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童下地狱】第十集
内容简介:
一朗子在逃离仇人时跳上一艘船,意外见到思念已久的叶氏姐妹,他会得知当初解毒的真相吗?
就在一朗子打算重温温柔乡之际,突然有人大喊「淫贼!」,横刀朝他砍了过来!自称是苏州一燕的她,口口声声说要报仇,不过,一朗子没有欺负过这个小美人的印象啊!一朗子自诩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从一群诡异的农民手上救了一位气度非凡的官夫人。为了躲避追杀,一朗子不得不抱着高贵艳丽的官夫人躲在树上,不过,怀中美人的姿色,让一朗子心神荡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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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人物:杨菲菲
【第十集】第一章:不离不弃
只见叶静静低下头,羞答答地玩着衣角,展现出魅力无边的风情,像个十六、七岁的女孩一样。叶蒙蒙开心地笑着说:「我妹妹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跟小丫头一样?我想她是见到你太高兴了。」
一朗子贪婪地看着叶静静的表情,一时间忘了吃东西。
叶蒙蒙说:「朱公子,我看你还是先吃饱再说吧。」
一朗子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好吧,我先吃东西了。」狼呑虎咽地吃了一阵,不过心里的疑问还是解不开。
叶静静站了起来,拿毛巾替他擦了手和嘴,动作温柔、周到,像服侍自己的丈夫一样,让一朗子受宠若惊。
一朗子对她笑一笑,说道:「静静姐,哪个男人娶到你,晚上作梦都会笑出来。」叶静静听不到,叶蒙蒙便向叶静静打手势,叶静静知道他的意思后,深情地望着一朗子,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一朗子心神荡漾,看着叶静静鲜艳的粉红色衣衫包裹着撩人的身材,少妇风情的脸,成熟美艳又活力四射,和上次相比,更加水灵了。
叶蒙蒙微笑道:「朱公子,你愿不愿意娶我妹妹呢?」
一朗子心里一甜,说道:「我当然一千个、一万个愿意了。只是我结过婚,静静姐也嫁过人了吧?叶濠蒙轻轻摇头,柔声说:「我妹妹并没有嫁人。」
一朗子脱口而出,说道:「但我看她已经不是处女了。」
叶蒙蒙美目一瞇,说道:「朱公子,你会不会嫌弃她不是处女呢?」
一朗子端详着叶静静,沉吟着说:「自然不会,只是我已经有娘子,她跟着我可委屈她了。」
叶蒙蒙赞许地盯着他,说道:「朱公子,你人眞好,遇上你是静静的福气。」
一朗子急道:「朦蒙姐,你还没有告诉我静静姐是怎么回事。」
叶蒙蒙向叶静静打个手势,只见叶静静愣了一下后摇了摇头,于是说:「朱公子,我妹妹不让我说。我不能违背她的意思。对了,朱公子,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一朗子便把他和毛兴旺的恩怨讲了一遍,不过有涉及到男欢女爱之处,就直接省略。
叶蒙蒙叹了一口气,说道:「毛兴旺好歹也是一派掌门,想不到是这种卑鄙小人,还对你这个后辈苦苦追杀不放,眞是不知羞耻。」
一朗子说道:「蒙蒙姐,听说毛兴旺有好几个师兄弟,他们之间也有不小的仇恨。」
叶蒙蒙点头道:「那都是多年前的事了,谁也说不明其中的内幕,我怀疑跟他们的师父有关系。在这四个弟子里面,贝蓉是上一代掌门的亲生女儿。」
一朗子心中大喜,心想:我终于知道贝姐的大名了,原来叫贝蓉。他立刻问道:「那个女徒弟叫贝蓉吗?长得倒是挺美的。」
叶蒙蒙笑道:「那是当然,她年轻时的绰号叫『彩虹仙子』,风采还会差吗?怎么了,朱公子,你对她动心了吗?你可不能那样喔。」
一朗子一怔,忙说道:「蒙蒙姐,怎么会?我都已经有娘子,不会再乱来的。」心里却想:要不是她有丈夫,我想把她娶回家,就可以每天晚上享用了。
叶蒙蒙对他神秘一笑,说道:「没动心就好,不然的话,你肯定会倒大楣的。」
一朗子追问道:「为什么?」
叶蒙蒙想了想,说道:「以后你就知道了。对了,朱公子,难得咱们有缘重逢,你一定还没有欣赏过湖上的美景吧?让我们姐妹陪你欣赏,再找两个歌女唱曲,让你好好高兴高兴。」
本来一朗子急于打探贺星琪的消息,见叶蒙蒙如此盛情,而他又很想陪伴两位美女,便说道:「好吧,那小弟我就打扰两位姐姐了。」
叶蒙蒙微笑道:「朱公子,你还说这话就太见外了,我们从上次分别之后,就一直把你当作是亲人。」
一朗子听了心里好舒服,说道:「姐姐,以后你就不要叫我朱公子了,就叫我弟弟吧。」
叶蒙蒙心里一甜,将这话转达给叶静静之后,便说道:「以后我就叫你朗弟弟了。」
一朗子听她声音悦耳动听,情绪大好,说道:「求之不得!」
于是,在这一天,叶濠蒙请了一位船夫划船,并和妹妹陪伴一朗子游湖。
湖光水色,美人飘香,使一朗子心醉不已。
叶静静不能说话也听不到,可是她的目光不时在一朗子身上打转,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好看;还有叶蒙蒙,虽是双目失明,但知识丰富又很健谈,连表情都令人抨然心动,一皱眉或者一抿嘴,都有说不出的美丽。
两个美女姐姐把一朗子迷得醺醺然,不知天南地北,心想:她们虽有残疾,可是同样令人倾倒!如果她们愿意的话,我眞的愿意照顾她们一生一世,使她们不再承受飘泊之苦、孤独之苦。只是不知道叶静静怎么失身的?看样子应该不是被强暴,因为在她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到痛苦的影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我得弄个明白。
一朗子与叶蒙蒙长谈后,非常佩服她。因为她的知识非常渊博,天文地理、医术武功、建筑风水等,无一不通,当他的老师绰绰有余。
谈来谈去,就谈到武功上。叶蒙蒙说:「咱们过过招吧。」
一朗子很谦虚地说:「还请姐姐手下留情!」
叶蒙蒙抿嘴一笑,说道:「我不会对你客气的。」一个箭步,双掌拍来,柔中含刚,姿势美妙。
一朗子:「来得好。」微微一退,双手抓其手腕。
叶蒙蒙的听觉远胜于一般人,变招敏捷,双手一收再一推,击向一朗子胸前,轻盈而灵活,准确而利落,一点也看不出是盲人。
二人你来我往,在甲板上战了十几个回合。
叶静静在旁边观看,见心上人武功不凡,芳心得意,不时拍掌,不时举臂,但等她发现一朗子居然没有内力,不禁皱起眉头。
二人打得兴起,越打越快,越打越急,眞是龙飞凤舞、龙凤交缠。打到后来,只见模糊的影子乱飞,分不出是谁。只听一声喊:「下水吧你!」
叶蒙蒙一脚踢在一朗子的腿上,一朗子的身子像一团棉花被抛到高处,然后又像断了线的风筝,落向宽广的湖面。
一边的叶静静见了,顿时花容失色。叶蒙蒙也觉得无奈,把心上人踢下水可不是她的本意。
只见叶静静身子瞬间窜向一朗子,一把搂住他的腰,细腰一扭,二人便像风一般飘回到甲板。动作之迅速,身姿之美好,叫人拍案叫绝。
一朗子佩服之余,与美女身体相贴,也没有客气,紧紧搂住她的娇躯。她的身子眞软、眞香、眞叫人陶醉!让一朗子陶醉到回到船上还舍不得松手。
叶静静俏脸如霞,又不好推他,叶蒙蒙则提醒道:「朗弟弟,你要抱她,回船舱再抱吧。旁边还有水手和船家在看你呢。」
一朗子这才放开叶静静,说道:「蒙蒙姐,你的武功眞好;静静的身手也相当了得。谁要是娶到你们两个,眞是祖坟冒青烟。」
叶蒙蒙心里一暖,美目一瞥他,挑衅地说:「要是让你娶我们两个,你愿意吗?」接着叹息道:「你肯定不愿意,谁会愿意娶两个身有残疾的女人?说到后面,双眉都皱在一起,俏脸黯然,像月亮被云掩盖一般。
一朗子想都不想,说道:「姐姐,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在我看来,你们可比一般的女人出色多了。你想想,普通的女人有你们这般美貌、身手、聪明和本事吗?要娶娘子,就要娶你们这种,绝不娶平庸的女人。」这话虽有几分夸张,但也是出于眞诚。他心里倒眞有把她们收在房里的念头,只是不知道人家肯不肯。
叶蒙蒙听了他的话,看着他的健美的身材和俊秀的面孔,以及眞诚的表情(自然看不到,凭感觉的。〉,眼中忍不住闪着泪花,贝齿咬着红唇,双肩微微抖着,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叶蒙蒙心想:朗弟弟的心地眞好,我们没有看错人,他没有鄙视我们的意思,不枉我们犠牲自己救他。妹妹失身给他很値得,他确实是一个万里挑一的美少年。叶蒙蒙忍着泪,透过手势告诉叶静静。
叶静静呆了呆,顿时泪如雨下,哭得如梨花带雨,美态令人倾倒。哭到后来,竟喜极而泣到露出笑容,看得一朗子双眼发直。
叶静静被看得羞怯:,打了个手势道:「我去洗把脸。」一阵风般的跑了。
一朗子望着柳腰圆臀的扭摆,衣裙飘飘的样子,不禁色心骚动,又一想:也许她有心上人了,我可不能自作多情。
叶蒙蒙看在眼里,说道:「朗弟弟,喜欢静静吗?你要是喜欢的话,就把她嫁给你好了。」
一朗子一脸的喜悦,说道:「我要她,我也要你,你也愿意跟我吗?」
叶濠蒙脸上发烧,将俏脸侧过一边,并不答话。羞涩而兴奋的表情就是答案。
一朗子心中激动,牵着她的手,将她揽入怀里,无限幸福地阖上美目。
一朗子搂着她的腰,闻着她的香气,感受着她肉体的美好,激动得都要流鼻血了靠在男人怀里的叶蒙蒙,柔声说:「朗弟弟,快放开我。大白天的有很多过往的船只,会被人看到。」
一朗子紧搂着她的细腰,说道:「我可舍不得放手,这么好的女人,我想一直抱着。」
这时候,叶静静洗干净脸后跑过来,见二人如此情景,在旁边站着,不好近前。
一朗子向她招招手,示意她也过来。
叶静静羞怯地笑了笑,目光扫过湖面过往的船只和游人,还是勇敢地跑来,靠在一朗子身上。
一朗子一手搂一人,心里眞是爽快又骄傲。风景再美,也不如美人的魅力大。蓝天、阳光、小岛、碧水,毕竟没有贴身的肉体柔软、弹性、温暖,更有销魂的春宵叫人乐不思蜀呢。
一会儿,二女被过往的行人看得芳心不安,还是挣脱出怀。
一朗子见了,哈哈大笑,说道:「两位姐姐,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还是拉着一女的手。
叶蒙蒙哼道:「你啊,不是个好男人,花心大萝卜。」
一朗子在她的耳边吹着气,说道:「那你喜不喜欢?」
叶蒙蒙叹息道:「只要你喜欢,我们也没法反对。」
这时叶静静向叶蒙蒙打个手势,目光尽在一朗子身上。
一朗子不解其意,望着叶蒙蒙。
叶蒙蒙说:「静静提到你的内力问题。你的内力被限制了,大为不妙,要是遇到强敌肯定会吃亏。为了你以后好,你要想法子尽快恢复内力。」
一朗子见女脸上全是关切,心里暖洋洋的,说道:「我也想,但不知道找谁帮忙。」心想:连师父的师弟叫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找到可以打听的地方。
叶蒙蒙说道:「我检查过你的身体,这是一种很特殊的点穴手法,中原的这些武林名家恐怕没有办法。最有可能帮你恢复的人应该是黑道的那个大魔头,不过这家伙在江湖上消失几十年了,不太好找。」想一想,又说道:「这个黑道的魔头跟绝代三娇之一的乌其娜家有关系。我想,你可以问问她。」
一朗子心中一喜,心想:是乌姐姐,那可是熟人了,上次见面差点摘了她的处女之花。她不是跟我打赌吗?她输定了,等着乖乖替我暖被吧!恢复内力的事,她一定会帮我的。
一朗子问道:「那个大魔头年纪应该不小了吧?」
叶蒙蒙回答道:「那个魔头大略也有二百岁了吧?听说当年他的武功是天下第一。后来被人击败才退隐江湖。」
一朗子说道:「他会帮我吗?」
叶蒙蒙安慰道:「不用急,咱们慢慢想办法好了。」
叶静静在旁边一会看这个,一会看那个,透过二人的表情猜测着意思。明亮的眸子移动着,配上弯弯的眉毛,润泽的红唇,荷花般鲜一一的俏脸,眞让人想亲上几口。
一朗子一会看看姐姐,一会瞧瞧妹妹,心想:只要能活着,只要能和美女们相伴,内力恢复的问题我不急。目前最要紧的是找到星琪的下落,再把她抢回来。我的女人怎么能嫁给别的男人?
这时候,一艘小船从岸边朝大船划过来。船头站着一人,距离远所以看不大清楚,凭着柔美的身影,可以判断是个年轻女子。
等船再靠近一些,看到那个身影穿着嫩绿色的劲装,高挑婀娜,腰上挂剑,秀发用一条红手帕包着,整个人英姿勃勃中透着几分女性的秀美。
到了近前,可以看清楚她的脸。瓜子脸,尖下巴,一双大眼睛比湖水还清澈。只是目光充满怒气和杀气,而她愤怒的对象是一朗子。
一朗子喜欢看美人,见这妞挺美貌,特别想看,只是不明白她为啥对自己这么凶,杀气腾腾的似乎想咬自己几口。他敢很肯定的说,他不认识她,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叶静静和叶蒙蒙也知道有人来了。叶蒙蒙看到叶静静的手势,轻声说:「朗弟弟,这个姑娘叫余慧燕,人称苏州一燕。」
一朗子听得胡涂,心想: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姑娘耳朵很尖,说道:「没错,我就是苏州一燕余慧燕。」声音清脆,带着几分苏州味,特别好听。
说完,在离大船几丈处,双足一点,像燕子一般落在大船上,悄然无声,姿态好看,看得一朗子眼睛发直。
那姑娘瞪着一朗子,很不喜欢他这种色狼目光,指着一朗子问道:「你就是朱一朗吗?」
一朗子微笑道:「正是在下,小妹妹找我何事?看她的年纪,跟自己相仿。
姑娘脸上一红,轻呸一声,说道:「谁是你妹妹,不要胡说。」
一朗子笑了笑,目光在她身上打转,说道:「那么,余侠女,找我什么事?」余慧燕回答道:「杀淫贼!」
一朗子听了纳闷,前后看看,除了那些船家水手远远地站着外,没有其他男人,就问道:「淫贼在哪?」心想:难道是我吗?我何时淫过你了?
余慧燕「唰!」一声拔剑,干净利落。剑尖指向一朗子,说道:「淫贼就是你!」旁边的叶蒙蒙说:「余姑娘,你一定是搞错了,朗弟弟他不是淫贼。你一定找错人了。」
余慧燕哼了两声,说道:「眞想不到叶氏姐妹会跟淫贼混在一起。你们可是一直洁身自爱,名声很好,可别犯傻啊!」
叶蒙蒙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说:「我们姐妹好歹也活了大半辈子,看人方面是不会错的。倒是姑娘你,做事太过于冲动。」
余慧燕大声道:「我做事哪里冲动?我来杀淫贼,是为武林除害,你们可不要阻止我。」
一朗子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是淫贼,你有什么根据吗?我淫过谁?我淫过你了吗?」见她态度蛮横,一朗子也不跟她客气了。
余慧燕大叫道:「放屁!你要敢对我那样,我把你碎尸万段。」
一朗子微笑道:「那你倒是说说,凭什么诽谤我是淫贼?」
余慧燕尽力抑制自己的情绪,说道:「我当然有根据,你淫了陆小珊和贺星琪!」
一朗子愣住,忍不住笑道:「姑娘,你脑子没问题吧?陆小珊是我娘子,我跟她亲热,那是淫吗?至于星琪,我何时碰过她一根手指头?二心想:后半句倒是不太准确,除了没干过她,别的便宜可是占过。
余慧燕哼道:「你用卑鄙的手段赢了比武招亲,骗陆小珊嫁给你,这就是淫;贺星琪一定是被你糟蹋了身子,要不然为什么不肯跟我哥哥成亲?」
一朗子被栽赃得脑子一片胡涂,说道:「你哥哥是谁?」
余慧燕骂道:「淫贼,你受死吧!姑奶奶懒得跟你废话。」说罢,身子一晃,剑尖一颤,便向一朗子刺来。
叶蒙蒙叫道:「哪来的丫头这么野蛮无礼?」手一扬,便向剑锋抓去。
余慧燕感受到叶蒙蒙手上的力量,生怕丢剑,忙将剑撤回,说道:「这事跟你们无关,请你们让开。
「你这个小淫贼也不会靠女人保护过日子吧?是男人就跟我单打独斗。」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小姑娘,你倒眞是个有心眼的人。好,我不用她们保护,跟你单挑就是。不过嘛,咱们不能这么胡涂地打,把事情说清楚再打不迟。你说呢?余慧燕急了,咬着牙说:「跟你这种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怕脏了我的嘴。」
一朗子在她隆起的稣胸上瞄了瞄,说道:「你的嘴脏,一定是吃了臭豆腐。」余慧燕叫道:「你才吃了臭豆腐。」
一朗子不跟她计较,说道:「在打之前,我要解释清楚,我跟星琪是好朋友,我可没糟蹋她的身子,不准你乱造谣,冤枉我没做的事、败坏星琪的好名声。」余慧燕冷笑道:「一口一个『星琪』的,她跟你只是好朋友吗?要只是朋友,你干嘛说她是你的小娘子?她还什么都不肯对我们解释,是不是默认?鬼才相信你。你告诉我,为什么她说什么都不肯马上和我哥哥成亲?难道和你没关系吗?」
一朗子很有耐性,说道:「我说她是我的小娘子,那是戏言,做不得眞。她不做解释,可能是因为没有解释的必要。
「以她的人品和性子,有可能当谁的小娘子吗?我倒是很想让她当一次试试,可是她肯吗?
「还有,你哥哥是谁?我认识吗?」心想:『不会是扇公子吧?』
余慧燕严肃地说:「我哥哥是扇公子,我是他妹妹,明白了吧?我哥哥心胸宽大,不计较贺贺星琪的过去,非要娶她,但我可不同意。
「我哥哥是个痴情人,看上她、要娶她过门,可是贺星琪不识抬举,三番五次拒绝他。这次虽然同意了,但我看她也没有什么诚意。」
一朗子心一沉,说道:「什么!她答应和你哥哥成亲?」心想:这可不好了。余慧燕盯着他的脸,说道:「这回急了吧?两个月之后你可以到我家喝喜酒。那天是大喜日子,连要饭的都可以去白吃白喝。」
一朗子听了,皱起眉头,心想:不行,不行,我不同意。
一朗子盯着凶巴巴的余慧燕,说道:「如果她能嫁得成,我肯定会去喝这杯喜酒,并且送一件大礼过去。」
这引起余慧燕的怒吼:「姓朱的,你什么意思?存心不想让我哥哥成亲吗?我告诉你,有我在,你休想乱来。」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余侠女,既然日子都定好了,你还来找我干什么?我可没有阻止他们成亲!」心想:只要星琪喜欢我,她甭想嫁给别人。她嫁给谁,我都会去把她抢过来。
余慧燕哼道:「我来是杀淫贼的,我已经说过了。」
一朗子放声大笑,看看叶氏姐妹,她们都很关心自己,随时都想上来帮忙。
一朗子说道:「你这个丫头眞有意思,连我淫过谁都不清楚,凭什么杀我?」余慧燕叫道:「就凭你破坏我哥的亲事,我就可以杀你一百次。淫贼,今天我就叫你陈尸在玄武湖里。」说罢,一个箭步冲来,剑光闪闪。
一朗子轻轻一退步,说道:「等一下,还有一句话要说。」
余慧燕气得哇哇直叫,说道:「朱一朗,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怎么这么多废话?快说!」
一朗子并不着急,说道:「我可以和你打,不过嘛,不能白打,得有赌注。」余慧燕没好气地说,「我是来杀淫贼的,和淫贼有什么好赌的?」
一朗子笑道:「说我是淫贼,只有你一个人说,我不承认。如果你能把我淫过的女人叫到我跟前指证我,我才服气。不然,你就是乱说。」
余慧燕没话说,叫道:「我可没工夫去找受害者,我直接把你宰了就完事。」
一朗子瞇着眼睛在她的身体上扫一遍,有点不怀好意,说道:「余侠女,你有自信可以杀我吗?」
余慧燕很硬气地说:「当然了,你一个淫贼能有多大本事?」
一朗子胸脯一挺,说道:「你可别忘了,我在比武招亲中击败所有的对手。陆小珊是我凭本事赢来的。」
余慧燕嘴一撇,说道:「你还有脸提?那些人都是饭桶。」
一朗子笑道:「这么说,余侠女的功夫很厉害啰?」
余慧燕满脸骄傲,说道:「我爹是武林盟主,我哥是扇公子,我本人嘛,可是江湖八艳之一,你说我行不行?」说着,也挺挺酥胸。
一朗子看了一眼,发现余慧燕胸脯还不算小呢。他没有多看,目光回到她的脸上,说道:「既然你有眞本事,咱们就赌一下。你要是不敢,怎么来的就怎么走,我可没空陪你玩。」
余慧燕银牙一咬,说道:「我有什么不敢和你赌的?你说,要赌什么?」
一朗子做出很大方的样子,说道:「你是女的,自然由你说。」
余慧燕斩钉截铁地说道:「好。你要是输了,随我处置。好了,开始吧。」
一朗子笑道:「你要是输了呢,你想怎么办?余慧燕说道:「也随你处置。这样公平吧?」
一朗子点头道:「确实公平。我正好缺一个使唤丫头,扫地、做饭、洗衣服、暖被窝什么的。」
余慧燕骂道:「淫贼、无耻,我要取你狗命!」说罢,像只豹子般扑过来,剑尖直刺对方胸口,又快又狠。
一朗子叫道:「好家伙,眞凶!小心嫁不掉啊!」身子向后一滑,剑尖停在胸口前几寸处。
叶蒙蒙关心地说:「朗弟弟,小心点,这姑娘的功夫不赖。」
一朗子朗声一笑,说道:「蒙蒙姐,你不用担心我,我正想送你一个使唤丫头呢。」
叶蒙蒙听了,噗喃一笑。对叶静静做个手势,叶静静却笑不出来,目光始终盯在一朗子身上。
余慧燕骂道:「淫贼,眞是气死我了。我要把你变成奴才,天天倒夜壶。」抖着手腕,使剑连刺他几处大穴。
一朗子一边躲闪,一边说道:「要我天天陪在你身边,我很乐意,说不定时间久了,你会嫁给我。反正也没人敢要你,谁叫你这么凶。」
余慧燕骂道:「狗屁,放狗屁!你才没有人要。姑奶奶我早就有好人家了,人家可比你俊俏多了,有身分多了。」剑法越来越快,将一朗子罩在剑网之中。
一朗子笑道:「比我俊俏?我才不信。比我有身分,也是靠老子才有的,不过就是个寄生虫。」
余慧燕哼道:「你管得着吗?小淫贼。」身形曼妙,挥剑如风,杀机重重,逼得一朗子手忙脚乱,越来越难应付。毕竟他手中无剑,只靠拳脚功夫是差了点。
旁边的二女着急。叶蒙蒙指指叶静静腰上的剑。
叶静静一扬手,剑已出鞘,射向一朗子。
余慧燕立刻挑向来剑。
来剑受阻,又飞回叶静静身边。
叶蒙蒙听声后,在剑身上手指一弹,剑复向一朗子射来。
余慧燕再度以剑一挑,这次居然没挑动!
