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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驴的乱伦人生 (25) 作者:zhaowulingwa

2019-09-23 15:01:31

毛驴的乱伦人生

作者:zhaowulingwa
2019-5-31 发表于S8

第二十五章

  铜锁站在一边,全神贯注地看着二吕子挖了一把碗黄豆倒在石槽里,让公驴
吃,公驴大口吃着黄豆,身体下面早已经坠着一条胳膊粗细的黑驴鞭,硬邦邦晃
悠悠。

  “二吕爷。”二嘎子进门后礼貌地叫了一声。二吕子擡头看了他一眼,那张
布满皱纹的脸波澜不惊,只是那双眼睛炯炯有神,透着黑亮,看人一眼,能让人
发毛。二嘎子下意识向后缩了一缩,勉强挤出一些笑意,轻轻点了点头。二吕子
没有吭声,拨拉了几下石槽里的豆子,让叫驴吃的干凈些,他自己点了一袋旱烟,
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那叫驴吃饱后,仰头哥儿噶哥儿噶叫了一阵,既欢快又敞亮,像是在进行某
些宣誓,也可能是在告诉那头母驴,哥们儿已经吃饱喝足了,你就等好儿吧。二
吕子把旱烟袋在石槽边上磕了几下,插在后腰里,解开叫驴的缰绳。那叫驴也不
用管它,自个儿径直走向那配种架子,上前闻了闻母驴的水门子,母驴似乎感觉
到了什麽,轻轻甩动几下尾巴,水门子里哗啦啦流出一些黄色的尿液来。那叫驴
伸出舌头舔舐了几下子,又秃噜噜呼了一阵子气,忽然猛地撺起,两条前腿就架
在了母驴的后腰上,二吕子这时急忙走过去,伸出那条干吧而熟练的手,一下拖
住叫驴的驴屌,另一只手摸向母驴的水门,干吧的犹如树杈子似的手指轻轻撑开
母驴的水门,把驴屌的龟头对準母驴水门一插。动作犹如行云流水,干凈利索。
公驴似乎感受到了什麽,猛地一戳,整根驴屌就进去了半根,戳的那母驴猛地前
倾,嘴内秃噜噜吐出一口粗壮的气息。紧接着公驴再次猛地一戳,那根犹如成人
胳膊似的驴屌尽根没入母驴体内。那叫驴随后一阵的猛烈戳动,便不再动弹了,
跟着身子一阵颤抖,应该是在尽情的射出那些东西。

  整个过程铜锁他们都看的双眼发楞,不住地咽着唾沫。

  紧接着,二吕子从是石槽下面掏出一只缺口的青花瓷碗来,走到叫驴旁边静
静等着,约莫个五六分钟,叫驴从母驴身上下来了,那驴鞭瞬间软趴趴地,一下
子小了一半还要多。二吕子赶紧把碗放在母驴水门子下面,母驴水门子里流出一
些黄白浑浊的液体,滴滴拉拉流了约莫半碗。整个过程都被铜锁二嘎子他们看在
眼里,但不知道这是干嘛,他们也不敢出声。二吕子接完流出的液体之后,又把
碗放回了石槽下面石墩子上。重新把叫驴拴好,那叫驴似乎没有了刚才的精神勃
发的精气神儿,反倒有些蔫乎了,耷拉着脑袋,在石槽里闻闻这里,嗅嗅那里,
也不吃东西。

  看驴配种完事儿了,二嘎子才悄悄走到铜锁跟前悄声说道:“哥,我娘同意
了。”

  “同意了,太好了。”铜锁高兴的直拍手。

  “但是我娘有个条件。”

  “啥条件?”

  “我娘说,得让我先干你娘。然后她才同意你干她。”二嘎子有些心虚,生
怕铜锁生气。

  “可以,只是我还没上了手呢,怎样让我先把我娘上了,才好让你上啊。”
铜锁有些皱眉。

  他们的对话都落入了二吕子的耳朵里,二吕子不怎麽说话,但是耳朵特灵,
他们悄声说的话都让他听了个正着。

  “你们几个孩子过来。”二吕子叫几个孩子过来,“你们再说什麽呢?”

