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剑恩仇录续》01-05
fu44.com2014-06-18 10:09:01绝品邪少
(1─2) 心魔生 平生尝得肉欲味 却说红花会这日来到一个叫扎克的小镇,只见这儿虽然已离中原较远,但人员却是非常热闹,更有不少汉人穿梭来往,是以这儿当地人看到红花会等人,也不以为意。 文泰来说道:“总舵主,这儿离中原已很远,想来鞑子也找不到这儿来,不如就在这歇息吧!” 陈家洛点点头道:“也好,咱们去寻个房子,暂且住下吧。” 众人一行缓缓往镇里走去,看着市集上虽然东西不多,但一切生活用品也应有尽有,想来是中原生意人带过来的。 最后在市郊找了一处空余的屋子住了进去,虽然人多,但好在这个院子屋子多,倒也还够住。心砚一边收拾着物品,一边问:“总舵主,咱们以后都不回中原了吗?” 心砚这一问,正是群雄都想知道的,当下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儿,看着陈家洛。 陈家洛长叹一声道:“国未立,心可安,奈何心有未逮者!” 众人听了不觉心头一冷,骆冰却道:“你堂堂男子汉,遇这点挫折,便心灰意冷是何道理?难道红花会兄弟数千性命,喀丽丝妹子的性命便白白这般去了么?” 陈家洛听她说起喀丽丝,心头又是一阵痛,沉吟半晌问:“各位兄弟有何建议,不妨直说。” 徐天宏说道:“眼下这清贼对咱们盯得紧,咱们还是先避下风头。待过一阵子,再做道理。” 陈家洛虽然觉得这样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看其他人也没别的意见,也就说:“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 夜色如水,陈家洛想着诸般杂事,难以入眠,索性起身在院子内信步而走,突听得旁边屋子传来喘息呻吟声。陈家洛一想这屋子里住的是文泰来、骆冰夫妇,此时在行夫妇之礼,不由一阵脸红心跳。 他自小受的儒家之礼,于男女之事原本就看得极淡,纵然与霍青桐姐妹情投意合,也是发乎情、止于礼,这时苦笑一下,掩被过头。可说也奇怪,他亦是不去听,那声音亦是响,最后实在按捺不住,心想:“佛家云,狗肉穿肠过,我佛心中留,我心无邪念,看看何妨?” 心念于此,竟然心跳加速,下了床,走到墙边,看到有一丝亮光直射过来,原来这房中久未有人住,很多地方被虫咬,便有了洞,怪不得声音会传过来,陈家洛心想着,就凑眼看过去,眼中场景登时把他吸引住了。 只见往日端庄娴静的四嫂,此时正骑在文泰来身上,上下起伏着,雪白丰满的娇躯香汗淋漓,而胸前一对硕大浑圆、高耸的乳房,正随着她的上下起伏不住跳跃着,幻化出一阵阵乳波,看得陈家洛口干舌燥,不一会,骆冰娇喘吁吁道:“四哥,快……我快要来了!” 文泰来双手扶着骆冰的纤腰,腰部猛得往上挺着,一根粗长的棒子不住在骆冰秘洞里来回抽插着。不一会,伴随着骆冰一声尖叫,二人抱在一起,滚在床上,说着绵绵情话。陈家洛这才回过神过,第一次看着这春宫,不觉心情难以平静,“以前师父只说女色是刻骨刀,可如今看来,只怕有所偏颇。” 第二天早上看到骆冰的时候,只见她笑靥如花、眉目含春,之前只觉得四嫂貌美如花,可经昨晚之后,陈家洛看到骆冰时,眼光又有所不同,眼里盯着骆冰高耸的胸部,脑中想着她在床上的万般风情的样子,不觉身下隐隐作痛。甩甩头将骆冰淡忘,陈家洛来到霍青桐房中看到她正一人独在床上,走进去问道:“霍姑娘,在想什么呢?” 霍青桐看了陈家洛一眼,没有说话,陈家洛行到她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下后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你的爹爹、妹子、族人,我也时时在想,我们这么做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霍青桐回头问道:“什么是对的还是错的?” 陈家洛道:“难道这天下非要是汉人当皇帝才是对的吗?” 霍青桐一惊:“你怎么会如此想?” 陈家洛道:“我也不知道,自从喀丽丝妹子死后,我就常常在想,如果满人被赶走,但喀丽丝不在我身边,那么我的心里究竟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呢?” 霍青桐道:“你能这么想,也不枉我妹子疼你一场。我之前一直以为你为了这汉人的江山便不顾别人的感受,现在才知道我是想错了。” 陈家洛又继续道:“喀丽丝妹妹去后,我才明白原来有一个人在你身边,你不去珍惜,错过后可就会遗憾一世了。” 霍青桐“嗯”了一声,陈家洛坐近霍青桐道:“霍姑娘,这许多天来我也在想,我们的关系因为喀丽丝变得冷淡,现在她不在了,难道以后还是一直这样吗?” 霍青桐俏脸一红:“你当真是这样想吗?” 陈家洛点点头道:“霍姑娘,我想今后我会好好待你,不让你再受委屈,以前是我不好,辜负了你的一番好意。” 霍青桐道:“但愿你说到做到,否则我一刀把你剐了!” 陈家洛闻言一喜,一把抓住霍青桐的玉手欣喜若狂:“如果我不好好待你,便是我自己都羞死了,不用你用剐!” 霍青桐软软靠倒在陈家洛怀里,双眸微闭,细细体味着这难得的温馨,陈家洛嗅着霍青桐身上的清香,想起昨晚文泰来和骆冰的春宫,一时意动,双手在霍青桐凹凸有致的娇躯上下易手,霍青桐哪曾经过这般情景,当下娇喘不已,双手紧紧抱住陈家洛的腰,忽觉腰带一松,一惊之下,喃喃道:“陈大哥,别……” 二人身体的接触摩擦和处子的幽香,不断刺激着陈家洛的情欲,陈家洛情火一上头,哪还去考虑其它,只是在霍青桐耳边悄声说:“桐妹,你便从了我吧,我是想你想的紧的了。” 霍青桐闻言身子没来由一软,两只原本就无力推拒的玉手就轻轻搭在了陈家洛身上,陈家洛把霍青桐轻轻放在床上。见她平时一双清澈的凤眼此刻已经蒙上了一层迷离的色彩。黑黑的睫毛不住闪着,秀气的鼻子气喘吁吁。 樱桃小嘴欲言又止,高高的胸部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陈家洛凑上去亲吻着她的脸蛋,双手则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游走抚摸着。好一会儿才在那隆起的胸部停住。 握住两只乳房挤压着,虽然说是隔着衣服,仍能感受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渐渐的,霍青桐哼声更大,陈家洛再也忍不住地动手解开霍青桐的衣物。随着一件件衣服的褪去,霍青桐那欺霜傲雪的胴体,终于出现在陈家洛眼前,那对丰满雪白的玉乳,如两座小山峰挺立在平原上,虽然不大。但是却饱满浑圆,两个鲜红的乳头便如那新疆的葡萄般惹人垂涎,胸部下便是不堪一握的蜂腰,以及两条丰满修长的大腿拱卫着的阴阜。 陈家洛双手终于抓住了两个乳房,一抓之下顿觉手上仿佛摸到了一匹光滑的丝绸,柔软如棉花。想用力抓实,那鲜嫩的乳肉却从手指缝间挤出,再一松开,便恢复成原样。陈家洛张嘴去吻,入嘴处是一股滑腻,入鼻处是却是一阵乳香。陈家洛用嘴吸吮着,用舌头舔扫着两个雪球。 霍青桐玉嘴大张,“嗯嗯哼哼”的叫着,两手则乱抓着身下的床单,玉腿时而大张,时而紧紧闭拢。 陈家洛的嘴巴和手缓缓向下,直到来到霍青桐下身,两只手在霍青桐阴户上搓揉着,嘴则亲吻着她的大腿,霍青桐终于受不住心中的渴望,下身的麻痒,媚眼睁开,叫道:“陈大哥……快……来爱我吧。” 陈家洛一听,把自己衣物脱掉,挺着肉棒来到霍青桐阴户处,慢慢向里插着,才只进了半个龟头,只听霍青桐轻叫道:“啊……轻点……好痛。”陈家洛也是第一次,听她喊痛,也就不敢再动了,两只手轻轻抚摸着那对诱人的奶子。 