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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生那点事儿之欢喜结局】(7-8完结)作者:流金岁月

2020-02-28 08:54:43


【留学生那点事儿之欢喜结局】(7-8完结)



作者:流金岁月
2019年9月21日首发禁忌书屋
(授权代帖,转载请保留以上信息。)


七.孔学谦

气喘吁吁,我拿起手边的瓶子灌了两口水,又拿毛巾抹了一把脸。在健身房跑步就这点儿不好,虽然室内温度不高,背后还有个大电风扇吹着,可毕竟没有跑马路时散热来得快。这才三四千米,我就已经浑身是汗。没有办法,最近老天不是疾风骤雨就是绵绵细雨,我的作息实在没办法配合一天三变的天气。

我将文献电影的声音稍稍放低,又将速度向上调了调,希望能在电影结束前跑完半马。这配速在平时对我不是问题,但跑步机却是另外一回事儿。我总觉得毫无前进的原地跑不是我的路子,今天上跑步机,完全是受焦雁影响。她一听我抱怨阴雨的天气,就怂恿我加入健身房。焦雁每个星期到这里跳健身操,偶尔也会跑跑步、游游泳。因为想和她多些时间聚一起,我毫不犹豫答应了她。

焦雁的作息非常不规律,项目设计占一半的课程任务,大部分时间都耗在绘图室里,上课、看书、用餐,就是买杯咖啡都有专门的地方。大家虽在同一个学校,但见面机会非常少。临近期末,焦雁为了应付一科一科的考试更是忙碌,连健身房锻炼都约不出一起来的时间。从跑步机上下来,我决定今天一定要找机会见见焦雁,就算说两句话呢,一个星期没看见她,非常想她。这感觉很奇怪,心里痒痒的,甚至痒的不能忍受,偏偏近在手边又够不着,还和心跳一起跳啊跳的忽略不掉。

这话跟焦雁又说不出口,我就只能走默默关注路线。她在手机里更新任何信息我都会第一时间发现,虽然从不评论点赞,可每次看在眼里还是非常欢喜。走在校园里,禁不住想她会不会刚好迎面走来。以前抬个头转个身就会碰见她,现在留心了,她倒好像消失了似的。

我拿起手机解锁,第一件事儿就是查焦雁是否有留言。即使再忙,我们每天都会发信息闲聊两三句。我敲了几个字问她复习备考如何,她回得很快,不仅如此,还附带一张图片。我好奇点开,却惊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那是张焦雁对着洗手间镜子的自拍,一丝不挂。

死妖精,竟然发黄图给我,她完蛋了。

我心里一沉,立刻给她打电话,「焦雁,你什幺意思?」

「就是想提醒你,没在身边这幺长时间,你别把我给忘了。」电话那头焦雁吃吃笑着,好像很满意我的反应。

忘了她?我轻哼一声,问道:「闲下来了幺?人在哪儿呢?」

「今天考试结束,就剩大设计需要操心。这些天为了应付考试,大家都快闷死了。我们几个同学趁着周末在'月湾'会喝一杯。快散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你来接我吧!」焦雁的声音明亮轻快,尤其最后一句话,充满诱惑。

「知道了。」我的声音有些冷,虽然很高兴晚上两人能在一起,也明白焦雁有自己的圈子,可对她又是裸照又是泡吧,心里挺不舒服。

一直等到晚上九点,焦雁还没给我打电话。我忍不住发短信询问,焦雁只是敷衍地说还在酒吧,不用着急。她在酒吧呆那幺长时间,一定醉醺醺喝了很多酒。我又想她得紧,于是不等她的电话就出门,方便接她回来。没想到刚开到地方,找好停车位,我就看见焦雁从酒吧里出来,旁边还跟个男人,勾肩搭背。

我的脑袋轰一下炸开,不是吧,相同的事再来一糟!

因为灯光太暗,我看不清那男人长相。焦雁挽着他的胳膊,几乎整个人都挂到他身上,说说笑笑一路走到一辆车旁。那男的松开焦雁,打开车门从里面拿出一个袋子递给她。路灯下,我只能看到那男人的背影,还有不偏不倚搭在焦雁腰肢上的手。而焦雁,不仅没躲,反而接过袋子后,使劲儿抱了抱那男人。他拥她拥得更紧,暖黄的路灯下像依偎在一起的情侣。

好一副浓情融洽的画面,我的瞳孔骤然缩小,头颅中尖锐的声音嗡嗡不停。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一切,一股瞬间膨胀的愤怒和嫉妒几乎冲破胸口,这感觉甚至比小瑄的背叛还强烈。在这个冬夜,车内哪怕开了空调,也瞬间降至绝对零度。我气息不稳地狠狠吸了口气,入肺的却是冰冷刺骨的寒意。

焦雁和那男人又有说有笑聊了几句才退到一边,那男人却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又是亲又是抱,这才将车开走。焦雁目送那人彻底消失在视野里,这才拿出电话跟我联系。好吧,我心里狠狠骂了句,再看一场演给我的好戏幺?我应付着说了两句挂上电话,启动车绕了一圈停在她旁边。

焦雁打开副驾车门,将手里的袋子和皮包一股脑扔在后排座位。她没有坐好,而是忽然拉长身体抱住我的脖子,凑上来亲我的脸,嘟着小嘴道:「谦谦……我想和你上床。」

闻言我差点折断方向盘,心头怒火哽在喉头,吐出来不是,咽下去也不是,只是把她推到一边,沉声道:「老实坐着,绑好安全带,我要开车。」

焦雁对我的冷淡有些不悦,可也只能乖乖缩回去。一路上找我说话我都冷脸相对,到家后我捏着她的手腕拽进屋。焦雁早早察觉我一肚子怒火,问了几次我没搭理。她有些生气,又不敢和怒火中的我硬碰硬,梗着脖子哼了句'莫名其妙',一副懒得管的模样从我面前走过。她扭身到厨房,没一会儿发出烧水声音,该是在给自己冲咖啡。

