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愤天淫魔阴魔》131-135
fu44.pw2015-01-08 16:31:25绝品邪少
正文 第百三十一节 龙宫秘隐 阴魔已修成寄生大法的吞象境界,代入杨瑾三尸,不欲风流韵事摄入丑女耳目。待癞姑下得水来,水墙刹那间消失,水面上接着泛起了一连串的涟漪和水泡。猛地水云晃荡,急转如飞,连闪两闪,阴魔已带杨瑾落在水层之下。 仰望上空,海波浩荡,水云飘拂,骇浪山崩。加上涛声轰轰,汇为繁喧,隔水传来,令人耳目震眩,彷佛那万里洪波就要自顶崩塌,整片下压的神气。细看水底隔层,却是一片平晶,纹丝不动,宛若一片其大无垠的晶幕,将山巅隔断,又极清明。更觉晶幕上下,极度悬殊,直是好的被囊括了,压榨得那普罗众多的剩水残山更险恶无畴。 水层下之海中灵域,高山矗立,气势雄伟,山顶已透出水面,似是海面上所见六座礁石。礁石之间平地上拔起二十四座小峰,都是玲珑秀拔,云骨撑空,异态殊形。石色宛如金银翠玉,也不相同。地上浅草如茵,不见泥土。间有无草之处,现出一点地皮,好似银沙铺成,其细如粉,偏又点尘不扬,清洁已极。那些参天奇树高达数十丈,无一株不是拔地挺生,粗逾十围,碧干□展,上开各色繁花大叶,纷披若盖,荫蔽十亩;远望好似一座座的花山,花光点点,时闻异香,点缀在峰峦之间。这些山峰秀俊灵巧,质如金玉珊瑚,内中更有几座似是珊瑚水晶之质,光怪陆离,互相辉映,不特洞壑幽清,彼此不相连属。乍看参差位列,似是天然生就,实则四面均有门户。那二十四峰竟是一座极奇怪的阵势。此阵系十二元辰、二十四气排列而成。虽非两仪微尘阵之比,但也颇具神妙。 刚到迎面两峰中心,阴魔的心灵上忽生警兆。是因癞姑的打搅,未竟全功,脑中髓海欠了一点火候,未能无声无色的渗过丹气张力,惊动了主人。阵中天风海涛之声大作,地皮也在震动,听远远龙吟之声。一股青白二色的光气正由地底来路狂涌追来。情知敌人阵法发动,生出变化,本身已经被困。猛地一片青白二色光雾飞过,跟着眼前一花后,天色依旧清明,那二十四座奇峰忽然多出了好几倍。表面奇峰罗列,一经行动,便觉四外清蒙蒙,白茫茫,成了一片雾海,到处俱是阻力,天也低得快要压到头上。 地底碧光乱闪,萤雨横飞中,有七八只似龙非龙的怪兽,缓步而出,俱是鹿头龟背,长颈几占身长五分之三,嘴却不大,四足前高后低,前胸生出一爪,形如蒲扇,似可伸缩,扁尾长拖,通体碧鳞闪闪生光,小的从头到尾,也有十六八丈长短。杨瑾把门户向背和阵中微妙之处看出大半,知困不到阴魔,立心斗恶龙,求阴魔带走宫中难妇,好放手施为。 阴魔遁出七八十里,几许峰回路转,进入一条广大山谷。左面危崖削立,上齐海空,壁间繁花盛开,碧苔绣合,崖脚有一大洞,幽深莫测。峰群之外是片平原,沙明如雪,寸草不生。疏落落列着一片花林,奇石罗列,花树参差。树比峰群内所见要矮得多,虬枝交惜,婉蜒如龙,上头开满似莲非莲的奇花,一色纯白,其大如碗。另有一列花树较高,形似杨柳,有花无叶,花似剑兰,丝丝下垂,无风自动,时送异香,闻之心神为畅。 林旁是片湖荡,广约百亩,碧波平匀,晶明若镜。湖中水光与上空海云相映,宛如银霞,细看竟是深不可测,少说也有千数百丈才能到底。方才龙吟之声,似由湖那面发出,声已停歇。一石高仅数尺,广约数亩,突出湖中,水石清华,景更空灵,石上种着数十百竿从未见过的方竹。竹林中设有玉几玉墩,几上横琴,前供炉香,香烟袅袅,尚未熄灭。 忽听来路风雨之声甚急,乃是一条墨龙,长约数十丈,头如小山,上生三角,须长丈许,宛如钢刺,龙睛外凸,其大如箩,金光闪闪,远射十余丈,正由左侧危崖上那列高树梢上婉蜒飞舞而来。到了面前不远,略一停顿,忽然掉头,一声长啸,往湖心深处穿波而下。那么长大猛恶的蛟龙投向水中,竟连水花也未溅起一点。去时身形似在逐渐缩小,入水之后晃眼缩成丈许长短一条乌光电闪的龙影,由大而小,往湖心深处飞射下去,一闪无踪。 忽听琴音起自林内。阴魔耳听琴音甚美,从所未闻,料是主人有意引客,隔林内视,见那瑶琴横在一张白玉短几之上,形制十分古雅,奏出琴音荡漾,自然人妙,只不知何故未见有人影。往林中走进,见那些方竹约有两寸粗细,节长二三尺,质似珊瑚,上面朱叶纷披,光影浮泛,鲜艳非常。竹下浅草蒙茸,间以杂花,五色缤纷,与碧草相映,格外好看。玉几玉墩又都是整块羊脂美玉琢成。石岸微高,突向湖中,前临碧波,后倚绣崖,奇石异花,映带左右。景物灵秀,虽不似紫云宫那么雄奇壮丽,别有一种清空灵妙之致,自具胜场。主人隐居在此,清福不浅。 阴魔暗中查看,见那琴弦好似有人在勾拨抚弄,知道主人隐身石上。先天真气非后天五行法物所能遮掩,窥见一妙龄道姑赤裸裸在石上抚琴,生得杏脸桃腮,秀丽清纯,一身仙风道气,却娇羞可人。云鬓如雾,松松挽成的一髻,就耸耸然若出墙的红杏,巍巍然向浪人招引。双弯凤目的睫毛又黑又长,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却掩不住眼角里的万种风情,秋波春意。朱唇艳红欲滴,直是熟透诱狼。 那优雅的胴体宛如凝脂软玉的一朵出水芙蓉。腴软的雪肌玉肤晶莹剔透,彷似一掐就掐得出水来,可见□津丰储,浮浪招诱,长日洁樽待注。白皙娇美的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是千依百顺,挂吊着一双羊脂白玉的丰腴椒乳,圆大饱满而又沉甸甸的耸挺着一对樱红如血蓓蕾,含羞绽放,企求馋嚼。为玉指操琴牵引,摇摇晃晃,舞得深深的乳沟颤巍巍的乍浅乍深,乍隐乍现,诉说它的飘零无依,期待抚慰。 袅娜纤腰仅堪盈握,端坐也摇曳生姿,说不尽体态风流迎送活,小鸟依人亦善长。平滑小腹下,盘坐一双粉圆小腿,骨肉匀婷,捧起柔肉无骨的浑圆足踝,陪衬着腿根一蓬黑影,毛茸茸的,极其稠密,显示出性欲非常旺盛。 佳人绝色娇艳,体态婀娜窈窕,却还不及其艳媚入骨。魅力不在外形,却在神韵,也在肌肤细胞的活跃蹦跳,必有其幻想才得传神。当然丑人多作怪,僵化的表情、无神的目光,绝难有媚力可言。阴魔操尽绝色,也色授魂予,淫思荡漾失神。 琴声忽止。石上道姑开声说道:“道友远来不易,幸蒙光降,实是前缘。荒居远处辽海,凡人为海中恶浪所阻,固不能到,便是修道之上,千百年来,也少由此经过。外子虽是得道千余年,无奈前孽大重,未脱孽骸,自惭形秽,羞于见人。自从北海成婚之后,迁居此地已九百年,为事延迟,至今不能修成正果。如蒙鼎力相助,感恩不尽。” 阴魔听出主人好似在说是水中精怪修成,先见三角墨龙便是此女之夫。知事必与此有关,微笑答道:“不知所说何事,我能否胜任?” 随听道姑答道:“事虽艰险,但道友能通气罩而不毁,便可深入神库,攻破库门,并非难事。这里是黑刀峡海下镜天湖,海水之下是一极大海眼,外子逃来此地,发现海眼之内有一极深长的洞穴,内里有仙法禁制。因爱此地景物灵奇,于是运动腹中丹气结成晶幕,托开海水,使其中空,将四外和头上的海波隔断,把方圆千余里的山林景物一齐罩住。往海眼之内日夜查探,最后运用法力破去头层禁法,现出一座神碑,上刻朱书古篆。大意是说:此洞乃古仙人盘牵所居洞府,飞升以前,在三四两层宝库之内藏下生平几件降魔至宝和各种丹药、灵符,具有凝神固魄无上灵效。异类服下,立可脱去旧有形骸,化为人类。外子为此守候多年,道友将那一十七粒灵丹、几件法宝、一道古人的灵符取了出来。愚夫妇固拜恩赐。今日佳客到来,又蒙大义相助,如再隐形对谈,殊非敬客之道。无奈外子性情古怪,而且多疑,贫道与他虽是多年夫妇,仍恐贫道舍他而去,以致贫道难见外人。他本人暂时还不能当面接谈,只好恭候道友再来才相见了。” 说罢,只见对面一片黑光闪过,跟着又是银光连闪,石墩上突现出那妙龄道姑,正在向他盈盈下拜,已穿上非纨非毅的道装,雾约烟笼,若隐若现,随时变幻,似非实物,像是传说中的天孙锦仙衣。阴魔初意男的既是水中蛟龙,女的也必是其同类,见道姑这等仙根仙骨,灵慧美秀,哪里有异类修成的形迹?这女主人似已觉察,笑道:“道友见贫道外子那等形象,以为真个水族修成么?此事一半是夙孽,一半是自作自受,实则贫道固是人类修成。此地是贫道鼓琴之所,难于待客,请到荒居稍坐,略尝此间的灵泉玉液如何?” 阴魔见女主人不肯明言名姓来历,也就不再多问。随女主人同行,缓步由来路花林之中穿行出去。看道姑莲步轻移,摇曳生姿,苗条修长的腰舞,流露着内藏的妩媚,真是有说不出的无限风华,光是圆滚勃发的翘臀,拧摆有致,震颤迎迓,就能迷死男人,令人想入非非。阴魔色胆包天,极乐真人的太乙神雷也伤不了分毫,自是无所顾忌,沿途轻轻散放从凤四姑收来的淫毒之气。 走到前见危崖之下,阴黑幽暗崖洞前隐闻波涛之声由下面传来,知是深不可测。往崖洞下降,约有十丈远近,地势忽然展开,好似整座山崖由内掏空,地甚广大,只是阴暗无比。女主人下降放缓,忽听殷殷雷鸣之声起自地底,暗影中两面洞壁均在移动。雷声随止,紧跟着大放光明,身已落入一座水晶宫阙。 那水宫高约十丈,通体水晶建成,上盖碧瓦,质如翠玉。前面一座牌坊,也是翠玉建成,高约五丈。遥望晶宫,共只五座宫殿,作梅花形矗立地上。由外望内,晶墙厚约四五尺,内里立着数十根黄金宝柱,大可合抱,光影辉煌,壮丽无比。由牌坊起,直达宫前,是片平地,广约数十亩。两面均是花林,香光若海。 走到宫前,见那宫门又高又大,形似整片水晶,通体浑成,不见一丝缝隙。如非四边各有一条金线,上面更有不少拳大金钉和两个尺许大的金兽环,决看不出门户痕迹。女主人上前朝那金环上用玉指略弹了弹。回顾笑道:“道友,请暂相候,等贫道更衣出迎如何?” 把手一扬,人便隐去。阴魔沿途留心,本就看出女主人形体不似生人那么凝固,所习道法虽然自成一家,有异玄门正宗,决非旁门左道一流。尤其见宫门未开,似见一丝银光在门环中闪了一闪,这才断定,先前所见果是女主人元神。想是抚琴时周身赤裸,故此不肯见人。 一阵香风过处,宫门开放,跟着便见女主人迎了出来。先前所穿形似烟纨的服装已经换去,仍是一身纯白,但似鲛绢冰蚕所织,形体也与生人无异,元神已经复体。女主人见众对她注目,似有觉察,玉颊微红,引发起体内淫毒之气,一丝热浪从下腹升起。 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就是盼求欣赏,唯可静望而不可有进即的意图。有心占她便宜,她的怒意便形成抗拒。避开了占便宜的意识,相信是赞美,就很容易门户大开。她自己泄露,就触发羞意,促使荷尔蒙分泌,春意盈然。遇着浪子不羁的作风驱动欲火,自会投怀送抱。 所以那些猫一般的女人,难有原壁,更水性杨花,就是因为好捉弄人,心有内怯,被报复时,纵然带有性虐,也无多大反感,对被挑逗出来的欲火就无从抑制。这时切忌摆出道貌岸然的面孔,则对方有自作贱的受辱感觉,永不磨灭,不服气,要赢回光彩,就生生世世的挑衅,成附骨之蛆。若男子本身对性欲有犯罪感,就肯定天堑横亘,色欲享受就如癞虾蟆想食天鹅肉了。 女主人已表达了有求于人,自然刻意讨好,陪往当中宫庭珊瑚宝座,乃整块万年碧珊瑚雕成,形制古雅,光彩耀目,隐闻异香。座后有一白玉屏风,上面烟云浩荡,隐露鳞爪,如有神龙潜身其中,飞舞如活。女主人羞意忐忑,以致内心空虚,需求亲切,引阴魔同上宝座,嫣然笑道:“这里便是愚夫妇日常居处之地,乃前古仙人遗留的水晶宫室,贫道平日在当中宝座上打坐,他便环绕身旁,四周经他常年盘踞,地上仍留有腥涎狼藉痕迹。说也惭愧,只为外子昔年对我痴情太甚,甘弃仙业,倒行逆施,致中妖人诡计,受仇敌和妖龙夹攻,原身被毁,仗着多年修为,玄功变化,以及两件前古奇珍之力,斩杀仇敌,将妖龙元神禁闭在陷空岛侧地窍之内,占了妖龙躯壳,化身妖龙,连那内丹元气也被收来。借此躲过一场四九天劫,又舍不得把本身多年苦功和妖龙数千年所炼内丹元精真气付之一旦,本身元灵虽与妖龙相合,难再重化人类,至今仍是异物。贫道昔年仗他舍身相助,得免大难。他因身化妖龙,自惭形秽,又恐我道业将成,弃他而去,任怎分说,也不许贫道自行出外。附身妖龙的五千年以上道力所炼内丹颇有妙用。 此地在陷空岛地窍之内,以前布满海水,自愚夫妇来此,才行开辟。