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狂焰已经连续奸死两名女子。他身具异功,一运气阳具立即炽热如火。被他奸淫的两名女子尽是下体焦黑,如遭火焚。余下的女子看到姐妹陈尸堂中惨象都吓的噤若寒蝉。
这些女子根本不可能知道宝藏的消息,擒下她们只为屠杀取乐。霍狂焰长刀一挥,将一名女子拦腰砍成两截,然后舔了舔刀锋上的鲜血,嘴角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众女纷纷惊叫着逃避,却被四周帮众刀枪并举驱入堂中。霍狂焰狂笑着在裸女中穿插劈削,刀锋到处白嫩的肌肤顿时血光乍现,粉腿玉臂四下纷飞,不多时他已是浑身浴血。霍狂焰杀得性起,抛下长刀,单凭赤手撕碎女体。看到这血腥的一幕,周围的帮众尽是目露凶光。
霍狂焰反手抓住一只乳房将它捏得粉碎,然后踩住女人的脚踝,伸手握住另一腿的膝弯猛然一扯,把那个女子从两腿中生生撕裂。
霍狂焰拎着一只雪白的大腿缓缓转身。他看上去状如疯魔,其实心里忐忑不安:恐怕这是最后一次快活了,原来火、土两堂长老都是因为小事见诛,这一次……
堂中只剩最后一名女子,瘫软在地,瑟瑟发抖。霍狂焰慢慢走了过来,手里的大腿拖着半片身子,那只完好的乳房还在微微颤动。他冷笑一声,抬脚将女人踢了起来,抖手掷出一支长矛。长矛在空中一闪,从秘处贯体而入,「腾」的一声钉在横梁上。
雪白的女体一阵痉挛,再也不动了。鲜血顺着露在阴外的枪杆一连串滴落下来。
天际响起一阵「隆隆」闷响,这是今年第一声春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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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宽阔的后背一片焦黑,鲜血露珠般渗出,渐渐连在一起。慕容紫玫心头酸楚,叫了声:「爹爹。」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慕容卫背部被破空雷炸碎,伤处深可见骨,幸好内功精湛,还能勉强护住心脉。他喘了口气,说道:「放……我下来……」
紫玫摇了摇头,「等到了山下,我们去找大夫。」
「来不及了……快些……」
紫玫银牙一咬,腾身而起,没入山林。
慕容卫盘膝坐下,闭目调息片刻,说道:「他们是星月湖帮众。十六年前阴宫主率众来袭,我拼死救出你们母女,但失落了你哥哥。」
慕容紫玫惊道:「我哥哥?」
慕容卫苦笑一下,没有回答她的疑问,「你去找神尼,请她出手相助。」他喘了口气,受伤的眼中突然涌出一串血泪,「你母亲被掳入星月湖,一时不会便死……找到母亲,她会告诉你所有的事,小心星月宫主,那妖妇行事心狠手辣,手下能人异士极多,单是五长老……便不易对付……」
慕容紫玫虽然满腹疑问,但不敢打断父亲的话。她屏住呼吸,把一字一句都记在心中。
「对你母亲说,慕容卫无能,虽死有愧……」
「爹!」
慕容卫竭力咽了口气,伸指在地画了一个似花似云的图形,再开口时声音突然变得尖细:「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贵……忠……」话音未落,身子已经僵硬。
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慕容紫玫抹干泪水,朝父亲的尸身磕了一个头。红衣一展,轻云般向山下掠去。
雷声隐隐响起,接着春雨洒落,似乎要洗去这一路上的鲜血和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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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被人施以淫刑,带到陌生的湖边,百花观音早已连日的淫虐折磨得木然,只怔怔看着碧蓝的湖水。
湖水中映出一张端庄美丽的脸庞,圣洁中带着凄婉的苦难。
但在舟子眼里可没有什么圣洁。他的眼珠子在这个赤裸的美妇身上滴溜溜乱转,心里直发痒。屠长老这次掳来的女人可真是绝色,按宫里的规矩,用不了几天就能轮到自己了。瞧这身细皮嫩肉,操起来肯定舒服得要死……
湖中是一个月牙形的岛屿,月牙中间的碧波中嵌着一块巨礁,上面树着一根高大的旗杆,却未挂旗号,两者遥遥相对,宛如星月。
