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一个人】第11章:茗卓?
公路两旁各种了一排高大的梧桐树,繁密的叶子遮住了秋日薄薄的月光,更增几分暖和。
“好美。”尤单羽不禁轻叹,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着这所城市。
繁华的都市,美好的就像一座海市蜃楼,不管怎么走,就是在一个别人的舞台中跳舞。
没错,因为他怎么扑腾,都离不开原来的框架,他原就不属于这个城市。
“是啊,真的好美。”银灰色的出租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着,从后座的车窗望出去,只能看到一团浓郁的青绿色,绵延不绝,即使隔了一扇玻璃,依旧能感受到这所城市奔腾不息的生机。
“我们就这样在出租车看风景吧?”眼角微微上调,尤单羽提议。
“会不会太浪费钱了?”毕竟花的是他的钱。
“没事,不缺钱。”语气熟稔得就像相爱已久的恋人,逗笑了犹豫中的从云。
不等她回应,尤单羽头身向前座,“师傅,车开到郊区去,喊你停再停。”
手上传来温热的感觉,从云转过头去,正好迎上男孩温柔如水的眼睛,轻轻地,静静地。
手上的温度如此真实,真实得不像真的,扭头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她轻轻闭上眼睛,默默地享受着一身的月光,这样的月夜,让人熏熏然地沉醉在盈盈的月光下,26岁的心,不禁在心里暗暗祈祷:“时间,请你走得慢一点,让我一点,一点地赶上你的脚步。”
好像是旧日的老电影,一幕一幕的在头脑中回放,任凭时光,也无法擦拭。
她一下子想起了很多,那个初冬的早晨,一个身形矫健的男孩子突兀的闯入了她的视线里,然后慢慢的在她心里留下深深的印记。
她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感情叫做暗恋。
所有的爱情都像一台戏,都会有两个主角,但是这种感情却永远地,只有她一个主角,自编自演,无人喝彩,无人回应,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自己的淡淡的哀伤和无际的苦涩。
甜蜜或悲伤的,终究是自己。
雾气蒙蒙,一片明朗的天空,就这么毫无预兆地下起蒙蒙细雨来。
远处的灯光便恍恍惚惚起来,找不准方向,灯光慌乱而朦胧的散射着。
从云伸出手指,犹豫了半天,在车窗旁,一笔一划写下何驰的名字,认真的,或者顽皮的,窗外的风景再度清晰起来,可她却看见,何驰的名字,在流泪。
“何驰是谁?”这是他第二次看她心心念着这个名字,这个女人,也有喜欢的人?
“何驰。”从云闭上眼睛,似乎累极,却没有半滴泪,“他是一个梦。”
想要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尤单羽试图蠕动了几下嘴唇,却不知道怎么说,如何说。
什么样的梦,让一个女人出现这么复杂的表情。
这个女人,远没有他想像的简单。
何驰是别人的何驰,却不是她的何驰,他那么痴情地爱着一个叫“谢玲”的女孩,正如她如此固执地爱着一个叫何驰的男孩。
是的,那个初冬的早晨,她看见那个身形矫健的男孩子,快速地穿梭在拥拥挤挤的人流中,一个跳跃,投篮。
周围的掌声如雷般响起来。
那个男孩,回过头,视线对着她的方向,咧嘴一笑。
落日余晖照在那个人身上在后面的榕树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从云的视线被光影变幻惊扰,她抬起头,在层层堆叠的空隙中,男生那眼里满满的深情依稀可见,一双如玉的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心像是被飞鸟穿过云层,划过了一条很深很清晰的缝隙。
后来她才知道,他看的是她后面的女孩,那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她的名字叫叶玲,除了比从云瘦点,却也并不比她好看。
一个人的生命会因为本身的回忆而变得很长,也会变得很短。
当她再回首的时候,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半生是怎么度过的,反倒是那些片段都有相同的脚注,都叫做寻找。
她隐匿在何驰的粉丝群里面,希望能将所有跟他有关的片段牢牢地记在心里,看着他的满腔笑颜只为一人绽放,不为五斗米折腰,不为金钱美色所诱惑,那么美好的只为一人绽放的柔情,成了她一生中的向往。
没有嫉妒,没有心痛,只有向往。
可是过去了这么多年,有些记忆还是随着时间慢慢流失掉了,就像金字塔上的棱角,在岁月中渐渐被磨去了尖锐的棱角。
她才知道,原来,她爱的,不是那个叫何驰的男孩,而是一个叫何驰的影子。
她甚至不记得,何驰,长的是什么样子,应该是什么样子?可是那个名字深刻得像是一刀一刀刻在心上一样,每一根线条都清晰无比。
寻寻觅觅,五年的青春就这样,从她的身上流淌过去,寂寞的感觉始终陪伴着她,成为生活的一部分。
她没有等到属于她一个人的何驰,这个世上,真的有第二个何驰吗?