一朗子一个窜身,将剑握在手里,说道:「姐姐好功夫。」
叶蒙蒙微笑道:「朗弟弟,专心比武,可不能输!姐姐还惦记着你的礼物呢。」余慧燕哼道:「只怕偷鸡不成铀把米。」剑法一变,疯了似的向一朗子刺去,那架势分明是想一剑结束他。
一朗子握剑在手,信心大增,展开追风剑法,和她战在一处。由于没有无为功,他尽量避免和对方硬撞,避实击虚,看准机会,进行反攻。
十几个回合下来,二人难分高下。余慧燕剑法纯熟,攻守有道,身形灵敏,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绝非等闲之辈。
一朗子心想:这姑娘不好对付,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容易,看来得加倍小心。要是有无为功在身,几招之内必能胜她。
余慧燕见久攻不下,也暗暗着急,心想:淫贼还眞有两下子,倒是低估了他。我要使出我的绝招,这样才能出其不意胜过他。
双方再度击战,只见人来剑往,令人眼花撩乱。那些船家和水手远远看着,大气都不敢出。过往的船只,也停在跟前看热闹。
有人认识余慧燕,说道:「余大小姐发威了,看着,今天那小子一定要倒大楣。不死也得扒层皮。余大小姐的本事,在江湖的侠女里可是一流。」
还有人说:「眞是大胆,连余大小姐都敢招惹,眞是活腻了。要知道,大小姐未来的夫家也不得了,也是名门望族、武林世家。随便派一个高手来,也能撂倒这小子。」
交战双方哪有心情听这些闲言碎语?每一剑交手,都是胜败的关键。打着打着,余慧燕哼道:「姑奶奶有事,今天打到这,改天再陪你玩。姑奶奶走了。」
一朗子笑道:「别走,侠女,咱们还没有分出胜负呢。我挺喜欢跟你玩的,就算陪你玩到床上,我也奉陪到底。」
余慧燕听了,气得咬牙直响,说道:「你不得好死,淫贼。」说着,猛刺两剑后,身子一转再一飘,向船边奔去。
一朗子随后就追,说道:「我的使唤丫头,你别跑,咱们再玩玩,包你舒服。」充满挑逗之意,连叶蒙蒙听了都有醋意,心想:我这个心上人,太轻浮了,这话传到那丫头家和她夫家,就是大祸。
余慧燕见他追来,暗自叫好,猛地回头,说道:「去死吧,淫贼。」从怀里一抓,向后一扬,几道银光射向一朗子。
一朗子早想到了,笑道:「小把戏,算什么!」手腕连抖,发出铛铛声。
余慧燕连连挥手,藉此良机回杀过来。暗器打法五花八门,种类也丰富多采,像大雨淋来。再加上余慧燕提剑回刺,万无躲开之理。
当此千钧一发之际,叶静静露出焦急忧伤之色,闭上眼睛。周围的看客也惊叫起来,叶蒙蒙立刻知道事情不妙,欲援救时为时已晚。她简直想冲上去替他抵挡,但她是个盲人,无法行动自如。她知道,即使心上人不被剑刺着,也会被暗器伤着,因为轻功再快还是不能躲开。
她在心中悲呼道:朗弟弟,刚才姐姐应该上前帮你,也就不会失败了。
说明迟,那时快,一朗子在生死攸关之际,也使出绝招,准确地说,这是种赌博。他使出腾云驾雾之法,跟暗器比快。这当然是赌了,要是赌输了可会很惨,会被暗器打得不像人样,或者被细针扎成马蜂窝。
在暗器打到之前,他的身子像电光一样射向身后,众人只觉得一朗子凭空消失。
再看到他时,他已折身而返,趁余慧燕一怔之时,将剑架到她的脖子上。
事发突然,众人眼神没跟上,像变戏法似的,余慧燕的小命已经被一朗子掌握住。
余慧燕回过神后,又惊又怕,但她还是伸直脖子,说道:「朱一朗,你要是男子汉的话,就尽管杀了我吧。」说着,愤怒地斜视着他。
刚刚化险为夷的一朗子听到这话,不由地露出笑容来,小声说:「余侠女,我不想杀你,我跟你远无冤近无仇,为何要杀你?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材也这么迷人,只要是男人都舍不得杀你。」
余慧燕心里一松,哼道:「你总算开窍了,还能看得清楚。你快放了我,今天就这么算了,咱们之间的债两清,以后我不找你算账就是了。」
一朗子嘿嘿冷笑,说道:「什么?放了你?暂时不可能。」
余慧燕咬了咬红唇,一副视死如归的气派,说道:「那你杀了我吧,姑奶奶不怕」
余慧燕这么一说,倒让一朗子两头为难,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一朗子想了想,朝叶蒙蒙喊道:「濠蒙姐,过来点她穴道。」
叶蒙蒙会意,过来在她的身上点了几下,还将她的剑缴下。
余慧燕只觉得全身无力,无法运行内力,便瞪着眼叫道:「这是绑架,你会付出代价的。」
一朗子朗声笑道:「我不想绑架你,只想跟你好好谈谈,谈过后就放你走,不会把你怎么样。」
余慧燕说道:「跟你这淫贼有什么好谈的?」
一朗子扫视着她的肉体,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是淫贼,我总得做点什么吧?不然怎么也对不起『淫贼』这个称谓。」
余慧燕俏脸一变,怒视着他,说道:「你敢?」
一朗子收了剑,说道:「余侠女,跟我进船舱吧。」
叶蒙蒙也说:「进去吧,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余慧燕朝着一朗子叫道:「我看你敢把我怎么样?」
一朗子笑着对叶蒙蒙说:「蒙蒙姐,吩咐下去,端上好酒好菜,咱们好好乐一乐,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西边的太阳已经落山,残红将天空映得通红。
叶蒙蒙微笑道:「好,不过我们姐妹没有什么酒量。」
一朗子说道:「没关系,余侠女可以陪酒。」
余慧燕没好气地说:「你做梦,把我当什么人了?!」
押着余慧燕进了船舱,要她坐下。一朗子说道:「余侠女,你可不能不守规矩,咱们说好,输的一方要由对方处置,你怎么能不讲信用呢?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余慧燕哼道:「我是女的,不是大丈夫。」
一朗子一怔之后笑了,说道:「你还眞有意思,很合我的胃口。对了,你的未婚夫是干什么的?是哪家的狗少?」
余慧燕叫道:「你才是狗少!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
一朗子抱着膀臂,说道:「我就不明白,我根本不认识你,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你凭什么找我动武,还要杀我?」
余慧燕说道:「就凭你勾引贺星琪,我就该杀你;还有,她不肯跟我哥哥完婚,也一定是因为你。」
一朗子略有所思,说道:「那也是我跟你哥哥之间的事,你用不着参与。毕竟我没有伤害你。」
余慧燕板着脸说:「不对,我家的事,也就是我的事。」
这时候,酒菜上来了。叶蒙蒙柔声说:「朗弟弟,可以用了。」
一朗子说声好,又对余慧燕说:「余侠女,打了半天,你也饿了,一起吃吧。」余慧燕斜视他一眼,鼓着桃腮说:「谁知道你的酒菜干不干净?丨」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算了,你就坐着饿肚子,我们先吃。」跟两位美女坐到桌边。叶静静倒好酒,又递给他。
【第十集】第二章:风急浪高
船里已经点起蜡烛,烛光摇红,有一种朦胧之感。两位美女在烛光之中别有一番风味,更让人心动。叶蒙蒙是淡雅、宁静,而叶静静是美艳、明朗,任何男人拥有她们,都会得意洋洋。
二女平时不大飮酒,今日高兴,也喝起酒来。酒水入腹,俏脸都升起一道红霞,艳丽无比,惹人遐思。
一朗子心花怒放,端起酒杯来,一飮而尽,目光在她们的俏脸上扫过,说道:「两位姐姐,能认识你们、遇上你们,还能娶到你们,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我今后一定会对你们好,让你们一生都快乐。」
叶蒙蒙听了百感交集,告诉叶静静后,叶静静眼睛也湿润了。半生坎坷的姐妹,终于有了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家庭。
一边的余慧燕心情极糟,见他们心情愉快,又吃又喝,心中更为难受,忍不住哼道:「两位姐姐,宁可相信鬼,就是不可相信男人的嘴。有多少女人就是被男人的甜言蜜语给骗了,下场都挺惨的。我可不想你们也掉进火坑!」
一朗子笑而不言,叶蒙蒙却说道:「我们相信朗弟弟,他不会骗我们。我们姐妹两个是残疾人,既没有大房子,也没有什么财产,没什么値得他骗的。虽然相貌还可以看,可是不如你漂亮。」
一朗子插嘴道:「蒙蒙姐,你也太谦虚了吧。你们比她强多了。」
余慧燕不服气,胀红脸说道:「哪点比我强?我可是四肢健全、耳目正常。我就不信男人会喜欢她们,而不喜欢我。」
一朗子毫不客气地说:「我就不喜欢你,喜欢她们。」
余慧燕反唇相讥道:「别臭美了,我也不喜欢你,很讨厌你。仗着自己长得英俊就到处乱骗女人,肯定没有好下场。」
一朗子摸摸自己的脸,微笑道:「余慧燕,你说我跟你未婚夫比,谁比较英俊?」余慧燕不屑地扫了他一眼,说道:「你省省吧,和他比,他是凤凰,你是山鸡;他是一条龙,你是一条虫,差得太远了。」
一朗子听了大笑,搓着手说:「你这话我就不信了。拿你哥和我比,我还觉得可以,毕竟我们是一个等级的,其余人都不値得一提。」
余慧燕强调道:「他就是比你强上百倍。」
一朗子盯着她的俏脸,说道:「告诉我,他是谁?叫什么名字?哪个大户人家?」
余慧燕哼了一声,偏过头不理。
一朗子问叶蒙蒙。叶蒙蒙说道:「听说是四大公子之一赵公子的兄弟,赵二公子。」
一朗子又问道:「原来眞的是大家族。不知道这个赵二公子怎么样?」
叶蒙蒙介绍说:「中原四大公子,有徐、余、赵、盛。赵家的实力不俗,累积几代人的努力才有今天的成就。赵一一公子虽然名气不如其兄大,但是他的武功不比其兄差,而且很讲义气,很受江湖朋友喜欢。」
一朗子点头道:「不错嘛,不知道跟我比是怎么样。」
余慧燕插嘴道:「马不知道脸长,一块烂石头,还想比美玉?」
一朗子笑道:「虽说你长得不错,武功也不赖,但我家小珊不比你差。连她都说要一辈子跟着我、一辈子不离开我,你说我会差吗?」
余慧燕哼道:「自吹自擂,脸皮眞厚。」
叶蒙蒙笑道:「朗弟弟,我没有见过赵一一公子,但静静看过。」余慧燕脸上一喜,侧耳倾听。
叶蒙蒙接着说:「静静说他嘛,生得一表人才,风度不凡,为人豁达,重感情,整体而言比赵大公子还强呢。」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看来不错,有机会认识、认识。」
余慧燕得意地扬起下巴,挑衅似的看着一朗子,说道:「知道你们之间的差距了吧?我的未婚夫很厉害的,差的话,我会要他吗?!」
一朗子瞇眼坏笑,说道:「就是不知道如果你不是处女身,他还会不会娶你?」余慧燕娇躯一颤,身子一缩,抖着身子说:「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你敢怎样的话,他们会把你碎尸万段。我不是在吓唬你,你应该听得出来。」
看她眼神紧张,惴惴不安、花容失色的样子,一朗子哈哈大笑,跟叶蒙蒙和叶静静碰杯后,痛快地喝一杯,说道:「就算你要我帮你开苞,我还得考虑一下呢。」
一朗子这番话可比说要干她还叫人难受。余慧燕一下站起来,说道:「姓朱的,你别污辱人,我余慧燕有那么差、那么下贱吗?我跟你拚了。」说着,软弱无力地要过来。
叶蒙蒙忙把她按坐下来,说道:「余姑娘,朗弟弟只是逗你玩,其实谁都看得出来,余姑娘是如花似玉的美女,人见人爱。」
余慧燕觉得心里舒坦多了,说道:「叶大姐,你比那些有眼睛的人都看得清楚,有些人有眼无珠。只是选男人这方面,你可不如我了。」
叶蒙蒙哦了一声,说道:「此话怎讲?」
余慧燕斜了一朗子一眼,见他微笑着,面色微红,相貌俊雅,目如朗星,其实是个很有魅力的少年。只是他带着邪气的目光令她不快,那目光好像总要把美女的衣服剥光似的。
余慧燕说道:「这个人不是好人。」
叶蒙蒙看了一下一朗子,说道:「他也没有干过什么坏事啊!他根本不像你说的那样,是个淫贼。」
余慧燕哼道:「就算他不是淫贼,也不是个好东西。明明娶了陆小珊,还勾搭贺星琪,害得我哥因为不能跟她完婚,心情很糟。还有,他已经有了娘子,还欺骗你们。
「我看,他未必对你们眞有感情,只怕是对你们的身体感兴趣。你们不可不防,当心会吃亏。女人应该心疼女人,咱们可都是女人,应该一条心才是。」
这番话引起一朗子大笑,笑得直捂肚子。
叶静静看着他的样子,不明所以。叶蒙蒙便将大意告诉她,她也笑得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灿烂的甜蜜笑容胜过桃花,令一朗子痴迷。
叶蒙蒙也笑了,说道:「慧燕妹妹,谢谢你的好意。我们姐妹已经四十岁了,半生孤苦,连个象样的男人都没有找到。这个年纪遇到朗弟弟,他喜欢我们、接受我们,还愿意娶我们,我们已经很知足了。至于他好、他坏,我们心里有数。
「你想想,如果我看错人,难道陆小珊也看错人吗?还有贺星琪,你那位未来的嫂子,难道也看错人了吗?我看,你那位嫂子已经喜欢上朗弟弟,只怕最后还是不会嫁给你哥哥。你仔细想想,贺星琪是那种会看错人的人吗?」
余慧燕沉默了一会才说道:「你们这些女人都犯傻了,他有什么好?长相还可以,武功也还可以吧,他这样的人,在江湖上一抓一大把。人们拿他当宝,可是,我拿他当根草。换做是我,我才不嫁给他,花心大萝卜一个,才刚娶了陆小珊,就对你们不怀好意。」
叶蒙蒙提醒道:「但这是我们姐妹自愿的。」
这句话使余慧燕无话反驳了。
一朗子说道:「余慧燕,你不必挑拨我们的关系,我们的关系好得很。现在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输了,认不认账?」说罢,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余慧燕故意装傻,说道:「认什么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朗子笑道:「你忘了,我可没忘。按照事前的赌注,你输了得任我处置。」余慧燕哼道:「要我当你的使唤丫头,你配吗?我可是武林盟主的女儿,扇公子的妹妹,千金大小姐,江湖八艳之一。你是什么身分,凭什么使唤我?」还对一朗子哼了一声。
一朗子脸一板,说道:「我不管你什么身分。你既然输了,就得按照约定。」余慧燕直摇头,说道:「我不管那么多,反正我不当你的丫头。」
一朗子咧嘴一笑,色色地说:「不当丫头,难不成你要当我的小妾?」
余慧燕脸上一红,骂道:「姓朱的,少不要脸了,谁要当你的小妾?我才没有那么贱。再说,你算什么人物,你有资格吗?」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是,按照你的条件是有点不配当我的小妾。我的小妾应该比你更强一些。」
余慧燕激动地叫道:「朱一朗,你在放狗屁。」
一朗子忽然站起来,瞇着眼睛,冷冷地说:「你再骂人,别怪我不客气,把你扔到湖里喂王八。」
余慧燕也猛地站起来,叫道:「你敢,我等着看!」
一朗下几步窜过去,跟她面对面,几乎贴在一起,眼睛瞪着眼睛,像斗鸡似的,都像要吃了对方。
叶蒙蒙听了,生怕闹出事。叶静静把现场情况「说」了一下,叶静静不禁笑了,说道:「朗弟弟,不要跟慧燕妹子生气。你看不出来吗?慧燕妹子就是副火爆脾气,不是个坏人。」
一朗子眼睛一瞇,说道:「我也不是个坏人。得了,不跟小丫头计较。咱们喝咱们的,把她馋死。」
余慧燕冷哼道:「谁稀罕?我难道没喝过酒、吃过饭吗?」
叶蒙蒙客气地说:「慧燕妹子,你也饿了吧?一起用点东西吧。」
余慧燕看着叶蒙蒙时,脸色缓和多了,说道:「谢谢叶大姐。有这个淫贼在,我吃不下去。」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有你在,我的胃口更好。人家说秀色可餐,虽然你不怎么漂亮,倒也不丑。」
余慧燕狠狠瞪了一眼,说道:「对我感兴趣也晚了,我有主了,而且我很讨厌你这个像伙。」
一朗子笑道:「我知道,你怕我所以才不敢上桌。你是一个胆小的姑娘,我可以理解。」
余慧燕不服气,说道:「谁说我胆子小了?我有什么不敢的。」说着话,走到二女之间坐了下来。
叶蒙蒙向叶静静努了一下嘴,叶静静便倒杯酒给余慧燕。
叶蒙蒙说道:「喝点酒,吃饱后就在这里过一夜,明天再回家,朗弟弟不会为难你的。」
余慧燕望着叶蒙蒙,心里一暖,说道:「叶大姐,你眞是个好人,就是找男人时有点胡涂。」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蒙蒙姐眞是心软,可是我没答应要放了你。」
余慧燕瞪着对面的一朗子,说道:「你还想怎么样?」
一朗子慢慢地说:「愿赌服输,输了就得服从对方。要是我输了,你会放过我吗?」
余慧燕想了想,说道:「我没说要赖账,只是我有很多事需要办,没法当你的丫头。要不这样,等我收拾好了,我再当你家丫鬟还不行吗?」心想:等我收拾好了、没事了,我就得嫁人了,难道你还敢到赵家抢人不成?