上面和四方的海水,均是外子所喷丹气,与本身元灵相应,稍有警兆,或是外人入境,立被查知。我便负心,真想逃走,也办不到。就这样,他仍不放心,知我爱惜原有形体,特意将其禁闭宫中。只许元神在他丹气笼罩之下的千百里内往来游行,而且每一出游,他必紧随在侧,不肯离开。我见他痴得可怜,又气他不过,性又好洁,长年枯坐,有时无聊,只以元神出游,素喜琴瑟笙萧,时往适才抚琴的镜天湖上抚奏,或是观赏千寻碧波透射下来的明月。他那丹气近年功力越深,差一点的人休说冲破,人早入网。道友来时,他知有人想要冲破上面气层,强行飞下。后来觉出道友法力厉害,竟能气层无有损耗自行开入下来。那神峰共是七十二座,乃是昔年所得前古奇珍布成的阵势。表面只现三分之一,内中颇具变化妙用。满拟将道友困住,不料道友法力高深,竟无影无迹进入了来,贫道知是命中福星到来,已近千年之久的苦光阴已是灾劫期满。至于贫道身世,实有难言之痛。旧日姓名,也不堪奉告。如蒙不弃,唤我东阳如何?“ 阴魔从杨瑾识海得知,女主人名倪芳贤,是极乐真人未成道前的表姐。二人幼时青梅竹马,相恋多年,中经好些波折和一场大乱而分散。真人得到一部天书,修炼到天仙一流人物。等到劫后相逢,真人已经将证仙业,旧情还在,便将她度去,一同修炼。修道人虽无燕婉之私,情爱反更深厚。此时芳贤学道不久,虽蒙度上仙山,超脱死孽,犹有儿女之见,芳心不无幽怨,心中怏怏不乐,终至负气出走。后被一女仙度去,所学虽不是玄门正宗,但旁门法力颇高。 忽听龙吟之声起自玉屏风中,音甚幽长,细润娱耳。原来屏上烟云浮动,鳞爪飞舞,竟是活的。随见一条墨龙影子,先现出一个斗大龙头,长啸两声。跟着身形一闪,屏上烟云滚滚飞舞,龙便不见。烟云随同消散,仍是一片白如羊脂的美玉。 男主人把女的爱逾性命,因化身妖龙,腥涎不堪,无法亲近,只将身形缩成丈许大小,环绕身侧,成了一圈,将女的围在中央,昂头向上,饱餐秀色,专一眼皮供养,心坎温存。环着宝座,一圈龙蟠痕迹,料是平日盘踞之地。因其年岁大久,那么坚厚的水晶地面,也成了一环凹槽。宝座四旁,五六尺粗的黄金柱上,也有龙蟠之迹。墨龙有时爱极,情不自禁,朝女的身上微一亲热,女的因好洁,即厉声喝骂,得天孙锦仙衣护体,更以粉身碎骨相挟,一任墨龙哀呜求告,始终不肯假以词色,虽冠上千年夫妻名义,还是处女之身。墨龙因而成年忧虑,百计严防。道姑知时机未至,也就听之,不与外人相见。 见墨龙痴状,女主人似悲似喜,微叹道:“外子推说隐往后宫,暗中附身屏上,贫道坐处与屏风相背,不曾留意,无意之中吐露心迹,被他听去。以前为了有许多顾虑,骗过他好几次,外子为人任性,如非脱困在即,我也真不敢泄漏心情呢。” 第百三十二节 含苞初放 闺房私隐也多多解释,是内心的不安,正如不抵抗的开门揖盗,加以心底秘密的宣泄,淫毒之气的引燃欲火,更心神激荡,亲匿的安抚就把距离蒸发,娇娃就如一只温驯的小羊羔,蜷贴入怀中来,星眸紧闭,俏美的娇靥晕红艳丽,一副娇羞无奈的神情。须要予以热烈的迎候,却不宜急进,只要不着痕迹的挑逗,其欲火自会驱羊入虎口。 阴魔只是紧紧搂住秀丽清纯的道姑那盈盈一握的柔软细腰,手贴着柔滑玉嫩的雪肌玉肤轻柔地抚摸,撩拨着道姑体内深藏的欲焰。一低头,就势吻住绝色道姑一只柔软可爱的晶莹耳垂。这娇娃身子如触电般抖动了一下,沉默千年的胴体在提醒她对性的渴望,燃起火辣刺激的处女春情,心儿不禁“砰砰”乱跳。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身体的反应逐渐强烈,全身血液翻腾,周身发热,清纯的美眸含羞紧闭,又黑又长的睫毛轻颤不停,更惹阴魔的淫凶兽性。 盖欲交合,先将炉鼎握抱,摩弄双乳。魔手渐渐滑向清纯道姑那圣洁饱满的玉女峰。清纯可人的道姑感到魔手已开始在自己胴体上抚摸,又羞又怕,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优美的螓首猛地向后仰起,一张火红的俏脸上柳眉微皱,星眸紧闭、贝齿轻咬,耳根子直发烧,芳心如在云端,轻飘飘地如登仙境,纤美柔软的胴体在阴魔的拥抱中越来越酸软无力,却又风情万千。 阴魔的一双魔手已紧紧握住了一双柔软翘耸的乳房,虽然隔着天孙锦仙衣,还是能感觉到一双耸挺玉乳是那样的柔软饱满,滑腻而有弹性。道姑虽名份属有夫之妇,却从来没有异性触摸过如此敏感的部位,在魔手的抚摸下,芳心一紧,在他淫邪的抚摸揉搓下,羞得一阵阵脸红,雪肌玉肤阵阵轻颤,芳心又羞又怕,脑海一片迷乱,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让那一声迷乱的轻哼冲口而出,也无多大抗拒。娇羞无奈地呻吟,凝脂软玉的丰腴胴体也含羞无助的颤抖回应,挣得酥胸半露,圆大丰满而又粉嫩,含羞答答的互相依靠,掩护着那深深窄窄的乳沟,倍见体态妖娆。 不一会儿,魔手得寸进尺。娇柔清纯的绝色道姑羞涩地感到一只电流似的大手已插进了她的仙衣下,火热地按在了她柔软玉滑的雪肌玉肤上,并紧贴光滑柔嫩的雪肤游动着、抚摸着,天孙锦仙衣竟全无防御。道姑越来越怕,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一想到冰清玉洁的宝贵处子童贞就要断送在这小鬼身下,娇嫩的圣洁胴体就要被占有、蹂躏,却又舍得不那快感,以弭补千年来的缺憾,更是幽羞怨交加,又是娇羞无奈。又羞又怕地暗暗问自己?他还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孩童啊!秀美的俏脸羞得通红。又长又黑的睫毛下缓缓流出两行晶莹的珠泪,凄婉哀伤。可是在淫魔眼中,却是表彰其功力超凡,得意之极,看流到尖尖的下巴泪珠汇成了一条下坠的珠链,有着秋后海棠般的凄美,隐隐觉着一种异样魅力令心神激荡,更冶艳妩媚,摄魄勾魂! 柔软坚挺、饱满光滑的椒乳是那样的滑溜温软,沉甸坠手,玉乳在掌心震荡,顶端两粒稚嫩的花蕾柔软娇嫩还带着一丝清淡的芳香。阴魔纵横淫妇丛中,少向处子调情,就可不知是处女动情的不同气味,却知乳房肿胀与乳头坚挺是女性的性反应,显示欲火高涨,积盈的热情已燃爆开来。陪衬着两行珠泪,更惹出阴魔的性虐意识,揉搓得五指收紧,深陷绵堆内,恨不得全身投入。但也没忽略挑逗,在乳房的下侧从下往上方推压。 迷惘中的清纯道姑只感到一双魔手带着一丝电流在她柔滑的乳球搓捏着,抚弄得浑身绷紧,芳心如遭电击的直打颤,痒酥酥的感觉直透心房,再钻到丹田处。春情然起,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从未经历的火辣挑逗,心砰砰乱跳,想反抗却使不出一点力气。蓦地,感到一只魔手还在握着娇嫩的玉乳研揉,另一只魔手已伸到柔软温热的小腹下抚摸起来。被抚揉得酥麻酸痒,浑身难受,全身的肌肉一下子完全绷紧。 阴魔从来没有触摸过一个如此娇羞清纯的妙龄道姑,更是动情灼热,轻拈着那上面柔长卷曲、细软纤滑的阴毛,顺着微凸的阴阜上那条滑嫩的玉沟向罅深处滑去,撩逗着秀丽娇羞的清纯道姑那潮湿的密洞。道姑从来没有被哪个男性抚摸过如此隐秘的部位,更由于紧张和异样的刺激,差点忍不住就要娇喘出声,那修长光滑的小腿绷得笔直,小蛮腰猛的一挺,修长玉滑的粉腿猛地一夹,把撩动的魔手紧紧地夹在了腿根中,羞涩万般。 也许是由于害怕、羞涩,也许是由于紧张、刺激,被火热有力的搂抱的娇躯似麻非麻,似痒非痒,酸软入心。越烧越旺的欲火炙得芳心如醉,沉浸在被那春思欲火中,几近崩溃。但灵智又在呼唤着要压抑那快要爆发的情欲,挣扎得秀气的粉脸羞得更红。更令她娇羞万般的是随着魔手在阴唇的抚摸,贞洁的肉体正遭受着陌生男人的淫邪进犯,她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道已经变得湿濡。 他的手上肯定已沾上了,肯定已发觉了我下身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嫩面绯红,呼吸急促,真羞死人,又羞又气,恨自己不争气,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道姑芳心只有羞怨无奈。 魔指在那越来越湿滑的玉沟中划动、轻擦,沿着阴道口边上那嫩滑的大小阴唇一圈圈打着转的抚弄、撩逗,渐渐接近了处女那神密圣洁的阴道口。那里已是一片淫滑,魔指上越来越湿,越往深处伸去越滑。不一会儿,已是满手泥泞,知道已挑起了这个美貌清纯娇娃的生理需要。捏搓着娇挺滑软的椒乳上那一只魔手也没有闲下来,更是加紧挑逗。 这个稚嫩娇羞的清纯处女哪堪这样多管齐下的撩拨、挑逗。在他的淫邪挑逗和拨弄下起了令人脸红耳赤、羞涩不堪的反应。秀翘的小瑶鼻的喘息声越来越变得急促起来,被欲火焚烧得无法忍耐。她太需要男人了,因为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是那么空虚,那么渴望抚慰,需要男人的强烈和暴力。鲜红的缨唇小嘴终于忍不住那一波又一波强烈电麻的肉体刺激而娇哼出声:“嗯……唔……唔嗯……” 由于道姑本能的羞涩,虽然已被撩逗起如火的欲焰,但又怎么好开口叫他行云布雨、合体交欢呢?只有娇羞无奈的娇喘连连。当两根魔指轻轻捏住那敏感滑嫩的阴蒂揉弄轻搓时,忍不住发出迷乱狂热而又羞答答的娇喘「啊……」叫。玉体欲火如焚,那下身深处的幽径越来越感到一阵强烈的空虚和酥痒,渴望被充实、被填满、被男人猛烈占有肉体的直接刺激。芳心欲念高炽,但又娇羞万般,只见那秀美的娇靥因熊熊的肉欲淫火和羞涩而胀得火红通透,嫩滑的粉脸烫得如沸岩炽热,含羞轻掩的美眸半睁半闭。娇羞中泛出强烈的兴奋,原始生理需要的冲动占据了脑海的一切思维空间。 阴魔魔手夹着那因充血而勃起硬挺的淫滑阴蒂,捏着滑硬的乳蒂,鼻中闻着道姑那如兰似麝和处女体香,耳中又听到道姑那越来越火热淫荡的娇喘呻吟,眼中又看见那被欲火烧得通红的娇靥,和双弯凤目上抖擞不停的黑长睫毛知道这天姿国色的绝代佳人、娇羞清纯的可爱道姑、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已经欲火焚身,只是不解何以尚能自制,不似一般淫妇的主动反攻。 一阵火热销魂的拥抱挤压之后,阴魔就从的道姑下身中抽出湿濡濡的手,为这千柔百顺的娇娃宽解天孙锦仙衣。恍恍惚惚中,道姑感到胸口一凉,一双嫩滑坚挺的乳球耸挺而出,那羊脂白玉般晶莹剔透的玉肌雪肤终于一丝不挂。这个清秀美貌的文静道姑由于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处女,虽然欲火如焚,但还是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样才能消除那如火如荼的淫欲火焰,才能填满那空虚的芳心和更加空虚的谷幽径。所以她只有温婉柔顺地躺在那里,羞不可抑,展示出一副楚楚可人含羞无助的娇姿妙态。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紧夹,遮掩住谷中那一片醉人的春色。被摆布成这完全任君采撷的模样儿,芳心里又羞又爱,酥麻似的痉挛轻颤,彷佛是闷雷的击在芳心,紧张得如置身在万丈风浪之中,情不自禁的阵阵娇喘,欲迎若拒,眼神满是挑逗性的浓冽春情,又是饥渴,又是害羞,忍不住蠕动起来。羞羞怯的内心在呼喊:“哎……怎……怎么会……会是这样……?” 在此千钧一发的关头,面临与淫侣的第一次接触,心情最是反覆易变,必需剑及履及,就是做成事实,米已成炊就无从回首了。 望着这样一具活色生香、千娇百媚的诱人胴体,染满了热情的晕红,那纤柔的阴毛中已露珠乍现,亮晶晶的从嫣红玉润、湿滑滑的阴唇溢出,阴魔不再犹豫,重重压上清纯娇羞的美貌道姑那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雪白裸体上。道姑觉着一个火热的男性身体已紧紧地贴着了自己雪白娇嫩的肌肤,压在自己那已变得同样火热的耸拨椒乳上,阴阳和合,彷佛压得越重越是反而让她感到轻松、愉悦,一声如释重负的娇啼从道姑那鲜红柔美的樱唇中冲口而出,鼻孔和嘴出现间断式地张闭,是女性想像阴茎插入下体时的反应动作。 