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第十一集
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
作者:天堂里的土
出版:河图文化
【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第十一集
内容简介:
布鲁和布菊的乱伦之事,在联盟与狂布间闹的沸沸汤汤,雅瑟女王究竟会如何处置他?
布菊需要平静来抚平一切,却意外牵扯出布诗也曾经被布鲁调戏而难以忘怀的心境,布诗希望布鲁对她和布菊是平等的。
布鲁抱着必死的决心,带着身边的四个女人前往水月灵的密室,一一向布鲁母亲的骨灰坛问安,并向她们交代后事。
布鲁和布血的交战终于来临,这一刻狂风骤起,师王拳与龙兽爪的对决,究竟谁输谁赢?布鲁又是否还看的见明天的太阳?
【第十一集】第一章:平静
布鲁没有参与战斗,他继续坐在阁楼,啃着肉喝着酒。饿了二十年的他,坚持这样的理念:什么都可以浪费,就是食物不能够浪费。能够吃喝的时候,尽量地吃饱喝足,因为不知道有没有下一餐。他心中很是绝望,邪恶地想:精灵和人类都在此战中同归于尽吧。
让他们去死!全死光光……咳,美女别死!布鲁一边吃喝,一边胡思乱想,仿佛一切都与他都不相干,只有面前的食物才是他生活的全部。像他发誓要睡遍精灵族的美女一样,他也暗暗发誓要吃完这里的食物。他努力了许久,不知吃喝了多少酒菜,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他有些醉意了。「四妹,哥跟你喝酒。咱们别管他们说什么,来做爱做的事……」他摊开四肢仰躺在地,左手拿着酒壶,醉惺惺地胡言乱语。打斗声越来越近,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却是俪倩冲进来。
她捡起他的衣服,蹲跪到他身旁,娇喘道:「布鲁,精灵偷袭得逞,攻势太强,联盟紧急撤退,你赶紧起来啊,我们没时间了。」
「联盟撤退?」布鲁被惊得酒意全醒,联盟怎么可能败退?!!!
即使精灵族偷袭成功,联盟亦不至于败得如此之惨吧?
他老觉得哪里出错,然而他清楚俪倩不会乱开玩笑,所以他急了,问道:「往哪里撤退?」
「北面啊。」俪倩答道。
「她们呢?」
「除了莹琪之外,其他的精灵,趁今晚之乱,回精灵阵营了。」
俪倩一边回答,一边扯着他往外跑。「俪倩,别急啊,让我穿上衣裤先!」
「你先拿着,有空再穿……」
「会被别人看见……」
「夜黑无光,谁看得见?你也不怕被人看……」
「男人有时也需要表现出矜持。」
布鲁右手抓着衣裤(左手被俪倩的右手牵着),跟着俪倩往尤沙北面侧门遁跑。
羽轻如三女的离去,没让他感到多少悲伤,这是预料中的事情。她做事虽然不可理喻,看着他背叛精灵族,她也不会恨他,然而要她跟着他背叛,却是不可能。对种族的忠诚,她会为精灵族最后的挣扎而战,这是对「根」的执着和信仰。
但他没有根:精灵族不是他的根。
莹琪有根,但失去了土壤,她只能跟着他。
他也没想到,这一路走来,依然在他身边的,唯一的女孩竟然是她。
这个「原本憎恶四肢发达的男人」的女孩,被他强暴之前,已经被遗弃(或者说无视她的生命),与他的「生命的交插过程」是痛苦的,可是当最初的阵痛过去,她敞开心怀接纳他,而选择「背叛」精灵族……
他喜欢她的「背叛」。
这种「背叛」,藏着「对根的忠诚」。——精灵族不需要「她的忠诚」,她把忠诚给了他。从而,他变成她的「根」,是她生存的寄望。……因为黑夜,布鲁不清楚城堡的状况,但联盟的败逃却是事实。狼狈撤退中,他也没心情想别的,跟着俪倩,杂在士兵当中王北冲跑。
他很想问问战斗的具体情况,然而他想俪倩大概不清楚,现在也不是问的时候,便把疑惑藏在心中。
黎明之前,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以联盟战败而结束。
但是,布鲁清楚,他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家族的愤慨,布鲁能够理解。
精灵族的夜袭,让他获得喘息和思考的时间,然而给他再多的时间,他也思考不出任何对策。虽然布菊与他之间的血缘,相隔也有两、三代,可他和她有着共同的曾祖父,诚然是很近的堂兄妹。乱伦是不可争辩的事实,再怎么善于说谎,他找不出可以作为「辩驳」的词语。
(除非他要宣扬:杂种与杂种之间,乱伦、强暴、同性恋……等等,都应该受到人伦或法律的保护。)
哪怕蔑视一切伦理,哪怕他一次次地爬到布菊的肉体上,他也很清楚:乱伦令家族愤怒。
他并非故意「乱族」,和布菊(或拉西)之事,是出于偶然。后来他多次回想,若是提前知道布菊是堂妹,他还会强暴她吗?这是无法成立的假设,也是无法回答的。最重要的是,这种假设,他永远不能对布菊说……——布菊爱他。他不知道她怎么就爱了他,可是他能感受到她的爱。
他却不知道自己是否爱她,一如,她给予他的,那一种「爱」?
他老觉得,与布菊的淫事已是够荒唐,偏偏她的心,烙印了他的影,越显得荒唐。
在无法解释的荒唐中,他获得一些幸福感的同时,也察觉到她内心深藏的痛苦……
宗族没直接找他:也许因为战后太多事要忙,也许必须经过彻底的商量,才能决定如何处置他。但他相布菊的乱伦,传遍整个联盟,使得联盟在战败之后,有了较活跃的话题。
很多人表面嘲笑和咒骂,暗里却是羡慕和忌妒。
布菊的姿色,在整个统都亦是名列前茅。她父亲是狂布的俊男,母亲是美丽的精灵公主,如此的混血女孩,其美丽岂是一般女孩所能媲比?不知多少男人暗里意淫她多少遍(一百遍又百遍?),但因她是布血的女儿而不敢碰她,虽然后来她跟列英博古对上眼……
多少男人诅咒列英博古的「鸡巴烂掉」,却万万没想到,布菊的真命天子并非列英博古,而是她的二堂哥——布鲁。
这跌破眼镜的结果,不但令宗族愤怒,也令列英博古脸面难堪,他是最先找上布鲁的人。
战后的第二日傍晚,全军远离尤沙,驻军休息。
布鲁闷坐帐中,四女相陪。
她们很早就知道他和布菊之事,也料到有这么一天,然而这天来临,谁都没了主意。
也就是在此时,列英博古持剑闯入……
「半精灵杂种,我要杀了你!」
列英博古胸缠绷布,不顾身受「轻伤」,颤剑指着布鲁,俊儒的脸庞激动得扭曲。
静思同情地看着他,叹道:「列英博古,想必你清楚事情的始末,这怨不得他们兄妹。你是个冷静的男人,为何变得如此冲动?你应该礼貌一些,进帐之前,应该打声招呼。」
列英博古冷笑道:「别以为我就怕了你!我成为大家的笑柄,我誓死扞卫我的尊严!」
静思冷淡地道:「布菊非你的妻子,她跟谁一起,是她的自由。如果她令你感到丢脸,那只是你自作多情。列英博古,我们此刻的心情也不好,希望你明白这点。」
「我不明白……」
「废话多了些!」布鲁起身,逼视列英博古的俊脸,冷沉地道:「四妹说不喜欢你,可是你老缠着她,我早就看你不顺眼,既然你来了,我们找个地方决斗!」
列英博古愣然片刻,他没料到布鲁如此干脆。按理说,布鲁跟布菊乱伦被揭发,应该为此愧疚(他甚至幻想布鲁畏罪自杀),偏偏布鲁表现得理直气壮,还要为争抢布菊而跟他决斗,这让他措手不及。他来这里,并非要跟布鲁拚个你死我活,而是想趁着布鲁理亏,给布鲁一个下马威,挽回一点面子……
布鲁的表现超出常理,也超乎他的意料,他进退两难,握剑的手因激动而颤抖。「半精灵,地方任你选!他不得不打肿脸充胖了……
「她面前吧,她曾爱你,觉得欠你。无论输赢,我想让她看到,并非她要欠你。而是我刻意地从你身边把她夺走:我想让她知道,她哥背得起最重的罪。」
布鲁偏过列英博古,直接走出帐篷。
列英博古依然留在帐中,他似乎是被布鲁无耻的坦率震撼了。
「布菊,爱他?」他问。
「爱吧!谁知?」静思俏脸茫然,却是不看他,顿语一会儿,她道:「你好歹也是联盟六战将,无论是回到统都还是在这里,都有很多女人甘愿跪到你的胯前,何芏为难他呢?女皇勒令狂布暂时不准对他动手,等到达北部那个牧场,再让他们内部暗中解决,你就别参与进来了。虽然布菊很美丽,但做狂布的女婿,不见得很幸福啊,何况她也不爱你……」
「受教。」列英博古抱拳退出。
一会儿之后,布鲁进帐,咕哝道:「列英博古这家伙,竟然耍无赖,说伤心到握剑的力气都没有,要把决斗无限期延后。我还以为他多爱四妹,结果只是表面装痴情币而已。」
静思幽言道:「你已够麻烦的,能够避免的就尽量避免吧,你和布菊……不是般的事。」
布鲁沉重地道:「我也懂得的……」
※※※※
狂布的驻扎地,布菊帐牛,聚集布氏姐妹。
五姐妹的脸色显得凝重。布菊凝重的神色中,涂着悲郁的色彩。
「四姐,我们知道你是被强暴的,家族定会为你讨个公道。」布乖气愤地道。
自从胞兄(布明)被布鲁刺伤,她非常憎恨布鲁,把布鲁当成「弑兄仇人」,无视布鲁是她的堂兄……
布拿芬安慰道:「四妹啊,五妹说得没错,这事错不在你,有家族替你作主。
只要你指证他强暴你,伦理上讲,你仍然清白,我们家族的脸面也好看些。」
「大姐……你能不能告诉我,家族如何处置他?」布菊幽伤地问。
布拿芬答道:「现在还不清楚,女皇不准家族立刻处置他,家族也觉得需要商量。但他强暴你,使得家族成为笑柄,也令狂布的历史蒙羞,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你们什么时候放过他?」布菊冷嘲,冷眸扫视众姐妹,又道:「他强暴我之前,并不知道我是他的堂妹。我当时是要杀他的,他强暴我也是基于愤怒,你们现在是替我说话还是安慰我,抑或是想落井下石?我知道你们也没把我当成家族成员,因为我不但是半精灵,而且是妓女的女儿。你们只想趁这机会,利用我被强暴这件事,达成你们要害我哥的目的。」
布乖怒声道:「布菊,他不是你哥……」
「谁是我哥?我妈妈只生了我和弟弟,我们姐弟俩都是半精灵,都被你们排斥。后来我和他相遇,他跟我们姐弟一样,都是半精灵。不管你们喜欢与否,他和我的关系最亲密,若他不是我哥,谁都不是我哥!但他就是我哥哥,无论你们怎么说……」布菊野性的脸庞,在冷酷的神情笼罩下,显得坚定而凄怆。
她低垂了脸,凝视膝前的毡布,眼泪落下两滴。
布乖恍然大悟,冷笑道:「难怪平时我觉得你跟他很要好,原来他是你的这种哥哥。我就奇怪,你从精灵族回来后,对待列英博古冷冷淡淡,原来是跟半精灵乱伦乱上瘾了。果不其然,半精灵都不是好货色,你妈是妓女,你比妓女更贱……」
「帕!」布菊愤怒地给布乖一记耳光,怒叱:「滚!」
「乱伦的贱屄,你不会有妤下场!」布乖羞怒地离帐而去。
布拿芬不满地道:「四妹,你不该打五妹,她是为你奸……」
「谁为我好,我很清楚,这不需要大姐说明。你们都走吧,让我静一下。」
「四妹,为何你如此固执?只要你配合家族……」
「我爱他,爱到疯了。」布拿芬愕然,她已经无语。
布幽叹道:「四妹,别想太多。事情总会得到解决……」
「走吧。」布拿芬打断布幽的话,走出帐门。
布幽无奈地起身,朝布诗说道:三妹,别打扰四妹了,她心里难受!」
布诗细声道:「二姐,你和大姐先离开,我想跟四妹说些话。」
「你有什么话跟四妹说的?」布幽觉得奇怪,因为布诗跟布菊的关系并非很好,倒是与布乖非常要奸。
布诗老喜欢拉着布乖去听诗人们吟咏诗词。二姐,我不会像五妹那般惹四妹生气,你放心吧。」
「你别耍小孩子脾性……」
「我不是小孩……」
「在我的眼里,你是小女孩。」布幽言罢,转身出帐。
布诗与布菊对视。
「三姐,我不想跟你说话……」布菊道。
「可我想跟你说!」平时性格柔软的布诗,忽然变得强硬起来。
布菊被她的语气吓了一跳,诧然道:三姐,让我平静一下好吗?」
「就你想要平静,别人不要平静吗?」布诗歇斯底里的尖声娇叫,之后,她略感不妥,压低声音道:「你跟我说实话,除了被强暴的那次,后来你是不是也常常跟二哥偷欢?」
布菊凝视布诗,却不知道她的意图,便道:「二姐,你该回去了。」
布诗冷声道:「在尤沙城堡,有次他偷潜到我房间,身上全是汗水味和女人的味道。我当时不知道跟他好的女人是谁,但现在我肯定那个女人就是你!那混蛋,搞了你之后,过来陪我睡……」
「你跟他睡?」布菊激动地抓住布诗的双肩,追问道:「三姐,你、你……你跟他什么时候好上?」
布诗把布菊推离,道:「我要你亲口跟我说清楚,平时你们是不是也偷欢?」
布菊颔首道:「嗯,我喜欢在他怀里的感觉,虽然明知道我和他之间是罪孽,我还是无怨无悔。只要他在我身边,我都想跟他做爱。他是我的二哥,但他首先是我的男人……
布菊没有继续说,布诗也沉默。
许久,布诗咽道:「你继续平静吧!只是,虚假的平静外,暴风雨正来袭。
我竟然羡慕你……我要彻底的问清楚那杂种,为何那般的调戏我?他不给我满意的答覆,我就告发他强暴我……」
「三姐,你跟他……」
「你很想知道吗?」
「哦……」
「除了真正的插入之外,他对我做了一切男人对女人做的事情。我也想平静,然而自从他出现,我就无法平静。你和我,都是不能够平静的,可你我的待遇却不一样,所以我要问问他,为何这般的待我?他明知道我是他的堂妹,明知道的,为何还要……」
布诗咽声加重,似是要哭出来,她急忙转身,迅速地擦拭眼眶,接着道:「我和你是平等的,他却没有平等地对待。他或者没有伤害你,但他在我的心,插了一把刀,插得很深,以至于除了他以外,没有别的人能够拔出……我就这么一直痛苦着。」
布菊无言作答。
布诗又道:「是需要平静的,然而我心在抽搐,叫我如何平静?但愿你能够面对,『平静』过后的狂风暴雨……」
【第十一集】第二章:妈妈·再见
联盟表面显得平静,宗族也表现得平静。
大家只是私下谈论狂布的「乱伦之耻」,谁都没敢大声张扬,或者是怕触怒布氏成员,或者也有其他的原因,总之大家对这件事,表现得很低调。
七日后,联盟到达弗利莱牧场。
这里原是牛马成群,现在除了草地的虫,看不到别的动物的影子。由天空偶然投下来的黑点,不是鸟影就是鸟屎,绝非是「诗意」的云。布鲁从来不认为弗利莱牧场会有好风光,因为他在这里的回忆,除了粪便还是粪便。或者,还有嫩鸡与青桃、种马与荡妇、公狗与少女,以及父女乱伦……唔,乱伦!他忽然想起,很多天没见布菊。「杂种,你们家的人很奇怪,这么久都不问罪?」莹琪最耐不住性子,她心中很担忧,天天反覆地问好多次。静思道:「据我所知,女皇只命令他们不得在行军过程中搞事,可现在到达牧场三天了,宗族对你们兄妹之事,依然不闻不问,这令人觉得有蹊跷。」俪倩道:这样反而令人不安,我悄悄问过以前的姐妹,她们也都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莹琪啐道:「她们早不把你当姐妹,怎么可能通风报信?」
俪倩性格本柔和,她幽然道:「虽然我离开宗族队伍,然而我们曾经患难与共,如果她们得到消息,一些无关紧要的提醒,总是会跟我说的,别把我们姐妹感情想得太冷淡。」莹琪歪歪嘴,道:「是啊,你们感情多好啊,奸到让你的姐妹跟你的男人乱搞,啾!」俪倩掩嘴笑道:「莹琪,不是我让姐妹跟他搞,而是她们硬要搞他……」
「结果都一样,」莹琪扭脸看向眠春,很有「主子的架式」地吩咐道:「眠春,你问小肥婆去,她肯定知道内幕。」
眠春嘟起薄嫩的红唇,恼道:「我不认识肥婆是谁……」
「你的姐妹啊,莉洁小骚包!」
「你才是小骚包,莉洁比你大多。」
「所以她是肥婆……嘻嘻,小肥婆,长大之后就是大肥婆,杂种肯定不喜欢。」莹琪幻想莉洁长大后肥胖臃肿的丑样,很白痴地表现出不合时宜的欣悦。
眠春报复性地道:「像你这种可怜的小妖精,总有一天变得又矮又肥,跟地里的南瓜没区别。」
莹琪怒瞪眠春,嗔叱道:「我绝对不会肥,也不会瘦,我永远生得这样均匀、这样美丽,因为我是精灵界最奇妙的小精灵……」
眠春冷笑道:「你是奇妙的小精灵?我听说小精灵有翅膀,你的翅膀哪里去了?」
「进化掉了。」莹琪不爽地道。
「怎么你的身体没有进化呢?」
「你眼睛瞎了吗?我的身体进化完善,是世上最精致、最细腻、最完美的艺术品。如果你不服气,我和你走到外面,看看那些男人的目光落到谁身上?哼哼,我是男人最爱的艺术口叩,你嫉妒吧,尽情的嫉妒吧,只有嫉妒是你唯一的武器!」平时常常词不达意的莹琪,难得说出如此流畅的哲语。
「啪啪啪!」
「妖精说人话,值得鼓掌喔!」眠春冷嘲热讽的同时,不忘给予莹琪「友谊的掌声」。「眠春,你找莉洁问问吧,她若知道些什么,不会瞒你的。」静思发话。
「嗯。」眠春轻应一声,瞪了一眼莹琪,离屋而去。
「烦人的家伙离开,耳根清净啊,」莹琪煞有介事地道,忘记她自己「烦人的本领」亦是一流水准,她瞧瞧屋中三人,感叹道:「仙蒂不离开就好了,平时有人陪我玩。杂种,你把雅草师徒睡了,为何不睡仙蒂啊?如果你睡了她,我敢肯定,她绝不会回精灵族。」
布鲁道:「仙蒂是我老头的女人,没经她的同意,总是不好睡……」
「你连妹妹都睡了,还有谁不好睡?」门前响起布尘冷酷的沉喝。
布鲁抬眼看去,布氏三兄弟及姐夫乌托木不请而至,他冷眉挑了挑,道:「只有你们,不足以把我就地正法。我给你们友善的建议,就是请你们回去,我敢于践踏伦理,也敢于六亲不认。」
布尘冷笑道:「放心,我们同样讨厌与你沾亲带故。今日顺路到此,顺便告诉你一声,宗族今晚在牧原办篝火议会,你必须出席。这是你最后一晚看美丽的星空,也是宗族给你的最后的狂欢夜:这是属于你的永恒之夜,因为你无法再涉身黎明。」
「谢谢通知,你们可以走了。在这里,你们除了用眼睛强奸莹琪,你们还能干什么?走吧,我看你们碍眼,你们看我也碍眼。」布鲁下了逐客令,他们不把他当兄弟,他也不喜欢他们,事到如今,撕破虚伪是必然的。
「至少我们不会强奸妹妹!」
一直不敢在布鲁面前说话的布明,像是吃了壮阳药,张嘴就是禁忌话题。
「莹琪,陪我到外面散散心,这里的空气有毒,继续待下去,我怕自己跟着变得狠毒。」
布鲁把莹琪抱于怀中,瞄了瞄四男,嘴角抽了抽,没再说话,迈步走出。
他在门前驻足,轻声道:「静思、俪倩,你们跟我一起来吧,我怕他们会强奸你们,因为他们跟我一样,都不是好货色!」
四男出奇的冷静,没继续跟布鲁抬杠,他们轻蔑地看着他的背影。
直到他消失,鸟托木道:「不知道长辈们今晚会不会置他于死地?」
布明道:「即使大伯和三伯不忍心杀他,七叔也不会放过他。」
布羁转眼看着布尘,道:「他死之后,血咒是被你继承还是七叔继承?」
布明肥躯一震,插言道:「或者是三伯……」
「等他死了,自会知晓。」布尘冷哼。
黑暗捣住了她们的眼睛,她们不明白为何布鲁把她们带到这里。
很显然,这个隐密的地方,知晓的人很少。
就连生活在幽谷二十年之久的莹琪,也是首次知晓。
「杂种,你怎么知道瀑布后面的空间啊?这里好黑,我不是夜视精灵……」
「谁也不要求你能够夜视,你说话能不能讲点逻辑?」静思略显生气地道。
「静思啊,你不喜欢我说话,我也要说。喔,杂种,你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布鲁摸到挂在石壁上的油灯,道:「莹琪,你懂火系魔法吗?」
莹琪娇嗔道:「我是幻术精灵耶……」
「我懂一点点。」静思插言道。
「能把这里的两盏壁灯点燃吗?」
「可以。」
随着静思声落,她的掌心燃起青暗的火焰,这是属于魔族特有的「魔火」,虽然不是很明亮,却足令人看清石屋的环境。她把火焰投入壁灯,四女终于看清楚石屋的布置。
俪倩道:这似乎是女孩居住的地方……」
「水月灵的密室。」布鲁感叹道。
从进来的那刻起,他内心思念水月灵,然而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她被囚禁在哪里。
也许,他该找个机会问问灵智,或者草华……
莹琪啐道:「水月小妮真会选地方,在这里跟你约会,谅谁都捉不了奸。」
俪倩看着靠偎石壁的瓷坛,芳心暗悸,小心地道:「鲁,那个……」
莹琪和静思也注意到了,她们的目光也落到坛子上。
「似乎是装骨头的坛……」莹琪话未说完,布鲁便道:「妈妈。」
莹琪双目惊然,把后面的话硬吞进胃里,颤声道:「埃……埃菲吗?」
「嗯。」布鲁轻应,抱着莹琪坐到石床上,认真地道……不族今晚开会,指定要我参加,当然是要处置我。虽然我不知道给我什么样的惩罚,但我作好最坏的打算。所以,我带你们过来,让她看看你们,也让你们知道她的存在。当我到了她的那个世界,我需要你们其中之一,把她的和我的骨骸,带回我老头的身边,跟他葬在一起。我们一家三口,也算是团聚了。」
莹琪紧紧地抓着他的衣领,咽道:「你怎么说一家三口?最起码,你要说一家四口。如果你死了,莹琪也跟着你死,因为莹琪是你的小妻子,要跟你同生共死,绝不离弃。」
布鲁内心甚为感动,虽然莹琪说话疯疯癫癫,但这「疯癫」中,藏着最诚挚的心意。
他吻她的脸……
「我错了,向你们道歉。我们应该是一家六口……老婆真多,嘿嘿!」
莹琪啐道:「这也叫多?你以前那些不算?如果算上她们,真的是不少哩!现在嘛,我觉得三个还好啦,再少两个就更奸了。可是,我不敢说耶,怕静思和俪倩惩罚我……」
「你已经说了,白痴妖精!」静思不悦地嗔骂。
莹琪吐吐舌头,道:当田我没说吧,我不是故意的……」
「今晚你不打算认错或者让步?」俪倩忧心重重地问。
「我不知道。」布鲁凝重地道,他把莹琪塞进俪倩怀中,跪到骨坛前,默思许久,道:「都过来……叫声妈妈吧,虽然她只知道水月灵,但我想今天她见了你们,也会喜欢你们。」
三女与布鲁跪成一列,俪倩自然而诚恳地道:「妈妈,我叫俪倩,是狂布的战士,我给您请安了。」
她磕头三响。
静思和莹琪,迟迟没有言语和动作。
布鲁和俪倩暗感惊讶!!
