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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4

fu44.com2014-04-08 15:58:30绝品邪少

金开甲面色凝重,倒了碗酒,缓缓饮干。

  「宫主绝非闭关。传位是帮中大事,怎么可能趁三位长老不在宫中的时候突然传位?况且帮中这么多高手,又怎么会传位给一个娈童?我敢说,宫主已经凶多吉少!」

  「第二,土、火两堂长老素来功勳卓着,并无大过,只为一点小事就杀了两人,绝非是为了立威;」

  「第三,藏宝图之事虚无缥缈,即使要夺也不必灭其满门;」

  「第四,当初他下令追踪慕容卫时玫瑰仙子的名声还未传播江湖,为何宫主会知道慕容紫玫艳色倾城?他原本就是宫主的淫具,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何况飘梅峰岂是好惹!雪峰神尼武功盖世,流霜剑、寒月刀也不在你我之下,这次除了沐长老,四堂长老都负了伤,十二名香主五死两伤,帮中实力大损,都是为了区区一个玫瑰仙子——金大哥,他不是垂涎美色,而是藉机清除我们五堂!十五日宫中大会,或者是我,或者是你,或者是沐长老,必会被他除掉!」

  金开甲又倒了碗酒,一口喝下,捏着瓷碗一动不动。

  水柔仙苦口婆心地说:「金大哥,你还不明白吗?他设计杀了宫主,骗过两位护法,篡得宫主之位;然后又借口藏宝图和慕容紫玫逼我们与飘梅峰硬拼,若论美色,纪眉妩、林香远只比慕容紫玫略逊一筹,为何他待之如同犬豖?开甲,你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金开甲把瓷碗轻轻放在几上,慢慢说道:「柔仙,你我相交多年,难得你这么看得起我,推心置腹说了这番话。我就明说了吧——你想的,我都想过。但新宫主胸怀大志,处事坚忍勇决,实是一位良主。我星月湖能人无数,但原宫主只满足于山中称王,固步自封,荒废了多少时机?值此乱世,正是男儿立功之时,我金开甲一身本领,岂能埋没于草莽之中?」

  水柔仙瞠目结舌,纤手一拍长几,正待说话,却见那只瓷碗瞬间化为一堆雪白的粉末,细砂般均匀。她心神大震,金开甲向来以硬功着称,现在竟练到刚柔相济的地步,不愧位居五长老首席。

  金开甲毫不理会她的讶色,迳自说道:「我是死心蹋地跟这位宫主干了,但你放心,我金开甲光明磊落,今日之事,绝不会泄露只言片语。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理会。念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我两不相帮,如何?」

  水柔仙知道多说无益,当下抱了抱拳,转身离开。

  沐声传像段枯木般坐在椅中。听罢水柔仙的来意,干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半晌后慢吞吞合上眼睛,一言不发。水柔仙心中大定,知道他已应允。

  叶行南武功平平,朱邪青树、屈苦藤不在宫中,时机大好。土、火两堂香主尽没,两名长老虽是新宫主的心腹,也不足为虑。实力最强的金开甲两不相帮,木堂实力丝毫未损,如今有沐声传支持自己,对付一个娈童不在话下!

  水柔仙匆匆返回水堂,先招来伤势较轻的清露,命她立即离宫,将本堂所属的十二个帮会高手尽数招来,四月十四务必赶到星月湖。

  水堂控制的帮派分散诸处,清江会更是远在岭南,自己亲去通知,一来一回只有十三天时间,如何能到?清露小心地问道:「附近只有七个帮会,要不要飞鸽传书通知其余五帮?」

  「七个就七个吧。这是堂中私事,你亲自去说,不必让宫里知道。」

  夕阳如血,星月湖水波不兴,宛如群峰一块沉璧。水柔仙望着湖中那根光秃秃的旗杆,心里暗叹。当年星月湖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六合供奉,单一等一的高手应有二十名,高手云集,如今却只剩八人。这一番劫难后,只怕星月湖精英尽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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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初一夜,慕容紫玫赶到终南山。

  终南又称秦岭,横亘南北,东西绵延数百里。山南山北气候迥异,往往山南群芳吐艳,山北还是风雪交加。

  紫玫问起弯岛,山民都露出恐惧之色,众口一辞说那里有妖怪。去年北村里的李十三上山打猎,就被妖怪吃了,只剩半个脑袋……

  紫玫对这些山野传闻付之一笑,问明路径,不顾天色已晚,直入深山。早一日寻到宝藏,就能早一日解开心里的秘团。如果可能,她宁肯用这些宝藏来换回几位师姐——或者还有娘。将近两个月没有娘的消息了,不知道娘现在怎么样……

