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安安相公雨夜闯连营 险误翔哥儿卿卿性命
初秋,雨夜。
一望无际之八百里浩瀚水泊,一叶扁舟,一人伫立,一袭青衫,片雨不沾,顺水而行。行至蓼儿洼,前方忽现十余艘艨艟,樯林立、橹翻飞,若分若合,隐含五阵之势。恍若无视,青衫人撑篙荡浆不停,舟似乘风,樯橹间婆娑,脱合围,入连天芦苇荡,白鹭不惊。清水石桥处,人去,舟空。
黑风口,柳营前,青衫现。“来者何人?”一彪人马飞出,刀斧齐举,弓弩上弦,荡起半山杀气。“奉密令面见花魁,尔等且让开来。”青衫人却也不惊。“可有通关玉蝶?”出声再询。青衫人闻听,眉头紧锁,面现不耐,再不搭言,遥望花居所在,径自举步向前,刀光斧影间闪转,漫天飞翎中腾挪,化一团青影,连营中穿梭,但取旌旗不伤人,片刻即过。
秋雨初歇,繁星点点。
花居北门外,青石阶上站定一人,一身黑衣打扮,负手而立。待青影近前,玩味一笑,“敢夺旗乱营?!嘿嘿”软剑应声而出,似灵蛇出洞,避无可避,眨眼即至,待青衫人惊觉剑罡临身,已是衣衫褴褛,无法蔽体。剑意未尽势愈盛,剑风过处草木腥,虚实奇正,无迹可寻。青衫人苦笑,“何必如此相逼,也罢,看枪!”
“且慢!”一缕仙音响彻方圆,可惜晚矣,音未落,枪已收。只见翔哥儿单跪,金剑拄地,亵裤破处,含苞紫丁隐现。“翔哥儿,伤了何处?”姗花门主珊珊和夜花门主夜美丽等人齐齐赶到,俱是语含关切,疾奔上前。仙音再起,“可是‘关西快枪手’,佛印大师的高徒,开封府评事安大人?”
安安相公环顾,未见出声之人,抬首远望,方见花居之巅、风月阁前有佳人,紫晕纱裙飘扬,凤蝶玉带环腰,螓首蛾眉,雾鬓云鬟,仿佛兮若华清池外玉环,飘飖兮若广寒宫中月仙。舍芷夜汀兰其谁?!
安安相公并未迟疑,“奉府尹包度(爆肚)大人令,有密函交与兰花魁。”言罢,手扬,如电,笺达,指间。芷夜汀兰轻捻蜡封,却未拆看,沉声问道:“翔哥儿伤势如何?”安安相公傲然道:“中了洒家的丁半快枪,但凡男子,定死无疑,紫丁开、满肛红、脱阳亡,无解!”
“咳咳,若是女子当何如?。。。咳咳,小女子。。。”循声望去,翔哥儿忽现女儿态,远瞧:簪绾青丝,蛮腰纤纤,羞云雨,怯扶风。近观:瑶鼻皓齿,柳眉弯叶,秋瞳剪水眼含春。
众皆愕然时,安安相公恍惚间,竟似痴了,喃喃自语:“瑶池边,小狐仙,佛祖惊鸿瞥,蓦思春,再起凡心。”
姗姗早已不耐,呵斥道:“你这厮吃了虎胆豹心,伤人在先,尚不思医救,竟还敢觑觎。。。”未等珊珊话落,安安相公已然笑道:“姗花门主稍安毋躁,若是女子,自当可医,不过医人者须达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境,当下花居内,非洒家与兰花魁莫属。”转身遥对芷夜汀兰,唇语传音:“洒家尚有要事,权且借快枪与你一用,你且这般。。。莲津浸酒,附乳香喂之,枪贯双蚌,以莲精润之,伤自愈、人无碍。莫待满红,否则晚矣,切记!”手再扬,待兰接枪,人已腾空。
“那厮休走!”夜美丽一声娇叱,红袖轻舞,百花迴旋,香了夜色,艳了星空。“夜花门主还是省些气力,洒家早已任督贯通、天地双桥无阻,叶猫子的仙音梵唱都不奈我何,更遑论夜娘子的轻舞罗曼,洒家去也。” 半空中,人不停,再起,翅生,转瞬无踪。
众人无奈望向花魁,芷夜汀兰则默然不语,兀自端详手中快枪,长仅丁半,黑檀为杆,紫菇凸起两端,入手处,炙火一般。沉吟稍倾,已有决断,声起:“众姐妹请移步翔兰亭外守护。”微展双臂,紫纱飘摇间已卷起翔哥儿,揽入怀中,忽听翔哥儿嘤咛一声,面如潮红,娇躯急颤,紫丁。。。花已开!
欲知后事如何 且听下回分解
小花絮:三问三答
翔哥儿笑问安安相公:“为何闯连营?插翅直飞花居岂非更好?”