岸上两名紫衣人上船扶下百花观音,岛上的道路皆由青石铺就,整洁异常。
岛屿正中是一座怪石嶙峋的山峰,一座巍峨的大殿倚山而建,气势雄伟。
殿内幽暗冰冷,即使是白天还点着火炬照明。火光摇曳中,巨柱上的盘龙像是活物般隐隐而动。
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面无表情地坐在大殿之上,座下的宝椅镶金嵌玉,华丽比无,身后树着一扇高大的玉制屏风。
随行的紫衣人跪下朗声道:「禀宫主,百花观音已经奉命押到。」
宫主摆了摆手。众人立刻退出大殿,掩上殿门。
百花观音羞涩地掩住胸乳,凄声道:「你我素不相识,为何要这样对我!」
凄婉的声音在殿中隐隐回响。
那宫主脸色苍白,高挺的鼻梁显出他胡人的血统。闻言淡淡道:「你是萧佛奴?」
百花观音一愣,她还抱着一线希望,以为他们是掳错了人,此刻得知对方的目标正是自己,心底不由升起一股寒意,颤抖着点了点头。
「你知罪吗?」
百花观音怔怔摇了摇头。
那男子脸色阴冷,两眼幽幽看着她,仿佛满腔恨意。良久,他站起身来,缓缓走到百花观音身边,托起她的下巴,仔细审视。
萧佛奴又羞又急,扭头避开,「你究竟要怎么样?」
那男子下颌一收鼓起两道肌肉,显然是咬紧牙关。「你知罪吗?」
「……不知道。」
「啪」,宫主一掌扇在百花观音娇美的玉脸上,留下五道鲜红的指痕。
萧佛奴倒在地上,惊恐地捂着脸蛋,吓得不敢作声。
宫主手指微微发颤,暴喝道:「来人!」
殿角闪出两个紫衣人,垂手听令。
宫主指着那个沾着百花观音血迹的石鞍道:「把这贱人架上去!不许停!」
百花观音悲呼一声,猛然朝金龙盘柱撞去,如果一直这样被人淫辱,真不如死了干净。
宫主手指一弹,隔空封了她的穴道。缓缓说:「淫妇有木驴之刑,这石驴是我特意命人打制,就是为了惩罚你这个下贱无耻的淫妇!」
百花观音如闻晴天霹雳,自己平生贞洁无亏,怎么会被人称之为淫妇,更要受此耻刑?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人肯定是弄错了!她有心申辩,但宫主为了防止咬舌自尽,一并封了她的哑穴,因此虽然有满腹的委屈,却一字都说不出来。
百花观音心煎如沸,柔颈一侧昏了过去。紫衣人托着她的腰身,面无表情继续推着昏迷的美妇绕殿而行。
痛恨多年的女人终于落到自己手中,那宫主满心快意,不由仰天长笑,声震殿宇。
殿内辘辘之声不绝于耳,优美的身体在石鞍上前仰后合,秀发飞扬。毛茸茸的貂裘中那张精致的玉容神情惨淡,殷红的乳头在白嫩的乳球上不住跳动,在火光中划出道道诱人的红影。
婀娜的腰肢一点都不像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妇人,仍是玲珑有致。修长的大腿无力的从青黑的石头边垂下,光润如脂。股间出一丛乌亮的毛发,随着石棒的摆动,毛发下红艳柔美的嫩肉时隐时现。
宫主冰冷的眼神流露出一丝伤感,他死死盯着那具成熟美艳的肉体,眼中泛起一层血红,突然身形一闪,鬼魅般消失在屏风之后。
晨曦中升起几缕炊烟,大河玉带般绕过一片房屋。连年的战乱,民间生活甚苦,临河镇虽是方圆百里最大的镇子,也没有多少人家。此地是黄河上游,数十年前还是大片农田,如今塞外诸族铁骑纷至,饮马黄河,定居于此的汉人十室九空,良田已尽成牧场。
慕容紫玫精疲力尽的缓步入镇,她听吴叔说过此地有马集,准备买马代步,不料一夜春雨,镇上了无人迹。
紫玫怔了一会儿,此去飘梅峰数千里之遥,自己孤身一人又没有在江湖行走的经验,这该如何是好……三师姐所居的洛阳与二师姐所居的临邛都在途中,不如先去洛阳寻纪师姐帮忙。
慕容紫玫抬起头,却见几名红衣汉子从长街尽头缓缓走来。她连忙转身,心里暗暗叫苦。后面是几个黄衣人,同样手持兵刃步步紧逼。接着两侧墙头涌出十余道身影,当先一女身材娇小,正是昨夜交过手的土堂香主轻尘。
慕容紫玫娇吒一声,飞身而起,反手拔出片玉,准备故技重施,猝不及防下先除去墙顶的敌人,觅机逃生。
墙顶的黄衣汉子两臂一展,手里拿的却是蛾眉刺,他不闪不避,直刺紫玫的喉头、下阴,出手下流。紫玫心里暗骂,提气翻身而起,避开蛾眉刺,落在了墙头。
交了两招,紫玫皓腕一翻,片玉光芒闪动,将那人的钢刺、手指齐齐削断,接着狠狠砍入那人胸膛。
但此时星月湖帮众已经把她围在中间,轻尘、烈焰各据一端沿墙步步紧逼,巨石、猛炽则分站两侧,周围七黄八红十五名帮众围成圆圈。
慕容紫玫纤足踏在墙头,短刀横胸,红袂飞扬。
这下麻烦了,恐怕是逃不掉。究竟是力拼而死,还是束手就擒,藉机报仇?