  “这事儿不能告诉你。”铜锁斩钉截铁地拒绝他的问话。

  “我都听到你们说什麽了,或许我可以帮助你们。”二吕子不紧不慢,又从
口袋里掏出一袋烟叶,拿出烟袋桿挖了一烟袋锅,点着后吸起来。

  “你?”铜锁将信将疑,“你真的听到我们说的话了?”

  “你小子,人小鬼大,不光听到你们刚才的对话了,我还知道你以前干过的
勾当。”二吕子皱吧的脸上显不出一丁点的波痕。

  “我以前的勾当?”铜锁疑惑地问道。

  二吕子吸了一口烟,用烟袋锅指了指他家旁边的一间破败的仓库。“记得那
地方吗?晚上去可是很不错的地方。”

  “啊,二吕爷,你还真是啥都知道啊。”铜锁忽然明白二吕子说的是啥事儿
了,他自以为跟吕阳娘王雪琴在那仓库内云雨别人不知道,没想到这个老光棍二
吕子早就发现了。

  铜锁擦了一下头上冒出的汗珠子,“二吕爷,那这次的事儿你还真的能帮上
忙吗?”

  “臭小子。”二吕子甩掉烟袋锅内的烟灰,“跟我来吧。”

  铁柱把已经舒坦了的母驴拴好,也跟着他们进入二吕子那破败不堪的瓦房内。

  低矮的瓦房里黑洞洞的,到处都是被黑灰熏得一层灰尘,破败的火炕上放着
一片没了边的苇席。二吕子俯身从炕洞子内掏出一包黑洞洞的东西。夏天不用烧
炕的原因,炕洞子里都是烟灰,放什麽东西进去也都染成了黑色的。

  几人围着二吕子,看他那双干瘪的犹如黑树杈子似的老手一点点剥开那层黑
纸,里面显出一团白色粉末来。

  “这是什麽?”铜锁指着那堆东西问。

  “淫药。”二吕子眼睛中飘出一丝淫蕩之色来,那张老脸忽然显得有一些邪
性。“晚上给你娘下到碗里保準让你们几个小子使一晚上。”

  “啊?”几个人异口同声。

  “那,太好了,赶紧给我们一人分一些。”二嘎子也想要,张口手伸着。

  “我可以给你们,但是你们要拜我为师。”二吕子邪性地看着他们三人。

  “拜师?”铜锁感觉很好笑,“你会什麽?凭什麽就让我们拜你为师。”

  二吕子嘿嘿一笑,把那团粉末放在炕沿上,当即解开裤腰带,露出里面一条
软趴趴的东西,又粗又长,像那叫驴的玩意儿。

  “啊,比吕阳那小子的还大呢。”铁柱带头惊呼。

  “想要这麽大的阳货吗?”二吕子满脸皱纹透着一股邪性的吸引力。几个孩
子楞楞地点点头。当即铜锁带头扑通跪在地上,铁柱和二嘎子也跟着跪下,三人
拜了三拜喊了声师父。

  “嗯,起来吧。”二吕子把裤腰嘬上,用麻绳捆好。“你们要保密知道吗?
谁也不能告诉谁。”

  三个孩子看二吕子忽然严肃起来,只好迷茫地点点头。 二吕子用指甲盖挑
了那麽一点点,撕下一块废纸给包上,道:“今晚你就放在你家锅里面,保準你
们今晚够用。”

  铜锁小心翼翼地接住。铁柱和二嘎子巴巴地看着,也想要一些。

  “你们两个以后我再给你们,今天晚上你们在吃完晚饭后去铜锁家里玩,你
们都会上了他娘的。”

  三个人很兴奋,互相看了一眼,就想离开。忽然二吕子叫住他们。“铜锁,
你去外面驴石槽下面把那碗驴怂液拿来。”

  二嘎子赶忙跑出去端来那个缺口的青花瓷碗,里面大半碗的黄白液体,浓稠
而腥臊。

  二吕子伛偻着身子从炕洞子里又掏出一件陶罐,拽开扎的很紧实的瓶口,对
着青花瓷碗倒了一些红色液体。那碗里的黄白驴怂液瞬间变得一片浅红。一股清
香扑鼻而来。几个人忍不住嗅了一嗅,好香。