跟着一根粗得像火热铁棍的硬梆梆东西顶在她那柔软的阴唇上,令她心惊肉跳,暗暗「啊……」的惊呼,娇羞地暗暗问自己,这是什么东西啊?难道就是那话儿?可是怎么会变得这样粗?虽然怕但也充满好奇的瑕想,但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在重压下越来越酸软无力,脑海一片空白,芳心楚楚含羞,只能羞涩地呻吟出似是幽怨,又是难过的发出喘息声。 阴魔伸手搂住娇柔纤软的细腰,轻轻一抬诱人的翘圆的雪臀,挺着硬大的魔微开湿滑的穴门户压去,微一用力,挤开了那稚嫩湿湿的阴唇。箍得可紧,龟头觉得酸酥一片传过尾闾。道姑可就如痴如醉,恍然醒悟,知道这根又粗又热的宠然大物正好填满她那空虚万分的幽深径,可以一解心头那如火如荼的肉欲淫火之渴,随着那条庞然大物在她处女下身中的抖动、深入,而迷乱,轻飘飘的如在云端,模糊的低喘呻吟。 那完全勃起的巨大龟头闯入那今始为君开的蓬门,觉到紧窄万分、狭小非常。那柔软而又弹性的阴瓣被撑得大大,吃力迫紧地箍住了那粗硬烫热的龟头,娇羞清纯的道姑更是如被电击,灼的幽谷当中波涛汹涌,浑身香汗沁出,更显清新妩媚。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进阴魔背肌里。 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优美的螓首猛地向后仰起,火红的俏脸上柳眉微皱、星眸紧闭、贝齿轻咬,纤秀柔美的十根可爱玉趾紧张地绷紧僵直,紧紧蹬在座栏上。身体僵硬是女性心中的性交紧张感和期待感所造成的结果,处女开苞的神韵更是迷人。阴魔惯淫,已是心如明镜,也被这妩媚清纯肉体的强烈的反应弄得欲焰焚身,龟头胀撑,猛地一咬牙,搂住道姑纤柔的细腰一提,魔狠狠地向前一挺。即听到无奈的娇呼冲出的道姑樱唇:“啊……………………………” 那梆硬巨硕的龟头已刺破了那圣洁的处女膜,一股鲜红的处子落红从那被吃力撑开的狭窄阴道口渗了出来,滴在润白的珊瑚宝座上,鲜艳刺目。阴魔可没想到这婚嫁已千年绝色尤物竟还是一个末开苞的处女,望着那国色天香、清纯可爱的绝色佳人,和那圣洁的处女童贞,血迹斑斑,不由得有点发呆。随着道姑的又一声娇啼:“好痛……啊……唔……” 阴魔才回过神来,不由得略带歉意地低下头,见到道姑的清丽娇靥已在霞晕中略带苍白绯,巍峨对峙的处女娇小乳蒂也在潮红的翘耸椒乳上充血勃起,变得更加圆大怒挺,周围一圈波涛起伏的处女乳晕裎现紫红。伸出舌头轻舔着那娇羞的乳蒂,一手捧着受舐的乳球,另一手也抚搓住另一只饱满柔软的椒乳,以指罅揉捏着另一个充胀的乳蒂。 乳蒂的轻舔令道姑那紧绷的娇躯一分、一分地酥软下来,娇羞万分,如痴如醉。不一会儿,那刚刚因疼痛而消失的强烈欲火又涌上道姑的芳心,那不曾缘客扫的径塞着一条庞然魔,浸泡着的处女落红和爱液,又紧又胀地塞满处女那狭窄紧小的阴道,一种麻痒难搔的撩人感觉刺激着处女芳心,越来越是强烈。那嫣红娇小的圣洁幽穴容纳紧勒那强行闯入的巨,有着令人魂酥骨散的充实,紧胀感使得圣洁美丽的高贵仙子分不清是痛苦是愉悦,但那种麻痒难搔的感觉又使得她盼望着更激烈、更疯狂的肉体刺激和侵略。绝色丽靥上却是一幅娇羞无限,含情脉脉的诱惑样儿,外表圣洁无瑕的她,动情起来竟是这般撩人。 那紧紧箍住巨热魔的紧窄的膣羞涩不安地蠕动起来,擦出紧迫火热的快感令他飘飘欲仙,想要挺起娇臀让那又大又硬的魔重重的塞满她那空虚万分的穴膣径,可是她毕竟是一个才破身落红的清纯处女,娇羞使她只能娇柔地躺在床上,美眸含羞紧闭。当下这个一丝不挂的清纯美道姑的娇喘又转为急促。腿根又变得淫滑不堪,乳白腻滑的处女津又流出唇外,沾湿了阴魔的阴囊,散发出阵阵的清凉感觉,抖擞着炽热的睾丸。处女津的特有氛香,清新如兰把阴魔刺激得欲火升腾。 吮弄着道姑的翘硬乳头,阴魔挺着硬梆梆的粗热魔又开始进攻了。道姑紧窄娇小的阴道给一根又粗又长,又硬又烫的巨型魔蛮有力地顶入来,内心觉得无奈,但壁却如久旱的乾田乍逢春雨,火热巨大的阴茎充实地胀满着娇小狭窄的道,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舒爽得直打颤,绯红的娇靥掠过一丝舒爽的笑意,娇羞而却又愉悦满足。敏感万分的壁嫩膣与硕大茎的紧密摩擦挤刮,传来的最强烈的刺激,令清纯道姑又娇喘连连:“哎………唔……唔……唔…………唔…………” 可是,随着魔缓缓有力从紧小的道抽出,一股可怕的空虚和失落感迅速的漫向道姑全身,不由自主的“喔……喔……”娇啼,芳心饥渴难耐,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不知所措地绷紧放松,不安的螓首左右扭动,向仅留在阴道口内龟头,忍不住挺追套。 当魔再一次锸入内时,进得更深,那紧窄娇小、柔嫩淫滑的膣急迫而又有点羞涩地紧紧裹夹住那又粗又大的巨,用力勒紧。魔又缓缓地从的阴道中抽退,那强烈无比的肉体刺激和更空虚失落的感觉令娇羞可人的道姑又欣悦又无,被得浑身酥软,欲火蒸魂,再没抗拒外攻内焚的交煎。 经过稳定而有力的抽插冲刺,魔终于深深地顶入的窄狭穴的最深处,盖世粗长的魔把绝色道姑那紧窄娇小异常的穴塞得又满又紧,膣间的每一丝空间都紧贴无虚。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紧紧地顶住了娇娃的花心。那强烈的肉贴肉、阴毛擦着阴毛的舒爽的刺激令天生异质的道姑玉体轻颤连连、舒畅万分,特别是那敏感至极的处女阴核被擦到,不由得一声哀婉悠扬的娇啼:“啊………………啊………………” 魔也被这欲火如焚、销魂蚀骨的痉挛紧夹,弄得酥酸震撼。处子嫩膣的弹韧紧凑,可非虎狼松所能比拟,一阵一阵的快感如潮水涌来,狂野而美妙的滋味令血液沸腾。阴魔勾起四女淫仙的轮奸淫榨滋味,于是合目缄口,频频提掣,逐渐加快了节奏,越刺越重,撞得那柔软平滑、雪白结实的小腹啪啪作响。 由于道姑是处女破身,处女阴道初容巨物本来就紧窄万分,再加上这美丽倾城的绝色尤物天生媚骨,阴道狭小异于常人,更加上粗长硬更非凡品,道虽然分泌旺盛,使璧膣淫滑不堪,但那强烈而异样的刺激,醉人而舒爽的摩擦,勾出了深藏的淫荡疯狂,令一双淫侣都欲仙欲死。道姑更是被抽乾所有的力气,又虚又瘪,只剩馀娇啼婉转,呻吟呼叫:“哎……唔哎……唔哎……唔……哎……………………唔……你……哎…………唔……哎……” 清纯绝色的道姑那一双修长优美、雪白浑圆的娇滑玉腿随着魔他的插入、抽出而曲起、放下、再曲起、又放下。娇柔的玉女芳心沉浸在被挑逗起来的波涛汹涌的欲海淫潮中,狂热得已经不知身在何处,所做何事,更忘了就在刚才她还在为即将失去冰清玉洁的宝贵的处女之身而珠泪滚滚,娇软如绵的圣洁胴体忘情迷失地云雨交欢、颠鸾倒凤,如胶似漆地合体交媾。 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愉悦地随着魔在她贞洁的阴道内的抽动而蠕动起伏。魔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那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的电击般的刺激弄得初经人道的道姑银牙苦咬,阵阵狂喘娇啼,美眸中闪烁着一股醉人的狂热欲焰,优美的螓首僵直地向后扬起,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螓首扭动而飘荡,全身的雪肌玉肤渗出一层细细的香汗。她已经被这最原始、最销魂、经久不息的的强烈刺激,牵引上男女淫乱交欢的极乐。那娇羞初绽的柔嫩花蕊、处女的阴核,第一次与男人合体交媾,就尝到了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爬上了男欢女爱的高峰,领略了那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潮。 一个刚刚破身的处女,刚刚还是一个清纯可人的娇羞处女的身心再也受不了那强烈至极的肉体刺激,终于在一声哀啼中昏晕了过去,进入男女交欢小死的最高境界。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雪白娇软的玉体仍是电击般轻颤,从花芯深处的子宫猛射出一股宝贵神秘的处女阴精,散发出如兰似麝异香。汹涌的玉液浸湿了那仍是硬硬地紧胀着那紧窄道的魔,本就淫滑不堪的径更是泥泞。 魔经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抽插、顶入,早就已经欲崩欲射,再给她刚才这一声哀艳凄婉的娇啼,以及在交欢的极乐高潮中,道膣壁内的嫩肉狠命地收缩、紧夹,弄得心魂俱震,再被阴精的冰凉敷上炽热的龟头而冻缩,一股又浓又烫的粘稠的玄精,淋淋漓漓地直射入那饥渴万分、稚嫩娇滑、深遽的子宫内。 这最后的狠命一刺,以及那浓浓的滚烫玄精浇在道姑的娇嫩子宫内,竟把小死的诱人道姑浇醒。清纯娇美的可爱道姑觉到那火烫的玄精在最敏感的性神经中枢上一激,再次「哎……」的一声娇啼。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一双柔软雪白的纤秀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阴魔肩膀,十根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挖进肩头,被欲焰和处女的娇羞烧得火红的俏脸也迷乱而羞涩地埋入淫侣胸前,发出一声满足而娇酥的叹息,和那个还压着她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的男孩沈浸在高潮后的那种酸酥、疲软的慵懒气氛中低低娇喘。云雨高潮后全身玉体更是香汗淋,透出了情欲遍走全身后的娇艳酡红。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丽俏美的绝色娇靥还残留着一丝丝醉人的羞红春意,秀美的桃腮依旧晕红如火。 珊瑚宝座上那刺目、鲜艳的一片片落红,彷佛在指控着阴魔的血腥暴行。一个冰肌玉骨、婷婷玉立的绝色丽人,雪肌玉肤、美如天仙的清纯道姑,冰清玉洁、温婉可人的处女已被彻底侵占与生俱来的圣洁,失去了宝贵的处子童贞。欲海蒙尘的道姑给点点猩红唤起自己配合魔的抽出、顶入,而挺送迎合、缠绕紧夹,娇啼婉转,更是香喘息息,娇羞晕红,美艳不可方物的多情大眼睛含羞脉脉,楚楚可怜地不知所措。 第百三十三节 鞠躬尽粹 休息了好一会儿,阴魔抬起头盯着那清纯娇羞的美眸,看到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绝代尤物已被自己彻底的占有和征服,温婉柔顺,不禁飘然欲醉。那俏丽的娇脸被盯得羞红若火,美丽多情的大眼睛娇羞万分地低垂着,不敢与他那色迷迷而又带有嘲弄的眼神相碰。 阴魔望着怀中这个小鸟依人般的绝代佳人那吹弹得破的绝色娇靥上那一片羞红如火的艳霞,那一副楚楚含羞的醉人娇姿妙态,他心中不禁又是一荡。一双魔手又在道姑那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羊脂白玉般光滑玉嫩的雪肤上轻柔地抚摸起来,另一只魔手绕过道姑浑圆细削的香肩,将那仍然娇柔无力的赤裸玉体揽进怀里。道姑顿又羞得俏脸通红,娇羞的芳心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好含羞不语,粉颈低垂。阴魔看着她那副楚楚可人的娇姿美态,一张俏美如花的绝色娇靥羞得越来越红,欲语还羞,轻如蚊鸣的呓哼。俯首在她玉美玲珑的耳垂边低声说:“姐姐仍是处女!” 