  她想起父亲曾说过娘「一时不会便死。」当初紫玫还不很担心。但耳闻林师姐的遭遇,目睹白氏姐妹被淫虐惨状,她似乎明白了父亲当时为什么那么伤痛。

  当夜无星无月,半夜时分又浠浠沥沥下起小雨。慕容紫玫衣衫尽湿,眼见马儿一步一滑难以行进,只好弃马步行。奔出里许,忽然听到远处一声轻咳,紫玫心下大奇。

  「……水嫩嫩的,里边又紧又滑,鸡巴都化了……」

  「听说还是个千金小姐?」

  「有家教就是不一样,乖着呢,操完了还知道把鸡巴唆干净,舌头软溜溜的……」

  「我他妈去看那个姓林的,没赶上……」

  「哎,林婊子怎么样?」

  「绝色!不过那婊子倔得很,宫主把她武功废了,还想打人呢。老七就被她踢了一家伙。嘿,咱们这位香主下手也狠,那么粗的棍子硬往里边儿捅。屁眼都捣出血了,那婊子哼都不哼……」

  「谁让她没鸡巴呢……」

  两人压着嗓子嘿嘿直乐,忽然寒光一闪,两颗并在一起的人头直飞半空。

  清露正在盘膝运功,背心一麻,已被人制住穴道。漆黑的夜色中,显出一张明玉无瑕般姣丽的面孔。黑白分明的大眼亮如夜星,但眼神中森寒的杀意令清露不寒而栗。

  「风师姐呢?」慕容紫玫冷冷问道。

  清露颤声道:「她跟着霍长老……去武陵了……」

  慕容紫玫娇躯剧震,展扬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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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微亮,慕容紫玫伏在岸边张望着夜空般碧蓝的湖水。没想到父亲说的弯岛就是星月湖。

  大概父亲见自己是个女孩,复国无望,对宝藏也不放在心上,连弯岛都没来过。可祖上的宝藏为什么会藏在这里?星月湖为何还要追查宝藏的下落?此中有许多难明之事,但知情者均已不在世间,这个秘也许永远都解不开了。

  岛上的山峰在晨雾间朦朦胧胧时隐时现。紫玫暗自盘算:弯岛距湖边足有十里远近,依她的水性,再加上轻功,应该能游过去。但那个死女人说岛上戒备森严,光天化日下,清澈的湖水无法隐身,只好等夜里再设法上岛。

  紫玫计较已定,红衫一闪没入密林。

  清露身无寸缕,软软躺在树下。白皙的小腿和脚底遍布伤痕,这是昨夜在山中跋涉留下的。

  慕容紫玫打量着这个狠毒的女人,心底恨意渐渐滋长。她纵身从树上砍下一根树枝,将断口削尖,然后抬脚将清露翻转过来。

  清露俏脸伏在草石间,两眼圆溜溜看着紫玫的纤足。忽然臀间一痛,一个坚硬的物体重重顶在菊肛上,她吓得大叫起来,「仙子饶命啊……」

  青翠的树枝插在雪白的臀肉间,在风中微微摇晃。紫玫虽然恼恨她折辱风师姐、林师姐,但这样对待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下不去手。