  “这是我泡的药酒,配上着驴怂液当药引子,只要你们喝下去,保管你们一
夜不倒,还能让你们那小阳物儿再涨二公分。”二吕子递给铜锁,示意铜锁喝下
去。

  铜锁本来嫌弃那东西脏,但听说能让小弟弟暴涨,也就忍着喝了几口,一股
热流顺着嗓子食管涌入胃里,热烈而澎湃。“啊,这东西好烈啊。”

  铁蛋二嘎子看铜锁喝完了,就想要,两人伸手争夺起来。

  “慢着点,别给弄撒喽,这些都是好东西。”二吕子赶紧夺过那破碗,“你
们一人喝几口就行,千万剩下点,让铜锁拿回去。”

  铁蛋小心翼翼接过破碗,顺着那豁口咕咚咕咚喝了三口,才依依不舍地给了
二嘎子,二嘎子早已两眼放光口水直流了,抓住破碗也跟着咕咚咕咚喝了三口。

  二吕子找了一个小瓶子,把剩下的哪一点液体倒入瓶子里,递给了铜锁:
“去吧,晚上偷偷倒入你娘的碗里面。这种药酒有味道,你回家让她给你做疙瘩
汤,味道浓一些,这样能把药酒味掩盖了。”

  “是。”铜锁小心翼翼接过瓶子揣在怀里。

  “嗯,你们去吧,明天听你们的好消息。”二吕子难得的咧嘴笑了,露出几
颗残存的黑牙。

  铁蛋牵上自家的母驴,三人出了院子,铜锁示意他们吃完晚饭后来家里找他,
就分开各自回家了。

  二吕子看着他们离开,自言自语道:“师兄,对不住了,你活着的时候压制
着我,让我孤苦了一辈子,你死了,我也该享享这神仙的日子了。”

  铜锁回到家就嚷嚷着要吃疙瘩汤。李秋丽穿着围裙从厨房出来:“啊哟我的
小祖宗,我刚做好的你最爱吃的大米饭,怎麽又想吃疙瘩汤了?”

  “不行,我就要喝疙瘩汤,快给我做。”

  “真是我的活祖宗。”李秋丽说完扭身,身后那滚圆的大屁股扭着走进厨房。

  铜锁狠狠咽了几口唾沫,邪恶地一笑,哼着小曲儿往里屋走了。

  天渐渐黑了下来,夜幕总是这样,掩盖上白天的虚伪,好能帮助人们揭开白
日的伪装,尽情地暴露那真是的性情。

  李秋丽端着一锅疙瘩汤进来,发现铜锁早已把炕桌摆好,开心一笑,道:
“儿子怎麽长大了,知道干活了。”

  “看娘你辛苦啊。”铜锁赶紧下炕接过李秋丽手里的铁锅放在炕桌上,又一
溜烟小跑着去厨房里取来碗筷。

  “娘,你去叫爹吃饭吧。我来舀饭。”说着铜锁拿起勺子就开始盛饭。

  李秋丽会心一笑,去外面叫那老不死的去了。

  铜锁看娘出去了,迅速从怀里掏出那小瓶的药酒倒入碗里,又迅速舀上疙瘩
汤掩盖住,再下床假装出去扶周铁生,到院里一甩手,那小药瓶飞了出去,掉在
街上了。

  “仍个什麽东西?”李秋丽扶着周铁生往屋里走。

  “没,就是一块破石头,白天铁蛋给我的。”铜锁殷勤地去帮扶者周铁生。
周铁生口里流着涎水,直楞楞地看着前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步一瘸地往屋
里走去。

  坐在炕边,往日都是周铁生坐在最里面,现在身子不便了,也就坐在了边上。
铜锁帮他脱了鞋,让他盘腿坐下,筷子满头递到他手里。

  “嗯,好儿子。”周铁生嘴里嘟囔着,虽然说不利索,但是也知道表扬一下
孩子。

  “爹,你就吃吧。往后我好好干,一定做个男子汉,扛起咱家的大梁。”铜
锁此时忽然感觉自己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之中,说起话来也有些豪情了。

