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失去依附的晓雾差点要向前扑倒,刚用手撑着景颢健壮的胸膛,就感觉这样的姿势下,两人的性器结合得更加深紧。
“小宝贝,这样是不是更舒服些?”
说着,景颢就开始用力挺动屁股。由于插入角度的不同,粗壮的阴茎与紧凑的嫩穴发生强烈的摩擦。
再度尝试这样一种完全陌生的姿势,晓雾感到紧张而又新奇,同时一种异样的刺激带着雄猛的冲击力从阴户深处扩张开来,不由自主地开始试探性地扭动屁股。
男下女上的体位,似乎能够淡化晓雾心里那种被奸淫的羞辱感。这样的情况下,来自于官能的性感就更加激升起来。
潮热的阴道紧套着灼热的肉棒,每次的摩擦都会撩起一片燥热的浪花。
“对,就像刚才那样扭动你的屁股……我的小宝贝,你真聪明……”
经由景颢用力握住她纤柔的腰肢进行协助,由性器交合所迸发的官能反应就更加强烈。晓雾无意识地甩动长长的黑发,就有汗珠从雪白细嫩的肌肤上滑落。
景颢肉棒从下往上的持续顶撞,强劲的冲击力使她很快就向前瘫倒,软绵绵地伏在黑龙的胸前。
“小宝贝,别害怕,有我呢……我不会让他奸死你的……”
被香暖柔软的晓雾完全覆盖着,景颢还在品味玉乳压在胸口的嫩滑,这时候又感觉肉棒被阴道一阵阵地勒紧,于是用力挺起屁股去迎接那奇妙的收缩。
生长在优越而和睦的家庭,在师长们的关爱和青睐下完成学业,和自己心爱的男人走进婚姻的殿堂,一直没有经历过挫折的晓雾,却依附在中年男人肥厚的身躯上,第一次感到身为女人的柔弱。在道德、尊严、感情被一一践踏过后,似乎只有来自于官能的自然感觉才是真实的。阴茎的每一次顶入阴道,就会有一种饱满的充实感从狭小的穴眼开始,经过幽深的黏膜,蔓延到神秘的花蕊,强大的冲击力好象要将整个身体都穿透一样。
而当龟头从阴道中开始退却,坚硬凸起的茎冠边缘就挤迫着浓郁的蜜汁,撩刮到娇嫩的肉壁上每一丝褶纹,就连心脏都仿佛被触碰一样开始颤抖。
“唔……”
咬紧的牙关终于承受不住性感的涌现,从鲜艳的樱唇间发出甜美的叹息。
虽然没有任何的动作,完全是依靠景颢单方面的努力在进行交媾的过程,但晓雾的浑身都因为媚热,而流淌着悦乐的汗水。
黑中透紫的肉棒完全充塞在流露桃色光泽的胯间,从茎杆的粗大坚硬程度来看,仿佛随时都有将精致娇嫩的阴户撑裂的可能。
每当阴茎插入阴道,强劲的力道就会将两片已经有点红肿的花瓣也卷带着向穴孔里陷入。
而湿漉漉的肉茎从阴户抽出的时候,藏在蜜缝里的黏膜就被硕大的龟头挤迫得向外翻起,并闪动着淫靡的光泽。
散发着浓郁气味的淫液从性器交接处向周围慢慢流溢,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耻毛装点成沾满露珠的草丛。
景颢搂住晓雾侧向一个翻滚,重新又将晓雾压在身下,同时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屁股开始快速挺动的同时,一面说道:
“小宝贝,你的小嫩穴夹得太紧了……大鸡巴的精液都要被挤出来了……”
迷失在性感里的晓雾这才反应过来,想到根本没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就算亲密爱恋如自己的丈夫,在体内直接射精的次数也非常有限,清白被玷污已然是莫大的耻辱,如果再不幸被这个邪淫的男人播下孽种,那将会是终生都无法磨灭的创痛。晓雾在官能的波浪里极力扭动腰肢,试图阻止景颢龌龊的想法,并发出惊惶的声音:
“不……不要……”
紧裹着阴茎的阴道又开始一波波地收缩,由于晓雾的动作,使得龟头与肉壁从各个不同的角度发生摩擦,由此激起更加高昂的愉悦浪花。
“小宝贝……把我全部的精液都射在你的小嫩穴里面,好不好?”
