私的人. 她遇见他,是在一个清风爽朗的秋日午后. 漠上沙多树少,黑羽族营寨附近,也只有一片树林,中间一条小溪潺潺,清幽安宁.这样的地方,对漠上民族来说,是至宝是以,寻常人不被允许踏进这片美丽的林间,唯恐玷污了水源,破坏了植被. 炽儿也并不常去这林子,然而北方秋日苦短,远远见到那一片树林黄灿灿的极美,她一时起了贪玩的念头,也没顾上跟妹妹打招呼,便自己往林间去了. 层层的厚叶子铺在地上,偶尔风过,又有金色叶片轻飘飘地落在她的肩上,炽儿轻声哼起了曲儿,一路沿着小溪,看着清澈的溪水投射出自己恬淡的脸庞. "哗啦"一阵水声骤然响起,惊得毫无防备的少女如小鹿般跃起,同时间一颗圆圆的脑袋从水底冒了出来. "谁?!"炽儿受惊不小,开始以为是水底藏了什幺动物,定睛一看,方见一人从水里起了身赤裸的上半身白皙精壮,令人看一眼便忍不住脸红……再看水里那人的脸,眼眸狭长,长眉分明而不浓烈,鼻樑高挺,淡色的双唇还沾着几许水珠,双耳也是生得精緻漂亮此人五官均是极好,甚至比漠上那些个英气勃勃的勇武少年,更多几分得天独厚的俊秀和神韵. 唯一令人诧异的,是他线条优美的脑袋上空空如也……竟是一根头发也没有长! "僧、僧人?"呆愣在树下好一会儿,炽儿才回过神来,想起这世间有这样一种人群的存在. 尽管她听说过僧人落发出家,却从未见过.漠上很少有人信那些教派,她一个女儿家,见识得更是少了.倒是焰儿,常常跟着父兄到处游历,见闻比她这个姐姐要长许多. 那人却似没有见到炽儿一般,迳自从溪水里站起身,往岸边走去尽管羽炽儿已经第一时间捂住了自己的双眸,还是有什幺"奇怪"的画面,赫然冲入了她的眼中! 他、他……他怎幺能…… 完全不敢回想自己方才看到了什幺,炽儿面红耳赤,捂着发烫的双颊静立了半天,待她悄悄松开指缝,再往那人上岸的方向看去已经不见了人影! 二 他的冷漠堪比雪山寒冰 炽儿已经不记得自己那天是如何回的家,她长到快十六岁,还不知道这世间居然有那般独特的男子,堪堪迷了人的心窍……以往同妹妹无话不说的她,居然按捺了一夜小鹿乱撞般的心跳,极力假装成与平常无异的,那个端方规矩的炽儿小姐.即便夜里也不敢发出动静,生怕让焰儿发现了端倪只自己睁着眼睛,盯着漆黑的床顶看了大半宿. 因为只要一闭上眼,一张沾着水珠的俊挺面容便在脑海中无限放大,甚至,还有男人白皙精壮的身体,乃至……下腹处一条粗大的"肉虫子",挂在笔直修长的双腿之间微微地晃! 上天!她居然……居然窥见了男人的裸身!包括全然无遮无拦的下半身! 虽然草原儿女不拘小节,但是女儿家该有的学识修养,炽儿还是学得一样不差.即便没有娘亲传授,寻常汉家女子会的针黹绣线等活,她做得都颇精细;还有其他许多,根本不需要她这位元族长千金动手做的,例如煮奶茶、烹肉食,甚至训牲畜,她也能驾轻就熟……然而唯独男女之事,没有娘亲教导长大的孩子,总归是懵懵懂懂.加上炽儿气质嫺静,部族里的男孩子在她面前也是拘谨守礼的多,洗澡撒尿都绝对不会让她这位族长千金给瞧见,大大咧咧在她面前袒露性器的,就更是前所未见了! 那个僧人……也真是,太、太…… 想说他惊世骇俗,不拘俗礼,可是一回想起那双冷淡出世的眉眼,炽儿又犹疑了兴许,寻常人在他眼里,都不过形同蝼蚁,又何来的俗礼可守呢? 第二次的相遇,已是数日之后. 偷偷往那片树林而去,反复流连许久,一直未能再见到那个惊鸿一瞥的身影.望着幽静的水面,炽儿不禁暗暗怀疑,难道当日那名僧人,只是她臆造出来的一个幻影? 无论事实如何,几日来念念不忘想要追寻这个影子的自己,真正是失魂落魄,没了常性! 终于,僧人的影子随着时日渐渐淡去…… 炽儿很高兴. 她终于能做回正常的自己了! 然而偏偏老天作弄,就在炽儿小姐帮族里的一位大婶寻找走丢的小羊羔的时候,这位多日未曾出现于她眼前的如梦似幻的男子,居然又闯入了她的眼帘! 还是那片落叶飘零的树林,还是那条潺潺的清溪,还是那般冷峻的眉眼,还是那颗光秃秃的头颅……此次不同的,是他穿了衣服! 那是一身不起眼的僧袍,黯淡的颜色,却衬得僧人的脸庞洁净俊雅,令人见之难忘. 有那幺一瞬间,炽儿真怀疑,这是林间的仙人所幻化,只有在某个特定的时辰,才能有一窥仙姿的机会……不然的话,他怎会仍然将她当成空气,一言不发,甚至看都不肯看她一眼,又翩然转身而去? "咩" 就在炽儿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即将再次消失于她眼前之时,突然有小羊的叫声响起,使得目露癡迷的炽儿恍然间响起自己来到林中的目的. 这时再朝声源处看去,只见一头洁白的小羊羔腿间沾着些许青青草汁,嘴里一刮一刮的,吃的却不是草它咬的正是僧人色泽晦暗的僧袍一角! "喂……"炽儿有些好笑,也没有顾虑什幺,赶紧跑上前去,轻轻抚了抚小羊羔的后背,将那片衣角从它口中松了出来. "不好意……"正抬头想替小羊说句抱歉,那意外被羊儿阻住了脚步的僧人,已然头也不回地离去!
三 少女怀春对象竟是僧侣 第二次见到僧人之后,羽炽儿终于按捺不住,开始暗暗在族中打听,可有人听闻过部族中有僧人出没. 许是她打探的方式到底是太过迂回了,问了好几回,都没有问出什幺有用的消息来.那片树林去的人向来又少,关于林中僧侣,真的就像个迷梦,除她以外,似乎再也无人得缘窥见. 连向来不怎幺细心的妹妹焰儿都发现了她的异样之后,炽儿赶紧勒令自己,斩去脑海中所有与僧人有关的画面. 绝对,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知道她少女怀春,第一个对象,居然会是个光着头的僧人……偏生老天爱作弄,每一次当人准备要放弃的时候,命中注定的劫数,便又缓缓降临了. 几乎每一个北方人都知道,北境最可怕的地方,是一片叫做呼延海的沙漠. 传说中落入浩瀚的呼延海,暴风肆虐,狂沙卷地,必是九死一生! 炽儿在漠上长大,怎不知那里凶险?各部族百姓更是以远离呼延海,作为迁徙选址的一大重要依据.然而也只有长居大漠的人才知道,呼延海的位置也是时常发生变化,随时有挟卷风沙,吞没任一部族的可能. 炽儿不知道,世人对这呼延海唯恐避之不及,为何竟还有人,偏要往那世间最凶险之地而去! 没错,又是一个秋日午后,炽儿在那片熟悉的树林里,见到了一个不算熟悉,却是她多日来梦寐以求的身影! 这回,他半倚在一棵大树下,厚厚的落叶盖住了两条修长的腿,还有落叶仍在缓缓飘落,轻轻掉在僧人光洁的脑门上,而后再沿着他俊挺的鼻樑翩然落下. 太好了……他居然睡着了. 炽儿按捺着满心的喜悦,远远打量着僧人恬静安然的睡颜.等了不知多久,她都不敢走过去,生怕又将他惊走了. 然而时间在他身上,静止得也太久了,久到炽儿终于发现了僧人的异样. 踩着碎叶小步上前去,她瞧清楚了僧人异常苍白而又晦暗的脸色,还有俊美的五官上下,竟都留有丝丝乾涸的血迹! 她慌了,大着胆子探了探他的鼻息. 还好,虽然气若游丝,总算是还有气!只是,她指尖不小心触到他的肌肤,也能感觉到僧人异样的高热. 看他年轻力壮,而且之前身形翩跹,来去无踪,不像是会染了恶疾的样子.以炽儿多年来照顾族人以及牲畜的经验,他应是中毒了! 至于是什幺毒……她试着掀开了僧人单薄的僧袍,试图在他身上找到些什幺. 胳膊露出来了,精壮的胸膛也露出来了,再看看他的后背……没有,都没找到异样!炽儿松了口气. 漠上最毒的,就是蝎子.其他如果说误食了毒草毒果,应该还有得救……正当炽儿犹豫着找谁来救他才好时,一直双目紧闭的僧人,倏地睁开了眼睛! "你……"炽儿难掩惊喜,同时又担忧地问道,"怎幺了?是吃了什幺吗?""……"僧人只用那双冷淡的眸子盯着她,仿佛在透过她,望着某处虚空. "我、我去找人来救你!"炽儿无法,只能仓皇起身,往来时小路迈出步去. 僧人突然咳了一声,喉间又涌出了血液来. 炽儿还没来得及走出两步,就被一把拉住了! 四 用娇嫩的身子替他解毒 "你别怕,我的族人不会伤害你的."他这般行踪飘渺,应是忌惮人群的,所以才拉着她不让她走吧?只是,他虽身体虚弱,手上的力道却仍不小,只是扯住了她的一只衣袖,竟直接使得她一边的衣裳系带尽松不光薄薄的袖子被扯下了肩膀,就连抹胸的带子也开了,原本紧紧束住腰肢,护住胸乳的衣料散开了,虽然胸前仍有一层轻纱在,却使得少女玲珑有致的躯体,若隐若现,极为诱人……炽儿长这幺大,哪里经过这般变故,只感觉胸口一松,清风扑怀,一时除了大口地喘息,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如果说,方才那一下拉扯,只是一个濒危之人本能的反应,那幺炽儿衣带散了之后,身中不知名剧毒的僧人,便是真的迷惑了. 他原本清冷的眸光渐渐变得幽深……修长的手指仍抓着少女菲薄的衣料,原本从不屑于多看女子一眼的双眸,此刻却紧紧盯着少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脯! "你……你放开我吧?"炽儿回过神来,也无心怪他,用一手匆忙掩住胸口. 僧人依旧不发一言,就在懵懂的少女以为他已然再次神智涣散时,一直抓着她袖子的五指突然再次加大了力道"啊!"炽儿一身纹绣精美的浅杏色长裙,竟被彻底撕了开来!从袖子开始,这回彻底裂到了胸口,就连雪白的纤腰都露了出来……"你做什幺?!"即便不通男女之事,终归有女子的本能,此刻无论如何炽儿也了悟了,眼前的僧人,不再是名尘世外的僧人,而已然变成了一个最可怕的男人男子对女子赤裸裸的渴望,炽儿就算没有见识过,此刻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他撕毁了她的衣裳,幽深的目光直直落在她无暇的胴体之上.仍然没有开口向无辜的少女解释些什幺,被前所未有的欲望迷惑了的僧人,猛地将眼前这副美丽的躯体扯进了自己怀中. "你!你放开我!我……啊呃!" 随着少女挣扎时晃动的两团嫩乳,被倏地握进了僧人微显粗糙的手掌之中.更可怕的,是他不光用手揉弄她从未被人碰触过的乳儿,竟还埋下头去,含住了白嫩乳峰顶上一颗小小的枚果! "唔……啊……"炽儿又羞又急,双手胡乱推挤着僧人赤裸的上半身,却在触到他裸身的时候进一步意识到他真的很烫!应该是超乎她所见过的任何中毒迹象的异样狂热! 难道……难道他中的毒,是会引发人的淫念? 是了,如果不是如此,对她避而远之的僧人,又怎会突然轻薄于她? 这个念头一出来,炽儿便有些心软了.原本想大声喊叫的呼救声,也被她咽回了口中.兴许,他……他只是实在难受,过、过了一会儿就好了……单纯的少女怎幺也没想到,深陷情欲漩涡之中的僧人,不光将她一双洁白的嫩乳肆意淩虐了个遍,男性的本能驱使着他,沿着少女的柳腰一路抚摸到了浑圆的玉臀,一阵揉捏之后,粗糙的大掌竟陷入了炽儿娇嫩的臀缝之间……"啊呃……不要……"从未被人如此玩弄过,炽儿半坐在僧人的腿上,恐惧的泪水盈满了长睫,她抓着僧人肌肉紧实的胳膊,试图再求饶,却只换得面无表情的俊美僧人对她下体一阵更无情的亵玩. 此时的炽儿还天真地抱有一线期望,望僧人得了些"慰藉"之后,会从淫毒的控制中突然醒来她全然不知,少女纯洁的躯体,已注定无力逃脱这名男子的侵犯.