一朗子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蒙蒙姐也答应你了,我也不为难你。吃饱喝足后就在这睡一夜再回家吧。事情办好了,记得回来当我的丫鬟。」
余慧燕一摇头,说道:「朱一朗,我不能住在这里,太危险了。」用眼睛在一朗子的脸上扫了扫,充满戒备之色。
一朗子听了刺耳,猛喝了一口酒,说道:「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能把你怎么样吗?我要是想把你怎么样,现在就可以了,你现在连只鸡都对付不了,我要是用强的话,你要怎么反抗?」
余慧燕下意识地一捂胸,像是对方随时都会扑过来似的。
叶蒙蒙一笑,说道:「朗弟弟,你就不要再逗她了,让她好好吃饭吧。」说着,殷勤地替她夹菜。
余慧燕大口地吃着,不时瞪一朗子一眼,她胃口也挺不错,不时还喝口酒。她酒量挺好的,一杯酒下肚,只是脸上微红,没有什么醉态。
一朗子越看她,就越觉得漂亮,心想:那个赵二公子还眞他妈的艳福不浅,有这样的妞可以享用。按理说,这样的货色给我当小妾也很不错。
一朗子不再理她,跟两位心上人饮酒谈话,只觉得人生好美,活着眞好。要是能把所有的美女聚在一起同乐,那就更加完美了。
吃完饭,一朗子见三位美女都面若桃花,艳丽无比,不禁色心大动。但他知道那个余慧燕是不能动的,毕竟不是自己的女人,而自己也从来不逼迫女人,留着也没用。
他对叶蒙蒙说:「蒙蒙姐,解了她的穴道,还了她的剑,让她走吧。留下来会打扰咱们的好事的。」
叶蒙蒙嗯了一声,手指点动几下,又还了剑。
余慧燕活动一下筋骨,又运运气,觉得一切正常后便放心了。她看看天色,透过打开的窗子,只见外面已经黑透了,好多船灯已亮起,照出一片片水影。
一朗子催促道:「余慧燕,快走吧,再不走你会后侮的。我这个人疯起来可不是人。」向她坏笑着,还伸舌头舔舔嘴唇,作出一副色狼样。
哪知道,余慧燕并没有被吓跑,而是往靠窗的小床上一坐,很舒服地伸伸懒腰,又打量一下室内环境,、说道:「这里宽绰、干净,装饰华丽,比客栈要舒服多了。今晚就在这休息一夜,明天再走好了。」
这话差点把一朗子的鼻子气歪了,心想:嘿,她倒成了年糕,赖着不走了。
一朗子盯着她,说道:「小丫头,留在这里不怕失身吗?当心我野性大发,把你干了,让你嫁不出去。」
余慧燕不屑地一笑,说道:「我才不怕你。我有剑在手,若你敢过来,我就废了你。再说,还有蒙蒙姐和静静姐在,她们会同意你欺侮我一个弱女子吗?」
一朗子一手指着余慧燕,简直要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说:「你这个样子会嫁不出去吧?当心赵二公子不要你。」
余慧燕冷冷一笑,说道:「他不要我的话,也一定是你害的。到时我一定要让你的娘子们都不要你,叫你不好受。」
一朗子皱眉道:「你这个丫头眞够狠毒的。好吧,算我服了你,你要留就留,不过到别的房间去,这里不方便,我要跟我的两个娘子度春宵。」
余慧燕脸上发热,嘴上挺硬,说道:「你过你的春宵,关我什么事?一朗子吓唬她说:「我这个人那方面挺强的,万一我两个姐姐抵挡不住,我会忍不住把你吃掉的。」说着,朝张嘴吐舌,作出一副凶样。
余慧燕往床上一倒,懒洋洋地说:「有胆子就过来。我还没有亲手制造太监,不妨从你开始练习。」
这个丫头软硬不吃,弄得一朗子实在没法子,问叶蒙蒙道:「蒙蒙姐,你看怎么办?」
叶蒙蒙说道:「她想要留,就让她留下好了。」
一朗子急道:「那咱们三个怎么亲热?」
叶蒙蒙脸如火烧,不好说话,娇态美态令人沉醉。
姐妹俩收拾完桌子,将窗子关上,也拉好窗帘,一朗子拉姐妹俩上床。叶蒙蒙害羞,叫叶静静把蜡烛都熄灭。
三人和衣躺在床上,一朗子一手搂一个,心里非常快活。二女紧贴着他,细细感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幸福。
叶蒙蒙在他的耳边说:「朗弟弟,你不是一直问静静是怎么变成少妇的吗?我现在就告诉你。」说罢,将救人的事讲了一遍,听得一朗子大为感动,亲了叶静静的脸,也亲了叶蒙蒙,激动地说:「我朱一朗是何等的幸运!能遇上你们两个妙人儿,我这辈子一定要让你们过上神仙般的日子。」
叶蒙蒙感慨地说:「我们姐妹俩才叫幸运呢,如果今生遇不到良人,我们只好孤独过一辈子,幸好上天开眼,把你赐给了我们。」
一朗子笑道:「蒙蒙姐,『春宵一刻値千金』,咱们乐一乐吧。」
叶蒙蒙羞涩地说:「让我妹妹先陪你,你们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了,上次做的时候你不知道,这回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好吧,先静静姐然后是你,不准逃跑。今晚我要把你变成小媳妇。」说着话,身子一翻,便压在叶静静的身上。
叶静静感受着他的体重,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回想上次的销魂美事,一颗心都醉了。她主动伸臂勾住一朗子的脖子,将红唇凑过去让情郎享用。
四片唇接在一起,密切地配合着。当一朗子伸舌头时,叶静静张开嘴,将粉舌迎上去,二条舌头亲密无间地纠缠在一起,无休无止。随着亲吻的升级,他们的呼吸越来越粗、越来越热,双方的性器也迅速发生变化。
一朗子的棒子把裤子撑起,叶静静的花瓣也淌出了蜜,双方都在期盼着那一场风暴的到来。
一朗子对叶静静又亲又摸,两只手在胸臀处活动,把两只乳房揉揉鼓鼓的,把下面的花瓣枢得水流不止,害得叶静静欲火焚心,忍不住去抓男人胯下的玩意。
一朗子感觉到叶静静的焦急和需要,便不再挑逗她,何况自己的玩意已经够硬了,就开始脱衣服。
尽管是在黑暗中,但一朗子是花丛老手,脱衣服不需要眼睛。叶静静也挺配合,尝过一次肉味的女人很想再疯一次。
片刻之间,俩人已经光溜溜的抱在一起。裸体相贴,肉贴肉的美感,很叫人满意。这么一磨擦,需求更大。
由于感激上次叶静静的援救之恩,一朗子热情地亲吻着她,从额头开始吻起,也对她的乳房非常照顾。胸前的两只小白兔可不小呢,滑不溜手,交替玩着,爱不释手。又贪婪地吮吸乳房,将叶静静刺激得双手直抓床单,腰也一挺一挺的,很想大声叫出来,那种压抑感实在不大好受。
玩过乳房,将叶静静的玉腿分得开开的,先用手探秘,试试水深,又捏住小豆豆不放,好一顿玩弄。叶静静受不了厂,直推他的手。好不容易推走了,这色狼又将嘴凑上来,像在喝粥似的喝着,像舔蜜似的舔着,把叶静静逗得淫水不知流了多少,娇躯跟地震似的抖个不止。双手忍不住按着他的头,似乎是希望他再卖力些。
后来,叶静静实在忍无可忍,勇敢地一翻身,抓住一朗子的大棒子,对着淫水狼籍的穴口坐了下去。龟头借着淫水的润滑,顺利地顶了进去,眨眼间棒子便顶到了底。那样大、硬、满、胀,让叶静静直皱眉,又张嘴喘息。不常做的女人,不太适应一朗子大肉棒的尺码。
她感受一下大肉棒的特点后,慢慢动作起来。销魂的美感很快传过来,使她陷入交欢的迷梦里,双手按着心上人的胸膛,屁股不住地动着。
一朗子也很享受,大肉棒子被小穴:包,嘿,又紧、又暖、又湿润的,泡得龟头美感无比。他心想:我眞是艳福不浅,遗憾的是没有点灯,看不到叶静静迷人的身子,在黑暗中,只能看到朦胧的一团;也可惜叶静静不会叫,不然的话,浪叫声一定迷死人了。
他享受着女人的服务,任她在自己的身上顚狂,他一边配合着她的动作,一边伸出手抓乳房。一手一个,感受着乳房的弹性、光滑、细腻。只觉得女人的乳房是男人最好的玩具,怎么抓都不烦,怎么玩都不腻;对两粒奶头,更是全心全意地捏弄,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奶头已经硬硬的了。
她的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用力,床榻也发出吱呀吱呀声,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一般的女人在此时肯定叫得嗓子都要哑了。叶静静叫不出来,但她的热情和其他的女人是一样的。
一会儿,她的动作慢了下来,身子前伏,伏在一朗子的身上,嘴贴上嘴,将舌头伸出来,一朗子乐得享受,接在嘴里,没命地吸着、舔着。
与此同时,叶静静仍动着腰臀,随心所欲地按着自己的一套玩着棒子。那大棒子在她的穴里以各种节奏、各种角度冲撞着,每个角落都落下了爱的痕迹,令叶静静销魂蚀骨。
她虽然不能发声,但她的心灵是正常的,她心想:这种事好美!美得让女人想变成贱货、让女人想融化在男人的身上。老天总算待我不薄,给了我这么好的俏郎君;他对我好,我也要对他好。
插了一阵,叶静静脱离了肉棒子,一朗子不知道叶静静怎么了,以为她不做了。随后,感觉肉棒子进入温暖的腔道,一套一套的,接着,又有一条柔软的东西在龟头上舔着,令他的灵魂也跟着一跳一跳。他知道,是叶静静给帮自己吹箫!尽管她的口技生疏、笨拙,但是仍然叫他感激不尽。
他不禁坐起来,抚摸着叶静静的秀发和脸蛋,动情地说:「静静姐,你眞会舔!舔得我都忍不住要射了。哦,多舔舔沟沟,把蛋蛋也放在嘴里好了,不过不能咬。哦,对,就是这么舔,你以后一定会成为吹箫高手。」他喘息着,欢呼着,哼叫着,表达着他肉体的感受。
他忘了她听不见,叶蒙蒙只好用自己的方式将意思传达给妹妹。
叶蒙蒙早被二人感染得春心荡漾。她为了让妹妹更加好受,还用手在她的身点上写着字,使妹妹明白情郎的意思。叶静静明白之后,更加卖力地吃着棒子。
叶蒙蒙受不了二人的热情厮磨,跪在一朗子旁边,娇声说:「朗弟弟,我要你亲我。」
一朗子微笑道:「蒙蒙姐,我求之不得。」搂过叶蒙蒙,吻在她的红唇上,没命地亲了起来。
两条舌头一相遇,便无休止地缠住,叶蒙蒙热情如火,双手还抚摸着他的身体和他的强壮。亲吻间,不时发出呻吟或几声浪叫,说不出的诱人和淫靡。
他们三人尽情享受着男女之乐,不管不顾,早忘了屋里还有个未婚美女余慧燕。他们三人很享受,可苦了余慧燕。
虽说余慧燕躺在床上,但如何睡得着呢?屋里有个男人,可不能放松警戒。朱一朗那家伙可是个色狼,万一自己睡着了,他过来非礼她怎么办?她的手抓着剑,预备着他过来就叫他好看。虽然一朗子没有过来,让她稍稍放心,可是那边传出的声响叫她无法安宁。
又是床响,又是喘息,又是男人喊叫,又是女人呻吟,还让不让人睡觉?她很想警告他们小声点,可是她没有,因为她知道这是人家的地盘,是自己硬要留下来的,现在她有点后悔了。
她不是小孩子,多少懂那种事,只是没实地试过。她有点好奇,心想:那种事有那么乐吗?叫得要死要活的。叶氏姐妹是出了名的正经女子,怎么会这么淫荡?这家伙还眞有女人缘,连叶氏姐妹都能弄到手。不过,那种事是不是眞的很舒服啊?
她不禁想到自己的情郎,虽说与赵公子订亲已久,她还是没让他乱来,顶多拉拉手、亲一下,想再进一步绝对不行,没成亲是不能容许男人乱来,要是让他得手,以后就不会珍惜自己了。
这时候,那边的声响又大起来,原来场面有了新的变化。
叶蒙蒙跪到一朗子的跨下吹箫,叶静静则蹲在一朗子的头上,让情郎舔穴。在宁静的夜晚,在静悄悄的卧室里,可以听到叶静静舔棒的声音和一朗子舔穴的声音,唧溜、唧溜的声音不绝于耳。练武之人的听力比常人更为灵敏,更烦人的是,他们有时候还会对话。
一朗子气喘如牛,说道:「蒙蒙姐,你舔鸡巴的本事可比静静强多了,你怎么这么厉害?」
叶蒙蒙娇声说:「朗弟弟,姐姐看的书多,知道怎么服侍男人。上回你昏迷了,我就舔过你的鸡巴。那可是姐姐第一次舔呢,今天是第二次,我要让你舒服得一辈子都爱姐姐。」说着,低下头,又唧溜、唧溜地舔了起来。
一朗子说道:「姐姐,你放心好了,弟弟我绝不会放开你们的,我还要你们以后替我生孩子呢。」接着「啊」了一声,说道:「姐姐,你舌尖在马眼上这么一扫,弟弟我的魂都要没了。」
叶蒙蒙说道:』「朗弟弟,你就好好享受吧,姐姐会全力服侍你的。」说着话,抬高一朗子的双腿,在他的肛门舔了起来,爽得一朗子找不着方向,颤抖着说:「姐姐,不要舔那里,那里很脏的。」
叶蒙蒙坚决地说:「你的身体就是我的身体,哪有脏的地方?」又卖力地动了起来,一朗子也不安地叫起来。一会儿后又不叫了,因为叶静静将骚穴凑了上来,堵上了他的嘴。
三个人玩得不亦乐乎,可把慧燕姑娘给害惨了。
【第十集】第三章:鲜花初开
他们在干什么,余慧燕没有亲眼见到,但是从对话中可以猜出个大概。她不敢相信,一个女人竟然会舔男人的那个玩意,甚至还肯舔肛门!这是多么脏的事?可能只有妓女为了钱才会这么干吧?叶氏姐妹可是江湖名流、有名的侠女,竟然肯为男人干那事?究竟这小?有什么魔力能征服她们?让她们连那种事也干得出来?眞给我们女人丢脸。
她又情不自禁地想,以后我和赵二公子成亲了,也要干那件事的,不知道第一次是什么滋味?听说第一次很疼、还会出血。还有,以后如果他要我舔他那玩意的话,那可怎么办?休想,我余慧燕可是武林盟主的女儿,千金大小姐,高贵得很,那种脏事是下贱人做的,我才不做。
这时候又听到叶蒙蒙说:「朗弟弟,姐姐爱死你了,一辈子不后悔。」
一朗子喘息着说:「我也一样,爱你们就像爱自己的生命一样。」
叶蒙蒙感动地说:「弟弟你眞好!」头一低,又舔了起来。
一朗子受不了了,说道:「蒙蒙姐,不要再舔了,再舔我就要射了。来吧,让我给你开苞,让你当我的新娘子好不好?」
叶蒙蒙带着兴奋和羞涩说:「好,姐姐盼着弟弟快点干我呢。」
那边余慧燕的芳心一下子提到喉咙上,心想:他们又要干了,是蒙蒙姐的第一次!不知道她会不会很疼。她也眞浪,连干字都出口了。我得好好听着,以后我也要当新娘子。
亲热中的二人又有了新变化。一朗子已将脱光的叶蒙蒙压在身下,亲吻着她滚费的俏脸,将肉棒子触在她的穴口上,说道:「蒙蒙姐,你怕不怕?」
叶蒙蒙娇喘着说:「我不怕,朗弟弟。我知道女人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的。和自己的心上人做这事,我很高兴,也绝不会怕的。」她心里是又兴奋又欣喜,还有一点紧张。这一天她盼得太久了,总算有一个英俊的少年喜欢她,还要干她。
一朗子听得大爽,说道:「第一次可能有点疼,你要挺住!」肉棒在下面磨蹭着,沾了好些淫水,才往穴口顶去。
叶蒙蒙勇敢地说:「朗弟弟,你就干吧,哪怕姐姐死在你胯下也情愿。」双手勾着一朗子的脖子,把美臀上挺,盼着跟肉棒早点交流,早点结束自己的处女生涯。
一朗子说道:「蒙濠姐,我来了,我要干你了。」
叶蒙蒙嗯了一声,柔声细气地说:「干我吧,我的男人,我喜欢被你干。」妩媚中透着浪荡,令人热血沸腾。
一朗子的肉棒子向前一顶,花瓣一分,龟头慢慢探入。当顶在一层障碍时,一朗子笑了,说道:「我的好姐姐,你马上要变成小媳妇了,不再是少女了。」
叶蒙潆娇声说:「我愿意,我当处女都当腻了。」
一朗子笑道:「是呗,我都看不顺眼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娘子了。」一挺屁股,一穿而过,直达洞穴深处。
就这么一下子,疼得叶蒙蒙娇躯一直,咬紧银牙,眼泪差点要下来了。她屛住呼吸,默默忍受着人生必经的甜蜜与痛苦。她知道所有女人的初夜都是这样的。
一朗子被紧紧的小穴包着棒子,爽得直喘粗气,在叶蒙濠的嘴上亲了一口,说道:「好姐姐,疼不疼?」
叶蒙蒙咬了咬红唇,说道:「没事、没事,没有那么疼,接着来吧。别人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
一朗子夸道:「蒙蒙姐,你眞是坚强,弟弟好喜欢你!」说着,抬起上身,双手握住乳房,像玩玩具一样玩着,大嘴吻上红唇,尽量给她安慰,让她放松。因为他感觉到小穴一阵阵收缩,叶蒙蒙一定很疼。
叶蒙蒙将香舌伸出,任一朗子品尝。一朗子还拨弄着奶头,抓着肉球,玩得不亦乐乎。
叶蒙蒙有生以来从未被男人玩过,身体相当的敏感。这里亲,那里摸,使她无限愉快,很喜欢那种肉体交流的感觉,更何况那大棒子还在穴里插着呢。
过了一会儿,叶蒙蒙说道:「好弟弟,你开始动吧,姐姐没事了。」那种疼的感觉变淡了,而胀满感占了上风,似乎自己的灵魂也都跟着膨胀,似乎每一条神经都有了快感。
一朗子怕她疼,小幅度地抽插着,毕竟是处女啊!小穴眞好,像是小手在抓肉棒似的,里面的温水泡得肉棒要说多美就有多美,再加上磨擦的美感,使一朗子发出喔喔叫床声。
叶蒙蒙忍不住哼了出来,说道:「好弟弟,眞美!可以快一点的。」那声音不算大,却足以叫男人变得疯狂。因为平时的叶蒙蒙相当正经、端庄,可是这时候她什么都不管了,只服从于肉体的要求。
一朗子听了很激动,说道:「我的蒙蒙姐!还有更美的在后面呢。」肉棒长出长入,加快速度。借着淫水的泛滥,下面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小腹撞击时,还发出啪啪声,这原始的声响更使二人的情绪更高涨。
一朗子勇猛地干着,越战越勇,叶蒙蒙笨拙地配合着,伊伊呀呀地叫着,尽显女人的床上风情,迷得一朗子恨不得战死在她的肚皮上。
叶蒙蒙虽是新手,但对那事并不陌生。她懂医道,知道怎么取悦于男人,只是没实践过罢了。她一边扭动着,双手一边在一朗子的身上抚摸着、揉捏着,让一朗子更为好受。
二人越干越激烈,越干越密切,原始的声音更响亮了。什么淫声浪语、什么粗话脏话也不时传出。
一朗子问道:「蒙蒙姐,我干你,舒服吗?」
叶蒙蒙叫道:「舒服、舒服死了,恨不得天天叫弟弟干我呢。你的鸡巴眞大、眞粗、眞长!」
一朗子又问道:「小穴还痒不痒?需要大鸡巴吗?」
叶蒙蒙回答道:「不痒了,弟弟的大鸡巴在里面止痒呢,是挺好的郎中。」
一朗子笑道:「姐姐,听说玩后庭花也挺舒服的,哪天你让我玩好不好?」叶蒙蒙说道:「好弟弟,只要你想,姐姐就是被你插死也心甘情愿。」
一朗子听得好感动,不再言语,趴在她的身上呼呼地干着,当眞如下山猛虎。叶蒙蒙则四肢缠住他,没命地挺穴相迎,感受着大肉棒的好处。
这下害苦了余慧燕,处于原始的声响中,哪里还有睡意!
她的听力好,那边人也不知道是忘了她还是不避她,让她听了个清清楚楚。那声音的淫荡、内容的淫秽,把她羞得趴在床上,并紧双腿,直捂耳朵。
她心乱如麻,心想:那淫贼下流也就算了,蒙蒙姐怎么也那样呢?什么话都说出来,还舔男人的那里,是不是几辈子没见过男人?爱上男人的女人眞是没救了。再说了,那事眞的有那么舒服吗?叫得要死要活的,太夸张了吧?
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也会跟赵二公子干这事,她的芳心就又甜又怕。她的双腿并得好紧,因为她感觉下面湿透了。
她很想一直捂着耳朵,可是又忍不住放开,总想听听下一步的发展。她是越听越想听,越听越爱听,甚至还有一种狂想:要是蜡烛还没熄多好!可以亲眼看看那个场面,一定更淫贱更下流吧?
她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俏脸,脸像被火烤一样热,相信此刻她的脸已经红如桃花,倾倒众生。她心想:不知道那种事是怎么个舒服法?不知道那淫贼的东西是不是眞的很大?蒙蒙姐的小穴受得了吗?
那边的好事还在持续着。一朗子一阵猛干,很顺利地将叶蒙蒙送上高潮。当此之时,叶蒙蒙高声浪叫着泄身了,声音之尖、声音之荡,只怕整个玄武湖都能听到。
这声音也刺激到余慧燕,只觉得小穴一松,一股水流了出来,然后自己的身体无比舒坦。原来这少女透过听觉和想象,也达到人生的第一个高潮。她情不自禁地摸着自己的下面,湿湿黏黏的,好不羞人。
那边的战局还在继续进行。叶蒙蒙说道:「弟弟,快去干静静吧,她在旁边都等半天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等我干完她,接着再干你,好不好?」
叶蒙蒙笑道:「好。好喜欢被你干,只是你太猛了,像一只老虎一样凶,我怕我们两个都受不了你。实在不行的话,把那个小丫头也干了吧。」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对她没有兴趣,才不稀罕干她。她的身子怎么能跟你们比?你们是成熟的水蜜桃,她还是只是颗青苹果。」
这番话先是使余慧燕不安、害怕,不由得抓紧宝剑,心想:你敢过来,我就敢割了你的玩意。
可是听到后面的话,不由得怒气冲天,心一阵阵地疼,心里骂道:你这个混蛋淫贼,太污辱人了吧?我余慧燕的身子很差吗?什么青苹果!你见过吗?太过分!你怎么知道我比不上这两个半老徐娘?我比她们年轻、水嫩,我的穴也一定比她们的嫩,也一定比她们更吸引男人来干。
想到干字,她一阵阵羞怯,心想:我可是已经有主的大姑娘了,可不能这么想。总之,我不比她们差,是你这个淫贼没有享受的艳福。我也不可能让你占便宜,我的身子、我的一切都是属于赵二公子的。你这淫贼,嘴上说得好听,说看不起我,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嘿,馋死你这个小淫贼。
她在这里胡思乱想,那边的一朗子又活跃起来。
现在,他趴在叶静静的身上干了起来,可惜叶静静不会叫,但床是会叫的。
虽然叶静静无法叫出声,可是身子更好。虽然看不到,但一朗子知道叶静静的身子比叶蒙蒙丰腴、比叶蒙蒙肉多,趴上去的感觉更美。而且小穴比叶蒙蒙的还深一些,也比较曲折,插起来更爽。
叶静静爱死了这个男人,搂着他不依不饶的,又是亲,又是轻咬,小穴更是夹着棒子不放。
一朗子亲着这个沉默的美女,加大力量,狠干着她,他要用行动证明,自己是很宠爱她的。
一朗子还不满足于一种姿势,不时的变换姿势。
叶静静最喜欢骑在一朗子的身上,有种当主人的感觉,骑在男人的身上就觉得自己好像女王。而一朗子则最喜欢狗爬式,因为叶静静的身材较丰腴,摆出狗爬式的姿势时,充满了肉感、诱惑。一边跪在她的身后干她,一边摸屁股或者抓乳房,都是一大享受!
当他干得正高兴时,叶蒙蒙从后面贴上来,用乳房蹭着他的后背,用手抚摸着湿淋淋的肉棒根部,忘情地说:「弟弟,这种小狗式的干法很美吧?你喜欢吗?」
一朗子回头亲她一口,说道:「好喜欢。」
叶蒙蒙微笑道:「那你过一会儿也要这么干我。」
一朗子欣然答应道:「好!」猛挺屁股,让大肉棒在叶静静的小穴里出出入入,发出一阵水声。小腹撞在肉屁股上,还发出啪啪声,听得一朗子非常愉快。
但那边的余慧燕听得非常难受,不禁扭着腰,双腿相互蹭着,心想:小狗式是什么意思?难道干那事时,还要像小狗一样汪汪叫吗?
这一夜余慧燕根本没睡好,直到天亮前才打个盹。为什么?因为一朗子战斗力超强,干到天亮之前才打住,把二女干得软如面条,不知泄了几次身。他自己也射了两回,二女各分一次雨露。
天亮之后,余慧燕从朦胧中苏醒,一坐起身,只见叶蒙蒙已经起来,穿戴整齐,坐在床沿上发愣。而旁边的两个人盖着被子,拥在一起。
叶静静的肩膀露在外面,白生生的、水嫩嫩的,令人眼前一亮。她的脸上还有着迷人的红晕和满足的笑容;一朗子则带着几分得意,嘴角微微上翘,把叶静静搂得紧紧的。
余慧燕没好气地瞪了一朗子一眼,心想: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两位好姐姐了,怎么找这种不像人样的家伙呢?