「你们……不请安吗?」俪倩小心翌一翼地道。
莹琪吱唔道:「我喊不出声……以前我骂过埃菲……虽然她不知道我骂她……如果她知道的话……一定不想做我的妈妈……早知道我就不骂她。现在不好意思喊她做妈妈,唉,莹琪的爸爸妈妈是被杂种的祖先杀死的……」
「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妈妈打声招呼?」布鲁不耐烦地低喝,气氛霎时紧张。
莹琪讶然地看了一眼布鲁,忽地伸出一双小手抱住骨坛,泣道:「妈妈,杂种他吼我,你怎么生出这么凶的儿子?我都没有做错事,他突然就吼我,您要为我主持公道啊,埃菲妈妈。呜呜……」
「妈……」静思喊出一声短促的颤语,声调显得陌生而激动,她看向布鲁,眼睛含了泪。
凝望一阵,她转首看着骨坛,咽声低语道:「我第一次叫……妈,叫得不好听。他说水月是您选定的媳妇,也说我生得有点像水月,但您别把我当成水月喔,因为我叫静嗯。」
「妈,您知道纳尤图尔吗?以前是人类十三霸族之一,可惜族人稀少,到了我们这代,只有姐姐和我。姐姐不跟父亲姓,我也不敢公开父亲的姓,所以平时我是没有姓的。在您的面前,我想应该让你知道我的出身……我骗了他很久,但我不想骗您。」
「我叫静嗯。纳尤图尔,父亲是浮。纳尤图尔。他自小无亲无故,持一把钢刀游遍众国,击败无数高手,从未败在任何刀剑之下,却败在女人的裙底。那么强大的他,只因那女人慰藉了他孤独的心,他便把伟大的姓氏抛却,连他的两个亲生女儿,都不能够光明正大地使用他的姓氏,您说这是可笑还是可悲?纳尤图尔,曾是不输于狂布的霸族啊:到了我们这代,只剩我了,姐姐她拥有更伟大的姓……」
「静思,你的姐姐是谁啊?」莹琪见静思话语顿住,她好奇地问道。
静思抬脸,擦擦眼泪,凄笑道:「总有一天你们会知道,现在不要问好吗?」
布鲁从传承的记忆中,了解到「浮。纳尤图尔」,就是雅瑟女皇的丈夫,加上他早已知道雪蓉乃静思的姐姐,所以经静思如此一说,他知道静思就是「男后。浮」与别的女人生的女儿。
静思的母亲到底是谁?
纳尤图尔这个望族,绝非魔族,则静思的母亲必是魔族遗女。
迄今为止,他遇到的魔族女性便是国师姬安,静思难道是浮与姬安的女儿?
以前他很少把姬安和静思想到一块,因为静思是黄色人种,姬安是白色人种:静思娇巧玲珑,姬安高挑艳冷,两女没有多少相似之处,很难想像她们是母女。然而,如果静思不是姬安的女儿,又有谁生得出魔族的女孩呢?在魔族已经成为历史的情况下,会出现一、两个魔族的遗裔,诚然有可能,但是大量地出现魔族的后裔,则是对历史的嘲讽。所以,静思与姬安,即使非母女,也必然有着共同的血脉秘密……布鲁对姬安的兴趣又多了几分,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深一步探索。咳,下次见到姬安,直接问她吧。或者,问伊梅及雪蓉。若她们不回答,他就……插死她们,
「这个地方是我妈妈发现的,后来变成水月修炼的密室,现在又成为妈妈的陵墓。你们跟我过来看她,我很高兴,相信妈妈也很高兴。据她说,她最高兴的一天,是我出生的那天,可是我知道,那一天是她悲惨命运的起点……我们该走了,跟妈妈道别吧!
「再见,妈妈。」「妈妈,再见!」
【第十一集】第三章:无心之女
午后。
回到住处,眠春依然没回来。
三女有些累,便去睡了。
布鲁想起眠春,也想到莉洁:虽然现在并非「放荡」时刻,但是他却想放浪一番。
于是布鲁跟三女说他去找眠春《其实是想偷搞莉洁》,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弗利莱牧场并不像尤沙城堡那般建筑宏伟,总共也就六幢建筑。
六将战及二魔将之男将获得一幢阁楼,二神将霸占一幢,狂布成员中男女各占一幢,布鲁也有幸获得一幢最小的阁楼《雅瑟对他还是不错的》:剩下的那幢居中的主阁,当然是雅瑟所有,里面住着国师姬安、魔将伊梅及雪蓉公主,莉洁作为雅瑟的贴身女婢《女徒》,也是住在此阁。
牧场辽阔,建筑也没「挤」到一块。二神将的住所,原是巴基斯弟兄所住,离雅瑟的寝阁最近。布鲁的小楼,则是辛迪芳阁,离主阁也很近。至于索妮哑的「狗窝」,里面住着的便是联盟的男将。狂布所居住的两阁普通阁楼,离主阁最远,是经常在牧场工作的「精灵使者」偶尔休息的住所。
联盟如此安排,依然以联盟将领为主,对雅瑟的土阁形成保护圈,体现出联盟对「狂布」的警戒。最重要的是,狂布所处的地理位置,是牧场的西面,西北的精灵攻打过来,狂布照样扮演「前锋」。
只是很多人想不明白,为何雅瑟给布鲁如此优渥的待遇,而且离她那么的近!
难道她觉得布鲁没有任何的威胁性吗?
太多的猜测,导致没答案。
总面言之,莫芜和梦玛莲都没有获得的特权,布鲁却莫名其妙地得到。
顺便也说说兰洛,因为他带着妻妾和女儿,不好跟其他男将「挤」,他选择住在一个不错的「马棚」……
这些马棚,非「塔爱娃与爱马」的某个「爱的小棚」,而是弗利莱的「家居常用马厩」,是与「牧马」的「马厩」分开建筑的,位于弗莉莱家居建筑间,为的是需要骑马的时候,比较方便。
布鲁准备到雅瑟的「后宫」偷「莉洁」,必经之路便是莫芜和梦玛莲两女及兰洛一家居住的「特别马棚」。然而这光天化日的,就这么到雅瑟眼皮底下偷她的「爱婢」,会否被捉奸呢?
那幢阁楼里,可以「偷」的女人,绝对不止莉洁。
或者,还能跟伊梅及雪蓉,再续旧缘呢……
布鲁想到此些「好事」,把「乱伦」全忘了。
哼着小曲、浮着脚步,仰首挺胸……
「哎呀,布鲁,你这淫荡样,要去哪里呀?」
正当布鲁走路不看地面之际,从左侧传来梦玛莲的娇笑,他转首一看,她正从「马棚」走出,他于是回道:「梦玛莲统领,你瞧我这风骚样,一看就知道我要来风骚你!」
「喔?我怎么看不出来呢?你都走过我门前,为何不停留半步?」
「咳!走路太风骚,不小心走过头……」
布鲁见到梦玛莲,忘了此行目的,掉头迎了上去。
梦玛莲穿着浅褐色的长裙,靠偎着马棚的门柱,绞咬她的纤纤玉指,狐眼抛媚,眉悄含笑。
那笑,暧昧又风骚。
布鲁好些天没见她,此时见她这淫骚样,胯间巨棒暗捧,顶得裤裆膨胀隆起。
她吃吃地笑。
「嘻嘻!布鲁,你很风骚,比妓女还风骚!」
「妓女是为钱风骚,我是为你风骚。」
「说得我内裤都湿了……」
「你还穿着内裤?」布鲁说这话的时候,到达她的身前,左手搂住她的蛮腰,无视来往的士兵的目光,一边抚摸她性感的圆臀,一边拉起她的裙摆,右手从她的股沟摸到她的阴沟,触手湿潮,大感痛快,淫秽的低吼:弋小骚包,操爆你!」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这屌样……」
「你这屄样……」
布鲁粗鲁地把她抱起,走人马棚,丢她到布毯,迅速地扑下去,撩起她的长裙,扒掉骚湿的短裤,钻入她的私处,张嘴堵她的肉洞,舔得她高举双腿、咯咯喘笑。
「喔喔!布鲁……好痒……喔嗯!嗯嗯……喔……」
梦玛莲是外表清纯内里淫骚的女性,被布鲁一咬私处,变得里里外外都淫骚,双脚攀曲上来,勾住他结实的腰干,一边热情伪曦吟,一边动情地吻他,双手不忘自脱衣衫。
布鲁虽然每晚都有美女相陪,然而他内心憋得甚慌,此时像是寻求发泄一般,头塞进她的裙裆,躬趴身体,脱掉衣服,然后又把她的裙子掀翻,拽起她的玉腿,巨棒插入淫水泛滥的肉穴,呼嘶呼嘶地抽插……
梦玛莲把罩在头上的裙子扯褪,狐眼瞄着汗水微渗的布鲁,呻吟道:「喔!还是你插得我舒服,难怪我天天想念你……」
布鲁左手撑席,右手握她的奶峰,淫笑道:「梦玛莲统领,在尤沙城堡的最后一晚,你不是说不跟别的男人搞吗?怎么听你的言外之意,这些天你耐不住寂寞,又跟男人搞上了?」
梦玛莲放浪地道:「我只说在你身边的时候,不跟别的男人搞。这逃亡的过程中,都不在你的身边,只好临时找别的男人填补身心的空虚,你吃醋啦?」
「吃啊,我吃很大的醋,」布鲁笑着,扛她圆白双腿,巨棒抽插。她两片甚是浮肥的阴唇,依然保持嫩白的颜色。
他有些不明白,她并非精灵,为何经历如此多的性爱,还有如此好看又好用的阴户,那阴道的细窄虽然比不上处女,可是肉棒插在里面,紧凑感强烈无比,夹得鸡巴爽酥而烧热。
「我看不出你吃醋……如果你会为我吃醋,我会开心得想死,喔嗯!可惜,你永远不会把我当你的女人,就像我永远不会忠于某个男人……嗯!但我心里有你,不管你相不相信……」
「心,这东西不好把握,肉体的快感才最重要。我也没说不准你跟别的男人搞,因为不想对彼此造成负担。你不必对我忠诚,我也不需要为你愤慨。咱们在一起的时候,痛痛快快地嘿咻嘿咻,比什么都来得好。感情不适合我们……心嘛,嘿嘿,藏得太深……呼呼!你的乳房比前些日子大……」
布鲁瞧着梦玛莲虽然不是很高挺、却圆耸好看的双乳,指尖弹了弹她的左乳头,很坦然地说着淫话。
的确,他是不会为她而吃醋的。
因为她一直如此,可以跟任何男性发生性关系:若是她专一的从了某男,她就不叫梦吗莲。
她崇尚自由的性爱舆奔放的快戚,对爱情却不层一顾。
哪怕她心里有些爱恋布鲁(或某男),她依然对性爱表现得我行我素。因为自由性爱观念,她无法忍受自己曾被无限强暴!!那是她的人生,最悲哀的经历。
「可能是被他们的手抓大的,咯咯!这些日子,二神将和列英博古在我的肉体上前仆后继:兰洛那家伙,住得离我近,前两晚潜过来偷了我一回:法塔姐姐平时也占我的便宜。这乳房经常受到刺激和震荡,想不膨胀都不行。不过,没有法塔的大呢,她的乳房才是结实性感、圆隆巨挺的极品豪乳,我好喜欢喔!」
梦玛莲双手捏住布鲁的乳头,捏得他乳头生痛。
布鲁担心自己的乳核被她的纤纤白指捏碎,会不会祸得胸膛虫局耸或者乳汁泄流?
「你跟莫芜是同性恋,当然喜欢:我不是同性恋,我都超爱她的乳房!」
「可惜她出去了,否则我把她拖下水,有得你爽。法塔讨厌男人,但她不讨厌你耶,你的魅力鸡巴征服了她,噫噫……嗯嗯!鸡巴胀得肉都裂了,现在我才发觉,被那么多男人肏过的我的阴道,原来不是那般松弛,骄傲哦。」
两人一边做爱,一边说淫秽的话。布鲁对梦玛莲的身体很熟悉,因此没必要做什么研究,只管一味地肏她
大概缠绵半个时辰,他大方地把浓精喷满她的阴道,她自然就乖巧的沉睡过去。他翻身仰躺在布席,四肢摊得很开,阴茎软趴趴地垂贴在他的左腿侧,黑浓的屌毛嚣张的淫湿……
「梦玛莲逮着我淫欢,想必怕我今晚被宗族杀死,她要在我死前,再尝我强悍的肉棒。但愿她是杞人忧天,我最后一次做爱的对象,可不能是她……唔?谁比较好呢?水月?卡真?侬嫒?蝶舞?灵智或草华?四妹……啊!这么多选择,难怪我害怕作出选择。还是回去陪莹琪她们,只有她们离我最近,其他的女性离我太遥远。」
布鲁心中自语,一阵风从外吹入,他的鼻子急嗅,俊脸露出淫邪的笑,胯间垂软的小弟竞怒狰狞,心想:哪个女人看到这肉棒,都会不顾一切地坐上来吧!!除非她是同性恋。
事有不凑巧,进来的偏偏是着名的同性恋!!莫芜。法塔。
她扫了一眼昏睡的梦玛莲,目光落到布鲁身上,光亮的额头皱皱,转身想离开,便听得布鲁故作深沉地道:「法塔大人,你不是说过,我想要你的时候,可以来找你吗?如今我来了,你却视而不见,伤心呐!」
莫芜在门前止步,冷静地道:「半精灵,你的情话对梦玛莲说吧,她会很喜欢。」
「莫芜统领,据说她是你的初恋,她现在却喜欢我,你不吃醋吗?」
布鲁故意丛言语刺激莫芜,但却不能令她回头,只见她提步又走,他急忙爬起,裸身跑出去,搂住她的腰,很无聊地道:「法塔,你不吃醋吗?」
莫芜道:「我为何要吃醋?我是迷恋女性的肉体,但我不会蠢到跟女人谈恋爱。我跟一般的同性恋不一样,别拿我跟那种复杂的变态比较,我纯粹是喜欢与女性欢好,纯粹的喜欢美丽的肉体,以及让她们也慰藉我同样美丽的胴体而已。」
布鲁咬住她的耳珠,放肆地道:「不管你喜欢男人还是爱女人,今天我要彻底的干你,若你敢拒绝,我就动用武力,你若乖乖顺从,我会温柔如博爱的天神……」
「我有事要处理,你放我不放?」
莫芜生气了,虽然她与他有两次「亲密接触」,然而她无法接纳男人,更不可能突然的转性喜欢男人。在淫秽的宴会,任由他抚摸甚至让他小插一会儿,是迫于情势,也是因她不讨厌他的碰触,才让他如鱼得水,但若要她放开一切与他交欢,她内心深处依然抗拒。
「即使陛下过来,我也要肏你,」「我会告知公主……」
「她管得着我吗?」
「管不管得着,不是你说了算,她只是懒得管。我对你算不错,别逼我把那点奸感抹掉,好吗?」莫芜的话,前段说得有些强势,后段忽然变了语调,转为哀求的叹语,乃是发自她心灵的请愿。
布鲁知道继续强迫,她肯定会发枫,他不想节外生枝,于是手劲渐松,无奈地自嘲道:「我以为自己做了奸事,把误入歧途的你导入了正途。不料被你造出来的假象骗了,你仍然喜欢女人,我想让你变回正常的女人,没有可能了。你跟梦玛莲一样,喜欢随口说些好听的话,随意地给我一些好处,但对我却没有……心。噜!我不喜欢这东西……」
说罢,他放开她,转回马棚,捡起衣服穿上,纳闷地离开。——傍晚已然来临。
【第十一集】第四章:兽魂战狮
宗族的黑影笼罩在布鲁的心灵,犹如黑夜覆压这片大地。
他承受这些沉重的同时,也找不到方向。
也许他的生活,根本没有方向……
弗利莱牧场北之旷野,燃烧着猖獗的篝火。
布鲁于门前眺望,四女陪在他的左右。
他没有看北方的焰火,而是望向北空迷茫的星辰。
布鲁找寻属于他的那颗星,他要从星的亮度,猜测自己今晚的命运。
只是,他不知道代表自己的星座在哪,也不懂得如何预测命程。
或者,他应该找灵智……
「你不要我们陪你去吗?虽然陛下明令除了你们宗族,今晚不准任何人踏入你们的警戒范围,但我们是你的女人,也算宗族的成员。」静思悲怨地道。
「我都不被他们承认,何况你们呢?」布鲁苦笑,他看着静思,道:「虽然他们与我相互不承认,但我们到底是一脉传承。既然说好是家族的事,我单独过去吧。生死不能勉强,生时由不得我,死也不是由我们操纵。我只能够发誓,我会珍惜我的贱命,为我的生存而战。因为,这是我活着的最愚蠢的目标。静思,你照顾好莹琪,她像我一样,没有地方可去。」
莹琪抱着他的大腿,泪哭道:「杂种,我跟你去吧,虽然我生得矮小,可是我很厉害,绝对一骑当千,让我过去奸吗?」
布鲁把她抱起,轻吻她的泪脸,把她塞给俪倩,道:「不至于因这事置我于死地的。虽然这是不可原谅的孽,却不是致命的罪恶,你们放宽心吧。」
「嗯。」静思一如既往的冷静,「你记得回来,我们在等你。」
「你有些像水月,然而终非是她,你有你的独特。」布鲁轻言,转身前行。
水月灵性格虽变得冰冷,却不是静思这样的沉静性格。
仿佛遇到什么事,静思都能承受并处理。
这种强韧的心理,被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拥有,谁对谁错?
静思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神秘地哀笑,轻声怨道:「我不介意你拿我跟水月比较,我也常拿自己跟她相比。她是精灵族最年轻的、最美丽的翼精灵吧?我也不输她多少!我是魔族与人类的混血美人儿,魔族最真实的遗证!……在我的成长中,你会看到我的魔魅邪艳,不会轮给水月的冰清玉洁。乙
布鲁没有回言,也没有回首。
他走得很缓慢。却走得很坚决。
男人前行时,不管快或慢,须坚定目标!
直至他隐入黑夜,四女仍然伫望。
莹琪和眠春的低泣,飘浮于夜空里,像是弥漫的雾雨,停不了、散不去。
「四柱漂亮的望夫石,怕是永远望他不回来了。」
四女茫思之际,雪蓉调侃的声调响起,她们转首看去。
依稀的光线中,伊梅、莉洁和雪蓉三女飘然而至。
俪倩和眠春急忙朝雪蓉施礼问好。
静思和莹琪却对三女视若无睹。
「静思,姐姐来了,不招呼一声吗?」
「没心情……」
「需要姐姐帮忙吗?」
「公主的心情很好啊?」静思不耐烦地反问一句。
虽然她是雪蓉的妹妹,然而见到雪蓉却不喊姐姐,倒是雪蓉常常以「姐姐」自居。
雪蓉话中带刺地道:「眼看着讨厌的家伙被他的家人杀死,我的心情能不好吗?」
静思微怒道:「有多好?」
「啊嗯……好得不得了。」
静思恼怒地瞪她一眼,转身走入阁楼,「眠春,大门锁紧,别让我看到疯婆子。」
「静思姐姐,公主跟进来了,肥婆和伊梅姐姐也进来啦,我锁门没有用。」
眠春嚷嚷着,她巴不得雪蓉进来得如此及时,这样她谁都不用去得罪,多好!
静思转身,盯着雪蓉,冷言道:「公主,这里不欢迎你,特别是今晚。」
「真是太不巧了,偏偏今晚我喜欢在这,嘻呀!」
雪蓉平时端庄贵雅、气质如深山幽兰,然而跟她比较亲近的人,都清楚她若是耍赖,脸皮比「厚颜无耻的男人」还要厚,布鲁曾经深刻地体会过雪蓉的这种「良好素质」。
伊梅失笑道:「公主,别逗静思了,她很担忧呢,你这样刺激她,会把她弄哭,你又得哄她笑……」
雪蓉脸上的笑容冰冻,幽然叹道:「我宁愿她哭着要我哄她,可惜她的心智发育太快、懂事太早。父亲死的那年,她没再叫过我一声气姐姐』,那年,她才四岁……」她走到静思身前,右手抚摸静思的黑发,「不管命运如何安排,也不管你如何抗拒,我们有着共同的父亲,不是吗,小静静?」
「别叫我小静静,我不是小女孩,我比你更女人……」
「你比我更女人?因为你是某个半精灵的姘妇?」
「你是不是要跟我打架?我说过不怕你……」
「留些力气救你的姘夫吧!他今晚无法蒙混过关,母皇也清楚你不会乖乖守候,所以让我和伊梅监管你。若你想要去救他,从现在开始,你得尽心尽力讨奸我。嗯,先叫声姐姐听听。喏,俪倩,把这小东西给我玩玩,粉妆玉雕的,很好玩的样子。」
雪蓉把莹琪从俪倩怀中抱了过来。莹琪跟她不熟,挣扎叫道:「臭女人,玩你的布娃娃去,我是有血有肉的美丽精灵,不是你的玩具,别逼我跟你打架哦!」
「喔?你跟我打架?是不是真的啊?」雪蓉饶有兴趣地盯着恼羞成怒的莹琪,等待她的回覆。
莹琪狠狠地甩脸,怒哼:「等我长大后……」
看来她很清楚自己不敌雪蓉,也很清楚自己永远都不会「长大」。
「等半精灵死了,你做我的宠物吧?」
「我要跟杂种同生共死……」
「这么痴情?」
「我是纯洁的精灵。」
「你说什么?」雪蓉疑惑地问,她忽然发觉,怀中娇巧精美的精灵,说话有点「与众不同」,三言两语中,一半以上的对话显得二塱1TD不搭后语」,难道她的脑袋秀逗?