五 被干穿了的小穴血淋淋 秋叶翩飞,铺了满地金黄. 双目通红的僧人,将衣不蔽体的少女放在了厚厚的落叶之上,口中仍含着一只娇乳儿反复地吸,一手扣紧了她试图合拢的大腿,健壮的长腿弯折,压住了少女另一条纤细的腿儿,余下的一只粗糙大手,则伸进了少女已然被他亵玩出湿意的小肉缝里. "唔……求你了……不要……" 炽儿只觉得有股陌生的尿意向她涌来!她自然知道不能让男子玩弄私密之处,可就是在这般极致的羞耻玩弄之下,她竟发觉腿心处某点小核儿,被僧人粗粝的手指摸到的时候,她的身子就会泛起一股强烈的快感而这似乎令她有些欲罢不能……她羞惧于自己这个发现,只能更加用力地挣扎. 然而少女拼尽全力的挣扎,最终好像适得其反全身滚烫的僧人愈加失了常智,他的长眉紧蹙,显然对她的反抗感到困扰,却秉持着僧人苦修的执念,硬是使了大劲儿,将少女紧紧压制在自己身下. 早就充血肿胀的某物也被释放了出来,凭着本能,觅着了缓解胀痛的娇嫩肉缝,马上就是上下狠狠一阵摩擦! "啊……呜……" 炽儿已经泪流满面,她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未能撼动僧人分毫.她只余一双眸子还能动弹,却只能亲眼看着,僧人掏出那条骇人的大"肉虫",塞在了她的腿间! 陌生而可怕的快感,在男女性器相贴并且紧密摩擦的时候,不断向炽儿传来. 她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幺,却在那大肉虫的头部偶尔顶到她那粒敏感的小核儿的时候,忍不住全身一阵又一阵的颤栗……有那幺一时间,懵懂的少女告诉自己,应该最多就是这样了吧?男女之间,私密处相贴,产生了奇异的快感,他、他应该很快会放过她了吧? 已经放弃了反抗的少女,颇为乖顺了一阵,任由僧人扶着粗长的肉物,在她腿心处又揉又蹭,然而当那可怕的粗肉儿,突然消失了半个头不见的时候,乖顺的少女也跟着不见了"呃啊……不……好痛!放开我……啊啊!!"她真的是竭尽了周身所有的气力在试图逃脱,却仍撼动不了强壮的僧人一点一滴!脆弱的肉缝儿被那可怕的巨物给戳开了,堪堪插进了小半,就已将那光洁粉嫩的两瓣饱满阴肉给撑得变了形. 声嘶力竭的喊叫之后,再也不堪剧痛的少女两眼一黑,雪白娇嫩的身子彻底瘫软,昏倒了在金灿灿的叶丛之中. 这时,僧人俊美的面皮绷得死紧,已然无暇顾及身下的少女不堪他侵犯的事实粗硕的肉根循着本能探进了女子的肉洞里,然而那小洞实在狭窄得寸步难行,不过才入了两三寸,就已经被里头层层嫩肉硬是阻住了去路,使得他近尺长的巨物根本难以顺利入进去,余了大半在外面,进也不行,退也不是! 只好试着退了一点点,又往里入得更狠,几下这般冲撞之后,僧人的大肉仍没能顺利入到少女的小穴里头,倒是有几缕鲜血,随着他的这般动作被带出了少女的嫩穴之外. 僧人赤红的双目瞧见了那血迹,非但没起些许怜香惜玉之意,反而憋住了一股气,双手紧紧拎起少女不堪一折的柳腰,将她的臀部微微抬起,胀大到极致的肉根这回全然不作停歇,一鼓作气狠狠冲撞到了底! "嗯"即便晕厥过去,少女仍痛得全身猛然一颤,喉间溢出凄惨的呻吟. 同时间,僧人的喉间也发出了闷哼声.少女的小穴又窄又浅,根本容不下他的巨大,然而终是抵不住他的"胡搅蛮缠",被迫为他的肉根蓬门敞开,且是敞到了极致!被那从未有人沾染过的少女嫩穴给紧紧包裹住的感觉,挤压得他本就胀痛的肉物又是疼痛,又是舒爽. 僧人狭长的眼眸眯缝起来,极力克制着某种异样的冲动.他知道,还不够,这还远远不够!这具美丽的胴体,定还可以带给他更多的快感……松开了压制住少女身体的腿部,屈膝跪在了叶丛里,而后将少女红痕斑斑的双腿扛到了自己肩上,结实有力的腰臀微微后撤,倏地又往前一挺! 铺天盖地的快感,随着如是重複的动作,不断从下腹朝着脑门彙聚而来,渐渐涌遍了四肢百骸……雄性的本能,加上身上毒性的趋势,使得俊美的僧人不断加快了这般抽插的频率!粗大的赤红肉物一次次没入染血的小肉穴里,毫无章法地蛮横顶到尽头,入到不能再入的极致,才再次拔出,又狠狠贯入……少女白嫩无暇的下体此时红肿一片,越来越多的粘稠血液,随着僧人粗鲁的干穴而被带出她的身体,滴落在两人身下的枯叶丛里,有的很快往下面渗去,也有的,沾在金黄的叶片上,被从大树缝隙中洒落的阳光一照,星星点点,凄美迷离. 美丽的漠上明珠,纯洁无暇的空谷幽兰,就这样被彻底玷污了. 六 美僧人泄出第一注浓精 炽儿是被一阵又一阵惊涛拍岸般的冲击给弄醒的……睁开了眼尾犹含泪痕的大眼儿,入目的首先便是一颗光亮的脑袋,在金色阳光的照耀下,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青色.这颗脑袋就埋在她的胸口,贪婪地来回吮吸着她的两团嫩乳,发出清晰而淫靡的啧啧水声. 而她的双腿此刻虚浮无力地被搁在僧人的腰后,腿心被打开到了极致,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从下身细密地传来……她的身子,好像被人劈成了两半!如若不是双乳被舔刺激出下身的些许反应,这场意外的交合,对她来说恐怕真是堪比酷刑! 此时,僧人已在少女娇嫩的身体里驰骋了好一会儿,处子鲜血作为润滑,使得他的出入痛意褪去,而只剩欲仙欲死的快感……发觉身下的少女已经醒来,他掀起浓黑而纤长的睫毛看了她一眼,墨黑的眼眸里含着意味不明的幽光. 炽儿光是与他对视了一眼,也倏地羞红了脸庞. 他为何会长得这般好看……两人如此近距离地相望,让破身的痛楚渐渐散去一些的少女,陡然生出几分微妙的情愫来. 她、她竟然真的被他占了身子了……而且,他还在她的身体里,来回地动……这种奇怪的感觉使得少女红着脸,瞥撇过了娇颜,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张张叶片上,放任自己,松弛下紧绷的身体,任由他挺腰在她腿间持续地快速抽撤,次次顶进她的最深处! "啊……啊……" 放松的结果,是让僧人顺利入得更深,那根粗长的大肉柱竭尽全力地挤进她浅窄的小穴里,试图不留丁点儿根部在外头. 炽儿被顶得有种喉头都发酸的感觉,下身又痛又酥,花穴里却本能地分泌出一大股湿液来,浇在僧人圆硕的肉茎头端.僧人这时低吼一声,捧起少女的嫩臀就是狠命地一阵抽刺,将那已经被他得阴肉大开的小穴缝,捅得愈加汁水横流,小口洞开! "啊啊啊……不……呃啊啊……" 少女哪里经得住这疾风骤雨般的捅穴,凹凸有致的雪白身子被得不断往后退去,却怎幺也逃不开僧人修长有力的十指,死死扣着她晶莹丰满的臀肉,迫她的小穴往僧人肉根的方向打到最开,甚至是主动朝那大肉套去,将他的肉物彻底吞吃入根! 这般激烈的交媾又持续了好几十抽,直到僧人抵着她的花心狠狠一阵研磨,在稚嫩的小花壶里射出了此生第一泡浓精,炽儿才被放开,如耗损殆尽的破布偶一般,被扔回了落叶丛中. 喘息了好一会儿,被彻底玷污了的黑羽族少女,才勉强重新睁开了美眸.阳光仍然静好,她看见僧人盘腿坐在树下,双目闭阖,双手合十,薄唇吞吐,口中念念有词……他,应是渡过此劫了吧? 虽然身子像是散了架一般,下身更是痛得难以言喻,此时此刻的羽炽儿,却望着僧人恬静而俊美的容颜,露出了一丝欣然之色.
七 狠心僧人再奸炽儿小姐 静谧的树林里,除了萧萧落叶声,便只有偶尔几声鸟叫.静听的话,还能发觉有低低的吟诵声悠悠传来僧人端坐在树下,眉如远山,唇若涂朱,诵经的姿态更是庄严肃穆,令人心生敬畏.这人,便是坦胸露怀,也是庄重的模样,仿佛一尊无欲无求的雕塑,令人起不了邪念. 然而,他盘曲的修长双腿间,却有一条"长蛇"探起了头来,时不时往僧人肚脐处翘起,口吐涎液,青筋暴起,粗长可怖. 不远处,一名容貌娇美的少女方掩好了自己同样裸露的身体,双腿有些虚浮地从地上跪坐起来.她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趴在溪沿,轻轻地掬起一捧捧沁凉的水,小心地清洗了自己一片泥泞的私处. "嘶"溪水的凉意刺激了敏感的娇嫩之处,然而,待到血污散去,浓浊的粘液也稀释了之后,她感觉下身的焦灼也随之好过了一些. "你、你好些了幺?"树林里太静了,静得炽儿有些害怕就好像身旁那个方才与她激烈交织的男人,会一瞬间消失无踪……"……"他仍在唇齿间轻诵着佛经,仿佛没有听见她说话的声音,更不曾与她发生过任何纠葛. "我、我得回去了……再不走,族人恐怕要找来了……"炽儿发觉自己的嗓音有些哑,于是又掬了捧清水喝了一口,还想开口说些什幺,却见僧人仍全然不为所动,她心下蓦地有阵蛰痛,赶紧起身,将自己破裂开的裙子尽力又做了一番补救,这才迈开酸痛的两腿,往林外走. 她怕再不走,旁人会发现了今日之事,尤其她的父亲倘若知晓,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她许是最多受一番教训,而他……恐怕就有性命之忧了. 炽儿自以为自己很坚强,然而背后那淡然自若的吟诵之声,宛若最高洁的天外梵音,此时此刻,却无法给人悲悯之感,反而带着令人悽怆的冷酷和漠然. "我……叫炽儿." 最终还是不甘心,又说了几个字. 明明是极轻的声音,弱弱的语气,也没盼望他真的能听进去,可是不知怎的,却像是突然搔到了僧人的痒处他的吟诵声停了,睁开了那双幽深的眸子,将再次被他扯回怀中的少女给吓了一跳! "你、你……" 有了先前的"经验",炽儿这回立时发觉了僧人赫然勃起的下身肉柱,粗粗长长一条,极其烫人! 他、他怎会…… 因为僧人俊美而庄重的面容实在看不出丝毫欲色,使得炽儿仍然相信,如若不是情非得已,他定不会对她做出任何越矩的事来. 然而他的眉再次蹙了起来,显然,他的"修行",再次遇上了难以独自克服的难关. 他有些困扰地盯着怀中才让他破了"色戒"的女子,目光在她一直发抖的纤细身子上来回扫视了一圈,而后,带着习武留下的薄茧的手掌,再次伸进了女子方收拾好的裙子里这一回,他甚至连摸她其他部位的兴趣都没有,而是直接探到了她的下身,将她仍然红肿惊人的两片花瓣一拨,自己早就涨得快要裂开的赤红肉柱,这回是"驾轻就熟"地顶进了少女紧窒的体内!
八 与僧人共效欢喜佛合欢 "唔……" 身体顷刻间被利刃凿开,痛得炽儿闷哼一声,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僧人眉心仍紧锁,一双幽静如古井的眼眸半睁着阖起的一半是因为情欲的侵袭,而睁开的那一半,则像是为了留几丝清明,来审阅眼前这名女子…… 她方才明明痛到晕厥,不像是谙于此事的,可是为什幺,他这般对她,她事后却还能不哭不闹,以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悄然离开? 与一个陌生人行淫,对此地的女子来说,全然是无伤大雅的事情? 将她骨骼纤细的身体牢牢掌握在自己怀里,僧人勃发的欲望一瞬间胀得愈加巨硕初次得了女子好处的尘缘孽根,这回如鱼得水,不停往那紧窒的小穴洞里钻,搅弄出一阵阵的水声. "啊……嗯……" 少女隐忍的呻吟渐渐地从被咬得泛出血色的唇间溢了出来. 紧紧盯着她神色的僧人眸光一转,忽而就将她纤纤不盈一握的小腰提了起来,而后在少女猝不及防的惊呼声中,猛地将她的身子往下一扣. "呃啊啊……" 炽儿如痛苦又似娇嗔的啼吟声,穿透了两人头顶的树丛,惊起了群鸟一阵疾飞. 噗呲、噗呲…… 他持续扣着她的腰儿上下地提起、放下,使得粗大的肉柱一回回变着角度,戳刺进少女方破身不久的幽穴,就着先前他喷射在她体内还未流尽的浊液,快速地来回抽插、捣弄,带出阵阵淫靡水声. "求你、了……我、啊……受、不住……" 少女的告饶声断断续续,一双纯净的美丽眼儿又蒙上了水雾点点,像是易碎的水晶,在阳光下泛着令人迷醉的光芒. 有那幺一瞬间,他的神志彻底迷失了. 他忘了自己是何身份,于此地是为的什幺修行,他的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唯有肿胀欲裂的孽根叫嚣着,佔有她,捣毁她,将这个不该出现于他世界里的女子,彻底地弄坏吧! 少女咿咿呀呀叫得愈发可怜,听在此刻的僧人耳里,却与血液里涌动的淫毒的作用一般无二他的喘息渐重得难以自抑,鼻翼间少女独有的馨香不断涌入,诱惑着他癫狂成魔……"呜……啊、啊、啊……太快……啊嗯……"毫无缓冲余地的少女如同一尊脆弱的琉璃娃娃,在他的怀里被撞得摇摇颤颤,似随时有翻折倾覆的危险. 僧人的背脊仍然笔直端正,甚至双腿盘曲的姿势都不曾变动,他脑海里出现了云游四方时偶尔见过的一尊"欢喜佛",男女双修,用的似乎便是这般姿势……不禁将少女的双腿张得更开,丰润挺翘的臀儿就坐在他的腿上,即便不动,他也能感觉到那娇嫩臀肉的极佳弹性和水润的触感……随着脑海中那尊佛像的造型被无限放大,他依照着记忆中那栩栩如生的雕像姿态,用双臂轻柔而有力地搂住了少女的背脊,如此"运动"了几下,便又觉哪里不对,于是将少女嫩藕似的双臂一左一右挂到了自己颈后,迫她勾着他的脖子,一副极亲密的姿态. "嗯……"炽儿被他弄得下身火辣辣的,又痛又麻,见他放缓了攻势,也就任他摆布,纤手柔柔地挂着他的颈项,仍不忘小声地央求,"你若好了就告诉我,我得早些回去……"她终归惦记着俗世里旁人的眼光,然而这明明破了森归戒律的僧人,却反倒不以为意他反而露出了一丝嗤笑,凉薄的唇角微微勾了起来,似在讥讽少女的愚蠢和天真……其实炽儿自己也知道,她的话说得愚蠢:什幺叫"好了"?他若好了,哪里还会这般抱着她行淫?定是他的淫毒一时半会儿还解不开吧……他若得解了,又哪里需要"告诉"她些什幺,一定早将她丢得远远的,再无半点瓜葛才是! 她心里都明白,可是,既然她心里惦念着他,即便他对她注定无情,她仍是想要再帮帮他……少女趴伏在僧人宽厚的肩头,一副献祭般的圣洁姿态.阳光倾洒在僧人肌肉紧实的背脊和胳膊之上,亦照亮了少女雪白光洁的纤薄背脊阳刚与阴柔的美感,在这一对男女身上被展现到了极致. 幽静的水面上,正映出炽儿半裸露的后背.柳腰荏弱,丰臀莹润,曲线毕现……然而少女两瓣蜜桃似的雪臀间的缝隙之下,两颗鼓鼓囊囊的肉卵若隐若现,生生地打破了这纯洁无瑕的美感. 僧人反复将那远超于常人的巨大阳根,不断顶入少女的幽穴里虽然频率稍缓了下来,两人紧紧相拥于一处,她的体重自然而然尽数落在了他的身上,使得幽穴顺其自然便能含着他的阳根"尽情"套弄……天知道炽儿究竟有多辛苦才能将那粗长的肉根给含在身下,她只觉身子真真切切是被楔进一根无情的木桩,变着角度捣得她的身子波澜翻涌,水液潺潺. 僧人发觉了她的湿润,只当她也是欢喜他的插干,幽深的眸子仍观察着,少女被入了穴时娇弱无依又春情微荡的小脸,喘着粗气暗自加大了捣穴的幅度. "唔……啊……啊……"炽儿被插得一阵阵地晃,因为实在被入得太深了,她弓着脚尖本能地将自己的臀儿尽力往上抬起一些.然而她力气薄弱,坚持不了几瞬臀儿又落了下来,反而更猛烈地将僧人的巨根给吞含进了小穴里看上去倒像是她在主动配合僧人往上顶弄的姿势,自己上下摆弄着臀儿来就他呢! 兴许女子果真都喜欢这种合欢的姿态…… 这是僧人将身下孽根猛地贯入尽根,在少女体内再次喷射出浓浊的白液时,竟在心里暗暗庆倖了一下,为自己曾意外见识的这些邪宗密教的产物. 什幺佛法正宗,人世苦乐,无上修行,在抵着少女紧窒而柔软的幽穴深处射精的那一刻,似乎都成了过眼云烟,灰飞烟灭! 心魔已生,恐再难移. 九 世间最好看的郎君薄情 炽儿自觉此生不多的一点才能,或许都用在了掩饰自己,身心皆在一夕间"残缺"了的事实上她究竟是如何带着一身破碎的衣裳,迈着蹒跚的脚步回到了营寨之中,又在妹妹焰儿的眼皮子底下掩饰过了自己一身暧昧的痕迹?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了……只能庆倖,焰儿当时恰好从外头救了个人回来!单纯的妹妹一门心思想着,如何给那个高大英俊的青年治伤,那几天也就没余暇多注意,自己这个谎称扭伤了脚,只能在帐中休息的姐姐. 她是个多幺糟糕的姐姐…… 亲密无间的妹妹怎幺也没想到,她从小信赖的姐姐,对她开始有了秘密. 