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其实是一个很活跃的人,但在我面前总是沈默寡言,他绝对不会对第二个人说出他看到了甚麽,或者听到了甚麽,我最欣赏他的首先是忠诚,然後善解人意,最後才是车技。偶尔有次聊天,我问老张,才知道其实他父亲的祖籍应该是广东汕头,他在香港出生老家一次都没回去过。我笑著说甚麽时间我不在香港时,他可以抽时间去广东看看,而且还有四个司机可以暂替他,他谢谢我,表示以後有时间会考虑的。
我印象中我在港期间老张很少请假,也从来没主动与我说过话,更别说求我办事了。
有一天,我带阿娴到澳门参加一个聚会,阿娴刚上车,猛想起拉了甚麽,於是重回房间取。老张给阿娴打开车门後,看著我说:“先生,我想求您一件事。”我诧异地看著老张,第一次听他求我办事,我笑问甚麽事。老张不好意思地告诉我。原来老张有一个父辈世交的儿子柯庆良,两人关系历来很好,柯庆良有恩於老张,对老张一家平时诸多关照,老张始终觉得无法回报,柯庆良有两个女儿,都是阿娴的忠实崇拜者,老张想要一张阿娴的签名照。我听完,觉得不是甚麽大事,但不知演艺界有不有甚麽规矩,於是对老张说:“等会阿娴小姐来了,你向他索要一张就是了。”
一会儿,阿娴匆匆赶回,抱歉地对我笑笑:“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我笑著说:“老张希望要一张你的签名照。”“老张?”阿娴吃惊地看看我,“司机老张?”她恐怕误会了,以为老张也是她影迷。老张,阿娴是熟悉的,因为阿娴与我幽会老张常常送她回寓所或接他。我说:“老张替他一个朋友的女儿要的。”阿娴松了口气,哧哧笑著,也无不得意:“我还以为老张也是我影迷呢。”阿娴说著打开车里的防挡玻璃,对驾车的老张说:“张先生,我手头没带照片,过两天给你行吗?”老张感激地说:“谢谢阿娴小姐。”阿娴关上玻璃,温柔地偎到我怀里,我笑著问:“你是不是也给我一张呀?”阿娴嘻嘻推我一下:“你又不崇拜我,我不给。”说完又紧紧贴著我,仰头看著我,甜甜地说:“我人都给你了,要照片干甚麽?”两人嬉闹说笑,不多说。
过了几个月,有一天我问老张:“阿娴给你照片了吗?”老张知道我与阿娴,芝及其他女友的关系。老张笑著回答给了。“小孩子们喜欢吗?”我问老张,老张感叹道:“阿娴小姐的签名照比我每次送别甚麽贵重礼品去,更让孩子们高兴,我朋友也非常高兴,真的谢谢您了。”“别客气,都是自己人,你不也总帮助阿娴嘛。”
有一次在体育馆举行晚会,阿娴让我去捧场,并给了老张几张晚会票。晚会结束,我从贵宾道回私人停车门口,见老张正与一对夫妇和两个女孩子说笑,但因为光线缘故,我也看不清相貌。见我出来,他马上向朋友挥手道别,将车开到我身边,他下车为我打开车门。我上车笑问:“那就是你的朋友柯先生?”老张兴奋地说:“是的,先生,他们真的很高兴。”
在一个酒会上,一位中年绅士笑著向我打问好,我实在不记得在何处认识,中年人笑著说:“我是阿滔的朋友。”我这才明白他就是老张的朋友柯庆良先生。两人握手坐下,我问柯先生从事那个行业,柯庆良告诉我,他从印尼来港定居,目前在与一家美国公司合股开设一家设计公司,在港从事专业建筑设计。两人泛泛交谈了一会儿,我因为有其他朋友过来,柯庆良就告辞离开了。
过了几天,我告诉老张我见到了他的朋友柯庆良先生,老张笑著说他听柯先生说过。同时介绍柯庆良毕业於美国一个大学,目前也算是有名的建筑设计师,香港的许多名建筑他都参与设计,最後,老张说:“阿良还说甚麽时间请您去他府上做客呢。”我礼貌地表示谢谢。毕竟我不可能与柯有甚麽业务和个人关系发展的必要。
一天我应邀到香港大学,进行每年例行的捐款活动。出来见老张正与一个漂亮的女学生说笑,见我出来,老张忙给我介绍:“这是阿良的女儿柯彩珠小姐。”同时也介绍了我。柯彩珠大概一米六四左右,纯纯的样子,柔柔的眼睛,柯彩珠略羞涩地向我问好,然後对老张说:“阿叔,有时间去家里玩吧,我走了。”
上车後我问老张,柯彩珠怎麽在这里。老张告诉我柯庆良两个女儿,大女儿柯彩珠今年刚考上香港大学,小女儿柯彩莲读中学。他告诉我上次阿娴的照片给了彩莲,彩莲欢喜得不得了,还想找时间亲眼见见阿娴小姐呢。我笑著点点头,没多说话。
过了两天,阿娴出一张新专辑CD与影迷歌迷见面会,阿娴非让我去看看,正好阿娴公司老总也说过几次要汇报关於阿娴新发展的投资问题。於是我带上助理去见面会现场,见面会还没开始,也可能正好是周末吧,许多少男少女早来到了现场。沸腾热闹的气氛非常感染人,阿娴见我真来了,欣喜万分,拉我到她休息间,絮絮叨叨说过没完。我拍拍她肩,笑著让她少说点,告诉她一会儿有她说的。阿娴说见面会举行完了让我请客吃饭,我因约好芝晚上吃饭,婉言告诉她晚上有安排,阿娴不依不饶要我答应,说必须约她表示庆贺,我只好同意了。
隔著玻璃墙,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吸引了我的目光,她大概十四、五岁,坐在第一排,兴奋地随著大家尖声呼叫或鼓掌。即使在众多的人群中她也显得特别耀眼。她穿著白色中学生校服和黑色短裙,椭圆形的脸上是一对亮晶晶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随著眼波流动,两片红润的嘴唇因兴奋一闭一张,灯光下两排洁白的牙齿闪闪发光。当舞台上的阿娴邀请下面歌迷上台一起唱歌时,女孩子第一个从坐椅上跳起,跑到阿娴身边,说实话,女孩站在阿娴身边,如果不是阿娴的气质和成熟,仅从靓丽和清纯而言,阿娴似乎都有些黯然失色。
公司老总显然也发现了这个女孩,他叫下面工作人员流下女孩子的资料。过了一会儿,工作人员回来,我看看简单资料:柯彩莲,14岁,身高一米六三,学生。柯彩莲?我记得这名字好象再哪里听说过,猛然想起,她不就是柯庆良的小女儿吗?