美丽的脸羞得更红,张开越望越低的乌黑的大眼睛困惑而娇羞地望向他。一望之下,又不禁连耳根子都羞得通红,乌黑清纯的大眼睛又赶快闭上,真的是娇羞无伦,一张俏脸羞得越来越红,小脸也越来越烫。无奈那一股从少男身上传来的刚阳之气,直透瑶鼻芳心,教她如痴如狂,柔软的玉体更酸软无力,柔若无骨的玉滑胴体反而被他越抱越紧。道姑被阴魔这样有力而火热的紧紧抱在怀里,芳心又是轻颤连连,娇羞无限,含情脉脉。 一个清纯娇羞的少女总是对自己的第一次开苞破身有着难以磨灭的烙印,同时也对第一个跟自己交媾合体男人有着无可磨灭的眷恋,让她第一次淫爱交欢中,尝到了男欢女爱、肉欲快感的销魂高潮,那能不款款深情。道姑就是处于这样一种即矛盾又复杂的心情中,羞羞答答地任阴魔把自己柔软雪白的玉体越抱越紧情欲难耐的呼吸起伏不定。 阴魔那只本在雪白柔软、娇滑玉嫩的细腰上抚摸的魔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起来,沿着洁白平滑的小腹向下滑去,很快就伸入茵茵芳草之中,魔指温柔地拈搓着道姑纤细疏淡、柔软卷曲的柔柔阴毛。随着他的抚摸揉搓,道姑芳心不禁又羞又痒,那还没完全平息下去的肉欲淫火又冉冉上升。 感到了怀中这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那微微的轻颤和全身玉体的紧张,阴魔高兴地一低头,就含住了道姑的稚嫩椒乳吮吸起来,牙齿更是连连轻咬那粒玲珑剔透、娇嫩玉润的可爱樱桃。道姑被他一阵侵扰撩拨,一股熊熊的欲火又不由自主地燃了起来,泄出浓郁的乳香。当女性为始露出陶醉表情,发出甜美的叹息声时,揉搓乳房的手就要分出强弱和节奏,逐渐伸张到腋下与乳房之间的部位,那是比乳房更敏感的部位,一样可以用手和舌头来剌激。 道姑身不由己地瘫在当地,虽是娇慵无力,但胴体却已经准备好承受男人那强烈抵着她的炽热。虽然那才破瓜即被狂的蓬门壁还有点馀痛,却又有点潮湿了。秀美的俏脸潮红阵阵,细滑玉嫩的雪肤越来越烫。道姑不明白一向端庄矜持的自己怎么会燃起这样熊熊的欲焰,难道自己真变成了的淫娃荡妇? 道姑芳心娇羞无限,又对自己的变化骇怕,可是如兰似麝的喘息随着阴魔魔手的爱抚而越来越急促低沉。正当她又欲念如炽的时候,阴魔却停止了抚摸,抬头盯着那已蕴含着浓浓春意的美眸。道姑娇羞不胜地望着这个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俏丽的小脸顿时羞红得就象初升的朝霞,丽色娇晕忸晏,明艳不可方物,鲜艳柔美的香唇欲语还羞,又深深地低垂下粉颈,皓齿轻咬着被性欲烘的红润美艳的樱唇,不敢仰视。 阴魔见她那欲语还羞的楚楚可人的神情,知道还得加火,直把撩逗得欲火如焚,一张俏美艳丽的小脸烧得通红,急促的鼻息已变成了婉转的呻吟。由于已处女破瓜,并在第一次与男人的合体交媾、云交雨合时尝到了甜头,当肉欲狂涛又一次袭来时更为汹涌,道姑再也没有试图反抗挣扎,而是轻启朱唇,吐出娇羞而饥渴难捺的婉转娇啼,呻吟起来。 再一次沉沦在淫天欲海中饥渴万分时,阴魔又再盯着道姑那娇羞欲醉的美眸。清纯的道姑又再俏羞得脸通红,欲语还羞,正要低下螓首避开他的纠缠,阴魔又一次抬起头,把嘴印上了清纯可人的道姑那正在娇啼呻吟的鲜红樱唇,一口就堵住了柔软鲜美的樱唇狂吻起来。由于纯情处女的羞涩本能,道姑娇羞地扭动着羞红粉面。阴魔顽强地追逐着吐气如兰的甜美香唇,把她的螓首紧紧地压在座边上,把嘴重重地压上了柔软芳香的红唇。 道姑羞红着娇靥,美眸紧闭,感受着男人浓郁的汗味,芳心一阵轻颤。当富有侵略性的舌头用力地顶开那柔软饱满的鲜红朱唇时,清纯可人的俏丽道姑只好羞羞答答地轻分玉齿,让他攻进来。那的兰香小舌是那样的柔嫩芳香,腻滑甘美,阴魔卷吸着忘情地用舌尖进攻着、撩逗着。道姑羞涩而喜悦地享受着那甜美销魂的初吻,柔软嫩滑的兰香舌羞答答地与那强行闯入的侵略者咂卷在一起,吮吸着、缠卷着。一阵火热缠绵的香吻非但没有带来清凉的津液,反而像是火上加油般,将道姑玩弄的浑身发烫,挺直娇翘的小瑶鼻又发出一种火热迷人的娇哼。 这一吻,直把道姑吻得喘不过气来,芳心怦怦直跳,即喜还羞。再加上魔手还在玉胯中疯狂挑逗撩拨着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冰肌雪肤。道姑兴奋得直打颤,使身贴身的充血乳蒂被磨出丝丝电流,殛向花芯。殛得下身玉沟中湿濡淫滑一片,本能的一双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娇羞地紧夹着那只在她下身玉胯中挑逗、撩情的大手,更像引狼入室,被撩得更深入刺激。阴魔一低头,含住那正发红发烫的柔软晶莹的耳垂一阵吮吸、轻舔。娇羞万分的道姑芳心又是一紧,异样的刺激令她全身汗毛发竖,又是一声娇羞火热的呻吟:“唔……” 当道姑又一次欲火焚身、饥渴难捺时,阴魔又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道姑犹如高楼失足,那全身如火般的滚烫和酸酥令她不知所措地焦急不安。阴魔又一次抬头盯着清纯可人的美丽道姑那困惑的大眼睛问道:“舒服吗?” 道姑又羞又急,芳心一阵气苦,被他这样百般撩逗起万丈欲火,却给吊在半空。楚楚可人的清纯道姑娇羞无限,但也知道如不回答他,还会这样继续作弄自己,只好低垂着玉洁雪白的粉颈,一张吹弹得破的娇嫩丽靥羞得通红,娇羞无奈地轻吐朱唇:“嗯…舒…舒服。” 阴魔听见这样娇羞无限的轻细蚊声,知道自己将再一次征服这个千娇百媚、温柔婉顺的清纯佳人于胯下,欣喜若狂,又得寸进尺地道:“是起先我插进你身体内的时候舒服,还是现在舒服?” 这个令人羞耻的问话顿时把秀美的小脸羞红得不能再红,楚楚可人的道姑芳心娇羞欲泣,恨不得立即钻进珊瑚宝座,可是却又被他紧搂在怀里,躲无可躲,而且为了浇灭心头那酥痒难捺的肉欲淫火,她又只好细若蚊声、羞答答地道:“是…是…是先…先前那那样…舒服。” 话一说完,楚楚可人的道姑娇羞地嘤咛一声,连耳根子和雪白的玉颈都羞红。千娇百媚、温柔婉顺、清纯可人的绝色佳丽又一次被挑逗起强烈的生理需要和狂热的肉欲淫火,渴望淫爱交欢、合体交媾。阴魔望着楚楚可人的道姑那清纯娇羞的绝色娇靥,迅速分开道姑的修长玉腿,一手搂住俏美浑圆的白嫩雪臀,一手紧紧搂住清纯道姑柔若无骨、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堵吻着红润美艳的樱唇,挥动硕大粗壮的滚烫魔,带着一股野性般的占有和征服的狂热,又狠又深地向的玉胯中猛插进道姑那早已淫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穴去。硕大浑圆的火热龟头闪电的刮掠过窄狭的膣壁,直刺进滚烫的花心深处,齐根尽没,顶住那蓓蕾初绽的稚嫩阴核,揉磨得令她魂飞魄散。 那早已空虚万分的穴,终于又盼到了那欲仙欲死的一刻,简直被那粗大的巨刮得心摇神驰、头晕目眩,兴奋得几乎痉挛的全身,雪肌玉肤更加激动得直打颤。虽然被他堵住的香唇虽然出不了声,但还是张大了嘴,狂喘不已,瑶鼻更是娇哼细喘、嘤咛连声。道姑芳心怦怦乱跳,感到欲火炽焚花芯被那温柔而又坚定的顶压令她欲仙欲死。 阴魔吐出那嫩滑甜美的小丁香,开始在她的穴内抽插。当他一离开她的香唇,那柔美鲜红的樱唇终于娇啼出声:“唔……哎…………” 楚楚娇羞的清纯道姑羞涩地觉得他那根粗壮魔好象比第一次破进她体内时还要粗、还要长,而且更硬,并且逐渐加快节奏,越顶越重地刺激着她道内那狭窄紧小、娇柔温润的敏感膣壁,被连续有力的抽出、插入刺激得娇啼婉转,是娇羞无限,也时淫呻艳吟:“唔……哎…………轻轻一点……哎……哎…………轻……嗯……轻点…………” 在魔奋勇叩关、抵死冲锋、直捣黄龙的强力抽插下,楚楚动人的清纯道姑又一次娇啼婉转、含羞呻吟。在猛烈至极、销魂蚀骨的快感刺激下,强忍着破瓜落红的馀痛,娇羞怯怯地挺送迎合、款摆承欢,呼吸气促。四肢爪得阴魔更实,缺氧大口大口喘息着,娇挺的乳峰随之颤动,冰肌玉骨忍不住那一阵电击般的痉挛轻颤,混身滚热抖震,娇啼声淫媚入骨。 本就狭窄紧小的阴道内,娇嫩温软、淫濡湿滑的膣壁嫩肉紧紧缠绕着粗暴进出的魔肉茎,死命勒紧、收缩,不能自抑。花心深处的子宫一阵抽,从那深遽、幽暗的圣洁子宫深处娇射出一股浓滑粘稠的阴精,直向顶着的龟头淹去。圆大的龟头被那火热的阴精一激,酥麻直透腰脊,龟头一阵轻跳,赶紧狂热地顶住那稚嫩娇滑还带点羞涩的子宫口,又把一股又浓又烫、又多又稠的玄精直射入绝色美道姑那圣洁火热的深遽的子宫内。 欲海高潮中的美丽道姑被那又多又烫的玄精狠狠地往子宫壁上一喷,顿时全身兴奋得直打颤,柔若无骨的纤滑细腰也猛地向上一挺,那一双修长玉滑的美腿也突然僵直地高高扬起,然后又酥软又娇羞地盘在他股后,把他紧夹在玉胯中。 雪藕般的柔软玉臂紧紧箍在他肩上,把一对颤巍巍的怒耸椒乳紧紧地贴住他的胸肌,一阵火热难言的磨动。同时,道内一阵火热的痉挛、收缩,紧迫的膣壁嫩肉死命将正在射精的粗大阳具勒紧,似乎要将巨大阴茎内的每一滴精液都挤出来。 一丝不挂、柔若无骨、雪白晶莹如玉的胴体如胶似漆地紧紧缠绕在男人的身体上,声声娇酥满足、淫媚入骨的娇啼中,双双爬上了男欢女爱、云雨交欢的最高潮。合体交媾高潮后的桃腮羞红,美眸轻合,香汗淋,娇喘细细,这个美貌如仙的圣洁处子又一次在阴魔胯下被征服,并被彻底占有了完美无瑕的圣洁胴体。那早已淫精玉液、落红点点、狼藉斑斑的珊瑚宝座上,又是玉津爱液片片,污秽不堪。 给这绝色尤物休息了好一会儿后,阴魔的魔手又开始抚摸那柔软雪白、细滑娇嫩的玉肌雪肤上四处爱抚揉搓。晶莹剔透的肌肤真是滑如凝脂、细若丝稠,魔手在一丝不挂、柔滑无骨的赤裸玉体上流连忘返。另一只手伸在的道姑胸前,紧握住清纯美丽的道姑的娇挺柔软椒乳揉搓,更低头含住的一只挺耸乳蒂,疯狂地吮吸擦舔着那稚嫩柔滑的动情乳晕,弄得被高潮泄得胡里胡涂的绝色尤物又再热血翻腾,欲火流窜,浑身虫行蚁咬,受不住阴道里传来的空虚感。 阴魔紧搂住光洁柔滑的赤裸玉体,半搂半抱,略一用力,就将那再也挤不出一丝力气的美丽娇软胴体抱翻过来,一只魔手在那一大片洁白耀眼、晶莹玉润的玉背上抚摸游走。被欲火烧得晕眩的道姑只感到那只魔手彷佛带着一股电流在她那娇嫩细滑的敏感玉肌上抚摸着,把一丝酥痒和酸麻的电波直抚进她全身每一寸冰肌玉骨,流进脑海、芳心,直透下身深处那一片又有点空虚的湿润的道。 阴魔的另一只魔手渐渐下滑向翘美雪臀,抚摸撩拨,搔得那饱满浑圆、娇软挺翘的雪臀阵阵紧张的轻颤。清纯的道姑从来没有哪个人抚摸过自己的玉股,没想到,抚摸那个地方会是这样的舒服,真羞死人,花靥都红透了。阴魔更捉狭的在的耳边轻声问道:“好姐姐,舒服吗?” 清纯可人的娇羞道姑玉娇靥羞得通红一片,微垂粉颈,花靥晕红,丽色娇晕,含羞轻啼,柔若无骨的娇滑玉体又兴奋得连连轻颤,修长玉美的雪白粉腿紧张得僵紧绷直,细若蚊声的一声娇哼已令娇羞无限:“嗯……………………” 魔手可没等她回答,已经沿着柔美细嫩的玉臀上那一条粉红娇小而又有点青涩的玉缝,插进了美貌清纯的可爱道姑那已经开始温润湿滑的股沟,开始在的玉胯中抚弄、轻搓着那柔嫩无比,但已淫滑不堪的充血阴唇,直把那户边上敏感万分的柔嫩阴蒂撩逗得越来越勃起、含羞硬挺。清纯动人的美丽道姑的一双修长优美的玉腿又娇羞又紧张地紧夹着那只插进她玉胯中心轻薄蹂躏的魔手,玉颊羞红地娇啼婉转,淫媚呻吟:“嗯……好…唔…好痒……” 道姑没想到他从后向前抚摸自己的下身会这样的刺激万分,下身又流出一股股淫滑粘稠的道姑爱液。当他的手上沾满了她下身流出的淫津玉液之后,他已是欲火难捺了。 阴魔埋首娇羞赤红的道姑耳边,轻声道:“好姐姐,嗯?我还想要。” “嗯……”一声迷乱羞涩地娇哼,道姑芳心不由得又有点酥痒,羞红了桃腮,又有点吃惊地张开清纯多情的大眼睛望着他,又羞又爱,娇羞怯怯。