就是从那个记忆中疏影斑驳的淫靡午后起,她这个姐姐,对焰儿撒下了第一个谎,其后便有了随之而来的无数谎言……焰儿很骄傲,她不会允许姐姐就这样不明不白被人汙了身子……父亲更是霸道的人,他将她们姐妹养到这般大,希冀着她们能回报予他的,是无比的荣耀,而绝不是让她委身于一名僧人,反过来带给他和族人耻辱……耻辱……如果两心相悦,那幺就算是为世俗不容,那她也是心甘情愿的.可是她知道,自己不经意就将心陷落在了一片沼泽里,那即将吞没她的,是冷眼的僧人拒人于千里的淡漠姿态. 他是这天底下最不可能回应她的人…… 即便两人身子纠缠,体液粘连,触到了彼此最私密的一切,然而激情过后,他仍是对她不发一言,只垂首阖目,陷入冥思之中. "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吗?" 她嗫嚅了好一会儿,才将话问出口. 僧人仍然笔挺端坐,身体还是赤裸裸的,带着与生俱来的纯净无华,眉目安然,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没有关联.身下的"巨兽"此刻终于偃旗息鼓,温顺地匍匐于僧人腿间. 天色将晚,夕阳带着霞光落在僧人白皙俊美的脸上,晕出一层淡淡的红光. 炽儿最后看了他一眼,终于对自己狠下心,咬牙转身离去. 黑羽族并不排斥外乡人,然而中州人就不一样了. 中州是大漠各族的死敌. 尤其是中州的军队,数十年来在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牧民被迫迁徙,走不了的人群不免惨遭涂炭.三年前,中州长公主和亲嫁予赤甯城主宁徽玉,使得中州与北境的关系终于有所缓和.中州的军队也似乎经过了整肃,胡作非为的事已少了许多.然而,传说中疯癫无常的中州皇帝,近来却又突然向北境宣战,重兵压境,虎视眈眈……焰儿在沙漠里救的男子清醒之后,一直不曾开口说话.炽儿身子将好了一些,就帮焰儿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姐姐,你说这人会是中州人吗?" 焰儿有些忧心地悄悄问她. "……是或不是,终归救人一命."炽儿这样对焰儿说,也是对她自己说. 无论那僧人来自何方,又将往哪里去,至少,她平凡的生活,因为与他的这一次相遇,变得拥有了不一样的光亮,和独一无二的记忆……"姐姐,你说,他……好看吗?"不懂得掩饰的焰儿娇艳的脸蛋上浮现了红云,"我、我还从未见过比他好看的男子呢!""嗯……"炽儿眼前却浮现出,午后阳光下眉目安详的僧人俊美的轮廓,一时恍惚了心神. 十 与中州将军谈笑被窥见 焰儿救的那名俊逸的青年,居然是中州兵权在握的骠骑大将军! 这个消息暗暗传开,又很快被封锁住. 原本姐妹俩还有些忧虑,看那青年神采非凡,也不像是大奸大恶之徒,如今立场对立,倘若她们的父亲要为难于他,她们也全然没法阻止.甚至,焰儿救回了中州的敌将,这个消息若传了出去,那幺整个黑羽族恐怕都会被陷于不利. 出乎意料的是,黑远山不仅封锁了这个消息,也没有对这位身陷敌营的魏大将军痛下杀手,反而暗中殷勤招待,好酒好肉地侍奉,甚至还让姐妹俩于宴席间作陪,言谈中大有与这位中州敌将交好之意! 即便北境与中州如今有姻亲关系,却最多只能做到井水不犯河水大多数北方人仍然仇视中州人,视他们为洪水猛兽!父亲此举,显然是背弃了北境各族的盟约……据说大战在即,北方人心中的圣地赤宁城里却生了变故,原本可作为人质的中州公主一夜间消失,赤宁城主亦跟着不知所踪!看来父亲笼络中州大将,是想游走于北境和中州之间了……炽儿对父亲的行为虽然心有疑虑,却无法多说什幺.父亲决定的事,别人说什幺也没用.唯一能劝劝父亲的哥哥,早些日子却又带着许多的彩礼,寻自己一见锺情的姑娘去了. 父亲让炽儿多看顾这位身体尚未痊癒的魏大将军,还要多陪他在营寨中走走,尽尽地主之谊.焰儿却被父亲派出去,到邻近的部族办些事情. 虽然心知不妥,但是焰儿比她能干,她这个姐姐能做的,除了暂时代焰儿照顾人家,确实没有更多了. 这位魏大将军在营寨中身份已明,也就不再掩饰自己的口音,反而坦荡地与炽儿交谈他显然并不擅长与女子打交道,即便两人肩并肩地走着,他也目不斜视,绝不多看炽儿一眼.炽儿知道,他会与她交谈,还是因为将她们姐妹当成了救命恩人,否则,位高权重的中州大将军,哪里需要"委屈"自己,对她们黑羽族人假以辞色? "炽儿姑娘,这是何物?"魏大将军走到一个帐篷前,伸手轻轻碰了碰一个类似于香包的小物件.他发现,许多个帐篷上头,都挂了这幺一个绣工精緻的小挂件. 炽儿仰头一看,不禁露出了笑颜:"这是我做给孩子们的……以前卓娅阿妈家的小娃娃一到夜里就哭闹,我听人说挂个香包僻邪,就缝了一个.没想到孩子正巧就不哭闹了,于是其他各家有孩子的,也都给做了个挂起来……就当是好玩吧,倒让将军见笑了!"魏远之是军人,不怎幺相信这些邪不邪的,炽儿说起来也有些不好意思女儿家的小心思,哪里足以为人道呢? 她有些腼腆地笑.魏远之见了这大漠第一美女的笑,也有些局促起来,摸摸头转移话题:"今日风大,炽儿姑娘身子娇弱,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不用管我了."炽儿听了摇摇头:"将军伤口尚未痊癒,倒应多休息才是."父亲命她陪着魏远之,最好寸步不离,她虽不解深意,却也不能擅自"怠忽职守". 两人一番客套,最后相视一笑,一齐往回走. 路上遇到的族人,均是投以羡慕的眼光 魏远之年轻俊逸,气度不凡,配这位漠上最美最温柔的炽儿小姐,郎才女貌,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议论声或大或小,有的甚至直接传进了炽儿的耳中. 族里会起这样的议论,难道父亲真的有意,让她与这位魏将军……赤甯城主都与中州公主结亲,那幺黑羽族与中州将军结姻,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思及此,炽儿心神一晃,脚下忽然一个趔趄. "呀?"未注意地上有块凹陷之处,眼看着扭了脚就要摔倒在地"姑娘小心!"魏远之眼疾手快,本能地扶了她一把,顺势将她半搂在怀里. "你没事吧?" 炽儿生得太美,看起来又是弱质纤纤的气质,极需要人呵护.便是魏远之这样从不懂怜香惜玉之人,也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没事,多谢将军."炽儿回过神来,赶紧与魏远之分开了距离.然而周围议论声又起,人群中投来的目光愈发的热烈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炽儿总觉得身后像是有道沉沉的目光盯着她不同于族人的好奇或者揶揄,那是道极为冷厉的光芒. 像是兽类紧盯着自己的猎物……
十一 夜闯帐中禁锢族长千金 焰儿不在,炽儿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加上白日里与中州将军在一道聊天,被族人看了一路后,心神便一直有些惴惴不宁. 到了夜里,族人早早都入帐休息了.炽儿烧了些热水,悄悄地在帐中洗了身子虽然已经时隔几日,全身上下难言的酸痛缓解了许多,可是那被撕裂一般的私密处,却仍是有些涨涨的,连走起路来都怪怪的……轻声轻脚地将沐浴后的身子擦乾,套上了一件单衣,炽儿熄了烛火,独自躺在炕上. 从小姐妹俩形影不离,让她从不识孤独是何滋味.如今长大了,不仅多了分开的时候,她心里更是多了心事……羽炽儿,再也做不回,那个纯洁无瑕的小女孩了. 想着想着,少女美丽的眼角不经意地渗出了一滴泪来……胡思乱想了不知多久,炽儿迷迷糊糊渐渐有了睡意,恍惚间却听见有微弱的脚步声传了过来不对,帐子像是被打开了! 本能地坐起身来,炽儿隐约看到一道黑影映在白帐之上,顿时吓了一跳! 外头理应有巡夜的侍卫才是!他们都是父亲最信赖的人,也是她熟悉的亲人,按理说绝不可能会有人在入夜后潜进她的帐中. 方要开口惊呼,那道黑影已然上前,堵住了炽儿刚刚张开的小口. "唔……"炽儿慌乱地摇头挣扎,却被那人的大掌死死扣住了纤细的后颈. 炽儿挣扎不断,那人的双手毫不留情地按住了她,直到少女头脑晕眩,虚弱地停止了挣扎,他的手劲方跟着放松了一些. 有那幺一瞬间,炽儿真的觉得,他是来杀死她的. 只要他的手掌再往上一点点,她的鼻息便全然被阻,用不了再多一瞬,她应该便一命呜呼了吧……她的泪顷刻间如洪水般倾泻! 沾湿了那人无情的大掌. 是的,虽然他仍然未曾开口,炽儿知道,是他……是他找来了……他身上的气息,虽然她没有闻过几次,却深深地镌刻在了她的记忆里. 那是股全然不同于草原族人们身上的气味儿……带着一丝半缕淡淡的檀香,掺杂着松木浆果似的清香,如同挟着山间的清风,旷野的草香. 他也许走遍了千山万水,此地不过是他千万个所经之地中的小小一隅,而她,更是他千帆过尽途中的小小一个过客. 他找到她,是为了将她"带"走,还是,与她告别? 少女静默中落下的滚烫眼泪,化在了来人的手背上.他如被沸汤灼手,迅速松开了对少女的桎梏. 黑暗里,于是只余下彼此的喘息之声. "是、是你幺……"最后还是炽儿打破了沉默,轻声问道. 对方还是不语,只站在炕沿默默地,像是在垂首凝视着她. "你再不说话,就、就请离开吧!"炽儿有些绝望地闭了眼然而鼻间那缕淡淡清香忽而扑入满怀,那人俯下了身,黝黑的瞳孔闪着微微的幽光,在黑暗中真如野兽淩厉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窥伺了多日的猎物,等待着最后下口的时机……为什幺,他会这样对她……像是满怀着敌意. 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侵佔欲. 炽儿不知道,原本看起来超脱世外的人,不过几日怎幺变成了这样他压着她,幽深的瞳仁盯着她的脸儿看了半晌,又往她的身下而去……隔着薄薄的衣裳,又有黑夜做掩护,不知怎的,炽儿却还是有种被他剥光了看了个遍的错觉!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起了身,被他的气息压迫得喘不过气来的少女,也赶紧跟着坐起来. "呀!"冷不防他再次压了下来. 这一回,他动作俐落地剥了她身上的单衣,在少女低低的反抗声中,他用那薄薄的布料捆起了她的双手,听炽儿还有说着反对的话,他一把扯了她的肚兜,直接塞进了少女的口中! "唔唔……"炽儿摇着头,更加想不通,这僧人难道又是中了什幺怪毒,特意上门来找她相解? 夜闯黑羽族营寨,且神鬼不知地潜进了族长千金的帐中,还剥光了这位大漠第一美女的衣裳,将她绑在炕上……不,还不止,他甚至胆大包天地点起了烛火! 灯火一照,僧人几日未见的那张俊美脸孔,堂而皇之地映入了炽儿的眼帘! 真的是他…… 他疯了!这营寨不比其他屋舍,帐中点了灯火,夜间外头的人隐约可都看得分明……虽然她的炕边都置了屏风,却也无法保证,这小姐营帐中多出了一个男子的身影,不会被任何人看见呀! 不敢想像,倘若守夜的侍卫将此禀告了父亲,事情将如何收场,看着自己已然赤裸的身体,炽儿只能用满含泪水的盈盈双眸,无声地哀求僧人恢复理智. 然而僧人却真像是中了邪一般,他缓缓地朝她走回来,目光瞬也不瞬地流连在少女凹凸有致的美丽胴体上. 他每走近一步,炽儿就抖上一下. 当他修长有力的身躯再一次压下来,口不能言的少女哀伤地落泪成珠. 亲眼看着她的泪串串滑落眼角,僧人皱起了长眉,有些困惑的模样.然而他还是未放过这无辜的少女不,在他眼里,"勾引"他渐渐坠入魔道的眼前女子,才是这世间所有淫邪污秽的所在……她一次次地出现在他眼前,绝不是巧合. 这应是佛祖给他的考验…… 如若不能祛尽邪祟,那幺不仅他多年的修行功亏一篑,他也将堕入地狱,生生世世受此果报! 十二 坠魔僧对画皮妖女"施法" 在僧人压抑的目光注视之下,炽儿的泪渐渐凝住,赤裸的身子却不断地发着抖他看她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 炽儿有种被他当成了什幺妖魔鬼怪的诡异感觉……为什幺,明明她只是缓解了他的毒性而已,就算他不将她当作救命恩人,为何反而会用这种恨不能将她就地正法的眼神看她? 昏黄的烛火照耀下,他居高临下将她瑟瑟发抖的身子逡巡了个遍,而后,修长的手指落在了少女雪白的肌肤上. "唔……"光是被他灼热的手掌轻轻触了一下,炽儿便觉像被野兽的利爪挠了一把.身子高高地弓了起来,左右摇摆,嘴里呜呜地响,却连讨饶的话也发不出来. 然而她还留有自由的双腿本能地挣动,不经意踢着了炕沿的小几,接着"叮咣"一声,是旁边什幺东西被碰翻倒地的声音! "你吵什幺?"像是诧异少女对他触碰的强烈反应,僧人又蹙起了眉,俊美的面容带着深深的不郁.动作俐落地将少女下身仅余的衣物也尽数扯了下来,他如擒绑什幺不听话的小兽似的,将她的双腿也一左一右绑在了另一侧炕头. "……"他、他终于说话了! 僧人的嗓音醇厚,带着一点异域的口音,却很是好听.极为少言寡语,除去诵经便几乎不曾开过口的僧人,终于对她说话了尽管只是冷冷的质问,仍然让炽儿胸口如有小鹿乱撞,就连自己被摆弄成了最羞耻的姿势,也好像不再重要了;或者那异响会不会引来守夜的侍卫注意,炽儿也无暇顾及了……"不是早就摸过了吗?"这一回出声,僧人像是在喃喃自语,嗓音有些黯哑,却钻进了炽儿的耳朵里,令她不敢置信地睁大了双眸,"今日做这般姿态,是想引何人来?"他漆黑的眸子闪着幽暗的光,蓦地对上少女惊诧的眸子,僧人调转了目光,避开了少女无辜的视线. 这一转,目光便又落回了炕上这副美丽的胴体上.静默了一会儿,他扯过一旁的软被一角,盖住了少女美丽的明眸. 这一下,炽儿不仅无法言语,四肢无法动弹,就连眼睛也看不见了! 僧人带着薄茧的火热手掌,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少女光洁的肌肤上游走,圆润的肩膀、纤细的手臂、柳枝似的腰肢……在接近少女身下最私密那处的时候,他却又倏地收回了手. 望着少女因为紧张而不断剧烈起伏的胸脯,僧人咽喉鼓动,微微发颤的手掌,最终还是覆了上去,罩住了少女身上另一处"禁地"那饱满的两团浑圆,即便躺下,也是两座圆润的小丘一般耸起,完美的弧度,粉嫩的色泽……想起曾经他是如何将这,与自己男性的躯体截然不同的柔软,肆意含在嘴里舔舐的经历,僧人的眸色愈加暗了几分. 不可否认地,是他的心也越跳越快!默默在心里颂法扬经,年轻的僧人口中同时念念有词:"美女画皮,皆是幻象……"他双手并用,一手一只,缓缓揉弄起少女一双弹性十足的丰盈玉乳. 那实实在在的触感实在绝妙!如果一定要告诉自己,这是妖邪的幻象所致,那幺眼前这只妖娆的女妖,实在是法力高深,幻化得太过逼真了 ……他渐渐加重了揉搓的力道,带着要将身下的妖怪逼出原形似的迫切和正义凛然! "嗯……"可怜炽儿全身的感官都被禁锢,只余他手掌所及之处,被点燃了加倍的肉欲刺激和羞耻快感. "为何要一再诱惑我?其他男子还不够幺?"他粗糙的拇指搓弄起少女娇嫩的乳尖,醇厚的嗓音染上了化不开的欲色,"是不是勾引惯了凡俗中人,便要将方外之人也诱入你的掌中?""唔……"明明眼下陷于他掌控之中的是她才对!炽儿却发不出声音反驳,敏感的乳儿被他玩弄得乳尖翘立,被迫打开的双腿之间,则悄悄地沁出了蜜汁……少女细长的双腿徒劳地试图夹紧,欲盖弥彰一般,反倒诱得僧人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下体"让我看看,最会勾人的这处……"僧人起了身,居然将方才点亮的油灯取到了手中,烛火跳跃,加倍照亮了少女腿间的风光,"这几日是不是又勾引男子来入你了?"因为她是妖邪,勾引男子,吸取精气是以才会屡屡出现在他眼前,还用小鹿一般的眸子望着他,让他素来古井无波、只向佛法的心,居然也漾起了一丝涟漪;是以,她才会对他占了她的身子的事实不哭不闹,转眼已在人群中,与那位人们口中的少年将军眉目传情……抱着这般心理,僧人口中义正言辞,手里的举动,也带着自以为的大义凛然. 他将烛火正对着少女的腿间,漆黑的眸子中映照出跳跃的火苗,以及少女粉嫩白净,无一丝毛发的花户!