答曰:“每两月方可灰一次,唯大姨夫期间可矣。”
再问:“有何要事?若非如此,可愿救我?”
再答:“鸟疼医鸟,I do.”
三问:“如何救?”
三答:“自己想!”
魁花印 花居外传 第二回
翔兰亭里翔兰一相逢 花居处处花开秋雨中
翔兰亭,芷夜汀兰悟道之地,缘因‘翔舞九天’功成于此,故而得名。
群星隐,桂魄现,一缕清辉洒落亭间。
亭外,夜美丽一众人等面色凝重,牵手并肩成围,背亭而立;亭内,佳人成双,双倚阑杆,芷夜汀兰娇羞欲语,翔哥儿欲迎还拒。不觉间,翔哥儿面上潮红更甚,芷夜汀兰再不踌躇,松玉带,解胸抹,腻雪千层堆落,成峰。开坛早已备好女儿醉,取酒半樽入口,浸了香津,拢乳成渠,垂首灌入莲津酒,俯身凑上翔哥儿绛唇时,酒势虽急,却未达半程。足有盅茶功夫,翔哥儿方得饮于峰顶。浅斟,一抹风情,业已留香齿间;细酌,两点妖娆,犹在峰上流连。
待翔哥儿饮罢,芷夜汀兰微起身,展柔荑、舞纤指,几个起落,翔哥儿的黑衣、皮靴、袍带、亵裤,俱已尽除。芷夜汀兰再拈一缕青丝为羊毫,悬腕起笔,自翔哥儿素颈始,横扫削肩,于一对冰玉尖笋处逆峰使转,于笋尖樱苞处回锋作顿, 于圆润麝脐处重按轻提,至弓弯玉趾处虚渡,似浮云袅袅,又如花垂清露,婉婉转转,已有炷香时间。笔锋过处,翔哥儿只觉酥、麻、酸、痒,似有千蝼万蚁徘徊。未及芷夜汀兰收笔,翔哥儿不禁闷哼一声, 似笑、似嗔,娇啼啼,颤巍巍,引人遐思、欲罢不能。芷夜汀兰莞尔一笑,且将翔哥儿玉腿微分,定睛于一陇香丘处,只见:丘上芳萋一缕,丘下有壑一线,浅草稀疏两岸。芷夜汀兰美目顾盼间,再俯身,埋螓首,启檀口,丁香舌作灵蛇,一线天间蜿蜒,卷盈帘,于珠上缠绵,片时,琼浆液飞舞舌尖。再看翔哥儿,早已浅吟低唱,娇喘不断,暗思:“不想竟是这般销魂滋味。”
芷夜汀兰见状,会心一笑,心道:“正是时候。”扶丁半,叩玉门,循幽径缓缓而入,层层峦峦且行不远,菇头已尽达秘处,再不能前。但见翔哥儿骤然吸气,柳眉微蹙。芷夜汀兰却依然笑而不语,翘丰臀,撩裙摆,褪去亵衣黑丝裳;满月中分两瓣,一道天堑初现,粉蝶倒挂其间。不作停歇,变俯身为仰卧,粉蝶寻芳而至丘壑。吞紫菇、入蝶腹,蝶欲发狂展翅飞;探嫩蕊、采幽蜜,莲精已渡心相随。一对佳人,两相凝望,明眸里忽现:鹊桥之畔诉衷肠,三生石前许红妆。前世今生,过往种种,如火、似水,就在这火光水影间,迷情、醉眼,心弦乱!
枪不动人动,翔、兰二人自有灵犀,一个向左,一个往右,腰疯扭,臀狂旋,恰似一架羊脂白玉风车,疾舞同心圆,辉映天上玉盘;人停枪不停,双紫菇、同轴转,两蚌相抵珠相连,恍如一朵仙妖合体并蒂莲,花开娇艳。最是销魂处,幽香氤氲,醉心、沁脾。君且抬望眼,千蜂万蝶环亭;君再侧耳听,寒蝉乍暖而鸣。
“翔呐。。。”先是芷夜汀兰一声高亢,惊起梁尘。媚眼如丝、香泪盈盈,粉蝶振翅处,凝露欲滴,颤栗不已。“兰啊。。。”再闻翔哥儿一声天籁,遏云绕梁。弓玉足、挺蛮腰,青丝凌乱清颜颤,春水已如泉,湿玉砌、染雕栏,扶摇直上九天。
正此时,八百里水泊,潮涌动,起云烟,雾雨濛濛绕峰峦;花居内,春正酣,樱林处处红满山。道为何?只为这翔兰亭里相见欢!
翔兰亭,喜相逢,却无声。
月舞云裳遥望起潮中。
烟飘渺,花含笑,落樱红。
道尽相思春雨暖秋风。
三更时分,云雨方收,兰之慵懒声起,“翔,且随兰莲华池中香汤沐浴。。。” 话音未落,忽闻亭外一声惊雷,“东京急报。。。。。”
小花絮:你还有我
听雨轩中,王阿智与小脸猫二人正品茗听雨,小脸猫雅兴甚浓,王阿智却愁眉不展,长吁短叹。
猫极为关切:“可因包大人密函中事费神?”