好一会,只见霍青桐轻微地“嗯”了一声,身子不自觉地摇摆着,陈家洛再笨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于是身下使劲向里挤着,霍青桐只觉一根火热的硬物向自己的体内挤来,虽然是感到疼痛,但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的感觉涌上心头;而陈家洛则是感到自己肉棒被一团温热柔软的嫩肉紧紧包裹着、按摩着…… 当陈家洛的肉棒全部没入霍青桐的阴户,二人都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蔓延在这对情侣身上,陈家洛缓了一口气后,肉棒慢慢抽插着,霍青桐也凭着身子的本能扭动、逢迎着……直到二人迎来人生的第一次高潮,这才相拥着入睡。 二人有了合体之缘后,感情一日千里,陈家洛食髓知味,霍青桐也是春心荡漾,二人便时不时偷得空便行那男女之事,而陈家洛脑中却在和霍青桐行欢中间,不时想着骆冰那成熟动人的胴体,虽然每次想起来,觉得有点对不住兄弟之情,但奈何魔根深种,竟是无可奈何。 这日,陈家洛正在和霍青桐聊天,耳听得一阵敲门声,开门一看是徐天宏,却见他满脸的兴奋,于是笑道:“七哥,有何事如此兴奋,难不成七嫂又给你生了一个胖娃娃?” 徐天宏道:“可有比这事更喜庆的。” 陈家洛“哦”了一声,徐天宏道:“九弟来信了。” 原来卫锦华在红花会退往关外后,被安排留在中原。 陈家洛也是一喜,接过信件,看了一遍后说:“九哥在信中说,乾隆自从我们走之后,对江湖各大门派加以限制,尤其对我们以前所在主要地方江宁一带可谓严加看管,很多兄弟都被抓起来了,剩下的也是人心涣散,如今还有一些更是在犹豫。这样吧,七哥,你去叫各位哥哥出来商讨一下。” 待人来齐后,陈家洛把信中内容大致说了一遍后,说道:“我看当务之急,是多派些人过去帮下九哥,拢下兄弟们的心,不然长此下去,只怕不用乾隆来抓,我们的人都跑了。” 一听说可以回中原,众人莫不兴奋异常,纷纷自告奋勇,徐天宏道:“眼下清贼对我们仍未放松监视,此次之行,人数不宜过多,特别是一些与清兵打过交道的兄弟轻易不可过去。” 陈家洛道:“七哥此言有理,七哥,如果说到高深莫测,我看非你莫属了,此行也不是逞强斗勇,关键是把兄弟们的人心拢住。七哥,我看说不定只得麻烦你了。” 徐天宏大喜道:“如此多谢总舵主了,我在这可呆出茧来了。” 众人一听,虽难免觉得有些遗憾,可一想,徐天宏才智过人,此行任务也只有他能够胜任,也就没说什么了。第二天,徐天宏和蒋协成一一告别群雄,陈家洛握住徐天宏的手道:“你得记住,安全第一,其它皆不重要。待过这段时间,风头松些,我们自会过去和你们会合。” 徐天宏道:“总舵主放心,我理会得。”说罢,和蒋协成二人策马而去。 待得二人不见了人影,陈家洛等人才返回屋中,这时陈家洛才想起方才送别人群中没发现周绮,便对霍青桐问道:“桐妹,你看见七嫂了吗?” 霍青桐道:“不曾。” 陈家洛道:“你过去看看她,多陪陪她解解闷。” 霍青桐依言来到徐天宏房中,敲敲门,没听到人应,一推门,门应手而开,里面空无一人,只见桌子上留了一封信,却是周绮所留,信中写道: “儿小无父,奈何心安,我意随夫去,勿念! 周绮留” 想是周绮要随徐天宏去,徐天宏不肯,这才偷偷留下字条,尾随而去,到时,木已成舟,徐天宏也赶不走了。 陈家洛看到周绮的信,忙召集众人去找,李沅芷撇撇嘴笑道:“哎,七嫂何时也学着我这招了。” 众人皆知她当年一路女扮男装追随余鱼同到回疆的事,不住莞尔一笑,余鱼同笑骂道:“你不想着法子把人找回,在这说什么风凉话。” 李沅芷道:“夫唱妇随天经地义,凭什么要把人家追回来。” 陈家洛道:“我所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是怕七嫂没追上七哥,路上出了其它岔子。” 众人一听,俱都快马追出去了,陈家洛转头对霍青桐道:“桐妹,你在家候着,若七嫂回来,你就陪着她,别让她再出去了。” 霍青桐知他有心体贴自己,心里一甜道:“放心,我知道的。你小心点。快去快回。” 陈家洛道一声知道,便出去了,一干人在外面转了一天,都寻不着,傍晚回到院里,陈家洛道:“各位兄弟辛苦了,先去歇息吧。” 李沅芷却说道:“那七嫂呢?怎么办?” *** *** *** *** 这日晚上,陈家洛从霍青桐房中出来,正径自往自己屋里走去,猛发现一条黑影闪入院内,陈家洛暗自一惊,只见那条人影似是对院落非常熟悉,陈家洛好生奇怪:看样子,此人来此不只一、两次了,不知他是何人,来此有何目的? 却见那人左闪右闪,来到了周绮房中,轻敲了四下,屋里亮起了灯,周绮打开了门,将那人迎入屋内,陈家洛一笑,心想:原来是七嫂朋友,我倒多疑了。 正要转身回房,突然转念一想:不对,既是七嫂朋友,为何不在白日光明正大求见,而要行那鸡鸣狗盗之辈之事。莫非另有蹊跷。这一想,登时压不住的好奇心,转身一跃来到屋顶,轻轻搬动了一片瓦片,往下一看,只见屋内立着二人,一人是周绮,另一人却是个三十岁左右男子,长相也颇为清秀,应是刚刚进入房中那个人。 陈家洛略一凝神,只听周绮说道:“你这人恁地无赖?” 那男子嬉笑道:“娘子,非是我失信,实在是天意如此,意在我们多温存几日。” 周绮似是有些怒了:“你……”底下的话却再也说不出来了。 那男子道:“娘子请息怒,我李谷子在此发誓,此次若再欺骗娘子,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周绮冷笑道:“似你这般恶人,原就该遭此下场。” 李谷子笑道:“为了娘子,我就且当一回恶人吧。娘子,眼下天色已然不早,我们还是上床歇息吧。” 周绮又羞又怒,一会才道:“你方才所说,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李谷子说着,一把将周绮拦腰抱起,放在了床上。 陈家洛大惊失色,万万想不到无意中竟看到周绮的奸情,正待破门而入,可转一想:七嫂好似有什么把柄在李谷子手中才做此事情,我这一进去不打紧,恐把其他兄弟惊醒,此番情景被人瞧见,可坏了七哥一世英名,红花会出此事情只怕遭人耻笑。罢了,罢了,瞧着他们也不是一次两次,且看等下有没有机会将男子偷偷处理掉。 正想着,李谷子已伸手去解周绮的腰带,周绮用手挡住,小声道:“能否把灯熄了?我怕。” 李谷子淫笑道:“娘子怕什么,咱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娘子身上哪一处我没有看过、摸过啊!” 周绮道:“我总觉得似有人在窥视。” 李谷子道:“娘子多疑了,现下已入更,你那些个兄弟早去和周公相会了。你且待宽心。” “可是……”周绮还在犹豫。 李谷子道:“可是什么啊?熄灯便没这般情趣了。我可要看娘子那白白的肌肤、嫩嫩的奶子、圆圆的屁股……” 李谷子一边说着淫言秽语,一边解着周绮的衣服,周绮长叹一声,也只得由他为所欲为,李谷子边亲着周绮的脸庞,一边脱着她的衣裳。不一会,周绮的身子便一丝不挂的展现在陈家洛和李谷子眼前。 只见周绮羞红着娇靥、不言不语地平卧在床上。李谷子爬上床来,用手扳开了她的双手,只见灯光下,周绮如花似玉的脸蛋因为情动而泛着红红的颜色。雪白胜雪的肌肤上高耸着一对饱满的乳房,丰满的乳房上顶着两颗鲜红娇艳的奶头;高高隆起的阴阜,漆黑的阴毛;两片肥嫩的大阴唇紧略略张开,露出一条粉红色的肉缝。 李谷子固然看得意乱情迷,陈家洛何尝不是。陈家洛虽然和霍青桐几度云雨,可这时他才想到原来已婚女人和初历云雨的少女究竟不同,在周绮的裸体上,陈家洛再次浮现了四嫂的样子。正在陈家洛胡思乱想之际,李谷子头一低,吻住了那诱人的樱唇。周绮起初还试图挣扎,但是她被李谷子抱得紧紧的,动弹不得,于是渐渐放弃了挣扎。 李谷子温柔而热情地吻着周绮,舌头侵入了周绮的小嘴中,一边将她的香舌勾进自己的大嘴中吸吮,一边扫过周绮的小嘴里每一个角落,直吻到周绮喘不过气,李谷子才放过她,而周绮已经满脸羞红了,更让她平添几许俏丽的姿色! 李谷子将周绮柔若无骨的温热胴体揽进怀中,双手抚上她的胸前柔软的乳房,温柔的爱抚揉弄起来,逗得周绮俏脸更红,樱唇发出了娇羞的呻吟声。 李谷子分开了周绮的双腿,眼睛在她的两腿之间转,仔细看着周绮的私羞之处。周绮娇吟一声,忍不住的想用手遮住自己的肉穴,但是双手却被李谷子捉住,放在身体两侧。 