  肥嫩的臀肉不住颤抖,突然一股淡黄的液体从花瓣间喷射出来,略停片刻,又溅出几滴。

  清露亲手虐杀过不少女人,但还是第一次被人制住。此时想起自己的手段,竟吓得失禁了。

  紫玫玉手一松,树枝掉在地上。

  清露松了口气,又被轻轻翻转过来,接着一柄弯剑抵在胸口。紫玫背过脸,手上一推,弯剑刺入清露心口。


 水面荡起一圈涟漪,一个身材玲珑的女孩从小岛尖角攀上,足不点地掠过沙滩。

  岛上道路纵横,遍布巨树。黑黝黝的枝影间,飞檐挑角一派狰狞。

  慕容紫玫毕竟只是个十六岁小姑娘,不由心中忐忑。她伏在枝间喘了口气,稳住心神。然后按着清露说的方位,避开暗哨朝神殿掠去。

  殿前灯火通明,数十人围成一圈,不时发出震耳的轰笑。紫玫悄悄拨开枝叶看了一眼,顿时胸口抽痛。

  一个赤裸的少妇跪伏在黑色大理石铺就的殿阶上,灯火下白嫩的身体分外夺目。她两肘套着竹筒,手臂无法弯曲,只能平伸在身前。脸部和胸乳贴着地面,弯曲的两膝被一根横木撑开,两腿斜放。从紫玫这里,正能看到她高高翘起的雪臀,女性最隐密的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粉嫩的臀部雪球般浑圆,正中一道凹下肉缝,上下并列着两个肉穴。粉红色的菊肛血迹斑斑,菊蕾突起,隐隐能看到鲜红的肠壁。柔美的花瓣肿胀着翻卷开来,肉穴里直直插着根白色的根子。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后,正握着棍子在肉穴内狠狠捅弄。

  棍子插在体内的部分似乎很大,拔出时花瓣向四处绽开,泛起一片艳红,那男人把棍子往下一按,握起粗黑的肉棒,猛然插进后庭,淫笑道:「大爷跟你老公一块儿操你,爽不爽?」

  少妇一声不吭,两手紧紧攥成一团,披散的秀发在石上细波般微微晃动。

  慕容紫玫闭上眼睛,拼命思索这女人是谁?白氏姐妹?纪师姐?林师姐?还是其他人?……老公?

  忽然人群里有人叫道:「老七,你都干三回了,歇着吧。用这个来!」

  白影一闪,老七伸手接过。待看清那个物体,紫玫眼光霍然一跳。棍子长有尺半,两端各有一个硕大的突起,形状奇异,不规则的棍身散发着淡淡的白色萤光——竟是人的腿骨!

  老七哈哈一笑,把粗大的骨节对准少妇的肛门用力捅入。细密的菊纹乍然破裂,鲜血顺着白骨蜿蜒而下,同时染红了阴中的另一根腿骨。摇曳的灯火里,两根白森森的人骨插在绝美的玉臀中,带着缕缕鲜血斜斜翘起,妖艳而又凄美。

  众人一阵怪笑,「你老公真厉害,俩洞一块儿操!」

  「老公的腿跟鸡巴哪个粗?」

  「可惜你老公让狗啃得只剩这两根骨头,再多一根连嘴里舔的也有了……」

  慕容紫玫心头恨极,这帮无耻之徒,杀了人家丈夫不仅抛尸喂狗,竟然还要用尸骨来折磨这个可怜的女人。

  忽然有人笑道:「寒月刀的屁眼儿……」

  慕容紫玫耳中轰然一响,几乎从树上跌了下来。她死死抓住树枝,呆呆看着阶上那个女人。

  英姿挺拔的哥哥此时只剩下两根腿骨,而这两根粗大的腿骨正深深插在嫂嫂体内……

  坚硬的白骨与肥美的雪臀紧紧结合在一起,菊肛绽裂的嫩肉间,泉水般冒出股股鲜血。这是嫂嫂、是二师姐林香远的鲜血……

  慕容紫玫拼命抑制住狂喊的冲动,玉脸贴在粗糙树皮上,泪水模糊了双眼。

  「四十五、四十六、四十七,一共四十七个。」慕容紫玫竭力不去看嫂嫂的惨状,默默计算人数。纵使只有四分之一,强行救人也不可能。这里与魔殿近在咫尺,若贸然现身,只会打草惊蛇。想着,她抬眼望向神殿。

  高大的宫宇殿门紧闭,像只黝黑的巨兽沉默着。没有一个人出来理会殿前的喧闹。

  折磨了一个时辰,十几名身着黑衣的汉子离开人群,嘻笑着朝北走去,那个老七正在其中。

  他大概是干的太狠,脚步略有虚浮,落在了后面。想起林香远娇美的肉体,不由得意的哼起小曲来。刚哼了两句,突然喉头一紧,两脚拔地而起。

  慕容紫玫绷着脸封了他的穴道,把他拎到树巅,然后拔出片玉,慢慢切下他的手臂。老七两眼突起,喉中呃呃微响。紫玫小心地把断臂卡在树杈间,接着仔细切去他的四肢。飞溅的鲜血沾满枝叶,紫玫秀眸通红,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

  早知如此,怎么也不能让清露死那么痛快!