「没跟杂种前,我很纯洁的。」
莹琪以为雪蓉怀疑自己的「纯洁」,想想自己也不纯洁了,特意对「纯洁」解释一番。
雪蓉突然把莹琪塞到莉洁胸前,道:「你抱她吧,她的脑袋结构跟你的相似。」
「公主姐姐,我没有她这么白痴,我比她聪明。」
莉洁不服气地说,她知道莹琪的智商跟年龄不成比例,所以她坚决反对雪蓉「间接侮辱」。
雪蓉置若无闻,找了座椅坐下,严肃地道:「俪倩,今晚我们被限制。你是宗族战士,可以过去看着。说真话,我不希望半精灵被杀,他是我妹妹爱着的男人,若他死了,有人会疯掉……」
静思冷冷地瞪她一会儿,也找了座位坐好。
各女相继入座。
俪倩奔入夜中。
※※※※
布鲁到达篝火会场时,家族成员几乎到齐:但他发现布诗没在场,为何他会在意她呢?她为何没有出现呢?他与布诗之间,有点像他与布菊,都是说不清楚的。
乱伦曝光后,首次正式与宗族长辈见面,他不觉得脸发烫(也许是脸皮太厚,烧铁也烙不出个红印),虽然明知乱伦不对,也明知宗族要惩治他,然而,既来之则安之,一切事情总有顺序,那船到了桥头也就直了,多想有用吗?
不如!坦坦、荡荡。
坦坦荡荡地,坐到布菊身旁:坦坦荡荡地,给她一个轻吻。
坦坦荡荡地说一声:「别怕,没事。」
宗族成员看着布鲁言行举止,他们表现得异常的沉静。
若说有什么需要反对的,怕也只能在之前反对才有效。
布菊与他,就这么回事。反对,或支持(绝无可能),都改变不了事实。
他们能够做的,便是在今晚,寻个了结的方式。
熊熊的火焰,在原野上烧着:烧在人的眼中、也在人的心底烧着……
布卡对布鲁像是比较有感情,他哀叹道:「布鲁啊,你似乎没有忏悔的意思,你犯的过错……」
「所以说,请你们别怀疑我的血统,我传承的就是这个种族的肮脏无耻,比你们都要正统!」布鲁冒昧地打断布卡的话,他环顾四周,深吸一口气,冷然地道:「我知道我做了什么事,今晚我过来这里,不是为我的行为辩驳,我纯粹是觉得自己属于狂布,单纯地来参加家族的会议,以及想知道你们对我的判决。」
布尘冷笑道:「别说得如此正义凛然,你不配……」
「尘儿,闭嘴!今晚的事情,由你父亲和你七叔说话,我们旁边观望。」布同严声厉色,这跟他平时的弋和蔼可亲」沾不上边,看来他也很为这件事而愤怒,另外一个使他对布鲁不客气的原因,则是众所周知的。
布尘并非像他的父亲那般暴躁,他的性格有点像布血,虽然没有布血那样的冷酷,却是年轻一辈中最沉静的,并非他是最阴险的:他像他的父亲一样的骄傲,绝不会耍阴谋。
狂布宗族,真正懂得使用脑子处理事情的,只有「狂布的军师」布同。至于他的儿子布明,是否如他一样运筹帷幄,则不得而知,人们只知道一件事情:布明曾经伙同外人,试图迷奸兄长的女人……布羁怒道:「四叔,这事不能够由你们老一辈说了算,我们也要参与进来。我们宗族并非善辈,却也不曾搞出『乱伦』丑事。我们可以『乱别人』,但绝不能够『乱自家』。他的所作所为,超出我们的『道德』,血咒怎么能够让他继续传承?我主张把他杀了,让血咒回归正统,别叫半精灵丢狂布的脸。」
布明和布尘,异口同声地表示支持。
一直憎恨布鲁的布乖,表现得最为出格!!她坐于另一面,远远地朝布鲁吐口水。
布赢默然起身,他仰望夜空一会儿,垂首落声道:「血咒的传承,不是由谁说了算。能够继承血咒的,都拥有他的天赋。你们或许不了解,我的父亲跟我的兄长,都憎恨血咒。传承血咒的同时,也等于背负所有的责任和罪源。布羁,你们忽略历史中重要的一点,就是血咒承载者,没有多少个能够得善终。我不喜欢他,但我很敬爱我的哥哥,我不打算参与任何伤害他儿子的事情,我也不干涉你们对他做什么。他罪有应得……当初我哥不应该在精灵的肚子播种。肮脏与纯洁冲撞,衍生出来的品种,其不稳定性、及乱性是必然。抱歉,先退。」
「三叔,谢谢。」布鲁看着布赢撤开人群离去,他喊出心中的感激。
「不管你生死如何,几十年后,我见了我哥,我跟他谢罪。我对不起他,但我没办法,我很无奈……像他当年一样无奈。他选择保护我们,但我不能够保护你,希望你能保护自己。因为在这世界,没人能够保护你。」
布赢的声音越来越远,他的身影也消失在黑夜。
「三叔走了,你们想说什么便说,要做什么便做,无须顾忌。」布鲁很清楚,布赢是父亲的胞弟,宗族其他成员多少顾忌布赢,然而布赢一走,他们就无所顾虑了。
布同转脸看着冷酷不语的布血,他道:「七弟,你说句话……」
布血举起手掌向他,意思是很明显,不愿意听他继续说。
所有人的目光,落到布血身上。
布菊慌张地看着父亲,哀泣道:「爸爸,他没有伤害我,你放过他奸吗?」
布血缓缓地站起,冷声道:「布鲁,有何遗言?」
布鲁内心剧震,猛地起身,与布血隔火对峙……
「无亲无故,何来遗言?」「你终于觉悟!虽然你使我女儿名节败坏,也令家族蒙羞,但我喜欢你的气度。为了我们在统都做人质的儿子,我们曾经一致决定杀你并取而代之。然而,自你回归宗族,我看得出你是年轻一代中最优秀的,有资格做二哥的儿子、也有资格继承血咒,因此我本打算,牺牲儿子的命,也保你到最后。你不应该强暴菊儿,她是你的妹妹……就这样吧,要活命,赢我!」
布血离奇的没有以往的冷酷,反而多了些无法言传的亲切。
但布鲁很清楚,布血是下了必杀他之决心。
他知道布血很强,连父亲都忌惮布血三分。
狂布宗族,说白了,就是兽族的演绎,拥有许多兽族派系的武道传承。
布血所承之武技,乃是除了血咒之外,最强的宗族血限。
他的血限武道,依承继者本身的天赋决定,天赋越高、成就越大。
若是他的血限武道,被天赋高得难以想像的家伙继承,即使不能够凌驾龙兽血咒,亦不会输之多少。因为,他所承继的,是万兽之王的狂化杀技:兽魂狂狮。
【第十一集】第五章:孤独·痛苦与孤独
布鲁是负罪的。
布血是冷酷的。
语言是多酴的。
让野火把,圈黠戟埸。
同倜宗族的强者,具有同檬的火气。
布鲁兄布血全身爆残红,黑色长发变成红色,他也把心中的愧疚和放逐,骨子里的残酷戟意暗中提升。不管他面封的是谁,是怎么檬的封手,当他感到封方的毅意,他都得为生存而戟,必须击倒封手。
布血是宗族的「恐怖之子」,或许他没有布雨强悍,但他的冷酷却人所共知:布雨虽是「最强之子」,却并非那么可怕,相反的,布雨是七子中最具理性的,也是大公无私的,为了家族和兄弟,他可以选择去死。
然而布血是自私的,他只为自己而活。因此,当年很多睛候,他不听从布雨的命令,总是独行其是。最明显的例子,就是他为了拉西公主,不顾家族和兄弟面临的困境,独自转回统都,把雅瑟「惹毛」……
后辈们也非常了解布血的性格,他们看到布血动怒,心中狂喜异常。
布明甚至吆喝道:「七叔,杀了他,为我报仇!」
「我杀他与你无关,只为我女儿!你妈的无耻孬种……」
布血的确是很有个性的男人,如果他知道拉西也被布鲁强暴,或者他的愤怒远不止于此。
(精灵王顾及到拉西的脸面,只说布菊被强暴。当时,然华不知道布菊和布鲁是堂兄妹,若他提前知道,肯定也不会说。作为精灵族的王者,他是不及格的:他的品德也没好到作圣人的地步,但他至少懂得保护亲人或保护皇族的脸面。)
拉西与布鲁之淫事,除了布鲁本身,只有精灵王和布菊了解:布鲁巴不得这成为永远的秘密,精灵王和布菊也羞于启齿,如无意外,布血永不知晓。
「七叔,我也要活!」
布鲁虽是布尔的血统,然而很明显,他像布血一般自私。他见布血一上来就动用血限武道,也顾不得谁是谁了,决定先下手为强。趁着布血的狂化没有到达巅峰,他的身体电射而至,夹带着强大力量的巨拳闪电般的击往布血的心胸,以图阻止布血的「狮心」继续澎湃。
布血何许人也?岂会惧怕布鲁的拳头?只见他左拳擂拳轰出,以迅雷之势击向布鲁的拳峰,双拳相撞之际,彼此的兽魄强劲地把四周的人逼得急退,布鲁也被震得倒退十来步……
柴火在原野,翻飞、吞吐……
不待布鲁站稳,布血出手追击。
黑暗中,他如同一头血狮扑向布鲁,但他不像狮子那般用「爪」攻击,而是使用拳头。
布氏七子中,只有他、布卡和布尔是完全的体术流,布卡获得战豹脚、布血继承狮王拳、布尔则是龙兽爪。
这三种纯体术流武道,爆发力最强的就是狮王拳,它的瞬间爆轰力量,可以把任何东西轰碎。
龙兽爪的巅峰状态,同样能够撕裂任何物体。如今这两种兽武霸技比拚,谁能够胜出呢?
不管谁胜谁败,对于布菊来说,都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一个是父亲,一个是兄长兼爱郎,这两个与她关系最亲密的男人,也是她最爱的两个男人,因为她的缘故,于黑夜的草原,展开野兽般的拚死相搏。
她到底做错什么?
苍天为何如此捉弄她?
拉西揪着一颗心,并非她也和女儿一样,同时爱着两个男人。她与布鲁有过意外的肉体接触,但她并不爱布鲁,她爱的男人始终是布血。当然,她也不否认在布鲁的胯下得到过的欢乐和满足:性是用肉体来感触的,爱需要高尚的心灵揣摩。布鲁的生死,她不是很关注,她只怕女儿会因布鲁的死而痛苦一生:暗地里,她也害怕布血不敌布鲁……
场地早巳拉开。篝火也必然熄灭。人们提前准备了火把。
布鲁与布血的打斗,在火光中进行,模糊而激烈。
大家看得不是很清楚,却能够感知到,两人竭尽全力厮拚,奸像他们生来就有深仇大恨。
——然而,他们没有仇恨,。有的,是共同的血源。
也许正是这血缘,导致他们没有退路。
拳与爪的相搏,狮与龙的争峰,叔与侄的较量。
红与黑的对抗……
谁对谁错、谁生谁死?
※※※※
两人歇斯底里的呐喊及呼嚎,犹如两头受伤的野兽在怒吼,他们特有的兽劲震荡幽谷的空气,令那些对狂布有印象的人们,清楚地了解到是谁与谁在厮杀。
雅瑟今晚加强警戒,因为担忧精灵趁着狂布内乱,偷袭弗利莱牧场。经过上次的惨败,她经不起第二次败阵:或者有人以为,她的力量如此强大,只她一个人,都能够征服精灵。那些人都把她高估了,她再怎么强大,精灵族也有人能够抵抗她,她不愿意想起精灵四圣(如今为三圣),因为她没信心击败她们。所以她需要更多的强者……
大型的战争中,需要的是士兵和将领,然而在小型的战争中,彼此强者的比例是决胜的关键。但是,并非像某些人以为,一个强者可以敌千万个病夫,一招可以杀死全世界的蚂蚁,这完全是胡扯。再厉害的强者,面对一千个敌人,每人拿把菜刀掷过来,这个所谓的强者立即变成一颗烂白菜《带血的》。
所以说,强悍的将领和精英的士兵,一样的重要。
雅瑟,拥有这两者,恰巧比精灵族多些。
布鲁表现得很服从,但雅瑟清楚,要控制他,很难。
她希望静思怀上他的种,如此的话,可丛毫不犹豫地杀掉他,让静思的孩子继承血咒,便暂时没有忧虑。又或者退一步说,静思没有怀孕,他被杀了,由狂布其中之一继承血咒,对她更有利些。她希望布鲁死,却不希望狂布被灭,她还很需要他们。
狂布的两、三百名人,是她信心的主要支撑。
她在狂布的范围之外,布置强大的防卫线……
其实是她过于担忧,虽然精灵族有过几次偷袭,但都是有计画的。让懒惰的精灵在没计画的情况下,对突然的缺口进行偷袭,难。精灵的生命对物质的需求不高,导致他们懒惰的群体个性,又因这懒性,让他们看起来单纯而骄傲:没有对物质的强烈需求,人们往往显得清高,自然也显得纯洁。
继而言之,雅瑟的担忧是多余的。
今晚需要担忧的,反而是联盟的内忧,她却没有真正了解……
打斗已经进入炽热化,然而因为是黑夜,即使有着被双方气劲震吹得快要熄灭的火把照耀,却因两人的动作太快,导致没有几人能够看清。但大家心里有数,布鲁非布血的对手,开始的时候,他还能跟布血抗衡,百多回合过后,他受伤过多,动作明显减慢。
布血处于绝对的优势,但也受伤不轻,打斗中,他也不敢有半丝的松懈,因为他很清楚,他愤怒得要杀布鲁的同时,布鲁同样六亲不认,时时刻刻想找到空隙取他的性命。这让他暗中欣赏。
狂布不是靠温情生存下来的,而是靠着残酷的求生意识:当然,还得具备无耻的理念。
布鲁连堂妹都睡了,其厚颜无耻有目共睹:他连堂弟也敢杀,其残酷无情不容小觊。宗族的武道,抗打能力最强的,就是宗主的「龙鳞再生」,以龙的体魄为基准的传承,无论是抗打还是抗魔,都是绝对的强悍,却不知「龙鳞」是否抗得住布血的愤怒之拳?
这段时间,布鲁进展神速,但跟布血相斗,差距显而易见。即使他开「外挂」严重,亦敌不了布血。由此可见,布血的实力高于联盟三魔将(至少高于欧根》。从布血的实力,又可推断出,布赢等兄弟的实力,也不会弱于六战将或三魔将。
以布鲁现在的实力,他能够侥幸地击败欧根,却绝无可能战胜布血。
这场打斗,对布鲁来说,开局便是败局。
两人的战斗,没有使用魔法,他们霸道的武魂斗魄,却像至强的魔法力量,震撼整个精灵幽谷。
一百五十多回合以后,布鲁陷入挨打的局面。
布血的狂狮战技,越战越狂,愈战愈没理性,简直像条疯狗。这是布血「兽化」后的特徵,他的极限是完全丧失人性,变成残暴的「杀生野兽」。因此,战场上,最可怕的不是「血咒宗主」,而是「疯狮之脉」的继承者。他们是愈战愈勇、愈战愈疯的典型:战至最后,敌我不分,遇神轰神、抓鬼撕鬼,应了某句:我是癫佬,我怕谁呀?!
布鲁再强的「抗打能力」,也承受不了布血越来越疯癫的攻击。
整个黑暗斗场,除了微弱的火光,就是布血散发出来的浓烈血光。
他的速度非常迅猛,拥有「风之闪」的布鲁,也被他的血影追着打,若非他「捱打」之「无敌」,早被他轰杀千百回。
宗族的年轻男性,从未见过布血的杀戮时刻,今晚得见布血全力击杀布鲁,终于明白他们跟长辈之间的差距。也许是没有宗主的统领,也许是因为过得太安逸,他们这一代明显没有上一代强悍。
所以他们很嫉妒布鲁,仅仅因为是血咒传承者,什么努力都不需要,却以二日千里」的速度变强,难道这也是杂种的优势?天理何在?……但,他们忽略了,布鲁的生活从未轻松过,他活着的本身就是不停的努力,许多的人看不到他的努力,或者直接忽略他的努力。
不可否认地,布鲁在通往强大的道路上是幸运的(做爱也能变强大,而且越做越强大,不是幸运是什么?),但他的生活乃至他的生命却是悲惨的。宗族的后辈很难想像他的悲惨,也从不试图理解他的生命之艰辛。他们看到的,只是他平时的嚣张,以及他继承的血咒……
他们嫉恨他!
他们希望他死……
布血的愤怒,是他们期待的。
他们在心底呐喊:死吧,布鲁。
只有某几个女性的心,不似他们那般的冷酷。
她们脆弱的心灵,团紧、颤抖、悲泣……
眼看布鲁将要死在布血手下,布菊无法控制自己的声喉,泣声阵阵!
众人因被两叔侄的劲气逼得退散,由他们围成的「斗场」也变得宽阔。他们看不清楚打斗,但是,拳头轰打肉体的声响以及布鲁发出痛苦的闷哼,证明布鲁被布血追着打,也证明布鲁还活着。
这布血够狠!
布鲁快要撑不住了!
他五脏六腑移了位,胸膛像是被布血的拳头轰打得爆裂,那种剧痛非人所能忍受。若非他的风盾和暗隐龙鳞抵消大部分的力量,他也不可能承受布血如此多拳。
布血当也惧怕他的」血祭」和「结界」,所以不给他结印和念咒的时间。死亡的预感闪现!布鲁曾千百次的想过死的形式,却没想到是被叔叔杀死。一拳如电,摧心爆脉。
「脉爆。血撕拳。」
「二哥,迟些我到地底向你致歉!」
布血悲愤地喝嚎,蕴含终极力量的右拳,旋直轰击布鲁的左胸。
血光爆盛,把布鲁的暗红之劲覆盖……
重伤的他,知道无可躲避,在电光石火的瞬间,抱着同归于尽的悲怆,左爪抓向布血的左脖,除非布血能够以右拳格挡,否则绝无可能躲过他的爪撕,他也无法躲开布血的旋劲冲拳。
这世上,谁能够在的刹那退避或闪躲及格档?布鲁不能够,布血也不能够。
等待他们叔侄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或同时致死。
「不……不……」
「不……呀!」
三声女性的尖叫,响彻黑暗与血。
其中的两声,出自拉西母女。
另一声嘶喊,却出自布诗之口,这让人倍感意外,她什么时候来到了?