周绮羞得手忙脚乱,李谷子将她的圆臀往上托,让她的臀部靠在自己胸前,一手拉开她的腿,一手用手指温柔地分开周绮的两片大阴唇,露出里面微皱的粉红色的肉壁,同时低下头来,用舌尖在周绮那阴户上用力地舔舐、吸吮,甚至用牙齿轻咬着那勃起的阴蒂。 周绮再也忍不住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让她忍不住的叫了出来,诱人的呻吟声自她的嘴角溢出:“唉……好难过……喔……不要舔了……呜……”一边不断地在自己的的乳房上轻柔地抚摸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呻吟道。 李谷子卖力地舔吸着,周绮激动的发出剧烈的呻吟喘息声,阴户在李谷子舌头的挑逗下,很快变得温热湿润。舔了一阵子,李谷子忽然将周绮的整个阴户口含在自己的嘴中,用力地吸吮了好几下,这刺激敏感的动作,让周绮浑身一颤,“唉呀”的大叫一声,阴精瞬时从肉穴涌出来。 陈家洛看得浑身发热,心想:我只道这地方脏,不曾想,原来还能用来这样玩! 李谷子站在周绮面前,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周绮偏过头去,不敢去看李谷子。 李谷子脱光衣服之后,跪坐在周绮前面,伸出双手去轻捻着周绮的胸前那两颗红色乳头,肉棒伸向周绮的面前,一只手把周绮的脸向肉棒压,周绮在李谷子强迫下,慢慢地垂下头来,张开了小嘴将李谷子那巨大的肉棒含了进去。不一会,又将它吐出,然后伸出舌头去舔李谷子肉棒的龟头马眼处,可以看得出来,周绮的动作还显得生涩,可是得到满足的李谷子还是发出了舒服的低哼声。 让周绮舔了一阵子后,李谷子将好像越舔越感兴趣的周绮拉了起来,将肉棒一点点的插进她的肉穴中,直到肉棒完全的插进了周绮的肉穴中。李谷子整个人趴在周绮柔软而丰满的胴体上,调笑道:“娘子,你觉得怎样,舒服吧?” 周绮羞叫一声,似乎这话比肉穴让李谷子的粗大肉棒插入时更让她害羞,脸蛋浮起了一抹嫣红,媚眼一横,嗔道:“你……怎么……”再往下的话却是无论如何都再也说不出口。 李谷子也不逼她,得意着开始慢慢的抽动插在肉穴中的肉棒来,听到肉穴因为受到肉棒抽送而发出“噗嗤”的声响时,李谷子笑着问道:“娘子,感觉很舒服吧?” 受到李谷子肉棒抽送,周绮强忍着即将叫出嘴的呻吟声,低哼着不答。 李谷子却偏偏在她开始感觉到快感的时候停止了抽送,周绮立即感觉到因为李谷子停止抽送,所以阴道内立即变得好痒,她难受的、不由自主的扭动她的娇躯,难过的扭腰摆臀,没想到反而止不住痒,感觉反而更加强烈了。 李谷子微微一笑,低头含住周绮的鲜红乳头,这时候的周绮可以说全身无一不痒,而且痒得她更难受,再加上乳头又被李谷子含在嘴中,一张一合间又给她更大的刺激,叫她更难受,这时候,她只要李谷子快点抽插,也顾不上害羞,呻吟道:“你……快动……我……要……死了……喔……” 李谷子这才伸出双手去搂着周绮的纤腰,肉棒开始用力抽插起来。一时间,肉体的抽插声响了起来,当中更夹着周绮时起时落的尖叫声。李谷子连续的抽送了近百下后,前几分钟还羞涩的周绮,开始高声尖叫着,狂呼着她平常绝对说不出口的淫词荡语来。 感觉到周绮全身急速的颤抖,阴道内混着一阵阵炽热的阴精,由深处涌了出来,想不到她这么快就达到高潮了。 李谷子当然不会这样就放过她,未等周绮的高潮过去,李谷子双手又托着她的丰满的臀部及纤腰,将她来个大转身,让周绮变成了狗趴的姿势,再度用力地挺腰抽插起来。 高潮刚过去的周绮,在被李谷子这强烈的抽插后,立即又大叫出声,再度放大声音的呻吟大叫起来。李谷子插得兴起,整个人几乎就完全贴在周绮的粉背上,两手往下一捞,握住了周绮的丰胸,用力地捏弄搓揉起来,弄得周绮的双乳不断的变形,变化出各种各样的乳波来。 这两个敏感部位,同时受到李谷子的攻击,周绮就更是经不住李谷子肉棒的抽送,才过了百下,她又登上高潮的山峰,再度泄出白稠阴精来。李谷子又将周绮来一个大翻身,自己躺下,让周绮坐在自己的胯上,双手握着周绮的玉乳,一边用力挤压搓揉,一边发狠的往上猛顶着,周绮被李谷子的连番重力冲击下,又是不到百下,便尖叫连连,马上又泄出来。 在他这么用力、奋勇的强烈攻击之下,周绮更是大感兴奋的高声尖叫起来,她几乎完全折服在李谷子的狂抽猛送下,就在周绮最后一次对李谷子献出她火热的阴精后,在高潮的刺激下,她娇柔的身子软软倒在李谷子怀中,要不是有李谷子在一旁搂住她,她恐怕早已经倒在地上了。 李谷子看到周绮确实累了,这才停下抽插,紧紧的抱住她。但李谷子的舌头却没闲着。它侵占着周绮红嫩的小嘴,不停地吻着。嘴巴也不停地将周绮的舌头含进吸吮。过了一会,李谷子笑道:“娘子,你可真是越来越有味道了,我可真是舍不得你了。” 周绮一把推开他道:“你又想反悔?” 李谷子道:“怎么会,我李谷子虽然风流好色,但却是重信守义之人,说到就做到。” 周绮道:“但愿如此。” 李谷子抓住周绮两只奶子,一边摸着,一边问:“娘子,难道咱们同欢这么许多天,你对我从不曾留有一份情意?” 周绮道:“休得胡说,若不是你以我儿子性命相胁迫,我岂能与你做这般羞事。此事若让别人知道,我也活不成了。”说完,不禁一脸黯然。 李谷子道:“我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否则娘子怎么会甘心与我效那鱼水之欢?不过娘子放心,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 周绮粉脸一红,道:“胡说八道!” 李谷子问道:“娘子,你说是你丈夫厉害,还是我厉害?” 周绮骂道:“我夫君乃武林中响当当人物,岂是你这小人所比!” 李谷子得意的笑道:“那是,你丈夫文才武功,在下是万万不及。可我说的是这床上功夫,娘子,你说我与他哪个厉害些?” 周绮一把将他推开道:“你这恶贼,占我便宜,还说这下流话来损我!” 李谷子笑道:“娘子息怒,在这床上,若只说些文绉绉的话,岂非无趣,似娘子这般天仙似的人物,我见犹怜,你丈夫何以忍得弃你而去,若是我,哪怕一天不吃饭,也要陪在娘子身边!” 周绮垂头不语,心想和徐天宏成婚数载来,他眼中只有帮中兄弟及事务,何曾对自己假以颜色、哄自己开心,夫妻人伦也是规规矩矩的,哪像面前这人般风趣万千。 李谷子见周绮低头不语,便笑道:“娘子,在想些什么呢?” 周绮道:“没想什么?你怎的还不走?” 李谷子笑道:“我想再多陪娘子一会!” 周绮瞪了他一眼:“哪来的这般甜言蜜语,快走,让人看到,咱们都别想活了!” 李谷子道:“那娘子让我再来一下,我都没过瘾呢!” 周绮脸色一变道:“你这人,当真不怕死来着!” 李谷子笑道:“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完,把周绮扶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周绮含羞,纤纤玉手将李谷子粗大的肉棒引到她湿润的洞口,在李谷子的注视下,羞红着脸慢慢坐下,将肉棒慢慢纳入她的肉穴内,当肉棒终于没入蜜穴深处时,周绮不由自主地吐出了一口气:“……好大……” 稍微停顿了一下,周绮动了起来,看见周绮娇媚如花的样子,李谷子忍不住伸手托住她的圆臀,让她更能快速的动作。 周绮慢慢加快了起伏速度,粗大的肉棒沾满了精液,不断地在她的美妙的阴户中出没,周绮口里也哼出了令人消魂的呻吟声:“啊!好美啊……啊……” “娘子……我快活死了……快!”李谷子呻吟着说道,两只手抓着她胸前不断飞舞的乳峰搓揉着。 周绮随着时间的流逝,动作越来越变得熟练,在李谷子的身上下起伏的速度是越来越快,动作也是越来越大。随着她全身的摇摆,满头的秀发也跟着飞舞着,不时有香汗从她的额头甩出,她的摇动着的娇躯上也渗出了汗珠。 “啊……我又要来了……啊……啊……”随着周绮一声高亢的叫声,她的高潮又来了,滚热的阴精从体内里涌出,周绮的身子也瘫软在李谷子的身上。 李谷子爱怜地亲吻着她,过了一会,李谷子起身穿着衣服道:“娘子,我走了!” 周绮有气无力的“嗯”了声,不说话。 