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烟波楼】(4.1-4.3)
第四卷 萧墙淫靡君不帝 第一章 风华辨 虽是战火已起,燕京城中依旧是热闹不凡,萧启一身锦衣此时已经是脏乱不堪,但他却是无心打理,即便此时与心中最是挂念的两个女子在一块儿,可依旧是难以开怀。 萧念在他身旁,本是天真无邪不谙世事的她此刻也是眉头紧锁,无心逗乐。 雁门关破。 鬼方大军一路南下,所向披靡,雁门以南无险可守,郡县城池或弃守或投降,是以自雁门向南,一路之上尽是流亡的百姓。 萧启初时还能解下包裹取些干粮接济一二,可直到蜂拥而来的难民将他的包裹扒了个干净,他才渐渐明白,在这乱世之中,自己是多么的淼小,一想到雁门关之祸皆因自己一意孤行北上所致,不由更加内疚。 三人之中,唯有拓跋香萝稍显澹定,她早已不是三年前的明媚少女,经历过亡国之恨的她面对着这数不尽的难民,心中却是有些麻木起来,拓跋已逝,战力甚至还不如拓跋的中原还能支撑多久呢?每念至此,香萝都觉得浑身颤抖,不由想起那些个受尽淫辱的岁月,眼泪便不自觉的在眼眶中打起转来。 “哎,都是些孩子,却都要承受这般苦痛。” 离他三人不远处,一驾掀起素帘的马车之中,素月放下香茗,缓缓一叹。 “国运不昌,他们皆为皇族,自该承受得多一些,即便如此,相比起这一路来的百姓,他们这点伤感又算得了什么。” 琴桦放下车帘,稍稍往里面坐了点。 “怎么,真的不跟着他们一起?” 素月笑道:“我看你对他挺上心的。” “不了,这小子的修为一日千里,即便没了我也不会差多少,” 琴桦顿了顿,却是道出实情:“若是真算起来,我还是他小情人的杀父仇人,还是少见面的好。再说,我可不想学那欧阳迟,在深宫之中当只老乌龟。” “据说欧阳迟是为了救三妹而死的?” 素月突然想起萧念曾经所言。 一提到“三妹”,琴桦便不由自主的怅然起来,琴枫已经消失三年了,到底是生是死,即便是烟波楼里的神女们都是一无所知。 突然间,自北城街道突然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炮竹轰鸣,琴桦一时失了兴致,索性掀开素帘朝着那热闹的人群看去,但见一匹高头大红马上正坐着一位胸披艳红大花团的年轻公子,这年轻公子一身红袍,笑容可掬的正朝着沿路的百姓拱手示意,而他的身后,更是数不尽的家仆侍卫围着的一台鲜红喜轿,显然是新郎官的接亲队伍。 “这是左相之孙吴越,今日正是他迎娶右相府的宝贝孙女慕容尔雅的大喜日子。” 素月掀开茶盖,见着琴桦好奇,轻轻品了一口后说道。 “姐姐当真无所不知,连这京城之中的婚嫁之事也都了如指掌。” 琴桦捂嘴偷笑,好不容易逮住个借口取笑素月一番。 “哪里,只不过商公子与左相府有些生意上的牵连,故而今日受邀前去贺喜了。” 琴桦却也知道素月性子最是平澹,哪里会挂心这等八卦之事,故而不再逗乐,只是好容易从伤感氛围里走出几分,故而朝着那迎亲人群之中多看了几眼,忽然,一道熟悉的庞硕人影窜入她的眼帘,琴桦凝神望去,却又不见这人影踪迹,心中难免疑惑:“难道是我看错了?” “怎么了?” 素月见她神色有异,出声问道。 “姐姐,你刚刚说商公子去喝喜酒了?” *********分割线********* 左相府门前此刻已是宾客如云,上至皇亲国戚,下至文武百官,此刻不断出入着左相府的大门,左相右相联姻,而且是素来不和的朝中两党之首,这是何等的大事,据说是左相见国运不济,意欲隐退放权,故而才有了今日的联姻。 琴桦换了一身男装华服,手中不多时转出了一把锦扇儿,缓缓步入左相府大门。 “不知这位公子可有名帖?” 琴桦微微一笑,自怀中取出一本红色喜帖,那管事之人稍稍翻开,见着上面写着“冀北商承之” 几个字,立马笑道:“原来是商公子,快里面请。” 琴桦澹澹点头,沿着这管事人所指的方向朝里行去。 虽是只在街头匆匆一撇,绪杂乱的慕容尔雅,慕容尔雅勐地抬手,竟是要将盖头掀下来,可手才刚刚握住盖头顶端,却是被早早观察着她的吴越一手按住,吴越依旧满面微笑,凑得近了几分:“娘子,此刻高朋满座,你我父辈祖辈皆在,还望娘子慎行。” 吴越这一句提醒果然有效,慕容尔雅握紧的手立刻松了下来,在丫鬟的搀扶下无力的折起腰肢,与吴越款款一拜。 “礼成!送入洞房!” 随着在场高朋的欢呼,丫鬟扶着新娘子朝着后院走去,只是这慕容尔雅走走停停,似是极力的想从盖帘缝隙之间多看几眼。” 方才那一刹那间,她似乎又看到了这三年来一直让她魂牵梦绕的秦公子,那个紫衣翩翩神剑傍身的秦公子,她不确定究竟是不是,但理智告诉她,即便真的秦公子在此,她都无法再改变今日之事实了,父亲那日说过:“大明之国运,已不再是一人一家所能挽回,而是需要举国同心才能抗衡鬼方蛮夷之祸。” 如今她的婚事,便是二相结盟之纽带,若是今日婚事不成,她有何面目面对自己的父亲?慕容尔雅所见的人影当然不是琴枫,琴枫琴桦本就是一胞所出,样貌相差无几,若不是琴枫一直以为喜好扮作“秦公子”,怕是常人都难以辨别,可今日琴桦亦是一身男装打扮,这才让尔雅姑娘一时走眼。 琴桦找了个末席入座,她所代表的商公子本就是一介商贾,向来在官场上没有什么地位,这末座之席倒是方便了琴桦暗中观察,可这酒宴之上宾客如云,汇集了左右两党的各方势力,自然鱼龙混杂,琴桦稍稍扫过,依然未有所获,不由将目光看向那被围在人群之中的新郎官吴越。 这吴越正与宾客畅饮不止,脸上已然浮起几丝醉意,活脱脱一幅志得意满的样子。 忽然,吴越身旁丫鬟一时不慎,端着倒酒的酒壶居然溢满而洒出许多,惹得吴越身旁客人被淋湿许多,立刻抬眼望去,那丫鬟这才醒悟,可这慌乱之下却是更为紧张,右手一软,那手中的酒壶却是自手中脱落。 吴越已然有了几分醉意,见得此景,当即脑中一热,右手竟是突然伸出,便在酒壶落地之前轻轻提起,免了这酒壶粉碎当场的厄运,可这一番举动立时引得旁人惊奇:“想不到吴公子竟还有如此身手,当真了得啊。” 吴越立时朝那丫鬟狠狠一撇,一股杀意扑面而来,但杀意稍纵即逝,此刻正是大喜之时,自己已然露出些许纰漏,还是少饮些酒为好,当即朝着周边宾客拱手示意,婉拒了一些想要闹洞房的狐朋狗友,朝着四周扫了一眼,确认没有人跟着,便匆匆向着后院行去。 可他的扫视如何能发觉得了角落里的琴桦,琴桦轻声一笑:“想不到这左相之孙倒是个角色。” 慕容尔雅正端坐在布置得温馨舒适的红床之上,红窗紧闭,红烛摇曳,慕容尔雅安静的坐着,脑子里却是想着很多很多。 女人思绪最多的时候便是这新婚之夜,盖着不能摘下的红盖头,穿着这一辈子最美的红衣裳,静静的等待着郎君的到来,而这份等待一般又要很长一段时间,足足从中午时分等到晚宴过后,故而这段时间往往成了女人一生中最多回忆遐想之时。 慕容尔雅自幼便生得端庄娴静,颇受家人喜欢,幼时也跟着先生启蒙,不出十岁便得了个小才女的称号,“诗香若惊鸿,尔雅胜国风”,这一句便是尔雅十四岁那年随父亲参加国子监的诗会,斗诗赢了国子监的学子之后,国子监祭酒吕大人所评。 而随着年龄增长,尔雅便越发不像个闺中小姐了,不知何时起,尔雅向往起了“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的世界,渴望走出深闺,看一看那世俗江湖,直到她遇见了秦风,那个紫衣翩翩一剑西来的“秦公子”,那个救她于危难之间,带着她走马看花的秦公子,忽然间,她不再向往江湖,那一次自江南回来,她便开始向往平澹。 她依稀回忆起那日带着秦公子去的小酒馆,她精心准备了一个多月才学会的几道菜肴,那一日,她几乎都想着说出“愿为君日日烹厨,夜夜诵书” 这样的话,可终究是碍于女儿家脸面,未能出口,可那一日之后,她再也没见过秦公子了。 “咯吱”一声,红门轻轻推开,正回忆着也秦公子相处之时情景的慕容尔雅却是吓了一跳,惊呼一声:“秦公稳的手突然从背后缓缓向里靠近,直到环绕在那纤细的红裙柳腰之地,慕容尔雅才反应过来,懵懂的她立时抬起身子,不解的看着吴越,而吴越却是稍稍停下手中动作,却又一手抬起,轻轻抚上尔雅那光洁稚嫩的脸颊,含情脉脉的将头缓缓靠近。 尔雅莫名而生出丝丝恐惧,不由自主的向后倾倒,这一退一进之间却是正退到了床檐附近,慕容尔雅退无可退,只得任由吴越靠近,吴越却是并不粗鲁,只是将额头稍稍触碰在尔雅的额头之上,双额相触,吴越轻轻的将额头在慕容尔雅的脑门儿上一点,这般温柔而又亲密的举动立时引得尔雅双颊彤红,不知所措。 趁着佳人气息越发紊乱,面色越发红润,吴越趁热打铁,终是俯下头来,一口便封住了慕容尔雅的香津小嘴,“呜呜!慕容尔雅还未反应过来,脑中立时懵成一团乱麻,双手急切的用力,想把这越发过分的吴越给推开,可吴越的身子好似铜墙铁壁一般叫她毫无办法,而嘴上,吴越仍旧毫不停息,不断用宽大的唇舌将慕容尔雅的小嘴完全包住,更有甚者,慕容尔雅只觉牙关之前,一根柔软湿滑的舌头竟是抵在门口,不断的朝着自己的牙关抵弄,慕容尔雅哪里经受过这般旖旎场面,当下禁不止吴越的手段,牙关微松,那熟稔的舌头便是长驱直入,如那蛟龙入海一般滑入自己的口中。蛟龙入海自是难免一番惊涛骇浪,吴越的舌头贯入之后,立马在那渴望多时的小嘴之中尽情畅游,只一会儿功夫便叫他寻出慕容尔雅的香舌所在,吴越自是花中老手,当即舌头翻转,立时便在那佳人芳唇之中对着尔雅的香舌舔舐起来,“嗯”,双舌才刚刚触碰,慕容尔雅便犹如触电一般闷哼一声,吴越心中一笑:“任你千般不愿,落入我的手中,迟早也要变作母狗一只。” 正自深吻之间,吴越轻抬右手,再度抚上慕容尔雅的背心之处,忽然,吴越的右手之间竟是散发出些许黑气,甚为骇人,可这般景象却是背对着慕容尔雅,尔雅此时还沉醉在吴越的爱吻之中,哪里知道吴越已然施展出他这几年苦练的调情手段,新婚之夜,他可不想一直当个教书先生,若是能让这平日里温文尔雅的闺阁小姐主动宽衣解带,倒不失为一件乐事。 “呜呜…”被吻得茫然无措的慕容尔雅突然挣扎起来,吴越也不用强,任凭着佳人挣开胸怀,慕容尔雅此刻满目通红,彷佛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儿一般,眨着风情万种的柔媚眼神:“我,我…” “诶?今夜你得唤我『相公!』”吴越轻笑一声,故意逗她。 “相、相公!”慕容尔雅终是忍耐不住,低声唤了一声,旋即便接着说道:“相公,我,我好热。” “热便学我一样,把衣服给脱了罢。”吴越继续蛊惑道。 “啊?”慕容尔雅新婚之前自有一些婆子教导,这闺中之事虽是不甚明了,但也略知一二,可如今真到了要宽衣解带之时,难免还有些犹豫,可不知为何,身上传来的那股燥热之感越发难忍,浑身上下不住的扭动,额头之上早已泛起汗渍,“反正已是嫁他为妻,今夜便从了他罢。” 本是犹豫的慕容尔雅心中不知为何生出这一念头,可这念头才刚刚生起,便一发不可收拾,再多的理智都无法挽回,慕容尔雅双手微微支起,朝着头顶伸去。 吴越见她动手,立刻坐得端庄起来,他要好好瞧一瞧这闺阁佳人的宽衣之态,但见这慕容尔雅动作轻柔,小心翼翼的取下头上的凤冠凤钗,一头浓密乌黑的秀发旋即盘撒而出,越发显得娴静动人,紧接着便是伸手解下腰间衣袋,宽大的喜袍立时松散开来,露出喜袍之中的亵衣残影,宽大的喜袍随风摇曳,不断有白晃晃的嫩肉显露于外,羞得慕容尔雅再度缩手,看着吴越赤裸裸的目光,大羞道:“你,你转过身去。” 你还未死』这等言语,想是定和姐姐失踪有着莫大关联。 联想到白日里见到的那道人影,琴桦眼神一冷,素手轻抬,三道黑色飞箭便自袖袍之中射出,吴越哪敢硬接,当即不断向后退走,抬手一剑,只击落那当中之箭,人影朝上一跃,又堪堪躲过下方的一箭,然而再无力气去躲这第三箭,只得稍稍侧身,那飞箭自小腹边角射入,虽不致命,但也力道颇足,直将刚刚跃起的吴越射落下来,而这吴越射落跌倒之时,顺手一掷,悄悄将一道黑团掷出窗外。 琴桦心中冷笑,看来这相府公子却不是省油的灯,也不揭破,任由着他捂住流血不止的伤口,不断喘息。 吴越面色狰狞,但稍稍思索便又换了一副表情,只见他转过身来,竟是回头朝着慕容尔雅说道:“娘子,你这位秦大哥似乎对我有所误会。” 琴桦心知他在拖延时间,她何尝不是想看一看这吴越的背后之人,故而任他拖延,只是一脸冷笑的望着这眼前男女。 “秦,秦公子?你们?” 慕容尔雅穿上了刚刚脱下的绣鞋,稍稍起身,听得吴越这般呼唤,一时也不知所措起来,赶紧上前问道:“秦公子,这三年…” 话才出口她已意识到不对,此刻她已为人妇,哪里有不关心丈夫却先关心对手的道理,旋即又退回身来,看着吴越捂住的伤口,心中暗自猜想:“莫不是秦公子知我嫁予他,心中不忿,哎,若真是这般,我又该如何自处呢?” 琴桦也不答话,只是暗自猜想着这女子与姐姐的关系,看这女子发髻散落,满面通红,显然是受了极深的魅术影响,可这么快的速度便能恢复心智,想必也是心智淳朴之辈,想必是姐姐的男儿打扮太过英武,倒是叫这官家小姐情难自已,心中偷笑着姐姐的风流韵事,但面上却是不为所动,冷声道:“你可知他不是什么好人?” “他?”慕容尔雅朝着吴越看了一眼,不知为何,她的心中对于秦公子有着一丝莫名的信赖,秦公子若是说他不是好人,那…虽是心中有些犹豫,慕容尔雅依旧难免向着吴越所在退了几步。 “你在想什么。我可是你的相公!”吴越心中恼恨这魅术竟是如此不中用,这贱人竟是要离他而去,当下大吼道。 “我,我…”慕容尔雅站在二人中间,更是忐忑不安,难以抉择。 “吴少爷的武学功夫没长进,想不到这风流本事也落了个干净,竟是连新婚夫人都看不住。” 一道阴侧声音响起,琴桦心中一顿,果然是他,当即将神识扩展,但见两道人影飞入房中,一道迅如闪电,形如狼人,一道身形臃肿,貌丑如猪,果然是她曾在庆都所见的摩尼教护法“贪狼”与“苍生妒”。 这二人修为不弱,但自己应付起来还算戳戳有余,但这二人似是根本不怕她一般,放心大胆飞入这婚房之中,倒叫心思缜密的琴桦有些警惕,神识所及,竟是发现还有一道真气隐于不远处,估其修为竟是不在自己之下。 “琴桦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贪狼不喜说话,苍生妒倒是大摇大摆朝她微微一拱,边说着边露出小腹之下的一道伤痕,冷笑道:“庆都一别,苍生妒铭记于心,今日,要再领教小姐高招了。” “她不是秦风?”吴越听得苍生妒此言,立刻问道。 “吴少爷,此人却不是『紫衣剑』,但也不比『紫衣剑』差,她是那贼婆娘的孪生妹妹,烟波楼中排行最小的琴桦,三年前于大漠之中暗杀匈奴之主拓跋宏图,三年后又于庆都王庭暗杀鬼方雄主完颜铁骨,就是我,也免不了挨她一刀。” “琴桦小姐”、“贼婆娘”、“孪生妹妹”,慕容尔雅本就是聪颖之人,仅凭着他二人的短短几句,便似乎听出个大概,“这眼前之人不是秦公子,他是秦公子的妹妹?而秦公子,似乎也是个女人?” 一念至此,慕容尔雅只觉天旋地转,直将目光愣愣的看向她刚刚还认定的“秦公子”,她此刻只愿这“秦公子” 能出声否认,打破她的无端猜想。 然而琴桦虽是心中早知姐姐尚存于世,但却是故意冷声道:“我姐姐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 苍生妒听她此言,心中暗想着看来那贼婆娘当真死了,不然也不会三年来全无动静,连她的孪生妹妹都没有她的消息,当下放心笑道:“怎么早已留好了退路,她的修为不在我之下,要抓她确是不易。” 夜十方朝着房中看了一眼,只见青烟消散,刚刚琴桦所处之地,留下一道浅坑:“这便是地遁之术。” “果然,昔日在庆都就见她用过,若不是八荒长老机警,险些让她误了大事。” 几人围住这浅坑,心中暗道这地遁之术的神奇,看似是朝着地下遁入而逃,可实则却又并未潜入地下,犹如神仙法术一般变幻莫测,实在高深。 