她一坐起,沉思中的叶蒙蒙就发觉了,站起来,脚步蹒跚的走来,试探着拉起余慧燕的手,说道:「慧燕妹子,昨晚有睡好吗?语气中带着羞涩和歉意。
余慧燕叹口气,很诚实地说:「我的好姐姐,我哪里能睡得好?昨晚那么大的动静,怎么睡得着?」是的,她的双眼都有些红了。
叶蒙蒙不好意思,说道:「对不住了,慧燕妹子,姐姐向你道歉。朗弟弟很想和我们洞房,我们也不能不答应。」说着,带着羞笑低下头。
余慧燕觉得她的样子眞美,眞是一位新娘子,忍不住再打量一下她,想看看经过昨晚的大战,她的身体有什么变化,但似乎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变化来,只是气色看起来更好。
余慧燕低声问道:「蒙蒙姐,我看你走路的腿有点不利落,是不是很疼?」
叶蒙蒙嗯了一声,说道:「是有点疼,第一次都会这样的,你以后也会经历这一关。」
余慧燕想到一个羞人的问题,附在她耳边,小声说:「蒙蒙姐,你告诉我,那种事是不是很痛苦?」
叶蒙蒙很灿烂地笑了,伸手摸摸她的俏脸,说道:「慧燕妹子,你还是黄花闺女,知道这么多干嘛?」
余慧燕解释道:「我以后也要当新娘子,我想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心里也好有个准备。还有,那淫贼的东西有多大?咱们的玩意那么小,怎么进得去呢?」她的声音小如蚊哼。
叶蒙蒙吃吃笑了两声,说道:「慧燕妹子,你想知道的话也容易。不如这样,你现在钻进那个被窝,让我男人给你试一下,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余慧燕大羞,轻声笑着,想去捂叶蒙蒙的嘴,叶蒙蒙笑着闪开。为了不影响那二人休息,叶蒙蒙跟余慧燕到舱外说话。
她们站在甲板上眺望着湖上的风景。
太阳还没有升起,天空是淡蓝的,湖面一片寂静,附近的船只也睡着了。
余慧燕望着一脸幸福之意的叶蒙蒙,说道:「蒙蒙姐,你和静静姐也不笨,怎么会那么没有眼光,找一个好色之徒当丈夫?这有点太胡涂了。」
叶蒙蒙笑了,说道:「慧燕妹子,你还年轻,感情上的事情你还不太懂。我问你,你跟赵二公子的感情怎么样?是怎么认识的?」
余慧燕皱皱眉想一想,说道:「我们两家是世交,小时候我们两个就常在一起玩。两家大人说要订亲,我也不讨厌他,就订了,感情嘛,实在不好说。」
叶蒙蒙呵呵一笑,说道:「这不就结了吗?你们之间也没有多少感情,彼此没有心贴心交流过,跟我们与朗弟弟不同。
「虽然我们认识时间较短,但我们敢明白地说,我们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们,我们彼此都想跟对方在一起,要相伴一生。」、余慧燕说道:「可是我为你们感到可惜。你们那么漂亮,武功那么好,人品也没得说,名气也不小,应该找个更好的男人,而不是屈就他。」
叶蒙蒙苦笑,说道:「朱公子难道不好吗?除了有点风流好色之外,没看出他有什么坏处。他善良、诚实,对人眞心、对我们体贴,我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我们和他在一起觉得很快乐,这就够了。再说,他的优点也不少,年轻、俊俏、风度翩翩、性格爽朗,这些都是优势。说句实话,你的那位也不一定比他强。」
这话引起余慧燕的不满,说道:「我觉得他们两个比起来,还是我那位强些,起码人很正经,不像他会乱勾引女人。」
叶蒙蒙反驳道:「那可不一定,比胸怀,还是我的朗弟弟好。他绝不会因为我们跟别的男人说句话,或者有交往而吃醋、大发脾气。」
这话使余慧燕哑口无言,因为对方的话点到她的痛处。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以往有过这种事。有一次,她到赵家做客,一个仆人向她请教武功,她很有耐心地指点他。
这不过是很平常的小事,哪知道赵二公子表面没说什么,一副宽容大度的样子,可是等余慧燕走了之后,他就动手了。
等余慧燕再到赵府时,就没再见过那个仆人。打听了一下,都说没有那个仆人的消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余慧燕很重视这件事,亲口问过赵二公子,对方回答说那个仆人家里有事,不在赵府工作了,再问那个仆人的事,他就不说了。
余慧燕好奇,找人打听那个仆人,找到那个仆人的家,家人说他从没回来过。余慧燕寻思着,这个仆人恐怕凶多吉少。
这件事使余慧燕有点难过、有点内疚,她总觉得是自己害了他。这件事对她的影响不小,使她对赵二公子有一分戒心。当对方提起成亲之事时,她也有意无意地往后推,这使她感觉自己有点像嫂子贺星琪那样的处境。
见余慧燕不语,叶蒙蒙换厂话题,说道:「小丫头,昨晚上你什么都听到了吗?二余慧燕脸上发烧,说道:「谁想听到什么声音呢?早知道会那样,打死我也不会留下来。那家伙好色如命,可是姐姐你怎么能什么话都说出来?你可是淑女型的女人呢。」、叶蒙蒙脸上热辣辣的,说道:「别笑我,等你和心上人做那事时,一定比我还疯、还浪。」
余慧燕嘻嘻一笑,说道:「我才不会。对了,姐姐,你还没有告诉我,被男人干时是什么滋味?」说着后面,羞得将脸侧了过去。
叶蒙蒙呵呵笑,说道:「小丫头,你眞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说着话,凑近她的脸,耳语了一番,听得余慧燕一会笑,一会惊,一会抿嘴,一会瞪大眼睛的,末了,说道:「姐姐,你以后还想做那事吗?」
叶蒙蒙低声一笑,说道:「女人被男人干过之后,尝到肉味了,哪能不想呢?静静上次和朗弟弟做过后,晚上经常会睡不好,我想,她一定是想男人了。」
余慧燕哼道:「你们姐妹俩都跟了他,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以后你们两个可得看住他,不能让他和别的女人乱来。」
叶蒙蒙很大度地说:「朗弟弟能力太强了,我们两个挡不住他,他应该多娶几个娘子。」
余慧燕惊呼道:「姐姐,没见过像你这么傻的女人。别的女人挡都还来不及,你还纵容他,会把他惯坏的。」
叶蒙蒙问道:「你以后嫁给赵二公子,他还想娶小娘子,你怎么办?」
余慧燕咬着牙说:「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他就休想。」
叶蒙蒙感慨道:「慧燕妹子,你可眞够霸道。」
余慧燕看看天色,只见东边的山上已经露出旭日的一边,射出一道亮光,将二女的俏脸映得通红,艳丽无比,艳胜百花。晨风轻轻吹来,吹动她们的秀发,一飘一飘的。
余慧燕说道:「蒙蒙姐,我该走了。」
叶蒙蒙哎了一声,说道:「慧燕妹子,你不能走,你可是我们的丫鬟。」
余慧燕脸上露出狡猾的笑意,说道:「我悄悄溜走,我就不信,他敢让赵家的二少奶奶当丫鬟。」
叶蒙蒙叹口气,说道:「原来你这么不讲信用。」
余慧燕说道:「这可不能怪我,谁叫他逼我打赌。我放着二少奶奶不当,去当丫鬟,我脑子是不是被虫子给咬了?得了,我走了。不过有句话你替我传给他,就说我下次一定要找他算账。」
叶蒙蒙不解地问:「算什么帐?」
余慧燕气哼哼地说:「他非礼我,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叶蒙蒙胡涂了,说道:「他何时非礼你了?他连你一个手指头都没有碰。」余慧燕很严肃地说:「怎么没有?昨晚上他干坏事,干了一夜,害得我睡不好,不是非礼是什么?得了,我走了。」
叶蒙蒙说道:「慢着,你先别走,朗弟弟也有句话让我捎给你。」
余慧燕一怔,说道:「什么?他也有话给我?」
叶蒙蒙回答道:「是的,昨晚上睡去之前,他就知道你今天早上会走,他要我转告你,他要收回昨晚说错的话。」
余慧燕睁大美目,说道:丨「什么话?」
叶蒙蒙吃吃笑,说道:「他说,他昨晚上说对你不感兴趣是假的,说你很漂亮动人,他一见你就想要干你,很想把那东西插进去,让你变成小少妇。」心里也在笑,因为这话一朗子没说过。
这话使余慧燕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末了哼了一声,说道:「这个混蛋,又不说人话,叫他小淫贼一点都没错。哼哼,我才不会让他干。他就是跪在地上求我也休想插我。」这话一出口,马上又捣住嘴,觉得太下流。自己一个千金小姐,怎么能如此粗俗?
叶蒙蒙听到这话,忍不住咯咯笑了,也不好再笑她,叫了船家用小船将她送走。
一连三天,一朗子和叶氏姐妹花天酒地,尽享人间风月。
白天赏景,晚上欢爱,端的是神仙日子、。但他终究惦记着贺星琪,很想离开,可是又不想伤了二女的心,左右为难。
这天晚上,和姐妹风流过后正搂着她们同眠,突然听得敲窗声,一朗子惊醒,问道:「谁?」
外面那人冷哼一声,说道:「你最想找的那个人要见你。」
一朗子跟叶氏姐妹交代了几句,迅速穿衣后走了出去。
只见淡淡的月光下,甲板上站着一个黑衣青年,身材挺拔。
一朗子问道:「是胜威吗?」
那人嗯了一声,说道:「朱一朗,你倒是挺有眼光的,不过我说你也太过分了吧?娶了娘子还在外头找女人,还对我姐贼心不死。」
一朗子笑道:「大家都是男人,你应该可以理解。」
贺胜威说道:「你这些事我可管不着,我是来传话的。我姐在湖岸上的林家客栈等你见不见就是你的事了。」
一朗子惊喜交加,说道:「我马上去见她。幸好她还没有出海。」
贺胜威说道:「情况有变,你去跟她说去吧。走吧,正好有船。」一朗子答应一声,跟叶氏姐妹说自己有急事要办,要她们到陆家等自己。
姐妹俩抱住他好一顿亲吻后才放一朗子离去。他们就好比新婚夫妻一样,谁舍得分开?分开一个时辰都觉得难受。
二人坐船上了岸,贺胜威自顾自地走了,不再理一朗子。
一朗子也不问他,向人打听林家客栈的位置后就匆匆进发。
客栈并不远,经过几条胡同就到广。到了客栈门前,还没进去就隐隐听到附近有打杀之声。一朗子对于这种事相当有兴趣,而且担心与贺星琪有关,便寻声找去。
一朗子站在客栈房后的胡同中,打斗的二人在胡同中腰处。薄薄的月光下,见到二人杀成一团。一个用剑,剑光连成一片,杀气腾腾的;另一人赤手空拳,处于下风,几次想跑都跑不掉。
一个声音说:「小丫头,为啥缠着我不放?我又不是你男人。」
另一个声音说:「咱们之间的恩怨早该了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这怒中透着柔美的声音一传到一朗子耳朵,心都乐开花了:这不是星琪的声音吗?这眞怪了,铁拳头不是远离中原,躲到海岛上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他没有马上上前,而是站在胡同口等着,防止铁拳头逃跑。果不其然,又打了几个回合,铁拳头支持不住,转头就跑,跑向胡同口。
贺星琪在后面就追,嘴里喊道:「朱一朗,给我截住他,别让他跑了!」
一朗子一边拦截,一边笑道:「星琪,你怎么知道是我?」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对你这个家伙,扒了皮我也认得。」这话令一朗子听了觉得好开心。
一朗子冲上前,叫道:「铁拳头,你乖乖受死的话还能留你个全尸。」
铁拳头叫道:「姓朱的小狗,老子跟你拚了!」
、一朗子笑道:「老狗拚命也没用,牙齿松动咬不死人。」双掌如飞,向他身上击去。铁拳头拳头如锤,气势不凡,但想一招打倒对方,根本不可能。
这时候贺星琪像一道白光射来,剑如毒蛇。一朗子趁铁拳头分心之时猛地擒住他的手腕。
贺星琪叫声好,剑光一闪,一剑穿心。
铁拳头啊地一声惨叫,猛地一扬手,将一朗子甩出去。这是他最后一搏,力量大得惊人,一朗子在空中翻了好几圏,才安全落地。
此时,贺星琪已将铁拳头的脑袋砍下来,又一脚踢飞,说道:「这个贼子,总算死了。」呆楞在原地半晌,才擦剑回鞘。
一朗子走上前,见她一身男子打扮,头发也像男人似的扎了条公子巾。月光下,俏脸仍然清丽出尘,不同凡响。心中一荡,说道:「小娘子,我想死你了。」
贺星琪被他这么一叫,娇躯一颤,说道:「混蛋,不许这么叫,你还嫌我的麻烦少吗?我走到哪里,人家都会问我:『何时成为别人的小娘子了?』,我是满嘴说不清!」
一朗子动情地拉住她的手,说道:「对不起,星琪,我给你带来这么多麻烦。我也不是想伤害你,只是想娶你当我的娘子,可是你总是千不肯,万不肯,也不知道我朱一朗有多么不好,让你一点也看不上。」。
贺星琪意外地没有甩开一朗子的手,凝望着他,美目好亮,比得上星星,说道:
「我是要成亲的人,不能再跟你纠缠。」
一朗子一把将她拉入怀里,说道:「星琪,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贺星琪叫道:「你是傻子吗?还问我这么蠢的问题。我白认识你一场了。亏我还为你打算,帮你娶到陆小珊,还帮你赶跑毛兴旺,以免你被他派的人炸船炸个粉身碎骨,没命风流。」说到后面,已经酸气弥漫。
一朗子一愣,说道:「毛兴旺派人炸船?」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可不是吗?昨晚他找了几个人要潜水炸船,正好被胜威听见了。胜威杀了那几个人,而我呢,把毛兴旺给伤了,你才能美滋滋地搂着两个美娇娘风流。」说着,挣出他的怀抱。
一朗子大为感动,说道:「星琪,你对我眞好。以后,我守着你过日子,再也不乱来了。」
贺星琪咬了咬红唇,说道:「我才不相信你。你那个风流好色的性子,还能改吗?再说,我已经答应余家了,你很快就可以喝到我的喜酒。」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转为凄凉。
一朗子听了觉得好心痛,将她再次搂入怀中,大声说:「我不同意你嫁人。你是我的,谁抢你我就跟谁拚命!」
贺星琪任他搂着,幽幽说道:「你会是扇公子的对手吗?」
一朗子坚决地说:「我虽然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我会全力以赴,不会让他娶到你的。他想娶你,踩着我的尸体过去吧丨」
贺星琪听得心里一阵温暖,哼道:「你可眞霸道,我是你什么人?你凭什么这么做?」丨、一朗子说道:「我早就说过了,你是我的小娘子。」
贺星琪旺了一声,说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之后说道:「走,咱们到客栈去。我在客栈有房间,咱们好好谈谈,做个了结吧。」
一朗子也没在意,搂着她的细腰走。
贺星琪叫道:「你干嘛?想死呀?让人家看见了,我怎么办?一朗子笑道:「人家只会看到我搂着男人,可不知道我搂的是个大美女丨二贺星琪冷哼着推开他的魔手。
到了客栈的房间,一朗子被挡在房外,因为贺星琪说要换衣服。
一朗子叹息道:「都是一家人,干嘛那么见外?你的身子我还不熟悉吗?」但还是耐着性子等。
足足等了半个时辰他才进得了房间。
再见贺星琪,他不禁呆住了。
贺星琪已经换回女装,一身白衣如雪,如云般的秀发披在肩上,眉目如画,气质优雅,配上凹凸有致的美妙身材,眞是飘飘若仙。她正坐在镜子前对镜沉思,像一个思春少女。
一朗子凑上前,从后面搂着贺星琪的腰,感受着那腰的柔软和纤细,在她的脸蛋上亲一口,说道:「星琪,你眞美。」
贺星琪对着镜子微笑,说道:「比起陆小珊和叶家姐妹怎么样?」她的脸上充满自信和傲气。
一朗子诚实地回答道:「自然是你最美。」他看到镜子中有两张脸,正是自己和贺星琪。自己的脸清秀、温和,带着几分高贵、几分亲切;星琪的脸,绝色、优雅,还有点孤芳自赏。两张脸凑在一起,眞的很相配。
贺星琪满意地笑道:「我找过一些人算命,他们都说我跟你是一对。」
一朗子笑道:「是,咱们本来就是一对,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答应嫁给扇公子。」
贺星琪鼓着腮帮子,说道:「我也不想答应,可是压力太大了,由不得我不答应。」彳一朗子叹息道:「你答应他了,那我怎么办?贺星琪翘翘红唇\做出一副撒娇样,说道:「那你想怎么办?」
一朗子笑了,笑得有点邪气,说道:「那好办,咱们先成亲,让你肚子里有了孩子,我看他还敢不死心吗?」说着话,大胆地将贺星琪打横抱起来,往床边走去。
贺星琪吓了一跳,瞪着他说:「朱一朗,你不能玩笑开过头。」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丨一朗子将她放在床上,说道:「我只想和你聊天,没想干别的,除非你愿意。不然,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贺星琪往床边一转身子,说道:「我才不会同意你乱来呢。我贺星琪可不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可以随便跟男人上床。」、一朗子笑了,说道:「我也不是个随便的男人,也不会随便跟哪个女人好。」贺星琪怔了怔,随即呵呵地笑了。
望着她闭月羞花的脸,望着她开心的笑容,一朗子悄悄上了床,跟她躺在一起。贺星琪止住笑,向旁边一闪,娇嗔道:「小子,你想干什么?可别乱来?当心我一剑宰了你,就跟宰了铁拳头一样。」
一朗子嘿嘿笑,摆出正经的表情,说道:「星琪,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你不知道多日不见,我老是想着你。」
贺星琪心里一酸,瞪他一眼,说道:「少给我灌迷汤。你娶了陆小珊,又有叶氏姐妹当情人,哪还会记得我丨」说到这,像小女孩一样噘起红唇,形成火辣辣的诱惑。
一朗子大为着迷,大胆地凑了上去,将她搂在怀里,说道:「星琪,无论我有多少女人,你在我心里都是皇后,没有人能取代你的位置。为了你,我连命都可以豁出去。」
贺星琪幽幽叹息,紧贴在他的怀里,说道:「咱们俩是不可能成亲的。」
这句话犹如刀子刺在一朗子的心上,使他猛地一痛,脸色大变,说道:「你说什么?我不信!事在人为,只要咱们两个一条心,想在一起就没有人能阻挡咱们。你告诉我,谁在当绊脚石?」丨贺星琪望着他的脸,说道:「就我家来说吧,我娘不同意,我姑姑也不同意,胜威和爹爹模棱两可,但我其他的亲威也不同意,都跟我说你这个人不是好人,今天爱这个、明天爱那个,我要是跟你,迟早会气死。还说你不如扇公子忠诚可靠,嫁人就要嫁像扇公子那种男人。」
一朗子沉吟着说:「他们什么态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你是听他们的,还是听自己的?是你嫁人,还是他们嫁人?贺星琪皲着眉,缓缓地说:「我也很矛盾。他们说的有道理,而我还是喜欢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丨一朗子松开手,将身子移到床边,语气凄凉地说:「所以你答应嫁给扇公子,连婚期都订好了,就等着我去喝喜酒吗?」一翻身,不再看她。
贺星琪感到心里一痛,说道:「一朗,你不要怪我,是他们逼我这么做的,我妈说我要是不同意,她就死给我看,你说我该怎么办?还有,我也在气你,要让你知道我也不是嫁不出去,凭什么你有那么多女人,我只能喜欢你一个。」
一朗子转过身,笑着说:「原来你吃醋了。」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本来我同意嫁人后就不想再见你,可是我回到金陵后,听说你在湖上有危险,就赶紧跟胜威赶过来。我才知道,我还是在乎你的。」
一朗子大为激动,说道:「星琪,你既然喜欢我对我好,你就别再理什么扇公子,就跟我好吧?」
贺星琪转转眼珠,说道:「我要好好想想。我不喜欢我的男人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女人。」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没办法,我太英俊,她们也太多情,我心肠软,哪能拒绝的了?」
贺星琪忍不住笑了,说道:「你啊,总为自己风流好色找借口。我要是跟了你,气也气饱了。」
一朗子望着她的俏脸与笑容,说道:「今晚咱们洞房好不好?」
贺星琪听了,娇躯一颤,立刻慌乱地说:「不好,你走吧,我要睡了,该说的话也说完了。」她的脸像是红苹果,与她的白衣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朗子凑上去,说道:「你为什么这么柔弱?明明喜欢我却不敢面对。」
贺星琪背过身子,说道:「我不会嫁给你的,我不要当你的妻妾之一,你走好了咱们以后不要再见面,我也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了。」细腰圆臀被衣服包得极其诱人。
一朗子委屈地说:「你当然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你明明是我娘子,怎么可以再嫁给别人?烈女不事一一夫!」
贺星琪转过身子,说道:「哼,我什么时候成你娘子了?」
一朗子说道:「星琪,有件事一直没有告诉你,咱们第一次见面,你晕倒后我脱光了你的衣服,把你从头到脚看了个遍,还亲了你的下面。眞香!迷死我了。」
力目\星琪听了,脸色大变,忽然坐起来,咬咬红臂,颜声道:「你这个死色狼、死淫贼,这种下流的事你也干得出来!」说着,抓起枕头狠狠砸过去。
一朗子受着枕头砸头,一脸苦相,说道、:「星琪,你别怪我好吗?我那时后很生气,头一次见面你就对我那么凶,我救了你,你就那么对恩人吗?再说,那也没有什么呀,你并没有失身。」
贺星琪呸了一声,鼓着腮帮子说:「我还能怎么嫁人?你都把我那样了。」
一朗子又凑近她,说道:「所以说,你是我的娘子,不准跟别人好。」
贺星琪激动起来,叫道:「你这个坏蛋,自从认识你以后,我就没过过好日子,我要杀了你。」说罢,向一朗子扑去。她以为他会躲开的,哪知道一朗子根本没动,让贺星琪的娇躯结结实实地压在一朗子身上。
一朗子叫道:「星琪,你可是一个侠女、淑女,不能这么粗鲁,要温柔一些!」贺星琪恨恨地说:「对你这种淫贼,我温柔不起来,我要咬死你。」说着,张嘴咬他。
一朗子笑着躲闪着,说道:「别这样,娘子,要注意风度。」
贺星琪没咬到他,身子压着他不放,气极了,叫道:「朱一朗,我操你妈。」
冲动之下,连脏话都骂出来。
一朗子一呆,贺星琪也呆住了。她长这么大,向来端庄有礼,只说过两次脏话,都是被一朗子给气的。认识她的人,没有不夸赞贺星琪知书达礼的。
一朗子笑道:「我妈可是你婆婆!你忍心操她吗?贺星琪顿时急了,说道:「我不操她,我想操你,你这个小王八蛋。」
一朗子可不怕这一套,挑衅地说:「你来啊,我还怕你操吗?就怕你没那个瞻子。」
贺星琪气急,俏脸如红霞,说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现在就操你。」说着,伸手扒他的衣服,只是扒了半天也不成功。
一朗子笑道:「星琪,我自己脱吧。」
贺星琪从一朗子的身上下来。一朗子立刻将自己脱个精光躺下,一副「请你上马」的架势。
贺星琪早背过身去了,怕看男人的身体。其实她早就看过了,芳心像打鼓似的紧张和慌乱,有点不失所措,心想:难道我眞要操他吗?