李谷子出得门,陈家洛这才从刚才那激情中回过神来,只觉平生经历事情多,都无今日这般来得扣人心弦、精彩。 (3─4) 施妙计 义嫂春情为谁动 看到李谷子已远去,忙施展轻功紧随其后,李谷子没察觉到后面有个人跟随,径自来到了郊外一条小溪旁,从怀中掏出什么东西来,就着水在脸上揉擦一阵后,便见他从脸上撕下了一张脸膜。 陈家洛大奇道:“原来方才那张不是他的真面目,不知道他的真面目是怎么样的?”却见他回过身来,陈家洛方始看到这人真面目,见他年约四十左右,长相却也普通,陈家洛自忖这家伙武功平平,正要出手将他制住,可想到他似是在七哥儿子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倒也不能就此出手,总该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便忍住气继续跟了下去,只见李谷子来到市内后,闪入一间民房,陈家洛思索一阵后,敲了敲了门,只见不一会,便见李谷子出来开门,见是一个陌生的青年,一脸疑虑的问道:“你是?” 陈家洛一笑道:“大哥,小生有礼了。我找江老伯,他在吗?” 李谷子道:“这儿没有姓江的,你找错了吧?” 陈家洛“哦”了一声道:“我几年前曾随家父到此,得过江伯帮助,今日特来此道谢。难不成他已迁移别处?” 李谷子道:“我来此也不久,这屋子原住的是姓伍的,他到别处做生意,把把屋子转给我,可没有你说的姓江。” 陈家洛道:“如此这般,那可打扰你了!” 李谷子不说话,正要转身把门关上,陈家洛道:“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李谷子道:“姓李,你若没别的事情,我可要睡觉了!” 陈家洛道:“李兄,你看眼下天色已晚,可否借宿一晚,我可付你银子!”说完,拿出一锭金子。 李谷子眼前一亮,说话口气也变得好多了:“如此,请进吧!” 陈家洛入得屋来,凝神一听,屋里没得其他人,便问道:“李兄,你来此地多久了?” 李谷子道:“也才一年。” 陈家洛道:“看李兄相貌堂堂,何以跑到这穷乡僻壤之处,想我中土眼下在圣上的治理下,国泰民安,岂不比这里好的多?” 李谷子道:“中原虽好,已没有我的立足之地。” 陈家洛道:“如若李兄有意思,兄弟可代为引荐。” 李谷子“哦”了一声:“你我素昧平生,怎么敢劳烦!” 陈家洛道:“李兄有所不知,这也是我分内之事。” 李谷子不明陈家洛话中之意,陈家洛继续道:“我受命当今圣上,专门于江湖之上网罗各式人才,为我大清效力,此行原是想找江老去,不曾想他已迁居他处,我看李兄气宇不凡,也是个人才,只不知李兄有无此意?” 说完,拿出当年乾隆赐给的金牌在李谷子面前晃了一下,李谷子一看这牌是御赐金牌,非王公大臣不能用,大惊之下,道:“草民有眼不识大人,尚请恕罪!” 陈家洛笑道:“你我这番也算有缘,何必多礼!只是不知李兄在哪方面有特长?” 李谷子想了一下道:“我自问除了对药石颇有所知,别的实在不通。” 陈家洛道:“如此说来,李谷子对毒物这块应该有所研究咯?” 李谷子道:“平时也曾涉猎,只是不深。” 陈家洛问:“我听闻江湖中有一种药可让人吃后不立刻死去,却能留于人的体内,受人控制,李兄对这种药物可有解救之法?” 李谷子说道:“这种药,江湖上多的是,不同药物有不同制法,要根据下的方,才能断定用何药治疗。现下实不敢妄下断语。” 陈家洛道:“如此说来,李兄对这块知之甚深了?” 李谷子道:“说不得深。” 陈家洛道:“如若让你制出这种毒药,你可能制出?” 李谷子看了陈家洛一眼,脸现一丝怀疑,陈家洛道:“现下,江湖有一群江湖人士,处处与朝廷作对,圣上对这群人甚为可恨。可这群人武功甚强,急切间灭不得,所以我想能不能制出这样一种药物控制他们,待摸清他们底细后,将他们一网打尽!” 李谷子这才道:“大人这可问对人了,在下手上就有这么一种药,是不久才研制出来,吃时无色无味,吃后除了每日晚上身子发痒如蚊子叮过一般外,没有别的症状,若七日没有解药,便死去。” 陈家洛道:“此事当真?” 李谷子道:“当真,在下前不久用在一个江湖强盗之上。” 陈家洛一笑道:“李兄不曾入得皇门,便立此大功,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谷子也是一笑道:“还望大人提携!” 陈家洛含笑不语,李谷子入得里屋拿出一瓶药道:“便是这些,只因这药才制出不久,解药还不曾制出几颗。” 陈家洛道:“这药原是拿来毒人的,如果制出解药,那可就没用了!” 李谷子一怔道:“是,是,大人英明。”心里却想这大人年纪轻轻,心肠可忒毒。 陈家洛又问道:“你制的解药呢?” 李谷子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道:“在此,只有两颗。” 陈家洛道:“解药先放在我这。”李谷子有些为难,陈家洛道:“你是不放心我,还是你自己留着私用?” 李谷子忙把药瓶递了过来,说道:“不敢。” 陈家洛拿过药瓶,又装作不经意地问:“听闻红花会贼子来到这地方,你可有听闻?” 李谷子道:“在下来此,久不闻江湖之事,故不知红花会之事!” 陈家洛“哦”了一声,心想此人看来是个平常盗花贼,看他也不像那奸猾之人,虽有心放过他,可想到他盗的是七嫂,一股怒火又压不住,心想:这解药应该是我要找的,眼下天色不早,不跟他废话了,于是,出手如电,点了李谷子的昏睡穴,正欲补上一掌结果了他,可想到这解药毕竟不知对不对,便收了手,从他怀中摸出那张面具,连同解药一起放入怀中,返回住所。 一日无事,暂且不提。 到了第二日入夜,陈家洛换了件衣裳,戴上那李谷子的面具后,来到周绮房中,轻敲了四下门,便看见周绮出来开门将陈家洛迎入了屋内后问:“解药可曾带来?” 陈家洛自怀中掏出解药递了过去,周绮似是没想到李谷子这么干脆便把解药拿了出来,拿着解药,左看右看问道:“这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陈家洛答道。 周绮拿着解药向里屋行去,陈家洛嘴上说得利落,心里也唯恐这药是假,便跟了进去。 只见周绮拿着解药喂了孩子服下后,正独坐床头,看见陈家洛进来道:“此时离那毒药发作尚有两个时辰,到了那时,如果我孩儿尚不好,可别怪我不客气。” 陈家洛点头在周绮旁边找了张椅子从坐下,唯恐言多有失,也不说话,一时之间,气氛异常奇怪。 如此过了一会,陈家洛的眼光便落在了周绮身上,往日他也抱着“非礼勿视”的念头,对周绮也没多瞧,此时见她眉清目秀,身材丰腴迷人,饱满的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突然,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从心里冒出来。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周绮似是感受到了陈家洛的异样,瞪了他一眼然后又回过头去看着孩儿,陈家洛忽然泛过一个念头:“我此时身份是李谷子,要装得像些,反正只此一次。” 其实陈家洛自己都觉得说这个理由未免牵强,然而却足以让陈家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只见他站起身来,快步来到周绮旁边,伸出双手,轻轻搭在那纤细的嫩腰上,触手处只感柔滑如丝绸。 感觉身体被陈家洛轻轻抚摩着,周绮转身怒道:“你这无赖,放开我。” 陈家洛道:“娘子,你就从了我吧,让我们共效那人间之乐。” 周绮不说话,身子却在挣扎,陈家洛嗅着她身上诱人的成熟味道,心中欲火更是冒出三丈,陈家洛笑道:“你拿了解药,便不记得我的好处了?我告诉你,那解药是我昨晚急切间配制出来的,可不知道哪个方子分量少,哪个方子分量多了……” 周绮一怔,问道:“你什么意思?” 陈家洛道:“没什么意思。如果娘子不允,我这就告辞了。” 周绮忙喊道:“慢!” 陈家洛回头道:“娘子还有何事?” 周绮俏脸涨得通红,低声道:“我从了你,还不成吗?” 说完,俯下身给孩儿盖上被子后,缓缓走出房门,来到另一间屋子,径自躺到了床上。