为了不让晓雾逃离他的控制,景颢把身体完全前倾下压,这样就使晓雾高举双腿被迫挤到胸前,小屁股也因此而抬起,肉棒插入阴户的程度就显得更加深切和直接。
“不好……不要……在里面……”
受到性感持续冲激的晓雾已经酥软得难以聚集力气,晓雾试图从景颢侵占下摆脱的动作就显得徒具声势,却并没有任何实际效用。
“什么不好?不要什么?小宝贝,说清楚点,好吗?”
像看着落入狼吻的小白兔一样,景颢满是横肉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含糊不清地说出这几字,晓雾红晕弥漫的脸上又多了一分害羞的颜色。
“哦?你的意思是……不要我把精液射在你的小嫩穴里?对不对?”
放慢抽插的频率,为了更彻底地淩辱胯下的娇美晓雾,景颢有意延缓着快感极限的降临。
“……嗯……”
晓雾用近乎呻吟一样的声音回答景颢的话。
“小宝贝,一定要你亲口说出来,我才会答应。”
完全不顾晓雾的心理承受程度,景颢提出邪恶的要求。
“……你……”
只是听到这些淫秽的话语就已经感到厌恶和羞耻,竟然还要亲口说出来,晓雾脸上露出嗔怒的表情。
身体在景颢沉重的压迫下,不管是踢动腿脚,还是扭动屁股,都无法脱离肉棒对阴户的野蛮侵犯。
“小美人儿,不想说也没关系,就让我把所有的精液都注射到你的小嫩穴里吧!”
那些微弱的抗拒对于身体壮实的景颢来说,简直就像挠痒,景颢用嘲讽似的眼光看着晓雾。
“不要……我说……不……不要把你的……精液……射……在我的……小嫩穴……”
看到景颢胀得像猪血一样通红的脸,露出牙齿的嘴不断喘着粗气,显然是射精的前兆。为了不让噩梦般的后果发生,晓雾无奈地放下尊严,羞红着脸,紧闭着眼,颤抖着嘴唇说出这些话。
“这么轻的声音,又说得这么含糊……我听不清楚。”
邪恶心理得到满足,但景颢仍然不肯放过晓雾。
“不……不要把你的精液射在我的小嫩穴里……”
甩着头发像是不顾一切地说出来后,晓雾的身体因为淫秽感和羞耻感的强烈涌现而颤抖起来。
“小宝贝,你真乖……好吧,我就不把精液射在你的小嫩穴里……”景颢抚摸晓雾嫣红灼热的脸,然后沉声说道,“就像你老公对我老婆那样……把我的精液都射在你的小嘴里,好吗?”