一想到这个「操」字,贺星琪又羞又怕又有点兴奋。自己可是个淑女和侠女,让她主动去干男人,实在太害羞。一朗子见她背过身,腰臀曲线特别诱人,心里好冲动,没忘提醒她:「星琪,我已经脱光了,你来操我呀。不敢就拉倒,我知道你不敢。」
贺星琪转过身,银牙一咬,说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就操你。」她又看到这个男人的身体了,眞的很不赖,骨架匀称,肌肉结实,尤其是那根阳具早就像旗杆一样的高高竖立在他的胯下。那么粗、那么长,叫人有点怕怕的。她亲眼看到叶静静是怎么在这根棒子下欲死欲仙,也看到过叶蒙蒙是怎么如痴如醉的舔它。她心想:『怎么办?要打退堂鼓吗?』
一朗子见她犹豫着,说道:「算了,算了吧,我知道你是说到做不到的。」说着,坐起来,去抓衣服穿。
贺星琪凑上来,说道:「你给我躺下,姑奶奶今天要操你。你给我闭上眼睛。」一朗子问道:「干什么?」
贺星琪怒道:「哪来那么多废话。快闭上。」一朗子没招了,乖乖阖眼。
贺星琪咬着牙,含羞脱掉衣服,露出冰肌玉骨、倾倒众生的身子,简直是上天的杰作!那肌肤、胸臀、大腿,甚至连脚趾都生得那么好看。配上她的俏脸,那种魅力,眞是神仙也想下凡。
贺星琪怀着紧张的心,骑上男人的身子,握住大肉棒子,还是熟悉的那种火热感。
她将肉棒子对准自己的处女穴口,对好之后,又有点犹豫了,心想:难道我眞要这么干吗?那我这辈子眞得跟这个小淫贼了?唉,这可怎么办?嫁人应该嫁扇公子那样的人才好。想着想着,那里不争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了春水,虽然不多,但也足够润滑了。
一朗子闭着眼说:「不操就算了,我躺得都腻了。」
贺星琪心一横便坐下去。龟头撑开花瓣,向里徐行,当遇到障碍时,贺星琪暗叹道:『再见了,我的姑娘身子!』
一使劲,穿帘而入。撕裂般的苦痛使她啊了一声流出眼泪,眼泪有来自生理的痛,也有来自心理的难受。她心想:我从此以后就是他的人了,再也没选择了。
这一痛,有点受不了,身子一软,趴在男人的身上,而大肉棒子已经插到花心了。又疼又胀的感觉使她百感交集,觉得这一插不只是单纯的插小穴,也是她整个的人生和命运。
贺星琪这一插把一朗子乐坏了,他心想:好了,万事大吉,这回我看她还能跑吗?乖乖当我的女人吧。
大肉棒被小穴包着,爽得他大口喘息,睁开眼见到她的泪水,起了怜爱之心,伸出舌头,舔去她的泪水。
贺星琪被舔得眨了眨眼,说道:「你这个坏蛋、淫贼,这回满意了吧?你可害了我一辈子!」
一朗子大为骄傲,双手在她的光滑如缎的后背上抚摸着,痴情地说:「星琪,我是眞心喜欢你的,绝不是出于好色。我这辈子都会对你好的,让你整天都有笑容。我没有害你,我是在救你。」
贺星琪哼道:「我又没有掉进火坑,还用得着你救吗?将脸贴在他脸上。
一朗子很认眞地说:「要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不是掉进火坑吗?」
贺星琪幽幽地说:「我总觉得嫁给扇公子比嫁给你好得多,嫁给他,我心里踏实;嫁给你,这辈子可有得受了,不知道你得给我找多少个姐妹回来,想让你陪我一夜都难。」说到这儿,特别羞涩。
一朗子说道:「我今后一定努力改掉我多情的毛病,尽量不给你增加姐妹。」又说道:「还疼吗?我的好娘子?」处女的小穴将大肉棒子包得密不透风。
贺星琪长吁一口气,喘息着说:「好多了,刚才眞要命!像是刀插到肚子里似的。」说着,抬起身,双手分支他肩膀两侧,跟他来个面对面。
四目相对,一朗子露出坏笑,贺星琪却又羞又痛,偏过头不理他。一朗子伸出手,摆正她的脸,向下一拉,二人的嘴就贴在一起。
一朗子双手在她的背上,也在屁股上摸着,抓着,感受着她的弹性与滑腻,贪婪地吻着她的红唇,还缓缓扭腰,让大肉棒在小穴里小幅度地活动着。
她的唇眞香、眞甜、眞软、眞滑溜。一朗子品尝一阵后,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跟她的粉舌交缠起来。她显然是个生手,所以显得很茫然,任他摆布。一朗子一只手来到她的臀沟里,随意地滑动着,拨弄着小菊花,害得贺星琪不时地晃着屁股,鼻子发出哼哼声。
在这三路进攻之下,贺星琪的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肉体上的舒适。一朗子吻她吻到有喘不过气才放开她,说道:「好娘子,还是让我来操你吧。」抱着她翻身,恢复女下男上的姿势。
一朗子的双臂撑起上半身,瞧着贺星琪是那么的诱人。绝色的脸蛋泪痕未干,且透着晚霞般的红晕。美目半瞇着,微皱眉头,红唇开着,喘着热气。
修长的脖子,尖挺的乳房,粉红的奶头,小巧的小肚脐,都是那么美好,叫他这个花丛老手挑不出毛病。
他往下看,便看到肉棒上的血丝。抽出肉棒,看到她的小穴一片血污,身下也是落红片片,不由得一阵感动。看着那张开且被绒毛包围着的粉唇,他忍不住俯下身子,将嘴凑上去,爱怜且热情地舔着心爱的姑娘。用嘴唇,也用舌头和牙齿,充满爱意的为心上人服务着。
贺星琪何曾受过这个,像受到袭击似的,娇躯一颤一颤的,两团不小的乳房晃来晃去。
她的双手先是抓着被子,咬着牙忍受着那快感,接着又双手抓着他的头发,彷佛要死了似的呻吟道:「一朗,你舔得我好痒、好舒服,我流了好多水!你不要折磨我了,咱们接着乐吧。」
一朗子听她说得可怜,吃了几口淫水后,便抬起头说:「星琪,我的好娘子,你把宝贵的第一次献给我,我一定要对你负责任。」说着话,对着她晃了晃硬邦邦的大肉棒,令贺星琪好羞。
将肉棒对上湿润的穴口,缓缓而入,直插到花心,将小穴撑得鼓胀胀的。
贺星琪哦了一声,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也不知道是苦是甜。
一朗子问道:「星琪,你怎么样了?行不行?」停住不动。
贺星琪伸出玉臂,将一朗子的脖子一勾,说道:「一朗,我知道你很想干我,来吧,已经这样了,我什么都不怕了。你只管动好了。」她望着他,显得含情脉脉。
一朗子心花怒放,说道:「星琪,我一定要让你过一个难忘的初夜。」低下头,亲吻着她的红唇,双手各握一边乳房,连揉带按,尽情地玩着,大肉棒同时动起来,先是和风细雨似的,后来见她并不反感,便加快一些。
久经沙场的大肉棒子在处女小穴里活跃起来,将小穴开发得越来越大,水也越流越多,下面发出咕叽、咕叽声,令贺星琪大羞,阖上美目享受着心上人带给她的陌生的肉体之乐。
一朗子一边气喘吁吁地干着,一边说道:「好星琪,你的玩意眞紧、眞嫩、眞多水!干起来眞爽,我要干你一辈子。」
贺星琪啊啊地叫着,笨拙地扭腰摆臀,说道:「你这个家伙要是对我好,我就跟你一辈子。你要是对我不好,我会离你远远的。你就是得到我的身子,我也不会听你的。」声音柔美中带着几分娇媚,差点没把一朗子给迷死。
一朗子大力地干着,撞得肚子啪啪直响,小穴也有节奏地一紧一松,夹得龟头一阵阵舒爽,使他随时都想射出来。但他毕竟是老手,还是挺住了。
贺星琪初尝肉味,想不到肉体之欢如此美妙,既像在梦中漂流,又像在云端飞翔,她呼呼地娇喘着,甜蜜地呻吟着,她啊啊地浪叫着,大肉棒将她送上一个高峰又一个高峰,爽得她想就此死掉也不悔。
干了一阵子,一朗子没射出来,她倒是高潮了好几次,夹得一朗子心中暗乐,心想:这才是人生享受!干这样的美人,哪个男人能不销魂呢?
贺星琪瞇着美目,在男人的身体上抚弄着,喘息着说:「一朗,你也快点完事吧,我实在受不了了,你简直是要了我的命!早知道你这么凶,我才不给你呢。」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我听你的,射了就是。」趴在贺星琪的身上,猛劲地又干起来,干得贺星琪摇头晃脑,秀发都散开了,双条玉腿都举高,缠在他的腰上。当一朗子将精华射进她的穴里时,烫得贺星琪发出啊啊声。
干过之后,二人紧拥在一起不放,大肉棒就插在小穴里。
贺星琪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说道:「小淫贼、小色狼,你这回高兴了吧?我还是没有逃过你的魔掌!」
一朗子笑道:「天地良心,今晚可不是我强迫你的,是你强奸我的。」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要不是你逼我,我才不会这么做。」刚享受过欢爱的她,眉目全是春情,脸蛋红一一,白净的肉体都泛起粉红色。
一朗子嘿嘿笑,跟她来个侧拥,四腿交缠着,说道:「我不逼你,你又会跑掉。我听说你答应嫁给扇公子,还订了日子之后,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吗?」
贺星琪柔声说:「一定是想搞破坏吧?你绝不会让我顺利嫁给他。」
一朗子说道:「你说得没错。我就想,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你给抢回来,我的女人怎么能嫁给别的男人?太欺侮人了。」
贺星琪伸手掐掐他的脸蛋,说道:「喂,别不要脸,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我可没有答应你。」
一朗子很自信地说:「我凭直觉也知道你这辈子就是属于我。只要我活着,就不可能让你嫁给别人。」
贺星琪芳心大悦,说道:「你可眞霸道,凭什么这样做?你都娶陆小珊了,还想怎么安排我?莫非眞想让我当你的小娘子吗?一朗子爽朗地一笑,说道:「这些都是小事!咱们一家人以后可以多商量、商量。对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贺星琪朱唇绽开,露出白牙,说道:「什么怎么办?」
一朗子说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所以你得退掉扇公子那头的亲事,总不能说咱们同床共枕了,回过头你还要嫁给扇公子。」
贺星琪皱眉道:「这件事还眞的不好办。直接拒绝会伤了两家的和气,也让他们家丢脸丢大了,得想个良策。」
一朗子坚决地说:「如果你没有办法的话,这事交给我。由我来面对各方面的压力,有刀子冲我这插好了。」
贺星琪望着他,说道:「你不要乱来,会有好法子的。」
一朗子说道:「要不然你跟我走,咱们远走高飞,不管那些俗事。」
贺星琪摇头道:「不成,不能不明不白的走。扇公子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他应该不会为难我。」
一朗子关切地说:「不行,不行,我怕他发疯。这种事换了谁都不可能保持冷静。」
贺星琪静静地望着他,说道:「好了,这些事以后再说。」
一朗子说道:「那现在干什么?」
贺星琪打了个哈欠,说道:「我有点累了,咱们睡吧。」扯了被子一抖,便盖在二人的身上。
一朗子说道:「星琪,待我把棒子抽出来,这样你会睡不好的。」
贺星琪低声说:「就这么睡吧,反正咱们也是夫妻关系了。」迷人的神情、亲昵的口气,让一朗子心里好美,恨不得在床上跳起来。
一对相爱已久的人,终于抱在一起,成为一对,他们听着对方的心跳,沉醉在浓情蜜意当中。
清晨醒来时,只见贺星琪身上已穿上肚兜和亵裤,露出肩膀和四肢,白花花的,嫩得要滴水。她坐在床上,正望着一朗子的肉棒发呆,一手握着棒根,另一手不时拨弄。
一朗子坐起来,一搂她的肩膀,微笑道:「星琪,你在干什么?是不是昨晚没吃够,还想再来两回?」
贺星琪羞红着脸放开肉棒,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正在看你这丑东西,我想知道它昨晚为什么那么凶。」
一朗子得意地说:「我是天生的本钱厚!这是上天照顾我。」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眞是厚脸皮。怪了,你这东西的蛋蛋皮上怎么还长了九个红点呢?」说着,按倒棒子,将蛋皮拉起,上面眞有九个红点,小如针尖一般。
一朗子一惊,说道:「星琪,你眞是细心。这九个红点只有我自己知道,我那些女人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那些点是什么意思。」
贺星琪的手指在皮上滑动着,说道:「以后你倒是不会不见,这就是记号。」
一朗子笑道:「星琪,我可不准你去拨弄别的男人的这玩意!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被她的手指玩着下体,又痒又爽的,棒子也硬了起来。
贺星琪杯一了一声,说道:「这也太不公平了吧?你有好几个女人,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不合理。你告诉我你干过几个女人,我也要照数干几个男人。然后,我再回来嫁给你。」
一朗子嘿嘿笑,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星琪,你可别这样,那样岂不是给我戴绿帽子吗?我答应你以后不主动找女人还不行吗?我家星琪可是武林三娇之一,还有谁比你漂亮?没有女人再能吸引我了。心肝,给我摸一摸,我硬得厉害!」
贺星琪用手套弄着一朗子的肉棒,说道:「又在甜言蜜语了,好看的女人可多着呢。武林三娇的另两个也不比我差!一个是乌其娜,一个是我姑姑贺星玖,她们可都是大美人!」
一朗子心里扑通一声,说道:「你姑姑也是三娇之一?」心想:原来我又干了一娇,就剩下乌其娜这娘们没得手。
贺星琪骄傲地说:「是啊,武林三娇我们贺家占了两个。有兴趣的话,改天介绍我姑姑给你认识。不过你可不能对她有什么企图,我姑丈可是很爱吃醋的。」
一朗子笑道:「放心吧,我只喜欢你一个就是。」心想:乌其娜可是承诺过,只要我一年之内能泡上贺星琪,她就要陪我睡觉。
嘿嘿,下回见到她,他一朗子可有得吹、有便宜占了。万一这娘们不守承诺,我就来个霸王硬上弓。
贺星琪斜视着他,说道:「看你笑得那么邪气,是不是在想哪个女人?这棒子更硬了。」用手指按着它却按不倒,它表现出宁折不弯的硬气。
一朗子坏笑道:「我哪有想别人,我在想你。对了,星琪,武林中传说有南北四仙,你都认识吗?」~贺星琪将肉棒握在手,像玩玩具似的,又是揉又是捏,看到马眼渗出透明的液体,心里觉得甜甜的,觉得眞好玩,嘴上说:「这四个人我只见过一个,就是田玉。」一朗子问道:「她有你漂亮吗?什么来头?」
贺星琪幽幽叹气,说道:「她年纪比我还小,武功却不在我之下,相貌也胜我一筹。」
一朗子笑道:「你是在谦虚吧?我才不信世上还有比你好看的女人。」心想:贺星琪虽比嫦娥姐姐差一点,但已经是绝色美人了。
贺星琪说道:「你不信的话,等以后自己见吧。」
一朗子笑道:「我才不想见她,有了你,我对别的女人就没兴趣了。」
贺星琪微微一笑,说道:「你见她我也不怕。反正她那样的姑娘不可能嫁给你一个平民百姓。」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怎么着,她家也是武林世家吗?」
贺星琪轻笑两声,说道:「我告诉你的已经够多了,我才不会帮你泡别的女人。」说着,加快手上动作,龟头胀得像鸡蛋大,红通通的,挺可爱。
一朗子说道:「不说就不说。星琪,咱们再干一次吧,我想要你。」一只手溜到她的胸上揉起来。
贺星琪嘤咛一声,身子发软,娇声说:「一朗,你别碰我,我下面还疼呢。昨晚上让你糟蹋得都要死了。」脸上又娇媚又发幽怨的样子,太迷人了。
一朗子心疼她,不好强迫,说道:「那你要帮我弄出来,不然会憋坏人。」说着话,凑上嘴亲她。
贺星琪也不拒绝,将粉舌伸出来,跟他缠在一起。两条舌头翻上翻上,来来往往,玩得一亦乐乎,一朗子伸出手在她的背上、腰上、屁股上玩着,不一会便冲动得射了,射得好高,还射到贺星琪的脸上。贺星琪推开他,忙找东西去擦。
之后的几天,二人过着神仙般的日子。白天,一朗子和女扮男装的贺星琪出去游山玩水;晚上回来,欢爱不尽,留下充满温情的美好回忆。
贺星琪也在肉体之爱中变得更丰腴、更水灵,更迷人。她不再轻易对一朗子发火,像个懂事的新娘子。
这天晚上,他们又乐了起来,做那销魂之事。
贺星琪要洗澡,一朗子便要来木桶、热水,水上撤了一层红色花瓣。二人一同下水,情意绵绵。一朗子殷勤地帮她擦身,像一个体贴入微的丈夫,使贺星琪芳心非常温暖、知足,并不后悔失身于他。
只是在为贺星琪服务时,一朗子有点受不了诱惑。乌云般的秀发披散开,落到肩上、胸前,映着那肌肤和俏脸嫩白如玉。
她的脸几乎完美无瑕,神情温和,眼波多情,因为羞喜,所以脸色红扑扑的,比红苹果还好看。红唇时而抿、时而噘的,令人想亲她。再看身上,一对乳房挺拔而尖,有着完美的形状,奶上还挂着水珠,奶头上水珠晶莹剔透,看得一朗子有点忍不住了。再看下面,虽然都在水里,由于水很清澈,腹下的那团毛黑幽幽的晃着,说不尽的诱惑。
一朗子的棒子硬得厉害,忍不住搂着她亲吻,大肉棒子直往她的胯凑了凑,在她的下面乱触着。
贺星琪吃吃笑着,说道:「色狼,还没擦完就来劲了,你哪来那么大的瘾头?」
一朗子哄她说:「我的心肝生得太美,我实在忍不住了!星琪,先让我插几下,等等再帮你擦身子。」说着话,抬起她的一条腿,露出小穴,一手搂着贺星琪的腰,将大肉棒子往前顶,顶了几下便插进去了,带起水波的晃动。
贺星琪被插得身子又酸又软,又爽又快活,娇喘着搂着男人脖子,呻吟着说:「一朗,你这家伙眞会干女人,每次都让人家快没了骨头。啊,这下插得好,要把我的玩意插穿了。」
听了美人的浪叫,一朗子备受鼓舞,鼓足干劲,以猛虎下山的架势猛干起来,干得美女全身乱颤,干得水波起了波浪。
室内充满原始的喘息、叫喊,以及其他声响。
一口气干了上千下,一朗子觉得在水里做那事不好,便说道:「星琪,咱们到床上干,包你快活得像上了天。」说罢,抽出肉棒,搂着贺星琪一跳,准确无误地落到床上,也不顾身上的水珠,急急将贺星琪摆成狗爬式。
贺星琪这几天虽然被干得多了,但从未试过这姿势,觉得好羞人,说道:二朗,我不喜欢这姿势,太难看了,像狗一样。」
一朗子笑道:「星琪,你不知道这姿势很爽,你试过之后就会爱上了。如果你觉得不适应,咱们再换也不迟。」强行按成狗爬式,使贺星琪腰低臀高,摆出标准姿势。
贺星琪羞得美目都闭上了,嘴里嘟囔道:「淫贼,就会欺侮我。」
一朗子嘿嘿一笑道:「我是在疼你,星琪。」一看那里的风景,不禁一呆。只见一个白屁股翘得好高!虽然不算大,但是圆如满月。两瓣屁股肉分成均匀的两部分,每一部分都圆满而丰隆,肌肤嫩得要滴水,臀沟清楚可见,菊花暴露着,紧紧皱皱的一点,小穴已经张开了,红红嫩嫩的,正淌着水,被乌黑的绒毛整齐的包围着,显得那么细嫩、娇小,只要是男人,见了没有不想操的。
贺星琪由于大羞,还不时动着屁股,使得两个孔也不时蠕动着,更使人的欲火不可抑制。
一朗子爱极她的下体,忍不住凑上嘴,像吃美餐地吃起来,在小穴上,也在菊花上乱吃乱舔着,害得贺星琪又发出销魂的浪叫:「一朗,你这个坏东西,小淫贼,就喜欢舔人家下面,你不能这么干,会让人家的水流干的。
「啊,不要咬我的小豆豆!啊,怎么把舌头钻进去了?小色狼,你这么对人家,人家以后怎么能离开你!」
一朗子忙里偷闲地说:「星琪,你这辈子别想离开我。」
贺星琪哼叫道:「我的命好苦!坏蛋,快点用你的大棒子插吧,受不了了,魂都要没了。」
一朗子这才抬起头,握着大肉棒子,唧地一声顶进去。双手抚摸着明镜般的屁股,随心所欲地干起来,干得贺星琪唱起甜美的歌。
【第十集】第四章:爱护苍生
一天早上,早饭之后,贺星琪扑到一朗子的怀里说:「我该回家了,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家看看父母。从扇公子家出来后我就溜了,没跟他们说我去哪里,他们一定很担心。而且回家了才好想法子退婚。」
一朗子大为不舍,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我想跟着你。」