在回家的路上,小彩莲那活泼清纯的模样始终在脑海徘徊。我对老张说:“老张,告诉柯先生,我近期去他府上拜访拜访。”老张高兴的应诺。
一个星期天,事先与柯庆良先生约好,我如约来到柯庆良家。他的房间不算太大,但难得是独门独院,寓所後面有一块大的草坪,看来柯先生也算是同业中的佼佼者了。柯太太是出生在新加坡的华裔後代,一个端庄贤惠的知识女性,老张不并於与我同时出席这种聚会,因而他送完我就向柯庆良告辞,约好锺点来接我,柯庆良理解我们这种雇佣关系,也没深留她。
柯庆良对我能应约非常高兴,但我看得出更高兴的还有一人,那就是柯彩珠,听说彩莲去同学家玩去了,让我内心多少有些失望。好在有彩珠在旁暗送秋波倒也不至於太无趣。
见面无外相互寒暄,柯庆良的意思我很快就明白了,他之所以热切与我沟通当然不是因为老张,而是知道我和李公子将有几个大的建设项目,希望他的公司能为我们作些工作。席间甚麽年轻有为之类的吹捧话听多了,也不太在意。
倒是柯太太聊得随意,她家长里短地问著,我看彩珠听得比柯太太都认真,柯太太最後笑著说:“象先生如此英俊事业有成,不知谁家的女孩子能幸运成为你太太。”我当然不会傻乎乎告诉她我有女朋友,不过心里多少为没见著彩莲而遗憾。我约好回请柯庆良一家,就告辞了。
下一个周末,我约好柯庆良一家到我别墅做客,当他们进来时,首先印入我眼帘的是青春活力的小彩莲。我觉得我心里有些阴暗,但小彩莲确实是秀色可餐。大家进到客厅,佣人上完茶退下,彩莲兴奋地四处张望,我笑著对彩珠说:“你可以带著彩莲四处走走,随便些。”彩珠早想四处走走,听我说,笑著起身与彩莲进到後面花园去了。我虽然与柯庆良聊著,但心里惦记著彩莲。但毕竟是第二次见面,大家都随意了许多。
中午用完餐,柯太太边用餐,边连连感叹:“这麽大别墅,没有一个女主人真是遗憾。”彩莲看著我,歪著脑袋问:“听阿叔说上次阿娴小姐的照片是您帮助要的,阿娴小姐是您朋友吗?甚麽时间我能见见她吗?”我笑著说:“有机会安排一下吧。”“甚麽时间?”彩莲倒是一点也不含糊。我犹豫了一下,看著彩莲:“要不等会约约她试试?”“好啊!”彩莲高兴地拍手。
柯庆良说:“对不起,可能我下午还约了人要谈事,下次再约吧。”“不,不,你回去就是。”彩莲对柯庆良说,“反正你对这些也不感兴趣。”柯太太瞪彩莲一眼,我笑著说:“没关系,我没事,到时让老张送她回去就是了。”柯庆良说:“真是给你舔麻烦了。”我心想求之不得呢。
柯庆良起身,看看似乎也不想走的彩珠,说:“我们先走吧。”彩珠有点恋恋不舍,但毕竟她不能跟妹妹样,只好起身。送别柯庆良夫妇和彩珠,我刚坐下,彩珠就靠到我身边,著急地说:“你打电话约呀。”看著她那清纯的脸和水汪汪的眼睛,引起我一阵冲动,我当然不会这样搂抱过去,见我看著她,她开始不觉得,突然意识到甚麽,不好意思地离开我一些,小脸羞红了,但还是看著我:“你打电话呀。”她身体散发出处女的体香,口若幽兰,甜美可爱。我定定神,给阿娴挂了一个电话,阿娴听是我电话喜出望外,我问她在哪里,她说在公司,我问她甚麽时间空闲,阿娴高兴地告诉我她随时可以走。我犹豫了一下,告诉她我有个朋友的女儿是她的崇拜者,现在在家里想见见她,阿娴一听这事略显失望,等了一会儿,说:“我有时间就过来吧。”我挂上电话,彩莲关切地看著我:“她怎麽说?”“她说现在定不了,一会儿再说。”
果然阿娴电话打过来,我太了解她和芝了,阿娴笑著问:“生气啦?我逗你玩的,我现在过来吗?”“好啊。”我放下电话,笑著对彩莲说:“她一会儿就过来。”彩莲既高兴又紧张。我看著彩莲,说:“你也想当明星?”“当然,可是我行吗?”彩莲看著我。我内心叹口气,终於没引诱她,可她身体总诱惑我,我努力控制住了自己。
彩莲看著我,问:“等会儿阿娴小姐来了我说甚麽呢?”“你怎麽想就怎麽说呗。”彩莲思考著,好象真不知道与自己的偶像在一起说甚麽。“你与她一起说什麽?”她问我。我看看彩莲,好象心中热情少了许多,但还是耐心地说:“随便吧,你就把她当你姐姐就行了。”“我姐姐?”彩莲楞了一下“把她当姐姐?”
反正没事,问问她姐姐的事情吧:“你姐姐有男朋友吗?”彩莲看看我摇摇头:“她谁都看不上,上学时,也不让她再外面谈朋友。”“是吗?你有不有男朋友?”我笑著问。彩莲脸一红:“我要这样不把我打死才怪呢。而且有甚麽意思呀,看著那些男孩子整天脏兮兮的”她又凑到我身边小声说:“不过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甚麽?”我看著她觉得好玩。“我姐姐喜欢明星XXX。”“是吗,是挺英俊的。”“我不喜欢。”对她姐姐喜欢的男星看来彩莲没有共识,可不吗,她还是个孩子,没进入青春冲动期,当然不可能与思春的彩珠一样。我问:“你怎麽知道姐姐喜欢XXX?”彩莲嘻嘻一笑,得意地说:“彩珠胸前的项链里挂谁的头像,我就知道那段时间她喜欢谁。”
“你要做明星是不是小了点?”我见她越扯越远,笑问。
“怎麽,我都十四岁,马上十五岁了。”
我笑笑:“目前还是专心学习吧,见阿娴小姐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明白了吗?”
彩莲点点头,又急迫地问:“怎麽她还不来?”
话落人到。阿娴进门了,看彩莲一个小孩子她马上放心了。笑著打招呼,彩莲脸红激动地看著阿娴,阿娴坐下,看看彩莲:“这小姑娘挺漂亮的嘛,我怎麽看著眼熟。”
“上次老张不是代她向你要过签名照吗?就是给她,彩莲。你当然熟悉了,前不久你搞见面会,她不上去还与你一起唱歌嘛。”
“对,对,我想起来了。”
我看著彩莲:“阿娴小姐来了,你怎麽不吭声了?”
彩莲脸一红:“我也不知道说甚麽好,阿娴小姐,演电影苦不苦呀?”
“比你上学读书苦。”阿娴笑了,也许是阿娴这种影迷见多了,没怎麽当回事,但因为彩莲在,她说话又不能太随便。於是问我:“怎麽一星期不与我联系?居然关心起小孩子的事情了?”
“我不是小孩子。”彩莲显然不愿阿娴说她是小孩子。
阿娴笑著看看彩莲:“是啊,是啊,你是大姑娘了。”
我看著阿娴:“不是太忙就是有活动。这不今天刚有空就约你嘛。”
阿娴起身,走到楼上,自己换了随身带来的室内休闲装,然後下楼来,坐下。彩莲目不转睛地看著阿娴的一举一动。阿娴被看得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我看著俏丽的阿娴,再看看彩莲,还是得承认阿娴确实要漂亮得多,妩媚得多,小女孩子确实太小吧,很难有女性特殊的魅力。比较至此顿时失去了对彩莲的兴趣,倒是被阿娴脉脉的美目弄得情欲冲动。我於是对彩莲说:“阿娴小姐也见了,你也该回家了,是不是?”彩莲看看我,只好不舍地点点头,我叫来了老张,让他送彩莲回家,彩莲走到门口,我叫住她,彩莲以为我留她继续玩,兴奋地看著我,我笑著说:“彩莲,这是我们的小秘密,出去不对别人说在我这里见过阿娴小姐,好不好?”彩莲看看我,又看看阿娴,悄悄问我:“那你告诉我,她是你女朋友吗?”吓我一跳,这要传出去我可得不偿失了。我忙小声说:“她是我公司的明星呀,别瞎猜。”“你培养明星啊?”彩莲眼中露出惊喜的光亮,只要她不往朋友方面想说甚麽都没关系,我点点头,只想杜绝她丝毫的乱猜,确实,阿娴从进门起就象在自己家一样,再傻的人也可看出她对这个房间的熟悉。彩莲眼中露出热切的光看著我,我向老张点点头,老张笑呵呵地叫彩莲走。
彩莲问我:“我还能来你这儿玩吗?”我点点头,有些烦了。老张见状,轻轻推拉著彩莲出门。
彩莲和老张出门後,我坐下,阿娴依偎到我怀里,抬头看我:“甚麽时间学会哄小孩了,你对她太热心了吧?不就是老张朋友的孩子吗?”我简单介绍了一下,阿娴看著我,“你会与她父亲交朋友?不会吧,肯定有别的甚麽。”阿娴了解我,柯庆良的确很难与我成为朋友,没道理的。
“你不会对这个小女孩有甚麽企图吧?”阿娴从来是想甚麽说甚麽,她警惕地看著我问。她看得出,再过两年,彩莲绝对是天下一流的美女。她也是十六岁就出道了,也难怪她警惕。
“你以为我自己会亲自从小培养一个明星,费这个神?”我笑道。
阿娴一想确实不符合我的做事作风,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合适。她好象随意地问:“小彩莲家还有甚麽人?”
“就父母和一个香港大学学习的姐姐,怎麽啦?”我根本懒得多想。
阿娴身子一颤,好象明白了甚麽,在她看来彩莲姐姐不就是两年後的彩莲吗。她抓住我:“我可不许你背著我约会别的女孩子啊?”