“不……不好……”
“小宝贝……看来我只能射在你的小嫩穴里了……”
这样的戏耍让景颢的邪淫心理得到充分满足,又感觉到在晓雾的蜜穴里,缠绕在阴茎上的媚肉又开始一阵阵紧密地绞动,剧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激生,并且极速飙升到顶峰。
发出野兽般的咆哮,肉棒在膣道里一阵暴胀,景颢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情喷泻在晓雾濡热幽秘的嫩穴深处。
“不……噢……”
下体就像有火山爆发一样,景颢猛烈强劲的注射终于将晓雾送上了性感的高潮。在悦乐的波峰和绝望的黑暗中,晓雾忘我地呻吟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晓雾慢慢的醒了过来,晓雾睁开眼睛看到了景颢那张英俊的脸正靠在自己的胸上,自己的手里竟然还握着男人软绵绵的阴茎,赶紧放了手,才看见自己的裙子扔在地板上,内裤和乳罩都在沙发的角落里,鞋竟然还有一只在茶几上,用手摸了一下下身还是粘乎乎的。晓雾刚要起身,景颢手抚摸上了晓雾的乳房,一条腿也压倒了晓雾的身上,膝盖在晓雾的下身摩挲着……“放开我,起来。”晓雾用手去推景颢,可却已经被压在了沙发上,沙发的罩子都已经掉到地上了,晓雾的皮肤碰在凉丝丝的皮革上,一种异样的兴奋在晓雾心里升起,也不由得放开了推着景颢的手,景颢已经压到了晓雾的双腿之间,晓雾的一条腿已经屈起在了沙发背的一面,两人的全身仅仅的靠在一起,景颢已经硬起来的下身在晓雾的小肚子上硬硬的压着……“嗯……”景颢一边亲吻着晓雾柔软的嘴唇,下身微微一欠,阴茎就已经插进了晓雾还是湿乎乎//粘乎乎的阴道,晓雾哼了一声,翘起来的腿一下就伸直了,景颢紧紧的压在晓雾的身上,下身用力的顶动着,很快晓雾就已经受不了了,下身已经湿的水孜孜的了,哼哼唧唧不停的叫着……“啊——噢啊啊”伴随着晓雾有节奏的叫声,电话铃忽然响了起来,晓雾赶紧要推景颢起来,可景颢还是不停的干着。
“快起来啊,哎呀啊啊噢!”晓雾刚刚欠起的身子又被景颢压了下去,粉红的小乳头又被景颢含在了嘴里。她也不好和他挣扎,只好躺在那里,身体里还插着景颢火热的阴茎,拿起了电话。
“喂,我没事儿,挺好的啊”
“我才回来,没事就是看看你上哪里去了,我先睡觉了,
“没事儿,你睡吧,噢”晓雾下身里的东西大力的动了一下,晓雾赶紧挂了电话,用力的推着景颢,“起来,放开我。”
景颢紧紧的搂着晓雾,用力的干着,一边说:”打电话的是谁啊?”
晓雾已经放弃了挣扎,一看只好由着他弄完了,也没有说话。又羞又气的看了看景颢,伸手使劲推开他,说到:“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你离我远点”说完就赶快穿好了衣服并往门外走去。
手中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路晓雾一怔,赶紧低眼一瞧,[我到了。]路晓运心里一紧,哇,明娟这个时候到了,天啊,她,她来了该怎么和景颢说啊!路晓雾紧张地抬眼乱瞄,果然,看到了明娟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楼下的大门口。
路晓雾头皮发麻,脑中飞速运转,怎么办?怎么办?明娟一来肯定要找景颢大吵一顿,完蛋了,这误会闹大了。
路晓雾一瞄到景颢手中的锦盒,心里激灵一闪,一把将戒指夺过来,嘴角一扬,“嗯,景经理,这么贵的戒指,用不出去有点可惜,我帮你想想办法。”
景颢被她突然这一说,愣了,说什么啊?
路晓雾抬起手朝明娟挥了挥,“表姐。”明娟一看到他们,气冲冲地就冲过来了。
路晓雾赶在明娟开口之前,用力把她搂在怀里,“表姐,你真好。”趁明娟呆怔时,路晓雾转脸冲景颢一笑,“我刚想着表姐,她就出现了,真是太就意思了。”
明娟瞪着她,晓雾在干嘛?不是说景颢硬挟她出来了吗?怎么现在又对着景颢笑嘻嘻的?搞什么啊?
景颢看着这两人一笑一傻,心里就明白了,轻轻一笑没有拆穿,“季小姐,请坐。”
“晓雾,你……”明娟摸不着北地被路晓雾扯坐在沙发上。
“表姐,不好意思,景经理有些事,不好意思跟你开口,所以才拖我出来。”路晓雾一边说一边狂向明娟眨眼睛,明娟马上会意了,这女人估计又惹了什么误会,早叫她不要和景颢走这么近,这男人一看就是大麻烦。
“表姐,景经理这个钻戒想退,有没有办法?”路晓雾被两人盯着头皮发麻,只好再脑一昏,说出更离谱的话。
“没有质量问题怎么能退?”明娟冷冷瞪晓雾一眼,脑子烧坏了?