星眸寒光一闪,紫玫握紧刀柄,倔强地扬起头。就让哥哥替自己报仇好了。
面前是烈焰的铜锤,身后是轻尘的柳叶刀,两旁还有巨石的铁盾和猛炽的厚背砍刀眈眈相识,星月湖十二香主有四人在此,墙头那个鲜花般的美少女已是插翅难飞。
烈焰暴喝一声,铜锤划出一条黄影猛砸下来。慕容紫玫像被锤风激起般向后飘飞,片玉直刺轻尘肩头。轻尘相貌俏丽,手中的柳叶刀宽不足三指,长仅有一尺,就像是小孩的玩具。
眼见片玉刺来,她腰身一斜,柳叶刀闪电般劈出,竟是寸步不让。紫玫纤手一沉,朝刀背削去,轻尘知道她宝刀厉害,招势并未用老,手腕划了个半圆,刀尖挑向紫玫柔颈。
若在平时,紫玫倚仗宝刀的锋锐自然不惧,但此时身边大敌环伺,如果被她缠住,那就不用打了。脑后风声一紧,紫玫反手挡住烈焰的铜锤,左手挽住小弩对准轻尘的胸口松开机括。
片玉在铜锤上划了一道深约寸许的刀口,紫玫右手被震得发麻。轻尘躲开弩矢,两脚像沾在墙头一般,柔腰平展,一招柔风卷叶削向紫玫腰间。刀光闪动,尽量让她摸不清刀锋所在。慕容紫玫娇吒一声,出人意料地从墙头腾身而起直扑巨石。
巨石的铁盾长刀可攻可守,对紫玫来说最不利于速战,当下其余三位香主都想到她是声东击西,并未围攻反而散开守住去路。
金铁交鸣声不断响起,片刻间铁盾便被砍出十余条刀痕。巨石藏身盾后,心下暗喜,这小丫头看来只是幼稚,她宝刀再利,毕竟只有五寸来长,怎么可能砍碎铁盾?况且内力不足,再砍几下,不用打,她自己就累趴下了。
紫玫咬牙又是狠狠一刀,刀尖穿透寸许厚的铁盾,但自己也被震退一步。她似乎刚刚明白过来,不再与巨石硬拼,侧身往盾上一靠,挡开身后一名红衣汉子的铜棍,然后借势跃起。
巨石一舞长刀正待追击,突然胸口剧痛。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胸前插着洁白的箭羽,狂吼一声,重重倒在雪中。
轻尘眼尖,看出紫玫先在盾上砍出缺口,然后藉机暗暗缝隙中射入一箭。巨石用惯了铁盾,根本未曾留意胸口要害,毫无防备下顿时送命。轻尘连声娇喝,十余名帮众分成三组,各由一名香主带领轮番进逼。
慕容紫玫竭力相抗,不多时已香汗淋漓。好在她宝刀在手,宫主又吩咐过必须生擒,众人也不敢痛下杀手,否则早己尸横就地。
紫玫刀弩齐施,又伤了四名帮众,但左臂也中了一棍,剧痛彻骨。她自知难以幸免,浸透鲜血的红衫一闪抢身而出,招招进攻,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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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要脸!」长街尽头传来一声娇喝。
紫玫顾不得回头去看,先避过烈焰的铜锤,又削断了一把钢叉。而猛炽的厚背刀离膝盖已不足两寸,紫玫握紧片玉,咬牙盯着猛炽粗黑的脖子,拼着两条腿被废,也要砍下他的脑袋。
猛炽正暗喜得手,忽然听到脑后风声突紧,他顾不得击倒紫玫,连忙转身抵挡。「啪」,一枚暗器正中面门,打得猛炽鼻血长流,他心里猛地一惊,仔细看时却是一团雪球。猛炽气得暴喝一声,忽然一阵寒风吹在背上,冰凉的感觉直入心脏。
紫玫藉机刺死猛炽,喘着气抬起头来,只见两名白衣少女蝴蝶般在刀光剑影中翩翩起舞。她不及多想,迳直杀入战团。