而便在众人沉默之时,躲在墙角的慕容尔雅突然一个不慎,竟是将身旁茶几上的一个茶杯碰落,而她却没有吴越那般好的身手能够轻易接住,只得任由茶杯“嘣” 的一声摔倒在地,摔个粉碎。 随着茶杯落地之声,众人难免不朝她望来。 吴越面色阴冷,本是打算装作翩翩君子,慢慢调教与她,却不料被那琴桦打扰,而这贱人错将琴桦当成那女扮男装的秦风,更是当着自己的面展露出与那秦风的情意,叫他怎生不怒,而且此时让他见得摩尼教的这一干人,也算是撕破了脸,再无假扮翩翩公子的可能了。 吴越刚想出声恫吓于她,却听得苍生妒率先一步出声调笑:“吴少爷,你这新婚媳妇儿似是不太听话,要不要交给苍爷我替你调教一番啊?” “你,您们…”尔雅见他们说道自己,当即语声颤抖,不住的向着床头靠去。 “苍护法,此女乃右相孙女,明日按理还要回门探望,只怕不宜…” 吴越沉吟道,他可不想这到手的红丸便宜了别人,更何况此女还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结发妻子。 “难道眼下她就会心甘情愿从了你吗?” 苍生妒厉声道,旋即又露出一抹淫笑:“而苍爷我有一法门,可叫她忘却今夜之事,过了今夜,明日便做回她的新媳妇儿,吴少爷觉得如何啊?” “这?”吴越听得有此法门,倒是有些意动,但心中依旧有些不甘,只得转头请示夜十方:“师傅?您看?” 夜十方微微点头:“你既是我教中人,自然要与大家同甘共苦,此等心向外人的女人也自该受到她应有的惩罚,贪狼,你也去罢。” “是!” 贪狼应了一声,却是朝着吴越露出讥讽一笑,便大步流星一般朝着慕容尔雅方向走去。 这慕容尔雅不通武艺,于双修功法并无裨益,是以夜十方也不过多流连,且任凭着他几人玩弄就好,见他三人已是围拢过去,夜十方微微一笑,便朝着屋外缓缓离去。 后话:很多人质疑第三卷结尾的情节哪去了,这里统一解释一下,素月琴声响起的时候就注定了他们能逃出去的,我的设定是夜八荒在后军,根本没准备亲自动手,而前方的几位护法肯定是打不过素月的,此时大势已去,素月也不可能恋战,所以我觉得解救很自然,也就没有多费笔墨了,留给大家自行脑补吧,毕竟紧赶慢赶都还没到肉戏我也很烦。 第二章 波澜夜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你们别过来。”慕容尔雅哪里料到新婚之夜竟是这般场面,看着猥琐丑陋的苍生妒与那凶神恶煞的贪狼朝她走来,当即不断蜷缩着身子,不断的呐喊。 便在她呐喊嘶吼之时,苍生妒猛一抬手,自手中飞出一颗丹丸,正落入慕容尔雅的口中,慕容尔雅还未反应过来,苍生妒便上前一步,瞬间捏住尔雅的下颚,朝上一贯,那丹丸便顺利入得尔雅喉中,尔雅双目圆睁,惊恐道:“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苍生妒转过身来,朝着吴越笑道:“这药名叫『忘情丹』,包管她明日忘记今夜之事,吴少爷,苍某这便不客气啦。” 吴越虽是心中不服,但终究知道轻重,当即换了笑脸:“两位护法先请,在下也便多长长见识。” “啊!”的一声嘶喊,吴越顺声望来,却见着那不苟言笑的贪狼此刻化作一条淫狼,不多时已脱光了身上的衣物,赤裸裸的站在慕容尔雅身前,贪狼浑身黝黑,腹下尽是健壮凸起的劲肌,胯下长龙不算粗大,但胜在直长,隔着老远看上去活生生一根烧火棍模样的龙根就这样随意在尔雅眼前晃悠,自是惹得这久居闺中的大小姐惊声呼救,然而吴越早已将这新房之外的家丁护卫撤去,此刻的新房之中,慕容尔雅再无幸免可能。 贪狼欺身而上,一把拉起蜷缩在床脚的红袍佳人,拦腰抱起,便朝那秀榻之上扔去,慕容尔雅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得他施为,这一扔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好在床榻柔软,慕容尔雅这一摔还未受伤,可随着软床轻弹,那胸前一对白兔自是荡得涟漪不断,眼见着佳人惊魂未定,贪狼一手扯住慕容尔雅的小脚,将那香靴狠狠一扯,尔雅的白玉小脚再度显露人前,连带着的,双脚被贪狼握在手上,身体被向前拉去,整个人拉成弓形,虽是不断挣扎,但在贪狼的手中却是无甚变化,只得任由贪狼拉近距离。 贪狼也不多话,平素不苟言笑的脸上此时已是红光满面,淫欲高涨,美人胯下挣扎嘶叫,更叫他兴奋异常,当即欺下身去,一把扯开慕容尔雅的那身大红喜服,“嘶啦”一声,喜服被撕成碎条飘散空中,慕容尔雅立时尖叫,可每一声交叫都伴随着下一声“嘶啦”,慕容尔雅再无力气,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这身新婚喜袍被撕成粉末飘散于她的新婚洞房之中,而她本应嫁予的男人,却是站在门边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冷眼旁观。 “兄弟忒也粗鲁,这小妮子还是处子之身,你可别把人给肏死了才好。”苍生妒不知何时已然脱光全身衣物,挺着个大肚腩便朝新床走来,贪狼虽是不喜说话,但对着苍生妒却是不甚傲慢,稍稍抬起头道:“教主也说了,对这等婊子就该如此,”言罢,便低下头去,大嘴立时覆在慕容尔雅不断娇呼的小唇之上,狠狠吻住。 “呜呜。”慕容尔雅刚刚才经历过吴越的温柔初吻,此刻却是被这身形如狼的恶人重重吻住,两番感觉竟是完全不一,那吴越虽不是个好人,但毕竟装作正人君子,吻她之时甚是温柔,一时还令她忘乎所以,而眼前这恶人,全然不顾自己感受,大嘴时不时的咬着自己的唇瓣外侧,疼得自己轻吟不断,而那可恶的舌头竟是不朝里钻,而是游离在外,不断舔舐着她的唇瓣外侧,用那舌头分泌出的口水将自己的唇瓣全部打湿,令她甚是恶心。 可她的感觉又有何用?古人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己既然已经答应嫁给那吴越,可新婚之夜见得这吴越是个恶人,便一心只念起别的人儿。莫非真是我错了?慕容尔雅心中一片凄冷,竟是不知何故冒出这股念头。正当她思绪万千之时,忽觉下身骤然一凉,慕容尔雅不由得再叫一声,眼神透过压着自己的贪狼朝着下身看去,却见着一堆白花花的肥肉出现在自己脚边,苍生妒猛地一扯,便将尔雅的亵裤扯掉。 慕容尔雅曾幻想过新婚之夜,她的丈夫温柔的为她解开每一粒衣扣,为她轻轻褪下她的每一件衣裳,她更曾经稍稍幻想,若是她那丈夫便是温润如玉气度不凡的秦公子,那该多么美妙啊。然而事与愿违,她的秦公子此刻“雌雄莫辨”,更不可能出现在此乳,如此柔滑硬挺的娇乳握在手里立时叫苍生妒好不舒爽,可他却是无心多磨,两只手同时发作,竟是将那佳人胸前一点嫣红缓缓向外一捏。 “啊!”慕容尔雅即便再能忍受,可也敌不过这最为敏感的乳头之处如此吃痛,立时大声哀嚎,苍生妒再不错过机会,肥腰一挺,那粗壮的肉棒活生生挤入尔雅的芳唇之中。 “呜呜!”佳人芳唇再次被堵,尔雅只觉嘴中、脑中均是一片恶心,可那肉棒不似贪狼的魔舌一般只是轻轻舔舐,这肉棒宛若大闹天宫的定海神针,入口之后立时越变越大,竟是在自己嘴中不断壮大,撑得她都合不紧嘴,而苍生妒却是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当即一把抓住尔雅的一头披散的长发,开始缓缓的抽送起来。 “啊,嗷,啊,嗷,嗷嗷!”慕容尔雅有口难言,整个身体都难有力气抵抗,苍生妒肏得正爽,贪狼亦是紧跟节奏,胯下魔舌较之苍生妒更长几分,已然深入到蜜穴深处,朝着那穴洞之中的肉壁嫩膛狠狠一顶,一扫,慕容尔雅再也无力抗拒那股奇异之感,紧绷着的白嫩玉腿竟是不自觉间抬高了几分,伴着下体之中突然涌起的一股潮水,慕容尔雅终是进入人生第一次高潮,美腿缓缓落下,泉流不断涌出,慕容尔雅双颊晕红一片,本想喘息一二,可苍生妒却依旧在有规律的抽插深入,初时还只入到牙关以内,可随着佳人的高潮来临,苍生妒也顾不上许多,竟是一步胜似一步,一顶超过一顶,自牙关以内,直入舌根,甚至是深入到那喉管之中。 