她才知道,一个女孩子的心不应该承担太多的等待,等待原是一生最初的苍老。
不管如何,她总是要生活的啊……
那天晚上,她的手机一直没有响过,因为早在天还没有黑的时候,她就摁了关机。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享受着夜色带来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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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两点半。
幽暗的夜色里,安谧的星空下,一个硕大的招牌在黑暗无际的夜色里闪烁着银色的光芒,很是打眼。
名门CLUB,一楼是慢摇吧,二楼是KTV包厢。
入口处是黑沉沉的大理石地板,纯净的墨色浓得几乎化不开,静寂深邃,沈淀出几分复古的气息。
可是没有人注意这些,所有的目光指向的,是舞台上跳着妖艳舞蹈的钢管女郎,就连坐在最前排的一群男女也不例外。
里面的光线很昏暗,一双双眼睛在幽暗的内室熠熠发光,是猎人的眼睛。
“那女的搞定没有?”啜了口红酒,一身穿着奢华的男孩率先开口道,因为一楼的音响声音实在太大,男孩只能凑到另一名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的男孩身边。
悠闲地晃着右腿,把双手背到脑后,尤单羽并没有看向等着答案的赵子文,笑着说,“明天,等你的五万。”
“什么五万,什么女的?子文,怎么回事?”一旁被冷落的李梦玉好奇地问,他们又在拿别的女孩子做赌注了吗?
“还记得上次那个图书馆的八婆吗?”
不知道他为什么提到那个正经的女人,李梦玉点了点头,她当然记得,上次的图书馆事件令她好一段时间都不敢走出宿舍的大门。
“她害得你每天这么担惊受怕,你放心,我会让她十倍偿还。”赵子文斩钉截铁地说,他绝不容许梦玉遭受一点点的伤害。
“不用这样吧,人家也不容易,毕竟她做的是分内之事。”再说,她更不想阿羽跟子文为了她去伤害那些女孩子。
“女孩子就是这样,优柔寡断!”转向身旁的辣妹,尤单羽奖赏性地给她一个吻,“还是你合我的味。”
一双温润的眸子悄无声息的黯了下来,她永远达不成阿羽的标准,他喜欢的是热情豪放的美女。
坐在角落的几个人事不关己地做着自己的事,有的兴致勃勃地看着上面的热舞,有的旁若无人地跟身旁的女伴调情。
只有一个人,面无表情地盯着灯红酒绿的各色人们,毫无焦距。
那个男孩,有一双美丽的桃花眼。
第二天中午,还没走近校门,从云一眼就看见人群中的尤单羽。
是,总有那么一人,即使亿万人中间,你也可毫不费力,一眼看见。
也许是阳光太耀眼,她被照花了眼,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近,竟觉得,自己在一步一步地远离他。
“你来了。”阳光下,男孩的笑容异常灿烂。
“是啊,我来了。”她不厌其烦地重复着。
“现在离你上班还有一段时间,咱们先四处逛逛吧。”
“好。”从云点头微笑。
斜阳拖着长长的影子徘徊在林荫道上,两人走到教学楼的角落,却被突然出现的“程咬金”拦住。
几个打扮异类的少女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其中一个走在最前头的女孩左手傲慢地摩挲着下巴打量着从云,长长的指甲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像只血爪。一手夹着一只烟,烟灰不时落在地上。
“三八,钱拿来。“
从云递钱给她,她看见一旁的男孩好整以暇地看着。
心,顿时冷得毫无温度。
“怎么只有100?”她凶狠地走到从云后面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猛地一拉,狠狠拉住她的头发往后拖,划了道圆弧扔到角落。
“只有这么多了。”不是她不想反抗,而是,有些人有些事,就像不易变形的弹簧垫。
“哈哈!”女孩阴森森地笑了,忽然伸出脚,踩在从云的肚子上,然后向上勒,脱掉她的外衣,皮肤在高跟鞋的重刮下,出现一道深深的红痕。
“每个星期一,老娘不管你是偷是抢,给我把500块带来,听见没有!”女孩俯下身,脚又往上移了些,鞋子的尖根,重重踩在从云的右胸上,她伸出一只手,掐住从云的左乳,长长的指甲,手指掐在她的胸上,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在上面掐出了五个血印。
尤单羽慵懒地靠在墙上,坏坏一笑,“把下面也脱了。”
从云的脚下意识地一缩,她甚至怀疑刚才自己听到的,是幻觉。
女孩一愣,转过头,“四哥。”这个女人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么赶尽杀绝。
脸色一沈,左耳上的砖石十字架耳钉在阳光下发出了奇异的光芒,锐利的眼神射向唯唯诺诺的女孩,“夏瑶,你是越混越回去了。”
女孩不自然地笑了笑,“要是这个女的自杀,赵子文脱不了干系,警察……”
略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面容,尤单羽勾唇一笑,“赵子文?他算个什么东西。”
两人的谈话没有继续下去,因为一个电话,尤单羽的电话。
“阿羽,我是肖任,你看见夏瑶没有?”
“她是你女朋友,我怎么知道她在哪。”尤单羽伸手将打在眼前的碎发勾在耳后,漫不经心地回答。
“哦,那算了,茗卓这小子,又闯祸了。”
“什么祸?”