陈家洛上得床来,轻轻撩去她额头的一缕秀发,滚烫的嘴唇也贴了上去,在她脸上、脖子上吻着。周绮初时只是静静地仰卧在床,像个死人般由着陈家洛亲吻,直到陈家洛的手攀上那对高峰揉捏着,她才哼哼出声,身子一下变得火热起来。 陈家洛怕迟则生变,心想速战速决。 于是双手迅速脱去了周绮的衣物,一只大白羊就这样出现在陈家洛面前。看着眼前的丽人那如牛奶般雪白的肌肤,饱满丰硕的乳房,以及神秘诱人的三角地带,陈家洛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了。 匆匆脱去了身上的遮掩物,压在周绮柔若无骨的胴体上,那是一种仿佛躺在棉花堆上的柔软感觉。两只手在两个乳房上捏弄着,嘴巴则是轮流着亲吻吮吸着,直到鲜红色的奶头被吸得充胀耸立,这才滑过柔顺光洁的肌肤探进了茂密的森林,找到了埋藏于其中的小沟,手指先是在外面抚摸着,感觉到溪水横流了,才把食指挤了进去抠挖着,周绮再也受不住了,樱唇大张,哼声渐强,一双大腿夹住了陈家洛在她阴户活动的手,不自觉地摩擦着。 陈家洛觉得时候到了,便挺着肉棒抵着两片大阴唇插了进去,习惯了霍青桐的处子小道后来到周绮的“阳关大道”,刚开始尚有许多不适应,直到将整支肉棒插了进去后,才感觉到周绮的阴道虽然不如霍青桐紧凑,但却更滑腻,更利于做动作。 于是,陈家洛用力捅着那肉穴,周绮媚眼含春,两只手不知不觉抱住了陈家洛的虎背,身子也开始扭动着去迎合陈家洛的抽插…… 过了片刻,陈家洛感觉到一股又酥又麻的快感,慢慢的从龟头向全身蔓延,越来越强烈,终于,陈家洛只感到龟头一松,再也控制不住的精液,汹涌喷向周绮…… 陈家洛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气喘吁吁的周绮,只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虽然自己也和霍青桐云雨风度,周绮相貌也远远不如霍青桐,然而这其中的快感却远胜于同霍青桐欢好之时。或许这就是所谓偷情带来的快感的刺激吧,尤其偷的是自己兄弟的妻子,陈家洛虽然心里有一种负疚感,可是得到的快感很快就掩盖住了心中的罪恶! 陈家洛想着身下的人过此一晚,只怕以后再也无福消受了。不由得欲火再起,一挺身又把肉棒插了进去,慢慢地挺动着,周绮媚眼轻睁,轻声说道:“别弄了……我受不了了!” 陈家洛手中用手地揉着那浑圆的奶子,笑道:“除非你答应以后也让我干,否则别想我停手。” 说罢,挺动力度渐渐加大,周绮再不说话,只是尖叫着,陈家洛兴奋之下,暗运劲力,加大了抽插力度,直插得周绮上气不接下气,说道:“你饶了我吧,以后我也让你……干。” 陈家洛闻言得意之下,又是一串攻击,又一次在周绮体内射入了精子……这才抱住周绮享受着高潮后的快感。 周绮待得平静下来后,问道:“你不是李谷子,你到底是谁?” 陈家洛大惊失色,却仍平静地道:“娘子说笑了,我不是李谷子却又是谁来着,莫非我还是你的夫君来逗你玩不成?” 周绮冷笑道:“休得瞒我,你脸虽长得和他一样,可是声音不同,我初始只道你感冒,可方才在……在床上,你跟他可不一样!” 陈家洛笑道:“莫非娘子对我今日的表现不满意?” 周绮不说话,只是打量着陈家洛,陈家洛正自心虚,还在想以什么法子走的时候,忽觉脸上一凉,面具已被周绮掀去,露出本来面目,周绮却是比他还是吃惊,怔了好一会儿,才红着眼睛道:“总舵主!没想到你也是一个衣冠禽兽!” 陈家洛心里直打鼓,正待说什么的时候,隔屋的孩子哭了出来,周绮一听也顾不上陈家洛了,披着衣服跑到那边哄着孩子,陈家洛穿起衣服走过去时,孩子已经止住了哭声,便问:“解药没错吧?” 周绮冷冷地“嗯”了一声:“你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陈家洛便把那日之事告诉了周绮。 周绮听了说道:“我知道纸包不住火,只是不知道陈总舵主你也是这般人,你这样做,可对得起青桐妹妹,对得起七哥?” 陈家洛万念俱灰,长叹一声道:“大错已铸,我也不想多说,你如若恨我,便请赐我一剑!” 周绮惨然一笑道:“罢了,我反正已是不洁之身,此事就此了断,总舵主可明白?” 陈家洛道:“多谢七嫂不杀之恩,我以后自会谨守本分,那李谷子如何处置?便请七嫂告知。” 周绮冷笑道:“你难道还想留着他不成?” 陈家洛道:“我明白了,我等下就去处理。如果七嫂没别的事情,我先出去了。” 周绮不说话,陈家洛知她现在心情很乱,便自出去了,周绮看着陈家洛离去的影子,转头看着怀里沉沉睡去的孩子,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是眼泪直往下掉…… 陈家洛出得房门,略想一下,便来到李谷子房中,不曾想李谷子已经不在,再在他房中看了一下,发现他房中的衣物及其它物品已经不见。不由心想自己点了他的睡穴,已用七分力道,平常也等得四、五个时辰才能自动解开,他怎么不见了,料想是他的朋友过来把他救走了,不住在心里暗叫不妙:“这下可留下后患了!幸好他尚不知七嫂身份,也罢,此事也暂瞒着七嫂了,免得她担心!” 这日,陈家洛正在和霍青桐聊天,忽见文泰来兴冲冲地跑过来道:“总舵主,七弟来信了。” 陈家洛也是一喜道:“他已经过了十余日,我估摸着这几天他也该有消息了,怎么样,信中说什么来着?” 文泰来把信交给陈家洛道:“我刚接到,就来这了,信倒未曾打开来看。” 陈家洛把信一展,看了一遍后道:“七哥已经和十三弟联系上,现在已把许多兄弟召集了,现在兄弟们士气也很高涨。” 文泰来也兴奋地道:“好家伙,总舵主,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陈家洛笑问:“怎么,呆不住了?” 文泰来“嘿嘿”说道:“我这人平生坐不住,一闲下来骨头就发软,直想回去揍死几个鞑子!” 陈家洛道:“我看咱们是该回去了,只是一起大家一起回去目标太大,这可得好好合计。” 文泰来笑道:“那是,我这就去找其他兄弟商量。” 待人一到齐,陈家洛把徐天宏的信念了之后,说道:“眼下四哥说他呆不住了,其他兄弟怎么说?” 众人一听说陈家洛言下之意是可回中原,禁不住个个兴奋不已,却听文泰来叫道:“不管你们怎么安排,反正这第一拨我是去定了,不服的,手下见真章。” 众人一笑,陈家洛道:“那这样,四哥,你先和四嫂先行一步。” 李沅芷在旁叫道:“我想我爹娘了,我也要回去。” 陈家洛道:“七哥信中也说了,朝廷眼下对你爹娘盯得紧,你现在可先别急着回去。” 余鱼同也说道:“是啊,如今你可算是红花会的人,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爹娘着想啊。” 李沅芷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啊?我可不想天天呆在这鬼地方,闷也闷死了。” 陈家洛道:“弟妹放心,我估计再过阵子,那些官府也就放松了。” 李沅芷嘟着嘴不说话了,陈家洛又道:“诸位兄弟没别的事情,都散了吧。” 说完,来到周绮房中,自那晚后,陈家洛还是第一次与周绮单独一起,陈家洛道:“七哥来信了,他一切安好,你尽可放心!” 周绮“嗯”了一声道:“我刚听说了,总舵主,咱们难不成一辈子呆在这吗?” 陈家洛道:“我们已商议过了,过段时间就回去。” 周绮问:“还是过那种东躲西藏的日子?” 陈家洛一怔说道:“你什么意思?” 周绮道:“其实大家好好的生活有什么不好?非得汉人坐这江山才好吗?” 陈家洛笑道:“是谁这般和你说的?” 周绮道:“难道这非得要人教吗?难不成我不会想吗?在满人的统治下,我们一家可活得好好的,偏偏就是你们来把我一家搞得现在这样。红花会那么多兄弟也无端为了你所谓的‘汉人治汉’累死了。其实大家都看得出来,你们不会成功。” 陈家洛道:“七嫂想想,咱汉人活得好好的,他满人入关而来,残害咱们同胞,占了我们土地,奴役咱们兄弟姐妹,这对吗?” 周绮道:“别跟我说这些,我可不懂。我只知道不论是满人还是汉人,只要能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就是好皇帝。