  一刻钟后,慕容紫玫轻烟般落回殿前的树枝间。身上黑色水靠不住滴血。

  已经过了子时,围观的人散了一半,还剩十几人继续折磨林香远。

  腿骨被扔到一边,一个黄衣汉子正裸着下身在林香远臀后使劲挺动。不多时他突然拧起寒月刀的长发,将少妇的俏脸抬起来,接着把精液喷到她嘴里的竹筒中。

  林香远把竹筒咬地格格作响,舌尖伸缩着拼命吐出白色的精液。黄衣人从她脸侧拣起一个白色的半圆形,接住精液,嘿嘿笑道:「宫主吩咐,林婊子今后吃什么都得用这个。啧啧,真是恩爱夫妻,生死不离……」

  慕容紫玫稳住心神,倾听阶上的动静。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渐渐散开,帮众嘻笑着去了。她睁开眼,发现场中只剩了两名紫衣人。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挽起小弩,机括一松,立即飞身而下。两枝小弩穿进紫衣人胸、喉的同时,片玉也切断了另一人的脖颈。紫玫接住头颅,用脚挑住两具尸体缓缓放下,然后迅速抱起嫂嫂腾身而起。地上慕容胜的头盖骨微微摇晃,满溢的精液四下抛洒,灯火中泛出凄冷的白光。

  紫玫一边在枝间寻找落脚处,一边惶急地看着师姐。林香远睫毛一动,似乎想看看是谁救了她。但睁开眼,却见眼球正中各有一个小孔,仿佛还留着黏稠的液体。

  紫玫泪如雨下,颤声道:「师姐,是我,紫玫……」

  林香远惨白的俏脸顿时一亮。

  腿间的横木应手而断,圆润的大腿合在一起,发出一声清响。紫玫托住嫂嫂满是精液的圆臀,伸手握住深入体内的腿骨,正待拔出,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尖锐的厉啸。

  远近亮起灯火,星月湖帮众纷纷涌出,把守各处路口。慕容紫玫没想到对方反应如此之快,当下玉手一紧,拔出腿骨。想到这是哥哥的遗骨,她犹豫一下,趁钻过一棵大树的时候将腿骨放在树洞内。

  林香远听出情况不妥,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想让紫玫把自己放下,独自逃生。

  慕容紫玫挽紧她的腰肢,流星般投向最近的湖岸。

  此时已有人发现了她们的踪迹,数百人齐涌而至,包围圈越来越小。湖边立着一个彪形大汉,紫玫认出是金开甲,立刻转身朝另一侧逃去。

  慕容紫玫轻功尽展,飞鸟般穿林过树,看到敌人便先行避开,曲曲折折横穿过星月岛中部。

  身后劲风响起,来人越追越近,一听便知必是长老级高手。慕容紫玫银牙一咬,把嫂嫂放在枝上,转身朝来人扑去。水柔仙身形微晃,流水般避开片玉的锋芒,同时袖中飞出两根软鞭,缠向紫玫的一只皓腕。

  紫玫在空中纤腰一扭,短刀砍在软鞭上,软鞭应手而断。水柔仙屈指弹开劲弩,另一根软鞭灵蛇般昂起头来,直点紫玫胸口。

  只交一招,紫玫便知她功力尽复,难以抵挡。体内真气流转,柳絮般迎风而起,落在林香远身旁,反手一刀,直刺师姐胸口。刀风及体,失明的少妇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艰难地露出一个笑容。

  紫玫心头酸痛,手一翻,片玉的刀柄磕在树干上,借力跃起,从一群水堂帮众头顶掠过。

  无论如何,还有解救嫂嫂的希望。

  水柔仙还是第一次见识慕容紫玫超人的轻功,不禁目露讶色。她没有再追,俯身拎起林香远,飘然离去。

  慕容紫玫在岛上东躲西藏,始终无法靠近湖岸。此时势成骑虎,纵然逃到湖中以她的水性也难以脱身。紫玫心一横,纵身朝怀月峰奔去,准备从峰后的峭壁作出跃入湖中的假象,试试能否在崖间找到一处藏身之地。