我笑了:“你以为我看上她姐姐?简直莫名其妙。”我确实对彩珠没兴趣。
“是你说的,我可没说,你这是不打自招。”
我亲亲阿娴:“我的阿娴大小姐,有你我还稀罕别的甚麽女孩吗?象彩莲她姐姐有什麽比你好?”她感觉出我是真话,但话不饶人:“看彩莲那样,她姐姐肯定很漂亮迷人,是不是?”
“你觉得一般人能比你漂亮?”
“万一她不是一般人呢,我看彩莲就不会是一般人。”
“你是不是吃小彩莲的醋啊?看她那麽崇拜你,你是她心目中最完美的人了,你居然会吃她的醋?”
“谁吃她的醋啊。别这麽难听。”阿娴有点不高兴了。
我只好不说话了,毕竟阿娴猜对了一部分,也许我心虚吧。阿娴和好地说:“下次别这样说我,好不好?我听了真的很难过。答应我。”
我笑著说:“今天可是你先瞎猜的。”
“你应该明白我的,我只有你这样一个男人,真心爱著的男人,我不想失去你。”
她说的是实话,我温柔吻吻她:“我知道,我保证不再说了,行了吧?”
阿娴凑上嘴吻我。
过了几天,老张有天送我回家,打开车门我准备进房间时,老张说:“小彩莲求我几次带她到你这里来玩。”我看著老张:“老张,你知道我不太会哄小孩子玩的,而且她总来也不合适,是不是?”那时彩莲已经失去了对我的吸引。老张点点头:“知道了。”
我印象中又过了几个月吧,秘书阿莹告诉我,一个叫柯庆良的先生约过我几次,问联系不联系,我告诉阿莹再有电话就转给我。一天,柯庆良又打电话,我接过来,柯庆良热情邀请我去他家做客,我本来就是很少到别人家做客的,而且何况不是太有交情,但柯先生的热情确实是真诚的,也不是太好拒绝,我想再去一次吧,彻底了断了。於是同意周末去。
这次是一家四口都在家,彩珠见到我,眼中露出喜悦,彩莲更是恨不得形影不离,到底是小孩子没那麽多顾忌,确实,对小彩莲而言我是太大了,对柯庆良而言,我又算很年轻了。
谈话吃饭过程中,柯庆良夫妻不断提到彩珠,给我的印象似乎要增加我对彩珠的好感,心一动,柯庆良夫妇是不是想让彩珠与我交朋友啊。这到让我警觉,我虽然没觉得会与柯庆良成为怎样好的朋友,但他也是有身份的人,而且绝对是值得尊重的人,我可不希望伤害他和他家人。
用完餐,柯太太让彩珠陪我到後院散步,彩莲要跟著,让柯太太给呵斥回房间了。我心里叹口气,还是让彩珠死了心吧,於是与彩珠自然到後面草坪坐下,品著茶聊天。但因为没感觉,不知从何处谈起。
我只好笑著说:“彩珠小姐,我这人不太善於聊天,我都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彩珠脸一红,轻声道:“你在商界赫赫有名,你都不善於聊天,那我更不会了。”
我一想,也是,毕竟彩珠才十七岁,跟她聊天起码不能是同一级别的,细看彩珠她还真是一个百分百的美女,如果不是总见阿娴和芝,我几乎就认为她是我见到的香港非常漂亮的女孩了。即使与阿娴她们比,彩珠也有她独特魅力一面。见我细看她不语,彩珠低下头,脸因害羞通红。
我尽量轻松一些,笑问:“彩珠小姐平时爱干些甚麽?”
“你就叫我彩珠吧。”彩珠平静了些,“听音乐,看小说、电影,与朋友出去玩。就这样。”
“我吗?聚会,健身,旅游。”
既然开头,两人渐渐也聊得有了些内容。彩珠也放开了些,话开始多了起来。但我们谈话刚热烈起来,彩莲偷偷溜过来,笑嘻嘻地坐到我身边,彩珠显然很恼火她的打扰,但又不好发脾气,彩莲说:“你们说什麽?”
“没你的事。”彩珠瞪彩莲一眼。彩莲看著我,悄悄趴在我耳边说:“看来彩珠喜欢上你了。”
“是吗?”我笑著看著彩莲那漂亮机灵的眼睛。彩莲嘻嘻笑著点点头。透过彩莲薄薄的白裙,隐约可见裙里的乳罩和小圆面包似的乳房。她凑过身体与我说话时裙口露出一条浅浅的乳沟,真是个迷人的小女孩。彩珠见彩莲一来就抢了风头,肺都要气炸了,但对这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妹妹,她又无可奈何。
彩莲两只允称漂亮的腿笔直细腻,嫩嫩的皮肤上可见发青的血管细纹。我对彩珠说:“你这个小妹妹真是很可爱。”彩莲听罢,高兴地看著我。彩珠笑笑:“就是不懂事。”
“你懂啊?”彩莲白姐姐一眼“别以大卖老。”
“对姐姐可不能这样没礼貌说话。”我对彩莲说。
彩珠笑了:“从小就这样,甚麽都要争个赢,我要不让她,她就会没完。”
彩莲看著彩珠吓唬:“你别再说我啊,再说我可就说你的事了。”
“说我甚麽呀?”彩珠笑著嚷,彩莲看著说:“比如带的项链啊,甚麽人的头像啊,写的甚麽东西啊。”彩莲摇头晃脑,彩珠一下脸羞得通红,急得大声叫道:“你敢胡说。我撕烂你嘴。”
彩莲看著我:“看,谁凶啊。”我哈哈笑了,看来彩莲治理彩珠真是让彩珠一点都没脾气。看著彩珠那娇羞,恼怒的样子,我倒有点喜欢她了。
我装作甚麽都不知道,问彩珠:“项链头像是怎麽回事?”彩莲知道我是故意问,笑嘻嘻地看著彩珠。彩珠不好意思地说:“没甚麽,我也不知道彩莲的意思。”
彩莲笑看我:“我姐姐漂亮不漂亮?”我说:“当然漂亮。”
“你不是没有女朋友吗?让我姐姐作你女朋友吧,我还能经常见到你。”彩珠躁红了脸,但冲彩莲这几句话,早把对彩莲的不满忘得一干二净。
“你小孩子懂甚麽是女朋友。”我不正面接她话,平静笑笑。
“不就是象电视中一样两人打打闹闹、哭哭笑笑呗。”看来彩莲还总结得挺形象,我看看彩珠,彩珠躲开我的眼睛,我逗彩莲:“我同意你姐姐未必同意呢。”
“谁说我不同意啊。”彩珠一急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
“彩莲知道甚麽,开玩笑罢了。”我笑著说。
“谁开玩笑呀。”彩珠显然不高兴我的话。我这才觉得与彩珠、彩莲在一块也还有点意思。
“好啦,我该走了,与你们两个小孩子聊天还是很愉快的。”我站起身。
“谁是小孩子啊?!”彩珠和彩莲几乎同时嚷起来,看著已起身准备走的我,彩珠跺跺脚,气淋淋地看著我。
我觉得聊得正好,还是逃为上,否则自己就该被套了。
一天正在办公室,秘书阿莹进来,问我有一个叫彩珠的小姐要闯到办公室来,问见不见,我心想居然闹到办公室来了,这我可不喜欢,於是让阿莹带彩珠进来。
彩珠一著体恤、长裤,进门就嚷起来:“见你怎麽那麽难啊。跟警察局审问似的。”
我请她坐下,问:“你怎麽找到我的?”
“你是大人物啊,难见。”彩珠坐下,还忿忿不已。“谁不知道你们公司,让我两个小时才进来,哼。”
“你来干什麽?不上课?”我坐下,问她。
彩珠平静了下来,确实,在下面两个小时,搁谁也会心中有气,她看看我:“我回家,顺道,就想看看你,没事,明天又是周末,你不上我家玩玩?彩莲挺想你的。”
那个周末我真约了人谈事,所以我告诉她另找时间,为了使她别太多想法,我告诉她我有女朋友的。而且最多半年就结婚了。她听傻了,我老实告诉她:“你觉得我可能没女朋友吗?所以我上次对你和彩莲说开玩笑,不是骗你的,我不希望伤害你。”
“她是谁?在香港吗?”她看著我,泪水在她眼眶中闪烁,我必须彻底打破她的希望。我递给她一张纸巾,温和地说:“她现在澳洲,我们相识多年,我俩在北京就认识了。结婚後她可能会来香港或美国定居。”
彩珠接过纸巾,没擦流下的泪水。只是低著头呜咽。也许年龄大些的缘故,早没有了过去那种激情和冲动,要在过去见到如此漂亮的女孩,不管一切早上了。
“先回家吧,有时间我一定会去看你和彩莲的。啊?”