智波澜不惊:“非也,虽大军不日将至,但今上圣明,料不会灭了我等,失了平衡。”
猫疑惑不解:“所为何事烦恼?”
智远眺群山:“翔和兰这一曲双凰飞天,日后恐将蕾风更盛,吾等淫雄情何以堪啊。”
猫含情脉脉:“将军勿忧,你还有我。”
大碎絮:
我早先遇见安安的时候,我不叫翔,安安也不叫安安。好像是我班门弄斧跟他叫了几次板,挤了几句诗词,安安五指一挥,栩栩如生的七绝。但是,安安忙着拿下他的女神,没鸟我这棵葱。
我潜着玩时候,安安早看穿了我屎一样的外表,而我却一直在暗暗揣摩,想着,这谁啊,右下神人真是越来越多了。我又拍了几句,他又神一样的拍回来了,无论词汇平仄押韵都是神一样的存在。安安听我唱《渡情》时候应该笑的前俯后仰,以至于据说他被关在公司后楼梯出不去。他说,来给我唱个歌,我听听。
我这样没见过大世面的乡娃子听到原创曲子的时候(原男声)就开始垂涎三尺,启动了查克拉,仗着小时候被逼着学的三脚猫功夫要谱子开始有一天没一天的练习。拿到的谱子没前奏没间奏,硬着头皮琢磨了许久耽搁了许久。可是却是我许久许久来最认真对待的曲子,也不敢三分钟热度半途而废。这样的态度我很自喜。
我其实意识到自己是个多感觉良好的人。没录制前憧憬自己健指如飞与天籁飘飘,但是实际上,我听到结果觉得自己烂爆了,踩不着调,原来现实与想象真的差很多。安安和素未谋面的约翰君很努力让我做的更好些再做后期。本想周末再试试,可想想周末有周末要陪的人。而我今天的心情是,不想玩了。所以在这篇文被埋没之前,我想,就不折腾了,就这么上了吧。
很多时候,庆幸自己还可以因着一时想做就去执行,这样的生活能给自己带来很大的正能量。最近偶尔翻到一篇这里的老文,写的很喜欢,摘个段落
“很多人写出来什么东西没有任何缘由,就是突然有写一点什么的冲动,正好赶上合适的机遇和心情。世界是由人和人自己创造的各种规则所构成,这些规则反过来又限制了自己,如果情事由心,那这个世界会充满了理想主义的呼吸和颜色,将会是多麽动人?可惜心不由己,大多数人每天都做着不由心的事,一直到生命终结。” (抱歉未经允许就转了)我常常告诫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就要去努力坚持,不喜欢的事情拒绝接受。可惜我们都要活在现实社会里,所以,我也只能妥协说,不喜欢却又不得不的事情把它变成一种习惯。习惯了就好了。
我和小讨厌的大娘调侃的时候说“我怕自己真的成了女同了”, 她说,不会,因为你太热爱你的男人。我想想这数月的情绪反复时找她诉苦,跟个很不要脸的孩子一样讨安慰(好吧,阿翔一直不要脸的样子,哈哈),很感慨萍水相逢,她能这样说出一句我自己都怀疑的事实。昨天是谁说不为约炮的发帖都是流氓行为,这样说来我是大大的流氓了。但是今天我回看,我很开心我选择这样的耍流氓行为,而不是不负责任的跑去酒吧或者微信附近找个人做些将来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嗯,阿翔就是矫情,对)。这大概是我作为理工科女仅存的一些理智了。很荣幸有你们陪我走过这一段,素不相识的你们也给了我极大的鼓励。只是我再这么耍流氓下去得罪的人估计得把我淹了。
我常在想,爱情是什么呢?爱情究竟存不存在呢?我也不是太明了,但是还是不愿放弃。然后我问叔说:为什么要找个懂你信任你愿意并可以陪你走世界的人怎么那么难呢? 叔说:你一定找的不够用心。我好笑地想起有天走在街上这样回答一个陌生人的搭讪“yes, I am married.Happily married, and I got eight kids too"。 那好吧,以后我用心些认真些好了。我不是好堵的人,打麻将开始之前都是觉得自己技术杠杠的,结尾的时候都是安慰自己只是因为运气差差的。只是,爱情这个赌注我就下一次就好,哪怕一败涂地我也想要努力不去埋怨,只管拥有的美好就好的。
嗯,会忙起来,七月八月的出差那叫马不停蹄。妈妈远洋而来要面对的压力那叫可想而知。考dance instructor certificate 编的舞曲那叫个毫无头绪。这样会比较少来了哈。嗯!谢谢右下的朋友们。这周末父亲节哦,大家不要忘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