除了布菊,没人知道布诗为何嘶喊,而且喊得像悲哭。
人们只清楚一件事情:三个女人,把今晚的结局,哭了出来。
布鲁全身血液喷涌(衣服早已破烂),像是血脉瞬间爆裂。
但他纹丝不动,双脚似是钉在地,左爪抓着布血的脖子,脑袋垂落、全身抖颤。
「七叔,你可真够狠的!我不是你的侄子,也是……」
这是布鲁倒下前刹那的话,可惜没来得及说完,他仰直地向后跌倒,却听不到撞击地面的声响,因为他庞大的身躯已被掠飞过来的布菊接住:她抱他在她的胸脯。
「菊儿,你!」布血厉喝,血液从他受伤的脖子涌出,貌状狰狞。
「爸,」布菊哀然不惧,她哭咽道:「你留他一口气给我好吗?」
拉西撕落一块衣布,叠成方状形,压住布血脖子上的血洞……
布血拔开她的手,道:「伤口并不深,等一下再处理。」
「血,看在二哥对我们的恩情,留他一口气吧!」
「你以前不是一直想他死吗?」
「我以前想你继承血咒,我们的儿女在宗族的地位会高些,但最想他死的,不是我的私心,而是这个家族给我的压力。没有血咒,你仍然极强,今晚你向所有人,证明了你不弱于宗主的强!」拉西带着歉意而深有感触地说。
「我不比他强!他也不是宗主!」布血简洁有力地道。他注视泪流不止的女儿,好一会儿,冷酷地道:「菊儿,理由。」
「他无罪,我爱他!」
布菊虚脱般地说,却说得无比坚定,震彻黑暗的天与地。
全场屏息,似是等待布血另一波的愤怒。「婊子!」布血骂出两个字。
拉西和布菊同时身震。
布菊抱起昏迷的布鲁,朝幽谷的东南方向走去,那是布鲁旧居的地址。
「他强奸过我一次,后来都是我自愿的。但你们的目光践踏我的灵魂,一辈子!」
「我们姐弟和他一样,都是宗族的血统。他不被你们承认,我们姐弟也曾被怀疑、被拒绝,时至今日,我们姐弟仍然被嘲笑、被排挤。我们三个都曾孤独和痛苦,皆因我们是半精灵,是没有被你们期待的生命!」
气如今你们却以我和他的那点事儿为籍口,想彻底地排挤及毁灭我们。很好,一个淫秽着称的野兽之族,什么时候如此的尊重伦常?既然到了这步,既然注定被唾弃被惩罚,我便遂了你们的意,让你们有践踏的理由。」
「至少,当我在他的怀抱、当我畑一白灵魂,我感到幸福的释放……我要带他离开,带他回到出生地,哪怕我们被精灵杀死,我也不想活在你们的阴谋排挤中。谁若想阻止我,便把我杀了。」
「……爸,别说我是婊子,因为不仅伤害我!」
【第十一集】第六章:至强庇护
布血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
没有他的声音,狂布其他成员也不敢轻易发言。
眼看不知死活的布鲁,即将被布菊抱着远去,布同率先追过去。
「四哥,别因你的儿子继续丢祖宗的脸!我女儿跟他之间的事,从他倒下的那一刻起,已经结束。不管你们如何认为,也不管他是死是活,不管我女儿跟他做什么,你们人前看着、人后咒骂,可以。但,凡是宗族之人,别指我女儿的脸,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布同止住脚步,回首与布血对视。
火光照在他们之间,仿如火线对峙。
「他不属于我们宗族……」布同冷静地道,他试图说服布血。
布血很直接地打断他,「所以他跟菊儿,也不算乱伦!」
「老七!!」
「拉西,对不起,我们回去吧,我向你道歉!」布血无视布同,挽起拉西的柔荑,决然离去。
「布血,你们宗族的事情结束了,该轮到我们了。」
兰洛的喝喊,像是等待已久的(隐埋于地底的)冷火,从黑暗中喷出。
他与欧根、拉泰同时出现,把布菊的去路挡死。
黑夜的闷风中,飘起布血的低喝:「兰洛,你也要为你的女儿报仇吗?」
兰洛最是听不得别人提起他年幼的女儿跟布鲁的「情事」,他抓狂地道:「布血,你嘴巴放干净点,你女儿比我女儿更贱,至少我女儿不会赖着他,也不会公然说爱他。今晚结束半精灵的小命,是得到陛下默许的。虽然陛下没有明言,但我们提议的时候,她没有反对。」
「你废话真多!怕了我?哄你女儿吧,她在哭泣,你没听到?」
「布血,你……唔,瓶瓶?你怎么……」
一道小身影朝布菊奔跑,稚脆的哭声越来越清晰。
兰瓶挡在布菊面前。
兰洛看得头都痛了,喝道:「瓶瓶,回去睡觉。」
「爸爸,你不要杀他,莉洁姐姐说你要杀他,我不要你杀他……呜呜!恶魔虽然很坏,可是他向我道歉,每次见到我都对我好,我亲口说原谅他了。你别老跟他作对,莉洁姐姐说他是我的男人,你的女婿……」
「兰洛,把你女儿抱回去,看着就烦,我操!」欧根骂道。
兰洛怒道:「欧根,我女儿轮不到你操!操你娘,老变态!」
言罢,他迅速冲前,抱起兰瓶,瞬间消失。
「无聊的父爱,幸好我们没儿女!」拉泰鄙夷地道。
欧根阴辣地看着布菊怀抱里的布鲁,道:「布菊,我不想伤害你,但我与他的仇太深,请你理解我……」
「请让开。」
「你非你的老爹,说话做事别学他!」
欧根冷笑着,与拉泰并肩而行,步步逼近。
布菊转身跪下。
她磕首,哭喊道:「你们的心肠是毒药泡的!以后……别说是我的族人,我不承认!」
言罢,她再度转身,射飞出去,抽出佩剑、扑杀欧根。
她想先击杀欧根,因为想杀布鲁的人当中,数欧根最难商量。
谁都不敢相信,布菊敢挑战欧根,她主动出击的勇气,把所有的人吓到了。
欧根更不惧怕布菊,他轻易地拔开她的剑,从容而阴淫地笑着,手中的金棍猥琐地戳向她的乳……
「无耻老头!四妹,我来帮你!」布诗见布菊与欧根拚上,她找到出战的理由,抢过战士的尖刀,准备过来援助布菊,但布尘及时把她拦截。
她怒叱道:「大哥,你没见四妹被欺负?我要去帮忙!」
布羁道:「七叔都不管她的死活,我们何必招惹他们?她刚刚也说,不承认与我们同宗,她要陪布鲁死,是她的自由,省得她继续丢宗族的脸!」
「你才丢脸!让开!」
布诗一剑刺往布羁的胸膛,布羁只忙躲闪,她的身影加速,冲入厮斗范围。
斯文秀气的她,以极度野蛮的斩劈配合布菊。
欧根虽是一代魔头,却因大伤初癒,面对狂布两个女孩,竟然打得很吃力。她们打得太拚命,似是恨他入骨:布菊因布鲁而恨他,但布诗因何不顾一切呢?难道是姐妹情深?
但很多人都知道,狂布的兄弟姐妹,都不甚亲近布菊姐弟,因为她们姐弟不但是半精灵,而且是「名妓所出」,受到鄙视是众所周知的。
拉泰见欧根被狂布的小女孩逼得退避,知道欧根暂时不能够胜过她们,喝道:
「欧根,你初癒之体不适合激烈打斗,我拖住狂布家小女娃,你去取布鲁的首级。」
「正合我意,拉泰老兄,麻烦你了。」
欧根说罢,拉泰肥胖的身影滚入战圈。
布氏两姐妹被拉泰重重爪影笼罩。
欧根当即退出去,朝布鲁栘近。
「杂毛小子,真以为能够靠女人打天下吗?让老人们告诉你吧,女人是用来打洞的,不是用来打天下的,可怜你至死不明白这道理!」
欧根手中的金棍,爆出一片金芒,朝布鲁的脑门掷砸……「啊——」一声惨叫,由欧根的口中发出,他瘦短的身影,被莫名的力量抛向夜空,跌落下来后,久久无法爬起。
拉泰逼退两女,闪至欧根身旁,看着地面抽搐的欧根,抬首凝视突然出现的静思,怒道:「静思,杀他是陛下的命令,你想抗命吗?」
静思冷道:「拉泰,要嘛你拖欧根回去,要嘛你替他报仇。我们等到现在才出现,只因想让他从宗族的事情解脱。你们都以为布血会杀他,其实没有布菊的阻挠,布血也不可能杀他。你们忘了,布血的命是他父亲救的。布血没有杀他,你们更没资格、没权利取他性命。今晚我站在这里,哪怕我母亲要动手,我也不会退让!」
俪倩抱起昏迷的布鲁,道:「静思,他急需治疗,没时间耗了。」
静思道:「我们回去!」
莹琪朝布菊招招手,喊道:「半精灵小姐,你跟我们走吧,我们是一家人。」
她公然支持布菊和布鲁的「乱伦」,什么常识啊¨
「小妖精,你跟我一家吧,我操爆你的小洞!」
班列阴淫的声音刺激黑夜,他跟虎冲及时出现,挡住静思等女的去路。
虎冲哼道:「静思小姐,陛下说他的存在会引起太多纷争,让我们结束他的性命。」
静思冷笑道:「不错啊,二神将都出动,看来要置我们于死地啦?」
虎冲严肃地道:「静思小姐,我们不想伤到你,请你离开。我知道他是你的男人,但你不值得为个半精灵而违抗陛下和国师的命令,世上还有许多比他好的男人……」
「他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静思打断虎冲的话,毫不犹豫地说出这句。
班列别有用心地道:「静思妹妹,你是没试过其他男人,才会这么说吧?」
「打你的手枪吧,不要脸的家伙。」静思骂得义愤填膺。
班列和虎冲同感脸面烫热,若非黑暗掩盖某些事实,所有人都会看到,他们脸红的刹那。
班列沉默一会儿,道:「静思,你如此固执,怨不得我们。」
莹琪走前两步,与静思并肩而立。
双方对峙,一触即发。「班列、虎冲,你们回去。我曾说过,他的性命由我结束。」
雪蓉幽远而明脆的声音蓦然响起。
谁都没想到,雪蓉会突然来临。
她身边跟着伊梅和莉洁。
在场的人,除了布墨(莫芜不在),都不明白为何公主来蹚这浑水。
班列和虎冲倒抽一口冷气。
虎冲道:「公主,我知道你心疼静思小姐,可是,你不应该掺和进来啊……」
虎冲和班列,是少数知道雪蓉跟静思关系之人。
他们以为,雪蓉的到来是因她想帮助妹妹。
班列亦道:「公主,请别为难我们,这是陛下的旨意。」
「我也有我的旨意,你们敢不听从吗?」雪蓉冷道。
就在此时,雅瑟的声音远远地传来:「雪蓉,我在的时候,轮不到你发旨!」
全场的人都为之震惊,谁都没料到这件事,最后会惊动雅瑟女皇。
雅瑟与姬安缓缓走入微弱的光中,她们直接走到静思和雪蓉面前,四女八目对视良久,雅瑟方道:「我不再需要他,本想留着无妨。你们却把事情闹这么大,为了阵营的秩序,我临时决定把他杀了。班列、虎冲,你们把静思带回去拘禁,公主由我处理……」
「师傅,你饶了他吧,他的命是我用贞操换的。」
伊梅跪倒,她不再尊称雅瑟为「陛下」,而是哀衷地哭着「师傅」,足见她的决心。
她与布鲁之事,之前却是无人知晓,此刻突然说出,不但令人惊诧,更让人想知道一切。
雅瑟惊道:「伊梅,怎么回事?」
静思和雪蓉也讶异地看着伊梅。
最近这段时日,她们感觉伊梅与往常不同,却想不透原因,如今她畑一白,所有事情明了。
伊梅哭着把出使精灵族的经过,简明扼要地说了。
「……我不畏死,我愿意为陛下而战死,可是他那般的救我,我不得不救他,因为不想欠他!师傅,你让他活着吧,如果你不想看到他,或者不想让他干涉战事,我可以……带他离开幽谷。我带他到你找不到他的地方。我只要他活着,没有别的祈望。」
雅瑟听罢伊梅的话,一时无语。
「伊梅,要带他到哪里,轮不到你说话。」静思抬首看着雅瑟和姬安,又道:「等他能走动,我们带他离开,让你们看不到我们。但你们定要为难他、为难我们,我,静嗯。纳尢图尔,恨你们到生命的尽头!母亲,你嫌我恨你不够吗?」
姬安的胴体颤震,她凝视静思,道:「从你懂事后,这是你第一次叫母亲,但我不能为你做什么,你要恨便恨吧,我们母女俩,除了血缘关系,的确没有什么。」
——许多人知道姬安是静思的母亲,却没多少人知道静思的父亲是谁。
因为姬安的缘故,静思的地位极高。
雅瑟道:「姬安,若你替他说话,我饶他一死。」
姬安淡悲道:「陛下,你自己决定,与我不相干。」
「虎冲、班列,你们两个把静思和伊梅带回去!」雅瑟下达最终命令。
雪蓉突然怒叱:「谁敢碰我妹妹,我必取他贱命,回去!」
今晚到底怎么了?
为何如此多的秘密,一夜之间公诸于世?
静思是雪蓉的妹妹?
也即是说,她们都是逝世的「男后」的女儿?
人们想起,「男后」的姓:纳尤图尔。雪蓉。路伽的另一个名字是:雪蓉。纳尤图尔。「雪蓉!」雅瑟厉声叱喝。
「我今晚没有守着静思,而是与她守在这里。布鲁与布血最后的血拚,来得太突然,无法出手救援,但若布血继续出手,死的便是布血。母皇,知道为什么吗?我找个人跟你们说。布墨,过来!」
布墨从人群中走出。
走到雪蓉身边,她看了雪蓉一眼,转首直视雅瑟,淡然道:「陛下,公主曾被他强暴……」震惊!
所有人都震惊!
这黑夜也震惊了!
雅瑟惊得倒退……
雪蓉接续布墨的话,道:「所以我才说,他的命是我的,由我来结束。母皇,还有一件事,我怀孕了!我不能够让孩子像他一样,没出生就死了父亲!俪倩,抱他回去!」
【第十一集】第七章:男后·种猪!
事情如此落幕,所有人意料不到。那些想杀布鲁的人,没有谁敢再放屁。假如雪蓉肚里有他的孩子,则他可能成为全人类新一代「男后」。退一步讲,布鲁成不了「男后」,孩子长大之后,会放过杀父仇人吗?
许多人心里不平衡:这一代肮脏种猪,怎么变成他们的男后?
欧根说得没错,布鲁就是靠女人打天下,那又如何呢?
这也是一种实力,是一般的男人不具备的实力……
杂种的身体,总是优于常人的构造。虽然他伤势极重,但有雪蓉和静思的冷疗,他迅速的恢复。四、五天之后,他吵着要「处女特别疗法」,没有谁答应他的「奢侈要求」。
半个月里,精灵对联盟发动过一次袭击,联盟疏于防范,虽胜犹败,伤残过多。
布鲁能够自然走动,却像以往一样,没有参与战斗。但他走到哪里,都得到士兵的鞠躬,这让他稍微有点趾高气扬。
自从布鲁能够起床走动,雪蓉和伊梅便没再来,倒是莉洁不时地偷溜过来,布鲁总是逮着她说要实施强暴,她每次都害臊地逃跑:除了她之外,兰瓶有时也过来,也许因她年龄小些,天真也过了头,常被布鲁骗得主动褪去衣服,小小的屁股往他的胯上坐……
兰洛明知女儿被布鲁骗得团团转,可他没有办法阻止。
公主都「中招」了,他只能默认兰瓶跟布鲁的『不伦爱恋』。
至于备受关注的布菊,坦然地住进布鲁的阁楼,布血也懒得过问,宗族其他成员,虽然羞愤异常,但也无所作为。乱伦的主角,骂不怕、打不怕、死不怕,还能用什么方式惩罚或阻挠他们?半精灵杂种做起事来,如此的肮脏、如此的绝对。
布鲁等人也认为,狂布的成员不会过来看望他。这日的晌午,意外地迎来了布幽及布诗,巧合的是,雪蓉、伊梅等女也过来了。布鲁正躺睡在藤椅,兰瓶坐在他的小腹,他弄着她半露的小乳,看到布幽等女陆续进来,他干脆把她的上衣落到她的腰,死性不改地道:二姐,你们这么有空啊?」
兰瓶怪叫道:「恶魔,有男人进来的哦,我会被看光的。」
布鲁道:「不怕,你这么好看,让他们看着干眼红,但不得跟别的男人睡。」
「要是他们像你一样,强暴我呢?」
「所以说,跟你老头习武,练得厉害无比,以后也保护我。」
「呶,我要像静思姐姐一样厉害,谁敢打你,我就打谁,好吗?」
布鲁的手指划着她的乳隆,眼睛盯着雪蓉,调侃道:今日什么好日子?恶棍公主不会是闲着无聊,想过来打我一顿吧?」
众女问候雪蓉,她随口应了,走到椅子旁,抓住兰瓶的小乳,抓得兰瓶哇哇叫……
「小骚货,你挺享受的,光天化日,穿着裙子跟他在椅子搞,跟你爹一样淫贱!」
「公主,你冤枉好人啦!」兰瓶起身,果然没做「苟合之事」,她骄傲而天真地道:「看见没有,真的没有啦,我才刚来没多久耶!」
莉洁把兰瓶从布鲁身上抱下来,替她穿好衣服,道:「兰瓶,别跟公主顶嘴。」
兰瓶年龄虽小,但基本的常识,她还懂得的,于是很聪明地道:「莉洁姐姐,我没惹公主生气,我知道她是大老婆,我是小老婆,她比我凶……」
雪蓉瞪了一眼兰瓶,冷声道:「闭上你的骚嘴!」
布鲁离座起身,站到布幽面前,低首凝视她,道:「二姐,你是过来看我,还是见四妹?」布幽犹豫一会儿,道:「我们想见见四妹。」
「她刚去小憩了,应该还没睡着,我带你们进去。」
布鲁领着两姐妹,走上阁楼二层,推开第三间的房门。
布菊果然没有熟睡,她看到两姐妹,轻道:「二姐、三姐,你们来啦?」
「嗯。」布幽轻应,与布诗站到床前。
布鲁上床,爬到里面,侧身躺下,搂住布菊。
「二姐、三妹,你们坐吧,我睡一会儿,不阻止你们说悄悄话。」
布诗盯着布鲁放在布菊小腹的手掌,羞怒地道:「你什么时候收敛点?」
布菊了解布诗的心情,她回肘撞了布鲁的胸膛,道:「二哥,别这样,姐姐们看着。」
布鲁不好做得太过火,便松开手,仰躺着,道:「静思和雪蓉肯定会吵一段时间,等她们吵够,我也养足精神,再去教训她们。假如你们不方便,我也可以出去,直接抱她们回到我床上。」
「我们方便。」布诗急忙说。
布鲁的嘴角扯着神秘的笑,他闭目贪睡。
三姐妹沉默了。
一会儿,布幽打破沉默,道:「四妹,你依然跟他……保持关系?」
布菊脸浮淡红,「嗯」了一声,道:「反正……都这样,他要,便给他:他不要,我也想他。二姐,我知道对不起家族,然而我没办法,是家族逼我的。我原本想,若是家族原谅我们,哪怕我再伤心、再不愿,我也选择离开他,不再与他保持不伦的关系。但家族却要置他于死地,他们把我逼得不能回头,我也不想回头了。再说,我跟他也不是亲兄妹,而是堂兄妹,不见得就乱伦得很过分……」
「你真是……不知怎么说你!」布幽无奈,她没料到布菊会为「乱伦」找籍口。
布菊叹道:「该说的,他们都说了,你们不必说什么。」
布幽道:「你们准备就这么继续下去?」
布菊道:「我们离开幽谷,也不回统都,总之,不会烦着谁的眼睛。」
布幽抚摸布菊的浏海,道:「你是离不开的,这件事情跟公主扯到一块,女皇会放了他?假若他不能离开,你如何离得去?等到雪蓉肚里的孩子出生,或者他和公主结了婚,他就是男后……」
「他算什么男后,不过一只种猪!」布诗不文雅地打断布幽的话。
布幽回道:「男后若不是种猪,如何够资格做男后?」
布诗哑口怨言,憋得满脸通红。
布菊凄艳地笑道:「二姐,他做不了我们的男后,人类的权贵绝对不会赞成。充其量,他只能是三姐所说的『种猪』。但是,猪鞭好细的,嘻嘻,他的鞭很粗长哦!」
布幽轻捏她的嫩脸,恼嗔地道:「你还有心情说这些?他的鞭粗长,你就跟他睡?即使家族不承认,他也是你的堂哥,你好意思乱讲。」
「二姐,这些不是秘密,跟你关系也好,我不怕在你面前丢脸。倒是三姐,以前不喜欢我,也不跟我接触,现在跑来看我,会不会让人觉得奇怪?」布菊故意困言语刺激布诗,她清楚布诗的目的:若说她和布鲁是个意外,则布诗跟布鲁,绝对不能算是意外。
布诗心感尴尬,脸色甚为不自然,吱唔道:」四妹,我以前对你不好,难道不准我现在对你好吗?我跟二姐过来看看你,有什么值得奇怪?」她说话的时候,乌黑水灵的眼睛,盯着闭目的布鲁。
布幽道:「四妹,是我约三妹过来的。这段时日,不见你在外走动,我怕你出事,所以过来瞧瞧。看到你过得平静安乐,我想我们也该走了,待得太久,怕外面风言风语,毕竟有你为先例。」
布菊明白地道:「嗯,你们回去吧,谢谢你们过来看我。」
布幽微笑着起身,优雅地走了出去。
布诗从袖里掏出叠好的手帕,莫名其妙地塞到布菊的俏脸……
「四妹,你感动得流泪,快拿去擦擦泪水,不用还我了!」
布诗放开手帕,转身跟上布幽,道:「二姐,我们赶紧走吧,我见不得野蛮的乱伦禽兽……」
「三妹,不要这么说你二哥……」
「二姐,走啦。种猪醒来,会强暴我们!」
「三妹,你今日怎么了?」
两姐妹说着,已走出门外。
布菊拿起脸上的手帕,痴愣一会儿,忽地想起什么,急忙打开手帕,只见上面绣一行字:种猪,今晚为我写诗。底下细字注明相会地点。
她拿着手帕许久,正要把手帕塞到枕头底下……
「四妹,二姐和三妹走啦?」
「你想要她们留下来陪你睡不成?」布菊生气地道。
布鲁愣然,翻身侧抱她,道:「四妹,她们惹你生气?」
「你惹我生气……」
「我都睡着了,怎么惹你生气?」
「你就是惹我生气……」
「好吧,惹你生气,我替你擦泪,瞧你都流泪了。」
布鲁抢过她手中的帕巾,她惊得傻了,等她清醒过来,手帕已经散满她的脸。
他的眼睛注视她的脸,她知道一切都迟了。
果然,布鲁把手帕放到一边,爬到她的身上,轻吻她的红唇,道:「四妹,若你不想我去,我便不去了。」
布菊沉默一会儿,幽语道:「你想去,便去吧。三姐做到这份上,你不出现,她跟你闹。我知道她的性格,诗人的性格都很怪,特别是不入流的女诗人的性格。」
【第十一集】第八章:不伦之诗
午夜时分,布鲁潜出牧场,走进辛丝姐妹的院落。在黑夜的风中,他看到伫立门前的俏影,刚走到她的身前,她便投入他的怀抱,脸蛋贴在他的胸膛,泪水湿透他的胸衣。
「明知我不会写诗,为何要我陪你写?」布鲁搂她,柔声地问。
她哽咽道:「我以为你不来了……」
「我要过来,也得先哄她们睡觉。倒是你,怎么来的?不怕被发现?」
「大家入睡后,我从窗爬出,装成女兵的模样,跟随巡逻的布墨,走到牧场外围,再转到这里……」
「布墨知道你来这?」
「她应该知道吧,我说跟情人约会,她没有跟过来。」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情人?她没问你的情人是谁吗?」
「她不是爱管闲事的女人,我的事情也轮不到她管。」
「你够大胆的,唉,被发现的话,大伯定跟我拚命!」「我也跟他拚命!你……能用结界把这院子封锁吗?」
「我大伤初癒,不好施放高级结界……」
「不垩局级,只要别人看不到我们,听不到我们的声音。」
「这倒没有多难。」布鲁答应着,布置简单的结界。
布诗推开他,进了房,点燃屋内的灯。
布鲁发觉这灯特别明亮,他犹豫着要不要进入……
她在里面喊:「二哥,你进来嘛,我为你准备好白纸,等待你的笔,在我的纸上写诗。」
布鲁明白什么是「白纸」,他咳了咳,道:「二妹,写诗要讲意境,屋内没意境可言,在外面看夜空、望远星,才有丁点儿的诗意。」
「混蛋,你耍白痴吗?」布诗在屋内嗔骂。
布鲁无动于衷,经过布菊的事,他不想跟布诗再牵扯,但布诗不愿意轻易地放过他。
「黑夜啊,你笼罩我的神经,让我想回去睡觉!啊,回去睡觉啦!」
布鲁吟诗了!