见得慕容尔雅俏脸涨得通红,苍生妒心知火候到了,急忙从佳人芳唇之地抽出肉棒,挂着佳人玉津的肉棒摇曳在慕容尔雅眼前,可慕容尔雅无力多看一眼,此刻的她终是得到点点喘息之机,急切的不断呼吸,她知道,若是那恶心的肉棒再多呆一刻,她便会气血上涌,保不齐便将她昨夜吃过的饭菜干呕出来。可这时苍生妒拔出肉棒,时间拿捏得切到好处,不免让她松了一口气,高潮余韵过后,又不知还有如何的风浪等待着她。 雷声阵阵之后的暴风骤雨显然不会等待多久,苍生妒的肉棒依然坚挺,哪里肯等它软下去,慕容尔雅还未来得及多想,玉体竟是被苍生妒一把扶了起来,贪狼也已起身,缓缓的走到佳人背后,而那肥丑恶人已然坐在自己跟前,挺着那粗大肉棒向着自己的蜜穴而来。 “别,别碰那里,我求求你们。”慕容尔雅不由得升起最后一丝理智,她知道,若是那处的贞洁被夺,那她便再不是清白之躯,从今以后,她再也不是清清白白的闺中小姐,而只是一个不幸的妇人,横眼望去,那令她不耻的所嫁之人正靠在门边冷眼而视,似乎那眼神之中还带着些许兴奋之色,尔雅只觉更加绝望,“嫁予他,未来何在?” 眼下却不是思索未来的时候,一声淫笑传来,苍生妒不合时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新娘子不让我们碰这里,那你觉得后面如何?” “啊?什么?”佳人仍旧处于懵懂之状,却觉着臀间一丝热感传来,扭头一望,却见那样貌凶狠的贪狼已然靠在她的身后,竟是挺着那修长的黑棍抵在自己的臀间细缝一带。 “这里,这里也不行,别,别,不要…”惊惶未定的慕容尔雅已是连话都说不清了,这二人一前一后,纷纷将那可恼玩意儿抵在自己的门户之前,剑拔弩张,好不骇人! 可这二人却是并不理会尔雅的哭喊,二人一前一后将尔雅夹在中间,相视会心一笑,一个扶住雪肌玉腿,一个托住柔软翘臀,纷纷将自身长枪顶在慕容尔雅前后两端的穴口之处,慕容尔雅心中如坠冰渊,从未间断的呼喊也已停了下来,那胯下长龙所传来的滚烫坚硬的触感已经告诉了她,她再没有保持自己处子之身的可能了。 “啊—”一声凄婉决绝之声在这本是欢喜含羞的新房之中传出,清纯动人的闺中小姐,有着京城第一美人儿之称的慕容尔雅,此刻正与两个容貌怪异之人融为一体,她的身前,貌丑如猪,体态臃肿的苍生妒满脸淫光,胯下粗壮的肉棒刚刚正夺走了自己的处子红丸,此刻,正在不断进出,享用着佳人那处子幽洞之内的旖旎风情;而她的身后,身形瘦削面目阴冷的贪狼目露嘲讽之色,不断的托起自己的柔臀儿来回挺动,那细长的黑枪生来就是后入菊穴的上佳之物,每次挺动都比前到红,终于迎来了胯下的小腹中的一阵火热,“吼!”的一声,贪狼死死的握紧那雪白蜜臀,双手几近陷入肉中,捏得尔雅生疼,胯下长龙猛地开闸,一道精光水柱喷薄而出。 “啊!”终于迎来这阵风暴的慕容尔雅心头一松,疼痛无比的她早已忘却那射入自己臀缝之中的精液是多么的难堪与恶心,她只知道随着这阵哆嗦,那条钢铁一般的长龙终是软化而出,伴着心头的一阵松动,慕容尔雅只觉脑中一晃,就地下沉,竟是疲倦得晕了过去。 “兄弟也忒猛了些,哈哈,这又被你肏晕了,叫兄弟我难受得紧啊。”苍生妒一把抱住晕倒的慕容尔雅,一边抽出已然软化的巨龙,颇为无奈的朝贪狼抱怨,贪狼默不作声,却是早已退出身来穿好衣物,朝着房外走去。苍生妒虽还有心继续玩弄这美艳新娘,可他也知道若是再弄醒她,怕是难保药效已过,再难叫她忘记今夜之事,当即朝着门边的吴越笑道:“吴少爷久侯了,这番还多谢了您的招待,您这不守妇道的小娘子当真是动人至极,吴少爷今后有福了。”言笑之间,却也是起身着衣,跟随贪狼的脚步而去。 吴越强忍着他的嘲讽,心中暗恨,他也知道自己靠着身份权势才能拜在夜十方座下为师,与这摩尼教的老人不同,当下只得忍气吞声,望着渐渐远去的二人身影,吴越暗咬牙关,手中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回过身来,见那慕容尔雅此刻全身赤裸的躺在新床之上,虽是满身淫靡之气,胯下与身后蜜液精血混为一团,可依旧能从她昏迷的面容之上散发出新婚妇人的红润色泽。吴越在门口一直并未离去,自是本着一份猎奇之心,见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在床上被人肏得死去活来,不知为何,竟是由心底里生出些许莫名的兴奋,也不知是报复这不守妇道的娘子心中念着那“秦公子”,还是与生俱来的生理本能,吴越自小流连花丛,本就是京城有名的风流公子,后追随夜十方习武,更是演变成了京城有名的“落花公子”,但即便是上过的女人再多,也从未体会过这种眼见着属于自己的妻子受人凌辱的异样滋味儿,想到此处,吴越只觉胯下一阵火热,当即将昏睡的佳人拦腰抱起,向着新房之外走去。 *********分割线********* 吴越早有计议于新房之中邀摩尼教高手擒获琴桦,故而在新房外早将下人遣散,此刻出得新房走了老远,才见得有家仆出没,家仆眼见着新婚少爷一身红袍未脱,手里抱着用被子裹着的少奶奶,纷纷有些惊奇,但也不敢多想,虽是深夜,但吴越一声吩咐,家仆们自然紧赶慢赶的去准备沐浴的汤药了。 彩屏之后,红花散落,那一池刚刚烧好的温水正是舒适至极,吴越在下人服侍下除却衣袍,便又遣散了众人,独自掀开将尔雅裹住的那团红被,缓缓将佳人抱入水池之内。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吴家的浴池虽是比不得那传说中的华清池,可吴越却是觉得怀中的佳人绝不逊色于那杨贵妃,怀中的佳人仍在昏迷,想到她刚刚被两位护法强暴之时的凄惨模样,一向自诩风流的吴越竟是忍不住升起一丝怜惜,一手探入佳人的芳草之地,搅弄着清水在佳人的玉穴之间缓缓清洗。 透过纯净无暇的浴水折射,吴越只觉水中看到的佳人玉腿更显修长,稍稍清洗完尔雅受伤的玉穴,他的大手便忍不住朝着尔雅的玉腿摸去。本就柔嫩顺滑的玉腿在温泉里摸起来更为舒爽,大手来回抚慰竟是不觉有丝毫停滞,光滑得似是与水面融为一体。 “可惜这等绝色便宜了那两个家伙,”吴越心头不禁有些遗憾,可若没有摩尼教相助,自己怕是早成了琴桦的刀下之鬼,不过想到琴桦,不免又想到与琴桦面容一般无二的“紫衣剑”秦风,不由眉头一皱,“这贱人都已成了我的妻子,却心吴越心知此刻正是慕容尔雅药效发作之时,当即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措辞。 “我?相公?这是在哪?”慕容尔雅喃喃念道。 “自然是在我们的家了,莫非娘子忘记了今日是我们成亲之日?” 慕容尔雅稍稍回忆,却是记得白日里自己被吴家的八抬大轿抬入吴府,与吴家的小少爷拜了天地,此刻,自己正应是吴家的媳妇了。可对于今夜之事,尔雅只觉脑中一片混沌,望着这一池温水,疑惑道:“我们,我们刚刚?” 吴越见她戒备心思已消,不由走得近前,一手轻轻搂住尔雅的蛮腰,轻笑道:“刚刚我们才行过周公之礼,尔雅初经人事,竟是欢喜得晕了过去,我只好命人备下温水,让尔雅好生休息。” “啊?”慕容尔雅本就羞涩,听得“周公之礼”、“初经人事”这些话儿早已羞得不知该把脸面置于何地,可还不止于此,自己竟是欢喜得晕了过去,那岂非是自己贪恋淫乐,一念至此,慕容尔雅更觉难堪,眼前的丈夫幸好并不怪罪,反而能体贴自己,心中不由一暖:“尔雅啊尔雅,你终是嫁为人妇,相公对你如此关怀,今后可再也莫想些逾越之事了。”她所想的“逾越”之事自然是指她的“秦公子”,可她此刻以为新婚已成定局,随着贞洁之躯不在,对那“秦公子” 的点滴爱慕不由得也弱了几分。 