“不用了。”景颢轻笑着,将戒指收回口袋,路晓雾连圆个谎也这么鳖脚,真是够单纯的。
“景经理,让表姐帮你想想办法,说不定可以转手卖出去。”路晓雾一看景颢轻笑的表情,心里又急了,这么贵的戒指送不出去,他又能戴不了,那不是天天看着揭心里的伤疤?
“要不?送你。”景颢望着路晓雾紧张的样子,突然觉得心里一轻,为什么相似的人却有如此大的差别,路晓雾如何就能一直单纯不复杂?
呃……路晓雾呆了,明娟更是怒了,果然景颢图谋划不轨。“景颢你什么意思?”
路晓雾被明娟一吼,吓醒了,连忙摆摆手,“景经理爱开玩笑,表姐别激动,别激动。”其实她才吓死了,端起水杯猛灌了一大口水,咳咳咳,呛到了。
“小心点。”明娟顺着她的背,瞪向景颢,这男人怎么看都狡猾,只有晓雾才会认为他是良民。
服务生正在此时走过来上菜,路晓雾抚着微湿的前襟,对两人不好意思,“我去去洗手间。”说完仓惶跑了。
“景颢,我警告你,敢打晓雾的主意,我绝不放过你。”明娟脸一黑,怒目直射对面贼笑的景颢!
景颢不受明娟的威胁,望向晓雾消失的背影,轻笑不语。
明娟轻声斥责,“你到底想干什么?他们感情很好。”
景颢眼一顿,嘴角的笑慢慢放大,“我知道,也很羡慕。”
“羡慕也不能像你这样破坏的。”明娟就认定他是要插足的那只狐狸,就看晓雾单纯好骗,老是故意找藉口接近她。晓雾没防备心,她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老纠缠已婚女子,难道是正常男人所为,哼,绝对是色心不止。
“我破坏得了吗?”景颢望着明娟那凶巴巴的脸,不觉有心情戏谑了。路晓雾这位表姐明显和她不一样,眼神语言都犀利无比,一看就是历练够深的女人。
“当然不行。晓雾很传统,绝对是从一而终的女人。”明娟斩钉截铁地说。心里嘀咕着,晓雾她太了解了,你给她金山银山,对她甜言蜜语都没用,她要是敢出轨一定先自刎,等重生再爬出去滚一滚,估计连轨也没碰到就挂了,你就别想了。
明娟恶狠狠地瞪着他,明知道是有夫之妇还要勾引,这不光叫犯罪,叫想找死还抢头班车,让表妹夫知道还不闹出人命来。晓雾也真是的,都提醒她这么多次,还老这样不上心,要真让表妹夫知道了,她可有得受了。虽然,她可以保证晓雾清白,但这男人有这个色心,表妹夫一想还不疯了。
“所以,我在等她离婚。”景颢看着明娟的激动,心里的沉重不禁轻了,嘴上的轻巧话不知不觉冒了出来。失恋非得找人来挤兑挤兑,感觉就像是一直被闷在大水缸里,突然有人往嘴里插一条气管,心情豁然冲管而出。他只是想找路晓雾出来舒畅一下,看着她单纯的笑,心里还能感觉这世界仍有真正的纯真。
“你……”明娟气得一下站起身,手发抖地直指景颢,真没见过如此无耻的人!
路晓雾从过道一走出来,远远就看到这一幕,赶紧冲过来拉住明娟,“怎么了?怎么了?”这两人怎么这么容易就扛上了,明娟平时性格挺好的啊。
“晓雾,我们走。”明娟黑着脸,气得已经吃不下了,看着这男人,她心里来就气。
路晓雾尴尬地搂着表姐,安抚着她先坐下,“景经理,不好意思,我表姐饿了容易气血不畅,你再加个西红柿炒鸡蛋,她的最爱,她一吃就好了。”
“晓雾。”明娟气得大叫起来,晓雾该不会真被这臭男人给勾着了吧!这男人那话都敢说,她还不走!