  天色微明,慕容紫玫连续越过土、木两堂五队人马,从树梢划过近十丈的距离,轻轻落在一块嶙峋的巨石上,正待腾身而起,突然脚上一紧。

  紫玫大骇转身,透入眼中的是一张英俊的面孔。他年纪似乎比展扬小一些,脸色苍白,像是多年不见天日,淡淡的笑容中带着一丝阴冷的邪意。恍恍惚惚有种似曾相识的异样感觉……

  虽然一脚踏在紫玫小巧玲珑的纤足上,但那男子却像站在家中般潇洒自如。

  胸腹贴着紫玫的粉背,眼中异彩涟涟,显然对她的美貌大出意外。

  他踩得并不重,但无论紫玫怎么使力都无法挣脱。紫玫惊怒交加,一肘击向他胸口,同时回刀朝他腰间疾刺。肘尖一软,像落在棉花上般毫不受力,紫玫心叫不妙,执刀的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那男子脚尖一拧,脚尖点在紫玫脚背上轻风般旋到面前,下巴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紫玫用错力道,娇躯直往后仰,那人微笑着挽住她的柔腰,俯到她眼前轻声道:「你是紫玫吧?」

  腰肢刚刚碰到他的手臂,紫玫身上十余处大穴同时一麻。片玉铮然一声,掉在石上。


 红日初升,迷蒙的烟雾像被巨手一抹,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四周碧蓝的湖水尽收眼底,蓝宝石般灼灼生辉。

  怀中娇小的玉人柔若无骨,轻盈香软,阳光在精致的五官间不住流淌,带着蜜汁般的香甜。

  早就戒备森严、高手云集的星月湖,竟让这个鲜花般的小女孩来去自如……

  慕容龙抱着紫玫立在殿前高大的玉阶上,凝视半晌,徐徐抬起头,望着下面的帮众傲然一笑,「传谕天下:四月十六,本宫与玫瑰仙子成婚!」

  慕容紫玫瞪大眼睛,像是要用眼光把他撕碎。同样心下讶异,听父亲称星月宫主为「妖妇」,没想到却是个年轻男子。

  沉重的殿门缓缓合紧,将阳光隔在殿外,慕容紫玫突然觉得一股寒意侵入肌肤,忍不住娇躯轻颤。

  宫主抱着她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绕过一个圆桌大小的太极图,来到石窟深处。

  石室宽达五丈,温暖如春。四壁陈设精美雅致,衬着白云般轻软的地毯,宛如仙境。

  宫主拥着她倚在床上,静静凝视她的俏脸。

  忽然颈下一松,紫玫冲口而出:「我娘呢?」

  「听说你来了,我让娘先住在隔壁……」

  紫玫心头又泛起那种异样的感觉。

  「……如果你喜欢,和娘住在一起也行。」

  紫玫沉默片刻,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我要见她。」

  「放开我!我自己走!」

  宫主轻笑一声,解开她的穴道。慕容紫玫吸了口气,暗暗凝聚功力,随他走到侧室。

  侧室小了许多,靠墙摆着一张石榻,柔毯上露出一张端庄的面孔。百花观音闭着眼,脸色发红,似乎在承受什么痛苦。

  慕容紫玫心下暗惊,生怕母亲会受到嫂嫂那样的折磨,她顾不得叫喊,扑过去正待细看端倪,却见人影一闪,宫主抢先一步掠到床头,托起母亲的臻首,责怪道:「怎么不叫人呢?」说着掀开毛毯。

  看到母亲身上毫无异状,紫玫松了口气,旋即满脸飞红。母亲玉体裸裎,四肢软绵绵搭在那人臂上,膝弯被他用两手分开,秘处尽露。

  宫主像抱着婴儿般抱着成熟美艳的贵妇,走到室侧一个木桶旁,抬脚挑下木盖,把母亲下体放在桶上。母亲牙齿咬着红唇,痛苦万状,四肢却一动不动。

  紫玫呆呆看着这一切,半晌才叫道:「娘!」

  萧佛奴身子一震,睁开美目,流露出惊惧的神情。突然水声晌起,一股浅黄的液体从柔美的花瓣间喷出,落在木桶中。

  紫玫紧紧捂着小嘴,难以置信地看着端庄华贵的母亲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排出尿液……