贺星琪严肃地说:「不行,你去只会坏事,一切让我自己来吧。」
一朗子叹息道:「好吧,我去黄山继续调查我的身世。等我太想你时,我就去找你。」
贺星琪答应一声,叮嘱道:「万事小心,尤其是离漂亮的女人远一点,别吃了躬。」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跟她们在一起,难道吃亏的会是我吗?」
贺星琪一把扯住一朗子的耳朵,说道:「你这个家伙,我要是不在你跟前看着,你会祸害多少良家妇女呢?」
一朗子被扯得咧着嘴,连连求饶道:「星琪,我答应你就是了,不去招惹其他女人。」
贺星琪放下他的耳朵,恨恨地说:「就是那些女人送上门来,也不准碰她们,听清楚没有?」
一朗子一脸苦相,说道:「知道了,我的姑奶奶,我一定会做到坐怀不乱。」心想:连送上门的都拒绝,这个男人肯定是个太监。
贺星琪很满意他的回答,解下自己的配剑,挂在他腰上,说道:「你带上吧。你没有内功,不能没有剑。」
一朗子说道:「我带走你的剑,你怎么办?」
贺星琪很自得地说:「我的武功好得很,没有剑一样可以杀人。倒是你,时时刻刻叫人放心不下。」
一朗子听了这话,心里舒坦,又将贺星琪搂在怀里。要分别了,他们自然恋恋不舍。
最后贺星琪看了一眼,没说什么,毅然决然地走了,离开这个洞房的地方,离开心爱的男人。
一朗子追出好远,又在原地站了好久,才转回自己接下来的方向。
他踏着云朵,向黄山方向飞去。落到地面,本想立刻奔向黄山的,可是在刚落地时听到一个传闻,使他大惊失色。
他在街上走时听到路人在讨论,说青龙寨被官府给剿灭了。这使他又急又怕,忙问在讨论的人:「老伯,这件事是眞的吗?」
那个人是个黑瘦的老头子,透着精明相,像个商人。
老头子看了他两眼,说道:「我有个亲戚在军营里当差,我是听他说的。」
一朗子忧心如焚,说道:「那里的人都死了吗?那几个头头呢?」
老头回答道:「听说土匪都被灭得差不多了,只是没抓到赵青龙。要是抓着还不得凌迟处死?官府可一直恨着他呢!」
一朗子长吁一口气,心想:赵大哥没事,柳妍、怜香、血痕她们就不会有事。老头子又说道:「这世道越来越不好活了,又要到乱世了。」
一朗子忙问道:「这话怎么说?」
老头又是顿足又是捶胸的,说道:「朝廷又给百姓加了好多税,我那间鞋店都要关门了。然后朝廷还要对高丽国开战,官兵不够就到处抓丁;皇上又下令选三千美女进宫,还要造宫殿给她们住。
「唉,逼得各地百姓都过不下去,有姑娘的赶紧嫁出去,有小伙子的赶紧躲起来。好多地方受不了,都反了,朝廷就派兵到处围剿,青龙寨只是其中一个罢了。」正说着话,后面人声嘈杂。
只见一群青年人跑起来,一伙官兵在后面追,乱喊乱叫的。
老头心好,忙说道:「小伙子,你快躲起来,让官兵看到你,你就得去当兵了。」说着话,把一朗子往一家饭馆里一推,他自己也慌忙走了。
一朗子在饭馆里躲了一阵后,见外面平静下来后又重新走回到街上。长长的街上根本没几个人,那些人也都是些老人、妇女和孩子。他一阵心痛,暗想:这个狗皇帝,昏君一个,这么逼百姓,不是等于把百姓往火坑里推吗?百姓不反才怪一,百姓都反了,你的江山还想要吗?你自己的狗命都保不住。
他终究是担心青龙寨的事,腾云驾雾地来到青龙寨。
到山上一看,到处都是尸体和烧过的房子,昔日气派的房子都没了,山上的旗帜烧的烧、倒的倒,鲜血也已经干涸了。
一朗子不胜叹息,心想:官逼民反,要是朝廷做得正,何至于出青龙寨这样的土匪呢?他山上山下都绕了一圈,不见一个人。
只见青山连绵,绿意深深,不见亲人,令人惆怅。
他坚信赵青龙等人没事,以柳妍的本事不会那么容易死,怜香和血痕必定跟在身旁。这么一想,心里踏实许多。
下山来到泰安城,又遇到抓丁、抓美女的事。一伙官兵连问都不问,见一朗子是个年轻人,上来就抓。一朗子怒了,拳打脚踢,几下就将他们打倒在地。当他们在地上哼哼呀呀时,他已经扬长而去。
一朗子心想:「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想要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得找当官的人,我去找他们县官理论一下。
他快步来到县衙想找县官,但守门的不让他进去。
一朗子一顿拳头,将那个几个守门的打翻在地,冲进衙门。不料衙门里头空空荡荡,只有一个师爷在房里写字。
一朗子叫道:「快叫你们县官滚出来见我。」
师爷见他怒火冲天,眼睛瞪到极大,像是发威的狮子,心里怕得很,赶紧作揖陪笑脸,道:「公子尊姓大名?找我们县太爷有何贵干?」
一朗子冷笑几声,说道:「我是青龙寨的人,你怕不怕?快说,狗官在哪里?」说着,拍拍腰上的脸,眼中露出杀机。
那师爷一听是青龙寨,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说道:「大爷,你别杀我。我们县太爷去省城了。公子来县衙做什么?不怕坐牢吗?」
一朗子怒问:「剿灭青龙寨,你们老爷有份吧?」
师爷陪笑道:「大爷,你一看就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你想,我们老爷是朝廷官员,朝廷下令去剿青龙寨,他敢抗命不遵吗?他是有多少个脑袋?领着朝廷俸禄,怎敢不为朝廷办事?」
一朗子听他说的有理,大模大样往椅子一坐,说道:「抓壮丁、抓美女、加赋税,你又怎么解释?百姓本来过得就不好,这不是官逼民反吗?你们老爷难道不怕百姓要他的脑袋吗?」一拍桌子,把桌上的一个茶碗震倒在地,啪一声,摔个粉碎。
师爷的脸变得像苦瓜一样难看,说道:「回大爷的话,这事也不能怪我们家老爷。你想,壮丁、美女、加税的事都是朝廷下的令、都是皇上下的旨,我家老爷只是奉命办事。他不办事就得倒台;换了大爷你在这个位置,你能怎么办?抗旨不遵会被灭九族,大爷得替我们家老爷体谅一下。」
一朗子想想也对,说道:「依你说,我该怎么办?去找知府还是巡抚呢?」那师爷眼珠子一转,说道:「公子替天下苍生考虑,实在可敬可佩。依我看,你就算是找知府、巡抚也没有用,他们虽然比我们老爷的官大,却也改变不了朝廷命令。想改变这一切只有找根源,从根本上解决。」
一朗子瞇着眼睛瞅着,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上京城?」
师爷点点头,陪笑道:「没错,大爷是聪明人,一点就透。这些事找别人都没用,只有找皇上,他一句话顶一万句。他说这些事都可以停,就可以停,百姓就不用被折腾,也就有福了。」
一朗子也不傻,说道:「皇帝是九五之尊,寻常百姓岂能如此容易见着?」师爷点头道:「就是。所以,我劝大爷还是算了,那个地方安全就往哪走。别管这些国家大事,你也管不了的。」
一朗子问道:「百姓怎么办?就得受欺侮吗?被去当兵,女儿也被抓走,乖乖交税吗?」
师爷一脸苦涩,说道:「这些事只有皇上说了算,咱们这些百姓能怎么样呢?还不是像只蚊子似的,说被拍死就被拍死吗?」
一朗子盯着这位师爷,说道:「你是个聪明人。但我很想救万民于水火之中,你说怎么办?」
师爷被盯得心惊肉跳,说道:「大爷,你要是非得救他们,那就去京城找那些大臣吧,或者直接面见皇上提出你的意见,也只能这样了。」
一朗子想了想,站起来说道:「我问你,你知道不知道赵青龙和他的娘子去哪里了?」
师爷犹豫着不敢说。一朗子抽剑架到他的脖子上,说道:「不说我就砍掉你的脑袋。」
师爷上冒了一层冷汗,说道:「密报上说,赵青龙跟柳妍等人逃窜到太湖,跟那里的太湖帮混在一起,听说要闹事。」
一朗子长吁一口气,放下剑,说道:「我不杀你,不过,今天的事,你最好别说出去,否则你不会有好下场。」
师爷用袖子擦擦汗,说道:「大爷,你放心吧,小人绝不会说出去。」
一朗子嘿嘿几声冷笑,昂首挺胸,大步而去。经过门外时,守门的还在地上哀号呢。
走在大街上,一朗子心想:看来要解决百姓的苦难,就得去找那个昏君;自己身世的事还是先放一边吧,嫦娥姐姐不是说过,要自己做点对百姓有益的事吗?现在是时候了。
一朗子心急如焚,使出腾云驾雾之术,飞向京城。
到郊外已是夜晚,他找家客栈住一夜,盘算着明天进城打听皇宫位置的计划。
次日天明,他向城门方向走去。
这是条山路,周围是长长的山。这条路上不只有他一个人走,身后还有一些农民,赶着牛马往城里去,不知道想干什么。
等离城门不远时,从门里出来一顶红色轿子,周围有四个丫鬟,还跟着十几个家丁,看穿着可以猜到是大户人家。
一朗子有注意到,那十几个家丁佩刀挂剑,观察他们的步伐,应该个个身手不凡,其他丫鬟的身段和相貌也不俗。一朗子心想:不知道这轿中女人是哪家阔太太或者娇小姐?
当他距离那轿子还有十几步远时,身后突然传来奔跑声,回头一看,吓了一跳,有十几头马嘶叫着,像发疯了似的朝自己冲来。
一朗子啊地一声朝一边闪去,嘴里大叫道:「快躲开,这些畜生疯了!」
这些马像一阵风从眼前穿过,一朗子看到马屁股上插着短刀,伤口仍淌着鲜血。他恍然大悟:这不是畜生疯了,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再看身后,那些农民早亮出刀剑,哇哇怪叫着向前方冲来。
再看轿子那边,十几个人簇拥着轿子躲到一边。那些马像是训练过的,一直往轿子哪边跑。那些家丁的速度哪里快得过屁股被插了一把刀的马?现在轿中人的处境很危险。
在关键时候,那些家丁分作两路,一路挡住马匹,一路护着轿子往城门撤退。
哪知道,从城中又杀出十几个农民,造成两下夹击之势,逼得那些家丁不得不分出一部分挡住他们。
于是情况就乱了。七、八个家丁快速出手,成功挡住疯马的进攻。
经过这些家丁一阵子的拚杀,马匹被被杀死了,而他们自己也是全身是血,还有五、六个死于畜生的蹂躏之下。他们顾不得看一眼同伴,赶紧回身救轿中人。因为畜生后面的农民们已经冲到轿前,跟四个丫鬟斗在一起。
四个丫鬟年纪不大,最大的不过二十岁左右,但身手相当厉害。四人各守一角,农民们根本没法接近轿子。不过那些农民也相当了得,无论是使刀还是用剑,都舞得很有章法,看样子也知道他们绝不是普通农民,不知道是什么人要对轿中人不利。
四女各自发威,拳打脚踢,撂倒七、八个人,剩下的仍然不退。
为首的黑大个叫道:「弟兄们,加把劲!抓住轿里的娘们,大哥重重有赏。」没死的人都跟着大叫起来。
从城里冲出来的那伙人也伸手不凡,经过凶猛拚杀后,原本与他们对战的家丁全数被歼,他们也只剩下三、四个,收拾一下也往轿子这边冲过来。
这下子,四个丫鬟挡不住了。
其中一个从轿里扶出一个美妇,叫道:「夫人,快跟我来。」拉着夫人的手,往城门方向跑。
那帮农民岂会善罢罢休,大叫着追上来,将二女围在当中。
夫人显然是见过大场面的,当此危急关头还能鎭定,怒视着敌人,说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为首的黑大个见夫人美貌,便嘿嘿淫笑,说道:「美人,你是谁我们不知道,但我们大哥下令请你走一趟。你要是不听话,我们这些弟兄可不客气了,他们好几天没有闻到女人味了。」说话,淫笑出声。
夫人哼广一声,说道:「我劝你们还是放聪明些,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官府不会放过你们的。」
黑大个嘿了一声,说道:「贱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呀,给我上,谁先抓到她,就归谁一夜。」那些农民早就垂涎夫人的美色了,一窝蜂地冲上来。
夫人的那些丫鬟和家丁都聚拢到跟前,跟那些农民大战起来。
这是一场生死之战。不时有残肢断臂飞起。其中有一只手从夫人的头顶飞过,落下一滴血,滴到夫人的脸上。夫人伸手一摸,吓得尖叫一声,花容失色。
农民们志在必得,而夫人的保镖和丫鬟也绝不后退,于是喊杀声中,不时有人倒下,死于非命。
此时,从远处的山道上,又跑来十几个骑着马的农民。
夫人见了,悲叹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抵在心窝上,随时准备自杀,她宁可死也不愿受贼人的污辱。
她这时候反而不怕了,她怒视着这些敌人,虽不知他们是谁,也明白肯定是土匪,跟这些家伙是没法讲理的。
一朗子躲在一旁观战,始终没有参与。
因为他不知道谁好谁坏,不知道应该帮谁。可是他见到这位夫人岌岌可危时,大起怜悯之心。
打从这位夫人一露面,就给他一个好印象。这位夫人看年纪也不过三十出头,穿着紫色长裙,生得面如满月,唇如涂丹,娥眉凤目,头插珠翠。拥有出色美貌且气度不凡,还有一副好身材,腰细如柳,高胸圆臀。
一朗子见了暗暗称赞,心想:这位夫人的姿色和魅力不比我的柳妍姐姐差!看她的面相不像是恶人,我可不能见死不救。要我亲眼看着大美人落入贼手,于心何忍心呢?
当夫人身边只剩下四位丫鬟和三个伤痕系系的家丁保护时,一朗子觉得出手时候到了。他悄悄地上了农民骑来的一匹马,向阵中冲去,嘴里大叫道:「大哥有话,快点住手丨」
那些农民一愣神,停手了,夫人的人也停手了,正好喘口气。
一朗子乘势冲进圈内,经过夫人跟前,身子俯低,伸臂一揽夫人纤腰,抱起夫人放在自己的的身前,然后一夹马肚子,四蹄如飞地跑走。本想跑进城里,不料城门却关着,没法子了,只好一转马头沿城墙跑开。
在那些农民一愣神的工夫,一朗子已经跑远了。
那些农民很快反应过来,骂道:「他妈的,快点追!他不是跟咱们一伙的。」上了马,拚命追去。
夫人的人也关心夫人,急忙追上去,在心里为夫人祈祷,希望救走夫人的人不是坏人。
为了安全起见,一朗子调转马头,往山里跑去。拐过几个弯之后到了树林深处,见周围的树长得茂密高大,心生一计,搂着夫人的腰,飞到一棵大树上。那树又高又大,伸出的一根枝杈和磨盘差不多粗。
他坐到树杈上,将夫人搂在怀里。夫人像做梦一样,一直阖着眼睛,连一朗子的相貌都没有看清。但是透过对方搂腰的身体接触,还有气息和声音,知道是一个年轻男子,俏脸不禁红了,芳心跳得好快。因为她这辈子只与一个男人亲密接触过,而且那个男人早就死了。
坐在对方的怀里实在是不好受,自己可是一个端庄的女人。挣扎了一下,睁开美目,转头一瞧,对方也在瞧她。哦,他眞年轻、眞俊俏、眞文雅,又活泼,很有吸引力。
他朝她一笑,在她的耳边说:「别乱动,那帮兔崽子还没有走。等他们走了,我再放开你,我不是存心占你便宜。」
他这么一解释,使夫人的脸更热了,不禁别过头去,不敢接触他的目光,而身子还在人家怀里。突然,她觉得屁股下面有根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不禁有点慌乱。她是个过来人,也是个成熟的女人,当然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只听树下好一阵子乱骂,渐渐安静下来。不过一朗子并没有动,他是个细心的人,担心敌人在使诈。
也不知道在树上待了多久,夫人觉得他的东西顶得自己好难受,便悄声说:「可以下树了吧?」她的声音柔美悦耳,透着少妇的风情,令一朗子心里发痒,但他没有对她无礼,自己毕竟不是淫贼!
他笑了笑,说道:「应该没事了。」仔细确认树下已经没动静,便搂着夫人的腰,跳到树下。
一朗子前后察看了一下,说道:「没事了,这些家伙都走了。」
夫人长吁一口气,想起刚才的惊险,感到心有余悸,向一朗子道了万福,说道:「刚才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一朗子还了一礼,说道:「夫人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我应该做的。夫人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夫人再次道谢,彬彬有礼地问:「公子,不知道你尊姓大名?」
一朗子回答道:「不敢。我叫朱一朗,夫人怎么称呼?」
夫人哦了一声,说道:「公子这姓好!是国姓。妾身闺名杨飞飞。公子若不见外,叫我杨姐好了。」
一朗子满心欢喜,说道:「杨姐好。」
夫人也觉得他很亲切,像亲人一样,说道:「朱兄弟,今天要是没有你,只怕我只有死的份了。幸好你及时出现。」
一朗子笑道:「这是我和姐姐的缘呢。」
二人说说笑笑,很是投机。双方离得那么近,一朗子越发觉得这是一位很有身分、魅力的女人,不知道是哪家官太太?因为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透着高贵优雅的气息。
贵妇人杨飞飞问道:「不知道朱兄弟从哪里来,到京城有什么事要办吗?姐姐能不能帮你什么忙呢?」
一朗子望着她美艳而眞诚的脸,说道:「不瞒姐姐说,我来京城是为了见皇上。」杨飞飞一怔,盯着一朗子上上下下扫量一番,说道:「朱兄弟,你没有功名,也不是官员,无端见他干什么?他可不是一个普通百姓能见的。」
一朗子脸色变得郑重,说道:「姐姐,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知道吗?当今百姓活得多苦?又是选美女进宫,又是抓丁当兵,又是加赋税的,百姓活不下去就起来造反,天下都要乱了,你知道吗?杨飞飞脸色也变得忧伤,半天没出声,说道:「朱兄弟,你眞是一个忧国忧民的好青年,可是国家的事你管不了的。」
一朗子咬咬牙,慷慨激昂地说:「管不了也得管。我一看百姓受苦,心里就受不了。我要面见皇上,劝他改变主意,不要再倒行逆施。」
杨飞飞听罢,脸上露出苦笑来,说道:「朱兄弟,你眞是一个孩子,太天眞了。我也不瞒你说,我的家人有好多都是朝廷官员,他们跟你一样,都想让皇上收回旨意。结果怎么样呢?死的死,关的关,廷杖的廷杖,流放的流放。
「皇上这个人就是一意孤行,总是由着性子来,从他即位那天开始就那样。只是现在更过分了,什么事都自作主张,这个江山确实危险了。
「最近又想到什么长生不老之术,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道士,要炼什么仙丹。难道忘了秦始皇的教训了吗?弄得大家都没辄了。他宠信宦官、亲近奸臣,君子和忠臣根本没办法。」
一朗子失声道:「那怎么办?」
杨飞飞摇摇头,说道:「只好眼看着一艘船慢慢沉没。记住,朱兄弟,以后千万不要随便在京城说出你的眞名,以免给你和家里人带来麻烦。」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谢谢姐姐提醒。」
一一人边说边往山外走。山路崎崛,杨飞飞走起路来歪歪扭扭,随时都可能跌倒,一朗子只好伸手去扶,无意碰到她的胸脯,弄得杨飞飞俏脸一下子红了,还发出啊地一声。
一朗子忙道歉道:「对不起,姐姐,无心之过。」
杨飞飞美艳、高贵、成熟的脸上,红得像酒,妩媚地白了一朗子一眼,哼道:「朱兄弟,你也不是好人。」可是她的手还是扶着他的胳膊走路。
一朗子闻着她身上飘来的花香,听着她的莺声燕语,望着她的俏脸,一阵阵心醉。他心想:我那位贝姐姐也算是一位贵妇,可是她的高贵只是小家碧玉的高贵,这位杨姐姐却是那种大家族千金的高贵。也许她的家人在朝廷有很显赫的地位,不然不会有这样的气质。
离山口还有一段距离时,便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
杨飞飞脸上一喜,说道:「有水耶,我要去洗个脸。」一朗子便扶着她往水声寻去。
七转八折,穿过草丛和树林,连路都没有还是想法子走过去,因为这样,杨飞飞的长裙也被林子里的树枝划破了,但她不在乎。
他们终于来到水边,那是一条小溪,前不见头,后不见尾,有三丈多宽,发出潺潺的水声。
杨飞飞见水中石头和水草清澈可见,欢呼道:「这水眞清!一定很甜。」说着便蹲下来,捧起水喝着,又洗起脸来。
看她高兴得像一个小姑娘似的,一朗子心情也大好。从身后看她,屁股被裙子包得圆圆的,能见到它的形状和大小,绝对是诱人的美臀,腰肢又那么细,这使得一朗子嗓子一干,忙将目光移走。他心想:可不能这么看她,看多包准会流鼻血。我可不是淫贼,我是一个见义勇为的侠客!