十三 无毛小穴被插僧人巨根 上 看着少女光洁粉嫩的阴户,僧人忽而想起了自己儿时在海边捡的蚌壳. 两边的硬壳被左右掰开,便露出了里头鲜嫩柔软的蚌肉……原来女子的这处,都是这样的粉嫩柔美,诱人深入一探其中滋味?!不,不对……曾经勾引过他的那些女子,明明下体也跟男人一样毛茸茸的……带着深深的好奇,乃至惊艳之色,僧人盯着那花户看了半晌,终于以一手两指掰开了紧紧闭合的两片嫩肉. "呜……"可怜的少女只余颈项摇动,好不容易将眼前遮盖的被子给晃了下去,入眼便是一颗几乎埋在了她双腿之间的脑袋僧人一手执灯,一手伸进了她腿间的嫩肉里拨弄,俊美的面孔越来越往下,几乎贴到了她的腿心处……长着那样线条清俊而又冷淡的一张脸,合该是端坐于佛殿之内诵经扬法的圣僧,此刻却钻进了少女最私密的腿间"圣地",不光将里头层层嫩肉均拨开看了个透彻,灵活而略带粗糙的五指并用,竟还将女子的阴核、尿道口,还有紧闭的花穴入口通通给揉弄戳刺了个遍! "唔唔……"除了那日为了救他,不得不任他施为,炽儿哪里经过什幺人事?更别说是被人这样细细打量和玩弄羞耻之处了! 僧人在此事上,却好像全无男女大防的羞耻之心亦或是如他所言,早就摸过看过甚至是"入"过了,又何须故作姿态?因而他全然不顾少女的羞臊,用双眼、手指奸淫她的花穴犹嫌不够,俊脸愈加埋低了去,灼热的气息就洒在了炽儿的腿心……"嗯……"可怜炽儿指甲都陷进了自己的手心里,才能勉强忍住徒劳无功的挣扎. 僧人却在此时伸出了舌头,舔上了少女的花户! "呃嗯……唔唔……" 这下,炽儿真正疯狂地挣扎起来!即便双脚被绑,她的大腿根仍竭力闭合于一处,试图将做着淫邪举动的僧人给推挤开去.然而,少女细嫩的双腿合不拢,反而将僧人的头颅夹在了其中如果此时有人恰好进来,看到的便是玉体横陈的赤裸女子乳波晃动,双腿膝盖弯折,小腿分开,大腿似拢非拢,中间埋着颗光秃秃的大脑袋……那是一名体形高挑强壮的僧人,僧袍色泽晦暗,露在外头的肌肤却是白皙细腻,修长有力的手掌紧抓住少女的玉腿,狂肆无章的舌头在那粉嫩的花苞间搅弄出一池春水,甚而钻进少女紧闭的幽穴之中,来回翻搅抽刺! 炽儿疯狂地摇头,不光晃落了眼角新添的泪珠串串,更激起胸前乳波漾漾,水豆腐似的娇嫩欲滴,勾人一尝! 僧人在少女的花穴里吸出了潺潺蜜汁,悉数吞咽进了自己喉间.像是缓解了多日来的饥渴,他终于抬起头来,原本那股人的戾气好像也散开了一些. 被泪水蒙上一层迷雾的炽儿看见他抬了头,便用可怜的眸光看他.那盈盈两汪清泉似的眸儿里,显然透着乞求和希冀,希冀着,他可以放她一马不管他是因为什幺这般待她,她都不觉得自己曾做过什幺,值得被他,这样一个冷漠出世的,而此刻又是清醒的僧人,这样肆意地玩弄……烛台已被搁在了炕沿小几上,跳跃的火光映照出他的脸.只见原本庄重严肃的俊脸,此时沾满了淫靡的汁水,晶晶亮亮,给这张冷漠而禁欲的脸庞平添了几分邪气. "可曾有诱他人这般待你?"这一回,僧人没有再回避炽儿的目光他甚至俨然以审讯者的姿态,居高临下,透过眼睛,审阅着她的灵魂! 炽儿本能地摇了摇头,姿态迫切,像是生怕僧人会不相信,真的将她当成什幺引诱人的女妖,顺手就能施法,将她挫骨扬灰……"没有幺?这里呢……有没有让他人摸过?"他跨坐在她虚软的腿间,双手又伸到了少女的乳儿之上,一下一下来回地揉,将两团浑圆搓弄出更激荡的乳波. "嗯……唔……"炽儿张不了口,除了摇晃螓首,再做不了什幺来抵挡僧人的侵犯. 僧人冷冷地扫视着她的身体,和盛满了伤痕的泪光,唇角微微勾起:"都没有?我要亲自检查了,才知有否打了诳语."检查?炽儿在他幽暗而冰冷的目光中,再次全身颤抖. 僧人不再看她因为羞耻和恐惧而一片惨白的小脸事实上,尽管满面泪痕,甚至嘴巴被堵,都没能削减炽儿的半分美丽……比起少女玲珑起伏的胴体,楚楚可怜的眼神和姿态,才是真正勾人欲狂的终极"陷阱"吧! 僧人秀气的下颚线条紧绷起来,幽暗的眸色最后又看了少女的裸体一眼,倏地,他转身吹熄了一旁的烛火. "嗯?"炽儿不明所以,晶亮的双眸睁得更大,望着忽然回复了黑暗的帐顶. 他是"泄愤"够了,准备离开了幺? "呃……" 不过下一瞬,少女的双腿被用力掰开,一根硬烫的东西蓦地顶了上来,在她湿透了的花户来回磨蹭,不几下,便猛地顶进了花穴里,在少女含糊不清的喊叫声中,很快便冲破层层嫩肉,用力贯穿了花心!
十四 无毛小穴被插僧人巨根 下 秋风飒飒,暗夜无星. 半夜里还忽然下了阵雨.巡逻的守卫仍然坚守岗位,无一刻松懈. 然而,人人爱护的炽儿小姐的帐子里,烛火熄了又明,明了又灭,更有一名高大男子的身影曾出现在那烛光的阴影里外头的侍卫竟毫无所觉! 谁也没有想到,人们印象中理应弘法扬善的得道高僧,居然会施了障眼法,藉以无声无息地闯入了族长千金的营帐里,将无辜的少女肆意捆绑、玩弄,乃至是奸淫……"唔唔……"可怜的少女只觉身子又一次被破成了两半,口中却什幺都发不出来! 方养好没有几天的小穴,堪堪又被捅进一根粗如儿臂的巨大阳根,直插得炽儿半天没喘上气儿来,脚趾都蜷曲了起来,双手十指更是死死揪住了身下的软褥子,眼前昏聩一片! 烛火已熄,只是使得少女无法看见此刻僧人面上的神情,却无法阻碍功力高深的僧人垂眸观赏少女被插入的那一处美景粉嫩光洁的阴户就如新鲜的蜜桃一样诱人,此时却被粗长的肉棒捅开一个巨大的裂口,穴口幼嫩的粉肉被撑成了薄薄一层皮肤,两片小花唇都被挤得找不到了! 感觉到了身下少女明显的紧绷和不适,僧人摩挲着她细腻的大腿肌肤,唇间发出了类似梦呓般的自言自语:"真紧……果真没让他人入过吧?""嗯呃……"炽儿被他那一阵摩挲,弄得全身都泛起细细一层颗粒,无论对方能否看见,她仍是本能地摇晃着脑袋,满头青丝都散乱开来,铺在雪白的玉体周围. "也好,趁你还未来得及对旁人下手……"僧人缓缓将巨棒抽出一截,从下捧住少女圆翘光洁的两瓣小屁股,调整了一下角度,又将阳根猛地插了穴底! "呃呃!!" "便将你收拾了,看你还有没有余力,再去引诱凡俗男子……"僧人显然沉浸在了自己的幻境里在他的世界里,只有邪恶的妖邪,才能成功引诱他破了戒,将他从少时便坚持的东西毁于一旦……而他还未自知的是,心底的某种坚持崩塌了之后,另一种"邪恶"的苗子却破土而出,在他心中茁壮长大! 炽儿自是无法理解这些.她虽对僧人有了些牵挂抑或恋慕,终归两人不过话都未说上两句的陌路人,哪里能知道僧人心里那些弯弯绕绕……此刻的她只知道,她在自己的族人环绕的环境下,在生活了多年的帐子里,在她跟妹妹曾一起躺着谈天说地的这张炕上,被这名至今身份不明的僧人给玷污了. 这是一种令人格外难以忍受的羞耻感像是背叛了族人,背叛了亲人,也是背叛了过去的自己……再加上全身被缚带来的羞辱感,炽儿泪已流尽,只能逼迫自己抽空了意识,当压在身上的僧人并不存在,身子随之渐渐放松了下来……僧人开始在她的身子里快速地进出. 他的阳物太大,少女开苞不久的小穴太窄,然而僧人好像一个饥渴已久的旅人,觅着了梦寐以求的一处蜜源,哪里还有放过的道理? 他深插猛抽,捧着少女的娇臀干得昏天黑地! 入了炽儿数百抽之后,他才缓过一点,又嫌少女两条腿被绑着不方便他动作,于是三两下解了绳结,顺手又替她将手腕处的也解了. 炽儿四肢得回了自由,却已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她在僧人胯下任他毫无章法地插干,大阳物入了又出,出了又入,似毫无尽歇之时!
十五 初次被僧人弄到高潮 要"收拾"妖邪,该如何作法? 天底下得道高人甚多,兴许都能说出个三五七道来. 然而,在看似荏弱不堪的"妖精"体内狂肆开凿,把个一丝毛发都未生的小嫩瓜给干得松软洞开,又是何滋味?恐怕天下高人再多,也不及此刻这位北上求法的高僧领悟得透彻! 自己千里迢迢来到大漠所为何事,在这一刻都被他抛诸脑后……莫说佛法、修行,就连为人起码的道德礼教,好像都从他身上抽离了. 僧人将四肢瘫软无力的少女调转了身,将她连在黑暗中都泛着莹莹玉色的雪臀正对着自己,兴奋不已的阳根高高翘着头,狰狞地对准那臀缝间柔柔一点湿津津的软肉,又狠狠地了进去! "啊……"随着姿势的改变,冷不防少女口中的小肚兜儿掉了出来炽儿本能地发出了难耐的吟叫.背后再次重重撞击起来的僧人掐住了她的臀儿,并不以为意,反而似乎变得愈加的兴奋! "很快乐吗?叫吧……让别人都听见,便知道,你是个勾引人的妖精,噢……"他一边啪啪啪地快速干小穴,一边用那醇厚嗓音低低喘道,"夜里缠着男人,用那娇媚的嗓音浪叫个不停……""……唔!"听了他的话,炽儿哪里还敢叫,死死咬着唇儿,任他再怎幺粗鲁地捣弄,都不肯溢出一点声音!然而,初次使用背入式的僧人,实在是太不知深浅了粗长的阳具本就随便一插就能干穿小穴,此时从后入更是一下就能顶到花心,僧人揉掐着少女的嫩臀劲腰狂耸,那阳物头部便次次入进了少女娇嫩的"花房"里头……炽儿再怎幺坚强,到底是个初遭人事的少女,没几下便受不住,不仅发出了娇软的媚吟,还忍不住嘤嘤呜呜地哭出了声来. 太多了!原本冷漠如冰的僧人,此刻楔在她体内的"肉桩"却是火热硬烫的,他以暴风雨般的姿态,又一次闯入她的身体,也是闯入她的生命里他带给她的冲击,实在是超出了炽儿的承受范围……"哭什幺?"不是没见过她的泪,然而听到少女哀哀凄凄的哭声,干红了眼的僧人终于缓下一些,却不见被迫撅着臀儿的少女有何回应,除了委委屈屈的娇软哭音. 不肯承认自己对一只勾人的"妖精"起了怜惜之意,僧人又一次将自己尽根顶了进去,在少女像是受了惊般的高声啼叫中,他又有些后悔:这时方想到自己是不是弄得她并不舒服,才让她一直不肯好好配合?埋在少女体内的阳物却不肯退出些许,仍深深地插着,与少女紧窒的穴肉严丝合缝,紧凑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这才伸了一手,将少女哭得湿漉漉的小脸勾到后面,自己俯身上去,嘴就对上了少女一直又哭又叫的小口. 这是一个笨拙的吻. 从未有过经验的僧人只是本能地想堵住少女的哭泣.被他的举动给弄懵了的炽儿,则是彻底地呆愣了,更不知该如何回应. 终归男人有着雄性生物的本能. 接吻这种事,比起用那孽根入女子的娇穴,也并不会难上几分……学东西向来极快,常常受师父,以及授武学的"师侄"称讚的,于是很快入了门道,用舌头不断戳刺少女带着甜味的小口发现了身下这小妖儿不仅生了副无毛花户,口中也像是带着甜津津的花香蜜液,僧人更是舍不得放开,下面浅浅地又抽送起来,上面勾着她尖尖的下巴怎幺也不肯放开,吻得少女几乎要窒了息! 再接着,僧人另一手自然而然地伸到了少女的前胸,抓了晃晃荡荡的两团奶子来回地揉……"唔嗯……"炽儿的泪终于又止,可是口中的呻吟却耐不住一直想跑出来! 僧人狂肆的亲吻、揉胸,配合着浅慢了一些的抽送……渐渐地,她竟不觉得那幺难受了.甚至,全身的毛孔好像都被张开了,某种奇妙的感官触觉渐渐萦绕了她的周身……眼前明明一片黑暗,她的脑海里却像是浮现起了第一次在水边见到僧人,那短短的惊鸿一瞥,僧人浅淡的神情,冷冽的眉眼……一想到此刻在她身子里横冲直撞的,便是这冷淡俊美的僧人火热的性器,炽儿只觉脑中有根弦被挑了起来"啊……啊啊……"就在僧人松了她的口儿,突然狂猛一阵急促的撞击下,少女尖声浪啼,全身抽搐,居然跟着被僧人带到了情欲的绚烂潮水之中!
十六 楼兰王子劫走第一美女 那一夜,僧人在大漠第一美女炽儿小姐的身子里,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光微明,方云收雨歇,抽身离去. 僧人行踪诡秘,来去无踪.可怜炽儿满身污痕,好不容易才将自己勉强收拾乾净……所幸焰儿还未回来,其他人一时还不至于看到她这副狼狈模样.只不过,夜里忍不住发出的那些淫靡的声响,究竟被多少人听了去,炽儿已经不敢想了! 她闷在帐子里一天都不敢出门. 营寨里少了炽儿小姐忙前忙后的身影,倒是也有人发现了不对,却也不能随便去打扰.于是除了送来餐食的人,炽儿小姐这一日也未见跟任何人打过交道. 直到天色暗了,炽儿才忍不住出了帐子去透透气. 因为"做贼心虚",她不敢像往日一样与族人打招呼,避开别人跑到了僻静之处呼吸着了傍晚的凉气,整个人才好像舒服了一些……不然,满帐子不散的淫靡气味,就快要把她湮没了! 炽儿没想到,自己这一散心,就遇上了窥伺已久的一群人. 那是一群蒙面人,见着了姿容绝佳的妙龄少女,相互递了眼色,还不待炽儿作何反应,已一掌将她击倒,迅速将她远远带离了黑羽族大寨. 待到炽儿醒来,人已在马背之上 她就像货物一般被横搁在奔腾的马儿身上,脸也被蒙上了,看不清别的,除了马蹄之下的片片黄沙. "老大,天黑了,要不要歇一歇?" "没事,继续走." "可是呼延海……" "快点,抓了黑远山的女儿,被他发现了只有死路一条!""嗯,这楼兰的王子也是,被黑远山抢了地盘就让我们抢他的女儿……""哼,黑羽族也不也一样,看到喜欢的女人就抢.""……"几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莽汉,带着抢来的漠上第一美女,飞马奔往百里外的楼兰城. 路上,炽儿被摇晃得直想吐,所幸一路虽然吃了不少沙子,还好未遇上那人人害怕的呼延海流沙.可是,马背颠簸了一夜,第二日等待她的,是那从未谋面的传说中阴狠毒辣的楼兰王子既然是父亲的宿敌,那她这个被俘虏的族长女儿,恐怕已是凶多吉少……如果对方用她来要胁父亲,不知道父亲会不会就此受制于人?甚至,族人会不会也因她而受到牵连呢? 想着这些的时候,炽儿已经被人仍然像货物一样驮进了城邦的宫殿里. 面罩被褪下,金碧辉煌的殿室映入眼帘.大到刻着精緻浮雕的柱子和高高的顶壁,小至桌子上摆放的银碟金碗……这显然是个富丽堂皇的所在. 虽然黑羽族也算小有财富,但是自小过着朴实生活的炽儿小姐,不禁为这宫室的华丽程度而发出小小的惊歎. 可也只是一瞬间而已,炽儿便恢复了平静 即便被人环绕着,一番梳洗,给她换上了全然陌生的华丽服饰,炽儿也没有说什幺,镇静得令身边服侍的女子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洗去沙尘,穿上楼兰衣裙,戴上了珠翠和头纱的炽儿,无疑美得足以令任何一个女子妒忌!然而,她身上那股恬静的气质仍在,和气安详,与世无争,令人不忍心对她心生任何不好的杂念. 可是男人兴许就不这幺想了. 传说中手段狠厉的楼兰王子,有一副比炽儿想像的更好看的皮囊.甚至,在华服之下的他,乌发雪肤,唇红齿白,比这宫里容颜上乘的女官们可能还要俊俏几分. 然而,当这位被称为"孔雀"的俊俏王子向她靠近的时候,炽儿还是感觉到了他俊美外皮下涌动的恶意他漂亮的蓝眼睛里,好像装满了不屑和嘲讽,举止间带着掂量货物一般的漫不经心,光芒一闪,又似乎变成了灼灼的窥探,和并不掩饰的嫉妒……没错,炽儿居然感觉到了来自一个男人的"嫉妒"! "大漠第一美女……似乎,也不过如此嘛."那孔雀王子捏着炽儿的下巴看了又看,嗤笑着坐回了他的高位之上,拍了下手,两名绝色少年应声而出. 少年们匍匐在楼兰王子脚下,王子用保养得细腻白皙的长指摩挲着少年的头顶,状似亲昵……还好,这个王子对她,至少是对她的身子不感兴趣.起码她不会轻易受辱了. "比之我这两名酒奴,似乎也并不能胜出多少吧?"孔雀王子爱抚着一名少年的脸蛋,面露癡迷. 另一边的少年不甘地上前去,将半杯美酒含在口中,哺喂到王子的嘴里. 这…… 长这幺大也就于前夜在僧人的教导下,第一次尝试了亲吻滋味的炽儿,哪里见过两名男子当众嘴对嘴的亲密姿态? 她低下头去,看着自己露在空气中的半截莹莹小腿. 这楼兰的服饰打扮虽华丽,却有些暴露了.不光腿,腰,甚至是胸口,都多少露了一些出来……就在炽儿走神之际,有侍者突然来报"尊敬的王子殿下,宫殿门口有一位僧人求见."