阴魔看见她那楚楚动人的娇羞美态和略带不解的清纯如水、脉脉含情的大眼睛,心神一荡,翻身挺起,搂住娇软纤滑的细腰,用力一抬,把那柔美娇翘的浑圆雪臀翻提至小腹前,又再压住了那美貌诱人的娇娃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道姑在重压下,又感到了一丝丝酥软,但还是有点担心地娇羞问道:“你,你,身体能……能行吗?” 国色天香的绝色美貌上娇羞绯红,还怕这小色鬼是初识云雨情而把持不住,怕他身体吃不消。那尚是沾满了湿黏淫液,还在散发出浓香的巨壮魔已从清纯娇羞、楚楚可人的美貌道姑的股后伸进她的玉胯中,龟头轻顶着那淫滑娇嫩的温润玉沟,让阳具沾满了穴流出来的淫津爱液之后,向前微一用力,龟头就已套进那天生狭窄紧小、娇软温润的阴唇。 蓦然羞涩地发觉那根粗壮梆硬、火热滚烫的庞然巨物又再紧紧地顶在了自己的穴上,道姑娇羞万分地感觉到那又粗又长的大东西要作第三次直捣蓬门,进入她的内。立即又羞红了俏脸,芳心不禁又羞涩又倾慕,迷乱的心情已被推往亢奋的欲潮。清纯美丽的大眼睛羞羞答答、含情脉脉地望着这个强行占有了她的处子之身,奸淫了她纯洁的肉体和灵魂,并让自己两次在他的胯下被征服了冰清玉洁的胴体的小男孩。难道他还将第三次征服自己的身心,再一次把她带上那让人极度晕眩的欲海高潮。 一想到这里,清纯可人的道姑羞涩地感到穴又有点潮湿了,给这小色鬼抚摸轻薄得瑶鼻低低的嘤咛、娇哼,低低的娇喘、呻吟。阴魔已缓缓地向道深处插进。道中虽有分泌物润滑,但由于那魔硕大无朋,而道本就因天生媚骨而娇小紧窄无比,那温柔而又稳地进入以足以令道姑欲仙欲死。 清纯的道姑强烈地感受到那毫不保留、令她头晕目眩的抽插,想不到第三次还那样的有力,还是那样的硬,而且似乎还比前两次又粗、又长了一点,羞涩万分地惊佩于阴魔的超人的性能力。绝色可爱的娇靥晕红如火,银牙轻咬,柳眉微皱,桃腮潮红,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啼,芳心又感受到了那销魂蚀骨的酥痒刺激和充实紧胀的强烈快感,整个人好像晕眩了,陷入半昏迷状态。 由于幽深的阴道中那温润淫滑的爱液的浸泡,也由于那天生紧窄娇小的阴道内温软、滑嫩的膣壁嫩肉紧紧地箍住那粗壮的魔不断地蠕动、挤迫。阴魔已忍不住欲火的高炽,开始在的阴道中抽动起来,一下比一下有力的向的花芯进攻,逐渐加快了节奏。 这绝世尤物被抽插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全然无法压抑那放浪的情态。清纯的芳心想不到魔从面进入,还能进入还更深,深深地刺入那火热幽暗的狭小阴道内,更更刺激。清纯可人的道姑楚楚含羞地随着那越来越高燃的欲火,蠕动着配合那粗壮魔在她道内的进入、抽出。阴道内壁布满了许多如同蚯蚓一般的末梢神经,在阴道内阴蒂下的敏感点周围,是许多细小敏感带集中的地方,能够感受到道℡紧。感到插在肉洞的阳具越发的炽热,滚烫一片,细嫩柔润韧性弹力贴紧一股炽热火红欲焚的气劲,罩住焚化。给肉茎的热气炙得花芯开放强烈到无可抑制,似乎要将她体内空气全挤出去的美妙感觉登时传上身来。一股股触电般的感觉霎时风卷云涌的传遍每一个细胞,遍体舒泰,忍不住频频喘气,饱胀充实的感觉让她大声的喘气呻吟。这是阴道内的气体被压缩所致,只有紧窄的女性才会有这种种种情况发生的。 一阵云雨交欢、颠鸾倒凤,珊瑚宝座上两具一丝不挂的肉虫翻滚交合、缠绕交媾,舍死忘生地淫乱交配、疯狂合体。阴魔在那淫滑不堪的道内抽插个不停,急促地低呼,迅速地从道姑的阴道中抽出阴茎,然后又迅猛有力地向的阴道深处刺进去,插得前所未有的硬挺和深入,瞬间就让这尤物的胴体崩溃在高潮的侵袭之下,欲仙欲死地婉转娇啼,淫媚入骨的淫呻浪吟,早就已经接近于崩溃的边缘。 由于有了前两次交媾合体的的经验,这欲海尤物羞涩地知道这是淫侣最后也是最销魂的一刺了,娇羞而迫切地用力向后推送那光洁玉美的柔嫩雪臀。那一波比一波更美妙的快乐席卷全身,那欲仙欲死的湿滑,那血脉喷张的温热,完全沉醉在肉体感官的快感上头,呻吟越来越浪。 魔深深地插进娇小紧窄的道深处,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直顶到的阴道最底部,顶在那含羞绽放的柔嫩花芯上,一阵震颤的跳动,将一股股浓浓滚滚的玄精直射入这欲海尤物的子宫深处。那紧窄娇小的阴道被玄精在花芯上这一浇,柔软的膣壁嫩肉紧紧箍住那粗壮的庞然巨物一阵痉挛、勒紧、收缩,圣洁深遽的子宫深处娇射出一股淫滑粘稠的阴精,娇喘高亢:“哎………………………………………” 梅开三度,那紧紧楔合、交媾在一起的下身中,残馀的玄精爱液混杂着玉津淫水流得狼藉斑斑了下身。这个楚楚含羞、清纯可人、美貌绝色的妙龄道姑再一次在阴魔胯下被彻底征服。合体交欢了三次,每次都登上了男女交媾欢好的云雨高潮。从一个娇羞无限,丽靥晕红,千柔百顺、美貌清纯的纯情处女,变成了一个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 第百三十四节 化龙内幕 由于阴魔鞠躬尽粹地奋勇叩关,直捣黄龙,三度施泄玄精,助娇娃提升法力,抗拒孽龙。这绝世尤物娇啼婉转、迎合承欢后,自觉真气充沛,修为晋升了极多,所以云收雨散后,还是眷恋在欲海迷梦里。 阴魔初意以为道姑被困多年,得机缘巧合,必定急于成功,见是这等安闲从容不迫神气,意态殷勤,又不像是故意延宕。却是却不知男女有别。女性充血后,敏感度越越高,所以有疯狂的叫床,但高潮泄身后,膣逐渐松弛,退潮也是缓慢,所以痴缠起来,就是连串的索求,值无了期。男性觉到膣松弛,兴奋就低了,所以饱食远飚,贪新忘旧,要等女伴血流回归,膣回复紧凑,那就是小别胜新婚。 迷糊在高潮馀震的女主人被直言探询,才从淫梦挣扎出来,凄然答道:“有一强仇,已来寻仇两次,来人与外子只一对面,必无幸免,使贫道多年来委曲求全的苦心付之一旦,故此想想借道友之力,将其惊退。” 阴魔知是说杨瑾,却见道姑为墨龙所惑,不适宜告之真相,答应以藏宝见赠,足以却敌。女主人见状,似悲似喜,又兴奋又害怕。只好又娇羞又不舍地含情脉脉、丽靥晕红的看着她一生中的第一个男人把她抱起来。没奈何,只得说道:“泉眼宝库,原在镜天湖下,为时尚早,反正早去无用,此山天生灵景,颇可游观。” 柔情似水,捧来形制古雅的古玉杯,中贮玉浆,色作纯碧,甘芳满颊,其凉震齿。杯中青瑶乳乃海眼地洞千万年前灵玉液,每隔些日才有一杯,又是见风即化,虽能行法吸取,量仍不多。每次取用,必须将原酿的酒用玉杯盛了,放到乳源之下,听其下滴,满了一杯,忙即盖好,不令见风。道姑经常都是即滴即尝,补阴健体,得以青春常驻,初经探蕊,也能捱得起阴魔的旷世魔。今日也是凑巧,乳量甚多,从来所无。 未了,阴魔怕黑龙回归,捉奸在床,也怕杨瑾出事,强把道姑从身后抱起,一双魔手伸入天孙锦仙衣内,托着这绝世尤物的一双柔韧丰挺的香滑乳球,央求起行。道姑被捏得意乱情迷,领着阴魔绕往后宫。一丝玄色精光由身后电驰飞来,射向门上,双门立时大开,和前宫一样,后宫门外也是一座极高大的玉牌坊矗立。走过牌坊,步上一座金挢。耳听殷雷声声,金挢似在移动,停在一玉牌坊之下,内里云烟变灭,浩荡如海。女主人随掐灵诀,往前一扬,烟云立开,眼前倏地一亮,现出大片峰峦崖壁,到处布满奇花异卉,百里香光,宛如锦绣。 经过了好些奇景,前面是一水潭,潭水澄泓,平波若镜。这痴缠淫侣刚到潭边,潭水忽似开锅沸水一般,水花滚滚,往上高起。女主人笑道:“此间的地底泉脉纵横,凡是有水之处,均相通连。今日泉眼古洞中竟有异兆,也许珍藏多年的前古至宝灵丹,应在今日出世。” 说时,潭中水花已冒高两三丈,水塔也似矗立潭中,突突往上冒起。倏地往下一沉,陷下去一个大深洞,四边的水忽全停止不流。潭心深处,似有光影微微凸起,乍看相隔上面约有二十馀丈,跟着便见往上涌来。等出水面,乃是一个大水泡往上冒起,眼看越长越大,约有五丈方圆,叭的一声,化为一片淡青色的光气,罩向这淫侣头上,反兜过来,分而复合。脚底也现出一片青色云光,将众人托住,往下降去,其行如飞,晃眼直下千百丈,再改平飞。 那前行之处,乃是一条其长无比的甬道,所过之处,身后海水重又合拢。龙吟之声又起,女主人面色好似忧喜交集,阴晴不定,忙移转螓首道:“宝库就在前面不远,到了头层洞内,洞外的水己被丹气隔开,我将神碑上所说的禁制法牌取下,照神碑所说那宝库能大能小,可以移动,只要两面法牌不毁,便有开闭之法。那海眼与地壳相连,所差只数百丈,所用法宝威力太大,到时尚须小心,免生意外。” 晃眼云光飞到一大洞之上,那洞就在前面脚底。光忽收,这淫侣往下堕落,头上水已合拢,只不下压。淫侣互相拥抱,往下飞降,又是千馀丈,方始到底。前面地势忽然展开数十亩大小,两座华表分立地上,高约三十馀丈,中现一座大洞,大门高约五丈,两扇质似精钢的门板,右边一扇大开,左边一扇已经残缺不全,遥望洞内光明如昼。 当地乃前古水仙隐修之地,又在三千年前留下许多灵丹至宝。入内一看,洞甚广大,只不甚深。当中矗立着一座金碑,上有朱书古篆,隐示天机。洞中禁制已被引发,先由神碑后面射出一道黑色精光,暴雨一般射来,跟着洞顶一蓬紫光当头压下,左右两壁也有七八尺长的火箭攒射过来。地底风雷烈火之声大作,全洞一齐摇撼,似要崩塌神气。 阴魔化为一幢金光祥霞,上下四外的火箭神光被勾弯过去,尽管声势逐渐猛烈,却近不上身来。往下钻去,通行并不艰难,不过入地丈许便在烈火之中。这才看出古仙人的禁法神妙异常。下面的地底阴火直似一座极大洪炉,火光比电还亮,已成银色,内中更杂有无数火弹,威力奇猛。回顾来路,更是险恶,先前所见紫光、火箭的冲射之力越来越强,正由身后潮涌而来。地底阴火隶属先天,与先天真气同流融汇,打到身外金霞之上纷纷化回白色银泥,在地层下激荡起千重银漩。 相隔只十馀丈远近,二层关口已经越过,晃眼便达二洞地底。淫侣忙拥抱上升。透出地面一看,当中洞顶离地十丈,凌空悬着一面上丰下锐,长约六寸,前端具有双耳的人形铁牌。牌如钉在那里一样,看似凌空,实甚牢固。本身乌油油仅现微光,但是越来越强,光也转为白色,照得全洞通明如昼。阴魔试用太乙分光捉影之法,手掐灵诀,朝前一招,牌便冉冉飞来,到手就将法牌交付道姑,地面上即有一幢金光涌起。原来铁牌下面洞中心,埋伏着一座形似宝塔之物,高只丈许,色作乌金,光芒四射,升立在地上。内里有人说道:“此是镇海之宝,妄动者死!时机甚迫,不可延误。” 二人知是古仙人仙法留音,不敢冒失。阴魔忙用前法往三层洞内穿进。洞内上下四外的埋伏也一齐发动,这次竟比先前厉害十倍。才一入地,烈火风雷,火箭金刀,便潮涌而来。前面和身后来路更具有一种极奇怪的阻力,竟被困住,最厉害的是那无形吸力,四外一齐吸紧。阴魔连用玄功旋展全力堪察吸力质源,竟与刚收的铁牌过手时,所检验出的五行物质规模吻合,知铁牌正是各种埋伏的枢纽,忙呼唤道姑用那面铁牌朝外连晃。才一晃动,禁法和吸力全数失效。 越过三层洞门,深入地面,见洞顶上也悬着一面同样大小的铁牌。道姑以牌引牌,取下。见洞中空空,四壁浑成,一丝缝隙俱无。神光查描,洞壁之内果有一座似鼎非鼎,高约丈许之物,知道那鼎便是藏珍宝库。但是通体高达三丈许,深藏壁内七八丈,上面既无门户,又无缝隙,通体浑成。 五行物质规模,一物套一物。双牌合拢,铮的一声微响,金光过处,竟成一体。前端现出一团形似太极的圆光,两仪二气,微微旋转不休,时隐时现。按照太清仙法,手掐诀印,朝前一扬,一口真气朝牌头上喷去。随见一青一白两股光气细如游丝,起自牌上,朝前面那似玉非玉,似金非金,连用法宝冲射不破的洞壁上射去。这细如游丝的青白二气前头只有米粒大小一点金光,刚射上去,耳听轰的一声大震,眼前烟光变灭,腾涌如潮,正面洞壁忽然蒸发,宝库出现。 那宝库下具五足,形似金鼎,高约三丈,上面无门无口。阴阳二气射到上面,鼎上五色毫光迸射如雨,每面各现出一座小门,同时开放。外面光华立隐,库中宝光闪闪,并有金铁交呜之声。道姑心切宝库,曾细读神碑,料知库中藏珍将要飞去,忙将天孙锦仙衣向前罩去。不料鼎内藏珍颇多,六门齐开,各有宝光腾起,其势比电还快,匆促之间不及兼顾。只听乒乓连声,眼前五色奇光如虹飞电舞,金芒耀目,当头一道龙形紫色奇光先由正门之内激射而出。