吴越见她面色变幻,心知这良家小姐已然开始接受自己,心中暗笑:“任你何等心思,今后还不是任我调教。”旋即将心思提到那逃走的琴桦,心中不由一荡:“若是能将她掳来,将她二人一块儿调教,该是何等刺激?嘿,若是那女扮男装的紫衣剑未死,将她三人置于一地,想必画面会更加精彩。”吴越越想越多,胯下的巨龙也越来越挺,竟然从水中慢慢抬起,竟是在水面上露出一点龟头影子,尔雅本是一双美目在吴越身上打量,可看到这骇人场面,不由捂住芳唇,惊道:“相、相公,有蛇!” 吴越顺着她的眼神一望,不由哈哈一笑,轻轻捏住尔雅的玉手顺了下去,竟是摆弄着尔雅的玉手握住自己的巨龙,轻笑道:“这是相公身上的蛇,娘子可得好生侍养。” 慕容尔雅心中一羞,才稍稍触碰到吴越的滚烫长龙,便如触电一般松开,低下头去:“你,你欺负我。” “娘子莫羞,你刚刚可还喜欢得紧呢。”吴越一手握住长龙,轻轻摆开佳人玉手,便朝着佳人玉穴缓缓挺去,今日几番刺激,可还未真个销魂,吴越心中似有火烧一般,竟是不顾慕容尔雅的娇羞抗拒,腹部一顶,将长枪再度挺入。 “啊。”慕容尔雅痛呼一声,身体微微抗拒,但眼前男子这般强势,倒叫她不好拒绝,一想到刚刚云雨之时自己竟是兴奋得昏迷过去,脸上不由更是羞燥,“慕容尔雅啊慕容尔雅,这一回儿可得矜持一些,切不可再晕过去了。” 池水涟漪四起,二人之间水花不断,吴越挺动着他自信的长龙,由轻插浅入到迅猛而击不过一会儿功夫,可这一会儿功夫却是让慕容尔雅渐渐适应了胯下的撕裂痛楚,慕容尔雅只觉随着那恼人的棍儿的捅入,自己渐渐习惯起来,从起初的强忍痛楚到渐渐放开声音,慕容尔雅亦是变化神速,不经意间已然忘却了几丝娇羞之意。 “相公、相公,相公…”毕竟是官家小姐,即便是高潮之中亦是不知该呼唤什么,但从开始的哭疼变成这略有起伏的“相公”二字,吴越便已满足,“这才第一次,待我多多调教于你,怕是连自己的亲爹都不认识了。”吴越心中如是想到,长枪已至顶峰,吴越忽觉腹下一阵热感,当即屁股一紧,双手狠狠捏住那纤细的腰肢两侧,将长龙对准了蜜穴顶处,狠狠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相公,啊啊,相公…相公啊……” 高亢的呻吟不断自吴家的浴房传出,回荡在吴府后院之中,好在吴越又有先见之明遣散了家仆,否则这吴家少奶奶新婚之夜被肏得呼天喊地的消息只怕第二天便传遍府中了,那让名门闺秀的慕容尔雅如何自处,不过此刻的慕容尔雅却是浑然忘却自己的身份,只能彻彻底底的融入她新婚相公的欢爱之中。 *********分割线*********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一番云雨作罢,殿中的二人均是大汗淋漓的躺在床榻之上,互相依偎了萧烨怀里。 萧烨闻言稍稍思量,微微点头,望着陆祁玉娇羞模样,更是懒得思考:“好主意,哈哈,美人儿可真聪明。” 看着萧烨穿戴整齐大步流星的朝着殿外走去,似是马上便要吩咐人手安排这“狩猎”之事,陆祁玉微微一笑,悄悄唤来跟在身边的宫女,低声道:“速去告知教主,夜七欲幸不辱命。” ********* “什么?武林盟主?”琴桦惊异叫道,可眼前这小厮却不似作假之人,只得稍稍沉思起来。 自吴府逃出,她便前来这城北城隍庙中寻找线索,可这破庙杂乱不堪,显是早已荒废,又哪里来的姐姐的线索,正当她失望之际,一名青衣小帽的家仆却是寻了过来。 “可是『紫衣剑』秦公子?” 琴桦满脸惊疑,她此刻依旧是男儿装束,故而又被人错认为姐姐。但此刻她正愁没有姐姐线索,故而故作镇定:“何事?” 那家仆见果然是秦公子,豁然道:“可算寻到你了,秦公子,我家老爷邀您前往泰安的『望岳庄』商议大事,要小的一定得寻到您,可教小人一路好找。” “为何知道我在此处?” “庄主言秦公子与灵虚道长曾经约好了再此相会,故而遣我再此守候。” “你家庄主?” “秦公子莫非忘了,我家庄主正是望岳庄的主人雷振雷老爷,三年前还与您有过一面之缘,小的还记得三年前您与灵虚道长的一场大战,那可真是…” 这小厮还待吹嘘,琴桦却是按捺不住,当即喝道:“带路!” 第三章 孤崖生 前言:慕容尔雅的肉戏果然吸引不了大家了,哈哈,这章换上小香萝的肉戏,再吸引不了,得放大招了。 夜孤山虽是夜间凄凉静寂,可白日里却是热闹得紧,前来踏青游玩之人络绎不绝,然而今日夜孤山却是被朝廷禁军围得水泄不通,无他,当今太子代天狩猎,期待捕获祥瑞以助君威,故而狩猎前几天便有禁军将这夜孤山上搜查了一遍,为的自然是这位小太子的安全。 萧启神色凝重的骑着骏马,心中颇是无奈,这次逃婚不但未受父皇责难,反而被册封为太子,按理说算是一件好事,可如今鬼方进犯,父皇不思退敌之策,反而命自己来这狩猎,叫他难以接受,若不是老师欧阳巡劝他莫要惹怒父皇,他还真想冲入御书房来个跪谏。 “太子快看,那有只小鹿。”一旁的近侍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萧启回过神来,却见着一只身量不大的幼鹿出现在一颗老树之下,当即喝道:“且随我来,早些狩得些东西,也好早些回去。” 萧启说来也只是青葱少年,又是习武之人,见得猎物出现当即也收起忧国忧民的心思,接过近侍递来的弓弩,朝着身后侍卫呼唤起来。 “咻”的一箭,萧启脑中不由想起琴桦飞舞暗箭之时的场景,大漠之行,萧启受益良多,他知“花师傅”一身都是暗器,飞刀、毒镖、飞箭,乃至身上的银针发簪都可作为杀人暗器,暗器一道,一通百通,因而此番弯弓之时,萧启似是心有所感,随性一发,那飞箭直射而出,那树边小鹿还未待反应过来便被这一箭刺入,跌在地上动弹不得。 “殿下神威!” 萧启身边侍从当即欢呼大喝,萧启心中也不免稍显得意,将弓扔给侍从,却是独自朝着中箭小鹿行去,骏马轻驰,缓缓来到老树边上,看着倒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小鹿,萧启翻身下马,正欲将这射得的猎物拾回。 突然,一道寒光自天而降,萧启骤然感应到一股杀气袭来,当即舍了眼前猎物,急忙向后退了一步,但见那树梢之上,一道黑衣青影手持利剑,贯顶而下。 “保护殿下!” 众侍卫见得此状,立即吓得人仰马翻,当即不断呼和,纷纷朝着萧启方向奔来,然而话音未落,异变再生,夜孤山上本就树木繁多,眼下突然之间,每棵树上竟是都藏了一位黑衣剑手,各自突然冲下,顷刻间便让这群禁军护卫乱了阵脚。 寒光剑凝,萧启只觉眼前黑影剑法甚是熟悉,这股剑意随性而生,灵动飘逸,但杀伐之心却极是旺盛,几招之间已然恨意尽显。 “你,你是雁门关那人。” 萧启勐然醒悟,那日雁门关口,便是这黑衣人斩杀守备,协同斥候军中的内应破开城门,放得鬼方大军轻松入城。 “姓萧的,都该死!” 夜离恨冷声一句,剑法愈发狠辣,虽是一击未中,但旋即就地一扫,荡起层层落叶,惊得这山上鸟兽退散,沙尘尽起。 萧启手无兵刃,又不似琴桦一般随身携着暗器,面对这凛冽攻势,只得提起轻功慌忙逃窜,一边退走一边拾上一些树枝飞叶,用着琴桦所授的暗器法门甩出,虽不致命,但也能稍稍阻敌。 山间喊杀声四起,禁军人多,但架不住这群早有部署的黑衣高手,夜离恨将其分隔在外,逼迫着萧启只能朝着山顶逃窜,这夜离恨剑如游龙,萧启毫无招架之力,边打边走之间,身上已然被划出几道小口,好在他血脉异于常人,一些小伤还不碍事,可这般追逐之下,萧启愈发难受。 他久居京城,自是知道这夜孤山背朝大海,若是被逼至山顶,怕是一条绝路。 然而夜离恨的剑毫不留情,萧启所见过的高手之中,怕是只有那“紫衣剑” 秦风能够匹敌,若是自己有剑在手,或还可抵挡一二,可如今手上毫无兵刃,又哪里是她对手。 “对了,兵刃!” 萧启突然警醒过来,奔逃之间右手探入怀中,忽然面露惊喜之色,竟是自怀中掏出一把匕首。 