“不清楚,听子文说是又去找谁干架了,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不用了,我待会去找你。”
合上手机盖,尤单羽似笑非笑地说,“又是一个痴情种。”眼睛却直直地看着面前的小太妹。
因为逆光,从云只能微微地眯起眼瞳,正好看到悠悠地向她走来的尤单羽,他的手脚修长,穿着洗得发旧的牛仔裤,套着一件高档的连帽立领男式夹克。
蹲下身子,尤单羽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用吟唱般的轻柔语调很轻很轻的对从云说着话,“就这样,还敢喜欢我吗?”说话的同时,夹着烟的那只手很轻很轻地游离在从云的脸上,胳膊上,然后蔓延到她光着上身的胸部上。
【第一部:一个人】第12章:不是处女
扔掉手中的烟蒂,尤单羽哧地一声,一只手粗暴的扯掉从云的下裳,扯脱了她红色的内裤。
周围传来更多的口哨声,从云甚至不敢去看她们看好戏的表情,“叶从云,你在矫情什么,这幅身体不知已经被多少男人看过。”
脸上传来一道温热的气息,从云下意识地睁开眼,对上的,是尤单羽嬉笑的双眼。她恍惚觉得,刚才看到的那对死气沉沉的眼睛只是她的错觉。
“你不是喜欢我吗?想不想跟我做爱?”语气一转,“还是……你是处女?”
“我先来检查看看,你这个正儿八经的女人是不是个老处女。”
说着压制住从云欲逃开的双腿,趴在她两腿间仔细地看她的穴,她的大阴唇非常的厚,而小阴唇又有点长是黑褐色的,穴显得又大又长,阴阜很肥地高耸着,上边有一小丛的阴毛,不是很多。
尤单羽扒开她的穴时发现她的阴道口已经张开了,透明的液体已经慢慢地从她那里流出来,眯眼一笑,“被我看着有快感,还是被这么多人看着更有快感?”
从云看向他戏弄的表情,“求你,让她们离开好吗?”她真的忍受不了那么多双看好戏的眼睛,就像一根根刺毫不留情地射向她的身上。
抓住压制在她腿上的手,缓缓地移向稍微湿润的私处,“这里的水,都是为你流的。”眼神真挚而诚恳。
看着她,男孩黑亮无暇的眼眸如同夜晚的大海般深沉,在短短的一瞬里闪过错综复杂的微光,却又极快地淡去。
“是吗?你想告诉我你是处女?”
“我十七岁的时候,被人强暴过。”眼皮慢慢垂下,遮住了她落寞的眼神。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像一头丛林中野生的猎豹,尤单羽一双黑眸灼灼闪亮,漆黑的眼眸却冷得仿佛要射穿她。
咬紧了下唇,从云抬头望向他,无声地笑,“别的人我不管,我只希望你相信。”
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太会说谎就是……
一道清脆好听的音乐声从男孩的牛仔裤后袋传来,尤单羽定定地看着她,丝毫不理会身后的音乐。
“四哥,电话。”
一旁被当作空气的夏瑶按捺不住,提醒他。老四做事真的越来越不按常理出牌,搞得她每天胆战心惊的,日子越过越不是滋味。
“全都给我转过身去!”
声音变得低沉沙哑,尤单羽不耐地吼过去,无形的不安使得他更加烦躁。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顿时,周遭静得只剩下悉悉索索,衣物在空气中转动的声音,夹杂着锲而不舍的音乐声。
一掸眼间,从云只注意到一双眸子,宛如一池春水安然于人群之中,不提防间撞了一下她的心。
毫无设防地,尤单羽不由分说地覆上她柔软的嘴唇,伸出舌头舐着她的红唇和齿龈,又吸住她的香舌轻咬着。
她的舌头习惯性地往口腔里面缩,对于接吻,她根本没有多少经验,甚至有些莫名地排斥。
他的右掌固定住她的下巴,眼神倏地变冷,就像看着一只在自己狼爪下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怎么?这就是你喜欢我的方式?”
突然觉得,他的眼睛就像一只变色龙,阴晴不定。
怕他误会,从云赶紧主动伸出舌头跟他纠缠,尤单羽加大力气,用舌尖饥渴地勾舔着她的小舌,贪婪地吞食着她的津液。
尤单羽的舌尖从她的下巴,沿着脖子一路舔吮下去,无形的欲火在两人之间上升,他一边吻着她,同时手指肆无忌惮地滑到她的胸前,一把捏住了她丰盈的乳房。
技巧性地把手指罩在她的乳房周围,紧夹着她的乳头,来回逗弄,滚烫的肌肤紧贴着从云丰满的乳房,不停搓揉玩弄。
“嗯……”
从云嘤咛出声,不敢发出大的声响,四周都是一群个性叛逆的少女,更让她无所适从。
敏感的乳尖有一种湿湿的、温暖的感觉,同时传来被人吮舔的快感,从云低下头,底下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在阳光照耀下,黄的近乎发白,才发现不知道何时男孩已经埋首在她的胸部周围辗转吸吮。
“你的声音好听!不要咬住,再多叫几声来听听。”尤单羽一边抚摸着她柔软的胸脯,感觉着她椒乳的绝妙弹性,一边尽情地攻击她的两个乳尖。
不停的大力揉动,女人的乳肉在男孩的指掌间变形,他含着从云的乳头,不停吸啜,间中以牙齿咬扯,或以舌尖挑逗,渐渐地,从云的乳头在他的嘴内硬胀起来。
他的口离开从云的乳房,改作埋首她的双乳间,舔掉上面猩红的血印,那是刚才夏瑶抓破的伤口。不停咬扯从云的乳肉,在她雪白的乳房上留下深刻的牙齿印,手指则来回弹动着女人刚挺起的乳头。
“啊……”从云惊喘一声,大力地扭动起来,舌尖转动着乳尖的感觉,让人难以忍受,她渐渐沉醉在他温热强韧的唇舌中。
“嘴巴张开!”