左侧门内又飞出七点火星,作“之”字飞舞而出,互相追逐,赶上那道龙形紫光,冲向出口一面洞壁之上。 阴魔先天真气驾驭后天五行的元胎寄生在艳尸崔盈子宫内,未瓜熟蒂落,对五行法宝仍未能正面抗衡,只以先天真气唆汇前古异宝中的元灵。二宝逃离太速,不及疏通。只听霹雳连声,洞壁立被震穿一个大洞,两件前古奇珍就此破壁飞去。另外还有一件形似三根二尺多长的彩羽之宝,由库后相继飞出,也从前面洞壁裂口,立化彩虹飞走。只有一件钟形之宝由内飞出,吃道姑身剑合一,飞起一挡,挣了两挣未能挣脱,被阴魔先天真气罩,也费了一番工夫才融贯代沟,收到手里,也转赠了道姑。 回到鼎前,六面库门各有一件奇珍,天孙锦仙衣所化金霞只罩住了三门。内里金铁交鸣之声越急,并杂以风火雷鸣。时见宝光往外冲出,都被金霞将门封住。阴魔以库中丹药、灵符关系重大,花不起精神时间沟通顽古元灵,莫如将三宝一起笼罩,再将金霞逐渐缩小,行法收取。金霞宝光经先天真气入灌注,加强威力,往鼎外展开,鼎内中法宝本以猛力往外强冲,一有空隙,立时夺门而出。那么强烈的金霞竟会受了波动。 那法宝共是三件。一件双斧共柄,其中一斧形如满月,寒光闪闪;另一斧四边金芒电射,中心深红,宛如一团日轮,两斧斜插在一根形似长矛、奇光激射的斧柄之上,飞舞而出之时发出轰轰雷电之声。一件形似一个大半圆的玉圈,上面蟠着七条灵蛇,口中各喷彩焰,其直如电,满空飞舞;一件是个两头尖针形的青光。这三件宝贝才出宝库,便作三角形分三面冲逃,吃金霞罩围在内。三宝本身具有灵性,作三角形悬在光笼之内,朝外猛射,宝光精芒互相冲射,激荡起千重霞影,万点星花,看去威势甚是惊人。金霞竟被撑住,难于缩小。 阴魔决计先取库中灵丹,以免夜长梦多,生出变化。随穿过金霞往库中遁入,见库高三丈,门仅三尺大小。刚到里面,瞥见库中心似有宝光闪动,作六角形,中悬一团形似鸡卵的灰白影子。方疑是太白玄金精气炼成,眼前即倏地一暗,知道库中还有埋伏,无心触动,身已陷入万丈浓雾之中,上下四外只是一片浓黑,耳听风雷大作,金铁交鸣,夹着排山倒海之势和重逾山岳的压力,齐向中心压来,直连手足都难移动。 换了常人,以为身外只是一团黑气,必妄用法宝飞剑,向外硬冲,立生反应,抗力越强,反应之力越大,气体化为实质,便是一块极大钢铁,将人埋葬在内。再要误发各种雷火,那玄金精气立成熔质,便成陷入一座极大的熔铁炉内,禁制威力神妙,不可思议,任何法宝,均难免于炼化为劫灰。 阴魔以先天真气为根基,熟悉先后天五行妙用,只要入主先天层次,后天五行物质便反为我用。任精钢原子多么稳定坚硬,其吸附能力是依赖原子力场的互相吸附的饱和,达动态平衡。一旦失衡,越是牢固越是反应弥远。所以高频音量微弱得人耳也听不到,却可把层高的玻璃震得粉碎。 要它灭亡,先要他疯狂。阴魔便传声向道姑询问外间所见,随听回答说:“你这小鬼入库之际,似见光华微闪,六门同时关闭,方疑有异,门忽开放,仍和方才一样,只你这小鬼人影不见,此外别无他异。” 阴魔笑说无碍,嘱托猛施剑气硬攻,加速太白玄金精气凝结成纲。先天八卦之坤八、艮七、坎六、巽五,对飞震四、离三、兑二而登乾一之高极后,必骤沉于坤八之低极,如双曲线之一极骤进另一极。玄金精气快化为纯钢,先天血影细如牛毛冲射出去,即见暴长成尺许银色光雨,冲开一个大洞,那笼罩外层重逾山岳的浓影便似飞雪投火,当时熔解消散,化为乌有,眼前大放光明。 猛瞥见先前发光之处忽然飞落下三尺大小一团银光,形似灯焰的,比电还亮。中心拥着一个道装小人,相貌奇古,身长不满二尺,手掐法诀,朝着自己微笑,把头一点,往外飞去。先前银焰小人飞堕之宝库库顶一团光焰震破四射,叭的一声落下一个淡青色的皮囊落下。这皮囊通体细鳞,青光闪闪,大约二尺,并未封口。伸手一摸,内里共有两个乌金瓶,高只数寸。另外一本用竹简制成的道书,共是七十三页。除开头三张朱书古篆,载明库中藏珍和灵丹妙用而外,底下每页均是灵符。未一页又是朱书古篆,诉说前因。 三千年前,有一仙人盘荦在此隐修,因为夙孽太重,虽然积有无数善功,天劫仍难避免。仗着修炼多年,功力高深,在大劫将临以前,将他本身元灵用太白玄金精气包没,连同平生所用法宝、神符、灵丹一齐藏向宝库之内。元神早已藏入海眼深处,再用诸天禁制,将三层内洞一齐封闭,移山换岳,将整座洞府沉入海底泉眼之内。再请一位交同道将元神附上盘牵原体,在洞中相待应敌。恶斗了二十九天后,同道元神才突然隐形遁走。对头虽然神通广大,狡诈无比,炼就蚩尤三盘经,邪法厉害,觉出对方不应死得这么快法,连元神也似随同消灭,最可疑的是那些有名奇珍一件未用。事隔多年,访查无踪,又未见有转世形迹,也就罢了。盘荦大祸虽免,元婴尚还不到功候,便在海底苦修。千年后元婴炼到功候,强仇也身遭未次天劫,形神皆灭。无如当初所炼太白玄金真气封禁严密,非等前生至友转劫到此,不得功行圆满。一等等了二千年才被破禁放出。为感昔年、今生高义,除外库中藏珍、灵丹之外,并将昔年防御九天罡煞之气的七十三道灵符一齐相赠。那七件奇珍,均经千年苦炼而成,本身已具灵性,多高法力的人也收不去。虽然传有收法,仍非短时日内所能随意运用,特在行时代为行法禁制,以便收取。令其改归新主,仍须本身元灵与之相合。前逃三宝,已落在两个左道中人手内,因其持有克制之宝,但仍难应用,将来终必珠还,无须往寻。每道灵符均附有用法。十六粒灵丹,分藏在两金瓶内。 阴魔飞身出鼎,见那三件法宝已全缩小,凌空悬立金霞之中,甚是安静。道姑说听得连声雷震,同时三层洞门已一齐开放,飞出一个道装小人,由内到外,将手中灵诀朝外一扬,三宝立发出几声异啸,金霞仍在一旁未动。小人也带着连串雷鸣之声往前飞去,晃眼无踪。道姑谨慎,恐又生变,不敢贸然收取。阴魔为防万一,先照道书所载用法,飞入金霞之内,如法施为,果然应手取下。先天真气洗涤异宝元灵,因原主已释奴籍,无顽忠牢烙,更有遗命,即应涤认主。 三宝最长的也只七寸大小。其中斧形之宝,乃一块铁令符,上刻双斧。另一月牙形的玉环,上刻七条怪蛇,彩色斑斓,精芒外映。还有一根似铁非铁的长针,长约三寸,上绘符篆。都是宝光隐隐外映,却仍是后天五行法物。阴魔先天真气融通宝内元灵认主后,仍是转手赠予道姑,实是寄存而已。 忽听洞外天空中异声大作远远传来,杂以异啸龙吟之声,越发猛恶。阴魔知杨瑾已斗上墨龙,恐防道姑用上新得异宝,即穿波闪上水面。当地是在天镜湖底,离战场颇远,仰望上面海水吃墨龙所喷丹气逼住,宛如一座极大的水晶穹顶,中间隔有好几座峰崖挡住。 循声赶去,便见墨龙爪指五股黑烟,烟中各裹着一口飞刀,与杨瑾九疑鼎口喷的青紫二色丹气,在晶幕之下恶斗。九疑鼎缺少先天本命混沌元胎,似有不支之势。墨龙口中不住怒啸,见阴魔到来,认是帮手,向杨瑾喝骂,道:“我在此隐修多年,为何上门欺人?你这妖女叫什名字?” 那墨龙也是该当晦气,明明知晓阴魔与敌人同时侵入,丹气不是杨瑾所破得了,岂与阴魔无关,又岂是由骗来而名不副实的少妻所能拢络而变心。阴魔更因对方狂傲,辱骂自己情妇,有意给他难堪,耳听女主人远远狂呼之声,便在墨龙身后给杨瑾一个眼色。墨龙也警觉道姑即将到来,厉声大喝:“无知狗女,今日叫你知我厉害!” 说罢,喷出大股黑气,中杂亿万寸许长的红紫二色飞针,暴雨一般朝杨瑾当头罩下。道姑新得的腾蛇环也飞舞以至,大半圈闪变无常的彩光,上面七条彩蛇,暴长成亩许方圆,七个蛇口齐射五色灵焰,比电还急,竟是对准墨龙喷射而去。盘荦四宝本认阴魔为主,经先天真气一转,自然如臂使指,更添威力。 墨龙全身均有丹气笼护,也见状大惊,面色立变,怒吼一声,放出一道玄色精虹将身护住,收回飞刀,便想破空逃出腾蛇环彩圈,无奈怪蛇已闪电间合围,口喷灵焰,墨龙只得拨转遁光,满空飞逃。道姑也凌空飞来,还未近前,便已觉到法宝灵气虚舞,目睹异宝对阴魔之依恋,知是阴魔捣鬼,便双手连摇,闯入蛇圈,高呼:“道友手下留情!” 杨瑾不知异宝内情,料是道姑已知真相,把极乐真人信符祭起,发出寄存语音,道出当年事体隐秘。主谋实是妖龙见色起淫心,幕后操控妖人行事,伪作助拳。甘弃仙业的痴心粉蝶与妖龙修为悬殊,元神早被拘役,一念痴心支撑,仗两件前古奇珍之力,与妖人同归于尽。妖龙溢出元神,演出被禁闭片段,再装作化身妖龙。千算万算,算漏了道姑怀藏天孙锦仙衣,得以坚拒秽龙皮囊,因爱洁成癖而保得完璧。 听罢,道姑回顾墨龙,大声呼骂,满面均是怒容,却无仇狠悲愤的神态。墨龙凶睛光闪,阴魔心方一动,一道玄色精光已朝道姑电驰射去。还未到达,先射出一蓬墨色光雨,去势比电还疾。道姑往斜刺里遁去,似已受伤,悲呼怨叫:“好狠!” 玄虹微一掣动,又朝女主人电驰追去。阴魔早知道姑对痴心粉蝶情愫不厚,颇为墨龙所恸,抗拒只是爱洁成癖。见墨龙所喷墨雨将姘头打伤,更要斩尽杀绝,立时怒吼一声,一指腾蛇环加紧合围。道姑忽由侧面飞回,面容惨变,大声疾呼:“我虽受伤,并不甚重。你不放他逃走,我就死在你面前!” 墨龙听得道姑代他哭诉求情,却竟是生死缠绵,定睛一看,却已非是完璧,奸情明显不过。如此好心又岂是雄性动物所能受领得来,更是激发妒火攻心,又是一蓬墨色星雨发将出来,在玄虹中接口骂道:“无耻贱婢,你休要讨好卖乖,今日叫你和那小鬼死无葬身之地!” 谁知九疑鼎先前缺乏先天本命混沌元胎,也是仅落下风,今得阴魔先天真气滋润,猛张一喷,青紫二色的光气一撞,便自爆散墨色星雨,电也似疾,朝墨龙当头裹下。听女主人又是一声悲叫,光气忽又被阴魔收回。墨龙幸脱危境,仍还不知进退,扬手又是七八十口裹着黑烟的飞刀朝前飞去。 阴魔见妖龙如此凶横,发动腾蛇环,突似惊虹电掣,暴长数十百丈,电也似疾将那玄虹围在中央,上面七蛇齐喷灵焰,环绕冲射。那大半盘彩虹连同上面灵蛇,立似转风车一般,将妖龙连身外玄虹一齐裹住。晃眼之间,蛇口灵焰交射中,玄虹竟被消灭了大半,墨龙周身也被极大吸力裹紧,休说逃走,连移动也难于登天。 道姑凄然向阴魔带愧叹道:“此是贫道两世冤孽,他虽多行不义,实不愿其由我而死,还望道友看我薄面,放他去吧。” 阴魔故意摇头道:“放他不难,只是这厮过于阴毒,以恩为仇,还是除去的好。” 妖龙无法逃脱,看出是前古至宝奇珍,心胆皆裂,颤声急呼:“上仙饶命!如蒙网开一面,从此决不与令宠为难。” 阴魔招回法宝。妖龙满面羞惭,朝道姑看了一眼,腾空便起。阴魔看出妖龙目射凶光,知其不怀好意,连忙隐身追去。妖龙不知已被暗中尾随,刚到上空晶幕,便咬牙切齿,恶狠狠爪指下面,厉声咒骂,要发动晶幕爆炸。晶幕原是墨龙的丹气与本身真灵相合,幅员辽阔,有天地之威。阴魔见妖龙如此卑鄙阴险,杀心顿起。忽见妖龙吐出一块方形水晶,看了一看,好似有甚警兆,面上一惊,身形一晃,便纵水遁逃去。 这一窜,身子变得极小,在海底极深之处穿沙飞驰,竟由海底窜入极海冰洋两交界的夜明岛下。夜明岛深海礁石脚里的海底寒泉眼有九九八十一个螺旋形的孔穴,方圆三百馀里互相通连,最长的两处,曲折回环,几及万里。妖龙选了内中有一条较近的,通入万丈冰原之下鳌极洞中,却逃不脱血影神光,被锁定气息。阴魔液化入泉,接踵追至,刚好见易静、癞姑助乌神叟脱去躯壳。 癞姑在铁刀峡入水,查不出冰山异变因由,也透视不出晶幕玄虚,回归海面,与众人联合遁光,加催前驶。四外,寒雾愈浓,混混茫茫,静荡荡的悄无声息,一色白直到天边,也分不出哪里是海,哪里是陆地……凭金蝉一双神目,也只看出二三百里远近。遁光急驶所发破空之声,竟震撼得八方遥应。 飞行约有半日,往前飞了千馀里,才见前面云雾中现出一座笔直的孤峰,撑空天柱般拨地而起,形势奇伟,峰顶彷佛中凹,内有青烟一缕只有尺许粗细,袅袅上升。当顶四外的云雾,竟被冲开一个比峰还大数倍的云洞,少说也有四五十里方圆。 本来北极全地面都是压满极厚冰雪,冰原内到处都是千万丈冰山雪岭。当地更是北极中部数千里内最酷寒的一带,空中密雾浓云,俱已冻成一层层冰气,紧紧笼罩大地之上,独此一峰通体皆石,终古冰雪不凝。而且自腰以下直到地上,竟是绿油油布满苔藓,苍润欲流,与上半石色如玉,寸草不生,迥乎不同。峰下便是火眼,与玄冥界那面元磁真气发源的磁穴相对,离玄冥界约有五百里。 玄冥界是冰原中间的一片雪海,终年阴晦,只冬至子夜有个把时辰略现有曙光,与小南极光明境终古光明,每年只夏至正午有个把时辰黑夜者,完全相反。 