夜离恨毫不理会萧启的停滞,见得此机,当即一剑而下,朝着萧启胸口刺去,萧启却是不再奔逃,见这剑影袭来,当即使出全身力气侧身而避,不知何时手中竟是掏出那把短刃匕首,匕首破鞘而出,乌黑的短刃竟是渐渐发出凤鸣一般的嘶吼之声,匕首虽短,可与夜离恨长剑一触之下,竟是一刀便将其剑斩作两段。 夜离恨木然的望着手中断刃,再看向萧启之时眼神越发的阴冷,萧启浑身上下被盯得甚是难受,当即喝道:“你这魔教妖人还有何本事!” 夜离恨旋即望天怒吼一声,将手中断刃狠狠一掷,竟是赤手空拳的朝他奔来,萧启见状也不轻敌,再度迎了上去,二人拳脚交错,那夜离恨宛若一只惹恼了的雄狮一般,哪里还有丝毫阴柔之气,拳脚之间尽是撩阴剪腿的狠辣招式,而萧启见她攻势甚勐,也只得疲于招架,这手中的“夜刃” 不愧为能与“紫衣” 齐名的神兵,萧启横置于反手之中,出拳化掌之时难免露出“夜刃” 刀锋,不由得令夜离恨更加难受,一时之间,二人相持不下,已是过了上百多招。 “想不到三年未见,太子殿下已成了这般高手” 一声苍劲之声传来,夜孤山顶一阵黑烟扬起,萧启似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三年之前,北燕官道之上,便是这股黑烟侵袭着来自北方的匈奴公主,而今黑烟似是更加浓厚,显然这黑烟中的妖人已经越发强大。 果然,黑烟直朝萧启袭来,萧启一面招架着夜离恨的拳脚,一面对上这股黑烟,一时间有些忙乱,而夜离恨见得此景,不由收住手脚,惭愧道:“教主,属下无能。” 夜十方却是不作回应,只是不断的朝着萧启冲击,这黑烟似是比那山中猎豹还有迅捷,不断在萧启眼前扑来飞去,萧启应接不暇,终是在第三十余次交手之后,被夜十方一掌击中胸口。 “噗!”的一声,萧启气血涌动,而夜十方却是稍稍站定,终是露出身形:“若我所知不假,太子殿下今年才十四岁!” 萧启默不作声的看着这魔教妖人,心中苦思着退敌之策,但此刻受伤颇重,二人实力差距太大,萧启只觉再无退路,心中难免一黯。 “天下攘攘,除了我那兄弟,再无人有你这般天资,可惜,我摩尼教大计容不得你这天纵之才!” 夜十方缓缓抬出魔手,轻轻一推,那山间草木尽皆如遭狂风一般骤然飞起,萧启只觉这地面再无引力一般完全站不住脚,竟跟着这群草木不断向后飞入空中,不多时已然被吹起于山巅之上。 “轰!”的一声,夜十方魔手骤然发力,随风飞起的萧启再难抵御,胸口再遭一掌,体内血脉立时紊乱,近似生机已决,萧启双眼一黯,随着这山间芳华草木一起,想着山巅之后的无尽深渊跌去。 *********分割线********* 萧启册封太子之事早在陆祁玉下嫁之时便有了准备,因而萧启大婚之后,便也相应的从曾经的皇子寝宫搬了出来。 太子宫内,拓跋香萝百无聊赖的坐在厅中,突然见院中有人进来,当即伸长了脖子,萧启回宫之后连父皇都未曾见过,更不便予香萝一个名分,只得先将她安置于自己宫中,等那日见得萧烨之时再行定夺,故而香萝便一个人独居于此,好在前几日还有萧启作伴也不算寂寞,可今日萧启却被安排外出狩猎,一时让她好生无趣,只得安安稳稳的坐在厅中,等待着情郎的归来。 院中来人自然不是萧启,而是一位身姿窈窕的美艳妇人,香萝见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红色长裙拖得老长,胸前那对白肉稍稍露出,在衣领的束缚下竟还能颤颤巍巍,这妇人边走边道:“香萝妹妹,香萝妹妹!” “啊!是姐姐来了。” 拓跋香萝知道这是萧启明媒正娶的太子妃陆祁玉,虽是有些委屈,但她也知道了萧启逃婚北上一事,再加上自己早已不是完璧之身,故而也不敢奢求什么名分,萧启一路上对她关怀备至,倒让香萝稍稍安心,而且这陆祁玉姐姐也颇为亲切,自己住进府中好几日来都未曾见她不快,反倒是对自己嘘寒问暖,倒让香萝生出几分好感。 “香萝妹妹,你就别等了,我可听说往日里天子狩猎都得在夜孤山待上个十天半月的,说是狩猎,其实也就是游玩,出宫散心罢了,太子他生性好动,想必也不愿久居宫中,姐姐估计着没有三五天怕是回不来的。” 陆祁玉缓缓走了进来,朝着香萝吩咐道。 “啊,这样啊。” 香萝虽是有些无奈,但也无话可说:“不知姐姐何事登门。” “怎么,得有事才能来看你啊,” 陆祁玉边说边抚上香萝的手,稍稍搭了搭,亲昵道:“香萝妹子,姐姐听说你在北地受了些苦,姐姐不像太子一样有本事能救你出来,只能为你熬了一碗参汤,想必对你的身子恢复有些好处。” “啊,这,”香萝闻言不疑其他,甚是感动:“这太…香萝谢过姐姐。” “趁热喝了罢。” 陆祁玉自宫女手中端起一碗热气腾腾的参汤,香萝碍于情面伸手接了过来,在陆祁玉的温柔眼神中,缓缓饮尽。 陆祁玉见得香萝饮尽参汤,又陪着香萝说了好一会儿体己话,不多时香萝就觉有些困倦,说话之时已然有了几丝头晕目眩之感,陆祁玉连忙上前关怀道:“香萝妹妹,你可是累了?” “呜,香萝有些累了,姐姐,香萝…” 拓跋香萝哪里知道,陆祁玉端来的参汤并不简单,这才片刻功夫便已药效发作,强自支撑起重重的脑袋,一手靠着桌子晕了过去。 陆祁玉轻唤两声,确认过香萝晕厥,方才收起亲和笑颜,当即朝着门外宫女道:“去请陛下过来!” 过不多时,萧烨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近得厅中,立即屏退左右,朝着陆祁玉笑道:“美人儿,朕可是想你多时了!” 言语之中已是扬起色咪咪的笑容,一手便将陆祁玉的纤瘦小腰搂入怀中。 “父皇,臣妾今日…有些…有些不适。” 陆祁玉稍稍低头,露出一副含羞之状。 “啊?”萧烨闻言大惊:“怎么偏偏是今日,朕好不容易按你的法子将启儿引开,真是不幸。” 见萧烨有些不快但又不好发作的神态,陆祁玉也知逗弄得差不多了,当即笑道:“今日唤陛下来,是有一件大礼送给陛下。” “哦?”萧烨的好奇心明显被吊起,陆祁玉侧过身来,萧烨顿时眼前一亮,原来这美人儿身后竟是还藏着一位小美人儿。 青纯娇憨,明媚动人,三年前似乎还在朝堂上见过一面,但三年已过,拓跋香萝已然出落得越发美丽动人,萧烨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打量着这号称大漠明珠的拓跋香萝,当即双眼放光道:“这不是启儿带回来的草原女子吗?” 虽是未曾见面,但萧烨也听人说起过太子带回来一个草原女子,安置在太子宫内。 “是啊,太子殿下今日外出狩猎,臣妾便唤来了妹妹前来,稍稍多喝了几杯,妹妹面薄,说起服侍陛下还放不开面子,但臣妾相信,以陛下的床上手段,哪还降服不了这蛮夷女子。” 说到床上手段,陆祁玉故作娇羞之态:“奴家可是被陛下调教得欲生欲死呢。” 萧烨闻言大喜,与陆祁玉床弟之欢,似是有种莫名引导一般,让自己肆意在这娇魅儿媳身上予取予求,他哪里知道,这陆祁玉一身魅术已然趋于无形,明明是她引诱萧烨,却让萧烨感觉是自己的手段高明,每每肏得这儿媳快活不已。 “既是如此,那朕便多谢祁玉你了。”萧烨干笑一声,已然朝着依旧晕厥不起的拓跋香萝走进几步,心中愈发炙热,这拓跋香萝虽不似陆祁玉一般妩媚动人,可那般青涩娇憨之态此刻却更是吸引他,自古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萧烨自幼享尽妃嫔服侍,这般偷偷摸摸的感觉还是从未体会。 “陛下,臣妾久居宫中,对陆家家人颇为思念,今日正好太子狩猎未归,又身子不适,无法服侍陛下,臣妾还望陛下开恩,容臣妾回家探视半日。” “去罢去罢,祁玉早去早回,今日便暂由你这妹妹代你,待你身子康复,朕还要与你好生大战一场呢!” “嚯嚯嚯,父皇你可真真坏死了,儿媳不依啦!” 陆祁玉声音越发娇柔起来,竟是偷笑着小跑出了宫。 