彩珠默默起身。对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来说,我知道我破灭了她一个梦一段情,心里觉得很难受,但确实不是我的问题。走到门口,彩珠仰头看著我想说甚麽,顿顿,低下头,默默离开了。
我舒了口气,虽然心里也很沈重。大概过了几个月,有一天,柯先生给我一个电话,告诉我他准备去美国工作,走之前,想邀请我还有几个朋友去他家星期六下午聚聚。我答应了。
周末,我去柯庆良家,来了四、五位朋友,家里顿时显得拥挤了许多,互相介绍认识後,我问柯先生怎麽突然要去美国,柯先生告诉我据说中国政府决定收回香港,他也不知道以後会怎样,决定还是先去美国,当然,希望我在美国的公司可能与他合作。那时有许多朋友纷纷离港,有些朋友现在已回港,但柯先生此行後就一直定居美国,这是後话。我表示理解,并告诉他如果可能我们会合作的,不知为甚麽,我总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似的,或许是彩珠的事和曾经对彩莲那点私心的缘故吧。
听说我来了,彩莲兴冲冲地跑来找我,彩珠虽然装作无意肯定也是听说我来了出现的。我对彩珠笑著点点头,看彩莲许久没见似乎成熟了些,但那天真活泼的模样没改。我想可能彩珠告诉了柯先生我有女朋友一事,因为见彩珠默默看我,柯太太心疼而无奈地摇摇头。我心想这样也好。省得好象我故意要勾引她女儿似的,我知道我有点既想作婊子又想立牌坊的味道,那也至少让自己良心上好受点。
彩莲要拉我到後院草坪去坐,柯太太训斥她没大没小,彩莲才不管这些呢,非让我到後面去玩,见房间人多,她很不喜欢。我只好对柯太太说没关系,就跟彩莲到了後面草坪,坐下後,彩莲靠在我手臂,问我:“你是不是惹姐姐不高兴了?”“怎麽啦?”
彩莲盯著我,说:“姐姐每次谈你都很高兴,可有次回来大哭一场,我要提起你,她就恨得咬牙切齿,不许我提你。”我沈默不语。
“谁说我恨得咬牙切齿?”传来彩珠的声音,原来她早跟出来了。她生气地看著彩莲:“我说甚麽事情他都清楚,原来是你背著我胡说八道。”
见彩珠真生气了,彩莲不吭声了。彩珠坐到我身边,平静地看著我,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我笑笑,说:“怎麽会呢。”
“是不是因为听说我们要走了,放心了才来?”她说对了一半,我摇摇头说不是。
“我还说不定退不退学跟著走呢。”彩珠坐在草坪上,双手撑在身後,乳胸向上挺著,头望向天空好象是对我说,又好象是自言自语。那是很优美的姿势,她的身体曲线漂亮极了。
一时三人都不说话,彩莲突然说:“真没意思,你们怎麽都不说话呀?”见我们没吭声,她悄悄问我:“你俩是不是拍拖赌气啊?”彩珠还是听见了,她气哼哼地看著彩莲:“赌你个头啊,总是胡说八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瞎掺乎。”
“你大,大几岁啊,别以为自己甚麽都明白。”彩莲特别不爱别人说她小,她与彩珠斗嘴。
我笑著对彩莲说:“你不是小孩子了,但姐姐说的是对的,有些事你再大些就明白了。”
“你拐著弯还是说我小不懂事啊,哼,我看出来了,你们是一夥的。”说著,彩莲不高兴地站起,气冲冲地走了。
我对彩珠笑笑,彩珠看著我没反应。我坐了一会儿,觉得太难受,起身对彩珠说:“我进去看看你父母。”
“是不是跟我没话说呀?”彩珠见我要离开,突然说。
我只好坐下,解释:“不是,我怕坐这儿让你觉得不好受。”
“你怎麽知道我不好受?”她看看我,“你以为离开我,我就好受啊。”
我觉得她不可理喻,看著她说:“我告诉你,好受不好受,不是我有意的,我有朋友是早就存在的事实,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对你没好处的。”
“我难受我愿意,要你管啊?你是我甚麽人啊?”彩珠生气地说。
我确实也没甚麽可说的了,见我不言语,她说:“我也没怪你嘛,怎麽见到我象见到鬼似的躲。”我觉得她口气不象十七岁的女孩。
“我觉得我一下成熟了许多”她好象解释自己一样“我过去想任何事情都太理想化了。”
这还有点理性,至少使我觉得坐一块还能继续聊下去。
“如果你没有女朋友,你会不会与我拍拖?”
“也许,既然是假设,我很难估计。”
“你相不相信我从来没谈过男朋友?”
“我相信。我听彩莲说过。”
“相信,相信还让我第一次就受这样的打击?”一想到彩莲这个都向我说了,她又气得直冒火。
我见她又要老调重谈不吭气了。“其实,我是想在你面前装得成熟,我真的很伤心。每天都捂在被子里哭,你知不知道?还生怕家里人看见。”她声音又哽咽了。吓我一跳,这要是柯先生或柯太太其他人看见我说不清楚了。好在彩珠眼泪总算没流出来。
“是不是爱情就这样?”她看著我,问。
我说:“也许吧。对你来说我是太成熟了些,你是一个纯洁单纯的女孩子,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你会找到你合适的另一半的。”
“你是说我就会忘了你?”
“当另一个人出现时,或当你见不到我时就会好的。”
“可我眼中只有你,我谁也看不见啊。”
我起身,然後扶起她,说:“进去吧,听话。”
她看看我,叹口气:“谢谢你,我觉得心里好受些了。”
我回到房间大厅,彩珠上楼也许是回她自己房间了吧。
与彩莲的发展虽说是偶然,但我内心的另一面起了主导作用。本来我觉得与彩珠彩莲就此结束了,但彩莲第二天的造访改变了一切。
可能是前一天彩莲生气回房间了,一直不理我,可能晚上彩珠又与她吵嘴了,毕竟,彩莲告诉我太多彩珠的许多私事。第二天上午,老张带彩莲来到我别墅,见我吃惊地看他,老张抱歉地说:“我上午正好去阿良家,彩莲非闹著要来你这儿,阿良就让我带她来看看。”
既然来了,还说甚麽,我点点头,老张出去了,我正准备用早餐,笑著问彩莲要不要吃点,彩莲摇摇头。我坐下用餐,彩莲坐到餐桌旁,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我:“昨天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是你生气了,不是我。”我笑著回答。彩莲看著我用餐不吱声了。我匆匆用完餐,回到客厅,彩莲跟著我,见我坐下,她靠在我身旁,说:“你们总说我小,其实我真的长大了。”
看著她纯情的脸和她那可爱的身体,我突然觉得一阵冲动,我努力控制自己情绪,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排遣,我内心的堤坝终於垮了。
我搂过她,她略有些不好意思,但让我还是用力搂著贴到怀里,我笑著说:“你不承认小?你能做甚麽?”
“我做你女朋友。”她看著我,理直气壮地说。
我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她没反应,我觉得我自己手都发抖了。“你知道女朋友要做甚麽吗?”
“别人怎麽做我就怎麽做。”她嘻嘻笑著说。实在是美丽诱惑,我激烈斗争许久,说:“好吧,你跟我来。”
她跟著我走到卧室,我坐在沙发上,内心还挣扎著。她坐到我身边,没多想我带她到卧室干甚麽。我在她小嘴唇上吻了一下,她有些羞涩,但没说甚麽。我说:“你答应我们今天的事谁也不告诉?”彩莲点点头,见我还犹豫,她举起手:“我发誓!”