总舵主,似你这般人,如若他日当上皇帝,只怕也是个荒淫无耻的昏君,比你哥哥只怕远远不如。” 陈家洛苦笑道:“我自知不是当皇帝的料,他日事成,自当由兄弟们另择明君,只怕以七哥的文才武略,是他当皇帝也说不定。” 周绮道:“我只盼他能平平安安就行,总舵主,不瞒你说,我以前也是争强好胜、舞刀弄枪,可有了孩子后,却盼着能过上安稳的日子,有时候啊,我总在想,盼得你们红花会兄弟散了才好,这样可了断七哥的念头,一心过上太平日子啦!” 陈家洛道:“七嫂,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哪日见了七哥,总会劝他把心思多放你身上多一些。” 周绮摇头道:“没用的,他呀,一心只想着你们那‘反清复明’的大事,哪会把心思放在我这,他一听闻中原有消息,便飞奔而去,便曾想我一人孤单于此。” 陈家洛道:“这事总归是我的不对,七嫂,顶多下个月你也就见着七哥了。” 周绮道:“只盼如此啦,你先出去吧,我可要休息啦。” 陈家洛走出房门,心中愁绪万千,信步来到霍青桐房中,看见霍青桐房中,看见她在看书,走过去搂住她问:“桐妹在看什么书啊?” 霍青桐往陈家洛怀里挤了挤,说:“《三国志》。” 陈家洛听罢哑然失笑,霍青桐嗔道:“你笑什么?难道我看不得吗?” 陈家洛道:“岂敢,岂敢,霍大将军原就看这种书!” 霍青桐听他这么说,忆及以前,想及故去的家人、朋友、族人,脸色一阵黯然。 陈家洛忙道:“你瞧我这该死的嘴,又说错话了。” 霍青桐道:“陈大哥,你说咱们的事能够成吗?” 陈家洛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可是谁也料不准的事。” “以前你倒是信心满满的,现在倒犹豫不决了。陈大哥,你统领数万会众,集万千希望于一身,倘若你自己都如此这般,你的部下又如何有信心?”霍青桐正容道。 陈家洛脸一红道:“若论统率部下,我又如何比得上你,所以啊,我是要把你娶到手,让你当军师。” 霍青桐心里一甜,道:“你倒是会想。” 陈家洛问道:“你愿意吗?” 霍青桐道:“我一时迷糊,入了你的套,那今后也说不得只得跟着你,只盼你长点良心,莫要负了我才好。” 陈家洛笑道:“似你这般既漂亮又聪明的姑娘给我做老婆,那是我前世修的福分,我求之不得,何来负心之说?” 霍青桐道:“其实似你们汉人三妻四妾,原也普通,我也不盼你能专一对我,只要你莫要有了新人忘旧人,便足矣。” 陈家洛道:“多谢你宽容啦。过几日,咱们回到中原,我便带你到我祖祠,认你作夫妻,如何?” 霍青桐道:“我这几日也在寻思一个事情,便是今时也做不下决定。” 陈家洛道:“那是什么事情?” 霍青桐道:“陈大哥,我的父亲、大哥都已去了,可我的族人还在。自从被清贼杀散后,我可没有见着他们了,我在想去把他们拢在一起,否则我何以面对父亲的在天之灵,可是我心里又实在割舍不下你。” 陈家洛道:“我们来日方长,你族人的事情却拖不得。” 霍青桐道:“这可是你的真心话?” 陈家洛道:“该打,难道在你心中,我竟是那种不分尺寸的人吗?” 霍青桐嫣然一笑道:“陈总舵主义薄云天,人所共知,小女子岂有不知之理?” 陈家洛见她娇笑嫣然,端的是明艳不可方物,心头一动,双手攀上了她的高峰,活动着。 霍青桐美目迷离,呼吸也渐粗,嘴里喃喃道:“陈大哥,不要……” 陈家洛一把吻住她的红唇,双手亦必用力揉着她的那对玉乳,霍青桐半推半就的依在他的怀里,任凭陈家洛轻薄。 陈家洛抚摸一阵后,方才停手,看着趴在自己怀里情动的玉人,笑道:“现在就先放过你,晚上你可得加倍还我。” 霍青桐哪敢出声,只是将脸躲在陈家洛怀里。 陈家洛哈哈一笑,将霍青桐扶好道:“你且看你的书,我先出去了。” 霍青桐兀自情动不已,闻言道:“去你的吧。” 是夜,暮色如水,陈家洛念及霍青桐,一时心痒,快步来到霍青桐房前,霍青桐含羞将陈家洛迎入房中。陈家洛进入她房间后,立即被她的美色所吸引。 只见霍青桐身上穿着红色睡衣,天仙般的脸蛋上一双丹凤眼似喜似嗔地凝视着陈家洛。陈家洛搂住霍青桐纤细的蛇腰,嘴唇贴上了霍青桐的樱桃小嘴,双唇一接,双方都一下体会到了对方的热情。各自伸出舌头缠绕吸吮,双手也在彼此身上游走着…… 未几,霍青桐的身子已经变得滚热,软软依在陈家洛怀里,移开嘴唇,吐气如兰地说道:“抱我上床!” 陈家洛横抱着将霍青桐放倒在床上,双手急忙把霍青桐衣物全部脱去,一具魔鬼般的胴体呈现出来,肌肤胜雪,高耸的山峰,纤细小腰,凸起的阴阜,身材便如上天精心打造一般,该凸则凸,该凹则凹,加之那美丽的面容,纵是陈家洛平日自诩自制心强,现在也不由看呆了。 霍青桐见他迟迟没有动静,只是静静欣赏着自己的胴体,心里既羞又喜! 含羞带嗔地说道:“看够了没有啊!” 陈家洛这才回过神来,紧紧抱住了霍青桐说道:“我陈家洛何德何能,竟蒙仙子垂青!” 霍青桐娇笑说道:“好啦!少来说这恭维话。我受不起。” 陈家洛此时情欲攻心,不再闲话。嘴大张着,含进了大片乳肉,舌头在里面用力舐舔着,手抓着另一个乳头轻捏慢捻着。霍青桐纤纤玉手轻柔的抚摸着陈家洛的脑袋,嘴中不住轻哼着,玉腿缠上了陈家洛,陈家洛实在是想要的紧了,双手在霍青桐的阴户轻抚慢揉片刻后,就举着肉棒插进了霍青桐体内。 霍青桐媚眼如春,樱唇轻启道:“啊……陈大哥……轻点啊。” 陈家洛身下用力挺着,将肉棒插进去后,再全部抽出,再向里用力插,几个回合下来,霍青桐便气喘吁吁,语不成句了。玉腿紧紧压在陈家洛的臀部上,似是想制住陈家洛,不想让他再把肉棒抽出来…… “啊……陈大哥……我要死了……”霍青桐在陈家洛的抽插下高声地叫了出来来,她的双手用力地抱住了他。 陈家洛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身体不断震动的霍青桐,下身加速抽插着…… “啊……啊……”霍青桐发出一声大叫,终于来到人生的最高潮,陈家洛继续地又抽插了几下之后,将大量的精液的送入她的体内。 二人正处在激情的快感之中,都没有发现他们的一切都被周绮看在了入眼中。 原来周绮自将宝宝哄了入睡后,眼看天色尚早,便想找个人聊天,一想骆冰、李沅芷皆有丈夫陪伴,就只剩下霍青桐单身,便自然而然的来到霍青桐房前。不曾想来到屋前正欲敲门之时,便听见屋里传来若隐若现的喘息呻吟声。 周绮是过来人,自知里边人在做什么,不禁一阵脸红心热,其实大家都是明眼人,早已看出霍青桐是妇人之身,周绮只是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般场景,正欲移步回房,偏双腿不听使唤,不由侧耳贴在门上,凝神倾听,可把里边二人那亲热之言听入耳中,一时芳心款款,不能自己。 好不容易待到里面风平浪静,这才回过神来,面红耳赤跑回自己房中,这才惊觉下身底裤已湿成一片,一边换过裤子,一边想着方才那二人的激情,不自觉地想起李谷子和陈家洛的种种柔情,一时柔肠万千,手指伸入自己阴部内,一边轻挖低抠着,一边喃喃自语…… (5) 计中计 恶人自有恶人磨 且说陈家洛二人云雨毕后相拥一起,霍青桐一边享受着陈家洛的温柔抚慰,一边道:“陈大哥,我想过两日便启程去找我族人。” 陈家洛一怔道:“这么快?” 霍青桐道:“嗯,我只怕自己多等一日,心里便舍不得你一分。” 陈家洛说道:“那你可有什么头绪吗?” 霍青桐道:“这月二十五,便是我族传统祭天之日,那时在穆尔城应该可以联系到他们。” 陈家洛道:“如此甚好。” 霍青桐道:“我一待族里的事安定下来,便去找你。” 陈家洛道:“好的,只是这样一来,咱们未免又要离别数日,长夜漫漫,却教我如何度过?” 霍青桐抿嘴笑道:“你自个风流,便自找些借口,我早说了,任你三妻四妾,我都不在乎,只求你心里有我一席之地,便足矣。” 陈家洛一把拥住她道:“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你便是我心中的唯一,便是拿皇帝来换,我也不换。” 霍青桐白了陈家洛一眼道:“我是瞧你被乾隆骗怕了吧?” 陈家洛闻言想起香香公主,脸上一阵青一阵红,道:“你至今仍念念不忘我将喀丽丝送于乾隆之事,一高兴起来便损我几句。” 