这时候,只听见扑通一声,一声尖叫响起。
一朗子低头一看,杨飞飞失足落到水里了,一脸慌张。杨飞飞高声叫道:「朱兄弟,快救我!」
一朗子说道:「你别急,我来了。」说完,跳下水,游到她跟前,让杨飞飞搂住他的脖子,再向岸边游去。
上了岸后,两人全身湿透,直往地上淌水。杨飞飞连头发都湿淋淋的,幸好没有呛到,人很安全,急道:「衣服都湿透了怎么办?搂住一朗子的脖子不放,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一朗子搂着她的腰,安慰道:「别怕、别怕,有我在。」他看看太阳,又看看地形,说道:「咱们找一个地方把衣服晾干了再走。」他见小溪对岸有草坪,便抱着杨飞飞跳过去。
杨飞飞阖上眼,紧紧的搂着他,又像做梦一样。平生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搂在怀里,而且又是武艺不凡的年轻男人,她心里又喜又羞,又觉得别扭。
对岸的草然又大又绿,像铺地氆似的。在草坪尽头,他找到一个大窝棚,足够容下两、三个人。
一朗子兴奋地说:「杨姐,快脱衣服!咱们到窝棚里坐着。」说着,自己快速脱光衣服,转眼间便光溜溜了。
杨飞飞别过脸去,不好意思看他。一朗子明白她的窘态,见她衣服贴身,肌肤隐现,可以从大腿和胸脯看出轮廓,非常诱人,便说道:「杨姐,放心吧,我不会碰你的。我先到窝棚里去了。」将衣服展开摊平,然后连蹦带跳地进了窝棚。
窝棚呈三角形,里面铺着厚厚的干草,前面有半截门,人坐在里面还能看到外界脖子以上的高度。一朗子坐在里面,见杨飞飞还呆立着,就催促道:「我的好姐姐,快脱衣服,快来!这里眞舒服。」
杨飞飞朝着窝棚说:「你不准偷看,朱兄弟。」
一朗子喊道:「我不看就是了。」便缩着脖子躲起来。那边的杨飞飞便慢慢地脱起衣服来。
一朗子偷偷露出头,盯着杨飞飞看。一件件衣服落地,美人的肉体露出来了,肌肤如雪,曲线起伏,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充分表现出成熟女人的丰腴之美。她腰肢之细、屁股之圆、大腿之长,眞叫人着迷!她一手捂胸,一手捂阴,向窝棚走来。
她的胸脯不小,岂是她的胳膊能挡住的呢?在胳膊上下,仍能见到波涛起伏。另一手也不能完全遮住秘处,还有几根绒毛出界了,在风中忽闪着。
走起路来细腰摆动,大腿肉微颤,俏脸红艳艳的,目光带着羞怯和紧张,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见一朗子瞪大眼珠子看她,她故作严肃地说:「不准看我,偷看会长针眼。」
一朗子心里暗笑,嘴上说:「我不看就是、不看就是。」往草上一躺。
杨飞飞开门进来时,正看到他平躺在地,胯下翘起一根大棒子,棒子粗如小臂,龟头大如鸡蛋。她几乎惊叫出声,活了半辈子,除了丈夫的之外,还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玩意呢。
见到杨飞飞呆站在那,一朗子见她如此,便笑道:「姐姐,来躺我身边。」
杨飞飞心里乱跳,说道:「你别碰我。」心想:就算他想要干那事,我也无法阻止。
一朗子笑道:「放心好了,我从来不强奸女人。」说着话,往里挪挪身子,背过身去。
杨飞飞便犹豫着躺下来,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生怕对方把手伸过来,或者将身子贴过来。
躺了一会,杨飞飞见他没有动静,稍稍放心。转身看他,只见那健壮的后背和腰臀。他的身体白净、匀称,不像是练武的,倒像个读书人。比起自己丈夫的黑胖和臃肿,不知强了多少倍。尤其是这个男人的年轻,更不是丈夫所能比的了。
只可惜自己是个红颜薄命的人,年轻时便守寡,独守空房那么多年,虽有男人勾引自己,但自己始终没有就范。
想到这,便转身为自己的苦命而情不自禁流下眼泪。只听一朗子说:「你怎么哭了?是害怕吗?我都说过了,我从不强迫女人的。」
杨飞飞擦擦泪水,说道:「难道你没有过女人吗?不太可能吧?」
一朗子呵呵一笑,说道:「杨姐姐,我有好几个娘子,还有情人呢。不过都是她们自愿的,没有强迫。」
杨飞飞心里有点不爽快,说道:「你可眞有本事,有那么多的女人,是靠什么手段呢?」
一朗子说道:「靠的是颗眞心。我从来不骗她们,她们很喜欢我。」他转过身,见杨飞飞肩膀颤抖,说道:「杨姐,你又哭了吗?目光扫过她的背后,嘿,这娘们,一流的身材,皮肤光滑得像瓷器,泛着柔和的亮光。妈的,她男人眞妈的有福气。要是自己强迫她,就可以得到她了;不过,不能那么干,强迫的话一点乐趣都没有。杨飞飞回答道:「我没有哭,只是有点冷。」说着,又缩缩肩膀。
一朗子提议道:「不如你到我的怀里来,咱们抱在一起会暖和的,反正咱们也不是没抱过。」
杨飞飞大羞,轻声说:「我到你的怀里也行,不过只是暂时借用一下你的胸膛,不准起坏心眼。」
一朗子说:「好的。」狂喜着从后面贴上来,二人身体便重迭了。胸贴背,腿挨腿,肉棒顶到她的屁股上,令她芳心忐忑,扭了扭腰,躲闪着棒子的骚扰。可是,有一只胳膊环了过来,搂住她的细腰。她眞担心这手会往上或者下去,只怕那时她无力反抗。
二人肉体无间隔地贴在一起,热量相互传递着。杨飞飞果然不冷了,可是那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使她多少年古井无波的心起了骚动。那股欲望从她的腹下升腾起来,越来越热,越来越烈。
同样,一朗子也受到了诱惑。试想,一个正当娇艳时期的大美女在你的怀里黏着、靠着,身为一个男人,你会无动于衷吗?你会坐怀不乱吗?对方肉体传来的香气和嫩滑,使他的肉棒越来越硬,顶在对方屁股上,很不安宁,很想钻进那个销魂孔里,滋味一定很美。
杨飞飞和一朗子的内心都在挣扎着。杨飞飞想:要是他想插入,我该不该拒绝?一朗子也在想:我眞的要当淫贼吗?眞的要破了自己的原则吗?不,我不能那么做,我从不强迫女人。想到此,一朗子还是收回胳膊,并将身体后撤,退开一步的距离。他觉得这样做才能减轻一些诱惑。
杨飞飞见此,芳心稍安,又有一点失望,忍不住问道:「朱兄弟,你怎么了?」话一出口随即后悔。
一朗子苦笑两声,说道:「姐姐国色天香的外貌,再加上冰肌玉骨的身子,我要是不离远点,只怕要变成淫贼了。」
杨飞飞不禁噗哧一笑,说道:「我已经老了,还美什么?早就已经不吸引男人了。朱兄弟你眞会说话。」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的背后扫视着,越看越爱看,这玉体眞像是能工巧匠能玉雕成的,肩膀和腰臀,美不胜收,曲线起伏,是那么的惊艳、那么的撩人。如果说自己不想干她,肯定有病。但为了自己的人格、为了不伤害他人,还是得忍住。
一朗子很眞诚地说:「姐姐,我说的都是实话。虽然你年纪比我大,不是青春少女,可是你知道吗?少妇比少女更成熟、更有韵昧,也更吸引男人。」
杨飞飞听着心里舒服,说道:「是吗?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说到后面已经不胜娇羞,自己听起来都像是在勾引他。这样的话,不该出自她的口。
一朗子苦笑着说:「我答应过姐姐,不能对你无礼,而且我救了姐姐,要是那么最,跟那些土匪有什么区别呢?除非姐姐心甘情愿,我才敢靠近你!」
杨飞飞脱口而出说:「我不愿意。」随后芳心一痛,说不出话来。她想想都觉得奇怪,对方贴得太近自己就害怕他,生怕出事;对方离得远些又有点失落,究竟怎么了?按理说,自己才刚刚认识他,关系生疏,怎么能由着他随便搂抱,还脱光衣服相处?太可怕了,我怎么能跟他这样?
杨飞飞芳心的失落越来越重,彷佛自己已经老了,完全失去魅力。这么一想,她突然觉得好委屈,忍不住落下泪。这下子哭出声来,肩膀直抖,身子也跟着颤着,屁股肉都随着抖。
一朗子不解其意,呑了一口口水,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姐姐?」
杨飞飞转过身来,已经泪流满面,比带雨梨花还美。往下看,两团大乳房鼓鼓的,虽不如贝姐的壮观,但也很够瞧的,圆圆的小腹下是精致卷曲的绒毛,这样子眞叫男人疯狂?
一朗子干着嗓子问道:「姐姐,我该怎么帮你?」目光坏坏地在她的胸腹上逡巡着,心想:我想当个君子也当不成了。
杨飞飞也顾不得那么多,一头钻进一朗子怀里,大声哭着,哭得一朗子好心酸。玉体在怀,乳房挤着自己的胸脯,滋味眞好。还有下面,毛对毛地磨擦,若不是彼此的玩意不在一条在线,早就一杆进洞了。
一朗子大享艳福,一手抱着她,一手在她的后背及腰臀抚摸着,安慰道:「姐姐不要哭了、不要哭了,你这一哭,让我觉得我好像强奸你呢。」
杨飞飞停止哭泣,泪眼朦胧地望着他,说道:「你没有强奸我,可是比强奸我还可恶。」
一朗子还问道:「为什么?」杨飞飞呜咽着说:「我们俩都这样了,就算我出去说自己清白,会有人信吗?」
一朗子说道:「可是我们什么也没做?这可冤枉我了。」
杨飞飞又趴到他的肩膀上,说道:「朱兄弟,我们今日有缘,你怎么对姐姐,姐姐都不会反对。」说到后面,已像是蚊子哼。
话说到这里已经到头了。一朗子心中狂喜:杨姐姐这话的意思就是同意我上她。这太好了,既然你愿意的话,那就别怪我了,是你让我操你的,你不让我操,我还想强迫你呢,这下省事了。
一朗子很感动地说:「姐姐,弟弟眞有福,我一定会让你觉得很舒服的。」说着话,一翻身,将杨飞飞压在身下。
一朗子看着她的俏脸,泪水未干,俏脸绯红,散发着成熟美人的魅力。她的美目也在望着他,又羞又怕又喜。
一朗子说道:「姐姐,我喜欢你。」说着便吻住她的红唇,像吃美餐般的品尝起来,两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
杨飞飞随着男人的非礼,体温再次升高,呼吸再次加重,鼻子不由发出快乐的哼声,腰臀也本能地扭起来。
稍后,一朗子身子稍偏,使杨飞飞露出下体。他的唇在亲她,一只手已经来到小穴,在那里探索起来。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豆豆上、花瓣上留下了风流的痕迹。
杨飞飞忍不住淌出大量的淫水。她已经多少年没有这样淌水了?本来已经忘掉的欲望又重回到身体中了。
当一朗子的舌头试图伸进她的嘴里时,她张嘴配合他,将粉舌奉献而出。两条舌头亲得眞好,杀得难解难分。杨飞飞也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棒子玩耍,她已经多少年没熟悉这东西了,再次接触,心花朵朵开。她心想:老公,飞飞终于有人疼了,自从你走了之后,我是多么寂寞。你看,这么俊美、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来干我,你一定不会怪我吧?
随后,一朗子将嘴移到她的乳房上品尝,手指则塞进她的妙穴里玩弄,淫水越来越多,玩得杨飞飞四肢乱动,腰臀乱扭乱挺,红唇张合着,呻吟着说:「坏兄弟,你快点上来,姐姐受不了你的折腾,不要再逗我了,姐姐很需要你。」
一朗子心中大喜,吐出一边的奶头,又将另一边奶头吃进嘴里,抬起头说:「姐姐,我喜欢听女人说好听的话。你说点好听的,弟弟的干劲更大。」杨飞飞羞得瞇着眼,哼道:「坏弟弟,你想让我说什么呢?」心里明白,那一定不是什么好听的。
一朗子舔着奶头,奶头已被舔得又挺又大。一朗子说道:「你就说:『朱兄弟,快操姐姐的骚屄吧,姐姐的骚屄好痒!』」
杨飞飞一听,羞得阖上眼,双手捂脸。对她来说,这话太下流、太恶心了。她身分高贵,何曾说过这种粗话?他丈夫活着的时候,夫妻俩干事时,她连羞人一点的姿势都不肯做,何况是说粗话?
一朗子轻轻咬着奶头,说道:「姐姐,快说,你不说,我可不干。」
杨飞飞从张开的指缝里看他,说道:「你这个坏弟弟,这种无耻的话,你也让我说,你还让不让我做人?」
一朗子看着她的羞样,哈哈大笑,说道:「我说杨姐姐,你怎么还跟小女孩子似的?你知道吗,男女之间好起来、干起来,只求快活就行,管那么多干什么?
「你没听人家说,女人出门要像贵妇,在厨房要像主妇,在床上要像荡妇吗?在床上不会贱,哪有男人喜欢呢?快点吧,求你了,姐姐。难道你以前在丈夫面前都没说过这种话吗?」
杨飞飞仍然捂着眼睛,说道:「他也要求过,可是我不干。我是个贵妇,怎么能那么不要脸呢?」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你这个女人眞是太古板、太守旧了。让我来给你好好上一课吧?」说罢便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抬起她的大腿,抱着她的屁股,将嘴凑上去,先对小穴吹一口气。
就这么一下子,就使杨飞飞发出欢叫:「啊,坏弟弟,你干什么?不能这么做。」她长这么大,从未有男人这样对她。
一朗子并不答话,轻咬着豆豆,吮吸着她的小穴,还用舌头扫着她的花瓣,害得杨飞飞大呼小叫、淫水猛流,全进了一朗子的嘴巴。
强烈的刺激和异样的快感,令杨飞飞全身颤抖不止,她觉得自己彷佛已经飞上天一般,太美妙、太爽快了,原来被男人这样舔是这么的舒服!
她双手抓着草,左右摆头,偶尔还仰头,大声浪叫道:「弟弟,姐姐求你了,不要再害我了。」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姐姐,那你快点求我操你丨」步步紧逼。
为了解决小穴的骚痒,杨飞飞只好狠下心,小声说:「坏弟弟,姐姐求你了,快点操姐姐的骚屄吧,姐姐的騒穴痒死了。」声音宛转动听,又带着羞意和不安,别有风味。
一朗子笑道:「好姐姐,不要急,我现在就操你的骚屄。」说完,趴上去,对准水汪汪的小穴就插进去,发出「噗哧」一声。
一朗子的大肉棒顺利地顶到深处,杨飞飞忍不住雏眉叫道:「朱兄弟,你的棒子好长好粗,要出人命了!」
一朗子微笑道:「姐姐放心,包你爽得不想回家!」虽然杨姐的年纪不算小,可是小穴紧得像处女似的,紧紧包着肉棒,令一朗子舒服得直喘出气。
杨飞飞娇喘不已,呻吟着说:「朱兄弟,你一定要温柔点!姐姐已经好多年没被干了。」
一朗子大为得意,说道:「姐姐,今天咱们有缘,兄弟一定叫你过足瘾,叫你连作梦都想着我。」说着话,屁股耸动,肉棒在穴里出出入入,感受着美女小穴的好处。
杨飞飞啊啊地叫着,双腿一会高举,一会放下的,红唇不时张阖着,银牙不时咬着,说不清是苦还是甜。小穴像只小手一样不时捏着肉棒,乐得一朗子简直想大叫,这女人眞是天生尤物。
大肉棒插了十几下,杨飞飞就已经要疯狂了,嘴里哼叫道:「朱兄弟你眞好!插得姐姐骨头都变软了。加快些,姐姐还想更美些。」
一朗子匀速地插动,说道:「姐姐不怕疼吗?」
杨飞飞瞇着美目,带着几分荡意地说:「就是被兄弟你给插死,姐姐也认了,总比独守空房好。」那个眼神、表情,足以杀死男人了。
听杨飞飞这样说,一朗子还犹豫什么?振奋精神,鼓足干劲,拚命干起来,像敢死队攻打城堡,发扬着鞭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神。
一时间,小窝棚里响声大作,春色无边。男女的灵魂都在狂欢中腾飞,都从对方的身体上得到最美的东西。
杨飞飞的身体敏感,加上久不行房不禁插,没插到千下,她已经欢叫着到了高潮。她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身体,不让他再动,柔声说:「兄弟,先歇一歇吧,你太猛了,简直像头老虎似的。」
【第十集】第五章:忘情大战
一朗子心中充满骄傲,小穴包着肉棒,一波波快感令他每根神经都那么舒坦,心想:不知道是谁家的贵妇,不但人长得漂亮,身材这么好,连下面的小穴都是重重迭迭的,操她的男人有福了。要是以后也能经常操她就好了,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一朗子望着她红晕、兴奋又带着几分羞涩的脸,说道:「杨姐姐,你的小穴夹得我美死了,要是以后能经常操你就太好了。」
杨飞飞听了又羞又乐,说道:「我的好兄弟,咱们能有一次夫妻之缘已经很不错了。姐姐有这一次,这辈子都知足了,不敢奢望还有以后丨」
一朗子动情地说:「姐姐,你的丈夫死了吗?」
杨飞飞幽幽一叹,说道:「他死很多年了。」
一朗子说道:「既然你没有主,那就跟我吧。」抬起点身子,双肘拄在两旁,两只手握着丰满的白乳房,放肆地着玩着,一会按扁,一会拉起,还将奶头揉捏、拨动,令杨飞飞不时发出娇呼声。
杨飞飞皱眉,带着几分凄凉说:「好弟弟,你对我眞好。可是咱们之间的障碍太多,根本没法子清除,除非出现奇迹。」
一朗子笑道:「有什么不可能?现在就是一个机会!你被我给抢跑,我带你远走高飞,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保证谁都找不着,这样咱们就能结合了。」
杨飞飞大为感动,双手在他的背上抚弄着,说道:「好弟弟,谢谢你,姐姐谢谢你了。不过嘛,我不能这么做,我不想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再说了,我也不想让你时时刻刻活在被追杀的命运里。」
一朗子大为丧气,说道:「这么说姐姐就忍心和我分离了?」
杨飞飞感慨道:「兄弟,你这辈子只怕干不成大事了。」双手又抚摸着他的俊脸,仔细端详着这个趴在她身上,肉棒子还充实着她小穴的小男人。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这么说?」杨飞飞微笑道:「你连一个一夕之欢的女人都放不下,自然干不成大事。」
一朗子不服气,说道:「那可不一定。我就干一件大事让你瞧瞧,看我是不是了不起的男子汉。」说着话,屁股活动起来,大肉棒又一下下的干起杨飞飞,干得下面噗哧、噗哧直响。
杨飞飞被插得又呻吟起来,哼叫道:「坏兄弟,这就是你要干的大事?姐姐眞是服了你。」
一朗子嘿嘿笑道:「这当然是大事了,没有男人干女人,人类都会灭亡,这还不是大事吗?」说着,凑上嘴,吻着她红唇,双手握着乳房,大肉棒子狠劲操她、顶她。还享受着销魂的艳福,那滋味叫人发疯!
稍后,一朗子调整姿势,双臂挎着她的玉腿,抬着她的屁股,自己跪在她的腿间,将大棒子插进去。这个姿势不错,在动作的时候,能看到大乳房像波浪似的起伏着,还能看见肉棒子在女人下面的出入之势。
这女人不但脸漂亮,下体也很美。她的绒毛不多,分布均匀,两片花瓣薄薄的,微微凸出,颜色淡淡的。
每当一朗子抽棒时,穴里的嫩肉随之翻出,带出一股浪水来;再一插时,嫩肉又回去了,出入之间春水不断,下体一片狼籍。
一朗子看得心潮澎湃,盯着女人下面被自己插动的样子,征服欲大起,大肉棒狠狠地干她,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女人的花心干碎似的。
杨飞飞大声浪叫着:「好弟弟,你想要姐姐命啊?姐姐要被你给干到没气了。你干吧、你干吧,要姐姐死在你的棒子下也行。」叫声高低起伏,闻之发狂。
一朗子气喘如牛,说道:「我的好姐姐,你好浪,你的样子眞叫人着迷。我好想操你一辈子,让你一辈子都感受到我鸡巴的好处。」
杨飞飞浪叫道:「你操吧,操死姐姐吧,姐姐也喜欢上你了。」身子像鱼一样乱摆乱跳,不能停歇,充分表现出一个女人的浪劲和骚劲。在她的记忆中自己好像从未这么放荡过。不过欢爱的时候已经顾不得了。
一朗子又将她摆成侧位,一条玉腿屈着,露出妙穴。那里已经水汪汪的,直往外流。将大肉棒插入,一手抓乳房一手抓屁股,低头便可见肉棒插穴。动作时,可以看见菊花的收缩、屁股肉的颤抖。
一朗子将淫水抹到菊花上,将小指塞进去。
杨飞飞大叫道:「坏兄弟,别弄我那里,怪痒怪疼的。」
一朗子一边抽动肉棒,一边塞菊花,说道:「姐姐,你这里有没有被男人干过?你想不想试试?/杨飞飞浪哼道:「没试过,也不想。我那男人活着的时候也想干那里,我没有答应。姐姐也不能让你干。」
一朗子笑道:「不干就不干,没关系。」话虽这样说,但手指可不放松对她的騒扰,使杨飞飞不时在浪叫中插入几声惊呼。
之后,一朗子又将杨飞飞翻过身,躺在草上,张开大腿。一朗子趴上她的身子,将肉棒塞进去,轻柔地插动。
杨飞飞回眸一笑,媚态横生,说道:「坏弟弟!你的花样可眞多,多少姐妹被你害了?」
一朗子笑道:「我没有害她们,我是在爱她们。每次我干她们时,她们也像你一样高兴。」说着话,亲上她的嘴,含着她的舌头,肉棒同时动作着。
一会儿,一朗子又坐到草上,让杨飞飞面对面骑上来,双腿盘腰,双臂勾脖子,二人一边干一边舔舌头。那种甜蜜劲,像是新婚夫妇一样。
一朗子干得兴起,干脆站起来,抱着她的屁股走出窝棚,一边走一边插她。杨飞飞哪有过这般经历,在男人的动作下,身子一窜一窜的,又新鲜又有趣。她还看到旁边的树林和草坪,还有凉风吹到脸上和身上,还听到小溪的流水声。周围没有一个人,就他们就两个。
杨飞飞一边感受着肉棒的出入,一边说道:「好兄弟,会不会被人看到?二一朗子自信十足地说:「不会的,这里很偏僻。这里好像专门是给咱们俩干事用的。」摆成马步,双手托住杨飞飞的屁股,大力干起来。
杨飞飞啊啊浪叫,叫声超过溪水声,传出好远。
又干了半个时辰,杨飞飞高潮了两次,再也受不了一朗子的征伐,便乞求道:「好弟弟,你也射了吧,姐姐的小穴都被你给干肿了。再干下去,姐姐眞要没命了,难道你愿意看姐姐死吗?」
一朗子笑道:「当然不会。我还要姐姐当我的马,一辈子被我骑。」说着便将她放在草坪上平躺,用男上女下姿势,又是一次激烈的战,在杨飞飞悦耳的浪叫声中,一朗子将憋了半天的精华全射到她的穴里,射得杨飞飞连喊带叫,将一朗子抱得紧紧的,像是怕失去他。
欢爱过后,他们一〖句话不说,倾听着对方的呼吸声。他们拉着手四目相对,都觉得心里好甜蜜,觉得这才是人生。
由于疲倦,二人相偎着睡着。醒来之后已是日落西山,彩霞满天。衣服已经晾干,一朗子殷勤地服侍杨飞飞穿衣。
杨飞飞配合着他抬腿、转身、伸臂等,每个动作都是那么熟练而优雅,可以想见,她被人家服侍惯了。
四目相接,两人都觉得好美好幸福。穿好衣服,彼此都变回文明、高雅的人,再不似刚才那般狂野放纵。
一朗子看了看天色,说道:「姐姐,我送你回家吧。」
杨飞飞俏脸上掠过一丝不安,说道:「好兄弟,咱们分开后,你还会记得我吗?」她似乎很在意这个问题。
一朗子很诚实地说:「当然会,我还会经常和你相见,和你干刚才那事呢。」
杨飞飞露出苦笑,说道:「只怕姐姐没有那个福气。我也想和你厮守在一起。自从我男人死了之后,我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开心过、舒服过。要是上天可怜我,让我和你过一个月的好日子,一个月后,就算马上死了,我也不悔!」
一朗子一掩她的嘴,说道:「姐姐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只要你喜欢我,我喜欢你,不论你住在哪里,被谁限制着,我都会想法子去会你。」
杨飞飞大受感动,说道:「好弟弟,有你这话,姐姐就没白跟你好一场了。」
一头钻进一朗子的怀里,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和强壮。
时候不早了,一朗子领着杨飞飞出山上路。一路很平安,到城里雇一辆车往她家方向走去。
一朗子和杨飞飞坐在车里,亲昵地搂抱着,说道:「姐姐,你家住在哪里?」杨飞飞说道:「把我送到河北会馆就行,那里有我的亲人。」说罢,搂着脖子献上红唇,跟一朗子狂吻起来。一朗子把舌头收回,她的粉舌就会跟上去,一朗子不明白她为什么变得这般热情。
一朗子伸手揉她的胸,枢她的下面,弄得杨飞飞受不了,掀起裙子,脱光下裳,又放出男人的大棒子,勇敢地骑上去。
二人深情地相吻着,随着车子的走动,身子一晃一晃的,大肉棒在小穴里享受着乐趣。
没有激动烈的动作,只有小幅度地运动,那种滋味比起惊涛骇浪般的情景更叫人难忘。
杨飞飞在他的耳边低语着:「好弟弟,你的玩意眞好,我喜欢你操我,眞恨不得天天晚上都被你操,操死也行。」
一朗子听得大乐,每根毛孔都张开般的舒服,说道:「好姐姐,你眞是一个妙人,能操你这么多次,我知足了。」双手伸进衣服,抓弄着大乳房。
双方不说话,轻松地挺着身体,享受着鱼水之欢。
路并不远,可是由于过度投入,飞飞又高潮两次,一朗子又在她的穴里射了一次,然后两个人腻在一起,久久不肯分开。
到了河北会馆,里面早有人出来迎接,对杨飞飞恭恭敬敬,像对祖宗似的,使一朗子更对杨飞飞的身分疑惑起来,心想:她亲人的官一定很大。
当离别之时,杨飞飞反而变得坚强,深情地望他一眼之后,便咬牙走进会馆。
一朗子望着她的背影,心想: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她,就像贝姐一样,像流星一般突然出现,又流星一般倏然消失,留下的痕迹却一生不灭。
他不知想了多少回贝姐,多希望能再见到她,可是人海茫茫,世界辽阔,又要到哪里寻她呢?