直白无聊的风格,全世界只有他。
「你敢回去,明天我就说,你强暴我!」
布诗慌张地从屋里跑出。
布鲁回首看时,他愣住了:她一丝不挂。
——果然如白纸。
「你今晚陪我,在我身体上写诗!」布诗低着脸,略带羞涩地道。
布鲁胯间物事,不争气地勃硬。
他尴尬地道:三妹,我不懂得纹身,你找喜欢的诗人,在你身上浪漫的纹诗。我呢,不适合文化人!」
布诗轻栘莲步,走到他身前,道:「你陪我一会儿,我让你离开……」
布鲁道:「你先回屋里,把衣服穿上。」
「你也不是第一次看我的裸体,而且这黑夜的,你也看不清楚……」「我看得很清楚好不好?你在里面点了多少盏灯?」「不多,五盏」
「干!」布鲁低骂。
一间屋里,挂着五盏灯,还不算多?
他无奈地坐到屋檐下,道:「二妹,我跟你明说,只陪你一会儿。若你挑逗我的耐性,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你不是开玩笑,你有一次不是吻遍我全身吗?」布诗很过分地坐在他身旁,娇体紧依他的胸膛,手掌伸进他的胸衣里抚摸,「自从我知道你跟四妹,我以前的罪恶感消失了。原以为,我跟你之间最过分,没想到有人做得比我过分,所以今晚别跟我说什么伦理道德。」
布鲁仰望黑暗的夜空,道:「我也没想过那些,只是觉得我不可能给予你想要的。」
布诗的手滑落,轻解他的裤头,他没有阻止,她的手伸入他的裤裆,握着他的阴茎,细语若呻吟地道:「你知我要什么,你能够给的。我原没想自己堕落,你得负最大的责任。我本不把你当二哥,后来想把你当成二哥的时候,你在我心中,已经是个无耻的男人。我不想变成这样,但我常常想你,我能怎么办?」
「对不起。」布鲁道。
布诗咽道:「我这身体,你不陌生,为何不肯抱我?我讨厌你变得正经,变得知廉耻。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难道你玩够我了?」
「是不是诗人说话总带?」布鲁搂住她,在她手中的肉棒变得更硬。他想自己注定是无耻的杂种,企图变得高尚只是自欺欺人,因而他的手掌提起来,覆压她的蓓蕾,抚触她尖硬的乳头,以一种令女性颤栗的声音,说道:「二妹,哪怕睡了你,我依然不会是你的男人,你何苦让跳入这泥潭呢?」
「你不想今日的结果,当初就不该惹我。」布诗低泣,咽声若凄婉的夜风。她左手套弄布鲁的阳具,右手勾着他的右脖,仰起脸蛋,舔着他的左耳及脖腮,凄迷而坚定地道:「我不要你做我的男人,我只要你的一夜。不管我以后有多少男人,今夜你都得做我的男人。」
「你疯得糊涂!」
「是你让我疯了。」「也许吧,但我还没有疯,我清醒得很。我是最没品的『诗人』,我的诗没有韵律,伤风败俗,这会令雅秀的你,变得像我这般粗俗,你还要跟我『淫湿作爱』吗?」布鲁似乎下了某种决心,话语变得轻调而浮淫。
布诗莫名其妙的迷恋他,却绝不会接受他对「诗」的轻蔑和侮辱,她很粗野地抓掐他的暗茎,痛得低声求饶之后,她才恼嗔地道:「虽然我叫你过来为我写诗,但你若把气诗』挂在口上,我就断了你的命根!我讨厌从你口中,听到任何有关于『诗』的说词。虽然我不是诗人,可是由你嘴里说出气诗』,是对我的名字的侮辱,我难以忍受。」
布鲁大失所望地道:「看来没谁喜欢我的诗,我有哲诗之天赋,是你们强迫性地让我变得粗鄙低俗,这样显得你们的知性高雅。」
「自己的妹妹都搞的家伙,谈什么人品?」布诗爆冷一句,吓得布鲁狠抓左手,抓得她的蓓蕾疼痛。她报复性地咬他的脖肌,生气地嘟哝道:「哥,抓坏了,你赔不起。」
布鲁道:「你如此强悍,哪里坏得了?说我搞妹妹,是你在搞我,死赖不认帐!」
「若非你以前搞我,我也不会搞你,这是你造成的,禽兽!」布诗恼羞成怒,「脱衣服!否则我把你的衣服撕了。」
布鲁惊道:「三妹,你叫布诗,不是布撕,你是诗人,不是撕人,别动不动就说撕男人的衣服。小心你的处女膜被撕裂……我干,好歹你也是狂布的文化人,说话做事斯文点嘛。」
「脱衣服!脱衣服……」
「斯文点,斯文点。」
「脱衣服,脱衣服……」
「保贞操,不脱衣。」
「撕你……」
「我脱。」
布鲁抵不住布诗的威胁,乖乖举双手投降。
布诗像「缴械」般脱他的衣衫……
「早跟你说了,抵抗是没用的,接受命运的安排吧,你是我的!」
「第一次不喜欢被女人强暴,唉,以前我都喜欢被美女强暴。」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美女?」
「我有说吗?定是你听错。」
「管你!女诗人不需要太美丽,有气质就好。」
「你这是气质?」
「比你气质!」
「好吧,湿人!」布鲁撩触到她的阴户,却是一片潮湿,他搂紧她的裸体,凝重地道:三妹,咱们别闹了,以前对你做了过分的事,可我始终坚持底线。与四妹是无可挽回的错,所以我坦然受之,但你不是这样,回头找你喜欢的诗人吧。」
布诗靠偎他裸露的胸膛,左手把他的阳具从他的裤裆掏拉出,眼睛注视他的坚硬,哀怨地道:「你若要我找别的男人,就别玩弄我的贞操。如果我的爱液,不曾把你的手染湿,我便听你的话,回到我的最初。可是,你的手湿了,我回不到从前:因为,我的心也湿了。若你要风干我的生命,其实很简单,用你的手,把我推开。你把我推开吧?」
布鲁沉默。黑夜闷燥。
无风,有泪,
「你要嘛推开我,让我的生命风干,要嘛你把雨露注入我的生命,给我一个春天。你生来便是罪人,为何要对你犯下的罪,进行无聊的忏悔?我不喜欢这样的你,我喜欢曾经的你。那个你,疯癫愚蠢,淫色无度,可以随时随地的把我推倒,撕开我的衣服,品尝我的每寸肌肤。是的,我期待你对我做最过分的事情,不管我以后是否会后悔,也不论你是我的谁,我此刻只想要你!也许是我疯了,也许是世界疯了,反正我就是要你做我的男人。你别相撇开我,也别问我理由,我就是要……唔!要……」
布诗的咽声中断,她的泪湿了嘴唇,被布鲁吻住。她颤栗着胴体,右手扯褪布鲁的裤子。在他的热吻中,她扭正身体,跨跪到他的胯,左手绕到她的屁股后面,握住他的阳具,导引他的龟头,在她的湿润的阴唇上划磨(虽然她不曾真正做过,但借鉴过来的经验蛮多的)……
布鲁想推开她,但她右手勾住他的颈脖,勾勒得特别结实。他内心又想,再怎么疯狂,始终是个小处女,也许一会儿之后,她就害怕得打退堂鼓。但是,布诗却表现出惊人的勇气和魄力!
她把龟头塞顶她的阴户,妙手分开两片阴唇,性感的屁股毅然下沉,竟在刹那间,把整个龟头「坐吞」,就在布鲁感到不妙(其实很妙》之际,整根阴茎已被温润和紧夹包围,龟头烫热酥麻,却见她痛得脸面抽搐,那清秀的红脸蛋,泪水在闪烁……
「哥,奸痛,」布诗呻吟。
「嗯……」布鲁无言以对。
布诗忍着下体的撕裂之痛,轻轻地扭动胴体。她仰首舔吻他的五官,直吻到他的耳廓,在他耳朵吹口热气,低语道:二哥,你不要愧疚,这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挑逗我,不该因了挑逗而爱上你,更不该想把一切献给你!可是,我曾经也说过,你那样对我,我无法把你看成是我的二哥,因为你在我的记忆,从来不是作为二哥而存在。以后,你在我的回忆,也不会是我的二哥……你是我的男人!我要我是你的小女人:我要你是我的,最粗暴的、最无伦的韵。」
布鲁推开她的脸少许,凝视她一会儿,感受她的处女之血带给他的刺激。他轻吻她的嫩唇,双手抱托着她的小屁股,从地上站起,挺了挺腰胯,粗硬的肉棒顶插她的阴道,倍感舒爽。「夜了,回屋里吧。我不适合待坐在暗夜,愣思无聊的诗哲。我也知道,没有人喜欢我的诗,所以我从不用诗哲去说服女性,而是用鸡巴征服她们!即便你是我的堂妹,今晚我仍然尽全力,用行动灌注我最初的理念:女人就是用插的,管他娘的是谁。男人的天堂,就是女人的那神秘圣地。当我在你给我准备好的天堂里寻欢的时候,管他地狱有多靠近,且让我告知你一条真理……」
「唔哦!顶穿我肚子……什么真理呢,哥你粗长……」
「语言只能征服思想,肉体却能够征服生命。我会是你生命中,那一首最原始的、最无道德的歌谣!」
「哦喔!哦哦!哥,哥,你好强悍,我好爱你的诗!你比那些诗人强,他们写不出这么有深度、这么有魄魂的语句。我要用我撕裂的书帛,记录你的暴行之诗!」
「老子插死你,小白痴,又让我背上乱伦的罪!我干你娘,下次把二姐也插了,上次没插她,时刻后悔着。妈的,我这辈子注定是罪人,彻头彻尾的杂种,插!」
「啊啊啊!哥,痛哟,痛哟……」
【第十一集】第九章:婚约
自从获得多次胜利,精灵骄傲的个性喷发,特别是精灵王然华,他把胜利归属是他的功劳,并且公然立誓,要亲自率领精灵族击败人类,还要俘虏人类的女性,让她们变成精灵的奴隶。
他这「雄心壮志」,得到精灵男性的「全民支持」,却被精灵女性嗤之以鼻。但是,他在精灵族的声威得到很大的提升,俨然与皇后蝶舞比肩,却是不争的事实。近期内,精灵王准备发动总攻,声言要一次击溃联盟……
以上都是探子得到的消息,至于他们如何探知情报,布鲁则难以知晓。此日的会议,便是商量应战对策,布鲁有幸坐在席中。宗族长者的目光逼射,让他心感不自在,导致他没在意大家议论何事。
议事完毕后,雅瑟冷寞的目光落到他身上,他预感自己有麻烦,当机立断地道:「陛下,没我的事了吧?我先离开,打仗的话,你吩咐一声,我定会把精灵打得落花流水!」
他跳了起来,拔腿往外跑。「布鲁,你想再死一次吗?」
雅瑟冷冷的声音直透背脊,布鲁打了个寒颤,转身走了回来,低首坐好,道:「陛下,我刚才想去嘘嘘,被你吓得全嘘在膀胱。你有话就说吧,我没有回魂呢。」
「你想不想活着跟我们回统都?」
「想是想啊,可我是半精灵,到了人类世界,我会活得比现在好吗?」
「我可以让你活得比谁都奸,但你必须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你说。」布鲁兴奋地道。
「若你这次率领我军抵挡精灵,并且把精灵击败,我就把公主嫁给你。然后,由你率领我军,继续摧毁精灵防御,直到获得最后的胜利。我保证你回到人类世界,拥有绝对的自由和尊严。」雅瑟誓言道。
布鲁直视雅瑟,陷入短暂沉嗯。
众将屏息以待。
「给我绝对的军权,战后俘虏由我处置,我保证出战并取得胜利。」布鲁信心十足地道。
「凭你个杂毛?」欧根讥讽道。
雅瑟冷瞪欧根一眼,转眼看着布鲁,道:「你回去吧,随时准备。这次你若退缩,你便无路可退。」
「明白。」布鲁离开。
「伊梅,你把我的决定通知公主。」
「我可以拒绝吗?」伊梅大胆地道。雅瑟恍然一笑,道:「你闹性子啊!也好,换玛莲去通知,大家回去准备吧。」
※※※※
虽然很多人不愿意看到布鲁娶得美人归,然而他们没胆站出来反对,至于当事人雪蓉公主,事后也没找跟布鲁吵闹,令他们一个个的扼腕叹息:早知如此,当初应该强暴公主,则人生少奋斗三百年……
叹息归叹息,自己性命要紧,将士们知道战争即将爆发,个个加紧训练并写遗书。
布鲁抽空察看宗族战士的训练情况,战士们也知道他才是狂布的宗主,但他们是布赢训练出来的,习惯上听从布赢的命令,然而对他也是敬畏有加!!估计畏惧多于一切。
撇开各自的身分不提,因曾经一起训练的缘分,战士们跟布鲁还算熟悉,女战士对他更是「熟悉得很」。
布墨得到布赢的授意,了解布鲁暂时变成宗族的统帅,或者说,全军的统帅。因此,她得听从他的命令。她常想起他强奸雪蓉的那幕,把他恨得牙痒痒!!她不知道为何那般的恨。
布鲁不了解布墨的情绪,他像往常一样,只要见到布墨,便死皮赖脸的调戏她,待她春心涌动或破口雌骂,他拍拍屁股潇洒走一回,把人气得内伤不知多少回!但在百无聊赖的日子里,他的乐趣就是惹别人不爽《他就爽》,逮谁扰谁去。
——真爽!
好久没这么爽了!
自从与精灵撕破脸,一路被追杀,后来投靠人类,生活照旧郁闷。
现在的他,奸歹是「准男后」,谁不让他七分?
趁这风头,见谁踩谁!
哪怕欧根见了他,也得笑脸柑迎,若欧根不识相,他一脚就踹过去!!这些只是幻想。
那次会议之后,他都没见过欧根,他怀疑欧根故意躲避自己「跃跃欲踢」之脚。
布鲁有时候天真的想,如果能够率领联盟打败精灵,俘虏也由他处置,他就把有交情的男男女女留下,其余的都给联盟处理。
他也很无奈啊!
回精灵族死路一条:留在人类这边,不替人类办事,也是死路一条。
相反地,假如立赫赫战功,又有公主撑腰,从此,杂种与公主及无数的美女,便过上幸福的生活。
(坚决打倒精灵。剪圆耳尖做人……)
「又想些无聊的事情?」静思的问话,打断布鲁意气风发的幻想。
「没有。」布鲁否认。
「瞧你一路傻笑,就知你想公主,别以为我不知道,哼!」莹琪气鼓鼓地窝在布鲁怀抱。
布鲁和雪蓉的婚约传人她的耳中,她的内心深处生出莫名的恐慌。
眠春道:「主人是公主的未婚夫,他想未婚妻理所当然,你吃什么醋呢?」
莹琪不理会眠春的嘲讽,自顾自地说她的话:「杂种,我不想见人类女皇,你让我回头吧?」
「我也怕见她,但总得要见。你最近心神不定呢。」布鲁一语道中莹琪的担忧,仰首继续道:今日她传召我,不知道她有何事。我也有事要说,所以才带着你过去。」
眠春扭首问道:「肥婆,陛下找主人有什么事?」
「我不知道,瘦狐,不准再叫我肥婆,我哪里肥啦?」莉洁不满地嗔叫。
眠春笑道:」肥婆,不要这么小气嘛,越小气的人,越容易肥胖。」
莉洁脸一摆,嘴角一撇,恼了眠春。
进入牧场主阁,行礼之后,布鲁单刀直入地道:「陛下,请吩咐。」
雅瑟凝视他,轻然的一笑,百媚竟娇生。
她道:「似乎只要我傅召,你便以为我要为难你?」
布鲁抱着装睡的莹琪(因为她害怕),暗呼一口气,道:「无事最好!像这样聊聊天,增进感情,以后成一家,也不会感到突然。陛下,你说是不是?」
「说是一家,为时过早。你若不能令我满意,哪怕公主生出你的孩子,我一样杀了你。你应该知道,我随时可以找到其他人,做我的孙子的父亲。所以,为了你的孩子,不像你活得这般难堪,你最好安分地听我的话。」雅瑟微笑着,但她的话却令人笑不出来。
布鲁转眼看了看雪蓉,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他故意转移话题,道:「陛下,自从你单方面宣布我跟公主的婚约,这段时间,她像是故意躲着我,搞得我都遇不到她,无法知晓她的想法,能不能让我跟公主独处一会儿?」
雪蓉疑惑地看布鲁……
雅瑟道:「雪蓉,带他到你房间,说几句就出来,别待得太久。」
「母皇,我没话跟他说。」「他有话跟你说。」
雪蓉瞪了一眼布鲁,起身往楼梯走去,却瞄见他抱着莹琪跟过来,她微愠道:「不是单独相谈吗?为何要抱着她?」
布鲁道:「我要谈的事情跟她有关,也该让她参与。」
雪蓉道:「她的事情,我不想谈。」
布鲁不耐烦地道:「我只说与她有关,没说是她的事情。你不愿意,那就算了,顶多以后我行我素……」
「跟我上来!」雪蓉转身提步,踏阶而上。
布鲁跟着她到二楼的寝室,她把门轻掩。
他坐于她的香床,道:「我不知道陛下葫芦里卖什么药!她让我感到荒谬,你又不声不响,难道说你真的要嫁给我?」
雪蓉怒目注视布鲁,道:「上次救你,我把母皇的脸面丢尽,既然她说要我嫁给你,我能违抗她的意旨?我也不想嫁给一个强奸犯……烂人!」
布鲁抽抽鼻孔,贼不正经地道:「公主,你是否真的怀上我的种?」
雪蓉嗔怒道:「谁会怀你的种?别人的!」
「谁?我杀了他,」布鲁佯装发怒。
「与你无关。」雪蓉冷哼一声,不耐烦地转移话题:「你要跟我商量什么?」
布鲁吱唔道:「那个……跟你结了婚,我会不会变成你父亲一般的角色?」
雪蓉诧异道:「我父亲是什么角色?」
布鲁道:「说得好听点他是男后,说难听点他是你妈妈的男宠。他没有自由,也没什么权力,像深宫怨妇,我是否也变成那样?」
雪蓉愣然片刻,忽地掩嘴轻笑,道:「现在嘛……暂时不会,当我继承皇位,变成女皇,你肯定是伟大的男后。嗯,严格来说,就是你说的『男宠』,喜欢吗?」
「我屁!你不去找坨屎吃!本杂种即使做男宠,也要做可以纳娇妾收美奴的超级男宠,还要四处偷女人,别想我会像你老头一样,没用地累死在你妈妈的胯下,绝对没门。」布鲁激动异常,讲话也特别的大声,估计阁厅的众女,能够听到他的话。
雪蓉止住笑,冷颜道:「你找我独谈,就为了这事?
布鲁正了正腔气,仰首挺胸地道:这些很重要。」雪蓉看着他怀里已经睁开双眼的莹琪,道:「因为她吧?你把她带过来,就是让她心安吧?她怕你跟我结婚后,会被我轰出去,是吗?」
莹琪眼睛瞪得圆大,叫嚷起来:「我才不会怕你,论资格论年龄都是我大,我要做大老婆,」
习等你长大再说吧,小婴孩也如此淫骚,精灵果然都是贱货。」雪蓉恶骂一阵,伸手捣住莹琪的嘴,道:「我已经清楚你找我谈话的目的,不就是想要我在婚前认同你的淫兽本色?这很简单,我每天揍你一顿,把你踢下床、再踹飞出去,你爱跟哪个骚货搞都行。」
布鲁吼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等跟陛下说完话,我上来操你个骚屄!」
「你敢?」
「我敢。」
「出去!」
※※※※
布鲁和雪蓉回到大厅,雅瑟第一句话便问:「吵完啦?」
雪蓉恼道:「谁有和他吵?他自己发疯!」
布鲁不理会雪蓉的嘲讽,恭敬的对雅瑟说道:「陛下,我舆公主达成婚后共识,现在谨听您的吩咐。」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想明天举办订婚宴。」雅瑟语不惊人死不休。
布鲁大惊道:「陛下,怎么如此突兀?」
「母皇,我拒绝。」雪蓉憋了一肚子的气,终于爆发,怒瞪她的母亲,极不满地道:「你没经我同意,把我当条件附加给他,我忍了。什么订婚宴!我虽然跟他……救过他两次,只是因为我要让他活受罪,并非要嫁给他,你完全地曲解我的意嗯。我不要婚宴,丢脸死了,被他强暴的,还订什么婚……」
雅瑟愠道:「明知丢脸,你还说出来?」
雪蓉反驳:「不是我说的,是布墨说的。」
「谁说不是一样?你身为我女儿,被半精灵播种,还怕丢什么脸?若你不喜欢,我把他杀了,一了百了。」雅瑟是生气了。
布鲁怕雪蓉殃及自己,把莹琪塞到静思怀抱,冲到雪蓉面前,蹲身肩扛起她。「陛下,失礼啦,我扛她回屋,教训她一顿,让她懂得尊敬长辈……」
「烂人,放我下来,我怀孕了,不跟你搞:」雪蓉慌张地道。
「我也没说要对你做什么。」布鲁说着,走出门外。
「刚刚你说要操……」
「操什么操!说话斯文点,你是公主耶!最重要的,你是我的孩子的娘……」
布鲁越走越远,与布鲁同行的女孩,自然也跟着他。
厅内剩下雅瑟和姬安(伊梅和雪莉出去了)。
雅瑟起身,道:「姬安,都准备好了吧?」
「嗯,应该不会有差池。成与败,看梦玛莲的戏,演得如何了。」姬安道。
雅瑟神秘地感叹,道:「女人,都很会演戏。为了配合她的戏,我们也牺牲很多。」
姬安走到雅瑟身前,搂住她的腰,温柔地吻她的唇,妖迷地道:「陛下,让姬安补偿你吧!」
「嗯,召唤二神过来……」
【第十一集】第十章:醉生梦死
布鲁做梦都没有想到,他的人生会如此峰回路转,糊里糊涂的变成人类驸马,还要在幽谷举办订婚酒宴,可惜精灵族那些家伙看不到他今日的风光,这无疑是小小的遗憾。待他率领联盟一举击败精灵时,且看他如何地践踏那些忘恩负义的家伙,他将以「人类男后」的身分,尽情地奴役精灵……
男子汉该出手时就要出手,是时候击破精灵城堡,救回他的娇妻水月灵了。他等待这一天,已经等了许久。等的就是人类对他的信任和期盼,则他像祖辈一样,为人类而战——忘记了他是一个半精灵。
布鲁起得很早,因为今日是他的喜宴之日。他领着眠春四处转了一圈,战士们都向他道喜,令他有种飘飘欲仙的幸福感和不真实感,但是看到的一切景象,表明大家都在准备他的订婚宴,看起来又是那么的实在,他在内心大声的吼:本杂种也算一个人物。
当然,今日也有很不高兴的一夥人,好比欧根、兰洛等,肯定不乐意看到这种结果。然而有了宴会,他们表现得非常活跃。布鲁跟他们不熟,只是见他们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忙里忙外的,不知道忙什么。他不理解他们,按理说,这是仇人的订婚日,他们穷紧张图啥?