景颢低低一笑,向服务生一招手,“加菜。”服务生记下,退去。
晓雾拉拉明娟的手,凑在她耳边小声说,“气啥啊?气就狠狠地吃!反正他也有钱。”说完抬眼冲景颢灿烂一笑,有两美女陪你吃饭,失恋应该会好得快点!拜托,她肚子也饿了,听他吐完苦水,怎么也能捞顿饭吧。不然,空着肚子回去,有点亏,易南也不在家,她不急着回去。
景颢望着晓雾的笑脸,不知不觉笑了,她真的挺有意思,可惜,已嫁人了!心里不免想到女友,其实她的变心,他早有感觉。他只是一直在假装,假装八年的爱能顶住一切,那些青春的誓言,一起住大房子,一起看海景日落,结果都只能成为脑海中的记忆,淡了,散了。爱情真的是最虚的东西。
明娟经晓雾一劝,果然将怒气转化为食欲,又点了几个贵菜,决定狠狠地吃死景颢。“能不能点酒,气不顺,得喝点解气。”她真是得寸进尺了,晓雾轻扯明娟的手,明娟脸一仰,已经挥手叫服务生了。
路晓雾只好尴尬地冲景颢一笑,“表姐酒量不错。”景颢则只是轻笑不语,这两姐妹差别太大了。
一顿饭吃下来,吵吵闹闹,每次景颢说个什么,明娟就会呛;而明娟一开口,景颢又在一旁冷嘲热讽,就只有路晓雾一边看戏一边吃得兴高采烈。
路晓雾望着这两人吵得欢,心里轻笑,怎么不知道明娟这么幽默?居然和景颢有一拼,害得她好几次都呛到了。这些人吃饭话也这么多,好吧,我来帮你们解决食物,反正这里的菜味道不错,改天和易南来尝尝。
*****
三人酒足饭饱走出饭店时,景颢去取车。明娟陪路晓雾站在门口,表情严肃地再次警告她,“远离这祸害,听到了吗?”
路晓雾微笑着点点头,嗯,祸害是要远离,如果这只不是祸害那就还可以适当保持点距离。
“这男人嘴这么毒,难怪到现在还没人要。”明娟一想到一晚上被他呛了N次,心里到现在都呕得消化不良。
路晓雾轻搂住明娟的手,望向景颢慢慢驶过来的车,淡淡地说,“他刚被女友甩了,谈了八年。”
明娟身体一直,倏地转脸望向晓雾,她嘴角、眼里的笑,有种说不出的轻淡,明娟的心绞了一下,有点窒息,眼神忽闪,所以,他才叫你出来?
路晓雾看着她眼里的疑问,缓缓点点头,“他只是想找人聊聊。”说完,已经向景颢挥手,景颢的车就停在她们面前。
明娟慢慢转脸望向景颢,他嘴角隐约还挂着刚才令她生厌的轻笑,此刻看在眼中,却觉得浑然不是味,他怎么……还笑得出来?
“上来,我送你们回去。”景颢微抬下巴,示意她们上车。
路晓雾打开前车门,推明娟上车,微笑向景颢轻言,“景经理,麻烦你送我表姐回去。”
“你呢?”两人同时疑惑地望她,她不一起走?
“易南一会儿会来接我。”路晓雾将车门一关,轻拍明娟的手,向景颢点点头。
景颢怔了一下,没再勉强,“小心点。”
明娟坐在车窗边,望着晓雾的笑脸,慢慢回以微笑。这个看似糊涂的表妹其实并不糊涂,她一直都在和景颢保持距离,并没给他任何机会。
*****
看着景颢的车慢慢驶远。路晓雾站在街边,突然有些惆怅。八年长跑,半年相处,谁长谁短,有差吗?如果真正相爱即使再来八年,应该也能坚持吧?她和孟易南的相恋,不,应该说相识只半年,连对爱情的憧憬还没酝酿成熟,就稀里糊涂进了围城。他们相爱吗?路晓雾抬头望向挂在空中的月芽儿,彼此甚至开口问一声的勇气都没有,他是不屑去问,她是不敢!对一个除了身体熟悉,其他都是一知半解的人,如何能说真爱?