我站起:“好吧,今天让你明白甚麽叫大人说的女朋友。”我坐到床边,说:“把你衣服全脱了。然後上床。”她脸一下羞得通红,她从来没在一个男人面前脱过衣服,可看看我的眼光,好象在笑她,她翘起嘴,把白衬衣和蓝裙脱掉,看著她洁白的身体,我内心只颤抖。我看著她的乳罩和小小的粉色裤衩,说:“还有呢。”她看著我,忸怩地说:“这些也脱啊。”
“你不是要做我女朋友吗?那我当然是要全部看,全部了解。”我尽量轻松地笑著说。她迟疑了一下,脱掉了裤衩和乳罩。然後,上床坐在床中间,微微隆起的乳房小巧坚硬,大腿跟部光洁平滑,我脱掉衣服,看著我赤裸的上身她脸又红了。穿著裤衩,我侧身躺到她身边,手慢慢抚摸她乳房,她哧哧笑了起来,又突然用上齿咬著下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当我手滑到她大腿跟部轻轻抚摸时,她不笑了,舒服地闭上眼,我有些犹豫,手按在她的细嫩的肉缝上,我知道我现在停住还来得及,她睁开眼,甜甜笑了:“做你女朋友就这样啊,我喜欢,真舒服。我还要。”
我手翻开她下面两片薄薄的小唇,手轻轻在肉缝的薄薄的一层肉皮上轻轻抚摸,捏点,她舒服的哼叫著,鲜嫩的肉体因兴奋而变成深色,我的手指居然沾上了一些她因兴奋而流出的稀淡的阴液。我脱下裤衩,她看见我毛茸茸的下面,脸涨得通红,我说:“现在该你让我舒服了。”她不好意思地说:“我怎麽做啊?”“你不是大姑娘了吗,还不明白?”她见我又说这个,嘴翘得老高,手抓住我下体,又看看我不知怎麽办。“就象吃东西样?”
她惊奇地看著我:“用牙齿咬啊?”“你就不能用嘴吸?”她看看我,用她小嘴含住,慢慢吸允,一会儿,我身体反应慢慢变大变硬,她的嘴含不住了,她抬起嘴惊奇地看著,一会儿,见又软了下去,她又用嘴吸允,又变大变硬,她嘻嘻笑著,做了几次後,说:“没意思,我还是要你摸我。”见我没动,她看著我拿我的手放到她胯部:“来嘛,该你了。”
我坐起,指指我下面:“我要将这个放到你里面。”她摆手摇头:“不行,不行,你太大放不进去。”“只有进去才更舒服。”她看著我下面摇头,觉得恐怖。我笑著问“你不是要做女朋友吗?”
“就刚才这样不很好吗?我很舒服。”“你舒服我不舒服。”我因憋得难受,没好气地说。
她怯怯地看了我一眼:“非要这样做吗?”我点点头。
“我见电视里拍拖从来没这样的。”
我一听哭笑不得,虽然我被性欲刺激,但我不想用强,我说:“你要不做我们就起床。真是小孩子,跟你说你也不懂。”“我是不懂,谁也没告诉我这样呀?这跟大小没关系。”她辩解。“我这不是告诉你吗?”
她头左歪看看我下面,右歪著又看看,有看看自己下面,赌气地说:“这怎麽进嘛。我不知道!”“你躺下,我来。”她乖乖地躺下。当我起身手要伸到她下面时,她抓住我手:“疼不疼呀?”“第一次疼,以後就好了。”“很疼吗?”我不说了,手慢慢抚摸她下面,一会儿,她就舒服地闭上眼,因刺激她的肉缝涨得很大,我趁她舒服哼哼时,用硬硬的下体慢慢蹭点,在她身体放松舒服得飘飘然之际,用劲顶了进去,她尖叫一身,睁大眼睛,我慢慢抽插起来,手轻轻抚摸她乳房和身体,过了一会儿,她似乎不感到疼痛了或麻木了,也许是身体涨得难受,她叫嚷著用手推我:“我不舒服,拿出来。”我一直很轻柔,说:“别叫嚷,一会儿就好了。”说著,又慢慢动,渐渐地她不推了,随著我抽插,她身体慢慢有节奏地一颤一动,好象她已开始有些舒坦的感觉,又轻轻哼了起来。我早激动不已,再顾不得更多了,加快身体的速度,突然,她身体一阵惊悸,剧烈震颤了一下,她居然第一次达到性高潮,看著她痉挛的身体,我一阵激动,猛动几下射了进去。
她四肢摊开,好象还没从刺激中缓过来,大腿中间的肉洞裂开著,慢慢收缩,液体顺著里面慢慢往外溢,大腿跟部肌肉偶尔颤动一下。我把放在她身下的垫巾悄悄收起,我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血害怕。
过了会儿,我轻轻抚摸著她身体,问:“没事吧?”她痴痴看著我,半晌才说:“做女朋友就这样啊。我好高兴做。”我见她没事放了心,一把抱起她,说:“去洗洗吧。”
两人都装戴整齐後我带她回到客厅,她躺到我怀里,手抚摸著我脸说:“我是你女朋友了吧?”“当然,但记住这是我俩的秘密。”“不用说啦,说多少遍了,我记住了。”她嫌我说多了。“做女朋友就得听话。”我吻她一下,她推开我脸:“你胡子扎著我了。该你听我的话,电视中男孩子都听女孩子的。”“那以後我就不跟你象刚才一样做了。”“不做就不做,那也得你听我的。”看来跟她说不清楚,我说:“好吧,以後再说这个,你该回家了。”
彩莲舒服地躺在我腿上,依偎在我怀里,我又说了一遍,她不高兴地说:“我在你怀里舒服,我不想回去。”我早有些累乏了,只好坚持著又陪她说了会儿话,然後说:“有外人时可不能这样。”她瞪了我一眼,意思是怎麽又说这个。
她抬头看著我,说:“我还要象刚才那样做。”“不行。”“为甚麽?”“不能连续做的。身体做不了。”“那我再等一等,行吗?”我看她是没完了,有些不耐烦。看我的神态,她摸摸我脸:“怎麽啦?”
“下次做不做再说吧。”我看著她说,她死死盯住我,“哼”的一声她从我身上跳下来,“就这样做朋友啊?我不理你。”我看她整个一个看电视学的,笑著,懒得说话,她气淋淋地说:“回去就回去。下次请我我都不来了。”“这可是你说的。好,绝交。”我只求她快点回家了。
一天,阿莹带彩珠进我办公室。见我吃惊地看著她,彩珠笑著说:“今天我告诉下面人说跟你约好了,他们就让我进来了。”
“你来干甚麽?”因为与彩莲的关系,我不希望彩珠掺杂在中间。彩珠也不回答,坐到沙发上,然後看著我:“我到底退不退学,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我心想,你把我这里当成甚麽了,咨询公司啊。虽然我不是每天忙碌,但也不希望在办公室整天接待女孩子谈些无聊的事。
“你就退学跟家人一块去美国吧。”我敷衍她。她看出我心不在焉,恼怒地看著我,低下头。我又不好赶她走,心想得跟阿莹说彩珠下次再来,得想办法堵住她。
见我不说话,她起声说:“我走了。”我送她走,刚到门口,她猛转身看著我,然後抱住我腰,抬起头,嘴唇颤动著说:“吻吻我。”我看著她楚楚动人的脸和鲜豔的红唇,在她嘴唇上点了一下,她身体微微发颤,凑上嘴,但因为她个矮,够不著,我搂住她腰,说:“彩珠,你知道这样不好,我不愿意这样。”我倒不是想到小雪,而是想到彩莲。也许真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搂著,她身体的反应比彩莲还强烈,彩莲或许太小,反而因为没有感觉而自然得多。
“求求你。”她说完也不多说,看著我,如果不搂紧她,我觉得她似乎要软倒在地。我低下头,亲吻她,她身体颤栗著,模仿我舌头笨拙地伸进我嘴里,细细的香舌柔软小巧而敏感。我本来很镇静的,但她颤栗的身体和绯红的脸刺激著我,使我真情热烈地吻她,受我的感染她更是身体不能自已,她一声娇喘,软倒在地,我扶起她坐到沙发,她身体紧紧靠在我怀里,我看著她,她情不自禁地凑上嘴吻我,见我没回应,她用舌尖轻轻舔著我嘴唇,头一动一动的,我手摸到她乳房,她轻咽一声,微微闭上了眼,我手伸进她衣服,触到她细腻的皮肤,摸到她乳头,她身体一震,双手紧紧抓住我手臂。喘著气用劲掐著我手臂的皮肤。当我手摸到她腹部时,猛想到了彩莲,想到了柯先生,顿时象淋了一盆冷水,慢慢抽出了手。这次彩珠没再主动,也许她也突然清醒过来吧,是否彻底献身於我她也犹豫了,理性占了上峰。
就这样坐了一会儿,两人都冷静了下来,她对我默默笑笑,眼睛里露出些许不好意思。我将她扶站起,然後说:“回家吧,以後再别到办公室来。”
彩珠整理整理衣服,低声说:“你这里又没别人,有甚麽关系?”她看来已看清楚了,确实,整个最上两层,除了我和秘书阿莹,没有别人。“我只是希望我们别再这样。”我看著她温和地说。
“这是我第一次接吻。”她看著我“谢谢你。”我心想我应该感到荣幸才对。说著,她凑上嘴,我亲亲她,然後她推门悄悄离开了。
周末,早晨,我坐在房间正通电话,从窗口看见保安带著彩莲走过来,忙挂上电话,佣人带著他们进客厅,保安说:“对不起打扰先生了,这女孩子在路口非要进来,不同意就嚷,我只好带她进来。”我看著彩莲,彩莲盯著我也不说话,我笑著说:“这是朋友的孩子,进来就算了。”保安准备离开,彩莲说话了:“告诉他下次我来不准拦我。”我笑著向保安挥挥手,问彩莲:“用早餐了吗?”“没有。”彩莲干脆地说。我看看佣人,笑著说:“准备点吃的吧。”
佣人刚出门,我收起笑容,生气地看著彩莲:“你怎麽来了?”