霍青桐见陈家洛神情黯然,便笑道:“陈大哥,过得不久,我便要走了,难道,你不想多陪我一下吗?”说完,眼光柔情似水,盯着陈家洛…… 陈家洛心头一动,一把翻身将霍青桐压在身下,不怀好意地道:“桐妹,既如此,我今晚便让你好好领教我的厉害。” 霍青桐一撇嘴道:“你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来!” 陈家洛一笑,缓缓地打开了霍青桐那一对如凝脂般的玉腿,看着玉人胯部一片黑黑的森林中露出一道让人血脉贲张的小沟沟,因为已经和陈家洛几度云雨,所以原先紧闭的玉门如今已微微张开,尤其是经过刚才一场肉搏后,那里还残留着一些精液,也不知道是陈家洛的还是霍青桐的。 陈家洛一把抚摸了上去,手掌盖住了那高耸出来的阴部,用力搓揉起来,嘴唇随之咬住霍青桐一颗红艳艳的樱桃,时而轻咬向外拉扯,时而用力吮吸着。 霍青桐双手搂住陈家洛的脑袋,嘴中不住低哼高叫着,陈家洛松开嘴,蹲起身,跪在霍青桐双腿间,笑道:“桐妹,你也别尽哼哼着,叫点别的好听点的啊!” 霍青桐脸上余晕未褪,闻言好奇地道:“什么好听的?” 陈家洛仿着周绮的声音说道:“陈大哥……快……用力,插快点啊,干死我……” 霍青桐才听到这里,粉脸已红红,嗔道:“你这无赖,那只有青楼中女子才说,你偏拿来作践我。” 陈家洛道:“桐妹此言差矣,你我情投意合,行的是夫妻之伦,在床上如此才生情趣,增进感情,何有作践之说?” 霍青桐娇羞万分,叫道:“你再说,我可不理你了!” 陈家洛一笑,不再搭话,左手食、中二指把霍青桐阴部两片阴唇分开,露出里边那红艳欲滴的嫩肉,陈家洛虽说和霍青桐同床共度几回,却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窥得玉人胯下秘密,当下眼睛转也不转盯着那瞧,霍青桐让他这么盯着看,虽说观看之人是自己心上爱郎,也不住羞从中来,“嘤”的一声闭上了双眼,任由陈家洛欣赏着自己的私处。 陈家洛看了一会,便把舌头伸了出来,就着那凸出的嫩肉吻了上去,霍青桐闭目中只觉得一个又滑又软的东西在自己阴部深处不住反复搅弄着,那滋味又酸又痒实在是平生所未经历,心想这不是手又不是那肉棒却又会是什么?待到她睁开眼一看,见陈家洛整个脸几乎趴在自己的阴部,钻入自己阴部深处的是何物可想而知,这一看可把她吓了一跳,当下“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 陈家洛反倒也被她吓了一跳,脸部离开那诱人的阴部,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霍青桐双手捂住阴部,说道:“别舔这……脏。” 陈家洛哈哈一笑道:“说的什么话,桐妹身上哪一处地方是脏的,尤其是这里,那味道可甜美的紧。” 说完,用手将霍青桐的双手拿开,嘴巴一张又舔了上去,只舔得霍青桐忘记了心中的娇羞,放开声音叫了起来,一双大腿更是用力夹住陈家洛的脑袋,时而又将大腿张开,仿似让陈家洛的舌头更深入些,雪白的娇躯更是如水蛇般在床上扭来扭去着,不多时,一股潮水从霍青桐体内汹涌而出,陈家洛知道这是她的高潮到了,嘴巴大张,将淫水尽数纳入口中,这才抬起头说道:“桐妹,舒服吗?” 霍青桐兀自沉浸在快感之中,闻言啐道:“好端端的一个人,却不晓得从哪里学得来这些个旁门左道来欺负人。” 陈家洛笑道:“桐妹有所不知,这可不是什么旁门左道,却是我从一本书上学来的夫妻行乐之法,只怕你看过三国,却没看过这书吧?” 霍青桐道:“呸,那淫书也只有你才会看。” 陈家洛道:“其实书中还有一种玩法,专是妻子为丈夫服务的,这法子啊,可是妻子必会之法,只不知桐妹会不会?” “只怕又是什么羞人的玩意吧,不会也罢。”霍青桐道。 陈家洛道:“咦,难道你们回族便没有这样的玩法啊,我只道天下夫妻皆然如此,原来只有我们汉人才有。” 霍青桐好奇地问道:“听你说的这么玄乎,便是怎么玩法,你且说来听听。” 陈家洛把肉棒挺到霍青桐面前道:“书中有云,为人妻者,当以箫侍夫之,以为天伦。” 霍青桐不敢去看那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肉棒,转过去问道:“什么意思?” 陈家洛道:“你把我这东西含入嘴中,可不正如十四弟在吹笛子一般么?” 霍青桐“啊”的一声,笑骂道:“岂有此理。” 陈家洛道:“你可别不信,我们汉人女子每到出嫁之时,父母总会教她这样取悦丈夫,这才能永保感情和和睦睦。妹子,你就从了我吧。” 霍青桐道:“我可不信你的鬼话。” 陈家洛见她言语神情之间甚为坚定,知道今日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替自己“吹箫”了,不禁大为失望,慢慢躺回霍青桐旁边,霍青桐见陈家洛闷闷不乐的样子,便问道:“我不从你,你可生气了吗?” 陈家洛一笑,将她拥入怀中,道:“你可别胡思乱想。” 霍青桐想了一下,轻声地道:“这样罢……待到有机会,我去问……四嫂…看她们怎么说,如若她们确实如你所说,我便……从你,好不?” 陈家洛一喜,可转念一想:她去问四嫂,从那天我看四哥、四嫂寻欢的情景来看,只怕他们还不曾用过此法,如此一来可大大不妙,便笑道:“四嫂天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只怕你这么一问,不到几日,全江湖的人都知道了,那我们可怎么见人?” 霍青桐生性开朗大方,心里藏不住话,人所共知,是以听到陈家洛这么一说,便说道:“那我去问七嫂。” 陈家洛先是喜,后想到如若七嫂心中仍对自己恨意未消,不让桐妹帮我吹,那怎生是好? 第二日,文泰来与骆冰告辞而去,众人看着二人远去的身影,脸上露出悠然向往的神情,陈家洛也不由地一阵出神,旁边的霍青桐看着别人已走了回去,便拉了拉陈家洛的手臂说道:“陈大哥,陪我出去走走,好么?” 陈家洛方始回过神来,笑道:“那有什么不好的?” 于是二人便携手来到市中,其实这说是一个市,其实也就跟中原一个小镇差不多,除了吃、喝、穿等日常用品,其它物品几乎没有,要不就是价格贵得惊人。 好在陈家洛和霍青桐志不在此,只是在市中信步而走,喁喁低语。 霍青桐吃吃笑道:“陈大哥,我瞧你来这地儿,是选对地方了。” 陈家洛道:“哦,何以见得?” 霍青桐道:“此处地荒人稀,便连个像样的酒馆和红楼都没有,你那帮兄弟哪呆得住,都不用你催,都个个呆不住要回中原。” 陈家洛正色道:“兄弟们可都是为着反清的大业回去的,可不是为了享那清福回去的。” 霍青桐吐吐舌头,笑道:“哟,瞧你脸色变得,难道开个玩笑也不成么?” 陈家洛道:“这等事也开得玩笑吗?如若传入他们耳中,那怎生是好?” 霍青桐道:“其实我方才说错了,他们心中都一心只装着反清的大事,唯独你终日心不在焉,恐怕你早就把你义父的遗训给忘了。” 陈家洛长叹一声,手上紧了紧,把霍青桐身子向自己靠了靠,霍青桐一阵娇羞,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并无人将目光多停留在他们身上一会,心这才安定下来,心想这儿大概已远离中土,民俗开放,对他们这一举动不觉奇怪。 陈家洛把脸贴着霍青桐的秀发,感受着她身上的清香味,道:“我打一懂事,便时时得义父教诲,要以反清为己任,我岂敢忘记。” 霍青桐道:“哦,那我发现自打你来到这里以后,志气便大不如前了,难道是我看错了?” 陈家洛道:“想是温柔乡、刻骨刀,将我士气都磨掉了吧。” 霍青桐俏脸一红,道:“这大街之上,你疯疯癫癫的说这没正形的话,羞也不羞?” 陈家洛一笑置之,霍青桐道:“我略有猜到一些,只不知道对与不对?” 陈家洛要她说说,霍青桐笑道:“我猜是这样,经过雍和宫后,陈总舵主心里在想啊,我身为一会之主,只因自己一时感情用事,使得喀丽丝妹妹香消玉殒,且还连累了会中兄弟死伤无数,堪称得上是千刀万剐之罪,虽说眼下兄弟们仍信任有加,可败军之将,又有何德何能再去领袖群豪?” 陈家洛大惊之下,道:“不错,这正是这些日子缠绕在我心头之事,霍大将军果真料事如神。” 