他到底是怎样的人?他今天对我所做的一切我以后该怎么面对他呢?该怎么面对老公呢?路晓雾心里反复地问,不停地念,犹犹豫豫的猜测最终还是抵不过心里的渴望。她掏出手机,翻开最后一个的通话,易南。
“呃……有空了吗?”他今晚约了钟平他们,应该没这么快结束,路晓雾小心地问。
“能来接我吗?我在湖锦。”她听到他急切的声音有丝激动,心不觉偷偷喜悦。
路晓雾慢慢挂上电话,孟易南说15分钟内到,她用力缩缩肩,忍不住笑了,她听到电话那头其他男人的鬼叫。
*****
孟易南正在怒视钟平又提大学时的事,叶玺则一直含笑不语地盯着他,看得他浑身不舒服。突然电话就来了,晓雾。
孟易南赶紧接通电话,“有,”她怎么还没回家?
“好,我马上过去,15分钟。”晓雾居然主动打电话让他去接,破天荒头一次啊!以前都是他打电话问她要不要接,就算她偶尔打电话过来,也都是告诉他自己有事,晚了会自己回去,从来不会主动要求他去接。她今天……居然开口让他去接。孟易南兴奋得有些心慌,电话一挂,站起来就要向外走。
“南,你去哪儿啊?”叶玺一看他紧张的表情,赶紧用力一拉,拽住他要离去的身体。
“接我老婆。”孟易南说得那是一顺口,眼神还有些许炫耀,就老子有老婆接,羡慕吧!
“我呢?”叶玺一听就急了,他说走就走?
“钟平,你看着办,12点之前他不能出现在我家!”孟易南手一甩,丢下一句话就冲出去了。
叶玺还想跟上去,已经被钟平给拽回去,“虽然我也烦你妨碍我泡妞,不过,阿南的交待,你就老实给我呆着吧!”
叶玺气得大叫地坐回椅子上,阿南以前不会甩下他一个人的!
*****
孟易南以飚车的速度冲到了湖锦酒店,一个急刹,车猛然停到了湖锦门口旁边。车刚停稳,他就跳下车,心跳加速地走向一直微笑等待的路晓雾。不知是车开太猛了,还是风太急了,他竟觉得腿有些打飘,软软的无力,微喘地望向她,“路路。”
路晓雾低下头,微红的脸在夜色掩饰下不易被发现,“你就在附近吗?怎么这么快?”
孟易南深吸口气,强压住心里的狂跳,淡淡笑说,“一路绿灯。”
路晓雾抬眼望向他,光洁的额头上有层淡淡的汗珠,在街灯下不甚明显,可他站得那么近,她连他的呼吸都能感觉到是那么急促那么烫,心里轻轻一颤,他……是赶过来的。
“回家吧。”路晓雾微讪走向车,孟易南大步走过去,车门一拉,扶她上车。自己绕过车头,上了车。
先给晓雾扣上安全带,孟易南才坐正,开始调整呼吸,心到此刻还是跳得有些急,晓雾今晚有些不一样,笑容都格外美丽,这样的她让他有些恍神。
路晓雾从车前台的纸抽里抽出一张纸巾,转脸望向他,“这么凉快还出汗。”声音轻轻的,夹着某种柔柔,浅浅的笑,孟易南听得竟有些愣了,转脸望着她。
路晓雾看着他微怔的表情,盈盈一笑,抬手轻轻擦着他的额,连发丝都有些湿了。
“路路,”孟易南有刹那的失神,她……今晚真的很特别,特别的温柔,对他独有的温柔。
“又喝酒了。”路晓雾闻到淡淡的酒香,仿佛他的细汗里也透着熏人的味道。
孟易南看着她红润的唇在眼前轻动,心头一紧,大手猛然一揽,唇完全精准地覆住她的唇,甜甜的,混着他口中的微涩竟是如此甜美。他微用力地轻撩她的唇,一点点席卷她的唇舌,上鄂贝齿,只到她的香兰也缠上他的酒味,整个唇被他压得红肿,呼吸被他扰得完全乱了,碎了,他才慢慢松开她,“我们回家。”
路晓雾绯红的脸在昏暗中妖冶怒放!回家,就像一个口诀,心里的某种暗示倾刻了然,心怦怦地加速狂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