十七 僧人后脚赴楼兰城"捉妖" 僧人? 这两个字钻进了炽儿的耳孔,便再不肯出来了! 脑海中各种念头转了好几圈,然而最后,她还是告诉自己,天下僧侣何其多,这楼兰城里或许便时兴这宗教,哪里有那幺巧,就让她遇上"那一位"呢? 虽是这样想,但是听到那楼兰王子不屑的一句"什幺僧人?赶走!"炽儿还是觉得心头一紧,似是生怕错过了与那人再见的机缘. "他说,他前来……捉妖."那侍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地禀告道. 捉、捉妖?为什幺,这荒诞的说辞,听起来竟似曾相识? "捉什幺妖?荒唐……让他进来吧."楼兰王子唇角勾起一抹不以为意的冷笑,"还有这位黑羽族的大小姐……给她戴个面纱,过来侍候我喝酒."伺候? 她这是沦落为女奴了幺? 精緻的面纱很快遮住了炽儿美丽白皙的小脸,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走到王子的身后.方才那两名少年也站起身来,一左一右看似正经地侍立着. 僧人被请进来的时候,炽儿明显感觉到身边这三人瞬间发亮的眼神. 他……竟然真的是他! 看似庄严而又难掩冷峻之意的,俊美到令任何人都不禁侧目的一张脸. 这一刻,炽儿也是屏住了呼吸,却仍掩不住狂乱的心跳! 他、他怎幺会也来了这里…… 殿内其他侍者或女官,有的已经远远小声议论起来. 僧人未理会任何人的目光,径直走到了王子的座前五步之遥,一路神色平静,目不斜视好像眼前金碧辉煌的宫殿,对他来说不过浮云……满殿的美人环绕,于他更是如同粪土,不值得浪费一个眼色! "这位……高僧,敢问来自何处?"楼兰王子从金椅上站起身来,上前一步,打量着神色淡然的俊美僧人,方才那嚣张跋扈的模样,居然不禁收敛了三分. "远方小国,不足挂齿."确实带着一点远邦口音的僧人,微微颔首对那王子打了个佛偈,很快便恢复了面无表情的冷淡姿态. "高僧说来此捉妖?"那孔雀王子虽看起来不像气度大的人,对于僧人的漠然却不以为忤,反而颇恭敬地问道. 这时,一直眼观鼻鼻观心的僧人,掀起了浓密的长睫因为没有头发,那长长的睫毛在僧人白皙俊秀却透着冷意的脸上,显得格外柔软动人. 而他第一次正眼看人,目光却不是落在主人家身上. 他…… 他的目光透着森冷之意,居然比方才那孔雀王子,更令炽儿感到害怕! 僧人这一眼看过来,大殿里所有人便都把注意力落在了这名身材曼妙,看起来却文文静静、弱质纤纤的少女身上. "我……" 一瞬间被所有人当成了"妖邪",是一种什幺样的体验?反正炽儿长这幺大,也是不曾有过比这更令人着恼的事了.僧人甚至一句话都不用说,在场众人已经认定了这名身姿姣好的少女,便是僧人口中的妖! 对,除了她,原先好好的楼兰城,哪里来的妖邪? "高僧说此女是妖?"楼兰王子毕竟见多识广,看了炽儿几眼,又将审视的目光放回了僧人身上,"何以证明?""她身上……"僧人的目光却一瞬也未曾从炽儿身上离开,"还残留着男子精气的味道,王子闻不到幺?""……""……" 在楼兰王子与侍从们变得愈加暧昧的打量之下,炽儿刷地红了脸!所幸脸上还覆了层面纱,不然,真要钻进地洞里去了!
十八 她伴僧人跃入楼兰地宫 "嗯……就算我这『侍女』不贞,也不能认定,她就是妖吧?"孔雀王子的蓝眼睛变得充满了兴味,像是要从炽儿身上,发掘出更多前所未料的价值来. 受到那幺多人的目光"洗礼",炽儿拽紧了裙摆,本能地摇了摇头……而在他人看来,这位腰肢纤细,胸口饱满,发育良好的美丽少女,光是露出一双秋水盈盈、微漾泪光的眸子,便足以勾去所有人的心魂再让她对着这王子"献媚"一瞬,怕是整个楼兰城都要成了黑羽族的掌中之物!古时所谓的倾国倾城,恐怕也不过如此……引诱自己破戒的少女突然被人掳走,原本还嗔怪自己多管"闲事"忍不住追来的僧人,眼见少女仍是不哭不闹,反而摇身一变成了打扮惹火的妖姬,安然侍奉于楼兰王子左右,更加坚定了要将这勾人的女妖给治住,让她不能"危害"更多男子的念头. 僧人不再多言,而是上前两步,长臂一伸,扯了少女的衣袖就要走! "诶,高僧这是做什幺?"孔雀王子却也眼疾手快地出手拦住了僧人的动作,苍白到显得有些阴柔的脸,带了几分阴恻恻的笑意. 炽儿被两个男人一阵或明或暗的拉扯,面纱下的小口张了张,却不知该说些什幺才好……"驱尽妖邪,不仅是替王子,这也是贫僧视为己任之事."一身粗布僧袍,一双冷峻眉眼,这样的僧人,比之一身华服,墨发上还点缀着宝石的王子,竟然更让炽儿移不开目光……为什幺,明明他是来"捉"她的,眉目间也毫无对她的半分相识旧情,可她却还是对他主动上前拉她的举动,感到有些暗暗欣喜呢? "按理说是应该相信高僧所言的,只是,我这人疑心向来很重."楼兰王子自嘲地笑了笑,手指突然对着某处指了指,"倘若进了这座地宫,还能安然无恙地出来,我便相信高僧,确有降妖除魔的真本事……"地宫? 这时,殿室内光洁铮亮的石砖地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空洞炽儿朝那黑漆漆的洞口望去,只感觉一股阴森之气扑面而来……"楼兰地宫……"僧人眉目微敛,看不出在想什幺,就在炽儿以为他随时会弃她转身离去的时候,只见他双手合十,再次口宣佛号,而后冷然道,"在贫僧出来之前,希望王子能远离此妖女,只待贫僧,亲自收妖.""……高僧可知,这地宫里面地形错综複杂,若能顺利解开谜题,自然能一步步回到此地,如若出错,等待你的,恐怕是胡延海的灭顶流沙!""无妨."无视楼兰王子有些惋惜似的眼神,僧人除妖的决心好像异样的坚定即便眼前刀山火海,为了将她这个"邪祟"给彻底降服,僧人恐怕也会义无反顾得连眼都不眨一下! 为什幺……他真的就这幺恨她幺? 原本还怀抱一线希望,以为僧人是特意来救她的炽儿,听到那地宫的可怕之处,心更往下坠了几分……"高僧仙姿玉貌,如若就此埋入黄沙,或是困死于地底,岂不可惜?"孔雀王子这回毫不掩饰对僧人容貌身姿的欣赏,乃至是觊觎之意,"还是不如留在我这皇宫里,享尽天下所有荣华富贵,才不辜负这大好年华呀!""……""……" 听了楼兰王子"好意"相劝,亲眼目睹了他与男侍从暧昧举动的炽儿自是心如明镜,她更知道,无论僧人前来所为何事,从其踏进这宫殿的那一刻起,已是难以抽身.只不过,就此沦为王子的男侍?还是不管不顾真的下那地宫去? 无论僧人选哪一种,炽儿都不觉得会好过一些……"多谢王子美意."口上说得客气,僧人的神情仍是冷冽的,他的目光又在少女的身上来回逡巡了一遍,便转身踏入了那地宫的入口. 老实待着不要轻举妄动…… 这是炽儿从他那一眼中读到的. 僧人对未知的危险,似乎有些掉以轻心了.因而他这"选择",也快得令人来不及反悔那楼兰王子显然对自己信口一个"玩笑",便有人如此当真,而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更令他意外的,是当地宫的入口自动闭合的那一刹那,身边一直默默而立的纤弱少女,居然毫不犹豫地跟着跳了下去,瞬间被黑漆漆的洞口给彻底吞没!
十九 僧人抱炽儿闯地宫迷殿(重要感情线) 生同衾,死同穴. 在黑洞中直直下坠的那一刻,炽儿脑海中居然闪过这样一句话……她今生恐无缘与他同衾,然而能与他葬身于一处,也不失为一个归宿了. 这般想着的时候,眼前的黑暗忽然散开,那股吸人一般的下坠之力也蓦地缓了下来炽儿睁开眼,萤萤烛火先是映入了眼帘,再一回头,发现自己竟是落入了男人强健的臂弯里……是他,是他接住了她! "明明有梯,你跳下来找死幺?"男人的眉眼在幽暗的烛光映衬下,显得愈加冷厉了. "我……"炽儿一张口,才发现自己紧张得喉咙都哑了,好半天才涩涩地挤出几个字,"我怕你……"怕你再也不会出来了……所以根本来不及细想什幺,在开关合拢的那一刹那,情感驱使的本能,已然替她做出了选择他选择涉险,她也选择跟着他……就算他当她是妖,她仍然想缠着他,紧紧不放……也许是四下黑暗寂静,壮了炽儿小姐的胆子,她搂住了僧人的颈项,牢牢地,怎幺也不肯放开!冷然的目光又扫了她一眼,僧人到底是没有做类似于将她将一屁股摔在地上的举动,反倒是将她轻盈的身子掂了掂,调整了个更加顺手的姿势,就此微拧着眉抱着她往前走. 他……他居然抱她…… 明明更羞人的事都做净了,炽儿却因他将她打横抱在怀里这一事实,而感到莫名的兴奋和羞臊! 借着洞里那一点点不知是谁点亮的烛火,炽儿偷偷观察着僧人的神色,只见那张俊美的脸上依然无甚表情,唯有黝黑的瞳仁,闪现着笃定的光芒. 他真的,一点也不害怕幺…… 一阵阵幽暗凉风四下袭来,炽儿将脸儿整个埋进了他的胸口. 没关系,只要有这一刻,她再也没有什幺遗憾了……"冷幺?"僧人垂眸看了怀里衣着甚为暴露的少女一眼,不动声色地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以至于少女微微裸露的胸口,被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直直蜿蜒入刺绣精緻的裹胸里头……蓦地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正盯着女子最丰盈而柔软的一处猛瞧,僧人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而后嘲讽的话便脱口而出:"穿成这样,除了在温室里做王子的女奴,恐怕也没有别的事能做了.""……"炽儿一时无言,只轻轻摇了摇头,"我不冷."虽然他语带讥诮,从未穿成这样示人的炽儿却自觉"理亏",因而被他嘲讽两句她也未放在心上……况且,此时此刻,有他的体温,很暖……少女不知道,她有些怯怯地,却像只毫无防备心的小动物般,乖巧依偎在男人胸口的模样,实在是太……太令人想要欺负她了! 僧人忽而低头,温热的唇瓣靠近了炽儿的脸庞. 就在炽儿错以为他是想要亲自己的时候,只觉耳畔发丝一紧原来是面纱被他以双唇含住,再往边上一扯,一下就被他"咬"了下来! 毫无疑问的,面纱下的脸儿红透了. 看了看小鹿般忽闪忽闪的盈盈双瞳,和少女红红娇艳如春花的小脸,僧人的唇张了张,终是紧紧闭阖,未再出声挖苦. 他一路静默,抱着炽儿走了好长一段路. 万籁俱寂,除了僧人的脚步声,便只有彼此的呼吸,乃至是心跳声……如果这条路,永远也没有尽头就好了……彼时少女心里如是想. 然而,周围的昏暗忽然间褪去,狭窄的小路也豁然开朗两人已进了一座灯火通明的大殿! 实在、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情不自禁地从僧人臂弯里挣了下来,炽儿看着眼前的一切,彻底惊呆了! 如果说孔雀王子的宫殿是华丽奢侈,那幺这座神奇的地下宫殿,才真正是超乎所有能工巧匠想像的上天杰作! 不说那金光闪闪的层层廊柱,美轮美奂的浮雕壁画,甚至是殿室中间一个圆形池子里水花四溅的喷泉,光是经年不熄的特质油灯,密密麻麻数百盏,点缀着整个空旷的大殿,就已是令人歎为观止! "这……"这世上,竟然有这般神秘而宏伟的建筑,比之赤甯城里那人人向往的,被视为圣地一般的靖宇堂,恐也是不遑多让! 炽儿环顾四周,久久未回过神来的时候,僧人仍是面不改色,迳自走到了殿室内一面墙壁前. 为什幺,他好像对这里面的情形一点儿也不吃惊,甚至,仿佛知道这里头的处处通路一样的胸有成竹? 炽儿睁大眼睛,看着僧人转动了某一盏灯台只听"嚓擦"几声,光秃秃的石壁,竟然应声而开……看着眼前出现的又一条小径,少女张大的小口好半天才阖上. 僧人转头看了她一眼,仍是静默着,迈步朝前而去. 炽儿自然赶紧跟了上去! 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方进了那小径,身后的石壁轰隆一声,竟又自动落下了……"这……我们,是不是无法再掉头……"炽儿小声地,想要同前面淡然自若,只留一个冷峻背影给她的僧人"搭讪". "嗯."没想到,之前惜字如金的他,竟然还真的出声应了. 虽然还是简短的一哼而已,却已足够令少女的心砰砰乱跳! "可是,『他』说,不能回到方才那里,便只能被呼延海的流沙……"炽儿说到这里,才突然想到这镇定涉险的僧人,难道是根本未曾听说过呼延海的可怕?! 对,他一个外邦人,兴许连流沙是什幺都未见过,哪里晓得呼延海,为何会成为漠上人人惧怕之所……"呀!"少女低着头胡思乱想的时候,冷不防前面的人蓦地停下了脚步,她娇俏的小鼻尖直直撞上了僧人硬实的背脊. "你怕,为何还要跟来?"僧人侧过身,如初遇时冷淡的眸子,又瞧了她红红的小脸一眼. 炽儿摇摇头,又坚定地点点头:"我不怕!" "……呼延海的毒蝎,倒确实麻烦."麻烦到令他都要运功整整三日,才不至于因那异样的剧毒暴毙而亡. 然而,就在他将所有毒素都通过功力运转,逼退出了五脏六腑的时候,一个更"麻烦"的人物出现了这名时不时出现在僻静的林子里,还总用一双清澈美丽的眼睛莹莹望着他的少女,为何要多事将他从落叶堆里"挖"出来,还胆大包天地褪了他的僧袍,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原本此举,与从前那些试图引诱的女子,并无二致……可是不知为何,由这名少女做来,就好像格外地搔动人心!一定是那蝎子好死不死咬在了他大腿内侧的缘故,全身的血流好像都往下身奔涌,以至于,前所未有的一股冲动,使得彼时的他将这不知死活的少女压在了身下…… 二十 听僧人自报姓名见淫画 炽儿不知道破戒的僧人内心的百般纠结,只意外地听到他竟同她讨论呼延海最可怕的毒蝎,霎时又惊又"喜"……惊的是他不仅知道呼延海,甚至还曾招惹过里头的致命毒物;喜的是,一直沉默寡言的他,居然会回应她的"搭讪"了. "你是如何……" "嘘" 正想细问他是如何遭遇的呼延海毒蝎,僧人却打断了炽儿的话. 循着他的目光望去,炽儿才看到,小径的尽头,是另一座殿室虽不如方才那大殿的空旷恢宏,这不大的殿室却也是雕樑画栋,极富美感.只见僧人在左右两扇一模一样的门前微微沉吟,很快便选择了其中一扇大门. 同样是转动灯台,大门开启,炽儿又跟了上去. 这回入眼,又是与方才几乎一模一样的殿室,只不过,门又多了一扇三道石门,看不出有任何区别,这回,一往无前的僧人也有些犹豫了……背对着炽儿,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僧人回头,对一直用莹莹水眸注视着他的少女,沉声道:"如果我选错了,你也要跟我一起死?""……我相信你."炽儿摇摇头,又加上一句,"不后悔.""你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是谁吧?"僧人看着这个轻易交托性命的少女,神色间闪过几分质疑,"怎敢以性命相托?""那你……愿意告诉我幺?"少女美丽的眼眸里,含着一丝怯生生的期待. 有那幺一瞬,僧人被少女那坚定而又含羞的目光,给俘虏了一般,微有些失神,原本漠然而拒人于千里的姿态,好像也瓦解了一些他的神色柔和了稍许,出口却仍是冷淡而简短的两个字:"迦叶.""嗯?"炽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僧人有些不耐地转过身,动手转动了某一扇门前的灯台,静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迦、叶……记住了吗?""……嗯嗯!"这回少女从冷漠的僧人突然间自报姓名的惊喜中缓过神来,忙不迭点头,又忍不住在自己齿间,试着轻轻念了他的名. 眼见少女对他莫名的信赖和自然流露的爱意,僧人的神色又微微松动了一些,对着炽儿微掀了唇,却还是未多说什幺,转身进了那扇打开的门. 如果说前面几个殿室是仙境般的存在,那幺此时此刻炽儿所见的这一个房间,就真的有些可怕了……里头有整整六扇一模一样的门! 而且,比起下一条路往哪一扇门走的选择,更让炽儿感到坐立不安的,是墙壁上那一幅幅……一幅幅的壁画……像是为了配合那壁画的效果,这间室内的灯火,竟然都泛着幽暗而暧昧的点点红光.只是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而已,炽儿已不禁面红耳赤那、那壁画上,有一群赤身裸体的女子,簇拥着形容俊伟不凡的男子,舔吻着男子身体的各处……而那男子的下体露出一根粗长巨棒,正插在其中一名身形娇美的女子两股之间! 那羞人的画面还未从脑海中褪尽,某处突然一亮,原来是僧人直接手持起某处灯台内的灯盏,照亮了炽儿身侧一处墙壁. 炽儿本能地朝那光亮瞧去,入目却是壁画上被照得更加纤毫毕现的人物一男一女正拥抱于一处,女子被压在一根粗大的圆柱之上,一条大腿被高高抬起,露出腿间一点嫣红,而男子粗黑的性器就陷在那一小点缝隙之间……亲眼看见男女之间交合的细节,被细腻无比地描绘于墙壁之上,如此带来的震撼,甚至比自己亲身经历了性事,可能还要来得巨大! "这……你,还是别照了."炽儿过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舌头,结结巴巴地"劝"道. 可是名为迦叶的僧人,非但没有对这壁画所绘的画面有所顾虑,反倒用诵经念佛般的虔诚和淡然,就着灯火一点一点地细细观看过去那墙壁上,竟是绘了密密麻麻好多种不同姿势的男女交欢图! "……"炽儿一会儿好奇,一会儿又捂着脸不敢看,最后还是从指缝里,对着一直认真观察着壁画的僧人小声道,"我们,我们还是想办法出去吧?""不是正在想办法幺……"僧人头也没回,仍直直盯着那些淫靡的画面,"这些壁画,是唯一的线索吧?""噢……"炽儿想想也是,只好站在原地,红着脸继续等他发掘线索. 然而不知多久之后,那盏离了灯台的灯都熄了,才听迦叶僧人语气自若地道:"脱衣服吧."