  「玫儿!你……」母亲两目含泪,抬头对那个男子嘶声叫道:「你这畜牲!你不得好死……」

  宫主不以为意的淡然笑着,待久蓄的尿液排尽,托着萧佛奴的美臀轻轻晃了两下,然后取过一块柔软的毛巾,在她胯下慢慢擦拭,嘴里叹道:「你又不乖了……」

  紫玫含怒出掌,直击宫主背心。手掌刚刚挥出,胸口一麻,软软歪在地上。

  宫主早有戒备,一招制住紫玫,把她扶到椅中坐好,然后将百花观音放在床上,拿出一根柔韧的白色软鞭。那根软鞭由两长两短四根质地奇异的绳索绞成,色如白玉,弹性十足。

  宫主笑嘻嘻道:「不乖可是要挨打的……」

  「啪」的一声轻响,软鞭落在萧佛奴香乳上,白嫩肌肤立刻显出一道红印。

  百花观音痛叫一声,秀眉拧紧。

  「十个字,要挨十下呢……」

  鞭影翻飞,落在百花观音胸前腹下,贯满真气的软鞭像手指般拂弄着女性敏感的部位,半是痛楚,半是挑逗。待十鞭抽完,她股间已是淫水连连。百花观音睁开眼,看了看紫玫,又看了看宫主,蓦地放声大哭。

  宫主挽着软鞭走到紫玫身前,仔细看着她,眼中神色不住变幻,「你也不乖呢……」

  宫主还未说完,萧佛奴便凄声道:「不要碰她……她是你亲妹妹……」

  慕容紫玫大惊失色,父亲临终前所说的话瞬间流过心头。事情虽难以置信,但她天份过人,转念间便隐约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她艰难地喘了口气,稳住心神沉声道:「你究竟想怎样?」

  「嫁给哥哥,给我生孩子。」

  紫玫盯着慕容龙看了半晌,突然狠狠啐了他一口。

  慕容龙拿起她软绵绵的玉掌,慢慢擦净脸上的香唾,英俊的脸上毫无所动,淡淡道:「你想跟娘一样吗?」

  「你把我娘怎么了!?」

  慕容龙抬起百花观音的脚踝,萧佛奴形容凄楚,毫无反抗之力地在儿子和女儿面前,敞露出赤裸的玉股。秘处艳红的嫩肉随着玉腿开合时隐时现。手一松,光润的玉腿立即直直落了下来,软软搭在床侧。

  「娘太不听话,不想让哥哥操她,我只好把娘的手筋脚筋抽了——呶,这鞭子好看吗?」

  紫玫像落在冰窟中,周身的血脉都冻僵了,半晌才哭道:「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眼中寒芒一闪,道:「把纪婊子带到殿前,跟林婊子一块让人操!」

  回过神来的紫玫哭骂连声,慕容龙心下暗恨,但看着妹妹的美态,念及半月后就要与她成婚,不好下手折磨。念头一转,把紫玫放在床上,微笑道:「妹,看着哥哥是怎么让娘快活的……」

  光润的大腿被两只大手掰开,紫红色的龟头直挺挺伸向萧佛奴腹下。儿臂粗细的肉棒布满颗粒肉刺,狰狞无比。百花观音俏脸侧在一旁,泪如雨下。紫玫两眼圆睁,黑白分明的大眼难以置信地盯着这个怪物。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傲然挤进秘穴。

  眼睁睁看着杀气腾腾的肉棒挤入母亲体内,紫玫心头一窒,待回过神来,反而骂得更响了。慕容龙腰身一挺狠狠地全根而入,那种被肉棒胀满的充实感使萧佛奴禁不住闷哼一声。阳具抽送越来越快,几乎是毫无停顿地撞击着花心,那些怪异的触手在花瓣间四处抚弄,不多时百花观音便失神地叫出声来。

  忽然门外一个女子轻声禀道:「霍长老押着流霜剑风奴已然回宫。」

  羊羔般温顺的白玉莺跪在甬道内,身上只披了层浅红的轻纱,白嫩的肌肤时隐时现,娇美的曲线尽收眼底。她与妹妹白玉鹂入宫已经两日,慕容龙见姐妹俩乖巧柔顺,便让她们在后宫伺候。

  紫玫死死盯着她,恨不得把她捏死!可笑自己曾经那么信任她,结果累得大师姐中计被擒。只看嫂嫂所受的折磨,便知道大师姐会有什么样的遭遇……

  白玉莺小心翼翼地抬眼朝她看去,正看到紫玫充满恨意的目光,忙垂下头,急步跟在慕容龙身后。

  母亲还在轻声呻吟着,脸上的潮红久久未褪。慕容紫玫咬紧牙关,拼命运气冲穴。但她功力太浅,涣散的真气静静停滞在四肢经脉内,一动不动。


◆◆◆◆     ◆◆◆◆     ◆◆◆◆     ◆◆◆◆
  听完霍狂焰的叙述,慕容龙颌首道:「霍长老今趟立下大功。既然你与流霜剑有此大恨,去请叶护法救治之后再亲手给她开苞好了。」