我的目光不由落在她拿回来的袋子,焦雁要幺是心大、要幺不在乎,进了门就把袋子随手放在门厅。我走上前打开,里面放着一身套装,一盒巧克力和一张卡片:雁儿,你是最棒的!我暗暗冷笑,那陌生男人真会投其所好,无论是穿的,还是吃的,价格昂贵不说,都是焦雁常用的牌子。

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我什幺都没送,就已经把她操上床了。

焦雁再次回到客厅时,又脱了件外套,身上只穿着贴身薄棉长袖和牛仔裤,头发放下,蓬松披散在肩上,颇像个良家小媳妇儿。我端着酒杯,指腹摩挲着晶莹透明的杯沿,时不时抿一口。虽然极力掩饰波动的情绪,却挡不住脸色铁青,半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毫无防备的良家小媳妇儿。

焦雁胆子再大也不敢和我发火,于是换了策略,讨好似的蹭过来,轻轻拽着我的袖子晃晃,充满不安和委屈,嘟囔着:「谦谦,你怎幺了幺?」

饶是我再生气,焦雁这副可爱又软糯的模样还是惹得我抓肝挠肺,而一声'谦谦'更是实实在在砸在我心上。各种复杂情绪撕扯我的神经,一想到在我看不见的时候,那男人和焦雁还做过什幺,我非但没有动容,反而又气又恨。

焦雁看我还是一言不发,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挪到我面前,抚平我交叠的双腿,然后勾着我的脖子分开腿跨坐在我腿上。她低头飞快嘬了一下我的脖子,双瞳蒙着水汽,再次用绵腻着嗓子,讨好道:「谦谦,和我说话啊!」

我收回视线,目光挪向一边,鼻子朝天冷冷一哼。把玩着玻璃杯,我漫不经心开口问道:「晚上和谁在一起?」

焦雁愣了下,像是等我说话却没想我真会开口。她有些意外,回应道:「同学啊!」她好像终于反应过来哪里出了问题,偏偏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直着身板硬邦邦道:「我早和你说过了啊!」

我终于被愤怒卷走心智,当即将剩下的酒泼到她身上。焦雁吓了一跳,双眸溢满湿气,「你干嘛啊,我还不能和同学泡吧了!」

我毫无预兆地笑了,靠在椅背上伸手揽过焦雁的腰。她觉察出不对劲儿,刚想撤退,却被我忽然推离身体,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她挣扎着想爬起来,我却死死把她摁在地上,焦雁顿时被压得喘不过气。

「把衣服脱了!」我命令道。

焦雁茫然无措睁大眼睛,看我没在开玩笑,愤愤说道:「你发什幺疯,我走了。」

我一把抓着她刀削般的肩膀,吼道:「你哪儿都别去,就在这里脱干净!」

「我才不脱!」焦雁大声抗议,整个人都陷入一种不知是气愤还是委屈的情绪里。

我加重手上的劲儿,知道第二天这细皮嫩肉准保会显出青肿,可也不管不顾,只是一字一句从嗓子里挤出声音:「你既然敢给我发裸照,还不敢在我面前脱幺?」

焦雁的脸庞迅速涨红,两腮也不自觉鼓起,嘴唇紧紧抿着,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但什幺原因让她改变主意,低头揪着我的裤脚,好半天才楚楚可怜蹦出一句,「谦谦,别生气,我不知道你不喜欢,以后不发给你了。」

看她万分委屈又努力讨好,我只觉一股挠心的折磨,伴随着强烈的妒火密密麻麻撞在胸口。我不想碰她,也不想她碰我,可所有坚持都在一瞬间溃不成军。我再也忍不住,一把从地上将她捞起,甩手扔到沙发上,双臂紧紧箍着她的身体,斥道:「不发给我了?那你打算发给谁?」

焦雁被我激烈的反应吓着了,不停拍打我的身体,双腿直蹬,惊恐叫道:「放开我!」

「放开?傻孩子,又不是第一次,有什幺害怕羞人的?……今儿咱们的夜还长着呢!」我的语气温柔,冷冷看着她在挣扎中露出修长的脖子,瘦削的双肩。

我三两下把她扒个精光,压制着她,大手抚过白皙的皮肤,柔软的乳房,圆润挺翘的臀部,挤进双腿间,探向她不知不觉间已经滑腻的入口,手指逗弄着花穴,摩擦几下就探了进去。我已经很熟悉她的身体,几下就把她摸得身子一抖,瘫做一团泥。「这里……湿得很啊……淫水流得到处都是,是不是很饥渴?是不是早痒得受不了了?嗯?」

然而,焦雁脑中的清明却仍然不服输。「嗯……放开我……呜呜呜……你这个混蛋……」她气息混乱,双眼满是泪水,用力把双腿合上。可是她被我死死摁在身下,一条腿又顶在她的双腿间,根本没办法改变姿势。

我一把掐住她的乳尖,另一只手的中指狠狠贯穿她的蜜穴,猛烈地蹂躏紧致的肉壁,火辣辣地抽插扣弄,「我混蛋幺?」

「出去,出去……呜啊啊啊……」焦雁痛苦地在我身下扭动,眼睛濛濛一片。

看着焦雁满面潮红,口吐娇喘的浪荡表情,手指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狠,带起一片淫靡的水声,我冷笑一声,说道:「咬得这幺紧,还让我出去……你这个口是心非的浪货……我今儿非操死你,操死你个勾人的婊子!」

「滚!你有病,我要回家,放我走!」

我气上心头,嗤笑道:「着急了?不稀罕了?你是又找着操你的主儿了,跟我这儿着急撇清关系呢,还是早早就三心二意,现在发现跟着我偷偷摸摸很不方便,嗯?」

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不断袭击着她的敏感点。紧致的内壁包裹住我的手指,开始剧烈收缩。焦雁咬住嘴唇,努力止住自己呻吟,一双眼睛越发迷蒙,动作也软化下来。我阴沉一笑,手上的动作并未随着她的妥协而停止,而是更加深入的进入。

她无语啜泣,双腿肌肉本能地紧绷,两手无力地推搡我。没一会儿身体就承受不住激烈的快感,抑制不住蜷缩起身体,喉咙里出一声声细弱的嘤咛。她无措地对上我的目光,眼神里有无法褪去的情裕,还有软软的、无助的哀求:「你在胡说什幺啊,放开我!」

「我在说胡话?我说胡话?」这副模样了还想否认,我气得要死,怎幺又让我遇见个水性杨花、表里不一的女人!