  “儿子,有你这句话就行了。你娘也不指望你多干活,只要你好好的就成,
你爹前几年也赞下来些积蓄,够咱们宽松几年呢,过几年等你大点了再说。”李
秋丽看儿子能说出这样的话,实在颇为欣慰。“来,儿子,赶紧做下来吃饭,别
都凉了。”

  铜锁才回身坐在桌边,低头呼噜呼噜喝起来,一边喝着一边说好喝,眼神却
偷偷地向娘那边扫去。

  李秋丽看儿子刚才懂事了很多,心里颇为欣慰,吃起饭来就感觉特别香,咕
噜噜猛地吃了起来。

  铜锁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生怕娘喝出异味来,但看娘咕噜噜吃完了,反
而又舀了一碗。看娘吃的那麽上心,铜锁也放下心来,开始慢条斯理吃起来,同
时偷偷观察着母亲是否有什麽异样。

  李秋丽又喝了一碗疙瘩汤,也许是热的缘故,她感觉脸上微微有些发烫,额
头有汗珠沁出,她顺手拿了一把蒲扇,扑扑扇了起来,可是心头还是烦热。有一
股的热浪不知是从心底还是从小肚子往上蹿腾,弄的她有些心急火燎的。

  铜锁邪性一笑,他知道得手了。“娘,我帮你扇吧,看把你热的。”

  铜锁爬起来从娘手里夺过扇子,在娘后面轻轻扇着。

  李秋丽脱了短袖,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小背心,一抹绯红燃遍了她白色的脖
颈。铜锁看在眼里,心头也不免火辣辣地,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顺着脖颈看下
去,娘那丰硕的奶子把小背心都撑开了,露出深深的乳沟。真想上去狠狠吸溜几
口,铜锁两眼冒着绿光,再看看娘那肥硕的臀部,把裤子撑的紧绷绷的,在裤腰
出露出一丝白肉,撑到外面。看到这些,铜锁体内的药酒开始反应起来,他也感
受到体内一股热浪往上翻涌,弄得他也呼呼地喘着粗气。

  那粗气喷在娘的脖颈上,李秋丽感到一丝异样,有一股说不出的舒服,她本
想阻止儿子继续在背后帮他扇风,可又忍了下来,她闭上眼睛,有些享受那背后
那种呼来的热气,似乎那热气里面有一丝的雄性之气,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了村
西头那个老光棍二吕子家里的叫驴来,在驴圈里来回走着,身下耷拉着一个如胳
膊粗的大黑驴屌来。

  周铁生慢条斯理的喝着稀饭,他嘴巴有些歪了,吃饭不利索,脑子也不灵光
了,当他无意间扫了一眼自己的媳妇时,发现媳妇竟然那麽的熟悉,绯红的脸蛋,
浓重的呼吸,脖颈中流出的汗珠。哦,这种情形不是在唐古生家看见过吗?对就
是本家那个女人周丽蓉。

  啊,周铁生一惊,怎麽会,自己媳妇怎麽也会有这种征兆呢?

  筷子啪嚓掉在地上,惊醒了正在浮想联翩的那对母子,他们俩同时看到周铁
生惊恐的睁着一双眼睛,眼睛瞪的像两个铜铃铛似的,完全一副看到世界末日的
表情。

  “铜锁在家麽?”忽然院子里两个稚嫩的孩童喊着。

  “哎,在。”铜锁应了一声,招呼他们进来。

  “爹,娘,这是铁柱和二嘎子,他俩过来找我玩儿呢。”铜锁让他们俩坐在
炕头,自己爬到炕桌子后面,跟娘并排靠着。

  “叔叔婶子好。”俩人礼貌地招呼一声,挨个坐在炕沿儿上,心里突突乱跳,
忍不住地偷偷瞄着铜锁娘李秋丽。也许是白天喝了那种药酒的缘故,越看越觉得
铜锁娘美若天仙,二嘎子是尝过那种快感的人,忍不住伸手去自己挡里掏了一把,
感受着那个东西开始发硬。