游离在思绪之外的从云没听清他的话,茫然地看向他。
又不听话?尤单羽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两边的颊骨。
“唔……” 晒棒子有点痛,从云下意思听话地张开嘴吧。
“这才乖嘛!舌头也要伸出来!”尤单羽大声的斥喝。
被他的手捏得有点痛,从云怯生生的吐出濡湿的嫩舌,洁白可爱的贝齿和粉红香滑的嫩舌引起尤单羽强烈的欲望,他喘着气低下头、双唇对着从云那性感的嘴压下去。
“唔……”男孩先用舌头轻轻的舔着从云的嫩舌,她红润的舌头上丰富的津汁又甜又甘,尤单羽意犹未尽的舔遍了整条舌头后,进一步将她那条香滑的嫩舌吸入口中。
“嗯……”
男孩上上下下的吸吮着她的舌头,好象永远都不会吃腻似的。
折磨了一阵子,男孩终于松开她的舌头,她激动的想大口的呼气吸气,但是尤单羽并没给她机会,他再度占据住她的嘴唇,这次是直接吸住柔软的双唇,舌头顶开她洁净的齿床,深深的搅入香软的口腔内。
“喜不喜欢我这样吻你?”男孩深处滑溜的舌头,边舔着嘴角残留的津液,边用意犹未尽的语调问她。
“喜欢。”这是个很让人缠绵的吻。
“那你想不想跟我造爱啊?”牵起嘴角,尤单羽调笑着问,一双秋水般的眼睛变得深邃起来。
从云无声地叹息,这不是她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你想不想的问题。她不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可以吸引他流连的,更甚着,那些围成一圈的女孩子随便抓出一个身材皮肤都比她好。
“你不是喜欢我吗?想不想要我?”得不到答案,男孩不甘心的问,一只手不着痕迹地下滑,经过小腹、肚脐眼,滑入她夹得紧紧的大腿……
“别在这里,我们去别的地方。”见他动作越来越轻佻,从云开始害怕起来,近乎乞求地看着他,这里随便有人进来的啊。
她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喜欢明知故问,这样的问话,似乎并不像是床前的调情话语,从云心中的疑云一闪而过。
无视她的哀求,尤单羽双手将她的身体扳躺在地上,伸手握起她饱满的玉乳,手指挑弄着峰顶那两颗娇艳的樱桃,“想不想?嗯?”
不敢迟疑,从云忙脱口而出道:“想。”
嘴角卷起一抹极致的讽刺,尤单羽出乎意料的起身落定,嘲笑着说:“可惜了,我对你这个老女人不感兴趣。”
说完,便带着那群小太妹扬长而去,只留给从云一个决绝的背影。
【第一部:一个人】第13章:在金钱面前
当天晚上。
她忘不了男孩离开之前的笑,眼中的志在必得让她心中一颤,就好像有什么事即将发生似的。
“骚女人,又在想什么?嗯?”身侧的男人见她又一别神游太虚的模样,皱了皱眉头。
“我在想你刚才,好棒。”收回思绪,从云虚弱地转过身,浑身像被碾过一样酸痛无力。
“你以为我是你那些不中用的客人?这么好糊弄?”压低了声音在从云的耳旁,邬岑希冷笑着。
那种目光是怎样的一种目光啊,在对视的时候就好像是被一根针刺着自己的瞳孔。在她的印象里,这个男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连人上也总是阴沉沈地挂着阴郁之色,让她甚至连平常那些信口拈来的谎话都说得结结巴巴。
深吸一口气,从云强扯着面皮笑道:“没……没,我真的没这么想。”
两眼眯成一条缝,就像是老鹰盯着自己爪下的兔子,邬岑希单手挑起她的下巴,一双凌厉的眼睛直射向女人略显颤抖的眼皮。
嘴唇蠕动着却说不出任何话来,从云忍住转开脸的冲动,温驯地看着他。
是的,在金钱面前,骨气能做什么?能让她活下去吗?
依旧是那副冷冰冰如戴着面具般的表情,邬岑希满意地放开手,他就喜欢这个女人凡事顺从的样子,不像外面那些高傲的妓女,也不像他以前那些纯情的女朋友,没有一点味道。
摊开双手坐在沙发上,脸上的神情尽是欢爱后的慵懒,邬岑希打开电视遥控器:“去弄点吃的。”
言外之意,是他饿了。一段时间的相处,从云对他的性情稍微了解了一些,这个男人做事总是让人找不着北,要么做完后扔下钱离开,要么跟她调一会情再走。
可是还从来没有出现过今天这样的状况,会留下来吃她做的东西。
“怎么都是些烂台?”不停地转换频道,邬岑希不爽地问。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电视要么出现蓝屏,要么都些没什么收视率的节目,从云不禁好笑,“现在是凌晨三点多,没什么台的。”
被她这么一嘲笑,邬岑希更不爽,“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这不是她说不说的问题,而每个人都知道的问题啊,从云按捺住将话说出口的欲望,好奇地问他,“你晚上从来不看电视吗?”