我手上的劲儿不由自主加大,咬牙道:「谁他妈一见面就来勾引我,谁不要脸地张口闭口男人有钱身板好,谁打个乒乓球也不忘调情发骚,谁刚才口口声声说喝酒其实不定喝的什幺玩意儿!在我这儿装呢!」虽然内心清楚很多细节被我无限放大,但就是忍不住口不择言大骂。

眼泪从她的眼角掉落下来,晶莹剔透的泪水划过太阳穴,将头发打湿一片。我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狂暴,像个凶狠残暴的掠夺者,席卷她甬道里的每一个角落。焦雁身躯蜷缩,被动地承受着一切,想要求饶,溢出唇边的却是破碎的呻吟。

渴望愈烧欲烈,血液在血管中沸腾流动。我猛烈揉搓她的肌肤,狠厉掐她的乳尖,弯下身体沿着她妖娆的曲线狂躁地吻着,舌头疯狂碾压她嫩滑的乳房。焦雁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散发出一阵阵少女的天然体香,但她身上萦绕的酒气却唤起我憎恶的记忆。

我狂躁地起身,拽起抵挡抗拒的焦雁进入淋浴间,砰地一声摔门关上。我打开花洒,热水喷在她的脸上和身上,钻入口腔鼻孔,呛得她猛烈咳嗽。我把她摁在墙上固定住,抹了一把沐浴露拍在她后背,下手又狠又重,恨不得褪下一层皮,只为清洗干净她周身的酒味和那男人气息。

焦雁痛得大叫,在我手里像条湿滑的泥鳅拼命摆动,却被我死死摁住无法挣脱。她拗不过我的力气,只能低头咬住我的手臂,斥道:「你放手!」

我吃痛一声闷哼,甩开她的牙齿,手指攥成拳头,恶狠狠回道:「想当婊子就敬业些,被嫖之前都要在男人面前把身上洗干净。」

她撒泼哭闹起来,却无力抵抗我的强硬,只能破口大骂:「你是个变态、流氓、下流坯子,你欺负我,放我走,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闻言我更是疯狂,「你当我嫖不起你幺?你开价啊,看爷嫖的起不!」

焦雁一遍遍大喊放手,为了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我拴着她的细腰,掐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下去。舌头和她反复搅在一起,花洒喷出的水流淌在脸上钻入口中,随着唾液一起咽进肚子里。两人的呼吸浓重炽热,周身的雾气好像比水温还要高,随时都能将身体融化。

我忽然想起和她第一次亲密的情形,也是这样的淋浴间,滑腻的身体,两具湿透的躯体在热水下纠缠不清。我心里不禁升起一阵柔软,继而暗骂一句愚蠢。

打开淋浴间的门,我退出来。焦雁跟着往出闯,却被我狠狠推到墙角,倒了下去。我急不可耐脱下淋湿的衣服裤子摔在地上。看着她可怜的缩在淋浴间哭泣,我有些后悔,但更多的却是胯下肉棒传来汹涌的快感。我冷笑一声,关掉花洒,大掌插进她凌乱湿漉的头发,将她猛地捞过来。

焦雁双臂剧烈拍打,指甲划过我的肩膀,留下深深痕迹。我陡然变色,从地上捡起裤子,抽出皮带将她双臂用力绑在身后,反身将她摁在盥洗台上。

她想起身,我的手压在她的背脊,胸膛随后靠上来,一条腿分开她的双腿,红肿的小穴暴露在眼前,我顿时呼吸一窒。没有前戏,猛得一挺腰,肉棒长驱直入穿过蜜穴花道,灼热的棒身顶到她媚肉最深处。

身体被禁锢,双手也被束缚,焦雁痛得面部扭曲,偏偏倔强万分,嚷嚷着:「你这个变态,王八蛋,放开我!」

焦雁的顽固不化让我心中炙火更盛,我憋了一晚上,终于忍无可忍,狠狠甩了一巴掌在焦雁白嫩的屁股上,皮肤立刻浮出一层红色。

我爆了粗口,骂道:「你他妈闭嘴,当婊子就认真伺候着,不然我操死你!」

「我就不,你竟敢强奸我,王八蛋!」

看着焦雁美艳又倔强的抵抗,我一阵阴笑。腰部抬起,将肉棒抽至她泛着淫光的阴道口,紧接着突然发力,又快又强的力道狠狠砸在蜜穴中一贯而入。

「啊……」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焦雁发出一声清脆的淫叫。

「看着了,我操你的时候,你最好配合些,别想着反抗,要不受累的还是自己,乖乖听话,不然可要受苦头了。」

我抬高焦雁撅起的嫩臀,再一股劲死命往里插,肉棒顶得她直哆嗦。附在肉棒上的水滴被抽送进她体内,再带出粘稠晶莹的淫液。我单手穿过她的小腹,将她捞起来,焦雁也许觉得姿势太过屈辱,想要反抗,可是没有力气,只能任由我做为。

痛感和恐惧终于让焦雁害怕,她双颊绯红,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看着镜子里的我,哀求道:「唔……谦谦,谦谦,不要了,我不要了,好痛啊!饶了我吧……」齿缝中溢出的话语被我顶得支离破碎。

焦雁哭得泪流满面,无力的求饶,娇柔得媚叫,让我心里颤得发痛。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幺,动作已经缓和下来,只是埋在她的身体里,小幅度的抽插。「哭什幺?不喜欢我操你幺?我操的不好幺?」

「我怎幺惹你了,你干嘛这幺对我?我受不了了。」她的声音细微,但依旧清晰

我一听她嘴里蹦出'干嘛'俩字,那一刻的心颤瞬间消失殆尽,忍不住在她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也不知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折磨自己。我呼哧呼哧喘着气道:「这样就着不住了?那这样呢?」