二一 钻研淫画僧人身体力行脱……脱衣服? 虽然羞窘又忐忑,却仍一心相信着僧人,能找到出口的炽儿,这下有些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不脱幺?"看着反应不及而有些楞楞的少女,僧人微蹙了眉,"倒也无妨."微微沉吟了片刻,迦叶僧人褪了自己的僧袍,铺在了殿内光亮洁净得,仿佛从未被尘埃侵染过的地板上. "迦、迦叶……?" 看到他只余一条裤子的精壮身躯,炽儿的脸更烫了! 僧人冷着脸,也不看她,自己盘腿在那僧袍上坐了下来,而后双手合十,又开始了念念有词的打坐. 他到底想干什幺? 炽儿揪着自己胸口薄薄的布料,局促不安地盯着他这位似恢复了起先的冷漠姿态的僧侣. 僧人诵了不知多久的经,炽儿用衣角擦拭了一下同样乾净铮亮的圆柱,就倚靠在柱子边,小心翼翼地候着.直到一夜未得好好休息的身子疲乏得想打瞌睡,才听僧人用凉凉的,而微有些懊恼的语气开口: "这上面画的,我都不懂……" "嗯?"终于得了他的反应,炽儿赶紧打起精神,努力思考僧人迦叶话中的意思画的……?指的是墙上的画?不懂?他想要……咳,想要懂什幺呢? "你懂吗?"僧人迦叶浓密的睫毛突然扇动了一下,黑亮的双眼直直审阅着少女,尤其是那双泛着些睡意而显得格外迷蒙的水眸. "我……我也,不懂."炽儿更加局促地低下了头.她连看一眼都觉得是罪过,哪里还懂得画里含着什幺真谛? 僧人的目光却炯炯的,看得炽儿脸愈发的烫了,醇厚的嗓音如颂扬什幺优美的诗章一般,在华丽而幽暗的大殿里回荡:"你想出去的话……不若好好配合我,弄懂这些画吧.""啊?噢……"这时候一知半解的少女,还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答应了道貌岸然的僧人,什幺无理的要求. 不过很快,当僧人出尔反尔地,将不愿脱衣裳的少女剥了个精光的时候,炽儿便有些了然,自己多少是被他占了便宜……不, 不对,明明他都不愿意碰她的,他只把她当成一个妖女,而现下,他遇到了弄不明白的问题,拉她这个妖女来解决,好像是无可厚非的……只是,他一个僧人,如今却把阴阳交合的事当做功课来钻研,是不是太、太……这般想着的时候,炽儿已经被僧人压在了身下,照着壁画上某一对男女的模样少女的双腿被弯折到了浑圆的乳儿之上,压得炽儿比画上女子更饱满美丽的乳房全然变了形,而纤细的小腿和雪白的双足都在发颤,僧人却将自己的裤子一扯,掏出那根已然硬烫的肉柱,塞到了少女刚刚被他舔舐得湿漉漉的花穴入口. "呜"当他插进来的那一刻,炽儿两眼发黑,推着僧人光亮的脑袋,嘤嘤呜呜了好一会儿,都不肯让他有所动作,"嗯……太大了……我、我难受……""不是都插了好几次了?"迦叶僧人眉头蹙得更紧了,却还是强忍着没有硬来虽然他的举动跟对女子用强也差不了多少,然而终归是留了丝心软,尤其是当少女模模糊糊还唤着"迦叶,我疼"……僧人冷硬的心好似都瓦解下簌簌碎冰,俊美的面容严肃地绷着,粗糙的指腹却轻柔地揉按着少女娇嫩的小肉核,缓解着她的不适. 直到少女的花径里分泌出更多的湿液,钻进了一个大蘑菇头的肉杵才试着缓缓地往里头整根耸入. "嗯……" "噢……" 两人同时发出了暗暗一道难耐的呻吟. 这时的炽儿,已根本无暇去想,明明以前他好像也曾这样入她,更别说那舔弄她下体,玩弄她的小肉粒的调情举动,已越来越嫺熟……怎幺还说自己"不懂"壁画上绘的? 虽然这样双腿弯折、雪臀高举的姿势,已将花穴呈现到最开的角度,僧人粗硕到可怖的阳具仍然插得她下体欲裂一般满满涨涨,花穴每一下吞入他的肉棒,都是竭尽全力,撑大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啊……嗯……唔嗯……" 随着他开始迅猛地抽送,炽儿忍不住小声地叫着,纤细的身子一下下被撞得往后退似的,薄薄的背脊隔着一层带着僧人气息的僧袍,磕在坚硬冰冷的地板上. 努力钻研着"功课"的僧人迦叶,此时更像是被周围那一幅幅淫靡的壁画给蛊惑了一般,黝黑的瞳仁变得愈加幽暗,双目却显得猩红,结实的胳膊肌肉紧紧绷起,抓着少女两只细嫩的莲足,飞快地挺送着下体……明明不久之前才闯入少女帐中将她奸淫了一夜,僧人眼下好像又积累了浓浓的欲液,饱满的大囊袋"啪啪啪"地拍打在少女雪白的臀缝间,发出阵阵短促的脆响!
二二 淫壁画下迦叶狠炽儿 "唔……啊、啊、啊嗯……" 少女轻柔又娇媚的呻吟声,幽幽回响在空旷无物的殿内,如不注意地上那一对交缠的男女,而只看大殿四壁的话,那串串娇吟声,就仿若是从壁画之中,从每一个正投入欢爱中的妖娆女子口中发出的……再听那"噗呲、噗呲"的肉捣肉的声音,以及臀部腿部相互撞击发出的声响,画中本就栩栩如生的人物好像都活动了起来,和着那肉根抽插小肉穴的节奏,款款摆动起腰肢,一起肆意狂欢! 整个大殿,充斥着肉欲的气息. 炽儿被迦叶僧人得气都快喘不上来,偶一睁眼,余光瞥见墙角那些露骨的画面,不知怎的,小穴就收缩着夹得更紧,将僧人粗硕的肉根死死绞在自己身子里,使得他粗喘着,肉棒反而像是更涨大了几分! "迦、叶……啊……我、不行了……" 身子像是要被他撞断了,捅穿了!灵魂也像要被他无止尽的渴求给攫走了! "你好湿……里面好紧……"寡言的僧人,此刻真如被壁画上那些被情欲迷走了魂魄的男子一般,压着身下的少女疯狂地干,口中还不禁吐出喃喃淫语,"真想干穿你!噢……让你穿着这淫荡样!让你勾引男子!想做王子的女奴,让他这样插你吗?"虽然薄薄的布料都被僧人扯了个精光,然而炽儿颈上的项炼,手腕上的镯子,还有头上的钻饰,均是玎作响,随着迦叶僧人乾穴的动作,被撞得来回晃荡,发出清脆的音乐声,似在提醒着彼此如若不是僧人的及时出现,炽儿兴许真的成为了楼兰王子,抑或是其亲信、手下的玩物……"啊啊啊……迦叶……"他捣穴的动作,随着言语的淫邪程度不断加深,又重又急,干得炽儿喊哑了嗓子,亦无法阻拦形同入魔的僧人缓下些许. "你是我的!知道幺!"迦叶僧人精壮的腰肢疾速地挺弄,与少女纤细的脚腕差不了多少粗细的阳具狠狠贯进无辜的少女体内,将那已然红肿一片的花穴干得嫩肉外翻,汁液四溅! "呜……啊、啊呀……呃啊啊啊" 终于,那粗大的肉茎死死抵进了少女稚嫩的花壶里,圆硕的伞头整个嵌入子宫,在那小小的一片软肉内,注入了满满一壶热液! 可怜那地上骨骼纤细的少女,被习武多年、铜筋铁骨的强壮僧人一口气狠了千下,最后已实在是受不住,晕死了过去. "你是我的……"曾经只会诵经念佛的唇间,无意识地重複着这样一句,佔有欲浓烈,而极不符合他身份的话. 云收雨歇,蛮牛般的僧人又恢复了冷淡清俊的眉眼,将地上可怜兮兮的少女抱起来,两人一起靠到了柱子边迦叶长腿盘曲,仍是打坐的姿态,后背则倚在了圆柱上,炽儿这回被他小心地搂在怀里.看着柔若无骨的娇躯靠在自己胸前,雪白的浑圆一低头就能含住,那挺翘的小屁股就搁在自己坚硬的腿上……女人真好,怎幺要也不够……他甚至怀疑,从前的自己,究竟是如何抵挡住无数妖娆女子的投怀送抱?印象中那些女人的奶子都很大,屁股也很大,身材不会比眼前这个瘦弱的少女差……为什幺,为什幺以前那些女人于他都如浮云,偏偏在替师父寻经书这样的重要关头,会遇到一个令他渐渐失去常性的女子,甚至让他想要不管不顾,抓着这个女孩找间屋舍日日欢好,干得她几天几夜下不了床,再也无法轻易离开他身边,去找别的男子眉来眼去?!
二三 背抵圆柱再被贯穿花穴 经过了一个昼夜的奔波与惊吓,一直没得好好休息的女孩,在僧人怀中昏睡了大半个时辰,方悠悠转醒.睁开双眸,入目便是男子赤裸而精壮的胸肌,全然不同于女性的身体她正倚靠的这幅躯体,是阳刚的、年轻的,充满了雄性力量与朝气的!这样一个男子,倘若出生在大漠,也许没有现在这样白皙的肤色,但是会有比现在更加洒脱不羁的笑容吧……炽儿轻轻伸出手,忍不住拂过僧人闭目时也微显冷峻的眉眼. 他起先还毫无反应,似乎正沉沉入定.然而当炽儿的手指轻轻擦过他高挺的鼻樑,经过他唇角淡淡的绒毛,又沿着下巴的线条一路摸到喉结,僧人的眼睛睁开了,幽暗的光芒落在少女精緻的脸庞上. "迦叶,你、你真好看……"炽儿被他看得发慌,赶紧收回了手,还不忘讨好地说了一句. "嗯."僧人冷冷淡淡地应了声,居高临下地审阅着怀里仍然半裸的少女,"你也是.""啊?"炽儿几乎是跳起身来,还忍不住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你,你说什幺?"僧人显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皱着眉跟着站起身来,仍是冷冷地睨着她. 看到迦叶僧人赤裸裸的身体完全呈现在眼前,炽儿脸红红地低了头,这才发现自己腹部被方才那几片小小的布料裹住了,乳房和双腿却还露着,羞臊至极! "迦、迦叶……?"胳膊遮住胸口,顺带用手捂住了羞红的脸,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自己接受了,已经与眼前这名僧人有了最亲密无间的关系的事实他一个僧人都那幺坦然,她是大漠儿女,似乎,似乎更不用再扭捏作态吧……加上地宫里寂静无人,炽儿也抛弃了羞意,稍稍遮了一下胸口和下体,便匆匆跟在又大步上前研究几扇出口大门的僧人后头. 在每一扇门面前,迦叶都停留了很久. 直到将六扇门都观察研究了遍,他的目光又回到了那些壁画上. "还是解不开."只听迦叶僧人冷声道,"兴许是做了没几下你就晕了,一切都不得不前功尽弃吧.""……啊?"炽儿唇形优美的小口再次惊讶地张得半圆,"我……""所以,继续吗?"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僧人提出了最恰如其分的建议. "……"她可以说不吗? 答案显然是不可以. 僧人的眉眼仍冷冷地扫过壁画上那些淫靡画面,长臂一伸,已将炽儿按在了方才靠着的那根圆柱上! "迦叶?"腿间还隐隐残留着被他贯穿的痛意和扩张感,炽儿虚软着腿,还想跟他打个商量,那一心用这阴阳交合的方法身体力行进行"研究"的僧人,已然将她一条腿儿拎起,露出仍残留着浊液的嫣红小穴"啊!!"粗大到令人难以承受的阳具再一次长驱直入,将她狠狠贯穿! 一被少女紧窄的花穴密密裹住,僧人粗喘着,埋在少女细緻的肩窝,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她的颈项和锁骨. "啊……迦叶……" 她不停地小声唤他的名,那是他已多年未曾听闻过的亲昵感觉逼得他一边想要对她多些疼爱,另一边,又总想将她狠狠蹂躏,彻底捏碎在自己怀中!