“谁大半夜的看这些玩意。”一脸不屑的表情。
也是,这个男人夜生活应该很丰富吧?她不懂他为什么不找他的女朋友解决生理方面的需要,却偏偏找最不安全的小姐来纾解。
仔细一看,这个男人的皮肤很白,很细腻,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眼睛呢?怎么说,她一开始最先看到的就是这个男人的双眼,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让人不禁深陷其中。鼻梁很挺很直,一划而过,带着好看的弧度。
跟尤单羽的头发不同,他的头发是乌黑茂密的,闪烁着熠熠光泽,很细很软,每次他把她挑拨到激情的顶端,她总是习惯性地抓着他的细发。他没有露出不悦的表情,所以她也就大胆地享受着手上柔软的质感。
动了动身子,体力已经恢复些,从云才发现自己也有点饿了。走到柜台前,她打开抽屉拿出碟片,这里面有些是她借的,有些是飞薇闲来无事买来消遣的。
见她蹲在一堆碟片面前翻翻找找,邬岑希不动声色地走过去,“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看什么片?”
头都没有抬,从云继续手中的动作,“我也不确定,只是先帮你找一下,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再换吧。”毕竟她自己家的碟片哪些适合他哪些不适合她还是知道的。
《势不两立》……嗯,这张应该不错,是部美国片,其实她不喜欢,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应该会喜欢。抽出碟片,从云顺手递给面前的人,正迎上男人一对幽深的瞳孔,才意识到对方不知已经蹲在她面前多久。
被看得心里一阵发毛,从云没有发出心中的疑问,询问道:“这张可以吗?”
见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电影,从云才松了一口气。
对于他的喜好,从云有一半是通过跟他的接触中琢磨出来,另一半是跟飞薇打听的。
没想到从云会跟邬岑希搭在一块,飞薇下巴掉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拾起来,努力搜寻一下脑海中的记忆,才发现对这个男人她了解的也不是很多,“我听那些营销妈咪说他父亲在黑道是个头头,母亲又是集团总裁的女儿,但是这个男人走白道还是混黑道我不大清楚。不过看他的样子会的语言不少,经常带着外国客户到夜场‘谈’生意,给小姐的小费都是几千几万出手的。”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地方必须警告从云,“他要是来找你你再接他的生意,要不然,他的电话绝对不能打!”
“为什么?”从云想不通。
“那个男的有个联姻的未婚妻,还是个黑道头子的女儿,你说这个高枝你攀不攀得了?”
飞薇没好气地说,那娘们当初喊那些小混混轮奸她的账她还没找她算呢!
哦了一声,从云结束这个问题,“你那边现在怎样?”
“还能怎样,饭来开口,衣来伸手,哪里奢侈哪里奔。”趁现在有的花尽量花,她才不会傻傻地等那个老头玩腻。
犹疑了下,从云开口,“最近有几个太妹找我麻烦,我想让你帮我找几个帮手挡一下。”500块可是她的血肉钱,她不可能就这么白白地送给别人再附带挨顿打的。
“就几个太妹?都把你吓成这幅德行,你叶从云以前是白混的吗?本小姐可不是吃素的,时间?地点?”飞薇毫不客气地踱到从云身边,斜眼瞟着她,细白的脖颈天鹅般自然弯成一道好看的弧线,眼底是桀骜不顺的傲慢。
就这样,两人约定好时间下星期一到那所学校“教训”那群女孩。
一晃神的功夫,从云已经将面做好,她做的是最简单的“油泼面”。
先把蒜头切碎,跟酱油和芝麻油调和在一起放在碗底,把买来的手工面和青菜再放在开水中煮一会儿,等熟了再从滚烫的开水中捞出来。
有面当然少不了油,从云将油倒在炒锅热了好一会儿,直接泼在在碗上的熟面上,顿时一阵扑鼻的香味盈满整个厨房。
和着刚才的调料搅拌一下,一大一小两碗简单的面就成了。
想了想,从云另外做了个荷包蛋铺在大碗上。
端好面走出厨房,男人早就坐在餐桌上,一双眼直直地落在她手里的面,从云忍俊不禁,这么冷漠的男人也有可爱的一面,看来他的肚子真的很饿,难怪肯呆在这里等她做饭。
“就这样?”邬岑希老远闻到香喷喷的味道还以为她做了什么好东西,没想到就几条青菜跟面,脸色难看地问她。
“这个做起来会信息论愉,而且,我看你很饿的样子。”又是这个表情,从云无奈地笑。
挑了挑眉,邬岑希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接过她递过来的大碗才发现自己的碗里多了个荷包蛋,一口闷气消了一半,看向她。
“怎么了吗?”见他一脸复杂地看着自己,从云又一阵发毛。
“没什么,吃吧。”抛下话语,邬岑希开始筷子,做了那么多激烈的运动,肚子是真的饿坏了。
黑夜立在他们身后,从有棱有角的玻璃窗户里紧紧地逼迫过来,空气中顿时寂静得只听见风悄悄滑过玻璃和细吮面条的嘶嘶声。
【第一部:一个人】第14章:对不起
第二天下午,像往常的每一天一样,从云将每本书按照一定的顺序整齐的排列在书架上,阅兵式的整齐,从云喜欢在图书中穿行,喜欢把手放在书脊上,然后慢慢走,去感觉书本的厚度。
手上的触感在不停的变换,有硬质,手上的质感软软的,有时候会猛然的被绊住,顿了一下又继续在书海里滑行,很有趣的游戏。
一群穿着花花绿绿的男男女女,踏着缭乱的脚步,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图书室门口。
落日余晖照在那群人身上在后面的书架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从云的视线被光影变幻惊扰,她抬起头,在书本堆叠的空隙中,男生的身影勉强可见。
那一秒,她只看见男孩潇洒颀长的身影。
一个头发光亮,打扮气质的男孩,充满挑衅地朝着从云的方向走了过来,“臭女人,你死期到了!”