但是,看到有人为他的婚宴张罗,他心里喜滋滋的,美!
「为什么不是晚宴呢?我比较喜欢晚宴,夜晚总是有情调。」
「主人,订婚宴一般在白天进行。」
「为什么?」
「白天看得清楚,免得订了婚之后,双方都想悔婚。」
「我操!我跟公主早看得很清楚……」
「我是说一般情况,没说你和公主,因为你们是特殊情况。」
「好吧,算你讲得有道理,不愧是我的爱奴。我要回去补睡眠,等晌午开席,喝个痛快。我这辈子没暍醉过,一是我的酒量异常的好,二是精灵不肯给我酒喝。说到这,不知道弗利莱家的酒,有没有被运空?」
「主人,我们在尤沙城堡搜刮了好多战利品,虽然逃亡的时候,有些东西不能带上,可是我们带了酒。因为酒不但能够饮用,而且可以消毒哦。战士受伤了,用酒精来消毒,所以我们没丢下酒,嘻嘻!酒的另一个作用是,战士们喝了酒,打仗不怕死,非常的勇猛……」
「这种事你都想得出来?小眠春啊,你太聪明了,改天让你喝醉酒,把你丢到男人堆里,你也不怕被轮奸吧?」
「醒来我就自杀!主人,你好坏……」
「请叫我,皇的男人!」
「皇的男人?」眠春愣抬着她的小脑袋。
「雅瑟退位后,公主登基为新的女皇,我是公主的丈夫,即『皇的男人』。我当不成精灵王,就当人类的男后,因此,以后请叫我:皇的男人。」布鲁煞有介事地吼着,生怕没人知道他是「男宠」。
唉,这家伙非一般的厚颜无耻啊,吃软饭也吃得理直气壮。
「嘻嘻,皇的男人,你什么时候做眠春的男人啊?」
「你妈的,你还好意思说?每次老子要彻底的搞你,都被你躲开,若非看在你平时服服贴贴,是个不错的奴婢,我定叫你死无衣服穿……唔,这话我好像对你说过好几遍?说点新意的给你听,我并不缺女人,独缺小爱奴,所以让你继续做我的小奴娇。另一个原因则是,其实我不是那么的禽兽……」
「你不禽兽?鬼才信你!前有兰瓶,后有莉洁,可能还会有更多……啊!主人,你抱我去哪里?」
布鲁突然抱起眠春,惊得她脆声尖叫。
「抱你回家,替我洗脚、捶背、按摩、打手枪……」
※※※※
婚宴的钟声……不,应该说婚宴的鼓声,终于敲响。为了做戏做足全套,梦玛莲昨晚向布鲁借了响鼓(很明显她同时也借了他胯间的那根杵),布鲁是没怎么想到,自己造的鼓会用在自己的婚宴。这证明了一条真理:天才的造物,用在什么地方都有可能。
宴厅安排在原巴基斯弟兄的阁楼(现是二神将的居所),能够进入宴厅喝酒作乐的,只有联盟重要战将及宗族的成员:虽然宗族不承认他的身分,他也不爽宗族,然而雅瑟让宗族参加。不管宗族和他之间,如何的不相合,全世界都知道他的血液里,流着「布宗」的血。
静思和莹琪不肯跟布鲁去宴阁,俪倩便留下来陪她们,眠春跟着布鲁过来了。
该来的人都来了,不应该来的人,也都过来了。布鲁看着喜欢,毕竟是他的婚宴嘛,大家都过来,证明给他面子,多少满足他的虚荣心。
除了参加酒宴的要员,穿着光鲜亮丽的女兵充当侍女,难道说:雅瑟想把他的订婚宴变成淫秽的「性宴」?他不由得看向坐于雅瑟身旁的雪蓉,眨眼的时候,硬是扯得嘴角歪了歪,而雪蓉无视他的「电眼」。
「准新郎来了,快点到姐姐身边坐,以后你做了公主的老公,我可不敢勾引你。」梦玛莲百无禁忌地道。
雪蓉怒瞪她一眼,叱道:「梦玛莲,你收敛点,我忍不住的时候,有你好看。」
梦玛莲吐吐舌,怕怕地道:「公主可要忍着啊,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我若口无遮拦,你也要原谅我哦。」
布鲁走到她身旁坐下,笑道:「公主心地善良,不会生你气的,你放一百个心。」
眠春没与布鲁一起坐,她走到莉洁身边站了,依然一副女皇侍婢的骄傲模样。
坐在布鲁左边的是莫芜,再过去是伊梅。
布鲁觉得位置恰到好处,但他没高兴多久,雅瑟便要他坐到公主右边。
这种安排,不但令在场的人震讶,连布鲁也受宠若惊。
他愣呆了片刻才醒悟过来,有点手足无措地站起来,飘飘茫茫地走到公主右边(隔着公主便是雅瑟)坐下来,转身扫视众将,有种君临天下的虚张感。
「今日这场酒宴,见证一件大事,大家不要拘束,尽情的畅饮吧!」
「陛下万岁,公主万岁……」
布鲁等待许久,直等到大家吃喝得满嘴油酒,依然没听到有半声「驸马爷万岁」,而且雅瑟没宣布他跟雪蓉的订婚,就吩咐酒宴开动,也让他感到尴尬。他暗中用肘碰了碰雪蓉的臂膀,垂首低声道:「公主,陛下好像忘了说什么,你提醒她一下。」
「母皇把你叫到我身边,已经说明一切,还需要说什么?」雪蓉明显也在生闷气。
布鲁想了想,觉得雅瑟做到这份上,似乎很够了,要她当众说出某些话,大概没有可能。他很清楚,雅瑟不喜欢自己,只因公主有他的种,她被迫把公主下嫁给他,这已是对他最大的恩宠。
如此一想,心情阔然开朗,拿起面前的酒杯,仰首饮干一杯,转首把空杯递给雪蓉,忽感不对劲,又递向另一边,一直跪守的女侍近距离朝他抛了个媚眼,托起酒瓶,给他的空杯斟满了酒。
「骚!」布鲁暗哼一声,举杯啜了口酒,放下酒杯,正要没话找话说的时候,雅瑟突然道:「我有些事情要跟国师交代一下,干了这杯,我先离开了,你们自便吧。」
她举杯邀饮……
布鲁方始发觉,国师和二神将都不在场,这是他们的屋子啊,他们到底哪里去了?转念又一想,二神将和国师可能在雅瑟的床上大战特战,所以雅瑟才这么想赶回去。
妈的,骚娘!
众人自然乐意奉送雅瑟离开,因为她的存在,令喝酒的心态受到无形的限制。
他们热情地举起酒杯……
「虽然我不说,但大家都知道今日这宴会是怎么回事。我离开后,你们若是闹乱子,我不会饶过你们,包括这里的,以及不在这里的。」雅瑟离开前,作出声明。
雅瑟离开,雪蓉跟着离开:眠春不喜欢这种场合,也赖着跟莉洁走。
众人「呼呼……」地舒出大口大口的气,开始大口大口的喝酒,大口大口的喷粗话……
布鲁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他觉得这位置比较「有所作为」。
宗族的女性很快也离开了,接着布赢和布血也走了出去。
布鲁知道他们不喜欢留在这里,所以他们的离开,他也不在意。
他巴不得宗族的成员都消失,免得彼此眼瞪眼,你不自在,我也不爽,何苦呢?
「半精灵,你这小子好阴毒,竟然操公主,都让你操发达!」
嘉罗坐到梦玛莲的另一边,隔着梦玛莲笑喷布鲁,单手把梦玛莲的乳房乱抓。
布鲁没什么感觉,虽然梦玛莲说喜欢跟自己做爱,但她并非他布鲁的女人,谁在乎她跟哪个男人搞?心中如此想着,他也伸手抓住她另一只乳房,大声笑道:「嘉罗老兄,瞧你说话如此阴毒,粗横的嘴唇像姣婆的红唇在翻,肯定是眼红我,导致你心理和生理都变态。」
「你放屁!老子堂堂悍爷们,若非陛下有令在先,老子当场劈你!」高大粗暴的嘉罗,如何忍受布鲁称呼他为「姣婆」?这不但是性别侮辱,而且兼了性格侮辱,绝难忍受,但他必须忍受。
梦玛莲妖笑着打圆场:「你们不要吵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为我而吵,我岂不成了罪人?」
嘉罗狠狠地抓着梦玛莲的乳房,像是跟布鲁拚劲一般,道:「梦玛莲,这样的罪人,你向来不怕做吧?」
「有吗?我觉得自己是个善良多情的人儿,是一个有博爱精神的女慈善家,专门解救发情爱叫春的猫公……」
「猫公……操!喝酒,今天不想打架,毕竟是我的好日子,不能够自己打自己的脸。啊哈哈,伊梅小姐,咱俩喝交杯酒好不好?」布鲁斜眼瞄见伊梅欲离,他迅速地转过身来,把她伸起的腰儿压住,整张脸都靠到了她的颈脖。
不知道是不是因喝了酒的缘故,她的颈部肌肤粉红如荷花。
布鲁仗着点点的酒意,轻舔她的颈部,她转脸欲叱,却被他的双手抱住脸,对着她的嘴一阵强吻,惹得在场的男人无不暗吞口水(他们恨不得代替布鲁),但他很快地被她推开,她拿起一杯酒泼到他脸上,起身便走出去。
「别以为我帮你说过几次话,就认为我喜欢你,我当初献身给你,也是形势所迫,你怎么能够……羞辱我?」
布鲁舔着脸上的酒水,心中玩味着伊梅离开时说的话,总觉得她今天跟以往不同,似乎是特别的生气,难道是因为他跟公主订婚的缘故?
「怎么?你的伊梅情人抛弃你啦?她一直自命清高,那晚为了救你,被迫公开她曾趁你昏迷把你奸淫之事,陛下却依然不肯放过你,最后逼得公主跳出来才算完美解决,她一定觉得很丢脸。你事后多哄哄她,毕竟她是高龄恋妇,这跟高龄产妇一样,需要男人加倍呵护。」梦玛莲撇开嘉罗,贴身偎到布鲁的怀抱,腻声地说着不轻不重的风凉话。
「唉,我明知跟她有过一腿,可是对那件事一点记忆都没有。」布鲁由衷地感叹,他低首看着娇媚滋生的梦玛莲,戏言道:「刚才你与嘉罗那么要好,我以为你们会当场性交,怎么有空过来献媚?」
「我不是说过吗?你在身边的时候,只跟你好啊,你怎么忘了?」梦玛莲撒娇道。
布鲁听得心花怒放,低首吻她酒味浓浓的红唇,道:「你果然还有点良心,知道我心灵脆弱,懂得及时安慰我。喂,嘉罗,你的脸变长了?可惜鸡巴没我的长,要不要跟我比啊?」
嘉罗一脸的憋红,脖子青筋横爆,可是雅瑟有言在先,而且他的某根的确没有布鲁的粗长(曾经他嚣张的以为自己比布鲁粗长无数倍,后来才知道原来那只是布鲁设下的骗局),也没有布鲁持久。所以,他只能怒憋着,郁闷得找酒发泄,连喝七、八杯酒,他暴喝一声,扑倒为他斟酒的女侍,粗鲁地脱掉双方的衣服,趴在地上干起那淫事。
众人看得淫声畅笑。
兰洛也抱过一女侍开始调情,只听他道:「真正的订婚宴开始了,虽然我结了一辈子的婚,但我也要跟这些美人儿订一天的婚,嘿罗,先亲为敬!」他含一口的秽酒,吻住女侍的嘴,强行地把酒灌给女侍,从女侍痛苦的神态,看得出女侍不喜欢他如此「敬酒」。
布鲁在这过程中,喝了好多杯酒,趁着酒兴,他也解梦玛莲的衣衫……
她娇笑着,推掉他的手,歉意款款地道:「今日不行,我有事情要办。」
「这么着急?现在要出去?」
「好像是的……」梦玛莲从他的怀抱挣脱,抢过她手中的酒杯,仰起美丽的脸,饮尽此杯酒,然后搂住他的脖,使劲地亲吻一下他的嘴唇,说了句「回头任你操」,便起身走到嘉罗的另一边,拉起莫芜,俪人双双出去。
「半精灵小子,没想到吧,哈哈,你也会有被拒绝的时候,别以为你长得比我好看,就他妈的了不起,男人脱光了都没啥看头,你觉悟吧!」嘉罗冷嘲热讽地道,他粗巨的阴茎,插得女侍哇呀叫爽,而那边兰洛也不客气地干起来了。
布鲁察觉宴厅里又少了几个人,好比奔代和列英博古及布同都忽然不见了,他们什么时候出去的,他也没注意到,看来酒是喝得有点过分了,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嘛。
「嘉罗大个,你好像说错了,是你脱光和不脱光都同样没有看头,我是脱与不脱都很有看头,所谓的中看又中用便是我,你充其量只能够算是中用,与『中看』挂不上边,哈喝哈喝,气死你个丑陋的大老粗!」布鲁明知今日谁都不敢动手,说话也不怕得罪人,当他把嘉罗气得狂插的时候,他看着也来劲,对身边的酒女说道:「不介意陪我一起喝酒吧?J
这女侍薄脸浮红,颔首羞语道:「我不会喝酒……」
布鲁一看她的神色,更加来劲了,大胆地问道:「你是处女?」
他比谁都清楚,联盟的女兵,很多都是未经人事的女孩。
现在被兰洛狂插的女兵,虽然不是处女,但从她笨拙的表现和痛苦的叫声,可以肯定她没经历过多少次……
「我……不是,以前有个未婚夫,他跟我好了一晚,第二天他说……跟别的贵族小姐结婚……我伤心地当了兵。」女孩说得委屈,但说得也很坦然,看来已把过去那段情,怨恨式地遗忘。
布鲁瞧她长得娇嫩珑巧加清新可人,忍不住指挑她湿润的红唇,淫靡而不失礼貌地道:「假如我想跟你好一次,你会否觉得我比你的初恋还要逊?」
女兵垂着脸,怯怯地道:「我们都知道,一旦被叫过来侍酒,都会被……」
「你可以拒绝,没人规定你们必须接受酒宴上的无礼要求和侵犯。」布鲁很明确地道。
女兵慌羞地道:「我不是说拒绝,我说会这样……唔就这样,公主会怪罪,我担待不了。」
「你只需要说你愿意与否。」布鲁低喝道,些许的醉意,浮上他脑门。
酒喝多,都会醉:以前他未醉过,只因他喝得不够。
他也没有真醉……
酒不醉人,人自醉之。
此时此刻,女儿羞态,楚楚若怜,醉飘心头。
他的食指,勾起她的下颌,带着三分醉意,吻她涩涩的靓唇,见她无甚反应,他回身坐正,把酒喝尽,把杯递到她面前,道:「斟满这杯,你换别的女孩过来吧,替我找个愿意的,今天不想强迫女人。」
女孩迟迟未斟酒。
布鲁觉得奇怪,回首看时,她已然宽衣……
他凝视她,醉眼惊魂。
「宗主大人,你的眼睛好可怕,我愿意的,你别把我替换掉。」
「千万不要委屈的说愿意……」
「我真的愿意,真的真的啦。」
「说得像真的一样,好吧,你也帮我脱衣服。」
「嗯,大人请继续喝酒,我叫个姐妹来给你倒酒……吉兰姐姐,你帮布鲁宗主斟酒好吗?」她朝对面候守的某个高挑女郎喊道,虽然那女郎的脸蛋没有她的可爱,但胜在身材多出几分性感。
布鲁的目光回转,问道:「你叫什么?」
「菊也秀丽。」
「你名叫秀丽,长得也秀丽,不错嘛。」布鲁赞得她俏脸生娇。
他欣赏片刻她的秀气,继续喝他的酒,蓦然觉得今日的订婚宴很荒唐。
起因荒唐、过程荒唐、结果荒唐。
全他妈的荒唐透顶。
去他娘……
【第十一集】第十一章:续醉生梦死
也不知喝了多少杯酒,布鲁觉着从未有过的醉意。人世间醉酒的人大抵有三种状态:一种是醉后不醒人事,一种是醉后看谁都不顺眼,第三种便是醉后看谁都可爱。布鲁也许属于最后这种,他现在看谁都觉得可爱,哪怕看着欧根,也觉得这淫贱阴毒的小老头,变得超他妈的善良可爱、和蔼可亲。
「我说,欧根,你的小鸡巴这么可爱,老皱而过长的包皮,看起来就是美丽!」布鲁由衷地喊道,这是他的心里话,因为他以前受到精灵族的唾弃,所以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是坏的,而精灵的一切都是妤的,就连精灵短小皙嫩、包皮尖长的阴茎,也是那么的好看呢。
「呃呕……」兰洛不小心吐出来,他抱着女人滚到另一边,喘着喝道:「啊呼!喝多了些,竟然呕了,酒量不好啊。」
屋内的女兵掩嘴偷笑,因为大家都知道,兰洛之所以呕吐,皆因布鲁过分地称赞欧根的「含苞待放却不再娇嫩的、美丽而可爱的」……「小根根」。
已经发泄得差不多的嘉罗,气也消得差不多,他伏在精疲力竭的女侍身上,赖死地慢插。
「兰洛,今日可不能够喝太多酒,你他妈的别害我们没命。」嘉罗道。
「我吐了会变得更厉害,憋在胃里,有种想死的窒息感,半精灵有时挺幽默。」他也很幽默的,否则怎么会「吐」得这么有型呢?
两个女侍过来把他吐出的「秽物」打扫干净。
欧根正用他的金棍「挑」女侍的粉穴,另一个女侍趴在他胯间替他「含枪」,他手把酒杯,饮得正兴头上,岂料布鲁没事找事地称赞他,对他来说是一种极度的侮辱(他当然不知道布鲁说的是真心话:布鲁就是认为包皮长的小阴茎可爱),可是他忍了下来,一是雅瑟有言在先,二是他也不敢贸然跟布鲁杠上。
但是,兰洛这一吐,他忍了片刻,无法再忍,爆发性地怒骂:「兰洛,叫你女儿过来,看我如何插烂她的小骚屄。」
「欧根小鸡巴,你再说一次,老子宰了你!」
联盟六战将跟三魔将的关系不错,兰洛跟欧根平时也是「有淫同乐」的表兄弟,然而欧根的话却叫兰洛愤怒,即使他只是六战将,他也要犯上作乱。
欧根与兰洛怒瞪,他是不惧怕兰洛的,因为他的职权比兰洛高,本事也绝对在兰洛之上(如今大伤刚癒,也许略弱于兰洛),所以他张嘴就要继续叫骂,忽然眼前飞来一物,他急忙躲避,「崩」的一声,却是酒杯撞碎的声响。
他转眼怒视布鲁,吼喝道:「半精灵杂毛,你想继续找死?」
「欧根,我好心赞扬你,想跟你和好,你不识好歹,敢打我女人的主意!」布鲁同样愤怒,也许是酒喝多了。
「我打你哪个女人的主意?」
「兰瓶她是我的。」
欧根一愣,忽然转眼,轻蔑地看着兰洛,阴淫地狂笑,明显是嘲讽兰洛的懦弱,女儿被强暴,也不敢哼声!
「笑你个卵啊!我女儿高兴,关你娘屄事!」兰洛狠狠地骂着,他也恨布鲁。
布鲁低首,对玩弄着他的肉棒的吉兰和菊也秀丽,说道:「你们两个谁先上?我忍你们很久了,秀丽你口技不错,弄得我鸡巴酥爽。」
菊也秀丽羞道:「宗主大人,前面一直是吉兰姐姐帮你口交的啦,我是刚刚才接替她,她说嘴巴都被你的肉棒胀得麻痹,她从未含过这么粗壮的肉棒耶。」
「难道你含过?」布鲁醉意惺然地挑逗。
菊也秀丽羞得无地自容,很诚意地道:「刚才含过了,以前没含过,我以前那个未婚夫,他的肉条只比欧根大魔将的阴茎粗长一点点,可我还是感到很痛,你的这么粗长,如果插进来,肯定痛死我。」
「你如果怕痛,我不会插你,我插吉兰和别的女孩。啊,吉兰,快过来攀正,我要干你……」布鲁故意大声喊,因为他看到欧根瞄眼过来,可能是秀丽的话叫欧根听了,他怕欧根找秀丽麻烦,急忙转话题,引开欧根的注意。
菊也秀丽年轻无知,说话没轻没重,得罪欧根也不知道。
他可以得罪欧根,但不能招惹欧根,否则她就倒大楣。
不过,任何大人物,不管好人坏人,某些时候,都会适当地表现「大度」:欧根也算个人物,所以他瞧了秀丽一会儿,了解到她的话属无意,便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他的金棍上。
「喔喔!欧根魔将,请用你坚硬有温度的肉棒插我!」被欧根的金棍调戏的女兵,动情地呻吟。
欧根无动于衷,继续用他强悍的、沾满女性淫液的金棍,极有技巧地滑插女孩的骚穴,「老朽不是那种爱献宝的杂毛,一般不会贸然出枪,而且我的枪正被你姐妹藏在她的嘴里,她怎么可能把如此珍贵的收藏品让出呢?请继续享受我的终极武器——欧根重金属棒!」
「喔喔!可是人家想要鸡巴嘛……」
「老子大小长短只有一根,哪能同时插入两个洞?」欧根生气,也很幽默。
菊也秀丽把吉兰推开,坐到布鲁怀里,呻吟道:「宗主大人,我不怕痛,你只管插。」
布鲁吩咐她趴跪到他的胯,未等他继续吩咐,她聪明地含吮他的肉棒,爽得他又喝干一杯酒,然后俯身过去,抓住她的俏臀,使劲地掰开她的臀股,把她的股沟和阴沟拉张,手指顺势插入湿润嫩滑的阴道,而她屁股正对着的,恰巧是欧根的方向。
那欧根从对面看过来,见到黑毛淡淡的可爱小肉洞,口水都流出来了。他向来喜欢娇小粉嫩的女孩,菊也秀丽虽然年龄二十左右,可是生像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正是欧根喜欢的类型,他岂能不蠢蠢欲动?