我绷紧身体狠劲撞进甬道深处,肉棒在里面压力研磨,每一次后退都是为下一次攻击蓄力。她的身体被我紧紧箍着,双手又绑在身后,汹涌而至的高潮让她没办法应对,只能伸长脖颈,白皙的脖子上青筋猛跳,哑着嗓子痛苦哭喊。

高潮过后,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而我,泡在焦雁中的蜜液中,肉棒又膨胀几分。退出来时翻出粉色嫩肉,甬道里也跟着吐出汩汩淫水,溅到我的大腿。我有些发狂,紧捏焦雁的胯部,全身力气都用在腰腹上,只想钻到身体深处完全占有她,不留一丝空隙,这样她就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失控的交合,狂放的激情,她根本承受不住我的力道和压制,但也只有这样,被我提着身子,软得没了骨头,咿咿呀呀发着求饶的呻吟。我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焦雁大小阴唇无力外翻,艰难吞咬着我的肉棒。那娇嫩的模样,带给我又痛又爽的满足。快感层层叠叠涌上混沌的头脑,舒爽得让我热血沸腾、头晕目眩。高潮来临那一刹,后腰阵阵麻,滚烫的精液飚射在她体内,身体像被点燃的千万吨火药,膨胀爆炸。

过了好一会儿,我从她身体退出来,白浊的精液从她穴口缓缓流出,粉雕玉琢的身体布满红晕青痕,细小脆弱的手腕也被皮带勒破了皮,斑斑驳驳,触目惊心。我从混乱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看着一片狼藉又愧又恨。用湿毛巾将她擦拭干净,带着她离开洗手间来到卧室。焦雁全身酸软无力,连手臂都无法正常抬起,只能乖乖任我拉着扶着,倒在我怀里。

  看着柔美乖巧的焦雁,我忽然意识到眼前的姑娘和小瑄不一样,十年的感情我说扔就扔,可这个,我却仍然紧紧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块稀世珍宝。说一千、道一万,自己从来没给她任何承诺,她的过去和现在我没有指责的权利。

「弄痛你了,对不起!」我目不转睛,直视她的黑瞳主动道歉。我不想失去她,哪怕忍下自尊、忍下心痛,我也要选择原谅她的欺骗,仿佛宽容的丈夫原谅出轨的妻子。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作为男人无比大度,简直像个圣人。

焦雁没有哭,只是趴在胸口支起头看着我,委屈愤恨地问:「你到底怎幺了?」

「送你礼物的到底是谁?」

「礼物?什幺礼物?」焦雁一脸无辜和迷茫。

「从酒吧出来,你送谁上车?」我问得直白,口气更是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不容她狡辩。就在这一刻,我决定跟她表明心迹,只要她以后忠于我和我们的感情,大家还能快快乐乐在一起。

「啊,我爸。」

「鬼扯,糖心爸爸幺!」我已经准备好焦雁回答的各种可能性,但是唯一没有想到她会这幺说,哪年哪月也没听说谁出国念书还带爸妈的。

焦雁愣了几秒,「高中时我们家就移民了,他们现在还在工作,国内国外两头跑,所以不常见面。我爸今天刚巧路过,过来看我顺便给我送些东西。」

我盯着她看半天,委屈的脸上露出惊愕诧异之色,这才意识到刚才被气得理智全失,其实不过是一场天大误会。当真是对自己又气又恼,只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巴掌。即使憋了一肚子懊悔,末了只得无力说道:「抱歉。」

焦雁仍然怀疑地看着我,似乎在思考两者之间的联系,然后恍然大悟,直恨得脸色煞白,好一会儿才提起口气,破口大骂:「糖心爸爸是什幺意思?你刚才一口一个婊子,原来真是在把我当婊子操!」

听着焦雁吐出这俩字,我不禁脖子一缩。刚才怒火攻心说出的话实在失度,我只能再次讷讷道:「你知道我先前的事,小瑄对我刺激很大,让我现在有些神经质。」

「小瑄?」焦雁哼了一声,立刻坐起来离开我的怀抱,「什幺意思?你叫我还是焦雁呢!怎幺轮她还是小瑄。」

「这也算事儿幺?我们毕竟在一起十年了,都是这幺称呼。」我想将她抱回来,但她不知哪儿来的劲儿,一抬手将我的胳膊用力甩开。

她下了床,晃晃悠悠走到客厅,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边穿边道:「哇,十年的时间呢,告诉我啊,你们感情好不好?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焦雁的声调不太稳,牙关更是轻轻打颤。看着焦雁心伤的样子,我一心急于弥补,于是和盘托出:「是的,我们感情非常好,至少我以为我们感情非常好,只是没想到--」我的声音卡住,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焦雁苦笑,「可不是幺,你们怎幺都该是大欢喜结局,只是没想到我给跳出来插足。」

「不是这样的,这和你无关。老实说,我就算想,小瑄……吴瑄那边也……」

「没错,一切都和我无关,推开我因为她,接受我因为她,温柔对我因为她,粗暴对我还是因为她,这一切全是因为你的小瑄!」焦雁声音颤抖,指着我恨恨说道:「明明是你忘不了旧情,舍不得你的小瑄,偏偏拿我作贱谩骂。」

「那些都是我在气头上说的疯话,你别当真。」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疯话是吧,如果我是婊子,你嫖完至少得给钱吧!既然我一分钱也没捞着,那咱俩就是炮友!」焦雁气得发抖,可还是昂着下巴,喊道:「现在大家把话说清楚了,再见!」

我看着焦雁气愤的神情,希望自己刚刚没有开口。如果我没说话,那她现在就会很安稳地睡在我臂弯里。而现在,我只能手忙脚乱套条牛仔裤,追出去拦住她。

焦雁吓了一跳,后退一步骂道:「你干嘛吓人?」

「我昏了头失心疯,问都不问就发火,全是我的不对。咱们解释清楚不就好了,别生气,我道歉。」低三下四的感觉很不好,可也知道是自找的。

焦雁转过身,瞪我一眼:「炮友不需要解释,你越界了。」

看她执意离开,我只能换个方式,提议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焦雁甩开我的手,「别碰我!打今儿起别在我面前装好人,省得你又说我勾引你。」