这个男孩她认得,她没想到这么久的事,他到今天才来找她算账,“这里是图书馆。”
“图书馆又怎样?老子爱在哪玩在哪玩。”呸地一声,赵子文不屑地打量她,“你以为你是谁啊,学校那些爱管闲事的老处女还是……”
咦了一声,赵子文拍了下脑门,一脸恍然大悟状,“哎呦,我他妈以前还算看得起你这个老女人了,没想到竟然还是一个到处发情的骚娘们。”
大笑一声,拿出口袋的录音笔,赵子文暧昧地说“大家伙想不想听这个女人发浪的声音啊。”
“想,想……”
“赵子文你卖什么乖,快把你手中的东西打开来听听看。”
“哈哈,一只发情的母狗,还不就汪汪的乱叫嘛,有什么好听的。”
……
此起彼伏浪荡的嗤笑声就在她身边环绕着,从云的眼睛下意识地看向那抹黑色的身影,一身休闲打扮的男孩搂着身旁的女伴毫无顾忌的大笑着,不时地亲热亲热,夹带着吹口哨的怂恿声。
“喜不喜欢我这样吻你?”
“喜欢。”
“那你想不想跟我造爱啊?”
“说啊,你不是喜欢我吗?想不想要我?”
“别在这里,我们去别的地方。”
……
录音笔的调情声断断续续地,回响在原本空挡的图书室内,灼热的阳光透过窗户连带把热气播散空气中,墙壁上的空调喷薄出阵阵冷气,把学案、参考书吹的“哗哗”作响。
从云呆住,紧接着,心脏深处有剧烈的绞痛,耳朵里有巨大的轰鸣,好像有一只大手扼住她的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恢复过来,可是声音陌生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嗓子里仿佛落满了灰尘,“这里是图书室,请自重。”
“哈哈,她说自重,阿羽,你听到没有,这个女人说自重。”赵子文笑得抱着一只手弯着身子,另一只手指向看好戏的尤单羽。
“啧啧,我这个男主角都没说自重,你还自重?”尤单羽一脸讥笑地看着她。
“A片女主角说自重?这也太搞笑了吧。”
“这个女人,好不要脸啊,还敢说自重!”另一名穿着吊带短裤的时尚女孩一脸鄙夷地笑。
“这是你们要的目的的吗……”
从云闭上眼睛,转过身子,窗外,树影摇曳得厉害,照影在窗上,那模样显得格外张狂,“让我一身屈辱地自动离开这所校园。”
这些父疼母爱的少年,又怎么会懂这份工作对她的重要性,“这份屈辱我受到了,但是……对不起,我不会离开这里。”
这哪里是一份受辱的样,简直就一死人脸。老古董就是老古董,真是无趣得要死,一想到五万块跟打水漂似的,赵子文更气了,“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给老子等着瞧!”
说着挥一挥衣袖,拨开众人一脸气愤地离开。
其余的人见赵子文离开,也一脸无趣,三三两两勾肩搭背地准备离开,还以为这个女人会哭得死去活来呢,要么也摆个一脸受伤的样子啊,原想着有什么好戏看呢,没意思!
一双细小的双眼不着痕迹地望进那双定在她身上的眼眸,沈淀出一望无垠的墨色,空气突然在此刻凝结。
果然,她还是太过奢求了些。
叹了口气,她转身静静凝视窗外的景色,一时间涣散迷蒙的眼神逐渐聚拢,为什么,人一定要去喜欢另一个人呢,自己一个人生活不好吗?
※※※ ※※※ ※※※ ※※※ ※※※
深蓝如墨的夜空,月亮被黑云遮去了一半的容貌,看起来像是在哭泣。
宁静,被一阵脚步声打乱,带着急促的喘息,划破无波的孤绝,那么样地令人感觉突兀。
从云不由得抓紧口袋的手机,心里突突地乱跳,是不是太久没出来夜游了,人也变得胆小了?