这北极中枢分界之处,本来就是元磁真气发源之所,差一点的金质法宝飞剑,到此俱失灵效。 众人到达峰前只有数十里路,便向下斜飞,往峰脚落去。才过云层,便见环着峰脚的一圈,比四外冰原凹下了千百丈,独有石土地面,因下有火源,终古冰雪不凝。宛如一个百馀里方圆的深井,当中立着一根圆直如笔的天柱。头上云雾被峰顶青烟冲开,现出数十里方圆的天色,碧空澄澈,不着纤云。深井中腰一圈俱是坚冰,宛如一圈千丈晶墙,看去水晶也似,又滑又高,光鉴毛发。倒挂着无数如大小玉龙的数百道飞瀑,雷轰电舞由冰壁离地数百丈处,雪洒珠飞。一条溪涧承着冰壁上面飞堕来的冰水。 众人晃眼飞达峰后,忽见离地丈许峰麓上面,有一石洞,两扇石门紧闭,甚是齐整。癞姑令众停住,自和易静飞身上去,用手指朝洞门上轻轻弹了两下,又在门上画了两画。洞门开处,内里走出一个身材短小的老怪人,相貌丑恶,头大如斗,胡须结,手持鸠杖,脚上拖着一条铁锁链,似极沉重,行路迟缓。 这老怪人名乌神叟,以前因受了别的妖邪怂恿,去扰屠龙师太清修,被意锁锁骨穿心,此锁一断,心便化成劫灰。乌神叟遁去不久,便投到陷空老祖这里,欲借老祖法力将锁化去,却屡试无效。老祖命乌神叟在玄冥界防守。乌神叟因徇情纵老祖孽徒长臂神魔郑元规逃出界去,被老祖就用原锁锁在这小峰石洞以内,罩上无形如意神网,日受风雷烈火之苦,才洞悉陷空老祖心思。 北极这些精怪妖邪大都由异类修成,俱炼有内丹元神,互相觊觎,所以设立制度以为制衡保护。因只在极边荒寒之区,夜郎自大,轻易不去中土作怪,平日只有水族遭殃。乌神叟由墨鱼精升道,与陷空老祖同出一源,只是出生种族地位有高低,因而法力不如,丹气却差不了多少。一旦为陷空老祖所并吞,即可回归故乡举事。自知稍有嫌隙,丹气便即被夺去。 乌神叟深知众精怪颇具神通变化,多半精于隐形飞遁,天视地听之术,自是慎行畏谤,一见洞外来了两个丑女,面色一变,倏地暴怒,一摆手中鸠杖便打,杖头上立有朵朵银花自鸠口中飞出。癞姑早有准备,不等杖下落下,手早扬起,掌心上现出一粒豆大乌光。那老怪人立即住口,面带惊喜之色,忙收鸠杖,并改倨为恭,肃客入内。 二女刚刚走进,门便关闭,内层石室两间。刚一进入小间,便见里壁下面,青红光烟明灭,整片石壁上现出一个圆洞。由洞中走完一条曲折盘旋的甬道,到达一个数十丈大的石室。室形长圆,上顶甚高,下宽上窄,只见离地百丈以上,便缩成尺许大小一个石孔,为青烟所遮。地面竟似钢铁凝铸,浑成一片,坚固异常。当中地下有一圆洞,大仅丈许,青漾漾,烟雾隐隐,淡如轻绡,才一浮出洞口势便转急,紧贴洞边,做一圆圈,中心却是空的,向当顶激射上去,宛如一幢薄如蝉翼的纱钟,紧紧罩在圆洞之中。二女知是神火发源之地,峰顶青烟便由此往上喷出。 乌神叟在正对火洞前面,合掌盘膝打坐,双目垂帘,口中喷出一片黑气,包没全身,是乌神叟内丹所化的寒灵真气,紧护身外,与火相抗,将身外无形神网强行撑起。解铃还须系铃人,癞姑带来符偈与屠龙刀会合发生神火,意锁化为乌有。陷空老祖的无形如意神网只有牟尼散光丸之类能破。乌神叟心定神会,光华闪烁,晃眼精芒四射,随陷裂出一个丈许大一幢灰白色的光华,由穴中冉冉升起,把乌神叟拥住,是洞中神火,厉害非常。却非借用风火之力脱去原体,元婴难以离窍而出。时闻呻吟之声,间中转为洪厉,声如牛吼。倏地有丈许大小一圈圆影,隐泛精光,一闪便复原状。 二女知是乌神叟元婴被无形神网闭住天门,不能出窍。易静便把手中一粒牟尼散光丸发了出去。因此宝威力甚大,恐乌神叟法体震毁,发时甚是仔细,将那豆大一粒宝光指定,缓缓飞到乌神叟头上,等那圈精光圆影出现,即与那灰白光华微微一触,化成一片光雨炸裂。一声轻雷过处,灰白光华首先散裂。同时光雨所射黑气外面,又飞起无数寸断彩丝,那黑气也荡了两荡。乌神叟急往口中吸回,晃眼皆尽。那千万彩丝方是无形神网,已为散光丸炸成寸断消灭。 乌神叟元婴道成满难,脱体走来,向二女拜谢。癞姑笑道:“你的事算完了。我们该当如何才能免去前途两层禁制、一层元磁神光的阻碍,越过这条铁槛岭呢?” 陷空岛地处北极冰原尽头偏东一面。加以陷空老祖近年越不愿与人交往,在玄冥界附近当地利用元磁精气,设下一道三千九百里禁制,离地两丈不到,横亘山海之中,到此便须把遁光择地降落。他那禁法神妙,不阻碍冰原上面生物游行,常人步行倒可无妨,不知底细的人只要驾遁光飞行,立触禁网,多半失陷。就勉强冲越过去,沿途百十座冰山岛屿,均有妖邪盘踞,各仗地利法力,纷起为难,令人应接不暇。那些岛主,除却海里精怪中颇有几个能者外,平日多仰陷空老祖为泰山北斗,虽未得列门墙,如遇有外人欺凌,也必出面袒护,一个也成仇不得,陷空老祖也有了警觉。来人必须步行约三百六十里,过了这道关口,见了天关,再攀越一片冰原,然后避开海路,绕道飞行。到了陷空岛附近,又须降下,才可无事到达,入海叩宫求见。除能事先得他允准,或是自愿相见,否则多半将水底晶阙隐去,闭门相拒,见面直是休想。虽可用神梭在地底穿行,一则路远费手,二则陷空老祖脾气古怪,如以法力自恃,非吃他亏不可。所以前来收买守关要员乌神叟。 乌神叟忙答道:“陷空岛水晶宫阙,深居海底,四外更有冷焰寒铁、海气玄冰、极光元磁诸般埋伏,神妙无穷,厉害非常,经他数百年运用法力,惨淡经营,本就坚如千寻精钢。玄冥界禁制新近改作上下两层,来人无论步行还是飞越,均难通行。只此洞对面冰壁瀑布之中,有一条地道,一直通到玄冥界那边绣琼原前七八百馀里的冰谷之中。这便是上次大地震时,陷空老祖所开震源之一。” 乌神叟泄露陷空岛秘密,估道这座鳌极洞,深藏地底,有玄冥界和磁源阻隔,隐秘非常。岂知最隐秘的地方,就是被盯梢得最牢的地方。任何保物程序,假以时日,都必被逐层破解。何况鳌极洞本是陷空老祖私产,在主人的地方工作,竟要维护私隐权,不受监察,岂不荒谬之至。 无形神网乃五行真气凝成,与陷空老祖灵息有讯,惊动了墨龙的水晶,才急速窜回鳌极洞洞底,耳闻目睹这叛逆罪行,可依规取纳,平生素愿得偿。阴魔追踪而来,见是妖龙逃路却是入陷空岛秘道,料妖龙与陷空老祖必有所关连,恰巧有求于人,略存顾忌,稍为犹豫,即接到上官红的慌张信息。 第百三十五节 幻波风云 上官红自易静三女往苗疆后,日夕春思萦回,以采黄精为借口,朝朝暮暮在高潮叠起的幽谷秘洞留连。守候了多日,也见不到阴魔冯吾现身。便往幻波池外窥伺,一个妖人也未遇上,也看不出一丝邪气上腾。神雕洞烛悉微,有着天赋嗅觉本能,任阴魔化身千万,也瞒不了它的嗅觉,知此女是主人爱宠,那能不悉心看护,隐身高空,环飞了望。 这日天已黄昏,神雕发现二魔徒直入幻波池内,不见出来。第二日起之四五日内,即有好几起妖人在池底进出。先有两人正在岭东南危崖之下避人密谈,随后又有二男一女同往无心相遇,两下里互语,均带忿容。五妖人匆匆各散,俱向山外飞去,过不片时,又都回转。因池中妖党不时由下飞上,却不远走,只在隐秘之处低语密议,分明这些妖党与艳尸崔盈多是表面勾结,并非真诚联合,不是心有叵测,就是各有贪图。 上官红从袁星转述得知,引起贪功之念,自恃能够隐形,只要不和妖人动手,就不致被看破。这日袁星去往岭东,只上官红在池旁守伺。因是久候无迹,上官红忽然想起本来所习隐形、飞遁之术,更是神妙,连神雕也看不到形迹。自从师后,一直不曾重温旧业。反正无事,何不就便演习。因与易静所传法术隐形不能同时并用,特走向离池稍远的怪石之后,才撤去隐形之法。 哪知事有凑巧,正赶辛凌霄因闻圣姑藏珍,除几件最重要的和一部道书外,好些法宝俱被峨眉二女得去,心中忿妒,越想越不死心,图谋更急。四处寻阴魔冯吾不得,不惜冒险潜来窥探。老远发现离池不远有一少女身形,由隐而现,觉得那女子丰神秀朗,仙骨珊珊,休说是尘世所无,便月宫情女素娥,料想也不过如是,不禁大为惊异。 上官红自经阴魔淫操,竭索去玉实精华的泛滥,早已在七日内脱尽绿毛。人本极美,又置身在这等水碧山青,百花怒放的仙山灵域,人面花光,互相映照,越显得玉貌珠辉,容光绝世。就在这交替行法瞬息之间被辛凌霄从远处望见。辛凌霄赶紧隐身,飞近落下。上官红身形已隐,遁停之间也无须现迹。辛凌霄等了一会,不见动静,便先入池窥探。哪知下面竟有妖人设坛防守,陷阱隐密。邪法十分厉害,只要降到中部,便入了禁网。尚幸存有戒心,径借水遁穿入,不曾揭树开池。 高空了解的神雕早已发觉辛凌霄到来,虽然未见佳人与阴魔颠鸾倒凤,也嗅觉出浸入骄躯的阴魔玄精,当然不便任这个又是魔女,也是玄门女仙的淫奴,闯入主人另一个女人的金屋,也未忍玉人香消玉殒,便聚蓄真气成丝,凌空啄射。 真气无甚威力,但冲穿处引导注目,令辛凌霄见洞门蔽开。辛凌霄刚越过上面层波,瞥见池底禁着一个形容装束丑怪的妖人,非僧非道,生就一颗尖头,两只怪眼碧绿三角,深陷入骨,一闪一闪,直泛凶光。尖鼻暴牙,稀落落一头短发根根倒竖,面容灰白,通没一丝血色。这性情刚愎古怪,色心苛求的华山妖人郭云璞落得如此死劫。 当年蜀山在极乐真人主持下,竭力反魔,附魔妖邪立足艰难。幻波池门户开禁初期,来者多是功能界修士,先入为主。毒手天君摩什尊者空降入主蜀山后,厂卫魔头转呔日多,与入侵魔邪互相疑忌暗斗。魔宫忌惮极乐真人留下的基本仙网,嫡系魔邪只能鬼鬼祟祟的隐匿,把郭云璞荐上供奉高位。郭云璞自戴家场败阵,被凌浑夺去飞剑,恩宠日衰,却还是脾气乖僻,为众魔邪日渐排斥后,恋上了法力低微、刁猾淫荡的唐采珍。唐采珍从师阴素棠不久,即随师姐荒淫,根基败坏,离那从玄门正宗歪斜出去的昆仑心法,还是有堑壕之距,趋近魔道,与好色又不敢攻坚的郭云璞如鱼得水。 法力不如人,自是贪求法宝。献逼承宽后,必然枕边怨叹,作丁娘十索。郭云璞也看破艳尸淫凶阴毒,背人往池上面合计,以供奉身份秘密布置无顾不问妖法,偷取得池中法阵机密,怎样用是他的事了。其实共奉之位必需竭心尽力愚弄善信,却无权无勇,所得微薄不堪,靠的就是盗卖机密。这公开秘密根本就是供奉的终极境界,一众奉行,互相遮掩。错的是郭云璞从不以双赢对待同獠,处处以监督自命,针锋相对,最恨他入骨的就是标榜最亲密,外表亲如兄弟的火蝙蝠吕宪明。吕宪明使横手爆破郭云璞的无顾不问妖法,还假惺惺的要调查这错误对党派的影响有多大。故意示郭云璞以甩身之隙。 唐采珍知吕宪明最是凶毒,立即舍身,自行兵解,元神遁去。郭云璞自恃与吕宪明多年同道至友,没想到对方乐得假公济私。吕宪明除法台上摄魂大法外,本还精习别的邪术,暗中早已运用。郭云璞一见对方翻脸,知道除以全力和他拼命,万无生路,拱肩缩背,身如枯柴,手如鸟爪,一齐向外扬势。吕宪明情急,猛将舌尖咬碎,含血喷人,张口便是一片血光,同时双手往法台上一扬,眼看各大小妖幡之下鬼影憧憧,阴风顿起,血光如雨,朝郭云璞喷来。 双方恰是同时发动,偏又郭云璞法力不弱,恨吕宪明负盟背约,放弃防御,单对吕宪明施展全力攻袭。吕宪明口中血光刚一喷出,便被连手一齐禁制。郭云璞也被鬼影血雨裹成动弹不得。吕宪明闹得断去一手,心中恨极,不肯令其就死。遂向艳尸将人要过,用妖法吊在门内不远一个法环之上,由其尽情报复,连用毒刑,残虐了三四日还是未死。 连日来上官红等不见有人出入,便因众妖人触目惊心,不敢似前任意出入行动,以防艳尸生疑之故。 辛凌霄遁光略停,便闻洞内郭云璞惨痛呻吟之声,立即知机冲波飞出,正赶巧上官红拿着那面宝镜,向天照看神雕的突然举动,面前忽有一位云裳霞裾、满身珠光宝气道装女子现形。未及开言,忽听遥天隐隐破空之声,直向岭上驰来,天边已见乌金色云光移动。辛凌霄知有妖人飞到,立即乘机施展法术,拉了上官红一同隐形飞起。上官红法力未成,尚未听出破空之声,无心中却瞥见镜中现出乌金云光。心方一动,身子已被辛凌霄虏起,心中惊惶失措,竟潜意识的向爱郎呼救。 阴魔灵犀通鉴,动念即达,便听破空之声甚厉,由远而近,知妖人已将到达,首先发动辛凌霄意识,惑驱往静琼谷飞去,离谷外仙法禁制里许停下。自身蜕变阴魔冯吾,先入幻波池。 此时艳尸经阴魔冯吾淫操殖胎后,身上七灵丝被淫火炼化,元神禁制已经除去,只须下定决心,复体重生,已无人能制。可惜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先天真气驱策欲火,播弄艳尸灵台识海,这比七灵丝更无形无影的心魔法障窜改了艳尸意态。 