星月湖的四名香主已损其二,十六名帮众也折了半数。烈焰、轻尘见两女武功不弱,万难讨得好去,只得尖啸一声,铩羽而归。
紫玫手足酸软,一跤跌坐在雪地上。那两名白衣少女奔过来搀住她的手臂,吱吱喳喳地问道:「你怎么样呀?这么多血,你伤在哪儿了?痛不痛?他们到底是谁?你叫什么名字呀?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啊……」
慕容紫玫苦笑着说:「你们一个一个问好不好……」
「我叫白玉莺,她叫白玉鹂,我们是姐妹,孪生的哎。」
紫玫喘着口笑道:「怪不得你们俩长得一样,连酒窝都生得一毫不差呢。」
两姐妹吃吃的笑了起来。她们年纪与慕容紫玫相仿,肌肤胜雪,眉枝如画,无论发式、装饰都一模一样,就像彼此的影子娇美无二。
紫玫动了动左臂,发现肩骨无恙,顿时放下心来,「我叫慕容紫玫,多谢两……」
还没说完,白氏姐妹便惊喜地叫了起来,「哎呀,你就是玫瑰仙子啊,怪不得生得这么美呢。」
慕容紫玫一怔,没想到自己的名声竟然这么响亮。
白氏姐妹是安定八极门弟子,回家途中路过临河镇,不料遇见名声鹊起的玫瑰仙子,姐妹俩都是喜不自胜。
白玉莺问道:「他们是什么人?这么多男人欺负你一个,真不要脸!」
慕容紫玫犹豫了一下,坦然将家中遭遇的惨变合盘托出。万一自己落入了敌手,也好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能将讯息传到哥哥嫂嫂耳中最好。
白氏姐妹听完,不约而同的拍拍胸口,「那帮家伙真是太坏了!」
紫玫神色黯然,沉默一会儿,展颜道:「幸好遇上两位姐姐,救了小妹。」
白氏姐妹小手攥成拳头,异口同声地说道:「行侠仗义正是我们习武之人的责任!」
听到这样老气横秋的话语由两个黄莺般清脆的声音说出来,紫玫差点失笑出声。但看到她们坚信不疑的表情,慕容紫玫心头一阵感动。
三人来到绦县已是午后,紫玫继续朝西南走洛阳、巴蜀去寻师父,白玉莺、白玉鹂则改道东行。三人认识时间虽短,却是一见如故。慕容紫玫喜欢这对姐妹花的热心和可爱,白氏姐妹更喜欢这个勇气十足的美貌少女。临别时三人依依不舍,白氏姐妹更让出一匹马,送给紫玫。
白玉莺抱着马头说道:「小白你可要乖乖听话,记住把紫玫姐姐送到飘梅峰啊。」
白马像是听懂了似的扬了扬头,发出一声长嘶。
白玉鹂拿出一件大红披风,掩住紫玫身上的血迹,又包了几件衣服递给她,这才挥手告别。
慕容紫玫目送姐妹俩消失在地平线上,叹了一口气,转身望着南方的茫茫林野。
这里离三师姐所居的洛阳还有三天的路程,去飘梅峰最少还需一个月。
她摸了摸马头,「小白,你可要把我送到飘梅峰啊。」虽然模仿着白玉莺的口气,逗自己开心,但紫玫眼神却充满了落寞。
「淫妇,你知罪了吗?」
百花观音被痛苦和羞辱折磨得神智模糊,穴道刚一解开,便浑身瘫软,连头都支不起来。
宫主幽深的眼睛冷冷看着面前的美妇,自己这么多年的痛苦、委屈、耻辱都是因为这个狠毒的女人。
也许狠毒的女人都长得特别美,或者漂亮的女人总是心肠恶毒——至少,他所遇到的女人都是如此。苦等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惩罚这个狠毒的淫妇,他兴奋的手脚发颤。萧佛奴,我要让你后悔自己所做作的一切!