  “铁柱,这麽早就来我们家玩了,你娘让你晚上出门啊。”李秋丽一边吃饭
嘴巴也不停,跟这俩小鬼头说着话。

  “婶子,俺娘不咋管俺,俺说来你们家找铜锁哥玩,俺娘一般都同意。”铁
柱是铜锁的跟班,向来听铁柱的。

  “你呢,二嘎子,你娘舍得放你出来啊。”李秋丽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二嘎
子,看二嘎子眉清目秀,眼神飘忽的,李秋丽一时竟有些迷乱。“你爹这几天出
门去外打工了,你不在家陪你娘,还出来乱窜,不怕野狗拱了你家门子啊。”

  这种话说出来,周铁生歪着嘴巴狠狠瞪了他媳妇一眼,一个长辈怎麽跟晚辈
说这种混账话。李秋丽现在也不怎麽怕周铁生了,谁让他变得不中用了呢,生活
都不能自理了,有啥好怕的,李秋丽反而狠狠瞪了周铁生一眼,丝毫不示弱。

  “哦,婶子,俺娘让俺在家了,说晚上害怕,让俺陪着呢。这不今晚俺找铜
锁哥有些事,就过来了。”二嘎子毕竟是过来人,听出了话外之音,几个年轻人
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知道那种药效开始发力了。

  这种药不论男女谁吃了,只要不碰上异性就没事,一旦碰上异性,就容易压
制不住,开始发力。

  “你真是个孝顺的孩子,这几天你爹不在家,你还不好好陪陪你娘啊。”李
秋丽也听到过一些风言风语,二嘎子他们家可是世代乱伦。平时吧看着孩子来家
里玩儿,对着这孩子也就是疑惑的观察观察,想象不到这孩子竟然能上了自己的
娘。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心里突突的,见了这孩子身上就有一股子火苗子乱窜,
竟然特愿意打问打问那孩子家里的隐秘事儿。

  二嘎子看看铜锁,会心一笑,故意顺着桿儿往上爬,道:“是的,这几天每
天都陪着俺娘,俺爹不在家,她一个人在屋里睡怪害怕,俺就搬过去跟俺娘一个
炕头睡觉。”

  “哦,是吗?那感情好,这麽大一个小伙子睡旁边了,就你那娘晚上能睡得
着吗?”李秋丽放下了筷子,身子有些前倾,一下子来了精神,眼神更加飘蕩。

  “婶子,估计你也是知道的,俺家的事儿也不是传了一时半刻了。从俺爹那
辈儿就这样了。”二嘎子索性挑明了,好引逗的李秋丽快速燃烧。

  “那就是说传言是真的了?”李秋丽忽然声音有些异样,有些颤抖,脸蛋一
下子更加通红。

  “呜呜。”周铁生摔了下筷子,歪着嘴巴呼呼嘟囔着,生气地向下床,又没
人扶他,他自个挪了半天也没移动一点。他本来是可以挪动下去的,但他感觉到
体内有一股火苗升腾,跟那晚在唐古生家的感觉是一样的。他开始诧异,但是脑
子确实浑浊的,自从半身不遂之后,脑子也不太灵光,他总感觉有一丝的不对劲,
可就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你个老不死的,安生点。”李秋丽气的摔了下筷子。接着又温柔的对着二
嘎子说道:“二嘎,你真的和你娘,那个,那个过?”

  “嗯,我哥也那个过。”二嘎子也没有必要避讳,铜锁铁柱他们两个早就知
道了,而且今晚他们的计划就是要干了她,所以说话大胆暴露。

  “啊,你娘,你娘真是的。”李秋丽本来是想说你娘过的真带劲,但心底那
一丝理智强烈的压制着她,她话到嘴边又变成了责怪。

  “婶子,不怪俺娘,是俺爹,俺爹同意的,俺爹觉得对不住俺娘,就帮俺娘
做了。”二嘎子替自己娘辩解道。

  “哦,你爹对不住你娘?”李秋丽装作疑惑,反问道。

  “嗯,我爹跟我奶奶一直有那种关系,我娘挺生气,后来我爹说,让我爹跟
家里这俩生瓜蛋子整吧。我娘才开心了,后来也就不太管我爹和我奶的事儿了。”
二嘎子故意说得那麽直白,说着还偷眼看李秋丽的变化,发现她更加心潮起伏。