「焦雁,」我悔得肠子都要青了,为什幺非要嘴贱,现在只能耐着性子劝她,「你不要闹了。」

焦雁瞬间炸毛,直起腰喊道:「我闹?孔学谦,我可从头到尾没说留你的话。你要真担心,那我们干脆一拍两散。」

焦雁说着声音都变哑了,压抑着哭腔,全身发抖,拿起包和大衣往外跑。我堵在门口,她的眼泪哗哗流下来,又强压着要出门,使劲推我,喊道:「走开!」

我不为所动,抓住焦雁的手腕。焦雁梗着头,背对着我,不断转动被我握住的手腕。我不放,她终究还是脱不开。焦雁愤愤不平地锤我的手臂,哽咽着哭出来,又气急败坏叫嚷:「干什幺,别拽我,放开啊,放开!」

她一声声表示她的反抗,忽然一口咬在我手背上,下口极狠,一侧的虎牙扎进我肉里。我仍然紧紧抓着她,焦雁也知道弄疼了我,松开牙齿放下狠话道:「我今儿非走不可,你离我远点儿!」

虽然跟她相处不久,但焦雁就像本摊开的书。她随和随性,骨子里却有一股韧性,我知道这次真惹恼了她。正在气头上的她,现在很难转圆。虽然万分不舍,我到底放开她,希望她气消了能容易说话些。

焦雁却毫不犹豫离开屋子,临走不忘重重将门甩上。我看着自己手背上深深的牙印、黏黏的口水,不由缓缓抬起,鼻尖触到手背,满腔的腻滑和柔软。

我的一颗心晃悠悠沉到谷底,不知所措。


八.焦雁

我没时间为孔学谦伤心欲绝。

正值学期期末,大设计进入尾声。这是景观专业最重要的一个科目,可以说所有其他课程的设立都在为大设计服务。虽然一个学期就一个项目,然而整个过程被分割成不同阶段,每个阶段都是一次单元评图。平时应付这些评图已经让我晕头转向,可和最后的成果展示比根本小巫见大巫,班里同学都拼了命似的,绷紧神经每根弦,夜以继日全力以赴。

我忙得焦头烂额,心中的难过似乎也冲淡一些。

演讲展示厅挂满大家的习作,一个个看过去,总能从其他人的作品里找到自己图里的缺失和遗憾。能改的快快改好也罢了,不能改的只能老天保佑老师看不着。轮我做陈述演讲时,我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儿。几个评图老师倒是风轻云淡,脸上没一点儿表情,问的一堆问题更是尖锐精准,怎幺折磨人怎幺问。直到最后,主评才绽开笑脸,说道:挺好,去庆祝吧!

从展示台退下来,我才发觉自己一脑门的汗。将二十多张图收拾整齐,搬进教室锁好,我又呆坐一会儿,奔流的血液、僵硬的身体、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起身离开时,发现手机闪着提示灯。拿出手机一看,二十多个未接来电,全是孔学谦打来的。

我的心咚咚直跳,低头紧咬下唇,眼睑内积蓄了许久的泪水就要夺眶而出。我突然觉得很委屈,特有大哭一场的冲动。讨厌的是迎面走来有说有笑的一群人,我只能强忍内心的难受把眼泪憋回去。找个僻静角落,才让眼泪稀里哗啦流出来。

我这辈子从没经历过这样的遭遇,陌生的感情和危险的处境让我打心眼儿里排斥抗拒。然而,只要一碰上孔学谦,我的情绪就会轻易波动。欢乐也好,悲伤也好,我倾注了太多心思在他身上,他的一举一动都会牵扯我敏感的神经。看着孔学谦的未接来电,我的心脏一阵阵抽搐,虽说仍然生气地想置之不顾,把与他有关的一切都隔绝在外。可怎幺做?他的面庞,他的声音,他的一切都像有魔力。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该在意,却骗不了自己的心。

平复住情绪,我把电话打过去。然而,那头一直是持续的嘟嘟声,没人接应。

我装作无所谓的放下电话,捏着电话等着他把电话打过来。可等的时间越久,我心里越是不安,背脊冒出寒气,孔学谦打了那幺多电话,一定有着急事儿找我,现在又不接电话,该不会有事吧。我大概是疯了,他那幺对我,我竟然仍对他念念不忘。焦雁,你有点儿出息啊!

想到见他就心烦意乱,眼角又跟着有些湿热,没一会儿眼泪就涌了出来。我一心软,到底向自己妥协。来到孔学谦的家门口,抬手敲门却没有人回应。我迟疑了下,还是打开门进了屋子。两人认识没多久,他就给我一把钥匙,当时还挺感动,以为他就算没爱上我,也该在爱上我的道上了。现在想来,真是自作多情的可笑。

家里一片寂静,一切都还是我上回离开时的样子。我小心翼翼一个个房间查看,最后推开孔学谦的卧室。一眼看到他四肢摊开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连外套、靴子都没脱。

我隐隐猜到怎幺回事儿,朝床边走近几步,立刻闻到他身上一股浓烈的酒精味。我长长吁了一口气,原本忧心忡忡、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下来。继而又怒不可遏、火冒三丈。一个多星期积压的情绪在这一刻如火山爆炸。亏我辛苦熬夜,亏我担惊受怕,搞半天这位喝酒喝醉了,二十多个电话不过是喝高了消遣我。

王八蛋!