霍青桐嫣然一笑道:“也不用这么夸我,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以前也曾经历过。陈大哥,正所谓胜负乃兵家常事,你又何必耿耿于怀,诸葛亮纵然勇冠当时,仍不免有街亭之失,况乎你。” 陈家洛道:“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知道,可是经此一劫,不但会中兄弟伤亡惨重,更大的损失是我们已暴露真正实力,还有一些秘密据点,这可不是一年两年可弥补回来的。现在情势如此,我可连个头绪都没有,你说我这个总舵主当的是不是很没用?” 霍青桐道:“汉祖刘邦文不及萧何,武不及韩信,却成一国之君,陈大哥,你道为何?” 陈家洛笑道:“你可句句说到我心坎上啦!” 霍青桐道:“红花会若论智谋,当以七哥为冠;论武功,又以四哥和二哥冠绝当世,然这几人威信可不如你,毕竟你是于老前辈义子,只有你,方可让会中上万兄弟心聚在一起。” 陈家洛长出一口气道:“多谢你啦,听你一席话,我心里这下好多啦!” 霍青桐却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就我而看,你们成功的机会可小的可怜呢。” 陈家洛道:“前几日,你还在叫我不要灰心,现下这样打击我,是何道理?” 霍青桐道:“我只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免得将来你寻死觅活的。” 陈家洛道:“如此多谢你啦!” 霍青桐道:“你就不想听听我的原因?” 陈家洛道:“无他,不外乎满人天下已定,汉人人心思定,可没有多少人和我们想到一处啦。” 霍青桐道:“你能想到此关节,我可真是小看你啦!” 陈家洛道:“如此浅显道理,不用去想,只是以前隐隐念及,却不敢承认这个是事实而已。现在来到这里,远离喧嚣,许多过去想不通的事情都想明白了。” 霍青桐正要说话,忽见旁边出现了七、八个手持刀枪的人,站在他们跟前的是一个年约四十的汉子,那汉子长得颇为魁梧,面容端正,腰间挂着一把刀,只听他笑道:“二位好雅致。” 陈家洛一见这阵势,心知来者不善,轻轻将霍青桐推开问道:“兄弟,有何赐教?不妨直说。” 那汉子笑道:“赐教不敢,想请公子过我山寨一叙。这位姑娘若不嫌弃,不妨一并跟来,我胡某一向对女人很温柔,尤其像姑娘这般天仙似的人物,我可疼到心里边去了。” 陈家洛和霍青桐相视一笑,若非在此地,天下又有哪个小贼敢打红花会总舵主的主意? 陈家洛不愿多生事端,一拱手道:“承胡当家看得起,不过咱们素昧平生,可不便相扰。” 说完,转身拉着霍青桐要走,那胡姓汉子打了一个手势,同来之人便把陈家洛二人围在了中间,胡姓汉子笑道:“你二人不想去也得去,在这提尔城中,还没有我胡枫请不到的人呢。” 陈家洛只是不愿多生事端,毕竟这儿虽说远离中原,却还是清朝管辖之地,可眼下见这胡姓汉子咄咄逼人,便也来气了,道:“哦,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请我了?” 胡枫把刀放在手中,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美人儿,你且走远点,免得刀枪无眼,伤到了你,待我收了你相公,再带你回去。” 陈家洛一挽袖子,便说道:“来吧。” 胡枫也不谦让,脚踏中宫,一刀劈出,陈家洛“咦”了声,心想这是山西王家伏虎刀法,怎的在这也有人会使,当下脚步一错开,闪过一边去,喝道:“王冲可曾识得?” 王冲是山西王家现时家主。 胡枫闻言一怔道:“原来你也是识货之人,那老匹夫与我有授艺之恩,如今瞧在他面子上,你给我磕五个响头,留下这个娘子,你便自去吧。” 陈家洛笑道:“想是你在王家作恶多端,被赶了出来,是也不是?” 这句话可真说中胡枫的痛处了,大怒之下,刀又借势而出,这伏虎刀法是中原武林第一流刀法,恰如名字所言,此刀法一旦展开,便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势不可挡,亦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奈何陈家洛当日在袁天池那里熟识的武林各家武功,腾转挪移间莫不是胡枫刀法力有未逮之处。 陈家洛有心看这胡枫武功,也不忙出手,心里在想:瞧这家伙武功,便是在王家,也当得第一流好手,只不知道为何沦落至此。 胡枫心中更是又惊又怕,当日偷了师父小妾,被师门追杀,不得已逃到这边陲之地后便无十招之敌,眼下这人是何来路,怎的武功如此了得,只怕是自己师父也没有这般身手,心念至此,已知今日之局无法善了。 正待郁闷之际,这边陈家洛出手了,原来陈家洛看到胡枫出手已渐缓,便左手使武当绵掌,右手使着伏虎刀法,胡枫大惊之下,登时手忙脚乱,试想以当日张召重之能,初逢陈家洛尚且落在下风,况乎胡枫! 不几招,陈家洛左手拍中胡枫“动兔穴”,右手打在他上身“骨门穴”,胡枫登时被全身动弹不得,一双惊骇的眼睛看在陈家洛身上,他带的那帮人看到老大不出十招便被制服,目目相觑,也静立当场,打又打不过,跑又不敢跑,当真尴尬之极! 陈家洛笑道:“我这套刀法使得怎么样?” 胡枫面如土色:“高明之致,在下远远不如。” 陈家洛道:“好啦,我也不知你往日做了什么恶事,但总归念在你名门之后,便放你这一回,以后如若再犯在我手上,可轻饶不得!”说完,解开了他身上被封之穴,带着霍青桐扬长而去。 胡枫看着陈家洛和霍青桐的身影不见,这才确定今日自己是有惊无险了,带着手下那几个人走了回去,只见他拐了几处后,来到一个屋中,只见屋中站着一个人,却正是那李谷子,只听他说道:“胡大哥,你没事吧?” 胡枫没好气地说道:“要有事,我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吗,你倒好,看到我被制住,便先走了。” 李谷子连声告饶。 胡枫问:“也不知你因何得罪了这个人,兄弟,听老哥一句劝,这种人咱们可惹不起。” 李谷子苦笑道:“我不都跟你说过了吗?我跟他素未谋面,何来招惹之语?” 胡枫一瞪眼道:“素不谋面?你不瞧瞧你这副模样,他会为了几颗破药丸,点了你的穴。好好想想,最近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李谷子一下想到周绮,大惊之下,脱口道:“莫非是她?这不可能啊?” 胡枫一听,问:“谁?” 李谷子道:“没什么?我这段时间也不曾得罪过谁。” 胡枫“哼”了声道:“不说也罢,反正这事我可不想管啦,你自己去摆平吧!” 李谷子忙道:“别,别,大哥,我说还不行吗?” 于是他把那日怎么在路上碰到周绮,怎么样给周绮儿子下毒,逼周绮就范的事情说了,胡枫道:“瞧,有这种好事,便光顾的自个享受,也不叫上我。活该你被人打,我那日不要去找你,让你给人家杀了才好。” 李谷子道:“大哥,本来呢我是想把那个女的驯得服服帖帖后再让你上的,不料出了这等事。” 胡枫说道:“你怀疑这个姓陈的和这个女的有关?” 李谷子说道:“我是有点怀疑,毕竟这两件事出现的也太巧了。” 胡枫笑道:“如果他们真是认识的,我看那日他就不止点住你的穴这么简单了,至少也要把你给煽了,省得你再去祸害别的女人。” 李谷子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胡枫道:“不用想了,我看你寻个时间再去找那女的,如若她儿子身上毒药已解,他们就是认识的,如若没解,则说明他们不认识,那么这姓陈的恐怕也确实如他所说,只是纯粹去验明毒药真伪而已。” 李谷子道:“大哥果然智计过人,小弟过得一日便去探听一下虚实。” 胡枫笑道:“那女的果然如你说的那么美吗?” 李谷子道:“确实。” 胡枫道:“这样的话,我倒希望这女的千万别和那姓陈的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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