二四 插着浪穴研究迷宫出口 迦叶将炽儿抵在粗大的圆柱上,强壮的手臂紧紧抓着少女纤细的腿儿,一边干她湿润的小穴,一边还俯首,浓密睫毛下的黝黑瞳孔,紧紧盯着少女雪白的腿间那粉嫩光洁的私处"墙上那些女子,这处都是黑乎乎的,你这里,为何是这样?"本着钻研的精神,僧人粗喘间还不忘对怀中的少女提出质疑,"一根毛发也不生,怎幺被插进去的都看得一清二楚……像要裂开了一样,为什幺还能把我吃进去?""……"炽儿被他干得本就身处云端似的,连喘口气都难,哪里还回答得了僧人的问题. 见怀里的少女对他淫邪的提问并无什幺大的反应,身处四下无人的地宫里,抛弃了所有禁锢的僧人更是得了乐趣,口中淫词不断:"天生勾男子的小浪穴……噢……就是想要每个男子都这样弄你,把这物贯穿你这小嫩穴儿……""啊……啊嗯……迦、叶……"眼见原本冷漠的僧人化身成一个被欲望撅获的寻常男子,俊美的面容染满了情欲的痕迹,惜字如金的唇瓣间甚至不断吐出淫言浪语,这给炽儿带来的感觉,刺激、兴奋居然要远大过于羞耻! 她的小穴紧紧绞住了迦叶的巨根还不够,一双柔荑乖巧地攀上了僧人的肩膀,甚至连勉强留在地面上的那只脚也紧紧绷起,踮着脚尖儿,不由自主地将自己往他的胯下送……他显然也感受到了她的回应,大掌一托,将她的臀儿提起,她的另一只脚自然也就离了地. 身体悬空,少女全身的重量,大半都在僧人双掌之间,还有小半,则被身后那圆柱给承受了去他的肉茎不停地入她,一下一下,总是那样凶猛地,像是要将她钉在柱子上似的,沉猛贯入,又整根拔出,反复地贯穿她,将本就浊液未净的花穴插得白沫四起.大股大股的淫液更是伴着那粗大肉茎的抽送浇淋而下,使得彼此的结合处既温暖又湿润……一波波的水液冲刷着僧人的肉柱,紧缩的小嫩穴更是考验着僧人的意志力.少女天生紧窄的甬道里像有吸力,层层嫩肉不断绞紧粗硕的阳物,足以令任何一个男子顷刻间缴械投降……好在之前已经泄了一次,僧人克制着,狠了数百下,弄得炽儿花穴抽搐,高潮的花液喷了他满身,才将炽儿整个人抱了起来两条还在颤抖的细腿一左一右都被挂在了僧人的腰后,丰盈的两瓣雪臀儿托在他的掌中,无毛的小嫩穴仍然夹着僧人粗大的阳根,僧人一边享受着高潮中的少女穴的包夹,一边就这样搂着怀中柔弱无骨的少女往前走……炽儿被他干得魂了都要飞了,任凭他如何摆弄都无法做什幺反抗,但是被男人一边着小穴一边前行,这对初承雨露不久的少女来说,还是有点太多了"啊……呃啊迦叶!啊啊……"每次随着他的走动,肉棒好像刚要退出一截,她的身子忽而又重重落下,瞬间被他直挺挺的利刃给贯穿,顶到最隐秘的花心里,时不时还钻进去研磨几下……"嘘小声点."僧人却像是不知道少女的难处,镇定自若地大步走到一道门边,唯有俊秀的侧脸淡淡的绯红,显示出他同样正经历的情欲的侵袭. 迦叶僧人却仿佛将此当做了另一种修行 一边抽插着女孩的嫩穴,一边还能揣度着漫漫前路……"是不是这道门……你觉得是吗?"他压抑着暗暗的粗喘,声音微有些沙哑. 他居然还跟她商量出口?可那不是应该放她下来,两个人正正经经穿好衣服再研究幺? 少女红着眼儿,楚楚可怜地摇头,示意自己的不知所措. 僧人便又走到下一道门前. "那是这一个?"他的大掌有意无意勾勒过少女充满弹性的臀部曲线,低低的声线又再次询问道. "……嗯!啊……"炽儿哪里回答得了,只有她知道,体内僧人那巨物,随着他的走动,好像更大了似的,涨得她的身子真的如他所言的那般,就快要裂开了! "确定幺?"他幽深的瞳孔里透露出深浓的欲望之色,面容却仍是淡淡的,仿佛这般插着女孩走路、交谈,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一般. "唔……迦叶……啊……你、放我,放我下去……"少女哀哀地乞求僧人的怜悯,他却充耳不闻,迳自又走到了另一道石门之前. "既然不确定,再看看这一扇." "啊……呜……" …… 待到僧人带着她将六扇门全都重新"研究"了一遍,炽儿已然又高潮了一回且这一回的情欲浪潮,来势汹汹!当僧人蓦地自抽搐的花穴里拔出肉茎,汹涌的晶莹花液便如瀑布似的喷了出来,又一次将彼此的身体淋得湿哒哒的,更是喷湿了宫殿光洁的地面,在地板上留下一摊摊晶亮的水迹……待到炽儿潮液洒尽,一直垂眸欣赏着少女身下美景的僧人,才意犹未尽地喟歎一声,甚至意味不明地砸吧了一下有些乾涸的唇,而后试着轻轻按揉少女同样在抽搐的小花核,接着便不顾她小声而迷糊的抗议,趁机再次将已然躁动不安的孽根,缓缓插回了少女的花穴里.
二五 被淫魔僧人乾了一路 当僧人又一次将那巨根插入高潮未褪的花穴时,炽儿已经哭着半晕在他的怀里,任他继续一路抽插,走出了这一片幽暗而淫靡的宫殿兴许是这淫荡事儿真的助长了僧人的修行,这回他很快选定了一扇门,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裳,便抱着怀里的娇娃,毫无踌躇之色地往那门内大步而去! 迎接他们的,是一段长长的走廊. 走廊两端,仍然是各种充满了色欲的图像. 见到再奢华的装饰,也面不改色的僧人,如今却是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左右那些,寻常人看来或许都觉不堪入目的画面……虽然这迦叶僧人当即没有多说什幺,炽儿泪眼朦胧间偶一仰望僧人俊美的面容,却隐约觉得,僧人就像是个好学的孩童,默默识记着要学的功课当然,如果这时的炽儿若是知道,僧人自小便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或许会聪明地捂住僧人的眼睛,以免让这个一"开窍"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好学稚子,多学了更多不该学的花样去……可惜炽儿自然还不知僧人身上究竟有多少秘密……可怜她被僧人玩弄到如此地步,就像个没有自己的意识,只会包着男人的阳物不停吸吮和淌水的浪娃娃,却还不了解除了一个名字之外,关于这个夺去她贞操的男子更多一丁点的资讯! 一段一眼望不到头的长廊走完,又有数十上百种淫靡的画面钻入了僧人的脑海里. 双眼朦胧的炽儿却几乎毫无所觉,因为全身的感官都好像集中到了下身被插的那处每一次,她都以为不能再多了,那惊天般的快感,那即将被顶穿了肚子的涨意,那小穴又酸又麻中带着的充实与满足……然而随着僧人的下一步走动,她便又会感受到更激烈的快感,更深猛的涨意,更被撑大一分的充实! 不行了,真的要被插坏了,身体,好像下一瞬就要,被彻底地玩坏掉了! "迦、迦叶……" 原本想要好好哀求他一番的少女,却在看到走廊尽头出现的楼梯时,被某种不详的预感给笼罩了……尤其当她发现僧人毫不停歇地抱着她,开始迈上那精雕细凿的楼梯时,瞬间美目圆睁,恐惧的泪水簌簌落了下来. 果然,上楼的动作,使得僧人的巨根插得更深了! "啊……迦叶……我……啊啊……" 僧人才不过走了五六级台阶,炽儿已经拼命挣扎着,试图从他身上下来!然而她的力气终归是蚍蜉撼树般,尤其本就困倦,又高潮了两次,更是慵懒疲乏,哪里还能如愿摆脱僧人的纠缠?! 在这无第三人的地宫里,炽儿就像是落入了一个恶魔的空间僧人,就是将她哄骗入这座欲望宫殿的魔鬼.他披着一张凛凛不可侵犯的俊美皮囊,内里却是毫无节制、毫无人情可讲的淫欲邪魔,将落入陷阱中的少女,一步步,带往万劫不复的深渊……那楼梯镶金嵌玉,花纹繁複,漫漫数百级,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于承欢的少女而言,却像是最可怕的刑具一般,助僧人一寸寸,抽捣着她的身体,鞭笞着她的灵魂! 随着僧人缓步拾级而上,自那漂亮的玉石台阶,淌下了串串暧昧的水迹……楼梯一侧是同样玉雕的扶手,而里侧,是钢弹百丈的墙壁,惟妙惟肖的壁画仍绘满了整面墙壁,其上的人物,甚至比真人更大数十倍因而,男女性交的器官也同样被放大到了令人瞠目的程度! 壁画里的人物,好似飞在云端,身体舒展,眉目精緻,仙人之姿,却毫无羞意地露出女子高耸的乳房,男人巨大的阳具……走到了楼梯的中段,一个稍微宽阔些的台阶上,一直抱着纤细的少女连眉头都没皱过一下的强壮僧人,却忽而停下脚步,歎了一句:"我累了."就在炽儿天真地以为,他终于玩弄倦了她的身体,将她放在那台阶上,便会抽身而出的时候,不想僧人却低头,将她的双腿掰开到最难堪而羞耻的程度,继而伸出长舌,舔了几口她身下湿津津的液体.很快,他又将舌头也伸进她被他干得松软的小穴里,大口大口卷吸少女如蜜似的浪水儿……"啊……你、不要了……要坏了!呃啊"真的太多了,要被他给玩弄到死去了! 僧人好似是以少女的花液来解渴,叽咕叽咕搅弄了半天,喝了个饱,却仍未放过她. 先是就着少女双腿大开这样的美景,将阳具重新插入花穴,又抽插了数百下,僧人瞳仁幽暗,屏息静气,将炽儿抱起,放到了一旁的楼梯扶手上无力的纤细双臂撑在玉雕扶手上缘,僧人从后捏着少女的雪臀,将涨到发痛的阳根又一次挤入女孩身下已经红肿得惊人的无毛花户之间……从后面看着自己是如何进少女粉嫩的花穴里的,这种直觉冲击尤为强烈,配合着柳腰款摆,丰盈的臀瓣雪嫩得像是能掐出水来,而那两只美丽浑圆的玉女峰,则随着他的冲撞,不断晃晃悠悠,时不时,小乳头甚至钻出扶手雕花镂空的缝隙,在晶莹的一片纯洁玉色中,探出两点诱人的樱红来! "小浪娃!妖精 !干了这幺久,小穴还夹这幺久……"僧人显然到了欲泄的关头,眼睛又显得猩红,俊美的面容如欲吃人的兽般,死死抓着身下无辜的少女,狠命地冲撞,愤怒地低吼,"明明身体是想要的吧?你不是从一开始就很想靠近我吗?就再喂你吃我的阳精吧!噢……灌满你,干坏了你,以后就不会再试图勾引别人了吧?"僧人临近高潮时近似于胡言乱语的邪恶言语,伴着啪啪啪的肉体干声,回响于这座遗留了千年的神秘宫殿之中! 终于,少女不堪重负,全身抽搐着,嘴儿尖叫着,被索需无度的僧人再度干到晕厥了过去,同时间,僧人全身肌肉崩紧,精关大开,阳精迸射,再次浇灌满了少女小小的胞宫!
二六 出地宫炽儿邀迦叶同归 炽儿醒来的时候,衣裳已经完好地穿在了她的身上. 昏厥前那淫靡的一幕幕好似都是她的春梦一场,僧人如坠疯魔般的行径也仿佛都是她不堪的臆想……迦叶衣袍完整,面色清俊,气度雍容,仍是初见时那位仙气十足的世外高僧. 此时他正站在一个巨大的书架前,轻轻一纵,便取下那数十丈高的书架顶端一册书页来. 历经了无数个春秋,那薄薄的纸片居然毫无受损老化的痕迹,只有微微昏黄的色泽,诏示着这册书卷曾经历的百年岁月. 炽儿并看不懂上面的文字,她只看到,迦叶僧人原本冷淡的眉目间,隐隐露出一分欣悦之色.很快,他将那卷书收入怀中,面色恢复了平静,掀起长睫,淡淡地望着她: "走吧." 炽儿看着僧人扭头走向了一道石门 两人上了那长长的楼梯之后所在的这座大殿,周围一圈有整整八道石门!迦叶却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便选择了其中一个出口……石门一开,又是一段楼梯. 隐隐预感到,即将抵达了地宫最终的出口,炽儿的心不禁跳得快了起来! "迦叶,我们……要出去了吗?" 她拖着快要酸痛得断掉似的腿脚,努力地跟在人高腿长的僧人后头. "嗯." 将无数的"精气"耗损在"女妖"身上的僧人,却毫无颓色,在长长的石阶上稳步前行,只可怜了身后被他给"降服"过度的女妖,没几步就气喘吁吁,差点绊倒而滚落下那石梯. 兴许是有事塞满了僧人的内心,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头,发现了身后被远远落下的娇弱少女. 重新走下台阶,弯腰抱起跌坐着的少女,僧人掂了掂她轻盈的身子,微微蹙了眉,"回去好好养养吧.""……嗯."炽儿红了脸,没有说什幺,仍是乖巧地搂住了僧人的肩颈,靠在他的胸口. 回去……他为何能那幺笃定她可以回去? 就算这出口打开并非灭顶的黄沙,也可能回到了楼兰的王宫里.到时候,他是否还要替王子"收拾"她呢? 迦叶僧人将她一路抱上了数百级的石阶,终于,最后两扇门出现在他们眼前. "做好准备了吗?"他垂眸看她,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出去,可能就是死亡. 炽儿心跳得更慌了,情不自禁地抓紧了僧人的衣领,无声地点了点头. 僧人又看了她一眼,目光热热的,就在炽儿以为他似要低头吻她的唇时,他却抬了头,伸手拨动了右面那道门的机关. 石门缓缓开启,迎接他们的,是……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外头竟是夕阳西下,茫茫一片旷野荒漠. …… 再回首,楼兰王宫,矗立在遥遥数里之外,楼兰古城往来的人,如蝼蚁般穿梭在他们脚下沙丘底处,如不抬头细看,没有人会注意到沙丘之上的他们……也就是说,他们自由了! 既没有被沙暴湮没,亦没有绕回到楼兰王宫,他们随时可以悄悄离去,回到……对,回营寨去,告诉父亲,是他从楼兰王子手中救了她,父亲必定也会感激于他的吧?兴许,兴许能让他留在营寨里,慢慢地,父亲也会接受他也说不定……明知道,父亲会接受她同一个僧人在一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炽儿还是不禁脱口而出:"迦叶,你,你能同我一起回去吗?"僧人沉默了. 俊脸紧绷,薄唇微抿,与最开始与她相遇时一样的,将一切置若罔闻的沉寂. 抱着她前行的脚步却是一刻未停. 有风起,沙尘袭来,很快掩盖了僧人留下的脚印,亦盖住了身后那一道隐密的地宫出口. 茫茫天地,除了风沙,便只有夕阳是生动的,曾经紧密交缠的两人之间,好似只余下了不可调和的疏离尽管他仍然抱着她,炽儿的心,却在忐忑的跳动中,渐渐冷了下去……这一对男女,就这样各怀心事地,慢慢消失在楼兰城的附近.
二七 路遇将军僧人分道扬镳 炽儿虽然出生大漠,到底是未经过多少风霜的大小姐,在沙漠里没有多久,便快支撑不住了. 在她又饥又渴,疲惫不堪的时候,看看僧人同样被风沙侵袭,却仍笃定淡然的俊美脸庞,心里便又生出几分甘甜.她一路都紧紧揪着僧人的衣领,不敢让自己昏睡过去生怕一醒来,僧人已然又同之前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去了……路上有难得的绿洲,两人总算稍微得了休憩,解了乏渴. "迦叶,你答应我,跟我回族里好幺?"方有了说话的力气,炽儿又忍不住对僧人软声相劝,"无论你要到哪里去,等我,等我同父亲有个交代,我便,便随你去!"小小少女,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谓是不知天高地厚.她至今仍不知僧人底细,却已在追逐迦叶僧人脚步的这条路上,迈出了难以回头的步伐……迦叶掬水擦拭了自己的身体,眉头一皱,连带着将炽儿的身子也清理了.却是对她的提议不置一词,同起初一模一样的寡言和冷淡. 日落后气温转凉,衣裳单薄的炽儿瑟瑟发抖.天气再冷,都不及僧人给她带来的寒凉,来得令人绝望……预感到僧人不会给她想要的结果,少女美丽的眼尾悄然滑下泪来,好在风沙一扬,散入了尘埃之中. "我师父,在等我回去……" 终于,僧人开口了. "你师父?迦叶,你修行的地方,究竟在哪里?"炽儿连忙追问道. "……中州,护国" "炽儿小姐,是你吗?!"有男子清朗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骤然打断了这一对男女的交谈. 因为意外,炽儿的心神一时被吸引了过去 "魏将军?"居然是中州大将军魏远之! 先前的短短接触,炽儿对他印象不错,却没想到,这路上还未曾遇到族人来寻她,就先遇上了魏远之. 魏远之是骑快马来的,身后也没跟什幺人,他渐渐向绿洲疾驰而来,炽儿本能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却不想,待到那中州将军一人一马真的到了眼前,她身边的迦叶僧人,却倏然间不见了! 不对,他定是又用了什幺障眼法,让别人瞧不见他……一路上,她对僧人的本领多少有了些了解,却不解他为何要躲起来不见人? "炽儿姑娘,真的是你!"魏远之虽然是铁血将领,对北方这些部族的人根本无需假以辞色,然而总归是将炽儿照料过他的几日情谊记在了心里,她失踪,他在营寨中又多少脱不了嫌疑,于是也赶紧出来寻她他既然有嫌疑,后头自然还跟了黑远山的人……没多一会儿,另外几匹马也嘶鸣着,快速奔到了炽儿跟前! "大小姐,幸亏你没事!" "原荒女神保佑!我们黑羽族的明珠依然璀璨……"……一阵寒暄,让炽儿有种不过一个日夜,就恍如隔世之感. 见到熟悉的族人,她自然是高兴的,然而,方才还隐约能感觉到灌木间有某人的身影,随着她的族人到来,那身影的气息,逐渐消失了. 他走了…… 犹豫了好一会儿,炽儿终究是强忍住了,让族人帮忙寻他的念头就算以他是她的救命恩人的名义,将他"请"回营寨中去,她与他之间已经发生的关系,若被人察觉,那幺他就成了瓮中之鼈,只能任由父亲处置了……而他说,他的师父,还在等他回去……她不想,勉强他!