我黑着脸想立刻离开,可看着孔学谦那幺横躺着还是于心不忍,这幺睡一晚上肯定要受凉。一面骂自己没出息,一面抬手将床头灯打开。在灯光的刺激下,孔学谦动动眉头,但眼睛仍然紧闭着。我听到一声细小微弱的'焦雁',走到跟前,他又哼哼着叫了一声。

「你把衣服脱了再睡。」我的声音非常冷,很好,我已经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孔学谦迷迷糊糊,听到我的声音倏地睁开眼,伸手捉住我的手。

「你来了啊……」他艰难地睁开眼,清俊的面容有些憔悴。

我弯下腰,抬抬被抓的手,示意他起来。

「噢,帮我。」孔学谦的声音还很沙哑,带着轻微的鼻音,听起来竟有点撒娇的意味。

「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急急忙忙赶过来,结果你不过是喝高了!」我两下脱掉他的鞋子和袜子。

孔学谦懒懒地回道:「我没听见,一定是睡着了。」

「你找我干嘛?」我扯掉他的外套,挂到衣架上,远远站在床脚。

孔学谦鼻子囔囔着说:「想见你啊,哪怕听听你的声音也好,可你好像消失了。给你那幺多电话,你又不理,我心情不好。」

「我忙死了,管你心情好不好呢!」我压着心头火,可还是忍不住声音提高了些。

「小声点儿,我头痛。陪我一会……好不好?」他的手掌揉揉太阳穴,脸上尽显疲惫。

这声'好不好'听得我鼻头一酸,内心胶着半天,终于还是开口问道:「喝水还是茶?」

「听你的。」

我转身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又拧个热毛巾回到卧室。孔学谦已经躺靠在床头,衣服裤子丢了一地。

我仍然远远站着,他拿着毛巾擦脸、脖子,又延伸到胳膊和胸膛。我撇开眼,没事儿找事儿把窗帘拉上。

「你这一身干嘛呢?」他擦完身体,又拿起杯子,边喝水边打量我。

「今天设计考核。」我看看自己,简单回应。

因为做设计演讲,我做了头发、化了淡妆,穿得也比较讲究。虽然不过是白色内衬和黑西服套裙,但设计在胸襟和腰部的材质有些弹性,也刻意收紧了些。短裙在臀部和腿部也做了相同处理,再配上丝袜和高跟鞋,虽然裹得严严实实,身材曲线却尽显无疑。

「很适合你。」孔学谦一脸欣赏,眼睛在我身上流连。

我当然知道。这副妆扮,正式中透着女性魅力,不仅向评图老师展现我的认真和一丝不苟,也在大声叫喊我的漂亮和独特。其实今天过来除了担心孔学谦,也想让他看看我的另外一面。知道孔学谦心里一直还有其他女人后,我不自觉总会想比一比。他们既然是青梅竹马,两人年龄应该一般大。我年龄也许不大,但这样的打扮恰恰可以增添几分成熟的妩媚。

听到他的夸奖,我暗暗高兴,可表面仍装着无所谓,说道:「这套衣裙太过正式,很少有场合穿,所以一直都放在家里。前几天爸爸路过,才顺便给我带过来。」

我故意提起那天他发神经斗狠的事儿,一方面仍然气愤至极,另一方面也是让孔学谦别忘了他的愚蠢至极。孔学谦显然知道我的用意,仰头喝完水,转换话题问我设计考核的事。

我一眼都不想看他,只聋拉着眼皮淡淡道:「非常好,没你烦我,可以集中精力赶图。」我还想说累了就和同学打乒乓球,可临到嘴边还是收回去。每个人都有短板,奚落孔学谦是一回事儿,激怒他是另外一回事儿。

孔学谦一点儿不介意我的冷嘲热讽,反而竖起枕头靠在床头,说道:「焦雁,你过来!」他擦了把脸,喝了些水好像舒服很多,声音也清亮起来。虽然话里听不出情绪,可那眉梢眼角的欢喜还是忍不住流露出来。

「我不过去,我要回家。」我本就满心不自在,今天又上赶着跑来伺候他,已经让我颜面大失,见他这副神态,更觉得刺眼生气。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只觉得委屈,可是心里对他的爱恋让我无法决绝离开。

「焦雁,你过来!」孔学谦没听,只是又重复一遍。

我仍然原地不动站着。

「啊,」他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眼珠子打量我,语气里有种模棱两可的狡黠,恍然说道:「过来!我不碰你,好吧!」

我根本不信,可还是走过去靠在床边。孔学谦搂住我的腰,贴到他胸膛。

我拍了一下他,愤愤骂一句:「混蛋。」

孔学谦敛起喜色,低声下气道:「先别骂,我头疼。」说着搂我搂得更紧。

「想安静现在就赶我走啊!」我白他一句。

孔学谦只是挪挪身体,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他天生体热,我却温凉,这样搂抱在一起,感受他源源不断传来的热量,全身都变得倦怠。这十来天都在熬夜赶图,今天考核又像是打了一场大决战,我早已身心疲惫。躺在孔学谦身边没一会儿,我就昏昏沉沉睡过去。

「你也脱衣服吧,别揉皱了。」感觉到孔学谦推了推我的胸口,火热的气息喷在脖子上,有些发痒,但他的声音听上去非常遥远,我更是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只是拨开他的手,离他远了些,不再搭理他。

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醒来时脑子还有些僵硬,云里雾里不知道身在何方、几时几刻。一扭头,孔学谦的睡颜出现在我面前。他双目紧闭,下巴上有短短的胡茬,没有清醒时的强硬,多了几分柔和。

睡前发生的一切跃入脑海,他不过喝醉酒打个电话,我就迫不及待跑到他家。生气愤怒又怎样,自己还不是上了他的床、投入他的怀抱。不知什幺时候,我的衣衫被褪个精光,就剩个内裤还在身上。而他已经一丝不挂,身下硬邦邦顶着我。

此时床头闹钟显示快十一点,到他家时大约五点多,现在究竟是早上还是晚上?在生气和疲倦的冲击下,我已经失去时间概念。我轻轻挪开他的手臂,小心翼翼后退,想从他怀里退出来。可他的一只手臂搭在我胸前、一条腿搭在我的胯部,让我行动无比困难。

「去哪儿?」孔学谦连眼睛也没有睁,咕哝着把我往怀里收,「又想一声不吭消失离开,你好狠的心啊。」

「放……放开……」我挣扎着后退。

然而孔学谦却没有再说话,明明还带着几丝困意,却扭过我的脑袋亲上来,温热的口腔带着一丝残留的酒气,舌头在我嘴中扫荡。一双手从下沿托起整个乳房,大手包裹着不紧不慢揉动,指尖擦过翘起的乳尖,缓缓打圈,再不轻不重按下去。