彩莲小心地看看我,说:“我说到同学家玩,就坐出租车来了。”
“我们不是说好绝交了吗?你不是说再请你你都不来吗?”我口气平缓了些,说。
“那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再说,也不是你请我来的,是我自己来的。”见我态度好些,她歪著头含笑得意地说。我内心还真被她的狡辩给逗乐了。
我坐下,她靠到我身边,有些含羞地说:“我还要象上次一样做。”我说:“去去,用餐去。”彩莲不悦地看我一眼,翘著嘴自己去餐厅。
彩莲回来,见我通电话,坐下不做声,等我挂上电话後,她又靠到我身边,看著我蹭我肩,见我没反应,抓起我手,想拉我起身,见拉不动我,她跺跺脚,生气地说:“你要怎样嘛。我天天想著你,你就这样啊?”
我必须的降服了她,否则以後还不定怎样任性呢。於是我说:“我又没让你想。”对付小孩子就得用小孩子的办法。
彩莲跳了起来,更加生气:“还说我是你女朋友呢,就这样对我呀?”完全模仿的电视语言和神态。
“那就不做女朋友好了。”
“不行。”彩莲头一摆“你说不做就不做啊?”
“就你那狠劲,谁愿要你做女朋友?”
她噎了半天,气哼哼地说:“那你要怎样?”我拿起报纸看,不理她,她扑过来扯开我报纸,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喘粗气。我沈默不语,她坐到我身边生气不言语。过了会儿,她偷偷看我一眼,声音低柔了许多:“你要我怎样嘛,说呀?”我也好笑自己居然象小孩样跟这小丫头斗气。不过逗逗她也挺有意思。我还是不理她也不说话。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也不理我。过了会儿,我起身走进卧室,我干脆躺在床上假装休息。听见彩莲的脚步声,感觉到她的呼吸,她到了床边,忽然,她哭叫著双手打我胸:“我恨不得打死你,打死你。”
我睁开眼,抓住她手:“打死我,你再去找个男朋友更好,省得烦我。”“我怎麽烦你,怎麽烦?说呀,说呀。”她挣开我手,哭著解我衣服,我推开她,她也知道没法接近,我觉得她已被自己身体的渴求刺激得不知所措。她跳上床,还是想去解我衣服。她见自己根本无法解开我衣服,哭著嚷:“你说,你说,你要我怎样?”“首先是别哭了。”我说。她瞪著我,倒是不哭了。“还不去洗洗擦干眼泪。样子丑死了。”她恨恨盯了我一眼,下床,去洗手池擦干净脸上泪水。回到床上坐在我身边,手想去解我衣服,又不敢。“我喜欢听话的女朋友。”我说。“我还不听话啊?”她气忿地嚷。“就你那生气的样子还是听话呀?”“做你女朋友怎麽那麽多事啊?”“你可以不做啊?”她又想生气但想到我的话忍住了。我对她说:“你看电视怎麽只学了女孩子的凶模样,没学学别人的柔情温顺啊?”
“我学不来。”嘴上不饶人,但声音温柔了许多。见我还没动静,她靠近我,轻声道:“我以後听话还不行吗?”“不准生气?”她点点头。“不准私自闯来?”她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我其实也早就想做了。我去解她衣,她自己迅速脱光,然後又去解我衣。
两人都赤著身体,她的脸上开始露出向往的等待,我觉得她是因抚摸而感到兴奋,而不是性而产生快感,当我手刚触摸到她下面,她就欢快地叫起来。
虽然我对彩珠说让她别到公司找我,但她一个星期总要到我公司来一次,偶尔来两次。每次来呆一会儿,偶尔,我们会亲热亲热,但仅限於抚摸接吻。她好象抚摸亲吻已经是很兴奋愉快了,我则因为彩莲的缘故有所忌讳也不想更深入。渐渐,秘书阿莹好象也不怎麽阻拦她,凡彩珠来,她就直接带她到我办公室,因为我也不常在办公室,所以彩珠也学会了每次来之前先打电话问阿莹我在不在。
接吻仍然使彩珠每次激动不已,但她身体似乎也有了些抵抗力,不象初期那样一吻就失去了自我。彩珠每次来我办公室多数时间也就聊聊天,也就算是习惯性见见面吧。
相对而言,彩莲似乎比彩珠更进入状态,完全可以说彩莲是床上老手了。她能很自如地调整自己的快感节奏,配合我的射入让自己的高潮同步,她那小巧的乳房变得丰满起来,她匀称的大腿有了更多的弹性,脸上除了清纯和秀丽外多了许多性感的魅力。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彩珠虽然长了一个成熟的身体,而看上去比彩莲还纯情和幼稚。
我那时也已经没有了二十岁出头时的那种性冲动,身体似乎更需要的是一种温馨的感受而不是直接的性爱。所以我与彩莲做爱的间隔一般维持在两周一次或偶尔三周一次。我个人的感受是,仅就性快乐而言,越小的女孩越要找性经验丰富的,而小处女只会凭添你许多的忙碌而无实际的享受,而二十岁以上的处女可能带给你的感受会更佳。
关於处女,这是我和女友小雪之间的禁忌,因为小雪在我之前曾有个一个男友,所以当我经过撕杀将她得到手时,自然不是完碧无暇。记得有一次与小雪做完爱,在床上聊天,不知怎麽讲到处女的话题,小雪开始与我谈这个话题,最後听我对处女赞美有加,她很是不悦,质问我是不是因为她不是处女而我耿耿於怀,我想我还不至於如此,但看她的态度也很恼火,也就赌气地说,当然我在意她不是处女。害得小雪跟我没完,差点拱手将到手的战利品又丢失,最後是我好劝好哄、赔礼道歉才化解,当然以後随著两人关系的稳定,她越来越坠入对我的爱和依赖之中,我们才不可能因为这些事情产生关系危机。但处女话题成了我们两之间的一个问题。以後每当我有甚麽事惹小雪不高兴或伤心,以至她觉得我不是百分百爱她时,她都会总觉得因为自己不是处女而我心里有想法故意那样待她,她自己好象心亏似的,好在我是真的不在意。
男人对处女的痴迷是一种病态,完全是一种心理上的痼疾。我自己多少有些不能避免,每当做爱的女孩是处女会使我更加冲动兴奋,其实只有我自己心里明白,真正做爱使我感到无比舒坦的还是经验丰富而又漂亮清纯的女孩。
彩莲身体的成熟和性技巧的加强,使得她在我内心深处渐渐不可能有了最初的激情,与我在一起做爱久了,她不可能不提高,她根据我的喜欢来揣摩怎样在床上使我高兴自然就是一种强化自己技巧的过程,加上我的诱导,她没理由不成为床上最疯狂的娇娃。那时我知道彩珠每次我们亲热时身体本能的反应更让我著迷了。
很难将彩珠和彩莲就性的感应进行比较,也可能是两人毕竟相差三岁,也可能是还没有春情荡漾彩莲稀里糊涂就变成了一个完全的痴迷性爱的女人,彩莲和彩珠的唯一共同点是当两人因快感兴奋时,都会死死搂住我脖子双腿紧紧夹住我腰欣喜愉快地雨点似的亲吻我。
小彩莲不怎麽与我斗气了,但平时远远不象在床上那样温顺听话,小女孩那种淘气恶作剧和反复无常依然使我经常哭笑不得,当然,她从来不敢将我俩的事向任何人说,而且她已经明白了过去弄不懂的许多事情,更不敢拿这个开玩笑,而且我觉得她甚至羞耻与向他人说这件事,如果不是因为她确实渴望性,而当时我是她性唯一的依赖,我觉得她会把我当作她最仇恨的人看待。性使一个人很快成熟。
一天我请柯庆良一家到家做客,聚会後告辞,彩珠和彩莲都要继续留在我家里玩。柯庆良夫妇走後,彩莲要我带她们到海上玩,於是我们乘我的游艇出海。因为彼此顾忌的缘故,彩珠和彩莲都不与我太亲昵,我们象纯粹的朋友出游。当游艇在海上停泊後,彩莲犯困睡觉了,我和彩珠坐在甲板上晒太阳悠闲的聊天,彩莲先告诉我她准备过两年在考虑是否退学去美国,然後又提到彩莲:“我觉得彩莲在你面前好象特别听话温顺,简直与她在家旁若两人。你不觉得吗?”