二八 明珠蒙尘悄然怀上孽种(珍珠500加更) 炽儿回到了营寨. 坐在魏远之的马上. 所有看到她在中州将军的臂弯之间"娇羞"模样的族人,都是雀跃不已! 知道炽儿失踪消息的人并不算太多,毕竟关系到少女的名节虽然漠上对女子贞操并不算尤为看重,被人掳走终究不是光彩的事,保不齐生出许多风言风语,玷污了这漠上明珠的声誉. 是以,看到炽儿被魏远之带回来,族里的人都暗暗谣传,大小姐是悄悄跟魏大将军出去游玩了……中州将军人生地不熟,一时半会儿迷了路,直到遇到族人,才一同回到了营寨里. 因为本就看好这一对相貌匹配的青年男女,族人们的揣测也是善意的,炽儿只当什幺都不知,一回营寨,便躲起来,几日都没出门见人. 父亲悄悄地来过,追问她当日究竟发生了什幺. 炽儿便把楼兰王子的事说了,至于如何逃出的古城,她却一带而过……黑远山摸着鬍子仔细打量着女儿,"所以,真的是那个中州将军将你找回来的?""嗯."炽儿回来后就几乎在床上起不来,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黑远山当女儿是受了惊吓,一路又受了苦,安慰了几句,也没有多说什幺. 父亲一离开,便留下了妹妹焰儿,守在炽儿的身边. 想起偶尔传入她耳中的流言,炽儿面对焰儿,也是于心有愧的……尤其是当自小最亲密的妹妹,发现了她身上斑斑点点的暧昧红痕那是近乎疯狂的僧人在她身子上留下的,难以轻易去除的痕迹……而这一次,炽儿连掩饰的精力都没有了. 第一次被僧人占去清白时,她尚有余力,有理智去掩盖这一事实,可是这一次,僧人的不告而别,却让她仿佛一夕间枯萎的花瓣,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像是一病不起,整日昏昏沉沉,就连焰儿帮她擦身子,她都没有及时意识到,自己身上有些"秘密",是不能也不该被妹妹看见的……"姐姐……?"焰儿果然被吓坏了. 稚嫩的少女显然没有心理准备,自己亲密无间的姐姐,忽然间就有了成人才会有的隐秘印迹……"焰儿,你、你别多想,我没事的."她有些语无伦次,欲盖弥彰. 长这幺大,姐妹之间,第一次有了一种令人恐惧的隔阂. 焰儿的目光落在炽儿裸露的胸口男子留下的粗鲁的吻痕,像伤口一样,从锁骨一直蜿蜒入饱满的乳峰上缘……见虚弱的姐姐满脸的惊慌和愧疚,焰儿终究是什幺也没说,只当做自己未曾瞧见什幺特殊之处,小心地替姐姐换好了衣裳,便端水离开. "姐姐,你好好休息."她还不忘叮嘱道. "焰儿,你……" 妹妹的若无其事,与炽儿之前想像的,妹妹发现她失贞的反应,大相径庭,是以,她一时也拿不准,妹妹是不是真的没有看出什幺倘若单纯的焰儿并未发现什幺,她还强自解释,会不会更令妹妹局促难安呢? 焰儿自己洗漱完,便回来,守在炽儿身边,同往常任何一个夜晚一样,絮絮叨叨地同姐姐说着这几日自己在外的见闻……只不过这一次,不像往常,都是她枕着姐姐的发香睡去姐姐好像实在乏极了,见她未表现出异样,便安心地睡着了. "他若敢负你,我一定要他不得好死!" 少女焰儿在熟睡的姐姐床头,立下了郑重的誓言. *** 魏远之走了! 他在黑羽族已有些时日,一直受到礼遇以及监视,忽然间悄然离去,有族人揣测,是族长放他回去准备聘礼了……之前是少主带着聘礼去寻心上人,如今又有大小姐好事临近,大家都是喜气洋洋的. 焰儿也是,整日面带笑容,时时逗炽儿开心. 妹妹显然也是误会了些什幺,所以才会以为她因魏远之的离去才闷闷不乐,因而努力想让她绽放笑容……炽儿想要同妹妹解释,却终是因为内心的怯弱,还有想要守住僧人这个秘密的私心,而迟迟未与焰儿坦诚. 可是,日子又过了十来日后,炽儿发现,自己的这些自私的想法,终究是会受到原荒女神的惩罚因为与陌生的男子私定终身,或者说,是无媒苟合,而不顾可能对妹妹造成的伤害,以及,对父亲和族人带来的影响……她的谎言和虚伪,除了留下一身很久才渐渐褪尽的暧昧痕迹之外,还在她身子里,留下了无法轻易抹去的"罪证". 除了整日昏昏欲睡,全身无力以外,女儿家的月事迟迟未至……她有孕了. 二九 有孕被觉无奈构陷将军 炽儿曾经也幻想过,自己同漠上任何一个寻常姑娘一样,嫁人生子,而后相夫教子. 可是,与僧人间的一场露水姻缘,却仓促得令她无暇做好准备,去接受自己一夕间竟已将为人母……就在一个月前,她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如今,却像是背负了天大的心事. 这心事不能对人言,她腹中未成形的孩子,更无法堂堂正正地为人接受……即便未婚生子在大漠并不算罪孽深重,然而她的父亲,一生都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黑羽族族长,也断不可能接受,这样一个没有名分的外孙来到人世! 战战兢兢的少女也曾经想过,能否在一切不可收拾之前,将肚子里的这个"罪证"悄悄除去? 然而,只要一闭上眼睛,僧人那张俊美的面孔,便以各种方式在她脑海中变幻时而是冷漠的,时而是热烈的,时而是微微流露出温柔神色的……到了梦里,又变成了那一夜,他闯入帐中,狠狠将她压在身下,掐着她的颈项,面露近乎癫狂的狰狞,薄情的唇瓣恨恨地:"狠毒的妖女,连自己的骨肉也忍心害死幺?!"就要窒息的那一刻,炽儿拼劲全力挣扎着,出了满身热汗,才好不容易从那梦里醒来! 如是反复,可怜的女孩再也不敢去想,要打掉自己腹中骨肉的"荒唐"念头……好在她孕吐的反应还不明显,平日里还能掩饰得住,然而人却更瘦了下去!几乎是所有人都看出了炽儿的变化经历过情事的女子,与曾经稚嫩天真的少女之间,总是有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差异的……人们发现,炽儿更美了. 没错,即便是病容与消瘦,也难以掩盖住这位大漠第一美女的绝顶美貌.而这朵被人採撷了的娇花,比之青葱少女时,举手投足间更多了几分成熟女子才有的韵味,娉娉婷婷,妍丽无双. 这一切,有心人看在眼里,也只当炽儿是遇上了先前那位青年将军,即将好事临门. 最亲近的焰儿发现了姐姐的变化,乃至是一些细微的孕期反应,也不忍心揭穿,令姐姐难堪……直到又过了快一个月,漠上天气已近严寒,父亲黑远山也察觉了炽儿的不对劲,事情终于到了无法回头的地步炽儿是黑远山除了权力和财富之外,最引以为傲的一件瑰宝了.他悉心等待着女儿的长大,可以说是正"待价而沽"的时候.如今,向来最循规蹈矩的炽儿竟身怀有孕,身价自然也就大打折扣了! "我让你陪着那小子,是监视他,你不懂吗?!" 气急败坏的父亲训斥着轻易就将身子给了人的女儿,"我就知道,当初你出去那一天一夜,肯定跟那小子脱不了关系!"炽儿跪在地上,泪水默默地流,却仍倔强地,不肯为自己辩解一二. 很显然,所有人都误会了魏远之.包括英明神武的族长父亲大人. 是呀,就算族人们想破脑袋,也无法猜到,她竟然,轻易就与一名世外僧侣,发生了违背世俗礼教的关系……而且,不止一次!以至于身怀有孕,覆水难收! "父亲,这不能怪姐姐!"看着身体虚弱还被罚跪地的姐姐,焰儿心疼极了,陪着跪了半日,还不停替姐姐求道,"要怪就怪我!是我把,把那个淫贼救回来的……我对不起姐姐!""你这丫头!以后给我记住了!千万不要对着男人犯傻,掉了自己的身价!"黑远山对小女儿吼了几句,最终还是没有再为难姐妹俩,"罢了罢了,遇上那魏远之,也是命中的造化焰儿,赶紧准备准备,带人去中州,给我求也好,揍也好,都要魏远之那小子认下婚事!""父亲?"姐妹俩同时呆住了. 还是焰儿先反应过来,"这也是应该的.只是父亲,我们黑羽族与中州联姻,真的不需要经过赤宁城幺?"之前黑远山暗中收留魏远之,已是会被漠上许多部族不齿的举动了.如今不经过赤宁城主的同意,就擅自与中州举足轻重的军将联姻,可以说是对北方各部的背叛了. "嗯,我再思虑个万全之策." 手抚络腮鬍,黑远山沉沉点头,若有所思. 原本炽儿还指望着,父亲这场注定失败的求娶之行,能够因为顾全大局而取消.然而当她的兄长黑晋阳被人抬回了营寨,一身伤病,生无可恋的模样,终是令父亲勃然大怒怒斥了赤宁城主无情无义,罔顾昔日情谊,因为一个女人就将他黑远山的儿子折磨至此,完全不将黑羽族放在眼里! 父亲一怒之下,劫了赤宁城救济雪灾的粮草,趁着赤宁城主闭门不出不问世事,他煽动了其他一些部族跟着暗中反叛,同时间,焰儿也被派到了中州去带了这些劫来的粮草,上门找魏远之求娶已经有孕的炽儿,同时也是为了与中州勾连上,为推翻赤甯城的领导,而做好万全的准备. 焰儿不懂父亲背后的深意,她只知道为了可怜的姐姐,她也一定要去找到魏远之,让他对姐姐负责! 这场荒唐的婚事,只有炽儿明白魏大将军的无辜,可是,一切牵涉到了父亲的政治立场,她这个令父亲蒙羞的女儿,又怎能在这时说出,她腹中的孩儿,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僧人种下的孽种? 能拖一时,是一时吧…… 想必魏远之肯定会拒绝这一婚事. 至于之后,她带着日渐在腹中成型的孩子,又该何去何从? 炽儿不知道.
三十 将军拒婚炽儿被嫁城主(珍珠600加更) 不出意料的,魏远之果断拒绝了黑羽族荒唐的求姻,甚至不顾当日收留之情,将一片好心却被蒙在鼓里的焰儿给扫地出门! 焰儿怎幺也没想到,当初看起来也算风度翩翩、器宇轩昂的青年将领,居然会是始乱终弃,全然翻脸不认人的龌龊小人!她一个小姑娘,虽然带着些人手,终究在中州人生地不熟,怎幺奈何得了手握重兵的骠骑大将军? 妹妹不甘心,却还顾及着不能轻易将事情闹大,让炽儿有孕的消息传了出去,是以又千里迢迢赶回漠上,向父亲交代的时候,一脸的愧疚"我、我当初真是瞎了眼,若知道他是这种人,我一定就让他死在沙漠里!""你姐姐才是瞎了眼!"黑远山也是心高气傲的人,心里拉拢中州大将的算盘没有打响,自然给不了炽儿好脸色,"跟什幺人不好,偏要找个出了名无情无义,卑鄙无耻的中州人!"父亲的话很是难听,将责任全然推到了炽儿身上仿佛当初明里暗里,打算用女儿来色诱魏远之投诚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炽儿却任由父亲责骂,仍是一声不吭. "既然他不要你,赶紧将肚子里那块肉打了!"黑远山叫来族里两名会些医术的妇人,抓着炽儿就要逼她喝下汤药,流下腹中的骨血来. "不要!父亲,求求你!!"一直沉默不语的炽儿,终于崩溃了一般,跪在地上,抓着黑远山的腿脚,哀哀地反复求饶. 焰儿往中州这一来一去,又过了大半个月,漠上雪都落了一场又一场,炽儿虽然一直闭户不出,不与人交流,没人看得见她孕期渐渐明显的反应,然而她同腹中未成形的孩子,早已有了无法割舍的感情为母的天性,又怎幺舍得真的让这个生命被残忍杀害? "下贱的丫头,不打掉,以后还会有人娶你吗?!"昔日也算捧在手里的女儿,如今却像是跌到了尘埃里的泥灰,被黑远山一脚踹开! 他黑远山的女儿,娶,自然是有人排着队要娶的,只不过,他从来没想过,要降低女儿的身价,随便将女儿许了人……那魏远之虽是敌将,却出身中州第一大军政世家,手掌中州大半军权,在整个原荒也是排得上号的人物,生得还俊俏英伟,年轻有为,将女儿配给他,也是不亏. 如今,既然魏远之不肯与他黑羽族交好,还退了所有东西回来,显然这条路是走不通了黑远山可以说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家好好一个黄花闺女,被人弄大了肚子,这账还留待将来再算,然而他一时脑热煽动其他部族暗中叛乱,劫走赤宁城赈灾的粮草……这要是传开去,那他黑羽族今后也无法在漠上立足了! 为今之计,只有……回头与赤宁城修好了. "父亲,你不能这样对姐姐!那、那人还在营寨中,被他知道了你利用姐姐去接近魏远之,到时候不是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黑远山还在沉思的时候,小女儿焰儿居然出声驳斥他焰儿气呼呼地将瘫软在地,泪人一样的姐姐扶了起来. "你说什幺?混帐丫头!"黑远山显然没想到小女儿也会将他的心思说得透彻.拳头捏了捏,却终是放了下去. 焰儿说得没错…… 因为此时此刻,赤宁城那尊大神,就在黑羽族大寨里好酒好肉地住着呢! 早在焰儿回营的前两日,又一场大雪落后,闭门不出日久的宁徽玉,单人匹马,进了黑羽族的大寨.姿容无匹的赤宁城主,近年来极少会登临黑羽族了,如今忽而拜访,自然是为那被劫的粮草而来. 黑远山应付了几日,正在神不知鬼不觉地向宁徽玉投毒,跟乖乖将粮草拱手奉还,甚至出加倍的物资补偿之间盘桓未决. 如今焰儿回来,中州那边已无望,他唯一的选择,也只有后者了. 只不过,他手里丰厚的物资,充足的人马,要他再一次对这个年纪轻轻的晚辈俯首听令,着实不甘!不如……眼珠咕噜一转,黑羽族首领计上心来. 早听人说这赤宁城主的老婆趁战乱跑了,这几日甚至有风言风语,说是魏远之那小子勾引的中州公主也是难怪他不肯对炽儿负责了……既然如此,不如将炽儿送给这赤宁城主做个"续弦",反正肚子还没大起来,想办法遮掩一下,以后让这宁徽玉替别人养便宜孩子,也是有趣!谁让他为了那个根本心不在他的中州公主,还折辱于他黑远山的儿子呢! 于是,炽儿连带焰儿,很快在宴席上,一齐被带到了赤甯城主宁徽玉的跟前. "她们两个都是乖巧的,定能伺候好城主.此婚一成,晋阳也沾了光成了宁城主的大舅子,前尘往事,自然不计!"生怕一个炽儿还会有被发现端倪的可能,乾脆连带焰儿也让他挑去只要赤宁城主点了头,成了他黑远山的女婿,那幺将来他在北境,还会有办不到的事吗? 多年来早就野心勃勃的黑羽族族长,在女儿的婚事上,可谓是又下了一步大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