  霍狂焰大喜过望,连忙去了。

  慕容龙打量着奄奄一息的风晚华,狞然一笑,道:「请少夫人出来,见见风女侠。」

  白玉莺心里有愧,不敢再见玫瑰仙子,悄悄给妹妹使了个眼色。白玉鹂硬着头皮去了。

  流霜剑无复昔日纵横江湖的风采,她的右臂齐肘而断,雪白的柔肩左右各有一个乌黑的血洞,两根铁索从中穿过,将她吊在殿顶。两膝距地面半尺高低,只靠脚背支持身体。一路上风晚华被霍狂焰像狗一般栓在车中,身心倍受折磨,但眼中的刚毅却一如往日。

  屏风后传来一声尖叫,那是慕容紫玫看到大师姐的断臂,失声发出的,「师姐!你的手臂……」

  慕容龙头也不回,只托起风晚华坚挺的乳房放在手中掂了掂,笑道:「你的屄赏给了霍长老,本宫就勉强给你奶子开苞好了。」说着拿起一把手指宽窄的薄刃,在乳晕下横切一刀。

  接着捏着殷红的乳头向上一翻,乳尖立刻离开乳球,露出平整的伤口。滴血的嫩肉不住颤动,一片赤红中隐隐露出乳中交错的脉络。慕容龙将薄刀直直捅入伤口,在乳球内切了个寸许深浅的小小十字。

  乳房是女人最娇嫩的器官之一,风晚华疼得浑身乱颤,肩中铁链铮然作响。

  血腥染红了玫瑰仙子水灵灵的大眼,紫玫红唇微分,柔躯僵在白玉鹂臂中。

  慕容龙胯下狰狞的巨物缓缓挺立,紫红龟头在血淋淋的乳尖周围磨擦片刻,然后腰身一挺,捅进乳球。

  嫩肉乍裂,十字形的伤口被完全撑开,只剩周围一圈白腻的皮肤裹紧肉棒,连奔涌的鲜血也被堵在乳房内。

  肉棒顶到伤口尽头,四下一片柔韧。慕容龙挺腰直入,将乳肉尽数撕碎,在坚挺的乳房内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深入其中,龟头几乎触到肋骨。

  慕容龙松开手,阳具上下挑动,看着浑圆的乳房随之上下摇晃,不由哈哈大笑。

  风晚华痛彻心肺,绷紧的脚尖忽然一软,合上眼睛,雪白的身体悬在铁索上无力地摆动着。

  这时阳具微微一回,满溢鲜血立刻从乳尖飞溅出来。

  看着亲如手足的大师姐被人如此凌虐,紫玫心疼地透不过气来,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白氏姐妹感同身受,双双坐倒在地,身下一片潮湿,竟是吓得失禁了。

  慕容龙却是十分开心,这个新生的肉洞比任何一个肉穴都紧,也更合适。他握紧弹性十足的乳房,阳具插在温热的乳肉来回抽送。

  风晚华失神地抽搐着,雪球般的乳房时缩时鼓,不时痉挛着收紧。那粒殷红的乳头在布满颗粒和肉刺的棒身上不住跳跃。每次抽出肉棒,都伴随着喷涌的鲜血,染红了白嫩的处子之躯。

  挺动多时,慕容龙把精液射进乳球深处,大笑着拔出血淋淋的阳具。高耸的雪乳显出一个惨绝人寰的血洞,宛如一张浑圆的小嘴,贯穿了整只乳房……

  慕容龙手指轻轻一挑,只剩一点皮肉相连的乳尖颤抖着翻落下来,乍然看去坚挺的玉乳宛如平昔。

  幽暗的大殿中,昏厥的女体不住痉挛。殷红的乳尖哆嗦着悬在乳前,从中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半个身子。

  慕容龙挺着滴血的阳具站立在殿中,眉头微挑,傲然看着脸色惨白的玫瑰仙子。

  「如果你不是我亲妹妹,哥哥早就把你操的死去活来了!……只要你给哥哥生孩子,乖乖听话,哥哥一定会好好对你……」

  殿门微开,喧闹声伴着阳光涌入大殿。一个人步履不稳地走了进来,双目喷火地盯着风晚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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