我不愿谈这个,笑著遮掩了一句。
彩珠好象不愿停止,继续问:“她每次到你家里你们有甚麽可聊的?”她知道彩莲经常到我家来玩。说实话,我有点紧张,同样的疑惑柯庆良未必没有。
“你问彩莲呀?”我笑著,装作很自然轻松。
“她甚麽也不说,我论我问还是父母问,她都是白大家一眼,不理睬。”
我想这下坏了。但也不能不答,我笑著说:“聊甚麽呀,她来有时我干我的事,她玩她的。”
“你家有甚麽好玩的?”彩珠奇怪。
我笑笑:“我也不知道。”
“她不会也爱上你吧?”
“你胡说甚麽呀,她还是孩子呢。”
彩珠看著我:“我觉得她看你的眼神很奇怪,而且,每次我提到你,她从不参与,她过去不这样的,她的身体也------”
“身体怎麽啦?”我心里紧张,好象随意地问。
“我也说不上。”彩珠脸一红,“上次我和她去游泳,我总觉得变化挺大。”
“女大十八变吧,她正是长身体发育的时候。”我笑笑,既然彩珠都能感到变化,作为过来人的柯太太会不注意?
“你不会骗我吧?”
“甚麽?”
“与彩莲相好。”
“你说呢?”我笑著看著彩珠,彩珠眼睛看著我,渐渐眼中有些迷惘。彩珠不语。
我笑著说:“你多心了,而且我们之间也没有甚麽承诺的。”
“可你是我的第一个男友。”彩珠低声道。
“你不觉得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吗?”
“你说我们是普通朋友?你------”彩珠又羞又恼,“你吻过我了,你摸过我了,还只是普通朋友?”
与彩莲比起来,我觉得彩珠真是太幼稚了。
好在彩莲休息好,走到甲板,解除了我的困境。看来彩莲休息得不错,精神饱满,浑身散发出青春的热力,看我的眼光好象充满了热切和渴望。令我生畏。
彩莲坐到我们旁边,问:“你们聊甚麽?”
我笑著对彩莲说:“彩珠问我你每次到我家我们聊甚麽。”
彩莲勃然大怒,对彩珠嚷著:“我说过我的事不要你问,不要你管。”
“你是我妹妹,我当然要问。”彩珠没想到彩莲反应如此激烈,也非常生气恼怒。
“你们吵甚麽呀,从见你们第一次就没看见哪次你们不吵。”我怕彩莲一急,什麽都抖落出来,毕竟她还是个小孩。
“她觉得自己大我几岁,老想管著我,凭甚麽我要听她的。”见我说话,彩莲声音平和了些,向我诉辩。
“我是姐姐,我就要管。”彩珠与彩莲吵从来就没占过平易。
“谁听你的呀,你自己都没管好自己。”彩莲依然不饶人。
“我怎麽没管好自己,你说,你说。”彩珠跺脚,我看彩珠是大几岁也白大,象孩子样沈不住气。
“我不象你,自己每天在浴室干甚麽?用自己手摸自己,没出息。还管我,哼。”
“你,你!”彩珠又气又羞,这种事都让彩莲说出来了,她气得呜地趴在自己腿上哭起来。原来,自彩珠与我亲吻接受我抚摸後,她身体每天都处在渴求之中,为了排遣只好每天在浴室自己用手自慰。正好有天沈浸其中,忘了关门,让彩莲进去看见了。彩莲也算过来人了,知道她在干甚麽,当时就对羞愧的彩珠撇撇嘴,走开了。没想今天一吵,彩莲将彩珠的隐私给抖了出来。
我对彩莲说:“别对外人说这些,彩珠做这些也很正常,没甚麽不好意思的,谁都这样做。”彩珠一听更是羞辱难当,哭得更甚了。
“我就不做。”彩莲忿忿然,“而且你又不是外人。她哭什麽,就她这样还管我?”
“你少说几句没人当你是哑巴。”我不悦地说。
彩莲气淋淋地看著我,但见我盯著她的样子,我想肯定是生气的模样,她委屈地低下头,倒是不敢再说话了。彩珠不好意思抬头,呜咽著捂著脸跑向她的休息舱。
我起身,彩莲抓住我衣角,不让我去追彩珠。我看著她:“你又耍小孩子脾气。”
“我不管,我就不让你看她。”彩莲赌气地说。
我知道这时即使有九条牛都拉不回彩莲的心,生气都没用的,彩莲真要生起气来,没办法与她来硬的。我只好哄她:“她是你姐姐,我去看看她,啊?听话。”
见我软下来哄她,彩莲很会利用时机,泪水也顿时流下来:“你去看她怎麽不哄哄我啊?我还生气呢。”
我只好悄声对她说:“你不是我女朋友嘛,我们是自己人,她是你姐姐我应该看看。”
一听女朋友三字,彩莲马上舒坦了许多,至少马上止住了眼泪,她看著我:“那你要答应我,这星期让我多来一次。”
“好,好,就这样吧。你回房间去吧。”彩莲点点头。
彩珠趴在床上,见我进来,她不好意思地将头侧向里面。我坐在她身边,轻轻抚摸她说:“彩珠,哭甚麽呀,这有甚麽难为情的。你是一个健康的女孩子,有欲望是正常的。”彩珠身体一动不动。我知道她是不好意思看我,於是继续抚摸她,猛然她转过身扑到我怀里,热切地说:“我觉得自己非常淫荡,整天都想著这个,可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你吻吻我,摸摸我吧。求你啦。”
我手伸进她衣服,捏摸她乳房,彩珠喘息著微闭上眼,享受著抚弄带来的快感。我的情绪也被她呼吸和颤栗的身体弄得冲动不已。我终於第一次将手伸到她裤衩里面,彩珠一声娇吁,身体松弛地摊在床上,我褪下她衣裤,彩珠知道神圣一刻到来,痴痴看著我,我也脱光了自己,她下面早已变成爱的海洋,我向著她的处女洞口挺了进去。她似乎早有精神准备,紧紧咬著自己嘴唇,身体随著我的抽插不时颤栗一下,虽然是处女,但肉洞还是比彩莲大了许多,在她一声比一声急的呼吸中,我射进了她体内,彩珠娇媚地低呼一声,搂住我脖子,双腿缠绕在我腰,因巨大的快乐而充满感激和兴奋地吻我。液体粘满了我的腹部,我托住她圆润的臀部,同时回应她的亲吻。那时,我们都忘了彩莲。
许久,我们才从彼此身体带来的巨大愉悦中平静下来,彩珠浑身荡漾著温柔和欣喜,初尝禁果的喜悦使她显得妩媚甜美。
我吻吻彩珠,笑著说:“穿衣吧。不然等会儿彩莲来了。”彩珠喜孜孜地点点头。我对彩珠说:“不要说我俩的事,你也再不要与彩莲吵嘴了。”
一讲起彩莲,彩珠就有气,我看著她:“听见没有,毕竟你是她姐姐,迁就她些,啊?”我现在说甚麽我看彩珠都会心情愉快地接受,她点点头。
彩莲走後,我冲洗完毕,来到彩莲的休息舱。彩莲正无聊地靠著窗户看著窗外的海水,见我进来,她爱理不理地看我一眼,我问她:“看甚麽?”