艳尸静修多年的根基本属民为重的玄门正宗一支,因师门裔稀致曲高和寡,行道修积外功之际,为求和应结伴,私向外人偷习了佛家旁门神通和淫邪之术,也颇知道前非,屡欲回头归正,无如缘孽重囚,缠溺深固,无由自拔。加以圣姑期之深,压之切,不以晓谕为本,但求拘束外相,削足适履,以致艳尸心灵反叛,更超脱无门。 圣姑原是旁门出身,性情孤僻,刚愎自信,说了便做,就错了也从不反省忏悔。已杀艳尸,却不将之形神消灭,为的只是当初一句无心之言,情甘因此沉滞数百年,姑息养奸,成痈贻患,虽得成道,仍非上乘正宗。 艳尸在洞中已然住得万分苦恼,对于圣姑又恨又怕,深知圣姑佛法厉害,心胆早寒,不敢妄自报复。本心只要能脱去身心牵制,立即远走高飞,甚至连那洞中藏珍得失,均未在意。近来夺走了半部道书,稍知门径,有些省悟。终以不舍弃旧从新而邪正相混,道浅魔高,总想在遭报以前,苦用心力,死里逃生。难期将满,又欲念重炽,甘为情欲,献身作贱,受阴魔冯吾蛊惑,想占据圣姑仙府,设法解开洞府禁制,攘窃藏珍,步入自趋死亡之路,再难不回头。 仗着淫艳狐媚,施展权术,并以洞内藏珍为饵,使用阴谋毒计,愚弄蛊惑众妖人互相疑忌,专为自己一人效命,以便操纵利用。妖邪们受人愚弄,还不自知,俱当艳尸对他看重,甘为效死,没想到艳尸心系阴魔冯吾,除有限三两人外,全看不上眼,如非暂时还有利用之处,早就亲手送他们上死路了。 智不可恃,其为取巧一时,不是图穷匕现,就是架不住权力逐渐侵蚀。艳尸所依靠的万妙仙姑许飞娘曾红极一时,于极乐真人撤出蜀山时,执各方之牛耳,陶醉于君临天下的美梦,有「非分之想」而视众生在眼下平等,却不知自己只是一个缓冲虚点。 赵孟之所贵,赵孟能贱之。玄门民重糸见许飞娘轻忽玄门的传统价值观,挑衅她的电传大阵。趋炎附势的各方派系自保法势,袖手旁观,许飞娘法身陷入风雨飘摇。毒手天君摩什尊者待她濒临败道,才奏鸣〔对事不对人〕歪咒。由得电传大阵还电传大阵,人还人,错还错,谁也不用负责,犯事不量刑,硬挡排山倒海的太乙神雷,引致大咎山绝顶妖宫理事更徇私枉法,草菅人命。 灵峤宫一面怪玄门民重糸轻率,一面召许飞娘入灵峤检讨。许飞娘向神坛许下〔蜀山良心〕宏愿。虽得超劫,却已主客势易,给毒手天君摩什尊者建立了权威。由此,毒手天君即「清理」极乐真人留下来的「残渣遗孽」份子,自恃大权在握,可以不顾民意民情,独断孤行。进行排队划线,把其中听教的、不可缺的、以及能起花瓶作用的暂时留下,安排那些在蜀山潜伏多年的附魔妖怪「合法」 填补空间。面对孤臣孽子的负隅顽抗,经常不依常规、在体制外作决定,逐步完成「真正把玄门民重宗旨回归到魔宫共铲思想手中」的「宏愿」任务。许飞娘仍是一脚踏两条船,与毒手天君产生了歧见,传诵一时的「摩许配」不单变成「摩许怨」的危机,而且积怨日深,令善信直觉一团糟。 宏道专社的调查组一贯求真,接受不来轩辕魔宫的〔谎言说上千遍成共铲〕的法则,铁蓑道人反映出的善信心声就扫了毒手天君的面皮。毒手天君暴怒下,指派假头陀姚元传令归降。假头陀姚元一介妖邪喽罗,奴性根深蒂固,是有名的老公公,哪晓得玄门宗旨无为,各自修行,竟不直接找铁蓑道人,而去找他的顶爷社长传灯和尚,怎能「沟通联络」成功。 传灯和尚身属滇西红教一支,钻营仙界名位,早在毒手天君的法阵任意决定权,在「分而治之」的魔雾下不惜进行自我审查、约□,奉承。得宫监训令,即透过副社长铁笛仙李昆吾,直指铁蓑道人有角色冲突,要求铁蓑道人停止这种调查,并答覆何时停止。铁蓑道人连接两道斥责,不肯屈服,借坛普照,指控干预是来自毒手天君。 仙界怒吼,太乙神雷示威不绝,铺天盖地。许飞娘要求毒手天君叱退假头陀姚元出宫,以平仙界众怒,触及轩辕魔宫天颜。轩辕魔宫在入侵蜀山前,留下了许飞娘,为的时稳定转移,早已视她为离心离德,质疑许飞娘容不下毒手天君的家奴,野心昭彰。看到灵峤宫对许飞娘的失望,传令不惜「正面冲突」以示魔宫决心。 魔众以极权为思维,从没有停止过「倒许」的活动,一时群起而攻,认为背后有阴谋反叛魔宫,是「倒摩」的幕后黑手,要除去这颗眼中钉才肯罢休。更指铁蓑道人「有病」在心病症是自己以为很重要,有被迫害狂,妄想出被掠夺他们珍惜的自由、民主、法治幻法。但另一方面又趋炎附势,想跻身势力核心,怕不为上仙所照顾。这种「铁蓑病」传染了整个蜀山仙界,致高度精神紧张,杯弓蛇影。 半边神尼大弟子照胆碧张锦雯认为事件反映宏道专社高层太在意毒手天君的喜恶,习染了〔奉承邪法〕的歪气,共工幽灵在天空回荡,沾染了共工法统的颜色,日趋魔化,是个大染缸,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沦为一个贪污枉法、肮脏混乱的残破道界。作为道者,是寻求来自同辈的支持,而非权贵。传灯和尚和铁笛仙李昆吾已受影响,而最讽刺的,是铁蓑道人也受到影响,其坛照之目的是寻求毒手天君表态支持,其指控是欠缺公允及准确。 为求置身事外,照胆碧张锦雯也习染了〔奉承邪法〕的歪气。整个宏道专社也是,剩得铁蓑道人单拳独臂以一人敌一社,更显一士谔谔,风骨峥峥。更无奈社内监督成员,大部分来自社外,早已被轩辕魔宫招降,从七煞玄阴天罗下饱噬卑贱残魂的血肉苦汗,奉命广拢法障,维护传灯和尚,却平伏不了仙界疑惑。毒手天君迫得借重金神君砌创真相审查。 金神君是尸毗老人师兄,本掌修罗门户。于极乐真人退出蜀山前,为保名位与轩辕魔宫暗通款曲,却不知魔宫包藏祸心,受魔徒当众摆了上抬,致被逐离修罗宝座,匿屈小穴,蒙毒手天君赐以青螺魔宫供奉清位,有名无权,心中恨怨入骨难抒。审查中叛意显着,穷诘深究,更要毒手天君接受盘问。 待得毒手天君怒火焚天,挥舞七煞玄阴天罗下幻波池,却被阴魔冯唔早了一步,以先天真气移转池内五行禁制,把社宏道专社监督成员隔入虚空,助长金神君的九天十地大修罗法恶斗七煞玄阴天罗。狂风、烈火、暴雷、汹水、金刀、血焰在水池下飙回,刀声霍霍雷响,血光亮闪若刺,瞩目难睁。七煞玄阴天罗乌沉沉强光不入,凄厉哀嚎恸耳成针,团护传灯和尚和假头陀姚元。眼看池破水飞,山崩地裂。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九天十地大修罗法本是走罅穿隙为修炼秘诀,不攻法罅难言成道,永羁庸碌下士。经先天真气贯彻更洞悉幽微,绕过社内监督,率先穿越法罅,照出假头陀姚元为一个拙劣和不诚实的奴才;传灯和尚没有说出全部真相,有明显地干预的动作。传灯和尚元胎污破,历劫难修,只得兵解转世。七煞玄阴天罗裹了假头陀姚元负气而去。 阴魔冯吾气走毒手天君后,关心新欢旧爱碰头,没料到神雕忠心耿耿,智勇双全,已化凶戾为祥和。 当上官红见辛凌霄未到谷口,便自降落,忽动灵机,知道如是自己人怎在这里落下?随即躬身施礼道:“小女子上官红,不知仙姑因何将小女子带来此地?尚乞见示。” 那片乌金色云光也神速已极,已往幻波池底落下,一晃无迹。 辛凌霄笑道:“那里不是善地。去年洞门禁闭,外邪不入,尚还可住。自从数月前被峨眉门下几个无知后辈觊觎洞中藏珍,入内盗宝,走时虽然封闭,但是法力太差。现甘樊篱已撤,以致妖尸勾引外邪乘隙侵入。洞中妖党想必不少,个个厉害。你先前所见乌金色云光,来头更大,只要被他的妖光一照,多好隐形,全失灵效。凭你这点法力,一人在此,凶多吉少,早晚必落妖尸之手。” 上官红道:“小女子随同诸位师长诛除妖尸。池中妖邪,早知一二。适才那片乌金色妖云,便仙姑不提醒,小女子也看见了。” 辛凌霄满拟危言耸听,以救她出险见好,哪知对方并不见情,便以利诱,说道:“我金凫仙子辛凌霄乃昆仑派居长一辈的仙人。知非禅师、钟先生、韦少少、向善、卫仙客诸仙及本门长老,均我同辈。因见你夙根很厚,身有仙骨,颇堪造就。今日巧遇,乃是前缘,何不拜我为师,随我同往仙山修炼?等时机一到,随同除妖,入居仙府,以求仙业,不是很好么? 上官红是灵峤宫四代弟子,经阴魔冯吾重开灵识,对神洲仙界早有所闻,一听竟是争欢情敌,曾用法宝暗算情郎,今日相遇,正可气她几句。故意笑答道:“原来道友便是前番往幻波池盗宝受伤的女仙么?我早听圣姑说过了。” 辛凌霄听她忽然前恭后倨,改称道友,又提起前番丢人的事,当时玉颊红生,心中气忿。因听了末句,想知圣姑心意,只得忍气负愧,又盘问道:“圣姑尸解多年,修持佛家最苦最难的戒行,以备战胜万魔,飞升极乐。妖尸未伏诛以前,怎会传你道法?” 上官红只含糊的说是幸得圣姑梦中传授。辛凌霄闻言,知圣姑这多年来苦修,不特战胜诸天七魔,并且元神成真,已能化身千亿,完满佛家最上乘功果,连那原有法体,都在可有可无之间。即以传人自命,道:“我金凫仙子辛凌霄与圣姑遗偈隐语所说的除妖之人相符。” 上官红见她面有愧色,也自暗中戒备,表面仍作不知,从容含笑接说道:“照圣姑的口气,将来承受仙府藏珍的,好似另有其人,与道友无干呢。” 辛凌霄见如此美质,难得遇到,舍去可惜,莫又被峨眉派中人物色了去。暗用法力,下好禁制,然后突然变脸,佯怒喝道:“小女子,怎如此不知好歹?好心怜你资质不差,意欲引度到我门下,偏生执迷不悟。似你资质,在此久留,早晚必被妖邪擒去。你固孽由自作,但法界必多一妖女,为害人世。我以济世为怀,既然遇上,必不能容,只好防患未然,先用飞剑将你杀死,休怪我狠。” 上官红此时只想代奸郎出气,巧语嘲弄,闻言,也不生气,仍自浅笑嫣然,故作不经意之状,答道:“拜师收徒,原要两厢情愿,我既不知好歹,还强收我这徒弟则甚?我是否会被妖邪擒去,那也无劳道友费心。至于不拜你为师便要杀我,一则,你是出家人,无故妄杀好人,道犯清规,即此已是不配为人师表;再则,我想也无此容易。打你得过,你白丢人;打你不过,不会跑么?据我看来,你自命昆仑派前辈女仙,现放池底妖尸不敢寻她,对一末学后进强以暴力,苦苦相逼,胜也丢人,败也丢人,那是何苦?如何乘我师父不在,上门欺人?快自请吧。” 说时,上官红固不知敌人暗中设有禁制,辛凌霄也不知对方隐形飞遁之术神妙无比,饱受冷语讥嘲,便怒喝道:“你不说圣姑是你师父么?还有何人?几时拜的?” 上官红看出对方羞恼成怒,弓已引满,一触即发。一面准备逃路,一面答道:“家师是女神婴,姓易名静。师叔乃李英琼。” 辛凌霄闻言,才知白受戏侮,果是仇敌门下。当时暴怒气极之下,把手一指,口方喝得一声:“贱婢敢尔!”。 哪知上官红早声随人起,竟然隐形遁走。辛凌霄没想到上官红会冲破禁网,越发忿激,必欲惩处。忙纵遁光,照准飞遁方向,急急追去。偏巧正对谷口,相隔里许,飞遁神速,眨眼即至。无意之中,即将谷口埋伏触动,遁光立被五色烟光裹紧,又惊又怒。幸是法力高强,正准备施展玄功强拼,忽听连声雕鸣,跟着便听前面有人说道:“事已紧急,先放她进来,以免彼此均有不便。” 定睛一看,身已飞进一条泉石清幽,竹木森秀的山谷之中。面前站定一个身着道装、背插双剑的大人猿,一只人一般大的白雕,高踞在路侧危崖之上,二目金光远射数丈,正注视自己。认出是连山大师座下神禽,不知怎会变白,此雕难斗,不禁大吃一惊,气便中馁,起身要走。 袁星劝阻说:“外面妖人现正恶斗,快要打出池上。只等池中妖人一死,轩辕妖徒立即负气而去。不管双方恩怨如何,总是玄门弟子,为此将你放进,掩过一时,等妖徒被气走,再请你出去。有本事,最好等我们师父回来再打。” 辛凌霄闻言,知道妖人与敌人两俱厉害,暂时势孤力薄,没法怄气。只得故示大方,冷笑道:“我对贱婢原是好意,她既有师长,便应明说,不该口出不逊。本想惩处她,既你们师长不在,暂时宽容;等你们师父回山,日后相见,再行处治便了。” 袁星还欲反唇相讥,见神雕鸣叫,也噤口不言。辛凌霄实则色厉内荏,也甚胆怯。猛想起池中盗宝之事,见敌人师徒竟然移巢在此,可知图谋已亟,再不下手,自己必要落空。欲念一起,利令智昏,忽生狡谋,意欲假手敌人,与妖尸鹬蚌相争,乘隙得利。假意相让,令候师回告知,速往除妖。 挨到毒手天君离池远去,辛凌霄方始起身,往北极去寻兀南公求助。阴魔也无暇理会,赶往鳌极洞看乌神叟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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