一股软绵绵的温暖感觉春风般拂过身体,百花观音慢慢睁开眼睛。腰臀被一双坚硬的手掌抱住,白嫩的背脊靠在一个男子怀中,光润的大腿左右分开,扯成一条直线。一片滑不溜手的凝脂间,肿胀的肉穴高高鼓起,艳红肥厚的嫩肉鲜花般盛开。
发觉自己羞人的姿势,百花观音顿时面红过耳。但身子微微一动,手脚就被身后那两条手臂钢箍般夹紧。她挣扎着叫道:「你认错人了……我……我不是那样子……」
宫主面无表情,冷冷说:「淫妇,你还要狡辩吗?」
萧佛奴一向优雅华贵,从容有致,但此时心里惶急,不由泪水滚滚而下,哭着说:「……我是伏龙涧寨主慕容卫的妻子,根本就不认识你……我也没有做过坏事……」
宫主猛然怒喝一声,一掌将镶金嵌玉的宝座扶手拍了个粉碎。
巨响过后,大殿里一片死寂。
百花观音被他的暴怒吓得娇躯颤抖,说不出话来。
宫主胸口的起伏慢慢平缓下来,伸手按在百花观音下体娇柔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挣扎着扭开身体,叫道:「别碰我!」
「哼!你这个贱人,以为我会操你的贱屄吗?这样下贱的淫妇,还不配让我来操!」宫主咬牙说着,拿出一根粗大的金龙。
百花观音俏目圆睁,惊叫道:「不要!不要啊!」
宫主满脸恨意地握着金龙,将狰狞的龙首,慢慢伸向百花观音下腹。
冰凉的金属触到玉户上柔嫩的肉片,百花观音尖叫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那太便宜你了。」宫主冷冷道。
坚硬的金龙没入鲜红的嫩肉,鳞甲刮在肉壁上,传传阵阵痛楚。百花观音满脸泪光,痛不欲生的放声大哭。
她哭得越厉害,宫主就越开心。他手中一用力,尺许长的金龙硬生生捅入近半。百花观音哭声一顿,红艳艳的小嘴僵在半空,痛得喘不过气来。
「啊……啊…啊……呀!哎呀……」
金龙进出间,百花观音痛叫连声。本来已经受伤的秘处被这个陌生男子一番粗暴的捅弄,又流出血来。殷红的血迹顺着鳞片的纹路,一直淌到那只冷冰冰的手掌上。
眼中看着翻卷的嫩肉,鼻间嗅着颈中发际的芬芳,宫主心中欲火与恨意交织在一起,越烧越旺,几乎忍不住要扔掉金龙,把自己更为狰狞的巨阳抽到那个温软滑腻的肉穴内,狠狠操弄一番。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忽然两手握住萧佛奴的膝弯一分。沉重的金龙从血淋淋的肉穴滑落,「当」的一声,重重掉在地上。
宫主把几近昏迷的百花观音放在残缺的宝椅上,伸手解开衣衫。手指刚碰到衣襟,又僵住了。他仰天看着黑沉沉的殿顶,种种惨痛泛上心头。思索间,喉结上下微动,心神激荡。
「他妈的,操这个人尽可夫的烂婊子,没得污了自己的鸡巴!」片刻后,宫主慢慢直起腰,挥手一掌打在百花观音美玉般的俏脸上。
昏昏沉沉中,百花观音听到他说:「我还给你这个淫妇准备了一匹玉马。去尝尝它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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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玫不敢在城镇内停留,在路上寻了户农家,婉言求住。那户农家见到紫玫的相貌几乎以为是仙女下凡,慌忙收拾了最好的一间住房,又取来被褥,打扫干净。
紫玫见那家主人还要出门借米煮给自己吃,心里过意不去,连忙拉住那个妇人,「大娘,别费心了,我跟你们一同吃好了。」
那妇人搓了搓围裙,期期艾艾地说:「那……那……那可不成……」
紫玫好说歹说,才留住了她。
不多时,饭菜端上来。是一碗粟米,一碗腌罗卜。紫玫赶了一天的路,粟米虽然粗砺,也吃得十分香甜。
正吃间,门边忽然露出一个小小的人头。紫玫抬眼看去,却是个七八岁的孩子,眼巴巴看着她那碗黄澄澄的粟米。紫玫招了招手,「小弟弟,你过来。」
手刚刚扬起,那孩子就连忙跑开了。
紫玫心里纳闷,悄悄走到窗边张望。
歪歪斜斜的厨房里影影绰绰坐着一群人,里面没有点灯,看不清面目。她暗暗握紧短刀,移到门边。