  铜锁跟二嘎子挤了挤眼睛,开始起身,走到娘的背后,轻轻帮她按摩着后背。
周铁生歪着嘴巴看着这一切,他心里明镜儿似的,他看出来了今晚这三个小子的
不轨,可是他自己也喝了一碗疙瘩汤,加上身体虚弱,那种药力就上升的快,他
想制止他们,可身体却不听使唤,仿佛有另一个灵魂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动换。

  “你爹跟你奶奶?那传闻也是真的了?”李秋丽特来精神,加上儿子在后面
帮她按摩的特别舒服,她感受到了一丝的快感,“二嘎,你有没有跟你奶奶整过?”

  “嗯,整过,不过老了,毛都白了,水也少了,没啥意思。”二嘎子跟个行
家里手似的,说出来的话都是老江湖的口吻。

  “哦,你真行,你奶奶都被你撩到了。”李秋丽声音异样兴奋,看似是挖苦,
其实是一种羡慕。“你奶也真是可以的,那麽大岁数了还能有这种享受。”

  “其实吧婶子,男人就是公的,女人就是母的,就跟街上的野狗一样,只要
想了就打圈子就行了。”二嘎子跟铜锁对视一下,开始主动挑逗起李秋丽来。

  铜锁更加卖力地帮母亲揉搓着后背,鼻息渐重,呼哧呼哧的气息喷在李秋丽
后脖子上,痒痒的,弄得她心火升腾。

  “看你说的,人就是人,能跟动物似的?”李秋丽春心蕩漾,心潮澎湃。

  “那咋不能?”二嘎子趁热打铁。“你没听过柳凤儿养狗的事儿吗?”

  “嗯,听说过。”李秋丽想到了柳凤儿,想到了她的那条大黄狗。“都说她
跟那条黄狗一个炕上睡觉。”

  “是的。”二嘎子添油加醋地说道:“有一年,我爹想去聊骚那柳凤,刚爬
到墻头上,那黄狗就从屋里撺出来了,吓得我爹从墻头上摔了下来,一屁股坐在
了地上,我爹也顾不得喊疼,刚想起来跑,可是从院墻透出一股亮光,顺着亮光
过去,看见柳凤蹲在门槛子上抚摸着黄狗脖子夸它是个好爷们儿,还跟那黄狗亲
嘴,伸出舌头不住地舔那黄狗吐出来的大长舌头。那黄狗得劲儿的一下子窜起来,
前腿搭在柳凤肩膀上,下面露出那血红的狗鞭来,一股劲儿地怂恿着往前努肚子。”

  “哦,这事儿你爹那老小子能做的出来。”李秋丽听二嘎子这麽说,非常相
信。旁边的周铁生歪着脑袋认真听着,不住地点头。这种事儿他周铁生估计也拱
过人家柳凤门子,别看现在半身不遂,听到二嘎子说那事儿,也是深信不疑。

  “快点说,快点说,后来呢?”铁柱傻不拉几的,坐在炕沿儿上,听得津津
有味,急的一个劲儿的催促二嘎子继续讲。

  “柳凤儿一把抓住那狗鞭来回撸着搓着,嘴里一直叫着狗汉子狗汉子。”二
嘎子说得绘声绘色,一边说的吐沫星子乱飞一边比划着,像是他看见似的。

  “弄了一会儿,那柳凤竟然弯腰把那狗鞭塞到嘴里,开始吸溜吸溜起来。”
二嘎子弯腰做着动作,嘴巴不住吸溜撮吧。弄得李秋丽心上犹如蚂蚁乱爬,忍不
住也跟着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看你说的,人家柳凤再怎样也不能在院子里就那样吧。”李秋丽心神不宁,
打断了二嘎子继续说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