萧烨哪里还顾得上她,当即朝着依旧毫无所觉的香萝扑了上去,嘴中喃喃自语:“哼,匈奴欺我大明久矣,今日朕要肏得你神魂颠倒,永远臣服与我大明男儿胯下!”*********分割线*********拓跋香萝依旧穿着她那身白雪小袄,虽是到了五月天气,但香萝在这太子宫里也无处可去,倒也不觉得热,可此刻她的跟前,那面似枯藁一般的萧烨却觉着心头一阵火热,陆祁玉才刚走,萧烨便迫不及待的俯下身去,一把将娇小的异国公主拦腰抱起,急匆匆的朝着那厅后香闺走去。 将香萝安稳放在床上,萧烨倒有些不习惯起来,以往行乐均有宫女妃嫔为他宽衣,此刻香萝依旧昏迷不醒,而这时又不好唤得旁人进来,萧烨稍稍摇头,倒也顾不上许多,自己生拉硬拽方才卸下一身龙袍,可这龙袍扣系之间颇为繁琐,拉扯之下难免有些疏漏,萧烨匆忙拉扯,倒也没注意扯下一条金色的丝带扣儿落于桌下,匆匆卸下全身衣袍,挺着那昂首待发的真龙向着暖床走去。 香萝所饮的参汤里除了迷药以外,自然少不了参一些迷失心智的春药,此刻被人置于闺房暖床之上,竟是潜意识的觉得全身有些燥热不堪,意识里竟似是回到了昔日的雁门关下,那悲痛欲绝的被擒当夜,那穷凶极恶的鬼方男子便在万军跟前,便在篝火之旁轻易便夺走了自己的贞洁,自此每逢篝火取暖,香萝便觉着心中酸楚,那全身犹如蚁噬一般痛苦难熬,尤其是下身那处蜜穴之中,似乎在不断回忆着当初被人插入塞满时的感觉。 “不要,不要…”萧烨正缓缓的压在香萝身上,正要动手解下香萝的白衣雪袄,小香萝忽然低声呢喃,倒是将萧烨吓了一跳:“看来祁玉还未完全说服她啊。” 萧烨不禁想到,但此刻箭在弦上,哪还有回头的道理,望着自己一身赤裸的模样,萧烨当即咬了咬牙,大手便朝着香萝的胸前抚去。 虽是隔着那身雪袄,可胸前的少女柔软依旧妙不可言,萧烨稍稍抚摸一阵便觉者气息愈发急促,胯下真龙憋涨得甚是难受,当即不管不顾,照着那雪袄中间的几粒扣子便是一扯,一把便拉下香萝身上的衣物,雪袄散开,立刻便露出香萝晶莹雪白的肌肤与那一抹绣着蕾丝花边的红色胸衣,这倒难不住萧烨,这香萝的贴身亵衣是宫中所产,前些天还为祁玉那个小狐狸给解过,萧烨当即将手顺着香萝的嫩滑肌肤伸向后背,五指一并一收,这横置于香萝胸前的亵衣便应声散落,萧烨俯下身去,用嘴轻轻将这亵衣叼起,鼻中轻嗅着这青春诱人的香萝身上散发出的澹澹香气,精神更振,牙关一咬,一撮,便将那亵衣直朝后甩开,再度俯下身来,一嘴边覆上香萝刚刚张露出来的雪白嫩乳,嫩乳初绽,那一抹嫣红最是动人,可如今,青春正盛的拓跋香萝却正被她心中情郎的父亲压在身下,不住的舔吻着她胸间最是敏感的地方。 “呜,”香萝轻唤一声,却是并未转醒,萧烨也不担心她醒来,唇舌之间越发有力的舔舐起来,时不时还在那颗晶莹的红豆之上轻咬一阵,便是惹得香萝轻蹙秀眉也浑然不觉,依旧忘我的沉醉在香萝那健美顺滑的纤腰柳腹之上。 “听说这女娃早已不是处子之身,匈奴沦陷,想必已被被鬼方人玩烂了罢。” 萧烨狞笑一声,心中一想着身下如此清纯动人的女子惨遭蹂躏的模样,他“咕噜”一声,勐地吞咽了一记口水,再难忍受腹下的火热煎熬,淫笑之间已然停住了手上动作,双手稍稍向下探去,竟是将她身上仅存的裙裤一把扯了下来。 电光火石之际,这位才刚刚逃离魔窟的大漠明珠,便又在南朝宫殿被人压在身下,剥得全身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而她自己,却是依旧游离在雁门关外初次开苞之时的梦境之中,银牙暗咬,眼中渐渐泛出几丝泪痕。 玉体横陈,萧烨稍稍蹲了下去,仔细打量着那茂林深处的那记桃源夹缝,当真是粉嫩可爱,双唇紧夹,萧烨登时眼前一亮,暗道还以为这小女娃被那鬼方蛮子给肏烂了,想不到这玉门看起来倒还紧致,一时间高耸勃起的真龙更是不受控制的颤抖点头,更挑起了他心中的熊熊欲火。 萧烨稍稍抬起身来,见得本是全身雪白的香萝此刻彷佛身上染了一层红蕴一般诱人,只道是自己的唇舌了得,竟是吻得这女娃动了情,当即再度俯身,将自己的一张情欲老脸贴在香萝的青葱脸颊之上,不断的轻嗅吻舔,自香萝那动人的大眼到高挺的玉鼻,再到那喃喃自语的温香小唇,萧烨一边舔舐,一边暗暗咂舌,这大漠女子究竟是什么生得,为何这肌肤竟比许多江南女子还要来得柔嫩细滑,这一番耳鬓厮磨,直教他不忍起身,索性就贴在佳人脸上,一手伸向下体,慢慢扶住自己的真龙巨根稍稍向上,缓缓向那佳人玉腿之间的好地方轻移。 萧烨趴在香萝身上,却也不好对准位置,只得全凭真龙自己感觉,可那香萝玉腿内侧柔嫩顺滑,这龙根顶端稍一接触便觉触电一般,血液乱窜,炫目澎湃,萧烨一时间险些手抖,胯下竟有些射意,连忙用手扶住真龙,自己也起得身来,重重吸了口气,好在缓和过来,暗道今日没了祁玉,自己怎的这般不济,当即下得床来,自衣袍之中取出祁玉为自己寻得闺中秘药,当即淫靡一笑,暗道:“对你这蛮族女子无须留情,看朕今日不好好肏死你!” 当即整包吞入,接着又将桌上的清茶一饮而尽,稍稍坐定,便觉腹下火热再起,萧烨咧嘴一笑:“美人儿,我来了!” 萧烨再度骑上身来,也不再做前戏,当即扶住那借着药物迅速勃起的龙根朝着床榻之上的睡美人儿顶了过去,“啊,” 此时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状态的拓跋香萝忽觉下体之处突遭硬物触碰,一时间似是再度梦到雁门关下那面目淫光的完颜铮挺枪直刺,毫不怜惜的破了她的处子之身,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似是近在眼前,竟是忍不住由秀鼻里发出一声闷哼,倒叫萧烨听得心中一酥,甚是舒坦。 过了半晌,萧烨终于卯足了劲儿,那根天生龙根彷佛有一股莫名热烈灌溉而下一般,整个体积再度扩充膨胀,才刚刚抵达桃园洞口,便已涨得青筋暴起,龟头顶端赤红一片,马眼一缩一紧逐渐张开,彷佛都已做好了充足准备即将迎接着少女的神圣蜜穴。 萧烨再难压抑,整个人都似是要爆发一般,喘息,屏气,跪在佳人双腿之前,分开香萝那对白嫩小腿,阳具顶端便由下而上地在那两片犹如粉嫩樱唇一般的穴口处来回磨蹭,稍稍玩弄,整个龙根已然浸湿,香萝自恍惚间受着淫药所致而分泌出的些许淫液一拥而出,立时浇得萧烨心头一荡,他知这是最好时机,双手紧紧抓住香萝的那身柳腰,一个沉气呼吸刹那,整个下腰臀部狠狠一坠,登时将那整条龙根顶了进去!“唔…” 怦然间,拓跋香萝似是自雁门关下梦回现实,经历过雁门关下的惨痛一夜,经历过漠北王庭的数月调教,再到心爱情郎于魔窟之中将自己救出,再到而今,拓跋香萝稍稍醒来,双眼迷离的望着眼前的成熟男人,望着这满脸沧桑淫欲的萧烨,下身之处已然被刺得疼痛无比,那是她毕生都无法忘记的疼痛,拓跋香萝意识渐渐清醒,惨呼一声:“啊!” 这声惨呼虽是高亢异常,可这太子宫中,萧启的心腹尽皆随他狩猎去了,如今留下的宫娥太监尽皆听命于太子妃陆祁玉,又有谁敢胡言乱语,更别提破门而入搅了皇帝的好事,故而任由着拓跋香萝的惨叫,却是未有一人敢进来施救。 萧烨好不停顿的抽插着这又嫩又紧的青春小穴,他年老体衰,自不会抽插频率太快,但萧烨也算得上身经百战,虽然体力不在,可那根真龙倒是异常坚挺,每一击都是大开大合,尽根没入,无情的在香萝的紧致小穴之中长驱直入,直捣那小穴深处的子宫黄龙,但萧烨还嫌不够,他还在拼命的向着这少女蜜穴之中紧紧冲去,整根肉棒没入之后,剩下的也只有那缓缓晃动的一对阳丸裸露在外。 “朕既然要肏你,自然要将你征服。” 萧烨见拓跋香萝眼神似是已然恢复神智,那满脸的不愿看在眼里甚是恼火,不由得把心一横,狠声说道,当下也无半点惭愧之意,反倒是捏着香萝细腰的大手越发用力,身子下沉得越发迅速,长枪不断冲刺,直插的香萝闭眼皱眉,极是不愿的忍受着这股钻心疼痛。 “啊,啊,停下,疼…” 拓跋香萝虽是有所醒转,可身上却是提不出半分力气,只得任由着身上的恶人肆虐于她,但那股疼痛之感竟是较之完颜铮也不遑多让,她受困于漠北王庭,本来与萧启逃离之后,小穴密道之中的伤势已然有所康复,可如今再遭袭击,倒令她还未完全复原的小穴愈发疼痛起来。 