门外脚步声响,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紫玫一把扣住那人的脉门。「呀」的一声惊呼,一个东西从那人手里掉了下来。
藉着室内的火光,紫玫看出那人是房东的大女儿,知道自己风声鹤呖,闹了误会,连忙脚尖一挑,把那个还未落到地上的东西挑了起来。
紫玫看着那碗黑乎乎的东西不由一愣,「这是什么?芝麻?」
女孩惊魂未定,「稗……稗子……」
紫玫皱了皱眉头,「稗子?拿稗子干什么?」
「给……给奶奶送饭……」
「给你奶奶吃这个?」紫玫吃了一惊,忽然明白过来,「你们吃的什么?」
那女孩低下头默不作声。
两人沉默片刻,紫玫把碗放到女孩手里,慢慢走到桌边。粟米的香气阵阵飘来,她却没有半点食欲. 用来照明的火把渐渐熄灭,紫玫躺在炕上,呆呆看着土坯中露出的稻草,心里五味杂陈。
两天前她还是个不知人世苦恼的小女孩,无忧无虑,只会为了早上没能睡会儿懒觉而不开心。短短两天时间,她尝到了生离死别滋味,也看到了人世间的苦难。原来人世间会而这么多苦楚……
想着想着,紫玫心头一酸,怔怔落下泪来。
第二天一早,紫玫悄然离开,临行前,她把身上的金钗、银镯,甚至连腰里的佩玉也拿出来,一并放在桌上。她知道这并无法改变他们的命运,但她不能不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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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慕容紫玫红衣白马进入洛阳城。
如今天下割裂为十余个国家,互相攻伐不断。其中以定都洛阳的周国最为强大。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篡位称帝已近二十年。
洛阳城墙高大,气势恢弘,是天下有名的坚城,同时也是最为繁华的都市。
紫玫顾不上观赏这座名城的风貌,依照三师姐所说的方位寻找纪大将军府。
纪眉妩母亲早亡,父亲纪重依照母亲的遗愿送她拜雪峰神尼为师。她虽然出身豪贵,却没而一点盛气凌人的傲态,举止娴雅,性格柔顺,是一个温婉多礼的大家闺秀。
她比紫玫早入门一年,两人年龄相差两岁,亲如姐妹。飘梅天天气苦寒,每年最冷的三个月,纪重都会接女儿回家。这一次二师姐林香远与紫玫的哥哥慕容胜成亲,她也一同赶到伏龙涧,婚礼之后才回到洛阳。
纪眉妩喜出望外地挽起紫玫的手,「你怎么来了呀!手这么凉,快进来。」
慕容紫玫乍见亲人,几天来的伤心、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抽抽咽咽地哭了起来。
纪眉妩见师妹神情有异,连忙把她拉进自己的闺房。
室内温暖如春,金丝缠成的熏炉里飘着缕缕轻烟。一个华服少女坐在床头,见两人进来,款款起身。
「这是我师妹,慕容紫玫。这位是七公主,今天来找我玩。」纪眉妩一边给两人介绍,一边把紫玫的披风取下来,「你不是一向穿红衣的吗?怎么换了白色的,这是湘绸,做工很精致啊。」
听到师姐宛如家常的话语,紫玫慢慢平静下来,囔着鼻子小声说:「这是借人家的,我的衣服沾了血,穿不成了。」
纪眉妩一惊,「谁的血?路上遇到强盗了吗?」
「我杀了几个人。」紫玫「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师姐,我爹死了。」
「啊?」纪眉妩抱住紫玫的肩头,「怎么会……紫玫,先别哭,慢慢说。」
七公主见两姐妹有话要说,赶忙起身福了一福,轻声道:「纪姐姐、慕容姐姐,我先告辞了。」两人把她送到门外,外面自有宫女、太监伺候。
七公主暗暗看着紫玫细白的手指,心下艳羡不已。一般生为女儿,偏生她们能自由自在的纵横江湖,快意恩仇。自己就没有这个福气了,只能一辈子深居宫中。
环佩之声远去,慕容紫玫擦干了泪水,将这几天发生的事一一告诉师姐。
纪眉妩听罢,沉吟道:「师父曾说过伯父的武功极高明,在当今武林也是有数的高手。星月湖究竟是何方神圣,会有这么多强徒?」
紫玫摇了摇头,「我爹没有来得及说……」
纪眉妩见师妹眼圈又红了,连忙温言宽慰。