特别是肥嫩的小阴户,引得他的小鸡巴狂颤,险些在女孩嘴里喷射。
布鲁知道欧根的喜好,他之所以要菊也秀丽如此趴势,更把她的阴户张开,就是要刺激欧根,当他见到欧根色欲满眼,他又吩咐吉兰坐到他的后面,他仰躺下来,头枕吉兰腹胯(阴户)。
菊也秀丽配合地爬了过来,一边吻舔他的胸膛,一边躬着蛮腰扭着屁股,阴户不停地磨擦布鲁的阴茎。
布鲁舒服的同时,不忘斜眼看欧根,却见那老家伙看得入迷。
菊也秀丽回手握住他的肉棒,把他的龟头牵引到她的阴道口,他略为挺动肉棒,半个龟头插进紧实的阴道,肿痛得她轻声呻吟,但她却没有退缩的意思,「你全插进来吧,我……不怕的。」她说。
布鲁青筋横暴的粗物,顶在菊也秀丽粉嫩的阴户,看着极为刺激。因此,厅内很多人注视着两人的生殖器交接处,屏息地等待粗大的肉棒,撞进肉洞的瞬间。
布鲁吊足众人的胃口之后,双手抓住菊也秀丽的双臀,双腿屈弯上来,忽地挺胯上顶,那根粗长得令人害怕的肉棒,「滋扑」一声,插进肉洞,还有一小截露在阴户外。
欧根虽然讨厌布鲁,更加的憎恨布鲁粗长的阴茎,然而当他看到肉棒插进美妙的小穴的瞬间,他异常的兴奋,竟然哆嗦几下,失控地在女孩的嘴里流出精液。
那女孩惊吟一声,猛地抬脸起来,娇声嗲道:「欧根魔将,你射精提前跟我说声嘛,害我吃了你好多精液。」
欧根脸面无光地道:「吃我的精液很为难你吗?再敢有任何怨言,老子让你吃我拉的屎!」
女孩本想吐出欧根的精液,听到他的话,吓得没敢吐出来,无奈地把精液吞进胃里。这边的布鲁呼啦呼啦地挺插……菊也秀丽虽不是处女,但这是她第二次跟男人做爱,而且事隔初次好几年,遇到的又是超粗长的阴茎,她一时难以适应,下体胀得欲裂,阴户被阴茎抽插得火辣辣的酥和痛,感觉难以言明,却又好不过瘾。
「爽吗?」与秀丽面对面的吉兰,忽然出声问道。
被最好的姐妹如此直接地问,菊也秀丽脸露尴尬,瞋声羞道:「还、还好!宗主的肉棒好粗长,胀得人家下面好紧,顶得也好深好深哦。我感觉好奇怪,虽然有些紧疼,但我很喜欢……他这么插我。」
吉兰道:「男人的东西越是粗巨,越能够令女人爽死,宗主大人是我见过拥有最粗长鸡巴的男人,被他插着,你当然喜欢。其实他没有插你之前,平时你也不是暗恋他吗?宗主不但鸡巴生得好,长相也超帅的,很多女兵私下都想跟他做爱,哪怕只做一次也心满意足。」
「等一下,让你和他做……」菊也秀丽羞羞地道,她比吉兰脸嫩些。
吉兰以前有过好几个情人,也曾几次被派到这种宴会,早巳习惯这种淫靡场面。
一般情况,进入这种场合,会按女兵的意愿,但有时也由不得她们选择。
好比这次,梦玛莲没有询问她们的意见,直接把她们派了过来。
「做了这次爽的,以后你睡梦都想做爱。」吉兰偷笑道。
菊也秀丽道:「如果能够活着回去,我退役找个男人嫁。」
吉兰道:「你问问宗主要不要收了你?」
菊也秀丽道:「他是公主的未婚夫,以后成为我们的男后。他也有很多女人,我不想做侍妾,我想做个完整的妻子。所以,我不会选择他,但他若想要我,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拒绝。」她的身分低微,却是个有主见的女孩。
布鲁停了下来,让她自己耸动,他揉着她洁白的花蕾,笑道:「菊也秀丽,我睡过的女人太多,多的我记不住她们的脸容和名字。因此,我不会专门找哪个女人,除非那个女人对我的生命具有不可取代的意义。你虽然很美丽,但你对我没有意义。」
菊也秀丽痴然片刻,继续耸动她的美臀,阴道持续套磨阴茎,快感变浓的同时,她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她咽吟道:「宗主大人,我知道这一切,可你不能说得这么直白,这么的伤人家的心儿。我知道你不会来找我,我也知道以后我会找别的男人,然而我真的爱恋你呢,若你在我能够找到的范围,我有时想你了,悄悄地、不顾羞耻地走到你面前,你会再疼我吗?」
她也如此的真诚、坦率,布鲁听得微然一愣,抬起脸轻吻她的泪唇,柔声附磁地道:「任何时候过来都可以,活着都操你。但是,太老了就不要找我,因为我不想跟老太婆做爱,那是要自备麻油的,哈哈。」
「宗主你好坏!人家老了的时候,你不也是老了吗?」菊也秀丽被他逗得吃吃笑。
布鲁邪邪地笑道:「很可惜,哪怕你的曾孙女见了我,我的长相一如今日,而你的曾孙女依然期待我插她……」
菊也秀丽惊道:「啊哟……我忘了你是半精灵,你可以活得比我们长久……大概能够活几百岁呢?」
「也许明天就会死掉,我跟一般的半精灵不同。」布鲁老实地说,他使用多次禁咒,寿命耗损太多,没有信心活太久。
菊也秀丽善意地笑道:「不会的啦,宗主会比精灵还长寿,你的女人们也会跟着你一样长寿。」
女人的嘴很甜,但每想到自己的寿命,布鲁都有点失落,这并非是怕死心态,而是对本该拥有的东西失去的自悯。他翻身起来,把菊也秀丽推到吉兰怀里,跟着把她们两个都推倒,他趴到她们肉体上,握着肉棒对准吉兰那略张的大阴户,沉劲斜插,「咻滋」一下,全根插入淫水若春河的骚穴,躬着强腰卖劲的抽插。
「啊啊啊!宗主大人,啊呀宗主大人!鸡巴好粗长,插得我心花怒放,大家都说我的阴道宽大,可是被宗主一插,我发觉阴道好细窄,好紧肿的感觉哦……插我!深深地插我,做梦都想宗主的肉棒哩,粗粗长长的好看又好用,插在屄里好爽呀!」
「你的叫床声也很带劲,呼呼我插死你个大骚屄,真他妈的性感!」
布鲁插入吉兰的骚穴,肉棒得到全面的舒展,插得更带劲,这让菊也秀丽恼了。
她道:「宗主大人,我不依啦,你是秀丽的。」
「好好!我变回你的!」
布鲁说着,肉棒从吉兰的骚穴抽出,屁股晃动,龟头找寻到目标,腰臀暗使劲,强棒再次插入秀丽的小穴,插得她惨叫连连。
她扭首咬舔吉兰的耳朵(菊也秀丽的头脸枕在吉兰的肩颈窝),弄得吉兰也呻吟道:「喔哦哦!秀丽啊,你舔得我好痒,却把我的止痒棒要去。经过这次,你以后比我还骚!」
「不会的,我不骚,只跟喜欢的男人做。这是第二次做爱,宗主是秀丽第二个喜欢的男人,也是秀丽心态成熟以后,喜欢的第一个男人。姐姐你才骚,经常出去跟野男人胡搞。」
菊也秀丽在吉兰耳边呢喃,她正享受布鲁带给她的快感,她说话的声音变得感性而迷醉。
「以后我带你出去……」吉兰淫骚地道。
菊也秀丽道:「我不要跟你去找野男人.我想要男人的时候,我悄悄找宗主,他比任何男人都好。等回到了家,我便找个老实男人嫁了,老实地帮他生孩子,简简单单地生活。」
吉兰啐道:「你忘得了宗主?宗主也跟着回统都,到时候你嫁了别的男人,我赌你也会偷偷找宗主。」
菊也秀丽瞋羞地道:「人家很忠贞的啦,宗主只是我的回忆……唔思,好深……好像你说的也有可能。宗主,再深一点,不要怕把我撞痛,我不怎么痛了,你用力地插吧,第一次都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一晚上他做了好几次,每次让我痛一会儿就结束,宗主插得好久啊!」
吉兰笑骂道:「秀丽笨蛋,宗主是插得最久的男人,以前傅他是小鸡巴的时候,便因插得久而令人想入非非,后来大家都知道他鸡巴粗长,所有懂事的女兵都梦想被他插入,难道你不了解这些吗?」
「嗯嗯嗯!我不了解,我看过宗主一次之后,便经常地想他。嗯~~啊!啊~啊~~啊,宗主插得好有劲,刚才我看其他大将插别的女孩,没有一个有宗主这么有劲。插得人家扑滋扑滋地响……好羞人哦!」菊也秀丽天真中带着淫骚,在场的男性恨得牙痒痒的,很想过来干她一炮,惩罚她一番。
但他们知道布鲁不喜欢跟别人同搞女人(除非被搞的女人是他们的老婆),所以他们只好等下次,或者等布鲁射精后,若他无意收为宠妾或为女奴,他们便可以把此女抱过来狂肏.
因血液沸腾的缘故,酒精跟着血液在奔腾,酒后劲更强烈了。
布鲁插抽得也更猛,粗巨无比的阳具,轮翻肏插两女的肉穴。
插得阴唇翻飞、淫液狂!
她们疯狂的叫声,渐渐地压过屋内其他的声息……
欧根因射了精,已经穿上衣服,他与拉泰对看一眼,走到兰洛身后,提脚轻踹兰洛的屁股。
兰洛也不生气,他转脸道:「事情交代完了?」
欧根点点头,道:「差不多。」
「你们先出去,我正要射精!」
兰洛说罢,猛烈地抽插,为他的「射精」,进行最后的冲刺。
欧根和拉泰出去,宗族剩下的成员也纷纷起身离屋。
因喝过多的酒,而醉得发狂的布鲁,把吉兰和秀丽肏得高潮迭起。他的理智烧得一塌糊涂,还是知道屋内男性纷纷离开,当然他也没心思理会他们。
兰洛离开后,布鲁到达癫狂状态,直接把菊也秀丽肏到爽昏,也把吉兰插到虚脱兼求救,一群女兵围过来顶替她们,他胡乱拉倒其中一女就插……
有女兵递酒过来,他咬住杯沿,仰首饮尽,兴奋而狂乱地暍道:「给我块肉,再给我倒酒,本杂种今日把你们全部肏得爬不起来,哈哈,插插插!我插……」
屋内几十个女兵,却只有布鲁一个男性。
布鲁连续肏了三个女性,忽地伏到女人身上,一动不动。
女兵都惊呆了,有些女兵回神过来,把布鲁推得仰躺,却见阳具坚挺如黑笋,可是他却昏迷了。她们伸手到他的鼻尖,发觉气息尚存,猜测他是因为喝多而醉晕。
(怎么办呢?)
女兵们陷入短暂的沉思,一女爬到布鲁胯上,众女一看,正是刚才被欧根的金棍弄得不上不下的女兵,只见她握住坚硬如铁枪般的强棒,把龟头拉顶到她的阴户,磨擦了几次,就把阴茎纳入潮湿的阴道,开始摇耸双臀……
「喔呀!呀呀!好舒服。欧根老不死,他的鸡巴不行,用金棍虐待我,真是令人作呕的老色鬼,想色又没有本钱!还是布鲁宗主最强,身为世上唯一的半精灵男性,生得高大好看不说,更是一流的强悍。只有像他这样的男人,才有女人想强奸他或被他强奸!瞧瞧他醉得不省人事,阳具依然金枪不倒,现在不强奸他,更待何时呢?姐妹们,一起强奸他吧!」
众女骚眉跳跳,纷纷宽衣解带,只有两个看似还是处女的女兵,羞得慌然逃跑。
最终,布鲁被几十个「凶悍的女兵」轮奸,成为不可抹灭的事实。
——谁叫他曾经强奸那么多女性?报应啊!
这也证明了:男人有时候也不能够喝醉。
【第十一集】第十二章:父辈的宿愿
布鲁做了这辈子最爽的春梦,但梦醒神回时,发觉自己躺在静思和俪倩中间。
莹琪趴睡在静思身上,她的阴户里面,插着静思可爱的「女杖」。
他想回忆起一些东西,只依稀记得暍醉了,似乎跟很多女兵胡搞,可是搞着没有了印象,后面的完全没记忆。
闭眼思想一会儿,他睁开双眼,发现俪倩的左臂被包紮,他惊得趴过去细看,果是受了伤,心中在诧疑。
静思醒转,见他注视俪倩的伤处,她轻轻把莹琪推开,细声道:「俪倩只是轻伤。嗯,什么时候醒的?」
布鲁没有答语,他趴到静思胯间,吻舔她的「阴蒂女杖」及美丽的阴户,她迅速地流出爱液,他趴了上来,坚硬的巨根插进她紧窄的花道,一边抽插一边喘道:「你们抬我回来的?」
「嗯,你被她们强暴了,满身都是她们的口水和淫液,我们叫人抬你回来后,替你洗了半天,才把她们留在你身上的味道洗去。」静思呻吟道。「我睡了多久?」布鲁不介意被女人强暴,所以他也不当一回事。
「现在是第二天的早上。」静思感叹地道。
布鲁惊道:「我怎么醉那么久?虽然我是喝多了些,可是我的酒量很好,不可能醉那么久。」
静思幽然道:「唉,这个……你别管了,我们找机会离开幽谷吧?」
布鲁沉思片刻,凝视着静思,道:「我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你不肯跟我明明白白地说?」
「我也是事后才明白的,姐姐……公主也是,凡是与你有关的人,都是事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件事情虽然很突然,很令人愤怒,对你却没有伤害,只是莹琪因这事闹脾气,我和俪倩阻止她,俪倩被她伤到手臂,我只好……强暴她,直至她昏睡过去。」
布鲁听得又惊又疑,阳具狠狠地撞进她的花心,低喝道:「静思,告诉我!」
「杂种,呼呜!杂种,你昏迷后,精灵族发动总攻,却被人类反击得措手不及,精灵族惨败,死的死、伤的伤、被俘的被俘,再也无法跟人类抗衡。这是一个大阴谋,联盟故意用几次小败仗,引诱我们精灵族,待我们总攻时,给我们致命一击。人类女皇骗了你,也利用了你,用迷药把你迷昏,那女孩不知道你喝的酒里掺有药,因为是欧根吩咐她们把酒给你喝的。女皇摆酒宴的目的,就是引精灵族出动。卑鄙的人类……」莹琪一醒来就哭诉。
布鲁从静思身上翻下来,抱她到胸膛上,吻着她的眼泪,道:「莹琪,你慢慢说。」
「很多精灵被他们俘掳。女皇说过要你率领战斗,胜了之后任你处置俘虏。你被她迷昏,没参加战斗,你就没权利释放俘虏。呜呜!师傅不知道有没有被俘掳,还有你的仙蒂妈妈……」莹琪依然说得不清楚,但布鲁大抵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抱开莹琪,翻身下了床,取衣服便穿。
静思慌道:「骗子,你去哪里?」
「我看看俘虏,麻烦你去找雅瑟,我很快过去跟她理论。贱货,一次一次的利用我,这笔帐加倍跟她算。」布鲁提起裤头,匆忙跑了出去。
「眠春,眠春!」静思娇喊两声,眠春闪入,她便道:「你负责看紧莹琪,别让她四处闹事,我和俪倩找公主去。」
眠春认真地道:「我会看紧她。」
「俪倩,赶紧着衣,迟了来不及。」
「知道。」
※※※※
谁都了解事态有多紧急多严重,而俪倩比谁都清楚。
弗利莱牧场没有专门临禁囚犯的牢房,所以临时的监狱就是牧场的大马厩。俘虏们不但被锁链或绳索绑捆,经胳也被强者封断,精灵失去力量和魔法,兼有众多精英士兵把守,她们逃不出去——除非被解救或者被释放。
布鲁不顾将士的阻拦,硬闯「监牢」,却被封锁马厩的魔族结界弹飞。他是精灵族的结界传承者,却无能通过魔族或神族的强大结界,就像当初他想偷姬安,险些丧命一样。然而姬安的结界所在,也让他的心安了许多,因为不管里面的俘虏有多少或者有谁,起码在姬安的结界里,暂时不会发生什么悲惨的事——前提是结界里除了俘虏,没有别的人(男人)。
他试着硬闯三次,都被扭曲的空间弹送出来,痛苦而无效,只得放弃硬闯。又怕结界里面早已「惨不忍睹」,他当机立断地回头朝雅瑟的阁楼冲去。
「姬安岳母,出来见我!」
布鲁人未到达,声波已撞得阁楼震颤。
他冲进阁厅,看见雅瑟跟姬安都在,静思和俪倩也比他提前来到,公主和伊梅理所当然的也在。他虽然不爽雅瑟,然而多年屈辱的生活,使他懂得尽量地掩饰内心的感情,他首先下跪问候雅瑟,得到她的允许后才起身,掉转脸朝姬安说道:「姬安岳母,陛下曾说,只要战斗获胜,俘虏交给我处置,我想请你撤消结界,让我处理俘虏问题。」
姬安艳冷情绝地道:「首先,我不是你的岳母:其次,你没有参加战斗:最后,我没权撤消结界。」
布鲁怒道:「是你们用药把我迷昏,我才没参加战斗,责任不在我,所以我有权要求你们覆行当初的承诺。」他对姬安说话,可是这些话,明显说给雅瑟听。
雅瑟凝声道:「布鲁,说吧,你想要哪些俘虏,只要说出她们的名字,俘虏里面有的,我把她们提出来给你。」
「谢谢陛下!」布鲁没想到雅瑟如此好说话,他转身作揖,接着道:「我要看过俘虏,才知道要谁。我向陛下保证,与我无关联的精灵,我绝对不会救她们,请陛下让我进结界看看。」
雅瑟起身,道:「你没有参加战斗,我也无须履行承诺。看在女儿份上,若你不带走精灵,我允许你探监。但是,你若要动我的俘虏,我便杀了你!」
布鲁心里恨不得甩雅瑟耳光,可是他依然脸带微笑,道:「我发誓,不带走精灵,如违背誓言,我的头颅任陛下处置。」
「姬安,带他去看看他的姘妇。」雅瑟说着,已然上楼。
布鲁在姬安的带领下,通过她的结界,看到被丢弃在马厩里的俘虏们,粗略估测,有两百名左右。
姑且不算战死的,单单这两百多个人,就是精灵族不可弥补的损失。
从这些精灵俘虏身上,看不到她们昔日的骄傲,看到的是她们末日的来临。
里面有很多熟悉的面孔,最令人吃惊是缩在角落里的精灵王,他像是受惊不轻。
两、三百多年来,他从未单价过战斗,为了洗刷当年的耻辱,塑造全新的、威严的形象,他愤然出战,虽然在首战中从尤沙城堡败退,但后来的几次略具规模的战斗,他都胜得很漂亮,并且把联盟从尤沙城堡赶到荒凉的弗利莱牧场。
他在精灵族的威望得到大幅度提升,正待一举击溃人类之时,却遭今时的惨败。
他所带的军团,士兵总数为四百名左右(精灵族除了十四岁以下的少年男女,其余的都变成了战士),是精灵族战斗力的四分之三。这场战役,精灵族死了四、五十人,被俘将近两百名,只有百来人活着逃回去,这代价绝对沉重。
此次出战的只要是尤沙城堡、弗利莱牧场以及六大长老和皇宫的战士,克卢森王府作为援军却没有及时到达。其实也不可能到达,因为那是精灵最后的筹码。精灵六长老,以及尤沙的几位长者都被俘了,丹玛和丹羽也在俘虏当中,偏偏弗利莱的成员一个都没有被俘,真应了那句「好人没好报」。
布鲁扫视这排马厩里的俘虏,发觉她们没有被虐待、被强暴的痕迹,忽然想到联盟在这次战役中,或许也损失过重,甚至联盟那些强者或多或少都受了伤(因为精灵族的强者也伤得很重),所以一时之间也没能够对俘虏们做什么。
自从他进入结界,马厩里的精灵们,便愤怒地咒骂他,但他听若未闻、视而不见,只是沿着长长的一排马厩巡走。
姬安谨慎地跟在他的背后,他好几次回头过来看她,都见她的眼中,闪烁着凌厉的警觉之色。
他来回巡走两圈,那些曾与他相好的女性,亦有一、两个骂他的,但更多的是沉默。
她们不可能在这种情况,表明她们与他有关联。
布鲁停在美丽的花茉图面前,道:「花茉图王妃,月轮夷失宠后,精灵王更加宠爱你吧?以前他带着月轮夷在身边,月轮夷被俘后失贞,他依然没记取教训,把你带过来给我肏.」他一边说着,一边解他的裤。
姬安冷言道:「布鲁,陛下只应承你过来看看,没有允许你做任何事情。」
布鲁据理力争地道:「岳母,我想你是听错了,陛下只说不准我带走精灵。」
姬安愠道:「我没时间陪你在这里疯,赶紧跟我出去,别做多余的事情。」
布鲁脱下裤子,握住他那根硬得发紫的巨物,淫冷地道:「岳母,你的时间再少,起码给我一泡尿的时间吧?我只要在王妃的嘴里撒泡尿,我就开心地跟你离开,如何?」
姬安坦冷漠地看着布鲁,道:「如果你把撒尿的时间改成射精的时间,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的生殖器阉割掉。」
「你女儿会跟你拚命的!」布鲁无赖地回她,看着被绑捆的、满身是血、头发蓬乱的花茉图,胯间的生殖器开始颤跳,他弯腰把她从地上扯起,抱住她的脑袋,命令道:「把嘴张开,老子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在你的嘴里撒尿!」
他的话,招来更强烈的怒骂声。
虚弱的精灵王怒道:「杂种,若你落在我手中,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尽管放屁吧,这句话人人都会说,但没有谁做得到。你见谁死了没有葬身之地?这世上有土葬、空葬、海葬、花葬,屁什么葬都有。而且,人都死了,谁还管怎么葬,弱智!」
布鲁咬牙切齿地说着,花茉图抵死抗争,他挥起右掌,朝她的左脸抡落,「啪」。
花茉图血溅尖叫,双眼畏怯地看布鲁,胴体抖动如风中败叶。
「杂种,你这杀千刀的禽兽……」
「杂种,没良心的狗……」
「杂种,你该下地狱……」
……
很多很多的骂声,几乎把布鲁淹没。他撕开花茉图的胸衣,她的两颗好看的乳房弹出来,他的右手抓握她的乳房,怒喝道:「花茉图,你不含我鸡巴,我便撕掉你的裤子,奸爆你的骚洞!」
布鲁一手扯她的头发,一手抓她的玉乳。
花茉图不堪忍受痛苦和侮辱,她的脸被粗长的阳具戳抵。
她脆弱的心灵,几乎要崩溃,「哇」的大哭!