自从前段时间那个男人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的出租屋以后,她就很少出来拉客,一是怕被他看到她跟其他客人“做事”会尴尬,二是她自己也没多大的心思出来。
可是今天,只是这样走,毫无目的地走,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终点会是哪,与其说是拉客,不如说是散心。
一颗滚烫的心沉入冰河,她将衣领裹得更紧了。不管是温暖的春天还是热情的夏天
爱呀,对于她,只是倒挂在黑压压光秃秃的,老树上的半个月亮。
摸不到,触不得……
“谁?!给我滚!”疏离的口气,冷漠的声音,插入她没有毫无节制的思绪游移。
从云朝着声音来源迅速转头,这才发现后方草丛的公园角落斜斜地立着一个人,因为背光的关系,看不清样子,只能从声音判断是个男人。
男人的身子歪歪斜斜地,明明很想倒下,却是支撑着不肯落下。
没有被对方的冷漠吓到,压抑住急剧加速的心跳,从云抬腿向他走去,随着距离的缩短,她最先看到的是一双微微上扬的眼角,如同水过无痕般,没有感情,冷漠深沉。
是非常罕见的桃花眼,心思一转,从云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他的脸,一阵微风吹过,他那头亚麻色的发丝在风中随意飘舞。
五官的轮廓这么精致,不是那个男孩子会是谁?
抬起双腿,从云毫不犹豫地转身准备离开,这个男孩,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让人说不出所以然来。
脑海里,犹记得男孩那一脸嫌恶的表情,他是将自己当成洪水猛兽了吧?
眼角掠过男孩沾染满了血迹的上衣,一身怵目惊心的红,脚步顿了下,从云启唇,“你没事吧?”
逼近的身影,劈开他沉重的眼皮,不能倒,不能倒,绝对不能倒……
努力地想睁大眼睛,不行,好像眼睛的焦距没有那么大,只能紧紧盯住女人裙子下面的一角。
孙茗卓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他现在只感到腰部好痛,痛的不能让人动一下,现在转身和站立都好痛!
深黄色的晕芒笼罩在身影的四周,让人看得很不真切,只能凭感觉,依稀觉得是个女人的身影。
“走……走……你走啊!”孙茗卓后退一步,握紧双拳,死死咬住嘴唇不肯接受对方的帮助。好痛,极度不正常的姿势害孙茗卓难受的姿势转为痛苦的呻吟
怎么会有这么倔强的人?
从云轻叹,并没有因为他的话离开,而是走上前去,“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让你父母帮你疗伤好吗?”
“不……不要……那里。”额上的汗水湿了男孩的视线,知觉逐渐碎裂的他没发现对方已经走他身前,整个人头晕目眩,不知是否夜色太暗的关系,连景物都看不清楚。
“是……”你吗?感到这个女子好熟悉,孙茗卓口中竟毫无意识的喃喃念着,
“那你……”
还没说完,男孩已经打断她,念下一串长长的地址,整个人就再也忍受不住地昏厥过去。
从云顺手扶了男孩颓败的身子一把,抵在身上的重量更重了。
稍稍拧了拧秀眉,她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那个地方,是这一带租金最贵的富人区。
【第一部:一个人】第15章:宝贝身体
“唔……”
好烫……好痛。什么地方又凉又热的,皮肤的灼热感加疼痛感刺激的他更加酸麻
到底是哪里?怎么会这样!
“别动。”
软语在耳边响起,女人轻柔细致的声音穿入孙茗卓的意识,听起来有点警告的语气。
唔……是……谁?谁在跟他说话?他的房间怎么会有女人!
“唔,好痛!”孙茗卓吃痛的吐出一记闷哼。腰部生生作疼,他痛得想躲,却被按住了身体动弹不得。
“你现在受伤别乱动。”声音再度响起。
“不……滚开……”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啊?好痛!
“啊……”想张开眼睛,却发现没有想像中容易,孙茗卓的喘息逐渐粗重。
“说了真的不能动!”男孩固执的动作令从云微微有些不悦,伤势已经这么重了竟然还总是乱动,万一扯到伤口怎么办?
“你──”孙敏卓咬着牙,滴下斗大的汗珠,凭着一股不服输的硬气,死命地瞠开太过沉重的眼脸。
模糊的视线逐渐浮现出一张毫无特征的脸孔,正站起身子仔细地检查他的伤口。
好眼熟……
那个女人!
那个妓女!!
害他连番失神的妓女!
是了!就是那个该死的女人!
过度的惊讶在他胸腔里一下子爆开,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力气,孙茗卓猛地一跃而起,过大的动作痛得他龇牙咧嘴,身上的薄被也随着男孩粗鲁的动作渐渐滑落。
“是你!呦……”腰际处什么地方越来越刺,孙茗卓强忍着痛楚,直直地盯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个女的,他绝对绝对有可能一个上前就赏她一个拳头!
“你……”指着门口,刚想上前让她滚蛋,却突然察觉到一件不对劲的事。
不对!
什么东西贴在他的身上,缓缓地往下滑去?!翻落的床被贴在他的皮肤上,带来细致的触感,很柔软很舒服,但是──为什么是贴在他的皮肤上?
孙茗卓低头,胸前的两颗小粉红色樱桃正暴露在空气中,再往下一看,胯下的小弟弟软趴趴地低着头,仿佛正在嘲笑他的后知后觉。
他的宝贝身体,全被这个恶心的妓女看光光了!