“你怎麽去这麽长时间?”她不太高兴地问。
“总得好好劝劝她呀。”
“那你就不管我了?还女朋友呢,哼。”
看著她那小大人的神情,我觉得可笑。彩莲见我不说话,也不再说了,她默默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对我说:“我要离开香港了,以後你会到美国看我吗?”
我点点头:“当然。”
“可我一点也不想离开香港,不想离开你。”
说得我心里也酸酸的。
生活就这样延续。因为手续办理顺利,一个多月後,柯庆良夫妇带著彩莲去美国波士顿定居。彩珠不愿马上离开,她独自呆在香港。不多说离开前彩莲恋恋不舍的缠绵。柯庆良将彩珠托付给我照应,我当然义不容辞同意,我看也就彩珠最高兴,她终於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而且名正言顺地随时到我家呆著,当然,小雪到香港期间我会让她自动回避,彩珠倒也温顺听话。当我约芝和阿娴来别墅时,我会找借口让她别来,一般情况下她还是一个比较听话的女孩,所以大家也算相安无事。
四个月後,我去美国,正好有两天美国的女友凯迪要回父母家,我说我也顺便看看我的朋友,於是与柯庆良联系准备去拜访。柯与我联系过多次,也多次邀请我去他家玩。第二天,我到波士顿柯庆良家拜访。
柯的寓所比香港大了许多,我去柯家时,彩莲上学还没回家。与柯庆良夫妇随意交谈,并告诉了她们彩珠的学习生活情况,他们很感谢我在香港对彩珠的照顾。
三点多锺,彩莲回到家,几个月没见,我觉得她似乎又成熟了许多,而且好象也长高了一点。见到我,彩莲眼中露出奇怪的神情,我感觉得到她眼神中没有了过去那种亲昵和依赖。而是一种陌生的东西。她向我笑笑,打完招呼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说实话,我心里有一种失落感。
我问柯先生彩莲学习怎样,柯只摇头,大叫美国社会太开放,彩莲刚学习几个月,已交过几个男朋友,谁也没法管住她。说著只後悔不该带彩莲到美国来。我心里虽然有些失落倒也为彩莲不太在乎我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用餐,彩莲不怎麽和我说话,即使与我说话也是纯粹礼节性的。餐後,我准备告辞,我觉得我与彩莲总算可以告一段落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伤感还是高兴。刚道别,彩莲从外面进来,对我说:“我还想与你聊一会儿,你能到我房间吗?”我看看柯庆良,柯笑笑:“你们也算是老朋友了,聊聊再走吧。”看来,柯庆良也逐渐美国化了。
我来到彩莲的房间,她把门关上,我以为她要扑到我怀里,但她只是静静地坐在地板上。我问她适应美国生活吗?彩莲点点头,然後看著我说:“我本来真恨你骗了我的童贞。我告诉自己下次见到你非要痛骂你,可是今天见到你,我觉得我心里其实一直忘不了你。”她的口吻象饱经沧桑的成熟女人。
“所以到美国我拼命找男孩子约会,你知道为甚麽吗?”彩莲很平静,看来广泛交友她真的成熟了。“因为每交一个男人,我就看成是对你的报复。”
我觉得她说的是对的,但我还是对她说:“彩莲,无论你怎样恨我都不为过,但你这样对自己不好。”
“不好?你当时骗我作女朋友时怎麽不告诉我不好?”
“我是真心对你的。”
“真心?我说我交许多男人,你一点都不在乎,你能说是真把我当作女朋友?”
“你怎麽知道我心里不难受?但我能管得了你吗?你父母也管不了你,你从来就不许我管你。是不是?”这确实是实情。彩莲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你美国有个女朋友是不是?”彩莲问。我点点头。
“你每次来都与她住在一起?”“是的。”
“可你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吗?”彩莲嚷叫起来。“唯一一次通电话,还是我打给你的。我就是这样的女朋友啊?”
“好啦,别再说这个。”我有些烦了,我毕竟不是小中学生谈恋爱,我没那个兴趣来玩这样的游戏。
“我偏要说。”彩莲性格依旧,只是更咄咄逼人。“你是不是把我当女朋友?你说?”
“你现在有的是男朋友,又何必记陈年老帐呢。我只是希望你踏踏实实选一个真心喜欢的男朋友。”
“我就要结交许多男朋友。”她看著我,恨恨地说。
“要这样你就结交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我觉得那样不好。”说著,我站起准备走,结束谈话。
彩莲看著我:“你干甚麽,就这样走了?”“我不想继续听你交友的故事,我们结束了。”
“我还没说完,你不能走。”彩莲跑到门口堵上门,我看事情搞复杂了,只好温和地看著她:“你究竟要我干甚麽?”
“我让你听我说话,我让你知道我的想法,我让你明白该怎样对待女朋友,我不让你走。”她一气说完,气淋淋地靠在门上,丰满了许多的乳胸因激动一起一伏。
我只好坐下,总不至於强行拉开她,彩莲是甚麽都做得出来的。
“我要你一个月至少看我一次。”彩莲坐在门边,看著我说。
“你有那麽多男朋友又何需我承诺甚麽?”看来不陪她说是不行了。
“你答应不答应?”
“答应又怎样,不答应又怎样?”我有些生气,甚麽时候受过这种胁迫。
“你要不答应我每天结交一个男朋友,相信不相信?”
“爱结交不结交关我甚麽事?”
“不关你事,不关你事?”她哇地叫著扑过来,吓我一跳,“你害得我这样你说不关你事?”她哭叫著要掐我脖子,我搂紧她,同时用一只手去捂她嘴,她好象不叫了,但依然要跟我拼命的样子。见动弹不了,她低声哭了起来。
“我是真心关心你,不希望你乱交朋友,你怎麽能用这种方法报复我呢?受伤害的是你自己。”
“反正我是受伤的人我怕甚麽?”哭著,彩莲居然还能接我下话。
“别哭了,是我不好,只要我在美国,我每个月来看你一次就是了。”我吻吻她,“你怎麽还是这样容易生气?”
“你换成我试试?”她泪眼汪汪地看著我,“我交朋友报复你,可我既不让人吻,又不让人摸,我多难受啊。”
我叹了口气:“有合适的男孩子就交一个真正的男友吧。”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就认准你了,我不管你甚麽美国女友还是香港女友,你就是不准离开我。绝对不行。”说著,她急急伸手解我衣扣,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猛脱掉了自己衣裙,我实在不敢在她房间做爱,可看著早脱得精光的彩莲,已容不得我犹豫了。
两人在彩莲漂亮的小床上急促地做爱,我是希望快点完成,而彩莲是由於渴求引起的强烈欲望。可这种刺激使身体出气地发挥得好,激烈来往了许多回合我才射了出来。彩莲因巨大的快感早忘了刚才对我的说话,我感觉出她说的话是真的。
当两人穿好衣服後,彩莲软软地靠在我身上,眼中又露出了我熟悉的神态,她幽幽地告诉我:“其实跟许多男孩子约会我们也就出去玩玩,看看电影,最多出去兜兜风。你说过我是你女朋友的,无论我恨你还是骂你,可我就是离不开你,只要你答应的一个月来看我一次,我再不会约别人了。我保证。”
我这时真不知道是喜还是悲了。“我会象过去一样听话的。”她轻轻抚摸我的脸颊,然後看著我说。我只好吻吻她,没甚麽可说的了。
与小雪结婚前夕,彩珠移民到了美国,很快她融入了美国生活,我因为多种原因而再没与她交往,但我们依然是好朋友,偶尔在柯家碰到,大家还能在一起说说笑笑。只要在美国,我基本上每月去看看彩莲,当然有时可能一个月见两、三次,一直到前几年她去华盛顿大学攻读博士学位,变得理智和成熟了更多,关键是她终於有了新的意中人,我们才结束了两人的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