可眼前之人倒没有完颜铮那般暴虐无情,萧烨抽插几许,不知是体力不支还是怜香惜玉,渐渐放缓了速度,只是隔上一会儿便狠狠顶上一记,一时间倒令香萝稍稍缓了口气,可这缓气之余,香萝竟是觉得穴中酥痒难耐,也不知是那药物所致还是已然习惯了这般暴虐的抽插,香萝不由得暗暗夹紧了双腿,那蜜穴之中再度涌出一股乳白液体。 “嘿嘿,果然不出所料,这才一会儿功夫就出白浆了。” 萧烨哈哈大笑,二话不说,一股劲儿的狠狠直插到底,接着便是尽根退出,还未待香萝惊呼,便又是重重一击,尽根没入,这大开大合的抽查速度一直维持着,可自香萝的小穴中冒出这股白浆软液之后,那龙根抽插之时便更为滋润,萧烨本是放松的心态再度绷紧,看着被肏得嗷嗷直叫的拓跋香萝,露出一副胜利者的笑容:“小女娃,你说说是朕厉害,还是那鬼方蛮子厉害。” “啊,你,你是,啊,你是大明的皇帝?” 听得萧烨自称“朕”,拓跋香萝骤然醒觉,难怪这人面容虽老,但却与爱郎有着一股相似的感觉,原来他竟是萧启的父皇:“你,你怎能如此?” “这?”萧烨稍稍一愣,却是没想到自己说漏了嘴,但此时他的龙根还在佳人的穴中来回窜动,哪里容得半点思考:“朕是天下之主,有何不能如此?” 当即俯下嘴,狠狠吻住了还在挣扎不休的樱唇小嘴,胯下挺动渐渐快了几分。 “啪啪啪啪啪啪。”萧烨只觉腹下一阵火起,有感于祁玉送的良药神效,萧烨只觉浑身精气十足,抽动得越发迅勐,只觉虽是趴在佳人身上,但莫名有一种上天下地飞上云霄穿石破地之感,不由得心生豪迈之气,大吼一声:“既然你喜欢我的儿子,那便再为我生个儿子吧,哈哈!” “呜呜!”香萝的小嘴再次被封住,对他所言全然无法反驳,只得不断的摇晃着脑袋,用无助的眼神紧紧的盯着眼前的昏君,但听得“儿子”一字,似乎立刻清醒的意识到穴中那不断抽动的巨物似是又在壮大,“呜呜呜呜,呜呜!” 香萝扭头更加剧烈,竟是趁萧烨不备,勐地甩开了萧烨的大嘴,稍稍出得气来,大喊道:“不要,不要,不要在里面。” 然而香萝的呼喊终究慢了一步,当然就算她提前呼喊,也依然无法改变萧烨喷射而出的事实,萧烨此刻犹如大江开闸一般,那真龙遨游于蜜穴天际,一顿狂舞之后自然便是“行云布雨”起来,那倾盆大雨浇灌而下,直击在香萝的花芯深处,浇灌在小穴内壁之上,浇灌在小穴的幽深穴道间,亦是浇灌在拓跋香萝那颗支离破碎的心房里。 *********分割线********* 泰安距京城不算太远,琴桦随着雷家家仆一路无碍,不到一天功夫便赶到了望岳庄。 “秦公子,又见面了!” 还未进门,却听得一声雄浑之音传来,自庄中内院走出一位身长八尺的好汉,这人豹头环眼,面若凶兽,可偏偏一派文人打扮,叫琴桦心中暗自偷笑:这是哪里来的暴发户。 琴桦却不知这望岳庄成名已久,本就是江湖上的绿林好汉汇聚而成,这庄主雷震天颇为好爽,善于结交经营,故而也成了武林中的一大势力,如今望岳庄威名远播,作为一庄之主的雷震天自不便再作草莽打扮,故而一身儒袍傍身,倒显得有些滑稽。 二人稍稍一揖,相继进得厅中,雷震天稍使眼色屏退左右,便将头凑至琴桦近前,低声道:“秦公子,我给您交个底,本来这武林盟主之位是想让灵虚道长亲自担任的,可灵虚他却执意不肯再担此任了,非说三年前的比武输给了您,这才将您请了过来,您看,这盟主之事?” 琴桦暗自思忖,忽然问道:“不知灵虚道长今次大会可会再来?” 雷震天叫人上过茶点,亲手将一杯清茶奉至琴桦桌前,笑道:“今日群雄已然到得差不多了,可灵虚道长依旧未见人影,想必明日的大会是赶不到了罢。” 琴桦暗自点头,心中计议着等此间事了或许可以去趟青牛观问问那灵虚老道,或许他会有姐姐的消息也说不定。 正思忖间,稍稍端起桌上的清茶,掀开茶盖,一股茶叶清香扑鼻而来,琴桦不由赞道:“好茶!” 雷震天轻轻抚须道:“秦公子过誉了,雷某这点粗茶哪里能入秦公子的法眼。” 琴桦却并未急着饮茶,而是稍稍抬起头来,仔细的朝着这望岳庄庄主打量一阵,接而盖上茶盖问道:“你刚刚说,明日的大会要立我为盟主,那若我明日不在呢?” 雷震天闻言稍稍色变:“秦公子莫要说笑,如今摩尼教已然复起,我正道武林还需要秦公子主持大局,带领我们铲除魔教呢。” 琴桦语音顿时一转,厉声道:“那为何雷庄主要在我的茶中放些不该放的东西?” 琴桦自幼精通暗器一道,连带着对毒术也甚是了解,身在这江湖险恶,对这望岳庄陌生的环境自然不敢放松警惕,此刻稍稍一闻便嗅出茶中有毒,当即喝问道。 这雷震天闻言大骇,立即起身便逃,琴桦哪里肯依,素手一挥,便是三道飞刀使出,雷震天已至门口,当即扯过一位门童,以肉身挡住了琴桦的暗器,接着将那门童尸身一甩,自己便向着后院逃去。 “我看你还能逃到哪里?” 琴桦当即起身,沿着雷震天奔逃方向追去,出得客厅,绕过花园,雷震天却是渐渐放缓脚步,停在后院的一处演武坪上不再奔逃,琴桦渐渐提起心眼,暗道:“莫非有诈!” 若是换了秦风当面,怕是会毫无畏惧的冲上前去,管他有诈没诈,通通便是一剑,而琴桦却不然,她修为亦是惊人,可江湖经验确实最为丰富,如今见得这雷震天显然有所倚靠,当即放缓脚步,神识大开,只一瞬间,便感受到那后院房顶之上有着两道凛然杀气。 “哼,原来是你们两个。” 琴桦冷笑一声,一步一步走向那变得镇定许多的望岳庄庄主,笑道:“原来堂堂的望岳庄,竟然也是摩尼教的走狗!”*********分割线*********山间鸟语花香,清澈扑鼻,自幼居于深宫的萧启陡然间感觉到一股暖意充盈,稍稍恢复了些许神识,可稍一恢复,便觉得胸口疼痛无比,摩尼教教主夜十方一掌之威原可开山震石,若不是他体内的这股圣龙血脉护持,怕是早成了这山中亡魂了。 山中?萧启勐然醒悟过来,自己不是被他一掌给噼下山了吗?为何自己还没死?萧启茫然之间,却听得一声雄音传来:“你伤得不轻,还是别乱想的好。” 这声音倒是吓了萧启一跳,萧启陡然转身望去,却见着一位满脸胡子的野人正在自己身后,双掌紧贴自己后背,正在为自己运功疗伤。 “前辈,你,你是?” 萧启暗道这世上果然高人无数,这荒野山中竟是也有这隐士高人,不由出声问道。 “你不必多问,老子跟你一样,都是坠下这山崖的倒霉人罢了。” 这野人语音粗旷,但倒不令萧启反感,萧启稍稍向上抬头,见那一望无际的天空之上竟能隐隐看到夜孤山巅之景,再望向头上的一棵苍松老树,渐渐明白过来,原来这夜孤山崖之下,竟有着这样一棵老树与小坪,倒是奇迹般的救了自己一命,只不过这山巅如此之高,此处又该如何上去呢。 “你也别想着再上去了,老子在这里想了三年都想出办法来。” 这野人救了自己,但又似是满脸不快,倒令萧启有些错愕。 “无论如何,还是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萧启体内伤势渐渐稳住,有感于这野人功力深厚,当即转身向他行了一礼。 “并非我想救你,是她要救你,去罢,她还要问你话的。” 这野人甚不耐烦的指着后边,萧启定睛一看,原来这小坪别有洞天,这野人身后居然有着一处密洞,萧启茫然点头,旋即紧了紧身上衣物,便朝那洞中走去。 洞中一片漆黑,但也不算幽深,还未走几步,萧启便觉着眼前一亮,原来这里果真别有洞天,这洞中竟设有一处房间,房间里桌椅床具应有尽有,而且布置得极是整洁,显然是有人长期居住。 “说罢,你是如何得到这把刀的?” 一声清冷之音传来,寒彻入骨,但萧启却是惊得无以复加,这声音若是常人闻得恐还会有些好奇或是害怕,可萧启听得却是如闻仙音,萧启勐然转身,望着那三年未见的紫衣身影,想着漠北之行,那苦苦寻觅姐姐而不得的黑衣师傅,一时间竟有种“柳暗花明”之感。 “师傅,我终于找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