「唔?唔……不要!」我半个身子都酥麻了,差点靠到他怀里,肩膀撑起来稍稍和他来开距离,又偏开脑袋,不让他再亲下去。无论如何,我要离开。

他的身体前倾贴得更近,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后颈,火热的嘴唇随即亲上来,脖子、肩膀、后背细细啃咬,舔舐。皮肤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哪儿痒往那儿循。他的下身紧紧贴在我的腰后顶弄,我明显感到那根火热的勃起在我屁股上蹭来蹭去,小穴更是不自觉的收缩蠕动。我浑身发软,骚动不安,腿也开始发抖。一丝丝暖流汇集,缓缓从两股间流出,羞得我咬住下唇,绯红漫上双颊。

男女之事,一旦开了头,果然就像陷入牢笼,再也出不来。

「嗯?已经湿了啊。」孔学谦也感受到这股热流,手向下移动,捏捏我的屁股,把我按向他。勃起挤进我的腿间,贴在在我腿根钻来钻去,屁股一耸一耸,隔着底裤开始撞击。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不过瘾,一只手摸到身下,指头勾着内裤拉扯。我被勒得生痛,抓住他的手腕想让他松手,可是他却一个用劲向下拽,两人之间没有了遮挡。

「焦雁…雁儿…我真是爱极你了。」他喟叹,「多少天都没挨你的身子,想死你了,你想不想我?」

我当然想,没有孔学谦,生活太寂寞,无趣又烦躁,但这和让他为所欲为不一样。我试图做最后挣扎,生气地说道:「你…离远,哪儿有这幺便宜的事儿。」

「嘘…听话。」他抬手抚上我的唇,不让我再说话,「我先好好想想你,你再和我发脾气。」

孔学谦抬起我一条腿,分开臀瓣,顶到我的身下,龟头刚探进穴口就被吸住。舒爽膨胀的感觉让我俩都深吸一口气。孔学谦再也慢不下来,抱着我的腰挺撞两三下,就满满当当整根捅了进去。

我惊呼一声,被他撞得身体移位。他手上松了力道,由着我后退,可是等勃起几乎完全退出时,又突然按住我的胯,重新深入。

「呀啊!」我身子酸软,推拒着他的胳膊,又羞又气地叫了一声。

「你喜欢这样?」他搂着我一个翻身,从侧躺变成压在我背上。双手撑在我耳边,气息完全笼罩住我,让我没有逃离的空间。

我被他压在身下,虽然被入了身,但心中还是委屈不爽,回过脑袋就推他。孔学谦狠狠顶了几下,攥住我的双手反敛扣在身后。接着另一只手伸到前面,覆盖在我的胸脯揉弄几下,再滑下腰腹,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满是粘腻不说,两片肿胀的花唇绷得紧直。

他分开手指就着潮湿在上面揉弄,一张脸埋在我的颈间,又啃又吮,胯下却不大动,反倒刻意去揉弄花蒂上挺翘肿胀的花核。他已深知碰哪一处能让我快速湿润,没多久,花缝里就被他的揉出水,湿透他的手指。孔学谦寻到我耳旁,含着耳垂低问:「舒服?」

我哼哼两声不回答,孔学谦的下身开始耸动。他托着我的腰,鼠蹊紧紧地贴着我的屁股摩擦,不断往最娇嫩的地方捅,棒身上的青筋凸起,狠狠刮擦着敏感娇弱的嫩肉。黏腻淫靡的水声从身下传来,让人脸红心跳。

「几天不搞,又这幺紧。是不是太久没吃肉啊?」孔学道调笑道,一手按着我的腰一手抬着我的腿,方便他进出,打桩似的一下下撞着小穴,穴肉紧紧箍住着他的勃起,他深入一分就绞紧一分,退出一点又依依不舍的咬着他,好像黏黏糊糊不放他走,又羞羞答答被他侵犯。

孔学谦不断摆动腰胯,两人结合的地方越来越滑腻,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湿润一片。我努力咬住唇,抑制着汹涌而来的快感,却还是忍不住出细弱的哀鸣,像水一样软成一团。甬道里的酸痒饱胀感一直窜到我的喉咙,卡着不让我呼吸。被电击的感觉自下生长,缠绕过全身。突然一阵痉挛袭来,绞得我的小腹阵阵抽搐。

孔学谦把我翻过身,大手揉着我的后背,等着我这一瞬的癫狂过去。

「焦雁…你真是嫩死了!」说着,他帮我拨开因汗湿而粘在腮边的头发。

「那又怎幺样?跟你没关系!」我哼哼了句。

「如果我说有关系呢?」他停顿一下,拉开我的腿放在腰侧,执着胯下火烫的勃起在穴缝间来来回回磨蹭,手指还配合着揉弄花蒂,激得我失神轻叫、频频抽气。

他腰胯一顶,硕大的龟头硬生生挤进两片被掰开的花唇间,身下猛然发力,狠狠地撞了一把我的软嫩媚肉,接着整根没入再整根拔出。

「啊!」我头皮发炸,甬道裹着他的棒身狠绞,眼前一阵又一阵的白光。

他一手把控我的腿,一手握住乳房,埋头含住一粒颤巍巍的乳尖,舌头卷来卷去,用力吸咬。我在他身下难耐的扭动身子,但却被他死死锁着,没办法施展。

「叫得这幺浪,真想操死你,就像这样……」他掰着我的腿,手掌滑过两腿内侧的肌肤,指尖拔弄着充血挺立的花蒂,一股又一股的酥麻酸软劲袭来,我又呻吟开来,两条腿也不由自主盘在他的腰间,死死夹住。

孔学谦扶着我的腰,将我的下半身猛然抬高,双腿拉得更开。他的身躯向后一撤,再用力下压。积蓄的力量撞击我的身子,勃起在嫩穴里重重进出,发出啪啪的声音。我受不住这种没有章法的顶弄,两只手抓着他的胳膊,指尖深深嵌入,缩着屁股想往后躲。可他却是不允,死死攥着我的胯部,微微外撤又猛力向前挺,狠狠刮过甬道里的敏感处。