布鲁的阳具插入她张启的嘴巴……
「你若敢咬我的屌,我就把精灵王的鸡巴切了!」
布鲁把肉棒插进她的嘴里,不忘警告她某些事。
花茉图含着粗长的肉棒,秽脸尽是泪水和痛苦。
「尿了,真爽,呼呼,真爽!」
布鲁仰首欢呼,尿水从他的马眼射出,又在花茉图的嘴角溢流。
花茉图到底喝了多少,谁都估测不准,但谁都知道花茉图喝了他的尿。
布鲁似乎很舒服,嘴唇都爽得打颤,而且颤动得越来越急,当姬安感到不对劲时,淡蓝的风,瞬间扩散至消失,他像是虚脱般地扑倒,胯部紧紧地压在花茉图的脸,阳具斜插她的嘴颊。
如此一会儿,他翻身仰躺,获胜似的看着姬安,喘道:「岳母,不是只有你懂得使用结界,别忘了我是精灵族最强的结界使。陛下不许我带走她们,却没说不准我在你的结界内,再加一层我的封印。」
姬安冷怒地道:「布鲁,你是要挑战陛下的忍耐度吗?」
布鲁嘴角抽搐,冷笑着道:「我的忍耐亦是有限的。你们一次次地欺骗我、利用我,难道不许我骗你们?我曾说过,我不想相信女人,所以也没要你们相信我,但你们偏偏也有相信我的时候。今日我把话撂下,陛下不给我满意的答案,我就把俘虏带回精灵族。老子不仅是狂布的传承,还是精灵封魔圣使的唯一继承者。我最近心情很不好,不想看到她的脸。走吧,没有我,你出不了我的结界:没有你,我也出不了你的结界。我们已经不可分割。」
姬安艳媚挑动,却很平静地道:「别高估你自己。」
「这是起码的自信!」布鲁说着,站了起来,弯腰提起裤头系上,道:「花茉图王妃,很抱歉了,她知道我是结界使,一般情况下不会给我念咒,我只有藉着在你嘴里撒尿的时候,装出很爽的样子,暗中结咒。嘿嘿,鸡巴插在你嘴,真的也很爽,好想干你一炮。岳母!」
他狂「嗲」一声,过来挽住姬安的手,头靠在她的肩膀,气吹着她的耳廓,道:「你敢把我推开,我就不出去了。这里没有食物,却有很多精灵,我吃她们的肉养活自己,你是否也想跟我一样吃她们的肉?」
「总有一天,我会吃你的肉!」姬安辣劲十足地恼道。
※※※※
布鲁后来得知,联盟的主要战将几乎都受了伤,有些还伤得非常严重,宗族的战士也死了大半,布卡和布赢以及布羁、布尘、布拿芬、布幽也都受伤不轻,加上联盟死了将近两千名士兵,损失极为严重,所以即使胜利,也没有立即进行所谓的『狂欢』。
从「马厩之牢」回来,为了安全起见,布鲁尽最后的气力完成对自己的阁楼的封印。当时,二神将等人气势汹汹地跑过来找他算帐,但他们进不了结界,只得转了回去。直到第二天的上午,莉洁过来传言,说雅瑟要召见他,但他拒绝了她的召见,同时要莉洁转告雅瑟:他在等她的答案,除非她带着答案和诚意过来,否则他在两天后,正式回归精灵族。
这话听起来很天真很幼稚,然而在这种时节,却具有一定的威胁性。
大战刚过,双方元气大伤。联盟的存粮越来越少,如若不速战速决,将面临最终败局。精灵族的存粮本来就多,加上精灵很久不进食,也不会有太大影响,但人类没有精灵的体质和天赋,况且精灵也不会给他们种植食物的时间和机会,继续耗下去,即使精灵族不进攻,人类也因断粮而饿死在这片幽谷。
在精灵族总攻之后,联盟必须发动决定性的大侵袭。
布鲁是否有实力救走俘虏,暂且不论,但谁会蠢得冒险呢?
——布鲁这个半精灵,有太多的不稳定因素。
经过此次大战,联盟胜在俘掳了很多精灵,但死亡人数却是精灵的十倍!假如布鲁把俘虏救走,无疑抵得上联盟四千以上的精英,雅瑟绝对不会在此种时节冒险。
所以,傍晚时分,雅瑟放下架子,来到布鲁阁楼前……
布鲁得知雅瑟到来,懒洋洋地走到门口,隔着结界喊道:「陛下,你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雅瑟脸色凝冷,双眼如冰刃。
「算数如何?不算数又如何?」
「算数的话,我只要带出我想带的精灵:不算数的话,我以救出他们为条件,换取重回精灵族的权利。你是要我带着精灵俘虏们一起回归精灵阵营,还是满足我的要求给我些好处,让我继续跟精灵作对?」布鲁邪气鼎盛地瞧着雅瑟。
她道:「你确定只要某几个精灵?」
「是的。」
「其余的精灵任我处置?」
「我带出我想要的,其余的你爱杀便杀,爱暴虐就尽情地暴虐,反正与我无关。」布鲁干脆地道。
雅瑟沉思片刻,道:「你若也答应我一件事,我便答应你的要求。」
布鲁道:「说吧。」
雅瑟扬暍道:「四天后,你跟公主完婚。婚后的第二日,你负责斩杀精灵俘虏,然后挥兵西进……」
「不要答应她!」莹琪抱着布鲁的大腿痛哭,「杂种,不要答应她啊!呜!精灵都是你的亲人,她们看着你长大,虽然对不起你的太多,可你也不能够对她们那么残忍。」
布鲁不理会莹琪的嘶哭,斩钉截铁地道:「当精灵族战败后,我要自由的生活!」
「可以。」雅瑟喝应。
「成交。」布鲁决言。
战后的第四夜。
死一般的寂静。
布鲁于原野,等待着寂寞。
两道俪影踏夜而来。
「你果然听得懂我的箫音。」
布鲁看清来人,突退十来步,道:「阿诗腊,你以远箫之音召唤我,为何带着皇后过来,难道你们想擒拿我?」
此两女正是蝶舞和阿诗腊。
阿诗腊柔雅地道:「布鲁,皇后让我以乐声召唤你,因为你与我合作多年,我的萧音你会听得懂。」
布鲁哂道:「你不怕别人也听得懂吗?」
阿诗腊道:「那不是我考虑的范围,我只要你听得懂,想办法跟我们见面。」
布鲁怒道:「我操,如果别人也听懂,我岂非被你害死?找我何事?别靠太近,我没信心打赢你们。」
两女只得止步,双方沉默一会儿。
蝶舞凄声道:「杂……布鲁,看在我四个女儿的份上,你能够释放精灵王吗?」
布鲁虎躯一震(这种时候不震一下怎么行呢),道:「姑且不论我有没有能力,但你让我只救精灵王,是不是显得太自私了?要知道除了精灵王,还有将近两百个精灵被俘掳,你怎么不要我救她们?」
蝶舞反问道:「我如果求你救她们,你就会救了吗?」
布鲁道:「你以为单单让我救精灵王,以为我跟他的女儿有一腿,我就会救他?我跟你讲,我跟人类公主也有一腿,明天就要跟公主结婚,你们要不要趁我办结婚宴,再次发动总攻?」
蝶舞红唇抖动,颤道:「布鲁,你被雅瑟利用得还少吗?她上次利用你订婚举办宴会,设下圈套让精灵族掉进去。精灵王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他以为梦玛莲完全被他征服,甘愿当他的内线。梦玛莲提供几次情报给他,让他获得几次胜利。现在想来,那些胜利,都是雅瑟故意做给我们看的。我跟他说过好多次,让他别太信梦玛莲。不是每个女人都拥有一颗被征服的心。况且,即使女人的心是等着被男人征服的,也要看征战者是否足够的强大!他,从来不是一个征服者,无论是对女人还是对战争……」
布鲁举起手势,让她停止说话。
他思考一会儿,道:「很多女人跟我说过,女人的心不是那么容易被征服,我可以征服女人的肉体,却不能够征服她们的心。我如此回应她们:本杂种从不期待女人柔软的心灵。梦玛莲说过,我征服不了她,然而她在面对我的时候,有太多的感情波动。我或者不懂得谁的心,但我能够察觉别人的心情,因为我是看人的脸色活下来的。皇后,很抱歉,我拒绝。现在我是人类的驸马,你们精灵灭绝了,我依然活得潇洒。」
「难道你就不是精灵吗?」阿诗腊怨尤地道。
「你们谁当我是精灵?」布鲁反问道。
「你起码叫半精灵,不是叫半人类……」阿诗腊很优雅、很恼怨地雄辩。
布鲁嘴角上扬,轻蔑地道:「你们回去吧,等着我率兵,攻破你们最后的堡垒……」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蝶舞打断布鲁狂妄的语言。
布鲁认真地想了想,很诚实地摇了摇头,道:「我跟你怎么商量都可以,但我救不了她们。我不算人类也不是精灵,但我活在两者中间,总得选择一个立场。我已经选择人类,你们还期待我能为精灵族做什么?」
蝶舞道:「希望你能够使尽办法让她们暂时活着,或者让她们过得相对的好些……」
布鲁抢道:「我为何要答应你?」
蝶舞愣住,片刻之后,她暗中咬唇,道:「说吧,你要什么条件?」
布鲁冷笑道:「我没有条件,也不会帮你们。」
「我跟你睡一次!」蝶舞嘶叫道。
布鲁的虎躯又震(险些把鸡巴震掉),凝视她良久,沉声喝道:「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除非你把欠的债先还我!你曾许下的承诺,至今没有实践:若你想跟我谈什么,请先完成我父辈的宿愿。今晚,你和阿诗腊陪我——她是附加利息!」
【第十一集】篇外篇:狱中见闻及思索
我们战败了,我们成了俘虏。人类把我们当牲畜般丢到马厩里,却以魔族黑暗的大结界封锁空间。我们精灵横七竖八地坐、靠、躺在马厩里,等待着未知的可怕的命运。几乎每个精灵的脸上,都体现着恐慌和疲惫。哪怕是我们伟大的精灵王,他也像是受伤的、奄奄一息的待宰羔羊。生命真的很脆弱呢,这长长的马厩,有那么的刹那,我看过去的时候,似是堆列着秽臭的屍体,彷如这马厩便是长长的坟墓,埋葬了所有的希望。
从小到大,我听得最多的是:精灵是骄傲而高贵的种族,拥有最纯洁最优雅的生命。但现在我看到最多的是痛苦和绝望,听得最多的是哭叫和呻吟。我终于明白了,没有任何一种智慧生物,可以永远地保持他们种族的尊严,因为每种懂得思考的生物,都会对即将来临的悲惨的命运感到深渊般的恐惧。
我也一样恐惧着,虽然我是第二次被俘,但我仍然不能够克服心中的恐慌。
曾经被俘掳过的女性精灵,有几个咬舌自尽了。这些选择结束生命的精灵们,她们是勇敢的,也是无比绝望的。因为看不到精灵族的希望,她们不愿意再一次承受侮辱,所以她们选择死亡,选择解脱,选择不再为精灵族而战。
虽然我年龄幼小,而且身分也低微,但我还是懂得一些事情。比如此次的惨败,全是好大喜功的精灵王造成的。为什么我会知道呢?因为牢中充斥着对精灵王的控诉,直到大家都累了,精灵王也身心瘫痪了,牢狱中才渐渐地平静。
我觉得精灵王好可怜,他并没有错,错的是那个叫梦玛莲的人类女子。伟大的精灵王被她骗了,她故意地表现出被他征服,故意地让他认为她已爱他刻骨铭心,却给了他刻骨铭心的失败,而且在我们被带到这里的时候,那个女人还当着所有的面,跨在精灵王的脸上拉尿,她说:能够征服我的男人,只有你们口中的杂种,可惜他不会来征服我,至于你嘛,还不够格。
当她提到「杂种」这两个字的时候,透过精灵们的眼睛,我看到她们内心情绪的波动。她们之中有鄙视他的、也有憎恶他的,有感激的、也有痴恋的,还有复杂的连她们都难以清楚的猜想、期盼及悔意。撇开前两样纠结的感情,且说说最后的这种情绪,毕竟我也属于后者。
有时候我就猜想,如果不是我们唾弃布鲁,如果不是我们把他赶出精灵族,他也不会率领人类侵入幽谷,也不会是今天这种结果:我也有一种期盼,就是希望布鲁能够原谅我们,他能够回归精灵族,与我们共同抵抗人类的侵略和屠杀:这些情绪里夹杂着的,便是那真实的悔意。
严格来说,我不仅仅是拥有这三种纠结的情绪中的后者,我甚至是三种情绪的综属者。我曾经也唾弃及憎恶他,而最近我却有些感激他,因为上次我被人类俘掳后,是被他从人类的魔爪救出的。但是,我心里也恼他,因为他很坏、很坏……
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因为太疲惫。再次醒来后,睁开惺忪的双眼,我看见了很坏的布鲁和人类的妖妇。我总觉得,布鲁像是被妖女监视着一举一动,但他又显得很轻松。我不敢正眼看他,却又忍不住偷偷地瞄他,想知道他有没有看见我。
马厩里响起精灵们的骂声,她们一直都是这样的骂他的。当然,也有些精灵不会骂他,一些是跟他好过的女孩,一些是他曾经救过的那些精灵男女,这些人大多数都不骂他了。她们的心中,像我一样,对他都有着无法说清的感情和期盼,比如现在我多么的期待他能够救我们出去,哪怕出去以后,他抱着我乱亲,我都不会生气。
可是他这次却没有伸出救援之手,而是当着我们的面脱掉他的裤子,他用他胯间那根很粗很长的肉棒,残暴地插入花茉图王妃性感的嘴,他在她的嘴里无耻的撒尿。他对待花茉图王妃时的那种狰狞的神色,我看着都心生害怕,周围的精灵们对他更是骂个不休。
他真的不是好人!以前公然在战场上强暴月轮夷王妃,现在又当着大家的面,把肉棒插进花茉图嘴里撒尿……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可是,为何以前我觉得他是善良勤劳的呢?
虽然精灵们都说他是肮脏邪恶的,然而我每次看到他,都觉得他并非那么邪恶,而且他生得好好看,比好多精灵贵公子都好看,只是,他生得也太高大了,我讨厌高大的男人。
据说像我们这种精灵,都讨厌高大的男人……
然而莹琪却很爱他,她因为他,而背叛精灵族。看见他如此侮辱王妃,我心里很不好受,甚至有些憎恨他了。
他做得好过分!
不但不救我们,还当着我们的面,侮辱我们的王妃……
然而,我们都单纯地怪错他了,原来他是为了保护我们,才那么无情地折磨王妃。他应该也是很辛苦才得以进入魔族结界,他进来的目的,应该就是为了结他的封印保护我们吧?我就知道他不会是彻头彻尾的坏……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我也看见很多流泪的精灵。
她们当中,很多人骂着他的,都突然停止,不再出言骂他了。
他说,他是精灵族的封魔圣使,他用结界封印我们所在的空间,只因他想保护我们。虽然他永远不会承认他想保护我们,但是我知道,他其实一直都在保护我们。就像传说里讲的,他的妈妈说他是精灵族最后的希望,是精灵族真正的守护神。没有精灵愿意相信他妈妈的话,我以前也不会相信,现在我相信了。我从他的眼睛,看到属于精灵的纯净,虽然这纯净犹如大海中的一滴淡水,那么的渺小,却是那么的真实:他那野兽般的眼睛含着悲伤。
我的眼睛含着泪,我用这双眼睛送他离开了。
然后,我听到一个男性精灵的心声:「杂种好像他的父亲,做事好有魄力!我们精灵族正缺这样的人才。可惜我们太早失去他,否则跟人类的战斗,也许是另一种结果。我们驱逐了他,等于驱逐龙兽的力量和封魔的灵魂。精灵族是以结界封魔着称的种族,却偏偏没有至强的封魔圣使,可悲啊。」
也许在别人的眼中,我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只是个一百三十来公分的小精灵,只是尤沙城堡一个普通的女使,但我也能够看清楚很多事情。
我看到很多精灵的脸上的希望和悔意。
我还看到精灵王脸上的羞愧和悲哀……
我,泌颜香,也看到了自己内心深处,那重燃的火苗:希望和感动。
【第十一集】后记:胡言乱语之奉子成婚
老土最近很烦恼,写剧本的灵感都没了,搞得世纪A片《永恒国度》断映。因为拍不出片来,主角布鲁跟很多女优都跳槽演文艺片了。据说文艺片也脱,只是脱得比较少,做爱也不插入,只拍两具肉体磨磨蹭赠,便是「朦胧的性爱之美」,男女都出一身汗,则代表精液和淫水。
本土很少涉汲这种艺术,只听说是合法的,不会被家长禁止的,不胜曦嘘啊。
意志消沉的老土,遇到人生中的「真爱」,当晚为爱痴醉,醒来后发现,收藏三十多年的「伸缩贞操裤」被缴了,委屈得抱被痛哭,「真爱」抱紧老土,极有男子气概地说:别哭,姑奶奶负责。(难道大家联想到周星驰某部电影的某段情节?没错,老土抄袭。)
从低档的旅店回来后,老土痛苦了三个月,终于坚强起来,决定以悲愤的情怀,继续怒拍A片,情节安排血腥而暴虐。于是老土重新拜访《永恒》原班人马,发觉物是人非,女优因久没出场而郁闷得去演文艺片《比如做某女星的「裸替」之类》,要拉她回来,还要加薪水,这真是:暗娼挂了牌,屄价也上抬。
值得安慰的是,淫兽布鲁虽然在拍《命中注定我操你》,但他一听老土重拍《永恒》,当场不要「命中率」,直接回到老土身边。导演与主演久别重逢,当然有说不完的话。于是老土把淫兽带到「烧鸡烤鸭」大排挡,想跟他边暍酒边谈拍续集的事项。
但是这小子不领情,张嘴就嚎:淫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一听你说要拍戏,立即辞演偶像大剧,你却把我带到这种不上档次的大排挡?
老土开始雄辩:大排挡,这档字至关重要,上了档次就不叫大排挡,叫小黑店……
布鲁「嗲」出一副奶娘样(偶像剧演多了):我不要、我不要!我是热门偶像剧的演员,我要总统套餐……
老土(大惊失色):你不是演文艺片吗?怎么改演偶像剧了?《命中注定我操你》是偶像剧吗?我还以为是文艺片,因为文艺片都「操」得这么命运!
布鲁(不好意思):文艺片的编辑说我太粗暴,演不了那么细腻的活。
老土(怒了):他们不让你演是他们的损失!瞧你演「命中」多厉害,一枪爆头,肚皮直接开花结果,还是在飞机上……
布鲁(神秘加莫名的神色):哪有啊?是在潜艇好不好?你不要弄错地点!还有就是,其实,我不是主演,我在那片中只是演路人甲,那个「命中率」很高的猛男,不是我演的。唉,我正是独缺命中率,才没办法在那剧里当主演,说起来好伤心呐!
老土(安慰他):不怕,文艺片及偶像剧都不适合你演,你还是回来演野兽剧,等《水恒》拍完,我翻拍《A贩金刚》,你演那黑猩猩,绝对比电脑特技生猛百倍。而且,为了弥补你缺失的「命中率」,我会在几集剧情里,加入了你一枪命中的情节。
布鲁(兴奋地):可等到这一天了,多少年来,我的粉丝一方面觉得我悍猛无比,一方面又觉得我很无能,搞得他们内心极度矛盾,甚至联合起来写了封信给我,建议我平时走路看看电线杆或旧墙上的广告,顺便记下几个地址,有时间就去治疗「不孕症」。
老土(拍拍他的肩):这次我不但帮你澄清,而且还会让你成亲……
布鲁(吓得跳起来):成亲?你要我在剧中成亲?我在剧中如何泡妞?假如你要我成亲,我就拒演这后面的剧情,因为太伤粉丝的心。你应该知道,成了亲,是不能够开单身派对的,可我喜欢单身派对,我的粉丝也喜欢单身派对,你要我成亲,对得起我及对得起我的粉丝吗?
(骚骚的女声彩铃:永恒国度棒棒糖!永恒国度棒棒糖!)手机响了。
老土:接个电话。喂喂,谁,谁啊?你谁?大点声,听不清,没讯号,手机快没电了。
(老土紧张得额头流汗,他急忙地挂机并关机。)
布鲁(好奇的):淫土,什么事?
「哇!」老土抱头痛哭,悲情万分地哭诉:杂种啊,我这些日子过得好凄惨,没片拍也没内裤拿去卖,穷也就罢了,可是有晚我喝了酒,醒来发现自己跟陌生女人在床上,她没穿衣服,我也没穿裤子,我的贞操就这么失去,这还不够惨的,她刚刚打电话过来,说她怀了我的种,要跟我结婚,如果我不负责的话,就要切我的小鸡鸡烤了,我现在看到那些烧鸡烤鸭的,全没胃口。你说吧,就因一夜情,要我负责她并负责她的孩子一生,这不是要我命吗?
布鲁同情地抱住老土的头,说:淫土,别伤心,世界都这样,先上车后补票或上了车不补票,搞得未婚爸爸和未婚妈妈通街走,最好的结果就是奉子成婚,所以,我良心地建议你负责吧!
老土(哇哇哇):你好毒!
布鲁(奸笑):也有别的可能,那女人肚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你那晚醉得糊涂,她设圈套陷害你,让你负责她肚里早已存在的种苗。
老土(一语惊醒):没错,你说得没错,平时我都不是硬汉子,都醉得不省人事,却偏偏成了硬汉?这肯定是圈套,裤子虽被脱了,但我的贞操依然坚韧,我好开心啊~喂,杂种,抱我头干嘛?松手,本土来大排挡吃鸡,又不是来搞鸡,小心我在戏里叫你奉子成婚。
布鲁惊得松开双手,跪地求饶:土导演啊,好歹我也是万人迷,你别毁我的形象,少女们知道我结了婚,我如何帮你赚胶片的经费?
老土(手捏下巴,故作沉思):奉子成婚果然要不得,办事真的不能省那个套……
【第十一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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