一朗子决定先在城里找个住处后再做打算。他离开会馆不久,对面走来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老头子,生得一脸凶相,脸上长满黑斑,双眼像要吃人似的。他还是个瘸子,走起路来一脚高,一脚低。
一朗子本来没注意他,只是双方擦身时,老头子突然停下来,一双白多黑少的大眼睛盯着一朗子不放,像要看到他的骨髓里似的。
那目光一会惊,一会喜,一会悲,一会又满心欢喜。
一朗子被盯得不舒服,想快步离开。
不料那老头叫道:「年轻人,你别走,我有话说。」边说话,身子边颤抖。
一朗子只好回过头,说道:「老伯,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呀!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瘸老头蹒姗地走过来,盯着一朗子的脸,说道:「小伙子,咱们在哪里见过吧?」
一朗子打量他几眼,见他瘦骨嶙峋,个子不低,但很面生,于是很肯定地说:「咱们没见过,这是头一回见面。」
老头上上下下看了他一会儿,说道:「不对,小伙子,咱们肯定见过。我猜一猜就知道,你今年十八岁对吧?」
一朗子一愣,没等他回答,老头又说:「你肯定姓朱吧?」
一朗子心里惊讶,心想:我十八岁没错,是师父告诉我的,但连我冒充朱姓他都能猜出来,眞是厉害。
一朗子笑了,说道:「老伯,你是算命的吗?」
老头满意地一笑,说道:「我不是算命的,但我猜得很准。我还知道你从来就没见过父母。」
一朗子目瞪口呆,说道:「为什么?难道你知道我的身世吗?不可能,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世的。」
老头哈哈大笑,笑得流下眼泪,然后又呜呜地哭起来,一朗子觉得不解,说道:「老伯,你怎么了?」
老头望着一朗子,露出慈祥之色,说道:「孩子,你知道吗?我这些年一直在找你!找得你好苦。要不是为了找你,我可能早就死了。」
一朗子听得一团雾水,说道:「老伯,难道我是你的儿子吗?」
老头连忙摇头,说道:「那可不敢当!」
一朗子大受震撼,心想:我终于要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我是谁的孩子,我的父母是干什么的?听说不是普通人家,至少也是老爷、太太家的吧?我该不会被人骗一朗子很冷静地说:「我和你素不相识,我怎么能相信你呢?」
老头想了想,说道:「很好、很好。孩子你做事很细心。这样吧,明天晚上你到天坛前的小吃部找我,我在那里等你。我会拿出证据,跟你讲你的身世。」之后,朝天仰望,又哭又笑的,像疯了似的。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那你现在干什么去?」
老头回答道:「我的老病又犯了,我得去治病。为了你,我得多活几年!不然我死不瞑目。孩子,不要跟人说今天的事,不然咱们两个都会出事。」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我答应你。」
老头望了一会儿一朗子,还是一瘸一拐地走了。摇晃的姿势,像是随时都会倒下似的。
一朗子到附近找一间客栈入住。在自己的房间里,他心里非常高兴,想到自己的身世即将要揭开了,不禁手舞足蹈,心想:我久别的父母!你们在哪里?你们还在世吗?你们儿子想念你们呢。
又想到青龙寨,赵大哥、柳妍、怜香、血痕,都叫自己放心不下。不知道现在他们的吉凶如何?
又想到新认识的杨姐,心里好美,越想她越觉得不舍,只是这一切都像梦,连她的身分都不知道。
又想到自己来京的目的,心想:我得想法子面见皇上,把我的意见告诉他。他听了便罢,要是不听的话,我就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办事。为了天下的百姓之福,我也拚了,就算是送掉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他找到老板问皇宫的位置,只说自己是外地来的,从小就想看看皇宫,好不容易来一次,怎么的也得在外面转一下,不然可就白来了。
老板告诉他皇宫的路径后,一朗子便带着剑向皇宫方向而去,不久便离皇宫不远了。这时候天还没有黑透,远远便看到雄伟的城楼。找到一处高处,展目一望,宫殿威严,楼阁重重,令人望而生畏。
一朗子看着,心想:这就是皇帝住的地方,天下都归这个地方管,皇宫那么大,那么多人,只有皇帝一人是男的。后宫里的美女全是他的,太他妈的神气了。自己的艳福也算不浅了,可是和皇帝比起来,还是有太大的差距。
自己才干几个女人,皇帝光后宫佳丽就有三千人,听说又要选三千人进宫。妈的,一个男人干那么多的女人,忙得过来吗?需不需要帮忙?皇帝老兄,需要的话,吭一声,小弟我免费支持你。
想到美妙处,想到销魂处,胯下的玩意又硬了起来。他心想:要是让我在皇宫里住一个月、玩一个月,就算是一个月后砍头的话,我也愿意。这一个月的生活是神仙日子,比别人几辈子都美。
天色渐渐黑透,一吕门外亮起灯笼来,照得一片通明。守宫的武士们站得笔直,还有一批批侍卫挑着灯笼围沿宫墙巡逻,寻常百姓哪敢靠近?是的,谁都想多活几年的。
望着那神秘的皇宫,一朗子心想:要不要今晚就进去转一圈?也许运气好能马上找到皇帝。不过嘛,首先得熟悉一下地形。
他悄悄地向宫墙靠近,远离武士和巡逻兵。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向背人处。他来到宫墙前,一瞧,这墙好高!从下往上看,怎么样也有七、八个人高吧?要是轻功不好,还眞不好进去。
他离开一段距离,观察一下地形,就打算一跳而入。
看准位置,咻地一下纵起,不幸的是,刚起来一人多高,就被墙里飞出的一物踩中。
没错,那是一个人,速度很快,踩中一朗子的一侧肩膀,将他又踩回地面。
由于事出突然,来不及反应,一朗子便躺地了。那人也身子失衡,趴在一朗子身上。
不过不是头挨头,腿挨腿的,而是头脚相反,更巧的是,彼此的下体正好在对方的嘴边。一朗子凭感觉都知道那是一个女的,而且很年轻,长相应该不差。
因为他凭着这人的体重和气味就知道,她身上的香气像是茉莉花香,淡淡的又韵味悠长。
女的也好不到哪去,男人的大肉棒隔着裤子正好触到她的嘴上,好像还有腥味她呆了一呆,立刻尖叫一声。叫声在黑暗中听来简直石破天惊,能震破人的耳朵,吓得一朗子一跳。
叫罢,那女的从他身上跳起来。这时候,巡逻队听到了,嚷嚷道:「谁在那里?干什么的?」凌乱的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
女子怔了怔,看看地形,转身就跑。
一朗子也猛地跳起来,叫道:「哥们,等等,别把我甩了。」朝着她的影子追去。女子展开轻功,脚步无声,像离弦之箭一样快,身形美妙。
一朗子使劲追去,却始终隔着几丈的距离而无法拉近。这使一朗子大惊,心想:这是谁?这么厉害?想要追她,得使出腾云驾雾的本领才行。
一一人窜房过脊,形如闪电,不知不觉间已经出了城、来到野外。虽然把追兵甩开了,一朗子仍然没追上那个女子。他心想:这到底是谁?居然这么厉害。
来到一片野地,四周尽是山。女子停下来转身看他。今晚没有月亮,所以也看不清她的模样。但能看到对方中等个头,身材窈窕。
一朗子走近才看到她蒙面,两只眼睛在黑暗中明亮而宁静。一朗子停下来,对方问道:「这位大哥,你为何跟着我不放?」声音优美而文静,语气客气而礼貌,这使一朗子对她的印象大好。
一朗子喘几口气,暗叫惭愧,心想:这姑娘大气不喘一个,跟没事人似的,而我显得逊色了,看来我学这人间的轻功并不成功!
一朗子一抱拳,说道:「姑娘,你刚才砸了我一下,使我受了重伤,也不能就这么走了,怎么也要给点赔偿吧?」
姑娘对一朗子还了个礼,歉意地说:「对不起,这位大哥,那是无心之过。你需要多少银子,我赔给你就是。」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钱是身外之物,提那玩意干啥呢。对了,妹子,你进皇宫干什么?瞧你的身手,可不像宫女或者妃子,你不会是进去散散心吧?」
姑娘沉吟着说:「大哥往皇宫去是为了什么?难道也为散心吗?」
这姑娘并不傻,把问题又踢回来。
一朗子觉得自己也不是要干什么坏事,也不怕让人知道。他长叹一口气,说道:
「是这样的,我想进宫找皇上讲理。」
姑娘咦了一声,说道:「你见过皇帝吗?你跟他有什么过节吗?他跟你不讲理吗?」
一朗子便把自己忧国忧民的情怀再次表达一番,那姑娘重新打量一下一朗子,感叹道:「大哥,想不到你还挺高风亮节的,小妹佩服。只是你这样干没有用,皇宫大得很,有几千个宫室,你知道皇上住哪里?还有,即使找到他又怎么样?他会听你的劝说吗?以前劝他的人多了,现在也都没人劝了。因为都没有好下场。」说到后面,语气黯然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我说小妹妹,听你的意思,你跟他好像很熟。」
姑娘说道:「我不认识他,只是听说的。」语气变冷了。
一朗子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会从皇宫出来呢?」
姑娘回答道:「最近手头紧,就到皇宫里取点钱。」说着,拍拍肩上的包袱。
一朗子这才注意到她背着东西。
一朗子眨眨眼睛,说道:「想不到像姑娘这么文静的人,原来是干这一行的。」
姑娘说道:「让大哥见笑了,生活所迫。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很文静?」
一朗子回答道:「凭感觉就知道。我喜欢文静温柔的姑娘,而你就是这种类型的。」
姑娘脸上一热,说道:「谢谢大哥夸奖。」
一朗子见夜色茫茫,田野寂寂,也不能在这里站一夜,说道:「小妹子,咱们再见了,时候不早了。」
姑娘问道:「大哥还要去皇宫走一回吗?我看没必要,你要见皇上也不一定非得夜闯皇宫。」
一朗子说道:「还有别的好法子吗?」
姑娘说道:「法子多了。比如,他经常出去打猎,你可以在半路找他。他有时要到皇陵去,有时还要祭祖,有时喜欢到戏园子,有时喜欢去吃花酒。」
一朗子一拍大腿,说道:「妹子,说得好,只是我跟他不熟,就是站在对面我也不认识他。」
姑娘说道:「这个好办。有空的话,我画张像给你,你就熟悉他了。」
一朗子大喜,说道:「小妹子,你还会画画像?你眞不是一般的毛贼!」
姑娘听了毛贼一词有点刺耳,但也没说什么。
一朗子说:「先谢谢了。对了,小妹子,你要干什么去?已经天黑了。」
姑娘幽幽一叹,说道:「我想找我师父。」
一朗子关切地问:「你师父住在哪里?叫什么名字?」
姑娘回答道:「我师父住在江南,是江湖有名的侠女。」
一朗子说道:「莫非妹子要赶夜路?没必要吧。不如这样,跟哥哥去客栈,明天天亮再走也是一样,不急于这一夜。」
姑娘犹豫着说:「谢谢大哥,这不太方便吧?」
一朗子笑了,说道:「小妹子,你是信不过我人品吗?你应该一看就知道我是个好人,谁见了我都说我是正人君子,天底下找不出第二个像我一样的好人。」
姑娘听他自吹自擂,不禁噗喃一笑,又觉得有点失态,连忙伸手梧着蒙面的嘴。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我是一片好意,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跟我回去。大哥我走了,回客栈睡一觉,明天再想天下大事。」说罢,向她挥挥手,向城里走去。
姑娘想了想便跟上来,一朗子说道:「你信得过我?」
姑娘笑答:「我知道大哥不是坏人。」
一朗子夸奖道:「小妹子,你既文静又有眼光,眞叫人喜欢。」
姑娘听得脸上发烧,说道:「你喜欢我吗?」带着几分玩笑口气。
一朗子笑道:「小妹子,我喜欢你!从你砸我的那一穷起,我就喜欢你了。怎么样?你订亲没有?要是没订亲,就给哥哥当娘子吧。」
姑娘听了大羞,轻哼一声,说道:「大哥,你好不正经喔,咱们才刚刚认识。你再这样说,我就不跟你走了,你看来不像个好人。」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但我也不是一个坏蛋,是不是?」二人说说笑笑,来到了客栈。
一朗子先进客栈,将窗子打开,姑娘从窗子飞进来。为什么这么做?姑娘蒙着面又一身黑衣,会引人注意,带来不便。
关好窗子,点上蜡烛,再看那姑娘,一身合身的黑衣,也蒙着头和脸,两只眼睛看起来像星星一样亮。
在一朗子的印象中,到人间之后,看到的所有美女,眼睛最美的就是贺星琪。不过这姑娘比起那贺星琪来也不逊色。贺星琪的眼里有傲气、清高,而这姑娘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温柔和亲切。
姑娘没有坐下,到处看看,见房里只有一张床后便心跳加快,好像对方要强迫她做什么似的。
一朗子看了看她的眼睛,说道:「小妹子,一会再要间房给你,你放心好了,我这个人虽喜欢美女,做不到坐怀不乱,却也从不强迫女人。」
姑娘望着红红烛光下一朗子的身材和脸蛋,轻声一笑,说道:「大哥,一个男人能做到像你说的这样就已经非常难得了。看来,你是个好男人。」
一朗子笑道:「好妹子,我以后会用行动向你证明我是一个大好人。你就等着瞧吧。」
姑娘笑了笑,说道:「还没有请教大哥的大名呢,小妹玉婷。」说着向一朗子行礼。
一朗子还过礼,说道:「你叫我朗大哥吧。玉婷妹妹,你的轻功不错,一定是师出名门。」
玉婷摆了摆手,说道:「朗大哥过奖,我自小练武,向多名师父学艺过,各种武功都学了一点,只是每一样都不够精。大哥你也不错,我全力施展轻功,竟不能把你甩开,大哥也非比寻常!」
一朗子笑道:「不敢当、不敢当的,都是入不得行家法眼的。」
一一人谈起武功及江湖来都是眉飞色舞,一朗子将自己的江湖见闻讲出来,而玉婷也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他。人越谈越投机,眞有相见恨晚之感。
一朗子望着她的脸,说道:「妹子,你可不可以露出脸?隔着一层布说话很别扭!」
玉婷唉了一声,说道:「朗大哥,我想我还是不要让你看脸的好。我是为你好,我不想再悲剧重演了。」
这话令一朗子大为不解。
一朗子眨着眼睛看她,心想: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长得很丑?看这个身材和眼睛,再听她的声音,他绝不相信她是个丑八怪。
一朗子很温和地笑了笑,说道:「玉婷妹子,我才不信你长得不好看。就凭你的声音,就觉得你是一流的大美人。」
玉婷瞇眼一笑,说道:「朗大哥,我什么时候说自己长得丑了。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那你的意思是……」
没等玉婷答话,只听门外有声音,不是这个房门,而是这个客栈的大门。他听到一伙人大吼道:「快点开门,不想活了吗?我们是东厂的人,要抓捕朝廷要犯。」
一朗子盯着玉婷,她的眼神有一点慌乱,她说道:「朗大哥,我先躲一下子。」一朗子问道:「你想躲哪里?」目光环视着全屋,觉得实在没有什么太隐密的地方可以躲。
玉婷指指窗子,说道:「我先到外面避风去。」
一朗子沉吟着说:「他们肯定也把外面包围起来了,你跑不掉的。对了,你只是去皇宫拿点钱财,不至于出动东厂的人来抓你吧?」
玉婷轻声笑,说道:「我回头再向你解释。」
一朗子推开窗子,果然见下面已经围满官兵,火把成群,将外面照得通亮。他有点担心。
一朗子说道:「玉婷妹妹,这么多人在外面,有把握避开他们吗?」
玉婷笑了笑,说道:「朗大哥,你放心好了。我对自己的轻功还是有信心的。你也要小心应付。」说着,身子一晃,已经窜出窗子不见。一朗子心中大为佩服,这姑娘的轻功太棒了,要不是自己会腾云驾雾,还眞不如她。
回转身子,脱掉外衣,钻进被窝。刚躺下,门就被人给踹开。一朗子装作害怕,猛地坐起来,说道:「你们是谁?想做什么?我可没有钱!」
一伙握刀的黑衣人进来,一个比一个凶。
为首的是个独眼龙,脸上皮包骨,一脸凶恶。他像训练有素的狗,在屋里转了一眼,还吸吸鼻子,冷冷地问:「有没有看到可疑人员?」
一朗子伸了个懒腰,说道:「我睡着了,睁眼就看到你们。你们应该不算可疑人员吧?」
一个厂卫骂道:「混账东西,敢对百户大人这么说话,是不是活腻了?」
一朗子装作害怕似的,缩缩肩膀,都不敢看他们了。
独眼龙笑了笑,比哭还难看,说道:「你有没有看到一个漂亮姑娘进来?那是个朝廷要犯。你要是包庇她的话,与她同罪,要全家问斩的。」
一朗子小心地回答道:「没看到。要是有漂亮女人的话,我怎么能放跑她?男人嘛,哪有不喜欢漂亮女人的。那个漂亮女人犯了什么事?」
那些厂卫都露出猥亵的笑容,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独眼龙嘿嘿两声,凝视着一朗子,慢慢走近他,说道:「那个女人进皇宫偷东西,你说该不该死?帮朝廷将其抓获,朝廷有重赏。」
一朗子啊了一声,说道:「她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进皇宫乱来,实在罪该万死。她在哪里?我也要去抓她。」
独眼龙来到床前,使一朗子感觉冷冰冰的,心想:他要是出手的话,我该怎么办?要不要跟他打一场?
独眼龙突然将他被子揭开。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怎么?百户大人对男人也感兴趣吗?」脸上故意露出倾心的笑容。
独眼龙并没有看到要犯,大为失望,恨恨地退开,说道:「小子,不要胡说八道。记住,见到可疑人,马上报告。」
一朗子响亮地答应一声,说道:「知道了。」
独眼龙领人走了,连门都不关上。一朗子听他们走远了,下地把门带上,嘴里骂道:「他妈的,都跟土匪似的,哪里像官?」走到窗前,打开窗子,看到火把移动,想必要到别处搜查去。
等他们去远了,一朗子轻声唤道:「好妹子,你在哪里?没有回应,心想:难道她悄悄走了吗?连个招呼都不打。
回转房间坐下,不由觉得一阵阵惆怅。虽说偶然相逢,连对方长相都不知道,一朗子却对她感兴趣了。可能他天生比较好色吧,对于有个性、有美貌的女人,很缺少抵抗力。
这时,只听窗子一响,眼前香风一吹,一个人影已经俏生生地站在眼前。
烛光下,正是玉婷妹妹。
一朗子激动地拉起她的手,玉婷一羞,轻轻挣开,娇声说:「朗大哥,你怎么这样?」
一朗子连忙道歉,说道:「对不起,妹子,我是担心你,生怕你落到那帮家伙的手里。那帮家伙根本不是人,是畜生!」
玉婷笑笑,说道:「我很好,没事的。」
一朗子问道:「你躲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没有发现你呢?玉婷回答道:「我见周围全是人,就躲到房顶上。他们能耐再大,也不至于跑到房顶搜查吧?」
一朗子夸道:「你眞聪明。」看了看被掀开的被窝,说道:「妹子,时候不早了,咱们睡吧。」
这话使玉婷的身子猛地一颤,像被寒风吹到似的,不禁低下头。一朗子连忙解释道:「说错了。我是说,到睡觉时候了。我去帮你再要一个房间,咱们俩不能住一间。」
玉婷想了想,抬起头,鼓足勇气说道:「朗大哥,不必了。我就在这里将就一夜吧,再要房间会使人生疑。不如这样,你到床上去睡,我坐桌旁睡就行了。」
这话可使一朗子受不了,说道:「妹子,既然你这么信任大哥,大哥也不能让你受苦。得了,我坐桌边,你睡床上好了。」
玉婷摇头道:「朗大哥,我可不能那样。」
一朗子固执地说:「这件事就听我的,我今晚睡桌子。快点上床去吧。好好休息一晚,明天还有不少事要做呢。」
玉婷嗯了一声,不再坚持,在上床之前,她问道:「朗大哥,你刚才不是要看我的长相吗?还想看吗?只要你不怕发生悲剧。」
一朗子笑了,说道:「当然想看了。我不明白,看了你的脸后会发生什么悲剧?难道你的脸会杀人吗?」
玉婷格格一笑,说道:「只怕妹妹的蒲柳之姿,难入哥哥法眼。」说着,将头上、脸上的布都扯掉。
一朗子眼前猛地一亮,只看了一眼便被吸住,就像磁石遇上铁,再也挪不开目光。
他有生以来,见到最美的女人应该是嫦娥了。嫦娥被称为仙子,自然有仙子的美貌和风采;到人间以来,他认为最美的女性应该是贺星琪,无论是脸蛋、身材,还是气质,都是无与伦比。
但是和眼前这个少女相比,还是稍逊一筹。因为这个少女可称上美若天仙。
你没法形容她的风采。她的美不是那种令人不敢正视、有距离感的。她是亲切的、柔美的,她的美不是禁不住推敲和品味的,而是越看越舒服的。不仅如此,还有种无比高贵的气质,使她与众不同。当她的双眼看向一朗子时,一朗子感觉自己已经灵魂出窍了。
玉婷也不奇怪,对他的反应好像早在意料之中,便笑道:「朗大哥,我长得还行吧?」
一朗子如梦方醒,说道:「风华绝代,美若天仙,比我的娘子们还美呢。」
玉婷一愣神,美目眨了一下,说道:「娘子们?朗大哥娶了妻子?还不只一个妻子吗?」
一朗子笑道:「正式娶回家的有一个,还有好几个没娶,也打算娶回来。她们都喜欢我。」
玉婷大为佩服,说道:「以朗大哥的人品,有许多女人喜欢也是很正常的。」
一朗子就势问道:「那妹子喜欢我吗?」
玉婷瞇眼笑笑,说道:「喜欢,就像妹子喜欢大哥一样。好了,是该睡的时候了。」说着,很轻巧地钻进一朗子的被窝。
一朗子贪婪地看了她一眼,便将蜡烛吹灭,屋里一片黑暗。他的一颗心跳得厉害,眞怕自己难以自制,扑向玉妇。那少女可是仙女级,人间只怕找不到几个。
(第十集完)
【仙童下地狱】第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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