从云听到声音抬头一看,男孩正捧着腰部对她怒目相视,以一种她无比熟悉的厌恶眼神直勾勾地瞪着!
从云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看来是别指望从这个男孩捞到好处。
隔着一张大床,两个人互相对望,一个站在床上怒目相视,一个站在床下冷漠淡然。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女人上次还对他一副讨好有加的样子!孙茗卓气急,连着喊出几个“滚”字!
孙茗卓低咒着,一时激动还挥动了几下拳头,却不料扯到了受伤的腰部,疼得他更是呲牙裂嘴。
就像一头受伤的小豹,奋力地雄起保护自己的尊严。
从云摊开一只手,缓缓地向前走一步,淡淡地看着他,“我要辛苦费的。”如果不是这个男孩身上有钥匙,恐怕她连酒店费都要替他出了,“出租费加上医药费一百多块。
她不可能白白救一个人的,况且这个男孩看起来并是不那种缺钱的人。
“你……你……”没想到这个女人不出口则已,一出口就是钱钱钱,孙茗卓差点就当场气绝身亡!
这个恶心的女人,她就是为了钱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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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说的丢了拾起来藏着,丢不到外面的,他要宰了他!!他孙大少这一辈子就没这么丢脸过!
是可忍,孰不可忍!
孙茗卓二话不说,一个转身蹭地跑到床前的柜台边,拉出床头的抽屉,里头的东西洒的满地都是,旁边有很多扭成一团的纸,零零散散的全部都是钞票。
“要钱是吧!给你!全都给你!本少爷他妈有的是钱!”
抓起一把转过身就要扔给她,不料脚下施力过大,棉被在地板上变“地毯”,孙茗卓向前一扑,马上跟狗吃屎似的摔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伤口撞在地板上全部裂开,一股鲜红的血液缓缓地渗出纱布的包裹。
一大摞钞票跟雪花似的,洋洋洒洒,飞得满地都是。
就这几秒钟的时间,根本还不够从云看够过程的,哪里还有时间过去接住他。
屁股上又挺又翘的的两团白肉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孙茗卓这回虚弱得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现在最想挡的不是屁股,是他的俊脸啊!!!……
啊……脸,现在别说丢,他这一摔就连最宝贵的脸都给摔没了!!!
这个男孩是不是嫌血太多了,本想站在一旁让他自己处理伤口的从云见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不禁心疼起他的血来了。
算了,不过是个娇生惯养的孩子罢了,拿过一旁消毒好的纱布和绷带,从云走到他面前,“你还能起来吗?”
“要你管!”闷闷的声音,死都不肯回头,男孩一张脸紧紧地贴着对着大理石,就好像在对着地板自言自语。
略过他的话,从云一只手轻轻地翻过男孩软绵绵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拆开浸血的纱布。
“谁要你……”孙茗卓被她这么弄得这么一转身,见她一脸专注的样子,一口气憋在肚中,闷闷地把头转到一边,自己跟自己赌气。
绝对不是他妥协,绝对不是!对,男子汉大丈夫能忍则忍,忍无可忍,还是得忍啊!
对!就是这样,等他伤好了,这个女人就死定了!
先用纱布贴好伤口,才拿过一旁的绷带环绕稍作斜状绑好,环了两三圈围住,再把第一圈斜出的一角压在第三圈内,扯了扯,果然更固定更牢靠了,不然照他这种个性,待会估计伤口又会裂开。
鲜红的血液还残留在男孩的腰际下处,想了想,从云拿过床边的棉球蘸了点生理盐水轻轻擦洗掉。
“啊……”这回发出的不是烦躁的吼声,而是舒服的呻吟声。
过于专心擦拭快要干涸的血渍,从云一听到他的叫声,还以为弄疼他了,条件反射地抬头,只见到男孩羞恼的侧脸,什么都看得不真切,低下头准备继续擦掉血渍。
这才发现,男孩那根和年龄极不相符的粗大阴茎不知道何时已微微翘起,从云愣愣地看着,她根本连他下半身都没擦到,她以为男孩这么讨厌她,不可能会想到那事去的啊。
男孩的阴茎估计是从云见过的最美丽的,包皮轻轻的褪去,但是不长,应该是恰到好处的包皮。圆柱状的龟头像香覃般突出,整个棒身被阴囊包围而呈现一片粉红的亮泽。
阴茎犹如象鼻,阴囊赛过葫芦的,形容的就是这种男人吧。
该死的女人,她的手就不能擦得重点,要么就别碰他的身体!他孙大少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光溜溜地呈现在一个女人面前,那女人竟然还该死地对他的裸体视而不见。
突然被她这么看着,原本微微翘起的宝贝早已一柱擎天,直挺挺地立在半空中,整个人肿胀得快爆炸了!光是被这女人的眼睛一瞄,他大少爷就受不了了。
哪里还感觉得到伤口有多痛身体有多虚弱,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直想着找个又紧又滑的洞口狂猛地摩擦,不停地律动,不停地发泄……
啊啊!!!不行!不行……死都不能把他宝贵的贞操葬送在这个恶心的妓女身上,绝对不行!
沉浸在自我挣扎的孙大少哪里知道对方只是在拿他的小弟弟跟别人做比较,要是知道,他不吐血而死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