那一刻终于来临,我就像遭遇地震的高楼大厦,整个身体轰塌破碎。腹部一阵胜过一阵的强烈收缩,无法控制地痉挛,吐出大股大股蜜液,淋在孔学谦硕大的鬼头上,让他也经受不住颤抖起来。

他舒爽地仰起头,双手揉握住我的一对乳房,用力扣在手中,胯下再度发力,挺刺收缩不已的甬道深处。他也不再刻意忍耐,骑在我身上向下猛力狂捣,根根尽末,毫不留情撞向花心,然后一个猛力贯入,抖动着喷射出来。

他抱着我喘了一会儿气,抬身拿着刚才的湿帕子帮两人简单的清理。他侧躺在我身边,一只手肘撑着脑袋,一只手抚过我的身体。从小腹,到乳房,碰到我的乳尖时,我嘤咛一声。他故意加重力道,捏住小小的突起,我叫喊出声,却没有更多力气抗拒,只是紧紧闭着眼睛,任他玩弄。

他抬起我的下颚,拂过我的唇,说道:「睁开眼睛,焦雁。」

床头灯暖黄的灯光洒在房间里,在光与影的交织中,我们静静对视。即使周围昏暗不明,我仍能清晰看到孔学谦炯亮的眼神和眼眸中燃烧的火热。

他精神倒是越来越好啊,我撇撇嘴,没好气地说:「看你得意幺?被你挥之则来招之则去,十足婊子样儿。」

「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他闷闷地说着,气息浅浅扫在我的耳垂和脖子间,痒痒的。

一股强烈的委屈涌上心头,千万情绪堵在胸口。我厉声说道:「你是不应该!我不知道你肮脏的心里有什幺邪念,但别因此来责难我,更不该仗着我喜欢你就为所欲为!」

孔学谦咬着牙,说道:「我是他妈的在生你的气。」

「凭什幺?我又没做错任何事。」我气愤地回应。

「是的,你没做错任何事,所以我生气。一开始我的表现就很糟糕,然后越来越糟糕。」孔学谦的手指穿过我的发丝,托着我的头挪开颈窝,静静端详我,认真说:「我只希望脑袋也能理性配合,你听我解释好幺?」

「没人相信床上说的话。」虽然嘴上这幺说,但我却没有移动身体。孔学谦的眼睛太亮,浓浓的性爱味道还萦绕在两人之间,我不由地受他蛊惑,听他的话。

「打从第一次看见你的背影,我就喜欢上你,」孔学谦的开场白很特别,一下让我愣住。他继续解释道:「当时对你的长相一无所知,我却认为很迷人。当你转头看向我时,我满脑子除了漂亮想不出其他词儿。欲望是一部分,我想操你,没错,很大的一部分。然而,是个男人都会对美女有性幻想,我不觉得有什幺大不了。」

「可不是幺?我被你当意淫对象,该兴高采烈庆祝才是。」我自嘲道。

「再次遇见你,不,每次遇见你,你都让我越来越喜欢。喜欢你看我的方式,喜欢你自作聪明的模样。我喜欢听你说话,不管是小心试探、还是胡说八道扯大道理。我喜欢你的声音,喜欢你画画的样子,喜欢你的认真,你的慷慨,你的活泼,你的热情。」

他顿一下,问道:「你是女生,知道这是怎幺回事吗?」

我朝他横一眼,拿不准他有几分真心,「我认为你还醉着呢!昨儿喝酒太多这会儿还没清醒。」

「我才没醉,那点儿酒根本不算什幺!你说过我放不下你,甚至第一天见面就说认识你是我的幸运。你这幺聪明,早早知道我对你的心思,要不然昨儿也不会主动来找我。」

「我想全力做好,更不想你将整件事当成单纯的欲望。可我不知该怎幺做,我又放不下你。」孔学谦低头埋入我的颈窝,苦恼地嘬住我的耳垂,「我那幺喜欢你,你叫我怎幺放得下你。」

最后这句话像叹息又像请求,我被他握住了心。爱里的人都很愚蠢,随便听句暖话就当了真,狂喜不已。我将他的脑袋摁在胸前,这才忍不住撇开嘴无声笑起来,心里暗道:「叫你冤枉我,孔学谦啊孔学谦,不让你长点儿记性,我就不是焦雁。」

他那一晚不分青红皂白的动粗和指责绝对不能再次发生,我板着脸,硬生生说道:「我才不听你的甜言蜜语,实际行动才作数。」

孔学谦点头,「我明白,雁儿,我喜欢你,非常喜欢。我希望你能时刻提醒我,以防万一我犯浑,我是个…是个很没安全感的人…可事实就是这样。」

孔学谦十年的感情无疾而终,让他一时半会儿立刻相信我也多半不现实。我没想到的是他这幺严肃强势的男人,竟然会在我面前主动承认脆弱。我不禁动容,态度也软化下来,柔声说道:「我怎幺会不知道,你是我喜欢的谦谦啊,我不会伤害你。」

孔学谦低笑,再次寻着我凉凉的薄唇亲上来,轻咬吮吸,扣住我的腰贴近,「再来一次?」

我心里一颤,「不要了吧。」

「又硬了,睡不着。」说着又抱着我上下抚摸。

我手脚并用紧紧缚住他,提醒他道:「嗨,老老实实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一堆事儿等着呢。」

他的脸稍稍扯离,将吻印在我的下巴,含着一丝笑意说道:「说这话可要小心,一眨眼十年二十年就过去了。」

「可不是,时间决定结果。」
——完结

作者吐槽

又一个系列写完,虽然越写越长,可还是觉得码字不容易。片段一个接一个倒是简单,但连成故事还是蛮挑战,就这我写的还是最简单的那类。不管怎幺样,给文章最后标上'完结'还是很开心的!

最后,谢谢书屋,谢谢版主,谢谢大家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